第一卷
本卷简介: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第一章 初出江湖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探阴神功》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什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仿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仿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 ※ ※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 ※ ※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什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 ※ ※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 ※ ※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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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 ※ ※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什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什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什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第三章 悦子遭劫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划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什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什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什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仿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什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仿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什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第四章 悦子获救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第五章 白水丁佩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仿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第六章 掌控连天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什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什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什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划,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什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什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什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什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什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什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仿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什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第七章 施刑和子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 ※ ※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 ※ ※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着说……
“什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什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什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什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什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第八章 夜探妙香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什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什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什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什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 ※ ※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什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什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第九章 征服如月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什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什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什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什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什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什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什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什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什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姹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什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什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仿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第十章 玄阴妖后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什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姹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什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仿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干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什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什么要花这许多功夫,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姹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仿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仿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仿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什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后,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后,也不急于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后还壂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于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于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什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后,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什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后,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于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什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后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什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后,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仿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后,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什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姹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什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后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后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iCMS.PageBreak--#第二卷
本卷简介: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第十一章 合藉双修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妖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于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姹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什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什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后,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后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姹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什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什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姹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于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姹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什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什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姹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什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后,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什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什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什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后,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后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后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第十二章 山洞香艳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什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干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后,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姹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什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后,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姹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什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姹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什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第十三章 擒回和子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什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什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什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后,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什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后,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后,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后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后,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后,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干干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什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什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什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什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什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什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什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什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干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什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什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什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第十五章 解毒盈丹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什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什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什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什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什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什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什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什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第十六章 百兽山庄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什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具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什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什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什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什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第十七章 淫乱灵堂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仿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仿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仿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第十八章 名门正派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仿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什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什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什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什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什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仿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什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什么得益……
“你……你是什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第十九章 云岭三魔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什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什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仿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什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什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什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什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什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什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具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具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什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仿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什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仿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干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什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什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什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什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征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什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什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什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什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仿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仿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姹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什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什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什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什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什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什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什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什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第二十二章 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仿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辖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仿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仿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仿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仿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仿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iCMS.PageBreak--#第二十二章 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仿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辖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仿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仿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仿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仿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仿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第二十三章 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划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仿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仿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第二十四章 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仿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什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什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第二十五章 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什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什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什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什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什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什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什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什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什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什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仿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仿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什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什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什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什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第二十六章 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什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仿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仿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第二十七章 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什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什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什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第二十八章 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什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什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什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什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什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仿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什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什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什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仿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什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什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什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什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什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什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姹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姹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什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姹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什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什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姹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姹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什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第二十九章 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什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什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什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仿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 ※ ※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仿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什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什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什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什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姹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什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什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第三十章 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姹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什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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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干什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姹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什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什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什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什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什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什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仿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什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什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什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什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什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仿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什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什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姹女大法修练到什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什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什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第四卷
本卷简介: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第三十一章 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仿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什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什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什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什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iCMS.PageBreak--#第三十二章 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什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于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什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什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什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于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于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什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于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什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什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什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什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什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第三十三章 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什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什么呀,为什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什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什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什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 ※ ※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什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仿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第三十四章 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什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什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什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什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什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什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什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什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第三十五章 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仿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什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仿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第三十六章 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仿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仿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什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什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什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于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什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什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于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仿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仿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干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第三十七章 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什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什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于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后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什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什么时候着了暗算……
若芷喜形于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什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什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什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什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什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什么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什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着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廉,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于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什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于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第三十八章 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姹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姹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 ※ ※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什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什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于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仿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 ※ ※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什么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乳头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于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着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着,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着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着,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着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于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着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着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什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着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妙玉喘着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着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着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着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着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着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第三十九章 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着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仿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着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着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着妙玉的乳房玩弄着……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着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什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后,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于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姹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于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乳房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干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什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于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姹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什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干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干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什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干净鸡巴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干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什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于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什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 ※ ※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着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 ※ ※ ※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后,姹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后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后,已经练成了姹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后,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着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什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着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后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于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后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划,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第四十章 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运功查听,也没有什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什么人,叫他们现身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于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后……!”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后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后,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折磨,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什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什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什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解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什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了……
“什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什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 ※ ※ ※
盈丹和红杏没有什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后,两条粉腿左右张开,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什么气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什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什么问我好了,为什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什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后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什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什么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什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什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着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什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后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后,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后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后,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于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后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什么?”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第四十一章 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什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仿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什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iCMS.PageBreak--#第五卷
本卷简介: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第四十二章 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什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什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什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什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 ※ ※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什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什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什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 ※ ※ ※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什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第四十三章 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姹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仿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什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什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姹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第四十四章 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什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什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什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什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什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什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什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什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第四十五章 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 ※ ※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什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什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第四十六章 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什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什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于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什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什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着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 ※ ※ ※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什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什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什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于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于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什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什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 ※ ※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第四十七章 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姹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 ※ ※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于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于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什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什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什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仿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 ※ ※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什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什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什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什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什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第四十八章 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什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仿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什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第四十九章 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仿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第五十章 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什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什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什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仿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 ※ ※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第五十一章 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 ※ ※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仿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什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什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仿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什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什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什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 ※ ※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什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 ※ ※ ※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什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iCMS.PageBreak--#第五十二章 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什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什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 ※ ※ ※ ※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什么头绪,他也不大着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什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什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 ※ ※ ※ ※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覤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 ※ ※ ※ ※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 ※ ※ ※ ※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 ※ ※ ※ ※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什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什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什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什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什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什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什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什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 ※ ※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具,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什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 ※ ※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仿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什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什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什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仿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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