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一位酷爱看小说的青年李小民,在一次灵魂出窍事件之中,莫名其妙地穿越了时空,附身到了一位深宫小太监的身上,成为了一位拥有二十一世纪科技知识的“四有”新太监。
自己新的身体状况,让李小民无比痛苦。在他看来,这是上苍对他在起点网站上做了太监作者的报复。于是,他开始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绝望。
就在他的前途一片黑暗,并忍受不住皇妃的侮辱和责打,准备以死抗争,血泪控诉这个人吃人、人压迫人的旧社会的时候,转机突现!
一位亡国公主的灵魂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给了他重塑肢体的希望,并传授他一册天书,希望他能修成仙术,并将沉沦多年的自己救拔出苦海。
李小民昼夜苦修,终于重新塑造出了男性的完美身体,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男人,并且仙术渐成,已经有了强大的力量,足以与当代那些拥有神鬼莫测法力的法师相抗衡。
亡国公主幽儿带给他的,除了强大的法力,还有一统天下的愿望。为了满足幽儿的亡父,原大吴朝末代天子亡魂转世前的最后愿望,李小民不得不答应娶已成为鬼仙的幽儿为妻,并统领三百大吴朝战死将士的厉魂,在这列国纷争的乱世中征战天下,重塑一个太平盛世!
皇宫中,美女如云。英俊少的年李小民,处在这满目窈窕美人的内宫之中,情不自禁地渐渐迷失,与几位年轻美貌的皇妃、公主发生了奇特的恋情,未来的李小民,究竟将会何去何去呢?
第一集 序章
李小民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小说。经常会从租书店租来一大堆的小说,一看就是一整夜,为了看小说,连觉都可以不睡。
这个爱好,从他在网上发现了文学网站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一有空,他就会打开电脑,上网看小说,直看到没的可看为止。
他在网上看的小说,当然不会是什么世界名著,而是一群小说爱好者写的故事,这些故事都写得很吸引人,让李小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网上看了这么久的小说,李小民也渐渐知道这些小说里面,包括玄幻、武侠、仙侠、架空历史等好多大类,共同的特点是看上去很爽,这让李小民不由常常幻想,如果把自己放到别的时空,以自己超越时代的见识,自己一定也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物吧?而伟人的身边,总是少不了美女,那样自己就可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了……每当想到这里,李小民的唇边,都会现出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内心里对异世界的美好生活憧憬不已。
这个星期六和星期天,李小民照例熬夜看小说,因为新发现了几本有趣的小说,看得上瘾,连觉都忘了睡,白天也就啃块面包当正餐,直看到星期一太阳东升,才瞪着困倦的双眼,伸手去拿滑鼠,关掉电脑。
可是两天两夜没睡,让李小民的手有点发抖,正在抖抖索索地关掉小说网站的页面时,突然一头栽倒在电脑桌上,再也不动了。
事后,法医在他的死亡报告上写着:“该青年因上网时间过长,导致心力衰竭而猝死。”
第一集 第一章 失身
“死小民子,本宫在训你话,你还敢装睡!”
李小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过去,立刻便将眼睛瞪大了:
眼前的美女,是他从未曾见过的美貌佳人!
这美女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姿容美丽,在她的身上,穿着华丽的宫装,眉如春山,眼横青水,肌肤雪白细腻,身材高挑,李小民从下向上看去,那一对高耸的双峰,很明显地突出在她的胸前,直看得他口水长流,直滴到衣服上。
“咦,为什么是从下向上看?”李小民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低下头,惊讶地看到,自己是跪在地上,双膝着地,好像还穿着样式古怪的衣服,已经被口水打湿了一些。
李小民没功夫去想自己为什么会穿这身怪衣服,他只是在男性的自尊心驱使之下,立即站了起来,心里愤愤地想着:“她又不是我老婆,为什么我要跪在她面前?”
昂首挺胸地站在美女面前,李小民正要展示自己男性的尊严和气质,突然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发现,这美女的身高居然比自己还要高上许多!
那美女正在柳眉倒竖地大声训斥他,忽然看到他站了起来,顿时大怒,抬起玉掌,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他的脸上。李小民只觉一股巨力袭来,一头栽倒在地上,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那宫装美女打了一记耳光还不算完,大步走过来,狠狠几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骂道:“死小民子,才来我宫里,就敢干活偷懒,叫你跪在地上听训斥,你装听不见,在你头上打一拳,你又装睡,现在竟敢跳起来面对本宫,看本宫不好好教训你这死奴才!”
被美人的玉足踹在屁股上,滋味不是很好受。李小民忍不住哀叫几声,抬起头来看着她,这才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的身上,穿着古代的服饰?
李小民对古代人穿的衣服不是很了解,也就能看出她穿的不是清朝衣冠,到底是宋代还是明代的衣服就看不出来了,只是觉得这衣服很漂亮华丽,是用丝绸做的,做工好像还精细,一切都象古代人的一样。衬着她的花容月貌,性感身材,看上去娇娆至极。
要是别人,就算不吓得大叫大嚷,也要跳起来质问:“你们是在拍电影吗?”然后就被人当做疯子抓起来,在囚牢里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也幸亏了是李小民,久经网上小说考验的坚强战士,一看事情不对,顿时就趴在地上装死,心中窃喜:“哇,难道老天开眼,让我真的回到了古代?嘿嘿,这回真是赚到了!古代的美女们,我来了!”
他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硬挨了几脚,那美女见他不动,也有些奇怪,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怒道:“这狗奴才,才挨了几下,就昏过去了!把他给我拖到内事房去,就说他不敬主子,叫内事房打上几百棍子,让他清醒清醒!”
李小民吓了一跳,仍是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就听有一个少的女的声音在哀告道:“娘娘,打上几百棍子,他就是不死,也没法再干活了!现在宫中人手不足,好不容易派了这么一个来,再打死了,恐怕一时很难要到人了!”
那美女沉默了一下,怒气冲冲地道:“来人,把他拖到自己屋里去,让他在那里挺尸,等他醒了,再过来领取责罚!”
李小民这才微微放心,不敢睁开眼睛,任由几个女子拖着自己进了一间屋子,放在床上。心里也觉得奇怪,自己一个大男人,身子也不算轻,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几个女人抬起来了?
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李小民躺了一会,小心地睁开眼睛,看看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立即跳了起来,兴奋地到处看来看去,寻找着自己穿越时空的证据。
屋子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个小柜子。屋子虽然狭小,却是木制的,和自己住的钢筋混凝土楼房完全不同。再加上桌子和床的样式都与现代截然不同,还有手工雕刻的花纹在上面,古色古香,还都是半旧的,这让李小民相信,自己确实是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中国的古代。
李小民在桌子上面幸运地找到了一面小小的铜镜,向里面一看,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在镜子里面,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少的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左右。头上戴着一个稍高的黑布帽子,有些像是官吏打扮,里面罩着一头长发。
“哎哟,这不光是架空历史小说,还是转世重生小说里的情节!”李小民惊讶地想着,看着镜中的少的年皮肤洁白,样子俊美,比之前生还要好看几倍,不由又惊又喜,暗道:“以我现在的年纪,超越时代的才华,想在这个时代出头,那真是太容易了!只要我显露出我的才华,还怕这个时代的美女不投怀送抱吗?”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有些担心,生怕被人看出破绽。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哪个朝代,才好采取相应的对策。
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不敢开门出去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首先要从刚才听到的话里寻找线索。李小民努力活动起被兴奋激动冲得昏昏沉沉的头脑,回想着刚才那美女说过的话,突然一阵大惊,脸上变了颜色,浑身抖抖索索,手忙脚乱地松开腰带,只向下身看了一眼,立即一头栽倒在地,当场便昏了过去。
“小民子哥哥,小民子哥哥!”
耳边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声音娇嫩,好像还在努力压抑着,不敢大声讲话。
李小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美貌可爱的小姑娘,大概也有十四五岁,身上穿着衣裙,也是古式,看上去像是宫女的衣服。
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羞红的娇靥,目光从她纤细苗条的身材向下看去,一直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只觉一股血冲上脑门,一头扑倒在少的女的怀里,再度晕了过去。
那小宫女本是好心进来看他醒了没有,结果却看到他赤裸着下身,裤子褪去了一半,晕倒在地上。吓得她慌忙忍羞上前把他喊醒,谁知他只看了自己一眼,便又晕了。
小宫女又惊又怕,顾不得害羞,忙费尽力气把他抬到床上,盖上被子,努力把他叫醒,惶声道:“小民子哥哥,你不要睡了,你要吃点什么,我去帮你弄!”
李小民眼泪哗哗地流下,想起了自己失去了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悲惨血泪,胸中流淌。过了半晌,才努力控制住自己,抽泣着向小宫女打听自己的现状。
按照移魂小说里的正规步骤,虽是心神大乱,李小民也还是自然而然地说自己近来神志恍惚,有些事记不清楚,清她代为解答。
这宫女年纪you小,哪里有什么心机,听他一问,便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
他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很奇怪,并不是李小民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时代。他们现在是在大唐的皇宫里,皇帝也姓李,却不是李世民的后人,除了大唐之外,还有赵国、蜀国、陈国、晋国等大大小小几个国家,李小民也无心去问,只要知道自己的历史学知识,在这个时代毫无用武之地就够了。
既然身在皇宫,而且有这样的身体条件,李小民基本上也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由那个小丫头证实,自己确实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太监,叫小民子,入宫不太久,由净身房在初步的训练之后派给云妃娘娘,听候使唤。
这位云妃娘娘,年轻貌美,从前可是一位受宠的主儿,家里也是豪富门第,因此脾气要大一些,待下人非打即骂。前一位在本宫当差的太监就是因为一件小事触怒了她,被送到内事房一顿棍子打死的。
若按她前几年受宠的时候,不管有什么事,内宫总管早就乖乖地提前做好了。可惜皇恩浩荡,又移到了别的年轻妃嫔身上,云妃已经好久没看到皇帝了,身边的宫女太监也一减再减,现在房中也只有十几个宫女听使唤。直到最后一个没有被调走的太监死后,云妃才发现自己房中已经没有可用的太监了。
身为皇妃,宫里没有太监也太丢面子了。因此,云妃才向净身房新要太监,替她做事。
人情冷暖,自古皆然,净身房也就推三推四,道是最近人手不够,直拖了好久,才派了一个刚训练出来的小太监小民子,到云妃的房里当差。
这是小民子来的第一天,就因为笨手笨脚被云妃骂了一顿,跪在地上听候训斥。结果在挨了发怒的云妃一记粉拳后,不知道为什么灵魂出窍,然后被李小民的灵魂穿越时空,附在了他的身上。
根据这个叫做兰儿的好心宫女所说的,加上自己的推测,李小民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想到自己现在的悲惨处境,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他抬眼呆呆地看着兰儿,想起她一直在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姑娘暗恋我--不,是暗恋小民子?这就怪不得她这么热心地照顾我了。”
他想得倒也差不了多少,从前小民子与兰儿曾有一面之缘,帮着迷路的兰儿回到了自己的宫里,因此兰儿对他总有亲切的感觉。
若按从前,有这么美貌的小姑娘暗恋自己,李小民高兴还来不及,现在他却只想大哭一场,最后强忍住泪水,让兰儿出去,只说自己要休息一会。
兰儿听得他要休息,乖乖地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在屋里,李小民抱着被子,无声地大哭,为自己的悲惨命运,痛不欲生。
想当初,他在做读者做腻了的时候,也当过一阵子作者,在网站上发布自己写的小说。只是写着写着突然写不下去,然后就把那部小说停下来不写,就是俗称的“太监”--下面没有了,任由愤怒的读者在评论区里质问、怒骂,李小民就是硬着头皮不去看评论,也不再接着写下去。
可是想不到,当初自己在网上做了太监作者,今天却轮到自己做了真的太监!
李小民眼泪汪汪,茫然地想着:“天哪,难道说,一日做了太监,终身变成太监?唉,悔不当初,不该黑了心把那本书太监掉,结果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后悔啊!”
呆滞的目光望着墙壁,精神几乎错乱的李小民喃喃自语道:“在网上发文的各位作者大人,请看我的榜样,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啊!”
李小民低着头,在云妃屋里仔细打扫着,努力做到一尘不染。
屋里到处散发着一股幽香,十分诱人。可是李小民现在却是心如枯木,丝毫不受其引诱,这般强大的定力,就算是修炼多年的武林高手,也要甘拜下风。
可是不受引诱,并不代表他的心情就很平静。此刻,悲惨血泪正在他的心里流淌,痛苦几乎要把他的胸膛撕成两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上网看小说会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难道说,看小说是逆天而行,必然要受到报应吗?
在他的心里,已经把他常去的文学网站诅咒了几千万遍,从为网站提供伺服器的运营商一直到给网站办公室打扫卫生的老大娘,统统进行了恶毒的诅咒,咒他们个个木有小鸡鸡,让他们也尝一尝自己所受的痛苦!
在云妃屋里干了几天活,李小民就诅咒了几天。直到自己也骂得麻木,才掉转枪头,向那些作者们开炮。
一开始他还是诅咒写架空历史小说的作者,尤其是他临来前看的那部架空历史小说的作者,后来就把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每一个作者,不管是写奇幻还是写散文的,只要在那个网站上发过作品的作者,都受到他真诚的诅咒,在他的意念中,被“武林称雄”了几万万回。
到了作者也被咒光时,李小民再度寻找新的发泄物件,这一次的目标,是小说网站的读者。
李小民在心里,把他知道的读者一个个地骂过来,然后就骂那些不知道名字的读者,从评论区的发贴狂人到千年沉没的潜水艇,个个都受到他真心诚意的祝福,直到后来他想起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才停止了诅咒,专心地干起活来。
总的说来,在宫里的生活还算不错,虽然是粗茶淡饭,倒也能够吃饱,在这多国争雄的乱世中算是很难得了。只是每天上厕所不大方便,一想到这里,李小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宫墙上。
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李小民擦干眼泪,坚强地活了下来,就算要死,也要在宫里逛个够,看够了新奇事物再去死。
别的不说,宫里的这些美女真让他看得目瞪口呆。现在他真的相信,现在是在异时空的世界里面,而不是在中国的古代,不然的话,他可不相信哪个朝代会有这样多的美女聚集在皇宫里面。只要一想起曾经看过的满清后宫佳丽的照片,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寒冷,升起在胃里和脊背上。
可悲的是,只能看不能摸,连意淫他也没法做到。因为没有坚强物质基础的支持,李小民每次一想到真枪实弹的画面,就会眼泪长流,却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他拿着一块抹布,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在云妃的香闺里东擦擦,西抹抹,将桌椅、梳妆台上都擦得干干净净。
这是云妃定的规矩,一定要在她起床之前,把屋里的灰尘擦干净,让她醒来时,能看到一个清爽的环境。
李小民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娇懒的呼唤:“小民子,伺候本宫起床!”
李小民回过神来,慌忙丢下抹布,擦干净手,跑到云妃床边侍候。
芙蓉帐掀起,一张娇慵无限的绝美容颜显露出来,与此同时,暴露出来的还有她半裸的娇躯,云妃只穿着肚兜,在床上拥被而坐,光洁如玉的香肩、雪白的酥胸几乎把李小民的魂魄勾走,这幅美人春睡图,令人百看不厌。
一般的嫔妃,都只用宫女服侍她们穿衣起床,云妃却是大胆,硬要李小民服侍她穿衣,李小民倒也不客气,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在云妃身上打量,大吃霜淇淋,虽然不能真的上,可是过过干瘾也不错。
云妃的身材十分诱人,在李小民看起来,便是魔鬼身材也不过如此。他一边想着,一边拿起床边衣架上挂着的衣衫,小心地披在云妃雪白光滑的香肩上,一边暗暗地咽着口水。
云妃抬起玉掌,按在樱唇上,娇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即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床边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太监。
在她看起来,这个小太监十分大胆,别的太监站在床边,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抬头,这个太监人小鬼大,竟然敢偷窥她的玉体,这倒是很有趣。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在从她的肩上,直勾勾地看着鲜红的肚兜下面,那半露出的雪白玉乳,看得头昏昏,心跳跳,鼻血差点要狂涌而出,忽然看到一只玉手轻轻扯住肚兜,向下面拉了一点,恰好露出了一颗鲜红的樱桃,不由瞪大了眼睛,脑中轰地一声巨响,被这个巨大的打击震得头晕目眩。
说起来真不好意思,虽然是成年人,可是上辈子李小民居然还是处男,自然也没什么机会在这么的近距离看到美人的玉乳,何况还是一个身材超级棒的绝色美女,也就难怪他会露出这么震惊的神色了。
云妃笑嘻嘻地看着他,见一点鼻血从他的鼻孔中渗出,更觉好奇,见他竟会有这样的表现,这可是自己从未想到的。
她打量了李小民半晌,见他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玉乳,不由笑道:“好看吗?”
李小民忙不迭地点头,早就魂飞天外,连是谁问的都忘了看一下。
看着那俊美的小脸上,充满了渴望的神情,豪放大胆的云妃竟然感到一阵娇羞,慌忙将肚兜拉好,嗔道:“小色狼,看够了没有?还不快点服侍我起床!”
李小民这才回过神来,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将华丽罗衫服侍云妃穿上,却也忍不住要在她身上揩些油,装作不经意地碰触着她宛若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心中狂跳,象要从胸中跳出来。
云妃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碰触,一丝微妙的感觉,在心中升起,芳心竟然有些乱跳的感觉,不由又惊又羞,为这小太监的大胆而诧异,却又舍不得他停下来,只能娇喘息息,任由他为自己穿上衣服。
李小民的手,小心地替云妃系上腰带,触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装作替她整理衣服的样子,向上滑去,手背在玉乳上轻碰一下,感受着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瞳孔不由自主地迅速放大,随即又恢复过来,小心地替她穿好衣服,不敢再行轻薄,免得自己热血上涌,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
可是,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想到这里,李小民就觉一阵深重的悲哀涌上来,让他几乎痛哭失声。
云妃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娇笑道:“你是不是想要这样?”
由于云妃异于常人的怪僻,屋里没有留下宫女侍候,只有她和李小民二人。李小民猝不及防,脸扑在云妃香软的酥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被云妃大胆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魂儿飘荡,不知飞到了哪里。
云妃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六七岁的男孩,芳心也在乱跳,一股奇异的情愫渐渐在心底泛起。
这样的动作,她从未对别人做过,面对皇帝时,她纵然天性刁蛮,也不敢放肆,总是战战兢兢,与旁的嫔妃没什么两样,而皇帝又有几年没来了,太监面对她总是吓得不得了,更没有人敢接近她,占她的便宜。
因此,小民子是她这样紧紧拥抱着的,第一个男人。
“男人?”云妃皱起眉头,玉手捧起李小民的小脸,看着那雪白如玉的俊美容颜,一股强烈的厌恶从心底泛起。
这个小太监,算得什么男人,竟然敢占自己的便宜!想到这里,云妃怒从心起,狠狠一个耳光甩在李小民脸上,怒道:“狗奴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小民被这一记耳光打懵了,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床上端坐怒视着自己的绝色美女,象在看着一个发怒的女神一般。
半晌,他才醒过神来,一股强烈的悲愤从心底猛冲上来,李小民捂着脸大哭着跑了出去,脚步飞快,霎时不见了踪影。
有一点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的性格还是受了那个被他占了躯体的小太监的影响,很容易就会大哭逃走。
云妃呆呆地看着他哭着跑掉,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悔意,忙从床上跳起来,赤着玉足跑到屋门口,叫着:“小民子,小民子!快回来!”
叫了几声,哪里看得到李小民的影子,只有几个服侍自己的宫女站在院落里,呆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云妃。
云妃脸上一红,命令道:“兰儿,快去把他追回来!”
兰儿呆呆地应了一声,不敢停留,跑出院门,寻找着李小民逃去的踪迹,到处寻找。
李小民哭泣着,在皇宫中大步狂奔,满心的悲愤,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
这里是皇宫内院,没有侍卫巡逻,因为天色还早,路上也没有太监、宫女经过,因此,没有人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带着满怀的伤痛,哭泣着在路上跑过。
“不如死了,不如死了!”一边奔跑,李小民一边哭着嘟囔,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洒在脸上、胸前。
象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真不如一头撞死,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他知道,从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再是李小民,而是一个叫做小民子的太监!
小民子痛苦哭泣着,只想最后跑到皇帝议事的大殿处,看一眼龙椅的模样,然后一头撞死在玉阶前,用自己的死,来控诉这人吃人、人压迫人的万恶的旧社会!
可是跑到宫门处,李小民又停下了脚步:在那边,有十几个侍卫守护,个个刀剑在身,自己跑过去,一眨眼就会被他们擒下,说不定还要抓去严刑拷打,讯问自己想逃出宫去到底是有什么阴谋,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李小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寻思着寻死的方法,不知不觉便偏了方向,走到了皇宫内院的一处密林中。
耳边传来一阵呜咽哭泣声,李小民被这哭声勾起了心事,也不由呜咽了两下,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hai身着宫装,坐在林中哭泣,便走过去问道:“小的妹的妹,你怎么了?”
那小女hai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美丽可爱至极的精致面庞,满脸惊讶的神色,呆呆地道:“你……看得见我?”
李小民本是一心助人,想在自己死前做点好事,没想到竟然听到这一句,气得大骂道:“废话!我看不见你,跟鬼说话啊!你这是想唬我吗?”
女孩神情激动,站起来拉住他,颤声道:“你,你真的看得见我!”
她那纤细苍白的小手,在碰触到李小民的肩头时,忽然穿了过去,象穿透一层薄雾一样。
李小民满心怒气,正要再骂,忽然看到这一幕,要说的话一下子被憋了回去,呆呆地看着女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向她微微隆起的胸部。
他的手,轻易地穿透了她的胸膛,一直伸到她的背后。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她肩后出现,李小民目瞪口呆。
李小民一个箭步跳开,看着这瘦小的女孩,惊叫道:“你,你是鬼!”
密林阴暗,无人经过。看着这满身阴气的女孩,冷汗流满了李小民一头。
他呆呆地看着这绝美的清丽女孩,就象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小弟弟一样,头脑一阵发昏,差点又晕了过去。
那女孩洁白美丽的面庞上,两行晶莹的泪水霎时流了下来,用力点着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躲在树后面,怕了一阵,后来想想,自己也是准备做鬼的人了,而且已经经过了奇异的时空穿梭,再看到一个鬼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当下便从树后走了出来,心灰意懒地道:“喂,你找我干什么,想找替死鬼吗?”
女孩满脸激动模样,掩面哭了一阵,勉强抑制出激动,摇头道:“不是,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三百年了!”
李小民走过去,找根粗大的干树枝坐了下来,叹息道:“坐下来说吧,站着怪累的。”
那女孩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小心地讲述起自己的来历。
第一集 第二章 天书
“我本是前朝的公主……”她开始时是这么说的。
尽管是一心要死的人了,李小民还是吓了一跳,扭头上下打量着她,果然看到她的服饰与云妃和宫女们不一样,显得更华贵一些,模样也是绝顶的美貌,虽然年纪还小,却也已经是明显的美人胚子,不辱没了她那公主称号,比他在照片上看到过的欧洲某些王室的公主顺眼多了。
这女孩虽是公主,却不是大唐的公主,而是从前的大吴朝的公主,小名唤作幽儿,曾被封为灵宝公主的,而吴国已经在三百年前被兴兵造反的大唐开国皇帝李知浩灭掉了。
幽儿并不是在城破时被乱兵杀死的,而是在亡国前三年,便已病死。
说是病死,其实却是被一个与她母亲敌对的宠妃投毒,暗地里下毒害死了她。因为手法巧妙,没有人能够看破,便是看破了,也无人敢说。
因为是冤死鬼,所以束缚在此地,不能解脱。当大唐军攻入城中,乱兵将她居住的宫殿烧掉,后来大唐皇帝虽然兴建宫室,却没有在这里再建宫殿,而是种上了树林,幽儿便在这密林中,呆了三百年。
三百年间,她一直呆在林中,忍不住伤心哭泣。黑夜之中,有时哭声能传出去,被宫女太监听到,都吓得脸上变色,相传这里有鬼魅,不敢接近。
李小民听她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忍不住问道:“你在这里等我,是怎么回事?”
幽儿点头道:“就在我死后的第二年,一位仙长路过此地,将一本书交给我,让我交给一个能看见我的人,只道他能救助我脱离苦海。因此我等在这里,只为了等候公子,一直等了三百年!”
看着她热切的目光,李小民却是浑身不舒服。公主管太监叫“公子”,这事很新鲜吧?
他叹了口气,怏怏地问:“那书在哪里?”
幽儿指向远处一个小土丘,道:“就在那后面。道长交那本书埋在了地下,那一处还是金光四射,别的鬼都不敢接近,吓得逃出林中,只有我能在这里住下来。这三百年,好孤单呢!”
看着她含泫欲滴的可怜模样,李小民也忍不住鼻中一酸,喃喃叹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走过去,按照幽儿的指点,在那一块地方挖了起来,而所用的工具,是幽儿告诉他的,很久以前一个太监听到林中她的哭声,害怕逃遁时遗留在树林边的一个小铁锹。
挖了好久,直到一个大坑出现,李小民已经累得腰酸背痛,站在坑里,回头看着幽儿,问道:“怎么还没有?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然后给你当替身,好让你去投胎吧?”
幽儿吓得连连摇手,带着哭腔叫道:“公子说哪里话来,奴婢就是魂飞魄散,也不敢起这等坏心!实是仙长知道这一带会有兵乱,而公子是奉天承运之人,若不能得到这本天书,定难成就大业,因此埋得深了一些,免得被人拆房、种树的时候发现。”
李小民奇道:“你不是公主吗,怎么自称奴婢?”
幽儿红了脸,低头嗫嚅道:“是那位仙长说的,道是公子天生贵格,可在学习那本天书之后,成就大业。奴婢若能长随公子左右,必可修成大道,成为鬼仙之体,因此要我小心服侍公子,不得有误。”
“公主服侍太监?这倒有趣!”李小民在心里嘀咕着,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由大惊,回头看着幽儿,急切地叫道:“那本天书里面,有没有写到把身上的小鸡鸡练出来的方法?”
幽儿怔了一下,虽然听不大懂他在说些什么,还是回答道:“仙长说过,那本天书修炼过后,可以重塑躯体,伤残之身也可恢复原状;若修成大道,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李小民不待她说第二句,便已拿起铁锹,没命地在地上挖起来,动作迅速狂猛,不亚于后世的掘土机。
直到“当”的一声,铁锹碰到了什么东西,李小民浑身颤抖地扑上去,双手一阵乱扒,终于扒出了一个小箱子,上面还上着锁,已经生锈了。
李小民抱着箱子,手忙脚乱地从大坑里面爬出来,放在地上,也不管什么钥匙,举起铁锹,狠狠一下,重重砸在生锈的铁锁上面。
在他拼命狠砸之下,没过两下,锈锁断裂,掉到地上。
李小民扑上去,飞快地打开箱子,胸中狂跳,捧着箱子,就象捧着自己无比珍贵的小弟弟一样。
在箱中,放着一本书,还有一丸药,以其其他几样杂乱的东西。李小民也不去管别的,先拿起书来,翻开一页,只觉一片金光扑面而来,不由闭上了眼。
幽儿惊叫一声,躲到了李小民的身后,瑟瑟发抖,颤声道:“好可怕的神光!”
也就她天生异禀,才有这等抵抗力,若是其他的鬼魅,早被这道金光冲得魂飞魄散,这也是这处密林只有她一个鬼居住的原因,别的鬼早就被夜里土下隐隐泛出的金光吓得逃掉了,哪有鬼敢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待那强光过去,李小民低头细细阅读。早听说天书是很难读的,这本书还好,虽是看不大懂毛笔写的古体字,可是仗着连猜带蒙,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据书上说,这本书本是太上老君李耳与师弟通天教主的仙法记载,由二位元仙长的弟子们传下来,留赠有缘。有朝一日,当有一个帝王依此兴旺李氏家族,敬奉李耳为太上祖师,让道教的光辉,遍布太阳能照到的每一个角落。
李小民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急切地寻找着让小鸡鸡长出来的办法,一目十行,飞快地翻书而过。
翻了一半,终于找到几处记载,道是只要按照书上所写的修炼方法去锻炼,当初有小成时,便可重塑伤残的肢体,练至大乘,更是神通广大……至于怎么个神通广大法,李小民已经不去注意了,他只是咧着大嘴,幸福得快要晕了过去。
待他笑够了,幽儿才小心地从他背后探出头来,轻声道:“公子,仙长还说,那颗仙丹,便是为公子准备的,若吃下去,按天书上所写的修炼方法修炼,当有奇效。”
李小民大喜,拿起盒中的丹药正要吞下,忽又停下,将那本书翻到开头,找到修炼的入门方法,仔细看了好久,直到印在心中,才将那丸仙丹放到了嘴里。
甫一入腹,仙丹立即化为了一股热流,向他周身流过去。李小民不敢怠慢,盘膝而坐,五心向天,引导着那股热流,向周身经脉流动。
运转了几个周天,李小民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强大的力量,便似要破体而出一般。
他挥出手,砰地一声,击在旁边的树上,那棵拳头粗的小树喀地一声从中断折,倒了下来,发出一阵轰响。
李小民的右手也是一阵疼痛,心中的狂喜却已经压下了这股剧痛,不管别的,慌忙褪下裤子,满怀希望地向两腿之间看去,却是一见之下,泪水长流: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起色都没有!
对于他狂放的行径,幽儿已经羞得掩面不敢再看,颤声道:“公子,快穿上衣服,羞死人了!”
李小民提起裤子,带着一脸坚毅的表情,咬紧牙关,抬手擦干眼泪,心里知道,自己初次修炼,也只是刚入了门而已,要想做到重塑肢体的地步,还要经过漫漫的长期修炼才行。
可是只要有了一丝希望,李小民就要努力走下去,总比满目漆黑、不得不寻死解脱要好得多。
吃过仙丹之后,李小民的听力和视力都得到了大幅的提高,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小民子,小民子哥哥!你在哪里啊!”
李小民侧耳倾听,认出是兰儿的声音,便回头对幽儿说道:“我要回去了,你还在这里住下去吗?”
幽儿羞红着脸,嗫嚅道:“现在公子既然已经得了天书,婢子便可从此解脱。公子去哪里,婢子随侍左右便是。”
李小民一听,正合心意,说不定书上还有些什么事要问她。便带着她,走出密林。
在林边小路上,兰儿正在小声地呼唤,焦急地寻找着小民子,却不敢放开嗓子大叫,招来别人的责骂。
陡然见到李小民从林中走出来,兰儿大喜,扑上去抓住他的袖子,叫道:“好哥哥,可算找到你了,都快急死我了!”
李小民笑道:“急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心里却暗自抹了把冷汗,若不是遇到了幽儿,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投湖自尽了,不由转过头,感激地看了幽儿一眼。
兰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却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不由奇道:“小民子哥哥,你在看什么?”
李小民知道现在能看到幽儿的只有他一个人,当下掩饰道:“没什么,我们快些回去吧!”
这里已经是地处皇宫偏僻角落,二人从小路走去,经过一处占地较广的高耸假山时,李小民用他那超人的耳力,突然听到假山里面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初次拥有这样强的听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便转过身,从假山间的小道穿进去,竟然看到了香艳的一幕!
一个身穿太监服色的人,看上去有二三十岁的模样,面白无须,正抱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宫女上下抚摸。
那宫女的衣衫,已经脱下了一半,露出了赤裸的上身,躺在太监的怀里,低声轻吟,被他的手摸得满脸通红,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
兰儿正在外面走着,忽然看到小民子不见了,忙回过头,看到他走进假山间的通道,也跟了过来,一看到这副情景,吓得叫了出来。
李小民隐身暗处,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叫声,暗叫不好,回身一把抱住兰儿,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叫出声来。
看着前面那让人脸红的情景,再被小民子抱在怀里,兰儿忍不住轻轻挣扎,心里又羞又怕。
李小民用力抱紧她香软的娇躯,也是被她日渐成熟的身体磨擦在身上,弄得心猿意马,只得捂紧她的嘴,将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叫,要是让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兰儿这才停止挣扎,李小民松了一口气,感觉到掌心滑腻的感觉,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在她的玉颈间轻轻吻了一口。
兰儿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玉颈微红,周身酥麻,只觉浑身无力,只想倚靠在李小民怀中,再不愿意动弹。
看她这副模样,李小民心中又惊又喜,小心地将手盖在她温软的酥胸上,刚想再有一步动作,突然听得脚步声起,那正在偷香的太监已经挽着袖子走了过来,怒冲冲地瞪着二人,低声骂道:“哪来的小野种,敢来坏大爷的好事!”
这个时候,那个胖宫女已经从偷情的兴奋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远远地看向这边。却长得不甚标致,只是庸脂俗粉而已。
李小民心中暗道:“老兄,你想要偷情,好歹找个漂亮妞啊!这位大姊起码有三十了,又长得这么富态,你也要,真是佩服你的好胃口!”
那太监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怒视着他,恶狠狠地骂道:“有多远滚多远,别让大爷再看到你们两个小畜牲!”
听他口出污言,李小民不由大怒!
自己本来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现代人,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古代,不但丢掉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还要受古时的美女打骂羞辱,早就闷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再挨了这一顿臭骂,就是再好脾气也忍不住,当即抬起腿来,照着那个太监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便似狂龙出洞,砰地一声,结结实实踹在太监的肚子上。那太监霎时被踹得蹬蹬蹬倒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叫苦连天。
既然已经动手,就要打个痛快。李小民放开怀中惊呆的美少的女,大步上前,逮住那个大太监就是一顿狠揍,打得他叫苦连天,泪流满面,虽是连声哀告,也阻止不了怒火冲天的李小民的拳脚。
这当口,那个胖宫女却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抱住李小民的大腿苦苦哀求,只求李小民放了她的情人。
李小民怒火稍息,低头再看,大太监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呻吟叫苦,这才泄了火气。幸好李小民出手有准,没有打他的脸面,才没有让他满脸是伤,一副猪头模样。
李小民找了块假山石坐了下来,招呼兰儿站到自己身边,冷冷地向那两个人喝道:“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
他这算是明知故问,可是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太监,怎么能有功能欺负宫女?难道说,这个太监也是外面的男人混进宫里来的?
那太监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又惊又怕。他本来看这二人年纪you小,想要打他们一顿出出火气,却没有想到这十来岁的小太监,竟然下手这么狠,力气也比自己大得多,自己又不敢找管事的大太监出头评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挨了一顿暴打,他老实了好多,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过来,吓得面色通红,忙躬身陪笑道:“小公公问起,小人自当奉告。我们这是,这是在……对食!”
李小民吓了一跳,追问道:“什么是对食?互相抱着吃掉吗?”
太监连连摆手,满脸苦笑地道:“就是那个,我们做公公的,和宫里的美女,那个互相满足啦!”
李小民奇道:“你还有那个功能,能让女人满足吗?”
太监红了脸,却不敢顶嘴,只得解释道:“虽然小人没有……那个,可是小人还有舌头和手指啊,很灵活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抬起双手,吐出舌头,得意地向他展示让自己骄傲不已的两件宝物。
兰儿和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幽儿瞪大眼睛,不解其意,那个胖宫女却是满脸羞红,用衣袖掩住了脸。
李小民这才明白,心中也开始同情起这两个人来。
居于深宫,连个正常的男人都看不到,也难免太监和宫女会互相安慰,满足自己饥渴的心灵。
如果自己没有仙法保佑,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一辈子靠这个来解除苦闷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对继续拿这两人出气失去了兴趣,无精打采地摆摆手,放他们走了。
二人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李小民呆呆地坐了一会,一扭头,看到兰儿还在红着脸在身边呆立,不由心中一动,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纤腰。
兰儿“啊”地惊叫一声,猝不及防,被李小民拦腰抱起,冲进了这高大的假山中的一个隐秘的山洞里。
抱着美少的女娇柔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李小民心中一阵狂跳。他从前还未曾与女子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现在有了机会,当然要兴奋一些。
兰儿低声惊叫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推着李小民的胸膛,惊奇害怕地看着他,低声问:“小民子哥哥,你在做什么?”
话未说完,便觉小民子温软的唇覆盖上来,将她的话堵回了腹中。
李小民轻轻吻着她柔软的香唇,吮吸着美少的女口中的香津,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兰儿也是第一次经受这种事,又惊又怕,不由发出嘤咛之声,樱唇婉转相就,香舌与李小民伸进她口中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脑中一阵晕眩,浑身无力,若非李小民用力搂紧了她的纤腰,只怕便要倒在地上。
二人长吻许久,双唇方才分开,兰儿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李小民,低声道:“好哥哥,我们这是在……‘对食’吗?”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的领悟力这么好,便点了点头,有点紧张地看着怀中的美少的女。
兰儿微笑着,羞涩地道:“兰儿喜欢,和哥哥……这样!”
李小民一阵欣喜,抱住兰儿又是一阵狂吻,双手也开始在兰儿身上不规矩地抚摸起来,弄得兰儿娇喘息息,玉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她久居宫中,对男女之事也不甚了然,却终究还是有些好奇和向往。从前也听说过哪些太监与宫女相好,自己也好奇想要找一个相好,恰好遇到小民子哥哥这样情投意合的俊俏太监,亲着她,抱着她,弄得她芳心乱跳,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竟是舍不得放开他,与他紧紧纠缠在一起,纤手也忍不住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李小民本着悲天悯人之心,努力满足着这青涩少的女的好奇心和对爱情的向往,直到她的手移向自己的下身,这才惊觉,拉开她的手,羞愧难言,自觉身有残疾,不能让她这么随便摸到,让自己“男性”的自尊心受到致命的打击。
兰儿突然惊叫起来:“哎呀,我们出来这么久,娘娘怕要等急了!”
她害怕云妃打骂,便整了整衣衫,拉着李小民出了假山洞,向云妃居住的宫室跑去。
云妃站在宫中,心烦意乱,不知道那个小太监哭着跑出去,会不会出事。过了一会,自己也觉得奇怪:“那个小太监不过是长得俊俏一点,好色一点,也没什么出奇之处,我为什么这么担心他?”
正想着,忽然看到二人回来,这才放下了心,却不表露出来,冷笑一声,怒视着李小民,冷冷地道:“还不快去打扫屋子,若是打扫不干净,今天不许吃饭!”
看这绝色佳人如此冷酷绝情,李小民心中大怒,本想上前狠狠教训她一顿,可是一想到宫外侍卫那么多,不由胆寒,只得低下头,心中暗恨道:“现在先让你拽,回头老子仙法大成,把鸡鸡练出来了,一定要活活jian死你!”
兰儿跪下答应,回头看见李小民还在直挺挺地站着,心下害怕,忙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拽着一起跪下。
宫里的规矩李小民现在也知道了一点,没奈何,只得向这任性的美女跪下,心中更是郁闷,也只好自己给自己宽心:“这算不了什么,就当老子跪老婆好了!”
在宫里干了一天的活,李小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李小民躺在床上休息,而一个身着公主服饰的美少的女盘膝坐在他身边,满脸好奇之色,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
幽儿已经在密林里呆了三百年,对外面的事不甚了解,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问东问西。而李小民也不比她多知道多少,答了一会便觉心烦,拿出那本书来,按照上面的方法进行修炼。
看他在床上盘膝修炼,幽儿不敢多言,只能坐在一旁,满怀希望地看着他,只望他能修成仙法,帮助自己也能修成鬼仙之体,免受轮回之苦。
感觉着那股热流在周身经脉中运行了几个周天,李小民睁开眼睛,只觉视力越来越好,便是在阴暗的房间里,也能将任何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在身边的床上,坐着一个美丽少的女,模样清丽脱俗。李小民心中一动,伸手去抱,却抱了个空,不由轻叹一声,问:“幽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真正的形体?”
幽儿微笑道:“只要公子修成仙法,便可用仙术加固幽儿的魂魄,那时便会有实体了。”
“那位仙人在把书给你的时候,说了怎么修炼仙法才能快速修炼成功?”
幽儿想了想,道:“仙长把书给奴婢的时候,说过得书之人本是上承天命,定能做一番大事业,但据天道窥测,得书的人恐怕是天生的阴阳不调,须得与女子亲热,保持体内阴阳平衡,才能快速修成仙法。”
这个其实李小民已经猜到了几分,因为那本天书的后面部分,用好多页画着春宫,道是该如何用女子为鼎炉,配合体内真气流动,培养体内阴阳之气,姹女配阴阳,抽铅炼汞,方可得成大道。而且被用做鼎炉的女子身份越是尊贵,在这皇宫旺地接受到的旺气就越多,对自己修成仙道就更有帮助。
李小民低下头,想想自己本是太监之身,哪里有什么资本去与女子亲热,不由气馁,忽然又想道:“那本书的前面部分,不是还写着不用交欢,便可与女子双修的方法吗?想必是只要练得多了,待得重塑肢体,就可以练后面的双修之术了!”不由又高兴起来。
正在和幽儿说话,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抬头一看,却是兰儿,满脸羞红,低头捻着衣角,轻声道:“小民子哥哥,你叫我来,我就来了。”
李小民大喜,从床上跳起来,上前抱住她,随手关上门,一边拥着她柔软温暖的娇躯向床上走去,一边心中暗喜:“抱在怀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幽儿虽然美貌,可是只能看不能吃,这一点就不如兰儿了!”
他一心想试验天书前半部分写的双修之法,便将兰儿抱到床上,也不管幽儿正在一旁好奇地窥视,自己也爬上床去,伏在兰儿温软的娇躯之上,纤瘦的身子覆盖住了兰儿娇弱的身体,低下头,双唇印在兰儿樱唇上面。
舌尖微吐,进入了兰儿的唇间,轻轻顶住兰儿滑腻的香舌。李小民运起真气,感觉着真气从舌尖流进兰儿口中,顺着兰儿的舌尖,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环绕一周,再度回来,进入自己身体,那真气竟有丝丝清凉之意,说不出的柔和,弄得李小民浑身舒泰,整个人象要飘起来一样。
兰儿却未感觉到什么真气,只是觉得小民子弄得她甚是舒服,不由轻声呻吟,舒服得哼了出来。
李小民练完一个周天,翻身倒在她的身边,歇息了一阵,又将她抱在怀中,肆意抚摸。
兰儿乖巧地躺在他怀里,水汪汪的双眼,静静地盯着他看,满含娇羞之意,低低地问:“小民子哥哥,我们这算是在相好吧?”
李小民一愣,笑道:“算啊,我们是在相好!”想想自己有这么一个漂亮宫女做相好,倒也不错了。
兰儿微笑道:“那以后我有什么事,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李小民点头道:“那当然,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努力保护你,不让人家欺负你!”
说到这里,不由豪气顿生,虽然他是一个太监,但是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却也是他作为一个太监应有的自尊心的体现!
在暗暗发誓要尽快练成仙法,拥有保护自己和兰儿的力量之后,李小民拥着怀中美貌少的女,色心又起,伏上去唔唔地亲吻,双手解开兰儿的衣衫,伸进去抚摸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感觉触手滑腻温软,心中狂喜,便低下头,轻吻啜吸着她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兰儿满脸潮红,低低地呻吟着,抱紧了李小民的头部。感觉着李小民的舌尖在轻轻挑逗着她胸前的小小蓓蕾,浑身一阵火热无力,也只有抱紧李小民喘息而已。
在一旁,幽儿坐在他们身边的床上,低头在最近距离看着他们亲热,眼中露出了兴奋而好奇的光芒。
第一集 第三章 皇帝
接下来的日子,李小民白天干活,夜晚修炼仙法。那本书上,并不只有修炼仙术的法门而已,便是如何运用真气进行战斗,也有涉及。李小民选了一些粗浅的进行修炼,却也觉得力气渐长,武功渐渐纯熟,已足有自保之力。
而兰儿初尝情爱滋味,忍受不住李小民对她的诱惑,常常趁夜跑到李小民屋里,和他热吻,拥抱抚摸。虽然不能真个销魂,却也让她这未经人事的少的女,兴奋甜蜜不已。
而李小民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揩了不少油,基本上对兰儿的身体比对他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而那正在发育的少的女胴体,洁白如玉的光滑肌肤,让上一世是处男的李小民充分地满足了对女性的好奇心,除了对自己的身体条件微有遗憾之外,一时觉得自己过得也不错了。
这一天的深夜,李小民先在兰儿身上修炼了一阵双修之法,又把兰儿哄睡了,自己带着幽儿,悄悄地跑出去,来到了一片树林里面。
宫中自有规矩,不能随便走动。李小民虽然最近修炼之后,力气和速度都大增,还是不敢轻易和宫中侍卫较量,夜里也不敢跑得太远,只能来到这稍近一些的偏僻地方修炼,吸收天地的精华之气。
盘膝坐在地上,四周一片黑暗。李小民默默地引导着真气在体内经脉中流动,半晌后收功,站了起来。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哀哀的哭声,李小民转过头看,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正在向自己这边飘过来。
强忍住惊骇,李小民定睛看去,却见那人一身白衣,头发披散,颈间绕着一道白绫,舌头伸得老长,却是一个吊死鬼模样的女子,相貌颇美,只是配着那惨白的面容,鲜红的舌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如风一般,女鬼远远地飘了过来。几团鬼火在空中飘荡,映着那女鬼惨白的面容,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小民,阴森森地笑道:“总算有人敢来这里,我也可以找到替身,投胎转世了!”
李小民嘴唇有些发白,强自镇静地笑道:“你杀人害命,强寻替身,不怕遭天谴吗?”
女鬼摇头惨笑道:“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早就该投胎转世,却被死地束缚,一直不能离开,这日子早就过够了!若说天谴,那些逼死我的人,却能舒舒服服地过上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他们为什么不会遭到天谴?”
李小民知道哪朝哪代,宫中都会有冤死鬼,也不再多说,指着女鬼喝道:“咄!吾有太上仙法护体,诸邪退避,还不速速退下!”
那女鬼一震,随即咯咯笑道:“想大言唬人吗?那也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再说!”
她猛地飞扑过来,速度快逾闪电,十指尖尖,直插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咬牙冷笑,右手在空气中飞速划出符印,伸手一指,那符印发出一道金光,在空中飞射而前,啪地一声打在女鬼的身上,那女鬼陡遭打击,猝不及防,仰天惨叫一声,一头撞到地上,浑身抽搐不已。
李小民走过去,飞起一脚踹过去,却踹了个空,脚穿过她的身体,踢在了空中。
李小民倒也不在意,得意地冷笑道:“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就在这里,来啊!”
那女鬼在地上抽搐了一阵,抬起头来,怒视着李小民,身上被符印打中的地方,闪闪发着金光。
过了一会,金光渐渐消散,却是符印已经消失了力量。女鬼陡然飞起,尖长的指甲飞速刺向李小民的眼睛。
李小民早就准备好了两个符印,双手向前一探,“咄”的一声叱出,两个金光闪闪的符印打在女鬼身上,痛得她惨叫一声,飞射而回,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过了半晌,她才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恐惧地看了李小民一眼,知道今夜讨不了好去,转身飞退,便要飞向黑暗的夜空。
李小民大叫道:“哪里走!”右手擎出一件与天书同时得到的法器,却是一个小小的水晶瓶,伸手将瓶口符纸揭下,喝道:“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妖鬼无可遁形,疾!”
瓶口处,金光乍起,如有形质一般,在空中飞射而出,罩住了飞逃的女鬼。
女鬼大声惨叫着,拼命扭动挣扎,却无法逃脱,只能一步步地被金光拖动,向水晶瓶飞去。
她的身体,一点点地缩小,飞到瓶口处,已只剩下一指大小。李小民又大喝一声:“收!”
女鬼嗖地一声,飞射入瓶,李小民慌忙将符纸贴在瓶口之上,已是累得手脚发冷,身体微微颤抖。刚才那一阵较量,让他体内仙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若再不能捉住女鬼,自己就要力竭了。
他抬起手,擦擦头上的汗水,心中暗喜:“这仙术还真管用,按照书上写的,还真的能对付鬼怪!只是在空气里划出的符咒,存在的时间太短了,看来还得努力修炼,等到仙力强大,就什么鬼怪都不怕了!”
再看那白衣女鬼,现在已经被禁锢在水晶瓶中,身体如指甲盖般大小,拼命地四处飞射,寻找着出路,却只要一靠近瓶口,便被那符纸发出的金光射在身上,惨叫一声跌下去。
幽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飘到李小民身边,满眼崇拜的目光看着他,颤声道:“公子好厉害哦,上百年的鬼魂,一下子就收伏了!”
被这美丽少的女满怀崇拜地看着,李小民心中大为得意,却谦虚地笑道:“这不算什么!回头我也教你几手仙法,让你也能对付一般的鬼怪,免得受人欺负!”
幽儿乖巧地跪在地上,向他拜谢。
水晶瓶里,那白衣女鬼看到幽儿,便不再挣扎,也在瓶中跪下来,哀恳道:“仙师饶命!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求仙师大发慈悲,不要打得我魂飞魄散!”
李小民低头看去,见那女鬼已经消去了那副吓人的模样,苍白的脸色,白衣飘飘,相貌却甚是美艳,看上去颇有楚楚动人的风致。
李小民轻咳一声,摆足了架子,冷冷道:“你这妖邪,竟敢对本仙师无礼,该打!快把你的来历说出来,不可有一丝隐瞒!”
那白衣女鬼慌忙叩头,将自己的生前身后事,一一讲了出来。
她的名字唤作月娘,本是百年前大唐宫中的一名宫女,因为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贵妃,被贵妃令人责打,还叮嘱宫中的太监总管要时时照看她,不能让她这么轻松过日子。
宫里的太监们,本都是见风使舵之辈,如今见月娘得罪了贵妃,都跑来欺凌打骂她,只想以此讨好贵妃。那月娘忍受不住欺凌,终于跑到树林中上吊自尽,死时年方二十余岁。
因为是吊死鬼,不能轮回转世,月娘只得在林中,受苦煎熬。百年之内,虽是想要轮回投胎,却不忍杀生害命,便在这林里苦受了百年。
宫里的太监宫女,也都知道宫里有鬼,夜里僻静之处,没人敢去。直到今夜,月娘看到一个小太监孤身来到林里,想起当年被那些太监欺凌得自尽之事,怒从心起,因此才下了狠心,要取了李小民性命,来做自己的替死鬼。
在一旁,幽儿已经听得眼泪涟涟,哽咽道:“好可怜哦!”
李小民也听得心下恻然,搔搔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样才好。
他想了一阵,低头对瓶中跪倒哭泣的月娘训斥道:“你想害本仙师,本仙师大仁大量,就不追究了。不过你在这里终归不是了局,不如跟着我去吧,将来我练成仙法,你也好有个出头之日!”
月娘原本不知他的根底,虽然不情不愿,却也知道命悬人手,被他带走,或许比整天闷在这寂寞林中要强一些,因此只得应允,在瓶中伏地叩拜,认了李小民为主。
李小民将水晶瓶揣在身上,得意洋洋地向回走,心里想着:“还是我厉害,一出马,就逮到了一个漂亮的女鬼!”
他带着月娘回到自己屋里,把她放出来,又取出了得自宝盒那里的一块收魂玉,用书上所注明的仙法,将月娘的魂魄收到玉中,将玉佩带在身上,小心地用衣服掩盖起来。
月娘与幽儿的天生特质不同,不能在白天出没,有了这玉为载体,这样月娘便可以随时跟在他身边了。
为防月娘无聊生事,李小民从书上记载的仙法中,挑了几样适合鬼魂修炼的,交给她和幽儿,让她们分别修炼,将来打起架来,也好多两个帮手。
做完了这一切,李小民也有些困倦。走到床边,看着兰儿还在床上沉睡,便也爬上床去,脱了衣服,抱紧兰儿香软的娇躯,沉沉地睡着了。
云妃寝宫,在等待了数年之后,终于迎来了皇帝的圣驾。
李小民高高地坐在房梁上,小心地向下窥视,一心想要看看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由于皇帝出人意料的到来,云妃在听到管事太监的传信之后,一时还不敢相信,随后就陷入了狂喜之中。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李小民打发走,赏了他几两银子,让他到别的宫里去玩,不要呆在这里。
越是不让他留下,李小民却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为此,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太监,利用自己那超绝的身手,悄悄地爬上了房梁,耐心等候,等着看到皇帝的模样。
这样一来,他就高高地坐在皇帝的头上了。在深宫之中,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他是唯一的一个。
李小民也知道此事的凶险,因此屏息静气,趴在高处房梁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等了许久,耳边听到一阵男子的笑声,紧接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走了起来,云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满脸喜悦和献媚之色。
李小民一看这模样就觉得满心不爽,心里暗骂:“你这可恶的女人,平时对老子那是非打即骂,现在看到这臭男人,竟然象条狗一样跟在后面,真是贱!人!”
他心里一边骂,一边偷看那黄袍男子,却见他年约四十余岁,中等身材,偏瘦一些,样子倒还英俊,虽是人已届中年,那一股风流儒雅的态度,却是李小民从未见过的。
李小民心里不爽,仔细打量着他,心里暗道:“这皇帝老儿长得这么瘦,眼袋有点浮肿,一定是酒色之徒,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看这模样,还不知道能活多久。”
来了这么久,他也从别人那里打听过,知道这皇帝姓李名渔,性好渔色,为了这个爱好,经常广选秀女,把宫里塞满了美貌的嫔妃和宫娥。倒是和他同宗,据说是当代有名的词人,最喜欢写些淫诗艳词,却也有一些喜欢捧臭脚的家伙拼命地吹捧,把他捧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大词人,道是天下无有及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皇帝坐在上首,微笑着看向云妃,轻叹道:“朕国事繁忙,一向冷落了爱妃,爱妃可怨恨朕么?”
怨恨那是一定要怨恨的,云妃心里也明白,什么国事繁忙,怕是泡妞繁忙才是真的,只是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只是拜倒在地,叩谢皇上在繁忙的国事之中,还能抽时间来看自己,此诚乃天高地厚之恩。
李小民懒得听那些废话,心里暗想:“要是我现在跳下去,狠狠一掌劈在皇帝老儿的脖子上,不知道能不能劈断他的颈骨,就此改朝换代?”
在吃了仙丹,练习了仙术之后,李小民对自己的身手已经很有自信,只是还未试过跟人动手过招。现在屋里只有李渔、云妃和服侍的太监宫女,侍卫都留在外面不敢进来,李小民跳下去,倒是很有机会一击成功。
不过没有好处的事,他是不肯做的。虽然能杀了皇帝,轰动一时,自己也多半闯不过大内侍卫的重重包围,命都要送在这里。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兰儿端着一个茶盘,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跪在李渔面前,颤声道:“皇上,请用茶!”
李渔唔了一声,伸手端过茶杯,随意地看了她一眼,却看得眼前一亮:眼前的少的女,虽然还只有十四五岁,却已是丽质天生,清丽至极,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能把人的魂勾走。
按理说,她这个年纪,应该还未完全发育,可是以李渔的眼光,她胸前一对椒乳竟然也不小了,在胸前轻轻跌荡,弄得李渔心里痒痒的,暗自称奇,差点便要不顾身份,伸手去摸上一摸。
说起来,这还是李小民的功劳。虽然因为物质条件跟不上,让他不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可是这两个月里,他却夜夜和兰儿睡在一起,最喜欢摸的就是她的酥胸,在手指和唇舌的刺激下,兰儿的发育大大提前,虽然还未达到云妃那样波涛汹涌的程度,却也颇为可观,比之同龄的女孩要诱人得多了。
李渔一双色眼,色迷迷地打量着这美丽女孩,越看越爱。象她这样的年纪,嫁人的在所多有,就是李渔的嫔妃,也有好些人入宫服侍君王时比她还要小上两三岁。李渔也就是这些年一直没有来云妃寝宫,没有注意到这朵含苞欲放的小花,不然早就将她采摘了。
李渔在这里色迷迷地看着兰儿,兰儿却是芳心颤抖,又惊又怕,直觉地感到皇上那双眼睛里面,有着让她害怕的东西。
在屋里,还有两个人,也都变了脸色。
云妃又惊又悔,只恨自己没有见事之明,光想着把那个碍眼的小太监打发得远远的,免得被皇上看出什么,怀疑自己和这俊秀小太监有什么暧昧之情,谁想这小丫头竟然发育得这么快,自己还没注意,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现在竟被皇上看上了,真是后悔莫及。
在梁上,李小民也是惊怒交集,紧紧抓住房梁,努力抑制着跳下去一脚踹翻那个老色鬼的冲动。
在他心里,暗自怒骂道:“你个老不修,都多大年纪了,还敢偷看我的兰儿!偷看也就罢了,你这老色鬼竟敢明目张胆地看个没完,当老子好欺负吗?”
话虽如此说,他也知道这老混蛋手握天下,想杀谁就杀谁,想干谁就干谁,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不由咬牙切齿,心中暗道:“当皇帝真他妈的好啊,回头老子也弄一个当当,看谁还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在下面,李渔已经在初见兰儿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呵呵笑道:“这个小宫女,倒是生得标致。叫什么名字?”
兰儿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云妃忙在一旁答道:“这是臣妾宫中的小婢,名唤兰儿。一向笨手笨脚的,倒是生得还算不错。”
李渔笑道:“好,好,今天夜里,就让兰儿给朕侍寝吧。”
旁边的云妃和梁上的李小民同时脸色大变,恨得几乎要叫出来。
云妃狠狠咬了咬嘴唇,却娇声笑道:“皇上,这小小丫头,懂得什么,哪里会服侍皇上,还是让臣妾回去好好调理一下,待皇上下次来,再让她服侍,皇上说这样好吗?”
李渔抬起头,看了看她,见她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兼之身材惹火,比兰儿倒是更诱人一些,却也舍不得放弃这清丽可人的小婢,便呵呵笑道:“何必以后再教导,便在今日,朕宿于你宫中,看你当场调教她如何服侍朕,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看着皇帝铁了心要临幸这小宫女,云妃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暗叹本来属于自己的临幸,现在却只能和这小丫头一起分享了。
李渔这里两全其美,梁上的李小民却怒得几乎吐出血来。虽然有心下去一掌打碎这老色鬼的脑袋,怎奈外面侍卫众多,若真的这么干了,只怕自己和兰儿都活不下来。
他狠狠一咬牙,心中暗道:“你不仁,我不义,哪天老子当了皇帝,一定要干了你所有的老婆,为今天的事,报仇雪恨!要是放过你一个老婆,老子跟你姓!”
未来终究还很遥远,李小民已经不能忍耐今天就被人夺走心爱的女孩,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那块收魂玉,默默念动真言,不一会,便见月娘的影子,从玉上飘出,渐渐变大,在空中飞舞,白衣飘飞。虽是有几分诡异的色彩,却也是素妆佳人,玉貌花颜,身上充满了静谥幽雅的气息。
李小民已经没有心情欣赏月娘的美貌,暗自催动传心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月娘。
前些天,他已经用天书所载的方法,与月娘订立契约,将她收为自己的鬼奴,因此可以不用说话,便将心思传到月娘心中。月娘虽然不情不愿,怎奈命悬人手,只得委委屈屈,含泪订下契约,做了他一生的奴隶。
这一刻,陡然听到李小民的命令,月娘吓得花容失色,呆呆地看着李小民,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笑。
李小民面现怒色,狠狠地瞪着月娘,心里大声下令,要月娘下去,用她刚学会的歹毒仙术,攻击李渔!
月娘生前做了一辈子的宫女,虽然害怕皇帝的威严,却也不敢不听李小民的命令,只得挥动衣袖,向下面飞去,十指尖尖,刺向前方。
李小民趴在房梁上,咬牙看向下方。但见宫室之中,雪白的衣袖漫屋飘扬,一个白衣佳人,在空中飞来飞去,漫天倩影,长袖善舞,却带着鬼气森森,弥漫了整个房间。
但这一切,也只有李小民一人能看到而已。别的人,虽然直觉地感觉到浑身发冷,却不知所以然,只道是天气突变,或是自己慑于皇帝的威严,因此才会觉得寒冷。
月娘在空中盘旋飞舞,终于不敢违抗李小民越来越强烈的命令,低低地叫了一声,闪电般地向下方射去,十指并拢如刀,狠狠地插向李渔!
陡然间,万道霞光自李渔身上迸发出来,七彩绚烂,眩人眼目。月娘正要扑到李渔身上,陡然被这霞光如狂潮般涌来,撞在身上,不由惨叫一声,向后倒飞过去,若非有李小民用仙法护住她的灵体,只怕已然魂飞魄散。
月娘的身子,霎时变得透明,几乎消逝。她也只能尽最后一点力量,勉强飞回到上空,趴在李小民面前的房梁上,喘息呻吟。身子的影像越来越淡,眼看就要消逝了。
这霞光,屋里的人也只有李小民能够看到。陡见此奇景,李小民也是大惊失色,心里叫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说,真龙天子身上,真的有什么霞光护体不成?”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万念俱灰:“他是皇帝,我不过是一个小太监,现在连仙法都不顶用了,我又拿什么跟他去斗?”
可是再向下看,却见李渔色迷迷地呵呵而笑,一双色眼在兰儿身上转来转去,已经伸出手,想要去摸兰儿的脸蛋了。
李小民心中大怒,暗自叫道:“要是连兰儿也被他抢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晚都是一死,这太监生活,老子早就过够了!”
想到此处,他抬起食指,狠狠一口咬破,“噗”地一声,喷在面前的月娘身上。
月娘已是浑身无力,正趴在那里等着魂飞魄散,满心凄苦。本来在林中过着那悲苦的日子,足有百年,已是难熬;后来又被一个小孩子收伏,跟着他做鬼奴,更是倍觉屈辱;现在被他逼迫,不得不去攻击皇帝,却被真龙天子护体霞光激在身上,眼看便要魂飞魄散,不由万念俱灰,泪珠一滴滴地落下,洒在房梁上面。
陡然间,一股热流喷到自己身上,月娘灵体一震,只觉浑身火热,灵力大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却见李小民盘膝坐在梁上,满面通红,两眼喷火,那威风凛凛的模样,便似金甲天神一般,而身上竟也迸射出万道霞光,千条瑞气,环绕身边,不由惊讶至极,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心神动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李小民并未看到自己身边的奇景,刚才拼命运用仙法,喷出一口精血,也觉精力大损,勉强抬起手来,指向下方,涩声道:“去!”
月娘盈盈从房梁上站起来,浮在空中,满怀敬畏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再看下面的皇帝,身上的瑞气竟然已被李小民满身霞光镇住,颇有衰退之状,不由惊喜交集,心里感觉到李小民又在催促自己,再不敢犹疑,双袖一挥,整个灵体,便似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向下射去!
这一刻,这白衣佳人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十指尖尖,并拢如刀,整个灵体飞射而下,满屋飘飞的白色衣带,似要将整个屋宇,笼罩其中!
周身的灵力,已经集中到指尖,月娘的掌刀,便似箭尖般,直射入那已现老态的皇帝胯下,灵体如箭射落,直穿过空中,射入地面,没入地下。
这个时候,李渔的手,已经伸了出去,不顾兰儿的惊慌躲闪,正要抚上她雪白粉嫩的面颊,陡然间,忽然觉得身上一寒,手不由停在半空中,脸上也现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那里,手依然停在空中,满脸古怪之色,默默地不动。
兰儿已经是吓得呆了,含泪看着皇帝,知道自己的初夜已经逃不过被皇帝夺走的下场。虽然这是每个宫女都梦寐以求的好事,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浮现出小民子哥哥那俊俏的面容,不由心如刀割,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过面庞,落向地面。
云妃也是呆了。不知道陛下是怎么回事,突然停下不动,象个木头人一般呆坐在那里,眼珠也不转一下。
她呆呆地看了李渔许久,终于忍耐不住,大着胆子叫道:“皇上,皇上!”
叫了几声,李渔才回过神来,呆呆地收回手,只觉下身一阵阵地紧缩发冷,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脱下裤子检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颇为难受。
这个时候,李小民比他还要难受。刚才他拼着大损精力,喷出那口精血,为月娘补充了力量,现在只觉浑身无力,只能趴在房梁上,一动也不敢动,知道若被侍卫发现,自己现在就连逃走的力气也没有,多半会被宫里的管事太监乱棍打死,以惩罚自己的大不敬之罪。
李渔呆坐了一阵,费力地站起身来,只觉腰酸背痛,再无心思寻欢作乐,冷冷地道:“摆驾,去崇明殿!”
云妃大惊失色,嗫嚅道:“陛下不留下来用膳吗?”
李渔却是理都不理,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去,在太监的扶持下坐上车辇,一摆手,带着大队随从,绝尘而去。
云妃领着宫女们在门前跪送,看着远去的车驾,想想自己这么多年苦候,竟然只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不由伏在地上,痛哭失声,满心怨恨伤痛。
李渔回到自己平日所居的寝殿,偷偷地检查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又令人召集太医入殿诊断,待得那些太医面如土色地出来时,每个人脸上,都带了伤,却是被盛怒下的皇帝失手打伤的。
在金陵城中,一个奇怪的谣言传了出来,道是大唐的皇上年纪老迈,性能力不足,已经无法临幸妃嫔,正在到处遍寻名医,治疗自己的阳痿之症。
听到这个消息,各地的医生闻声而动,凡是对此有些研究的,或是有祖传秘方的医生,都向金陵城赶去,献上秘方药丸,只望能治好君王顽疾,以获取厚赏。
怎奈李渔的病甚是古怪,来得快,去得慢,不管多少名医来诊治过了,还是束手无策,没有让他有一点起色。
自此,皇宫之中,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第一集 第四章 刺杀
对于自己役使鬼奴,下手消除了皇帝的性能力,李小民没有一点后悔和内疚。既然他养了这么多太监,下毒手斩了他们的子孙根,也总该付出点代价!
不过担心总是有一点的,李小民知道这事太大,一旦暴露,灭十族都不够抵偿其罪。虽然自己只是孤身一人,可也不愿意被人凌迟处死。为此,他得另寻后路,免得到时走投无路,只能等死。
在幽儿和月娘的帮助下,他在宫里的僻静角落里悄悄地挖掘,弄到了好些各朝代宫女、太监藏在地下的首饰、金银,虽然不多,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可是对他这个小太监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受到巨大耗损的精血随着对仙法的修炼,已经渐渐恢复。而根据天书中的记载,他对武功的修炼也渐渐有成。这一夜,李小民悄悄地遁出宫去,准备看看金陵城的地形,将来事发逃跑时,也好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
宫中侍卫,已经没有一个人能看穿他鬼魅般的身手。趁着夜色,李小民如风一般,飞速飘过高高的宫墙,遁入黑暗的夜空之中。
好不容易逃出宫外,李小民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却也为自己超快速的身手而自鸣得意。
在他身上,还穿着太监的衣服,这可是一大漏洞。因此李小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家富户,进去弄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他也不知道哪一家有钱,只是看着金陵城中街道的房屋,哪一家的屋子建得高些,修得华丽一些,随便找了一家,便越墙进去乱翻,很快就找到一件白色的儒衫,顺便在月娘的提示下,把那家藏在柜子里的金银翻了出来,暗自对屋主人道了声歉,扛着那包金银,翻墙而出,扬长而去。
接下来,他就是找人打听,租了间房子住,把自己的东西藏在里面,也算是狡兔三窟,将来逃出宫城,也好有个落脚点。
这一夜,李小民随便在大街上转了转,不敢久留,带着新买的合身衣服,翻墙潜入了宫城。
回到自己屋里,却见床上睡着一人。李小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最最可心的兰儿,不由淫笑着,向床上摸去。
由于他舍得花钱,把从地里挖出来的首饰送了些给那些年纪大些的宫女,因此云妃寝宫中的宫女,人人都喜欢他,便是兰儿整宿睡在他屋里,宫女们也对他们做的勾当装作不知,只是瞒着云妃一个人。
兰儿正在熟睡,李小民刚从外面玩了回来,兴致正高,便悄悄地脱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粉光玉致的裸体,低下头,在她高耸的酥胸玉乳上,轻舔啜吸起来。
兰儿唔唔地呻吟了几声,睁开美目,看到他已经回来,便微笑着,揽住他的头,凤眼微眯,满面晕红,享受着小民子哥哥带给她的兴奋感觉。
在李小民的教导下,她已经不再对他的行为东问西问。虽然觉得小民子哥哥有些神神秘秘的,却也因对他满怀敬畏,而不敢多问。因此,就算是李小民在外面的密林中修炼仙法,整宿不归,兰儿也会乖乖地在他房里睡上一整夜,等他回来。
这一夜,李小民又用他灵活的手指和舌头,弄得兰儿高潮了几次,方才搂着她,一同睡去。
在睡前,他轻吻着怀中的美少的女,心里迷迷糊糊地想道:“我们这样子,倒挺像是夫妻呢……只可惜……唉!”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又想:“下面最近有些发热发痒,一旦练过仙法,更是热得厉害,难道说,真的快要大功告成了么?”
第二天夜里,李小民再度潜出了皇宫。
在自己租的屋子里,换上一身白衣儒服,李小民揽镜自照,只见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出现在镜中,不由大喜,自傲英俊潇洒,天下难有及者,果然是一名风度翩翩、出类拔萃的--太监。
月娘和幽儿也站在屋里,看着他穿着儒服,得意洋洋的模样,一起掩口而笑,却也不由赞叹他果然是俊俏非常,便是历代皇子,也没有人能赶得上他。
李小民最近也发现,自己的相貌一直在变化,基本上是变得越来越象前世的自己,就象自己从前十几岁时的样子。却在一些细微处有些不同,让自己比从前俊美了无数倍,也许人的相貌,俊丑之间,相差也只是这样一些细微之处吧。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沉吟道:“幽儿,月娘,你们说,我们现在该到哪里去玩呢?”
二女都是在宫中呆了太久,对外面不太了然,虽然想满心兴奋,想出去看看这繁华世界,却也只能面面相对,不知道该先去哪里玩比较好。
李小民拿出一把摺扇,叭地一声打开,轻轻扇了两下,一副风流潇洒的模样,微笑道:“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说吧--就去秦淮河,去逛一逛花船!”
幽儿一呆,随即满面羞红,掩面嗔道:“公子,你好色哦!那里不是妓女呆的地方吗?”
李小民点头笑道:“对啊,我就是要去那里体查民情。说不定还能碰到一些有权势的人,了解一下当今朝廷中的形势。”
月娘附和道:“主人说得不错,主人本是人中龙凤,不能久居宫中,还是早些了解一下朝廷大势,再决定自己将来的发展方向。”
李小民被她这一记马屁拍得舒舒服服,笑得眯起眼睛,连连点头,带着一脸茫然的幽儿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月娘,出了门,向秦淮河方向走去。
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看着满街熙熙攘攘的人流,李小民也不由赞叹,果然是古时名城,便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如此繁华。别的国家都城不知道怎么样,恐怕也未必能有及上金陵的。
走到秦淮河边,却见护卫森严,数十名衣甲鲜明的士兵,在秦淮河岸边,小心守卫。
李小民心中有鬼,生怕这些人是来抓自己的,忙躲到一旁,爬上秦淮河岸边的一处屋顶,在暗处向前方张望。
但见秦淮河上,到处都停泊着花船,装饰得甚是华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美女在船上出没,倩影飘动,弄得李小民心中痒痒的,却不能靠近去看。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两个人出现在最大的一处花船上,从船上走下来。
附近的甲士都围过来,满脸警惕之色,忠心耿耿地护卫着这两人,让李小民明白,这些士兵并不是来抓自己的,而是这两个人的护卫。
他极目远眺,却见这两个人,年纪都甚轻,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衣饰华贵,显是豪门的公子。
前面一个,眉清目秀,肤如凝脂,眉宇间带着一抹英色,偏又生得俊美至极,若是生为女子,定可倾国倾城。
后面走着的少的年,年纪似是比他小一些,一副文弱模样,却是满脸苦笑,偷偷地打量着前面那少的年,似是担心着什么。
二人走下船来,自有士兵牵过骏马,请二人乘坐。二人骑上骏马,正要离开,忽然看到十数匹骏马驰来,直奔秦淮河上的花船。
一群士兵,立即警惕起来,手按刀柄,将那两名少的年团团护卫其中。
那十数匹骏马奔到近前,一名少的年催马越众而出,奔到二人面前,拱手笑道:“太子殿下,如何这般巧,在这里得遇?”
那年纪稍小些的少的年,拱手苦笑道:“梁王殿下,真是巧了,你也来这里游玩么?”
李小民听得一阵惊讶,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两个国家的皇储。
虽然未曾见过,但他也能猜到,那个被称为太子的人,显然便是大唐的太子李照,现年十五岁,生母本是当朝皇后,因此在三年前,被立为太子,一直在宫外的太子宫中居住。据说为人懦弱,却因其母族势力强大,因此太子之位,尚还算安稳。
而那拍马驰来的少的年,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身的悍勇气势,面容上却带着几分轻佻,应该便是北赵国派来的使臣,北赵皇帝的亲生弟弟梁王赵光,因为其兄并无子嗣,因此他便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而且为人颇有武略,虽然北赵皇族繁盛,人丁兴旺,却也无人能抢了他的皇储之位去。
据李小民近来在宫中听到的,赵光本是北赵皇帝派来进行和谈的,大唐待之为上宾,只因北赵已经占据北方中原,势力强大,又与大唐邻近的陈国结成盟友,若大唐被两国夹攻,定然抵挡不住。因此大唐国内,对结盟之事,颇为热心,对赵光也是殷勤招待,生怕惹他发怒,招来北赵南伐的大军。
赵光与太子寒暄了几句,抬头看向太子身边的少的年,拱手笑道:“这位仁兄,不知道尊姓大名,可肯相告?”
那少的年仰面向天,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副高傲模样。
赵光脸色一变,太子慌忙拱手道:“这是族兄李……李真,一向少于出门,因此不大与人说话,梁王勿罪!”
他慌慌张张地说了几句,便即告辞,拉着李真,顺着大路,直向皇城驰去。
队伍走出数十步,陡然听到马蹄声骤然响起,一支马队,自斜刺里冲来,直奔太子车驾冲来。
李小民回头看去,却见那支马队中,每个骑士都是黑布蒙面,身披战甲,高举着明晃晃的钢刀,狂驰而来,杀气弥漫长街,震人心魄。
太子的护卫面上变色,立即摆出防守的姿势,大声惊呼:“护驾,护驾!”
数十骑士催马狂驰而来,霎时冲散护卫的防守,钢刀挥处,鲜血飞溅,惨叫震天响起,当即便有十余护卫横尸就地,惨死当场。
太子李照已经吓得面上变色,拨马便逃。数十余护卫守着他,边战边退,直退向花船。
而与他同来的少的年,也吓得面色惨白,打马飞逃,却因过于紧张,慌忙之中,拍马逃进了一条小巷。
跟在他身边的,只有十几个护卫,也是护着他一路退去。
那数十名蒙面骑士,当即分出一大半人去追杀太子,另有一小半人去追杀那个少的年,一面挥刀大呼道:“杀李照!杀真平!”凶狠萧杀之气,洋溢其中。
楼宇顶部,月娘站在李小民身边,惊呼道:“是真平公主!”
李小民也吓了一跳,真平公主之名,他也听说过,听说是皇后的长女,比李照还大一岁,应该是李照一母同胞的姊姊,年方二八,姿容绝代,又受父皇母后宠爱,尊荣至极,与失宠的云妃没什么来往,他这小太监,自然是无缘得见。
如今一听是真平公主,李小民慌忙举目看去,果然看到那少的年皮肤又白嫩,容颜美丽,显然是女扮男装,不由暗忖道:“太子死了就死了,这么漂亮的公主,要是被刺客杀掉,那就太可惜了!”
想到此处,他迈开大步,飞速在屋宇上大步奔跑,穿房越脊,刹时间跑到真平公主逃去的小巷外面,在墙头上飞速奔行。
经过多日的修炼,在仙法的帮助下,他的轻功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当代武士,此时全力奔行,更是超过了奔马。双方看到他在墙头上飞速奔跑的身影,无不乍舌,不知道是敌是友,暗自忧心。
小巷中,十余个蒙面骑士挥舞着钢刀,与十几个护卫拼杀在一起。这些蒙面骑士的武艺显然要比那些护卫高许多,不多时,便将他们残杀干净,而在护卫的拼死反扑之下,蒙面刺客也是伤亡惨重,只剩下三五个人,围住真平公主,嘿嘿冷笑,满眼都是凶光闪烁。
真平公主环顾四面的敌人,满眼恐慌。
这次出宫,是她逼着弟弟带自己出来的,而且还异想天开,想要逛一逛花船,看看里面的名妓。想不到竟然会遇到刺客,这让她不由得后悔起来。
“杀了她!没有她进谗言,庐陵王便能打败李照,得继大宝!”低沉凶暴的声音从蒙面黑布下发出,为首的刺客高举钢刀,狠狠地向下劈来。
“当”的一声,一道寒光撕破黑夜射来,重重地击在刀锋之上,将刀刃击偏到一旁。
黑影从墙头上跳落,如闪电般地飞射到真平公主的马上,劈手夺过惊惶失措的真平公主手中的马鞭,随手在马股上狠狠一击,霎时冲破敌方的包围圈,顺着小巷,狂奔而去。
蒙面刺客定睛看去,却见击偏自己钢刀的,却是一个小小的银锭,不由暗惊,却也舍不得放弃真平公主不杀,当下带着手下,拍马狂奔,向远处奔逃的二人追去。
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二人同骑,拼命地打马奔逃。李小民的手揽在真平公主的小腹上,只觉触手绵软,香气扑鼻,不觉心中一荡,暗道:“真的是女孩子,感觉这么好!”
这还是他抱过的第二个女子,正想趁机多揩点油,忽然听到背后喊杀声响起,回头一看,见几个黑影策马追来,渐渐追上,不由大惊。
虽然英雄救美,顺手揩油真的让人很爽,可是被人追杀就不太爽了。李小民练成武功之后,还没和人真刀真枪地拼杀过,终究有些心慌,便想着象刚才那样,用暗器击杀后面的刺客。
他随手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用尽力气向后一甩,就听一声惨叫,那银锭如闪电般地飞射而去,正中一名刺客的肩膀,将他打下马去,倒在地上挣扎。
李小民暗叫:“可惜!打错人了!”
他本来是想打最近处那个敌人的,可是一害怕,失了准头,却打翻了另一个刺客,也算是歪打正着。
他又摸出一个银锭,看准后面的敌人,用力一掷,啪地一声,正中面门,那敌人仰天栽下马去,钢刀远远掷出,落在地上,发出丁当一阵乱响。
李小民心中暗喜,正要如法炮制,可是摸遍身上,除了那几件法器,再也找不到半点可以做暗器的东西。
情急之下,他伸出双手,在真平公主身上乱摸,希望能找点东西,作为攻击敌人的弹药。
真平公主惊魂稍定,这才发觉自己被一个少的年紧紧抱住,正觉羞涩,忽然感觉到他双手乱摸,而且摸的都是敏感位置,只道他陡起淫心,不由又羞又怒,用力挣扎。
李小民按住她的双手,随手从她腰间扯下一个腰牌,正要向后掷去伤敌,回过头,却见那些刺客已经抱着受伤的同伴,回过头,没命地逃了。
李小民哈哈一笑,自觉英雄盖世,一出手便击退了大批武林高手,正想夸耀一番,忽听啪的一声,脸上吃痛,却是挨了恼羞成怒的真平公主狠狠一记耳光。
李小民顿时被打愣了,捂着脸,吃惊地看着真平公主,吃吃地道:“你,你打我干什么?”
真平公主用力推了他一把,不想与他有太多的身体接触,羞怒道:“你这贼子,竟敢犯上,欺、欺负我!”
李小民好心救人,反倒挨了一记耳光,不由满心恼怒,气乎乎地瞪着她。
真平公主丝毫不甘示弱,也回瞪着他,看着他俊俏的面容,心中忽然一动:“这小子长得倒是挺俊,比几个兄弟都要俊得多了!”
月光之下,一男一女共骑在同一匹马上,互相怒目瞪视。
借着月光的映照,李小民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的少的女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比自己现在的样子要大个两三岁,因为穿着男装,别有一番勃勃英气,却掩不住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色,不由又是恼怒,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怒视半晌,李小民忽然一把抱住她,低下头,狠狠地亲在她的樱唇上。
真平公主猝不及防,只叫了一声,便被温软的嘴唇堵住了樱口,不由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却被李小民紧紧抱住,双臂无法活动,只能象美人鱼一样扭动着身子,香肩用力向后顶着他的胸膛,却也无法将他顶开。
李小民的舌头,狠狠地伸进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香舌。他的吻技是早就和兰儿练习过无数次了,已是炉火纯青,几番挑逗,已经弄得真平公主娇喘息息,浑身无力,娇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再无力抵挡他的攻势。
趁着这机会,李小民的手已经伸到了真平公主的衣衫里面,抚摸着她如玉的肌肤,一直伸到胸前,摸着她胸前的小巧玉乳,一边揉捏,一边忍不住笑道:“这么小!果然是‘真!平!’公主!”
说起来真平公主的酥胸已经不算小了,在这个时代,比同年龄的女孩还要稍大一些,可是李小民已经摸惯了兰儿发育良好的酥胸,又没有摸过别的女孩,相比较之下,真平公主自然要显得小一些。
真平公主本已是娇喘无力,任其所为,可是一听这话,羞愤立即从心中涌出,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痛得李小民低呼一声,右手一使劲,用力捏了真平公主的乳头一下,痛得她哀叫一声,几乎从马上掉下去。
李小民舔舔嘴唇,有些咸味,知道是被她咬破了嘴唇,心里生气,正要狠狠捏她几下补回来,忽听后面传来大队人马的呼喝声,还有人在喊着“保护太子”之类的话,显然是城防军已经闻讯赶来,驱散刺客,保护李照与真平公主的周全。
李小民知道此时不走,以后就再也走不了了。虽是恋恋不舍,也只能低下头,狠狠亲了真平公主一口,双手用力,在她小巧的玉乳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红色指痕,这才松开手,狠狠一踹马股,飞身上了房顶,回过头来,向真平公主微微一笑,抬手做了个飞吻动作。
真平公主正在低呼着捂紧胸部,痛得珠泪滚滚,忽见那淫贼在墙头上做出古怪动作,不由羞愤交加,回头向追近的城防军大声叫道:“把那个贼子,给我抓下来!”
李小民可不敢留在这里等他们,大步迈出,三步两步,便越过屋脊,任由那些军士在后面大呼小叫,身形已然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快速奔跑,一直跑到金陵城的另一头,才停下来喘口气,知道那些城防军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来了。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拼杀声,让李小民吓了一跳。
他快步跑过去,在房顶上探头向下看,微微松了一口气:在互相搏斗的,并不是城防军,而是身穿各色服装的平民武士。
其中一个壮汉举手高呼道:“东城的地盘,是我们青竹帮的,谁都别想抢走!兄弟们,狠狠地揍他们!”
另一边,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也振臂大呼:“王侯将相本无种,东城地盘归我们!兄弟们,只要抢下这片地盘,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大家有福同享!”
两边的平民武士,闻声都是放声大叫,用力拼杀起来。手中握紧斧头、棍棒,四处劈杀,不时有人中招倒地,惨叫连天。
李小民趴在房顶上看了半天,发现他们的动作一个个慢得象蜗牛一般,完全无法与自己相比,不由暗暗点头,心中欣慰:很显然,自己已经远远超越了一般武士,虽然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高手是什么样子,但是一般的武士,已经远远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这些帮派分子斗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金陵市民早就看得习惯了。他们在这里打得热火朝天,远处巡逻的士兵偶尔有经过的,也是不理不睬,顶多有一两个巡逻队长喊两声,叫他们不要误伤了平民,然后就带队走开去,不管他们之间的纠纷。
李小民看了许久,渐渐手痒,见附近没有士兵,便一个箭步跳下去,蹿入人群之中,伸出手来,劈手夺过一个武士的斧头,随手掷在地上。
那武士正高举斧头,狠狠劈向前面的敌人,忽然眼前一花,便似清风拂过,当即觉得手中一轻,斧头落地,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不由怔在当场。
李小民如穿花蝴蝶一般,在人群中飞速穿梭,夺过他们手中的刀斧棍棒,随手扔掉,只听叮当一阵乱响,数十名帮派分子手中的武器都已落地,呆呆地站在那里。
李小民斗得性起,一步跨到青竹帮帮主身边,劈手去夺他手中的鬼头刀。
那人却比手下兄弟强了许多,看到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夺刀,慌忙退了一步,挥刀便斩。
李小民夺了个空,不由“咦”了一声,见刀锋劈来,闪身避过,脚踩七星步,霎时绕到青竹帮主身边,手指伸出,轻轻搭在青竹帮主肘上,微一用力,那人便放声狂呼,臂骨痛得几欲裂开,当啷一声,将鬼头刀扔在地上。
李小民长笑一声,抽身飞退,倒着奔行十余步,连出几脚踹飞几个忠心的打手,右手向后一挥,正搭在另一个帮主的咽喉,轻轻一捏,那人便觉浑身无力,血流不通,几乎晕了过去。
李小民松开手,身子一晃,退到一旁,倒背双手,仰天长吟道:“各位好汉,你们都是大唐出色的英雄豪杰,何必为了一块小小的地盘,便这样打生打死?”
青竹帮主揉着手肘,远远望来,见他容貌俊秀,衣袂飘飘,昂然立于月下,说不出的潇洒飘逸,不由惊疑不定,喝道:“阁下何人,为什么要管我们的闲事?”
另一个帮主也是满心惊疑,正要喝问,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块腰牌,却是那少的年退开时,不小心从身上落下来的。
他本是识货之人,见那腰牌非同一般,慌忙上前拾起,就着月光一看,不由大叫一声,翻身拜倒,叩头道:“小人杜光,叩见大人!”
看他跪下,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李小民更是纳闷,不知道“大人”之语,是从何说起。
杜光膝行上前,双手捧着腰牌,战战兢兢地送上前去,脸色又惊又喜,却也隐含着几分惧怕之情。
李小民情知问题就是出在这腰牌上,伸手接过,在月光下一看,却见那块腰牌竟是黄金铸就,上面雕刻着四个大字:
“如朕亲临!”
李小民恍然明白,这腰牌是刚才从真平公主身上搜出来的,本来想用它当暗器袭击那些蒙面刺客,谁知刺客跑得快,金牌就留在了自己身上。至于这块金牌是皇帝赐给她的,还是她从弟弟李照那里勒索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金牌从自己身上掉出来,让杜光看见,难怪要把自己当成朝廷的人。李小民心中灵机一动,举起金牌,团团示与众人,喝道:“既然你们已经看出本官的身份,还不给我跪下!”
青竹帮主陈林内功精湛,眼神也比旁人好使一些,模糊地看到那上面的字样,也是大惊失色,翻身拜倒,连声谢罪,只道:“大人恕罪!恕罪!”
两位帮主既然跪下,余下的帮众自然也不敢站着,一时间,扑通之声不绝于耳,两帮人众跪了满满一地,只把身材矮小的少的年,露在当中。
第一集 第五章 重生
李小民心中剧爽,他刚才跳出来,一是为了显示武功,顺便耍帅。想不到武林高手受到的尊敬远不如朝廷大臣的尊荣,中国人对官吏的敬重,可谓历史悠久,自古至今,从未大变过。
他当下轻咳一声,摆足了威风,沉声道:“既然本官已经露了行藏,也不瞒你们。本官乃是受了太子密令,前来召见你们,有令旨训示!”
两个帮主听不大懂这样的官话,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猜测,叩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尽请讲来!小人自当遵命!”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尔等可知道北赵乃我大唐敌国,而今正秣马厉兵,准备进攻我大唐!汝等本是我大唐的英雄豪杰,本当为国效力,征战沙场,为何却为一些小小的地盘,刀兵相向,同室操戈!这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听他以大义相责,两个帮主不由汗下,叩头道:“小人也想以身报国,怎奈没有门路,才不得不混迹市井,大人明鉴!”
李小民摇头笑道:“我此来,正是为此。太子殿下已经奏明陛下,道是在正规军队之外,须得建立一支义兵,进行特种训练。他日若北赵、陈国进击,这一支义兵,可收到奇兵之效!尔等可愿兴义兵,为国尽忠么?”
他的话半文半白,两个帮主也听不大懂,却也猜出了大致意思,不由惊道:“大人之意,可是要我们建立义军,准备打仗?”
李小民笑道:“正是此意。若建起义军,在战场上立了功劳,尔等都是国之功臣,他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只因尔等都是江湖上的好汉,武艺娴熟,而且消息灵通,因此我才上禀太子,便以尔等为基础,建起我大唐的第一支义军!”
两个帮主都是又惊又喜,若真的能当上官,那绝对好过做黑社会、收保护费过日子。当下叩头,没口子地应承,只想攀上太子这根高枝,将来太子做了皇帝,自己还不是太子的亲信,指日高升么?
他们也都是心思慎密之徒,虽然看李小民年纪you小,不敢轻信,可是那面金牌绝不是假的,而且听李小民声音尖细,显然便是宫中的太监,若说不是太子的亲信,谁都不信。太子的年龄也不过十五岁,宠信小太监,也是常事,何况这太监武功高强,多半便是大内秘密训练出来的高手。当下拼命地巴结,一面说着奉承话,一面搜肠刮肚地想着该送些什么礼物,讨好太子和太监。
两帮人自此和好,便似一家人一般,为防大人看了生气,两个帮主忙命手下把伤者抬回去治伤,自己陪着大人,请他到了附近一处茶楼的密室中,秘密详谈。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灵机一动,一边跟他们说些闲话,一边暗自盘算主意,很快就编出谎话,道是自己本是太子近臣,因此事事关国家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因此才派了自己来,召集江湖上的好汉,准备建立义兵。因此,这义兵之事,也不可告诉旁人,要叮嘱刚才的帮众,谁也不可以说出去,免得被敌国所知,坏了大事。
三人在密室中秘密商议,最后决定,在城外一处归青竹帮所有的偏僻的农庄,建立训练基地,招募流民进行训练。训练所需费用,先由两帮垫付,待朝廷发下活动经费,再行偿还。
两个帮主倒也不是很在乎钱,平日里便是想送给太子礼物,也没有门路,现在有了巴结的机会,哪肯放过,都拍着胸脯应承,训练的经费由两帮包了,不用朝廷一文钱!
李小民摇头微笑不允,道是将来一定要还给他们,心里却在暗暗发愁,该从哪里弄些钱来,当作军费付给他们?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支私兵是自己起家的第一支军队,无论如何,也要弄到钱,把这支军队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以待天时,伺机而动。
商议许久,一切谈妥,那两个帮主也决定共用东城的地盘,李小民向他们拱手而别,两个帮主却执意叩拜,恭送大人离开。
带着两个帮主送给太子的礼物,李小民得意洋洋地走在街上,忽然听得前面传来马蹄声,慌忙躲到小巷中,不敢与那些人朝面。
十几匹马缓缓从小巷前的街道上经过,马上骑士,各自手握刀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防止有刺客出现。
月光照射下,李小民清楚地看到,在队伍中央,却是那年轻的北赵皇储,梁王赵光,已经喝得脸红耳赤,在马上东倒西歪,醉意盎然。
一个门客模样的人,骑马在旁边扶住他,担心地道:“殿下,我们是不是在花船住下,免得路上有刺客出现?”
赵光摇头冷笑道:“那个烂花船,都是些庸脂俗粉,也配让我住下!唯一的美貌佳人,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真是不给我面子!哼,要是在汴梁城,我早就带兵灭了他们!”
门客陪笑道:“这些婊子不识抬举,王爷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他日我大军来临,定要这些婊子亲自来向王爷叩头陪罪!”
李小民在暗中听得摇头,这个门客看来也喝了不少,不然如何能在金陵的大街上,商量如何派兵攻打大唐?
赵光呵呵醉笑道:“这南唐,外强中干,一碰就碎!你看今天这一起刺杀了吧,要不是我们帮忙,那个太子只怕也要死在这里了!哈,你猜一猜,是谁下手,准备了结李照和真平公主的性命?”
门客皱眉想了一阵,道:“难道说,真的是秦贵妃所生之子,庐陵王李煦派人下手?这也有可能,他的外祖秦援本是军中名将,亲信布满南唐军中,而那些刺客一个个武艺高强,尤其是那一身久经战阵的萧杀之气,显然是出自军队。若是秦家从军中挑选死士,前来刺杀李照,谋夺太子之位,也说得过去。”
赵光摇头笑道:“太简单!据我看,还是李熊派人下手的可能更大一些!”
门客拍手叫道:“对啊,丹阳王李熊本是皇长子,自然不会服气太子之位被李照夺去。他母亲虽然去世得早,可是他外祖父家却是有钱有势,若有他们支持,训练出一支死士,也不困难。这一次,若能刺杀成功,自然是好;若不成功,也可嫁祸庐陵王李煦,让李照与李煦斗个两败俱伤!这等妙计,果然厉害!王爷能一眼看破其中机关,果然是天纵英才,无人可及!”
赵光呵呵大笑,带着一众部下,远远地去了。
月光之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北赵一行人,悠悠长叹。
宫廷斗争,果然是阴险得令人难以置信。就在这繁华的金陵城,外有强敌,内有宫廷之争,南唐这座大厦,就要倒下来了。
可是,这也造成了自己的机会。那一支义兵,就是自己起家的资本。若是时机来临,奇兵突起,安知自己便不能一举奏功?
在这暗潮涌动的京城,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就不能掀起惊涛骇浪吗?
一股雄心壮志,自李小民胸中狂涌而出。他相信,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自己一定能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伟大的--太监!
心中装满了郑和与魏忠贤的光辉形象,壮志凌云的小太监小民子坐在自己屋里,拿着一张偷来的地图,专心地研究天下大势。
历史已经大变样,好像从夏朝开始,就已经和自己所知的大不相同了。
禹的儿子建立了夏朝,然后屹立了上千年,再往后又被造反的大秦所灭,四百年后,大秦分崩离析,分分合合,从上次一统天下的宋朝分裂五百年后,无数大小国家兴旺衰亡,变成了现在这个多国并列的局势。
不过小民子也不是很在乎外国怎么样,除了最强大的北赵和邻近的陈国之外,其他的都不在他现在的考虑之内。
他现在所在的国家,自称为大唐,却被别的国家称为南唐。从地图上所示的疆域来看,李小民也觉得称为南唐更为合适一些。
而在南唐宫中,让他关注的,主要有三个皇子。
皇太子李照,现年十五岁,本系李渔的第六个儿子,因为母亲是皇后,所以被封为太子。
而他的外祖父周泰,也是颇有威势,身为当朝左相,在周皇后的帮助之下,世代大族周家已经成为了朝堂上最强大的势力,门生弟子无数,许多都是朝中重臣。
但是他们的势力,却不能过多地延伸到军中。皇十三子李煦,现年十三岁,去年被封为庐陵王,其母是秦贵妃,十年前,是李渔最宠爱的妃子,现在也圣眷甚隆,因此她的儿子也水涨船高,小小年纪,便已封王。
而秦贵妃的父亲秦援,是朝中有名的大将,曾率军东征西讨,战功赫赫。现在虽然已经老迈,但军中的将领,大多是他的派系,军队一方,是牢牢地站在李煦这一边的。
最后一个值得关注的皇子,便是皇长子李熊,现年二十二岁,被李渔封为丹阳王。
他的母亲钱妃死得早,未曾当上皇后,便已撒手人寰。但他的外祖父钱松却是当朝右相,兼之家资豪富,在南唐开了许多店铺,各种生意都要插上一手。大唐的商人,大半皆仰仗钱家的势力,若无钱家人允许,任何初露头角的商人都不能在商场之上,有什么发展。
当年钱松也不过是一个商人的身份罢了,虽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却不能与周家这样的世代大族相提并论。可是钱松却很有识人之能,当年一见身为第五皇子的李渔,便曲意结纳,送钱送物,因为李渔喜欢诗词书画,便花费重金,买了珍贵的字画,送与李渔欣赏。
钱松的女儿,年轻貌美,被钱松送到李渔府上,做了他的姬妾。那时李渔尚还年轻,与钱妃两情相悦,很快便生下儿子李熊。从前李渔虽有女儿,却还没有儿子,生了此子之后,爱若珍宝,若非钱妃死得早,这太子之位,多半便是李熊的了。
后来,李渔的哥哥们一个个都病死了,李渔登基为帝,饮水思源,便抬举钱松,让他掌管国家经济,慢慢地让他当上了右相,位高权重。钱家的生意,也因此而几乎垄断了大唐的经济。
可是不管怎么说,钱家终究还只是政坛上的一个暴发户,比之门生故旧遍大唐的周家来说,还差得很远。因此,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被周家压上一头,太子之位,也被李照得去了。
这三个皇子,因为年龄渐长,都在八九岁的时候,便出宫居住,由奶娘和忠心的女官、太监们抚养。后来封王,更是建成了自己的府第,只是偶尔才有机会被允许入宫探视母亲。
李小民暗暗思虑,以钱松的雄才大略,投机的本领,外孙当不了太子,肯定不会就此甘休。若是暗中训练死士,刺杀太子,嫁祸李煦,好让李熊当上太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内忧,外患方面,一旦陈国与北赵合兵攻打大唐,大唐恐怕难以抵敌。李小民要做的,就是要在北兵攻进都城之前,尽快训练出一支精兵,以从乱中取利,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既然上天让自己生于这个乱世,就是让自己做一番基业的,李小民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出来!
雄鸡一唱天下白,忽如一夜春风来,鸡鸡重新长出来!
李小民坐在床上,一面吟诵着自己所做的新诗,一面激动得热泪滚滚,低头看着自己有些陌生的身体,泣不成声。
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发现经历了一夜激情的兰儿已经起床去打扫云妃房间的卫生了。
那活本来是他的,可是从上次李渔匆匆离去,云妃就生了气,怪太监引来了晦气,不再要他来打扫屋子,倒要叫兰儿去干活,似是要多累一累她,以出一口心中的含酸闷气。
除了打扫云妃屋子的工作以外,其他的工作都不用李小民去干,别的宫女已经抢着去做了。她们都经常收到李小民送来的漂亮的小首饰,无以为报,就用多替他干活来报答他,让李小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懒觉。
没有佳人在旁,李小民本来应该觉得很无聊。可是他却感觉到浑身都很奇怪,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多了什么,是激情吗?李小民一边思考着,一边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向下身看去,立即呆住了。
等待了这么久,它,终于不负重望,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
虽然它是姗姗来迟,李小民却一丝怪它的意思都没有,只顾激动得满脸是泪,抱着它,放声大哭。
哭了许久,李小民擦干眼泪,笑容满面,哽咽慨叹道:“看来人有了雄心壮志就是不一样,连鸡鸡也会应运而生,真给我面子!”
由此,这位上承天命的太监更加坚定了争夺天下的决心,心如铁石,绝不后退。
不过决心归决心,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以他现在的实力,若是带上那群打手跑出去造反,只怕还没冲到宫门,就已经被人杀得干干净净了。
现在,李小民的任务就是,一面暗中培养势力,建立军队;一面混迹皇城,按照天书所载的方法,修炼仙术和武功,以待大成。
据天书所说,他们这一门派,乃是太上老君与通天教主的弟子合二为一的宗派,皇宫中旺气最盛,是最适合修炼这一门派仙术的地方。而且以本门派阴阳双修之术,若能寻到皇室贵女为鼎炉,专心修炼,必可收奇效,以最快的速度修炼成功,拥有强大的法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过是易事。若用在对敌中,又有谁能抵挡?
夜里,被云妃命令干了一天活的兰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到她和李小民充满爱与甜蜜的小屋,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李小民的温暖慰籍。这也是她一整天在辛苦劳累之中,唯一支持她坚持下来的希望了。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爱的回忆。为了将这屋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兰儿用一切时间来准备,将自己刺绣好的精美枕套、床单、桌布摆满了整个房间。
打开门,看着屋里的摆设,她却愣住了。
在屋中,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装满了水,热气腾腾,却是满满一桶洗澡用的热水。
李小民一身柔和的衣衫,盘膝坐在床上,微微而笑,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一丝兴奋,一丝温情。
兰儿呆呆地看着屋里的澡桶,轻声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李小民微笑摇头,淡然道:“这算不了什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快来洗吧,我刚洗过了。”
说起来弄这一桶洗澡水倒真没费多少劲,只是用首饰讨好管洗澡用具的宫女,借了云妃常用的大桶来,用他那练出来的神力与速度将水桶挑满,又用自己练就的三昧真火将水烧开,便成了这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经过多日的修炼,三昧真火初有小成,虽然还不能派什么大用场,但是用来烧开这一桶水,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天下修道之人,若知道他居然用仙术中最难以练就的三昧真火做这等事,只怕多半要吐血昏厥。
兰儿知道他神通广大,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也不多问,欣喜地微笑着,关上门,开始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李小民微笑着,默默欣赏着她优美的胴体,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喉头耸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他这才知道,一旦恢复成了男儿身,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着极大的变化,象这具看惯了的女孩冰清玉洁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和冲击力,都让他感到吃惊,眼前不由一阵眩晕。
兰儿脱光了衣衫,那雪白诱人的玉体在李小民眼中纤毫毕现,迈开修长的玉腿,小心地跨进大木桶中,惊喜地笑着,将身体浸入水中,撩起水,轻轻地洗着自己如玉般的娇躯。
李小民缓缓走过去,一边偷偷咽着口水,一边搬把椅子坐在桶边,伸出手来,拿着毛巾擦拭着兰儿的身体。
他的手抚摸在兰儿娇嫩的玉体之上,心头狂跳,轻轻地微笑着,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到兰儿胸前,轻轻揉捏着那一对雪白的小兔,借洗澡之机,行揩油之实。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躲闪着,她年龄渐长,虽然已经和李小民两情相悦,这样的亲昵举动也都做得惯了,却终究还是有些害羞,不能彻底放开。
就象拂去玉壁表面的尘土,洗去风尘的兰儿,便似珍贵的明珠一般,散发出迫人的光采。
当她从桶中站立起来时,便似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清丽绝俗。水珠从她乌黑发亮的长发滴落下来,配着她绝美容颜,羞涩表情,看上去就象一个纯洁无瑕的仙子。
李小民忍不住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具绝美的娇躯,心头乱跳,一股强烈的爱恋之意,在心中涌起。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拿毛巾擦干头发和上身,正要跨出木桶,李小民已经回过神来,拿了一块大大的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抱在怀中,一边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一边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微微喘息的美丽少的女,李小民低下头,将唇印在她的樱唇上。
兰儿颤抖着,迎合着李小民的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小民子哥哥,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而他的吻,似乎也掺杂了更多的感情与兴奋,让兰儿也忍不住暗暗地兴奋起来。
天色已晚,夜色笼罩住了整个皇宫。李小民微笑着,爬上床去,褪去衣衫,双手熟练地在兰儿身上游走,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听着她的呻吟如仙乐般在屋中响起,轻微细腻,悦耳无比。
兰儿紧紧抱住他半裸的身子,玉指纤纤,抚摸着他的肌肤,香唇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亲吻着他胸前的小小乳头,舌尖挑动,让李小民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他的手,悄悄地除去了自己最后一件遮蔽,分开兰儿两条玉腿,伏在她温软的娇躯上面,右手在她纯洁无比的桃源处轻轻挑动,感觉到那里已是溪水潺潺,感受着她越来越剧烈的娇喘,混合着幽香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知道她已经动情,便轻轻一咬牙,低头含住她滑腻的香舌,一边吸吮着,一边带着满心的兴奋,小心地向前挺动。
兰儿正在意乱情迷之间,忽然感觉到下体接触到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不由睁开美目,娇喘着看向正在亲吻着自己的小民子哥哥,却因舌头被他深深地含在嘴里,不能开口问他到底在下面弄什么仙法。
感受着兰儿身体的温暖湿润,李小民的眼睛也不由变得水汪汪的,双手抓紧兰儿小巧的香臀,十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腰部猛地用力,迅速挺进,一直深入她纯洁无瑕的体内。
尽管舌头被李小民紧紧含住,兰儿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泪水迅速从眼中流出,迷离泪眼吃惊地看着面目微微有些狰狞的李小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疼痛。
李小民已经顾不得向她解释。这位两世处男已经忘了一切,只是依据本能挺动着,冲刺着,直觉地追寻着快乐的源头。
当兰儿从剧痛中清醒过来,很快又陷入了兴奋的狂潮之中。在李小民强劲的冲刺下,她无力地摆着头,低低地呻吟,努力抬起头,看向下面,借着屋中油灯散发出来的微光,清楚地看到,在小民子哥哥的身上,长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心灵纯洁的少的女满怀敬畏地看着那正趴在自己身上卖力工作的好哥哥,心里暗暗地想着:“哥哥好厉害,这一定是他练习的仙法的功效吧?竟然能在人的身上多出这么一件东西,难道是仙术中所说的法宝吗?”
可是李小民一向交待她不要多问,尤其不能跟人说出自己会仙法,因此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闭紧眼睛,一心一意地享受起小民子哥哥带给她的强烈刺激,并一步步地向狂喜的天堂迈进。
当李小民终于泄身在她体内,满足地长叹一声,从她赤裸的玉体上爬起来,低下头,看着那一片雪白鲜红,喜悦感动的泪水,不由从这位两世处男的脸上,流了下来,洒在兰儿剧烈起伏的酥胸之上,闪闪发光。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兰儿脸上的泪珠,决心让这一夜,成为她永远的甜蜜回忆。
抬起身子,李小民挥手打灭了数步外桌子上放置的油灯,让屋中沉入一黑暗。
紧接着,女孩的娇吟与少的年的喘息,在屋中响起,这一夜,将注定是充满激情与兴奋的爱欲之夜。
天空中,星光闪烁。天空中央的一颗新星爆然大亮,其光芒竟隐隐地盖过了象征帝王的紫微星。
司天监中,夜观天象的星象师摇头喟叹,虽是不知道这主何吉凶,深深的隐忧却已然在他心中泛起。
天下虽大,不论是观星的道士,还是孤枕独眠的嫔妃,或是望空流泪长叹的唐皇李渔,却都想像不到,从这一夜起,皇宫中再次有了一个男人!
唯一的一个。
第一集 第六章 欺主
清晨,李小民从梦中悠悠醒来,感觉到怀中一片温暖,低下头,看着兰儿那甜蜜微笑着的小脸,在眼角却还带着一丝泪痕,不由微笑,轻轻地在她香软的樱唇上一吻。
昨夜,自己折腾得她够狠了,在疯狂过后,又以这纯洁少的女为鼎炉,按照天书所载双修之法,修炼自己的仙气。幸好自己在屋里预先布下了阵法,让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宫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睡。
陡然间,房门传来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屋门大敞开来。
李小民吃了一惊,慌忙用被子将兰儿连头蒙上,抬头看去,却见一位丽质天生的佳人,玉面含威,凤目生寒,冷冷地站在门口,眼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怒冲冲地瞪着他。
在她的头上,云鬓高耸,凤钗斜插,微风吹来,拂动她身上的华贵罗衫,这绝色美貌的佳人,虽是面含怒色,那一股成熟女子的诱人风韵,却让李小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云妃怒视着李小民,轻移莲步,踏入他的房中,沉声问道:“兰儿这小贱人,在不在这里?”
李小民暗叫不好,昨夜玩得太兴奋,连今天早上要叫兰儿起床工作都忘了,云妃一定是醒来后发现兰儿没有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因此在梳洗打扮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兰儿,结果在她的屋里找不到,就跑到这里来找。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却勉强干笑道:“娘娘说哪里话来,兰儿自然是在她的屋里休息,如何会到我这里来?”
云妃冷哼一声,迈步向屋里走进来,直走向他的床边。
李小民暗叹一声,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便向一旁站在床边的幽儿使了个眼色,心神微动,向她发下了指令。
昨夜,幽儿站在床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了整整一夜活春宫,弄得心神有些混乱,现在听得主人发下命令,忙飘身飞到门边,将门轻轻地关上。
经过多日的仙法修炼,她终于也有所进步,灵体渐渐开始实体化。虽然在攻击性的法术上还不如月娘,可是关门取物之类的日常琐事,已经不在话下。
月娘仍在收魂玉中,挂在床边,不得李小民召唤,不能随意出来。李小民也并不想召唤她,象这等事,根本用不到她所练过的那些阴毒的攻击法术。何况面对如此的绝色佳人,李小民也下不了那等狠手。
云妃并未感觉到门无声无息地在自己身后关闭,迈步走到李小民床边,粉面含嗔,寒声道:“死小太监,快把兰儿交出来!”
这个时候,兰儿也已惊醒,却被李小民死死按在被子里,不能动弹。听到外面传来主子的声音,不由大恐,娇躯紧紧贴在李小民赤裸身躯上,微微颤抖,如玉肌肤上因恐惧而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李小民感觉到她肌肤上的变化,不由怜意大生,一面轻轻抚摸她的玉背,一面陪笑道:“娘娘,小人正在睡觉,衣冠不整,还是请娘娘暂且出去,待小人穿好衣服,再出来向娘娘解释。”
云妃早就看到被子下面微微隆起,还在轻轻颤动,显是有些古怪,再听到小民子掩饰之词,按捺不住怒火,劈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李小民脸上,怒道:“死太监,还敢嘴硬!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想不到你们这么大胆,敢在我宫中玩这调调!”
被玉掌重掴面颊,李小民顿时便被打愣住,头被打得歪向一旁,云妃趁机掀起被子,看着伏在李小民身侧瑟瑟发抖的青涩少的女,怒斥道:“你们两个贱人,年龄不大,胆子不小,竟敢玩这假凤虚凰的把戏!”
这个时候,兰儿紧紧抱着李小民,玉腿跨在他的身上,恰好遮住他两腿之间的奇物,未曾让云妃看到。
但饶是如此,云妃看着少的年男子的裸体,也忍不住面上一红,心中暗叹:“这小鬼,身材倒是不错,长得又这么清秀,若非是太监,只怕会勾引一大片女孩,为他茶饭不思!”
可是一看到兰儿一丝不挂地和他抱在一起,云妃又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妒恨,劈手抓住兰儿散乱的青丝,咬牙斥责道:“小贱人!才这么大,就会偷男人了!我这就叫内事房的人来,按宫中禁律,一顿棍子,把你们活活打死!”
李小民大惊,若真的让内事房的人知道,只怕自己真的要带着兰儿逃亡了。若是被侍卫们发现围攻,自己带着一个人,颇不稳便,说不定兰儿便会在乱刀中被伤害,那样该如何是好?
正在为难,忽见云妃抓住兰儿的头发一阵摇晃,不顾她哭叫,另一只手伸过去狠拧她的胸部,怒斥道:“贱人,怪不得咪咪这么大,原来是被这死小太监摸出来的!呸,真是下贱!”
她又恨又妒,抬起手来,在李小民和兰儿身上一阵乱打,只恨不得将两个偷情的狗奴才乱拳打死,省得他们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弄得自己心烦。
陡然间,掌影飞来,“啪”的一声,重击在她的玉颊之上,云妃痛得尖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床上的李小民,不敢相信这死太监竟然敢动手打自己!
李小民面沉似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上傲然而立,沉声道:“你骂我‘死’可以,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可是,不许你骂我小!太!监!”
云妃再度后退一步,瞪大惊怖的美目,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站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小太监:在他的胯下,分别生长着男人才有的东西!
虽然从未见过太监的下身,但是以云妃拥有的知识,也知道那里绝对不应该长着这样的东西。难道说,这太监是宫外的男人,混进宫里,图谋不轨?
云妃一阵心惊,一面向后倒退,一面指着李小民骂道:“死太监,你完了!你竟敢混进宫里,秽乱宫闺,我这就去叫侍卫来,把你乱刃分尸!”
李小民哪肯让她从容去叫侍卫,长笑一声,便有守在门前的幽儿用力一推,将云妃推得向前踉跄数步,跌坐在床前,瞪大双眼,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民蹲下身子,轻轻一探手,便将云妃高耸的云鬓抓在手中,用力向上一提,看着云妃被提到自己面前的玉貌花容,不由再度咽了一口口水。
眼前的美女,二十出头年纪,周身散发着女性的魅力,身材惹火,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着皇妃服饰,华贵非常,绝色容颜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白,看上去已没有平时里飞扬跋扈的凶相,反倒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李小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这难得的美女,眼中的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
相处室中,裸体相对,若自己还能放过这样诱人的成熟美女,那就不是男人!
云妃被他抓住头发,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看着那不该出现在小民子身上的东西渐渐涨大,直直地指向自己,惊恐的寒意,在云妃身上迅速蔓延。
她恐惧地抬起头,看着这面色胀红,淡淡微笑的俊俏小太监,看出了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惊惧至极,张开嘴,便要发出一声震天的尖叫!
李小民早有防备,抓紧云鬓用力一按,将云妃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胯间!
鲜嫩红唇张到最大的云妃猝不及防,整张脸被按在他胯间,口中异物突入,一直刺到喉头,不由直觉地感到一阵作呕,那即将出口的尖叫,也化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说实话,李小民并不在乎她的叫声会引来侍卫,反正屋里布下的阵法,足以消除一切声音,不让它们传到外面去。可是看云妃惊吓的样子,叫声一定不会小,若是吓到兰儿和幽儿,那就不好了。
可是初生后敏感至极的下体,陡然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李小民不由爽得一阵颤抖,索性双手扣紧云妃的青丝玉颊,一前一后地活动起来。
云妃跪坐在地上,因为床的矮小,不得不用双手着地,用这样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太监面前,心中羞愤,无可言喻。
可是更让她关注的是这太监的真假,因此,她嘴上用力吸吮,努力描绘着这异物的外形,香舌挑动,在口中异物上细细探索着,右手也费力地抬起,在口外露出的异物根部来回摸索,在经过多次仔细的验证之后,终于确定,这个小太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她抬起玉颜,恐惧的目光看着那满面兴奋的小太监,头上、脸上感觉到他温热手掌那超乎常人的巨力,心知自己已经无法反抗,只能流着泪水,屈辱地接受着这狗奴才的凌辱。
李小民低头看着绝色佳人屈辱愤恨的目光,自己的仙器不停在她的诱人红唇中进出,不由更是兴奋,想到从前她对自己的打骂,逼迫自己跪在地上接受处罚,对照现在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来满足自己,李小民心中喜怒交加,动作更是剧烈。
他的一只手探下去,从云妃领口探入,伸进罗衫,握住了她丰满滑腻的玉乳,用力揉捏,一面享受着那极好的手感,然后再兴奋地看到,云妃看向他的眼光更是羞愤至极。
用红唇来完成激烈的行动,这样令人兴奋的经历,对于一向不大擅长床第功夫的云妃和两世处男的李小民来说,都还是第一次。
就在云妃喉中作呕,几乎因无法喘息而晕去时,李小民终于在一阵剧烈地颤抖之中,将新生的精华释放到她略显苍白的红唇之中。
云妃一阵恶心,虽然努力摆着头想要把口中液体吐出,却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住她的玉颊,最后只能流着屈辱的泪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李小民轻轻喘息着,命令自己从前的主子替自己清理干净,直到她用唇舌完成奴才派给她的任务,李小民才崩倒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喘息着。
云妃跪坐在地上,想到自己这当朝皇妃的尊贵玉体,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小奴才玷污了,不由万念俱灰。
呆坐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快速从地上跳起来,回身向屋门奔去。
可是抓住门把手,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门。任凭她哭叫诅咒,或是苦苦哀求,那门就象被铁铸死了一样,纹丝不动,紧紧地把她关在屋里面。
李小民懒洋洋地抬起头,抱住一旁因惊吓而面色苍白的兰儿,柔声抚慰着,一面在心里向幽儿发出了指令。
守在门边的幽儿,用尽最后的灵力,努力拉住云妃,把她用力推到了床上。
云妃身不由己地滚倒在床上,对于是什么力量把自己弄来的,还是一无所知。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无所不能的诡异太监,心中满怀恐惧。
李小民将兰儿放到一边,柔声让她稍安勿躁,伸手抱住云妃性感成熟的娇躯,右手伸进她怀中乱摸,低头在她细腻的玉面上乱亲,直到弄得她云鬓散乱,娇喘息息,才抬起头来,熟练地替她解开衣服。
替云妃换衣服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那时是以奴才之身服侍主子,现在却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剥光一个成熟的女人,心情上的差异,不可同日而语。
云妃满心羞愤地看着他,直到自己尊贵的玉体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咬紧红唇,为自己落到如此境地而悲伤愤恨不已。
李小民粗鲁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也不做什么前戏,便分开她一双修长玉腿,挺枪直进,听着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脸上露出解恨的笑容,大起大落地在云妃身上动作起来。
他一边在干涩的田地上努力开垦着,享受着被云妃玉体紧紧套住的快感,一边放声大笑道:“怎么样,娘娘,你说我现在还是不是‘太监’,我那东西,可还‘小’么?”
云妃咬紧贝齿,忍受着他巨物进击磨擦在自己体内带来的痛苦,在惨白如纸的绝色容颜上,两行热泪,缓缓滑过,落到了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枕头上面。
云妃一瘸一拐地走出门,离开了这让自己充满痛苦回忆的凌虐之地,看着四周宫女们奇异的目光,脸上一红,低头快走几步,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屋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后背靠在门上,云妃感觉到一阵无力,极度的悲愤在心底涌起,娇躯无力地滑到了地上,这饱经太监凌辱的绝色宫妃,掩面呜咽起来。
外面的宫女们议论纷纷,对今天的事奇怪不已。
早上,先是兰儿没有按时起床,弄得云妃娘娘大怒,匆匆梳洗后便到处寻找兰儿的踪影,随后冲进小民子的屋里大叫大嚷,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门被关上,屋里又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这让胆战心惊的宫女们莫名其妙,却又不敢上前窥探,若是惹恼了云妃娘娘,自己可要倒大霉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云妃娘娘一脸憔悴模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小民子的屋子,走路的姿态很奇怪,难道说,她在里面教导小民子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腿么?
她们没有想到,云妃娘娘远远不是碰伤了腿这么简单。
独自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云妃默默地流着眼泪,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疼痛的下体,想到自己在屋里痛苦的呻吟,以及后来被那死太监挑起了欲火时发出的放浪淫荡的尖叫声,一定都被外面的宫女们听到了,不由羞愤欲死,更兼恐惧至极。
身为皇妃,被一个混进宫中的假太监淫辱,这等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固然那假太监会被凌迟处死,可是自己的命运,更是惨得让她不敢想像。
她出身富家,家里人一向对她宠爱非常,因此才养成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却也因此,让她对家族抱有很深的感情,若是因为自己的事,让家人蒙羞受祸,云妃是绝对无法接受,誓死不能让这等事发生。
为此,她也只有打落门牙肚里吞,想着自己从前对那小太监又打又骂的情景,悔恨至极,只恨自己那时没有下手更狠一些,狠狠地打死了他,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她在屋里闷了一整天,不让任何宫女进自己的房间,却也不敢再对她们打骂,生怕她们把自己的jian情,报知内事府,那自己可就彻底完了。
中午,屋门打开,一个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
云妃躺在床上,正在心情烦闷,怒道:“怎么又端进来了,我不是说,我不想吃饭吗?”
话一出口,她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把柄都操在那些宫女手中,若是惹恼了她们,可是不妙。
她正想说两句好话补救,忽听那人微笑道:“娘娘,你若是饿坏了,谁来陪我睡觉?”
云妃大惊,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露出雪白牙齿,灿烂微笑着的俊秀少的年,惊惶道:“你,怎么是你来了?”
李小民微笑道:“我怕你饿坏了,因此特地亲自带饭进来,陪你一起吃啊!”
说着话,他陡然面色一沉,怒道:“什么你不你的,见到本少爷,该叫什么,你忘了吗?”
云妃又羞又怕,可是想起他在屋中凌虐自己的手段,又不敢不从,挣扎着爬起来,下床跪在地上,叩头道:“主人,臣妾有礼!”
光洁的额头搁在冰冷的地板上,云妃心中一阵悲苦,泪水不由流了下来。
李小民走过来,将饭菜放在桌上,站在云妃面前,笑道:“免礼,平身!”
云妃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要站起,忽然看到李小民面色一寒,冷声道:“又忘了,作为一个性奴,该做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云妃眼眶湿润,却不得不从,伸出颤抖的玉手,解开他身上太监服饰外的腰带,褪下裤子,掏出那新生的仙器,修长洁白的十根玉指,温柔地揉动起来。
红肿的眼睛看着李小民,小心地用唇舌服侍着他,樱唇轻轻啜吸,香舌缠绕,泪水缓缓流下,云妃的心中,悲苦非常。
李小民却是心头剧爽,想到从前的主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自己练功的鼎炉和发泄欲望的奴隶,长期以来被云妃辱骂责打的苦闷,此时尽都发泄出来,仰头向天,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刚才在屋外,他已经环绕墙壁布下阵法,无论有多大的声音,都不会传到外面去。
直到云妃玉腿在冰冷的地上面跪得僵硬,口唇也在强力的吮吸下累得麻木,李小民才抽身后退,笑道:“做得不错,就这样吧!”
模样俊秀的少的年,弯下腰,抱起这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成熟美女,走到床边放下,和她一同解衣登榻,抱着她花蕊般的赤裸娇躯,肆意jian淫。
云妃高高翘起雪白的臀部,将玉面埋在枕头里面,一面忍受着身体传来的痛楚与快感,口中忍不住发出兴奋与痛苦的呻吟。
在她的眼中,依旧在流着珠泪,打湿了枕头,只是这泪水是出于痛苦,羞辱,还是兴奋与快乐,她却已经无法说清。
清晨,李小民与云妃并肩躺在她香闺的大床上,一面随意地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高耸酥胸,一面茫然地想着:
“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摇了摇头,李小民告诉自己:
“一点都不过份!象她那样对我,还要去告发我、打死我,而且她从前还打死了几个太监宫女,我这么对她,已经算是太轻了!不要说我,就是从前在一起看书的那些书友们,如果谁来到这里,处在我的环境下,绝对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没办法,这是自保的被迫手段,说不定,还有人打算要杀人灭口,那不是比我下手更绝?”
想到从前在网站看书的快乐逍遥日子,李小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暗自思虑,如果是当初的书友们处于现在的境地,他们会选择在这美女如云的深宫之中,做些什么事呢?
就象一切正常的男人一样,李小民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合情合理!
低下头,看着云妃美艳的容颜,见她正微含恐惧地偷偷看着他,眼角似有泪痕,李小民不由微笑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顺着玉颈摸下去,揉弄着她光滑玉体,那熟练的技巧让云妃又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
他的手,抚过修长洁白的美腿,一直摸到玉足之上。看着泛着晶莹肤色的洁白玉足,小巧玲珑,想起这双玉足曾经在自己屁股上狠狠踹过,李小民不由心中微恼,在云妃的脚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云妃怕痒,娇躯微微扭动,磨擦在李小民身上,弄得他虚火上升,伸手拧着云妃柔滑的赤裸香臀,笑道:“还记得你怎么踢我的吗?现在我要讨回来了!”
云妃明亮的大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恐惧,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李小民捏住她一双赤脚,身子移到她修长玉腿当中,让自己的仙器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娇躯,一手抚摸她娇嫩的粉臀,一手捏住玉足搔着脚心,狠狠地进出着她紧窄湿润的玉体。
在云妃迷离的美艳容颜上,一丝销魂的绯红泛起,她轻轻呻吟着,再度陷入了让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狂喜之中。
二人正在激烈地动作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兰儿急切的声音:“娘娘,辰妃娘娘来了!”
裸身拥在一起的李小民和云妃都吓了一跳,慌忙脱离开来,爬起来穿衣服。
幽儿一直守在床边,用她那可怜的灵力,努力帮着李小民穿好太监服色,然后又和李小民一起,帮着笨手笨脚的云妃穿衣服。
穿了两下,眼看已经来不及,李小民索性把云妃按到被子里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装病!”
云妃醒觉,把被子拉到脖颈处,盖住自己穿着一半衣服的身体,芳心砰砰直跳,生怕被辰妃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接着,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好妹妹,你这些天怎么不出门去看我?”
这声音中,充满了娇媚慵懒,似暗藏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听上去诱人至极。
陡一听到这声音,李小民忍不住心中一荡,心跳也快了许多,暗自惊讶:“怎么这个声音,只是一听,就能让人这么兴奋?”
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迈步走了进来,看到云妃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旁边有一个小太监侍立床边,不由笑道:“妹妹,怎么大白天还睡在床上?”
李小民手执拂尘,规规矩矩地侍立在床边,偷眼看去,却见那女子似乎是比云妃大上一二岁,容貌与云妃依稀相似,亦是美貌至极,体态妖娆,前凸后翘,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似乎比云妃更加惹火。眉目含春,眼波流动,隐含着无限魅惑,不由让李小民心中惊讶:“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尤物,又漂亮又风骚,是当代的名妓吗?”
辰妃目光一挑,看到云妃床边站着的那个小太监,眉清目秀,体态匀称,那俊美的容颜,却是自己仅见,不由眼前一亮,媚笑道:“好妹妹,怪不得你不肯起床,原来是有这样的好事!”
看到她妩媚的笑容,李小民又忍不住心中一荡,心中暗惊:“真是风骚,就这么一笑,就让老子抵受不住!”心中似有火焰,隐隐燃烧起来。
云妃红了脸,慌忙道:“姊姊又在说笑了!小妹是突感身体不适,才没有出去迎接姊姊,姊姊勿罪!”
辰妃柳腰款摆,用撩人的步态走过来,坐在云妃边,牵起她的手,微笑道:“好妹妹说哪里话来,咱们是中表之亲,又同在宫中,就和亲姊妹一样,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前些日子,我身体不适,多亏你常去看我,现在我养好了身子,特来回访,谢谢你的!”
一边和云妃说着说,她一边挑起娥眉,含笑看着李小民,腻声道:“好俊秀的小太监,好妹妹,你真是好福气啊!”
李小民虽然前世是成年人,却也未曾遇过如此风骚大胆的女子,被她挑逗的目光看得脸色一阵发红,不由低下了头。
云妃却知道她最喜欢俊秀的太监,抬眼看着那刚才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强壮少的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害怕,不知道他会怎么应对自己表姊的挑逗。
她和辰妃,都是出身富家,而辰妃家里比她家还要有钱一些。自从来到宫中,一对表姊妹原本想要联手专宠,却终究还是被朝三暮四的君王忘在脑后,现在李渔已经不能人道,更是无法前来安慰她们,弄得天生媚骨的辰妃心中饥渴无比,找不到男人慰籍,便将主意打在了俊秀的小太监身上。
只可惜,净身房最近因为几个净身师傅酒后打架被处置,弄得人手不足,导致工作效率低下,没有足够的人手可用,更不愿意派给这些过气的宫妃。辰妃房里的太监,一个个粗蠢无比,让她一看便心中作恶,哪有心情与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
前些日子,因为心中郁闷,辰妃病了一阵,好不容易才养好身子。今天觉得无聊,因此到云妃房中串门,一进门,便看到丰神俊美的李小民站在床边,不由芳心微跳,口中发干,对这小太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刻,她虽是心中渴望,表面却仍是一副平静模样,巧笑嫣然,抬起玉手轻轻一招,笑道:“好孩子,过来,让本宫看上一看!”
知道自己现在是太监身份,李小民无奈地走过去,躬身道:“奴才见过辰妃娘娘!”第一集 第七章 辰妃
辰妃见他没有按规矩跪倒磕头,倒也不在意,伸手拉住他,抬眼看着他的俊秀面庞,娇笑道:“多俊秀的孩子啊!若是生为女儿身,只怕陛下也要被你迷住了呢!”
李小民脸色一变,虽是心中作恶,却也只能干笑相陪。感觉到辰妃的葱指在自己掌心轻轻划圈,颇有挑逗之意,不由心头微微一跳,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辰妃看他低着头,面色微红,心中不由充满了调戏俊秀小太监的喜悦之情,心中暗道:“这样俊美的人儿,真是天下少有。天幸让我遇到,不若就选了他做我的第一个‘上床太监’吧,也不辱没了我金枝玉叶般的身子!”
她扭过头,向云妃笑道:“好妹妹,你说你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紧?”
云妃忙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昨夜没大睡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辰妃笑道:“既然这样,姊姊也就放心了。我看你屋子这个小太监模样不错,样子也很乖巧,不如就给了姊姊,让姊姊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如何?”
李小民一听“调教”二字,心中便是一跳,虽然知道她说的不会是自己前世看到的小说和漫画里说的调教,也忍不住心中发痒,脸色更是红润了几分。
辰妃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双颊,越看越爱,抬起玉手,轻抚他的面颊,媚笑道:“哎哟,害羞了啊,这孩子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云妃看着她调戏李小民,又是害怕,又是好笑,突然心中一动:“看表姊这样子,像是想男人想疯了,不如就将这死太监送到她房中,免得他在这里折磨我,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此处,云妃忙道:“姊姊既然喜欢,就带他去吧!”
李小民眉毛一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虽不凛冽,云妃却是心中一寒,想起小民子在床上折腾人的手段,心中大悔,忙补救道:“可是我这屋中也离不了他,姊姊带去呆上一两天还可,明天一定要把他送回来!”
辰妃听她应允,芳心大喜,娇笑道:“啊哟,妹妹还担心我不放人吗?”双手握紧李小民的手,轻轻抚摸,一双桃花眼妩媚地看着这俊秀男孩,恨不能将他一口吃下去。
既然得到云妃的亲口允许,辰妃也不耐多呆,随意说了几句闲话,便拉着李小民出门。
李小民被她温暖的玉手牵着,回头看着依依不舍的兰儿,和暗自庆幸的云妃,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刚征服的女人当成礼物一样,送给了别的嫔妃。
可是被这尤物牵着手,李小民也不由心猿意马,对自己被送出去一事,也不是太介意了。
出了院门,辰妃便松开手,面上的饥渴妩媚的表情一冷,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淡淡地道:“小民子,跟在我后面,不要走错了路!”
李小民心中暗骂:“真会装样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你的风骚样,还把你当观音菩萨了呢!”
跟在辰妃后面,走在宫中宽宽的青石板路上,看着前面佳人那诱人犯罪的水蛇腰扭来扭去,李小民忍不住口内发干,恨不能快点走到辰妃的寝宫,让这风骚女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前面传来,李小民不由惊讶:“怎么在宫里,还有人敢骑马?这么大胆,好像不合规矩吧?”
举目望去,却见两匹马从前面驰来,上面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
在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一溜小跑地跟着她们,李小民一见便知这二人必是大富大贵,单是在宫中骑马这一条,便知道她们所受恩宠,非同一般。
辰妃远远看到她们,慌忙跪倒在道旁,迎接二女到来。
眼角余光看到李小民还站在那里,慌忙扭头,低声招呼道:“小民子,快点跪下,是贵妃娘娘和长平公主来了!”
那二女纵马驰近,见辰妃带着一个太监跪在道旁,勒马笑道:“怎么是你,这是去哪里?”
辰妃叩头陪笑道:“臣妾刚去看了云妃妹妹,现在正要回去。”
在她身后,李小民无可奈何地陪她一同跪着那两个美女,心中暗骂:“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天天跪女人?哼,今天让老子跪你一跪,改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向老子求饶!”
悄悄地抬起头,李小民打量着这两个让自己发誓要弄到手,以报今日下跪之辱的美女。
当先一名美女,年纪看上去约有二十余岁,相貌美极,周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诱人气息,那一身的英气勃勃,更是让李小民不由神迷。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李小民便觉欲火狂升,不由吓了一跳,始知大盗不动干戈,这美女虽是一身英武模样,却是媚骨天生,即使穿着戎装,也依然能引得男人失魂落魄。
为防止自己出丑,他不敢多看,忙将目光移开到一旁。
而在她身边的那个美女,看上去只有十五岁左右,年龄虽小,却已是玉貌花容,清纯之中,亦带着一股英气,相貌颇似那个成熟美女,看上去就象姊妹一样。
李小民心里思量,回忆起自己从前听说的宫中的事情,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美人,就是有名的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庐陵王李煦的母亲和姊姊。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秦贵妃几眼。按她女儿的年龄推算,她今天应该有三十出头,可是看上去才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酥胸高耸,身材极好,比她未曾发育完全的女儿要诱人得多了。
在她的腰间,悬着一柄宝剑,肩上挎着雕弓,胯下那匹白马也甚是雄骏,浑身上下,连根杂毛都没有,让李小民不由暗自喝采,果然是出身武将世家,看这模样,便似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一般,哪里象久居宫中的贵妃?
那个小些的清纯美女见辰妃身后那个小太监一双乌黑眼珠,滴溜溜地在自己母亲脸上打转,心中气恼,喝道:“那个小太监,你在乱看什么?当心我把你眼珠挖掉!”
李小民吓了一跳,知道这种刁蛮公主是说得到做得出,忙低下头,心里回骂道:“臭丫头,你敢威胁说挖老子眼睛,今天老子技不如人,先放你一马,改日天从人愿,非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
秦贵妃也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俊秀小太监,见他样子颇为灵巧聪慧,而且胆子甚大,竟敢偷看自己,不由微笑起来。
她抬起玉手,止住女儿的责骂,温声道:“也不算什么。辰妃妹妹,我们这是要去鬼殿,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热闹?”
辰妃听了,花容失色,惊呼道:“娘娘,你可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以去那等地方?”
秦贵妃叹道:“你可知道,在昨夜,又有几个侍卫惨死在那里了?”
辰妃摇头惊道:“臣妾不知。怎么,鬼殿又在作怪了吗?”
秦贵妃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平静了这么久,忽然又出了事!昨夜在那一带巡逻的侍卫,突然少了几个,到了早晨才发现,他们都死在鬼殿门前,周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显然是鬼魅作祟。陛下已经命人去叫法师了,长平好奇,一定要缠着我去看上一看,我这不是带她去那里查看情况吗?”
辰妃面色苍白,叩头劝道:“贵妃娘娘,公主殿下,那鬼殿如此危险,还是不要去为好!”
长平公主冷笑道:“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哪里还怕什么鬼怪!辰妃,你要不敢去,我们自己去好了!”
说着,她策马前行,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秦贵妃抱歉地看了辰妃一眼,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辰妃慌忙谦谢,叩头恭送秦贵妃拍马远去了。
李小民郁闷地学着她的样子,将头伏在地上,心中暗骂:“要是不把你们弄上床,报今日之辱,老子跟你们姓!嘿嘿,那个秦贵妃看上去这么成熟,简直能掐出水来,不知道到了床上,婉转承欢之时,又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高兴处,李小民不由嘿嘿笑出声来。
辰妃站起来,伸手将他拉起,媚笑道:“又在怪笑什么?笑得这么淫荡!”
李小民吓了一跳,忙作出一副清纯少的年的模样,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辰妃向小孩子说出这话,自己也觉失言,掩口娇笑几声,催促道:“快走吧,若被人看到了,还要多问。”
李小民跟着她向寝宫处走,忍不住问道:“娘娘,刚才贵妃娘娘说的鬼殿,是什么?”
辰妃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话就长了。这鬼殿,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只知道在许多代以前,宫室的西北角处,就有一个大殿,每到夜里,总是有鬼哭狼嚎之声,是宫中几处闹鬼的地方里面,闹得最凶的一处。听人说,好像是从前朝大吴灭国之后,有一些鬼魂就在那里作祟,一直闹了好久。后来我朝开国天子请了法师,在鬼殿周围布下法阵,才将那里的鬼魂镇住,可是也没有人敢到那里去。经过了这么多年,那大殿早就废弃,却一直都没倒塌,也是异数。近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里突然又闹得凶了起来,夜里经常有人听到里面有怪叫和厮杀之声,都吓得不敢接近。昨天那几个侍卫,不知道是好奇跑过去看遭了毒手,还是被鬼怪引去杀害,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她自己倒打了个寒噤,被自己的话吓得魂不附体,伸手抓住李小民,将娇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颤声道:“不要说这些吓人的话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李小民心中正在暗想那个鬼殿是怎么回事,忽然在心中听到幽儿的传音,还带着哭腔:“公子,他们说的鬼殿,可能就是我父皇驾崩的地方!”
前些日子,李小民从地下掘出一块绝好的美玉,大概是前朝大吴兵乱时遗留下来的,堪称稀世奇珍,想着带着幽儿走来走去总是不方便,而且与美女交欢之时,有这个小电灯泡在一旁偷看,总是有点不大自在。便运用仙力,为幽儿在玉中建了一个住所,让她可以呆在里面休息。
这时,听了幽儿的话,李小民这才想起,幽儿本是大吴的末代公主,兵败身亡的大吴皇帝,当然是她父亲。听到她父亲去世的地方就在不远处,她当然会有些关心。可是现在又没有办法去看,李小民只得在心里抚慰她几句,答应她以后去看个究竟,才把她安抚住了。
抱着性感尤物的香软娇躯,李小民只觉虚火上升,裤子前端也觉得有些胀大。他生怕被人看出,忙微微弯腰,搂着辰妃快走几步,来到她的寝宫院门前,动手敲门。
宫女开门来看,却见主子紧贴在一个小太监的身上,不由吃惊,忙将他们请进门中。
到了屋里,辰妃惊魂稍定,还是拉着李小民的手轻轻颤抖,不敢放开。
嗅着她身上浓烈花香,李小民色心渐起,见屋里无人,便开始轻轻抚摸她的玉手,低下头,离她的如云青丝更近一些,深深地呼吸着那迷人的幽香。
辰妃抬起头,看他平静的面容中,微带一丝陶醉之色,她如玉娇靥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暗道:“好个好色小太监,竟敢占起老娘的便宜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如果经过本宫的精心调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她忽然捂着胸口,低声呻吟道:“哎哟,好难受!”
李小民正在享受着她玉手绵软的触感,闻声忙道:“娘娘,你怎么了?”
辰妃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幽幽叹息道:“这里,这里突然觉得好闷,你快帮我揉揉!”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叫道:“这就勾引起大爷来啦!呸,反正你看上去也挺漂亮的,就便宜你吧!”
他其实也是早就动了心,不待辰妃再催,便按在她的酥胸上,轻轻揉动。
丰满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李小民一边揉,一边偷偷地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下去,偏偏又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雪白晶莹的肌肤,玉颜粉颈之中,泛起一丝微红,似是这好色宫妃也动了情。
辰妃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酥胸的按摩,一边在心里笑骂道:“小色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可惜他自you进宫,一定不知道男女之事,还得本宫亲自来教导他!”
她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在这里不好,本宫还是到床上躺着休息,你再来替本宫按摩!先去把门关上,再来帮我!”
李小民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跑去关紧门户,再匆匆跑回来,却见辰妃坐在床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看得李小民心中一阵跳动,辰妃才盈盈站起身来,娇声道:“小民子,来帮本宫宽衣!”
看着她娇慵的模样,听着充满诱惑力的语声,李小民又是一阵心跳,忙上前替她把外衣除了下来,一边看着她优美的身材,一边暗自咽着口水。
除去了外衣,辰妃轻轻一扭身,已经躺到了床上,媚眼如丝,雪白的贝齿咬着樱唇,轻轻娇笑道:“小民子,来吧!”
看着这绝代尤物的娇媚模样,李小民只觉一阵热血上涌,差点又要流出了鼻血,在她露骨的挑逗之下,几乎便要扑上去施以暴行。
幸好他还有几分自制力,决定看看再说,便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粉红色衣衫,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摩起来。
隔着衣服,丰满高耸的柔软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形,李小民渐渐呼吸急促,手中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重了起来。
他的头,不知不觉地垂了下来,离那微阂双目的玉颜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上面。
辰妃闭目享受,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渐渐打到自己脸上,不由微微一笑,深深地吸入他的纯正气息,突然睁开眼,将脸向上一抬,微启樱唇,吻在他的嘴上。
如白藕般的玉臂抬起,勾在小民子的脖颈上,将他的头拉下来,与她的脸紧贴在一起,灵活的香舌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辰妃心中充满了调教俊美小太监的喜悦,如水葱般的玉指,伸进了小民子的衣服里面,抚摸着他光滑的胸膛,香吻更是热烈,直到小民子急促的呼吸弄得她的脸一阵发痒,才娇笑着松开了他。
李小民跪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丰满的酥胸,呆呆地看着辰妃那充满女性魅力的绝美妖娆面庞,已经被她高超的吻技弄得意乱神迷。
看着他痴呆的模样,辰妃心中颇为满意,娇笑道:“小民子,以前这样做过吗?”
李小民回过神来,慌忙摇头,表示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辰妃更是喜欢,抬手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我就教给你更有趣的事情!”
李小民慌忙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然后满心热切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辰妃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妩媚万端,娇羞道:“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当李小民的手颤抖着将她的衣衫除去时,看着只穿着抹胸和小衣的辰妃,不由禀住了呼吸。
她的肌肤,雪白娇嫩,修长的大腿,充满了美感,让李小民忍不住将手放上去,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
辰妃的呼吸更是急促,纤纤玉指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用他的手替自己除去最后的遮蔽,指导着他该如何挑逗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李小民凭藉自己超强的领悟力,灵活的手指,不一会便弄得辰妃娇喘息息,呻吟连连,紧紧抱住这可人儿的小太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中,达到了高潮。
在清醒过来之后,辰妃凤眼迷离,娇声呻吟道:“好厉害!只不过第一次教你,就能做到这么好!我第一次调教人,就碰到你这么聪明的太监,真是我的福气!”
听辰妃娘娘这么给面子,李小民慌忙表示谦虚,道是自己学得还不好,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辰妃娇笑道:“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要再练习,还不弄得人飞到天上去!好了,手指做得不错,现在本宫要教你运用舌头!”
李小民趴下身子,将嘴唇覆盖住她那高耸酥胸上的嫣红蓓蕾,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
辰妃满足地呻吟着,喃喃道:“好厉害,果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舌头不光是可以舔这里,还有……”
她的手,牵起李小民手,按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中间,含羞媚笑道:“你的舌头,可以象手指一样,就这样……”
她突然呻吟一声,用叹息般的语气,喃喃道:“你又这样了!你的手指,难道就不能安份一些……”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迷惑地看着一脸窃笑的李小民,疑道:“你又换上了什么,好像比手指粗得多……啊!”
她一声尖叫,双手扣紧李小民的双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把什么插进来了?好大……啊唔!”
李小民诡笑着,看着她柔媚面庞上惊讶至极的表情,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再往下拽一些,腰部用力向前挺动,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辰妃大声尖叫起来,鲜红的尖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上肌肉之中,惊喜恐慌,尽都在她春意盎然的脸上出现。
随着李小民渐趋激烈的动作,辰妃雪白的肉体崩得更紧,颤抖的玉手缓缓伸下去,一阵抚摸之后,樱唇微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幸福的泪水,从她如丝的媚眼中,缓缓流了下来。
赤裸的玉臂,紧紧抱住这看上去比自己小得多的俊秀少的年,辰妃轻轻啜泣着,香唇轻吻着他的面颊,昵声道:“死太监,你骗得我好苦……”
激情过后,李小民浑身无力地躺辰妃的香闺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卖力吸吮舔弄的辰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刚才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够,你一向都是这么淫荡吗?”
辰妃从他胯间抬起头来,不满地娇声道:“你这坏蛋太监,都已经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人家!”
李小民笑道:“你不知道,交欢的时候说这种话,更有情趣!”
辰妃一听就面现喜色,跃跃欲试道:“好啊,我们再来试一遍,你想听我说些什么淫声浪语?”
李小民吓了一跳,推辞道:“等一会吧,做了一个多时辰,总得歇上一会。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吧?”
辰妃笑道:“还等得一会,我叫宫女们把饭端进来,我要你抱着人家,喂人家吃!”
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摆弄着他胯下的仙器,辰妃一边疑惑地道:“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净身房竟敢收受贿赂,做下这等大事?”
李小民干笑了两声,摇头道:“没那回事,其实前些天我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说到这里,引起伤心事,李小民不由黯然。
辰妃奇道:“那你又是怎么长出来的,难道你是属壁虎的?”
李小民面色微变,伸手在她玉乳上用力捏了一把,骂道:“不许胡说!我这是因为修炼仙术,将成大道,因此才能重塑肢体,将来连金身都可修成,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辰妃拍手惊笑道:“这么厉害!你既然会仙术,露两手给看看怎么样?”
李小民推辞不过,就在心中暗自通知幽儿,让她把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倒一杯茶端过来。
看着茶杯凌空飞来,辰妃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始信小民子并不是靠贿赂净身房的太监混进皇宫。
二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缠绵许久,辰妃终于还是在李小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宫女送饭菜进来,再关上门,与李小民相偎相依,同饮共食。
这一天,辰妃抱紧李小民,在床上赖着不肯下来,和他干得惊天动地,到兴奋至极之时,便忍不住尖声嘶叫,若非李小民早有防备,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声音,早就传遍半个皇宫了。
辰妃是久旷之人,饥渴至极,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性不去管将来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缠着李小民,交欢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个够本。
李小民虽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却万想不到她竟如此淫荡,在她的淫声浪语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兴趣,在高潮和浪谷中徘徊,又苦又乐,直到天明,方才筋疲力尽,抱着她遍布指痕吻迹的赤裸玉体,和她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第一集 第八章 鬼殿
鬼殿,大唐皇宫中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当年大唐开国皇帝李知浩建都金陵,特地请了风水师来看,那些风水师都道金陵虎踞龙盘,是天生旺地。而大吴皇宫旧址,也是旺地中的旺地,若能将皇宫依旧建在此处,并在宫室的布局上进行修整,消去吴宫原有的那一抹凶气,便可保大唐基业,数百年兴旺。
因此之上,虽然皇宫中遗尸遍地,夜间常有鬼哭神号之声,唐帝依然建宫于此,并请了和尚道士超度亡魂,而那些不肯去投胎的野鬼,便由大批法师,设下法阵,镇压厉魂。
经此之后,大多数幽魂都去投胎转世,似幽儿这样受命于天,负责看守天书,以待有缘的自然不在此列。而在皇宫的西北角的废殿,大吴末代皇帝兵败自杀之所,厉鬼聚积,时常哭号,被人称为鬼殿。只在经过历代皇帝的多番派遣法师镇压之后,方才安静下来。
但在李小民到来之后,宫中气势陡变。天书出世,仙气冲击之中,已将历代法师布下的镇压法阵,冲破了一个缺口,而李小民在月娘的指引下到处寻找地下埋藏的宝藏,也挖出了几件法器,虽是让李小民多了几件法器可以修炼使用,却把历代法师设下的法阵冲破,让大批厉魂再度降临废殿,哭号之声,再次整夜响起在皇宫西北角附近一带。
幸好周边的法阵未被破去,厉鬼只能在废殿中作怪,却无法冲破法阵离去,最多能来到废殿门前数步外,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附近巡逻的侍卫,首当其冲,突然失踪了几个,当被人发现时,已经死挺挺地躺在废殿的门口。
当别的侍卫来把他们拖走时,听到废殿里面刺耳的呼啸之声,个个面色如土,连滚带爬地拖着同伴的尸体逃开。
长平公主听说了这件事,觉得好奇,便去找她的母亲秦贵妃,缠着她带自己去看稀奇。
秦贵妃与她一同到了鬼殿门前,眼见阴气森森,笼罩住了占地广阔的整个大殿屋宇,也觉心惊,不敢久留,带着长平公主匆匆离去,严厉叮嘱她,不得妄动。
谁知长平公主少的年胆大,竟然趁夜跑去鬼殿,想要探个究竟,结果却被鬼所迷,痴痴呆呆地回到自己和母亲的寝宫,倒头就睡,自此人事不省。
秦贵妃又悔又怕,慌忙召了太医和法师来看,却是人人束手无策,只能望着昏睡的长平公主摇头不语。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皇宫,正在为自己身体烦恼的李渔也暂时放下心头的苦闷,忙遣人征召法力高强的法师,来镇压厉鬼。
这天早上,李渔重金礼聘的龟山派法师带着大批弟子来到废殿门前,设起法坛,身披道披,手执七星剑,剑指天空,念念有词,开始作法驱除鬼魅。
在稍远处,许多宫女、太监都挤在一边看热闹,而一些嫔妃也闲极无聊,跑来看法师作法。
在这些人当中,便有着李小民。
他心中犹是记挂着幽儿说过的大吴末代皇帝的事,便央了辰妃,要她带着自己来看热闹,借着她的宫妃身份,抢了一个靠前的位置,那些没有根基的太监、宫女见了辰妃,都躬身退后,不敢与她抢地方。
辰妃虽然害怕鬼魅,可是这几天和李小民整日缠绵在一起,每日里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疯狂之时,什么淫声浪语,亲爷亲汉子,都叫出来。此时恋jian情热,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想想自己现在这样和小太监寻欢作乐,不知道哪天jian情败露,便要被拉去内事房打死,也就放开怀抱,索性跟他一起来看鬼魅,哪怕被鬼吃了,也不会比落到内事房的太监手中更惨。
这次法事,虽是李渔所召集的法师前来施法,但皇帝害怕撞到鬼,不敢前来,负责主持这次法事的,却是秦贵妃。
她听了法师所言,道是只要灭了废殿中的鬼魅,夺取鬼殿中放置的一样收鬼宝物,便可救醒长平公主。因此上,不避艰险,亲临鬼殿,看着法师带着一众弟子降妖捉鬼。
李小民站在人群之中,偷眼观瞧秦贵妃,却见她骑在白马之上,身着戎装,披风在风中轻轻飘动,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绝色容颜之上,却带着一丝深深的焦急之色,令李小民在对着她充满魅力的热辣身材流口水之余,也不禁心生怜意。
看了一阵,李小民收拢心神,转头看着法师做法,双目炯炯,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法师年纪颇老,站在废殿门前,满面肃穆之色,花白胡须与道袍在风中飘动,手中挥舞宝剑,念动真言,身后自然有数十徒弟敲钟敲磬,为他呐喊助威。
宝剑挥处,带动天上一片青气,渐渐聚集成形,化为一团青云,向废殿落下去。
青气迅速笼罩住了废殿门口,逐渐向里面侵袭。法师立于青气之中,迈开步伐,催动青气前行,一步步地向殿门而入。
在殿门中,本有一团幽黑之气,与青气相撞,丝丝有声。青气向殿门内侵入时,渐渐似是遇到阻碍,速度越来越慢。
法师额头汗下,脸上有颇有费力之色,却因当着这么多的贵人,不敢退后,也只有硬着头皮向里面走进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黑气渐退,法师终于踏入门内。便见他脸上表情一松,黑气迅速退后,直退到二道门处,方才停下。
法师的数十弟子,各自手持法器,向殿门鱼贯而入,个个都是满脸戒备之色,如临大敌。
当这一群道士尽都走进殿中,形势突变,那殿门便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外面围观的人群,一阵大哗,尽都惊慌对视。紧接着,便听到殿里发出一阵道士们的惊呼之声,然后便是乒乓之声大作,混杂着道士们惨叫声,凄厉无比,听得殿外众人,毛骨悚然,各都退后好长一段距离,面面相觑,恐惧不已。
主持仪式的秦贵妃面上变色,跳下马来,手按剑柄,似是想要闯进废殿之中,却被她带来的一众宫女、太监跪在面前,苦苦叩头哀求,死也不敢放她进去冒险。
不多时,惨叫声渐渐平息。鬼殿之门,突然打开,数十具尸体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住,用力掷了出来,砰砰一阵大响后,摔得满地都是,个个血肉模糊,看得众人掩面惊惧,不敢多看。
秦贵妃已经是面色惨白,望着鬼殿中阴森森的黑气,六神无主。
想不到鬼殿多年未曾闹鬼,一旦闹起来,竟然如此凶恶。数十法师,只在片刻之间,便被杀得干干净净,这般凶残的鬼魅,让人如何能敌?
若要退后,自己的女儿还被鬼魅所迷,不杀尽这满殿恶鬼,如何能救得自己女儿神志清醒?
可若要冲进去,必然是进去多少死多少,法师们已经都死得差不多了,仅剩的几个未曾进去、在外面观风的道士也都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看上去比太监们吓得还要厉害,依靠这些人去杀鬼,不异于以卵击石。
秦贵妃回过头,瞪着那些抖抖索索的道士,终究是母女情深压倒了一切,沉声道:“你们现在,可还有什么办法么?”
那些活着的道士中为首的,壮着胆子跪下,叩头哭泣道:“娘娘饶命!小道本领低微,连师父都死于鬼魅之手,小道便是去了,也只能让他们吸光小道的灵气,给鬼魅增添法力,对捉鬼之事,有害无益!娘娘明鉴!”
秦贵妃面沉似水,又惊又怒。看着鬼殿如此恐怖,又该当如何是好?
惶急之下,秦贵妃不由病急乱投医,回头看向一众侍卫、宫女、太监,大声道:“长平公主,已经被鬼所迷。若要救她,除非是有人到废殿之中,取了大殿深处放置的一颗黑色明珠,名为冥王珠的,方可救醒长平公主!尔等可有人愿意为主分忧么?”
这话却是那死掉的法师告诉她的。那法师博闻强记,知道前朝如何镇压厉鬼之事,一直对那镇鬼宝物冥王珠垂涎三尺,知道若取了宝珠,多少鬼魅都可一举而破,那迷了长平公主的鬼魅也自不例外。因此不避危险,率徒众突袭鬼殿,想不到鬼殿中的鬼怪,比历代法师手稿记载的还要恐怖百倍,轻轻松松,便将他一门尽灭。
此时,秦贵妃大声喊出,用希冀的眼神看向一众侍卫、太监、宫女,却见众人尽皆慌忙退后,没有人敢呆在当地,让她看到。
秦贵妃大怒,厉声喝道:“长平公主有难,尔等本当为主效力,为何尽皆贪生怕死,置皇家待汝等的恩义于不顾?”
她这一发怒,怒气勃发之中,却偏有一股英武至极的美感,狂风吹来,撩起她额前散乱的发丝,那般飘逸英武的美丽容姿,把人群中一个好色少的年的心霎时勾住,一时之间,再想不到别的。
胆敢对尊贵的贵妃动这等歪念头的,自然非李小民莫属了。看着那身材超级诱人、气质又好的美女,他把眼睛都看直了,一时竟忘了随着太监、宫娥们后退,躲在人群中免得靠近危险。
在秦贵妃的凌厉目光中,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俊秀少的年,在空地上呆立,一双乌黑眼珠,怔怔地盯着秦贵妃,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秦贵妃美目一扫,见只有这么一个小太监有胆量去进殿取那冥王珠,不禁又是失望,又是心伤,心知以这么一个身轻骨弱的小太监,若进了鬼殿,只怕还不够那些鬼分着吃的。
可是总比一个都没有好一些,秦贵妃便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步走过去,双手抬起,用力扣住太监的双肩,美眸紧紧盯着李小民的双眼,沉声道:“你可愿进殿,为我拿回那枚冥王珠么?”
秦贵妃身材高挑,几近完美的身材,便似李小民前世时一直着迷的模特,平日里在一众宫妃之中,便似鹤立鸡群一般,此刻站在李小民面前,比他高了好多。李小民仰头看着这美若天仙的成熟美女,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香气,心醉神迷,一时忘了说话,只看她樱唇张开,吐气如兰,却听不到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贵妃心中焦躁,只道他是吓得呆了,也只得强自忍耐,垂首看着这个子矮小的小太监,一字一句,再度问了一遍。
李小民这一次,倒是听清了,想起那些道士惨死的模样,不由吓得连连摇头,绝不愿以身犯险。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落入了这个奇异的时空,第一要义当然是先保住命再说,逞匹夫之勇,可不是新时代青年人习惯做的事。何况此去不过是为了救那曾经威胁挖他眼睛的小丫头的性命,李小民自认不是以德报怨的儒家大贤,也没有自虐狂的野蛮女友情结,因此宁可她被鬼迷死,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救她。
秦贵妃本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却见他吓得脸色发白,拼命摇头,不由怒从心起,柳眉倒竖,便要一拳将这无用的小奴才打倒在地,突然听到身侧一个娇弱的声音响起:“娘娘,他能行!”
二人都是大吃一惊,扭头去看,却见云妃一脸憔悴的模样,怯生生地由几名宫女扶持着,看上去娇弱无比,却仍努力抖动着樱唇,颤声道:“娘娘,这是臣妾宫里的小太监小民子,自you修习仙术,对捉鬼之事,颇有心得,此去一定能成!”
李小民又惊又怒,狠狠瞪着她,眼中似欲喷出火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难道那几天,自己那么卖力,干得她还不够爽吗?
他却不知,云妃那几天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是欲仙欲死,但在胆战心惊之下,哪有什么持久的快感可言,事后想起,也只是倍感羞辱恐惧而已。况且因为晚上要整夜服侍他,供其享乐,劳累过度,又在深夜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着了凉,自从辰妃带他离开,便真的生了病,现在病刚刚好了一些,由宫女扶着,出来散心,恰好看到秦贵妃正在逼问小民子,问他肯不肯入鬼殿取冥王珠,救长平公主。
云妃心念电转,想到这假太监强jian自己,心下羞辱愤怒,自不待言;而且若有朝一日他玩腻了表姊,从她那里回来再行折磨自己,自己身子越来越弱,一病不起也有可能,只怕会被他活活jian死。若不然,一旦被人发现,若是宫女告发,jian情败露,自己恐怕也难免赐死的命运。反正都是一死,不如舍生一搏,若是这恶太监被鬼吃了,自己的命,说不定便能保住了。若是他能成功,救了长平公主,秦贵妃念自己举荐之恩,以后说不定会对自己网开一面,向陛下说情,留自己一条命,在冷宫度此残生。
因此上,她才壮着胆子,上前说出李小民会仙法之事,可是一看到李小民那喷火双睛,在那几天几夜凌虐折磨的积威之下,又不由吓得浑身打战,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秦贵妃却是闻言大喜,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用力摇晃,惊喜地大叫道:“太好了,你会仙术,会捉鬼,此去非你莫属!你若能成功地取回冥王珠,我一定抬举你,叫你做管事太监!”
李小民低下头,暗自叹息。事已至此,便是再辩解也无用,旁人是相信一个小太监,还是相信他的主子?也只有暗自咬牙,幻想着一旦自己活着回来,一定要把云妃折腾得死去活来,来报当众陷害之恨!
秦贵妃见他低头,只当他不愿意,心中又是一阵惊慌,有心抬举他当内宫总管,可是没有皇后发话,她终究不能从皇后亲信太监手中抢下这个职位。
情急中,她一把抱住李小民的肩膀,将玉面凑在他的头边,惶声道:“乖孩子,我看你和我儿也差不多大年纪,若是你肯帮本宫这一次,事成之后,本宫便认你为子,将你当亲生骨肉看待!”
陡闻此言,李小民心中一惊,霍然抬起头,却因二人相距过近,嘴唇在秦贵妃玉面上擦过,触感光滑细腻,不由心中狂荡。
反正事已至此,便是说不去,也会触怒秦贵妃,说不定他日便要找个由头把自己打死打残,自己虽然本领高强,但是面对无数大内侍卫的围攻,也不敢说不会被乱刀分尸。倒不如拼死一搏,也顺便探一探鬼殿的究竟,试试自己的仙术修炼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秦贵妃只想着救回女儿的性命,虽然被小民子无意轻薄,也顾不得放在心上,见他点头,心中大喜,差点便要抱住他大笑起来,幸好身为皇妃,这份矜持与定力还是有的,只是轻轻拍拍面前俊秀少的年的肩膀,想起他为了自己和女儿,肯做这等九死一生的危险之事,眼眶不由湿润了。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高耸的酥胸,离自己不过数分,虽想伸手摸上一把,张嘴咬上一口,可是众目睽睽,终究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得退后一步,拱手作礼,迈步走向鬼殿殿门,心中懊丧,只恨自己没能有机会摸到那诱人双峰,若是这次死了,那可就再也摸不到了。
围观众人,看着这小太监义无反顾地走向鬼殿,都不由阵阵惊呼,为他的大胆与忠诚而叹息不已。
秦贵妃已是泪眼满眶,既为自己女儿担心,又为这俊秀可爱的少的年慷慨赴死,而感动万分。芳心之中,暗自决定,若他真能活着回来,不管能不能取到冥王珠救回自己的女儿,自己一定要待他如亲生儿子,绝不让别人欺负他。
而人群中的辰妃已经是泪流满面,惊慌恐惧不已。
从遇到小民子之后,她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与快乐,小民子超强的能力带给她的欢乐,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这些天来,她一直和李小民在一起,缠缠绵绵,不忍分开。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可心的男子,就要看着他勇赴死地,让她如何能不伤痛?纵然小民子这一去,她便再不怕jian情败露后被乱棍打死,可是没有他的日子,又有何快乐可言,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她想要上前拉住小民子,死死抱住他,不许他进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明知若是自己的情意流露出来以后,二人必是死路一条,因此虽然心如刀绞,还是无法迈出步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推开鬼殿殿门,缓缓走了进去。
在她身边不远处,云妃呆呆地看着那折磨凌虐她的恶太监走入死地,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张开樱唇,想要叫出声来,却终究一声也发不出,一头扑倒在身边宫女的怀里,昏厥了过去。
鬼殿,殿如其名,殿中到处都是阴森森的,黑气缭绕,遮住了殿外射进来的阳光。
李小民暗自凝神戒备,一步步地向前走,却一直未曾遇到攻击,不由心中奇怪,却是一丝也不敢放松,仍用仙力布满体表,提防恶鬼偷袭。
废弃的大殿中,到处都丢着破烂生锈的刀剑、甲胄,殿角白骨森森,似在多年之前,曾有甲士在这里进行过殊死的拼杀。
雕梁画柱,已破旧不堪,蜘蛛网遍布大殿,上面落满了灰尘;在李小民眼中,到处都是一片破败景象。
李小民试探着向前走,一直越过前殿,走入殿后的院落,还未碰到一个鬼。
院落之中,依然是黑气缭绕,遮住了天上射下的阳光。李小民满目所见,墙壁和地面之上,到处插着箭矢,刀剑遗留满地,显然是经历了大战之后,三百年来,一直未曾打扫过。
李小民暗自慨叹,王朝兴衰,必然杀人无数。一代豪强,落魄之时,也只有埋骨荒野,或许连口棺木都弄不到。
他也知道一点废殿的建筑知识,在过了前殿之后,只要再穿过前院、后殿和后院之后,便可进入大殿中心,或许就能取到冥王珠,当然前提是冥王珠确实在那里,而且李小民能活着走到大殿。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摇头苦笑,对自己的前途并不太乐观。
正想着,忽然眼前黑雾腾腾,直向他射来。
李小民早有防备,抽身飞退,闪电般地退到前殿处,但见一柄巨锤,自天上轰落,砰地一声砸在自己刚才站的地方,巨响声中,在地面击出了一个大坑。
李小民当即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若是他还站在那里,现在只怕已经骨肉成泥了。
脑后一股幽寒袭来,李小民想也不想,大步向前蹿出,身子一矮,便觉一道寒风从头上掠过,冰寒刺骨。
李小民心中大惊,脚尖在地上一点,斜斜跃出,背靠一棵大树,瞪目向刚才自己站的地方看去。
黑雾之中,两个身形渐渐凝聚。李小民凝目观瞧,却见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士,身披重甲,却都已破破烂烂,满布伤痕,被刀剑砍得裂口无数,显然是当年战死的恶鬼。
这两个人,身材魁梧,面目狰狞,便似庙中的金刚一般,一人手持双巨锤,一人手持大砍刀,两双暴眼瞪着李小民,嘿嘿狞笑。
李小民用他那曾经被符纸水洗过的双眼一看,便知这两人是鬼非人,而且身上所挟灵力强大,非是幽儿、月娘所能比拟。
虽是心中惊骇,李小民还是努力按捺澎湃的心潮,拱手道:“二位壮士,不知有什么指教?”第二集 第一章 认父
那个站在前殿后门,挥刀偷袭李小民的恶鬼狞笑道:“好大胆的小太监,竟然敢闯进我们的地盘,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李小民拱手陪笑道:“两位鬼仙,我这也是没办法,上头差遣,不敢不来啊!只求两位大仙行个方便,把那颗冥王珠给我,让我回去交差,回头我一定烧几百车的纸钱给两位大仙,让两位大仙拿去喝茶!”
双锤恶鬼脸色一变,怒吼道:“狗太监!敢用这点小钱来贿赂我们!那冥王珠本是仙家重宝,你就是给一座金山,也休想拿走!”
长刀恶鬼冷笑道:“沙将军,还跟他说什么废话,杀!”
话音未落,长刀便已挥起,陡然暴涨数丈,向李小民拦腰扫来。
李小民大惊,脚下用力,斜斜地滑出丈余,便听喀嚓一声巨响,大树轰然倒下,竟已被那一刀,拦腰砍断,裂口平滑如镜,现出了数百圈细密的年轮。
李小民惊得变了脸色,以灵力如此使用,竟可将刀气化为实质,挥刀断树,这等厉鬼,便是一般的修道之人也不是对手,自己如何抵挡?
再看双锤恶鬼,也挥舞大锤,狂呼而来,叫声尖厉,刺耳动心,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李小民纵身一跃,腾空高高跃起,落在旁边一棵古树的树杈上,高声叫道:“别打,我有话说!”
两个恶鬼却是连听都不听,飘然飞起,手执灵兵,疯狂打向他的身体。
李小民惊呼一声,纵身向后跃去,听得轰响声中,木屑四溅,古树被砸得碎木纷飞,粗大的树枝轰然落地,激起大片烟尘。
李小民在空中一扭身子,稳稳地落在后殿的顶部,踩着瓦片,满脸惊慌之色,举手叫道:“我投降!只要你们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两个厉鬼见他躲过连环进击,大出意外,忽见他示弱,不由大笑,落在殿顶,挥刀舞锤,同声喝道:“能要你干什么,不如就在这里陪着我们,和我们一起守护这片大殿!”
陡然间,李小民高举的双手向前挥出,两道金光闪闪的灵符自空中飞射而来,啪啪两声,重重打在厉鬼的身上。
两个厉鬼猝不及防,被灵符击中,轰然向后倒飞数步,金光闪耀之中,身上的黑气迅速减弱。
见偷袭成功,李小民双手连挥,如闪电般地不停打出灵符,但见金光电射,啪啪连声,夹杂着厉鬼的尖叫之声,被黑雾笼罩的殿顶,一片凄厉恐怖情状。
灵符漫天飞射,两个厉鬼接连不断地被灵符击中,身上法力迅速减弱,正在惊惧,忽然看到那小子微微喘息,掉头就逃,不由大喜,知道他已经支持不住,再无法击出灵符,威胁到自己了。
李小民在殿顶大步飞奔,脚下瓦片纷纷碎裂,心中又怕又恼。拼尽自己修炼的仙力,打出那么多灵符,还不能将两个厉鬼击得魂飞魄散,这两个厉鬼的实力,都已强大得令人吃惊,若让他们缓过劲来,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条。
在后面,灵符紧紧贴在厉鬼的身上,让他们不得不运功抵抗灵符对自己灵体的侵袭,一时分不出身去快速追击,急得放声长啸。
长啸声起,院落中的地面上,无数头颅迅速升起,排列得密密麻麻,便似满院恐怖的人面蘑菇一般。
不过片刻,无数厉鬼已经遍布院中,手中各持刀剑,身上虽然穿着盔甲,却都是伤痕累累,显然是战死武士的厉魂。
看到这么多的厉鬼,李小民吓得魂飞魄散,脚下更是用力,拼命奔逃。后面的厉鬼却都举起刀剑,仰天尖啸,狂呼挥舞着刀剑,向李小民追来。
惊慌之下,李小民没命地狂奔。可是殿顶已是年久失修,被他一脚踏破瓦片,摔到了后殿之中。
乒乓一阵乱响,李小民在下落途中碰到了无数的阻碍,撞碎了许多瓦片,又在房梁上狠狠撞了一下,重重地跌落地面。
在空中,他用尽力气,扭转腰部,方才稳稳地落到地上,未曾摔个四脚朝天。
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空气中,白影忽现。两团白色的雾气飞速聚集,在空中化为两个美女,手持刀剑,冷冷地瞪视着他。
这两个女子,看上去都有二十余岁的年纪,一左手执刀,一右手执剑,都是体态削瘦,下巴尖尖,生着一副瓜子脸,相貌甚美,却是面色雪白,目光凌厉如刀,不待李小民说话,便已举起刀剑,同声喝道:“狂徒,纳命来!”
不用她们自我介绍,李小民也知道她们和外面的厉鬼是一伙的,深吸一口气,解开腰带,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喝道:“恶鬼,休得放肆,看我仙师法力!”
这柄软剑,乃是与天书、仙丹同放在一个匣中的法器,名为晶莹刃。不但削铁如泥,还有灵力加持,对灵体亦能造成伤害。更是携带方便,只要配在腰间,便是一条腰带的模样,只要不按动机栝拔剑出鞘,别人都看不出来,他竟敢在皇宫中违反法度,身佩利器。
壮着胆子喊出这一嗓子,李小民已经将生死置于度外。反正厉鬼四面环绕,自己已经是九死一生,倒不如与她们舍命一拼,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这么多天,他一直用两个美貌宫妃、一名纯洁少的女为鼎炉,苦心修炼仙法,现在已有较强的仙力在身,微有凭籍,心下也不是太害怕。
两个清秀女鬼一怔,识得仙器厉害,却不退避,一个挥动雁翎刀,另一个挥舞寒冰剑,自左右攻上,刀剑挥舞,将周身遮护住,只见白气森森,向李小民席卷而来。
李小民强忍住心中剧烈跳动,按照与晶莹刃放在一起的剑谱所载剑法,挥舞开来,叮当一阵乱响之中,竟将两柄雪白的刀剑尽数格开,犹能趁势反击,直刺二女颈间。
二女慌忙退避,几乎被剑上仙力伤到了灵体。自此再无轻敌之意,二女挥舞刀剑,将李小民围住,剑光刀影之中,刀剑相格的嗤嗤之声大作。
二女动作快极,寒气森森,逼人心魄。而李小民的动作也自不慢,一身的潇洒飘逸,晶莹刃振臂挥出,身形在殿中飘动,使出精妙剑法,与二女厮杀在一起。
殿门处,发出轰然巨响。一柄巨锤狠狠劈进殿门,将门砸碎,两个身材魁梧的厉鬼大步走了进来,挥着刀锤,怒视李小民,恨不能将他一击毙命。
两个女鬼陡然收势退后,冷冷地看着二鬼,寒声道:“沙将军,曾将军,既然这个太监来到后殿,便是我们管辖之地,理所当然应该由我们动手!”
长刀恶鬼以刀拄地,重重地哼了一声,双锤恶鬼悻悻地道:“好好,既然风霜二位姑娘说了话,这个小太监就给你们!不过,要是你们收拾不了,我们的兄弟可早就等得手痒了!”
二女点点头,再度挥刃冲向李小民。刀剑舞得快极,寒光闪闪中,只见白光一片,将三人团团围住,让外面的恶鬼看不清三人的身形。
空中,无数披甲恶鬼渐渐浮现,带着各种穷形恶状,狞笑着看着李小民,手中不停地玩耍着兵刃,个个都是手痒难耐的模样。
二女使出浑身解数,与李小民拼了个旗鼓相当,眼看这小太监剑法精妙,二人奈何他不得,对视一眼,忽然退后,高举寒光闪闪的刀剑,尖声厉啸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看我风刀霜剑的厉害!”
李小民已经战得满头大汗,再不停手,只怕自己便要累倒,此时也只是凭一口气硬撑着,陡见二女退后,刚松了一口气,忽见寒光飘动,似有极寒之气,向自己袭来!
狂风呼啸,扑面而至,李小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只觉奇寒透骨,而那掠过脸颊的寒风,似有形质般,将脸部割得生疼。
自进入鬼殿,李小民便已将仙力布满周身护体,此时却被那寒风袭来,霎时割破保护层,将他的脸上,割出一道道的血痕。
李小民大惊,倒退数步,手按法诀,催动身上仙力,在自己周身布满厚厚一层,以御敌鬼进击。
那两个清秀女鬼横刀立剑,脚下移动,踩着八卦之位,立于巽位之上,口中念念有词,但见白影闪动,自刀剑上飘出,狂风自她们站立的地方呼啸而出,风中夹杂着刀剑的形状,直向李小民射来!
李小民大声呼喝,手中晶莹刃如泼风般挥出,叮当一阵作响,将风中射来的风刀霜剑飞速挥开,却终究敌不过越来越狂烈、密集的刀剑飞来,一步步地向后退去。
二女见他退后,精神大振,呼啸一声,一伸左手,一伸右手,双手互握,风力陡然大增,雪白的刀剑如暴雨般飞速射出,将李小民方圆数丈处,尽皆笼罩其中。
在李小民身后的披甲厉鬼,早都见机逃开到一旁,刀剑自李小民身边飞速射过,砰地射在墙壁上,嗤嗤一阵乱响,将墙壁射透,霎时便出现了无数小小的圆洞,让外面的光线,照进了阴暗的殿中。
李小民一步步地后退,手中晶莹刃已是疯狂乱挥,挡住了大半刀剑飞击,却也有许多小小的风霜之刃,在身侧飞过,击破护体仙气,在他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陡然间,二女同声尖啸,发出的风力立时变得疾速无比,中间夹杂的小小刀剑,更加快变密了无数倍。轰然撞在晶莹刃上,让李小民再无力抵抗,整个人被风刀霜剑撞得向后飞跌,轰地撞透千疮百孔的墙壁,摔到了后院之中。
后院里,白雾笼罩,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李小民被那强劲的冲击力撞得跌倒在地,正要爬起,却看白雾如蛇般卷来,霎时将残存的仙力席卷一空,化为了条条白带,将他整个人象个大粽子一般,捆得结结实实。
两个身穿白色衣裙的美貌女子,冷笑着持刀剑从李小民撞破的大洞中走出,看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李小民,寒声道:“你既然敢闯进此地,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认命罢!”
二女手中一刀一剑,高高扬起,便要狠狠劈下,取了李小民的性命!
李小民绝望地看着两个要命的美女,长叹一声,瞑目待死。只等那刀剑落下,自己便要离开这个世界,化为飞烟!
就在这最后的时刻,一个细嫩的少的女嗓音突然叫了起来:“风姨,霜姨!”
在李小民的胸部,飘出了一道清烟,渐渐变大,在空中凝聚成形,化为一个娇美的少的女,正是李小民随身携带的可爱少的女幽儿。
按照李小民的吩咐,她一直躲在收魂美玉之中,被李小民用丝线挂在脖子上,贴心放置在内衣里面。因为外面厉鬼环绕,情势凶险,而幽儿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李小民早就叮嘱幽儿不可出来,现在知道李小民快要被杀,她再也忍耐不住,飞出来挡住了两个女鬼,却想不到面前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女子竟然是自己前生的熟人。
两个白衣女子正要将刀剑劈落,陡见幽儿,不由大惊,退了一步,仔细看了半晌,惊叫道:“灵宝公主,怎么会是你!”
幽儿满脸惊慌诧异,张开双臂,挡在李小民前面,惊叫道:“风姨,霜姨,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害我家公子?”
风霜二女也惊道:“这个小太监,你怎么会管他叫公子?”
两下里正在互相询问,那双锤恶鬼与长刀恶鬼也带着大批披甲厉鬼飘来,陡见幽儿,都大惊拜倒,叫道:“灵宝公主!殿下是从哪里来的?”
幽儿愕然看着他们,虽然猜到他们可能也是前朝的大将,或许在阅兵时见过自己,可又实在不认得他们是谁。
风霜二女看着一片乱哄哄的,七嘴八舌,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便叹息道:“罢了罢了,万岁爷就在里面,若得知公主到此,定然欢喜万分。我们进去再说!”
二女在前面引路,幽儿扶着被捆缚住的李小民,后面有两个恶鬼带着无数部众相随,闹哄哄地走进最里面的大殿,却见一个头戴平天冠、满身是血的帝王高高地站在玉阶上面,众鬼轰然倒拜,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身穿龙袍的魁梧身影缓缓转过身来,陡然看到幽儿,浑身剧震,失声叫道:“幽儿,真的是你!”
幽儿放开李小民,飞扑过去,一头扑在那帝王的怀中,放声大哭道:“父皇!孩儿在林中呆了三百年,一直不能见你一面!”
李小民踉跄了一下,勉强站定,环顾四周,都是满身血迹的恶鬼,唯一干净的只有那两个白衣美女,而上面抱头痛哭的两父女显然也非人类,满屋之中,尽是冤魂,只有自己一个活口站在群鬼中央,不由又是害怕,又是惊异。
父女俩抱头痛哭了一阵,那帝王问起幽儿这三百年的生活,幽儿一一诉说,令她父皇不胜唏嘘。又说到仙人指路,要她等待有缘之人,可救拔她出苦海,并将她认了李小民为主之事,告知了父亲。鬼王甚是惊异,举目看向大殿中央的李小民,眼神凝重,却暗暗隐含凶光杀气,似是不怀好意。
幽儿含泪看着自己死去多年的父亲,颤声问道:“父皇,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有投胎转世?”
大吴末代皇帝捶胸长叹,恨声道:“李知浩这贼子,背主负恩,夺我江山,害我性命,朕便是作了厉鬼,也决不放过他!”
李小民在下面侧耳倾听,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位大吴朝末代皇帝杨溥,本也是雄才大略之主,发展本国经济,扩充军队,欲一展宏图;只可惜所遇非人,被他最为器重的大将李知浩兴兵反叛,攻入都城,将皇城团团围住,见到有人出来,便是一刀杀死,不肯留下一个活口。
当叛军攻入皇宫之时,吴帝且战且退,一直退守到这处大殿,与部下的沙、曾二位将军率领三百死士,拼死守卫大殿,直到被潮水般涌来的敌军斩尽杀绝为止。
刚才那双锤恶鬼、长刀恶鬼,便是当初忠心护主,一同战死的两个将领。而风霜二女,乃是武林世家出身,由吴帝重金礼聘,来宫中护卫自己的嫔妃爱女。却在兵乱之时,都被乱军所杀,虽是武艺超群,还是挡不住数量庞大的敌军。
被部下反叛,一门尽亡,吴帝怨气冲天,誓言不肯再入轮回,一定要留在阳世,以厉鬼之身,向叛贼索命。部下三百壮士,亦忠心为主,跟随着二位将军,守护在吴帝的鬼魂身边,不肯跟随阴间的勾魂使者离去。风霜二女,本是武林高手,无辜被害,怨气未消,亦不愿就此离去,因此一同守在吴帝身边,准备以厉鬼之身,索仇人之命。
谁知大唐开国皇帝李知浩,手段更高,在天下各国中四处派人寻访,重金礼聘了大批法师,在皇宫中大做法事,超度亡魂,并命诚心依附他的一个居住在龟山的道门法派将这些不肯转世的鬼魂,用阵法困住,更在废殿中立下禁制,以冥王珠为主导,镇压帝王冤魂。
三百年内,众亡魂努力修炼灵力,都大有长进。而吴帝身为帝皇,天资又高,况且死时身怀仙器,对他修炼大有帮助,因此三百年来积聚的灵力,已经到了极为惊人的地步。只是在冥王珠的镇压之下,无法发泄,只能在殿中很小一块地方活动,每天除了修炼,再无别的事可做。
近日来,李小民在地下东挖西挖,弄到了几件很顶用的法器,却将众法师多年来立下的镇压厉鬼的阵法破去了一半,众冤魂趁机逃出禁制,并可以冲到殿门外数步,逮些巡逻的侍卫进来,吸其魂魄,以助修炼,并发泄多年来的积怨怒气。只是锁魂阵余威尚在,众冤魂至多也只可冲出殿门十余步,便再也冲不过去了。
而长平公主被鬼迷住,却不是吴帝令人下的手。
她是在来到门前时,被一个同样逃出三百年禁制的女鬼所迷,想要夺其躯体,吸其魂魄,却因长平公主亦有天生的强大灵力,二魂相争,因此长平公主才未被当场吞噬魂魄,勉强撑持到了今天。而那女鬼也借着她的身体和强大灵力,闯过了锁魂阵的包围,去了她的寝宫。
提到那欲害长平公主的女鬼,吴帝满面怒色,咬牙道:“懿妃这贱人,竟敢以牵机之毒,暗害我的幽儿,导致你毒发身亡,更让你母亲因此你去世一年后,郁郁而终。只恨我当初见事不明,不知道她的毒计,待死后方才知晓,致我心头大恨,因此这三百年来,我镇住她的魂魄,每日用灵鞭痛责千百遍,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算是为我儿报仇雪恨!谁知她在锁魂阵法破去之后,竟趁机逃走,附在那女孩的身上,欲夺体重生。若让她成功了,吾亦难消心头之恨!”
李小民这才知道,迷害长平公主的,竟然是当初下毒毒死幽儿的吴帝嫔妃,却也在城破之时,被乱兵所杀,又被吴帝折磨拷打了三百年,比之幽儿的孤单寂寞,更是凄惨得多了。
幽儿掩面哀哭,又问:“母亲现在在哪里?”
吴帝仰天叹道:“她本是天生善良,便在病死后的第二日,已经去投胎转世,化为男身,为富家子弟。可惜我死后不能再见她一眼!”
幽儿听到母亲早去转世,心中又悲又喜,知道母亲未曾受这三百年的痛苦煎熬,也不禁为她高兴。当下伏在父皇肩头,放声痛哭。
吴帝柔声安慰,哄得她不哭了,忽从腰间拔出剑来,怒喝道:“李知浩贼子,害我一门不得善终,我与其不共戴天!今日我神功大成,当可一举冲破锁魂阵法。众将士,且随我冲杀出去,斩了李知浩一门,报仇雪恨!”
一众披甲壮士的冤魂同声大吼,挥动刀枪,愤恨之色,溢于言表。
李小民看得害怕,正想说些什么,忽然看到空中气流扭动,白雾黑雾团团聚集,最后化为两个高大瘦削的身形,一黑一白,头戴高帽,手执丧幡,却是黑无常、白无常的模样。
吴帝陡见此二人,面色微变,按剑退后,沉声道:“黑白无常,你们又来做什么?”
两个无常飘到吴帝面前,微一躬身,笑道:“阎罗王在森罗宝殿中,感觉到灵气侵来,掐指一算,道是天下有此等强大灵力的,非陛下莫属,而陛下长留阳世,有违天意,会搅乱乾坤,导致天下风雨不调,旱涝不均。因此派我们前来,接引陛下。三百年前,陛下不肯随我等前去投胎转世,导致被困于锁魂大阵;如今脱困而出,可愿随我等前往地府,转世为人,重投善人之家么?”
第二集 第二章 继志
吴帝怒道:“我大仇未报,如何便肯随尔等前去!”
白无常躬身笑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的仇人,本是南唐开国之君李知浩,近三百年前,他便已去世,又入轮回,化为女身,现在已几经轮回,将前世之事,尽皆忘却。如今他已经因上一世恶事做尽,在三年前再入轮回时被打入畜生道,如今在南阳人家为狗,吃屎为生,陛下又何必对一个畜生梗梗于怀?”
吴帝闻声大惊,身边的甲士也是一片骚动,惊诧不已。
过了半晌,到是沙将军撑不住,先笑了出来,吴帝也捋须怒目而笑,一众甲士,开怀大笑,却也都忍不住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未能亲手诛除此贼。
吴帝咬牙笑了一阵,摇头恨道:“李知浩虽已死了三百年,他的儿孙尚在,占我大吴江山。我不灭唐国,难消心头之恨!”
黑无常粗声粗气地道:“陛下何必为此费心!唐国气数将尽,不出数载,便要亡国,就算勉强撑过,李知浩的后人,也再无法坐这龙廷。陛下只要耐心等待,便可看到李知浩后人恶有恶报,又何必亲自动手,杀生害命,有干天和,导致天谴!”
听到“天谴”二字,众甲士一阵骚动,脸上都有惊慌之色。
吴帝面色阴晴不定,半晌道:“唐国亡后,又是哪一国,将一统天下?或者说,仍是各国争雄之局,一直持续下去?”
白无常躬身道:“陛下,南唐将亡,天下尽知。只是后事如何,却非我等小鬼所能猜测。据闻天庭之中,亦对此不甚确定,道是天道有常,自有有缘之人,得此天下。天下大势,本是分久必合,纵然这一世人不能看到,百年之内,终会有天纵英才,一统乱世,令宇内升平。”
吴帝沉吟半晌,脸上表情,时怒时嗔,时哀时怨,时愁时喜,变幻个不停。李小民在下面看得有趣,心中暗道:“脸色变得这么快,真不愧是三百年的老鬼!回头送他去玩变脸,观众一定舍得花钱买票,说不定能把他捧成天皇巨星吧?”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吴帝抬起头来,满脸坚毅之色,大声喝道:“好!我愿随你们去阴间转世,不过有个条件:他必须得娶我女儿!”
他染满血迹的右臂,坚定地抬起,直直地指向殿下一人。
李小民一阵惊讶,扭头四顾,却见四面八方,无论披甲武士还是白衣美女,外加黑白无常,都死死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就象见了鬼一样。
李小民又惊讶又郁闷,心里暗自叫道:“你们才是鬼,用这种见鬼的表情看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未等他说出自己的疑问,便见白无常抚掌大笑,长叹道:“真是老了,老眼昏花,竟然没有看到阁下这等英雄人物!唉,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一世,又让我们看到了一位叱吒天下的天纵之才!”
李小民忍不住叫道:“你们在说些什么,说清楚点行不行?”
黑无常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说出来,回去会受罚的!倒是吴国陛下目光如炬,比我们更早一步看出来!”
李小民将目光投向吴帝,满腹狐疑。却见到幽儿依在吴帝身边,俏脸羞红,目光中满蕴情意,忍不住心中一荡,暗想:“这小丫头越长越水灵,可是只能看不能吃,她老爹说要我娶她,是什么意思?”
吴帝双目炯炯,紧紧盯着他,沉声道:“我看你非是寻常人物,为何屈身于宫中,做一个太监?”
这一句,提到了李小民的伤心之事,幸好现在已经是正常的男人,倒还不太难过,只是干笑道:“说起来话就长了。我本来已经修炼成仙术,已经不再是太监,可是为了某些原因,还是得留在这里。简单地说,我留在这里,那是为了……为了在此打探情报,看清天下大势,然后伺机而动,建立一番大事业!”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在暗自想道:“我总不能说,是因为天下再没有一个地方能有这么多的美女,我舍不得离开才留在这里的吧?而且为了一个小宫女的安全而留下,在幽儿的老爹面前,也不太好说。至于在此旺地修炼仙术什么的,也用不着告诉这居心叵测的老鬼。”
吴帝却是面上放光,点头赞许:“好男儿!有胆量,有志气,不愧是我之佳婿!”
他转过头,看着幽儿,满眼慈爱之情,柔声道:“幽儿,你可愿嫁与他么?”
幽儿羞得将脸伏在他肩上,声若蚊鸣,低低地道:“但凭父皇做主!”
风霜二女,三百年前一直在宫中护卫,见幽儿生得可爱,一向对她爱护有加,现在看到她终身有托,不由喜悦,慌忙收回捆缚在李小民身上的白索,拍手笑道:“好啊,幽儿也要成婚了!”
沙、曾二将军,也是满脸喜色,轰然拜倒在地,大声道:“末将拜见驸马爷!”
在他们身后,三百死士也同时拜倒叩首,“叩见驸马”之声,响遍大殿。
有这么多鬼给自己叩头,李小民却是满心郁闷,暗道:“你们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这么擅自给我定下婚事,逼着我娶一个女鬼!虽然这女鬼是很美很可爱没错,可是又不能摸,又不能睡,要我干看着流口水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吴帝揽着女儿,沉声道:“贤婿!你若肯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将一身的灵力传与幽儿,让她灵体实化,可为鬼仙之体,陪伴在你身边!”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忙拱手道:“陛下有话请讲!”
吴帝目光炯炯,紧紧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你兴兵起家,夺了南唐江山,为我消这心头之恨!”
李小民听得大惊,失声叫道:“老爹!你看我现在还是个太监,虽然不是真的,可是哪有人肯听我的!没兵没将,我拿什么去争天下?”
吴帝捋须笑道:“这个不难。我可以将属下留下,助你夺取天下,并且将我身上的灵力,分赠与他们,这等强大的力量,试问南唐之中,又有谁能敌?只要你答应我此事,待我的女婿坐了江山,不让李知浩的子孙再逍遥下去,我也就了无遗憾了!”
李小民又惊又喜,若是手下多了这么多厉鬼,虽然很吓人是没错,不过自己的敌人就要吓得更厉害了。这等好事,可不能轻易放过,当下没口子地应承道:“父皇放心,儿臣只要有机会、有实力,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得当上皇帝,占了江山,替父皇了此心愿!”
吴帝听他“父皇、儿臣”说得顺嘴,不禁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黑白无常,叹道:“我婿既肯为江山之主,我便再无遗憾。只望二位尊使行个方便,让我的女儿和部下可以留在阳世,助我女婿成就帝王之业,百年之后,再行召回!”
白无常拱手笑道:“陛下太客气了。灵宝公主修习过太上仙术,已近于半仙之体,早不在我地府管辖之内。而我们来时,阎王只交待要陛下随我们回去投胎转世,却未曾说过要陛下的部下也一同回去。只要陛下肯跟我们走,便是不违天意,不但可免天下百姓因乾坤阴阳失常导致的旱涝之苦,陛下亦可入富人之家转世为男子,众将士亦可助英主建立大业,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说罢,黑白无常一同呵呵大笑,满脸都是喜色。
吴帝点头微笑,低头看向幽儿,满目慈祥,柔声道:“我儿!为父便要前去地府,听候阎王发落,你在阳世,须得好好保重才是!”
幽儿扑在他怀中,呜咽哭泣,虽是不舍父亲离去,却也知道,受了三百年苦的父亲若能转世为人,才是真正的解脱。当下悲喜交加,哭泣不止。
吴帝轻拍她的香肩,叹道:“痴儿,痴儿!世间终究有聚有散,不过镜花之缘,又哭什么!”
抬起头,望向满殿壮士,吴帝沉声道:“自今日起,我女儿灵宝公主,便是你们的新主子,你们一切都要听她号令,不得有违!”
风霜二女,沙曾二将,带领满殿壮士,一齐拜倒,轰然大喝道:“谨遵陛下之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众鬼再度拜倒,齐声叫道:“吾等誓言效忠灵宝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小民在下面看得郁闷,心里暗骂道:“真是说话不算话,把部下都给了你女儿,想逼着我做一个怕老婆的五好丈夫吗?”
转念一想,幽儿这么温柔清纯,自己使点手段,把那些部下骗到自己手里,也不是难事,心下遂安。
吴帝放开幽儿,后退数步,看看黑白无常,脸上已经微有焦急之意,看向自己的目光似在催促自己上路,便抬起头来,微笑道:“天道有常,朕羁留阳世三百年,终究便要离去。”
他退到落满厚厚灰尘的御案之前,伸手按住御案中间一颗乌黑发亮的珠子,催动灵力,灌入珠中,便见宝珠陡然大亮,不停地向外散发着黑色的光芒。
此举一动,殿中人鬼,尽皆精神一振,感觉到灵力自空气中源源而来,灌入自己体内。
幽儿惊呼道:“父皇!”扑上前去,抓住他的臂膀,颤声道:“你为什么要散去灵力?”
吴帝微笑道:“朕便要去阴间了,这些灵力,到了投胎转世之时,又有什么用!不若分赠尔等,让尔等面对强敌之时,也有自保之力!”
他一手握住幽儿的手掌,另一手继续按住御案上的明珠,催动灵力,将庞大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散发到空中。
幽儿还要说话,陡觉强大的灵力骤然袭来,自手掌灌入体内,不得不凝神应对,将灵力导入灵体之内,再无暇分心说话。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强大的灵力。一众鬼魂,都努力吸收着空中飘散的灵力,以加强自己的力量,大殿之内,一时静寂无声,便似坟场一般。
李小民也在努力吸收灵力,张开浑身毛孔,将空气中的灵力导入体内,却因他本是人身,不能象那些鬼魂般直接将灵力导入灵体,吸收速度比他们是慢得多了。
黑白无常,闭目不语,却也在暗暗吸收灵力。这么强大的灵力,比之地狱强者,也不遑多让,让他们不由感叹,果然是帝王之身,持仙家重宝,在短短三百年间修炼出来的灵力,便已有这般强大。
许久之后,吴帝松开手,空中弥漫的灵力,已被众鬼尽数吸尽。他整个人也变得虚无飘缈,像是透明的一般,随时都似要被风吹散。
幽儿努力按捺下灵体内蓬勃奔涌的灵力,睁开眼睛,满眼泪光,颤声道:“父皇!”
吴帝微笑着,抬起手来,抚摸着她的面颊,慈爱地笑道:“又哭什么!父皇今日得到解脱,你该为父皇高兴才是!”
幽儿含泪点头,李小民也不由拜倒在地,真心诚意地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善待幽儿,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吴帝含笑点头道:“很好。你答应我的事,也要记住做到才好!”
李小民大声道:“是,儿臣一定要努力当上皇帝,夺了李渔的江山,以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他受了吴帝这般厚礼,有了一个貌美如仙、可以抱住的美女老婆,以及一群能打能杀的部下,不由感激,又看到幽儿与他父女情深,因此对吴帝充满敬仰,心中也就真当他是老丈人了。
吴帝点头微笑,指着御案上那颗黑色明珠道:“吾儿,这便是冥王珠,你若要,便取去吧。”
环顾四周,看着那满殿跪着的披甲英魂,吴帝温声道:“尔等要好好辅佐公主驸马,朕去了!只是今日所吸收的灵力,都要假以时日,好好炼化,才能为尔等所用。”
他一挥长袖,长吟道:“天下无不散之宴,镜花之缘,就此告终!”
灵体飘荡,随着黑白无常,飘向窗口,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
一众壮士英魂,已都深深拜倒,俯首叩地,恭送旧主远去。
在殿上,幽儿已经是泣不成声。风霜二女在空中飘飞过去,左右搀扶着她,柔声劝慰。
呆呆地看着满殿鬼魂,李小民只觉手足酸软,一跤跌倒在地,心中暗叹道:“还好是有惊无险,若不是幽儿与这些鬼认识,我只怕已经被乱刃分尸了!”
鬼殿之外,无数太监宫女,都在翘首而望,看着紧闭的殿门,不知道那个大胆闯入的小太监,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辰妃玉貌花容之上,已经是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哭喊,也只能掩面低泣而已。
秦贵妃也是心急如焚,偶然一回头,看到辰妃如此悲伤,一双红肿双目,紧紧盯着殿门,不由心中生疑:“她怎么这么在意那小太监,难道说,她和他有什么亲戚不成?”
云妃已经因晕倒,而被人送回了自己的寝宫。悠悠醒来后,却听到门外当值服侍的兰儿正在压抑声音低低地抽泣。云妃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悔恨,不由拉过被子,连头带身,整个蒙在里面,伏在枕上,咬牙不语,泪水却不停地从眼中流出,打湿了枕头。
这一边,因时间流逝,许久不见小民子出来,众人也都渐渐绝望。看热闹的人已经逐渐散去,相互低声叹息,慨叹这样一个俊秀胆大的小太监,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里面。
秦贵妃紧紧盯着殿门,只觉心一点点地往下沉,直堕入寒冷的冰窖。而辰妃早就哭得晕了过去,被自己宫里的宫女们扶回了宫中。
秦贵妃成熟美艳的脸上,已经遍布忧虑悔恨之色。现在已经一切都已无可挽回,不但自己的女儿救不回来,那俊秀可爱的小太监,对自己如此忠诚,如此有胆量,也被自己逼着进入死地,落入鬼口之中。
陡然间,鬼殿的门发出一声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众人大惊,举目看去,就见刚才那个俊秀小太监满面惊慌之色,手执一颗硕大的黑色明珠,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跑出来,衣服上到处都是裂口,像是被无数刀剑切割,已然破烂不堪。
秦贵妃大喜,连忙迎上前去,惊喜叫道:“小民子,你回来了!怎么样,冥王珠拿到了没有?”
小民子勉强抬起头,看到是她,疲惫至极的脸上,抽搐着露出一丝微笑,费力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幸不辱命!”
话音未落,他便已一头扑到秦贵妃怀中,昏了过去。
秦贵妃惊喜交集,一面抱住他瘦小的身子,一面取过他手中黑珠,回头问道:“是不是这一颗?”
那几个死剩的道士壮着胆子走过来,看了看那颗大珠,惊喜叫道:“不错不错,就是它!和祖师爷手卷上所画的图案,一模一样!”
众人都不禁惊喜地叫了出来,便有嫔妃、宫女、太监上前道贺,恭贺秦贵妃洪福齐天,长平公主遇难呈祥,便是遇到了危险,也有忠奴相助。
秦贵妃喜得笑靥如花,手中抱着小民子的身子,一时也忘了放开。
众人喜的喜,笑的笑,都努力讨秦贵妃的欢心。却无人注意到,那紧闭双目的小太监,正将脸埋在秦贵妃高耸的玉峰之间,一面感受着惹火娇躯对自己面部绵软温柔的挤压,一面嗅着她那满身的诱人香气,神魂飘荡,几乎真的晕了过去。
秦贵妃的寝宫中,几个宫女死命地按住长平公主,惊慌叫喊道:“公主殿下,你静一静,不要乱动啊!”
年约十四五岁的长平公主,此时身上衣衫散乱,正在用力挣扎,口中嘶声叫道:“放开我,我要男人,要男人!”
这个时候,这正当妙龄的清纯少的女,满脸都是淫荡的表情,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撕开,露出玉雪般的酥胸,一面用力抚摸揉捏自己小巧的乳房,一面在樱唇中吐出淫荡无耻的话语,看上去就象一个花痴一般。
这个时候,秦贵妃拿着冥王珠,匆匆走到房中,恰好看到这一幕,听到自己女儿说着“我要他用那强壮的身躯,紧紧抱住我,然后进入我的体内……”之类的话,又羞又恼,大声喝道:“长平,你在做什么?”
长平公主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后,却是见而不识,叫道:“你是谁?哪里来的骚货,长得高的一些,就想要勾引男人了吗?看你面泛桃花,奶子这么大,定是淫邪之相,偷了多少男人了?”
秦贵妃气得面色绯红,怒道:“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负责拉住长平公主的宫女们哭叫道:“娘娘,公主从醒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啊!奴婢们拼命拉她,也都拉不住!”
秦贵妃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撞了邪,神志不清,不由心转忧虑,回头向身后看去。
已经从昏迷中醒来的李小民低头跟在她的后面,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跟着她走到贵妃宫中,长平公主卧室里面,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停了下来,一头撞在她背上,感觉着她温软娇躯带来的良好触感,心中不由一荡。
紧接着,他便回过神来,知道以自己太监的身份,占了贵妃的便宜,若是秦贵妃一怒,打死自己不过是随口而出的一件小事,连忙退后一步,一边慌忙道歉,一边抬起头来,看向前方。
一看之下,他当即便呆住了。
在前面不远处的床上,几个美貌宫女拉住一个绝美佳人,正是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英气勃勃的长平公主,此时已是酥胸尽露,双手握住自己的胸部,用力揉搓,满脸红潮滚滚,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李小民紧紧盯着她那雪白娇嫩的酥胸,目测着她的胸围,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心道:“说是长平,其实也并不太平啊!那一对小乳房,如果握在手里,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忽然之间,他对能摸到自己乳房的长平公主产生了强烈的妒意,只恨自己不能化为那一双玉手,可以按在柔软的酥胸之上。
长平公主也看到了他,满脸惊喜之色,放声大叫道:“男人!我要你!快来上我,人家想要嘛!”
听着她柔腻入骨的娇声呻吟,李小民浑身鸡皮疙瘩起了厚厚一层,却也不禁心神摇荡,欲火暗暗升起。
秦贵妃又惊又羞,慌忙站到李小民面前,隔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心中庆幸:“幸好小民子是个太监,不然的话,若被那几个道士看到了长平的身子,难道要他们还俗娶长平不成?”
这冥王珠,虽是道士们见过图样,却都不会用,最后只得推了小民子来,让他用冥王珠救治长平公主。
小民子在秦贵妃胸前用脸轻轻磨擦,在酥胸上揩了半天的油,直到宫女、太监们把他接过去,才悠悠醒转,对自己在鬼殿中的经历,胡说一通,只道自己用祖传的护体神功,拼着命冲入大殿,抢了冥王珠回来,身上也被恶鬼一通乱斩,斩碎了衣服,几乎便不能活着回来。感动得秦贵妃热泪滚滚,紧紧握住他的手,不忍松开。
道士们也上前恭贺,向李小民打躬讨好,又道小民子公公少的年有为,仙法出众,定然会使用冥王珠,救治长平公主,自此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小民子公公。
李小民倒不是不会用冥王珠,只是初学乍练,刚从风霜二女那里学会了使用冥王珠的口诀,勉强背熟,就要被赶鸭子上架,心中难免忐忑。却被心急如焚的秦贵妃抱着他上了马,抱着这身材矮小的俊秀太监,就象抱着一个小孩子,也不顾宫中规矩,纵马疾驰起来,让伏在她胸前的小民子又趁机过了一把干瘾。
一边偷偷地上下摸弄,一边被身材高挑的美女抱在怀中,乘马来到秦贵妃公宫,正在回味刚才的旖旎情状,抬头却看到了这样一幅香艳场面,不由大出意外,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来。
秦贵妃心中忐忑,幸好只带着他一个太监来到宫里,不然可要出大乱子了。
看到了俊秀的男子,长平公主力气陡增,用力挣扎着向李小民扑过来,那几个宫女按她不住,秦贵妃不得不亲自过去,一把抓住女儿,用力丢回到了床上。
她自you习武,力气甚大,只听“砰”地一声,长平公主落到软软的床榻之上,一头栽倒在被子里面,晕了过去。
见女儿晕了,秦贵妃又是庆幸,又是担心,回头看向李小民,颤声道:“小民子,现在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低下头,强忍住抬头用眼睛大吃霜淇淋的冲动,努力提醒自己,自己现在还没有自立的能力,只能混迹宫中,以待天时。因此现在自己不是李小民,是小民子,而小民子是不应该用色色的眼神打量这一对美貌母女的。
对于秦贵妃的询问,一脸正色的小民子低头沉吟道:“贵妃娘娘,为今之计,只有用冥王珠,驱除恶灵,方才能救回公主的性命。”
秦贵妃便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双手前伸,紧紧抓住小民子的手,颤声道:“好好,现在,一切都指望你了!”
李小民从怀中掏出冥王珠,想要念动口诀,忽然想起,风霜二女曾经说过,这冥王珠法力太强,若用得不得法,只怕会误伤他人。况且自己施法,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当下便道:“娘娘,小人施法,不能有人得见。还请娘娘让小人自己呆在这屋里,为公主诊治。”
秦贵妃会意,向宫女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不得吩咐,不可进来!”
宫女们低头退下,秦贵妃走到床前,拉起女儿的绸衫,掩住酥胸,正想出去,忽然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传出去,只怕不好听!”
转念一想,她又宽慰道:“不怕,小民子是个太监,绝不会出什么事!何况法师们都死的死,亡的亡,余下的又没什么用,不靠小民子,还能靠谁呢?”
计较已定,秦贵妃便走到房门前,伸手拍着李小民瘦小的肩膀,柔声道:“好孩子,现在本宫一切都指望你了,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
李小民慌忙点头,低头看着她那惹火身材,暗自口水狂吞,心道:“老子帮了你这么大忙,你是不是该用身子好好报答我一下?”
正在胡思乱想,秦贵妃已经出了门,随手将门掩上,去召集了刚才那些宫女,严令她们不得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不然若让她听到半点风声,便将所有宫女一齐打死,绝不放过一个!
众宫女又惊又怕,跪地发誓绝不泄露半句。秦贵妃又厚加抚慰,答应予以重赏,将她们安抚下来,带着众宫女,守在长平公主卧室门前,忧心忡忡,侧耳倾听着屋里面的动静。
她却不知道,李小民已经在屋里面设下了禁制,让里面的声音半点都无法传出去。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揭穿。
在布好禁制之后,李小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走到床边,掀开长平公主的衣衫,猛看暴露的酥胸,眼中欲火熊熊,几乎要将这美貌少的女整个吞噬。
因为要消化吴帝留下来的庞大灵力,三百鬼卫、沙曾二将、风霜二女都留在鬼殿之中,盘坐修炼。因此使用冥王珠来救治长平公主的事,只好由他一个人做了。
可是李小民又不能熟练运用冥王珠,因此一边背诵着冥王珠的口诀,一边找些快乐的事来做,倒是工作娱乐两不误。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到长平公主的酥胸上,趁着屋中无人,放心大胆地抚摸起尊贵公主的胸部来。
手上的感觉,触手酥滑,柔软娇嫩,李小民小心地捏弄着长平公主胸前那一对小小的嫣红蓓蕾,眼睛瞪得大大的,渐渐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香唇之上。
他轻轻吸吮着年轻公主口中的香津,舌头伸到樱唇里面轻轻搅动,挑逗着她的香舌,右手逐渐下探,伸进长平公主腰带里面,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直伸到两条玉腿中间,温热湿润的感觉,霎时包围住了他的手指。
李小民的瞳孔瞬间放大,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缩回来,用自己坚强的定力压制住冲动,准备念动咒语,来催动冥王珠,驱散长平公主身上的恶灵。
可是手还未伸到怀中,掏出冥王珠,便看到长平公主霍然睁开眼睛,而这时候,李小民的左手还按在她的酥胸之上,手指轻轻捻动着她的小小乳头。
偷香时被事主逮住,李小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慌忙收回手,惶声道:“我什么也没做!”
说实话,他也不指望长平公主能这样相信自己,可是长平公主丝毫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在她美丽的眼中,霎时燃起熊熊欲火,猛地抱住李小民的脖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惊喜地叫道:“男人!总算有男人了!”
她的力气,一下子变得大极,用力地一摔,便将李小民摔倒在床上,紧接着扑上去,骑在他的腰间,双手按住他的手,低下头,急色地在李小民脸上亲来亲去,弄得他满脸都是香津。
李小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被按住双手,受控于长平公主手中,惊慌大叫道:“喂,你干什么?”
长平公主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用大得难以想像的力量压制住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别乱动,我会让你快活的!”
她的右手,迅速伸到李小民身上,撕开他破烂的衣衫,露出赤露的上身,在他胸膛上用力抚摸,看着他的身体,两眼放光,看上去十足是一个淫女。
突然间,她整个人呆住了,呆呆看着李小民那破碎的衣服,这才认出,这件衣服原来是太监的服饰。
在她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咬牙道:“怎么是个太监!这种东西,也算是男人吗?”
李小民的自尊心狂受打击,放声叫道:“你胡说!老子怎么会是……”
他慌忙住口,不敢再泄露自己的秘密。长平公主骑在他的身上,小巧结实的香臀用力磨擦了几下,奇道:“奇怪,既然是太监,下面是什么东西硬硬地顶着我?”
在她美艳的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情,咬牙道:“好,是公是母,摸一把看看!”
就象闪电一般,她的身子飞速下移,玉手霍然探下去,一把便捉住了李小民那新生的仙器。
李小民狂叫一声,痛得涕泪交流,几乎被她一把捏爆了卵蛋。若不是布在屋内的禁制发挥了效用,他这一声嘶声惨嚎,只怕能传遍整个宫庭。
第二集 第三章 激战
他这边大悲,下面的长平公主却大喜若狂,撕碎他的裤子,捧起那一堆东西,放声狂叫道:“男人,真的是男人!”
不待痛苦的李小民有所动作,她便张开樱唇,将那三百年未曾见过的稀罕之物,狠狠地吞到了口中,牙齿舌头一齐用力搅动。
李小民又是惨叫一声,只觉下体剧痛,低头用力推开她的头,再看上面已经有了深深的两排牙印,排金碎玉,排列得十分好看。
他这边流着眼泪痛苦不已,长平公主却趴在他身上媚笑道:“对不起,好久没试过了,一下子就做得过火了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弄错了!”
不待李小民表示同意,长平公主便已趴在他胯间,熟练地吞吐起来。
李小民刚才的力气,已经是最后一点了。经历了重创之后,又陷入极乐之境,浑身酥软,即使双手没有被抓住,也无力再挣脱,只能流着痛苦的泪水,任由长平公主唇舌挑动,在他身上肆虐。
过了一会,长平公主又爬起来,摸着下面,媚笑道:“想不到你这假太监,东西还不小,混到宫里,是想要和宫妃们亲热的吧?为了美色不要性命,也真是天下少有的登徒浪子!”
李小民剧痛和剧爽之中,脑中一阵昏昏沉沉,陡然听到她对自己的污蔑,忙张开口嘴,大声辩解道:“我是偶然才到这里,才没有刻意……”
话未说完,便见长平公主扑到身上,用小巧的香乳堵住了他的嘴,娇声笑道:“说那么多做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快活快活吧!”
对嘴中鲜嫩柔软的物体,李小民狠狠咬了两口,藉以报复刚才她对自己做的事。长平公主媚眼如丝,低声呻吟道:“哎哟,哎哟,好哥哥,你下嘴好狠!”
李小民心中苦笑,现在自己的样子不过十四五岁,她不管是十五六,还是三百岁,都比自己要大一些,竟管自己叫哥哥,如此骚浪,真是天下少有。
长平公主挺起身子,双手如风,三下两下,便将自己的华贵衣裙撕得粉碎,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身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却已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玲珑有致的娇嫩躯体,如花蕊绽放一般,晃花了李小民的眼睛。
在她本该是清纯一片的美丽容颜上,却布满了淫荡的笑容,小手轻探,向下握住,粉嫩的臀部对准了李小民的下体,用力向下一坐,紧接着便惨叫一声,趴在李小民的身上,不住地抽搐。
李小民一阵剧爽,低头看到她趴在自己胸前抽泣,奇道:“你怎么哭了?”
长平公主抽泣道:“你这个坏东西,长得那么大,这个公主也讨厌,怎么现在还是处女!害得人家好痛!”
李小民好气又好笑,心里也是一阵害怕,自己来给长平公主治病驱邪,却把她的处女身治没了,若是真治好了她,她叫嚷起来,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平公主抽泣一阵,却又忍着剧痛,撑起身子,骑在李小民胯间,娇躯上下耸动,对他肆意蹂躏。
李小民的衣服,已经被撕破,碎衣丢在一旁。他强忍着身体的快乐感觉,伸手到一边去取衣服,在里面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冥王珠,心中暗喜,紧紧地将它握在手心之中。
长平公主稚嫩的脸上,满是兴奋痛苦之色,正在李小民身上挺动娇躯,一心要夺其元阳,以自己三百年前师门所授秘法,修炼成功,借此力量镇住长平公主本身的魂魄,以夺其躯,忽听被自己骑在胯下的小男孩沉声道:“懿妃!”
长平公主面上一片惊色,停止动作,将玉手按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上,双目瞪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谁?”
李小民冷冷一笑,漫不在意地道:“我不是谁,不过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太监罢了。”
长平公主冷冷瞪视着他,缓缓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强行逼jian了我,身上又有这么强的灵力,若说是普通太监,有谁能信!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真正身份的?”
李小民冷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貌少的女,淡淡地道:“我不光知道你是懿妃,还知道你下毒害死了幽儿,现在又欲夺体重生,盗我元阳!”
长平公主面色大变,双手陡然化为利爪,飞速掐向李小民的咽喉,嘶声叫道:“不管你是谁,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得死!”
李小民一直藏在碎衣下面的右手陡然抬起,握紧冥王珠,口中念动真言,一团黑光霎时自冥王珠上散发开来,直向四方弥漫。
长平公主大惊失色,叫道:“冥王珠!”
她素知冥王珠的厉害,一面咬紧牙关,用三百年来修炼出来的灵力抵挡着冥王珠的黑光对自己灵体的侵蚀作用,一面加速挺动纤腰,运起内劲,努力挑逗李小民的欲火。
李小民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绝招,感觉就象她体内有无数的小手在抚摸挑逗着自己,突觉控制不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深深地射进了长平公主的玉体之内。
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周身突然转为红色,渐渐化为赤红,看上去就象一个红宝石雕成的裸女,模样香艳诡异至极。
李小民也呆住了,看着这美艳至极的红玉般的赤裸公主,欲望忍不住又升腾起来。
陡然间,长平公主咯咯笑了起来,满面喜悦之情,笑得畅快无比。
她缓缓抬起腰部,让李小民抽离自己的身体,从床上站起身来,看着李小民,微笑道:“果然不错!虽然不是处男元阳,却有着更为充沛的阳气和灵力,有你之助,我功力可望大成!”
看着这害死幽儿的毒妇,李小民因为愤怒而让眼睛有些发红,含怒举起冥王珠,大喝一声:“破!”
黑光大盛,霎时罩住懿妃。懿妃忍不住捂住眼睛,大声尖叫,身体痛苦地缩成一团。
李小民知道这是在生死存亡之际,刚才她便想杀害自己,若是稍一放松,她缓过劲来,绝不会留自己活命。因此只顾念动真言,努力催动黑光,一团团地向懿妃席卷而去。
懿妃的身体缩得越来越小,直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突然放声尖啸,周身红光大盛,霎时冲破黑气的包围,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只觉一阵气浪如排山倒海般迎面扑来,身上仙力无法抵挡,“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子向后飞跌。
气浪飞射,象利剑般,划破他的肌肤,到处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长平公主的身体,如闪电般射来,右手飞速在空中一捞,劈手夺过他手中冥王珠,小蛮腰一扭,轻轻落地,看着手中的冥王珠,激动之色,满溢玉容之上。
李小民砰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狼狈不堪,却不敢怠慢,挥手打出灵符,速度之快,已至巅峰。
嗤嗤一阵轻响,无数金光闪闪的灵符打在长平公主身上,在她吹弹得破的玉体处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有些伤口还比较深,血液从里面流出。懿妃却丝毫不管不顾,只是冷笑着举起手中冥王珠,寒声道:“我有冥王珠在手,你那点小伎俩,又能奈我何!”
李小民眼看着自己运足仙力打出的灵符,对她只能造成一点皮肉之伤,当下停手,暗自运气,准备在她不备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懿妃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时间,双手高高举起冥王珠,喃喃念动咒语,便见黑光漫漫,笼罩屋中,与她身上散发出的红光混合在一起,呈现出诡异的赤黑之色,就象凝固的黑色一样。
赤黑色的雾气,缓缓向李小民逼来。李小民瞪大惊怖的双眼,呆呆地看着那团雾气,直觉地感到那里面的浓重杀机,若让这团血雾落到自己身上,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可实在不敢想。
就在血雾迫近到他面前之时,李小民猛地蹿了起来,一个箭步便向屋门射去。
砰地一声,他重重地撞在门上,屋门并没有象他想像的那样,被一撞而碎,反而用更大的力道,将他弹射回来。李小民在空中凌空翻了两个筋斗,才落向一边的案上,没有冲进血雾。
抬头看去,但见满屋之中,墙壁门窗,都已被黑雾覆盖。而这黑雾产于冥王珠,似藤蔓般,在墙壁上迅速爬行,布满了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李小民心中狂跳,一步步地向后退去,运起最后的灵力,想要垂死一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比之缓缓袭来的血雾,差得不是一个档次。
在血雾将他拼死打出的仙力击碎之后,李小民一头栽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还击的力量。
懿妃尖声大笑起来,用她占据的长平公主的身体,摆出妖冶诱人的姿势,昵声道:“小弟弟,这样弄死你,还真的怪可惜的呢!可是没有办法,你的威胁太大了,虽然留下你可以帮助我更好地修炼,我还是先干掉你,除了祸患吧!”
李小民绝望地看着那赤身露体的少的女,拼命提聚起所有残存的力量,却也知道,这点力量,根本不可能与那恐怖的血雾相抗衡。
懿妃仰天得意地大笑,三百年来被折磨拷打的怨气,都在这大笑中发泄出来。
陡然间,在长平公主的绣榻之上,那堆破碎的太监衣衫里面,一个白影飞速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电射到懿妃身后,劈手挥去,掌势如刀,在长平公主的玉腕之上,一划而过。
懿妃的笑声戛然而止,双手一阵无力,竟拿不住那硕大的宝珠,砰地一声,将它失手落到了地上。
屋中血雾,霎时消退。李小民看着满眼红光尽灭,也不及多想,提聚起最后的灵力,大喝一声打出,一个巨大的灵符,自他手中飞射而出,砰地一声,击在懿妃的胸前。
懿妃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重重地摔到榻上。那灵符透入肉中,深达数毫米,留下一个深深的灵符痕迹。
击出这最后一击,李小民已是油尽灯枯,再无力作战。却看懿妃身上红光闪烁,渐渐从床上爬起来,嘴角流着鲜血,阴森森地笑道:“死太监,果然够狠!”
看着她举起双爪,口中喃喃念诵着什么,李小民亡魂大冒,知道若让她先动手,死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身上力气以及仙力灵力,尽都一扫而空,无法与之相抗。正在惶急之时,突见那偷袭懿妃的白影扑向地面,拾起冥王珠,用尽力气丢给李小民,尖声啸道:“主人!快灭了她,不要让她念完咒语!”
李小民定睛看去,那白影却是月娘,娇美容颜上,一片惨白,已是摇摇欲倒。以她现在的力量,强行碰触仙家至宝冥王珠,对她灵体的损害,却也不轻。
李小民顾不得多说,举起冥王珠,大声念动真言。
在他全力催动之下,黑雾腾起,疯狂卷向懿妃。
这个时候,懿妃已经从床上跳起来,大步奔向李小民,准备进行最后一击,迎面看到黑雾狂卷而来,大惊失色,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黑气重重击在身上,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黑气击中长平公主躯体的时候,一个淡红色的身影被整个从长平公主身上击飞出去,面相娇美异常,却是懿妃的灵体。
在空中,她扭头看向李小民,满脸仇恨之色,那目光看得他浑身发冷。
黑气毫不停留,迅速向前卷去,嗤地一声,击在懿妃灵体之上,霎时将她击得消散,只留下一声尖叫,便已整个散于空中。
就在懿妃被击得魂飞魄散之时,摇摇欲倒的月娘突然纵身飞上空中,一把抓住四散的红色烟雾,塞进了嘴里。
看着貌美如花的白衣佳人大口地吃着懿妃的淡红色灵体,李小民不禁一阵恶寒涌起,努力坐起身来,看着身上遍布的伤口,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一次,可真是凶险之至。幽儿与一众手下都因为吸收灵力太多而在修炼,自己被秦贵妃硬拖了来,与苏醒的懿妃较量,差点便送了性命。若非有月娘帮忙,自己的命,已经交代在这三百年的女鬼手里了。
月娘吸食完空中的红色烟雾,整个鬼变得精神了许多,面颊泛红,一挥衣袖,飘飘落下,拜倒在李小民面前,恭声道:“奴婢不告而食,请主人恕罪!”
李小民没精打采地道:“算了,反正她也都完了,你吃了她,也没什么。”
月娘吓了一跳,伏地叩首道:“主人,奴婢没有吃掉她!她被冥王珠那一击,便已魂飞魄散,荡然无存,奴婢只是在她的灵力彻底消散之前,吞吃了她部分灵力,绝无隐私!望主人明察!”
李小民这才放心,心里舒服了许多:“原来不是吃鬼,不过是吃灵力。这倒也没什么,反正灵力消散了也是浪费,给她吃一点,也算奖赏她救了我一命吧。”
他伸出手,在月娘伸手帮助下,站起身来,看看自己身上没有寸缕,不由好笑,自己竟然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鬼打了一架。
他突然转过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月娘,嗫嚅道:“我刚才好像摸到你的手了?”
月娘拜倒在地,含笑道:“托主人的福,奴婢刚才多了几倍的灵力,已经可以实体化了!”
李小民还不敢深信,伸手去摸她的头发、脸颊,触手柔滑,而且还微有温意,和那些宫中女子们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手在月娘身上乱摸,一直摸到胸前,伸进衣服里面,肆意摸弄揉捏,心里想着:“有这么一个美女奴隶也不错,不光能帮我干活,闲着没事摸两把,倒也挺好。”
月娘被他摸得双颊绯红,抬起美目,媚眼如丝,昵声道:“主人,奴婢的身子是主人赐的,主人想要,奴婢自当尽力服侍!”
被她这么一说,李小民突然欲火狂升,却想起刚才已经和懿妃来了一发,强自忍耐,摇手道:“不用了,现在还是先把正经事办好,别的以后再说。”
他突然“咦”了一声,低头看向月娘,沉声道:“你怎么会用这种法术勾引起人来了?你到底是月娘还是懿妃?”
说到后来,话声转厉,右手已经高高举起冥王珠,只待她一有不对,便即念动真言相击。
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鉴!那懿妃实是已经魂飞魄散,可是她这三百年来练就的灵力,非同小可,颇有致人淫荡的功效。婢子本领低微,抵挡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对主人有引诱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这才放心,将冥王珠揣到怀中,叹道:“好啦,没事就好。懿妃的灵力,你要学会控制才行,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他走到昏迷的长平公主身边,伸手将她抱起,走到榻边放下,低头看着一丝不挂的少的女,发愁道:“这可怎么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让人看见,只道我逼jian了她!要再对我验明正身,我现在又无力抵抗,只怕上面和下面的脑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轻声道:“主人,这里是长平公主的卧室,那些柜子里面,一定有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对啊!快来帮我找件衣服给她穿!”
二人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和长平公主刚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走到床边,正要替她换上,月娘忽然窃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长平公主来一次?”
李小民吓了一跳,摆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够人杀的!何况我们闹了这么久,只怕她母亲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经这么久了,再多一个半个时辰也没什么。而且她本是皇室贵女,若以之为鼎炉,必可让主人的修炼事半功倍,更上一层楼。主人这一去,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交欢,这么好的机会,主人就这么轻轻放过了么?”
李小民一听,也不由心动。低头看着长平公主,见她娇美的少的女躯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后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说,抱着长平公主的娇躯便登上绣榻,伏在她的身上,分开一双玉腿,便和她肆意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个称心如意,月娘跪在床边,看着主人与昏迷中的清纯少的女交欢,忽然掩面低泣,满怀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四;一说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托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秦贵妃在女儿的卧室门前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满心焦虑,不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女儿的治疗,有没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小民一脸颓丧地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披一块挂一片,蓝缕不堪,而且到处都是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秦贵妃大惊,颤声道:“小民子,出什么事了,长平呢?”
李小民苦着脸,叹息道:“长平公主被恶灵附身,小人刚才与恶灵大战一场,勉强击败了它,并用冥王珠的法力将它击得魂飞魄散,却让仙家重宝冥王珠因法力消散而碎裂无存,又不小心伤到了公主,让公主的万金之体上添了一些伤口,罪该万死!”
为配合自己说话的效果,李小民不得不扑倒在地,拜倒在秦贵妃面前,心中却在暗骂:“干什么总是要老子下跪,太监这个职业,真不是人干的!呸,今天跪了你,哪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求饶,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秦贵妃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念头,心里牵挂女儿,慌忙跑进屋里,站在榻边,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女儿,见女儿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方才松了一口气。
李小民无精打采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抬眼偷看着她高挑成熟的性感娇躯,将这逼着自己下跪的性感美女意淫了几百回。
他和秦贵妃都没有发现,在床榻顶部,飘荡着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却是懿妃残存的灵力,未曾被月娘发现的,却让秦贵妃在心情激动之时,呼吸急促,一点点地吸了进去。
秦贵妃看了女儿好久,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身上颇有伤痕,忙叫人进来给她上药,自己带着小民子退了出去。
站在门前,看着这救了自己女儿的小太监,秦贵妃不由心中感激。再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流血的伤口,忙叫人拿了药来,替小民子上药。
小民子退到一旁的屋子里,由宫女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看着给他左臂敷药的宫女,年约十六七岁,亦生得甚是清秀动人,李小民不禁心底发痒,笑眯眯地道:“这位姊姊,怎么称呼?”
那宫女抬起眼睛,见这小太监生得俊美,不由心生好感,微笑道:“我叫听琴,你是小民子吧?这次多亏你救了公主,不然的话,我们恐怕都要陪葬呢!”
想到公主死后,自己和姊妹们因侍候不力而被赐死的悲惨结局,听琴不寒而栗,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李小民笑眯眯的,谦虚了几句,没被上药的右手悄悄地伸了过去,摸上了听琴的小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听琴横了他一眼,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轻啐道:“你这个小太监看上去还不错,这支手倒是不太规矩!”
李小民笑道:“我这支手本来是很规矩的,可是一看到姊姊,就不规矩起来了。”
李小民脱下衣服,任由听琴纤纤玉指在他身上游走,为他敷药,二人眉来眼去,说些挑情的话儿,渐渐都有意了。李小民的手已经探上了她的酥胸轻轻揉捏,正要大着胆子在她身上摸上几把,多揩点油回去,忽然看到一个宫女跑进来,恭声道:“小民子公公,娘娘有请!”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幸好有听琴娇躯挡着,没有被那小宫女看到。
这个时候,李小民身上的伤处也都上好了药,只得穿上衣服,跟着两个宫女走出来。听琴已是红晕满脸,只得低着头,生怕被娘娘瞧出什么来。
秦贵妃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只顾看着小民子,满脸喜色,大声道:“长平已经醒过来了!小民子,这次多亏了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李小民慌忙躬身道:“娘娘,小人这都是应该做的。为了娘娘,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叫到自己身边,低头看着这个小太监,见他眉清目秀,俊美非常,越看越是喜欢,暗暗地道:“若是煦儿也能长得这么俊俏,还怕得不了皇上的欢心么?”
她暗叹一声,拉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好孩子,我原来说过,只要你救了长平,我便认你为义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孩儿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想不到她还当真要认自己当儿子,这岂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么?
他心中不情不愿,想了一个主意,抹着眼泪哭道:“娘娘,小人虽然出身寒微,但家母去世之时,小人曾在她坟前发过誓,以后就是父亲娶了后妻,小人也绝不会称其为母。后来父亲真的逼我叫他的后妻为母亲,小人誓死不从,被父亲赶出家门,贫困无依,将近饿死,因此才入宫做了太监。小人不才,在家母活着的时候不能孝顺她,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寄托孝心,求娘娘体谅小人这一番心意吧!若娘娘恩准小人之请,小人愿一生为娘娘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贵妃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认其为子的提议,可是听了他一番话,却也不禁感动。一个出身低微的小太监,竟能忍住飞黄腾达的诱惑,不认贵妃为母,只为忠于其生母,这等节操,比之历朝历代殉国的忠臣,二十四孝中的孝子,也不遑多让。
感动之余,她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叹息道:“好孩子,难为你一片孝心!也罢,我做不了你母亲,还是会将你当亲生孩儿看待。长平的命是你救的,我便让她认你为弟,这样可以了吧?”
李小民想了想,认姊姊比认母亲要强一点,便点头哭道:“谢谢娘娘成全!”
秦贵妃面露笑容,牵起李小民的手,领着他走进长平公主的卧室。
长平公主在卧室中,拥被而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虽然已经由宫女们为她敷上伤药,却也忍不住隐隐作痛。更奇怪的是,双腿之间,更是痛得钻心,却又不好意思向宫女们说,只能暗自纳闷。
她也听人说了,自己被邪异所迷,被妖邪占了自己的身子,与一个会仙术的法师大战三百回合,终于被他大发神威,驱除了妖邪,因此他和自己的身上,都有了许多伤口。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战斗,会让下身也受创甚重?长平公主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独坐纳闷,忽见母亲领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长平公主微微一惊,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太监,不知道母亲带他来是什么意思。
秦贵妃见女儿精神甚好,心中欢喜,微笑道:“孩儿,这是你的兄弟,我已让他拜你为姊,你来与他见礼!”
李小民看着长平公主的月貌花容,心中微微一跳,拜倒在地,恭声道:“姊姊在上,弟弟在此有礼!”
他本来是不愿拜人的,可是刚才已经狠狠地玩了她一回,想起她在昏迷中被自己压在身上,承欢时忍不住发出的喃喃娇吟,不由心中狂荡,现在拜她一拜,就算还她一点人情。虽然这小姑娘比自己前生的年龄要小一些,可是却比自己今生年纪大,叫她一声姊姊,也没什么不对的。
长平公主吃了一惊,失声道:“母亲!这个小太监算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做我弟弟?若让人知道,孩儿岂不让人笑死了!”
李小民心中暗怒,低头不发一言。长平公主却仔细打量着他,叫道:“咦,他不是前几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小太监吗?母亲为何想起让这个小家伙做我的弟弟?”
秦贵妃面色一沉,微愠道:“长平!若不是他舍生入鬼殿为你取来冥王珠,又与妖邪大战许久,如何救得了你的性命!你现在这么说,岂不是恩将仇报?”
长平公主从未听过母亲向自己这么严厉说话,一时不由心惊,再听到这小太监竟然就是刚才宫女们说的法师,更是大吃一惊,跳下床来,手足无措地叫道:“原来是你救了我!好兄弟,不要生姊姊的气,姊姊这里向你赔礼了!”
她弯腰欲行礼,却突然哎哟一声,几乎坐倒在地。
李小民心里有鬼,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痛呼,慌忙上前扶住她,小心地让她坐下,陪笑道:“姊姊刚才在战斗中受伤不轻,还是快些休息,不要随便下床走动。”
长平公主被他的手扶在玉臂上,忽觉心中一荡,听着他贴心的话语,感激地点点头,盖上被子坐在床上,渐觉疼痛减轻了一些。
李小民干笑着掩饰道:“遇到邪祟的人,最容易伤元气。姊姊须得卧床静养几日,才可下床走动,不然的话,只怕会落下病根。”
秦贵妃信以为真,慌忙道:“长平,你弟弟说得对,切不可随意下床,还是多养几天,把身体养好了才行。”
听了这话,长平公主和李小民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长平公主是不用下床走路受痛,而且也不用告诉母亲那羞人之事,只待养好了伤,一切便都过去了;而李小民则是因为jian计得逞,只要长平公主不下床,就没人能看出她与往日走路姿势有什么不同,自然也不会猜到自己在屋里对她做过什么事。
贵妃宫中的一众宫女都上前道贺,恭喜长平公主有了这么一个好弟弟,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都更为热切,有的少的女眼中,还颇有娇羞之意。
李小民心中暗喜:“这些宫女还真是年轻漂亮,用这种色迷迷的眼光看着我,难道是看上了本公公,想要和我‘对食’吗?嘿嘿,本公公已经有了兰儿,暂时不能舍身来安慰你们了,抱歉!”
在秦贵妃宫中呆了大半天,秦贵妃硬留他吃过了饭,才放他回自己宫里去。
临行前,秦贵妃再三叮嘱,一定要常来看望自己,还要多陪陪他的姊姊长平,这样才是亲人应有的模样。千万不能象他的兄弟李煦一样,一旦封王,就很少回宫来看望母亲和姊姊了。
云妃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言不动,象座雕像一般。
在她心里,对小民子死在鬼殿之事,又是庆幸,又是悔恨,芳心矛盾不已。
可是不管怎么说,小民子进了鬼殿,是不可能出来了。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也是死无对证,再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自己还是把与他有关的事都忘掉,这样才能活得更舒心一些。
想到这里,云妃不由松了一口气,坐起来,拥着被子,无声地微笑起来,心情轻松,准备下床出门,去庆祝自己的新生。
她走下床,慵懒地伸个懒腰,正要叫宫女们来服侍自己穿上外衣,忽然看到后窗被人推开,小民子站在窗外,望着她嘿嘿地冷笑。
云妃惊得面色惨白,正要惊叫,却见小民子一纵身跳进窗子,紧紧盯着她,目光寒冷,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
云妃向后退去,惊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李小民仰天大笑,叫道:“怎么,你很希望我是鬼吗?”
云妃低下头,看着他的脚下,影子还在那里,不由又悲又恐,暗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连鬼殿都不能奈何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小民回过手,从背后抄出一根鞭子,叭地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怒喝道:“贱人!我那么辛苦地卖力让你爽,你却想要出卖我,陷我于死地!你的良心何在!”
云妃惊得倒退一步,听他不光逼jian了自己,还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气得差点哭了出来。
李小民见她含泫欲滴,配上她的月貌花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心中一软;可是一想到她竟然陷害自己,差点便把自己送到鬼嘴里去,又怒上心头,狠狠一鞭抽过去,叭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肩头。
云妃尖叫一声,扑地而倒,跪在李小民脚下,哀哀地哭泣。
李小民心中怒火稍息,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寒声道:“云奴,该做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了吧?”
看着他的下身几乎碰到自己鼻尖,云妃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想要反抗,可是又畏惧他那层出不穷的凌虐手段,只能抬起颤抖的玉手,小心地解开他的腰带,帮他把裤子褪下来。
玉手轻轻抚摸套弄,香舌柔嫩的舌尖探出,轻轻舔着尖端,云妃忍住心中悲苦,缓缓将它含进了口中,香舌旋转缠绕,使尽平生本领,卖力地服侍着李小民。
李小民一面享受着她的香滑软舌舔舐的感觉,一面握紧了皮鞭柄,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刻骨记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知道背叛和出卖自己的下场。第二集 第四章 升官
李小民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正在无聊地打着哈欠。
现在幽儿和风霜二女、三百鬼卫都不在自己身边,据风姨说,他们接受了大得难以想像的灵力,因此以后这段时间,主要任务就是炼化这些灵力。而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说不定要一年也没准。在这之间,他们无法与强敌战斗,即使是战斗,也发挥不了什么威力。
李小民心中哀叹,这就是说,自己还得在宫里呆上一年,当一年的小太监。而自己当皇帝的大计,也得等到一年后才有希望。
不过他倒也不是太在意,现在在宫里他也过得不错,有吃有穿,还有几名美女相陪,比之前世孤孤零零的惨状已经是好得太多了。
再者说,就算有三百鬼卫在手,他也不可能靠这些鬼来控制天下。就算三百鬼卫大发神威,拼着累个贼死,把金陵城的军队杀得干干净净,南唐国内别的城市,也肯定不会听他的,只怕个个太守都要自立为王。难道他要带着三百鬼卫从东杀到西,然后看着自己占领的城市再度反叛吗?
要控制地盘,还是得靠人类组成的军队才行。李小民现在就在着手准备这件事,可是军费问题,实在让他头疼。虽然那两个黑社会的帮主答应先垫付一些,可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他们发现他一直拿不出钱来,只怕就会生疑,自己建立起的第一支义兵恐怕要就此冰消瓦解。
辰妃待他倒是不错,在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欢之后,与他在床上相依相偎,答应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他,让他拿去做生意。可是她虽然家资豪富,私房钱也不少,要供养一支军队,也太困难了。如果拿这些钱去做生意,李小民一时还想不出该做什么生意比较好。
这个时候,他就不由暗自后悔当年看架空历史小说太不用心,只顾注意里面的情节,根本没把里面如何挣钱的法门学到手。如果当初象学习教科书一样,下苦功来钻研架空历史小说,现在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他拼命地回忆,记得有位回到北宋的兄弟用自己的尿进行蒸馏提炼,制造出了白磷,卖火柴赚钱;又有一位兄弟回到三国,蒸馏白酒,制造出高浓度的烈酒,成为了当代最阔的酒商;可是这都得需要蒸馏的技术,而已经把从前学过的化学知识都还给老师的李小民早就忘了蒸馏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什么玻璃制造、炼钢炼铁,对于当年化学成绩还算不错的李小民来说,现在就跟回忆天书一样困难。中国的教育制度,只是训练学生们的解题能力,让他们能做出一道道的莫名其妙的题目,而对实用来说,根本没有一点意义。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仰天长叹,从前看过的架空小说原来都是作者平空幻想的产物,从二十一世纪抓一个人到了古代,除非他是专家,不然一个普通人是不会提前训练自己成为在古代生活的天才科学家的。真要到了古代,只怕那些小说里的主角想要活下来不至于饿死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想想那些书里的情节,写得都很夸张,平常一个人,回到古代,便会造枪造炮,改进织布工艺,造出钟表、玻璃,而李小民不要说根本不记得该怎么把沙子的分子结构变成玻璃的分子结构,就算是钟表,除了知道里面有齿轮、下面挂个秤铊以外,就对它没有更多的了解了。而那些书中的主角却不但了解这些日常生活中根本用不到的科学知识,而且连天下最生涩的古文经书和各朝历史都是倒背如流,难道他们个个都是超人不成?
“自己的发财大计,还是很渺茫啊。”李小民暗叹道,正在为了钱而头疼无比,忽然听到有一个悦耳的女声在门外大声叫道:“小民子公公,你在屋里吗?”
李小民站起来,推门出去,却见一个宫廷女官带着两个宫女,站在门前,手中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那女官生得甚美,眉横春山,眼横秋水,相貌明艳照人,身材高挑,酥胸高耸,颇有成熟女性的风韵,身后两个宫女,都是十六七岁年纪,相貌亦是颇美。
李小民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三个美女,不由眼前一亮,躬身施礼,微笑问道:“这位姊姊,不知有何事找我?”
女官年约三十左右,依然是风采照人,倒也当得他的“姊姊”之称。何况李小民正在屋里幻想秦贵妃那成熟性感的身材,再一见到这宫装美女的成熟胴体,不由虚火上升,因此努力在称呼上拉近关系。
听他这么说,女官嫣然一笑,眼波流荡,柔声道:“人都说小民子公公年少有为,相貌俊秀,凭一己之力力闯鬼殿,取出冥王珠,救了长平公主的性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小民听了也不由暗自得意。自从闯了鬼殿之后,满宫上下人等,早已轰传宫中出了这么一位少的年英豪,竟然敢去那阴森恐怖、杀人无数的鬼魅之居。就是辰妃和云妃宫中的宫女,见了他也是满脸崇拜之情,战战兢兢地,不大敢与他说话。
现在听了这美女的当面赞扬,李小民心中爽快,拱手谦虚道:“姊姊过奖了,这都是托了主子洪福,我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请问姊姊高姓大名?”
女官掩口笑道:“小民子公公果然聪明,一见面就知道我姓高。我的名字也不用你猜了,就叫我高素娥就行了。”
李小民抬头看看她,心里暗道:“果然长得够高,比我高这么多,好像跟秦贵妃的身材相似,都是那么火辣诱人。”
他拱手笑道:“原来是素娥姊姊,小弟这里有礼!姊姊也不要叫我公公长公公短的,小弟年纪还小,姊姊就叫我小兄弟吧!”
高素娥也知道他最近的英雄事迹,甚得秦贵妃赏识,将来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便是做到手握重权、万众景仰的宫廷太监总管,也不是不可能,因此甚喜与他拉近关系,当下拉起他的手,娇笑道:“小民子弟弟,姊姊和你一见投缘,今天见到了你,真是高兴。”
李小民心里也高兴,感觉着她的手温软滑腻,忍不住在她手心里轻轻划圈,小心翼翼地挑逗着她。
女官娇笑了几声,被这俊秀小太监弄得心里发痒,忙收回手,妙目流盼,在他脸上打转,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正色道:“小民子兄弟,姊姊这次来,是有正事要办。小民子接旨!”
李小民只得跪下,听着她宣读圣旨。
他在宫里跪来跪去,早就跪得麻木了。反正面对的都是美女,跪美女也没什么吃亏的,只要将来能讨回来就行了。
云妃早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一看,见有女官来宣读圣旨,慌忙率领本宫的宫女们跪下,俯首于地,心里不由自主地乱跳,生怕是皇帝发现了小民子是个假太监,派人来捉拿他,那样自己的性命也就难保了!
女官展开明黄色卷轴,朗声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宫中内侍李小民,忠心耿耿,胆略超人,不惜以身犯险,救主于水火之中,舍生击退邪祟,得保皇宫平安,特此赐正六品官衔,以彰其功,并着其司御膳房总管之职,钦此!”
李小民向她磕了几个头,心里暗道:“我这头是朝美女磕的,可不是朝那个太监皇帝的圣旨磕的!”
站起身来,李小民从高素娥手中接过圣旨,顺手在她玉腕上轻捏一把。反正以现在自己在宫中炙手可热的运势,就算调戏几个女官、宫女,也没人敢说什么,何况高素娥妙目盈盈,一直在含笑打量着自己,似乎是对自己颇为有意。
高素娥被他弄得心神动荡,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她虽然已是成熟女子,却从未尝到过这种滋味,面色微红,娇笑掩饰道:“小民子兄弟,贵妃娘娘赐了你一处住宅,离贵妃娘娘的宫室不远,姊姊这就带你去看上一看,好不好?”
李小民连忙点头,笑道:“如此,有劳姊姊了!”
俯伏在地的云妃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那笑容满面的小太监,心中一片迷惘。
她本以为这次小民子恶有恶报,就要被捉去凌迟处死,说不定还会连累自己送命,谁知皇上以德报怨,竟然封了他正六品的管事太监之职,身份已经不比自己低多少。若以职权而论,只怕宫里的人都愿意讨好这位风头正劲的管事太监,而不是自己这个过气的宫妃,不由心里吃味起来,想不到这个从前整天挨自己拳打脚踢的狗太监,竟然能爬得比自己还高。
小民子回屋随便拿了几件东西,又笑眯眯地与云妃和各位宫女告别。宫女们都慌忙回礼,恭祝小民子公公高升,希望以后能得到小民子公公多多关照。李小民一一含笑答应,看到他要离开,云妃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从此就可以离开这个阴险小太监的凌虐,过上平安的生活。勉强向他回了一礼,心里暗暗盼望,但愿他到了新居所,把自己给彻底忘掉,不要再来折磨自己。
李小民抬头看着云妃那因过度纵欲而微显憔悴的美艳面庞,微微一笑,深揖到地,柔声道:“请娘娘好好休息几天,小人一旦有空,会经常回来看望娘娘的!”
云妃被这一句狠话打得头晕目眩,几乎失足跌倒在地。半晌才回过神来,却见小民子已经跟着高素娥等人走远了。
想起将来的悲惨生活,云妃如堕冰窖,忍不住坐倒在地,石榴裙撒满地面,掩面痛哭起来。
李小民跟着高素娥,大摇大摆地向秦贵妃宫室方向走去,一路东张西望,观看皇宫中的风景。
平日里他为防过于招摇,不敢到处闲逛,免得被人发现有异,就是来也是夜里出动,自然看不到什么风景。现在在白天看起来,却是满目花枝摇曳,万紫千红,整个皇宫,看上去就象一个大花园一般。
看够了风景,他的目光又落到前面引路的高素娥身上。便见她腰肢纤细,身着米黄长裙,腰系丝带,臀部丰满圆润,看得李小民暗流口水,只恨不能当众上前捏上一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高素娥笑道:“到了,就在这里!”
李小民抬起头来,看到一座高大宽敞的房屋,立于自己面前。这屋子占地不小,竟然还有一个小小院落,看上去比云妃的屋子还要好上一些。
李小民心中惊讶,这才知道秦贵妃为了感谢自己帮了她女儿,处心积虑地想要报答自己。这屋子离她的寝宫很近,她若有事想看到自己,可随时派人来召唤。
不管怎么说,住房算是富裕多了,李小民也甚是高兴,便拱手笑道:“多谢姊姊带路,只是这屋子里面的布置我还不太清楚,还请姊姊带我指点一下。”
高素娥有心向他示好,便让两个宫女留在外面,自己领着他走进了大房子里面。
李小民跟在后面,盯着她柳条般翩翩摆动的纤腰猛看,一面听着她介绍各间房屋的布置,一面暗吞口水。终于在走入后堂之后,忍不住将手按到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
高素娥正引着他参观新居,一面殷勤地向他讲述这所大房屋是如何的好,本是从前一个宫妃的住所,因为获罪被打入冷宫,这一处庭院就空了下来,又被秦贵妃进言陛下,赏与了他,而屋里的家具、被褥都已经布置好,只要搬进来就可以了。
正说着,突然感觉到身上发热,回头一看,那个模样俊秀的小太监却是满脸笑眯眯的,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身上。
高素娥暗暗好笑,这个小鬼年纪不大,却是一副花花心肠,也许是对女子的身体早就好奇好久了,现在同处一室,便熬不住好奇,想要占自己的便宜。
被这俊秀太监的手抚在身上,高素娥也不禁心神摇荡,脸色微红,却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沉声道:“小民子公公,你做什么?”
李小民一面享受着丰满香臀手良好手感,一面扭头四顾,看身处静室之中,四下无人,也不管那么多,双手张开,用力抱住高素娥的娇躯,踮起脚尖来,就要索吻。
高素娥用力挣扎,玉面躲来闪去,却还是被他亲到嘴唇,不由浑身发热,颤声道:“好兄弟,不要这样,若被人看到,只怕……”
李小民不管那么多,凭藉自己巨大的力气,抱紧高素娥,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捏住她高耸的双峰,肆意揉捏起来。
高素娥被他摸得娇躯阵阵发软,再无力挣扎,叹息道:“小冤家!真是缠死人了!”
她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被李小民抱了个满怀,将她搂在怀里,深深地吻着她丰润的性感红唇。
一阵长吻之后,高素娥抬起头来,凤眼迷离,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姊姊入宫之后,还未曾与太监相好过,只叹是平生孽缘,也只好便宜你了。”
李小民抱紧她上下乱摸,调笑道:“太监没有过,有过男人吗?”
高素娥红晕满面,昵声道:“若是有过男人,姊姊这会早就是妃子了,至不济也是个才人,哪里还轮得到你使坏?”
李小民心中暗笑,也不把自己已经上了两个皇妃的事说出来,仗着自己力大,伸手将她丰满娇躯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
将这美妇人性感诱人的成熟娇躯放在床上,李小民便伸手解她的衣服。高素娥左推右挡,欲拒还迎,终因已是动了情,不大阻拒,任由李小民将她的女官服饰都解开来,露出了雪白的玉体。
李小民上床伏在她的身上,一面低头吻着她的性感红唇,一面上下其手,挑逗着她的各处性感地带。高素娥被他在两个皇妃和一个宫女身上练出来的高超的挑情手段弄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呻吟不止,终究在一声长嘶之后,娇躯剧烈地颤抖,已是被他富有魔力的手指弄得升了天。
激情过后,高素娥勉力睁开眼睛,看着这比自己小上一半的小太监,凤眼迷离,涩声道:“你这小冤家,如何这般会弄,姊姊快要被你弄死了!”
李小民笑道:“这还不过是前戏,真正会弄的,还在后面呢!”
高素娥忍不住掩口笑道:“你还能有什么本领,你又不是真的……”却又怕伤了李小民的自尊心,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李小民已经在刚才她气若游丝之时,悄悄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听她这话,豪气顿生,趴到她性感娇躯之上,笑道:“姊姊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男人呢?”
高素娥忍笑道:“兄弟说是,那便是好了……”
陡然间,一股剧痛从下身袭来,这成熟美女忍不住大叫一声,感觉似是被从中撕裂,不由惊骇欲绝,抱紧李小民赤裸的肩头,低头向下看去。
一看之下,高素娥惊得几乎晕去,瞪大美目,死死盯着与自己联为一体的小太监,吃吃地道:“你,你,你竟然……”
李小民也不多说,微微一笑,双手扣紧她的纤腰,大肆动作起来。
高素娥娇声连连,也顾不得再问,被一股股的快感撞得真要升天一般。
李小民与这成熟美女痛痛快快地云雨了一回,待得发泄在她体内,这才趴在她玉体上喘息。高素娥也已被他干得气若游丝,一双玉臂只顾抱紧他的身子,再无力多问。
休息半晌,李小民抬起头来,见高素娥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由微微一笑,低头向下看去,却见床榻之上,殷红片片,原来这美娇娘虽已届三旬,却仍是处子之身,不由心中暗喜,大叹值回票价。若放到自己从前的时代,这样年龄的成熟美女若说是处女,只怕比天方夜谭还令人难以置信。
为了让高素娥早日还神,李小民勤奋地替她按摩胸部,帮她顺气。看着那一对雪白暴乳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形,李小民心中的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在他的勤奋工作之下,高素娥悠悠还魂,伏在他的怀中,颤声道:“你好大胆!如何敢混到宫中,做这等事,不怕被杀头吗?”
李小民也懒得说自己有仙术重塑肢体之类的话,便摇头笑道:“嘿嘿,我若无后台,没有人撑腰,怎么能混到宫里来?反正是不会有人拆穿我的,你放心吧!”
高素娥看他闪烁其词,不肯将实话相告,便费神思量,忽然大吃一惊,抓紧李小民的胳膊,叫道:“难道是秦贵妃……”
想到秦贵妃竟然叫外面的男人进宫来陪伴自己,效法当年赵飞燕之事,高素娥吓得冷汗直流,这等事若传出去,便是天大的丑闻,自己这知情者,也休想活下去了。
李小民轻拍她的酥胸,做出安慰的动作,柔声道:“别乱猜,反正你只要知道别乱说就行了。我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说,你也不会有事!”
高素娥满怀敬畏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小太监到底有什么靠山,竟然这般自信。
可是她没有想多久,便被小民子那高超的挑情手段弄得欲火上升,娇声呻吟着,伏到他的身上,主动求欢,梦想着再一次爬到那兴奋的巅峰之上。
李小民没有让她失望,立即便将她按倒在床上,与她大战起来。
正在灵欲交欢、弄得高素娥淫声浪语不绝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少的女的惊叫,吓得二人欲火顿消,回头去看,却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妙龄少的女站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裸身纠缠的二人,目瞪口呆。
李小民仔细看去,认得那是随高素娥带自己来的两个宫女之一,身下的高素娥已经叫了出来:“桃红,不要叫,快过来帮我们一把!”
小桃红虽是害怕,可是一向听高素娥的命令已经听惯了,不由自主地走过来,被高素娥一把抓住手腕,拖到床上,向李小民急道:“小民子,听我的,她在宫里也是饥渴许久,快些安慰安慰她!”
李小民立即明白,心中暗道:“哈,果然是灭口的好计策!”
小桃红明白过来,用力挣扎,却敌不过李小民的巨力,被按倒在床,高素娥也来帮忙,迅速将她的衣衫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纤细的少的女胴体,吓得她大声哭叫道:“不要这样,我什么都没看见,求求你们了!”
高素娥一双玉手用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向李小民道:“小冤家,便宜你了,还不快些上来!”
李小民爬到小桃红身上,看着惊慌失措的少的女,低头吻上她的樱唇,却不深吻,抬起头来,微笑道:“别害怕,我会让你快活的!”
小桃红掩面哭泣,终究还是被李小民破了身子,处子落红,与床上原有的落红混在一起,点点斑斑,洒满被褥。
待得守在宫外的柳绿也耐不住长期等候的寂寞,走进来寻找高素娥时,同样被早有准备的高素娥拖到床上,命令小民子破了她的身子。李小民禁不住她的威逼,不得不强行再战,含泪吻着两名哭泣的少的女,将她们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高素娥在旁边看着,看得自己也忍耐不住,再度脱下衣服,上床加入战团,李小民大展雄威,与三女搅在一起,弄得她们娇声连连,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
事后,三女看看天色不早,慌忙穿好衣衫,由李小民陪她们走出门外,站在门前花树下互相对视,俱都羞惧不已。
高素娥年纪最大,知道小民子有靠山,可以保住此事不外泄,倒也不是怕得很厉害。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与这个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俊秀男孩做了那等事,高素娥便不由娇羞无地,更因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落在两个宫女眼里,大失作为上司的尊严。看着小民子得意的笑脸,不由暗叹一声,只道是宿世冤孽,今生须当以身偿还才行。
第二集 第五章 灵秀
皇宫御膳房前,上百名太监排成整齐的伫列,迎接他们的领导前来视察。
李小民迈着庄严的步伐,走到他们面前,在台阶上站定,尚未开言,便见一群太监扑地跪拜,大声道:“奴才拜见李公公!”
李小民吓了一跳,陡见这么多太监跪在自己面前,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上一辈子,他也希望自己能当官,可是总是当不上。现在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得偿所望,虽然只是个太监头儿,到底也是正六品的朝廷大员,比得上那些高高骑在百姓头上的市长县长了。
看着满目跪倒叩拜的太监,李小民努力宽慰自己,心里自鸣得意道:“从前那些领导倒是挺威风,可是现在我一下子能管上百个太监,谁有我这么厉害!就算是中南海的大内总管、故宫博物院的院长,也管不了半个太监,我现在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的心情立时舒畅起来,高举双手,威严地道:“同志们辛苦了!不要多礼,都起来吧!”
正在伏地叩首的太监们一怔,可是“起来”还是听得懂的,便三三两两地爬起来,职位高些的太监便走到李小民身边,打躬作揖,满脸堆笑,恭喜李公公高升。
李小民轻咳一声,问:“既然我来管御膳房,总得熟悉熟悉业务。你们都会做什么菜啊?”
原来负责管做菜的管事太监满脸得色,躬身笑道:“回公公,小人负责管理做菜的小太监们,手下的厨师都个个是好样的,会做的菜式层出不穷,请听小人报一下菜名。”
他舌灿莲花,一一将本房拿手的菜式都向李小民细细道来,听得李小民不禁腹中饥饿,口水暗流。
他轻咳一声,止住了太监的介绍,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便说出一些菜名来,你们做来给我品尝,算是考校你们做菜的本领。”
那太监艺高人胆大,自恃在厨艺一道上浸淫了多年,手下又多是精兵强将,低头笑道:“但请公公吩咐。”
李小民目光一扫,在一众太监们的脸上扫过,沉声道:“好吧,我就把我要你们做的菜说出来。我要你们做--”
他深吸一口气,口若悬河地一气说了出来:
“我要你们做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烤鸭条、清拌腰丝儿、黄炒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鲶鱼、锅烧鲤鱼、炒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麻酥油卷儿、溜鲜蘑、溜鱼脯、溜鱼肚、溜鱼片儿、醋烟肉片儿、烟三鲜儿、烟鸽子蛋、溜白蘑、溜什件儿、炒银丝儿、烟刀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炝竹笋、芙蓉燕菜、聪喝识、溜腰花儿、烩海参、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炸木耳、炒肝尖儿、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汁儿、炸排骨、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糟鸭、糟溜鱼片、溜蟹肉、炒蟹肉、烩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烟鸭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子晒炉肉、鸭羹、蟹肉羹、鸡血汤、三鲜木樨汤、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氽丸子、氏丸子、鱼脯丸子、炸炸丸子、豆腐丸子、樱桃肉、马牙肉、米粉肉、一品肉、栗子肉、坛子肉、红焖肉、黄焖肉、酱豆腐肉、晒炉肉、炖肉、黏糊肉、炒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大肉、烤肉、白肉、红肘子、白肘子、熏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锅烧肘子、扒肘条、炖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清羔羊肉、五香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炸卷果儿、烩散丹、烩酸燕儿、烩银丝儿、烩白杂碎、氽节子、烩节子、炸绣球、三鲜鱼翅、栗子鸡、氽鲤鱼、汁鲫鱼、活钻鲤鱼、板鸭、筒子鸡、烩脐肚、烩南荠、爆肚仁儿、盐水肘花儿、锅烧猪蹄儿、拌稂子、炖吊子、烧肝尖儿、烧肥肠儿、烧心、烧肺、烧紫盖儿、烧连帖、烧宝盖儿、油炸肺、酱瓜丝儿、山鸡丁儿、拌海蜇、龙须菜、炝冬笋、玉兰片、烧鸳鸯、烧鱼头、烧槟子、烧百合、炸豆腐、炸面筋、炸软巾、糖溜炸儿、炖山药、糖焖莲子、酿山药、杏仁儿酪、小炒螃蟹、氽大甲、炒荤素儿、什锦葛仙米、鳎目鱼、八代鱼、海鲫鱼、黄花鱼、鲥鱼、带鱼、扒海参、扒燕窝、扒鸡腿儿、扒鸡块儿、扒肉、扒面筋、扒三样儿、油泼肉、酱泼肉、炒虾黄、溜蟹黄、炒子蟹、炸子蟹、佛手海参、炸烹儿、炒芡子米、奶汤、翅子汤、三丝汤、熏斑鸠、卤斑鸠、海白米、烩腰丁儿、火烧茨菰、炸鹿尾儿、焖鱼头、拌皮渣儿、氽肥肠儿、炸紫盖儿、鸡丝豆苗、十二台菜、汤羊、鹿肉、驼峰、鹿大哈、插根儿、炸花件儿,清拌粉皮儿、莴笋、烹芽韭、木樨菜、烹丁香、烹大肉、烹白肉、麻辣野鸡、烩酸蕾、溜脊髓、咸肉丝儿、白肉丝儿、荸荠一品锅、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酸黄菜、烧萝卜、脂油雪花儿菜、烩银耳、炒银枝儿、八宝榛子酱、黄鱼锅子、白菜锅子、什锦锅子、汤圆锅子、菊花锅子、杂烩锅子、煮饽饽锅子、肉丁辣酱、炒肉丝、炒肉片儿、烩酸菜、烩白菜、烩豌豆、焖扁豆、氽毛豆、炒豇豆,外加腌苤蓝丝儿!怎么样,做不做得出来?”
他虽然说得飞快,怎奈这些菜名太多,他一气说完,也用了不短时间,稍微喘上一口气,再看四周的百余太监,早都目瞪口呆,被他超快的说话速度震住,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轻咳一声,以手拂面,顺便把脸上的笑意抹去,故作平静地道:“各位公公,我刚才说的这些菜,你们都做得出来吧?”
旁边的管事太监如梦初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颤声道:“想不到李公公对厨艺一道有如此高的造诣,所说的菜名,倒有大半是小人未曾听说过的,小人班门弄斧,还请李公公宽宏!”
李小民被他这一记马屁拍得舒服无比,仰头笑道:“哪里哪里,这不过是从前练就的一点小功夫,不值一提!其实单论起厨艺,我比各位公公要差得远了!”
那些太监哪里肯信,都道是他是谦虚,围在他身边,打躬作揖,谀词如潮,只道李公公天纵英才,御膳房在李公公的带领下,一定能成为宫中最有名的一房,受各位主子赏识。
李小民哈哈一笑,带着他们走进厨房,要他们把自己刚才报的菜名都一一做出来品尝,心里暗爽:“还好以前练过这个绕口令,不然的话,还真镇不住这些太监!”
那些太监知道新上司要考校他们的做菜功力,都不敢怠慢,只按那些菜名,便已绞尽脑汗,一一做出大半,送到李公公面前,请他品尝。
闻到菜香扑鼻而来,李小民早已食指大动,努力保持着优雅,微笑着拈起竹筷,将一道道菜放到口中品尝。
这些御膳房的厨师果然功力非凡,做出一道道美味佳肴,色香味俱佳,李小民吃得大快朵颐,待得将最后一道菜尝完,已经撑得肚子圆圆,差点便走不了路。
抬起头来,一群太监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品评。李小民努力提气道:“不错,只是细微之处,还有待改进。以后这些日子,你们就把我说的这些菜,一一做上几遍,不断改进,一定要做得尽善尽美才好!”
他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嗝声如雷地从御膳房出来,忽然想起:“咦,既然我知道这么多菜名,不如就开个酒楼饭馆,让御膳房中的厨师指导宫外的厨师做菜,岂不是可以压倒金陵城中的各大酒楼,成为第一名楼么?这样虽然不如卖玻璃球、造钟表有暴利,可若是做得好了,一样会有大的收益!”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高兴起来,由几个太监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走了几步,却见几个小太监从后面赶过来,提着几个食盒,向自己行礼,便向四方散去。
李小民心中奇怪,叫住一个小太监,问道:“你拿的什么,要去哪里?”
那个小太监躬身施礼,恭敬地道:“回李公公,小的是去萧淑妃房里,去送午饭。”
李小民抬头看看日头,这才注意到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可是这么晚才送午饭,只怕这萧淑妃也不是什么得宠的主儿,所以才受太监们轻视,送饭也不及时。
他走了一会,消化了一些,想再多走几步路,让食物尽可能多地消化掉。而且他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空对屋子发呆,现在就算是月娘也在收魂玉中努力修炼,期待早日炼化吸收的桃色灵力,自己回去,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便伸手接过小太监手里的食盒,随口道:“好了,我替你送去,你回去吧。”
小太监吓得跪下,苦苦哀求道:“李公公是尊贵之人,小人不敢劳动公公的大驾!还是让小人去送吧!”
李小民看他怕得厉害,想想自己也不认识路,便将食盒还给他,道:“好吧,你在前边带路,我跟你一起送去!”
小太监拗不过他,只得在前面走着。李小民叫别的太监都回去,自己摇摇摆摆地走在石板路上,一边借走路消化食,一边欣赏着皇宫里百花盛开的景色,随口与小太监闲聊几句,心里倒也挺自在。
曲曲弯弯走过一条小径,来到一个小院前,四周都是桃李杏树,鲜花开满枝头,这小院远离大道,位于大片花树的中央,看起来倒是颇为幽静肃雅。
小太监前去敲门,李小民拿着食盒,站在门前东张西望,心里暗道:“这里倒是不错,虽然屋子没有我那里大,可是环境要好得多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少的女立于门中,微笑道:“小公公,有劳你来送饭了!”
这少的女年约十六七岁,衣饰淡雅,身穿素雅罗裙,眉目清秀,生得清丽脱俗,相貌绝美,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更难得的是那一股惊心动魄的灵秀,仿佛江南几千年天地造化的灵秀之气,都灌注在了她的身上。
李小民陡见那少的女,不由心中一跳,只觉一股清雅之气,扑面而来,心中讶道:“怎么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清雅女孩,还长得这么漂亮,我一点都没听人说过!象这样清静优雅的气质,可是难以看到,若是前世认识她,我非追她做老婆不可!”
那个小太监躬身道:“启禀公主,御膳房今天比较忙,送饭送得晚了,公主勿罪!”
在那少的女背后的院子里,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声音:“是陈公公吗?每天都劳动你来送饭,真是多谢你了。”
小太监慌忙行礼道:“小人不敢,淑妃娘娘这么说,真是折杀小人了!”
在少的女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美妇人,看上去年约二十余岁,相貌美丽,与那少的女颇为相似,看上去便似姊妹一般。
李小民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一对母女花,想不到萧淑妃竟然是这般美丽。
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那个小太监说起,这萧淑妃曾经是十几年前最为得宠的宫妃,本是江南有名的才女,被选入宫中,却因为不擅媚惑君王,终究失宠,现在只带着唯一的女儿青绫在这僻静角落度日。
李小民想着失宠十几年的宫妃,想必容颜老去,十分可怜,谁知萧淑妃看上去一点都不显老,反而十分年轻的模样,浑身充满了优雅风韵,若非自己先看到了她的女儿,说不定还会把她当成青绫公主本人。
说起这位青绫公主,也是一位不得宠的公主,虽然满腹诗书,才学过人,李渔却未必还记得有这个女儿。而且未曾受过正式的封号,从并未被下诏封为公主,这公主之称,也不过是宫女、太监口头上对她的尊称罢了。
李小民仔细打量着萧淑妃,见她身材苗条,酥胸高耸,成熟女性的优美风韵,丝毫不亚于秦贵妃。而那一身的温婉柔和的气质,也是秦贵妃远远不及。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温柔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花季少的女都不能拥有的。
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江南女子的灵秀之气,隐含其中。站在桃花林中,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只觉她的温婉与桃花的美丽已然融合为一体,一股异常的感动在心中涌起,一时竟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萧淑妃发现小太监手中没有拿着食盒,微感诧异,目光越过小太监,看到了他背后的李小民,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觉好笑,却怕臊了这孩子,只微微含笑,柔声道:“这位小公公,倒是少见,是新到御膳房的吗?”
小太监慌忙道:“回禀淑妃娘娘,这位李公公,是我们御膳房新任总管,这次是特来拜望萧淑妃娘娘的。”
李小民慌忙上前拜倒,温声道:“小人李小民,拜见淑妃娘娘、公主殿下!”
虽然是拘于太监身份,不得不行这一拜,李小民倒也是真心实意。这萧淑妃如此美貌,气质这等温婉优雅,而她的女儿也是一身的清雅气质,显然是天下难得的才女,这等人物,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今日得见,如何能不拜上一拜?
萧淑妃慌忙回礼道:“请李公公快起来,想不到李公公本是御膳房主管,如此,倒是失敬了!”
李小民想等着她来扶自己,顺便摸摸玉手,可是想想人家是宫妃,怎么也没道理来扶一个太监,讪讪地站了起来,笑道:“娘娘过奖了。小人这也是托了主子洪福,被恩赏了六品之位,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本领。”
青绫公主听了,也不由好奇,一双秀目打量着李小民,微笑道:“李公公小小年纪,便能执掌御膳房,定有过人之能,何必太谦?”
旁边的小太监插嘴道:“公主说得是,这位李公公,胆略超人,亦身藏绝技,前日勇闯鬼殿,硬从恶鬼手中,夺回了冥王珠,救了长平公主的性命。宫中早已轰传,娘娘与公主想必也听说了吧?”
萧淑妃与青绫大惊,瞪着李小民,想不到他便是那传说中的勇武超人的太监。
半晌,萧淑妃才叹息道:“有志不在年高,李公公果然是少的年才俊,令人敬佩。”
在初时的惊异过去之后,青绫饶有兴味地看着李小民,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声道:“现在已经中午,李公公还没有用膳吧?若不嫌弃,便请在这里用膳,青绫还要请教公公当日之事。”
李小民不好意思说,自己先吃了个肚圆,才想起来带人来给她们送饭,而且也想陪这一对美女多呆一会,便向小太监使了个眼色,打发他回去了。
小太监在宫里呆久了,察颜观色,哪敢违拗顶头上司的意愿,忙行礼拜别,匆匆地走了。
萧淑妃请李小民进屋稍坐,李小民进去放下食盒,举目一看,屋里的设置果然简单朴素,却在屋角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书香混着女子身上的幽香,溢于屋中。
屋子里面,还有三四个宫女,一起前来见礼。李小民见她们老的老,小的小,暗叹失宠之人,就没有人待见,派来服侍的,也都是没力气干活的人。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李小民从大食盒的下面拿了几个菜,给那些宫女们拿去在别屋吃,自己在屋里的桌上摆上菜肴,殷勤地请萧淑妃与青绫动筷。
萧淑妃微笑着,请李小民一起用餐,青绫却在好奇地请教那一日的事情经过,三人边吃边谈,气氛颇为融洽。
李小民一边随口说着自己自you练习仙法,虽入宫后,也未停下,对鬼魅的侵害,有抵抗之力,那一天自己是强行闯入废殿,硬着头皮夺了珠子回来,当中有鬼怪来侵,幸得自己跑得快,才没有被抓住吃掉。说到惊险处,二女都不由面露担心之色,听到他逃出时,轻轻地吁气,为他感到庆幸。
李小民来宫里这么久,还没见过愿意与太监一起吃饭的主子,当然辰妃把自己当成她男人,因此和自己一起饮酒作乐,那便不同。对这平易近人的二女不由感激,因此虽是已经吃饱,还是勉强陪她们吃下了一些。
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说到后来,一顿饭已经快要吃完。李小民抬头看着满书架的线装书,微笑道:“娘娘,这都是你平常看的书吗?”
萧淑妃摇头笑道:“这都是青绫的书,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读书写字。”
李小民放下筷子,走到书架旁,翻书来看,写的都是些诗词,忽然心中一动:“我来到这个世界,总得学点诗词,免得人说我粗陋不文。在从前的世界里,我好歹也上过几年学,学这些诗词,应该不算困难吧?”
想到这里,他回过身,向二女纳头便拜。
萧淑妃大惊,慌忙站起,想要上前扶起他,却又不敢犯了规矩,只得避到一旁,道:“请李公公快些起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李小民挤出几滴眼泪,呜咽道:“小人自you家贫,虽然学了祖传的仙法,可是却无人教导小人诗书,一向引为憾事。今日一见公主的书,心中有所感触,只求公主殿下答应教导小人诗词歌赋,小人愿当牛作马,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
青绫本也是好学之人,此时已站在一旁,避开他的叩拜,见他为了学习诗书,竟然甘心下拜求学,不觉惺惺相惜,柔声道:“青绫平素本是闲暇无事,李公公若想学诗书,青绫定当相助。”
萧淑妃也微笑道:“李公公不必如此,青绫最喜欢好学的人,公公若想要学习诗词,平日里无事时,便可到这里来,青绫一定会倾囊相授,公公大可放心。”
李小民大喜再拜,道:“多谢娘娘,多谢公主!请娘娘和公主不要再叫小人‘李公公’,只要唤我做小民子,也就可以了!”
二女不由微笑,只得唤了小民子,李小民才肯起来,深揖再谢。
几个宫女过来收拾了桌子,李小民便向青绫深揖,请她教导自己诗词。
青绫见他如此急于求学,不忍相拒,便取了几本诗书,大致地讲了历代诗词发展的历程。
李小民一路听来,却是暗自惊讶。自远古时的《诗经》、《离骚》之后,诗歌几经演变,历古体诗、骈文等多种诗歌形式之后,便演化为现在流行的词,有许多词牌都是近些年创制的,由有名的词人写下,配上曲子,让乐女们弹奏起来,便是一首绝妙好词了。
李小民听了半天,忍不住问道:“难道没有唐诗吗?”
青绫讶道:“唐诗?我大唐文人墨客,现在大都喜欢写词,很少有人写诗了!”
李小民这才想起,从前并没有唐朝这个朝代,只有现在自己所处的南唐是第一个以唐为名的朝代,自然也没有从前的唐诗。若这样说来,那些流传千古的唐诗,都已经不会有人写出来了。
在对青绫的旁敲侧击之下,证实了这个推测,李小民不由暗自叹息,那么多美妙的唐诗,竟然还未写出便已失传,实是中华文学的一大损失。
幸好李小民从前除了背相声绕口令之外,还背过那么几首唐诗,当下立下决心,若有机会,便把自己记下来的唐诗写出来,一定要挽救民族瑰宝于绝地之中。
不过与挽救民族文学相比,李小民倒是更喜欢和青绫呆在一起。萧淑妃在一旁淡雅地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女儿在教小太监认字,看着他们俊男美女,便似一对璧人一般,不由心中暗叹,这小民子如此好学聪敏,若他不是太监,与自己的女儿倒真的是十分般配。
可是身在皇家,女儿嫁谁,便是自己也没有多少发言权。而自己早就失宠,家族也早就败落,未必能有公侯愿与自己女儿结亲。想到将来女儿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萧淑妃不由微微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第二集 第六章 行凶
为了开办酒楼,李小民在辰妃房里宿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当辰妃不堪狂风暴雨,带着香甜微笑沉沉睡去时,李小民已经得到了她几乎所有的私房钱,满足地穿衣离去。
在具体的事务上,辰妃介绍了自己的娘家表弟陈德修来帮他做生意,由李小民以买菜之名,出宫与他见了一面。陈德修看到表姊的书信,当然不敢不信,对小民子公公奉承不已。
在酒楼经营里面,李小民负责出技术股,辰妃出钱,她表弟出力,准备在金陵盘下一个酒楼,由陈德修做掌柜,力争早日打响名号,赚到第一桶金。
陈德修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见人总是满面笑容,本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在家族中,出身旁系,虽有能力,也不大受族中长者赏识。幸得他的表姊知道他的商业才能,拿出了私房钱开办酒楼,请他来料理,不由心中激动,只想将这差事做好,来展现自己的才华。
当天夜里,李小民溜出皇宫,换上便服,叫上陈德修,要他带自己在金陵城中转上一转,看有什么房屋比较好,可以盘下来做酒楼的。
对于他的胆大妄为,陈德修大吃一惊,李小民却是满不在乎,淡淡地说了几句自己在朝中、宫中都有靠山之类的话,唬住了陈德修,让他不敢多问。
其实以陈德修的精明,本也不会轻易信他,只是见他这么轻松便出了戒备森严的皇宫,若无靠山,拿不到出宫手谕,根本不可能办得到。而且小民子公公在鬼殿大显神威,力闯鬼殿,拿回了冥王珠,这等大事,早就传到宫外,陈德修也是早闻其名,暗自心惊,对这小太监也不禁高看一眼,丝毫不敢小瞧了他。
走在街上,李小民与陈德修闲谈之中,又把自己这些天在看到青绫那些书的启发下,苦思出来的发财门路一一道来,要陈德修去找些印刷工匠,刻印活字,以铜铁活字为本,开办印刷局,印些畅销小说、诗词卖出去挣钱。
原来李小民苦思之下,发现那些架空历史小说并不都是骗人的,至少有几个桥段可以直接拿过来使用。虽然自己不了解火药的配方,也不知道该怎么造纸,没法靠造枪卖纸赚钱,幸好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人发明出火药,却已经出现了制作精良的纸张,只要自己再把铜活字的秘密说出来,办个出版社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也不会要太大本钱。而自己从前看过的小说,随便拿出几段讲出来,就可以印成小说挣钱。
为了编故事,他特地交待陈德修,要多请几个写字快、会编故事的书生,把自己说出的故事写出来,一定有人会买。
陈德修虽不敢深信,不过小民子公公是大老板,他的话当然不能不听,于是唯唯诺诺,都答应下来。
二人正在夜色笼罩的街头边走边谈,看着街边店铺、人家都已挂出了灯笼,整个金陵城,在晚间的人流逐渐稀少。
李小民想起上一次去秦淮河,还未到河上花船中,便已被太子手下的武士阻在周边,没能尽兴游玩,因此叫上陈德修,要他陪着自己去逛花船。
陈德修对于太监也想嫖妓暗暗吃惊,不过想想便也释然:少的年人总有好玩耍的天性,想去有名的秦淮河上游花船也是容易理解,只可惜他这般俊俏模样,倒是个太监,无法真的去花船中与那些美貌姑娘销魂,不由心中充满同情,满口答应下来,带着他往秦淮河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渐渐来到僻静之处。道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只有他们两个还在悠闲地边走边谈,勾画着自己未来商业大帝国的蓝图。
陡然间,前面传来一阵惨叫声,李小民一怔,快步走过去,却见一个老人倒在地上,口中流着血,已经不能动了。一个妙龄少的女趴在他的身上,放声大哭,而旁边却站着一个服饰华丽的年青公子,带着十几名家奴,指着那老人破口大骂。
李小民慌忙走上前去,弯下腰,去按住老人的脉搏,却觉脉息已停,老人的魂魄早就被无常勾走了。
李小民心里暗骂:“这群勾魂的无常,怎么下手这么快,我刚才听到惨叫,跑过来就已经看不到魂魄了,难道说他们是怕我下手劫了魂灵回去,所以动手加倍的快捷吗?呸!我要劫也只劫美女的魂魄,要这老头的魂灵干什么!”
那女孩痛不欲生,抱住老头的尸身大声哭叫,呜咽声中,勉强可以听出“爷爷,你死得好惨”之类的话。
李小民抬头看向那青年公子,站起身来,拱手道:“这位公子,能否请问一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人长得不丑不俊,只是满脸横蛮,见李小民一身布衣打扮,显是平民装束,心中不耐,指着他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万大爷的闲事!没事赶快滚开,别惹祸上身!”
李小民只不过问了一句,没想到就惹来他怒骂威胁,不由一怔。
陈德修从后面快步赶过来,打躬作揖,陪笑道:“万公子,小人不过是路过,还请万公子海涵!”
万公子哼了一声,不屑地将手向大道远方一指,狠声道:“快给老子滚,别在这里碍眼!”
陈德修慌忙道了一声谢,将李小民拖到一旁,低声道:“公公,这些人惹不得!那个万子达,是太子的亲戚,和负责京城治安的九城兵马司也深有联系,气焰正盛,公公虽然是出身宫中,也还是让他们一步为好。何况现在公公是私自出宫,若被这些人知道了公公的身份,向陛下告一状,只怕会有麻烦!”
李小民被他拖着向秦淮河方向走去,一面皱眉道:“刚才那个老人,是怎么回事?你去替我问问!”
陈德修被他催促不过,只得回转身,去找了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家奴去问。万子达的那个家奴本来带答不理的,看在他塞到手中的银子份上,才勉强说了一句:“那个拉琴卖唱的老家伙不长眼,竟然昏头昏脑撞到公子的车驾上了。刚才公子在秦淮河花船上刚跟人吵架回来,心里不痛快,随手一棍下去,就把那老家伙打咽气了。”
陈德修陪笑道谢,回去约略说了一遍,听得李小民大怒,叫道:“岂有此理,只不过为这等小事,便杀了一个老人,这万子达到底是何方神圣,金陵城就没有人敢管这事吗?”
陈德修面色大变,慌忙摆手道:“公公低声!若被万子达听到了,又是祸事!”
这个时候,万子达却已经把伏尸痛哭的女孩抓了起来,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生得貌美,淫笑道:“小模样生得还挺招人心疼的,跟我回去吧,爷会好好待你的,一定会弄得你舒舒服服!”
那女孩哪里肯依,只是大声哭叫,用力推开万子达,却被万子达抓得紧紧的,情急之下,一爪抓过去,在万子达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万子达大怒,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在地,回身上了马,指着地上的少的女骂道:“给脸不要脸,把她给我捆起来,带到府里,让本公子将这野丫头好好调教一番!等玩够了,就赏给你们快活,每人都有份!”
说罢,便催马欲行,将这些麻烦事,都丢给身后的家奴们。
家奴们一拥齐上,正要拿人,忽然眼前黑影一闪,一个人拦在女孩面前,满脸怒色,喝道:“你们如此凶狠,把人家的爷爷打死了,还要抢人回去淫弄!金陵城中,就是可以随便抢男霸女的吗?”
陈德修远远躲在一边,跌足叫苦。一般人当然是不敢随便抢男霸女,可是太子妃的表兄自然不同,现在他们人多势众,就算一拥齐上打死了小民子公公,也不过让太子进宫说几句好话也就没事了,小民子公公自己上去找事,这岂不是要惹祸上身么?
可是看到那么多人围住李小民,他也不禁胆寒,只好按照李小民刚才吩咐的,小心地躲在暗处,不让那群家奴看到他。
万子达正在恼怒中,看到刚才那个少的年竟然又上来架梁,勃然大怒,指着李小民喝道:“好狗奴才,大爷放过你,你倒不依不饶起来!给我打!”
说着话,将手中拿着的一根染血的短棍用力掷过去,砰地一声,砸在李小民的鼻梁上。
李小民正在满腔义愤,大声斥责众人的霸道行径,一时大意,陡然挨了这一下,当即鼻血长流,捂着鼻子,只觉又酸又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群恶奴趁机一拥齐上,高举刀枪棍棒,齐齐地向他身上招呼。
李小民一上来便失了先机,被这群恶奴乱棍打下,砰砰连声,头上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棍,打得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那些恶奴一边乱打,一边放声辱骂,什么难听的话说了出来。更有黑心恶奴上前挺刀便刺,刀光闪闪,直指胸膛。
昏沉中的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闪身躲过刀尖,飞起一脚,将那挺刀刺来的恶奴踹翻在地,劈手夺了一个恶奴打来的木棒,狠狠一棍打下去,将他的头骨打裂,鲜血洒了一脸,捂着头嘶声惨嚎。
在初时的不适应之后,李小民振奋精神,大怒挥棒,木棒如疾风般连环扫出,劈啪连声,打在那些恶奴的胳膊、肩膀和头上,砸得他们痛呼连声,一个个地向后倒退,当啷之声不绝,手中兵器洒了一地。
在李小民身后,被他身体遮护住的少的女已吓得六神无主,只是抓紧李小民的衣衫,就象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万子达大怒,却又忌惮他手中木棒厉害,不敢上前,只能指着他大声怒骂,威胁要翻出他的老底,将他一门诛除,绝不放走一个。
这个时候,就算他想放走李小民,李小民却也不肯放他离开。冷笑一声,正要上前一棍把他打下马来,忽然听到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见有一队巡逻兵从远处快步跑过来,为首的将官大声喝道:“什么人,在金陵城中打架斗殴?”
一个害怕李小民,躲得远些的恶奴慌忙迎了上去,道明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那将官闻声一惊,走上前来,对万子达躬身行礼,满脸堆笑道:“原来是万公子在此,末将黄冲,在这里有礼了!既然是万公子在此,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小人告退,他日再上府上拜望!”
若是平日里,万子达带着一众恶奴打死打伤平民,占了上风,自然不希望有巡逻兵来管自己的闲事,可是现在看巡逻兵来了,立时精神一振,喝道:“黄将军,你来得正好!那边有两个叛贼,在大街上,口出无君无父之言,还道他日北赵大军来到,定要将金陵城化为一片火海!这二贼,必然是北赵派来的jian细,还请黄将军率军将其拿下!”
黄冲心里一惊,举目看去,却见一个英俊少的年身穿布衣,手执木棒,满面怒色地护在一个妙龄少的女身前,而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头发花白,衣衫破烂,身边扔着一个胡琴,显是卖唱人的打扮,而不远处,数十家奴都手执刀棍,向那少的年怒吼咆哮,许多人身上血迹斑斑,显是吃了亏。
黄冲当下心里明白,猜出万子达抢人未遂,打死了一个卖唱的老头,却被这个少的年打翻了不少家奴,心中不由讶异。这少的年看上去身材瘦弱,竟然能打倒这么多人,倒也是异数。
虽然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善恶立判,黄冲为了前途着想,还是拔出腰刀大吼道:“好大胆的jian细,竟敢到金陵城中撒野!小的们,给我拿下!”
“住手!”李小民放声大吼,声若雷霆,将那些一拥而上的兵丁震得停下脚步。
他指着万子达,怒道:“这个人当街抢人,杀人害命,你们不管,我看不过去,上前评理,你们反倒抓起我来了!”
黄冲明知他说的是真话,却也不肯为了这个布衣少的年,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若能攀上万子达这棵大树,飞黄腾达,便有了希望,当下挥刀大喝道:“胡说!分明是北赵来的jian细,想要刺探军情,被万公子发现,便意图杀人灭口,袭击万公子!小的们,给我上,死活不论!”
万子达忙叫道:“那个小子死活不论,女的一定要留下来,拷问内情!”
黄冲连忙修改自己的命令,向士兵们大吼,一定不能伤了那个女子,好让万公子能从容拷问她们这些jian细的内情。
看着手执长枪、蜂拥而至的士兵,李小民怒笑道:“原来你们是蛇鼠一窝,竟然当街行凶,这个世界,简直比我们那个世界更加黑暗!”
他若挥开木棒,杀出重围也不是太难,可是就无法护住身后的女孩。危急之间,李小民一把握住少的女的手腕,拖着她向前冲去,手中木棒狂挥,乒乓一阵乱打,砸翻挡在面前的家奴,来到万子达马下。
万子达正在大声叫好,比手划脚指挥着士兵上前捉住李小民,好让自己狠狠折磨他一顿出气,心里在策划着狠狠凌虐那女孩整整一夜,再让家奴们把她弄死,扔到河里去灭迹,转瞬之间,突然看到李小民已经带着那女孩冲到自己马前,不由大惊,举起马鞭便向他头上抽落。
李小民木棒如风般挥去,正要一棍打碎他的手腕,突然听到身侧风声响起,一枝长枪破空刺来,枪势强劲,非同一般。
李小民心中暗惊,不及伤敌,回棍挡架,当的一声砸在枪头上,将枪尖挡回,再看那挺枪刺来的,却是黄冲,已被他迅猛一棍震得倒退了数步,双手麻木,吃惊地看着他。
马鞭凌空打来,李小民头向旁一闪,啪地打在他的肩上,立时便将衣衫抽破。李小民回手一扫,砰地一声,砸在他的腰间,将万子达一棍打落马下,手中马鞭远远扔了出去。
李小民暗叫可惜,刚才若非黄冲从旁偷袭,引开他的心神,这一棍便是不打断他的手腕,也要让他半身不遂。正要转到马的另一侧再给万子达补上一棍,大批的巡逻兵却已经围拢过来,长枪如林,无数枪尖闪着寒光,同时他向刺来。
李小民木棒连挥,丁当一阵乱响,挡开刺来的无数枪尖,劈手夺过一枝长枪,挥枪一阵乱打,将众兵丁逼开,回身抱住那少的女,将她放在马上,自己一边挥枪逼退兵丁,一边翻身上马,抱紧少的女,策马转身,向远处黑暗的方向奔去。
那个方向,防守的都是家奴,见他手中长枪挥得神出鬼没,都不敢上前,只是虚张声势地大叫,眼睁睁地看着他逃走了。
万子达躺在地上,被奔马踩了一脚,痛得眼泪滚滚,整个身子蜷成一团,痛苦呻吟不已。
李小民斜倚在床头,满脸青肿,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刚救回来的少的女给自己上药。
少的女俏丽的脸上,一片平静,偶然有悲伤之意在脸上掠过,却并不哭泣,只是安静地替李小民脸上、身上敷着药。
屋子里静寂许久,李小民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在金陵还有什么亲戚吗?”
少的女颤抖了一下,低头道:“妾身韩馨儿,随祖父从外地逃难到此,卖唱为生。不想今日在街上冲撞了万公子的马队,导致祖父被当街打死。现在妾身已无亲无靠,若非公子相救,妾已落入虎口,在此拜谢公子救命大恩!”
她盈盈拜倒,恭敬地叩首致谢。
李小民弯腰将她扶起来,见她相貌娟秀,身材苗条,一身的灵秀之气,不似寻常人家女子,沉吟道:“你可认字么?”
韩馨儿点头道:“妾小时家中境况宽裕,也曾学过诗书。后来家境败落,家乡又遭大灾,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金陵城找寻活路。”
李小民心中暗叹,天下大难,百姓流离失所,这样的事,到处都有。只有金陵城中的显贵之门,皇亲贵戚,犹是醉生梦死,浑然不知大难已离他们不远了。
桌上的蜡烛突然摇曳起来,空气中,一股阴风袭来,吹得韩馨儿浑身发冷,油然生出一股恐惧之意,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李小民,好像在他的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全。
一股黑雾在黑暗的房间里出现,在烛光下渐渐凝聚成形,最后变成一名魁梧的黑甲武士,单膝跪地,粗声粗气地道:“叩见主人!”
李小民点头微笑道:“沙将军,你来了!幽儿那里怎么样?”
沙将军叩头道:“公主还好,正在废殿里面闭关修炼,只待初步炼化先皇御赐灵力,便出关来与主人团聚。”
这沙将军,便是前日里与他战斗过的双锤恶鬼,因吴帝之命,发誓效忠于幽儿。又得幽儿命令,他与曾将军、三百鬼卫都不再称呼李小民为驸马,而是要称他为主人,满足李小民大男人的自尊心。
这一次,他正在废殿中修炼,努力想要炼化吴帝遗留下来的灵力,突然得到月娘飞来传讯,要他带上一百鬼卫,出宫听候李小民调遣。
沙将军不敢怠慢,慌忙选了一百精锐部下,出宫来寻李小民。在李小民新租的房子里面,找到了他。
李小民温言抚慰几句,唤他起来,不必跪在地上。
回头再看韩馨儿,已吓得躲在他的背后,颤抖的纤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看向那跪地恶鬼的目光更是充满惊惧,连带着对李小民也有了几分敬畏惊疑之色。
在屋子里,一个淡红色身影缓缓浮现,盈盈拜倒,柔声道:“主人,奴婢回来了!”
李小民淡然道:“很好,不必多礼。”
月娘站起身来,看着躲在李小民身后的韩馨儿正在用惊惧的大眼睛看着她,不由掩口娇笑道:“主人,这个小姑娘好像是很害怕呢!”
李小民轻咳一声,问沙将军:“都准备好了吗?”
沙将军躬身道:“回主人,一百鬼卫,都已整装待发!”
李小民转过身,看向韩馨儿,见她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惧疑惑,正在静静地看着他。
默然对视半晌,李小民淡然道:“你从此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韩馨儿看看李小民,看看沙将军,再看看月娘,一时有些迟疑恐惧,没有立即回答。
月娘走到她的身边,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娇笑道:“主人很好色呢,有你跟他的身边,不知道你能不能逃过他的手。”
李小民也不阻止月娘说话,只是淡然道:“你若不愿,我就派人送你离开金陵,给你一笔钱,让你安静度日。”
说罢,他静静地看着韩馨儿,等待着她的抉择。
他没有太多时间与韩馨儿来讨论这件事,现在他只能在自己率领鬼卫出发之前,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韩馨儿默默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平静的双眸,深深地拜了下去,恭敬地道:“奴婢韩馨儿,叩见主人!”
李小民的眼里浮现出赞许之意,缓缓蹲下身去,伸手扶住她瘦削的肩头,将她扶起来,温声道:“今天晚上,你就先睡在这里,我出去一下,明天就回来。”
说罢,他转过身,转身下楼,决然出门而去。
想起今天遇到的两个人,他的眼睛里,寒光闪烁,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黄冲带着数十名巡逻兵在路上巡逻,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的事,明显是万子达仗势欺人,可惜却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少的年,自己上前救回了万子达的命,并亲自送他回家,在他家里喝了杯茶出来,就此就算巴结上了万家,前程不可限量。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绽开了笑容。
可是一想到那个布衣少的年,黄冲就忍不住一阵胆寒,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夜路漆黑,黄冲带着士兵走在这每天走惯了的巡逻路上,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让他的身体微微地发起抖来。
看着前面的路面,黄冲挥手停下了队伍,看着前方的黑暗,面部微微地抽搐,仿佛有不知名的猛兽,躲在那里一样。
他挥手命令一个士兵拿着火把上前探路,那个士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服从了命令,举着火把向那边走去。
火光一点点地侵蚀黑暗,士兵走到他指的地方,回头高声叫道:“将军,这里没有什么!”
黄冲松了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巡逻队长,胆子却越来越小,居然怕起黑来。难道真是那个少的年的眼神,让他感觉到如此深的恐惧,心态也不由受了影响么?
前面的黑暗里,那个士兵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身子晃了几晃,便不再出声。
黄冲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安,向前叫道:“既然没有什么,你快点回来吧。”
那士兵手里打着火把,低着头,一步步地走回来,站在黄冲面前,停下不动。
黄冲带着部下巡逻队走过去,却见那士兵一直挡在自己面前,不由奇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快走?”
那士兵缓缓抬起头来,展现在黄冲面前的,却是一张七窍流血、恐怖至极的死人的面孔!
一股强烈的寒意自黄冲脊梁上流过,他大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手按刀柄,牙齿咯咯地震响起来。
不仅是他,所有呆在他身边的士兵都看到了那个同伴的脸,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带着满脸的血渍,和一抹奇怪的微笑,象在嘲笑这些每日里只会欺压良善、趋炎附势,导致自己踏入死途的士兵们。
黄冲狠狠咬住牙,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恐惧,沉声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
在他的声音里,忍不住有一丝颤抖,他的眼睛和士兵们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个死人,手执刀枪,随时准备应付敌人的发难。
那名死去的士兵阴森森地微笑着,张开雪白的牙齿,从里面挤出了难听的声音:“黄冲,帮助权贵欺压平民的感觉很好吧?”
黄冲止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刚才那个jian细吗?”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火把映在他俊秀的面容上,在上面带有一丝奇怪的微笑,李小民缓缓道:“不错,你猜对了。”
黄冲深深吸了一口气,拔出刀来,大喝道:“装神弄鬼,躲在死人后面搞些小把戏!小的们,把他给我杀了,脑袋送到万府去领赏!”
一众士兵虽然心惊胆战,但想到这不过是有人装鬼吓人,也就释然,举起刀枪,呐喊着向前冲去,便要围住李小民,将他乱刃分尸。
占据了死去士兵身躯的沙将军森然冷笑道:“想要伤到主人,且看我的兄弟们答不答应!”
黑暗的夜空中,陡然出现了厉鬼的呼啸声,似有无数厉鬼,在空中咆哮,听得数十名士兵,都不由颤抖起来,恐惧地举着刀枪,四面张望。
狂风袭来,铺天盖地。穿着盔甲的士兵,站在狂风之中,浑身簌簌发抖。
突然,一个士兵大声惨叫起来,捂着脖子,满脸痛苦之色,歪歪斜斜地倒下,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洒在衣甲之上,将地面染红了一片。
还未看到敌人的面,就已经折损了一个同伴。士兵们更加惊惧,举刀四顾,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扑面而来的狂风,几乎吹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又是一声惨叫撕破了沉寂,紧接着,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个个都是要害处中了致命一击,倒地身亡。
余下的士兵终于熬不住看不到敌人却时刻有同伴伤亡的恐惧,回头狂奔。而隐身于狂风中的厉鬼,却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在李小民冷笑的注视之中,鬼卫们举着灵力汇聚化形出的鬼刀,在风中呼啸着,借着风力向前飞速追杀着,从背后狠狠砍去,以无形灵刀,将士兵们的头颅狠狠地砍了下来,让他们扑向地面,抽搐而死。
黄冲没有逃跑,他已经吓得挪不动脚步,呆呆地看着前面的李小民,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已经是面无人色。
李小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凝目注视着他,冷笑不语。
黄冲抬头看着这俊秀少的年,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在他的手里,拼命压抑住心中的恐惧,结结巴巴地道:“小人该死,得罪大爷,求爷爷饶命,小人必当结草衔环,以报答大爷的活命之恩!”
李小民微微摇头,淡然笑道:“我现在不想离开金陵城,所以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现在我能做的,只剩下一件。”
黄冲呆呆地问:“什么?”
“灭口!”
李小民转过身,向黑暗中缓缓走去。
在他的身后,响起了喀嚓一声,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第一个被沙将军杀死的士兵,手中举着大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黄冲的尸体旁边,脸上的血渍已经干涸,那副满脸是血的恐怖模样,看上去似乎比占据了他身体的厉鬼更加可怕。第二集 第七章 鬼屠
万子达躺在床上,只觉身上的伤处,疼痛难忍,让他忍不住放声怒骂,将李小民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只恨自己没能逮到他,否则的话,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床边,一个老者面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暗处,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这个老者,就是万子达的父亲,当朝太子妃万氏的亲舅舅,朝中御史大夫万洪峰。
他沉吟半晌,向万子达问道:“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万子达咬牙叫道:“看清了!他长得白白净净,个子不高,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可是手爪子上倒真厉害……哎哟,疼死我了!”
万洪峰冷然道:“据你看,会不会是李煦一党的人,派来挑衅的?”
万子达摇头道:“我看不会!今天我出门也是偶然才想起来的,走那条路也是临时才选的,谁知道会碰到那个不长眼的老家伙,撞到我马上来!而且那老家伙那么不抗打,一棍子下去脑浆就出来了,弄得人好生没趣!那个小子,多半是路过此地,看到了那小妞的美色,才想上前泡妞装英雄。如果是李煦那边的人,不会这么鲁莽,就算挑衅,也得有个完整的计划才行。”
万洪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既然如此,是一个没什么根基的布衣小人,不知我万家威严,因此才敢来挑衅。哼,我万家怎么也是世代为官,容不得这样的布衣前来撒野!你放心,为父一定要把那个小子逮出来,交给你发落,你喜欢怎么出气,都由得你!”
万子达精神一振,叫道:“好,只要逮到他,我就先剁了他两只手,再剥了他的皮,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叫板!对了,要不要去求求表妹夫,让他派人发下海捕文书,去捉拿那小子?”
万洪峰摇头道:“太子殿下为人懦弱,前些天又受人刺杀,惊吓中得了病,你去求他,岂不是让他更加害怕!倒不如你直接去找九城兵马司衙门,将那个歹徒的相貌描述出来,让他们帮你查探,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他们一定不会敷衍差事。”
万子达点头叫道:“还是爹的主意好!嘿嘿,我抓到他以后,剥皮,抽筋,灌水银,什么法子都让他受一遍!”
正说得高兴,门突然开了。一个黑影站在外面的黑暗里,一动不动。
万洪峰微皱眉头,沉声道:“什么人,是来喜儿吗?”
那人迈步缓缓走进房间,淡然道:“你带来的家奴,都躺在外面,已经不能再回答你了。”
万子达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他大叫道:“原来是你这混帐东西!爹,就是他打伤我的!哎哟!”却是用力过猛,又扭到了腰,一头扑倒在床上,只是用一双暴眼,恨恨地看着这胆敢找上门来的仇敌。
万洪峰站起身来,借着烛光,仔细打量着这名儿子口中的悍勇少的年。
出乎他的意料,这少的年看上去并不强壮,反而有些瘦弱,英俊白皙的面庞,看上去有些苍白,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这让万洪峰暗自惊疑,他是怎么闯到自己府里,又摆平了自己得力的家奴的。
虽然身穿布衣,但是能在公侯之府,随意进出,并且毫不畏惧本府权势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想到这里,万洪峰不由微微后悔,不该支持儿子继续招惹这人。
万洪峰一生中经历的事情多了,当下也不露出害怕之色,拱手道:“请问阁下何人,到此何干?”
李小民淡然微笑,目光看向床上怒视着自己的万子达,冷冷地道:“令郎在外面抢男霸女,杀人害命,你这做父亲的,不会不知道吧?”
万洪峰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只是身为豪门子弟,做这样的事是天经地义,他年轻时做的比儿子现在做的更多更出格,也没见有什么人敢来说他不是。在他想来,只要儿子年纪大了,这些事做腻了,自然就懒得再做,何必再为此费神呢?
不过一个拥有随意进入他府第的能力,又据称是能在数十兵士包围下孤身冲出重围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出这样指责的话来,万洪峰却不能不慎重以待,只得拱手道:“这是本官失察,疏于管教,明日一定要用家法重重处置小犬,以儆将来。”
李小民脸上露出一丝不信的微笑,淡然道:“不必了。今天晚上,大人就与令郎一同上路吧。”
万洪峰脸色一变,放声喝道:“好大胆,竟敢在本官面前口出狂言!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他的声音,叫得极响,却无人应声。
万洪峰小心地绕过李小民身边,跑到门口,放声大叫,许久之后,还是没有人回答他,整个府第,就象一片坟墓一般,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万洪峰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眼珠在眼眶里一转,万洪峰突然迈开大步,向黑暗中逃去。
一股强大的力量迎面推来,将万洪峰重重地推入屋里,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后脑撞到了桌腿,几乎将他撞晕过去。
李小民回头看着万洪峰,淡然冷笑,象在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可怜的匪徒。
这个时候,万子达已经悄悄下了床,强忍着腰部的伤痛,举起自己身边带的短刀,就要狠狠地砍在李小民的头上!
阴风扑面吹来,万子达突然浑身一麻,一个巨大的铁锤凭空出现在面前,狠狠地向他砸下。
他的脸上,重重挨了一锤,一头扑倒在地,痛苦呻吟,血流满面,脸骨下凹,几乎当场被打死。
沙将军的身形从空气中浮现,渐渐出现在屋里,恭声问道:“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小民冷然道:“杀人灭口!凡是今天晚上见到我的恶奴,一个都不能留!”
为了能在金陵城中发展下去,不让人看破自己的身份,也只有大施煞手,将潜在的敌人,扼杀在萌芽之中!
沙将军点头应诺,又问道:“那些女人怎么办?”
李小民犹豫了一下,还是狠不下心来杀光所有的人,轻叹一声,道:“把身体强壮的男人都杀了,其他的人,留下来,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倒在地上的父子两人听得浑身发冷,万子达咬牙怒骂着,万洪峰的嘴里却发出悲苦的哀求声,同时向李小民的方向爬去。
李小民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走出了屋子。紧接着,就听到屋里面,发出了两声垂死的痛苦惨叫。
站在门前,李小民看着满眼的黑暗,停住了脚步,一时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月娘适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已经实体化的娇躯依偎在他身旁,娇笑道:“主人,这些天人家在收魂玉里面修炼灵力,您没有感觉到寂寞吧?”
李小民这才想起来,问道:“你的灵力炼得怎么样了?”
月娘微笑道:“奴婢从那个骚狐狸那里吸收的那些灵力,已经炼化了一部分,只是还不能得心应手地应用,还得刻苦修炼才行。”
李小民点头道:“那你去修炼吧,不要着急,千万不要炼得走火入魔了。”
月娘娇笑道:“谢主人关心。修炼也不急在一时,请主人跟我来,有好玩的东西在那边呢!”
她拽着李小民的手,硬将他拉着走过几个院落,来到一个巨大的库房前面,伸手一指,库房门上的大锁,自动脱落。
在门前,有几个守门的家奴,身上都带着刀剑,却已经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死了还是活着。
李小民上前用力一推,将大门推开,走进去看了一眼,不由呆住了。
在库房里面,到处都堆满了金银,大批的银锭堆积在一起,放射出的光芒晃花了李小民的眼睛。
他缓步走过去,伸手拿起两锭大银,在一起相撞几下,听着它们撞击时发出的声音,暗暗点头,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一直困扰自己的军费问题,已经暂时得到了解决。
月娘笑着拉着他到处参观,在几个库房里,都看到了金银财宝。看着月娘站在珠宝堆里,拿着珍珠首饰欣喜微笑的样子,李小民也不由展颜微笑起来。
这些财宝,已经都是李小民的物品。可是在什么地方放置它们,倒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如果在他从前租的屋子里面放这些财宝,只怕放进去一半以后,就连自己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考虑了一下,便决定连夜去找陈德修,让他帮忙租一处院落,好放置自己新得到的这笔意外之财。
对于李小民的深夜来访,陈德修虽然惊讶,却没有影响到他的思维。他稍稍考虑了一下,便告诉李小民,自己家族中有许多空置的房屋,虽然自己无权处置,不过倒是可以向它们的主人去请求,要求租用它们,应该不会太难办。
李小民要他明天一早就去办这件事,一定要赶在一天之内,把这件事办完。随后,他便离开了陈德修的居所,向沙将军发布了命令。
在陈德修找到新房子之前,这些财产还要暂时放在万府的库房里。为了让人不至于发现万府出的事,李小民命令沙将军在万府中布置迷魂阵,让任何活着的人都不能走出自己的屋子,只能在屋里遍布的幻景中来回转圈。而外面来的人,一旦走进府门,便是进入了迷魂阵之中,来回奔行,却永远看不到路的尽头。
清晨,李小民躺在皇宫内自己的屋子里面,呼呼地大睡着。
在天明之前,他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安抚了韩馨儿几句,给她留下了一些银两,告诉她自己已经替她收敛了祖父的尸首,要她不用担心;而外面的风声可能会紧一阵子,要她尽量少抛头露面,以防有什么不测。
然后,他潜回了皇宫,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这样,就算有人来查看,也只看到他在睡懒觉,绝对想不到他已经外出一整夜,干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在他睡得正高兴的时候,脑袋上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小民子,快起来,跟我去玩吧!”
李小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红衣少的女的倩影,那英气勃勃的身姿,姣好的容貌,让他认出,打搅自己美梦的,正是自己的干姊姊,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兴致勃勃,揪着他的耳朵叫道:“小民子,这几天你都不去找我,弄得姊姊闷死了!今天你可不要想逃了,跟我去玩,一定要玩得痛痛快快才行!”
李小民苦着脸爬了起来,看看自己正在裸睡,不想被长平公主看到自己不是太监的直接证据,便央求道:“公主姊姊,你看我这样子,让我先穿好衣服好不好?”
长平公主注意到他赤裸的上身,面上一红,扭头走出屋子,嘴里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以为我喜欢看吗?”
李小民嘴里低低地发着牢骚,起床穿好衣服,跟着她走了出去。
没有办法,如果他还想在皇宫里住下去的话,就只能顺着她,到底她还算是一个靠山,让别人不敢轻易找他的麻烦。
跟在长平公主后面,看着她穿越宫室,越走越远,李小民忍不住问道:“公主,我们到底是要到哪里去啊?”
长平公主头也不回地道:“别急,一会就知道了。还有,不要叫我公主,要叫姊姊!”
李小民低头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从前在那个世界,怎么也是一个英俊青年,现在倒得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hai叫姊姊,真是世界变了,人也变了。
不过以自己现在的年龄,还真的比她小,叫声姊姊也不吃亏,何况她连少的女最宝贵的纯洁身子都被自己痛痛快快地玩过了,叫她一声姊姊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李小民的心理立刻得到了平衡,从后面偷看长平公主纤细苗条的身材,回忆着当初在床上的旖旎情景,不由暗暗吞起了口水。
他们已经走到了李小民从未去过的宫室,迎面一个少的女走过来,看到长平公主,眼前一亮,微笑道:“妹妹今天怎么有空,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在她的背后,宫女们纷纷下拜,向长平公主行礼。
长平公主笑道:“姊姊,我今天来,是要向你介绍我新认的弟弟!”
她回过头,拉过紧紧低着头的李小民,笑道:“这就是我新认的干弟弟,小民子!”
少的女笑道:“咦,就是那位有名的勇闯鬼殿的小太监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李小民苦着脸,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艳丽少的女。
看到小民子的真实容貌,少的女呆了一下,面色一变,指着李小民怒喝道:“原来是你这个坏家伙,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
真平公主,现年十六岁,正当青春美丽年华,身穿宫廷中受命正式册封过的公主庄重华丽的服饰,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怒之色,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太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大胆轻薄过自己的恶徒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面前。
李小民苦着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才在长平公主身后,他一眼便看到了真平公主,知道大事不妙,却也无法可想,只能低着头暗自祈祷别让她认出自己来,可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自己还是一照面,就被这胸部真平的美少的女认出来了。
真平公主看着他哭丧着脸的模样,当即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皇家公主应有的优雅仪态,一个箭步蹿过去,挥起粉拳,砰地一声,重重砸在他的眼窝上,一拳封眼,将李小民打倒在地上。
李小民哎哟一声,躺在地上打滚,痛苦地捂着眼睛,不肯起来接受真平公主的再教育。
真平公主却不肯放过他,看着打滚撒赖的无赖模样,更是气愤,抬起玉足,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
才踢了两脚,就被人用力拉开。真平公主气呼呼地回头一看,却见长平公主用力抓住自己的手臂,玉颊涨得通红,生气地叫道:“姊姊,你干什么打我弟弟?”
真平公主打了人,自己倒气得眼泪盈盈,指着李小民抽泣道:“他、他,他轻薄我!”
长平公主一呆,叫道:“姊姊,他一直躲在我背后,我刚拉他上前,你就过来打他,我一直盯着,根本没有看到他做什么啊!”
真平公主咬牙道:“不是这一次,是上一次,我在宫外……”
说到这里,她忽然感觉不妙,忙掩住口,却是话已出口,来不及掩饰了。
长平公主果然眼前一亮,兴奋地叫道:“怎么,你偷偷地跑出宫去了?怎么不叫上我,你太不够意思了!”
真平公主红着脸道:“不是故意瞒着你,只不过上次是我逼着小照带我出宫去的,我要他多带一个人,他却怕贵妃娘娘生气,死活不肯,就是我威胁要打他,他也只是吓得大哭,摇头说绝不敢带你出去。没办法,我就只好自己出宫去玩了。”
长平公主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太子哥哥就是这样胆小,反正已经是违反了宫规,再多带一个人又怕什么!对了,外面好不好玩?”
一说到宫廷外面的事情,真平公主就兴奋得两眼放光,拉住长平公主笑道:“真的很好玩!早就听人家说金陵城繁华,我们住在金陵城里,却从来都没有逛过,这次一出去,真的很繁华啊!我告诉你,我都去了哪些地方……”
二女叽叽喳喳地说起了闲话,倒把躺在地上装死的李小民忘到了脑后。一旁侍立的宫女都吓得面上变色,低头不敢说话,装作不知道她们在谈什么,却也忍不住东张西望,生怕公主逃出宫去的事被人听见,传到主子们的耳朵里面,那时自己可就有承担不起的罪责了。
李小民躺在地上,看到有机可乘,悄悄地爬起来,一转身就想溜掉。
真平公主正说得兴起,忽然看到他溜走的背影,怔了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想要做什么,大怒喝道:“你这无赖,还想逃到哪里去!”
李小民整个人立时呆住,无奈地转过身来,满脸如苦瓜一般,躬身陪笑道:“公主殿下,小人见公主见不得小人这副模样,不敢留在这里惹公主生气,因此打算回去敷点药,消掉眼睛上的青肿。”
真平公主抬眼看向他的脸,见他眼眶上带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看上去颇为滑稽,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慌忙掩住樱口,面色一正,叱道:“好色之徒,竟敢轻薄本公主,今日落到本公主手中,还想逃走么!”
长平公主正听她说宫外的事情听得入迷,正要催促她说下去,突然看到她又转回头来找小民子的事,忙仗义执言道:“姊姊,他是个太监,怎么会是好色之徒!”
真平公主涨红了脸,抬起手来指着李小民,气得颤声道:“他哪里是太监,他居然对我,伸手……”
想想当初强吻硬摸真平公主的辉煌经历,李小民心头剧爽,忙低下头掩住面上笑容,心里暗自得意,知道她不敢将这等事当众说出来。
真平公主左右环顾,看到四周都是自己的亲信宫女,却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被人轻薄的真实经历,只得拉住长平公主的手,道:“妹妹,你随我来。”
她抬眼瞪了李小民一眼,咬牙道:“你也一起来!”牵着长平公主,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李小民没奈何,苦着脸跟在后面,脑子里面拼命地盘算,该怎么摆脱这不利的局面。
三人前前后后,走进了真平公主居住的宫室。真平公主却不肯让这淫贼进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只是站在堂中,令宫女们都退下,才拉住长平公主的,含怒看着李小民,咬牙道:“这个小太监,jian滑无比,竟然敢在宫外有反贼行刺本宫与太子之时,趁机占我的便宜!”
长平公主惊呼道:“上次太子遇刺,原来姊姊也在!怎么样,那些人凶不凶,当时危险不危险?”
真平公主点头道:“那些人真的很凶,好像还是出身军旅。”
长平公主叫道:“他们是受谁的指使,想要做什么?”
真平公主皱眉道:“他们说什么庐陵王……”说到这里,慌忙住口,却已是不及。
长平公主又惊又怕,叫道:“小煦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最清楚他,他只有一根直肠子,整天只会跟人比武较技,没有这么多鬼点子,更不会这么狠毒,想要下手杀害自己的哥哥姊姊!”
真平公主慌忙挽住她的手,安慰道:“好妹妹,我也知道小煦不会做这等事,因此叫小照把那些刺客的话瞒了下来,没有告诉父皇。你放心,这种事我是不会说的,而且那些刺客多半是想要挑拨我们兄弟姊妹的关系,姊姊哪里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长平公主又害怕又感动,抱住真平公主的玉体,将脸靠在她的香肩之上,呜咽抽泣起来。
二女抱在一起,真平公主努力安慰妹妹,好不容易劝得她不哭了,一抬头看到李小民,又急又气,叫道:“怎么说话又跑题了!妹妹,你是在故意打岔吗?”
长平公主红了脸,掩口笑道:“人家也是关心你的安全嘛!好了,现在我们说说小民子吧,他怎么轻薄你了?”
真平公主也红了脸,气愤地瞪着李小民,咬牙道:“这淫贼,在刺客中救了我的命,却扑到我的马上,用力抱住我……”
长平公主听到一半,已经是一脸兴奋地叫道:“他怎么救你的,小民子还有这么大本事吗?告诉我,当时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真平公主正想回答,突然看到李小民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气得打了长平公主的手背一下,叫道:“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往沟里带啊?人家在说正事,你总是杂七杂八地打岔!”
长平公主掩口笑道:“人家一听说有武林高手,就忍不住想要听一听嘛。好啦,你接着向下说,他用力抱住你,然后对你做什么了?”
李小民听得暗笑,心里道:“这算什么,我们那个时代,网路论坛上灌水狂人的本领,比长平公主强多了!什么话,都能让他们引得离题万里!”
真平公主定了定神,想要接着向下说,却突然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李小民也知道她说不出口,这种话,就是对亲妹妹,也是不容易说出来的。虽然忍不住要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只得死命地咬住嘴唇,深深地低下了头。
真平公主吱唔了半晌,还是说不出当时的详细情形,看着李小民装模作样地站在面前,又羞又气,扑上去揪住李小民,挥起粉拳,狠狠打在他的头上。
这几拳一挨,倒是把李小民的笑意打回去了,他抬起头,满脸无辜地叫道:“公主殿下,你要打我我也不怨,可是小人实在是冤枉啊!宫禁森严,小人不过是一个太监,怎么有本领连夜出宫去做下那等坏事?”
真平公主一怔,想想他说得也对,长平公主也跳过来,托住她的手,叫道:“姊姊,咱们问清楚了再说,别打错了好人!小民子他又老实又乖,而且还是个太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好色的事呢?”
李小民连连点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真平公主,希望她能看清事实真相,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真平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拳头,开始逼问李小民那一天,在宫里做了什么。
李小民把自己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当然是瞎话居多,实话少得可怜,可是他抵死不认,只说自己一到夜里,就倒头睡去,二女倒也没有办法查清真伪,反正小民子一向都是一个人在屋里睡,难道她们能要求宫女们夜里去查太监的房吗?
长平公主在一旁努力帮腔,说到后来,真平公主自己也疑惑起来,难道人有相似,天下竟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再想一想,那天天色黑暗,在夜色中,自己也只是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身高有多少,身材是胖是瘦,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张可恶的笑脸这些天一直在她眼前打转,弄得她又是愤怒又是身上发热,刚才看到这张十分相似的脸,忍不住跳出去,挥拳痛打了他一顿,可是一旦发现打错了人,还是不由十分尴尬。
李小民哭丧着脸,努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还口口声声地道:“小人不该长得象那个淫贼,这是小人的错!公主打小人,小人也不怨,只恨那个淫贼,不该做下这等恶事,下黑手玷辱了公主清白!小人将来若要看到与自己长得相似的人,一定不听他废话,上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提了他的头来报与公主,让公主出气!”
真平公主听他说得不象话,又羞又气,听到后来,又忍不住咬牙笑道:“你这小太监,说话不顾前后,他那么好的武艺,你却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李小民抬起头,慷慨激昂地叫道:“小人为了公主,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火海,什么事情都肯做!若是技不如人,被他杀了便是,只是若要小人忍着放过他,小人却是做不到!”
真平公主听得感动,见他不但不埋怨自己屈打了他,还发誓要替自己报仇,不由暗叹一声,轻声道:“那真是难为你有这片忠心。”
长平公主虽然也听得感动,却忍不住吃味,噘着嘴道:“你对姊姊这么忠心,那我呢?是不是也愿意为了我做这些事?”
李小民看着她噘起的樱桃小口,温润鲜红,像是在求吻一般,不由心头一跳,慌忙笑道:“姊姊有事,小弟当然也是义不容辞,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二女掩口娇笑,倒也不把这瘦弱小太监的承诺当一回事。长平公主好奇问起他的武艺怎么这么差,李小民便随口掩饰,只道自己仙术本系家传,只有抵挡妖物的攻击时的防御厉害,进攻系的仙术却没学多少,而武艺更是很少学过,因此只能对付鬼物,对付人类武士却是力有不及。
长平公主一听,便跃跃欲试地要教给他武艺。她自you与哥哥李煦在母亲的教导下,一同修习武艺,自诩已经是武林高手,教这小太监,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吗?
李小民慌忙推辞,道是自己现在正在练习仙术的紧要关头,若练过这一关,对上什么样的鬼物也不会害怕,至少能有自保之力,实在没时间练习武功。长平公主这才罢手,却也是惋惜不已。
误会冰释,二女携手出门,唤宫女们取了瑶琴来,二女随手弹奏,讨论起琴艺和诗词来。
李小民在一旁却是听得犯困,忍不住低下头打盹。他一夜没睡,早上又被长平公主叫起来,现在是困得不得了,低着头,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头上忽然传来疼痛,睁眼一看,见长平公主站在面前,一边用手替他抚摸着他头上的大疙瘩,一边惊叫道:“哎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站着能睡着,小民子你真了不起!”
李小民不屑地想道:“哼,仙术一成,无所不能,站着睡觉又算什么?将来我还要飞在天上睡觉呢!”
真平公主也走过来,笑道:“小民子,你对琴棋书画有什么了解吗?”
李小民可不想跟她们讨论这些东西,一口断掉了她们继续谈下去的机会:“小人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哪里懂得这些东西。至于刚才两位公主谈到的诗词,小人更是象听天书一样,根本就听不懂。因此才会听得瞌睡,请公主恕罪!”
真平公主命令道:“来,替我研墨,我要写几篇字。”
李小民站在桌边,拿着墨在砚台里磨来磨去,看着真平公主挽起春衫袖,露出晶莹玉腕,拿起毛笔,沾了墨迹,在雪白的宣纸上,一挥而就,写出几行诗句来,不由暗自打了个哈欠。
真平公主一直注意看着他,见他一副无聊的模样,问道:“小民子,你认得这上面写着什么吗?”
李小民想也不想,便用力摇头道:“小人不认字,因此也看不出公主在写什么。”
其实他虽然不大懂毛笔字,却也看出她写的是汉乐府中的几句,青绫前几天借给他的书上写过的。可是毛笔字写得好不好,他可是真的看不出来了,心里盘算,回去一定要请青绫教他写大字,以后自己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把字写得太丑了,惹人笑话。
真平公主见他粗鲁不文,也不再理他,只是和妹妹说话,谈论诗词歌赋,直到近午,方才尽欢而散。
真平公主站在寝宫门口,看着跟在长平公主身后的小太监,虽然觉得他的武艺与那人相差甚远,但一想起他那似曾相识的声音,酷似那英俊淫徒的容貌,心里深藏的疑虑,却总是挥之不去。
第二集 第八章 花船
陪着长平公主吃过午饭后,李小民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
这一个午觉睡得香甜无比,直到太阳偏西,李小民才悠悠醒来,突然感觉到,下体温热舒爽,奇怪地低头一看,竟然看到,月娘伏在自己的身下,正钻进被子,口舌并用,正在对自己进行骚扰。
李小民愕然看着这美貌女鬼在对自己做这等事,半晌才很不痛快地伸手把她的头推开,叫道:“干什么你,在我睡着的时候,趁机占老子便宜!”
月娘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娇媚的笑脸,昵声道:“主人,你不觉得舒服吗?”
李小民怔了一怔,不快地道:“那你也得问我一声啊!你没听说过,不告而取谓之贼吗?”
月娘知道他这不高兴都是装出来的,也不再与他辩论,嘻嘻一笑,低下头,继续施展自己优异的舌功。
在一开始,她的动作还微嫌生涩,再后来,已经渐渐变得娴熟无比,那优异的技术、湿滑的触感让李小民忍不住低声呻吟,抓住月娘如云的青丝,喃喃道:“好厉害,想不到你实体化以后,还有这种好处!你做得这么好,以前是经常练习吗?”
月娘抬起头,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噘着嘴道:“主人,您在说什么啊!人家是玉洁冰清,不论是百年前,还是现在这些年,哪里有过别的男人,就是男鬼也没有半个!”
看着她娇媚的眼神,勾魂摄魄,李小民便觉心中一跳,她的容貌好像也比以前貌美了许多,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中微寒,勉强笑道:“喂,你到底是月娘还是懿妃啊?怎么我看你最近的变化挺大的啊!”
嘴里说着话,手上已经暗暗捏起法诀,只待她露出懿妃的样子,立即便是一记灵符打上去。
月娘脸上露出一抹惊色,随即渐渐转为哀伤之色,看着李小民,黯然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头道:“主人,我觉得我是月娘,可是最近因为吸收了那个贱人修炼了三百年的灵气,变得有点象她了,主人,你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吧?”
这娇媚的美人趴在他两腿之间,一边用柔滑的面颊磨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和膨胀的仙器,一边用忧伤的语气说着话,听得李小民心神飘荡,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月娘,只不过是受了那种桃红色灵气的影响,变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风骚了。这倒也没什么,不过,你的风骚,可不许对别的男人展示啊!”
月娘面现喜色,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叫道:“是,月娘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绝对不会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
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她再度低下臻首,趴在李小民胯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
当她爬上身来,缓缓与李小民合为一体时,看着她美艳面容上的那一抹痛楚兴奋的神色,李小民舒服得几乎叫出声来。这才知道,灵体实化之后,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也不比真正的美女差,在肌肤细腻程度之上,犹有过之。
这一次交欢,李小民随心所欲地玩了一个下午,反正在他的房子里面,也没有别的人在,附近也没有别的房屋,即使吵破了天,也未必有人能够听得见,即使不设立禁制也没有关系。
到了晚上,御膳房的小太监前来送饭。厨师将他们最拿手的好菜做了几样送来,以讨好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小民搂着月娘大吃大喝,直到肚子滚圆,才停下来,抱住月娘,再度梦见周公。
这一次没睡多久,到了天黑下来,月娘就按他的吩咐,把他叫醒,随后躲入收魂玉中,随着他悄悄潜出了皇宫。
这时已经到了夜里,李小民溜出宫去找了陈德修,让他带自己去看新租来的房子。
陈德修办事果然能干,一天的时间,已经租到了一所很大的住宅,占地数亩,里面有很宽大的院落和数处房屋,只是已有很久未有人使用,到处布满了灰尘。
李小民倒也不在意,暗自下令沙将军与一众鬼卫先将住宅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将万府中的金银财宝都运送到新宅的库房里去。
一面暗暗计算着这些钱可以建立多大的一支军队,供他们用多长时间,李小民心里暗自高兴,抢劫果然是来钱最快的方法之一,只做了一票,自己的军队就有望迅速建成了。
只待有了机会,就要找那两个帮主来,将军费交一部分给他们,拿去发军饷。只是军队的训练,自己还未曾帮上忙,有空一定要亲自去训练军队,努力把他们训练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时间去见自己的军队。他心里充满了对秦淮河上花船名妓的好奇,接连两次都未能如愿,这次不愿意再拖,便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催着陈德修带他去逛花船,见识一下名妓是如何美貌。
陈德修只得带他去了,心里暗自可怜这俊秀少的年,小小年纪就进宫做了太监,虽然心里充满了对女性的渴望,这辈子也只能用眼睛来亵渎美人了。
这一次,他们为防路上出什么事,弄了辆马车来坐,倒是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花船之上,由陈德修带着他去见最有名的名妓,名闻金陵的才女秦仙儿。
这位秦仙儿,本是官宦人家出身,因为祖父触怒了皇帝李渔,被抄家灭门,自己也被卖为官奴,由秦淮河上的老鸨买去,做了妓女。
虽然做了妓女,秦仙儿却不肯卖身,数度寻死,以死明志。老鸨无奈,也只得由她去了。
凭藉她出色的才华、琴艺,秦仙儿迅速在秦淮河上蹿红,常来秦淮河上的公子,无不知道秦仙儿之名,并以能与她一见为荣。
虽然也有人想要强行夺走秦仙儿的贞操,幸好花船的后台老板在朝野都有极大的分量,那些人在动粗被打手制止之后,也都怏怏地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而秦仙儿的名头也因此更加响亮,给老鸨和老板带来了滚滚财源,成为了他们寄予厚望的一棵摇钱树。
李小民听了陈德修的讲述,啧啧称奇。他一直以为“卖艺不卖身的妓女”是一种永远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可是想不到秦淮河上竟然还真的有这种生物存在,这让他纳闷不已。
想了许久,他才恍然明白:“这个时代,并不是真正的古代;中国古代不可能发生的事,在这个时空未必便不会发生。就象我们那个世界没有鬼,在这里还不是艳鬼恶鬼到处横行吗?”
想通了这一层,他也就不再为这些小事纳闷,跟着陈德修,踏过宽宽的踏板,一路走上花船。
花船果然打扮得十分华丽,到处都是身着艳丽衣裙的美女,都甚为年轻,大都是十几岁的雏儿,与客人们抱在一起调笑。李小民知道这些都是卖身不卖艺的花船美女,也不多去注意她们,与陈德修一同走进花船的船舱里面,要求见秦仙儿。
在交纳了昂贵的缠头费之后,李小民终于有幸与陈德修一同坐在宽大的舱室里面,耐心等待着秦仙儿出现,心里却在暗骂:“还好老子打劫事业有成,刚做了一票大买卖,不然多来几次,非破产不可!”
虽然是舱室,却有一面临水,李小民背对着花船栏杆坐着,让月光洒在自己身上,只是要欣赏水上月色,倒要回头转身,不太方便。
舱室里面,已经坐了数位客人,个个都是衣饰华贵,坐在桌案后,饮酒谈笑。在他们身边,也有美女相陪,个个面带春风,依在他们身上,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李小民对身边的年轻妓女不屑一顾,正襟危坐,一心只想给那位未曾见过的名妓秦仙儿一个好印象。坐在一旁与另一个十二三岁的妓女调笑亲昵的陈德修看了,心中暗叹,对小民子这没有某些功能的老板更是充满了同情。
李小民缓缓品着酒,对这个时代的超低浓度薄酒充满了轻蔑。只可惜自己还是想不起来蒸馏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单是造酒,也可赚得盘满钵满,不见得就比打劫少挣多少。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环佩声响,轻微的脚步声从帘幕后面传来,堂内众人,都停止了谈笑,举头看向后堂,眼中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两个娇俏的侍女微笑着,将帘幕挑开,众人眼前一亮,但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少的女手捧瑶琴,在帘后微笑而立。衣衫服饰,都甚为雅致,令人见而神气为之一清。
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之下,秦仙儿轻移莲步,走到堂前桌案之后,放下瑶琴,欠身行礼,轻启朱唇,微笑道:“今日有幸,能得各位光临,小女子感怀在心,特以一曲高山流水,以谢诸君。”
听着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众宾客都不由沉醉其中。就连陈德修也都把手从那雏儿的怀中拿了出来,正襟危坐,等待着聆听秦大家的仙音缭绕之声。
琴声奏起,韵味深远,让听的人都不禁沉浸到这美妙的仙音之中。配上洒入堂中的月光,颇为令人意驰神迷。
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李小民却没有什么雅骨,虽然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了,可是也并不觉得比从前自己在磁带里听到的古琴曲好到哪里去,想想从前的生活,不由暗叹一声,真是怀念那时候的流行歌曲啊。
抬起头,却见屋中一众宾客或是嫖客,都在摇头晃脑,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心下暗暗称奇,对这些没有听过真正好听音乐的土包子充满了同情和鄙视。
一个嫖客偶然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东张西望,显然是没有领会到秦大家琴声中深藏的韵味,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秦仙儿听到这哼声,一边弹奏,一边抬起头来,看到那边有一个衣饰华丽的俊秀少的年正在东瞧西看,显然没有听到自己的琴声。她早就见惯了这些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李小民看到她笑自己,心想可不能让人这么看轻了,便用力一拍桌案,叫道:“好啊!这琴声,便似高山一般,奇峰突起,令人高山仰止,一眼望不到顶啊!”
这一声,将正沉浸在琴声中的众宾客下了一跳,睁开眼来,看着这锦衣少的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看到众人惊奇、蔑视、不满混杂的目光,索性在桌上又重重拍了一掌,高声颂道:“这一处琴声,更是美妙,便似流水一般,潺潺不绝,果然是秦大家,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众宾客惊讶地看着他,想着此人如此脸皮厚,竟将古人说过的话搬来胡说一遍,却又与秦大家正在弹的曲调一点都对不上,如此粗鲁无知之徒,也敢来秦大家的花船上献丑,倒真是奇事一件。
秦仙儿被他逗得几乎笑出来,手中琴音也拨错了几个音符,慌忙收敛心神,凝神继续弹奏下去。却已经是被李小民引得心神分散,再无法回到原来弹琴时的心境中去了。
草草弹完这一曲,秦仙儿令婢女收起琴,举目看向李小民,微笑道:“这位客官,一向少见,对琴艺的品评,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李小民知道秦仙儿是在讽刺他,也不在意,站起来深深一揖,得意洋洋地道:“哪里哪里,比起秦大家来,还是差得远。”
秦仙儿掩口微笑,觉得这少的年真是有趣。一众宾客却对李小民怒目而视,恼他插科打诨,将满堂雅气,弄得俗不可耐。
陈德修坐在一旁,大感面上无光,不断地干笑,后悔自己陪着这位老板来到这里,虽然能聆听秦大家超绝琴艺,却也把脸都丢尽了。
外面忽然又传来脚步声,婢女掀起帘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那个人,身穿一身青色儒服,面如美玉,目似点墨,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乌黑发亮的双眸在舱中一扫,落到李小民脸上,轻轻哼了一声。
李小民一见他,立即面色大变,低下头,不敢抬起来。
这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真平公主,这次这么巧来到这里,显然是来找他麻烦的。
他猜得没有错,从那次刺杀事件过后,真平公主一直派人到处寻访他的下落,并亲手画出他的容貌,画影图形,让人在街上留意长得与他相似的少的年。
而她拜托的人,乃是她的远房表兄,周皇后娘家一族的青年才俊,名叫周长安,其父是一郡太守,也是名门望族出身。
世上总是有胆量大的人,象这位经常做些出人意料之事的真平公主,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周长安却一心想要攀龙附凤,若能娶到真平公主为妻,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期。因此上,每日里总是挖空心思讨好真平公主,只盼能得到她的青睐。
前些天刺杀之事,把太子吓得病了,真平公主为了寻找那个大胆轻薄她的恶徒,没法找弟弟帮忙,就告诉平日里还算比较熟悉的周长安,请他帮忙。
得到真平公主的拜托,周长安立即发动了所有在金陵城中的家奴,让他们去街上查探。一旦有了消息,立即回报。
这一夜,真平公主想起那个与恶徒酷似的小太监,心神不宁,便拿了逼弟弟写的手令,换装冒充他的近侍出宫去太子府看他,正好路遇前来报信的周长安,道是自己的家奴守在上次行刺的地点附近,已经找到了与画像相似的少的年,真平公主又惊又喜,慌忙换上一身儒服,直奔秦淮河的花船。
周长安陪她前来,心下暗喜,知道这一次机会难得,一定要想办法和她拉近关系才是。
他平日里比较喜欢逛妓院,这花船也是他常来的地方,对秦仙儿也是垂涎三尺,只是畏惧花船后台老板的权势,不敢动粗,也只能经常来听她弹琴,暗自流着口水。
堂中宾客,大半与他认识,拱手寒暄起来。周长安上前拱手与众人见礼,并向秦仙儿施了一礼,微笑道:“久未来聆听秦大家琴音,勿罪!”
秦仙儿站起来敛袂施礼,微笑寒暄。周长安怕真平公主看出他经常逛花船的往事,不敢多说,便请真平公主一同落坐,恰好坐在李小民这一桌的对面,隔着厅堂,遥遥相对。
李小民低着头,暗暗叫苦,使了个尿遁之法,悄悄地躲出去,藏在花船上的厕所里面,看看四下无人,便召了月娘出来,叹道:“月娘,你会不会化妆?”
月娘早在收魂玉里看到了一切,虽然未得他召唤,也不敢时时出来烦他,却已经暗自笑得肚子疼,当下抿嘴微笑道:“主人,您又忘了,在您所学的仙术之中,不是有这种法术吗?”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了起来,自己所学的仙法里面,确实有改变容貌的法术。
不过这种法术,与那些能够随心所欲地变成各种动植物的变化法术,要差得远了。最多只能在细微之处改变人的容貌、身高而已。
可是这也比没有好,李小民慌忙运起法术,在自己脸上、手上布起一屋淡淡的黑色,再伸展四肢,努力把自己拔高了几公分,变成了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英俊少的年,年龄看上去似乎也要比原来大上一两岁。
虽然这模样和自己的原样还是颇为相似,不过也顾不得那许多,李小民变了模样,正要悄悄地躲下船去,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在冷笑,声音悦耳熟悉,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李小民面色微变,却装作未曾发现她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解开裤带,就要露出下体,把身后的女孩吓得跑掉。
他的动作放得越来越慢,还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女子离去,不由恼羞成怒,回头看着男装的真平公主,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上厕所吗?”
真平公主面色一红,含怒道:“淫贼!看你往哪里逃!”
说着话,玉手已经在腰间拔出宝剑,寒光闪烁,直指李小民的面颊。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道:“你要敢动粗,我就大叫一声,让所有人都来看,真平公主在厕所里面对男人施暴!这样,你的芳名可就响彻金陵城了!”
真平公主又羞又怒,剑尖颤抖,想要在他身上戮几个窟窿,可是知道他的本领比自己高强许多,若是不能一剑杀了他,他叫起来,自己的名誉可就毁了。
李小民见她面现犹豫之色,心中暗喜,一面用仙法改变声音,一面嘿嘿冷笑,走过去,瞅冷子一把抱住她,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大惊,用力挣扎,虽然想要回剑刺他,却被他将娇躯连双臂一同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身上乱摸,从酥胸一直摸到香臀上,用力揉捏,嘴里喃喃道:“还敢刺我?哼,恩将仇报,按道理说,你被我救了,该以身相许才对!”
真平公主羞怒交加,正在拼命挣扎,忽然听到身后有女孩惊呼之声,慌忙回头去看,却见一个俏丽少的女正站在身后,满脸惊诧之色,看着两个英俊少的年抱在一起亲吻乱摸,不由吓得向后躲去。
李小民抬头看见那女孩惊讶羞惧的脸色,也不由脸上一红,却硬撑着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亲嘴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女孩本是秦仙儿的贴身婢女,受她薰陶,一直未曾接触过男人,想不到偶然路过,竟然看到两个男子的亲热场面,吓得扭头便逃,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一会。
经历了这一打岔,李小民也再没心情去摸真平公主胸前那一对真平的小馒头,松开手,怏怏地向弹琴舱室走回去。
他也想开了,反正走在街上也会被真平公主派人找到,不如堂堂正正地面对她,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
在他身后,真平公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想要从背后一剑刺倒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
在她心里,一股疑问模模糊糊地升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太监?长得倒是很象,可是肤色却要比他黑了一些,而且声音也不象那么尖细,还要更粗些,却更加悦耳。可是若说不是同一个人,在人世间,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李小民回到堂中,坐下听着满堂宾客正在谈论诗词歌赋,自己插不上嘴,便在陈德修身边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四处张望,无聊地打量着这有名的花船中的布置。
真平公主走回来,坐在他对面的桌案后,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却有几分恍惚之意。
在她身边,坐着一名英俊青年,正是她的远房表哥周长安,看到她的目光,微微皱眉,眼中有冰寒杀气一掠而过。
对面的小子,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却是气宇轩昂,眉清目秀,比自己还要帅上一点点。若是真平公主对他动了心,那倒是一个劲敌。而自己长久以来的图谋,只怕会因他而化为泡影。
这个时候,一个娇俏的小丫环走到秦仙儿身边,一边在她耳旁窃窃私语,一边惊惧地看着李小民和真平公主,将自己看到的事都讲给了小姐听。
秦仙儿惊讶地听着,看向堂中相对而坐的那两个英俊少的年,眼中有一抹惋惜和失望之色掠过,想不到天下男子,竟然有这么多有龙阳之好的人。
周长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疑惑恼怒,冷冷一笑,举杯遥对李小民道:“那位仁兄,看来也是一位雅人,不知对诗词歌赋,可有什么研究?”
李小民见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忽然心中一动:“在宫里,真平公主已经知道我不懂诗歌了,我现在要是表现一下,说不定她就以为我不是小民子,不会再怀疑我了!”
想到这里,他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虽然做词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论作诗,在下若自认第二,只怕没有人敢认第一!”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侧目,对这狂妄少的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视。
周长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阁下当场做诗一首,让大家品评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便以这月光为题,如何?”
秦仙儿坐在堂上,微笑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便以这月色为题,请做诗一曲,让我们欣赏一下公子的诗才好了。”
秦大家此言一出,众人都无异议,安静下来,听着这狂妄少的年做诗。
李小民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手举酒杯,回身望向天空明月,沉吟半晌,举手轻抚头发,悠然吟道:
“床前明月……满头疮……”
刚说出一句,慌忙住口,却已经收不住嘴,把从前听过的一句电影台词说了出来,心中大悔:“怎么开始信口胡说起来了,难道这么薄的薄酒,还真的能醉人不成?”
此言一出,舱内一片大哗,众人都忍不住笑骂出声,好气又好笑,这少的年所做之词,竟如此可笑。
陈德修也是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知道自己也要和他一起,被人笑话了。
周长安呵呵笑了几声,道:“这位仁兄,果然做得好诗!弄得我一时激动,将茶水喷了一地!”
众宾客一阵大笑,看向李小民的目光,都充满戏谑之意。秦仙儿也不禁以袖掩口而笑,满怀好奇地看着这个有趣的少的年。
李小民面上一红,举杯笑道:“刚才是开个玩笑。现在才是我真正要做的诗!”
他举杯在栏杆前走来走去,长吟道:
“窗前明月光,”
周长安介面道:“满头都是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周长安举目顾盼,自得其乐,为自己能羞辱情敌而兴奋万分。
真平公主却一直没有笑,只是用目光紧紧盯着李小民,想要看穿他表层覆盖下的真实面目。
李小民不理周长安的挑衅,继续长吟道:
“疑是地上霜。”
众人一怔,笑声渐渐停下来,感觉到这诗似乎还有点意思。
周长安却摇头道:“俗!”
李小民举杯漫步,吟出了第三句:
“举头望明月,”
周长安摇头冷笑道:“俗,俗,俗!这般诗才,也敢拿到秦大家这里、众雅士面前来献丑!”
众人也都摇头微笑,不对李小民的诗才抱什么希望。只有秦仙儿和真平公主一直盯着他,预感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李小民转过头来,向二女微微一笑,用忧郁悦耳的声音,将最后一句诗吟了出来:
“低头思故乡。”
此句一出,二女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堂中诸人,也立时停下笑语,整个堂中,霎时静寂无声。
半晌后,秦仙儿才幽幽长叹道:“好诗!最后一句,将整首诗的意境贯穿一体,以仰望明月之意,咏出思乡之情,公子果然是才华绝世,令人惊叹。”
她抬起双眸,幽幽地看着李小民,轻声叹息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李小民肃容正色,拱手道:“不敢,贱名不足挂齿,小生姓李,单名一个白字。”第三集 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宾客与婢女暗暗念诵着这个名字,都已隐隐预感到,这个名字,将与这一首绝妙好诗,流传于世,为后人千古传诵。
李小民一脸谦虚的模样,微笑坐下,心中却在思量:“我这算是剽窃了李白的诗句,不过再用他的名字吟出来,帮他扬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窃了吧?”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困惑:“为什么从前看的那些架空历史小说里面,那些主角总是喜欢剽窃别人的诗作文章,当作自己写的,而没有一丝惭愧?难道说,中国人真的是以剽窃为荣,没有一点道德感吗?这就难怪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在拼命地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当作自己的论文发表在各大一脸庄重的学术杂志上面了。”
回想在从前那些小说里面,回到过去之后,总是小心不要剽窃后人诗作,一心一意不干扰历史进程的,好像只有一个不是很讲道德的项少龙而已。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读者一般都把他当作白痴。
李小民用力摇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都丢在一边,站起来拱手笑道:“天色已晚,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
秦仙儿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恋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却见真平公主已经站起来道:“李兄才高于世,在下相见恨晚,还请暂留,让在下可以请教一二。”
她端着酒杯,走到李小民身边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周长安大惊大怒,暗自咬牙,却微笑着站起来,捧杯走到李小民桌边,也要敬他的酒。
陈德修认得周长安,躬身施礼,识趣地将座位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到一边去坐,酒意上涌,抱着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妓女,肆意亲吻抚摸。
三人在案后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断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来历;周长安却也在不断地敬酒,希望把他们两个都灌醉了,自己好抱着真平公主离开;李小民虚与委蛇,嘴里满口胡说,只道自己是陈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请来金陵花船上游玩,过几天恐怕就得离开金陵,回乡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绝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杀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经酒精考验的坚强战士,喝惯了烈酒,哪会被这几杯薄酒打倒,喝到后来,另外两人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没有什么醉意,只是舌头大了些,说起来话来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儿弹了几首曲子,陪着众宾客说了些话,讨论些诗词歌赋,时而向李小民讨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过去。
天色渐晚,已近三更。秦仙儿出言送客,众宾客半醉之中,互相搀扶着走出舱去。陈德修却已和那个年轻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拥着到花船后面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头看看扑倒在桌案上的两个人,想想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在这里也不大好,说不定便会被哪个胆大的嫖客占了便宜,于是伸手挽起她的腰肢,拥着她离去。
周长安醉中微有一丝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摆,李小民一眼看见,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礼女性!”
他早就看周长安不顺眼,趁机一脚将他踹倒,看他钻到桌子下面抽泣着醉睡过去,自己抱着真平公主,扬长而去。
在角落里,那个曾看到李白与那俊美少的年在厕所里亲热的小婢女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一场令人感动的分别场面,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暗暗想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的年三角恋爱吗?真的是超美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来时与陈德修同乘的马车,一路赶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进了宅子,沙将军带着上百鬼卫前来请安,躬身道:“禀主人,我们已经把屋子打扫干净,而且万府里的家财,已经都搬到库房里来了。”
李小民点头,夸奖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回皇宫去,继续在废殿里修炼。自己叫他们出来,已经是耽误了他们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搁下去,免得害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修炼到更为强大的程度。
走在空旷的宅院里,四处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经过仙术修炼的双眼来看,已经可以看出这个院落,到处都是纤尘不染,由鬼打扫过的屋子,果然干净得令人吃惊。
低头看看怀里的真平公主,还在沉醉昏睡中,清丽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动,抱着她走到卧室里面,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红烛,床上的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合心意,便将她放在床上,双手一探,摸上了她的圣女峰。
摸来摸去,只觉这山峰低了一点,李小民不满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贴着肌肤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将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个耳光迎面打来,真平公主坐起身来,柳眉倒竖,骂道:“你这个死太监,竟敢轻薄本公主,还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触犯宫规,应该严惩!”
李小民还当她是喝醉了说梦话,却看到她凤目圆睁,满是羞愤之意,不由大惊,叫道:“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刚才摸本公主的时候……”又羞又怒,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咬牙道:“做太监的如此轻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侧头躲开,叫道:“喂,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太监,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真平公主扑到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玉颜已气得通红,一边挥拳痛打,叫道:“你胡说!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监之身,本公主岂会跟你回来,让你有机可乘?哼,虽然你没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该打!”
李小民头上挨着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她喝醉了以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公主被太监摸来摸去,很光彩吗?她不想办法掩盖,怎么还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坏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气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里狠狠地道:“你还敢对我说谎,说什么不是太监,这里根本就是空空的……”
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惊讶至极的表情,而李小民却是一声惨叫,因为她恼怒中出手不知轻重,差点第二次被当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满脸是泪,双手一紧,紧紧地抱住她温软的娇躯,将头搁在她的香肩上,呜咽抽泣道:“怎么你们姊妹都这个毛病,这是第二次了,虽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绫不喜欢对我这样,不然我还怎么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样都已是半醉,听不清他在口齿不清地说些什么,忽然目中寒光一闪,叫道:“你又想骗我!在裤裆里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吗?看我验明正身!”
她伸手撕开他的腰带,便要脱他的裤子。李小民大惊,手脚乱挥,狂叫道:“喂,你这么做,是公主应该做的事吗?难道说,你经常剥太监的裤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记,叫道:“胡说,我从来都没做过!不过总归还是有点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体,看看太监的也好!”
借着酒意,这当朝第一得宠的公主终于做出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强行对酒醉受伤无力的李小民做出了这一暴行。
当裤子被褪下来,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着,感觉着寒冷包围着自己的下体,满怀怨恨地看着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说说看,老子哪里像是太监?”
真平公主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充满怨愤羞辱的英俊面容,结结巴巴地道:“对,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扰了!”
说着话,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着李小民还在浑身无力时,悄悄地溜走,躲开这羞人的场面。
李小民哪肯这么轻易便放过羞辱自己、强脱自己裤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将她按在床上,怒吼道:“从来没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后,就这么轻松离开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说了,反正你别想逃掉!”
投桃报李,李小民二话不说,便撕开了她的儒衫,嗤地一声,将她的丝帛长裤扯破,露出了里面桃红色的亵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肤。
真平公主大惊大叫,却被李小民用蛮力按住她,三把两把,撕碎了她的亵裤,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受辱后的李小民怒气勃发,再也不肯松劲,凭着一股酒意,一用力,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强忍疼痛,用受伤后的器具,亲自来讨还血债,腰部狠狠用力,冲入了她如花蕊般纯洁美妙的身体。
真平公主那美丽的眼睛,霎时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的年,仰起雪白玉颈,如垂死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的女贞洁,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错误的推测,一次大胆的验明正身,就这样被这只见过两面的少的年,强行夺去!
浸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娇嫩玉体中,李小民感觉到身体上的伤痛迅速消除,不由惬意地闭上了眼,享受着这独特的疗伤方法带来的舒爽感觉。
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却是身心均遭受巨创,两眼泛红,双手紧紧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低头一看,肩头已经流了血,心中怒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他强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纤细柔滑的腰肢,开始在她体内奋力冲刺,看着真平公主娇美的容颜突然变得惨白,感觉着她娇嫩身体剧烈地抽搐,耳边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李小民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与身体上的兴奋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的动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的女,娇躯娇嫩无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乐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摇头哭泣,晶莹的泪水自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滚滚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行事,很快便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纯洁玉体之内,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子,抽泣道:“你这死太监,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边,喃喃道:“我要是太监,怎么会象现在这样,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语塞,想起他不是太监小民子而是诗人李白,不由摇头哭泣道:“你这该死的恶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小民心里一跳,酒意渐醒:“若是她告诉了别人,还真是麻烦。我还得在皇宫那天生旺地里面修炼仙法,她说出去,说不定会牵扯到我在宫里的那个身份也要受到检查,为了避免危险,我就不能在宫里居住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头,重重吻着她樱桃般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在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情欲。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着他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在揉捻自己的乳头,不由嘤咛一声,双手无力,再也无法将他推开。
这个时候,李小民已经在对她的玉体的探索中,恢复了雄风,腰部缓缓挺动,与她厮缠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动也动不得,感觉到下面又开始痛了起来,不由低低地哼着,痛得再次流泪。
李小民心里发愁:“这一下,她痛得厉害,只怕会更加恨我了!”
正在发愁之际,忽然丢在床边的衣服上,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飘起,迅速化为一个娇艳的美女,施展着长袖,在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飞舞,嘴角含笑,低下头,向真平公主的琼鼻,轻轻吹了一口气。
真平公主虽然看不到月娘的灵体,却清楚地感觉到这股气流,只觉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体立即发起热来,不由“啊”了一声,一双玉臂缠上了李小民的脖颈,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的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可恨了。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着月娘在空中飞舞,伸手轻轻揽住真平公主的娇容,低头在她唇上轻吻,将自己的气息吹入她口中,接着便看到真平公主两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学到的本领来替自己解除疑难,不由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缓渐趋的动作下,渐渐意驰神迷,口中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娇躯也开始自动地配合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激烈地交欢,满屋之中,都充满了少的女的娇喘呻吟之声。
二人这一场抵死缠绵,直到三更天后,方才平息。月娘娇笑着飞回到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遍布吻痕、指痕的赤裸玉体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边轻轻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布潮红,幸福地娇喘着,高潮余韵之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颇感舒服。
相互搂抱着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睁开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葱指在他胸前划着圆圈,用娇柔的声音问:“李白,出了这种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小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也知道该说些什么,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在她耳边说了出来,配上他越来越过份的动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颜绯红,娇喘再度激烈起来。
真平公主虽然大胆,却也是一个深受皇家礼仪教育的女孩,从一而终的观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对他的诗才充满敬慕,现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汤灌得七颠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边唔唔地呻吟着,躲开他放肆的双手,一边仰起头来,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错过,在一场天昏地暗的长吻过后,二人情欲再炽,相互搂抱着,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虽是兴奋之中,真平公主还是微感下体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坏了身子,只能微蹙眉头,忍耐着他对自己玉体的侵入,并静静地享受那从未感受过的快乐感觉。
直到四更天,雨散云收,真平公主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情意绵绵地从李小民身边爬起,红着脸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来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恼,却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欢喜。
看着养眼的美人穿衣图,李小民赤着身子来到她的身后,悄悄地抱紧她的娇躯,在她耳后轻轻吻气。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仰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这样,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话,母后会发现的!”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双手在她酥胸一阵揉动,弄得她娇躯火热,又强迫她订下了下次约会的时间地点,才放开手,自己也在衣柜里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着牵着她的手,送她出门去了。
在院子里面,只有一辆马车,此外一匹马都没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娇躯,放在马车温暖舒适的车厢里面,自己赶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门外不远处,真平公主勉强拖着身子下了马车,走了几步,却是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抱在怀中,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可是又走不了路,没奈何,只得让李小民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来,配上鞍鞯,亲自抱着她上了马,一拍马股,看着那匹驮着佳人的骏马向宫门驰去。
在宫门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称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进宫面见皇后。守门的士兵见手令不假,不敢阻拦,当即放行。
进得宫门,真平公主勒马南望,却见李小民已经赶着马车远去,想起这一夜的荒唐放荡,芳心之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却也掺杂着对未来深深的担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催马狂奔,直向宫中奔去。
因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装,真平公主先回去让宫女帮着自己换回了公主服饰,然后再度骑上马在宫中宾士,沿途逮到几个宫女、太监,逼问出小民子的住处之后,真平公主一路驰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强忍隐痛,吃力地下了马,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便轻移莲步,向小民子屋里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没有关门,真平公主一直走进他的卧室,借着清晨射入屋里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皮肤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恶的小太监本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轻拍酥胸,暗自庆幸,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失身给这个太监。
小民子与李白的相似,终归是让真平公主深深疑虑,现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里好好地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失身给一个有才华的诗人,总比让一个出身低贱的假太监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为了更确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低头看他的肩头,在李白那里,已经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一定能看出什么破绽。
一阵凉意袭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担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会来探查自己与李白的相似之处,又怕有人来撞见自己不在屋里,因此把马车往小巷里一丢,就迅速赶回自己的住处,运起仙术,让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转,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消除了脸上的淡淡黝黑,只觉一阵困倦袭来,倒头便睡,却想不到真平公主这么性急,天刚蒙蒙亮,便跑来掀自己的被窝。
眼前人影晃动,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时,也不多想,劈手从真平公主手中夺过被子,蒙头继续大睡。
真平公主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来!”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道:“公主,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真平公主脸上一红,听他的声音尖细,却还是有几分熟悉,心中疑惑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来,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让她看到那还了得,忙紧紧捂住身体,不让她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为了解除这关系到自己终身的大疑问,索性扑到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剥开了他的被子。
低头看去,在小民子洁白的皮肤上,却是一片光滑,什么伤痕、齿痕都没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确信,伸出手来,在李小民身上轻轻地抚摸。
感觉着在清晨寒风中冻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抚过,李小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颤声道:“公主殿下,不要这样,小人现在还是处男……”
真平公主听着他这满嘴的瞎话,又羞又气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训斥道:“死太监,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本公主金枝玉叶之体,难道还会非礼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金枝玉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差点成了残花败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见,芳心暗惊,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乱说。
她向后一缩,随即想起这小太监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恼羞成怒,举拳打在李小民头上,喝道:“乱看什么?当心我揍你!”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自己换衣服时太着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现在经过一路奔波,衣襟敞开,已经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腻的肌肤,就暴露在这小太监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监,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在暗暗地咽着口水,不由大怒,自觉吃了大亏,扑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身体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惊,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恳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个太监,这调调不行的……”
真平公主听他又往歪处想,不由更是气恼,挥拳狠狠在他头上打了几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却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体,和真平公主舍命争夺这个被子的所有权。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与他扭成一团,正要拼力扯下他最后一点遮蔽物,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姊姊,你在做什么?”
真平公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妹妹长平公主,站在门口,满脸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长平公主本是来看小民子的,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夜都睡不好,翻来覆去,眼前出现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娇躯时常变得火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因此天一亮,便跑来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却不知,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虽是已经魂飞魄散,她的灵气却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释出,因此常在梦中挑动她的情思,再加上附身后与李小民的交欢在她潜意识中残留的记忆,让她对这长相俊秀的小太监充满了奇怪的感情。
谁知一进门,便听到小民子的惨叫声,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女子在对他施暴。
长平公主在门外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个宫女或是女官这么大胆,竟然敢来动自己最喜欢的干弟弟,不由义愤填膺,冲进去便要解救即将遭受狼吻的小民子。
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姊姊,骑在小民子的身上,还在用力剥着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样。而可怜的小民子,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满脸惨白,泪水盈眶,只顾抱紧被子,维护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尊严。
长平公主又惊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满了惊疑不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亲密的姊姊,竟然会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里来,对他做出了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惭无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正要解释,忽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虽是对她的行为颇为不理解,长平公主还是跑上前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关切地问:“姊姊,你怎么了?”
真平公主满脸通红,哪里敢对妹妹描绘自己的伤势,只得道:“没什么,和小民子闹着玩,太用力了些,有点脱力。”
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说出来。
李小民也确实不敢说,只得含泪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闹着玩……”
长平公主哪里还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愤怒,双目直直地盯着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
真平公主红透双颊,被她看得羞愧难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误会,我是昨天夜里在宫外遇到一个人,长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验明正身……”
长平公主“咦”了一声,低头看看她的身上,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未来得及换,却是穿着男式的裤子;鞋上还沾着宫廷中没有的泥土,显然十分古怪。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凑到她的耳边嘀咕道:“姊姊,难道说,你这一夜都在外面,没有回来?”
真平公主一着急便说错了话,让长平公主看出了破绽,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一急,眼泪便流了下来。
长平公主芳心急转,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见姊姊受窘,忙笑道:“别哭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人,长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吗?”
真平公主抽泣着,用力挣脱妹妹的手,转身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急着回去换下这件男装裤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长平公主心里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拦她,看着她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边,看着小民子拥被在床上缩成一团,惊惧的目光像是被困的小兽一般,不由又是怜爱又感有趣,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姊姊是在跟你开玩笑,不要当真!”
李小民趁机依偎在她身上,将脸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说,要看我的下身,可能还要摸……”
怀中抱着俊俏弟弟的长平公主红了脸,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教导他道:“这种话,千万不能对别人说,不然会有人按宫规打死你的!”
李小民连连点头,看着他俊秀的脸上满是可爱的惊惧表情,长平公主心中怜爱,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想着:“姊姊在外过了一夜,真是好大胆子!可是和那个长得象小民子的男人在一起,做了什么,只是说一夜的话这么简单吗?”
想着想着,娇躯不由滚烫起来。抱着小民子半裸身躯的玉手也不由微微用力,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向下摸去。
虽然很享受美少的女玉手抚摸,李小民却也不敢让她摸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宫中立身不牢。一感觉到玉手向下探得厉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长平公主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问题,吓得跳了起来,将李小民摔在床上,看着他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头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着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叹了口气,暗自发誓,以后在宫里睡觉一定要穿上防弹内裤,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三集 第二章 迷离
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后,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感觉有点无聊。
兰儿一直在云妃的屋子里服侍,现在在自己的保护下,云妃也不敢打她骂她,连活都不敢指使她干,就差把她当王母娘娘一般供起来了。
可是以自己太监的身份,总不能说找个宫女来服侍自己。因此虽然想要兰儿来自己屋里,为了顾及颜面,李小民还是只能自己住在这里。
去云妃那里临幸她一顿,并由兰儿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个好主意,可惜现在她们住得远些,李小民若不想惊世骇俗地飞奔到云妃宫中寻欢,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远的路,才能到云妃那里,而李小民经历了一夜的胡天胡帝,将精力都发泄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暂时还不想到那里去。
闲着无聊,只好把月娘叫出来聊天。
月娘从收魂玉中飘出来,倒是一副娇慵无限的模样,媚眼迷离,痴痴地看着李小民,娇声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炼,您又把人家叫出来做什么?难不成,才和那个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轻轻拍拍她的头,轻叱道:“哪有这种事!我是想起来,昨天夜里你对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么学来的?”
月娘偏着头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学来的,好像突然就出现在脑子里了,大概是那奇怪的灵力炼化开来,自然就有这种本领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这种本领?”李小民期待地问。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其实在仙人赐与你的书里面,好像也有这方面的描写啊?”
“有吗?”李小民翻出那本天书,在月娘的帮助下,果然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仙术,名为“魅心术”,道是若能将它练成,可以借用这一仙术,使女子对施术者倾心相爱,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违背。
李小民心里惊讶:“天书上还有这种记载吗?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派,什么奇怪的仙术都有!”
只是这种仙术,耗费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现在的本领,只怕还不能真的发挥它的威力。而且失败的机率高,还得看受术的女子的体质,即使是创立这一仙术的前辈仙人,施术时也未必便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却是兴致勃勃,一想到能用这仙术让宫中的美女都爱上自己,他就不禁身上发热,一心一心地练了起来。
可是这仙术虽然好学,想要发挥出它应有的效能却很难,李小民练来练去,也只能了解一个大略的皮毛而已。
练了一会,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来考虑一阵,他决定依旧到萧淑妃的屋里去,向青绫学习诗书。毕竟在品尝了性爱的烈酒之后,再来一杯温馨的清茶,感觉会好得多。于是出门缓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萧淑妃的居所。
萧淑妃母女怜他自you入宫,无依无靠,又惊异于他的仙法超群,对他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亲切,李小民也对她们多少有了些依恋,感觉上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样。见他来了,萧淑妃忙微笑着招呼他坐下,随青绫进了书房。
这一次,他提出向青绫学习写毛笔字,青绫倒也不反对,二人便开始了教学。
一开始写毛笔字,李小民怎么都不舒服,拿笔姿势更是千奇百怪,任由青绫教导,也改不过来。
没奈何,青绫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笔,拿着他的手写字,果然写得十分娟秀。
感觉着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着青绫,心里又有些发痒。
青绫似有所觉,抬头看他一眼,玉颊微红,松开手,让他自己学写字。
可是一旦松开,李小民又不会拿笔了。青绫轻叹一声,只得再度捉住这小太监的手,教他写字。
于是在青绫手把手的教导之下,李小民终于掌握了正确的拿笔姿势,写的字也渐渐象个样子了。
一边写字,一边嗅着青绫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头动荡,偷看着身边高雅清丽的才女,只觉她身上似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自己引到她的身边去。
萧淑妃微笑着走进来,端了一盘水果,走进书房,柔声道:“小民子,不要写得太累了,先歇一会,吃些水果吧。”
小民子答应一声,接过水果,道一声谢,与青绫一起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悄悄地欣赏着这美貌优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样的美貌,同样充满吸引力,只是一个是青春少的女,满腹诗书,才学过人,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另一个却是温婉贤淑,偏偏又艳丽如花,让人不知不觉地为她着迷。李小民常常到这里来,除了写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们,却也不知道这样下去,将来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
李小民暗暗摇头,不再多想别的事,几口吃完,便开始练习毛笔字。
到了中午,御膳房送来了今天的午饭。由于李小民曾经细细叮嘱,那些御膳房中的太监都已经知道萧淑妃与李公公交情非浅,而李公公有时还会在她那里吃午饭,因此都尽心尽力地巴结,有些皇帝和皇后都吃不上的珍奇物品,也会送到萧淑妃这里,请淑妃娘娘与李公公一同品尝。
对于这个道理,李小民自己心里也明白。太过珍奇的食物,若让皇帝吃上了瘾,反而是给御膳房自己找麻烦,哪天皇帝想起来要大吃几顿,岂不是让御膳房满房太监都急得撞墙?而萧淑妃就没有这个问题,李小民身为御膳房总管,也当然能体谅下情,不会逼着太监和厨师们去寻找根本买不到的珍稀物品来满足口腹之欲,因此那些太监乐得将珍物送来,以此来讨得顶头上司的欢心。
他们这么精乖,李小民坐在领导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开始考虑,是否该提拔几个有能力的干部,或是帮他们长长工资,让他们工作得更有劲头。
这一次送来的午饭,由四个小太监提着大食盒送来,除了宫女们也变得丰盛几倍的午餐之外,还有十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都是各地送来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后的午餐,都未必能有这般丰盛。
三人坐在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说些闲话,其乐融融,便似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一般。
吃完饭,宫女们来收拾碗筷。青绫身子娇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打了声招呼,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李小民和她们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间也没什么拘束。一时还舍不得走,陪着萧淑妃坐在一起闲话。
一边说着话,李小民忍不住会想到青绫现在熟睡时是什么样子,心里痒痒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图,却碍着萧淑妃在这里,有些不好意思。
萧淑妃却也瞧出了几分,以长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想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
李小民脸上微微泛红,干笑道:“娘娘又拿我开玩笑了,我陪着娘娘说话,已经是很高兴了,哪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萧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乱转,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李小民听她笑声娇媚,不由心中一动,举目看去,只见这宫装美妇的玉颜上,笑靥如花,其中微微带着一丝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个青春少的女一般,真纯依旧,看得李小民心旌摇荡,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触手光滑温暖,柔若无骨。
萧淑妃脸一红,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李小民紧紧握住,不肯放松。
萧淑妃心中微惊,这小民子如此大胆,对自己这样也就罢了,若是在别的宫妃那里惹出事来,只怕性命难保。正要正言规劝,忽然看到他那乌黑发亮的眸子里,一丝奇异的光芒闪烁起来,不由微微一呆,看着那束光芒,心神动荡,仿佛整个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摄到了他的眼睛里面。
李小民强行运起魅心术,只运了不足一秒,就已经无法支持那庞大的仙力耗费,只得收术喘息,整个人都似要虚脱了一般。
再看萧淑妃,已经是凤目迷离,香唇微张,玉面渐渐地向他凑过来。李小民心中大喜,虽然是浑身无力,仍是勉强伸出双手,抱紧萧淑妃的温软娇躯,低下头,将唇印在这温婉美妇的香唇之上。
双唇甫一接触,萧淑妃便觉脑中轰然一声,整个魂魄都似要被炸裂开来,神魂飘飘荡荡,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有这俊秀少的年略嫌霸道的吻,吸引住了她整个心神。
二人唇舌交缠,李小民一面吸吮着她香滑的软舌,一面紧紧搂住娇躯,手伸进她的华美宫装下面,一边抚摸光滑雪肤,一边慢慢探到酥胸之上,握住萧淑妃温软滑腻的玉乳,轻轻抚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娇躯上四下游走,耐心地占着她的便宜,渐渐摸上纤腰,也伸进了罗衫之中。
不知深吻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呼,接着便是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破碎之声。
二人如梦惊醒,慌忙分开,回头看去,却见青绫站在卧室门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绣鞋前方的地上,落着一些笔墨,还有一个砚台,已经摔得粉碎。
她方才正要睡觉,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练字才好,因此才找出些笔墨,还有自己最喜欢用的一方砚台,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这些东西送给他。
谁知刚找好东西,一出门,竟然看到小民子在与自己的母亲亲热,双手还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不由大惊,失手便将砚台摔破了。
李小民看着青绫,心知不好,想要解释,可是刚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到,哪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不由心中大急。
青绫的脸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李小民跑到门前,想要推门,可是又不知道进去以后说什么好,只急得在门前乱转,看着满面羞红、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萧淑妃,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淑妃神情惨澹,看着他,微微地叹息一声,垂首低声道:“你先回去吧,我来好好劝劝她。”
李小民慌慌张张地一揖,张开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轻叹一声,走出门去,又回头道:“你别着急,先劝劝她,等她气消了,我会来看你的。”
萧淑妃送出门来,闻言苦笑道:“这几日,你还是暂时不要来了,我……我需要静一静。”
李小民一惊,凝目看向萧淑妃,却见她花容失色,眼神游离,似是对自己刚才的越轨行为痛悔不已,羞惭满面。
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视下,萧淑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以长袖掩面,奔入门去,再不敢多看这害人心乱如麻的小冤家一眼。
李小民无法,也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心情也不由烦乱起来。
走在宫墙之内,李小民轻舔嘴唇,感觉着萧淑妃留在那里的香甜味道,心中又乱又喜,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解决这件事才好。
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门前,惊讶地远远看到,真平公主正带着大批宫女,守在自己门前,还在走来走去,一副焦急模样。
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运起仙法中还不熟练的障眼术,把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压缩身体骨骼,让自己更矮一点,好让自己和李白的形象差得更远。
他正在这边做着伪装,一个眼尖的宫女看到了他,惊喜地叫道:“公主,他在那边!”
众宫人都转身来看,见李小民躲在远处,便都跑过来,围住李小民,娇笑道:“可找到你了!”
满眼的美人缭绕,耳边充满了莺声燕语,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宫女们娇笑道:“不是我们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
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过来,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会捉鬼,是不是?”
李小民搔搔头,呐呐地道:“也算是吧。虽然我祖传的仙法还没练到家,不过个把两个鬼,还是伤不到我。”
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像有鬼魅捣乱,你去帮忙看一看好不好?”
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听,一边点头答应,一边暗想:“她的嫂嫂是谁?啊!那岂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万子达他们家里?”
想到他们一家已经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捣乱那么简单,那一家的男人,已经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没有剩下的了。”
真平公主这次来,本是听说了万家的事,又见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怜她不过,想起小民子会捉鬼,因此自告奋勇,来找小民子,让他帮忙解除万家的危难。她已经去讨了皇后的旨意来,自己也趁空换上太子近侍的服饰,带着李小民,出宫向万府而去。
坐在马车里面,李小民低着头,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被真平公主看出什么破绽。真平公主却是满怀好奇地看着他,惊叹世上竟有这么相似的人,除了皮肤白一点,个子矮一点,声音尖细一点,小民子简直和李白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兴奋地叫道:“小民子,你也姓李,认不认识一个叫李白的人?”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认识什么李白。
真平公主仔细追问,直到确定小民子的李氏亲族中,没有叫李白的人,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忽然又想起来:“我也姓李,同姓不开亲,若是父皇母后不许我嫁那李白,又该如何是好?”
既然被他占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芳心纷乱,在车中怔怔地出神,为这件事发愁不已。李小民也乐得她不来纠缠自己,低着头,闭目养神,不敢和她说话,免得惹来怀疑。
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民子,你对同姓男女成婚,有什么看法?”
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听这一句,随口答道:“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这破规矩!只要不是近亲,结婚就结婚,有什么了不起?”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问话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道:“现在表兄妹这样的近亲都能结婚,何况同姓?实在不行,让其中一个改姓好了,又不费什么事。”
真平公主听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书上所载的一段历史:“前朝一个刘姓皇帝,曾经想娶自己朝中一个刘姓大臣的女儿为妻,他弟弟刘义规劝他同姓不得开亲,却被另外的侍臣反驳道,那刘姓大臣与他非是同宗,只要祖宗不同,便娶无妨。因此那皇帝大悦,迎刘氏女入宫,并立为皇后。同姓不开亲,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听李白说,他是外地来的,生于极北苦寒之地,好像叫什么苏联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没什么了!何况在金陵又很少人认得他,到时真的让他改名换姓,不就成了吗?”
想到这里,真平公主只觉豁然开朗,眼前一片光明,不由用力拍着李小民的肩膀,欣喜笑道:“说得对,小民子,这次多亏你了!”
小民子干笑着,抬手揉着被她拍痛的肩膀,心里暗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真的想嫁我吗?我这么说,岂不是自找麻烦?”心下渐转苦恼。
二人各有心事,忽然马车一震,停了下来。
李小民下了车,看看已到万府门前,殷勤地伸手接引真平公主下车,真平公主却不肯被这小太监碰到自己的尊贵玉体,挥手打开了他的手,自己走下车来。
李小民心里发了几句牢骚,跟着她走到万府门前,却见府门紧闭,许多士兵守在门前,不许人进入。
真平公主从怀中掏出一份手令,交给带头的将官。那将官一看手令是太子亲笔写的,来人是太子近侍,慌忙行礼,对这二人不敢怠慢。
真平公主走到万府大门前,正要推门进去,那将官慌忙阻拦道:“且慢!里面甚是古怪,我几个同僚进到里面,就再也没有出来!”
真平公主奇道:“他们不肯出来,进去找他们,不就好了吗?”
将官苦笑道:“若是能找出来就好了!我已经派了几十个兵丁进去,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一个能回来报信的!”
真平公主吃了一惊,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那大门,讶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将官摇头苦笑,李小民也低头装糊涂,只让真平公主一个人去寻思对策。
真平公主想了想,想要小民子进去探路,忽然又想起:“他是妹妹认的干弟弟,看妹妹的样子,很是把他放在心上,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只怕妹妹不肯甘休!”
她转过头,向将官命令道:“再派几个士兵,进去探路!”
将官吃了一惊,虽然想要拒绝,可是太子近侍,他不敢得罪,只得唤了亲兵来,命令道:“派一个人进去探路!”
亲兵们自己是不敢去的,又不敢违反将令,便揪了近处一个士兵,将他推到门前,用力推开府门,将他推了进去。
真平公主看那士兵哭哭啼啼地走进府门,忽然想起一事,大声叫道:“你在里面看到什么,要快点回来报告,不要呆得太久了!”
将官在她身后摇头苦笑,知道这士兵恐怕要在里面呆上很久,要等他来回报,只怕要等到天黑都未必能出得来。
府门中,浓雾重重,从外面看去,什么也看不清楚。士兵走进去,霎时被浓雾吞没,再看不出半点身形。
真平公主正看着那浓雾发怔,忽然看到万府的大门自己动了起来,轰然关上,严丝合缝,像是从来都没有打开过的一样。
真平公主惊讶惧怕地等在门前,好久之后,仍不见那士兵出来,忍不住叫将官再派了一个士兵进去探路。
再过了一盏茶时分,府门里仍没有动静,真平公主再不敢多说,回头用央求的眼神看着李小民,期待他能想出办法来。
李小民看着她娇怯的目光,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也曾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热,微笑道:“公主勿忧,我已经看出这迷雾其中底细,现在已想出对策,当可一举而破!”
真平公主惊喜地叫道:“那太好了,你快点破去这鬼雾吧!”
李小民摇头道:“身在府外,难以破除迷阵。我只有进去府中,才能破除妖法,将陷在里面的人救出来。”
真平公主面露惊色,叫道:“进去以后就会出不来,很危险的!而且里面那么大雾,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鬼怪?”
想到雾中可能藏着好多吃人的鬼怪,真平公主不由娇躯发冷,忍不住向小民子靠近了一步。
李小民摇头微笑道:“只要能让公主高兴,小人受这点危险,又算得了什么!”
真平公主惊讶地看着他,见那俊秀的面庞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不由又是感动,又是内疚,想想自己曾经那样对待小民子,现在他却为了自己甘冒奇险,不由面现愧色,对小民子的义举暗暗感激不已。
小民子昂然微笑,大步走到府门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用力推开厚重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关门声在背后轰然响起,眼前虽是迷雾重重,李小民却能看清雾中的景色,只见数十名士兵正在迷雾里没头苍蝇般地转来转去,却只能在丈余之地中乱转,丝毫无法脱开阵法的迷惑,走着漫漫无尽的长路。几个身着将领服饰的武将,已经坐倒在地,累得无法再走了。
李小民运起仙气,在心中呼唤,不一会,便见一个身穿破烂衣甲,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小鬼在空中飘来,飞到李小民面前,跪地叩拜,恭声道:“小鬼林利,奉沙将军之命,在此守候,恭候主人大驾!”
李小民皱了皱眉,问:“别的人呢,都哪去了,怎么还不撤开迷魂阵?”
林利陪笑道:“主人容禀。沙将军和别的同伴已经把万府中值钱的东西运光,离开了这里,回宫中去修炼灵力,只留小鬼在此看守,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
李小民拍拍头,这才想起,自己只命令设下迷魂阵,却没有下令在搬光财物之后再解开迷魂阵,让万家的女眷和前来拜访万府时不慎陷入迷魂阵中的外人可以离开。
说起来倒还是自己不小心,李小民挥手笑道:“好了好了,不怪你,把迷魂阵收了吧!对了,我看你长相伶俐,不如就跟着我,做个传令兵,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派你去通知沙将军他们。”
林利面露喜色,伏地叩拜,领下了这个任命。
想起自己经常要做一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为防这小鬼窥探自己隐私,李小民命令他以后在自己身边听令,不可离得太远,也不可太近,基本上在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间便可以了。
这一百步,便是李小民对鬼奴传心术的最大距离。超过了一百步,以李小民现在的能力,再无法召唤鬼卫来听令于自己。
林利再拜接令,起来站在府中大道上,挥舞着一双赤裸鬼臂,口中念念有词,便见迷雾渐渐变淡,最后消于无形。
陷身于迷阵中的将士们眼前千奇百怪的幻景陡然消失,明亮的万府中的道路、建筑出现在眼前。众人茫然四顾,不知身在何地。
“无量天尊!”一声长吟从上空传来,众将士举头看去,却见一个俊美少的年,身穿太监服饰,高高地站在一座楼阁的顶端,手捏法诀,面色凝重,沉声道:“众位将军,不必惊慌,贫道已破除迷阵,众将军可以暂时退出府中,让外面的各位军爷进来救治府中诸人。”
众将士呆呆地看着他,但见这小太监高高地站在楼顶,衣袂在风中飘飘扬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由又惊又喜,慌忙扶起累倒在地上的将军和同伴,互相搀扶着走出了万府。
府外的士兵们看到他们出来,都不由惊喜地大声欢呼,上前接住众人,将他们扶下去治疗休养。
一直守在府外的带头将官带着部下冲进府中,按照李小民的命令,到各房去救治万府中人。
真平公主也跟着众人走进府门,看着李小民站在高处,飘然若仙,阳光射在他白皙的脸上,肌肤晶莹如玉,不由又惊又佩,心中暗道:“真好的皮肤,不光比李白要好,就是我,只怕也及不上他!”
低下头,真平公主不由含羞想道:“他这么有本领,又生得如此俊秀,只可惜是个太监,否则的话,不知要迷死多少的女孩!”
想到这里,真平公主不由心下暗自叹息,心中充满了对小民子悲惨命运的同情和惋惜。
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哭嚎之声,却是被困的女眷们发现了被杀的男子和家奴们。那些女眷和奴婢都已困得久了,精神不振,又突然看到亲人被人,有许多人硬生生地哭昏了过去。
李小民心下大感无趣,想起自己是造成惨案的罪魁祸首,虽然这是为了自保,而万氏父子和那些恶奴也是罪有应得,可是一旦看到这些女子痛哭的模样,还是浑身不自在,便找了个藉口,躲了出去。
坐在马车里面,李小民呆呆地发怔。忽然听到脚步声响起,真平公主走上车来,拍着他的肩膀,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他,微笑道:“小民子,你今天干得实在是太好了!据我看,比龟山派的那些法师也不差!”
所谓龟山派,就是上次来皇宫中驱鬼捉妖的法师所在的门派,门派之主数百年来一直是南唐的护国法师,李小民也对那个门派有些好奇,趁机问道:“公主,龟山派的法师们怎么没有来驱鬼,反倒叫我来?”
真平公主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龟山派的护国法师失踪三年了,他的师弟们也一个个地不知道去了哪里。上次来皇宫的,是他的弟子和徒孙们,结果也是死伤惨重,现在更是把道观大门一关,里面的人都不知跑到了哪里。兴许是觉得上次的事丢了脸,不好意思在金陵呆下去了?”
李小民心下奇怪,传承了数百年的道家门派,如何这般轻易便消失了?
他还未及多想,真平公主便已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小民子,你这么有本事,在宫里真是委屈你了!你现在立了这样的大功,这样吧,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我都会赏给你!”
李小民心里嘀咕:“把你自己赏给我做奴隶吧,别的我也不多要了。”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在嘴上说出来,他只是干笑道:“公主说哪里话来,小人做的都是应该做的事,公主只要高兴,便是小人天大的福份,哪还敢要什么赏赐?”
真平公主见他这样谦虚,心里更是高兴,笑道:“不如这样,以后你要是看上哪个漂亮宫女,我去禀告母后,让她做主为你们成婚,让你也能享受到天伦之乐,如何?”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听着她真挚的语声,李小民干笑着,含羞低下了头。
真平公主见他害羞,更觉有趣,开始盘问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马车慢慢前行,真平公主一路说些闲话逗弄着他,一直回到宫中,才放他回去休息。
那支巡逻队当街被杀,以及万府发生的血案,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而“鬼打墙”缠绕了万府两天,让所有人都猜出,这事只怕与鬼魅做怪有关。这件事慢慢传开之后,金陵满城惊怖,夜间都很少有人敢于上街,生怕遇到什么无头恶鬼之类的怪东西。
除此之外,一直护卫着金陵的龟山道派的法师们出奇地失踪了,没有一个人留在道观之中。这让金陵更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事。
第三集 第三章 欢宴
深夜之中,一个黑影从金陵城的城墙上坠下来,举手一抖,收起绳子,向城外的黑暗之处走去。
在城外一片密林中,他接过一个青竹帮众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向远方宾士。
这匹马,也是一匹骏马,在黑暗中的城外大道上大步奔行,直向正东而去。
宾士了许久,骏马在一座农庄前停了下来。
庄上的了望哨塔处,有人在警觉地大声询问口令,那人朗声回答,声音清脆,却是少的年的声音。
庄门缓缓打开,那少的年驰入庄中,大门不多时,又再度关上。
在庄内呆了两个时辰,那少的年才拍马从庄中出来,循来路驰向城池。
夜风拂在他的脸上,少的年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
刚才他已经把自己辛苦抢来的财物送了一些到农庄中,交给了驻守在这里的杜光,作为军费,并交代他要多弄些肉类给士兵们吃,一定要把他们养得壮壮的。
同时,他还让杜光把庄中数百名私兵都从被窝中揪了出来,逼着他们紧急集合,并交代杜光多做这样的夜间紧急集合,让他们适应突发状况,在有敌军夜袭时,便可迅速应对,不致有损失。
对于私兵的训练,李小民已经写出了详细的计划书,命令杜光一定要每天带着士兵们跑上几十里,把每个人的耐力都练到十足,而士兵修炼的武艺,由李小民按照天书所载的粗浅功夫,亲笔写出的简易刀法、拳法作为教材,由杜光和一批武师先练好,再转授士兵们。
为了让私兵们都忠于自己,李小民下令设置教导员,让他们每天都去找士兵们谈心,告诉他们,是李大人让他们吃饱穿暖,每天都有肉吃,一定要忠于李大人,将来才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李小民相信,按照这套科学的训练方法,假以时日,自己的私兵,必然会成为南唐乃至整个天下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成为自己争霸天下的精锐力量!
因为和萧淑妃的事,李小民不好意思再去找青绫,因此时常去找长平公主,求她教自己写毛笔字。长平公主也喜欢他俊美可爱的模样,对他这样有上进心而暗自欢喜,常常手把手地教他写字。
白天,李小民便在长平公主那里学写字,时常能碰到真平公主来找她玩耍。在众多姊妹之中,这两个姊妹倒是感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有为自己的兄弟争夺皇位的意思。
为了避免被真平公主看破自己的伪装,李小民在宫里一直挤着嗓子,学着其他的小太监的声音说话。到了夜里,却又以李白的身份,经常与真平公主在宫外私会,那时他便以仙法将自己拔高几公分,并把皮肤变得微黑,声音也粗旷豪放许多,让白天刚见过他的真平公主也没办法认出他便是太监小民子,反倒经常在床上和他交欢时叽叽喳喳地说起宫里有个小太监长得很象他的趣事,弄得李小民满心的尴尬,却也只能陪着干笑,不敢让她在自己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
云妃那里,他也经常会去,有时把她和她的表姊放在一起,三人同床,寻欢作乐。有的时候,他还会把兰儿也叫上,一同登榻寻欢。
经过几番整治之后,云妃现在已经是俯首贴耳,不敢稍有违逆他的意思,在床上即使有什么羞耻之事,她也会抢着去服侍他,只怕惹恼了小民子,再对她进行难以忍受的凌虐。
看她这么听话,李小民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对她也体贴了不少。而辰妃对他的身体更是迷恋,经常整夜厮缠着他,一直寻欢直到天明。
有的时候,李小民也会到御膳房去巡视。那些太监们把他记得的那些菜式都一一做了出来,经过多次的试验,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常能吃得李小民把舌头都差点咽到了肚子里面。而皇后的寿诞就快要到了,整个御膳房都摩拳擦掌,一定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好吃最精美的菜式,让那一天的宴席,成为宫中所有人都传颂的美馔佳肴。
陈德修负责在金陵城开办的酒楼,已经开张了。由于宫中御膳房的技术支援,酒楼很快便打响了知名度,顾客络绎不绝,为李小民带来了滚滚的财源。现在,陈德修正准备开办酒楼分号,让他们能赚到的钱更加上几倍。
由于在万府中收入丰厚,再加上酒楼中的固定收入,李小民也再懒得去做什么小说印刷的事。毕竟自己的毛笔字写得太差,如果让自己写小说,实在是浪费时间。有这时间,他宁可多练一阵仙术,或是以几位美女为鼎炉,练那双修的仙法,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仙力,将来好有自保之力。不过,为了自己苦心想出的出书发财大计不至于一切成空,他还是打着精神,给那些雇来的书生们讲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试探着出了几本书。虽然不能象某些网站和出版社那样赚那么多钱,却也不会差上多少。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远望东方,预感到似乎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为了应付可能会到来的危险,他昼夜苦练仙术,即使是在床上抱着几位美女那如玉般的娇躯,也不忘时刻修习双修之法。而在闲暇之时,他也常常去废殿中去探望一直在那里修炼的幽儿、风霜二女、沙曾将军和三百鬼卫,希望他们能快点吸收掉吴帝留下的庞大灵力,成为自己最强的一支战力。
在这样的修炼和等待之中,皇后的寿辰,渐渐地接近了。
黑暗之中,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在他身边,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成熟性感的诱人娇躯。
喘息半晌,那美女扑在李小民身上,一边伸出玉手挑逗着他的欲望,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含浑不清地昵喃道:“好弟弟,你在想些什么?”
李小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抚摸她惹火的性感娇躯,一边沉吟道:“我在想,我总不能在宫里呆一辈子,得早做打算才好。”
高素娥幽幽地叹息一声,玉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身上,缠住他的双腿,轻声道:“不错,你早晚是要出宫去的,不然便会有麻烦。可是你走了以后,就苦了姊姊了。”
李小民摇头一笑,问道:“上书房是你管的吧?”
高素娥点点头,道:“我倒是可以指挥在那里打扫卫生和值夜的宫女太监,不过服侍陛下读书的事,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李小民也知道陪皇帝读书的都是宫中太监总管派人去做的,沉吟道:“你能不能安排我去上书房看看里面的书和奏摺?”
听到这个要求,高素娥陡然一惊,抬起身子来,定睛看了他半晌,幽幽地叹息道:“原来你还是别国的jian细,混入宫中,来探听我大唐军情的!”
李小民看着她抬起的玉体,那一对丰满诱人的玉乳在面前晃来晃去,忍不住伸手握住,一边揉捏,一边摇头笑道:“不要乱猜!象北赵和陈国这样的国家,哪有这种能力,能驱使我替他们卖命?”
高素娥在他熟练的动作下呻吟着,一边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忽然听到背后有声响,不由大惊回头,生怕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进来,撞破了自己的好事。
烛光摇曳,映在桌案之上。却见那茶壶正飘浮在半空中,向桌上的茶杯倒着茶。
高素娥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可是当那茶杯也飘浮起来,直飞向自己这边,一直到自己面前飞停下,高素娥这才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开嘴,便要大声惊叫。
李小民一把捂住她的嘴唇,将惊呼化为含混不浑的呻吟,抬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随即递还给飘在空中的月娘,心中意念传去,让她再倒一杯过来。
高素娥呆呆地看着茶杯在空中飘来飘去,心中震骇莫名,转头看向小民子,颤声道:“好兄弟,你真的会仙术,太厉害了!”
李小民有点得意地微笑道:“也没有什么,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没什么威力,让姊姊见笑了。”
高素娥抱住他赤裸的身体,玉手上下抚摸,赞叹道:“好兄弟,你既然有这等本领,为何还要留在宫里,何不出宫去,做一番大事业?”
李小民微笑道:“我留在宫里,一面是在练习仙术,以待大成;另一个原因,却是想要待机而动,只等天下一乱,便要成就一番事业。”
他伸手揽住身边的性感美女,沉吟道:“北赵与陈国对我大唐虎视眈眈,又是盟国,随时可能侵入大唐。而皇帝现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根本就没什么进取心,只怕军队是一触即溃,若被北赵攻入都城,你又该怎么办呢?”
他心里微苦,想到萧淑妃、辰妃、云妃,几位公主,还有可爱的兰儿,若到城破国亡那一天,她们的命运,又当如何呢?
因此,自己的计划,必须尽快实施,不论三百鬼卫是否能赶得及修炼成功,自己总得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女人!
高素娥看着他凝重的脸色,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不由一呆,看向他英俊面庞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炽热。
李小民用低沉的声音,继续道:“因此,我已经在宫外建立了一点根基,可是还需要了解天下大势,以随机应变。若真的有大唐破灭的那一天,我也好保护你们的安全,并趁机起事,于乱中开创一番基业!”
高素娥惊异地看着这未曾完全长大的少的年,听着他淡淡的语声,感觉到他满心的豪情壮志,眼中的爱恋之意,越来越浓。
既然已与他合体,在宫中犯下大罪,自己和他便已经是同舟共济,谁也不能独自逃生。她温软的玉手,紧紧握住李小民的手掌,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我主,你要什么,素娥都会替你去做。只盼你真的能象你说的那样,在乱世中开创一番基业,让妾身一片苦心,不至付诸东流。”
李小民微笑着,翻身将这成熟美女压到了身下,心情大好之下,兴致再起,狂烈地动作着,挑逗着她的欲望,与她再度携手攀上情欲的高峰。
上书房中,一片寂静。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四处一片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小太监坐在桌案之前,在烛光摇曳之下,专心地研读着堆积如山的奏摺和与国内现状有关的各种机密资料。
看了许久,他终于放下手中奏摺,轻叹一声,对南唐的现状忧心不已。
北赵已经是咄咄逼人,自赵光和南唐的谈判破裂回国之后,北赵大军便已渐渐调向边界,而陈国也相应而动,在另一边的边界上布设重兵,很有可能一同起兵,自两个方向同时攻击南唐疆界。
本来南唐亡不亡不关李小民的事,他又不是唐人,犯不着爱这个国家。只是宫中还有这么多让他牵挂的美人,若是国破家亡,美人只怕也要似凋零残红,任由风吹雨打,红颜命薄了。
他正在思量该如何采取下一步对策,忽然听到在上书房的另一个房间里面,传出了轻轻的咳嗽声。
李小民大惊,他这次来,是高素娥帮他安排的,一切都已布置妥当,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他在这里看奏摺和机密资料。怎么那里还会有人?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小心地向里面看,却见里面有一个小太监,正在禀烛夜读,看着另外一部分奏摺。
李小民心里明白,这个小太监一定是从另一个门进来的,因此才没有看到自己。不过,现在李小民的身份是为上书房守夜的唯一的太监,如何还会有一个小太监出现在这里?
李小民决定履行自己的作为守夜值班者的职责,他整了整衣冠,倒背双手,缓步走到那间屋中,低头打量着那个小太监。
他这么庄重地走过来,那个小太监竟然没有发现,仍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奏摺,时而皱眉摇头,似是在为什么事发愁。
李小民心里暗暗称奇,这个小太监怎么和自己刚才一样,难道也是在为南唐的局势在忧心忡忡么?
借着烛光,李小民仔细瞧去,但见这小太监年约十二三岁的模样,眉清目秀,肌肤若雪,樱唇红润,看上去倒像是个女孩。
李小民现在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可怜的处男,对女孩子的了解要远超过一般人,一眼便看出这小太监像是个女孩装扮,可是她身穿的衣服过于宽大,让李小民看不清她的胸部是否比男孩高的一些,一时好奇,从背后伸过手去,抱住了她,一双色手,扣住了她酥胸上的两个小馒头。
甫一入手,李小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赞叹。这小太监果然是个女孩,而且发育得还很不错,才十二三岁,酥胸就已经不比真平公主小,而且握在手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柔滑的滋味,让李小民握了又握,不忍放开。
他在这里享受着良好的手感,被他摸的女孩却是大吃一惊,失声叫了出来。声音清脆,便似出谷黄莺一般。
她回过头,惊怖地看着身后穿着太监服饰的少的年,正在眯着眼睛享受手上的感觉,又羞又怒,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跺在李小民的大脚趾头上。
李小民“嗷”地一声大叫,向后飞退,倒在一把椅子上面,痛得眼泪滚滚,指着那女孩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过随随便便摸上一把,你就弄得人家这么痛!”
那美貌女孩见他倒打一靶,气得泪水都快流下来,指着李小民,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抱着脚雪雪呼痛,一面呻吟道:“你好大胆子,竟敢闯到上书房来看奏摺,我身负守卫之责,来阻止你,你竟敢动粗!这事要让皇上知道,只怕要一顿板子,打得你屁股开花!”
他心里也明白,敢在这时候来偷看奏摺的,如果不是敌国的jian细,就是有大靠山大背景的人。看那女孩这么小,稚气未脱,却能闯过守卫来到这里,应该不是jian细,必然大有来历,自己现在是个小太监,得罪不起。因此先声夺人,先唬住她再说。
那女孩听到皇帝会生气,脸上果然现出惊慌之色,随即愤愤地瞪着李小民道:“父皇知道也没什么,倒是你,竟敢非礼我,一定会被内事房打死!”
李小民心里捉摸:“到底是哪个房的公主,这么大胆子,扮成小太监来看奏摺?”嘴上却不肯示弱,笑道:“我烂命一条,倒也不怕。只是你被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让人知道,你还有脸见人吗?”
女孩脸色大变,又羞又愤,怒视着这厚颜无耻的小太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脚痛渐轻,站起来昂首微笑,色迷迷地看着这位小公主,一步步地逼近,看着她的脸色变得惊惶,突然伸手抱住她,伸嘴在她脸上嘴上乱亲,一面低声叫道:“反正明天要被人打死,干脆多占点便宜,免得死了也吃亏!”
小公主一面被吓得低声尖叫,一面感觉着他的色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弄得自己浑身发热,又怕又怒,感觉到他的手就要摸到难以忍受的地方,慌忙叫道:“停下来!我不告发你就是了,你快放手!”
李小民又再多摸了几把,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自己坐到椅子上,却仍抱着女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位公主啊?”
那女孩努力挣扎,却扛不过他的巨力,忍不住抽泣道:“我叫安平,你快放开我!”
李小民眉头一皱,想起曾经听人说起过这位有名的聪慧公主,勉强笑道:“原来是安平公主,皇后娘娘的心肝宝贝,真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亲妹妹!别担心,我只是抱一会,享受一下抱住公主的乐趣就会放开,何况我是个太监,难道能做什么坏事吗?”
安平公主倒也不大懂男女之事,想想他是个太监,必然不会玷污自己清白,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突然惊叫道:“咦,你腿上硬硬的是什么,硌得我怪痛的?”
李小民脸色微变,身子移了移,让她温软的香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避开当中的要害位置,心中暗道:“这都不知道,真是个小女hai!”
不过这样的小女hai,在这个时代,明媒正娶地嫁人做了母亲的都有。李小民抱着这香软的美少的女躯体,也不舍得放开,便把话岔开,笑道:“你刚才在看什么东西,深夜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安平公主见这小太监比自己只大一二岁左右,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怕他再在自己身上乱摸,又挣扎不开,只得用话引开他的注意力,道:“我想知道我大唐的形势,因此来看上一看,扮成这个样子,是怕引人注意。”
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喔,那你发现了什么?”
安平公主皱起眉头,忧虑地道:“北赵正在调兵遣将,只怕几个月内,便要对我大唐发起进攻了。”
李小民摇头道:“没那么严重,晋国还在北边给北赵施加压力,他们一时半会腾不出手来!”
安平公主“咦”了一声,回头看了这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太监一眼,讶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李小民笑着掩饰道:“在上书房呆了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一点。”
安平公主平时没有什么人跟她讨论这些问题,一见这小太监居然对国家大事有点研究,顿时来了兴趣,和他探讨道:“据我看,晋国只怕无法给北赵带来多少麻烦,只要辽国的契丹人南侵,晋国必然无法南顾,那时北赵或是与契丹人瓜分晋国,或是与陈国趁机攻击我大唐,都会大有好处。”
李小民皱着眉,一边小心地偷偷摸她的咪咪,一边沉吟道:“可是契丹人不是晋国的宗主国吗,为什么要侵入晋国?”
安平公主对政事最是用心,已经沉浸在对国事的讨论之中,没有注意到李小民的双手在做些什么,笑道:“不是这样。自从晋国的石敬塘死后,他儿子继位,晋国就不再敬契丹为宗主,因此辽国皇帝很生气,说不定哪天就会南侵。若是北赵再派使者去,约定南侵,辽国就会派兵南下了!”
李小民一边隔着衣衫摸着她细细美腿上的柔嫩肌肤,一边摇头叹息道:“你真是厉害,这么多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平公主大为得意,娇笑道:“这都是我平时看书知道的!可惜父皇不肯采纳我的建议,不然的话,陈国早就被我们灭了,还怕他们和北赵合兵攻击我大唐吗?”
李小民奇道:“咦,你有什么妙计?说出来我听听!”
安平公主得意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边境的一个节度使假装造反,约定陈国一同出兵,待到陈国出兵到我国境内,再用重兵包围住他们,一旦消灭了陈国的大军,我大军西向,可一举击溃陈国仅剩的防卫力量,在北赵兵到来之前,直接攻到陈国的都城,把他们的皇帝都抓住!”
李小民张大了嘴,瞪着面前的小女hai,不敢相信这样的毒计是这小女hai想出来的。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安平公主惴惴不安地道:“怎么了,这个计策不好吗?”
李小民回过神来,点头道:“好,真是太好了!可惜你老爹不肯听你的,每天只爱风花雪月地写词,这样的大计划,他一定是连听都懒得听!”
安平公主扭动娇躯,回身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责备道:“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人听见,会杀了你的!”
说罢,她又叹了口气,怏怏地道:“不过,真的象你说的那样,父皇根本就不想打仗。可是现在这个时代,你不去派兵打仗,人家会来打你的啊!”
李小民看她满脸凄凉,不由大起同情之意,一边随口安慰她,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用行动来表示安慰。
安平公主被他摸得满脸通红,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渐渐伸到衣衫底下,抚摸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还在悄悄向胸部移动,慌忙用尽力气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站在一旁,叫道:“你这小太监,真是不正经,在人家身上乱摸!”
李小民嘻嘻一笑,拿起一份奏摺来,笑道:“现在夜还长,你要是不急着走的话,就在这里再看一会吧!”
说罢,他不再去管安平公主,自顾自地看起了奏摺。
安平公主好奇地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太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乱看皇帝书房里的奏摺。
可是看到李小民这么专心地看奏摺,她也被勾起了兴趣,想到自己到这里来,本是要了解国内形势,努力寻出富国强兵之道,便也不再理李小民,自己坐到桌案的另一边,拿起一份奏摺看起来。
正看着,忽然听到那小太监“咦”的一声,声音中满含惊异之情。
安平公主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看到上面写的东西,也不由讶道:“怎么会这样!龟山派的法师,怎么会都死在荒郊野外的深山里面?”
李小民也是目瞪口呆,这才明白,为什么上次金陵城中鬼闹得那么凶,龟山派不但没有人来管,反倒满派失踪,原来是已经被人杀得干干净净。
不过在荒山中发现的那么多道士的尸体,身上都没有伤痕,只是满脸惊怖之色,不知死了多久,却也不腐烂,样子古怪至极。李小民左思右想,想不通龟山派到底惹到了什么强大的对头,这么倒楣,先是在废殿遭受重创,现在干脆就被人灭派了。
窗外忽然远远传来公鸡啼鸣之声,李小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都快亮了。
安平公主也惊觉时间过得飞快,叫道:“哎哟,我得快点回去了!要不然被母后发现,又要骂了!”
李小民好心地说:“我送你回去吧!”牵起她柔嫩的小手,领着她走到后门口,看着她娇嫩的红唇,突然色心又起,一把抱住她,在那樱桃小嘴上用力吻了下去。
安平公主唔了几声,贝齿合紧,狠狠咬了他伸到自己口中的舌头一下,娇躯用力扭动,从他怀中挣脱,举起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气呼呼地道:“小太监,又占我便宜!不理你了!”
打了两拳,她回身跑开,只留下李小民一人,站在门里,雪雪呼痛,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看着她逃去时在风中奔跑的美妙倩影,呆呆地发怔。
皇后的寿诞之日,终于到来。
作为母仪天下、并在后宫中掌握大权的皇后,自然受到所有太监的崇敬和巴结。李小民身为御膳房太监总管,当然也不能免俗,带领着麾下一众得力的太监干将,准备了多日,在这一天内大显身手,做出了无数精美至极的美味佳肴,送到了坤宁宫中的大殿里。
大殿中,到处都摆好了桌案,铺陈华丽,等待着这一年一度的大宴。
李小民指挥着御膳房的中层干部们,而干部们又在指挥着小太监,将桌案上面放置好美酒佳肴,为各宫的宫妃们准备好了今天的饮食。
李小民只是略微交待了一下大致的事情,便躲到一旁,开始准备偷看这满皇宫中的丽人。
皇后所居的宫殿,果然比之一般宫妃的居所要好得太多,单是这大殿,便是各妃所居宫室无法相比。李小民站在宫殿中,仰头四顾,但见殿堂高大广阔,里面十数根粗大的柱子,用红漆漆好,外饰金彩,将整个大殿装饰得金碧辉煌。
李小民就站在墙边的柱子后面,一眼看到墙角有一个小门,却是如厕的通道,李小民感觉内急,悄悄地从这通道跑出去,走了好远,才来到地方,小心地关上门,偷偷地解了手。
解完手,洗手出来,走到外面,却见各宫的宫妃都已经来到,为皇后庆祝生辰。但见那些宫妃满头珠翠,个个生得如花似玉,年纪从十一二岁直到三十余岁,纵然年纪大些的宫妃,却也都是十分美貌。
李小民躲在柱子后面,呆呆地偷看这满目的美女,耳中听的是莺声燕语,鼻中闻的是香风缭绕,不由熏然欲醉,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正在那里暗自意淫,突然看到秦贵妃走了过来,看到李小民躲在柱子后面,两眼闪闪发光,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既笑他这般没见过美女的模样,又可怜这小太监一生孤苦,将头扭过一边,装作没有看到他流着口水的丑态,免得他尴尬。可是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俊俏的小太监,娇躯却又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
真平公主挽着长平公主的手跟在秦贵妃的后面,看到李小民靠在柱子后面流口水,走过来拍拍他的头,笑嘻嘻地道:“小民子,你又在乱看什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漂亮宫女了?”
李小民低头陪笑,心里却在暗自嘀咕:“真是没大没小,昨天夜里,在床上还夫君郎君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现在就这么放肆,拍起老公的头来了!下次化身李白跟你约会的时候,不弄得你死去活来,老子跟你姓!”
长平公主看着李小民两眼在那些美貌宫妃身上乱溜,脸色微红,不由一阵莫名的妒意升起,揪着他的耳朵,训斥道:“不许瞎看!不然的话,当心我揍你!”
李小民乖乖地低头受教,心中哼道:“你们两个野蛮女友,当老子是哈韩族的受虐狂吗?呸,哪天再次拐你上床,让你们姊妹两个服侍老公,再看你们那时候是什么娇滴滴的模样!”
正在意淫着面前的两个美女,目光一转,忽然看到萧淑妃带着青绫走了过来,看到两个公主正在教训他,这一对美貌至极的母女都是脸色一红,走过来向秦贵妃行礼。
秦贵妃微笑还礼,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又向萧淑妃行礼。青绫虽然并不得宠,没有正式册封为公主,平日里又与她们不太亲近,终究还是她们的姊姊,三女相互见礼,在一起说些闲话,相携着向宴席上走去。
不多时,大殿之中,坐满了各宫的美貌妃嫔与公主。许多宫女和太监们侍立在一旁,小心地服侍着她们。
等到各宫妃嫔都已到齐,满堂笑语,暄闹不已。李小民依旧躲在柱子后面,一个个地看过来,只觉各宫妃嫔各有各的美貌,不知不觉中,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陡然间,一个太监从后堂走出来,尖着嗓子,高声叫道:“皇后娘娘驾到!”
李小民来了精神,举目望向后堂的门口,想要看看这母仪天下、掌管后宫的皇后,究竟是怎么样的美貌,才能生下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这样的女儿。
那最先走出来的几个太监和宫女在门前两侧跪下来,低头恭迎皇后圣驾。紧接着,一个丽人头戴凤冠,身穿霞帔,满身霞光异彩,从后堂盈盈走了出来,面含微笑,向大殿中环顾了一眼。
这一眼中,包含了无尽的威严。满堂笑语顿时停歇,各宫妃嫔与公主都盈盈拜倒在地,一同用悦耳的声音道:“恭迎皇后圣驾!”
李小民看着那丽人,只觉一阵烈火自胸中涌出,不觉口干舌燥,心中暗自叫道:“天下竟有如此有气质的美人儿!天哪,真平公主算是美貌了,可是比起她母亲来,还要差得好远!”
那丽人,看上去甚是年轻,相貌端庄美丽,身材高挑,成熟性感而又苗条的躯体,看得李小民欲火狂升。而她身上的气质,却是高贵无比,柳眉凤目,蕴含着威严无限,让李小民不由自主地拜了下去,这一次,却是诚心诚意地,向这位母仪天下的绝世美女顶礼膜拜。
整个大殿中的宫女和太监也都拜了下去。一时间,满堂都是拜倒的美女和太监,能站在那里的,只有刚从后堂走出的皇后一行人。
周皇后微笑还礼,温声道:“大家都起来吧,不用多礼!”
李小民诚心诚意地向这年轻美貌性感成熟的皇后拜了几拜,站起身来,忽然看到在她的身边,跟着一个衣饰华美的小女hai,却是前几天晚上,被自己连亲带摸过的安平公主。
李小民心里有鬼,慌忙低下头去,只望安平公主看不见他。安平公主却甚是眼尖,从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皱起了小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周皇后在大殿中的桌案后坐下来,捧起酒来,敬各宫妃嫔、公主的酒。前来贺寿的美女们,都举起酒杯,同声恭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躲在柱子后面的李小民,看着这满殿美女如云,只觉玉颜满目,香风扑鼻,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暗自慨叹道:“我的运气真是好啊!若不是看多了架空历史小说,如何能转生到这个美妙的世界,看到如此多的美貌佳人!”
他仰面向天,看着大殿外闪烁的星空,想起了从前在同一家网站看小说的广大书友们,不由暗自祈祷道:“各位书友,兄弟我一个人在这里享福,也不能忘了你们,把你们留在那个残酷的世界里面受苦。从今天起,每天我都要用仙法祈祷一遍,只望你们都能来到自己梦想中的世界。从我的经历推测,只要你多多看架空历史小说,你就会在下一世,来到一个崭新的世界,然后……”
他忽然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想道:“然后,你就会成为一个太监……”第三集 第四章 妖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宫妃、公主酒醉半酣之时,人人面泛红霞,互相嬉戏笑闹,只觉身上发热,有些美女便忍不住酥胸半露,倒让旁边一个没阉干净的小太监两眼发光,拼命地用眼睛大吃霜淇淋。
李小民一边看着不远处辰妃和云妃微醉的娇态,一边心里暗自盘算:“喝醉了酒,这两个小娘儿倒是诱人得多,今天晚上不如就宿在她们随便哪一个的宫殿里,来个一龙双凤怎么样?”
正想到妙处,李小民唇边升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忽然头上重重挨了一拳,将他从梦中打醒,痛得几乎叫出声来。
还好他当太监当久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宫中的规矩,硬生生地把惨叫咽到肚子里,不致惊扰了各位主子,回过头,怒冲冲地看着向自己下黑手的那个人。
只看了一眼,他立即萎了,腰杆也再挺不直,躬身行礼,心中哀叹,前几天夜里占的那点小便宜,现在就要还回去了。
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美貌至极的小女hai,现在已经换上了公主的漂亮服饰,此时正气鼓鼓地瞪着这胆敢非礼自己的小太监,抬起腿来,在他腿上重重踹了一脚。
李小民忍着痛不敢叫出来,被她一脚踹倒在地,捂着腿暗自叫苦。
这副模样,倒有大半是装出来的。要是自己一副没事的样子,安平公主看自己不怕踢,说不定更得生气,下脚就会更狠。
安平公主看他被自己踢倒,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虽然还想要再狠踹他几脚,为自己被他强行轻薄的事报仇雪恨,可是有几个宫妃已经在向这边看来,眼中带有惊异之色,安平公主倒也不敢干得太过份,免得被母后看见,又要受到责备了。
她蹲下身来,揪住小太监的耳朵,咬牙低声道:“哼,前些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李小民苦着脸,哀声道:“奴才身无长物,实在没什么可以赔偿的。不如以身相许,公主说怎么样?”
安平公主大怒,举起小拳头,一拳打在他头上,打得李小民一阵头昏,身子晃了两晃,心中叫苦道:“你们姊妹是遗传还是怎么的,个个都爱打人的脑袋!还好青绫不这样,不然还有老子的活路吗?”
正在发愁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皇上驾到!”
众宫妃闻声都是一惊,皇后的寿诞,李渔有十几年没来参加了,这一次,怎么会有兴致来为皇后贺寿?
虽然纳闷,众妃嫔公主还是跪下迎接,娇声道:“恭迎皇上!”
李小民听得大惊失色,皇帝来了倒也没什么,可是自己实在不想冲这太监皇帝磕头。要是向美女磕头,将来还有希望在床上连本带利收回来,向这太监皇帝磕了头,难道要自己和他……李小民用力摇头,把这个恶心死人的念头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趁着李渔还没有带人走到大殿里,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悄悄地向一边的小门摸去,一头钻到门里,躲在里面死也不肯出来。
安平公主本来正想在他头上再多敲几拳,忽然听到父皇来了,那小太监趁机溜到一边的小门里,她却不能象他那样做出不顾身份的事来,只得跪倒在地向父皇行礼,心中郁闷,一心盘算着将来该怎么慢慢地收拾这个色色的坏太监。
大殿朝向南方的大门中,李渔迈步走了进来,一脸的憔悴,比之太监之前,已经消瘦了许多。
在他身后,一个身穿华丽袍服的青年紧跟着走了进来。李小民躲在小门里面向外偷看,但见他身穿皇子服饰,面色阴沉,在唇边带着一丝冷笑,似乎是有什么阴谋得逞的样子。
李小民一看他,便觉心中不爽。倒不是这人长得太丑,说起来他的长相还算是十分英俊,只是身上那股冷厉气息,唇边残忍的冷笑,都似乎在说明这个青年,本是一个性情阴狠之辈。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只怕会死无全尸。
在那皇子后面,一个老道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此人身穿一身崭新的道袍,头发高高束起,戴着道冠,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脸颊太瘦,长着鹰钩鼻子,看上去象只老鹰一般,浑身上下,一股阴气逼人,给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看到这个人,李小民比刚才还要难受许多。不知道为什么,只觉这人浑身上下,都在透着一股死人般的气息,比和大群的厉鬼在一起更让李小民难以忍受。
大批的太监簇拥着太监皇帝与这两个人走了进来,穿过大殿,一直走到玉阶之上。周皇后拜了几拜,知趣地下了玉阶,将这块受众人瞩目的地方,让给了李渔。
李渔在桌案后面坐下,轻咳一声,有气无力地道:“平身,都起来吧!”
众嫔妃公主盈盈站起,在李渔的命令下,再度坐在桌案后面,聆听陛下的训示。
李渔环顾满堂美人,惭愧沮丧的眼神从眼中流露出来,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酒,看着满堂美女,呆呆地发怔。
躲在小门里面的李小民满怀同情,看着他眼中的绝望之意,暗自叹息道:“真的好可怜啊!有这么多漂亮老婆,却是一个都无法享受,当太监,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李渔沉吟半晌,回过头,用目光示意自己的长子李熊,让他代自己把话说出来。
李熊会意,躬身向李渔施礼,走出来站在殿上,朗声道:“父皇有旨,近日圣体违和,本是受阴人妨害,今日定当揪出这阴人,予以处置!”
此言一出,众宫妃公主尽皆大惊失色。李小民也吓了一大跳,暗自骂道:“敢骂老子是阴人,你活腻了?不好,这老太监是怎么知道是老子给他下的黑手,这可不太妙,看来这宫里呆不下去,我得趁早脚底抹油了!”
正在打着开溜的主意,忽听周皇后上前禀道:“皇上,这是何意?所谓阴人,又是指什么人?”
李渔却不答话,只将目光看向一边消瘦枯干的老道士。李熊向周皇后躬身施礼,恭声道:“启奏皇后娘娘,这位东颖子仙师,法力通天,这次出山前来金陵,便是为父皇分忧,揪出那暗害父皇的阴人来的。父皇有旨,教他可在宫中便宜行事,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那老道士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微一躬身,向李渔道:“陛下,请问当初病初起时,又是在哪位娘娘的寝宫中?”
李渔手持酒杯,微微皱眉,犹豫地道:“好像是在云妃的寝宫中。”
大殿中所有人都向云妃看去,吓得她花容失色,拜倒在地,娇躯颤抖,心里已经暗暗猜到,一定是那个会妖术的小太监做下的勾当,现在却又要自己去替他顶缸了。
她的目光向一旁看去,看到小民子那闪闪发光的双眼,丝毫没有惊慌之意,顿时便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不敢开口告发小民子的卑劣行径。
被李小民睡了这么多天,云妃早被凌虐得怕了,处于小民子的积威之下,不敢说出半点不利于他的话。何况自己若揭发了这妖监,他临死前反咬一口,道是自己已经失贞,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赐死的命运。
东颖子凌厉的目光,穿过大殿,直射到云妃身上,看了半晌,冷笑道:“不错,此女身怀阴煞,怪不得能妨害皇上!这不要紧,请皇上将此阴煞之女交与贫道,贫道定将其身上阴煞逼出,让她不能再度害人!”
他这么云山雾罩地说了一番话,众人都听不懂,只是满怀敬畏,知道这是仙家术语,他们这些凡人自然不能明白。只有李小民在一旁暗骂:“这老鬼,又在装神弄鬼,想骗谁啊?什么阴煞,都是瞎编的!我跟她睡了这么久,她身上每一处我都看过摸过玩过,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难道我还不知道?”
李渔面现怒色,颤声道:“原来果然是你害朕!仙师,你把她带去,是死是活,都由你了!”
东颖子唇边微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低头领命。
看李渔一言便决定了云妃的命运,众嫔妃都吓得面如土色,拜伏在地,不敢出声,生怕惹来什么祸端。
只有秦贵妃出身武将世家,胆量甚大,抬头道:“皇上!这阴煞之说,谁也没听说过,只怕其中有些奇怪之处,还请皇上暂且收回成命,待事情查清楚,再行处理!”
李熊却在一旁冷笑道:“请问贵妃娘娘,是父皇的圣体重要,还是身怀阴煞之女重要?贵妃娘娘置父皇圣体于不顾,又是何道理?”
秦贵妃被他这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俏脸现出怒色,却被他大帽子扣下,无言以对,只能怒视着李熊,目光炯炯,怒中含威。
周皇后见状,也要上前进谏,李渔却一摆手,喝道:“不要争了!仙师你说说看,还有什么女人对朕的身体有妨害?”
东颖子眯着双眼,举目四顾,视线缓缓从满堂美人脸上掠过。众宫妃公主尽都惊慌低头,心中惧怕至极,生怕被他看上,让自己落到云妃那样的下场。
东颖子缓缓看过来,突然眼睛一亮,伸出手臂,直直地指向一个宫装美女,沉声道:“此女不除,国无宁日!”
众人大惊,举目看去,那被他指着的满脸惊慌的美女,却是萧淑妃。
李小民在小门里面捶胸顿足,心中惊怒交集:“你这死老鬼,敢随便污蔑老子喜欢的女人!她那么好的气质,温柔婉约,娴慧无比,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竟敢说她祸国殃民!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吗?”
萧淑妃一时震惊之后,迅速镇静下来,向李渔盈盈拜倒,平静地道:“皇上,若说臣妾祸国,不知可有何根据?”
东颖子冷笑道:“你身怀邪煞,今日尚还未显,他日若显露出来,只怕宫中便要死伤无数!陛下,今日须得赐死此女,免得大患!”
说罢,他又鼓动唇舌,将萧淑妃身上所怀邪煞说得恐怖至极,又道今日不除,过得几日,说不定便会养成大患,那时宫中死伤大量宫女嫔妃还是小事,只怕皇上的龙体也要受到损害。
他说得天花乱坠,中间还夹杂着仙家术语,弄得李渔迷迷糊糊,不由得不信,摆手道:“就依仙师所言,赐死吧!”
众妃都是惊呆了。只凭一个道人胡言,便赐死宫妃,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赐死的命运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周皇后脸上微现怒色,跪在李渔面前,苦苦劝谏,却被李渔摇头不理,斥令她退下。
青绫从人群中跑出来,跪在李渔身边,拉着他的衣衫,苦苦哀求父皇饶了母亲的性命。却弄得李渔心情烦燥,大怒将她一脚踢开,带着李熊和一众太监,怒冲冲地出门去了。
云妃跪在地上,失魂落魄。两个太监架起她,硬拖着她跟着东颖子走了出去。
另有两个太监守在萧淑妃身边,手持长长的白布,口传谕旨,要她自尽,一定要亲眼看着她死去,再去缴令才行。
青绫跪在她身边,抱住母亲,哭得昏天黑地,几乎被这突来其来的惨祸震得晕了过去。
萧淑妃的脸色却甚是平静,只是面容微微有些苍白,抚着女儿的头发,望着李渔出殿时冷酷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皇宫的东墙外面,与皇宫相距不远处,是一座道观。
这道观,本来是皇帝赐与龟山派的清修之所,让他们入朝伴驾时,有个住的地方。但龟山派莫名其妙地满门失踪、惨死,这道观就空了下来,现在又被李渔赐给了新来的仙师东颖子居住。
没有人知道东颖子的来历,宫中的太监与朝中一些朝臣只知道他是由丹阳王李熊举荐来的,曾在深山中潜修多年,如今出山,是为了安定大唐社稷而来。
说起来这倒也是正常情形。当今世上,各个国家的朝廷,都有一两个修道的门派护持。就象西蜀有蜀山剑派的剑仙们护持一样,大唐的护国法师,一向是龟山派的法师们,以他们强大的法力,保护了南唐数百年来的平安。只是近些年来,龟山派的法师们失踪的失踪,惨死的惨死,曾经声势浩大的龟山派,迅速衰落下来,直到满派灭绝,让朝中有识之士,尽皆惊悚忧虑不已。
朝廷与修道门派,本是互相倚仗扶持。没有了修道门派的护持,一个国家的安全便成了问题。若是北赵大军在崂山派的修道者的帮助下,直杀入南唐国境之中,又有谁能对抗那些修道者撼天裂地的仙术?近来北赵军队调动频繁,只怕也是听说了龟山派衰落的消息。若非北赵大军一时不能调集完毕,只怕一听说龟山派覆灭,便要挥军直进,痛击南唐了。
因此,李熊举荐的这位护国法师,便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据说在他的身后,也有着一个庞大的修道门派,实力不弱于从前的龟山派,若能请得这个门派出山相助,由朝廷给予他们崇高的地位,对于修道门派来说是无上的荣耀和无尽的好处,而对于南唐朝廷来说,也可以对崂山派的威胁高枕无忧了。
此时,这位法师便已带着十几个道童,挟持着青丝散乱、花容失色的云妃,走进了道观的大门。
按照师父的吩咐,那些道童把云妃将道观大殿中一丢,便退出屋去,回自己房里休息,不敢去窥探师父今夜到底要对这美女做些什么。
站在大殿之中,东颖子倒背双手,丝毫不去管上方供奉的三清神像,只顾在殿中踱来踱去,脸色阴沉而得意,不时发出嘿嘿的阴笑。
云妃跪在地上,美艳容颜上,尽是惊惶恐惧,泪水混着柔柔的发丝,覆盖在玉容之上。看着不远处在殿上漫步沉思的东颖子,惶恐不已,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
东颖子沉思了一阵,迈步走到殿门处,手捏法诀,念动真言,将整个大殿周围布下了禁制,让所有人都无法随意进出,这才走到云妃面前,低头打量着她的花容月貌,啧啧称奇道:“好鼎炉!有这样的鼎炉助我修炼,何愁我仙法不成!”
云妃其实已经被李小民作为鼎炉修炼双修之法多日,却还是第一次听到“鼎炉”之名,又惊又怕,颤声道:“仙师!你在说什么?”
见四下无人,东颖子忍不住仰天放声大笑,声音凄厉,恍若猫头鹰夜鸣,满心的张狂得意,尽皆表露无遗。
就象一切得意忘形的坏人一样,东颖子终于在这任其宰割的美女面前,露出了本象,上蹿下跳地大笑道:“痛快,痛快!修炼了这么多年,装了这么多年正经人,今天也轮到道爷痛快一把!哈哈哈哈!”
其实象抢男霸女的事情,道爷在暗地里也未曾少做过,只是这次弄到的是身份尊贵的皇妃,又在皇宫附近的旺地修炼,足以让他的道术再上一台阶,不由得仙师不心花怒放,语无伦次了。
他扑上去,伸手抬起云妃的下巴,啧啧称羡道:“真是漂亮的小模样,让道爷我见犹怜!今天就把你拿来做我的鼎炉,助我修炼,他日再多弄几个象你这样身份尊贵的鼎炉,还怕道爷我大道不成么?”
云妃又惊又怕,流泪颤声道:“仙师,你在说些什么?”
东颖子得意地放声大笑,捶着胸膛狂笑道:“道爷是说,你这皇宫本是旺地,被这南唐狗朝廷占了这么多年,真是浪费!你们这些皇妃,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染上了满身旺气,体质比之宫外的女子大不相同,用来作为修炼的鼎炉是再好不过!其实你也未必便比别人强些,只是傻皇帝第一个把你推出来,道爷也就勉为其难,先干了你吧!他日道爷略施小计,再多弄几个皇妃到手里,干得她们鸡飞狗跳,有这般上佳的鼎炉相助,道爷大道得成,一剑在手,叱吒天下,把什么蜀山、崂山、茅山这些乌七八糟的小门派都踩在脚下,那是何等的荣耀!”
听了这道士的大逆不道之言,云妃惊得花容惨白,抖抖索索地道:“你怎么能说这等话!龟山派的法师,法力通天,如何能容得你这般胡为?”
她出身富家,家族中人就象南唐别的百姓一般,对龟山派崇敬有加,也曾请过龟山派的法师到家中驱除邪祟,因此耳濡目染,只道天下最有名最强大的修道门派便是龟山派,此时脱口而出,便将龟山之名说出来了。
东颖子笑声顿歇,低头看着这浑身颤抖的美女,面露怜悯之色,轻蔑地道:“笨女人!你还不知道龟山派完蛋了吧?知道是谁干的吗?”
云妃大惊,失声道:“怎么会!那些法师法力通天,怎么会失败!难道说,是你……”
东颖子摇头得意地笑道:“虽然不是道爷我一个人干的,可是道爷可是起了很大作用哦!嘿嘿,我们阴山派的强大实力,怎么是龟山派这种小门派可以相比的?何况我们还处心积虑,布置了几十上百年呢!”
他忽然收住口,抬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怎么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嘿嘿,等修炼完毕以后,说不得要杀你灭口了!”
云妃听得他要杀自己,吓得几乎流泪,为了找些话题来引开他的注意力,让自己多活一会,慌忙道:“你要我是来修炼,可是为什么要杀萧淑妃?”
东颖子皱眉道:“你说那个气质忧郁的女人吗?这种女人我一看就心烦,玩起来一点都不骚浪,要来有什么意思!而且她的体质很是特殊,道爷我曾经练过几个僵尸,没有一个能象她有那么好的资质!象这么好的资质,不去做僵尸实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先借傻皇帝的手把她处死,明天我再想办法弄到她的尸体,在她绝命七日之内将她炼成僵尸,那等威力,可不是那些修炼了几十年的普通僵尸可以比拟的!”
说到这里,他不由面露兴奋之色,仰天狂笑道:“真是痛快!一个美貌僵尸,还有这么多源源不断的优质鼎炉,道爷我这回可是赚大发了!嘿嘿,让那些笨蛋师兄弟们不敢做出头鸟,道爷我先来探路,赚的也是最多!等道爷把肉吃光了,让他们在后面喝西北风!”
他得意地大笑了一阵,扭头看向西方皇宫的方向,嘿嘿阴笑道:“现在,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只怕已经吊在房梁上僵硬了吧?没关系,等明天尸气积聚,道爷我再把她弄来炼成僵尸,也不晚!”
得意的目光在东颖子眼中闪烁,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阴笑半晌,忽然想起云妃还跪在地上等候自己发落,这么美貌优秀的鼎炉,可不能浪费了。当即弯下腰,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淫笑道:“小美人儿,别怕,道爷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就算杀,也要等玩够了你再说!嘿嘿,道爷的床第功夫可是不得了,不活活弄死你,道爷就算白混了这么多年!”
云妃早就吓得娇躯抖个不停,现在又听到这般恐怖的话语,不由呻吟一声,几乎吓得晕了过去。
就在东颖子准备动手脱去她的衣衫,大干一场之时,手忽然停了下来,脸上淫笑顿时收去,换作一副冷酷凝重之色,霍然回过身来,嘶声道:“什么人,敢来打搅道爷的好事?”
在他身后的阴暗角落,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却是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俊秀少的年,冷冷地看着东颖子,淡然冷笑道:“你想碰我的女人,是不是忘了问我一声?”
东颖子面色狞恶,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少的年,咬牙道:“想不到在这里还有同道中人!嘿嘿,化妆成太监,秽乱宫禁,你好大的胆子!”
李小民冷笑道:“比不上法师你胆子大,玩女人也就算了,还要在玩够之后把人弄死,这等黑心,小爷实是不敢相比!”
东颖子冷笑道:“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玩够了做成僵尸,这也算物尽其用,也省得浪费!”
云妃本已吓得昏昏沉沉,陡然看到李小民,就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失声叫道:“主人!求求你,救救奴家!”
李小民冷笑不语,只顾凝聚仙气,凝神面对东颖子,防备他骤起发难。
云妃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衣摆,颤声哭道:“主人,奴婢在这里,求你救奴婢一命,奴婢此后一定对你忠心耿耿,再不敢起二心!你要奴婢做什么,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地做好!”
她虽然对李小民又恨又怕,可是现在也知道,李小民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若是他不肯相助,自己只怕就要被这恐怖的道士玩死玩残,最后还要被制成僵尸,永远供其驱策。
抱住李小民的大腿,云妃放声大哭,娇躯拼命地扭动,用丰满酥胸在他腿上磨擦,只望能以自己的身体诱使他不要抛弃自己。
李小民被她的色诱弄得心绪不宁,生怕被对面的大敌趁机偷袭,只得用力一抬腿,将她踢到一旁,喝道:“退到我身后去!”
云妃听他的意思,是要救自己的命,不由又惊又喜,慌忙连滚带爬地逃到他的后面,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
东颖子面色一沉,“锵”的一声,挥手从腰间拔出宝剑,剑尖直指李小民,嘶声喝道:“小子!道爷修炼了这么多年,岂是你这小辈可以相比!你若跪下叩头,道爷还可给你留一个完整的尸首,不然的话,道爷便将你的魂魄打入九幽深渊之下,让你永世受苦,不得超生!”
他手中宝剑的剑身,黑白相间,上面鬼面交错,看上去阴森无比,透出阵阵阴气,让人看得心中发寒。
李小民面色凝重,轻轻一按腰间软剑上的叉簧,缓缓将晶莹刃拔出,用力一抖,剑尖指向东颖子,沉声道:“贼道!今天小爷便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人!”
东颖子大怒,大步跃出,人剑合一,化为一道黑光,直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轻轻咬牙,不敢大意,挥剑击出,剑上运足仙力,如闪电般地,直向那道黑光击去!
晶莹刃上,寒光迸现,与黑剑甫一接触,便发出一声震天巨响,两剑相交处光芒大作,耀得角落里的云妃眼睛都睁不开来,耳朵也几乎被震得聋了。
整个大殿,轰然摇动起来,发出隆隆的响声,直到半晌之后,震动方才平息。
东颖子就象一只飞鸟一般,被震得倒飞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稳稳地落在地上,狞视着李小民,嘶声笑道:“好东西!想不到你这小鬼手中,拿的倒是一柄神兵利刃!”
一震之下,李小民也无法站在当地,整个人平平地向后滑出数步,咬住牙不敢出声,只觉胸中气血翻涌,生怕一张嘴,便要喷出一口血来。
二人举剑对峙,暗自平复胸中翻涌的气血,谁也不愿先动手进攻,努力寻找着对方动作中的破绽。
半晌之后,还是东颖子先撑不住,脚下一用力,干瘦的身躯如鬼魅般飞射过来,自侧方向李小民刺出一剑。
李小民想也不想,随手还了一剑,当的一声,将剑势挡开。身子如游鱼般滑开,闪电般地绕到东颖子身侧,顺势还了一剑,直刺东颖子胁下。
东颖子挥剑挡开,剑如闪电,直刺李小民的咽喉,却被他一剑挥开,晶莹刃所携劲力强大,震得东颖子手掌一阵发麻。
二人剑来剑往,猛烈搏杀。云妃躲在墙角偷看,但见二人动作越来越快,脚下奔行丝毫不停,最后化为两道人影,在大殿中穿梭追逐,已看不清二人的面目衣着,只有寒光闪闪,耀遍整个大殿。
东颖子一边挥剑狂击,一边大声呼喝,越斗越是心惊。眼前这小太监,虽然对敌经验明显不足,但其力量强大,剑法精妙得令人难以置信,又手持神兵,已弥补了经验不足这一缺陷,让自己几次志在必得的攻击徒劳无功。况且他小小年纪,功力强尽,竟似不在自己之下。难道南唐皇宫这片天生旺地修炼出来的人,真的能有这么强么?
二人如闪电般地搏杀追逐,动作越来越快,百招后,李小民已经渐渐熟悉了东颖子的剑法,对敌经验也得以加强,已经开始从守势转向攻势,剑势如风,一招招地向东颖子逼去。
东颖子被他连环剑法使开,逼退了数步,心中悚惧。若按这等势态下去,只怕敌人越斗越勇,迟早要将自己击败。
想到这里,东颖子虚晃一剑,抽身飞退,口中发出厉声嘶嚎,召唤着帮手前来援助。
李小民一怔,感觉到他的啸声中似有灵力波动,慌忙抱剑凝神,准备应对他的下一步攻击。
大殿地面上的方砖,忽然轰然破裂,向上翻开。
紧接着,一支枯瘦如鸟爪的手从地下伸了出来,直直地指向上空,指缝间黑气缭绕,挟着强大的力量,重重地击在地上,将地面上的方砖,震碎了无数。
第三集 第五章 僵尸
萧淑妃的寝宫之中,两个太监手持白练,面无表情地站在萧淑妃面前,躬身道:“皇上有旨,请娘娘便即自尽,不要让奴才们为难!”
萧淑妃站在房梁之下,一道白练从房梁上垂下来,映在她的身后。她温柔美丽的脸上,一片平静柔和,似是毫无恐惧之意。
而青绫却已哭得肝肠寸断,抱住母亲的身体,跪在地上痛哭不止,抽抽噎噎地哀求两个太监,求他们放过自己母亲的性命。
两个太监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弄死萧淑妃,免得自己完不成任务受罚。为此,他们准备好了三条白练,就算萧淑妃不肯自己吊上去,他们也得齐心合力,送她上路。
萧淑妃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孩儿,不必如何。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只可惜我这一去,没有人照顾你,可苦了你了!”
青绫放声痛哭,将脸埋在她的怀中,痛苦欲死,恨不能以身相代。
萧淑妃的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笑容,淡然微笑道:“母亲在这宫中,虽然有几个知心姊妹,却也都是门前冷落许久,怕是无力照管你。只有小民子,为人厚道热诚,又正受贵妃娘娘的恩宠,有他在,想必不会让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待他,他身世孤苦,小小年纪便入宫做了太监,你要象姊姊一样,好生照顾他,知道了吗?”
青绫点头呜咽,已是泪流满面,痛哭得说不出话来。
萧淑妃微微笑着,拥住女儿的身躯,脸庞轻轻磨擦着她的头发,心神飘荡,已是想到了那个待人至诚的俊秀少的年,和那一个令她永远无法忘怀的长吻。
现在自己已临死境,再无法见到那个令人心乱如麻的可爱少的年。只望他能看在那一吻之情,好好地照顾自己女儿,不要让她在这冷漠残酷的深宫之中,受到别人的欺辱冷落。
回忆着与小民子相处的快乐时光,她美丽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恬静的微笑。出神半晌,方才醒觉,抬头对两个正在等待的太监平静地道:“两位公公,罪妇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开始吧!”
李小民举剑而立,凝目看向地面,满面凝重之色。
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地从地下发出来,地面上,砖石飞溅。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地下爬了出来,将大殿的地面,搞得一片狼籍。
当它站在地面上时,李小民和云妃都已惊得张大了嘴。
眼前的怪物,明显是一个人形,十分高大,却是瘦得皮包骨头,完全就是一张骷髅裹着一张人皮在走路。那无神的雪白双眼,以及破烂衣衫外的满身尸斑,说明了它僵尸的身份。
在它的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拿什么兵器。只是张着一双大手,摇摇晃晃地向李小民走过来。但是李小民却绝不敢小看它的战力,那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当中散发出浓烈的黑气,一旦被它抓上,只怕皮肉都要焦烂开来。
李小民缓缓退后,不与那僵尸面对。僵尸慢慢地前行,始终无法追上李小民,却是丝毫不曾急迫,犹是那样不紧不慢地向李小民逼去。
轰然巨响,自大殿四周响起。十几个大洞从墙壁上破开,从洞中钻进大批的僵尸,个个面无表情,张起双手,逼向李小民。
李小民面现惊色,操控僵尸之法,他也在天书上看到过,却是嫌那种事太过恶心残忍,一直没有真的找具尸体来炼制僵尸。现在这东颖子却已炼好了这么多僵尸,只怕要费了他多年的时光。
第一个僵尸已经走到李小民前方,李小民退无可退,挥剑劈去,便要将它的头劈落在地。
那僵尸走得虽慢,手上动作却是飞快,迅疾举手去挡,当的一声,火星四溅,晶莹刃便似斩在钢铁之上,震得李小民手臂发麻,再看僵尸之手,只有一道白印出现在掌上,并未伤害到它。
僵尸挥起大手,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砸向李小民的头顶。李小民大惊失色,举剑上迎,顺势蹿出,在两只大手合围之前,逃了出去,绕到了僵尸后面,挺剑刺向它的后背。
僵尸的手臂,便似旋风般绕了过来,以活人无法达到的姿势,挡在后心,一声大响后,将晶莹刃击开。
脑后风声响起,晶莹刃慌忙一个箭步蹿到一旁,却见一个僵尸已经走到自己身后,挥掌击向自己,若非自己逃得快,只怕已在两个僵尸夹击之下,受了重伤了。
另外十几个僵尸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围向李小民,似要倚多为胜,将他活活掐死在当场。
李小民大步流星,自僵尸身边逃过,一边挥剑劈开伸来的瘦爪,一边顺势攻击。那些僵尸都是手爪飞快,剑势虽然迅疾猛烈,也伤不到它们,但李小民脚下逃得更快,那些僵尸虽然人数众多,却也追不上李小民。
追逃之间,李小民心惊胆战,不知道该拿这么多僵尸怎么办才好。
突然,一道邪异的寒光迎面而来,李小民慌忙挥剑挡去,金铁交鸣声中,身子被击得向后飞去。却是东颖子趁机偷袭,意图一剑取了他的性命。
李小民飞在空中,眼看就要落入僵尸群中,被它们围住,心中大急,挥剑向一个僵尸刺去,顺势在它挡来的手上一点,身子高飞,斜斜地飞向墙壁,晶莹刃迅疾刺出,“噗”地一声,刺进墙壁,自己也借着这一点力,整个人挂在剑柄上,伏在墙壁上微微喘息。
东颖子纵声狂笑,整个人电射而来,人剑合一,黑光直射向李小民的胸膛。
李小民提起一口气,脚尖在墙壁上用力一点,手中用力,将晶莹刃拔出,并借力上跃,在东颖子攻来之前,跃上了房梁。
轰然巨响声中,东颖子一剑刺中墙壁,当即刺出了一个大洞,尘土四散,漫天飘扬。
李小民在房梁上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东颖子便已纵身跃上房梁,挥剑刺来。
李小民举剑相迎,剑如电闪,直刺东颖子咽喉,与他斗在一处。
二人在房梁上飞速跳跃,手中剑势如飞,相互缠斗。下面却有大批僵尸举头仰望,口中发出凄厉的嘶吼,令人闻而惊心。
因为房梁太高,这些僵尸爬不上去,无法帮到东颖子,让他渐渐在与李小民的对攻中落于下风,心中暗惊道:“哪里来的小子,怎么剑法这般精妙,却又从未听说过,哪一门派有这般精妙的剑法?若再这么斗下去,只怕不利!”
心中一缓,便见李小民剑势如泼风般使开,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卷入其中。东颖子大惊,举剑拼命劈去,叮当一阵大响,堪堪将李小民剑势挡开,自己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借着剑上传来的力量,东颖子纵身飞退,一跃落在地上,指着上面的李小民喝道:“臭小子,给道爷滚下来!有种在地面上决斗!”
李小民又好气又好笑,用剑尖指着他大骂道:“我靠,你个老王八,当大爷是傻瓜!你身边都是僵尸,想骗爷下去让你们群殴吗?”
东颖子虽然听不懂“我靠”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骂自己,不由气得暗自咬牙。见他不上当,搔搔头,心里思量,该用什么办法逼他下来才好。
眼神一转,忽然看到云妃满脸恐惧地缩在墙角,娇躯正在瑟瑟发抖。东颖子眼睛一亮,仰头狂笑道:“小的们,听道爷法令,把那个鼎炉给道爷搬过来,让道爷当场练功给这臭小子看!”
李小民一听眼睛便红了,握紧剑柄,恨得差点便要跳下去一剑刺他个对穿。
云妃倒还不明其意,看到那些僵尸摇摇摆摆地向自己走来,这才明白他口中说的鼎炉原来竟是指自己,不由吓得大声尖叫,捂着脸拼命地向后缩,差点便要钻到墙壁里面去。
李小民又惊又怒,眼看着这贼道要在自己面前污辱自己的女人,怎么也无法咽下这口气。虽然云妃是很可恶又多次想害自己没错,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容得他人染指?
狂怒之中,李小民手捏法诀,喝道:“疾!”
一道灵符轰然自他手中打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金光,掠过长空,砰地一声打在走向云妃的一个僵尸身上。那僵尸陡然停了下来,身上一阵阵地抽搐,再无力走动。
紧接着,便听得一阵破空声如暴雨般响起。李小民双手飞扬,灵符不断地打出,轰然击在那些僵尸身上,劈啪之声大作。受到灵符袭击的僵尸都停住脚步,身子摇摇欲倒。
趁这机会,李小民飞射跃下,晶莹刃散出大片寒光,向僵尸群劈去。
锋锐无比的剑刃劈在僵尸身上,轰然震响。那些僵尸虽然皮粗肉厚,又哪里挡得住这神兵袭击。虽是被东颖子炼制多年,却也只炼得一双骨手刀枪不入,身上还是较为脆弱,被李小民带着大量仙力的晶莹刃劈得四面乱飞,轰然乱响声中,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尸骨碎裂,洒了满地。
陡然间,一道劲气撕裂空气,直向李小民后心刺来。李小民早有防备,回身便挡出一剑,当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却被震得直向后飞去,重重撞在墙壁上面。重击之下,忍不住张开嘴,狂喷出了一口鲜血,“噗”地一声,打在墙壁上面。
出剑偷袭他的,正是东颖子。
他修炼多年的僵尸,个个都费了他不少心血。如今被李小民趁他不备时发起突袭,伤亡惨重,由不得他不怒心如炽,拼尽一身之法力,向李小民挺剑刺去,果然让李小民在打出大量灵符、又凝聚仙力攻击僵尸,导致仙力大损之际,被他一剑击成内伤。
东颖子见他受伤,又怒又喜,得势不让人,大步冲上去,利剑狂劈,轰然若电闪雷鸣,一剑剑地劈在李小民挡来的剑势上。
受伤之后,李小民力量大减,拼尽力气,勉力挡了他几剑,终于还是力竭不支,被他一剑轰出数步,颓然跌倒在墙角云妃的怀中。
云妃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眼见李小民为了救她,身入险地,被那妖道击得口吐鲜血,心中不由感激,往常怨恨之心,已经去了大半。见他跌倒,慌忙抱住他,这才没有让李小民跌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东颖子狞笑着,一步步地走过来,放声怒骂道:“狗东西,害道爷损失这么多得力手下,一定要把你做成僵尸,来抵偿你的罪过!”
李小民咳嗽着,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终于是浑身无力,只能躺在云妃怀中,恨恨地瞪视着东颖子,鲜血如泉涌般,自口中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染得一片殷红。
举头看着那满面狞恶的妖道,再看着自己怀中面如白纸的俊秀少的年,云妃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一滴滴地洒在他惨白的脸上。
她的一双玉臂,痉挛般地抱紧怀中身躯瘦小的男孩,感觉着他身上的体温,低下头,将玉面贴在他柔嫩的脸颊上,口中颤抖地呻吟道:“今天,我们死在一起!”
白练自高高的房梁上垂下,萧淑妃站在椅子上面,举手拉着白练,脸上毫无惧怕之色,便将臻首向绳圈中套去。
青绫跪在椅子下面,抱住她的腿,哀哀地哭道:“母亲,不要丢下我!”
萧淑妃的手不由停住了,低下头看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女儿,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那两个太监等得不耐烦,厉声喝道:“请娘娘快些!若要等到天亮,只怕皇上会发怒,连公主也要受到牵累!”
青绫跪地哀哭道:“求两位公公行个方便,不要逼我母亲!”
其中一个老成些的太监叹道:“公主,这哪里是我们逼娘娘自尽,都是皇上的旨意,我们做奴才的,怎敢不遵!”
青绫掩面哭泣道:“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让我娘死,只要能让她活下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年轻些的太监冷笑道:“你能做什么?能让我们升官发财吗?还是用你的身子……”
还没说完,便被年纪大些的太监捂住了嘴,惶然断喝道:“你疯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说!”
年轻的太监也吓得变了脸色,跪在地上,磕头道:“哥哥,小弟失言,如何是好?”
另一个太监扶他起来,叹道:“我们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还能去告发你不成?只是……”
他转头看向青绫,眼神阴沉,微有犹豫之意。
年轻的太监立时便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满眼发红,狞声道:“杀她灭口不就成了!不过是一个失势的公主,死了有谁会管这事!到时只要说她忍受不了母亲自尽的打击,也上吊自杀,难道还会有忏作来验尸不成?”
表情一直平静的萧淑妃突然面色大变,双手痉挛地抓紧绳圈,颤声道:“两位公公,罪妇是该死之人,只是我这女儿,尚在青春年少,还请两位公公大发慈悲,不要伤害她!”
她低下头,向青绫惶声道:“青绫!今天的事,你要彻底忘掉,知不知道?”
青绫却是擦干眼泪,平静地道:“母亲!今日我与母亲同死,还有什么可说的?也免得让女儿孤孤零零地落在这冷酷的世上,受宫奴白眼,下人欺凌!”
那年轻些的太监不待他兄长发话,便已挽着袖子走了过来,手中狠狠揪着一根白练,冷笑道:“既然公主这么说,小人也就不客气了!你们死后,小人一定给你们多多烧纸,千万不要来缠我!”
那个老些的太监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向青绫的眼光颇有不忍之色,却终究挡不过兄弟情深,回过头去,不再看她们。
萧淑妃满面惊惶,跳下椅子,紧紧抱住女儿,颤声道:“不要,不要!女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小民子会帮你的,他不会让你一世孤苦!两位公公,李公公是御膳房总管,又是贵妃娘娘的干儿子,仙法超群,与青绫一向情投意合,若是逼死了青绫,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年轻的太监脸上一怔,脚步慢了下来。想起小民子公公在宫中如日中天的威势,自己若杀了与他情投意合的女子,他那惨烈的报复,可想而知,不由暗自胆寒。
正在犹豫时,忽然听到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兄弟,既然要做,就得做到底!若让公主活了下来,告诉了李公公,咱们兄弟,哪还有命在!”
得到哥哥的支持,太监弟弟顿时胆气一壮,手执白练走过来,口中嘿嘿狞笑,便要将白练套在青绫的脖子上。
就在套上玉颈前的一刹那,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眼睛也变得失神,呆呆地看着眼前痛哭的一对美女,整个人像是木头人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言不动。
萧淑妃已是自分必死,可是不愿女儿也陪自己一同丧命,因此啼哭不止。谁知那黑心的太监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不由一惊,怔怔地看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太监出神,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都不动了。
空气中,暗香袭来。一个娇俏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空中,面庞美艳非凡,看着母女二人,掩口娇笑。
尽管是要死之人,看到这等诡异的情景,二人还是忍不住大惊。青绫一头扑在母亲怀里,吓得浑身发抖,不敢抬起头来。
萧淑妃紧紧抱住女儿,强自镇定,咬牙道:“你是人是鬼?”
那美艳女子身形已凝,站在二女面前,手持一方香帕,掩口娇笑道:“当然是鬼喽!你们该不会害怕吧?”
萧淑妃玉容之上,露出一丝苦笑,淡然道:“我也是要做鬼的人了,还怕什么!只求你能让我女儿活下去,来世我定然结草衔环,以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美艳女子笑道:“你真的想让青绫活下去吗?”
萧淑妃连连点头,还未及说话,青绫便已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扑地跪倒,向女子跪头道:“姊姊!求求你救救我母亲,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看着这一对梨花带雨般的绝代佳人,这女子虽是自负美艳超人,也不由轻声叹息道:“果然是我见犹怜!怪不得主人对你们念念不忘,心里一直都那么喜欢你们呢!”
萧淑妃一怔,直觉地感到有了一线生机,讶道:“姑娘,你说的主人,又是指谁?”
这女子掩口嘻笑道:“主人的名字,我可不敢说!不过,他很喜欢你们母女俩就是了,常常想得夜里都睡不着觉,拿我当你们的替身,在我身上……嘻嘻……”
萧淑妃玉容微微有些发红,想不出有哪个法力强大的好色法师见过自己母女,难道说,是上次进宫捉鬼的那些龟山派的法师偶然看到了自己和女儿的美貌,因此动了坏心么?
青绫跪在地上,叩首不止,颤声道:“姊姊,你们一定是法力强大,只要能救了我母亲,让她不会被父皇赐死,我愿终生为奴,供姊姊和……主人使唤!”
萧淑妃大惊,拉起青绫,失声叫道:“青绫,你怎么可以说这等话!女孩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若是失了清白,将来怎么嫁人!”
美艳女子皱了皱眉,啐道:“连命都没有了,还嫁什么人!结阴亲吗?”
萧淑妃一呆,想想这女子语含威胁,若是自己母女不肯从命,任由她的主人淫辱,只怕便要放开那两个被妖法定住的太监,让自己母女含冤而死。当下不敢再抗辩,只是和女儿抱头痛哭。
美艳女子耐心地看了一会,叹道:“别这么生离死别的模样,不就是配给我家主人,让他快活快活吗?你们母女都能活下来,还能住在一起,相互间以姊妹相称,这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为了你女儿的性命着想,你也得委屈你自己,答应服侍我家主人啊!虽然你女儿可能会失了清白,可是只要一辈子跟着我家主人,还不是从一而终,又有什么不对?”
说着,她找了张椅子,悠然地坐了下来,淡然微笑道:“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若是还不能下定决心,一旦天亮有人来看,发现你们还没死,只怕就是神仙来了,也再救不得你们的性命!”
第三集 第六章 女奴
黑白相间、上画鬼面的利剑凌空劈落,直向李小民的头上斩去!
陡然间,墙壁发出断裂的轰响,一柄大刀刺透墙壁,自墙外伸了进来,当的一声,挡住东颖子的利剑,将它击飞到一旁。
紧接着,道观的墙壁如薄木片般被斩得粉碎,四散飞落,一员悍将手持大刀,狂冲而入,挥动大刀,疯狂劈向东颖子,刀光上阴气凌厉,似要将他一刀劈为两片!
东颖子猝不及防,被这面色狰狞的厉鬼逼得倒退数步,左支右挡,一时缓不出手来,取了李小民的性命。
道观大门轰然倒塌,一个身材魁梧的厉鬼手持双巨锤,怒吼着飞冲而至,狠狠砸向东颖子的脑袋,恨不能一锤将他砸得粉碎!
东颖子又惊又怒,被他与长刀厉鬼左右夹攻,再也抽不出手来,只气得连声怒吼,长剑狂挥,与二鬼斗在一起,同时暗自手按法诀,准备打出道符,偷袭二鬼。
在云妃的身后,墙壁已然荡然无存,露出了一个大洞。一个高雅端庄、容姿绝美的白衣少的女飘然而入,动作飘逸,仿若云中飘来的仙子。
少的女目光一扫,面现惊色,迅速落在云妃身边,扶起她怀中的李小民,惶声道:“公子,你怎么样了?”
李小民抬目看去,见是幽儿来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嘴一张,便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幽儿面色惶急,伸手按在他的手心,将强大的仙力,源源不断地度入李小民的体内。
李小民精神大振,惊讶地看着幽儿,想不到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将吴帝那庞大的灵力转化为了这么强大的仙力,真是不枉自己从前那么尽心尽力地教导她修炼仙法。
强大的仙力在李小民身体内流转,迅速治疗好了他的内伤,还让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由于幽儿心神惶急,一时不察,只顾将仙力疯狂度入李小民体内,弄得他浑身仙力澎湃,几乎似要爆炸一般。
李小民咬牙忍受着体内仙力膨胀的痛苦,嘶声道:“好了!”
幽儿这才收手,扶住李小民,颤声道:“公子,你的伤已经好了吗?”
感觉着幽儿柔软的小手扶在身上,嗅着她打在自己脸上的清雅气息,李小民心中一荡,反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一边悄悄地揩油,一边心中暗想:“想不到幽儿的灵体实体化以后,这么吸引人,简直是宇宙第一美少的女嘛!不知道弄到床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他这时候还坐在云妃的怀里,云妃呆呆地看着这一对少的年男女,惊讶不已,直觉地感觉到幽儿似乎不是常人,看主人与她这般亲密,不由一阵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
一阵压抑的惨呼自那边传来,打断了三人的思绪。抬头看去,却见沙将军倒提巨锤退到一旁,灵体颤抖,在右胸的位置上,一处暗黑色的灵符紧紧贴在那里,黑色还在不停地向四处蔓延,似是受了那道士的暗算。
东颖子在初时的惊讶不适之后,已经恢复了一些,提起残余的法力,挥剑与曾将军搏杀在一起,剑法阴气逼人,上携可以伤害灵体的法力,一剑剑地刺向曾将军的要害,恼得曾将军大怒挥刀,连声呼喝,却也被逼得步步后退,眼看着便要抵挡不住。
李小民精神一振,用力推开身边二女,站起身来,只觉浑身仙力鼓荡,难受至极,只恨不得发泄出来才好。眼前便有一个可供发泄的目标,这等好机会,如何可以轻易错过?
他举起晶莹刃,放声狂吼,声音清烈,直冲云霄。
云妃惊讶地看着他,但见他在长啸之后,迈开大步,如利箭般狂冲向前,手中宝剑如漫天花雨般挥舞开来,快得让她看不清剑势,但见寒光闪烁,铺天盖地,直向前方的妖道卷去。
那贼道面露惊慌狞厉之色,一剑逼退长刀恶鬼,举剑面对着李小民,欲要强行抵挡他强大的攻势。怎奈他此时周身仙力狂暴至极,凝于晶莹刃上,力量强大,无坚不摧,但见晶莹刃挥处,贼道手中宝剑被击得狂飞上天,当的一声,重重刺进房梁之上,剑柄在空中不断地颤动摇摆。
在李小民的厉吼声中,晶莹刃寒光漫天,疯狂袭向东颖子。东颖子只来得及仰起头,厉声嘶吼出一个“阴”字,便已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剑势斩得身体碎裂成无数小块,向四面飞散而去。
李小民冲过血雾,举剑凝立,眼看着碎裂的血肉漫天狂飞,满屋挥洒,场面惨烈至极。
挥刀冲入殿中的鬼卫越来越多,看着这恐怖的场面,都面含敬畏,恭敬地看着他们的主人,不敢出声。只有贼道临死前惨嚎的“阴……”字,回荡在破破烂烂的大殿之中。
云妃呆呆地看着满殿飞舞的血肉,经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刺激,面色发白,软软地瘫在地上,已经是被吓了晕了过去。
幽儿慌忙扶住她,自己却也因刚才一时情急,将大量仙力度入李小民体内,却导致自己元气大损,此时面色苍白,身体也开始有虚浮之状,难以维持实体化所需的仙力。
李小民收剑入鞘,回头看到幽儿这般模样,吓了一跳,慌忙跑回来抱住她轻盈的娇躯,惶声道:“幽儿,你这是怎么了?”
幽儿摇摇头,虚弱地一笑,轻声道:“公子,我没事的,多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小民心中感动,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温声道:“幽儿,多亏你了!若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把辛苦炼化的仙力损失这么多,导致伤了元气,不知还要修炼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幽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柔柔地微笑道:“公子不必如此说,今天用去的仙力,只要再修炼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而父皇留给我的灵力,我还有大半没有炼化呢!”
李小民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感动不已,抱住她柔软的灵体,上下按摩,替她松骨,顺便表示亲近之意。
摸着她柔滑至极的肌肤,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荡,可是知道现在还在险地,不能多耽搁,不然等到天明小道士起床,若报知城卫军赶来,虽然不怕,若让他们看到这情景,还是会有点麻烦。
在殿中,那些僵尸都在摇摇晃晃地与鬼卫搏斗,纷纷被灵刀斩裂肢体,碎裂倒地。还有几个美女被炼制成的僵尸,却未受李小民灵符袭击,动作灵活,挥舞着鬼气森森的利爪,与鬼卫们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鬼卫骁勇,一时却也收拾不下她们。
李小民抬头一看,心中忽然一动,喝道:“住手!”
挥出手,金光闪闪的巨大灵符疾飞而出,挟着来自幽儿身上的强大仙力,轰击在几个残存的僵尸美人身上,便见那几个僵尸动作骤停,呆立殿中,便似美女雕像一般。
李小民搔搔头,想道:“记得天书所载的僵尸炼制大法,其中一项,便是可用仙术,移动僵尸脸部的骨骼肌肉,将僵尸的容貌改变。本来这一招没什么用,可是今天正在用得上,不如把这几个僵尸收伏,将来或者还能派上别的用场。”
再看场中僵尸,还剩下六七个,其中五个是美女。因为是女子炼成的僵尸,攻击力不是很强,当时李小民用灵符攻击僵尸时,没有顾得上先料理她们,因此她们的力量还能保持到最后。
李小民对男性的僵尸没有兴趣,一挥手,上百鬼卫们乱刀齐落,将所有男性僵尸斩得粉碎。
缓步走到几个剩下的僵尸当中,看着那几张如花似玉的惨白娇颜,李小民心中暗骂:“这老杀坯,居然下得了狠手,把这么漂亮的女孩变成了僵尸!刚才一剑劈碎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举起手,口中喃喃念动法诀,便见一片金光耀眼,自他身上弥漫开来,将五具美人僵尸笼罩其中。
这样强大的仙力,平时李小民是施展不出来的。现在也只是凭藉幽儿强行灌输到他体内的仙力,施展出这一强大的法术,强行收伏被别人炼制好的僵尸。反正这些被强行输入体内的仙力过一段时间会自动消失,他只能吸收一点,又无法将仙力灌回到幽儿的灵体之上,现在是不用白不用。
半晌之后,金光消散。李小民轻轻喘息了几下,环顾着身边几个面容惨白的美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自己指挥。
心念微动,便见几个美人都盈盈拜倒,伏在李小民脚下,一动不动,模样恭敬至极。
李小民心中欢喜,仰天大笑几声,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喘息,轻咳一阵,方才平静下来。
看着脚下伏拜的美人,李小民心中惋惜:“可惜僵尸都已经没有了魂魄,不过是一些移动的雕像罢了,真是可惜了这些好皮囊!”
他缓步迈出大殿,几个美人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表情麻木,眼神空旷,似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殿外,一片黑暗。夜色依然笼罩住整个金陵城,未来的光明似是遥遥不可及的一般。
站在道观的院子里面,李小民的目光落向那些小道士们居住的房屋。刚才幽儿赶来救他时,一举击破了东颖子布下的禁制,却又在道观院子外面布下了另一重禁制,这才没有让里面的声音传出去。而在小道士们的居所外面,也布下了一重禁制,让他们睡得更安稳一些,外面不管天塌地陷,他们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李小民举起手,掌中金光闪耀,照射在那些房屋周围淡淡的萤光薄幕之上,薄雾散去,禁制已然被李小民破除。
他只是在心中微一动念,身后几个美人便如飞般冲入道士们的居所之中,紧接着,便听到刺耳的惨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天书上所载的赶尸仙法,比之阴山派的僵尸控制之法要强横百倍,阴山派炼制出来的僵尸,现在被李小民控制,动作灵活了无数倍,再不复原来那样步履蹒跚的模样。
看着美人们窈窕的倩影在黑暗中如飞穿梭,李小民心中暗自得意:“这样才对嘛,要是还象原来那样,一个个简直就是机器人,摇摇摆摆地走路,弄得我就跟机器人战队的指挥官似的!”
四面传来的惨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小道士,他们披着道袍,惶然从屋里跑出来,相互询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师父又在什么地方。
但是没有人来得及得到回答,唯一回答他们的,是冲到面前的僵尸美女染满鲜血的利爪!
利爪轮下,狠狠地劈在他们的头上、肩上。未来得及戴上道观的头颅,顿时多出五个血洞,红白之物,自里面奔流而出。
道士们惨叫着跌倒在地,有几个想要结手印打出法符抵挡的,也被疾冲而至的无数鬼卫团团围住,腰间所带符纸尚未掏出,便见灵刀漫天劈来,迅速将他们劈成一堆堆的肉块。
尽管已经经历过了多次的搏杀场面,看着那些道士头上的五爪血洞,李小民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咬牙暗道:“那位写出‘九阴白骨爪’的金老先生,是不是家里有人养过僵尸啊?怎么写得那么传神,难道是小时候跟僵尸在一起青梅竹马过吗?”
他转过身,不去看那几个梅超风虐待可怜的道士们,走到殿中,抱起昏倒的云妃,听着身后传来几声惨叫,随即一切归于沉寂。
大殿中,肉块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淋漓,染满地面。李小民看得心里作呕,想不出这竟是自己一剑劈出来的。
转身抱着云妃正要离开,忽然心里一动:“那个老流氓临死前叫了个‘淫’字,是什么意思?他是够淫荡没错,可是都要死了,还淫个不停,到底想干什么?”
想了半天,联系起前面听到的话,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是想说:‘我们阴山派的父老乡亲不会放过你们’是吧?哼,你们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你们呢!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话虽如此说,可是无端得罪了一个能够轻易灭掉南唐护国道门龟山派的强大门派,还是让李小民心里有点不得劲。只一个东颖子,就让他费了这么大劲,若他家里老老少少都跑来替他报仇,就算李小民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
他暗叹一声,为今之计,只有多多修炼,并催促自己的手下们也努力修炼,在敌人大举来袭之前,尽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实力,来让自己能有抵抗和反击之力了。
命令沙曾二将军带着鬼卫处理好道观的善后事宜,李小民亲自抱着云妃,骑马宾士,把云妃放在自己在城内的府第之中,叮嘱韩馨儿要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出门乱走,并留下三个僵尸美人在暗中守卫府第,自己带上幽儿和两个僵尸美人,摸黑赶往皇宫。
依靠设下迷阵的方法,让几支侍卫巡逻队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带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了他们守卫的路段,然后撤去迷阵,那些侍卫们恍然未觉,依旧尽职地巡逻,只是奇怪为什么今天的路好像走起来比以前长了一点。
在过度使用仙力之后,幽儿灵体虚弱,李小民亲自送她回到废殿,爱怜地在她柔滑至极的玉颊上轻轻一吻,叮嘱她要好生休息,然后便带上两个美人,急匆匆地赶向皇宫的另一侧。
走到萧淑妃的寝宫,耳边听得四面宫女们住的屋子里面,发出了宫女们低低的悲痛呜咽声,那些她们在为女主人的惨死而痛苦流泪。而萧淑妃的屋子却是一片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布下禁制,挡住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也不管他,迈步便闯了进去。月娘的禁制对他这个订立了鬼奴契约的主人来说,丝毫没有什么作用。
一进屋子,便见萧淑妃和青绫抱在一起,相拥而泣,而两个太监手持白练,站在屋子里,象僵尸一般不言不动。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赏着萧淑妃母女痛苦悲泣的情状,一见李小民来了,兴高采烈地扑到他的身上,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兴奋地叫道:“主人,她们都答应做你的女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自己好像只让月娘来救她们,不让那些太监依令杀死萧淑妃,并没有说过什么女奴的话。她这样自作主张,是什么意思?
月娘凑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主人,别说话,看我来帮你达成心愿!”
说着话,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身上,修长玉腿盘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头,几乎要把他闷死在自己高耸的玉峰之间。
李小民一面奇怪月娘今天怎么这么活泼,一面用力推着她的灵体,把脸侧到一旁喘息,让自己不至于被实体化的鬼奴谋杀了亲主,心里也在怦怦直跳:“她要帮我达成心愿?她知道我有什么心愿?”
正在抱头痛哭的那一对美丽的母女听到“主人”的呼唤,都抬起头来,恐惧悲伤地看向李小民,希望能知道这个法力强大、心灵邪恶的法师,到底是什么模样。
可是看到的,却是那美艳女子骑在他的腰间,用力抱紧他的头,不要说面目,连身材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个头不高,似乎还没有那女子高,只怕青绫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过头来,娇笑道:“二位女奴,还不跪下来,向主人叩拜,宣誓效忠?”
她前世是被宫妃命人凌辱至死的,对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恶痛绝,现在跟了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主人,能有凌辱皇妃的机会,自是不肯错过,早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多让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肉体,一边是借这些优质的鼎炉提高主人的实力,另一面也要借此机会,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后的丑态,当她们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可还能保持一贯的冷漠和高傲么?
青绫二女对视一眼,都深感屈辱,可是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亲人的性命,不得不跪下来,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呜咽抽泣道:“主人,奴婢愿一生一世服侍主人,绝不反叛!若违此誓,人神共弃!”
月娘抱紧李小民的头,兴奋地娇笑道:“是用身体服侍主人,不要忘了!”
二女垂下头,任由晶莹的泪水打在地面上,颤声道:“是,我们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随意享用!”
说完了月娘教给她们念熟的话,二女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苦呜咽不止。
月娘兴奋地咯咯娇笑起来,李小民却是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皱眉道:“月娘,你做什么?太过份了吧?”
听到这微带一丝稚气的熟悉的声音,萧淑妃和青绫都霍然抬起头,看着站立在黑暗中的身材修长的少的年,都不由面色惨白,惊讶得几乎晕去。
月娘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他的大腿,用柔嫩的面颊磨擦着他的身体,可怜巴巴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忽然仰起头,看向李小民的脸,兴奋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道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对不对?你和人家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把人家当成萧淑妃娘娘,或是青绫公主,要人家做这样那样的动作,装成她们的样子来服侍你,因为你心里想着她们,是不是?这次虽然是奴婢自作主张,可是真的能得到她们,主人应该也很高兴吧?”
李小民慌忙弯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继续乱说,抬头看着跪在地上面带惊讶的二女,不由满脸尴尬,红得如同一块大红布一般。
青绫从地上站起来,清秀的面庞之上,有愤怒,有惊讶,有不解,有恍然,轻咬樱唇,想想李小民不知道这件事,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张,也怪不得他。只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个如此厉害的女鬼为奴,这等实力,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沉思半晌,青绫轻轻地道:“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还会……”
月娘跳起来,紧握粉拳,满腔义愤地叫道:“喂,不许看不起我的主人!他虽然是太监,可是却是一个优秀的太监!而且仙法超群,已经练出了小……反正是已经和正常男人没什么分别,某些能力还要更强一些!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去他身上试验一次,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露骨的话,还未经人事的青绫羞得红晕满颊,以袖掩面不语。
萧淑妃虽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性命还捏在这突然变得陌生的小民子手里,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涩声道:“小民子,就当我求你,青绫还是处子之身,求你放过她!至于我,我的身子你要怎么用都没关系,随便你想怎么样……”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是越来越轻,低垂螓首,羞赧无地。
听着她隐含娇媚的语声,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荡,走过去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感觉着她温柔玉体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着平静,红着脸将这让自己一直无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来,躬身揖道:“娘娘如此说,折杀小人了!小人本是一个奴才,哪敢有这等亵渎娘娘玉体的念头……”
月娘却在他身后咯咯一阵娇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这样谦虚了!现在她们已经不可能再住在宫中,我们把她们带到宫外去避祸,是救了她们的命,她们感激还来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样对你?何况出了宫,她们就没有什么尊贵的身份,主人还是以平常心对她们为好,免得日后自己苦恼!”
李小民回头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说得倒也没错,一起住在外面,要是自己还对她们这么多礼数,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过来抱住他,厮缠撒娇一阵,看他不生气,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向萧淑妃,微笑道:“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违反,会怎么样来着?”
萧淑妃心头一凛,想起刚才自己和女儿已经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被她逼着说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当以身体侍奉月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并尽一切努力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违反誓言,让我母女死后尽皆堕入地狱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并让我二人的祖先,尽皆不得安稳居于黄泉之下。”
这个时代的人,将立誓当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后世之人,把发誓当作家常便饭,说过就忘。萧淑妃恐惧日后地狱烈火的无尽煎熬,更不忍心让女儿也落得这般命运,并祸延萧氏、李氏祖先,只得低头饮泣,虽然对自己被迫要用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惭无地,却也忍不住有一丝丝隐含恐惧的兴奋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处。
另一边,青绫也是脸色惨白,看着母亲、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可是为了母亲的未来,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当这一世是一场恶梦罢了!
李小民摇头苦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她们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过神来,唤过那两个身材肖似萧淑妃、青绫的僵尸美人,站在她们面前,暗自念动真言,举手指向她们的面庞,但见金光闪过,这两个美人的面部肌肉和骨骼缓缓移动,渐渐变成了萧淑妃和青绫和模样。
青绫忍不住捂住嘴,惊呼一声,和母亲一同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的替身,做梦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这么大本领,不由在满腔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敬畏钦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时间,让她们尽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长舌头,装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样。这样看起来,就是萧淑妃被迫自尽,而她的女儿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过,青绫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绫卧房里的,并不在这间房中。免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处,心生疑惑,再对那两个施刑的太监详加盘问,问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时间已经赶不及在黑夜中出宫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只得带着她们,匆匆出门,回到自己在宫中的居所,打算在这里隐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们出宫。
月娘留在最后面,看着三人去得远了,才回到房里,伸手一指,解除了设在两个太监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飘然远去。
那一对太监兄弟,恍然惊醒。太监弟弟正要继续将白练缠在青绫的脖子上,忽然手中一空,发现白练已经不见,而青绫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声,忽然听到身后哥哥也在惊呼,抬头一看,却见萧淑妃的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正在轻轻摇摆。面色青白,舌头伸得老长,显然已经是气绝多时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监哥哥先回过神来,跑出去看,钻进了青绫的房间,又是低呼一声,迅速退了出来,跑回萧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边轻道:“青绫公主也自尽了!”
太监弟弟大惊,也飞跑去看了,不一会失魂落魄般地走回来,看着哥哥,二人相对无言,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恶梦。
坐在小民子空荡荡的屋子里面,看着面前俊秀至极的小太监,萧淑妃和青绫都倍感尴尬,低下头,慢慢品着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救了自己的性命、又收了自己母女为妻妾的小太监。
李小民也觉得尴尬,看着两个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干笑道:“累了一夜,你们都困倦了吧?我这里有张床,你们先睡会儿,我去叫些东西来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却也不敢走远,在路上逮住一个过路的小太监,要他去御膳房传话,弄些好吃的东西来给自己补补身子。
那太监见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应承,一溜烟地向御膳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萧淑妃母女二人,相视长叹,都是羞惭至极,却也无法,只能咬牙忍耐这不可逃避的命运。
闹了一整夜,如今松驰下来,只觉浑身无力,困倦至极。二女虽是害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盖上一床锦被,想起这是小民子的床铺,更是羞惭。母女俩相拥而泣,哭着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御膳房的干部们便亲自送饭上门,来讨李公公的喜欢。李小民夸奖了几句,拿些赏钱,打发他们走了。
回到屋里,李小民本想叫她们起床吃饭的,一看二女已经睡熟,那般美人春睡图,看得李小民几乎鼻血涌出。
为防止自己变成禽兽,李小民慌忙退出卧室,捂着狂跳的心脏,走到外间餐桌上,发狠吃起御膳房新做的大餐来。却一不小心,把嘴烫伤了,弄得嘴唇上起了一个大燎泡。
御膳房做的美食越来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开心,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传来。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几个在街上交头接耳的太监宫女一问,这才知道,昨天夜里的事,已经嚷嚷动了。道是那位东颖子仙长带着云妃娘娘去了宫外的道观,今天天还没亮,城防军巡逻到道观,发出那里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却见满地尸首狼籍,东颖子仙师和云妃娘娘不知去向,只在殿中遍布残肢,多半便是已经遭了毒手。因此满宫议论纷纷,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暗杀皇上请来的法师和皇妃。
这事李小民比别人清楚,东颖子固然是浑身被切碎成无数小块,而云妃也被他用偷梁换柱之计,把一个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被鬼卫切碎的女性僵尸令鬼卫切得更碎,再把云妃的衣服切碎扔在她身上,看起来就象云妃被杀了一样。
昨天夜里出的赐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发现的碎尸血案,让满宫震动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听到了一点风声,互相打听,这件事引起的余波,许久都未曾消散。第三集 第七章 藏娇
在金陵城外,一座偏僻的山庄内,空空荡荡的,很少有人行走。只有一些护卫,警觉地躲在暗处,守卫着山庄主人的安全。
这座山庄,却是在真平公主名下的产业。她有的时候,便会到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当然,要瞒着李渔和皇后,并借用太子弟弟的手谕,扮成他的内侍出宫才行。
在最深处的一处香闺之内,满舍兰香,少的女无力的娇喘声,回荡在这寂静的屋子里面。一对少的年男女,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相拥在一起,情爱缠绵,无有厌足。
许久之后,李小民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地拿过儒衫,套在微嫌黝黑的修长身躯之上。
床上,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传来:“白,我们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禀告父皇母后?”
李小民回过头,看着锦被中的美丽少的女露出了赤裸的香肩,微笑道:“今天我就去朝廷上书,说是我已经和本朝最美的公主有了夫妻之实,请他们把公主嫁给我,怎么样?”
真平公主红了脸,丢过一个枕头,打在李小民的头上,嗔道:“要死了!这种事怎么能让母后他们知道?我是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想办法托人说媒求亲?”
李小民低头长叹道:“唉!可怜我李白一介布衣,虽然有才华满腹,诗高天下,却又怎么能有这等幸运,能娶到当朝公主!罢了,为了此事,我只有努力去考状元,等考上以后,便向皇上求亲,迎娶你便了!”
真平公主娇靥羞红,掩面娇笑道:“你肯这么说,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惜考状元的事还早,若是我怀了孕,那该怎么办?”
李小民随口笑道:“那有什么,不过就是娶了你,我们俩私奔到别国好了!”
真平公主却当了真,微蹙娥眉,摇头道:“这样不行,我可不愿意从母后身边逃走,害她伤心。这样吧,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免得怀孕,好不好?”
李小民丢开正要穿上身的衣服,笑嘻嘻地爬上床去,伸手揽住真平公主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调笑道:“我们不要做哪种事啊?”
感觉到他的色手又在坏坏地行动,一直抚摸到少的女的隐秘之处,真平公主立觉浑身发软,惊呼道:“不可以,这样不行……”
话未说完,便被英俊少的年探过头来,用唇堵在她温软的樱唇之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感觉着他熟练的挑逗,每一处隐私之地都被他掌握,真平公主只觉身子象要飞了起来,只能从琼鼻中发出娇慵的呻吟,再无力气反抗他对自己的入侵。
许久之后,当真平公主激烈的娇声呻吟渐渐平息,将头埋在枕被之间的美丽少的女已经再无一丝力气来责怪李白的过分行为,只能声若游丝地叹息道:“唉,你这人……”
李小民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正要离开,忽然听到真平公主的呼唤声,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床上渐渐有了一丝力气的少的女,jian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还不尽兴,想要再来一次?”
真平公主一窒,又羞又怕,满脸通红,摇头道:“都做了好几次了,你还要!不要乱说,我是说,我妹妹想见见你,咱们抽空见上一面,好不好?”
李小民一怔,问:“你哪个妹妹?我记得你有好多妹妹的!”
真平公主微笑道:“当然是跟我最好的一个妹妹,长平啊!我告诉你啊,她宫里有个小太监,长得和你很象,偏巧也姓李,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失散的兄弟呢!回头让她带小民子过来,和你见见面,好不好?”
李小民又是一怔,苦笑道:“不用了吧,一个小太监,有什么好见的……”
真平公主却发起了公主脾气,叫道:“一定得来!回头我就跟长平说,商量好时间,就来通知你!”
李小民没有办法,只得哼哼哈哈地披衣出了房间,心里发愁:“这位大小姐,真是难侍候!怪不得从前经常见到那么多男人跑去酒馆借酒浇愁,原来给野蛮女友当驸马的活,真不是人干的!照这么说,我从前梦想追上一位有钱有势的大小姐,到大公司、大财团当个驸马爷,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原来是打错了主意?”
只为了向亲妹妹显摆自己有一个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他去和妹妹见面,李小民对这种女性的虚荣心可没有什么兴趣。现在他想的是,该怎么推掉这场见面,若是让两个自己出现在见面场合上,分身乏术,可够自己头痛的了。
不过这件事可以回头再说,大不了玩失踪,让李白消失在大唐的国境之内。不过那样陈德修恐怕就要倒大霉,会被刑部的人打入天牢,整天逼问李白的下落。就算陈德修够义气,死咬着不肯开口,自己新开的那几家酒楼没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赔本关张,那损失可就大了。
李小民一边发愁,一边骑马出了山庄,催马向前,奔向自己在城内的府第。现在他胆子越来越大,又仗着是总管太监,找个藉口道是出来采买东西,便是一整天不在宫里,也无人敢来查问。
这片府第,已经被新建起的围墙分成两半,一半住的是萧淑妃母女和韩馨儿,另一边住的却是云妃和兰儿。两边互相不能来往,又不敢出门,因此两边的美女,谁也不知道那边还住着故识。
至于兰儿,是李小民生怕她一个人在宫里受人欺负,自己虽然在御膳房有地位,可是离得远,若出点什么事自己也赶不过去,况且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再去侍候别的宫妃,因此再度故伎重施,弄了个调包计,让那两个从坟墓中破土而出的僵尸美人其中的一个扮成了兰儿,再度上吊自杀,让满宫中人叹息兰儿的忠诚义举,也为她赚了个风光一点的葬礼。
真正的兰儿当然不会死,现在再度和云妃住在了一起,整天里悠哉游哉,再不用象在宫里一样,挨骂受气了。
而萧淑妃母女与云妃之死,在宫中掀起了一阵波澜,现在已经渐渐平息。虽然还有些宫妃、宫女们在暗自慨叹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严的宫庭之中,已经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们几个人了。
那负责赐死萧淑妃的两个太监,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突然暴毙,死后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满脸惊骇之情,看上去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样奇怪的死法,让验尸官摸不着头脑,最后只能胡乱报个心痛病犯,暴毙了事。
对于云妃的现状,在宫中知道真相的,只有辰妃而已。她因为表妹的惨死,伤心哭泣不止,李小民看她可怜,便冒着危险,告诉了她一半实情,并叮嘱她千万不要说出去,就算是云妃的亲人,也不要透露半个字。
辰妃又惊又喜,但见小民子这般本领,仙术高强,也自深信不疑,对这法力强大的少的年更是死心塌地,夜里服侍他时,更是尽心竭力,只求让小民子高兴,不管什么事都竭尽全力地去做。
李小民一边微笑想着辰妃在床上温柔放荡的娇俏模样,一边运起仙术,让仙力在体内流转,将脸上、身上的黝黑之色消去,让自己更像是在宫中做官的小民子,催马从东边的府门进去,迎面看到一名俏丽少的女正在在提水浇花,便催马来到她的面前,笑道:“馨儿,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韩馨儿抬头看到他,俏容满含欣喜,上前扶住他,小心地搀他下马,含羞笑道:“承主子下问,奴婢在这里住得很好。”
李小民的目光望向后宅,韩馨儿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明白,微笑道:“主母她们,都在书房和卧室。”
李小民一怔,疑道:“谁让你管青绫她们叫主母的?”
韩馨儿低头道:“是月娘姑娘。”
李小民恍然,自己把这个宅子的管理权交给月娘,让她照顾好新来的几位美女,她却故意让韩馨儿管青绫她们叫主母,若让青绫听见,只怕会不高兴。
想到这里,李小民苦笑道:“不要叫她们主母了,就叫……叫夫人和小姐吧。她们新来乍到,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你多费些心,回头我买些丫环来服侍你们,交由你管理。”
韩馨儿微微一怔,含羞作喜,低头答应,目光悄悄地瞟在李小民身上,心里暗自捉摸他话中的意思。自己现在是一切都依靠他,可以算是他家里的丫环,为什么还要别的丫环服侍?难道说,是想把自己也变成他的女人么?
李小民倒没注意到她玉颊微红的娇俏模样,迈步走过花丛环绕的路径,推门走进了房屋。
在屋子里,一个眉清目秀、一身秀雅之气的清丽少的女正铺开一张宣纸,手执狼毫,专心地练习著书法,忽听门声响起,抬头一看,却看到一个丰神俊朗的俊秀男孩走了进来,肌肤洁白如玉,正是救了自己、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小民子。
青绫的雪白玉颊上微微飞红,现出一丝尴尬之色,稍稍犹豫了一下,屈膝行礼道:“奴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扶住青绫的玉臂,惶声道:“青绫姊姊,你这是做什么?”
话一出口,他才想起,这一定又是月娘在捣乱,让她们自降身份,不由微感头痛,看着青绫在他扶持下更感尴尬,只得松开手,搔头苦笑道:“青绫姊姊,不要这样,都是我不好,管教不严,才让月娘对你说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话,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管住她,不让她乱说话,你不用把她从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青绫心中暗自叹息,难道连自己母女发下的誓言,也可以不遵守么?那誓言本是自己母女对那美艳女鬼发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怕自己的誓言已是天地皆知,若不遵守誓言,只怕将来自己母女死后,只怕真的会堕入地狱,受烈火煎熬。更要祸延祖宗,那等毒誓,如何可以不遵?
李小民见她面色惨然,更是尴尬,干笑道:“好姊姊,你还象从前一样,就叫我‘小民子’,啊,不对……”
他内心实在是不大想当太监,因此对这个带有侮辱性的称呼,一向不大感冒。想想要是在自己买的宅子里还被人当太监,那也实在太窝囊了。想了想,便选了个亲密的称呼,笑道:“青绫姊姊,你叫我小民,好不好?”
青绫心中苦笑,只得去了最后那个“子”字,柔声道:“小民,我们母女多承你相救照拂,这等大恩,我们须当报答才是!”
李小民受宠若惊,连声道:“青绫姊姊不必客气,这是小弟应该做的!对了,你和娘娘……夫人在这里住得习不习惯?需要什么东西,跟我说,回头我去买来!”
青绫摇头微笑,看他还是从前的模样,心情不由好了起来,与小民子那一层新生的隔阂,渐渐也变得淡了。
李小民见她脸上微有喜色,立时打蛇随棍上,拉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缠着她教自己写字。
身为架空历史小说的爱好者,他深深知道,写出一笔好字的重要性。从前那些跨越时空的先驱们,都是因为写出的字臭不可闻,因此广受世人嘲笑,丢尽了未来人的脸面,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一定要写出一手好字来,替自己这些创业艰难的时空穿梭者们一雪前耻!
心中怀着这样的伟大理想,李小民大义凛然地挥毫疾书,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一”字,低头看去,只见这字如龙飞凤舞一般,耐看无比,不由心中自豪感大起,知道自己必然成为一个伟大的书法家,受万世称颂,或许可以和王羲之齐名也不一定。
青绫却是抿嘴微笑,把着他的手,在纸上轻轻写了一笔,温声道:“小民,这一笔写得不要这样重,写字的要点,你记清楚了……”
向青绫学习的好处就在这里,除了可以学到东西,还能碰触到她温柔滑腻的玉手,嗅着她玉体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淡淡幽香,李小民不由一阵迷醉,头脑一阵昏昏沉沉,不由将瘦小的身体靠到青绫身上,倚在她怀中,一心一意地学起写字来。
感觉到他的体温,青绫面上微微一红,看他如此专注,也不好推开他,只得揽住这俊俏少的年,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写字。
门声响起,一个丽人轻移莲步,走进书房,陡然看到这一对少男少的女相拥着专心写字,不由停住脚步,看着他们,暗叹不已。
青绫一抬头,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前,脸色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退后一步,行礼道:“母亲!”
李小民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面,忽然被打断,茫然抬起头来,看到一个温婉丽人面向自己,缓缓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声道:“奴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过去,扶住萧淑妃的玉臂,将她从地上搀起,红着脸道:“折杀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万不要叫什么主人了,好不好?”
萧淑妃低着头,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颜,颤声道:“主人,奴婢母女的性命,都是主人救的,怎么敢对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阵脸红,尴尬不已。深揖苦劝,才劝得她改口叫“小民”,只是玉颜上仍是飞红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个时候,韩馨儿已经做好了饭菜,端进来请他们享用。李小民请二女坐下来,自己也围桌坐下,就象从前那样,一起吃着饭菜。
场面虽然像是从前,可是气氛却截然不同。萧淑妃一直娇靥羞红,低头不语,只顾默默地吃着饭菜,却不肯与李小民说话。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还记挂着那一吻之事,现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易位,被月娘逼着发誓要用身体服侍他,也不由有点尴尬。虽然想厚着脸皮上前搂住她,强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可是又碍着有青绫这个电灯泡,不能轻举妄动。
李小民心中暗叹,抬头看看青绫,见这一身灵秀之气的才女也是玉颊飞红,端着碗不言不语,那清雅之气,又引得他心中一荡,暗自苦笑。虽说青绫是电灯泡,难道她的母亲便不是,若非她在这里,自己和青绫之间,只怕会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李小民起身告辞,要她们好好休息,退出了房间,心里暗叹:“果然是‘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不完’,从前听过的那首老歌,说得当真不错!”
二女送出门来,看着他骑马出门而去,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依恋之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刚才未曾对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时,才会想起来到此看望自己。
这一对美丽动人的母女立在门旁,相视叹息,面上都有羞红之色。对于三人这样奇怪的关系,由不得不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骑马出去,围着自己的府第转了一大圈,绕到另一边去,拍马进了西府门,越过道路两旁的花丛,一直驰到堂下,跳下马来,大步向里面走进去。
刚一进门,忽然听到一声脆响,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李小民不由暗自心惊:“难道说,是云妃又在发主子脾气,摔盆打碗,在欺负兰儿不成?”
兰儿被云妃欺负了这么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现在若是云妃生气地骂上一句,只怕会把兰儿吓得跪地不敢动弹,除了任其打骂恐怕再没有别的办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忙大步走进去,想要从盛气凌人的云妃手中救下温柔可爱的兰儿,忽然听到一阵哭泣哀恳之声:“主子,是奴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气!”
李小民听得一阵心痛,正要冲进去解救兰儿,忽然心中一惊,停下脚步,暗忖道:“这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兰儿,倒像是云妃?”
接下来,才听到兰儿惊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娘娘不要这样,折杀奴婢了!”
李小民听得纳闷,轻手轻脚地迈步走进房间,恰好看到大小两个美女跪在地上,相对行礼,脸上都隐隐有泪痕,眼中泪光闪烁。在旁边的地上,一个大碗碎成了几片,羹汤洒了一地。
云妃身穿婢女服饰,跪在兰儿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么活都不会做,笨手笨脚的,把给主子做的羹汤都给洒了!”
兰儿却穿着大家闺秀的淡雅罗衫,也是一脸惊惶,跪在地上惶声道:“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虽然公子让我们这样换个身份,让娘娘穿这身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等他下一次来,就不会再让娘娘做婢女了!这次都是奴婢不好,让娘娘亲自做了羹汤端来,才有此事,还请娘娘换下这身粗布衣衫,有什么活,让奴婢来做吧!”
李小民掩面啼哭,想着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却落得如此地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个出身微贱的小小宫女,不由对小民子微有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测的手段,通天的本领,又不由胆寒,赶忙将怨恨之意压下,生怕他身边的鬼奴若有探测人心的本领,知道自己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无全尸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诵道:“我这条命,都是主人从妖道手里救出来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能有丝毫违背,只有这样,才是报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虽然是如此说,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贵的出身,要低声下气地服侍一名经常任由自己打骂的小宫女,还不敢有丝毫怨言,心中的悲苦,无可抑止,不由拜倒在兰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兰儿吓得泪流满面,她一直服侍着云妃,长年在宫规的教导之下,也非是没有忠心,现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伤心,抱住云妃,也放声哭泣起来。
看着两名美女互相自称奴婢,拼命地将过错拉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又抱头痛哭,一副团结友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赞叹,缓缓走上前去,弯腰张臂抱住两个美女,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宠,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用力叩头,哀声道:“主人饶命!奴婢已经知罪了,求主人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为主人当牛做马,绝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头,发愁地想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她一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拼命地磕头?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战斗,亲眼看到我如此斩杀僵尸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死。虽然她从前经常打我骂我,还想过要害我,不过现在她的小模样,还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弯腰抱起云妃,将她揽在怀中,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就是打破了一个碗,有什么了不起,让兰儿扫掉不就好了!兰儿,快去泡杯茶来,给我们喝!”
兰儿应了一声,慌忙去泡茶、打扫。李小民却抱着云妃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柔声劝慰。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李小民脸上温暖的笑容,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好。
经历了生死大变的少妇,现在正是心理防线薄弱之际,突然有一个英俊少的年搂着自己,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感觉着他身上的温暖,云妃不由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嘤嘤哭泣,心中又惊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领,若是他肯对自己好些,自己这苦命的人,将来或者还能有好日子过。
李小民看着云妃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娇弱模样,心中也不由升起爱怜之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劝慰,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顺便揩着油。
不多时,云妃便被他摸得浑身滚烫,樱唇中也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将脸抬起,凤眼迷蒙,看着李小民俊秀面庞,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轻声微笑着,低下头,将唇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舌头挑动,探入樱唇之中,与云妃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云妃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云妃迷离双眼,微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你这样娇嫩的身子,怎么能穿这样的粗布衣衫,还不快脱下来,换身漂亮衣服给我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云妃身上的婢妇服饰,微笑道:“现在外面风头正紧,你们千万不要出门去,免得被人认出来。过一阵,我会买些乖巧些的丫环回来,侍候你们姊妹,这些天,你们姊妹先在一起对付着过些日子,你也顺便跟兰儿学着干些活。不过,不会做的活不要强做,一点点地学起来再说。”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云妃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哭泣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李小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下手脱去她的衣衫,不多时,玉臂粉腿,毕呈眼前。
看着半裸的妙人儿,李小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倒不舍得给她穿上衣服了。刚才被萧淑妃母女逗起来的火又升了起来,只觉小腹下面一片火热,索性抱起云妃,向卧室走去。
兰儿刚去泡了壶茶,端着托盘走进来,却见李小民抱着半裸的云妃走向自己的卧室,不由微微一怔。
李小民却笑道:“兰儿,跟我们一起来吧!”迈步走进了卧室。
兰儿这才明白,双颊羞红,却不敢违拗小民子哥哥的命令,磨磨蹭蹭地跟着他们走进了房间,小心地关上了门。
这一边的府第,只有他们三人在,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李小民抱着云妃登上绣榻,动手脱去她最后的遮蔽,但见玉体横陈面前,云妃玉颊飞红,眼神迷离,眼睛里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看向李小民的目光,柔媚无比。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垂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顺着她的玉颈一直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轻咬吸吮,弄得云妃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李小民的头。
看着主子与小民子哥哥的激情纠缠,兰儿红着脸,慢慢地上了床,开始象从前一样,一边羞红着脸偷看,一边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准备象在宫里一样,与主子共同服侍小民子哥哥,让他高兴。
李小民在绣榻之上,与大小两名美女云雨纠缠,娇喘呻吟之声,传了开去,透过墙壁,传到了另一间卧室里面。
这间卧室,却是萧淑妃的房间。
古时的建筑物,隔音设施比之后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着厚厚的板壁,还是能够传过去,进入了萧淑妃的耳中。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躺在床上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升起的,都是小民子那俊秀文雅的可爱模样,以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一个长吻。
正在芳心乱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娇吟之声,柔媚缠绵,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听上去还有几分耳熟,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萧淑妃本是过来人,一听便知这是什么声音,不由大惊,想不到小民子买下的府第,另一边还有人住。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更为熟悉的少的年声音,正在温柔地说着话,语声温柔,隐含着激动兴奋之意,让她一听,便浑身发热起来。
萧淑妃玉手紧紧抓住自己身上的锦被,惊骇不已:原来在府第的另一边,小民子竟然是金屋藏娇,和自己的妻妾住在一起。
听着那边女子的娇吟之声越来越响,似乎是一个成熟女子和一个花季少的女在同时呻吟,而小民子那可恶的笑声也在轻轻回响,喘息声也渐渐增大,萧淑妃眼前不由浮现出小民子在那边搂着两个女子云雨的模样,又惊又羞,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小民子果然是月娘说的那样仙法通天,竟连肢体也能重塑,那日月娘说的要自己母女服侍他快活,并替他生下孩子之言,也并非虚妄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阵摇荡,耳边所听娇喘呻吟之声,似乎也变成了自己和女儿的呻吟声,仿佛自己和女儿一同在小民子胯下承欢一般,不由又是羞惭,又是害怕,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古怪的念头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哪里能够静下心来?只是紧紧抱住锦被,红透双颊,低低地娇喘而已。
她在床上,浑身如堕火炉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杨花,竟然对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少的年动了淫念,却看不到,月娘正坐在她的床边,一边低头对她吹着粉红色的气息,一边在无声地微笑着,她那美艳的双眼中,兴奋促狭的亮光,在隐隐地闪动。
第三集 第八章 分身
李小民懒洋洋躺在床上,一边吻着兰儿娇嫩香舌,一边在她酥胸上摸来摸去,拍拍胯下正在卖力吸吮的云妃,微笑道:“好啦,替我穿好衣服,我要回宫去了!”
云妃娇躯一颤,听到“回宫”二字,想起自己从前的宫廷生活,又悲又痛,想着那时候自己是在受这小太监和小宫女的服侍,现在倒反了过来,自己成了这小太监的姬妾,在他府第中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人生的际遇,变化万端,实是令人有目不遐接之感。
她慌忙吐出李小民那不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东西,象他从前服侍自己穿衣一样,与兰儿一起服侍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李小民的脚,替他穿上了鞋。
李小民享受着这帝皇式的服务,心中欢喜,伸手摸摸云妃娇嫩玉颊,微笑道:“云儿好乖,以后就和兰儿好生住在这里,等我有了空,就买些丫环来照顾你们!这些天,你们先姊妹相称,不要再说什么主子奴婢的话了!”
他的话一出,二女自是不敢不听。兰儿从床上穿衣下来,脆声声地道:“姊姊,小妹有礼!”
云妃又惊又喜,正要还礼,却被李小民伸手按住樱唇,笑道:“说反了!应该你是大,她是小,云儿,叫声‘姊姊’来听!”
二女大惊,云妃掩面羞惭不已,却还是不敢违拗李小民的命令,含泪叫了声“姊姊”,语声颤抖,伏地拜倒在兰儿面前,泪水几乎流了下来。
兰儿小脸上满是惊色,正要谦谢,却被李小民的手抚上头发,想起小民子哥哥的话,不敢违拗,只得小声地说道:“妹妹,不必多礼!”将她扶了起来。
见她们含泪对视,一片姊妹情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大畅,搂着她们两个娇软的身子,仰天大笑出门去,一直到了堂前,才松开手,让她们回去屋里,千万不可出门,免得被人瞧见了。
萧淑妃隔着板壁,听到他爽朗的大笑声,更确定了那一边与两个女子行云布雨的,正是小民子,不由娇羞不已,想到自己竟然听到了他的云雨之声,下次他来时,又如何有面目面对着他?
李小民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快活之声,已经被萧淑妃听得不亦乐乎,只顾拍马而行,路过自己开的大酒楼时,进去找了陈德修,叫他买几个丫环送到某处府第去,要从两个门分送,并且不能让陈德修自己去,而是要派了仆妇将丫环送去,一切细节,都已交待好了。
陈德修见大老板发了话,躬身领命,顺便报告一下酒楼的经营情况。
将几处酒楼赚到的钱向李小民报了账,陈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日子,出的那几本书我们赚了不少钱,满金陵城中,到处都嚷嚷动了,说是这些书好看,我们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卖光。以后我们是不是接着多出一些书,好再赚些钱?”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起出版赚到的钱,竟然不比酒楼经营少,果然是暴利行业。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摇头道:“现在既然原来那些书还是供不应求,你先把那些书多印刷些,赚够了钱,再想别的书。”
从酒楼里面出来,李小民拍马驰向皇宫,心里思量,是不是该做一个小说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侠小说作家一样,写些大唐的游侠小说,也搏个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网路盛行之时,随便是谁,都敢写本小说放在网上让人观赏,哪怕是错字连篇,小学没上完的,也敢大胆出书,虽然有人笑骂,可也有人追捧,比之从前文学管制时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占文坛而彻底蔑视人民喜好的情况要天差地别了。
李小民别的长处没有,小说倒是看了不少,随便拿出一点来,便是千古流传的名篇,要震慑这个时代的人,那是绰绰有余了。只要他想当作家,从前那个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随意选用,只怕古往今来,再无一人的声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从前在网站上看书,曾经看到一本书,写的是一个人做梦回到了九十年代,把自己这些年看到的小说默写了出来,然后就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家,声威动天地。而现在这个时代,一个竞争者都没有,李小民要做的话,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几十万倍。
李小民捉摸着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做个文学青年,这个时代没有那些尸位素餐的文坛权威在上面打压,自己应该可以轻易成功吧?一边想着,一边信马由缰,回到了宫里。
他也懒得上御膳房去巡视,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便觉香风袭来,一只手迅速伸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娇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里去玩了,害我在这里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绵软,李小民仅凭触感便知道是谁的手,忙央告道:“好姊姊,别使劲,我是出宫去买东西去了!”
长平公主的手微微松了松,随即又是一紧,气苦道:“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你,你倒跟到宫外面去逍遥自在!说,你都去哪里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随意出宫,而她却只能整日呆在这寂寞宫室里,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宫是去采买东西,哪里有闲心去玩!你看,为了买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别急,回头我替你买些别致的小玩意来,外面卖的东西,很有趣的!”
长平公主松了手,气哼哼地说:“又在油嘴滑舌,骗我开心!别的我也不要,你去买些书来给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书?”
长平公主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来,道:“喏,就是这种的书啦!”
李小民低头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认出是自己写的,不由暗自得意:“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这么快,我写的言情小说就传到宫里来了!嘿嘿,这说明,我从前在那个网站上写的书红不了,不是我写得不好,是所有的读者都不识货的缘故!”
他庄重地轻咳一声,明知故问道:“这么有名的小说,不知是哪位才子写的?”
长平公主没想到他这么问,不由一怔,随即掩口笑道:“说来好笑,写这本书的,是一匹马!”
李小民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着头想了想,脱口道:“什么马,那是人家的笔名叫‘大仲马’!”
长平公主以袖掩口,娇笑道:“种马不是更难听!真奇怪,居然还有人愿意叫这个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书,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页,正要拿给她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名字位置上,赫然写着“大种马”三个字!
李小民又惊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当初要那些负责抄写小说的书生们在书页上写上作者名为“大仲马”,把自己最喜欢的作家名作为自己处女作的笔名,谁知那些书生没学问,竟连这么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然写成了“种马”!
李小民气得咬牙切齿,放下书,想着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们的工资,作为他们把关键字词写错的惩罚。
长平公主看他脸上忽青忽红,大为奇怪,却心念着想要看到新的小说,又催促道:“要买快去买,别等过两天,这些书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惊,抬头看着长平公主俏丽玉颜,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禁这些书?”
长平公主摇头叹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禀报父皇,道是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里偷看淫书,父皇大为震怒,叫人去他们两个人的府第,把那些书抄了来,只看了几眼,就把父皇气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训斥了他们一顿,这几个月禁止他们出门。我听人说,父皇已经发下命令,要彻查这些书,过不几天,市上的书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长叹,想不到自己写的书竟然成了禁书。看来命令还没有发到基层政府,所以陈德修一时还不知道这些事。其实这些书里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爱的描写,根本就不露骨,那个皇帝真是少见多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别人有这样的快乐,才会想到禁这些书!
想想自己从前在网站看书,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说被莫名其妙地禁掉,只不过因为里面有了一点点的情爱描写,就会被人告上管理区。而小说网站为了不被政府机关揪住小辫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书删除或是限期删改,反正书站里那么多有名的小说,也不在乎这一部半部的。
这位皇帝,这么喜欢禁人家的书,若是到了那个时代,或者比较适合成为网上书站的管理员,那样就有好多书可以禁了!
或者说,书站的管理员,都有当皇帝的潜质?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诬告自己?从前在网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说,有一次是因为某书上了新书排行榜,因此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实别的书这方面的描写更多更露骨,只是它没有在新书榜上占据一个位置,所以大家才懒得告它。自己这一次,该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摇头:在这个时代,自己一个竞争者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人会因嫉妒而诬告自己!就算有七八个竞争者,在这么大的市场之下,竞争根本不会象小说网站上千作者争抢排名那样你死我活的血腥激烈,犯得着用这种下流手段吗?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问道:“是谁告发的两位殿下,为什么?”
长平公主微蹙娥眉,叹息道:“有人说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说的大哥就是皇长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了!他是为了争宠,才告发自己的弟弟,让李渔讨厌他们,免得他们再跟自己争位!哼,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也就是看在几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没有整死他,这家伙反而变本加厉,手足相残,还要带累我!”
正在暗自愤恨之际,长平公主的玉手又拍着他的脑袋,问道:“小民子,你是不是该快些出宫,买些书来给我看?要晚了的话,就买不到了!”
李小民干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这些书都被禁了,我也能买到!你想看什么书,说一声,我去给你买来!”
长平公主大为欢喜,拿过那本书,红着脸微笑道:“就要这样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见那本书是自己抄琼瑶的爱情小说,这个类型的只写了一本,还没有时间写别的,不由暗自发愁,可是也只能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没办法,让那些书生再加几天班,赶出一本新的琼瑶小说吧!唉,谁叫她是我在宫里的靠山呢!”
抬头看着长平公主娇艳红颜,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荡,想着当初懿妃附在她身上与自己交欢时的淫荡举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心神飘荡,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一时兴奋,现了原形。
长平公主看着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想起小说里面的情爱描写,不由微微动心,红着脸,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说过,要你有空和我们一起出宫,去见一个叫‘李白’的人,听说那人,长得和你很象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赶忙推辞道:“小人不敢!公主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以轻出宫门,若有什么闪失,小人便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胆小民子,我叫你去,你怎么能说不去?说,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摇头,脑袋上粉拳已经落了下来,重重打在头上,弄得怪疼的,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苦着脸思索,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见他满口答应,长平公主心情大好,搂着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抚摸着头上起的疙瘩,柔声抚慰,象在安慰一个小弟弟一样。
倚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手抚摸在头上,李小民只觉舒服无比,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惬意:“有这么一个姊姊倒也不错,虽然总是会倚大欺小地欺负自己,可是现在这样,倒也很舒服啊!”
看着天色渐晚,长平公主也不想母亲在吃饭时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几句,出门而去,临行前叮嘱他,自己说过的事,千万不要忘了。
看着她拿著书快乐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丛之中,李小民揉着头苦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和李白会面的事,回头再说,现在得先找人通知陈德修,把那些禁书都藏起来,再把这件事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损失。
现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为什么自己写的书会被禁,难道自己真的是看书多了,被书站上的人传染,成了一个变态不成?
想了许久,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坚信,虽然那个时代的人有许多都是变态,可是李小民自己,绝对--不!是!变!态!!!
秦淮河的花船上,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让才艺双绝的秦仙儿姑娘不得不亲自迎接,为了他们,推辞了其他所有的客人,这已经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中一个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称是太子请来的客人。因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们前来,他们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来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无人敢于得罪他们,花船的管理者忙将其他客人都请走,恭请这几位客人进来。
先来的两位客人,是两个俊俏少的年,在这里等了一会,道是要在这里等人。
男装打扮的长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舱中,看着栏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风拂来,不由一阵神清气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宫,不然的话,如何能到这闻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这般美景?
抬起头,看看远远坐在主位桌案后的秦仙儿,长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赞叹,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聪慧美貌,便是自己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惜。不知她的琴艺,是否也象传说中那般动人?
秦仙儿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两个少的年如此美貌俊秀,自来少见,其中一个站在另一个的后面,看来倒像是他的僮仆。只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僮仆的服饰,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这二人的关系,令人难测。
尤其令人惊诧的是,那站立的少的年,模样倒像是上次见过的诗人李白,若非年龄看上去甚小,稚气未脱,只怕秦仙儿也要认错。难道说,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长平公主回过头,看着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纳闷和担心。自从出了宫以后,小民子就一直不说话,问他,他也只说自己生了病,受了风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动不便,也不大想说话。
若这样,自己强拖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难受?可是和姊姊已经约好了,只有这个时间,大家才能都有时间聚在一起,若错过了,只怕再也无缘见到那个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长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叹息。为了让自己高兴,小民子即使是病了,也要强撑病体出门,自己待他,实在是不够好。
没有办法,也只等到回宫之后,待他好些以作补偿了。想到这里,长平公主正要柔声唤小民子来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从舱门那边传来。
守在船头的花船美女们,候了不久,便见另外两个俊俏少的年走上花船,却是先前二人邀来的客人。她们慌忙引着这二人进了宽阔的舱房,随即屈膝行礼退下。
长平公主坐在案后,看到和男装的真平公主并肩走进来的少的年,眼前一亮,暗自惊诧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的一些,皮肤微黑,年龄好像也大个一两岁,简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认不出来!”
真平公主领着李白走进舱房,见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微微一笑,拉过李白,向长平公主介绍道:“这就是李白,我从前跟你说过的。”将自己的心上人介绍给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羞涩。
李白踏上一步,向长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见过公……公子!”
听着他富含磁性的温柔嗓音,长平公主面色微红,站起来还礼道:“见过李公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李白含笑谦谢,抬起头来,看到小民子站在长平公主身后,不由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与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生自知无兄无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当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哑着嗓子道:“拜见李公子。小人身受风寒,行动不便,让李公子见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大家见上一见,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却走到他身边,微笑道:“不要那么急着走,反正已经出来了,不如高高兴兴地玩上一阵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轻蔑,丝毫不把这个小太监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边,李白心里却大不是滋味,暗骂道:“难道太监就不是人,可以任由你们这么凌辱轻视么?哼,等会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不是李小民!”
一点不错,这个自称李白的少的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对面那个举动呆滞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僵尸之上,勉强控制着它的动作。而那个僵尸,却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装,将原来收伏的一个矮个美女僵尸移动脸部肌肉骨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虽然能撑过一时,李小民还是担心时间长了会穿帮。可是两个公主都舍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来,和真平公主一起坐在桌案后面,与长平公主的桌案遥遥相对。
看到这一对有龙阳之好的少的年情侣携手而来,秦仙儿心里大不是滋味,勉强微笑道:“几位公子前来,令敝处蓬荜生辉,仙儿无以为报,只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听她弹的琴曲,便拱手笑道:“秦大家所弹仙音,上次已经拜闻。我听说秦大家各种乐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闻秦大家绝技?”
秦仙儿一怔,倒是头一次遇到直言不想听自己琴音的男子。却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儿便用瑟弹奏一曲,请李公子品评。”
旁边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装饰华美的瑟来,放在秦仙儿的桌案上,将原来那张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着那一对超美少的年情侣,面颊微红,芳心暗羡不止。
小小的香炉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弥漫在堂中。秦仙儿肃容坐在桌案后面,玉指轻弹,曼声唱诵,以锦瑟之音,配着她那曼妙的歌声,听上去动人至极。
她的歌喉,美妙无比,即使是对古乐器不大感冒的李小民,也不禁听得两眼发直,暗自赞叹道:“她怎么不去我们那个时代,长得这么漂亮,声音又好听得不得了,用不了半年,就是一个歌坛新天后横空出世啊!什么王菲、那英、四小天后,统统都要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真平公主与长平公主初闻仙音,更是神魂飘荡,面现迷惘之色,随着她的歌声,如堕雾里云端。真平公主已是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李小民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痴痴地听着秦仙儿的美妙歌声。
秦仙儿本是不忿上次李白对她琴音的轻慢,所以才一反常态,主动唱起歌曲,以向他示威。待得一曲唱完,果然看到他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呆呆地看着自己发怔,口水都似要流了出来,不由心中大感得意,微微一笑,便似春光盛开,娇媚动人无比。
目光一扫,却看到他怀中,还抱着另一个少的年,模样亲昵,不由大感无趣,低下头暗自纳闷,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自己的同性,这岂不是奇怪至极么?
歌声平息半晌,堂中数人才渐渐回神。李白不禁鼓掌赞叹道:“果然是好瑟音,好歌喉!歌艺双绝之名,秦大家当之无愧!”
秦仙儿含笑谦谢。长平公主也回过神来,看到姊姊依偎在李白怀里,一副痴迷的模样,不由微微一阵醋意涌起,轻哼一声,回头看看小民子,心里想道:“黑漆漆的人,姊姊也会喜欢!还是小民子好,皮肤这么白嫩,每次摸上去,感觉都很舒服!”
真平公主躺在心上人的怀中,痴迷半晌,方才醒觉,看到妹妹奇怪的目光,不由大羞,挣扎着要从李小民怀中离开,却被李小民一抱住,双手在身上暗自乱摸,弄得她羞惭无比,却不敢乱动让妹妹看出来,只是悄悄地掐着李小民腰间肌肉,表示抗议。
看着那一对美少的年公然在席上打情骂俏、相对狎亵,秦仙儿只觉不忍再看,强忍着心中作恶,勉强笑道:“李公子诗才超人,不知能否再作一诗,让我等凡俗之辈也能听到李白公子的好诗?”
李小民收回在真平公主身上乱摸的手,搔搔头,挖空心思想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悠然长叹道:“既然秦大家有命,小生自当遵从。”
他站起身来,倒背双手,在舱中踱来踱去,抬头望空中明月朗星,感觉着夜风拂面的清爽感觉,回过头,深邃的目光看向秦仙儿,弄得她心中一跳,目光又落向她面前的锦瑟,轻启朱唇,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长吟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第四集 第一章 春药
当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在空中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
所有的人,都用关注的目光看着那长身而立的英俊少的年,目光热烈,对拥有如此诗才的少的年,钦佩万分。
即使是呆呆站立在墙角的月娘,也是心神动荡,对自己主人的才华惊佩不已,主人的形象,在她眼中,更是高大了几分。
李小民缓缓走回到席上,端起茶杯来,轻轻品了一口,微笑道:“小生歪诗,倒是献丑了。”
秦仙儿幽幽长叹一声,芳心百转,低下头,手拂锦瑟,只轻轻叹息了一声“好诗”,再也说不出话来。
真平公主已经倚向他的怀抱,幽幽地问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小白,在你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往事?”
李小民摇头微微苦笑,却不回答,只是低下头,将唇印在真平公主的樱唇之上,轻声叹息道:“且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从前的事,我已经不愿再去想了。”
真平公主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对这诗才盖世的少的年充满了爱恋,即使是在妹妹面前被他轻薄,也顾不得了。
旁边观看的数人,见此情景,俱都目瞪口呆,心神动荡,却有着不同的观感。
秦仙儿见这一对男子热烈拥吻,自是看得心中作恶,以袖掩口,几乎便要将刚才吃下的东西都吐在衣袖之内。
长平公主却是心中醋意微生,看着两人亲吻,心中暗自骂道:“真不知羞,当着这么多人就敢亲嘴,哼,我就是在私下里,也没有和小民子亲过……咦,为什么要想起我会和小民子亲嘴?”
她回过头,看着小民子那苍白俊秀的面庞,不由一阵大羞,伏在案上,红晕满颊,为自己心中的古怪念头羞惭不已。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看得两眼发光,想着自己主人如此伟大,即使不用身体,只用诗才,也可征服这金枝玉叶的尊贵公主,有了这么好的鼎炉,还怕他日不仙术大成,让自己也跟着享福么?
在秦仙儿的身边,抱着瑶琴的美貌年you婢女也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两个美少的年相吻的超美情景,痴迷无比,暗自赞叹不已,为自己能亲眼看到这么美的场面,兴奋至极。
就在屋中众人各怀心事之际,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从船外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巨响,花船剧烈地摇晃起来,将众人俱都晃倒在地。
李小民第一个回过神来,撑着身子从真平公主温软身上爬起来,冷喝道:“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哭喊声迅速传来,接着便是惨叫声从四面响起。李小民面色一寒,挥手从腰间拔出晶莹刃,冷喝道:“你们不要乱动,都到我这边来!”
几个女子都满面惊慌之色,摇摇晃晃地跑到李小民身边。李小民挥动晶莹刃,护在众女身边,而月娘假扮的小民子也张开双掌,与他一同护住两位公主。
听着四面传来的喧闹之声,李小民冷声道:“跟我来,慢慢走出去,小心有人偷袭!”
话音未落,便见三面的板壁轰然碎裂,十几枝弩箭从后面伸过来,箭尖指向众人,寒光闪烁。
李小民瞳孔聚然缩紧,只见那些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紧紧拉着弓弦,轻轻一松,十余枝利箭,撕裂空气,飞速向自己射来!
李小民面色一紧,晶莹刃漫天挥开,叮当一阵乱响,将箭势尽数劈开,断裂的箭头箭羽,洒满了一地。
外面的黑衣人“咦”了一声,似是对房中突然出这么一个少的年高手惊疑不已,紧接着,便听有人闷声命令道:“冲进去,杀光他们!”
十几个黑衣人丢开弓箭,拔出腰刀,大步冲进舱内,围住李小民,便要乱刀将他斩死。
李小民不待他们冲近,便是大步前冲,一剑劈过,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劈上半空,反手一剑,又将一人刺倒在地,胸口汩汩地流出血来。
见李小民剑法精妙,瞬间杀了二人,黑衣人的首领惊疑不已,喝道:“小贼剑上厉害,你们不可轻敌!”
其他的黑衣人慌忙围成阵势,将李小民围在当中,乱刀劈下,寒光乱闪,誓要将他斩于此地。
另有两个黑衣人,直奔缩在栏杆旁的众女而去,便要趁着李小民被围之机,将她们一刀杀却。
此时,那面色惨白小民子却冷哼一声,拦在前面,双手狂挥,叮当几声,打断二人手中刀剑,随即在他们胸上深深印上一掌,让二人凌空打飞,口中鲜血狂喷,倒在地上,痛苦抽搐不已。
月娘现在用的是僵尸的身子,虽然还不能完全操控自如,可是面对这两个弱手,还是不在话下。若非怕惊扰了众女,她早就用出“九阴白骨爪”,将二人的脑袋插出几个血洞了。
饶是如此,也吓得真平公主面色惨白,心中暗道:“原来上次我动手打他,他不是打不过我,而是让着我不还手。若是当时他动起手来,我这条命岂不早就被他打死了?”
长平公主也是惊佩万分,看着小民子瘦弱的背影,眼中星星冒出,只觉这背影甚是高大,仿佛可以倚靠终身一般。
花船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还在渐渐下沉。不多时,河水已经漫上船板,浸到了众女的脚面。
他们所在之处,本是在秦淮河上,那些船夫为了多讨几个赏钱,便将船驶到风景最好的河面上,却也是在河的中心,现在被那些刺客用顶端带的铁角的船重重撞击,整条花船,不多时便要沉没了。
紧接着,又有几个黑衣人闯过来,绕过李小民和月娘,向众女杀去,似是要将她们作为第一目标,趁早杀掉。
看着凶神恶煞般的黑衣人举刀杀来,真平公主吓得大叫一声,向后一躲,撞在栏杆之上,竟将栏杆撞断,在水中甲板上倒退了几步,收不住脚,一头倒在秦淮河中,在河面上挣扎哭喊,大声呼救。
长平公主见姊姊落下河去,心中惊惧,趟着水跑到船边,想要伸手去拉她,却因看不清水下甲板,一脚踏空,也落进了河水里面。
李小民见势不妙,大喝一声,晶莹刃如暴雷般挥出,当场劈翻三名刺客,冲出阵势,直向河中的两位公主冲去。
在他之前,月娘却已经跳下河去,只喊了一声:“我去救她们!”便已奋力游到二女身边,提住她们的身子,向岸边游去。
她现在用的是僵尸之身,经过多年淬炼,身体早已干枯,浮在水上,丝毫不向下沉,拉起被淹得惊慌失措的二女,游速甚快。
李小民冲到船边,看到月娘救了她们离去,心下微安,一回头,却见数十个黑衣人趟着水跑过来,手执弓箭指向自己这边,不由面色大变,随手抄起一张桌案,拉住秦仙儿和她身边的小婢女,一头扎进河水之中,奋力向远方游去。
虽然他的水性不是太好,幸好有仙术护身,仙力流转,在身边形成一个屏障,浮力大增,趴在桌案上,带着身子并不重的二女,游向远方。
此时,花船已渐渐沉没。沉船上,黑衣人的首领跌足长叹,看着众人逃去,而码头上官兵已至,船已渐沉,只得带了部下乘小舟逃遁,无法再在这漆黑夜色中,追杀逃去的众人。
漆黑河边,几个黑影费力地爬上岸来,一头倒在岸边,累得不能动弹。
李小民幸有仙力护体,没喝多少水,很快清醒过来,看着身边两个美女,想着若让她们死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有负自己情圣之名,因此也只得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救治二女。
此时,二女都已陷入昏迷之中。李小民不顾多看,趴在秦仙儿身上,就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捏住她的玉颊,让樱口张开,李小民用力吸了一口气,鼓足力气吹进秦仙儿的喉中,感觉到樱唇绵软滑腻,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一心一意地救着人,顺便替她按摩胸部,帮助她恢复呼吸。
吹了几下,秦仙儿渐渐醒转,咳嗽着趴在地上吐出河水。酥胸上只觉有一只手在摸来摸去,一直摸到尖端,不由又羞又怒,狠狠一个耳光打过去,叭地一声,重重打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捂着脸叫道:“你怎么恩将仇报!我这么费劲地又亲又摸……不是,是费劲地替你做人工呼吸外加按摩,你怎么可以动手打我!”
秦仙儿又羞又怒,想要起来跟他拼命,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吐着酸水,直呕得满脸是泪,为自己在昏迷中丧失的初吻哀悼不已。
李小民悻悻地看了她一眼,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小美人,也不能让她淹死了,只得跑过去抱起她,让她仰面向天躺好,趴下身,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向她喉间吹了几口气,李小民感觉着她动了一动,心中微安,抬头借着月光,看向小婢女的面庞。
这小女hai,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容貌清丽,俊秀至极,看上去十分可爱,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一边小心地替她按摩微隆的酥胸,一边低下头替她做加料的人工呼吸,为了加强人工呼吸的效力,连舌头都伸进了她的口中。
正吸吮着她的香舌,忽然头上重重挨了一拳,打得李小民一阵发昏。
他吃惊地跳了起来,以为是有敌人来袭,却看到紧握粉拳站在面前的,却是秦仙儿。
呆呆地看着秦仙儿,李小民惊讶地道:“你的力气……好大!”
秦仙儿一脸激愤之色,看着他对薇儿施暴,想想自己刚才必然也是被他这样轻薄,不由羞愤至极,抬起手来,指着他,气得颤颤抖抖地道:“你这登徒浪子,竟敢对我和薇儿轻薄无礼,我杀了你!”
说着话,一掌劈来,虎虎有声,竟挟着不小的力道。
李小民猝不及防,慌忙纵身飞退,叫道:“原来你也是武林高手!”
秦仙儿哪肯与他多说,纵身扑上,双掌挥开,直劈向李小民的胸膛。
李小民见招拆招,与她斗在一处,拳掌相交,劈啪有声,斗得难解难分。
一边激烈地挥拳相斗,李小民一边大叫道:“既然你是高手,为什么刚才不来帮我,让我一个人面对强敌?”
秦仙儿面上一红,她隐身于秦淮河上,自是有重任在肩,哪能在众人面前显出本领?若非有这样的本领,她也不敢在这危机四伏的秦淮河上,化身歌妓,搜寻情报。不然的话,这清白女儿身,敢不早就失去了?
斗了半晌,李小民狠狠一拳挥出,将她逼退,喝道:“好了!再打下去,薇儿就没救了!”
秦仙儿心中一惊,停手退后,红着脸道:“你说什么?”
李小民叫道:“我是说,我刚才是在救你的婢女!若不是这样,刚才你怎么醒得过来?”
他也不再管秦仙儿,走到薇儿身边,蹲下身,趴在薇儿身上,捧起苍白玉颊,深深地向她的喉咙里面吹了一口气。
秦仙儿见他还要轻薄,怒不可遏,正要上前挥拳痛打这登徒浪子,忽听薇儿嘤咛一声,苏醒过来,随即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秦仙儿一阵惊喜,慌忙上前推开李小民,抱起薇儿,惶声道:“薇儿,你怎么样了?”
薇儿睁开眼睛,看到秦仙儿,抱住她大哭道:“小姐,人家以为这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仙儿心中一阵感动,与她相拥而泣。
李小民被她推开,只觉一阵无趣,站起来躲到一旁,嘀咕道:“真是病好了打大夫,果然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秦仙儿只顾与薇儿相拥痛哭,未曾听到他的话,半晌才爬起身来,领着薇儿向他施礼谢道:“公子救方才救了仙儿主仆性命,仙儿却冒犯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李小民大感得意,正要吹嘘几句,忽然看到秦仙儿眼中的羞愤之色,不由心中打鼓,知道她还是明白自己虽是救人,当中也揩了不少油回去,便不敢再说,只是淡淡地谦虚几句,便没话说了。
举起头,李小民借着自己仙法锻炼过的超强目力,看到远处有一处房舍,喜道:“那边好像有人家,我们过去借宿,换身干衣服吧!”
秦仙儿看看自己身上,水淋淋的,甚是狼狈,没有办法,只得点头应了,和薇儿互相扶持,向那边走去。
她们在前面走,李小民在后面跟着,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发射着幽幽的光芒,盯着这浑身水湿的美女猛看。但见她年约十八九岁年纪,比自己现在的样子还要大上一些,窈窕浮凸的娇躯上,到处是水淋淋的,却凸现出了她傲人的身材,馋得他口水直流,恨不能一手摸上去,再回味一下刚才手中温软的感觉。
这绝色美女,一头青丝也在向下滴着水,滴滴洒落地面,更显得娇弱可怜,李小民虽然想上前搂住她柔声抚慰,可是想起她刚才显露出的的武功,还是咽了咽口水,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向前走去。
走过荒芜的旷野,终于走到那处屋宇前面,看到的却不是人家,而是一座破庙,矗立在荒野之上。
即使是破庙,也总比没有好得多。三人无可奈何地走进庙中,拾了些木板引火取暖,并烤干身上的衣服。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李小民不得不发挥男子的特长,脱掉衣服,用竹竿撑起来作为屏风,挡住了两边的视线,自己在这边脱得只剩内衣,凑在火堆旁烤火,看着那一边火堆在自己衣服上印出的两具迷人的倩影,口水狂吞,恨不能有一阵大风把自己的衣服刮飞,让自己能看到那边的美女是个什么样的美妙身材。
内衣穿在身上,也是不太舒服。李小民索性把内裤也脱下来,挂在火堆旁烤着,希望能早点烤干。
烤了一阵,身上渐渐干燥,挂在一旁的衣服也都干了。李小民被火烤得身上暖洋洋的,盯着当中衣服上映出的倩影,正在捉摸是不是该悄悄地摸过去,忽然听到一阵大吼:“小贼,看法宝!”
李小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却见一大片粉末从头上洒下来,慌忙向后一跳,生怕是石灰那样的法宝,弄瞎了眼睛,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在那边两个美女的惊叫声中,粉末落下来,洒在衣服的两侧。却并不是石灰,倒象香粉一般,发出一阵浓烈的芳香,弥漫在整个破庙里面。
在房梁上,一个黑影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们已经中了我的秘制神药,再无反抗之力了!咦,不对,好像洒错药了!”
李小民听到这经过掩盖的熟悉声音,已经听出了是谁,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可也不好拆穿她,便厉声喝道:“大胆!看我剑法厉害!”
他伸手拔剑,却拔了个空,这才想起,晶莹刃已经失落河水之中。
惋惜之中,手上也不怠慢,李小民纵身一跃,跳上房梁,与那黑影交起手来。
砰乓一阵交手之声响起,陡然听到一声惨叫,那黑影自空中向外面飞出,撞碎了一面窗子,摔落窗外,再无声息。
李小民从房梁上跃下,落到秦仙儿那一面,陡然看到二女衣衫不整,不由惊呼一声,转身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落到这里,什么都没看见!”
她们在火堆旁,刚烤干身子,梳理好头发,从刚才那黑影出现,秦仙儿便和薇儿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现在还未穿好,露着大片雪肤,被李小民看见,又羞又气,见他转过身去,心中微安,羞涩想道:“这人虽然看上去好色,有的时候,倒也象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等到她穿好了衣服,李小民才回过身来,一低头,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不由脸上一红,捂住下身干笑道:“抱歉,光想着你们没穿衣服,倒忘了我自己了!我这就回去穿好衣服!”
他双手捂住下身,用古怪的姿势向另一边的火堆行去,被薇儿看到那古怪姿势,不由掩口娇笑,便是秦仙儿,也不由忍俊不禁。
李小民走到中途,忽然一呆:在他的眼中,但见月娘灵体从屋外飘进来,冲到秦仙儿面前,樱唇微启,向着她的琼鼻,轻轻吹了一口气。
从她刚才假扮黑影在房梁上那番做作,李小民便觉得奇怪,现在看她这副模样,李小民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由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在他心里,无限感动地想着:“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鬼奴,实在是我的福气啊!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疼她才对!嘿嘿,等到一回宫,我就要把她抱到床上去,疼上她一天一夜!”
感觉到他心中传来的讯息,月娘脸色微红,娇媚地瞟了他一眼,转过身,向一旁掩口微笑的薇儿鼻中,也吹了一口淡粉红色的气息,然后,飞身飘向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和秦仙儿一样,薇儿也看不到月娘的灵体,只觉鼻中一股香气袭来,娇躯一震,一股热力自小腹下涌上来,迅速传遍周身,小小的娇躯,立时变得火热。
李小民装模作样地向自己那边走,眼角斜视着秦仙儿,但见她站在那里,娇躯颤抖,明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眼中欲火焚烧,似要一口将自己吞下去一般,不由又是害怕,又是好笑,急匆匆地跑过去,钻过挂起来的衣衫,躲在火堆旁边,继续烤着火,手上顺便拖过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进行着热身前的准备活动。
等了一会,听得那边喘息声越来越响,李小民竖着耳朵正听得起劲,忽然听到薇儿一声娇吟,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烈火焚烧,踏着细碎的脚步,向这边跑来。
紧接着,就听到秦仙儿颤抖的喘息声:“薇儿,千万不要去!”
薇儿娇吟一声,用力挥脱秦仙儿无力的双手,跑到两座火堆中间的地方,一把扯下挂在竹竿上的衣服,丢向地面,自己一头扑进了早在张开双臂等待的李小民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中。李小民赤身裸体地抱住半裸的女孩,脸上却是一阵惊慌模样,颤声道:“这是,这是怎么了?啊,我的身上,也在发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对面,秦仙儿摇摇欲倒,脸颊飞红,颤声道:“迷药……刚才那人用的,一定是迷药!”
李小民恍然大悟,失声道:“这迷药,难道是……驰名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药‘我爱一条柴’!不对,好像药性不太一样,难道是更厉害的‘阴阳和合散’不成?”
秦仙儿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春药的名字,此时一听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恶心之余,更是芳心大乱,心旌动荡不止。看着那身材诱人的英俊少的年,不由浑身滚烫,几乎便要瘫倒在地。
李小民深深地叹息着,硬用内力将脸色憋红,长叹道:“唉,想不到我英雄一世,竟然败在春药之手!我,我的身上在发热,我的……也……”
狠狠地咬着牙,定力强劲的少的年侠客用力推开怀中半裸少的女,坚毅地道:“不可以!我辈侠义中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做下这等恶事!若让本门知晓,我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
薇儿倒在地上的干草之上,抱住他的赤裸长腿,嘤嘤哭泣,抬起俏脸,眼神迷离,似在哀恳着他的温柔。
李小民用力摇头,通红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坚定地道:“不!不!不!姑娘,不是我不喜欢你,实是这本非侠客本色,若是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有违侠者道义,让我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秦仙儿呆呆地站在对面,看着那浑身赤裸的少的年通红的面颊,坚毅的表情,以及同样坚定的下体,想着这少的年已被淫药所迷,却仍能保持这样的理智和定力,不由一阵强烈的钦佩,升起在她那滚烫的心胸之中。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轻轻移动,一步步地走向那苦苦抗拒着淫药折磨的英武少的年。
这少的年,比她还要矮上一点,年纪似乎也要比她为小。站在她的面前,就象她的弟弟一般。
李小民抬起头,看着云鬓高耸的美丽少的女,不由眼中一阵迷茫泛起,涩声道:“姊姊!你不要过来!”
莲步似乎不受自己指挥,秦仙儿仍是一步步地走到李小民身边,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小民,张开玉臂,紧紧将这赤裸少的年拥入了怀中。
玉指尖尖,轻轻抚摸着少的年赤裸的肌肤,感觉着他的身子因为寒冷浮起阵阵鸡皮疙瘩,秦仙儿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小民的唇上。
李小民痛苦地摇着头,低低地呻吟道:“姊姊,不要这样!我们是受了迷药的控制,等会一醒,你会后悔的!”
秦仙儿却是恍若未闻,捧起李小民的脸,再度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香舌,灵活地探进了李小民的唇间,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他口中的唾液。
李小民一边痛苦地摇着头,可是他的手,也似是不由自主一般,熟练地脱去秦仙儿身上刚刚烤干穿上的罗衫,捏揉着这美女的酥胸香臀,弄得她低低呻吟,被那一对色手弄得几乎昏迷过去。
二人相拥着,倒在干草堆上。李小民一边喃喃呻吟着叫她不要这样,一边似是忍受不住迷药的力量,双手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在他魔手的动作中,秦仙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双手抱紧他的身躯,两条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娇躯剧烈地颤抖,已是平生第一次,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小民舌尖被她咬得生疼,抬起头,正要斥责她的暴力行径,却见她红晕满颊,双目紧闭,已经是幸福得晕了过去。
李小民轻叹一声,正要继续做下去,忽然下体一痛,痛得他冷汗直冒,伸手用力推开下身纠缠着自己的薇儿的臻首,咬牙恨声道:“你不会吹箫就不要乱学别人的样子,咬死人了!”
薇儿嘤嘤哭泣着,纤手在他身上抚来摸去,香唇到处乱吻,已是被胸中欲火弄得近于神智不清。
她神智不清,李小民倒是被她一口咬得神智清醒了许多,看看自己怀中抱着的,是色艺双绝的美貌佳人,身下还有一个美貌婢女,虽然年纪不大,却已是惹人怜爱,美得动人心弦。
李小民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李小民再不上,那就只有三种可能:君子,傻瓜,太监。
李小民本来就是太监,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做过太监的人,一旦有了从头来过的机会,那是宁死也不肯再宫第二次。至于要忍,又有谁听说过太监到了不必忍的时候,还要强自忍耐的奇事?
至于君子,李小民来的那个时代,君子这种稀世奇珍已经彻底灭绝,或许某些地方--例如大牢里或是山林间--还有一两个这种生物的残存者,不过李小民从来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这种生物,君子之称自然也安不到李小民的头上。他又不愿意做傻瓜,因此只好勉为其难,上了这位色艺双绝的美女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正要按照常理做下去,忽然听到一阵轻吟,身下佳人轻轻一动,悠悠醒转,眼开美目,一眼看到李小民的脸就在眼前,光洁的玉臂搂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用力地吻了过去。
在美貌佳人的香吻之下,李小民那因疼痛而稍减的欲火再度熊熊燃起,双手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神魂颠倒,大肆摸弄起来。
秦仙儿嘤咛一声,两条修长玉腿抬起来,紧紧盘住李小民的腰,用弹琴般的温柔动作,缓缓与他合为一体。
同时发出痛苦快乐呻吟的,除了他们这一对紧密结合中的男女,还有旁边被李小民魔手侵入禁区的娇嫩少的女。
火光摇曳,那两堆火堆映照着紧紧缠绵在一起的三位俊美至极的少男少的女,娇喘呻吟声,轻轻地荡漾在这春光无限的屋宇之中。
第四集 第二章 公主偷吻
薇儿光洁的玉臂环抱着双膝,赤着雪白晶莹的身子,坐在草堆之上。在她的身下,铺着的是李小民的衣衫,上面染着片片桃花,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她家小姐的。
在少的女俏丽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平静得近乎没有表情。涣散的目光透过窗户,远远望向外面的夜空,凝视着并不存在的一个点。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天却还是一片黑漆漆的,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即使是星星,从窗子向外看去,也看不到任何一个。
房间里,也是一片黑暗。唯一能够照明的,只有散乱地落在地上的珠钗上的夜明珠,散发着黯淡的光泽。
她的身体,赤裸而美丽。在珠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奇特的纯洁的美感。
但是,从她遍布吻痕、指痕的身体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不再纯洁得一张白纸了。
在旁边的草堆上面,传来了一阵扭打之声。那色艺双绝、优雅无比的秦淮河第一美女秦仙儿此时正不顾形象地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将他的双臂拧到身后,把他按在草堆上狠狠地一通暴揍,打得他叫苦连天。
这个时候,他们三人都是一丝不挂。秦仙儿美丽的脸上满是怒色,娇躯和薇儿一样,遍布指痕吻迹,还有一些奇怪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在二人的肢体纠缠中,染在李小民的身上。
她现在的模样,美艳至极,赤裸的性感娇躯如白玉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象一个骑士在驯服烈马一样,骑在李小民身上,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李小民的腰部,同时挥拳痛揍这夺去自己贞洁的登徒浪子。酥胸在剧烈的扭打之中,双丸上下跌荡,以这样暧昧的姿势与李小民纠缠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人对现在的李小民产生嫉妒和羡慕的感情。
可是李小民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儿身下用力挣扎着,放声惨叫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鸳鸯夺命追魂锁!趁我睡着锁住我的两只手,让我怎么还手啊!你这样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儿咬着牙,用力拧着他的耳朵,气得娇躯颤抖,颤声道:“小贼!你趁人之危,对我们做下这等肮脏事,还有胆子狡辩?”说到悲愤处,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的女,用力地挥动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头上、身上。
李小民惨叫道:“别揪我的耳朵,会变长的!刚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来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个了!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秦仙儿一呆,仔细回想,透过纷乱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由双臂一阵无力,松了开来,娇躯也从李小民身上滑下来,跌坐在草堆上,双手捂住脸,呜咽痛哭起来。
身上的骑士终于下去,被当马骑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虚汗,心里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边睡觉了,看来我以后睡觉也得睁着一只眼睛,不然被人偷袭,还要被女生骑在身上,那实在太吃亏了!”
身边美女的哭声越来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过去,深深一揖,长叹道:“姊姊不要悲伤,小生虽然不才,却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贼子,居然用迷药来对付我们,导致我们酿成大错。虽然小生从头到尾都是绝对的受害者,可也不会为此亏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头我就去花船上提亲,一定不会委屈了姊姊!”
秦仙儿哭声渐轻,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那可亲可爱的俊秀面庞,又是一阵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不由一阵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
李小民在宫里服侍云妃穿衣服习惯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帮忙,顺便揩点油,不一会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儿娇靥羞红,走过去拉起薇儿,不声不响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李小民走过来,深揖到地,满口甜言蜜语,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实巴交,绝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勾当,请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儿看着他诚恳的面容,芳心乱如麻,虽然不想嫁给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些的少的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终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过一生么?
她正在满怀愁绪地思量,薇儿却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们过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岂不是会让你们生出嫌隙,导致你们纯洁的情感破裂么?这样的话,倒是我们不好了。”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打在秦仙儿的头上。她愤怒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再看他仍是装模作样地仰头向天,像是想不起来薇儿说的是谁,不由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脸上,恨声道:“想不到你爱走男人的旱道,恶心!”
一个耳光将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儿抱起薇儿转身便走,施展轻功,瞬间跃出了破庙,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有龙阳之好的少的年用他那惯走男人后庭的肮脏东西进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中满含着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经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两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担心,因为昨天夜里,月娘已经用传心术告诉他,她已经用小民子的名义,雇了两辆马车,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宫去了。当中也就是飘过来看了看李小民,并帮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后又急着赶回到不远处大路上宾士的马车里面,保护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这次出宫,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她们利用小民子总管太监的职权,扮成小太监偷偷出宫。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真实身份并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人马前来刺杀的,倒是一个谜,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来,忽觉头目森森,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墙壁,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只觉脸上滚烫,像是受了风寒一般。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后来又光着身子在这破庙里与二女疯狂纠缠了半夜,劳累过度,竟然生起病来。
李小民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心中暗叹道:“每天每日劳心劳力,连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难怪我会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实在是太辛苦了啊!”
他自伤自怜地黯然摇头,暗自为自己夜里的勤奋耕耘赞叹几声,垂头丧气地穿好衣服,强撑着病体走出门去,用传心术唤了远处徘徊的小鬼林利到来,让他帮自己找辆马车,这才勉强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宫。
躺在自己在宫中住所的卧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药,并扶他起来,将药汁灌下去。
喝完药,李小民躺在床上,继续昏沉地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一位佳人来到床前,轻轻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来的这一位佳人,却是长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们姊妹被小民子从水里救出来以后,便坐上了他雇来的马车,赶回了宫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贿赂守门侍卫,拿出了真平公主从太子那里弄来的手谕,这才混进宫中,没有被人发现破绽。
在自己宫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惊魂稍定,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却也不敢再出宫,只得跑到小民子这里来玩,问他知道不知道昨夜袭击的真相,另外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来到床边,却见小民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像是昏睡的样子。
长平公主暗自心惊,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不由大惊,坐在床边抱起小民子,用手摇晃着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李小民微睁双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气,只觉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将头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说道:“吃了药,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长平公主听到他已经吃了药,心下微定,忽然感觉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小民子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玉乳,随意地揉捏着!
说起来也怪不得李小民,他在月娘的服侍下,已经这样摸惯了,而月娘也很喜欢他这样亲密的动作,现在迷迷糊糊地靠在长平公主胸前,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这习惯动作。
长平公主又羞又气,正要狠狠捶他几拳,可是一看他病后苍白虚弱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暗道:“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妈妈了吧?唉,小民子也真可怜,母亲死了,又被父亲赶出家门,迫不得已才进宫做了太监,挨骂受气,现在也只有我肯对他好一点了。”
想到此处,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的女心中涌出,她不但不推开小民子,反而伸出玉臂,将他的头抱紧在怀里,轻轻哼着秦贵妃从前常唱给她的摇篮曲,哄着小民子入眠。
李小民在这样温柔的呵护下,果然渐渐睡熟了,趴在长平公主酥胸前,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长平公主温柔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低头看着他俊美至极的面庞,柔情渐渐浸满身心,想不到这样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么高的本领,能在乱贼恶鬼环绕之中,救出自己姊妹的性命。
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去,美丽的面庞,缓缓接近了李小民苍白的脸,娇艳红唇,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李小民略显苍白的嘴唇上面。
甫一接触,长平公主便觉脑中轰然一声,唇上温软的触感似乎取代了一切感觉,让她的心跳得如要从喉间蹦出来。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熟睡中的小民子,想着自己的初吻就这样丧失了,芳心大乱,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呆呆地发怔。
心中回忆着昨天姊姊和李白亲吻的情景,一股淡淡的羡慕和嫉妒从她的芳心中升起,长平公主低下头,再度轻轻吻上了李小民的唇,心里恍惚想着:“姊姊有李白,我却有小民子,也不比李白差了。而且他的皮肤这么好,又仙术超群,比那黑皮肤的家伙要强得多了!”
旁边没有人看着,而小民子又在昏睡之中。一直处在众人瞩目之下的长平公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香唇轻啜,丁香微吐,趁着李小民的昏睡,将他的嘴唇亲吻了无数次。
李小民醉中口渴,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弄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李小民身上抚摸着,自脸颊一直摸到胸膛、手臂,却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轻吻着李小民的嘴唇,趁机偷偷地占他的便宜。
她只道没有人看到,却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藏在身边有女鬼,月娘早在床边看得通通透透,知道她是受了那艳鬼懿妃附体的后遗症,所以才强忍着女孩儿家的羞涩偷偷做出了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伸手悄悄一掐李小民的胳膊,痛得他呻吟一声,牙齿一合,恰好将长平公主伸进口中的香舌咬住,痛得她也是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涌现。
半睡半醒间的李小民感觉到口中温软滑腻,睁开眼睛,却看到长平公主惊惧的大眼睛,正紧紧贴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吓了一跳,张开嘴放开香舌,头向后一仰,这才看清并不是月娘,而是自己的干姊姊,正在趁自己睡着,在自己身上揩油。
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前胸,还在软款抚摸,见他醒来,便僵在那里,脸上满是羞愧紧张的表情,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发怔。
看到她这样令人爱怜的模样,李小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不再计较她偷偷轻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脸来,主动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长平公主的脑中,又是一阵轰响,感觉到小民子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着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术,弄得她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她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倒在李小民怀抱中,任由他摆弄。
李小民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除了刚才被她揩去的,还多弄了好些利息,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若不是病后身体不便,干脆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光明正大地让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长平公主也是气若游丝,妩媚的目光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快晕过去了……”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衣襟,直接摸着她丰润滑腻的玉乳,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倒在床上,痛苦呻吟了一声,却是刚才的动作透支了体力,让病后的身体支撑不住。
长平公主从迷茫中醒来,看到李小民虚弱的模样,吓了一跳,忙去端了些茶水给他喝,看着靠在自己怀中喝着水,心中大悔,不该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弄得小民子累成这个样子。
喝完了水,李小民精神好了很多,依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中,静静地听着她狂烈的心跳,忍不住伸出手,伸进她的衣服,再度抚上了尖耸的玉峰。
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衣服里面作怪,长平公主低低地娇喘呻吟着,想要推拒,却又被他摸得没有一丝力气,无法推开他。
渐渐地,长平公主也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低头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低低地道:“好弟弟,你该不会怪姊姊趁你睡着偷偷地亲你吧?”
李小民摇摇头,天真烂漫地道:“姊姊亲我,我很高兴呢!能被姊姊这样美的人亲一下,是我的福份才对!”
长平公主大为感动,对自己将魔手伸向天真无邪的少的年更是满怀内疚,过了一会,才庄重地说:“好弟弟,我向你保证,我这是第一次亲男孩子,以前绝对没有过!”
李小民将脸埋在她温软的酥胸前,偷偷地笑着,虽然想跟她打赌说这一定不是她的初吻,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没有敢说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长平公主每天都来照顾李小民,二人一有空在躲在屋子里玩亲亲,不过几天,亲密度大增,就是李小民解开她的衣衫,上下抚摸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趴在她的胸前轻吻啜吸小巧挺拔的玉乳,长平公主也不会严加拒绝了。
李小民修炼了那么久仙术,身体条件要好过别人,虽然是因夜里过于劳累受了风寒,不过几天,也就好了,跟长平公主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也就是怕吓坏了她,才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体状况亮给她看。
经过这一次的风寒,给李小民敲响了警钟,决定先好好休息几天,不要放纵欲望,免得再度生病,害自己仙术修炼的速度减退。
可是陈德修却几次传信到宫里,道是真平公主多次派出太子侍卫到他那里要人,一定要他把李白交出来,不然的话,就要叫人来拆了他的酒楼!
出版大业被李渔禁了,若再被人封了酒楼,李小民的收入就要一跌到底了。没奈何,他只得含着热泪,强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去满足尊贵公主的欲望,以纯洁的身体和辛苦的服务换取生存的空间。
接到了陈德修派人送去的密信后,很快,真平公主便出了宫,偷偷地和李小民见面。
这一次,他们幽会的场所,却是在宫外的一处庄院里面,是真平公主的另一处房产。
真平公主一见李白,立即大哭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道:“小白!这么久不见你,我还以为你被害了!”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李小民大为感动,也不及多说,抱着她便上了床,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激情缠绵之下,真平公主不多时便将哭泣转为了呻吟尖叫,被大病初愈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不知在他身下昏死了多少次。
激情过后,真平公主又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满怀崇拜地柔声道:“小白,上次你做的诗,好好哦!我拿回去给母后看,只说是小照从外面拿来的一首诗,不知是谁做的,母后大加赞赏,说做诗的人是惊世奇才呢!”
李小民干笑了两声,心中微感惭愧。那首《锦瑟》是他照抄李商隐的,上次吟了一首《静夜思》就改名李白,现在是不是又要改名为上商下隐了?
在心里暗叹一声,李小民知道,自己已经是欺世盗名,无耻得象后世的教授一样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直接说正事,抱着真平公主,沉痛地道:“真平!我刚得到消息,家父病危,要我迅速赶回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真平公主大惊,从床上撑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惊道:“怎么,你要离开金陵?”
李小民沉痛地点点头,颤声道:“不错!我要离开金陵,一直向西,回家乡去!”
“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
李小民想了想,记得李白是四川人,便黯然道:“蜀地!”
真平公主这才想起,他是蜀国之人。虽然蜀国与大唐一向交好,但终究是别国的人,若他回了国,何时才能再回来?若被蜀国的朝廷发现他有如此大才,说不定会召他入朝为官,那便相见无期了。
真平公主伸出玉臂,用力抱紧李小民,抽泣道:“不行,我不许你去!你要去,就带上我!”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真带上她,难道自己真的要离开南唐不成?慌忙推辞,却被真平公主一双藕臂紧紧抱住,死也不肯松开。
李小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低头狠狠吻住真平公主的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抚摸她的玉体,将她按在床上,再度云雨起来。
在他的强烈冲击之下,真平公主的手臂终于松开,抓住他的肩头,低声呻吟,一边呻吟,一边哭泣,知道他是决心要回国探父,再也拉不住他了。
待得云收雨散,真平公主已经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蜷缩着娇躯,将头埋在锦被中嘤嘤哭泣。
李小民苦口婆心,将现在的形势讲解给她听,道是她本是金枝玉叶,公主之尊,若离开金陵,必然会引起轩然巨波,对她的母亲和太子弟弟都不好,若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只怕李照的太子之位便坐不稳,这岂不是祸延母弟么?
而李小民又是非回国不可的,为了对老父尽为子的孝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回乡探望,或者还要帮忙料理老父的丧事,尽孝子之道,也未可知。若带上她,必然会引来官兵追捕,说不定还要写他个诱拐之罪,关入大牢,那时就无法再见老父最后一面了。
真平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任性女子,听他说得在理,无可辩驳,只得抱住他痛哭,狂热地在他身上亲吻抚摸,苦苦求欢,只望在离别之前,能多一点地享受到他的激情与温柔。
李小民当然也不能让美女失望,强打着精神,拖着病后虚弱的身子,用尽最后一丝余力,终于将真平公主摆平,弄得她只能躺着流泪,却再也无法动一根小手指头了。
看看天色将明,李小民想着自己出宫一夜未回,虽不是第一次,也怕被人发现,便与真平公主深吻告别,保证一旦事毕,便回来看他,然后穿衣离去。
真平公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含着热泪,看着李白那修长潇洒的身影离去,不由悲从中来,将头埋在枕中,哀哀地哭泣起来。
李小民强忍着心痛,从屋里走出来,望天长叹。
他也不是心狠之人,离开真平公主,也是迫不得已。只因真平公主让他和小民子见了这一次面,说不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以后经常在花船上相会,说不定哪天就会穿帮。现在自己已经让二女成功地对自己二人的相貌酷似没有了疑心,还是见好就收,让李白这个人物早点消失为好。
现在,他比较关注的,就是调查那些黑衣刺客的底细,查出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刺杀两位公主,并寻机将他们一网打尽,以泄心头之恨。
只是那些黑衣刺客做事十分精细,一击不中,便即迅速远遁,月娘和林利去查探也没有什么结果。看来想要找出那些人的下落,一天两天是难以做到了。
他骑上马,信马由缰,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走。陡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自己在外面买的府第的府门前,而不是回宫而去。
李小民苦笑摇头,原来自己还是记挂着萧淑妃和青绫、云妃、兰儿,想要来看看她们,免得她们这么久没见自己感到担心。
前些天,他已经命令陈德修买了些丫环送来,服侍四女,自己却没有来看过一次。现在恰好走来了,便拍马进了府门。
他驰入府中,却没有注意到,在身后不远处,一个相貌普通的路人,眼神一闪,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从府门前经过,扬长而去。
第四集 第三章 挑逗美人
李小民直驰到堂下,看到韩馨儿正指挥着几个小丫环打扫庭院,见他来了,满脸惊喜之色,跪倒在地,娇声道:“主子,您回来了!”
那些小丫环见是主人回来,慌忙跪下行礼,也都在偷偷地打量着他,看到自己的新主人如此英俊年轻,都忍不住暗自欣喜。
李小民倒没注意那些小丫环,笑着和韩馨儿打个招呼,叫她们起来,自己跳下马来,将马缰丢给韩馨儿,大步走进堂去。
进了后堂,恰好看到萧淑妃站在堂中插花,那副娇怯的模样,惹人怜爱,俏丽动人的面庞,似乎比她手中的花朵更加娇艳。
此时,她背对着门口,没有听到李小民细微的脚步,仍是细心地插着花,那自然飘逸的动作,看上去优雅至极。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纤细窍窕的腰身,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由一阵冲动,忍不住悄悄地走上前去,伸出双臂,从后面缓缓将她的性感娇躯抱在了怀中。
萧淑妃陡然被抱住,吓得惊呼一声,正要挣扎,却听到小民子那天真可爱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娘娘,你在做什么?”
萧淑妃的身子陡然软了,回过头,看着小民子得意的笑脸,不由羞红满颊,颤声道:“奴婢在插花……”
李小民笑嘻嘻地在她颈间闻了一下,笑道:“好香!不知是花香,还是娘娘身上的香气?”
萧淑妃红着脸,不能回答,感觉到小民子双臂紧了一紧,从后面紧紧地抱着自己,香臀上感觉到一件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心中微惊,转念一想,便即明白,不由又羞又喜,知道小民子果然不是真的太监,情不自禁地替他感到高兴。
这样一想,她便已经猜到那天在隔壁独战二女的少的年果然就是小民子,不由大羞,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却被李小民一双魔手按在胸前,轻揉酥胸,弄得她红晕满脸,娇躯无力,倒在李小民怀中,再无力挣开。
李小民低声笑着,低下头,轻轻吻上了怀中美女的香唇,只觉唇香舌滑,美味至极,不由低头吻个不住,将香津甜唾尝了个够本。
萧淑妃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不觉中,也吃了他不少口水,许久方才醒觉,羞得推着他的胸膛,颤声道:“别这样,若被青绫看到了……”
李小民也是一惊,想起上次亲了萧淑妃,结果被她女儿撞见,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余悸之下,慌忙放开手,退了两步,左右张望,生怕青绫从哪里跑出来,撞破了自己和她母亲的私情。
他这一放手,萧淑妃本已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哪里站得住,失足跌向地面,便要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幸好李小民久炼仙术,身眼灵活超越常人,见她跌倒,想也不想,一个箭步蹿过去,来了个海底捞月,将她拦腰抱起,这才没有让她摔倒。
萧淑妃即使倒在地上,正要惊呼,忽然感觉到一股大力涌来,将自己抱起,惊呼声也被一对温软嘴唇堵回了喉中。惊慌看去,却见自己已经被李小民拦腰抱起,正横躺在这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少的年的怀里,更是大羞,抬起罗衫袖,掩面不语。
李小民抱着这成熟性感的佳人,虽然她比自己高些,却也不觉吃力,只顾四下张望,见青绫没有进来,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一边伸手顺便抚摸着她的柔软香臀,一边将嘴凑到萧淑妃耳边,小声问:“青绫姊姊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
萧淑妃羞红满颊,低声道:“这孩子前几天受了风寒,现在正在自己屋里卧床静养,没有出来。”
李小民一怔,自己得了病,她也病了,难道真是心意相通,陪自己一起生病么?
他正想去看看青绫的病情,忽然想起:既然她生着病不能下床,怎么会进来撞破自己与萧淑妃亲热呢?
想到这里,李小民好气又好笑,抱着萧淑妃的玉体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用力吻着她的嘴唇,双手乱摸,弄得萧淑妃云鬓歪斜,衣衫散乱,娇喘息息不止。
本来李小民对她尊敬有加,是不大敢这么乱来的,只是今天适逢其会,鬼使神差地抱住了萧淑妃,见她不反抗,胆子自然就大了,想起她现在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也就不再跟她客气,先占点便宜再说。
萧淑妃怕青绫听见,果然不敢反抗他的侵袭,又一向与他亲近,不忍推拒,被他弄得芳心乱跳,不得不低声央求,才哄得他松了手,从他膝盖上跳下来,站在一旁梳理头发,免得被女儿和丫环们瞧出了破绽。
李小民坐在一旁,含笑看着美人梳妆,待得她梳理完毕,便上前一揖,恭声道:“娘娘……娘子,我想要去看看青绫姊姊,可不可以?”
萧淑妃听他的称呼,又是大羞,照着菱花镜,见自己已经打扮得没有什么破绽,便领着他,走进了青绫的卧室。
青绫正躺在床上,双目看向天花板,呆呆地发怔,象在想着什么心事,看李小民进来,苍白的玉容之上,不由现出惊喜的表情,微微撑起身子,微笑道:“小民,你怎么来了?”便要挣扎着下床。
李小民走到床前,按住她的香肩,惶声道:“姊姊快躺好,千万不要着凉了!”看到被中的玉体,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青绫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穿外衣,不由俏脸一红,乖乖地躺回去。李小民又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免得有冷风灌进去。
被李小民的手碰到了玉体,青绫更是一阵娇羞,妙目盯在李小民的脸上,轻声道:“小民,你这些天,过得好吗?我们的事,有没有连累到你?”
李小民微笑道:“多劳姊姊挂怀,那件事已经办得妥妥贴贴,想要害你们的两个太监都已经暴病死了,再也不会有人起半点疑心。我这些天没来,是因为也生了病,才没有出宫来看你们。”
青绫一惊,惶声道:“你也病了?严重吗?”
李小民笑道:“已经好了。怎么姊姊也生起病来了?难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成?”
青绫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将脸转了过去,却也为李小民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而暗自惊异。
萧淑妃也是暗自惊讶,走过来柔声道:“小,小民,你也病了吗?怪不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现在没有大碍了吧?”
李小民微笑道:“没有大碍了,你看我,现在不还是生龙活虎的,力气还有什么,都不比以前差,对吧?”
萧淑妃又被他暗含深意的话说得一阵娇羞,却怕女儿看出来,只得将脸扭过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李小民看着青绫微显憔悴的玉容,心中怜惜,便笑道:“姊姊渴不渴,要不要我去弄些吃的来?”
青绫微微推辞两句,李小民却跑到厨房,跟韩馨儿嘀咕一会,端了碗莲子羹来,搬把椅子坐在青绫床边,拿着汤匙,一口口地喂给青绫吃。
青绫红着脸,就着他的手喝着莲子羹,看着一旁娇羞微笑的母亲,心中甜蜜苦涩,纠缠在一起,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默然半晌,青绫忽然想起来,轻启樱唇,问道:“小民,刚才你说的那句诗,是谁写的?”
李小民怔了一怔,实话实说道:“是李商隐写的。”
青绫奇道:“李商隐?什么时候,我朝又出了这么一位大诗人,是哪里的人?”
李小民心知不能再说实话了,只得苦笑道:“不敢,小弟姓李名……小民,字商隐。”
青绫大惊,用玉臂奋力撑起身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喃喃道:“这句诗是你写的?全诗是什么?”
李小民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心里暗道:“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如剽窃到底好了。反正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比后世的大学教授们剽窃得更夸张。”
想到这里,他索性朗声念诵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烛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他将那首诗逐字逐句地念给青绫听,并胡乱解释一通,道是这首诗说明了自己对爱情的不懈追求,只是那女子身份高贵,比自己高得太多,所以才会让自己感觉到惆怅无奈。而末尾二句,更是说明了自己身在宫中,操持贱役的无奈心情。
至于为什么自己会做诗,李小民找了些理由,只道自己从前在家乡学过一点点做诗,经过了青绫姊姊这么长时间的教导,也开始做出一点诗了。
这首诗,乃是他在周皇后生日大宴的那一天,见到众女在席上猜谜嬉戏时,心有所感,做出来的。谁知宴席未尽,大变突生,更让人慨叹人生遭际无常。
青绫怔怔地听着,一边感叹小民子的才华,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学会做诗,一边想着诗中的寓意,绯红满颊,暗暗地猜测到,他诗中的那个女子,莫非便是指自己么?
想到这里,不由胸前鹿撞,不敢多看床前的俊秀少的年,只得推说身体劳累,想要歇息。
李小民知趣地出了屋子,看看到了午饭时间,便和萧淑妃坐在餐桌边,共同用餐。
这一次,在一起吃饭的只有他们两人。李小民的胆子也迅速大了起来,靠在萧淑妃右边,一边吃饭,一边在桌子下面动手动脚,轻轻摸着萧淑妃的修长美腿,神魂飘荡,幸福得不能自持。
萧淑妃满脸羞红,小心地躲避着,却哪里避得开。她又怕旁边服侍的小丫环们看出什么端倪,只得悄悄地闪避,美目含嗔,微怨地看着李小民。
她这样娇媚的模样,看在李小民眼里,却是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弄得他食指大动,藏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更是放肆,一直向上侵袭,渐渐深入禁地,抚摸着柔软的大腿内侧,舍不得放开。
萧淑妃慌张娇羞,正要赶紧吃完躲开他的魔手,忽听一阵马蹄声从外面响起,声音极大,似有数十匹马,从府门处狂冲而来。
李小民一怔,抬头向堂外看,却听得马蹄声如狂风暴雨般从外面传来,立即站起身,挥手拔剑,暗自凝神戒备。
此时他的手中,持的还是他常用的晶莹刃。上次战斗中失落在秦淮河中,幸得小鬼林利多次下河寻找,才找了回来,送还他的身边。
而林利拿回来时,先是拿到了废殿,被风霜二女看见,道是宝刃未曾开光,不能发挥应有的实力,便用自己新得的强大灵力,强行替晶莹刃开了光,并细加磨砺,此时锋利之处,已强胜从前了。
李小民拿着宝剑,走到门前,却见在画堂之外,数十匹战马狂驰而来,马上骑士个个黑衣蒙面,手持钢刀长弓,一股剽悍狂猛之气,迎面扑来。
李小民心中惊怒,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竟然死缠住自己不放。难道说,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两位元公主,而是自己本人么?
那些黑衣人拍马飞驰,看到一个俊秀少的年持剑扬眉,昂然立于门内,都眼现喜色,有人高声呼喊道:“就是他!只要杀了他,就可得厚赏!”
话音未落,便听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数十利箭轰然向堂门处射来,便要将站在门口的李小民射成一个刺猬!
李小民冷哼一声,晶莹刃愤然挥出,一团白光自他手中洒开,一阵乱响之后,那些射来的利箭尽都被劈飞,断箭洒满地面、台阶。
只在刹那之间,战马已经狂驰到堂前。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从马上站起身子,纵身一跃,身子凌空飞起,如大鹏展翅一般,直向李小民扑来。手中钢刀寒光闪闪,狂劈而下,直取李小民的顶门,便要将他一刀劈为两片!
李小民目现怒色,晶莹刃迎刀而上,如削朽木一般,嗤地一声,将那精钢打造的大刀砍为两段,去势不停,重重斩在黑衣人的胸膛上,直透内腑。但见鲜血狂喷而出,那黑衣人惨叫一声,身子被劈飞开去,落在地上,只滚了两滚,便已不动。
后面赶来的黑衣人大惊,想不到这少的年手中宝剑如此锋利,竟将钢刀一削而断,只用一招,便杀了一个同伴。
虽然是人人胆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众黑衣人放声狂呼,纷纷从马上纵身而起,借着战马狂冲的势头,飞身跃向堂中的少的年,手中钢刀狠狠劈下,便要借着人多势众,将他斩杀当场!
李小民面沉似水,晶莹刃如暴雨狂风般挥开,嗤嗤一阵乱响,地上迅速多了十余柄断刃,还有数名黑衣人躲闪不及,被晶莹刃所伤,捂着伤口退到一旁,惊怒交集地瞪着李小民。
其他的黑衣人见他宝剑锋利,不敢挥刀与宝剑相交,只得运起快刀,四面劈杀而来,见晶莹刃抬起,便迅速躲避,从另一个方向避过去,只望能借众人快刀,伤了这少的年,完成任务。
李小民持剑拦在画堂门口,面对强敌围攻,夷然不惧,手中晶莹刃精妙剑法使开,挥动得越来越快,不时有黑衣人惨叫着摔下台阶,断首残肢,四面洒落。
在堂中,萧淑妃吓得花容失色,站在那里呆呆地发怔。虽是担心李小民的安危,可是也知道自己上前根本帮不到半点忙,只能站在他的背后,暗自替他祈祷,只望他不要受伤才好。
突然间,一声轰响自旁侧传来。墙壁被一根巨木重重撞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黑衣蒙面人挥刀闯进画堂,直奔萧淑妃而去。
李小民正在凝神对敌,眼见前方的敌人已经渐渐支持不住,伤者渐多,正要一鼓作气冲杀出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萧淑妃的惊叫声,心神巨震,慌忙挥剑逼退前方挥刀砍来的几个敌人,回头一看,见几个黑衣人已经冲到萧淑妃身边,揪住她的头发,挥刀指李小民放声狂叫道:“那小子快下兵刃,不然就砍了你的女人!”
萧淑妃虽然已有了一个比李小民还大的女儿,但看上去还甚是年轻貌美,恍若二十许人,众刺客只道她和李小民住在一起,多半便是他的女人,若是弄错了也什么关系,只要李小民不投降,便一刀杀了她,待李小民心神大乱之际,再行围攻,可望得手,一举斩杀这棘手的少的年。
李小民脸色大变,惶声大喝道:“不要乱来!”同时持剑当胸,后退几步,靠墙而立,以防敌人从身后偷袭。
画堂前围攻李小民的黑衣刺客们受到的压力骤然消失,都松了一口气,有人扶起受伤的同伴进行救治,更多的黑衣人执刀闯进画堂,举刀围住李小民,目露凶光,恨不能一刀斩死他,替死难的同伴们报仇雪恨!
只是刚才李小民的厉害,人人都见过,却也一时无人敢于上前,只是挥刀恐吓,刀刃在萧淑妃头上晃来晃去,威胁说只要李小民不放下兵刃,便要杀了他的女人。
李小民心神大乱,此时也只能努力拖延时间,持剑苦笑道:“各位英雄,在下与你们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蒙面人冷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取人钱财,为人消灾,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李小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想干掉自己,正要再问,那为首的刺客却不肯多说,喝道:“放下兵刃!不然的话,就叫她血溅当场!”
萧淑妃却惊呼道:“不要!小民,千万不要答应他们!”随即被身边的蒙面人揪住头发摔在地上,痛得呜咽起来。
李小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绞痛,面向黑衣人苦笑道:“不放兵刃,是她死;放下兵刃,我死,她和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得被你们凌辱灭口,这种事,谁都想得明白!不如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只要你们放了我的女人!”
蒙面刺客眼中寒光一闪,回头喝道:“砍那女人一条手臂,看他降是不降!”
揪住萧淑妃头发的黑衣人大声答应,高高举起钢刀,狠狠砍下去,便要狠心辣手摧花,将这温婉美丽的绝代佳人,砍下一只手来!
钢刀落下,当的一声,摔落地面。鲜血洒满罗衫,一只手轰然断裂,落在地上,不住地抽搐,断手仍在紧握刀柄,微微跳动,看上去十分可怖。
一众黑衣人大惊失色,看着那抱住断臂大声惨叫的同伴,惊魂大冒,不知道他动手砍人,怎么倒把自己拿刀的手砍掉了。
空气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黑衣刺客们又大声惊叫起来,声音里饱含不敢置信的恐惧,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那浮现在空中的身影,却是一个手持大刀的巨汉,脸色狰狞可怕,獠牙尖长,身上的盔甲破烂无端,到处都是刀痕伤口。手中所持大刀的刀锋处淡淡鲜红,却没有多少血迹残留在上面。正是这柄刀,刚斩了那黑衣人的一只手去。
曾将军轻蔑地看着这群惊惧的凡人,向李小民施礼道:“主人,末将来迟,让主母受到惊扰,还望主人恕罪!”
说着话,他手中大刀狂挥,七里喀嚓,在萧淑妃身边的黑衣人肩上砍下几个脑袋来,满地乱滚。
空气中,红影浮现,一把抱住吓昏的萧淑妃,拖到一旁,却是匆匆赶来的月娘。
紧接着,无数鬼影自外面狂冲而入,挥动灵刀,乱刀砍下,便听惨叫声四面响起,那些黑衣人都被砍断了手脚,倒在地上痛苦挣扎,却不得便死,哭泣惨叫声,令人惨不忍闻。
李小民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刚才自己用传心术派了林利回宫去求救,幸好他们赶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只凭自己拥有的实力,只怕还不能从他们手中保住这美女安然无恙。
看看无数厉鬼已经控制住了局势,一些满心恐惧向外面奔逃的黑衣人也都被地面伸出的灵刀砍断了双腿,倒在地上哀嚎哭泣,李小民放下心来,匆忙跑到月娘身边,从她怀中接过萧淑妃的娇躯,低头看着她苍白玉颜,心中痛惜,抱着她,迈入了后堂。
青绫在卧室中,听到前面的大乱之声,心中恐慌,挣扎着下床穿上外衣,正要出来看,却见李小民抱着满身是血的母亲走进后堂,不由大惊,失声道:“小民!我母亲怎么样了?”
李小民面色凝重,摇头道:“不要担心,她是昏过去了!”
他大声呼喊,叫韩馨儿和躲在暗处的小丫环们快弄些水来,替萧淑妃洗干净身上的鲜血。韩馨儿虽然也被吓得面无人色,还是强撑着叫那些哭泣的小丫环们弄了一个大澡盆来,里面倒满了温水,准备替萧淑妃洗澡。
李小民却是已经急了,想要看看萧淑妃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痕,也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三下五除二,替她把染血罗衫褪了下来。
看着她如花似玉的娇躯,李小民微微一怔,却也顾不得再仔细欣赏这美纶美奂的温婉玉体,抱起萧淑妃赤裸的身子,上下仔细检查一遍,随即将她放进了大浴桶中。
他的手,慌乱地在昏迷美人的滑腻玉体上抚摸洗浴着,替她洗去身上血迹,到处都摸了一遍,发现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擦着头上冷汗抬起头,却见青绫和韩馨儿都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他,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不由面上一红,向青绫深深一揖,干笑道:“事急从权,姊姊莫怪!”
青绫面色苍白,呆呆地看着他发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李小民心里有鬼,也不敢多说,干笑两声,说道:“外面还有些坏人没有肃清,姊姊和馨儿在这里照顾娘子……娘娘吧,我去外面看看!”
他慌忙跑出门去,临走时还带上门,并用传心术命令鬼卫们不得去后堂,免得佳人玉体被那些百年老鬼看到了。
青绫站在屋中浴桶边,一边小心地擦拭着母亲那年轻娇美的胴体,一边黯然想道:“原来,他喜欢的是母亲!那首诗,也是他写给母亲的吧?”
想到这里,这才华过人的清丽少的女低下头,暗自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之声。#--iCMS.PageBreak--#第四集 第四章 仙术
狂战刚经过血腥搏杀的院落里,已经被布置得如同森罗殿一般,阴森可怖。所有的刺客,不论是受伤的还是完好的,都被高高地在院中大树上倒吊起来,由无数鬼卫围绕在身旁看守,虎视眈眈,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要上前吸食他们的魂魄,以助自己灵力修炼。
院中的丫环,有两个已经在刺客冲进时被战马冲撞,香消玉殒。余下的都被李小民下令躲在后堂,不得出来。不然的话,若看到这般可怕情景,只怕会当场吓死几个。
李小民站在院中,面沉似水,走到那头发苍白的黑衣人面前,伸手撕下他的面巾,却见入目陌生,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
低头看着他,李小民冷笑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受了谁的命令,要来刺杀我?”
那黑衣人闭目不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只是身体微微颤抖,显示了他心中暗藏的恐惧。
李小民冷笑道:“以为死撑着不说就可以了吗?好,小的们,给我动手,让他们把他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上百鬼卫轰然领诺,手持灵刀,开始替一众黑衣人剥皮剔骨,逼问详情。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院落中震天响起。若非有禁制护住院落,只怕府中丫环,都要被吓得半死不活。
鲜血四处流淌,将院落中的泥土染得通红。筋骨、肌肉被一块块地剥下来,扔在地面。黑衣人们大声惨叫着,苦苦哀求,只求速死。
不多时,便有鬼卫陆续前来禀报,道是他们已经招了,原来是一个杀手集团,因受了雇主之命,前来谋杀李小民。至于雇主是谁,却不知道。
李小民心中纳闷,走到那个刺客首领的面前,见那被倒吊起来的身子,已经有大半被曾将军亲手剔掉了骨头筋肉,剩下的一团血肉犹自挣扎扭动,若非下巴被卸掉,只怕那凄厉的惨叫声能震破人的耳膜。
李小民一挥手,曾将军嘿嘿狞笑着,伸手替白发刺客上好了下巴,狠狠一拳打在他身上,喝道:“不许叫!主人问你什么,都要老实回答!”
那刺客已经快没有气了,喘息半晌,看到李小民站在面前含笑而立,心中狂悔,不得不哽咽哀告道:“小人该死,冒犯公子虎威,求公子饶恕!小人自知罪大,不敢望生,只求速死!”
李小民微笑道:“说吧,是谁叫你们来杀我的?说了,给你一个痛快!”
白发刺客到了此刻,也顾不得为雇主保守秘密的行规,口齿不清地说道:“是望陵太守的公子周长安,出了大价钱,请我们来杀公子的!”
李小民一怔,怎么也想不到是他。自己跟他没什么冤仇,为什么他要雇杀手来干掉自己?
他细细追问,这才知道,周长安已经从宫中的眼线中给的情报里,瞧出真平公主有了秘密情人,心中又妒又恨,只想赶快除掉这妨碍自己成为驸马的绊脚石。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真平公主的情人是谁,今天才从派去跟踪真平公主的眼线口中得知了她情人的府第,妒意大起,立即去雇了跟自己素有来往的杀手集团,要他们跟着眼线,去那府中将一府人尽皆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刚说到这里,忽然看到林利揪着一个人从府外进来,将他丢在李小民面前,笑道:“主人,我早看这家伙鬼头……贼头贼脑的,一直在府门外躲在暗处张望,所以抓了来,请公子发落!”
那白发刺客见了他,长叹一声,恨道:“你这狗才,跟踪谁不好,偏要跟上这么一个杀星,我们所有人,都被你害苦了!”
李小民转目看去,那人却是一个普通至极的模样,现在已吓得面无人色,只顾叩头求饶,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李小民耐心询问,得知他本是周长安家中的家奴,因为聪明伶俐,被周长安派出来跟踪真平公主。今天看到她和李小民密会,便转而跟踪李小民,一直跟到他的府中,然后回去禀报周长安,带着一群杀手来这府第斩杀合府之人。
李小民心中奇怪,若是周长安想杀自己,还有可能,只是在秦淮河上,他为什么要将两位公主一并杀掉,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为了解疑,他又令部下对众俘虏严加拷问,得到的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秦淮河上的行刺事件,却不是他们做的。至于到底是谁想谋刺公主,他们知道的,并不比李小民多。
李小民摇头叹息,看看这些悲惨嘶鸣的黑衣人,想想这些凡人竟然也敢打自己的主意,心中冷笑一声,转头对曾将军道:“这些人都交给你们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便你们吧!”
一群恶鬼,欢声雷动。纷纷冲上前去,争抢着吸食魂魄,让自己的灵力得以增强。
李小民本来不喜欢他们这么做,平日里也严加教导,叫他们不得伤害无辜,免得遭致天谴。不过这些人本来就是恶人,现在是死有余辜,被吸了魂魄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转身走进堂中,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道:“周长安总是一个隐患,还是早日除掉为好!”
周长安站在自己居所的小院门前,翘首祈盼,只望能早些听到情敌已死的好消息。
他现在所在之处,是周家的故宅,已经住了好几代了。他的父亲三年前已经去望陵上任,过些天便会卸任归家,现在的府第之中,只有他和一些女眷,以及一位路过此地、借宿于此的父亲的老友。
等了好久,仍不见有人来回报,便是自己派去领路的家奴也未有回来。周长安心下暗暗着慌,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一直等到天黑,仍不见有人来报信。周长安没有办法,只得草草吃了晚饭,回屋歇息,同时派出几个家奴去杀手集团打探消息,希望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夜色低沉,笼罩住了整个周府。
突然间,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黑夜中响了起来:
“何方鬼魅,竟敢到此作祟!”
周长安霍然从床上爬起来,听得那声音便是父亲的老友,一位云游到此的道人,道号清昙道人的便是。据说那道人虽然并非出自什么有名的道门,门中也是子弟凋零,他本人却是法术高强,一向如闲云野鹤一般,四海云游。近日来到金陵,本想来看望周长安的父亲,谁知他已经去望陵上任,只得暂居于此,待他几日后卸任归来时再行相聚。
周长安知道他道法精深,既然他说有鬼魅,那就真的有鬼,不由吓得手脚冰凉,只是仗着对老道的信心,慌忙跑出门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跑不了几步,便见道士站在庭院之中,身披法袍,手持宝剑,满面凝重之色,沉声道:“阁下似是活人,为何与鬼魅为友,夜闯官宦之家?”
在他的对面,李小民戴着鬼面具,领着一众鬼卫,与他对峙。但见这老道士道冠高耸,头发雪白,颌下白须飘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李小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仙力,不由暗自心惊。
他深夜来此,便是想趁人不知,结果了周长安的性命,免得他再对自己下什么黑手,殃及自己身边的女子。谁知却在这里遇到了强手,不由心中犯难,逼紧嗓子,沉声道:“得罪了!我们今日到此,本是为了私人恩怨,要除掉一个雇请杀手、暗箭伤人的坏人。请道长暂退一旁,不要插手此事,可好?”
周长安一听,便吓得浑身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李小民身后的鬼卫灵体,却被迎面而来的森寒鬼气震慑得无法活动,看着那戴着鬼怪面具的男子,猜到他便是真平公主秘密情人请来的帮手,要杀的必然便是自己。自己重金聘请的杀手集团,力量何等强大,至今音信全无,只怕凶多吉少。对手的实力之强,超过自己想像,若是想要杀掉自己,自己如何能挡?
这一时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便是前面的道人。周长安吓得瘫倒在地,深揖哀求道:“仙长,救命啊!他们这是诬蔑我,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求仙长看在家父的面上,救侄儿一命!”
清昙道人闻声暗叹。只看他不打自招、自承那人要杀的是他,便知道他或许真的做的雇请杀手之事。只是自己与他父亲多年交好,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杀掉?
想到此处,道人宝剑一摆,呵斥道:“孽障!挟鬼行凶,必遭天谴,还不给我退下!”
说着话,宝剑一挥,口中念动真言,围着周长安转了一圈,已是布下阵法,将他护在当中。
李小民被他一句“孽障”骂得火星乱冒,眼看着几乎伤到萧淑妃的仇人就在前面,偏偏这老道挡在面前,不肯放自己过去,还布下禁制,挡住自己鬼卫绕过去斩杀他的道路。
老道布下的阵法,他也知道,不太好挡人,可是挡住鬼怪灵体,倒是很合适。现在自己一人百鬼到此,老道只要挡住自己,自己手下鬼卫就无法伤到周长安了。
李小民举起晶莹刃,怒喝一声,道:“道长,若你不肯让开,让我诛杀此jian邪小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清昙道人冷冷一哼,持剑指天,冷然道:“有贫道在此,定不教你伤害无辜!”
李小民心中惊怒,知道这老道是存心架梁,不让自己除去周长安,也不再多说,冷哼一声,便要冲上前去,与清昙道人拼斗一场。
身形未动,忽然看到天空中,风云突变,一道巨大的闪电,自空而落,轰然击向李小民的头顶。
李小民大惊,一个箭步向前飞蹿,却已是慢了一步,被那闪电重重击在身后地上,轰然巨响声中,电光在身侧扫了一下,顿时半体酥麻,难以行动。
那道闪电重重击中地面,泥土飞扬。有一个鬼卫躲闪不及,被闪电击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打滚,浑身上下,电光乱冒,灵体也渐渐变淡,似是要被击得魂飞魄散了。
跟在李小民身后的沙将军眼见自己的忠实部下受了重击,心中大怒,却不及上前找那清昙道人报仇,只是大吼一声,挥掌印在那鬼卫背心,面色凝重,以自身灵力对抗鬼卫身上流窜的闪电,勉强护住他的灵体,让他不至于立即魂飞魄散。
李小民想不到清昙道人下手这么狠,一言不合,便即先下手为强,使出天雷轰顶大法,要置自己于死地。正在惊怒之际,但见清昙道人又在持剑指天,口中念念有词,眼神凛冽,似在召唤另一道落雷,将自己一举击得粉碎。
李小民勉强挪动步子,却仍是身上酥麻,正在焦急,忽觉身后两只玉掌伸来,印在背心,将灵力源源不断地度入体内。这灵力与在体内流窜的电流相撞,阵阵激撞中,将电流一一抚平,让李小民的身体,恢复了活动能力。
李小民不用看,便知道是自己带来的风霜二女在用自己的灵力来帮自己度过难关,不由心下感激,却不及说什么感激的话,在一恢复了行动能力时,便即飞身跃出,同时在心中传讯于风霜二女,要急速躲开,千万不要被闪电击中。
天雷再次轰下,泥土四面飞溅,却没有击中任何人鬼。李小民大喝一声,挥剑直扑清昙道人,便要一剑刺穿他的咽喉,免得他再念什么咒语,谋害自己。
清昙道人面色肃然,挺剑来挡,二剑相交,当的一声大响,一股巨力将二人震得向后飞退,低头看看自己的宝剑,都未曾受过什么损伤,知道对方手中所持亦是一件神兵,不由心中暗凛。
狂风呼啸,寒气袭来,两名白衣素服的绝色美人,面色凛冽,挥剑随风扑去,剑尖寒气森森,直指清昙道人的面门。
清昙道人凝神提气,放声大吼道:“妖孽休得倡狂!看我五雷正法的厉害!”
剑尖指处,天空中风云变幻,雷霆大震。巨大的闪电自乌云中轰然击落,直向随风扑来的二女击下。
二女面色一变,灵体飘然远遁,迅疾躲开这道落雷,白衣素服裹着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长弧,自另一个方向,朝清昙道人飞扑而去。
在清昙道人身前,两声大吼同时传出。但见两名悍将,手持大刀、重锤,怒吼着向清昙道人狂奔而去,手中重兵刃狠狠击下,重重砸在清昙道人的宝剑之上,火光四溅。
两柄利剑无声无息地刺来,清昙道人迅速转身挥剑挡开。一道四鬼,在周府宽敞的庭院中一阵狠杀,剑气激荡中,灵力四面飞射,直激得泥沙四溅,地面上,灵力激处,到处都是一个个的坑洞。
四面鬼卫围拢来,呐喊助威,虽是挤不上去,却也有前世被杀的弓箭手张弓搭箭,朝向清昙道人射出灵箭,扰乱他的动作。
李小民站在圈外,看着自己的四个部下与清昙道人斗得旗鼓相当,心下骇然,知道清昙道人道法精深,以一敌四,面对自己获得了强大灵力的部下,亦能不处下风。只是自己这些部下尚未全然消化获得的庞大灵力,便被自己拖出来斩杀敌人,若是他们尽数消化了强大灵力,或是幽儿不是因为上次耗损灵力过度而在废殿休养,这清昙道人现在恐怕已经支撑不下去而遁逃了。
他目光一转,看到周长安正在阵法中瑟瑟发抖,心中一股杀意涌起,持起晶莹刃,冷笑着向他步步逼近。
看到他举剑走剑,周长安吓得浑身剧颤,放声大呼,只救清昙道人前来救自己的性命。
走到那处阵法外侧,李小民正要迈步走进去,忽然脚尖一阵发麻,似是被电流狠狠电了一下,差点失足跌倒。
他心中大震,慌忙退后,仙力在脚尖上流转,消去了不适,看着前面隐隐放射着光华的阵法墙壁,想着清昙道人如此厉害,这阵法居然能挡住活人,不由微微有些惊异。
清昙道人在外面,正与四鬼剧烈拼斗,看李小民持剑去杀周长安,心中焦急,再看到他无法突破自己的阵法,这才稍稍放心,挺剑与四鬼激斗在一处,只望早些压服四鬼,再去斩了那御鬼少的年,为天下百姓,除去此害!
仔细回忆着天书上所载关于这个拒灵阵的知识,李小民忽然哑然失笑,随手将晶莹刃插在地上,身子抖了一抖,散去布在周身的灵力,整个人没有半点仙力防御身体,迈步向阵法中走去。
这一次,他试探着将脚伸向拒灵阵,果然没有受到半点阻碍,不由心下暗叹:这拒灵阵虽然布起来简易,却只能挡住灵体,无法挡住身无灵力的活人。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象一个普通人一样,那拒灵阵查探不出自己身上灵力,自然也就挡不住了。
周长安看他缓步走近,又惊又怒,但见他手中没有兵刃,恶念忽起,挥手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剑,放声嘶吼道:“恶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敢闯到我家里意图谋害于我,难道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能看穿你的恶行么?”
他深怕李小民说出自己的行径,因此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挥剑跃过去,剑光闪闪,直向李小民顶门劈下。
李小民听得好气又好笑,见剑势劈来,也不放在眼里,脚下微微一转,躲开剑势,脚步快捷,穿入剑光之中,挥起一拳,狠狠打在周长安小腹之上。
周长安只觉一股巨力重击腹部,痛得惨叫一声,只觉胃部似要被打穿一般,一头扑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满地打滚,手中宝剑与早就扔到了一边。
李小民揪起周长安,挥拳狠揍,想起萧淑妃几乎被他雇来的刺客杀掉,心中更是恼怒,下手绝不容情,不多时便将周长安打得如同猪头一般,身上的骨头也被打断了几根。
正打得兴起,忽听风姨放声惊呼道:“公子小心!”
李小民一听便知事情不妙,随手抓起周长安,用力向上一抛,自己飞身蹿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如风般滚落到十余步之外。
轰然巨响在头顶上空响起,天空中,巨如车轮的闪电轰然击下,重重打在飞起在半空的周长安身体上面,顿时便将他的身子轰得四分五裂,到处飞溅。
被轰击的力量波及,李小民落在地上,摔了个灰头土脸,心中大怒:这老道如此狠毒,为了除掉自己,连周长安的性命也不顾,竟趁自己无灵力护体之际,发动天雷,要将自己二人一并击杀!
清昙道人此时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被四鬼围住狠杀,身边围绕着上百厉鬼,个个都不是弱手。若不能一举击杀李小民,让众鬼心神大震,只怕自己也很难逃走。
这一记落雷下去,他剑上仙力顿时一弱,被霜姨看出破绽,嗤地一剑刺出,顿时将他剑圈刺破,灵剑袭体,在清昙道人的闷哼声中,直刺透他的衣衫,在他左肩上刺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清昙道人忍痛挥剑挡开,剑势微微散乱,沙将军也是趁机挥锤怒击,将宝剑击开一旁,随即便见大刀劈落,清昙道人虽是飞身退开,也被大刀刀锋掠过身子,大腿上顿时鲜血淋漓,血珠洒落地面。
清昙道人痛得大呼失声,四鬼见他受伤,精神大振,刀剑重锤,如雷霆般飞速击去,围住清昙道人痛击不止,直杀得清昙道人剑势散乱,周身浴血,犹自挥剑苦战不止。
陡然间,听得一声清朗断喝:“都让开,让我一剑杀了他!”
四鬼闻声迅疾散开,如风吹落叶,动作疾速无伦。清昙道人陡失对手,倒有些茫然,挥剑四顾,忽见对面一柄利剑,如狂风般劈面刺来,风中飞射而来的少的年,面色冷冽,飞速扑向清昙道人,晶莹刃利箭般刺去,“噗”地一声,刺透清昙道人咽喉,血光迸射。
清昙道人仰天怒视一眼,手中宝剑脱手,远远摔落地面,发出当啷一声大响。
他的身子,却不肯倒下,额头顶门处,突然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顶门蹿了出来,直向天空飞蹿而去。
李小民眼中微现讶色,但见那个小小人影,浑身红光闪闪,长相却与清昙道人毫无二致,看来便是清昙道人苦修多年,练出来的元婴了。
自己一剑刺透他的咽喉,这个肉身,清昙道人已经是不能用了。因此,他只有抛弃自己原来的肉身,以元神逃遁,希望还有修炼大成,报仇雪恨之日。
元婴正在飞速上升,陡然间,一柄巨锤自空狠狠砸落,砰然砸在元婴头顶,红光四溅。那元婴被这一记痛击,整个灵体被砸得碎开,四散飞射,在空中向四面落去。
曾将军早在下面等着,看灵体碎片飞来,什么也不说,挥手抓住碎裂元神,不管那半个身子还在挣扎惨叫,硬将它塞到狰狞鬼口中,狠嚼几下,硬吃了下去。
天空中,沙将军收锤大笑,也不肯落后,巨大身躯如箭射落,在空中挥手抓住片片碎裂元婴,塞进口中,以清昙道人多年修炼的修为,来增长自己灵力。
地面上的上百鬼卫,欢声雷动。纷纷冲上天空,到处搜寻着元婴碎片,大口吃下去,鬼鬼都是满面红光,兴奋无比,咧开大嘴,嘶声大笑。一时间,鬼哭神嚎之声,响彻四方。
众鬼漫天飞舞,如过节一般喜庆。就连那被天雷击中,身受重伤的鬼卫也被头领向嘴里塞了一块元婴碎片,立时站了起来,精神百倍地仰天长啸,兴奋之意,表露无遗。
只有风霜二女嫌脏,皱眉站在一边,不肯上前参与争夺。
李小民也看得有些恶心,走到二女身边,深深一揖,道谢道:“多亏风姨霜姨帮忙,不然的话,刚才我恐怕要受重伤了!”
二女敛袂还礼,淡然道:“公子太客气了。婢子本是公子下属,保护公子,本是份所应当之事。”
李小民抬眼偷看二女,但见二女相貌美丽,那身穿素服、冷若冰霜的模样,更让人忍不住产生征服的欲望。正要搭讪着和这两名美女增进感情,忽听一阵哭嚎声自内院传来,远处似乎还有巡逻队向这边跑来,李小民心神一清,仰面向天,冷声喝道:“不要闹了!快把事件做完,我们赶快离开!”
刚才那一阵大闹,只怕附近各处,都听得清清楚楚。幸好自己一直带着鬼面具,不怕被人看穿真实面目,但若呆的时间长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当下里,众鬼在李小民的命令下,使出“百鬼搬运大法”,将周府中的财宝搬得一干二净,得意洋洋地收兵回营。
待得巡逻队的官兵们壮着胆子走进周府时,看到的只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是闪电击出的坑洞。地面上有两具尸体,一具是白发道人,咽喉中剑,圆睁双目倒在地上,头上天灵盖掀开,露出了里面的血肉;另一具,却是通体焦黑,几乎看不出那还是个人。
如此诡异的情景,看得众官兵面面相觑,恐惧不已。
那一边,李小民将得到的财物送回自己的宅院后,还怕有漏网之鱼,索性带上吃了元婴,狂性大发的沙曾二将、上百鬼卫,去将周长安雇请的杀手集团的总坛给挑了,里面留守的杀手和他们的首领,尽都被斩杀当场,就连魂魄也被鬼卫们一轰而上,吸食得干干净净。
虽然知情者都已绝灭,李小民还是不能放心,便传令给陈德修,让他再买了两处大宅院,让云妃、萧淑妃分别居住在那两处宅院中,将她们分了开来。同时在门口都放下鬼卫保护,并让买来的丫环们养上恶狗,以保护众女不受坏人所袭。
而原来的这所宅院,只作为李小民秘密藏宝的地方,而再无人居住。庭院中的地面上,虽然已经经过了清理,但那满地的血腥之气,犹是久久散发不尽。
第四集 第五章 温婉娇妻
宫外的事务越来越多,李小民这几天忙着给众女寻找新的住处,买丫环买狗,几乎没有时间呆在宫里。没办法,他只得让风姨附在僵尸身上,冒充自己呆在自己在宫中的居所里,以备检查。而每天早上,自己的替身只要去御膳房转一圈,让人看到自己还在宫里,便藉口出去采买物品,找个地方躲起来,让谁都找不着。
而他的真身,却是忙着做各种事务,或是在皇宫旺地、阴暗密林中独自修炼,将自己这些天因病落下的进境补回来。
这一天,他在宫中旺地修炼了整整一夜,白天又回到自己住所睡了一会,想起宫外的美人们,便出宫而去,前去探望。
云妃的住所稍近一些,他去那里看了看,见到云妃与兰儿以姊妹相称,并恭敬地以妹礼事奉兰儿,不由心怀大畅,将二女抱在怀里,好生抚慰了一番。
下午时分,李小民午睡起来,放开怀中抱着的两名美女,骑上骏马,驰向萧淑妃母女所居的府第。
驰进府门,却见四处张灯结彩,那些新来的丫环们都在韩馨儿的指挥之下,将红缎挂起来,四面墙上贴上大红双喜字,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心中有些纳闷,便揪住韩馨儿,问道:“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韩馨儿掩口笑道:“主人,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忘了?”
“我?大喜的日子?”李小民心下纳闷,不及细问,便见韩馨儿已经急着跑开去布置府第了,只得满腹狐疑地走进后堂,想找萧淑妃问个明白。
萧淑妃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倒是在书房里碰上了青绫,坐在书桌边,以手支撑着面颊,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走过去,行了个礼,疑惑地问道:“青绫姊姊,你在做什么?这府里,都是怎么回事?”
青绫正在侧头想着心事,直想得心中悲苦,忽然听到他的声音,慌忙站起来,拭泪笑道:“新郎官来了!不知道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好?”
李小民纳闷道:“怎么你们个个都这么说!今天晚上,到底是有什么喜事?”
青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然道:“父亲大人为何还要问我!今天不是你与家母的大喜日子么?”
李小民吓了一跳,失声叫道:“谁说的!我结婚娶妻,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青绫低头冷笑道:“是娶妻么?月娘姑娘前来说的,好像是纳妾吧!”
李小民一听便即明白,仰天大喝道:“月娘,给我出来!”
空气中,暗影浮动,娇俏佳人悄然出现在他们身边,跪拜在地,掩口微笑道:“主人,唤奴婢来,有什么事吗?”
李小民虽然是心下感激,表面上还得装作生气的样子,喝道:“说,你怎么趁我不在,说些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月娘慌忙跪倒叩首,装出惊慌的模样,娇声道:“主人,是月娘大胆,眼见主人与娘娘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因此起了糊涂念头,大胆撮合主人与娘娘的良缘。何况当初娘娘和公主也都发过誓的,要陪在主人身边一生一世,奴婢实在不忍看到二位主子有违誓言,导致天谴,因此才定下这个主意,求主人宽恕!”
青绫听到她把话扯到自己身上,想起当初发下的誓言,不由又羞又怒,知道母亲与小民子的亲事,自己是无法阻止,拂袖冷笑道:“父亲大人也不必再斥责月娘了,女儿发下的誓言,将来一定会照做就是。父亲大人什么时候想要女儿的身子,尽管讲来,女儿无有不从!”
看着她拂袖而去,窈窕倩影消失在书房门外,李小民瞠目半晌,暗自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很难再恢复到原来那样融洽了。
不过月娘既然已经安排好了这件婚事,自己也不好拂逆她的好意,因此李小民勉为其难,还是穿上新郎礼服,准备参加月娘为自己准备的婚礼。
在韩馨儿服侍他着衣时,李小民看着她娇俏的脸蛋,忍不住伸手去摸,调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啦!过几天,等你主母发了话,就收你进房,做个通房大丫头!”
韩馨儿羞得满脸红晕,却不敢搭话,匆匆地替他穿好大红新郎礼服,上下打量一遍,见主人穿好大红喜衣,更显得潇洒飘逸,且多了一层喜意,不由又羞又喜,跪在地上,恭声道:“主人,吉时快到了,请主人到堂上去吧。”
李小民笑着摸摸她柔滑青丝,迈步出门,到了堂上,看看一群丫环们正围在堂下,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和新主母结亲。
看着满屋俏丽丫环,李小民心怀大畅,挥手道:“打赏!今天每人多发一个月的月俸银子,拿去买糖吃吧!”
婢女们欢笑着,跪下叩谢主人的厚赏。她们在新主子这里拿的月俸银子本就不少,比原来的主人给的多出了几倍,现在一来就拿到了一个月的月俸,不由暗自欢喜,跟了这么一个有钱又大方的主子,将来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李小民坐在堂上,慢慢品茶,心中有似猫抓,一心想看到萧淑妃穿着大红嫁衣的模样。
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了吉时,听着司礼的大丫环高声唱诵着:“吉时已到,请新人上堂!”
不多时,便见韩馨儿扶着新娘,嫋嫋娜娜地走上堂来,看新娘身穿大红嫁衣,金线绣着彩凤,头戴凤冠,上面蒙着大红盖头,虽是看不清面目,但那诱人至极的性感娇躯,还是让李小民一眼便认出,那便是与自己共度多日、亲密无间的绝色美人萧淑妃。
李小民强忍着心中欢喜,站起来上前迎接,却被丫环挡住,将一根大红绸带递到他的手中,不让新郎在婚礼上有什么不轨的行动。
入乡随俗,李小民也只得强忍着心中搔痒,按照司礼大丫环的指示,拉着绸带,看着萧淑妃纤纤素手拉着另一端,神魂飘荡,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按照司礼丫环的唱诵,和美人并肩跪在地上,叩天拜地,然后就是夫妻对拜。面对着这一身大红喜服的佳人,满心欢喜地拜了下去。
不管从前不情不愿地对美人们拜了多少次,这一次,他却是拜得称心如意,再无一拜,能让他这么爽快过。
礼毕,就要送入洞房了。那些丫环们却都娇笑着跑上来,向新主人和新主母叩拜道喜。
李小民一手抓住佳人想要躲闪的小手,紧紧地攥在手里,挥手笑道:“今天本公子大喜之日,每人都有赏钱,每人再多发两个月的俸银,现在,都下去喝两杯喜酒吧!”
美婢们娇笑着叩首道谢,想着主人一结婚,自己就能拿到三个月的俸银,个个都是心中欢喜,只恨不得主人多结几次婚才好。
李小民握着萧淑妃洁白光滑的小手,呵呵大笑着,挽着她走向洞房。那里本是这一处府第中最大最舒服的卧室,被分给萧淑妃用,萧淑妃已经在那里住了几天,今天,这房间便要成为他们新婚的洞房了。
在堂中角落里,青绫躲在一处屏风后面,看着李小民身穿新郎礼服,牵着同样身穿大红喜服的母亲走进洞房,美目中泪光闪闪,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小民此时已经顾不得理会别的,反正那些丫环新来,也不敢来闹自己这个主人的房,只是在心中暗念,把月娘赶走,不让她在一旁偷看,做了一回“新人拥上床,媒人抛过墙”的事。
萧淑妃坐在新房床上,心头鹿撞。想着自己今日要与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俊秀少的年结为夫妇,羞惭无地,不知将来该怎么面对这从前的小太监、现在的夫君,更不知一向喜欢他的女儿见了自己与他的关系,又将如何自处。可是身为弱女子,在这男子主宰的世上,也只能任由命运之风,将自己吹来吹去,不听他的摆布,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李小民在新房里走来走去,借着房中四面燃起的大红喜烛的光芒,看着新娘俏生生地坐在新床上,不由越看越爱,只是碍着还有韩馨儿在屋里侍候,才没有直接冲上去,上下其手,先占够了便宜再说。
韩馨儿红着脸在一旁服侍,看着坐在床上的主母,心中好生羡慕,只望主人不要忘了刚才对自己说过的话才好。
怔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端着托盘走上前去,跪在李小民面前,请他掀开新娘的盖头。
李小民微笑着,轻轻拍拍她的秀发,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根红色细棒,迈步向萧淑妃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微笑道:“娘子,为夫来了!”
细棒挑在盖头上,轻轻地将大红盖头挑起来,露出了一张绝色惊艳的美丽面庞。这般艳丽模样,比之李小民记忆中更美上百倍,让他不由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萧淑妃微垂臻首,红透双颊,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少的年一眼。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放下手中细棒,伸手挑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含羞双眸,见佳人如玉,端丽无双,不由赞叹道:“果然是美若天仙,能得到娘子这般神仙眷侣,实在是我的福气啊!”
萧淑妃含羞看着面前身穿新郎喜服的少的年,想起从前种种过往,又羞又又喜又悲,眼圈不由微微泛红了。
韩馨儿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娇声道:“请主人、主母喝交杯酒!”
李小民拉起萧淑妃,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拉起萧淑妃玉手,将酒杯放在她的手中,顺便摸摸小手,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笑道:“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
萧淑妃虽是满心羞涩,没奈何也只得与他双臂环扣,喝了这杯酒下肚。虽然是薄酒,却也让她脸色更形红润,看得李小民口水暗流不止。
既然已经喝了交杯酒,再留着个电灯泡就没有意义了。李小民悄悄使了个眼色,韩馨儿会意,屈膝行礼,娇笑着退出门去,小心在掩上门,靠在门外,心神摇荡,一想到今天夜里主人会怎么对待主母,便让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动不止。
在屋里,李小民倒也不在乎韩馨儿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只是低低地笑着,将脸凑近萧淑妃如玉的面颊,直看得她羞得几欲流泪,才伸出双臂,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低头吻着她的玉颈,一边向床上走去。
萧淑妃仰起头,轻声呻吟着,修长玉颈在李小民的亲吻之下,阵阵热力从体内泛起,弄得她娇躯滚烫,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向往和恐惧。
就象她预料的那样,李小民将她放在床上,二话不说便来脱她的衣服。萧淑妃还未觉得什么,大红新娘礼服已经被他快手快脚地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衣衫。
李小民流着口水,将手悄悄地印在她的酥胸,只觉触手绵软,虽是隔着衣衫,亦可令人销魂。正要一鼓作气将她剥光,忽然看到佳人美目微睁,樱唇轻启,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动人,李小民只觉浑身上下无数毛孔无不畅快,连忙将耳朵凑上去,兴奋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么?”
萧淑妃玉面绯红,低声道:“夫君,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宽衣吧!”
李小民喜不自禁,起床站在床边,看着玉人从床上下来,满脸红晕地替自己脱去大红喜服,温软的小手碰触在身上,让他的兴奋不断地高涨。
象一切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萧淑妃细心地替他脱去衣衫,缓缓跪在地上,替他除去裤子,看着他内裤上高高挺起的部位,满心娇羞,却也不能停下来,一点点地替他除去衣衫,只留下一条内裤,却再也不敢去脱了。
李小民低声笑着,伸手将她温软娇躯抱在怀中,和她一起上床,三下两下,将她剥得如同白羊一般,顺手便将手掌印上了她的酥胸,感觉到掌中丰满绵软,亦带着少的女般的柔嫩弹性,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掌中不断变形,不由心中大畅。
低头欣赏着身下美妙无限的玉体,李小民握住萧淑妃的玉掌,引着她,替自己除下内裤,随即伏上她的身子,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萧淑妃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拥着身上少的年纤瘦的身子,娥眉微蹙,被他温柔地深入自己玉体之内的坚硬弄得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美眸,看着少的年俊秀的面庞,含笑的双目,萧淑妃又羞又喜,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两行晶莹的珠泪,却抑制不住地,从美目中滑落,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喜枕之上。
接下来的几天,李小民一直呆在自己的新居之内,每日拥着萧淑妃寻欢,似要将自己多日来对她积累的情思尽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这绝色美人,虽是年纪比李小民大一倍有余,看上去却极是年轻,兼之性情温婉,只道出嫁从夫,自己现在一身倚靠着他,当李小民是终身之主,对李小民尽心服侍,不管他要自己做什么羞人的事,也只得咬牙闭目去做,一切只要侍奉夫君欢喜才好。
有这样温婉美丽的佳人服侍,李小民自然是乐不思蜀,再舍不得离开了。
只有一事让他不能尽兴:在交欢之时,萧淑妃虽是温柔承欢,却总是拼命地咬牙忍耐,或是咬住被角枕巾,死也不肯发出一丝淫声。大概是生怕自己的女儿或丫环们听到,让自己难以为情。
不过,这样倒给了李小民一个机会,每天用尽办法来挑逗蹂躏她,弄得她死去活来好几次,看着她仍在苦苦忍耐着不叫出声来,让李小民大感有趣,惊奇之余,亦复好笑。
这一天,他和萧淑妃几番云雨,弄得她玉体如绵,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再也动弹不得。
李小民倒还好,这些天,他苦练仙术,以萧淑妃为鼎炉,仙力亦是大增,神采弈弈,看起来倒更是俊俏了几分,在床上更是勇猛无比,弄得萧淑妃又爱又怕,服侍他时,虽是兴奋快乐,却也生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快活。
看着萧淑妃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李小民也不能太强人所难,只得起了床,用被子遮住她的雪白玉体,在她娇羞微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喝点粥,来补充体力。
在院子里,却迎面碰到了青绫,正手挽花树,神色怔忡,象在想着什么心事。见他来了,一时不及躲闪,玉容之上,尽是尴尬羞怒之色。
李小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这些天,自己一直躲在房中和她母亲行云布雨,而她也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因此自从自己做了她继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现在见了面,也不由有些尴尬。
不过,李小民自非常人,厚着脸皮上前施礼,陪笑道:“青绫姊姊,小弟有礼了!”
看着他陪着小心、嬉皮笑脸的模样,青绫又好气又好笑,掩面嗔道:“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都已经……怎么还叫我姊姊!”
李小民深揖到地,正色道:“姊姊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教我读书写字,给我温暖,不管到什么时候,青绫姊姊在我心里,都是我的好姊姊,是我最亲近的人!”
青绫掩面啐道:“又在胡说!我问你,这些天,你有没有练字?”
李小民心中暗道:“这些天,我天天都趴在你母亲身上勤奋修炼,哪有什么时间练写字,你这么说,是想找机会修理我,以报复我上了你母亲的深仇大恨是吗?”
他倒也不在乎青绫修理,只要能揭开这层尴尬便好,因此苦着脸道:“是,小弟这几日疏于练字,请姊姊责罚!”
青绫也确实想要找个由头出上一口气,见他自己送上门来,便怒斥道:“书法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去好好练字,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嬉皮笑脸地道:“姊姊,我是来找姊姊教我写字的啊!没有姊姊在身边,我写字也没有精神!”
青绫听得心中一动,低下头,叹了口气,怏怏道:“母亲写的字,比我要好,你去跟母亲学写字吧!”
李小民一听,心中大感义愤:“你母亲陪我练功,现在已经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还要加重她的负担,孝心何在?”
可是这样的话,又不敢当着青绫的面说出来,只得拉住她的衣袖,苦苦央求。青绫被他纠缠不过,只得恨恨地在他头上点了一指,拉着他,向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青绫先命他磨墨,然后要他写上五百篇大字,以惩戒他疏于练字的错处。
李小民乖乖地点头答应,真地开始写起了大字,经过长期的苦练,现在奋笔疾书,写得字也很象个样子了。
青绫见他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仍能做小伏低,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散,站在他的身边,看他写的字大有长进,也不由暗暗点头,把着他的手,教给他哪笔写得不对,该怎么写才好,待得五百篇字写完,二人的关系,竟然融洽了许多,颇有从前在宫中相处时的温暖感觉了。
到了午饭时间,韩馨儿来请二人前去用膳,惊奇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对他左右逢源的本领大感钦佩。
萧淑妃娇弱无力地坐在餐桌旁,耐心等待着少的年夫君前来用膳。谁知却看到女儿与他并肩走进来,不由又惊又羞,慌忙站起来迎接,却因在床上耗力过巨,双腿无力,身子一歪,几乎跌倒。
李小民眼明手快,慌忙上前扶她的娇躯,习惯性地在香臀上轻捏一把,忽然想起青绫还在身边,立即收回手,做贼心虚地看向青绫,生怕她发怒。
那在他身边走进来的清丽文雅的才女却是视而不见,走到餐桌边坐下,淡然笑道:“母亲,小民子,馨儿今天做的菜这么好,你们怎么不来吃饭?”
李小民见她不怪罪,心中狂喜,慌忙答应,扶着自己娇弱无力的娘子,走到桌边,坐下来一同用餐。
萧淑妃玉容之上,又惊又羞,见女儿一副淡淡的模样,似是已经不把这几天的事放在心上,芳心暗自喜悦,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陪着他们两人,一同用餐。
这一次用餐,三人之间的感情,却融洽了许多,渐渐地,就像是在宫中之时,李小民跟青绫学完读书写字之后,三人坐在一起用饭时的温柔情景了。
只是,他们都注意不提到三人现在的尴尬关系,李小民对青绫恭恭敬敬地以“姊姊”相称,青绫也毫不客气地直呼他为“小民子”或“小民”,只有萧淑妃不敢叫他的名字,也不好当着青绫的面称其为“夫君”,对他说的话中,都含含糊糊,不敢带任何称谓。弄得李小民心头暗笑,一边吃着饭,一边悄悄地在桌下摸弄她的美腿香躯,萧淑妃虽是羞惧,却也不敢躲开夫君的爱抚,只能强自淡雅微笑着,在女儿的眼皮底下,任由他轻薄了。
大唐最尊贵的女子,高高地坐在华座之上,线条优美的朱唇边,带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怒而威,淡淡地看着下面俯首跪拜的俊秀少的年。
李小民恭恭敬敬地叩拜完毕,听得上面的美女轻启朱唇,淡淡说了一声:“免礼!”这才爬起来,小心地站立在一旁。
温柔悦耳、亦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李小民听话地抬起头,小心地打量着上面的美女。但见她身穿大唐皇后庄重华丽的服饰,衬得她明眸皓齿,美艳至极,在华服之下,隐隐浮现的性感娇躯,更是弄得李小民虚火上升,产生了一丝太监对皇后不应有的感情。
在宝座之旁,还有一个座位,上面坐着一个爽朗美女,看上去和周皇后一样,都是二十余岁的模样,其年轻美丽,比之李小民藏在家里的美娇娘也不遑多让。
李小民一边回忆着自己今天早上和萧淑妃几番云雨,弄得她香汗淋漓、娇躯无力的旖旎情景,一边暗自意淫,只希望有朝一日天从人愿,让自己将这一对宫中最尊贵的美女弄到床上,让她们再度和萧淑妃做同命姊妹,一起侍奉自己这位杰出的太监。
想起从前在网站上,那些写意淫小说的作者,又有哪一个能象自己这么敢想,低头站在皇后和贵妃的面前,就敢盘算着弄她们上床?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禁飘飘然,大叹自己才是这个世界意淫小说的鼻祖,在这里过上几千年,待得网路发展起来,那时的小说作者,都要奉自己为祖师爷了。
周皇后坐在上首,看着这相貌俊美的小太监眼神灵活,一双漆黑的眼珠不住地打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由心中好笑,微笑道:“妹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会仙术的小太监?”
坐在一边的秦贵妃微微躬身,恭声道:“是。娘娘不要看他年纪you小,却已经是修炼了多年,上次若非他出手相助,只怕长平已经不幸了。”
周皇后凤眉微挑,感兴趣地看着李小民,微笑道:“哦?如此的话,本宫倒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李小民慌忙拜倒在地,恭声道:“皇后娘娘,小人不敢当娘娘谬赞。小人世受皇恩,又在宫中为奴,娘娘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小人定当效犬马之劳!”
周皇后点头微笑道:“你倒乖巧。不错,本宫宣你来,正是有事要你去做。”
李小民虽然不知道她要自己做什么,也猜出她是要利用自己会仙术这一条,来派自己做些困难的事。当下里满口应承,道是不论多么困难的事,只要娘娘发话,他也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周皇后被他逗得掩口娇笑,一丝妩媚的气息从她玉体上散发出来,她威严的气质顿时消散,变得诱人至极,弄得李小民眼中闪闪发亮,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被这性感皇后诱得现了原形,那就很危险了。
周皇后笑了一阵,收敛笑容,重新恢复了不怒而威的庄重仪态,淡然道:“你在宫中,可曾听说宫外有闹鬼的事么?”
李小民摇摇头,态然自若地道:“小人每日里忙着管理宫中御膳房事务,未曾留心听这些消息。”
周皇后轻叹道:“你既不知,待本宫说与你听。前些日子,太子妃的舅舅,万御史家先是遭了大灾,被一群恶鬼所袭,家中男子被杀戮一空;接下来,又是望陵太守家遇了鬼,本宫的远房侄子不幸被鬼所害,家中财产,亦被洗劫一空。这几天,城中各处富户家中,不断闹鬼,不但杀人害命,还洗劫财产,城中上下遭灾之家,苦不堪言。满金陵城,人心惶惶,已经有百姓拖儿带女,逃出金陵,到远方去投亲靠友了!”
李小民听得大惊。前面两条,他亲自带鬼做的,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后面的越听越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难道说,是自己部下的鬼卫,趁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去做下这些勾当么?
他在心中呼唤月娘和林利,向他们问个究竟。林利慌忙跑去废殿询问了二位将军,又回来用传心术禀报主人,道是这些天来,所有鬼卫与风霜二女,都护着灵宝公主在宫中修炼,除了负责护卫几位主母的鬼卫,其他上下鬼等,都未曾出宫,自然也对此一无所知。
周皇后见他一脸茫然惊讶,不由叹道:“不要说你听了惊讶,就是本宫,初听此事,也是不敢相信。想当初,我金陵城在龟山派仙师护佑之下,何曾有这等怪事;谁知天有不测风云,龟山派陡遭大劫,乱象便现,皇上因闻听这些怪事,受惊不小,身染微恙,卧病在床;现在我大唐已经是风雨飘摇,难有平静之日了。”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觉失言,不该向这小太监说到这等国家大事,轻咳一声,正色道:“现在,我欲委派你为捉鬼法师,出宫前去捉鬼镇妖,位列五品职衔,你可愿意么?”
李小民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恭声道:“娘娘有命,小人自当遵从。更得娘娘赐与官爵,此诚天高地厚之恩,小人有生之日,必当鞠躬尽瘁,以报娘娘大恩!”
周皇后微笑点头,又道:“丹阳王李熊也请来了一位法师,道是可以捉鬼降妖。只是那老道一身阴森鬼气,目现邪光,让本宫一看便即生厌,你出宫去镇压邪鬼,定然不会输给他,是么?”
她用淡淡地口气道来,其中寓意,李小民听得明白,恭敬地叩首道:“小人明白,请娘娘尽管放心,小人是皇后娘娘派出宫去办事的,绝不会给娘娘丢脸!”
周皇后见他会意,不由微笑起来,一挥玉手,淡然道:“去吧。先赐你五千两纹银,采买一切办法事的器物。以后若哪里有厉鬼作祟,我会派人通知你前去镇压。若有什么需要用的物事,尽管去找内宫总管,只要宫中有的,尽管你用。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才行,知道了么?”
李小民恭敬地向这位便宜岳母叩头拜谢,又向旁边另一位美艳岳母叩头道别,小心地退出了房间。
看着他飘逸的身影远去,周皇后微蹙娥眉,转头看向秦贵妃,温声道:“妹妹,你看这小太监可能完成任务么?”
秦贵妃面现担心之色,摇头苦笑道:“回禀娘娘,臣妾不知。现在臣妾只是担心他修炼不足,斗不过那许多恶鬼,反送了性命。”
周皇后轻叹一声,淡然道:“丹阳王咄咄逼人,借着阴山派的威势,欲行夺位之谋。可惜我们并不识得什么修仙门派之人,一时找不到强援,也只有暂时借助这小太监的力量。他本是宫中奴才,一身都是属于皇家的。便是为皇家送了性命,也是理所应当。妹妹不要太过忧心了。”
秦贵妃低头不语,却有一声幽幽的叹息,自她朱唇中,轻轻地散发出来。
第四集 第六章 万鬼大阵
冯大柱,是一个铁匠。
确切地说,在二百年前,他是一个铁匠。
那个时候,冯家打铁铺,在金陵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好手艺。就连军队也常常在他的铺子里面,订做大批兵器,让冯氏打铁铺,迅速地发展起来,成为了一个大的打铁铺。
但这一切,都在一个将军来到他的店里,看到他美貌的娘子之后,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那一天,当他看到娘子的尸首横于房中,愤怒地冲出去找仇人拼命地时候,却被一群早就准备好的兵丁围攻,将他和打铁铺中的弟子都抓了去,关进大牢,控告他们私藏兵器,准备谋反。
负责审案的官员,却是那将军的好友,不由分说,便定了他们一个谋反大逆之罪,不待秋后斩决,便悄悄地在饭中加了毒药,将他连同十五个弟子,一同毒死在死囚的牢房里面。
他本是冤死鬼,尚未到寿数年限,死后怨气冲天,化为厉鬼,领着一众冤死的弟子,冲破法师在牢中镇压的符咒,闯入那将军的宅中,愤然索命,将那将军一家大小数十口,尽皆害死,连那审案的官员也未曾放过,端的是杀人如麻,在金陵城的厉鬼之中,也排上了字型大小。
犯下了这等滔天大罪,便是厉鬼也担当不起。自此冯大柱也不敢去地府报到,寿数终了时,仍是混迹人间,带着一众弟子游来荡去,也收了不少小弟,占据了城中一小块地盘,偷食享受人家的供奉香火,时而与别的鬼魂发生争斗,只是不敢再谋害人命,以免遭到地府注意,派出阴兵来剿杀他们这一支野鬼组织。
这一天夜里,不知为什么,冯大柱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远处召唤着自己,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向那个方向去。
他心知有异,暗暗抵抗着想要离开自己地盘的想法,却没有注意到,自己部下的弟子,已经悄悄地一个个地溜出去了。
当他注意到时,最后一个弟子正在目光呆滞地向外面飘去。冯大柱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部下都中了迷咒,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心神一分,他立时也被咒语所迷,迷迷糊糊地出了地盘,直向城南飘去,一直飘到城南乱葬岗中,灵气逼来,方才清醒,茫然四顾,但见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阵法之中,身边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鬼魂,有些还是熟面孔,都是在金陵城中称王称霸的角色,带着部下小弟,惶然相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阵法,占地广阔,据着乱葬岗四处地形,成八卦之形,八面四方,到处都有无数鬼魂困在阵法之中,挤得挨挨擦擦,鬼挨鬼,鬼挤鬼,虽然也有清醒的鬼魂想要逃出阵法,却是来得去不得,一飘到阵法边缘,便有黑气迎面涌来,将他们封回阵中。
冯大柱心知不妙,慌忙在阵中到处搜寻,找了几十个部下,聚拢在一起,又和熟识的团伙首领打了招呼,到处寻找破阵的关键,和设立阵法的高人。
不多时,但见一个瘦小枯干的老道士出现在八卦阵的中央,高居山岗之上,举目环顾,望着无数被困于大阵中的鬼魂,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金陵旺地,随便一召,便有上万游魂野鬼前来报到!只可笑龟山派的蠢驴,空在宝山不知伸手捡拾,简直就是捧着金碗讨饭吃,愚昧啊愚昧!”
冯大柱当然知道龟山派的威名,当初施咒镇压他们的便是龟山派的法师。幸好那是龟山派一个不入流的小徒弟,法力不强,但饶是如此,那符咒也让冯大柱困了多日才冲破逃出,因此对龟山派法师一向是又敬又畏。如今听得那老道士对龟山派如此不敬,又显然是他设下了阵法骗自己前来,不由又怒又怕,猜不出这贼道是什么来历。
道人此言一出,那些清醒些的厉鬼都面现怒色,嘶吼着向道人扑去。怎奈道人似是有备而来,周围数十丈处,似是布下铜墙铁壁一般,厉鬼一旦冲到那处圆弧上,便尽皆被弹了回来,灵体剧震,都受了不小的伤害。
道人轻甩拂尘,怡然微笑道:“一众小鬼听了:吾乃阴山派长老,大唐皇帝恭请来的法师,东魁子是也!今日奉了皇命,前来收伏尔等,尔等可有不服么?”
冯大柱眼见他这般法力,自己显然是无法与抗,当下沉吟不语。一个与他熟识的厉鬼头领却已经暴跳如雷,放声大叫道:“不服,不服!你这贼道,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想骗我们去替你当鬼奴卖命,爷爷死也不从!”
东魁子脸色一沉,手指轻弹,未见他做什么动作,便见那厉鬼脚下一股火焰自泥土中蹿了出来,腾地一下,将化为万丈烈火,顿时将那厉鬼和他身边数名游魂卷入其中,在众鬼的嘶声惨叫中,不过刹那之间,火散烟消,那几个鬼魂,已经是魂飞魄散,一点渣子都未曾留下。
东魁子露了这一手,满山遍野的上万鬼魂,尽皆胆战心惊,挤在一起微微打颤,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无鬼再敢发一言。
东魁子微微一笑,他费尽心机,设了这万鬼大阵出来,在阵中的灵体,自是任由他处置。只要他心念一动,地狱真火便即可自阵中发出,烧光不听话的野鬼。
他伸手一指,沉声道:“本仙师法力高强,既来到金陵,便当还金陵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尔等可速速归降,以免本仙师一怒,尔等玉石俱焚矣!”
众鬼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冯大柱大着胆子越众而出,拱手道:“请问法师,要我们这些小鬼做些什么?”
东魁子微笑着,伸手一指不远处一个黑光笼罩的圆阵,道:“只要你们进入那一处阵法,便可成为本仙师忠心的部下,本仙师当会待尔等如手足一般,绝不亏待!”
冯大柱看向那处阵法,但见那阵法位于八卦大阵中心附近,黑雾弥漫,将那阵法笼罩住,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当下沉吟不语。
他部下一个弟子见了东魁子如此本领,心生怯意,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师父,不如让弟子去试上一试?”
冯大柱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你先去吧,一切小心!”
那弟子答应一声,飘身飞出,向东魁子行礼道:“仙师,小鬼愿入阵一试!”
东魁子微一皱眉,对只有一个小鬼进阵而微有不满,却还是呵呵笑道:“也好,你既肯做本仙师的忠实部下,我自会好生待你!”
那弟子施了一礼,飘然飞向黑雾之中,只听得一声闷哼,他的灵体迅速被阵法吸收进去,九转轮回,缓缓自里面飘出,灵体已经化为了黑色,面色呆滞,缓缓飘向东魁子,站在他的身后,不言不动。
冯大柱看得惊讶,凝神盯向那弟子,忽然失声叫道:“小刁!你的灵识,已经被洗去了么?”
小刁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师父!仙师法力通天,师父还是早些归顺,免得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
冯大柱又怒又怕,浑身颤抖,愤怒的目光看向东魁子,颤声道:“法师,你要我们归顺你,为什么却要洗去我弟子的灵识,让他成为了一个无知无识的傀儡鬼!”
东魁子面色一沉,喝道:“胡说!本仙师妙法,岂是你们这些小鬼可以领会的!若归顺于我,将来的好处多着呢!尔等还不快快归降!”
他的拂尘一扫,指向四方野鬼。群鬼尽皆面现怒色,却无鬼敢于与他争竞,当下都默不作声,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东魁子等了一阵,见无鬼应声,心下恼怒,喝道:“今日到此,已经由不得你们!风来!”
他拂尘一挥,指向巽位。那一处,狂风陡起,将八卦阵中巽位中困住的众鬼吹得东倒西歪,惨叫不止。
狂风起处,初时还是四面乱吹,后来便有了方向,将巽位中的近千厉鬼,尽皆吹向那乌黑圆阵。群鬼虽是拼尽灵力抵挡,却如何挡得住万鬼阵的法力,被狂风吹得逐一向那处阵法飘去,只有少数几个灵力强大的厉鬼,才挡得住这狂风劲吹,勉强飘向别处,没有落入那处由东魁子精心布下的洗灵阵中。
近千鬼魂,在一声声不甘的惨叫声中,被洗灵阵一一吸入里面,不多时,又一一从里面无声地飘出,身上已经如黑炭般黯淡,落在东魁子身后,默然不语,看上去像是一排排的泥雕木塑一般。
远处群鬼看得心惊胆战,俱都惊怕不已,纷纷向后面躲去,却被万鬼阵锁魂阵法挡住,无法逃遁。一时凄厉鬼叫,响彻乱葬岗上。
东魁子仰天大笑,心中兴奋莫名。如此多的鬼魂,都锁在自己阵法之中,这一次,自己的收获不可谓不大。果然是天下有名的旺地兼阴宅,金陵城中,竟有如此多的鬼魂未曾前去投胎,实是大出他的意料。此等意外之喜,足以让他庆幸万分。
想到这里,他就暗暗得意自己的布置。虽然来得晚了些,但自己在安排好门中事务之后,便即赶来金陵,成功地和丹阳王李熊搭上了线,双方一拍即合,借用李熊的势力,又在金陵城中搞出了几起闹鬼事件,借此成功地向李渔申请到了法师的身份,因此才能在这乱葬岗上,借用军队的力量,以镇鬼之名,布下这等庞大的阵法。若非门中各位高手都在和龟山派的拼斗之中,被垂死反扑的龟山派各名宿击伤,不得不回去休养,这般好事,也未必会落到自己头上。
只是,比自己早来一点的师兄却是死得莫名其妙,这让东魁子隐隐有些狐疑,不知道他是不是诈死,趁机把拐来的皇妃弄到隐蔽之处享用了。
他也曾去挖掘被赐死的萧淑妃的坟墓,果然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尸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来,多半便是被那个酷爱炼制僵尸的师兄弄到自己的洞窟里面悄悄炼制去了。
想到这里,东魁子不禁暗自冷笑。不过是一个优质的僵尸加上一个美人鼎炉,又哪里比得上自己,只是小小地借用了一下南唐军队的力量,就弄到上万鬼奴可供役使,这般强大的实力,又岂是门中各位师兄弟可以比得上的?
现在,他已经把那些碍眼的南唐军队都赶走,这里只有他的心腹鬼奴,俱都消失了神智,只待万鬼阵中锁的鬼魂俱都被洗灵阵炼化,自己的实力,便可变得强大至极!那时便是借万鬼之力,控制金陵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仰天狂笑、乐不可支之际,陡然间,空中风云陡变,一道巨大的闪电自空落下,轰然击落在他的头顶,震天动地的巨响声中,东魁子被这一击打得无影无踪,刚才站着的地方,只有一个大坑留下。
群鬼一见,大惊大喜,都鼓噪起来,拼命地撞向万鬼阵周边,想要趁机逃出。谁知东魁子虽然消失,万鬼阵却未被破,群鬼直撞得头破灵泄,仍是没有一个能成功地逃出万鬼大阵。
在那大坑之处,忽然发出一阵呻吟之声。一只乌黑枯瘦的手,如同鸟爪一般,从坑下伸出来,扒着大坑边沿,缓缓爬了出来,众鬼定睛看去,却是一个枯瘦的身子,浑身上下,乌漆麻黑,恍若穷得穿不上衣服的非洲难民一般。
那黑人费力地站起身子,手执一根掉光了毛的拂尘柄,张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费力地道:“是哪里来的小辈,敢来偷袭本仙师?”
远处的山岗上,一道白影缓缓而来,众鬼讶然看去,但见那人,却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少的年郎,年约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齿白唇红,俊美至极,偏偏身上仙力流转,强大得令群鬼吃惊不已。
他手执一柄装饰华美的摺扇,动作洒脱自如,缓步走上乱葬岗,毫无阻碍地踏入万鬼阵,一直走到近前,手中摺扇轻挥打开,淡然微笑道:“是小爷我!”
东魁子瞪大狞恶的双眼,恶狠狠盯了他半晌,嘶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本仙师?”
李小民手中摺扇轻轻扇了两下,微笑道:“小爷乃是皇后娘娘亲自指派,奉了朝廷册封的捉鬼法师,因金陵城中闹鬼,因此前来镇压厉魂。经过本法师多方查证,探查出近来金陵城中所有闹鬼事件,都是你一手策划,本法师重任在身,特此前来,捉拿你归案,以安城中百姓之心。”
东魁子大怒,也懒得解释前两件案子不是自己做的,挥动乌黑拂尘柄,冷喝道:“大胆小子,敢来捋虎须!来鬼啊,把他给我拿下!”
随着这声嘶吼,在他身后,上百厉鬼在空中浮现,都是他炼制多年、优选劣汰,精选出来的强悍鬼奴,个个手持刀棒,穷形恶象,让人望而胆寒。
拂尘向前一指,上百厉鬼同声嘶吼,各举灵刀疯狂冲上前去,便要将李小民打翻在地,抬上来交与东魁子处置。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一声,在他的身后,三百鬼卫,轰然出现,个个满脸杀气,刀剑如林,望着冲杀来的上百厉鬼,冷笑不止。
那百余厉鬼,都已被东魁子炼得失了神智,见敌方鬼多势众,也不害怕,各自嘶吼着冲向前方,直奔李小民而去。
李小民手一挥,三百鬼卫,疯狂呼啸而出,如狂风席卷,迅疾无伦地扑到厉鬼群中,放手砍杀起来。
一时间,丁当之声大作。双方各使灵刀,狠命拼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旁边被锁住的近万鬼魂,见这些厉鬼都是如此强悍,远胜己方,都看得目瞪口呆,恐惧不已。
沙将军手持巨锤,放声狂吼,冲入厉鬼群中,灵锤狂猛挥动,狠狠一锤,便将一名厉鬼打得魂飞魄散,张大鬼口狂吸,将他碎裂的魂魄吸入大口,精神倍增,大步冲上前去,巨锤狂挥,锤下被砸碎的厉魂,不计其数。
另一边,曾将军也不肯示弱,手中灵刀挥动,嗤嗤连声,锋锐无双的灵刀霎时将数名迎面冲来的厉鬼拦腰斩断,惨叫一声,就此魂飞魄散,倒让后面冲上来的鬼卫捡了便宜,争抢着将厉鬼灵体塞入鬼口,以助己方修炼。
两名将军,各率亲兵,自左右两翼冲杀进去,霎时便将厉鬼阵势冲破,斩杀厉鬼无数。那些厉鬼却都消失了神智,虽见同伴惨亡,却也不肯后退,仍是拼命争先,被那些修炼了三百年的鬼卫们围住狠杀,纷纷被灵刀劈中,消散于空气之中。
在后方,一身漆黑的东魁子大惊失色,想不到敌人如此强悍,部下竟有如此多的厉鬼,比之自己部下鬼奴还要厉害。自己一门,本以为除了龟山派,便可在南唐称王称霸,谁知在金陵城中,藏龙卧虎,竟还有这等强悍的对手,不由让东魁子头上冷汗直冒。
按理来说,这里本是他布下的万鬼阵,只要心念一动,地狱真火自地下蹿出,便可将敌方厉鬼卷入火海之中。谁知那少的年甚是jian猾,似是认出了他布的阵势,趁着自己不防之际,以一道闪电击毁了自己阵法的关键所在,让万鬼阵只能锁住近万鬼魂,却不能摧动阵法的攻击能力,连洗灵阵都无法再操控自如。现在人手不足,又无暇再布阵法,不由暗暗叫苦。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对上,便不能后退,东魁子没奈何,只得一挥拂尘柄,喝道:“都给我上!杀光了敌鬼,给你们自由!”
那些新被洗灵阵炼化的近千鬼魂,灵智初失,听了他的命令,也都乱哄哄地冲上前去,仗着鬼多势众,将三百鬼卫,尽皆围在当中,挥动鬼爪,向鬼卫们挠去。
此时,先前那上百厉鬼已经被鬼卫们合力诛杀了大半,这一支生力军冲进战团,却未曾改变战场的局势。修炼了三百年的厉鬼,哪里将这些新进的小鬼们放在眼中,曾将军一鬼当先,挥动大刀闯进鬼魂群中,大刀漫天挥舞,嗤嗤声中,无数鬼魂都被灵刀砍碎了肢体,消散于空中。
东魁子看着局势不妙,心中暗怒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若不是和龟山派的杂毛们斗了个两败俱伤,本道爷法力未复,哪会将你这小辈放在眼中!也罢,先暂时退却,只待将来养足了精神,再来取你这贼子性命!”
既打了脚底抹油的主意,东魁子也不说什么,扭头便走,大步奔行,只是刚才被那一记闪电偷袭,体内电流狂窜,灵力不能运用自如,因此奔跑起来,脚下磕磕绊绊,跑得不是很快。
他一边跑,一边小心提防,生怕头上再落下闪电。他却不知,刚才那一下闪电,已经是竭尽李小民所能,初学乍练的五雷正法,已经不能再击下第二道闪电了。
正在亡命奔行,忽然间,眼前一花,一个俊秀少的年突然出现在面前,冷笑道:“阴山贼道,哪里走!你那些师兄弟们都哪里去了,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在这里?”
东魁子心下恐慌,却不肯服软,指着李小民大骂道:“小子!你完了!我阴山派人才辈出,我不过是来打前站的,只要我阴山派中弟子养足了精神,前来金陵,定教你金陵一城,万鬼横行!”
说着话,他举起拂尘柄,狠狠向李小民头上劈落,就要用这小小的拂尘,将李小民头颅敲碎!
李小民微微一笑,晶莹刃迎上前去,巨响声中,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不由咦了一声,对东魁子被五雷正法击伤后,仍有余力反击惊奇不已。
只是这般力量,还不足以将他击伤。李小民挥剑而行,如风般迫近东魁子身边,一剑刺出,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东魁子咬牙切齿,举起随身多年的拂尘,东挡西杀,与李小民斗得不亦乐乎。
在后方,三百鬼卫如砍瓜切菜一般,放手大杀那些失了灵识的鬼魂,不多时,便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便是打扫战场,将尚未消散的灵力吞吃干净,以补充自己的消耗。
东魁子听得后面鬼魂惨叫声渐渐变弱,心中恐惧,知道新老部下已经死伤殆尽,面前的敌人却是越战越勇,今日只怕自己讨不了好去。
他狠狠一咬牙,拼力打出一招,逼开李小民,纵身飞退,放声喝道:“看本仙师绝招!万鬼爆!”
他手中掐动法诀,口里念念有词,正要用自己对万鬼大阵最后的控制力,让所有被锁住的鬼魂爆体,以此强大的冲击力,击伤闯进阵中的鬼兵,突然身后劲风袭来,两道如霜刀剑,自后心刺进,直透前胸。
东魁子口中咒语,陡然停下,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灵刀,痛苦地闷哼一声,额头处,天灵盖开,一个浑身漆黑的三寸道人,纵身飞出,直向天空飞去。
李小民就在前方,哪肯让他的元神从容逃走,当下断喝一声,手中打出灵符,金光现处,掠过长空,轰然击在那黑人身上,击得它大声尖叫,一头摔落地面。
尚未落下,如飞赶至的曾将军便已挥动大刀,狠狠一刀将它削为两片,一口便将上半截吞进了血盆鬼口之中,然后捧着还在拼命踢打着双腿的下半身,恭恭敬敬地送到李小民面前,请他享用。
看着那漆黑的半截身子,两条干瘦细腿还在曾将军掌中乱踢,李小民看得恶心,扭头不理,摇手作呕道:“你喜欢吃,自己拿去!”
曾将军一番好意,倒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走回来,看着风霜二女正将刀剑自老道干瘪的身躯上拔出来,讨好地走过去,笑道:“二位姑娘,刚才杀了贼道,你们功劳最大,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
两位美女翻翻白眼,退到一旁,不肯理他。沙将军却从旁边蹿出来,挥手夺去,大笑道:“承你厚情!”一仰脖,便将那两条腿塞进了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大嚼起来。
曾将军扁扁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你欠我一次!”走回去,看望自己部下鬼卫,是否有什么损伤。
点了一遍数,倒没有少什么鬼,虽有损伤,也都靠吃敌鬼的灵力补充过了,基本上还是占了个大便宜。
李小民缓步走到万葬岗顶,朗声喝道:“众鬼听了!吾乃大唐捉鬼法师是也,皇后有命,要我掌管金陵鬼界。尔等既在金陵为鬼,当奉我号令,不得有违!”
群鬼见东魁子已死,心中大快,可是也不愿奉此人号令,当下就有鬼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你是何人,竟然口出狂言,我们逍遥自在惯了,才不会听你的命令!”
李小民也不强鬼所难,仰天大笑道:“既如此,我便离去!反正尔等困在此处,也不会再给金陵城中百姓添什么麻烦,就在此待到万劫之后罢了!”
说罢,李小民飘然下山,率领部下鬼卫扬长而去,只留下近万鬼魂,大眼瞪小眼地在阵中困坐,却不能象他那样,拥有强大法力,可以从容破阵而去。
下得山去,李小民找了附近驻军的将领,将周皇后给自己的任命书交与他看,只道自己奉了圣命,立下法阵,将金陵城中作怪的厉鬼尽都锁于此处,驻军可将此处山中封锁,不可让人畜经过,以免被山中恶鬼所害。
那将领看任命书有着可以指挥附近官吏、军队,便宜行事的字样,不敢有违,一一应诺,按照他的吩咐,在山外四处立于木牌,写上警告的字样,并派出所有士兵,守住各处道路,将乱葬岗团团围住,不许人经过。
金銮宝殿之上,众官肃然而立。宝座上,却未曾坐有天子,只在珠帘之后,一个丽人身穿皇后礼服,静静地坐在那里。
因为皇帝李渔最近因为一连串的闹鬼事件吓得病了,卧床不起,因此便命皇后监国,处理一应事务。
在别国,皇后监国之事,都很少有过。但在南唐,却是历史悠久,自第一代帝皇李知浩开始,历代都曾有过这样的事。
想当初,李知浩在率军反叛,害了吴帝一门之后,心中有愧,生怕冤魂索命,不久便即病倒,好好停停,能上殿理事的时间并不多。幸好他的元配夫人,南唐第一任皇后聪慧果敢,亲自代他处理朝廷大事,办事井井有条,深得大臣们敬重,以她英明的手段,将尚未平静的军心民心安抚下来,并发展农业生产,让百姓吃饱穿暖,这才有了大唐三百年的太平盛世。
从那之后,历代唐皇在生病时,都有可能委派太后、皇后或是太子监国。因此,每一代的皇后,都要有灵活的政治手腕才行,而本朝的周皇后,乃是当朝左相周泰之女,素习政事,又有其父率领无数门生弟子辅佐,在李渔病重时稳定朝局,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她的儿子,当朝太子李照,因为天生懦弱,一向不被百官们看好。便是让他监国,多半还是要听母亲和外祖父的,倒不如直接让周皇后监国来得好些。
此时,周皇后坐在珠帘后,赞许的目光看向金銮宝殿上站立的俊秀少的年,芳心大慰,自喜没有看错人。
李小民身穿五品官员的朝服,手执象牙笏板,微垂双目,谦虚地道:“微臣托皇后娘娘洪福,已将金陵城中作乱的上万恶鬼,以锁灵大阵,困在城外乱葬岗处。只待百日之后,便可将群鬼炼化,令其不敢为恶。望娘娘发下旨意,将乱葬岗团团封锁,不让人畜进出,以免恶鬼趁乱逃出,危害百姓。”
接着,他又轻叹一声,道:“只是另一位前来捉鬼的法师东魁子,不慎被群鬼攻击,死于非命。还望娘娘能予以厚葬,不要让他暴尸荒野。”
周皇后含笑点头,凤目斜睨持笏站在殿上、脸色铁青的丹阳王李熊,微笑道:“丹阳王请来的法师不幸被恶鬼所害,自当厚葬。这件事,就请丹阳王亲自去办吧!”
李熊当众丢了脸面,忍气吞声地躬身接旨,一道嫉恨的目光射向李小民,虽然不知道是他下手害了东魁子,却也恨他抢了风头,让自己面目无光。
李小民只当看不见他怨毒的目光,谦虚地当殿而立,等待周皇后的下一步训示。
周皇后看着齿白唇红的美少的年,心神微动,淡然笑道:“李小民,你本是宫中内侍,忠心为主,为我大唐朝廷立此大功。本宫封你为‘灵秀真人’,三品官职,领长水校尉衔,钦赐府第一座,允许你在宫外居住。为防恶鬼再度肆虐金陵,你可从御林军中,挑选壮士,组成护城军,并教授他们法术,以御恶鬼。”
李小民听得高兴,不光封了官,还能有一支军队可以率领,这对于自己暗中积聚实力,很有好处。
他跪地拜谢,心里暗自庆幸,幸好那个太监皇帝病了,才免了自己向他磕头。
这件事处理完了,李小民起身站到一旁,位列百官之中,身上有多道目光投来,都带着羡慕和嫉妒的光芒。
朝中百官纷纷上奏,将国家大事都上禀周皇后,请她定夺。
周皇后一一分派下来,井井有条,听得李小民暗自惊讶,想不到这美艳如花的美女,还有这么好的内政才能,她来管理天下,倒真的是十分适合。
不多时,众官奏毕,旁边的大太监高声唱诵,退了朝。
李小民下了殿,便有许多官员前来道贺,努力拉近和他的关系。现在他年纪轻轻,便已有了三品职衔,而且还是内侍,可以说是皇帝、皇后比较亲近的人。而且看起来他还是周皇后一派的,将来太子继位,他必然是太子的心腹干将,结交了他,好处绝不会少。
李小民呵呵笑着,与众官在一起说笑。眼角却看到李熊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去殿前领了东魁子乌黑焦烂的尸体,下去安葬了。
自这一日起,李熊便称病不再上朝,躲起来也不见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三日后。
在烈阳爆晒之下,被困在万鬼阵中的近万鬼魂,其中灵力低微的,已经抵抗不住烈日中所含阳气,魂飞魄散,消散在空中。剩下的也是哭喊着,争抢在树荫下躲藏,免得步了他们的后尘。
看着几十个鬼魂同伴被烈日晒化,冯大柱也是兔死狐悲,却不知何时这样的命运就会落到自己头上。虽然自己修炼两百年,灵力较强,但是一直困于此处,灵力一直遭到禁锢,魂飞魄散,也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后悔。若是当日听了那少的年法师的话,肯做他的部下,也不至于便落到如此地步。
虽然他和那老道士一样,都是不安好心,想要收伏自己当鬼奴,到底还没有象东魁子一样心狠手黑,把所有投靠他的鬼魂都消了灵识,变得象白痴一样。现在想来,按那少的年法师之意,自己只不过要和他订个鬼奴契约罢了,他也未必便会让自己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己也可以保住灵识不灭,免于魂飞魄散之苦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举起鬼目,远远向山下看去,希望那法师不要放弃这近万鬼奴,这般庞大的实力,如何是说放便能放下的?虽然他手下三百鬼卫的战斗能力比这边近万鬼奴只强不弱,但鬼奴的实力,不是只以战斗能力来衡量的。
就象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样,远远的,一个身穿白衣身影,骑着骏马,穿过军队的防线,缓缓走向乱葬岗。
冯大柱大喜看去,见来人眉清目秀,唇边含着一丝微笑,正是那法力强大的少的年法师,不由惊喜莫名,打定主意,不管别鬼说什么,自己一定要先行投靠了他,免得他再生了气,把自己丢在这边,直到让太阳晒化了所有鬼魂为止。
骏马宾士,接近万鬼阵,脚步却慢了下来,立于乱葬岗下,浑身发抖,身上的鬃毛都在微微地颤动。
李小民微微笑了笑,手捏法诀,将一道镇魂符打入马的头部,果然看到那马精神了许多,昂首阔步,走上了乱葬岗。
高高站在岗上,李小民举目望去,但见近万鬼魂,都挤在树荫下,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数百鬼魂,在一个壮汉的带领下,向自己冲来,在十几丈外纷纷拜倒,浑身颤抖地高呼道:“主人!小鬼愿拜主人为主,只求主人救拔小的,不要让小的再留在这里!”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这些鬼真的这么怕太阳,只晒了三天就熬不住了,比之自己手下的鬼卫,要差得太远了。
其他的鬼魂见有人挑头,都不敢落在后面,纷纷自树荫下冲出,拜伏于地,被酷日的光芒晒得浑身发抖,拼命地叩头,只求李小民不要放弃他们,便是永生永世做他的鬼奴,也顾不得了。
李小民看着那些鬼魂恐惧乞怜的目光,也不由心软,悠然长叹道:“尔等不必如此!既然你们想做我的鬼奴,我有章程在此,尔等须当遵守!”
那些鬼魂拼命地叩头惨叫道:“主人!主人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求主人快快收了我们,不要让我们被太阳晒化了!”
李小民仰面向天,伸出手,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风云变幻,乌云从远处飘来,笼罩住了整个乱葬岗,将酷烈的阳光,隔绝在乌云之上。
上万鬼魂,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李小民强大的法力惊叹不已。便是那些桀骜不驯的厉鬼,也大都跪下叩头,愿奉这强大的法师为主。
李小民高居岗端,环顾四下鬼魂,淡然道:“尔等既奉我为主,前尘往事,我当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非奉我号令,尔等不可杀生害命,汝等可能遵守么?”
近万鬼魂伏地叩首道:“主人,我们做鬼也不容易,为避天谴,杀人的事,我们是不敢做的,当初有杀人的,也是冤恨难消,为报仇所致。现在我们的仇人也都死了,愿遵主人法令,绝不再杀人。只求主人将来用不到我们时,能为我们消灾解业,让我们不必强寻替身,便可转世轮回,如此,小的深感主人大恩!”
李小民点头道:“这个自然。他日我仙法大成,建功立业,尔等有愿再入轮回的,我当亲为尔等持咒消业,让尔等来世也可寻个好人家投胎转世!”
众鬼感激叩拜,虽然不能尽信,但主人既然肯说这话,未来总还是有希望。
李小民望着满山遍野伏地叩首的鬼魂,朗声道:“今日尔等可诚心奉我为主,我便放尔等回去,重回金陵。在尔等之中,要设几百个头领,统领群鬼,分管城中大小区域。金陵城中,大小事情,都要禀报上来,由头领报与大头领,从今往后,尔等便是我之耳目,尔等可愿为么?”
群鬼当初害怕被人收伏,是生怕成为人的奴隶,做些火中取栗的危险勾当,现在一听不过是到处探听消息,这种事,鬼魂做起来最是顺手,哪有什么危险,都大喜叩拜,满口应承,保证将阿猫阿狗在阴沟里打架的事也都报上头领,由头领去禀告主人。
当下,李小民与群鬼订下主奴契约,严令他们不可再扰民,并答应下令金陵百姓,经常焚香,以飨群鬼,而群鬼要做的,就是躲在一旁偷听众人谈话,从里面寻到有价值的情报。若得到重要情报,可在功劳薄上记上一笔,若立的功多了,达到了某种标准,便可向大头领申请,由他禀报主人,请法师替功鬼超度。若是不愿投生的,也可借此功劳,向鬼卫学习法术,将来好有成为鬼仙的机会。
群鬼无不大喜,诚心叩拜主人的厚恩。从此之后,那些高门大户、将领官吏的家里,便成鬼魂聚集之所,无数梦想立功的鬼魂,都会在那里蹲点,甚至在他们夫妻行房时也恋恋不肯离去,只希望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得到朝廷大事的情报。只可惜李小民不准他们进入皇宫,也不许他们进入自己在外面的私宅,让那些被分配到了皇宫附近的地盘,梦想去皇宫探听立功的鬼魂,尽皆低头嗟叹不已。第四集 第七章 征讨叛军
演武场上,一支军队正在刻苦操练,旗甲鲜明,士兵剽悍,看上去似是一支威武之师。
李小民骑着高头大马,站在演武场中央,看着自己的部下如此勇猛的模样,不由暗自赞叹欣慰不已。
这支兵,是他从御林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壮之士组成,取名为镇邪军,并且给他们安排了大量的训练任务,誓要将他们训练成为一支当代最精勇的军队。
虽然他前世不是军人出身,可是至少也看过了好多回到过去建立军队的小说,知道在这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训练方法就是增加士兵的体力,因此他部下的士兵,每天要背着重物跑上几十里地,才允许回来吃饭,不然的话,就要受罚。
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士兵们苦不堪言。幸好李小民还舍得花钱,从兵部讨了大量军费,在伙食上费了一番心思,让士兵们每天都有肉吃,而且还从宫中请了几个特级厨师来,让士兵们也能尝到宫廷御膳房做出来的珍馐美味。
每天都能吃得饱饱的,在许多百姓连饭都吃不饱的时代,对士兵们来说,已经很不容易。而且李小民从来不拖欠军饷,跟别的部队比起来,已经是很少有的仁慈长官了。
有的时候,李小民还亲自带队,在路上跑上几十里地。要是在前世,他定然支撑不住,可是现在他苦练仙术武功,跑上几十里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众将士见主将年纪虽小,奔跑的速度却快,李小民还有意无意地露了几手剑法,打败了军中勇士,因此一众军士都对他敬服,他安排下来的训练任务,也被执行得很好。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士兵们个个体力大增,被上好的伙食养得壮硕如牛,每天训练武技,所用刀法、枪法都是李小民和两个鬼将军一同琢磨出来的,既简单又实力,用在战场之上,最是合适不过。
为了不至于在战场上露怯,李小民还恶补了这个时代的许多军事知识,兵书也埋头苦读了几本,还请来了退休的沙场老兵老将,虚心请教。看在他谦虚好学和所送重礼的面上,那些发挥余热的老先生们也都愿倾囊相授,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都传授给了他。至于传授不了的,只有等待将来他到战场上自己去领会了。
现在,李小民骑马站在场上,看着上千壮士,用整齐划一的动作,同声大吼着挥刀狂斩,气势如雷,不由暗自点头,憧憬着哪一天,能带他们上阵杀敌,让天下都知道自己这支军队的勇悍。
有所谓“心想事成”,李小民今天便踩到了这样的狗屎运。正在幻想之际,便看到一个小黄门气喘吁吁地跑进演武场,宣他上殿面见周皇后。据那小太监说,是有贼寇作乱,周皇后有意派他出征。
李小民心中惊喜,抛了块银锭给那小太监,拍马驰出演武场,直向宫廷行去。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肃然持笏而立。绝代风华的大唐皇后,端坐于珠帘之后,轻启朱唇,娇声问道:“众位卿家,永州有贼寇作乱,杀了永州太守,聚众占了永州城,朝廷应该如何应对,众卿家意下如何?”
威武将军秦援闻声出列,向上拱手道:“启禀皇后娘娘,老臣愿率一支兵马,前往征讨,定要斩尽贼寇,重夺永州!”
百官一阵骚动,看着这满面白须的老将军,感叹他果然是宝刀未老,在这般年纪,犹有此等雄心壮志。
周皇后摇头道:“老将军忠心为国,天下皆知。只是将军终究年事已高,鞍马劳顿,恐怕对身体不利。若要征讨,须得另选大将才是。”
秦援一听便犯了难,自己得力的子侄部下,大都率军在外,陈兵边界,防备北赵与陈国的袭击。现在的金陵城中,想要找出一个能打仗的将军,居然都不是容易的事。想到这里,他不由慨叹世事变迁,当初部下猛将如云,现在居然会乏人使用,果然可叹。
左相周泰却持笏出列,向上拱手道:“老臣保举一人,定可将流寇一举扫灭:灵秀真人李小民,领长水校尉,部下英勇善战,金陵知名。若命他统领大军,出兵永州,定可一举将贼寇击破,复我大唐河山!”
百官听了,都有些惊讶。李小民虽然圣眷甚隆,终究只是一个少的年,除了会仙法之外,再无别的才能表露出来。周泰却执意保举他统兵出征,这是何意?
有些心思灵活的,便已经在猜测周皇后是不是在培植亲信,以夺兵权。而周泰是百官之首,部下门生弟子在朝中甚多,自然唯他马首是瞻,纷纷出列保举李小民,自称每天都看到他的部下围城跑步,操练之时,呐喊声传遍四野,其英勇剽悍,名传四方,果然是少的年英雄了得。若有他统兵出征,必然会不日便奏凯而还。
右相钱松却出班奏道:“启禀皇后,那小民子本是太监之身,如何能统领大军?况且他又无统军经验,若令他出征,只恐众军不服,请皇后明察!”
周泰怃然道:“那依右相之意,该当如何?”
钱松微笑道:“臣保举一人:御林军统领钱伍林,弓马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奉命出征,定可一举荡平贼寇,不负皇上圣望。”
周泰摇头道:“右相言之差矣!钱将军固然武艺超群,可是为人鲁莽,兼且未经过战阵,茂然让他领兵出战,只怕不利。”
钱松冷笑道:“钱伍林未经战阵,难道那个小太监就是久习战阵么?不过一个下贱奴才,若让他统兵,只怕会让天下人,耻笑我大唐无人!”
李小民此时已经到了大殿门外,用他那超凡的听力,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一听钱松这么说,不由大怒,寻思:“好个老匹夫,敢说我是下贱奴才,跟你外孙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泰和钱松身为左右二相,既起了争端,门下弟子,在朝中为官者也甚多,都挺身而出,努力支持自己的恩相,相互争执起来。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纷纷,喧闹声渐渐大了起来。
只有秦援为首的武将一派,站在二相当中,甚为尴尬,只叹息朝中现在没有什么能打仗的大将,不能拿出去和二相提出的人选相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次打仗露脸的机会丢给其他势力的人了。
李小民在殿外听得真切,心中疑惑:“周泰和我又没什么亲戚,干什么这么帮我?虽然他是我便宜岳祖父,可是他自己又不知道我和他外孙女的亲密友谊……唔,我知道了,是周皇后授意她老父亲这么干的,怪不得这些日子她经常召我去问长问短,又赏些好吃的点心给我,夸奖我老实肯干,原来是想拉拢我!难道是看中了我手中的兵权,或是所会的仙术?看来她们真的不认识什么会仙术的人,没有龟山派的法师做后盾,就算是身居高位的人,也会有些担心啊!”
明白了自己的价值,李小民心怀大畅,心里想道:“既然我这么重要,那么我直接说要娶她女儿,她也该不会严词拒绝吧?”
正在盘算,忽听朝堂上侍立的大太监扬声止住众官喧哗,周皇后清声道:“既然二相决断不下,不如宣李小民与钱伍林上殿,当堂看上一看,二位意下如何?”
二相自无不从,都点头称是。
一个太监走出宫门,高声叫嚷道:“皇后有命,宣李小民、钱伍林上殿!”
李小民一直守在殿门口,闻声便迈步走了进去,穿过百官之间的通道,走到玉阶之前,翻身拜倒,心里默默念诵:“岳母大人,你的女儿服侍得我那么舒服,拜你一拜,也是应当的。现在这么多天不见她,还真怪想她的,什么时候,我是不是该让李白从苏联回来,好好安慰安慰真平公主?”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玉座之上,珠帘后的佳人含笑问道:“李小民,本宫命你统领镇邪军,你做得如何?”
李小民在玉阶下叩首道:“启禀娘娘,臣自受圣恩,每日里常思报效,现在每天都带领士卒,严加操练,并让他们每天望天叩拜,心中怀念陛下与娘娘的厚德,此生定忠于朝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皇后微微一笑,温声道:“永州贼寇作乱,周丞相保举你前去剿贼,你可愿去么?”
李小民慌忙叩首道:“臣才疏学浅,未经战阵,承蒙周相爷保荐,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去不剿尽贼寇,誓不还朝!”
周皇后含笑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穿着厚重的甲胄,踏着沉重的脚步,大步走进殿来。
来到李小民的身边,壮汉翻身拜倒叩首,嗡声嗡气地道:“末将钱伍林,叩见皇后娘娘!”
周皇后又将先前的话说了一遍,问道:“若派你统军出征,你可有信心剿灭贼寇么?”
钱伍林本是钱氏子侄,钱松与李熊费尽心机,才将御林军统领这么重要的官职夺到手中,委派他担任,现在更是给了他一个立功升官的大好机会,不由大喜,拜倒叩首道:“皇后放心,末将必不负圣望,斩了所有贼寇的首级,拿回来回报皇上!”
周皇后微微皱眉,沉吟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你们先起来说话。”
李小民站起身来,大着胆子偷看帘后那窈窕佳人,却只能看到皇后礼服掩盖下的性感娇躯散发诱人的气息,其他的都看不清楚,不由微微惋惜。
扭头看看钱伍林铁塔般的身躯,满怀敌意的眼神,李小民微微一笑,向上躬身道:“娘娘,小人愿与钱将军比武定输赢,若是小人败了,自愿俯首认输,这出征重任,小人也无颜去领了,愿让与钱将军,恭祝他早日奏凯而还。”
钱伍林一怔,想不到这身子瘦弱的小太监竟敢跟自己叫板,不由正中下怀。虽是胜之不武,也大声回道:“皇后,末将愿与这小太监比武定胜负,谁赢的,谁就挂印南征!”
钱松一派的官员,闻声大喜,他们素知钱伍林骁勇,能力敌千军,单以身材而论,就足以压死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太监,当下纷纷附和,道是比武较技,本是选帅良方。
秦援部下武将,也都大感兴趣。看得这小太监如此有胆量,敢向那魁梧的御林军统领挑战,不由兴奋起来,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想看一场比武夺帅的好戏。
周泰这一边,却都住口不言。周泰手捻白须,凝神看向李小民,心中思量,既然他肯这般说,那是必有胜算。而且他身怀仙术,到时或有奇技获胜,也未可知,当下点头同意道:“比武夺帅,此事可行,请皇后娘娘下旨,移驾演武场,令二将当场比武,以定高下。”
周皇后点头应允道:“也好。摆驾,去演武场!”
文武百官,侍卫兵卒,护拥着凤辇,浩浩荡荡地来到演武场边。自有人牵过战马,奉上弓箭,让二位将军比赛射箭。
钱伍林弓马娴熟,哪会害怕和一个太监比试,只是心中鄙夷,自己和一个太监比箭,倒弱了自己的名头!
他飞身上马,打马飞驰,手拉雕弓如满月,但见利箭破空而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远远落向演武场中心的靶子。
这一箭,正中红心。靶子旁边的鼓吏狠命敲起大鼓,有士兵大声高喊道:“钱将军箭,正中红心!”
钱伍林精神抖擞,拍马在演武场边来回宾士,手中箭无虚发,一箭箭射在红心之上,一连十箭,俱无落空,在演武场中央排列的十个靶子中心排成一行,看上去煞是惊人。
演武场边,欢声雷动。跟随钱伍林来的御林军官兵大声叫好,钱松一系的官员也欢笑连声,举目看着李小民,只想看看这小太监有什么翻天的本领,能比钱伍林射得更好。
这个时候,李小民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这些天,他只顾锻炼武技仙法,要不然就是在秦援、辰妃、萧淑妃和几个公主宫女身上修炼仙力,哪练过射箭。可是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虽然是心下怯场,也只得硬着头皮拍马而出,从箭囊中拈出一枝箭来,搭在弓上拉满,远远望向靶子,射了出去。
箭一射出,李小民立时便知不妙。这一箭,却射得有些高了。若按常理推算,只怕多半会脱靶。
李小民红着脸,等着出丑,忽然眼中红影一闪,却见一个窈窕身影,自自己怀中蹿出,身形如闪电般,追逐那利箭而去,不是月娘,却又是谁?
李小民精神一振,看着月娘闪电般地追上箭矢,纤手轻拨箭头,那箭立时微微下垂,在月娘不断地引导下,轰然射在靶心,将钱伍林原来钉在那里的箭枝从中射为两段。
场外,欢声雷动。跟随他前来呐喊助威的镇邪军将士都放声呼喊欢庆,深觉面上有光。
有了月娘帮忙,李小民心中大定,昂然坐在马上,手持雕弓,微微一笑,尽显潇洒少的年本色。
他的手,稳定地拉开雕弓,长箭搭在弦上,李小民瞧准目标,轻轻一松手,将第二枝箭射了出去。
月娘早已飞回他的身边,随箭飞出,在空中不断地伸手拨动箭矢,让箭朝向正确的方向飞去。
这一箭,不出所料,亦是正中红心,将牢牢钉在上面的旧箭,一劈为二,掉落靶下。
有了这两箭垫底,李小民彻底放下心来,开始拍马飞驰,在马上做出各种花哨动作,什么海底捞月、反身射箭,甚至镫里藏身也做了出来。虽然各箭之间射速不是很快,却都能顺利地射到靶上,将前面钱伍林射出的十箭,尽都射断落下。
校场外,众军已经欢呼得嗓子都哑了。便是文武百官亦复骇然,这少的年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本领。难道他在宫里除了服侍主子,每天都要抽空躲起来练箭么?
月娘在空中飞来飞去,累得香汗淋漓,灵力消耗不少,不由白眼相加,娇嗔地瞪着这位只顾耍帅的主人。
李小民射完十箭,手在空中虚挥,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拍了拍她的青丝云鬓,顺手摸摸酥胸,笑着拍马而回,来到凤辇之前,下马拜倒,微笑道:“臣已射完了,下一场如何比试,请娘娘示下!”
周皇后欣然微笑,轻启朱唇,淡然道:“你可去选了称手兵刃,与钱将军比试马上功夫!”
李小民叩头领命,上马去挑选兵刃。
十八般兵器,他也都学过的,与两位鬼将军也切磋了许多场。此次出战,选什么兵刃,倒是颇有些费思量。
远眺演武场上,钱伍林已经手执常用的大刀,横刀立马,在场中等候。满脸凶光杀气,似欲择人而噬一般。
李小民见他用了刀,自己就不想再选一样的,看看自己现在一身白色战袍,便拍马去兵器架上,取了一杆亮银枪来,在空中抖个枪花,只觉甚是称手,便拍马挺枪驰向演武场,来到钱伍林面前,拱手笑道:“钱将军,小将前来讨教,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身披黑色甲胄的钱伍林哼了一声,对这太监出身的将领充满鄙夷,刚才比箭算是输了一阵,让他大为羞恼,也懒得跟他废话,挥手举刀,狠狠一刀便劈了下来。
李小民见他刀势沉猛,立即举枪相迎,刀枪相交,发出一声大响,两股大力一撞,二人在马上俱是一晃,随即纵马闪开,凝神面对着敌人。
李小民还好些,这样的力气,比之两位鬼将军要差得远,刚才也就是出于不意,没有使上全力,才与钱伍林平分秋色。
钱伍林却是心中大惊,刚才自己那一刀的力道,沉猛至极,就是御林军中悍将,也难以接下,这小太监身子单薄,竟然能挡住自己含愤一击,看来他的本领,也不可小觑了。
心中存了戒心,钱伍林轻敌之心尽去,举起大刀,一刀刀向李小民劈来。李小民却是从容应付,只使了三四分力,便尽数将大刀挡开,偶尔反击一两枪,亦能让钱伍林手忙脚乱,疲于应对。
钱伍林越战越是心惊,心知遇到了劲敌,这瘦弱俊秀如女子的小太监,却比自己平生遇到的猛将更为棘手,只怕今日要在此落败,丢了颜面事小,若坏了相爷大事,如何向他交待?
情急之下,钱伍林使出浑身解数,大刀片漫天狂挥,刀光闪闪,将李小民卷入其中。李小民斗得性起,银枪刺出,如白龙出洞,与大刀的刀光纠缠在一起,钱伍林虽然刀势沉猛,却也压不过他的枪法去。
演武场边,百官众军,俱都看得呆了。只见场上两员将官,各使本领,刀刃枪尖,寒光漫天,将二将笼罩其中。最后已渐渐看不清二将的招数,只见寒气森森,逼人眼目。只有一白一黑两员大将,在寒光中呐喊呼喝,猛烈交手,杀气盈天,看得人惊心动魄。
陡然间,演武场上发出一声轰响,但见那柄沉重至极的大刀凌空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在十余步外,刀刃重重插在地面之中,刀柄在空中不断晃动,发出低沉的鸣响。
再看二将,已经停手,那身披白色战袍的俊秀少的年,手执亮银枪,枪尖寒光闪闪,抵住黑甲将军的咽喉,显然已经获胜。
钱伍林满面涨红,羞怒交加,一双暴眼狠狠瞪着李小民,恨不能将他撕成碎片。只是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虽然是狂怒不已,也不敢造次。
李小民缓缓收回长枪,挂在马颈上,含笑拱手道:“钱将军,承让了!”
钱伍林哼了一声,无颜回答,听得场边欢呼声响起,都是李小民部下的军兵。回头看着自己部下将士惊骇颓然的表情,钱伍林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能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躲起来。
周皇后看得欣喜,点头微笑道:“小民子果然勇武,不枉本宫对他一番栽培。既然胜负已分,就让李小民挂印出征吧!”
钱松在一旁闻听,心中不服。今天这事,明显是周皇后与周泰一派,仗势欺人,不让大将出征,反倒派了一个小太监出战,说到哪里,都说不过去,当下据理力争,道是李小民未曾经过战阵,陡率大军,只怕会误了战机,耽误国家大事。
周泰见李小民获胜,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哪容得他这般狡辩,当下与他争论起来。二人唇枪舌剑,争执不下,引得他们两派的官员,也纷纷加入了争吵之中。
周皇后看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只得将目光落向秦援,询问道:“秦老将军,据卿之意,该当派谁出征?”
周秦两家,现在走得较近,只因李熊已经搭上了阴山派,这让深知仙家威力的两家都感觉到了威胁,因此不得不暂时联手,共抗钱氏。现在秦援部下大将都不在金陵,按理来讲,秦援非得卖个人情给周氏不可。何况李小民虽是最近深受周皇后栽培,已隐然算是周泰一派,算起来还是秦援的外孙女的干弟弟,他若得了兵权,对秦氏一脉也有好处。
秦援踏上一步,躬身拱手,沉声道:“既然娘娘问起老臣,臣只好举贤不避亲了:臣保举一人,乃是当朝贵妃秦氏,虽是女儿之身,却自you随军出征,身经多次大战,腹中韬略,比之老臣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武艺精熟,不下军中大将,十几年前,曾在老臣面前亲自与敌将拼杀,斩杀敌将于马下。若由她统兵,定可一举破敌,扫平贼寇!”
旁边两派官员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出来说话,想不到他竟然另推自己女儿出战,都不由大为惊讶。
说起来女将出战之风,在南唐也是由来已久。当年第一任唐皇李知浩的夫人,亦是出身武将世家,当上皇后之后,常主持政务。曾有大将不服女子主政,拥兵造反,当时李知浩有病在身,无法出征,他的皇后竟然亲自率军出征,斩了叛将首级回来,让李知浩惊喜赞叹,道是一代女英豪,足令男子汗颜。从那之后,南唐女子的地位就高了许多,至少在皇家,女子也是深受重视,皇后妃嫔统兵出战、扫平叛匪之事,在三百年内,也有过几次。比之别国,要差异许多了。
这一次,秦援推荐自己女儿出战,也不算太过骇人听闻。那些武将都兴奋起来,虽然自己没有统兵出战的资格和能力,但是能推举自己这一派的贵妃出战,也是一件好事,都在一旁鼓噪起来,拼命地替秦贵妃说好话,另两派的官员自也不服,当下三派吵成一团,几乎听不清谁说的是什么。
周皇后微蹙娥眉,轻抬玉手,凤辇边侍候的大太监会意,大声道:“禁声!皇后娘娘在此,不可惊扰了凤驾!”
众官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归于平静,举目看向周皇后,等待着她的裁决。
周皇后微微沉吟,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过于偏袒小民子,便淡然道:“既然秦老将军举荐,便命秦贵妃挂印出征,由李将军担任副帅,率镇邪军,充为前锋好了。”
周泰在一旁看了,与周皇后对视一眼,心下明了:小民子虽然武艺仙法俱都出众,但终究年轻难以服众,只恨自己这边没有什么杰出的军事人才,若能拉拢到小民子,可为强援。尤其是他在仙法上的造诣,对本方十分重要,能否夺到兵权,倒在其次了。不如就派秦援的女儿挂帅出征,卖个面子给秦援,两家联手,共抗钱氏与他们身后的修真道门。小民子见了这般情景,也不能不感激周皇后的知遇之恩,如此安排,也算得上称心如意了。
周泰打定主意,向上躬身拱手,称:“皇后所言极是,臣无异议。”
他那一派的官员,与武将们一起,同声称颂,道是皇后断事公平合理,众人都心服口服。
钱松见此情景,知道两家联手,自己暂时是讨不了好去,也只有咬牙忍耐,面上却是一派笑容,低头表示自己愿听从皇后的安排。
如此一来,李小民便成了南征平乱大军的副帅,虽然未得到主帅之位,可是初入军中,便能当此大任,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永州城上,戒备森严。数万叛军将整个城池守得铁桶般森严,一心要挡住朝廷来征讨的大军,等待援军到来。
上个月,一直率部下盘踞在蟠山湖的匪首宋大江,率军突袭,大举进攻永州城。城外百姓,本就被贪官酷吏压榨得喘不过气来,纷纷揭竿而起,从贼造反,与贼军一同攻打永州城。
镇守永州的守将,虽然贪婪残酷,打仗却是一把好手,部下军兵抢劫百姓从不含糊,打仗也不肯示弱,与宋大江一场火拼,趁虚偷袭,连夜斩杀了宋大江,却被他部下副将林魁率援军一阵狠杀,当场砍死永州守将,杀散守兵,夺了永州城。
1见大敌当前,众头领也不敢再争夺权位,俱奉宋大江的遗孀洪三娘为主,号称大顺朝,同心协力,准备共抗朝廷大军。
洪三娘此时在南方招揽兵马,正在率军向永州而来。永州城,现在是由贼首林魁占据,手下十万兵丁,大半都是刚聚拢来的流民,进了城之后,不说别的,先轰轰烈烈地抢他娘一场再说。城中富户,都被抢得干干净净,连同妻女都被拉去做了军妓,男子自然是杀头了事,免得他们再想什么报仇大计。
新来从军的流民,见老兵们抢得畅快,也不由眼馋,便去把永州城中稍微有点家底的人家,都去抢了一遍,自然也捞了不少好处,倒让那些被抢人家,死的死,逃的逃,女子也都被抓去jian而后卖,让新来投军的流民也赚了个心满意足。
城中街上,到处都是尸体横积,还是林魁嫌看着不好看,还怕有了瘟疫,就命人拉去城外掩埋。埋的士兵也懒得动手,随便挖了个万人坑,将尸体向里面一填,上面盖点土,就算了事。
永州城经此一劫,一片凄凉景象。城外百姓,却都纷纷往永州而来,只因在自己家乡也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活不下去,若来投贼,还可有顿饱饭吃。而大顺军虽然抢掠平民,却不抢穷人,只因穷人就是抢也抢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那些穷人都抢着来投军,那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抢劫富户了。
永州城戒备森严,紧张了数日,终于得到消息,听闻朝廷大军由大将秦援之女,当朝秦贵妃率领,共起十余万众,正在由各处调集,向永州行来。
而秦贵妃本人,率领朝中精锐军队共五万人,自金陵南下,渐渐逼向永州。只待各州调来讨贼的兵马聚齐,便要发动攻击。
听到这个消息,永州城中大顺军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论。
以朱演达为首的大将一力主张,要趁着敌军未曾聚拢之时,挥军北上,迎击秦贵妃所率主力。想她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见识,若能一举击溃敌军,擒杀秦贵妃,朝廷各路兵马,定然惊慌失措,而大顺军的士气威望,亦能大增,将来挥军北上夺取金陵,亦非难事。
而另一派却是由林魁的亲信将领洪北通为首,坚持秦贵妃本是名将秦援之女,虽然名声不着,终究是将门虎女,不可轻视。既然被朝廷命为统帅,必有过人之能,茂然率军北上迎击,若有败绩,反而乱了军心。不如坚守永州,只待洪三娘援军一到,便可里应外合,一举攻破敌军。
两派终日争吵,林魁也委决不下。最后定了个主意:给朱演达三万人马,前往迎击秦贵妃的精锐部队,剩下的人,坚守永州,以待后援。
朱演达倒也不嫌人马少,反正他带去的有一小半都是精锐,反倒是留在永州的七万士兵大都是新招来的,没什么战斗力。当下里斗志昂扬,率军北上,一心一意只想击破敌军,最好还能逮住秦贵妃jian个痛快,让自己这穷苦人出身的泥腿子也能尝到皇妃尊贵玉体的滋味。
第四集 第八章 初战告捷
朝廷大军缓缓南下,李小民骑着雪白骏马,率军走在最前面的位置,看着道旁村庄里一片狼籍,百姓们躲在庄中,用惊慌恐惧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支军队,不由心中暗叹。
自己这支军,并不是第一支到此的部队。那些大顺军已经到了这一带,先把这里抢了一遍,然后因听说朝廷派军南征,因此缩回永州,把这一带留给了官军。
在自己未来之前,已经有一两股官军经过,把这一带又抢了一遍。自己部下虽然被严令不得抢掠,但是后面来的部队归秦贵妃统属,不听自己号令,只怕还是要按照传统,先抢个痛快再说。
虽然看着那些百姓可怜,李小民也不打算去向秦贵妃进言,要她约束部下。她初做统帅,什么事都不熟悉,底下官兵也未必心服女人的领导,自己再给她添麻烦,也说不过去。何况她的命令,士兵们不一定喜欢,若强行禁止士兵抢掠,必然降低士气,说不定还会激起兵变,那时麻烦就大了。
看着田野上百姓们惊慌逃散,想着前方大顺军的抵抗,李小民心里暗叹,自己在这个时代,倒成了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了。
当初听到宋大江造反之名,先把李小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宋朝的宋江起义重演了。仔细思考了好一阵才明白,这个世界与自己的世界不一样,这次起义明显不是那一次,不过有才能的人,在哪个世界都会露出头角,而这些参加起义的大将,有没有原来那个世界有过名气的人,他就无法确定了。
想起从前的农民起义,李小民心里就有点困惑。为什么象矮脚虎王英这样捉住无辜路人割心掏肝,吃人心下酒的恶魔贼寇,也被称为是农民起义军,正义的代表?张献忠杀人如麻,无数无辜百姓都被残杀,川中人民为之一空,为什么历史上讳莫如深,不置一词,反而将他与李自成齐名,成为一个伟大正义的英雄?这么明显的不合道理,那些地位崇高的文学评论家和史学家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难道个个脑子都坏掉了吗?
这个疑惑,在李小民小时候无法解答,到了大些,才渐渐明白,那些权威的脑子没有坏,坏掉的是良心。为了荣华富贵和身家性命,一点文人和史家的良知都不敢留下,满口都是明目张胆的谎言,反正他们也知道,没有人胆敢反驳他们这些定鼎之言的。
在从前,年轻气盛的李小民自以为受了这些权威的愚弄,大为愤怒,一直以为这些人是天生的厚颜无耻,非人非类,不说谎话就活不下去。再往后,李小民经事渐多,渐渐学会了宽容,对事物的看法改变了许多,想想这些人活着也不容易,若有一句话说得不对,被人误以为批评造反军队的言论是借题发挥,攻击农民起义,甚至是影射造反起家的朝廷,只怕会祸及满门。哪怕是为了自己家里的老小,也不得不说些违心之言,不管这些话是多么明显的可笑虚伪,也只有闭着眼睛说出来。
更何况,中国文人的气节,早已断了。自方孝儒被诛十族之后,李小民再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有骨气的史官。而满清三百年统治,文字狱无数,将中国文人的气节,自根子里彻底铲除。偶尔有一两个返祖的文人史家,也在刚一冒头时,便被当头一棒,迅疾轰杀。
因此上,在李小民从前的世界,莫名其妙的言论铺天盖地,任何明显不合情理的权威定论,都被端着泥饭碗的教书匠们拿去灌输给孩子,不管孩子心里有多少疑惑不解,也无人给他们解答。
现在,李小民率军南征,心里却在苦笑,自己现在的行为,只怕会在千年之后,被人说成是残酷镇压正义的农民运动,象曹操、刘备镇压黄巾一样,成为后世史学家诟病的污点。
不过,李小民又扬眉一笑:千年之后一小撮无耻文人的叫嚣,又有谁去理会!纵然他们能将这些对自己不利的言论流传数十年,几世之后,这些人的言论和他们本身也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无人理睬。反倒是自己东征西讨的功绩,会流传千载,为后人万古传诵。就象成吉思汗杀人上亿,种族灭绝的行为干了一辈子,足以让希特勒俯首拜为祖先,还不是被后人顶礼膜拜,尊为古往今来最伟大的英雄之一?
不过,这得有一个前提:受人称颂的帝王、将领,得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才行。至少也要象岳飞、诸葛亮一样,在合适的时机死去,让后人万古赞叹,为他们的壮志未酬而扼腕叹息不已。
想到这里,李小民回身大声下令,要部下们打起精神来,一旦攻下永州,夺了贼寇抢来的财物,封赏定然十分丰厚!
有了美好前景的吸引,士兵们果然精神倍增,走起路来也有了劲头。当天晚上,就赶过了三个郡县的属地,在野地里扎营歇宿。
前面的探马逐渐来回报,道是朱演达率三万精兵,已出永州,北上迎击朝廷大军。而他的先锋官,名唤陈明,率三千军走在最前面,距此已不足百里。
李小民部下,也有三千军马,除了镇邪军原来的一千人,秦贵妃又拨给他两千士兵,供他调度。
既然是大军的副帅兼先锋官,李小民自然不能弱了气势,因此定下主意,明天一定要初战告捷,以提高士气,并在秦贵妃面前好好露一下脸。
一想起秦贵妃那性感高挑,充满了女性成熟魅力的诱人身材,李小民就止不住身上发热,只可惜她率大军在后面十几里外,不然深夜跑去偷窥,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军中没有女子,仅有的女兵还在后面的大军中,负责服侍保护秦贵妃,同时负有监督她的职责,免得她和士兵将领在一起,擦出什么火花来,有损皇家威严。李小民被心中对秦贵妃的渴望弄得心底火热,没有办法,只得召出月娘,把这美貌女鬼抱到榻上云雨起来,同时在帐中布下禁制,免得被士兵们听到,眼馋心热,再跑到民家去干出些掳拐民女的勾当来。
第二天,大军拔寨起程。李小民有仙术垫底,虽然夜里没睡多久,精神还是好得不象话,拍马前行,率军一路向南行去。
正午时分,大军在路上遇到了陈明率领的军队。两军相会,倒不急着攻击,各自扎营造饭,只待吃饱了饭,再行交战。
吃完饭后,李小民寻思着找些事情来消化消化食,便拍马提枪,率军出了营门,在阵前讨敌骂阵。
陈明早听说敌军的先锋官是个太监,心里充满了鄙夷不屑,对腐朽的朝廷轻视不已。现在一听说这个太监居然有胆量率军在前面骂阵,不由好气又好笑,也提起宣花巨斧,率军出营,去会一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太监。
来到阵前,举目前望,却见两军阵上,一员小将面目清秀,身穿银盔银甲,手提一枝长大锋利的亮银枪,跨下白龙雄驹,浑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却是一匹难得的好马。那将虽然年纪不大,却已有一股清朗气势,眉宇间隐有杀气浮现,横枪立马,站在两军阵前,那一股沉稳气势,颇有名将之风。
陈明看得惊讶,想不到这太监是个如此年轻的少的年,而且似乎也不弱,当下收起轻视之心,举手指着李小民,大喝道:“前面何人,报上名来!”
李小民昂首挺胸,放声大喝道:“吾乃大唐讨贼军副帅、先锋官李小民是也!尔是何人,通名受死!”
陈明冷笑道:“吾乃大顺军先锋官陈明,你既然敢来,可敢与我在阵上单打独斗么?”
李小民一听,正合心意,也不多说,拍马向前疾驰,挺枪直取陈明。
陈明一见,也颇为欣赏他的胆量,挥动大斧,拍马冲出,胯下骏马奔跑迅速,不多时便冲到李小民面前,挥起巨斧,狠狠向李小民头上劈去。
李小民举枪上迎,当的一声巨响,宣花巨斧被枪尖挑开,滑向一旁。
二马交错而过,李小民回目斜视陈明,心中好笑,这般武艺也敢来阵上讨战,比之自己部下优秀的卫兵,还要差上好多。
他与陈明打马盘旋,战在一处。亮银枪东挡西杀,将自己团团护住,也不进攻,只是耐心看着陈明的斧法,看看他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陈明见他不进攻,只道他是怕了自己,宣花巨斧更是舞得虎虎生风,斧势漫天,当时便将李小民笼罩在里面。
他部下兵丁见了,只道将军将敌将杀得没有还手之力,不由大喜,都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呐喊之声,响彻旷野。
北面,李小民部下军兵却是一片沉默,担心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位太监首领,只怕他被敌人所杀,那时自己的性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了。
与陈明缠斗一阵,李小民见他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心中微感失望,也不再与他纠缠,大吼一声:“贼将受死!”
亮银枪如毒龙出洞,暴烈刺出。陈明正舞宣花巨斧舞得高兴,忽然见这一枪势头猛烈,难以抵挡,不由大惊,慌忙回斧劈去。
斧刃重重斩在枪尖上,李小民却是双膀用力,大吼一声,硬生生将宣花巨斧挡开,挺枪疾刺,重重刺在陈明胸前。
锋利的枪尖迅疾将陈明的护胸甲刺破,轰然刺透胸骨、内脏,直达后背,“噗”地一声,自后心刺透出来。
陈明的脸上,现出不敢置信的痛苦神色,手中一松,远远地将宣花巨斧丢了开去,重重摔落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眼神,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俊秀少的年,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竟然死在太监之手!
李小民用力拔枪,鲜血顺着拔出胸膛的枪尖,箭射而出,将马前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大顺军兵,陡见此变,不由个个胆战心惊,呆呆地看着陈明的尸体缓缓自马上跌落,整个军队,鸦雀无声。
另一边,沉默许久的朝廷大军,却是人人兴高采烈,放声狂呼,欢呼声震耳欲聋,雀跃起来的人群,让北方的军队看起来便象欢乐的海洋。
李小民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地面上那还在挣扎抽搐的肉体,强忍着恶心,挥动鲜血淋漓的长枪,大声怒吼道:“尔等若肯归降,还可保住性命。不然的话,陈明便是你们的榜样!”
染血的枪尖,在空中狠狠一甩,寒光闪烁,直指南方叛军。
后面的副将见主将的动作,慌忙下令:“擂鼓,进攻!”
轰隆隆的战鼓声骤然响起,三千士卒,个个争先,挥动着锋利的刀枪,疯狂地向已经消失了战意的大顺军冲去。
未曾等他们冲到面前,已经有精乖的士兵从大顺军中悄悄溜走。待得朝廷大军如狼似虎般冲杀到大顺军前,白刃相接之时,大顺军兵,更是胆战心惊,只勉强抵挡了一阵,便被狂冲而来的骑兵将战阵彻底冲溃,看着狂野呐喊、挥刀杀来的敌军,再也抵挡的能力,漫野奔逃。
李小民骑马立于阵上,看着自己的部下四处追杀敌军,心中渐感欣慰。
经过自己的残酷训练,这一千镇邪军将士已经是百炼精兵,奔跑的速度和耐力、战斗的技巧已经远远超出了别的军队。而那两千新兵在他们的带动下,也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追杀贼兵,毫不手软。而贼军果然是乌合之众,只不过死了一个主将,就再无战斗意志,光想着逃跑保住性命,只能任由自己的部下驱赶宰割了。
李小民部下镇邪军中,有三百骑兵,是他咬牙掏出大批军费买来战马,又让士兵们训练了许久才锻炼出来的。此时在追逐战中,发挥出了强大的作用,从后面催马追上敌军,奋力挥刀,将他们狠狠砍倒在地,口中还按着李小民的吩咐,大声喊着:“降者不杀!”之类的话。
听到这样的喊声和背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心胆俱裂的逃兵们不得不跪在地上,浑身战栗地以头触地,只求免死,随即便听到骑兵自身边狂驰而过,去追杀前面不肯投降的溃兵,而朝廷军队的步兵又赶过来,将降兵绳捆索绑,赶到一处看押起来。
看着到处惨烈厮杀的战场,李小民心中暗叹,从前看到的小说里面,只管描绘战争的恢宏壮烈,却未曾将这般血腥残酷的一面写出来。陡见满目血腥残杀人类的情状,还是让李小民心中不畅,也无心再进兵,只让士兵们扎营于此,以待后面大军到来,再合兵前进。
当第二天上午,秦贵妃率领五万大军来到战场时,战事已毕,连同战场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尚未及掩埋的敌军尸首,遍野堆积,大顺军新赶制的旗帜,已破烂不堪,到处扔在战场之上。天空中,乌鸦到处飞来飞去,发出凄厉的鸣叫声,展现在惊讶的朝廷大军将士眼前的,是一片战后的血腥凄凉景象。
中军帐中,顶盔披甲的秦贵妃满面笑容,伸手抚摸着李小民的头,高兴地赞扬道:“好孩子,不枉我一番栽培之意,向皇后娘娘推荐你,现在你果然立了大功,初战便斩了敌将首级,用这么小的伤亡,消灭了敌军前锋部队,让我军士气大振,干得不错!”
李小民低着头,乖乖地站在这身材高挑的美女面前,一边感觉着玉手在头上抚摸的温暖触感,一边偷偷抬头,偷看这女将笑靥如花,不由心中发痒,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更是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此刻,大军统帅秦贵妃身上穿着富丽堂黄的黄金色盔甲,闪闪散发着金光,更显得她英姿飒爽,一股威武雄壮之气,蓬勃而出,让早就对她动心的李小民,面对着这英武美貌的女将,不由为之心折。
中军帐中,倒没有别的将领,只有几个负责服侍秦贵妃的女兵,看着刚立了大功的先锋官、副帅李大人象个乖孩子一样,低头站在主帅面前,任由她抚摸头部,不由掩口娇笑,对这一对主帅、副手之间少见的亲密关系惊讶不已。
秦贵妃的手,从李小民的头上拿下来,一直摸到脸上,抚摸着他雪白晶莹的肌肤,惊叹道:“你的皮肤怎么还是这么好,就象不怕风吹日晒似的,是怎么做到的?”
被玉手摸在脸上,李小民心中一荡,忙恭声道:“回禀娘娘,小人自you苦练仙法,最近微有小成,因此皮肤变得好了一点。”
秦贵妃娇笑道:“要叫元帅,不要叫娘娘了。既然你的仙术这么管用,以后有空的时候,就教教本帅吧。”
李小民笑道:“是,元帅,末将明白。以后有了机会,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帮助元帅练习仙术。”
在他心里,却在暗笑道:“不用你说,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跟你苦练那阴阳双修之法,虽然仙术修炼,是我得益最多,可是你也能得到不少好处。就象萧淑妃,从嫁给我之后,跟我睡了这么久,现在越来越年轻,娇嫩玉肤也好得不成话,简直比我皮肤还要好得多。现在你的皮肤已经是很好了,只要你多跟我做几次,保证你的皮肤能好得更多!”
秦贵妃看他含笑点头,心中欢喜,哪里想得到他心中的龌龊念头,只顾点头微笑,看着这俊秀能干的男孩,心里越看越爱,不由想道:“若是我再年轻十几岁,还没有出嫁,跟父亲出征时,在军中遇到了这样的少的年,只怕也会忍不住要动心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一惊:“我怎么可以动这样的心思!我的女儿,都已经比他还要大了!”
她慌忙将脸扭向一边,不敢多看这俊秀英武的少的年,生怕惹起什么不好的想法,努力喘息几下,沉声道:“好了,传我命令,召各营统领,入帐议事!”
女兵们忙出帐去传令,不多时,众将聚齐一堂,各着戎装,向上躬身拱手,恭声道:“末将拜见元帅!”
秦贵妃端坐帅位之上,面色冷峻,柳眉一挑,不怒而威,看得李小民暗暗佩服:“果然是将门虎女,名门之后,单是在那里一坐,就有元帅的气质,也难怪这些秦氏一系的将领们都对她敬服了。”
秦贵妃面沉似水,目射寒光,扫过下面一排排的将领,沉声道:“贼将朱演达,已率三万贼兵,自永州出发,向我军迎来。你们说,该当如何应对?”
一员将领踏上一步,拱手道:“元帅!敌军先锋陈明被我军副帅李将军斩杀,必然会导致士兵恐惧;而我军士气正盛,军心可用,当前往迎击,一举击破敌军,再兵发永州,斩了林魁,收复永州城!”
众将都被李小民的初战告捷的消息鼓舞,纷纷上前支援他的建议。虽有老成持重之将,希望能多呆几天,等到各州县调来的援兵到达再以优势兵力击破敌军,却很快便被纷纷请战的声音淹没,没有几个将领支持这样持重的提议。
秦贵妃目光扫视众将,又落到李小民身上,努力保持玉容波澜不变,温声道:“李副帅,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李小民踏上一步,躬身拱手,肃容道:“启禀元帅,据末将在阵前看,敌军不过是一群乌合贼众,未曾受过什么训练,不过是从贼造反,想要趁乱抢些财物的。主将一死,立即军心大乱,四散溃逃。似这等乌合之众,哪堪我大军一击。请元帅再勿迟疑,只管提兵相攻,末将愿为元帅在阵前斩杀朱演达,来报答元帅天高地厚之恩!”
秦贵妃微笑点头,沉声道:“既然诸位将军都如此说,那便立即起程,去攻破贼军!”
她的玉手抬了起来,坚定地指向帐门外,正南方向。阳光从帐外射了进来,照在她的脸上,这女将绝代风华的美貌容颜,熠熠生辉。
荒野之上,两军各立营寨,相互对峙,战场上风声呼啸,一片萧杀情状。
在战场中央,一员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将骑着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孤身勒马而立,手提一柄沉重锋利的大刀,头戴战盔,身披金色战甲,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放射着金光。一股凝重暴烈的杀气,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让对面的贼兵,俱都看得惊怕不已。
在她身后数十步外,一员银盔银甲的小将勒马挺枪,正在命令身边上百士卒大声呼喊,辱骂前方的贼将朱演达,逼他快点出战,不要在众军面前做出胆小如鼠的模样。
正在挨骂的朱演达,此时骑着战马,率军立于自己营前,面色铁青,又恨又怒地瞪着前方的女将,转头向手下问道:“陈明是死在谁的手里的?”
他手下一个将领,名唤韩松的,揪过上次大战后逃回的败兵,大声追问。那些败兵都用手指着秦贵妃身后的李小民,答道:“就是那个小太监,骑着白马的那个!”
朱演达冷冷哼了一声,怒道:“陈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会死在一个太监手里!来人,去把那个太监给我抓来杀了!”
身边一员武将,拍马上前,躬身道:“将军,末将愿出战,杀了那个太监,抓了秦贵妃回来,献与元帅!”
朱演达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心腹爱将吴平,笑道:“亏你有心,去吧,尽量不要伤到那边的美人儿!”
在朱演达身边,韩松忍不住大笑道:“吴平你真得小心点,若伤到了秦贵妃,只怕元帅会心疼呢!”
旁边的贼将们一阵大笑,都在污言秽语,辱及秦贵妃和她母亲、女儿,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如果逮到她,大家该怎么一个轮法。
朱演达新近起兵,和这些部下相处,倒也没什么架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插口说些笑话,也算得上是与众同乐。幸好秦贵妃离得远,还未曾听见,不然只怕还未交手,便要先气得吐血三升。
吴平拍马出阵,手执一杆沉重的狼牙棒,挥棒指向秦贵妃,喝道:“那边的女人退远些,先叫那个太监出来,让爷爷斩了这不男不女的狗太监,再来疼疼你!”
这边两个元帅,都气得面红耳赤。秦贵妃拍马而出,挥刀直取吴平,便要斩了这胆敢口舌轻薄的恶徒,战马未曾赶到吴平面前,便听弓弦响起,吴平一声惨叫,翻身落马,一头撞落尘埃,挣扎惨嚎,胸前却有一枝雕翎探出,箭尖深达肺腑,已是致命之伤。
秦贵妃回过头,瞪了李小民一眼,知道是他气不过这贼将辱及自己,才发箭射杀了吴平。虽然看吴平已倒在马下,可是未曾亲手杀了这恶徒,还是心中郁闷。
那一边,朱演达看得大惊,部下将士已经大声鼓噪,痛斥李小民不该暗箭伤人,非是名将风范。
李小民收弓冷笑,得意洋洋,看着那渐渐死挺在地上的吴平,心里狠狠地道:“敢骂老子不男不女狗太监?哼,先杀了你给猴看,看谁还敢这么说我!”
秦贵妃挥手示意,要他率人退后,不要再插手自己与敌将的单挑,免得打扰自己杀敌的兴致。李小民见帅令已下,不敢违背,便带着大批士兵退后,顺便教给他们几句新词,用来栽在朱演达的头上。
朱演达听着远处传来的辱骂之声,果然气得火星乱冒,当场便要拍马冲出,与那狗太监拼命。旁边韩松却拦住他,大声道:“割鸡焉用牛刀!元帅暂且冷眼旁观,待末将去抓了那女人,宰了太监!”
他挥动一根熟铜棍,催马冲出,指着李小民大叫道:“狗太监,可敢明刀明枪地与大爷斗上一场么?”
秦贵妃却早就急得手痒,拍马冲到他面前,挥刀便斩。韩松慌忙举棍挡开,只听轰然大响,两膀被震得一阵麻木,心中暗惊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再看秦贵妃手中大刀,却是刀身沉厚,看起来何止四五十斤,让韩松不由悚惊,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力气的女人。
两军阵前,哪容分心,秦贵妃大声娇叱,挥动大刀狂劈而来,一股凌冽刀气,扑面劈向韩松。
韩松举棍抵挡,二马盘旋,与秦贵妃厮杀在一起。
秦贵妃家学渊源,刀法精熟,再配上她苦练多年练出来的强大力量,一柄大刀围着韩松上下翻飞,寒光闪闪,顿时便将他卷在当中。
几个回合之后,韩松渐渐有些气喘,被秦贵妃瞅个破绽,狠狠一刀劈来,韩松不及抵挡,大叫一声,便被砍于马下,甲胄裂开,鲜血迸流,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在北方军队中,欢声雷动。自有小校快步跑过去,割了韩松的首级,提回去高高挂在竹竿上,向南面的大顺军示威。
大顺军中,将士们目瞪口呆,人人面如死灰。两个有名的将领,甫一出战,便接连被杀当场,可谓出师不利。敌方如此勇猛,让本军如何再战下去?
朱演达面色铁青,咬牙向旁边看去,见士气已然低落,若不能赢上一场,只怕此战不利。
远远听得对面喊声传来,尽是辱骂朱演达胆小无能,只会派手下来送死,却不敢与这边的秦元帅亲自决一死战。如此无能之辈,怎么有资格做军队的统帅?士兵们跟着他,只怕终究是难免死路一条。
朱演达被骂得七窍生烟,看看部下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将,只得自己拍马出战,心中暗道:“韩松一定是不小心失手,这娘们儿虽然刀法不错,终究是个女人,连战两场,定然气力不足。只要我能抓到她,还怕她手下不军心大乱么?”
拍马来到两军阵前,看着面前挺刀立马的女将,酥胸高耸,玉体浮凸,玲珑有致,即使在金甲遮之下,亦能引人遐思无限。
秦贵妃凝视敌将,两道柳眉倒竖,眼中杀气闪烁,淡然道:“来将通名,吾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朱演达在恼怒之余,也不禁惊讶于这女子的美貌英武,心中淫念陡起:“这娘们若能抓回去,弄到床上弄起来,那不爽翻天了!”
想到此处,朱演达一摆手中三股托天叉,大笑道:“我乃是大顺军北征一路元帅,朱演达便是!你就是李渔的妃子,秦援的女儿?啧啧啧,果然是前凸后翘,奶子这么大,捏起来一定很爽!”
他这么说,是存心激怒秦贵妃,好让她心浮气躁之下,刀法露出破绽。这一语出口,果然让秦贵妃勃然大怒,玉面通红,大怒道:“油嘴匹夫,吃我一刀!”
大刀迎面劈来,声势如雷,刀势凌厉至极。朱演达吃了一惊,不敢怠慢,慌忙举叉用力挡架,只得当啷一阵大响,叉上铜环,剧烈震动,朱演达两臂也被震得发麻,心中也不由大惊。
秦贵妃狂怒之中,刀法奋力挥开,但见白刃森森,漫天挥舞,卷起狂风阵阵,将朱演达卷入其中。
朱演达大惊失色,一边拼命抵挡秦贵妃如潮的攻势,一边暗自惊骇道:“怎么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只怕林魁亲自来了,也不是她的敌手!”
狂风涌起,风沙漫漫。在满目黄沙之中,两员大将各使出浑身解数,在战场中央奋力厮杀,暴喝娇叱之声,兵刃撞击轰响,尽皆响彻全场,那精妙的招数,狂暴的气势,让两边将士看得目瞪口呆。
战场之中,两员大将猛烈拼杀,渐渐分出了高下。秦贵妃力气既大,招数亦是老父亲授,精妙非常,又在大怒中使出,威力之大,震天撼地,让朱演达渐渐难以抵挡,只叫得一声苦,心下震惊恐惧,难以言谕。
突然间,秦贵妃在狂怒中挥刀击落,终于在左路露出一个破绽。朱演达喜出望外,挥叉挡开,用尽力气,举叉向秦贵妃左胁刺去。他已经不再想着生擒秦贵妃玩弄个痛快,只望能击败她,不至死在她手里,已经是叨天之幸了。
就在这一刹那,他的眼中,忽然看到秦贵妃那美艳的面庞上,出现了一丝讥诮的冷笑!
火红战马狂奔向前,轻松地躲开了朱演达这志在必得的全力一击。秦贵妃眼中杀机陡现,举起大刀,狂劈而下,那狂暴的刀气,让朱演达背上不由迅速感到一股森寒之气,狂涌而来。
他的钢叉,刚刺了一个空,正在拼命收回来挡住那夺命的大刀,锋利的刀刃却已经劈到了背上,霎时便将他斜肩带臂,狠狠劈开,半边身子从马上落了下来,跌落尘埃。
朱演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身首两分,死于马下。胯下战马也被刀锋扫到,痛嘶一声,大步奔逃,带着他血淋淋的半截身子,落荒逃去了。
看着主帅惨死在战场中央的模样,大顺军兵,俱都吓得浑身战抖,远远望向战场中那美貌女将威风凛凛的身影,眼光中也都充满了惊疑恐惧。
这天姿国色的美女,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金光灿烂,仿若女战神一般,挥动着鲜血淋漓的大刀,放声断喝道:“朱演达已死,尔等还有谁敢上来交战!”
这一声清厉的吼声,自大顺军头顶隆隆而过,看着以骁勇著称的统帅被当场斩杀,贼军人人面如死灰,再无战心。
李小民在后面压阵,见敌军已呈败象,举枪大吼道:“兄弟们,跟我杀上去,多斩几个贼兵,立功报国!”
他一马当先,拍马狂驰而出。后面各营将领,也不肯怠慢,纷纷率军突出,大军如潮水般,向对面的敌军掩杀过去。
狂猛呼啸而去的朝廷大军,如巨涛拍岸,迅速将敌军的防线冲垮。虽然有贼将率亲军死战,终究还是挡不住一波波的猛烈攻势,纷纷被斩杀当场,三万贼兵,四散奔逃,大多还是跪地投降,做了俘虏。
在大军的后方,秦贵妃居中调度,井井有条。在她的分派下,旗号招展,各支军队的将领看着打出的旗号,分进合击,四面追杀堵截叛军,让逃去的敌军士兵数量,降到了最低。
眼看着敌军已然全军覆没,沙场中央指挥若定的女将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兴奋的笑容。第五集 第一章 宋门女将
永州城下,大军云集,面对着坚固的城池,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先后赶来的各州平叛军队,加起来足有七万余人,与城中叛军相比,数量上已相差无几,训练程度却远远超过了城中的乌合之众,尽聚集于秦贵妃帐下,听从她的指挥。
本来有的将领提议,要多等几州的平叛军队赶来再行攻城,可是又有消息传来,贼首洪三娘已经率援军向这边赶来,因此秦贵妃定下决议,要尽快攻城,若能赶在洪三娘援军来前攻下城池,便是最好不过。
对于攻城,副帅李小民可是外行,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城下,看着攻城内行的秦贵妃指挥大军前往攻击。
永州城高墙厚,士兵们防守起来容易得多。李小民眼睁睁地看着本军将士推着攻城木驴车,冲到护城河边,将麻袋包起的泥土包摔到河中,尽量快速地将护城河填满,让人可以通过。
当护城河被填满之后,士兵们又冒着箭雨,冲过河去,架起云梯爬上城墙,与敌军猛烈拼杀。虽然杀伤了部分敌军,却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伤亡无数。
试探性的攻击过后,秦贵妃下令加大攻击力度,那惨烈的厮杀、染满鲜血的城墙战场,让李小民不忍再看,转过头去暗自咬牙,叹息自己终究还没有练到脸厚心黑,对于这样普通的战斗已经难以忍睹,只有多经历过一些残酷的战斗,才能练到历史上各代名将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
经过一天的苦战,秦贵妃终于下令鸣金收兵,率军回营。
大营中,美貌英武的女将端坐在帅位之上,面沉似水,环顾着下面的各营将领,沉声道:“今天的战斗,你们都看到了。按这样的攻城方法,我们要多久才能攻下城池?敌人的援军过几日便能赶到,我们必须得加大攻城的力度,才有希望在敌军赶来之前,攻下永州,立一不败之地。”
坐在旁边的副帅李小民一听还要拼命攻城,不知要死多少人,想起今天看到的流血死亡,便觉喉咙发干,站起来拱手苦笑道:“元帅,据末将看,此城城高墙厚,而且里面有七万守兵,与我军相差无几。这样看起来,想要迅速攻下此城,恐怕不可能。不如我们围城打援,只要消灭了贼兵的援军,还怕城中的贼军不军心大乱,早日归降么?”
秦贵妃柳眉微挑,瞪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地道:“那洪三娘久经战阵,跟着宋大江做草寇多年,与朝廷大军也交手多次,哪会这么轻易便中了你围城打援的圈套!若让他们赶来,里外夹击,我军便立即处于不利地位,反倒是要固守大营,等待援军了!宜福,你来说说看,对当前的局势,有什么看法?”
站在众将官前面的一个年约三十的青年将领闻言出列,拱手恭敬地道:“是,姑姑。据侄儿看,城中贼寇虽多,但大多都是新招来的流民,未经战阵,今天一攻城,他们已心慌了,只要加大攻城力度,敌军必然会露出破绽。据侄儿之见,不如围三缺一,放出一条道路给城中贼兵逃走,他们必然心无战意,不多时便要逃出城去,那时我们拦路截杀,可操必胜。”
李小民在一旁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大将秦宜福,见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副雄纠纠的模样,果然不愧是秦贵妃长兄的儿子,将门虎子,自有旁人不能企及的威势,不由暗暗点头。
秦宜福本是大唐南部一城的守将,听说姑姑率军出征,连忙率一万兵前来支援,在秦贵妃帐下听令。听说了李小民的功绩,钦佩之下,也不愿落在他后面,因此大声请战道:“请姑姑让侄儿攻打一门,侄儿定然攻下永州城,为姑母分忧!”
秦贵妃含笑点头,为这侄儿的一片孝心欣慰不已。
看着她美丽脸上的欣慰笑容,李小民心头一热,为逗她高兴,忙上前将自己想到的计策说了出来:“启禀元帅,既然城中贼兵军心不稳,我们不如每天夜里向城中射出劝降文书,道是只诛首恶,胁从者若肯投降,可以赦免。那时贼兵为了活命,兵无战心,我军可更容易地攻下城池。”
秦贵妃含笑看着李小民,微笑道:“此计甚好。小民子,你既是我军副帅,前次立下大功,现在也当为国分忧。你与宜福便各率二万军马,围住东门、西门强力攻打,我率本军于北门攻击,三门齐攻,只放南门与贼寇逃走。在这等强攻之下,贼军必然溃逃,我军胜券可期!”
这长身玉立的美貌女子站起身来,手按剑柄,脸上现出兴奋的神彩,沉声道:“众位将军,请同心合力,共击贼军!”
众将躬身领命,心中热血澎湃,为自己能参与这场必胜的大战激动不已。其中只有一位小将军心中发愁,为自己不得不亲自率军进行惨烈的厮杀而暗自哀叹。
永州城下,大军团团围困,于三门强行攻打。城上的士兵看着城外朝廷大军的威势,尽皆脸上变色,恐惧不已。
城头上,战况惨烈。林魁据于城中,听着各处传来的伤亡报告,脸上青红不定,咬牙苦思。
围三阙一的战术,他也知道。因此朝廷大军虽然留了一条活路,他却是死也不敢去走。何况失了永州,若被洪三娘抓住,又是一条罪名。山寨中各位头领与自己面和心不和的不在少数,他们在里面使起坏来,自己说不定会被洪三娘绑赴法场,开刀问斩,以治自己败阵之罪。
东门、北门传来的伤亡报告,让林魁心惊不已。尤其是东门,据说那秦氏长孙秦宜福端的是一员悍将,居然赤裸上身,亲冒矢石参与攻城。他部下士兵见主将如此勇悍,自然拼命跟从,城上打得是热火朝天,死伤无数。东门守将不断发来求援报告,苦苦哀求,道是若无援兵,只怕便要守不住了。
北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秦家出的那位贵妃亲自率军攻打,指挥井井有条,士兵们也肯于听命,北门的守兵面对着潮水般的一波波痛击,也是疲于应付,伤亡比之东门,少不了多少。
与此相比,西门就平静得令人吃惊。据传令兵来报,那个太监副帅,只是命令部下摇旗呐喊,虚张声势,却不真的用心攻城。不过他部下造攻城器械的劲头倒是十足,连夜造了几百上千辆尖头木驴车,一直通到护城河边,不停地向里面填土,已经快把西面的护城河整个填平了。
一想起那个太监,林魁不由微皱眉头。从前面的逃兵发回的消息来看,那太监武艺超群,绝非庸手。只是指挥方面,还未见得有什么出奇之处。难道说,是那太监初临战阵,不习攻城,所以只出工不出力,先行试探,以后再奋力一击么?
虽然担心太监副帅是在麻痹自己,可是东门守将送来的求援书信越来越急,林魁一咬牙,便将城中的预备队向东门派出去,不管怎么样,先挡住了东门的猛将悍卒再说。
深夜,李小民站在城外,遥望城池,脸色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彻底填平。就算自己派出骑兵,一直冲到城下都没什么关系。
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城上的守兵大概已经睡熟了。今天实在是苦了他们了,就在快三更时,众军刚回营睡得舒服,突然听到城外只呐喊声狂起,吓得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守兵慌忙回到城头,准备迎接敌人的真正的猛攻,想不到他们还是干打雷不下雨,只是大喊着不让城上守军睡觉,闹了大半个时辰,才收军回去,让城上守兵满腹怨恨,怅然下城休息去了。
守军没有睡好,城外李小民部下二万军兵却已是养足了精神,远远躲在军营中,列队准备,随时都可以出营攻城。
今天白天,李小民虽然在城下派士兵喊得凶狠,大部分士兵却在远方的营寨中,埋头睡得舒舒服服。睡醒了吃,吃完了接着睡,便是度假,也从未有这么舒服过。
在城下摇旗呐喊的士兵,也是一个时辰一个轮换,回去吃饭睡觉。一天里,大半时间都在睡觉,到了夜里,再睡不着,便从最远处睡觉的营寨,来到城下近处的营中,准备夜里的突袭行动。
城头上的守兵,虽然不敢怠慢,但是外面黑夜漫漫,自然看不到敌营中的动向。而且经历了刚才那一吓,已经被“狼来了”的喊声弄得麻木,虽然还在盯着外面的动静,却也是不大上心了。
一个守兵在城头上走得疲倦,靠在城墙边,正要休息一下,忽然听得后面有一声闷哼,似是跟自己一同巡逻的同伴发出来的,不由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却惊恐地看到,一张狰狞鬼面,就在自己面前,咧开大嘴,恶狠狠地狞笑!
守兵心胆俱裂,张开嘴,正要大声惨嚎,忽然头上厉风袭来,一柄灵力凝聚成的巨锤,重重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头颅,砸成了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在城上守兵们暂时休息的营帐中,发出了阵阵轻响。凶猛的灵刀狠狠地劈在熟睡的守兵咽喉之上,将他们的惨叫声扼杀于腹中。夜色中,依然是一片宁静,只有灵刀掠过颈部的嗤嗤声,在黑暗中轻轻回荡。
为了不让自己的实力暴露在众人之前,并且尽量少地打扰鬼卫们灵力修炼,李小民这一次,只带了一百鬼卫,而且还不能让他们露出真实身份。现在,这上百鬼卫,正在西门内,对靠近西城门的房屋,进行残酷的屠戮。那些熟睡中的士兵,尚未清醒,便已被灵刀砍杀,无声无息地做了糊涂鬼。
城外的士兵们,远远地焦急等待。直到李副帅打了个手势,悄悄地带着三千精兵,脚底和马蹄都绑着麻布、棉花,悄无声息走到城门前,仍然没有看到城上的士兵发出任何一声示警的呐喊。
心惊胆战的士兵们,警惕地仰面望着城头,那里,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守兵们像是都睡死了一样,丝毫没有发现这支趁夜接近的部队。
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缓缓响起,吊桥慢慢地放了下来。李小民跨上战马,回身向惊疑不已的士兵们一挥手,率军踏上吊桥,悄悄地向毫无设防的永州城中行去。
三千精兵,迅速控制住了西城门。城头上,到处都是死亡的守兵尸体。有些守兵的脸上一片茫然,有些守兵脸上的表情却是恐惧至极,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三千士兵,在大批钱粮赏赐之下,现在都已经是李小民的心腹,按照他事前的吩咐,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而且事后还要迅速忘掉今天看见的事情,不去管那些尸体,只管守住城墙,随时准备应付敌军的反扑。
一万五千士兵,在各营将官的带领之下,小心翼翼地通过吊桥,跨入四敞大开的城门,逼向远处敌军居住的房屋。
李小民骑着白马,走在军队的最前面。根据鬼卫们用传心术传来的消息,他已经知道,敌军被屠尽的区域,就要走出去了。
他打着手势,将几名得力的将官召到身边,小声地命令他们按照计划,对各处房屋中居住的贼兵进行屠杀,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越晚惊动贼兵越好。
而他自己,带上军中所有的骑兵,共计八百铁骑,挥枪前指,沉声道:“众骑兵听了,随我冲上去,宰了林魁,人人皆有封赏!”
众骑兵已经睡足了一整天,精神抖擞,此刻都聚精会神,跟着他悄悄地宾士起来,向城市中心驰去。
在街道上,一队巡逻兵挺枪走过,恰好迎上这支军队。为守的贼将看着迎面驰来的团团黑影,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出他们身上的盔甲样式,却也觉得事情不对,不由大声呼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哪位将军的手下?”
李小民冷冷一笑,在马上张弓搭箭,嗖地一声,便将利箭射出。那为首的贼将只看到一点寒光扑面而来,还未及叫喊,便已听“噗”地一声,利箭狠狠扎进他的咽喉,直达后颈,沉重的冲力将他整个人撞下马去,倒地身亡。
后面的士兵未曾见到什么,便见将军一头撞下马死了,不由惊慌呼喊,上前准备救治将军。
马蹄声狂暴涌来,黑暗之中,一名白袍将军手执亮银枪,满目杀气,如闪电般飞驰到近前,狠狠一枪,将最近的一名巡逻兵挑飞到空中,用力一甩,将他的尸身掷出数丈,鲜血自那人的胸膛狂喷而出,洒在后面的同伴身上。
一众巡逻兵,尽都大声惊呼起来。一时“敌袭”之声,震响在街道之上。
呼声初起,便见大批骑兵如暗夜魔君,狂驰而来,手中钢刀寒光闪闪,凶狠地斩在巡逻兵的头上、脸上,惨叫声震天响起,整队巡逻兵,在转瞬之间,便被屠杀得一干二净,横尸街中。
既然已经露了行藏,李小民便不再掩盖自己的踪迹,挥动刚挑杀了数名敌兵的血腥长枪,放声嘶吼道:“跟我上,杀光所有的贼兵!”
被鲜血激发了凶性的骑兵们,同声嘶喊,狠命鞭打着战马,沿着长街,向前方疾驰而去。
被惨叫声、厮杀声惊醒的贼兵,纷纷赶来,拦在大路之上,虽然是衣甲不整,但刀枪在手,亦有一股让人难以轻视的气势。
李小民却是不管不顾,催马疾冲,挥枪狂刺,枪尖总是在一个难以想像的角度刺来,破开敌人的防御,直取要害。挡在他面前的敌兵贼将,无人能挡住他神出鬼没的枪势,纷纷惨叫倒下,被后面驰来的大队骑兵踩得骨肉成泥。
整支军队,便似无可抵挡的钢铁洪流,在大街上疯狂宾士。任何敢于站在他们面前的敌人,都在他们凶猛的长枪、钢刀攻击之下,血染当场,成为了他们通往胜利道路之上的垫脚石。
林魁在房里,总是睡得不踏实。虽然身边有几个从当地富户中抢来的美貌女子同床相陪,他却总有点胆战心惊,不时会睁开眼睛,看看外面黑暗的夜色,侧耳倾听,是否有厮杀之声。
终于,在黑暗的房屋外面,传来了喊杀惨叫之声,兵刃撞击的轰响,与战马狂奔的蹄声混杂在一处,直向林魁的耳朵里面灌了进来。
林魁骤然惊醒,惊慌地抬起头,仔细听了一阵,确定这不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慌忙披衣起床,也不管床上吓得哭泣缩成一团的几个女子,只顾起身拿刀,连甲胄也顾不上穿,便大步向外面跑过去。
刚出了卧室门,便觉脑后一阵寒风刺骨,狂涌而来。林魁暗叫不好,慌忙伏身闪避,只觉寒气森森,自头顶一掠而过,头上的头发,已被削了几根下来。
林魁身子猛地前蹿,回身迅猛拔出佩刀,满脸凶相,恶狠狠地回头凝视,要跟这胆敢偷袭自己的贼子,决一雌雄!
一看之下,他眼中微微错愕。那人躲在黑暗之中,只有淡淡的黑影,勉强可以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光看出他身上的甲胄破破烂烂,鲜血自满身的伤口中流下,像是一个伤兵。
林魁虽然惊讶这人受了这么多伤,怎么还能不死,甚至还有余力偷袭自己,却也凛然不惧,挥刀怒吼道:“好狗东西,爷就是打闷棍偷袭人起家的,你还敢偷袭起爷爷来了!过来,让爷爷一刀砍下你的脑袋,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那黑影冷笑一声,大步冲过来,伸出脖子,像是让他砍的样子。
林魁一怔,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听话的敌人,可是看他的姿势,正合心意,也不多想,挥刀便砍,宝刀带着寒风,在那黑影的颈间,一掠而过,果然是大顺军中有名的快刀手,砍起脑袋来干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
林魁收刀冷笑,正要收刀入鞘,却惊讶地发现,那人的脑袋并没有如愿掉在地上,反而自颈上抬起来,瞪着一双流着鲜血的暴眼,狞恶地盯着他,被战刀撕裂的嘴角,发出了恐怖的狞笑。
纵然是身经百战,而且总在夜间偷袭路人抢劫为生的林魁也不禁大惊失色,想起当年晚上加夜班时遇到的几个鬼朋友,不由失声大叫道:“你,你是鬼!”
寒风再度从身后袭来,这一次,惊魂未定的林魁没有来得及躲开,被灵刀狠狠斩在脖颈上,身后那人的动作,就象他平日里快刀斩人首级一样凶狠,快速斩截,尤有过之。
斗大的头颅带着一股血箭冲天而起,在那张脸上,犹带着惊疑恐惧,不敢置信的神色。
在他尸体后面,一个鬼卫渐渐浮现出身子,不屑地一脚将林魁的头颅踢飞,向着面前的同伴道:“这种东西,到处都有,还跟他费什么劲?”
先前那鬼卫嘻嘻一笑,也不辩白,只说:“主人快要赶到了,我们也该去迎接了吧?”
一缕飘缈的魂魄从林魁倒地的无头尸身上飘了出来,看着面前两个强大的鬼魂,那张大脸上的恐惧惊疑表情,与地面上乱滚的头颅上的表情,别无二致。
先前的鬼卫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挥动鬼拳,将他打飞到一旁,飞身出去,便要出门。
在后面,斩杀了林魁的鬼卫又瞪了同伴一眼,冷笑道:“老么,你又忘了!主人说过,除恶务尽,斩草要除根,难道要这小鬼养成气力来寻仇,或者是向阴山妖道告密不成?”
说着话,他扑上去,一把揪住满面惊惶的新生鬼魂,狠狠一口咬在它的咽喉之上,三下两下,便将这鬼魂塞进嘴中,啃食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鬼卫抹抹嘴,意犹未尽地道:“虽然灵力太弱,不过在这些普通的小鬼里面,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永州城的城头之上,大唐的旗号高高飘扬。据守在城上的士兵们个个红光满面,想着今天打了胜仗,晚上定然要大加犒赏三军,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原来的城守府已经改成了元帅府,秦贵妃站在正堂之上,俏面上满是兴奋欣喜的表情,用力拍着面前少的年的肩,娇艳红唇中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兴奋地大声道:“小民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早在听说你虚张声势却不攻城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又有什么计划。现在看来,你果然是诡计多端,朝中少有的智将!”
也难怪她这么兴奋,昨天夜里,副帅李小民率军突袭,从已经松懈下来的贼兵手中夺了西门,两万大军突入城中,大肆砍杀着刚刚惊醒的贼兵,一直攻到永州城的中央,由副帅李小民亲手斩了贼将林魁的头颅。
林魁战死的消息一传开,贼众军心大乱,不战而溃,在黑夜中乱作一团,被早有准备的两万大军斩杀无数。
见城中火光冲天,另两处城门外,两位主将也都惊醒,紧接着便收到了副帅李小民的紧急战报,道是已经攻破城门,请二位元帅、将军加紧攻城。
二人见信大喜,立即提兵攻城,果然城中贼兵早失战意,城门一攻而下。
秦贵妃拍马挥刀,亲率大军冲进城中,却见贼兵正在四散溃逃,再无完整的防御。大批贼兵按照秦贵妃事先的安排,逃出南门,却被埋伏在路上的朝廷军队突出攻击,斩首无数,余下的也大半降顺,做了俘虏。
乱哄哄地杀了一夜,到天明时,大局已定。贼军七万人,被斩首二万余,俘虏三万余,剩下的也都溃逃无踪,而朝廷军队的损伤相比下却很下,而且大半是在白天攻城时的损失,此战攻克永州,可称大捷。
现在,秦贵妃正在挥动玉掌,猛拍李小民这位爱将的瘦弱肩膀,也不管他比自己还要矮,小小的肩膀受不受不得自己玉掌猛击。
李小民苦笑着,拱手谦谢,只道是托了娘娘洪福,才能一举攻下敌城,此战当然是娘娘的功劳最大,而他不过是娘娘的一个马前卒罢了。
秦贵妃见他不居功自傲,心下更是欢喜,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大笑道:“小民子,你立了这么大功劳,我一定上报陛下,为你加功请赏!”
李小民陪着笑,一双贼眼却在偷看她惹火玉体,只觉高耸酥胸在面前晃来晃去,甚是惹眼,不由暗忖:“李渔的赏赐,有谁稀罕?若真要赏,把你自己赏给我得了!”
秦宜福在一旁看得眼热,想想这小太监初次出战,便立了如此大功,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不由暗生结纳之意。对于他的聪明和勇猛,也不禁暗自佩服,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一定也要多立功劳,不可让秦氏的名头,在自己这一代弱了下去。
各营将官,看着李小民被贵妃玉手拍在肩上,时而抚摸头部,如此亲热恩宠,天下少有,都不禁眼红,羡慕不已。已经有老成些的将官开始捉摸是不是要托人说媒,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位前途无量的少的年才俊,却又忽然想起,这位副帅是太监之身,不由心中暗叹,纵然他才华横溢,武艺超群,却终究只是一个太监,将来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
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正在中速行军,向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像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
这支军队的领袖,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余岁的女子,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微带一丝凶狠,正是巨山匪首宋大江的遗孀,江南一带有名的女将红娘子洪三娘。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跟了宋大江,上巨山做了一个压寨夫人,也曾率军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无人不知巨山好汉宋大江,有这么一个美貌能干的压寨夫人。
洪三娘勒马站在道旁,回头看着自己部下的军队,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十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七八万,十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也只有寄希望于朝廷大军也是久疏训练,未必能强过自己这些杂兵了。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洪三娘也是无可奈何。永州城的林魁,到底还是名义是服从自己的领导,若自己能带兵解了永州之围,自己在大顺军中的地位,当可得到稳固。
“只可惜,我没有儿子……”想到此处,洪三娘不由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宋大江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山寨首领的遗憾。若非如此,他们何至于为了抢一个主导之位,拼得头破血流,徒让朝廷占了便宜?
洪三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的女,唇红齿白,清秀美貌,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俏皮可爱。
红马驰到洪三娘身边,那少的女抱住洪三娘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洪三娘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你怎么不在后队呆着,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的女儿宋惜惜噘起小嘴,娇声道:“后面都是些老兵,一个个又脏又臭的,有什么意思!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
洪三娘摇头道:“在前面危险,你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宋惜惜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笑道:“现在在大路上,会有什么危险。这一片地盘,不都是我们大顺军的地方吗?”
洪三娘皱眉道:“按理说应该是这样,附近不该有什么官军。只是我派出几拨探马,一直都不见有人来回报,所以心里奇怪,担心会出什么事。”
宋惜惜笑道:“那还不简单,他们不回来,说明没有什么事。若是有事,象他们那样胆小怕死,还不早就跑了回来报信?”
洪三娘想想也是,自己派出的探马人数众多,就算真的有敌军在前面截住,也不可能杀光所有的人,总该有人逃回来报信才是。
这一支军,继续向前行进。
洪三娘忽然一抬头,陡然看到前方高山峻岭,山势巍峨,不由暗自心惊,喝道:“再派出探马,上前探路!”
几骑马自军中驰出,飞驰而去,驰入山中大道。不多时,便见他们在山中打出旗号,显示前面无有伏兵,可以放心进入。
洪三娘虽然心中疑惑,却也只得随着大军向前行进。
大军前锋,渐渐深入山中,洪三娘举目观瞧,那些探马已经驰入山岭深处,只能远远看到些许背影,心中疑惑:“他们不回来报信,如此深入,倒是卖力得过份了些!”
再手打凉棚,向前眺望,却见山岭后面,有飞鸟惊起,惶声鸣叫。洪三娘忽然一惊,大声喝道:“军兵都停下!前面有埋伏,不可再前进!”
大军行进起来,一时半刻,哪里止得住。那些士兵又都是不谙号令的,好久才停住脚步,转头向后方缓缓移动。
陡然间,一阵战鼓隆隆响起,在前方,一支军马在山后冲杀而出,为首的却是一员女将,手执长柄大刀,身披战甲,英武美貌,偏偏又带着慑人的猛将之风,让众军观之胆寒。
那女将胯下战马,神骏已极,宾士甚快,如风般率大批骑兵冲杀而来,仰天大笑道:“洪三娘,你已入我计中,还不下马归降!”
洪三娘又惊又怒,挥手拔出柳叶刀,厉声娇叱道:“众将士,跟我退出去!”
她部下众军,本大都是新招来的兵丁,见中了埋伏,已经心慌,不待她再下命令,便已大步飞奔,直向山外逃去。
洪三娘领着女儿,拍马飞驰,直向南方驰去。虽然心中也想和前方的女将交手,但本军已落入埋伏,只有从速离开,方是上策。
陡然间,一支军马从前面斜刺里冲出,将大顺军截为两段。那支军人人剽悍,手执刀枪,拦路截杀贼兵,直杀得道路上尸体堆积,血流满地。
洪三娘看得大怒,挥刀冲上去,厉叱道:“哪里来的贼子,竟设下此毒计,暗害我军!为首的,给我滚出来!”
一员银盔银甲的小将举枪刺翻面前的敌兵,拍马迎上前来,看着这美貌英武的江湖女子,眼前一亮,再看到她身后那拍马驰来的清秀俏丽少的女,更是眼泛桃红,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手中银枪一摆,淡然微笑道:“洪三娘请了!小将不才,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第五集 第二章 女将相争
洪三娘看着面前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露jian笑的白袍小将,又惊又怒,却知身陷埋伏,不敢恋战,统领部下兵丁,命他们向前冲杀,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才有逃去的可能。
李小民冷然微笑,率领部下众军,将大道拦住,于路截杀贼军,直杀得人头滚滚,场面惨烈至极。
经历了多场血战,他现在已经近于沙场老将,无论面对何等残酷的战事,也不致于当场露怯。
今天这一战,却是他献计与秦贵妃面前,并亲自带人去截杀洪三娘派出来的探马。在一众鬼卫的帮助下,所有派来这个方向来的探马,都被他抓住打昏,甚至是抢了他们的衣甲,找些相似之人冒充大顺军的探马,骗洪三娘入套。
宋惜惜怒视着那俊俏少的年,手中挺起红缨枪,便要驰上前去,与他比比枪法,却被母亲大声唤住,带着她和一众亲兵,向斜刺里冲杀过去,只要尽快离开险地,再做道理。
李小民见她们想逃,正要率军前去拦住她们的去路,将大小两个美女捉来好好调教,在身后,忽然响起剧烈的喊杀声。
回身看去,却见一员悍将手持一对铜锤,满眼血红,狂声嘶喊着冲杀进来,身后众军也都悍勇异常,不顾性命地呐喊着,拼力刺杀前方的官军。却是宋大江前生的爱将宋忠,对去世的主公忠心耿耿,如今见主母遇险,便不顾危险,带着部下精兵,一路冲杀进来,只求能将主母救出。
被这一支生力军从外面冲杀而来,官军的阵脚顿时松动,被冲得一阵散乱。洪三娘趁着乱势,带上女儿和一众亲兵,自旁路逃脱。李小民虽然大喊着部下官军前往堵截,却是也阻她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她逃去了。
若是使出仙法,一记闪电将洪三娘击毙当场,李小民也未始不能做到。只是一来五雷正法耗费仙力巨大,他舍不得用;二来身怀仙术的事,他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鬼卫们深藏的实力更是不能现于世人眼前;三来这么美的美娇娘,当抱在怀中好好疼爱才是,怎么能焚琴煮鹤,做出这么浪费的事来呢?
微一迟疑,洪三娘已经率军逃出山口。李小民虽然也率领官军从后面追杀过去,却也只能掩杀一阵,斩杀了大批贼兵而已,美女匪首还是率领大军,遁逃到南方去了。
回到后阵,洪三娘立即命令部下军兵准备防御,一边退后,一边抵御着官军一波波的攻击。见大顺军防守森严,几近无懈可击,秦贵妃也无可奈何,只得命部下军兵,四面截杀逃窜的贼兵,尽量消耗敌军的力量。
这一战,乱哄哄地直杀到天色将晚,双方方才鸣金收兵。
回到营中,秦贵妃清点伤亡人数,却也伤亡了不少,加上留在永州城镇守的兵丁,现在她的手中,只剩下五万余人。
不过,大顺军伤亡的只有更多。听着部下众将报上来的战功,秦贵妃面露微笑,点头赞许,让身边的书记官将众将的功劳一一登记在功劳簿上。对于献计截击贼军的李小民,更是充满了赞赏喜爱之情。
天色将晚,众将厮杀了一天,也都疲惫,各自回营休息去了。只有李小民留了下来,和秦贵妃坐在一起用膳。
能和贵妃娘娘在一起吃饭,对一名太监来说,可是一项莫大的荣宠。李小民虽然不将这项荣宠放在心上,可是能和美貌佳人一起用晚餐,还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在吃饭的时候,秦贵妃不停地夹菜给李小民,慈爱之情,布于玉颜之上,不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称赞他小小年纪,打仗便如此勇猛,一定要多吃一些,才能有力气打仗。
李小民投桃报李,将几样合秦贵妃口味的精美菜肴夹到她面前,恭顺地请娘娘享用,一双眼睛却在偷偷打量着秦贵妃窈窕诱人的娇躯,暗自咽着口水,只恨不得把面前的美貌佳人,当作晚餐一口吞下去。
大顺军经此一败,损兵折将。即使在收拢败兵之后,也只剩下四万余人,让洪三娘怒叹不止。
双方的军队人数差别,现在已经差不太多。洪三娘退兵数十里,安营扎寨,与官军遥遥相拒。两支大军便在两员女将的统领下,暗自聚集力量,准备进行一场大的决战。
在李小民和秦宜福的提议之下,秦贵妃统军前行,缓缓逼近大顺军营寨,在敌军前方远处立下营寨,然后便统军前往敌营前,指名骂阵。
洪三娘在帐中,正在烦恼,忽听前方来报,秦贵妃亲自率军前来讨敌骂阵,心下恼怒,当即披挂整齐,率军出营。
两军阵前,一员美貌女将身披黄金色盔甲,阳光照耀之下,金光耀眼,手提大刀,跃马而立,明亮眼中寒光闪烁,慑人心魄。
而在她的身后,大批官军正在放声呐喊,指名辱骂洪三娘,催她快些出来,与朝廷元帅决一胜负。
洪三娘自you习武,本是江湖卖艺女子出身,后来上了山寨,也曾率军出外攻战,自负刀法精熟,哪忍得住这般恶气,当即拍马出阵,手中一双柳叶刀寒光闪闪,在空中挥舞开来,直取秦贵妃。
秦贵妃等得心焦,见她出营接战,正合心意,大笑一声,娇声喝道:“来得好!”
两骑马相对飞驰,秦贵妃大刀劈出,狠狠斩向洪三娘的头顶。
洪三娘柳叶刀上举,用力御开劈来的刀锋,虽觉秦贵妃力气甚大,却也不畏惧,打马盘旋,手中一对柳叶刀挥舞得神出鬼没,与秦贵妃猛烈拼杀在一处。
两边军士,凝神观看,只见这一对女将,在战场中央你来我往,精妙招数层出不穷,刀光闪闪,将二女卷在其中,这般精彩的女将对决,却是从未见过,让一众军士,不由都看得呆了。
李小民在后面负责押阵,看着那一对都具有魔鬼身材的成熟美女,暗自流着口水,恨不能直接催马上前,将一双美人都抱在怀中,回营去偷偷享用。
正在幻想着这两个英武美女都跪在自己胯下服侍自己的美景,忽然看到天空中风云变幻,暴雨倾盆而下,间杂着雹子,从空落下,打在众军的盔甲之上,发出叮当的脆响。
暴雨浇在头上,让沙场中拼杀的两位女将几乎睁不开眼,胯下战马在地上的脚步也有些打滑。秦贵妃战得不够得心应手,心中焦躁,挥刀逼开洪三娘,娇声喝道:“今天先打到这里,明日再战!”
洪三娘虽然遇到了难得的对手,也想和她分个胜负,但是大雨倾盆,眼看着不能战得快意,便挥刀喝道:“也好!明天早上,再行交战!”
双方引军回营,官军的营寨,也已建得差不多,秦宜福又上前督促,终于在天黑之前,将大营建好,众军在里面吃饭休息,养足精神,只待明日上阵厮杀。
此地的大雨,来得快,去得疾,很快已经不再下雨,第二天早上,地面上已经干了,泥地甚是坚硬,正合适武将单挑厮杀。
中军帐中,秦贵妃坐在帅位之上,微微有些头痛,却是昨夜洗澡时受了风寒,现在头上有些发热,可是对于今天的单挑,既已和洪三娘订下约定,便不好拖延不去,不由暗暗沉吟。
李小民率领众将站在帐下,偷眼看着帅位上的英武佳人那微显憔悴的美艳容颜,回忆着昨天夜里爬在大树上偷窥她在帐中入浴时那充满诱惑力的魔鬼身材,雪白娇躯、玉乳丰臀不断地在眼前晃动,不由暗咽口水,对她现在的病势也担心不已。
想着这位美貌佳人为了让自己一饱眼福,竟然不顾病痛的折磨,在帐中脱光了让自己看,虽然这一夜在大树上也甚是寒冷,李小民还是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不肯让她为难,便上前拱手道:“元帅!既然元帅玉体微恙,末将不才,愿代元帅出战,抓了洪三娘回来,交由元帅发落!”
他深深一揖,手按剑柄,出帐而去,心底却是一片火热,想着若能抓了洪三娘来,一定先偷偷地让人带她到自己帐中侍寝,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秦贵妃正以手支额,头脑微微有些昏沉,听他说了这一句,茫然抬头,却见小民子已经出帐去了,再想唤他,已来不及,看着他充满斗志的潇洒背影,心中大为感动,暗道:“真是个会关心人的好孩子,不枉本宫疼他一场!”
想想在宫里宫外,能这样关心自己的,恐怕除了女儿之外,没有别人,不由暗叹一声,小民子这样的好孩子,简直比自己亲生的儿子还要孝顺,虽然他不肯做自己义子,微有遗憾,但他是自己女儿的干弟弟,和自己的义子没什么两样,心中大感温暖,暗自决定,将来一定要好生疼惜他才是。
李小民拍马出营,远远看着前面的敌营中,一支军马出营而来,为首一名女将,貌美如花,拍马立于军前,凝视向这边望来。
李小民催马来到战场之上,躬身微笑道:“洪三娘请了!我家元帅微染病痛,今天恐怕不能出战,只能由末将代为出战,讨教洪三娘的高招。”
洪三娘心底对那能与自己相持百余招不败的宫中贵妃甚为好奇,颇有惺惺相惜之意,一心只想和她较个高下,看看谁才是大唐第一女将,谁知她却托病不来,不由心中焦躁,大是不快。
看着前方的小太监,想着己方几员大将都损折他手,不由心火上升,咬牙冷笑道:“我洪三娘征战无数,和男人单挑,和女人单挑都可以,就是不和不男不女的太监交手!”
李小民正用一双色眼打量着她,忽然听到这一句,当即气得七窍生烟,抬手颤抖地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暗骂道:“你没看过老子的身子,怎么就知道老子一定是太监?回头把你逮回去,一定要jian你个死去活来,让你知道太监的本钱有多雄厚!”
洪三娘这句话,声音甚响,整个战场,大半人都听到了,大顺军兵便大声鼓噪起来,指着李小民,放声嘲笑,大骂官军无人,竟然派了一个太监上阵打仗,简直是丢尽了大唐狗朝廷的脸!
官军这边,却是面上无光,看着李副帅孤独凄凉的背影,心中暗叹,李副帅什么都好,机智武功,在大唐军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只可惜少了一样东西,不管他有多厉害,还是要在战场上受人嘲笑。
大顺军兵一边笑骂太监打仗,一边大骂秦贵妃言而无信,胆小不敢上战,竟然派了自己亲密的太监出战,极为可耻。
这些军兵,大都是草寇流民出身,早已说惯了污言蔑语,又继承了历代中国人丰富联想能力的优良传统,便有人指着李小民大声笑骂道:“你看这小太监,长得这么俊俏,一定是那个贵妃的面首!”
当下便有人一唱一和,满脸狐疑地高声问道:“既然是太监,那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怎么能做皇妃的面首?”
先前那人便洋洋得意地笑道:“你是不知道,在狗皇帝的后宫里面,有‘上床太监’这种东西,皇妃们为了安慰自己寂寞的心灵和肉体,就找些俊俏标致的小太监,弄到床上,教导他们来满足自己,这样的宫庭秘事,你自然是没有听说了!”
又有人置疑道:“太监算是个什么东西,靠什么来满足皇妃呢?”
那位见多识广的万事通便仰天大笑道:“这个还不简单,告诉你吧,那位太监副帅,就是用他的舌头和手指,说不定还有脚趾,来满足那个奶子特大、风骚入骨的秦贵妃的!”
洪三娘在山寨中,听这些污言秽语早就听惯了,虽听他们越说越是不堪,洪三娘却也不止住他们鼓噪,只是含笑看着李小民,对于能用这样的方法打击对方的士气暗自称快。
那边的大顺军里,讨论得热火朝天,已经把秦贵妃和小民子在床上用的什么姿势交欢都讨论过了,笑声越来越大,听得这边官军将领,又羞又怒,却也忍不住拿眼看着李小民,狐疑地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和秦贵妃有这种关系,那就怪不得他会受到特殊的荣宠了。
李小民早已气得火星乱冒,拍马挺枪向洪三娘攻去。怎奈洪三娘立于大顺军前,只是一挥手,便有漫天箭雨向李小民射来,铺天盖地,让他难以抵挡。
李小民一边举枪拨打羽箭,一边仔细看着情势,却见敌军防守森严,自己无法冲到近前,没奈何,只得拨马而回,脸色发黑,暗自生着闷气。
营门忽然敞开,秦贵妃亲率军马,自营中驰出,玉容微微有些发红,似为对面贼军的辱骂羞怒不已。
她催动骏马,冲向敌阵,立于两军阵前,朗声喝道:“洪三娘,不要学那下作勾当,有胆量的,出来跟我真刀真枪地拼上一场!”
洪三娘见她来了,眼前一亮,拍马挥刀而出,手中一对柳叶刀在风中用力一挥,大声道:“来得好!既然你肯来,总好过那个不男不女的怪东西在阵上恶心人!”
她也不多说,柳叶刀迎风劈去,斩向秦贵妃的娇躯,刀光闪闪,映目生寒。
秦贵妃强撑着病体,奋力挥刀,与洪三娘斗在一处。她心中暗恨贼军出口伤人,怒火中烧之下,使力甚大,刀势凌厉,狠狠向洪三娘斩下。这饱经羞辱的美女,便似暴怒的雌狮一般,对着洪三娘疯狂攻击,恨不能一刀将她斩为两段,以报她纵容部下辱骂自己的仇恨。
见她气势如虹,洪三娘心中惊讶,虽然使尽浑身解数,拼力抵挡,却已在气势上输了一阵,虽然柳叶刀漫天挥舞,护住周身,也只是苦苦支撑而已。
大顺军中,吵嚷声渐渐平息下来,众贼兵看着洪三娘被秦贵妃大刀压制住,心中恐惧,只怕她被秦贵妃一刀斩了,那时本方大溃,若是秦贵妃事后算起帐来,只怕个个都跑不了,惶恐之下,也无人敢于再出言辱及秦贵妃与那小太监令人生疑的亲密关系。
李小民立于阵前,冷眼看着秦贵妃与洪三娘单挑,虽然恨她对自己的毒言辱骂,却也不忍心看她被秦贵妃当场斩杀,只能暗自祈祷,秦贵妃千万不要杀了她,最多把她打倒抓住,让自己好有机会,能对这美貌的女俘虏进行正义的报复!
正在暗自盘算该怎么把自己的行动合法化,忽然看到对方大顺军阵中,一名身穿粉红衣衫的少的女拍马驰出,娇声大喝道:“贼婆娘,休得倡狂,看我来拿你!”
李小民举目远眺,认得那俏丽少的女便是上次在阵上见过的,洪三娘的女儿,见她竟然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想要母女合战秦贵妃,不由义愤填膺,暗自咬牙道:“贵妃娘娘的儿子因为看了禁书被关在家里不许出门,女儿也在宫里没有随军,可是还有我这位女婿在此,怎么能让你们母女如此倡狂!”
他转头向一边的秦宜福打了声招呼,叫他负责押阵,自己拍马冲出,手执亮银枪,大喝道:“那边的女孩,不要乱了规矩,看我来斗你!”
洪三娘见女儿不顾命令冲杀出来,心中微急,想到她的武艺是自己亲授,在这个年龄中的少的年中,山寨上也无她敌手,心里微微安定下来,只有凝神面对秦贵妃如雷霆般劈来的沉猛刀势,一边抵挡,一边以潮水般绵绵不绝的攻势来回报于她。
李小民马快,在阵中截下宋惜惜,大喝道:“你懂不懂规矩?两将相斗,你横插一手,算什么事!要打的话,跟我来!”
看着这和贵妃有亲密关系的肮脏太监,宋惜惜微蹙娥眉,满脸嫌恶地叫道:“真恶心!你这不男不女的狗太监,跟那贱女人做那种肮脏事,离我远点,别让我看到你!”
李小民气得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去,想不到她的毒舌比她母亲还要厉害,网路书站上恶毒攻击各部网路小说的毒蛇派,见了她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对于这种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李小民也不答言,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宋惜惜见这个太监竟敢向自己动手,虽然觉得恶心,也不得挺起长枪,挥枪抵挡。
二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宋惜惜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都说太监力气小,怎么这太监力气比山寨中的各位头领还要大得多!”
二人马打马盘旋,战在一处。宋惜惜虽然自you习武,招数精妙,却哪里及得上李小民,被他一通狠杀,直杀得手忙脚乱,破绽渐渐多了起来。
李小民却不想伤到她,见她已乱了方寸,暗自冷笑,自己倒卖个破绽,引她来攻。
宋惜惜迎敌经验终究不足,见李小民露出老大一个破绽,想也不想,便挺枪刺去,虽然嫌这太监的血肮脏,可是只要能摆脱他的纠缠,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李小民在马上轻轻一闪身,放过刺来的枪尖,抓住枪杆用力一拖,胯下白马向前冲去,顿时冲到宋惜惜马旁,轻舒猿臂,抓住宋惜惜将使力过巨、失了重心的少的女拖过马来,按在马鞍桥之上。
宋惜惜大惊,口中喊叫挣扎,却被李小民按住娇躯,挥动手中枪杆,狠狠打在她的香臀之上,痛得不由哭叫起来,只觉背上一只手重重压下,压得她无法动弹,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便再也不敢动了。
李小民将银枪挂在马颈上,拍马而回,在马上迅速动作,解了宋惜惜的腰带,将她倒背双手,捆得结结实实,一直驰到本阵,轻轻地将她放下地面,喝令部下将她看押起来。
看着四面都有锋利的枪尖对着自己,宋惜惜哭哭啼啼,知道已被这太监活捉,沦为了俘虏,还被他强行解了腰带,不由心中大羞大恨。幸好她的衣甲甚紧,还有束甲丝绦连着衣裤,这才没有当场掉下裤子,现丑众人眼前。
在战场中央,洪三娘见女儿被那小太监一把抓去,心中叫苦,手中却不敢怠慢,与秦贵妃舍命苦斗,只怕自己心中一乱,招数赶不上,若被秦贵妃打败擒杀,自己的女儿,只怕真的要完了。
秦贵妃见小民子逮了洪三娘的女儿,心中一宽,怒气稍泄,那一股撑着她的气势当即消失,在风寒困扰之下,手脚开始有些酸软无力。
洪三娘的招数忽然散乱,柳叶刀在秦贵妃面前虚晃一记,拨马便走,口中娇叱道:“贼婆娘!不要以为你的情夫抓去了我女儿,我就会怕你!你们这对jian夫淫妇若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秦贵妃见她退开,心中一松,脑中微感昏沉。忽然听到这一声辱骂,什么“情夫”、“jian夫淫妇”之类,不由大怒,拍马挥刀追上去,只想把这毒舌如蜂针的恶妇,一刀挥为两段,以报辱骂之恨!
洪三娘拍马疾行,听得后面马蹄急促,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将柳叶刀挂在马颈上,忽然回转身,大喝道:“看招!”
两道寒光,自她手中射出,向秦贵妃电射而去!
秦贵妃此时头痛发热,昏沉中,忘了“穷寇莫追”的道理,也只是靠一股怒气强撑着追杀洪三娘,陡然看到寒光袭来,不由大惊,慌忙挥刀斩去,病中大刀失了准头,只斩落一柄飞刀,另一柄飞刀,却直射到胸前,没入了酥胸之中!
秦贵妃大叫一声,伏在马颈上,胸膛鲜血迸流。
洪三娘见状大喜,复取了柳叶刀,回身来攻秦贵妃。便要擒下敌军主帅,用她来交换自己的女儿!
就在她拍马驰到秦贵妃马前,便要下手捉拿之时,忽听一声厉喝响起:“大胆婆娘,休伤我家娘娘!”
弓弦如霹雳响起,冷箭破空,直向洪三娘射来。
洪三娘一抬头,见那箭势沉猛,恍若有撕天裂地的威势一般,不由大惊,举刀便挡。
利箭射在柳叶刀上,轰然大响,洪三娘双膀剧震,心中暗惊道:“好大的力气!官军之中,怎么还有这样的神箭手?”
举目看去,却见一员小将拍马疾驰而来,手中连珠箭发,一箭箭地射向洪三娘,正是方才抓走自己女儿的小太监。
李小民这连珠箭法,乃是最近勤学苦练得来,虽然不想射死洪三娘,却也射得她手忙脚乱。胯下骏马飞速驰到秦贵妃身边,伸手抱了她过来,抱在怀中,心念她的安危,也不与洪三娘交战,回马便走。
洪三娘赶到近前,看那小太监已经去得远了,不由咬碎银牙,拔刀怒射,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射向李小民的脊背。
李小民听得身后风声响起,也不回头,手中长弓向后一甩,尖端包的角铁重击在飞刀之上,将飞刀击落,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狂奔,向本方军阵驰去。
洪三娘率军赶去,却被漫天箭雨射了回来,看着远处敌营中在官军士兵看押下哭哭啼啼的女儿,心中剧痛,却也只能远远看着,无法闯进敌营中将她搭救出来。
李小民抱着昏迷的秦贵妃,拍马驰入营中,一直冲到秦贵妃的营帐处,抱着她跳下马来,闯进营帐,命令里面的女兵都出去侍候,不得呆在这里碍手碍脚。
那些女兵吓了一跳,看着气急败坏的李小民和胸前冒血面色惨白的秦贵妃,不敢与他争辩,慌忙出帐去了。虽然她们的职责中有一条,是负责监视出宫的皇妃,不得让她与男子单独呆在一起,但是李公公本是宫中内侍,在宫里都常和秦贵妃单独在一起的,自然不在此列。
李小民在心中唤了月娘出来,命她在帐中设下禁制,不得让人闯入,又让她去打了盆温水来,帮着自己替秦贵妃擦拭鲜血。
他手忙脚乱地替秦贵妃脱下衣甲,不及脱下的就用剪子剪开、晶莹刃劈裂,看着晶莹如玉的酥胸之上,插着一柄尖刀,不由心头大痛。
定睛再看,那刀却插得不太深,只入肉半寸,大概是多亏了秦贵妃所穿厚甲挡了一记,才没有被飞刀贯穿心肺。秦贵妃昏迷,倒有多半是因为风寒发热外加受惊过度的缘故。
李小民心中微定,看着飞刀的刀尖浅浅插在右乳下侧,小心地将它拔了下来,立即敷上药粉,在月娘的帮助下,替她包扎完毕,又拿起温水浸泡的毛巾,小心地替她擦拭起胸前的血迹来。
擦了两下,忽然看到玉乳高耸,雪白晶莹在胸前轻轻颤动的模样,甚为诱人。尤其是顶端的小小樱桃,在空中傲然挺立,引得李小民的喉头,不禁上下抽动起来。
他就象受了迷咒一样,情不自禁地伏下头,伸出舌尖来,在那小小樱桃上轻轻一舔,感觉着舌尖上的温暖触感,心中大动,嘴唇靠近晶莹玉乳,朱唇微启,将那小小樱桃,轻轻地含进了口中。
秦贵妃的乳头之上,带着一缕鲜血的味道,却是她玉体内流出的血液。李小民小心地含吮着,感觉着口中的温软滑腻,神魂飘荡,双手也忍不住摸上了她的玉体。
耳边忽然传来秦贵妃的嘤咛呻吟,李小民猛然惊醒,抬起头来,看着秦贵妃睫毛微动,似要醒来,不由大悔,为自己对受伤后的娘娘做出这等事来后悔莫及,情急之下,慌忙拿起毛巾,为她擦拭小腹上的血迹。
秦贵妃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胸前一股酥痒感觉升起,却又甚是让人舒服,不由呻吟出声,一会便悠悠醒来,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躺在床上,酥胸赤露,小民子正坐在榻边,满头大汗,低头卖力地替自己擦拭身上的血迹。
秦贵妃心中感动,知道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可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被太监看到,还是有些羞愧,慌忙披衣而起,掩住了自己的酥胸。
李小民见她醒了,做贼心虚,慌忙跪倒在地,伏在她的玉足下,颤声道:“娘娘,小人该死,未曾保护好娘娘,请娘娘责罚!刚才为了给娘娘治伤,情急下亵渎了娘娘玉体,小人有罪!”
秦贵妃眼眶微微湿润,温声道:“好孩子,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救了本宫,本宫只怕已经沦为阶下之囚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地上男孩的头发,忽然心中一动:“刚才我昏迷的时候,小民子除了替我治伤,还做了什么没有?”
疑念一起,再难遏止。她低下头,小心地掀开身上刚披上的衣衫,却见胸前受伤的右乳上,一片湿润,在乳头尖端,还带着一滴亮晶晶的口水。
秦贵妃顿时大怒,柳眉倒竖,怒视着面前跪着的小太监,便要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大骂他的无良行径。
李小民听着她娇喘骤然变粗,心知不妙,慌忙拜倒玉足之下,惶声道:“奴才该死!刚才擦拭娘娘玉体时,不敢睁眼,到处乱擦,弄湿了娘娘的身子,还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一怔,低头看看自己玉乳,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来的水。
回念一想,心中暗叹道:“小民子到底是救了我的命,也不要对他太苛责了。就算他真的趁我昏迷轻薄了我,也该可怜他自小入宫,不知男女之事,对女子的身体有些好奇,也是常事。何况他为了给我治伤,情急下脱了我的衣衫,一旦看到我这般成熟女子的身子,一时失控,也是情有可原。”
在她温柔的心中,充满了对不幸做了太监的少的年的怜惜,轻叹道:“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你救了本宫的性命,本宫会记在心里,去吧!”
李小民如蒙大赦,在她面前叩了个头,唯唯而出,走到帐门外,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暗叹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在帐中,秦贵妃靠在床上养伤,心中忽然想道:“那些贼兵污言辱我,道是小民子是我的情夫,还说他是我的‘上床太监’,与我有苟且之事。难道我们真的这么亲密,能引起众人的猜疑么?还是说,他们以为我和小民子郎才女貌,看上去倒似是一对?”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胸部,轻抚玉乳,秦贵妃心中大羞:“这干干净净的身子,被小民子看去了,难道真的要引他做个‘上床太监’,象前朝那些宫妃一样,有个贴心知己的人儿,以免寂寞么?”
在周皇后主持后宫之后,法度森严,李渔父皇那一辈在宫中泛滥的皇妃养着“上床太监”的风气,已消失无踪。只是秦贵妃与她一向交好,就算真的养了上床太监,她也多半便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装聋作哑,不去理会。
想着小民子那绝世英俊的俊美风姿,秦贵妃的娇躯,不禁一阵阵地发热,一边暗骂自己水性扬花,竟对这可怜的小小少的年动了歪念头,一边却又忍不住将手抚上酥胸,抚摸着刚被那小太监抚摸观看过的玉乳,娇喘息息,陷入了不可遏止的桃色幻想之中。
第五集 第三章 特殊刑讯
军营的柴房,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监房。在屋里,一个美貌少的女手脚被缚,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宋惜惜惊慌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小太监,笑嘻嘻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我给你送水来了!”
宋惜惜满心惊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太监,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头!”
李小民面色一变,想起她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毒舌辱骂,心下大怒,却不发作出来,只是微笑着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放一边,等你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小太监低头,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民坐在她身边的木柴堆上,看着躲在柴堆上的少的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虽然看上去比现在的李小民还要大些,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刚才是在秦贵妃帐中出来,因为看了秦贵妃的玉体,被弄得心如火焚,浑身发烫,强忍着燥热,对那些女兵们命令她们要煎些风寒发汗的药给秦贵妃喝下去,走回自己帐中,正在嗟叹不能对秦贵妃用强满足自己,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有一个美貌少的女,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她解解渴,顺便也让她帮自己解解渴。
柴房内,寂静无声。少的女扭头不去看这个恶心的小太监,李小民却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少的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的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宋惜惜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小太监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太监,快滚开!”
李小民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我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变态太监欺负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宋惜惜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李小民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的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李小民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宋惜惜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的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肮脏太监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李小民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宋惜惜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有秦贵妃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的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宋惜惜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李小民,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宋惜惜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李小民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宋惜惜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太监,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李小民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宋惜惜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大顺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you生活在山寨上,听一些头领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落在官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大顺军的各位兄弟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李小民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对大顺军的什么“军事机密”根本不感兴趣,反正看她小小年纪,多半也不会知道什么,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宋惜惜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柴堆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大顺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宋惜惜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太监,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狗太监,还脏,你看小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宋惜惜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太监就是脏!不男不女的东西,最肮脏了,山寨里面所有人都这么说!”
李小民大怒,见她自战场以来,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崇高职业,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腿跨在她的脸旁,就在她的上方,三下两下脱光了裤子,露出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最骄傲的东西,指着它怒道:“不许骂我太监!你看,太监哪有这样的?”
宋惜惜跟他吵发了性,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还是大声叫道:“太监太监太监!恶心死人的脏太监!”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宋惜惜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皇帝的狗奴才,人都说太监最脏了!”
李小民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仙器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我已经将仙力遍布周身,久经鼎炉淬炼的双修仙器,还怕你小牙咬两下吗?”
这一处,确实是他下身最坚韧的部位。此刻宋惜惜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唔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李小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那时代的年轻人,大都是恩怨分明的,这从网上红火的奇幻小说、武侠小说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许多小说都是快意恩仇,残酷地报复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有少数小说里宽容的主角,却被称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郁闷的读者们一致痛骂。李小民自从穿越时空以来,早有当主角的自觉,因此便是死,也不肯做那种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来做,对这多次当众和私下侮辱自己的少的女,自然不能放过。
他跪在宋惜惜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的女臻首,用力冲刺。宋惜惜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着少的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李小民心中大快,低头看着宋惜惜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被秦贵妃勾起来的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的女的喉中。
宋惜惜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太监仍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李小民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的女酥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宋惜惜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宋惜惜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太监,不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李小民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着很辣吗?”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李小民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木柴堆上,就要打屁股。宋惜惜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解开束着她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少的女下身衣裤,按着她伏跪于柴堆上,李小民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的女玉臀,雪白柔滑,带着几处在阵上被打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用力揉捏,感受着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不由又兴奋起来,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赶上秦贵妃!”
一想到自己曾偷窥秦贵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吸引力,让李小民欲火再度升起,将少的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她被木柴硌得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这几天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可是,就在他距离犯罪深渊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没有外人闯入,更没有英雄跑出来救美,李小民也没有突然良心发现,他停下来,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自己作为一个非凡的时空穿梭者,这样做,究竟对是不对?
想想从前看过的那些架空小说,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气,在异世界里正派至极,一心只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连娶老婆纳妾这种活动也视为邪异恶端,在一夫多妻的社会里,大显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个老婆,让外人都在猜测,这些主角才是真正的太监,至少比李小民更象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么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对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停下来不干?
沉思半晌,在经过了慎密的推理之后,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已经决定,绝不再以一个架空小说主角的高标准来对自己进行严要求,而是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从前,李小民在看小说时,最关注的就是情节的合理性。因此,不管是在现代社会娶到好多校花的,还是在古代社会身居高位却只娶一妻的,都被他视为不合情理。前者对于一个男性读者来说,还可以忍受,后者对这个时代的读者就太过份了,简直要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为什么要写出这样明显不合时代和人性的情节。就算大家都看腻了一男多女的小说,也不至于要连主角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不顾吧?
因此,热爱网路文学的有志青年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的女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对那些不合情理的架空小说的最强烈抗议!
宋惜惜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李小民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心里暗暗地道:“哼,要是我这一段情节发表在小说网站上,一定会被人骂死!想骂就骂吧,这是身为一个小说读者应有的正当权利,不过,在骂之前,请想一想,如果是自己处在这种情况,在自己面前有一个美貌的女俘虏可供自己尽情处置而不用担心有员警来抓,你会做些什么?难道会放了她吗?”
李小民一边暗自在心里对当初那些书友们说着肺腑之言,请他们诚实地回答他们自己,一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的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太监,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他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就象后世某个年代的许多大、中学生一样,一直到成年结婚都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搞出了许多因性盲而导致的笑话,甚至连夫妻敦伦之事都是在结婚多年以后才偶然知道的。因为宋大江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吃了几个喽罗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再不敢对宋惜惜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宋惜惜咬着牙,努力承受着李小民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的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正义组织的军事机密。
听着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组织的机密情报。而这青春少的女,有着坚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组织的半点机密。
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李小民心中不由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对苏联卫国女英雄卓娅施暴,强jian--不,是轮jian!--她的德国鬼子兵一样,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恶事。
李小民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年,德国人为这件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义愤填膺的苏联红军高举着为卓娅报仇的大旗,强轮了数十上百万的德国妇女,生下了无数拥有俄罗斯血统的孩子,为德国注入了大量的新鲜血液,果然是血债血偿,正义必胜!
那支抓住卓娅的德国部队也没有一个人受到红军宽恕,被史达林同志下令不留俘虏,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抱过卓娅的德国兵趁乱当了逃兵,在战后民主德国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过完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落到德国人的下场,李小民还是失了兴致,草草收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的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这位坚定不屈的女英雄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李小民佝偻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
美丽的少的女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李小民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伸出鲜红香舌舔去唇边的白汁,得意地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太监!”第五集 第六章 蓝面
夜叉山道上,一支军正在小心地攀着山岩,在这难以越过的山道上艰难地行进。
为首的,正是官军副帅李小民,一边轻松地攀岩前进,一边暗自回忆着昨天的美景,得意地想到,到了最后,秦贵妃终于被他的强悍体魄干得痛哭失声,被迫在床上跪在他两腿之间求他不要再干了,那一刻,李小民再度感到了梦想成真的狂喜之情。
为了安慰秦贵妃,李小民抱着她的玉体,陪她好生睡了一觉,让她补足了睡眠,并用仙术补充她的体力,好让她有足够的力量进行战斗,免得这美人在屈辱之余,对他生出怨忿之心。
现在,他就是跑出来,替她打仗,一定要夺下嘉陵关,作为对她勤劳服务的回报。
经过一天的艰苦跋涉,李小民所率二千精兵,终于来到了嘉陵关后方。听着北面远远传来官军攻打关口时的喊杀声,李小民打了个手势,一众穿着敌军杂乱服饰的精兵悄悄地散开来,去将准备好的敌军军旗打开,准备冒充敌军,前去赚关。
在嘉陵关北面,秦贵妃亲自上阵,督促士兵们猛烈攻打关口,一双美目,却在焦急地望向城头,等待着预想中的奇兵出现。
就在攻关战斗越来越惨烈之时,陡然有一阵嘶杀声自关后传来。关上守军,突然一片大乱,回身看向关内,个个脸上惊慌失色。
趁着他们防守混乱之际,关下官军,一鼓作气,攻上关头,大肆砍杀着四散奔逃的守军。
在关内,一支精兵亦在放手狂杀,斩杀无数敌兵,一直攻上关头。
为首一员小将,容貌清秀,却是一脸的凶横杀气,腰间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手持明晃晃的钢刀,见人便砍,满身都已沾满血污,犹自放手残杀敌兵不住。
当他踏上关墙,砍杀了最后一个挡在自己面前的敌兵之时,关上关下官军的欢呼之声,震天动地。
李小民大步踏上城头,高高地站在浑厚关墙之上,扬手举起那被自己亲手斩下的头颅,在掠过关头的烈烈狂风中,放声长啸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处!贼兵还不归降,更待何时!”
关内四处为战,与众官军猛烈拼杀的贼兵,远远听到这声长嘶,抬头看去,但见那头颅满是血污,面貌却依稀可辩,正是嘉陵关主将卢兴之头,不由都面如土色,斗志尽失。见此情景,除了逃跑,便只有投降一途了。
嘉陵关的大门,缓缓打开。关下官军大部,浩浩荡荡,向门内飞奔而入,迅速控制住嘉陵关各处战略要地,让残余的贼军再无反抗之力。
秦贵妃骑马立于关前,远远望着关上少的年那神威凛凛的模样,一缕柔情,忍不住在她那坚强的芳心之中,缓缓弥漫开来。
李小民的目光,扫视着关下众军,越过那许多充满崇拜敬畏的眼神,落在那如鹤立鸡群般的美貌女将的脸上,在他的唇边,忍不住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
秦贵妃的脸,突然变得红了起来。看着李小民暗暗燃烧着烈火的双睛,心下暗叹,知道今天在嘉陵关内住宿,自己又将经历无法入眠的一夜。
巨山山寨,位于一个巨大的岛上,周围八百里水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周围官军多年来连番攻打,亦不能将巨山草寇,连根拔除。
在抵御官军的进攻之中,山寨水军头领“浪里黑条”张逆,居功至伟。
在当年官军进攻巨山的第一战之中,越州指挥使何炯率大批船只,载着数千甲士,跨越湖面而来,意图一举荡平巨山草寇,在他们势力尚属微小时,便铲除祸患于萌芽之中。怎奈壮志未酬,还未攻到巨山岛上,便已被张逆率领大批善于潜水的喽罗,在水下凿沉了几乎所有的船只,让大批官兵,未及接战,便落到水中,做了枉死鬼。
而何炯更是倒楣,虽然舍生忘死,在船上与攻来的贼军守将朱顺拼斗,却因船只漏水,一时心慌,被朱顺挥刀砍伤,逮住后连斩九九八十一刀,受尽酷刑而死,死后尸体亦被扔到水中,由水中鱼虾吃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秦贵妃所率大军,在巨山水泊的边沿处,停了下来,安营扎寨,到处调集船只,准备进攻巨山岛,却因慑于张逆的威名,一时不敢轻动。
正在各营将领暗自忧虑,不知道自己这一营的将士会不会派去打前阵,并且会不会被张逆所率大批水鬼在水下凿沉船只,无端淹死时,心里想到的,便是向元帅讨教,看看两位元帅能有什么新的计划,以应对张逆及部下水鬼的威胁。
可是,就在他们最需要两位元元帅的决断之时,两位元帅,都不见了踪影,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元帅是已经有了妙计,正在谋划;还是束手无策,因此躲起来不敢见人。
这个时候,他们一心敬服的主帅,此时正独自躺在自己的营帐里的大床上,锦被内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美目散发着失神的目光,发出余韵后低低的销魂呻吟之声。
而他们衷心敬佩的副帅李小民,却是得意洋洋,从秦贵妃的寝帐里出来,小声哼着从前那个时代的流行歌曲,不带一个小兵,独自出了营盘,在夜色笼罩之下,悄悄地向水面上掩去。
在水面上,树林从生的隐蔽之处,放置着一只小船,是李小民命令部下给他找来的。
李小民跳上小船,什么也不管不顾,立即闭上眼睛,盘坐练功。自有虚无飘缈处,飞出一个小小鬼卫,落在船上,操起船桨,替他操舟,向小舟划向水面深处。
在水泊上,有无数小岛,大小不一。小舟很快便到了一处礁石岛边,占地不过十丈,却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岛了。
李小民将仙力在体内流转,数个周天之后,缓缓睁开双目,自舟中站起,跳上礁石岛,四面环顾一眼,但见烟波浩渺,到处都是茫茫水面,夜雾弥漫,一眼看不到边。
水面礁石上,李小民傲然而立,手捏法诀,微阂双目,口中喃喃念诵真言,一股强大的力量,自他的体内奔涌而出,向脚下的水面涌去。
礁石岛下,水面渐渐泛起涟漪,水波荡漾开来,向四面发散。
随着李小民真言念诵,水面的震动渐渐增强,最后变得象开了锅一般,水花不断向上喷涌,气泡轰然上涌,遍布水面。
在远处,大片水面也在轰然震动不止,水下的鱼虾都受不了震动,争先恐后地向远处逃窜。
就在李小民眼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有水花飞溅,水面翻涌澎湃之时,一个巨大的身影,陡然从水中钻出,面目狰狞,带着满身的水珠淋漓,举叉大吼道:“哪里来的小辈,敢来打扰大爷休息?”
李小民张开双目,定睛看去,却见那钻出的身影,身长至少比他高上一倍,高大壮硕无比。手持三股托天叉,上束九枚钢环,一动便水花四溅,响声贯耳。而他的面目,更是狰狞可怖,整张脸尽呈深蓝死灰之色,暴眼血红,獠牙森森,恶狠狠地瞪着李小民,咬牙切齿,似要吃人一般。
他的问话还未平息,便听水下哗啦啦一片大响,在水面冒起的气泡之中,到处都有一个小小的脑袋伸出,一般的狰狞可怖,迅速浮起,站在水面上,一个个湿淋淋的,身子飘忽不定,却是一个个的小小水鬼,露出各种穷形恶相,围在先前那怪物身边,厉声嘶叫,为他的问话以壮声势。
一时间,水面之上,到处都是水鬼聚集,嘶声鬼叫之声,传遍黑夜之中。
面对如此恐怖的对手,李小民却是面色平静如昔,拱手道:“大王请了!在下李小民,打扰大王休息,还望大王海涵。此来来得匆忙,未曾备有什么礼物,只是略备薄礼,请大王笑纳!”
小舟中,已经被士兵们装满了三牲祭品,虽然船小,装上这些东西,怕不得有数百斤之重。
看了这么多厚礼,那为首鬼怪面色稍霁,点头道:“不错不错,这些东西,够我塞牙缝了!”
李小民淡淡微笑,心里却微有怒意:“这个家伙,胃口这么大,这一次交易,只怕不好谈!”
他在来之前,便已派鬼卫在当地冤魂中打探过,占据了这一带水面的,却是一个从海里来的巡海夜叉,却不知名字,平素里就叫做什么蓝面夜叉的,据说是在东海犯了什么罪过,害怕龙王处置,因此逃离东海,并击败追兵,一直逃到此处,聚集了大批水鬼,称王称霸。而本地龙王,为龙暗弱,法力也远不如东海中的龙王,整日里只知吃酒逍遥,躲在深水之中,什么事也懒得管,对此蓝面夜叉的力量亦隐有惧怕之心,因此这蓝面夜叉才能在水泊中聚集这么大的势力。
这一次,李小民孤身前来,便是为了和他谈一笔交易,因此特地来到他居所附近,施法力震动水面,逼他现身出来,好好地谈上一谈。
为了能顺利达到目标,李小民还是微笑道:“大王不必担心,我大唐朝廷,财力雄浑,这江南地面,尽属我大唐朝廷,大王不管要多少祭品,都不是难事。”
蓝面夜叉闻言,心中意动,昂首笑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说吧,你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
李小民拱手肃容道:“巨山贼寇,兴兵作乱,残害黎民。不知有多少人家,被他们杀得干干净净,多少村庄,鸡犬不留。妇人女子,被捉去jian淫拐卖,可谓恶事做尽,这样的队伍,岂能称为起义军?今日我朝廷大军到来,便是为除此恶贼,还江南百姓,一片清朗世界!只是贼寇水军众多,张逆率喽罗拦住水面,让我军不能渡过水泊,攻上巨山岛。请大王恩准,借数百水鬼与在下,只要破了张逆水兵,我军便可长驱直入,消灭巨山贼寇,那时大王居功至伟,朝廷必有封赏,为大王建庙居住,受百姓供奉香火,就是大王部下,亦可得朝廷选派法师前来超度,或是永居大王帐下,受百姓供奉度日,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此言一出,蓝面夜叉还未怎样,他部下群鬼,已然意动,都面现激动之色,窃窃私语,对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兴奋不已。
李小民说完这一席话,淡然看向群鬼,见他们都在用热切的目光看向蓝面夜叉,显然是唯他马首是瞻,只要他一点头,这事便算成了。
蓝面夜叉眼珠微转,却冷冷一笑道:“小辈,敢来算计老子!不过这么一点东西,就想骗老子给你卖命,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众水鬼面色皆变,震惊惋惜颓丧之色,出现在众鬼面上,哀叹呜咽之声,自一些小鬼口中发出,悄悄地荡漾在水面之上。
李小民也微微有些惊讶,拱手问道:“大王既然觉得这样不好,那么请问大王要什么条件,才肯出手相助?请大王尽管说出来,倾我大唐朝廷之力,必然可以满足大王的要求。”
蓝面夜叉仰天大笑道:“老子什么也不要!现在我在这里过得这么好,有吃有喝,干什么要打破现在的局面?再说公孙不败本是我的老朋友,有他帮忙,我才能在这里安稳居住,还经常收到他扔进水里来的礼物,有牛有羊,有时候还有人送给我吃!至于庙宇,公孙不败也答应给我建了,你说我什么事也不做,就能得到这些,干嘛还要听你这小辈的,替你去打仗卖命?”
他部下水鬼,有些便是被公孙不败送与他吃的,听他说起此事,脸上便现出激愤之色,只是慑于他的威力,只敢暗怒,却不敢表露出来,让他看到,尽皆低下了头。
众鬼之中,却有一个壮硕恶鬼昂然而出,在水面上飘到蓝面夜叉面前,呐头拜倒于水上,嘶声道:“大王!巨山贼寇,恶事做尽,属下何炯,以及部下数千兄弟,便是被巨山贼寇害死的,求大王念在属下一直忠心耿耿替大王做事的份上,允许属下带当初被害的兄弟,帮助朝廷大军,与恶贼决一死战!”
李小民举目看去,却见那恶鬼满身鲜血淋漓,伤口无数,深达肺腑,果然是被斩了八十一刀的何炯指挥使,模样看上去凄惨恐怖至极。
蓝面夜叉听闻,却大怒道:“大胆何炯,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王提条件!还不快滚回去,免得本王一怒,将你打得魂飞魄散,那就悔之无及了!”
何炯面现怒色,举头望向蓝面夜叉,却是怒气填胸,一时说不出话来。
蓝面夜叉见他这模样,心下生怒,挥舞钢叉,喝道:“怎么,你敢不服本王的裁决么?”
李小民生怕何炯被他一叉刺透,让自己少一个帮手,连忙拱手笑道:“请大王且稍安勿躁,在下突然想起,出征之前,曾经路过何指挥使家中,代表朝廷以示慰问之意。他家中妻小,曾托在下带封家书,要在下于水边焚化。既然在此相遇,还请大王开恩,让在下将家书交与何指挥使。他日在下必然还情,再奉上三倍的三牲祭品,献与大王。”
蓝面夜叉瞪了他一眼,看在那些祭品的份上,决定暂留何炯之命,低头向何炯冤魂喝道:“还不快去!”
他嫌何炯飞得慢,当即飞起一脚,漫天水花中,将何炯亡魂,一脚踹向礁石岛。
何炯亡魂,御风而行,扑到礁石岛上,跪地拜倒在李小民面前,哽咽道:“下官无能,未曾剿灭巨山贼寇,反致数千官兵丧生于此,今日将军来到这里,下官实是无颜相见!”
李小民慌忙上前还礼道:“何指挥使快请起来!家中有口信在此,还请一听!”
他将口凑到何炯鬼耳之旁,运起神音,将低低的声音灌入鬼耳之中:“何指挥使,实不相瞒,未曾有什么家书。只是本官要剿尽巨山草寇,非得何指挥使相助才可。只要何指挥使率一众属下立了大功,本官自有办法,让指挥使离开此地束缚,回家面见妻儿老母,并让尊府一门,尽受朝廷封赐,何指挥使也可免于在此地永受苦楚了!”
何炯震惊地抬起头,看着李小民诚挚的面庞,感觉着他身上暗自澎湃的仙力,心下已有几分相信:“这位将军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法力,若说让我脱离水鬼身份,不受死地束缚,也有可能。况且他所穿军服,虽看不出什么职衔,也可知是上将一员,在军中定有很高地位权势,想要帮助我家,不过举手之劳。”
想起老母在堂,妻儿无依,何炯心中不由一酸,两行鬼泪,自鬼眶中缓缓流下。
蓝面夜叉看他在那里哭哭啼啼,心下轻蔑不耐,喝道:“说完了没有?何炯,给老子滚回来,别在那里学得象个娘们一般,给老子丢人!”
李小民却拱手笑道:“大王,在下倒还忘了,曾在来时,得到了一件至宝,特来献与大王,请大王笑纳!”
蓝面夜叉哼了一声,不屑地道:“想用什么东西来收买老子吗?只怕你买不动!”
李小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啧啧称奇道:“这般好的法宝,真是天下无双,若非是敬畏于大王威严,在下实是舍不得送出去啊!”
蓝面夜叉看他说得活灵活现,不由好奇,巨大的身躯在水面上移动,大步踏上礁石岛,闷声闷气地道:“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心下已经打定了抢夺的主意。
他沉重的脚步,踏得礁石岛轰然震动,似是要沉入水下一般。李小民暗自心惊,不待他走到面前来抢,便伸手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硕大的黑色明珠,举向蓝面夜叉,笑道:“就是这个!”
蓝面夜叉心下好奇,伸头去看,正要伸手接过,那黑色明珠忽然迸发出一道黑光,挟着巨大的灵力,轰然直向他射来!
蓝面夜叉大惊,正要闪开,那黑光却似风驰电掣,疯狂地撞在他的右手之上,只听一声轰响,长满黑毛的右手手掌,顿时便被黑光射穿,痛得蓝面夜叉大声惨叫。
黑光穿透巨掌,犹不停留,重重撞在蓝面夜叉的右肩,将他整个撞飞出去,周身上下,黑气笼罩,蓝面夜叉巨大的身子在黑气中缩成一团,看上去似乎是痛苦至极。
在运用巨大的灵力之后,李小民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稍微喘息两下,便即再度念动真言,准备催动冥王珠,放射黑光,向蓝面夜叉袭去。
经过长期的摸索实践,李小民渐渐开始掌握到了使用冥王珠,让它更具威力的方法。这一次,他是决心一举击杀蓝面夜叉,以免他坏了自己大事,念动真言时,仙力在体内飞速流转,不顾自身消耗,只要除了蓝面夜叉为第一要务。
在地面上,黑气笼罩中的蓝面夜叉忽然大吼一声,用力振开身上束缚,狂跳起来,仰天狂吼声中,身上衣衫,尽皆开裂,露出了里面健壮的肌肉。身上强劲的灵力迸发出来,顿时将黑气撞碎,消散风中。
怒视着李小民,蓝面夜叉大吼道:“小辈,竟敢暗算爷爷,受死吧!”
他用左手反向握紧三股托天叉,叉尖向下,用尽力气,向李小民的顶门狠刺而去!
叉尖未到,黑气已经弥漫在李小民身体四周。灵力再度自李小民手中黑珠中放射出来,恐怖的黑光,疯狂涌出,飞速射向蓝面夜叉的胸膛!
灵力一出,刚吃了亏的蓝面夜叉便知不妙,顾不得再伤李小民,身子一翻,向后飞出,自己周身亦迅疾放出灵力,护住身子,以免被那黑光冲破胸膛,当场死于非命。
那黑光却不肯放过他,冲破护体灵力,重重地撞在他的胸膛上,让蓝面夜叉惨叫一声,被撞飞好远,巨大的身体重重地落在礁石岛与水面交界处,轰响声中,水花四溅,直达十步之外。
李小民喘息着,面色更显苍白,高举冥王珠,冷笑道:“蓝面夜叉,说吧,你降是不降?”
虽是这样问,他却在暗暗聚集仙力,心中也在默诵真言,准备再度启动冥王珠的威力,击杀蓝面夜叉。
蓝面夜叉咬牙道:“不降!”一个翻身,便向水中滚去。
他也不是鲁莽之辈,一见势头不妙,便想脚底抹油,暂且退回水中休息养伤。反正李小民现在岛上,除非他能飞天遁走,不然的话,只要还要坐船离开,自己部下水鬼,定可要了他的性命!
看着蓝面夜叉想溜,李小民面色突变,周身聚集起的仙力立即转为冰寒,口中加快速度,喃喃念动真言,催动仙气,在身边聚集。
陡然间,李小民单膝跪地,右手张开五指,掌心重重击在地面之上,大喝一声道:“天冰地冻,万丈凝冰!”
随着这一声怒吼,整个礁石岛,立即变成了冰雪般的白色,而岛边水面,也迅速结冰,闪烁着寒冰的光泽。
李小民咬紧牙关,将浑身仙力,尽皆打入地下,口诵凝冰咒,但见视线所及处,水面迅速凝为寒冰,还在向远方,不断地蔓延。
蓝面夜叉正在翻滚着向水下沉去,身子刚沉了一半,水面便已冻结,把他大半个身子冻在里面,只留一颗头颅,以及左半身,还在水上。
蓝面夜叉大惊,正要挣扎出来,忽然面色大变,抬头向空看去,但见在暗夜虚空之中,无数厉鬼骤然涌现,手执刀枪剑戟,狂声厉啸,自空向下,疯狂冲来!
看那刀剑如林,寒气森森;杀气暴烈,纵横天地,每一支利刃,都在直取自己头颅,蓝面夜叉惊得心胆惧裂,慌忙举起左手,大吼一声,挥动三股叉,向上空迎去!
无数厉鬼,为等这一刻突袭,早在空中暗藏许久,蓄力尽极,疯狂厉啸声中,锋利的枪刀之林,重重刺在蓝面夜叉身上,纵然他皮粗肉厚,也被刺得千疮百孔,剧痛狂吼之声,响彻四方,在暗夜中,听上去凄厉恐怖至极。
他负痛之中,手中钢叉,拼命挥动,抵抗着天空中刺下来的锋利灵刃,浑身鲜血,自巨体上的无数伤口中流出,洒在寒冰之上,将雪白冰面,染得一片鲜红。
那些鬼卫受命埋伏此处,早已憋着劲取他性命,哪肯放过这受伤强敌,刀剑如风,轰然劈下,冲破蓝面夜叉护体仙气,不停地斩在他的身上。若非蓝面夜叉灵力强劲,早已被斩成了碎块。
性命处在危急之间,蓝面夜叉再也不敢有半分保留,左腕处,一个巨镯陡然放射出强烈的白色光芒,耀眼慑魂,天地间骤然大亮。四面的鬼魂,都大声嘶叫起来,被那道耀眼的白光照在身上,灵力迅速消退,整个灵体,似受重击一般,顿时变得虚弱。
受到攻击的,不止有李小民部下鬼卫,就连蓝面夜叉属下的水鬼,亦遭池鱼之殃,惨叫不止。
李小民所用凝冰术,对付的原本就只是蓝面夜叉一个,他是妖身,可冻在冰中,水鬼们反而是灵体,不被冰住,正因变生仓促,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在一旁呆看,忽然被这白光照在身上,只觉灵力骤消,痛苦不堪。有几个刚入水鬼之门的新进水鬼,禁受不住这强烈的灵光,竟然惨叫一声,魂飞魄散,再不复存在于世间。
空中大批鬼卫,虽然修炼多年,却也禁不住这般白光照射,俱都掩面飞退,心中惊惧不已。
蓝面夜叉拼尽身上仙力,催动那巨灵之镯,得了喘息之机,趁此机会,不敢稍停,立即挥动左拳,拼尽力气,狠狠向冰面上砸去!
巨拳带着呼啸风声,无上的巨力重重砸在寒冰之上,发出一声震天轰响。就算是被冰封住的坚硬冰面,亦不住为之颤抖!
雪白坚硬的冰面,轰然碎裂,直达三尺之下。蓝面夜叉用尽余力爬了起来,浑身上下,挂着大量的碎裂冰块,鲜血染满半身,魁梧的躯体站在碎冰之中,指着李小民放声怒吼道:“你这鼠辈,只敢暗箭伤人,不算好汉!”
此时的李小民,已是面色惨白,仙力殆尽。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击败蓝面夜叉,而是阻止他逃走。若他逃回水中,再想抓住他便难了。自己不习水战,而部下鬼卫中,也少有习水性者,虽然可捏避水诀入水寻找,但在蓝面夜叉的地盘里,真要动起手来,只怕败的未必便是他。
因此上,他只能拼尽身上仙力,使出这覆盖广阔的凝冰术来,阻止蓝面夜叉逃回水中。虽然凝冰术只是一个小仙法,但要冻结这么宽广的水面,还是耗尽了他所有仙力,此时摇摇欲倒,再无战斗之力。
但是他也看出,那蓝面夜叉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他腕上巨镯,虽然法力巨大,却甚是消耗灵力,只怕催动起来,他身上的灵力也消耗了大半。
李小民暗暗喘息着,也不去回答蓝面夜叉的话,只是在心里指挥众鬼卫,围住他,一定不能让他逃走。
那些鬼卫受惊远遁,现在又得主人召唤,立即打起精神,挺着兵刃围住蓝面夜叉,厉声嘶吼着,刀枪剑戟,疯狂向蓝面夜叉劈杀而去。
身材巨大的蓝面夜叉带着满身鲜血,挥动三股叉,愤然相抗,只凭着一股悍勇之气,便与众鬼卫战得旗鼓相当,虽然鬼卫数量众多,却也一时奈何他不得。
虽然自恃勇武,不屑叫鬼帮忙,但在此等不利的形势之下,蓝面夜叉还是不得不大呼道:“本王部下何在?都给我出来帮忙!”
那些水鬼本都缩在一旁,震惊恐惧地看着两强交战,闻得他呼唤,知道一向法力通天的大王已经撑不住,因此才不顾面子向众鬼求助。
当下便有他的忠实心腹拔出灵刀,大声呼嚎:“小的们,跟我上,帮着大王杀尽这群匪类!”
一群不是很怕死的水鬼轰然而上,另外的水鬼,却只敢在一旁呐喊助威,或是出工不出力,慢腾腾地举刀攻上去,两眼却在乱转,生怕混战中伤到了自己。
为首的水鬼,举起灵刀,重重劈向周边的一个鬼卫,那鬼卫回身抵挡,灵刀相交,发出嗤的一声震响。
为首水鬼挺刀再战,突然鬼躯剧震,一柄灵刀,已经自后方而来,重重斩在他的腰间,将他的灵体,从中拦腰斩断。
在水鬼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回过头,看着身后挺刀怒目的何炯,咬牙呻吟道:“为什么,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何炯满面怒色,灵刀如风般疯狂挥动,霎时间横切竖砍,在空连斩八刀,将水鬼劈为碎片,咬牙道:“巨山草寇,杀我兄弟,我与其不共戴天!生不能剿灭贼寇,死也当化为厉鬼,生啖贼魂!”
他仰面向天,放声大吼道:“众家官军兄弟,我们死于草寇之手,在此地受苦度日,难道就没有一个了局!今日将军前来,救我等出苦海,何不随我上前,斩了助贼为虐的蓝面夜叉,再助朝廷大军杀尽贼寇,泄我等心头之恨!”
众水鬼见他如此,都惊得呆了。那些随他一同随于贼手的千余官兵,冤魂遍布水泊,却受蓝面夜叉节制威逼,平日里不能抓些水上贼军报仇雪恨;此时还有百余手下,现在此处,听了旧日长官号令,都厉声鬼嚎起来,满脸激愤之色,灵刀鬼爪狂挥,恨不能当场抓些贼军来杀了泄愤。
蓝面夜叉的忠实手下,却大声怒吼,辱骂何炯吃里扒外,不忠于大王,将来大王大显神威,一定要打得他神形俱灭,不留一丝残魂!
鬼卫们未上前进攻,这些水鬼倒先起了内讧,何炯率领百余部下,与蓝面夜叉的忠鬼大战起来,鬼哭神嚎之声,遍布冰面之上。
在礁石岛上,李小民已经喘过气来,看得这般混乱场面,放声大叫道:“本将军乃是朝廷官军副帅李小民,有重兵在手,只要尔等一众忠魂肯助我平贼,我一定上奏朝廷,为尔等超度亡魂,以免永为水鬼,整日在水中受苦度日!就是你们的家人,若有还在的,本将军定然会派人照顾,不让他们饥馑!”
此言一出,水鬼中形势立时更加混乱。那些水鬼当中,有好些便是历次剿匪时被杀死在水中的官军,虽然不是何炯的属下,也都有些香火之情,只是慑于蓝面夜叉余威,才不敢公然造反。此时听得李小民之言,想到自己过着这鬼不鬼的苦日子,就算拼命一战,也不过是魂飞魄散而已,能助得家人在乱世中活下来,也算大幸了。
决心一定,立即便有大批水鬼嚎叫着,挥舞鬼爪加入战团,从后面偷袭,或是正面围攻,将那些忠于蓝面夜叉的水鬼,围在当中,厉嚎嘶咬。
蓝面夜叉本想叫些帮手助阵,想不到一叫之下,敌鬼倒多了好多,不由惊怒至极,眼见形势万分不妙,也不敢多呆,双足在冰面上用力一跺,巨大的身体腾空飞起,三股叉拼命狂挥,击飞了挡在自己头上的数名鬼卫,拼着被四面八方的兵刃砍在身上,多了几十处伤口,飞身直向空中射去。
黑暗的天空之中,巨锤陡现,重重劈向蓝面夜叉顶门,便要将他的头颅,当场砸得粉碎,让万点桃花,洒落广阔冰面之上!
被那强大灵力所袭,蓝面夜叉陡然惊觉,举叉抵挡,却被那股巨力重重砸在叉顶,让受伤虚弱至极的蓝面夜叉抵挡不住,巨大的身子飞速向下面坠落,重重砸在冰面之上,碎冰四溅,雪白的冰块,一时遮住了众鬼的视线。
天空中,沙将军带领埋伏的厉鬼,飞身冲下,巨锤狂挥,直取蓝面夜叉。
蓝面夜叉拼力跳起来,举叉抵挡,却也只能疲于应付,不能进攻。
另一边,水鬼之间的内斗已经渐近尾声。在李小民的命令下,一批鬼卫加入战团,大肆砍杀忠于蓝面夜叉的水鬼。而那些旁观的水鬼,见得形势大变,也都见风使舵,跟着围住那些越来越少的少数派,凄厉地嚎叫着,将这些原来的同伴,一片片地撕碎,让他们的魂魄,不甘地消散于天地之间。
何炯一刀劈裂前面的一个水鬼头领,眼看着他被一大群狂涌而来的水鬼淹没撕碎,怒气未息,举刀大吼道:“小的们,跟我上,帮着李帅爷斩了蓝面夜叉,这一大片水泊,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地盘!”
在蓝面夜叉积威之下苦苦存活的水鬼们兴奋地嘶吼着,跟在何炯身后,向那被鬼卫们围攻的旧主冲杀而去!
蓝面夜叉已经是满眼血红,一边挥叉抵挡着漫天劈刺而来的灵刀灵剑,一边望着远处负手冷笑的李小民,嘶声怒吼道:“你这鼠辈,真是下流无耻卑鄙至极,偷袭暗算,群起围攻,什么肮脏事都做得出来!”
李小民看着已陷入绝地的对手,冷笑道:“我不是来跟你比武较艺来的,只要打败你,别的我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新世纪年轻人的座右铭是:‘不管白猫黑猫,只要能逮住你就是好猫!’至于仁义道德,尊严正义,你以为老师在课堂上教过我们这些东西吗?”
他一挥右手,指向蓝面夜叉,冷冷地道:“扁他!”
众鬼卫奋起精神,四面八方激烈围攻蓝面夜叉,却也暗自记得李小民的教诲,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千万不能被这蓝面夜叉打得魂飞魄散,导致本方实力受损。因此上,众鬼卫互相支援,小心不让同伴阵亡,便是有鬼受伤,也立即被同伴抬下救治,抓些敌方水鬼的残片喂他吃下,不多时,便已补充了部分灵力,能有一些精神了。
此时,何炯已率大批水鬼冲上,厉声嘶吼中,无数灵刀鬼爪,直向旧主猛劈狠抓。
蓝面夜叉见水鬼们也敢造反,怒不可遏,狠狠一叉,贯穿了几个急于立功的水鬼灵体,用力狂挥中,将几个水鬼打得粉碎,消散风中。
他挥得痛快,背后却有一锤,狠狠砸来,砰地一声,重击在脊背之上。
蓝面夜叉大叫一声,扑地便倒,无数灵刀趁隙迅猛劈来,顿时斩断他的左手,两腿亦中灵刀,伤口深达骨髓,痛得放声惨呼。
那些水鬼受尽了他的荼毒,见这往日不可一世的水中大王受伤倒地,哪有不上前报冤仇的,都跟在何炯身后,疯狂扑到蓝面夜叉身上,乱咬乱抓,李小民虽然大声呼唤,叫他们留下蓝面夜叉的残躯看看是否还能废物利用,可是等到鬼卫们把水鬼驱散时,冰面上剩下的,也只有一堆骨头和血淋淋的烂肉了。
虽然是敌人,可是看到蓝面夜叉这般惨景,李小民还是打了个哆嗦,转过身,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何炯喘息如牛,半晌才平息下来,扒开那堆烂肉翻找,半晌才找到那个巨大的镯子,却畏惧那上面令人恐惧的法力,不敢碰触,便向李小民躬身施礼道:“李大人,蓝面夜叉留下一件法宝,小鬼不敢擅留,还请大人收下。”
李小民听得好奇,强忍恶心走到尸首身边,抽出腰间宝刀,挑着那血肉模糊的镯子,看那巨镯大如西瓜,心中暗道:“这还是镯子吗?我要用的话,套在手腕上是不行了,除非套在大腿上面!”
虽然不知道使用方法,李小民还是笑纳了这件法宝,准备留着以后慢慢钻研。又跟何炯交待了几声,要他去召集附近水泊的水鬼,前来听自己训话,随后便用刀挑着巨镯,在冰面上走开去,准备找个凝冰咒效力未曾达到的地方,把镯子好好洗一洗,免得弄这一大团恶心巴拉的东西回去,害自己夜里都会睡不好觉。
第五集 第七章 惨烈水战
官军大船,在水面上缓缓航行,向巨山岛的方向驶去。
李小民身穿水军将领服饰,手按剑柄,昂然立于船头,只觉意气风发,心中畅快至极。
在这艘大船周围,是大批的小舟,上面都坐满了官军,个个手执刀枪,紧张戒备地看着四方水面。
也难怪他们担心,巨山草寇,惯于水战,不知在这水泊之中,淹死了多少前来进剿的官军。想起那些同袍的前车之鉴,由不得众官军不胆寒心怯。
李小民倒是一点不担心,他向秦贵妃请命,前来担任水军进攻的总指挥,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心里倒还期待着敌人水军出现,早点打完,早点收工。
低下头,看着船下的水花,李小民暗暗叹了口气。只可惜这水泊太过广阔,而自己凝冰咒的时效也不过半个时辰,不然的话,自己凝冰咒一出,水面如平地一般,直接带兵在冰上走过去就行了,还管敌人什么水军不水军?
正在寻思,忽听一阵激烈的锣声在水面上响起,李小民举目看去,却见在远处的水面上,一支水军自水流岔道驾着小船向这边赶来,为首一人,年约三四十岁,满脸胡须,身穿皮甲,高大壮硕,手执一柄鬼头大刀,指着李小民大笑道:“李副帅亲自来此,小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旁边有认得此人的官兵,惊呼道:“是朱顺!贼寇水军统领朱顺!”
李小民抬头瞟了朱顺一眼,也懒得多说,一挥手,官军便驾着大小船只,向朱顺那支水军驶去。
朱顺哈哈一笑,却不接战,回身作势,指挥着部下水军,直向水面岔道驶去。
官军见贼寇败退,都是精神大振,大声痛骂朱顺胆小如鼠不敢接战,见了朝廷大军征讨,只敢望风逃窜。
李小民却知道朱顺纯粹是想引自己追过去,见他费心设下圈套,也不好拂逆他的盛情,便懒洋洋地挥一挥手,有气无力地道:“追!”
追字出口,众官军得了将令,一边大声应承,一边飞快地划着船,追向敌军逃去的方向。
站在船头,看着敌军越逃越远,李小民却不着急,只是下令部下船只要紧紧跟在一起,不要被敌寇趁机杀出,从中截断。
前面的水面越来越狭窄,大船渐渐行走不便。李小民便令停下大船,懒洋洋地道:“既然贼寇已经逃了,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众官兵闻言惊讶,既然出来打仗,怎么还未接战便要回去?只是将军既发了话,便不能不遵,都唯唯听令,掉转船头,向后方划去。
正在退兵时,忽听一阵锣响,在水面上震开,旁边的几条水道中,几支船队一齐划出,上面站的都是巨山水寇,放声大叫道:“狗官,看你往哪里逃!”
官兵看到中了埋伏,不由一阵慌乱叫喊。李小民却回身瞪了一眼,呵斥道:“慌什么?用箭射他们!”
官兵们闻言猛醒,慌慌张张地举弓射去,却因距离甚远,未射到中途便落了下去,坠入水中,倒引得那些操舟驶来的贼兵一阵嘲笑。
李小民叹了口气,想想这支官军自己新带,未曾好生操练他们,而且大部分是初次水战,能有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便叫了传令兵来,让他们去挥动旗号,用旗语给各船将领下令。
在将领们的率领下,各船官兵擎起强弩,瞄准远处的敌船,嗖嗖连声,将弩箭射了出去。
船头的贼兵们正在大声嘲笑,忽然看到利箭袭来,都大惊失色,未及射闪,便已被利箭射在人群之中,血光迸现,当场便有几个贼兵软软地倒在船上,或是一头栽入水面之下,将水面染得一片殷红。
见到官兵军弩如此远的射程,贼兵们惊慌起来,一边将舟驶近官军,以求接战,一边射出弓箭,远远地向官船射去。
船上的官兵们却大都是李小民从军中挑出的箭手,见贼众与己对射,倒不惧怕,一边由盾手举起盾牌防护,一边张弓搭箭,射向远处的贼船。
利箭漫天,两边水军相互对射,逐渐靠近。在激烈的箭雨对射中,不时有受伤的士兵惨叫着摔下船去,相比之下,倒是贼军伤亡要更多一些。
一个官军盾手正举手护着身后的同伴,偶一低头,看到水下似有影子一闪,不由大惊,放声叫道:“是水鬼,贼寇派水鬼来凿我们的船来啦!”
众官兵都是大惊失色,巨山草寇,一直能抵御官军的围剿而不畏惧,其中所恃的一条,便是水性极好的贼兵。现在,敌军已经使出这一绝招,让没有潜水兵的官军如何抵挡?
另一边,李小民站在大船船头,却在皱眉纳罕:“怎么我部下官兵里面,还有这样的人才,我派出去的水鬼他都看得见?哦,我知道了,他们是管战斗潜水夫叫水鬼的,张逆率领的就是巨山水鬼部队,现在水鬼对水鬼,可有好戏看了!”
在水面之下,大顺水军首领张逆凝神秉息,奋力向官军大船游去。
即使是在水下,他依然瞪着双眼,透过清澈的河水,将水下的景物看得清清楚楚。
久居水泊,他的水性,已是好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每天里面倒有大半时间是在水中过的,常能独力抱起一尾大鱼上岸,让部下和山寨诸位头领惊叹不已。
他的手臂奋力在水下划动,看着官船就在眼前,当中通通透透,除了清水之后,再无阻碍。
一股强烈的兴奋与自豪在他的心中浮起,在水下,他便是真正的强者,不管是谁,都无法在这里击败他,巨山山寨的水军头领--‘浪里黑条’张逆!
每当官军来袭,这八百里水泊,便是他的战场,每一次都杀得官军落花流水,不知有多少官兵,被他凿沉了船只,恐慌地在水中扑腾,最后绝望地淹死在大水之中。而他部下五百水兵,跟随着他凿沉了无数官船,被官军恐惧地称为“水鬼”,谈而色变。
现在,那乳臭未干的官军副帅,亲自率军来攻,便要成为他下一个牺牲品,为他纵横水泊多年的丰功伟绩,再添上重重的一笔!
正在兴奋地想着,他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游到了官船前面。
仰头看看上方,透过流淌过的河水,张逆利用自己那极好的视力,隐约看到身穿银甲白袍的少的年敌将,正站在船头,极目远眺,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战况而暗暗忧心。
张逆冷冷一笑,在心里为这个狂妄少的年判了死刑,正要游过去凿沉大船,让这满船兵将都去水里喂王八,却意外地看到,那少的年将军似乎感到了自己的目光一样,低下头,冲着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逆大吃一惊,这还是第一次,他藏在水下被敌将看到,这让他不由寻思,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是那敌将根本就只是看着水面傻笑而已?
一边想着,手中却不停下,伸手在腰间抽出铁锤凿子,游到官船下方,便要开工。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水兵,也都拿出了凿子,便要和他一起动手,将大船船底击漏。
水下的张逆伸手摸着船底,忽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缓缓浮现面前,可以看清那是一张脸,正在望着自己,阴森森地冷笑。
张逆猝不及防,几乎被呛得喝上一口水,慌忙一蹬船底,向后方游去,仓惶地看着那身影,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那身影也不追击,依旧停在原地,身形渐渐浮现,却是一个满身流血的将领,那恐怖的笑容,看得几个水兵都胆战心惊。
张逆呆呆地看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似要从口中跳出。他细端详那满脸是血的面庞半晌,他忽然失声狂呼,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可是是在水下,他的声音,不能传达出去,倒让水流呛进他的气管,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恐怖鬼影阴森森地微笑着,轻轻地道:“张头领,你现在已经认出下官了,是不是?”
惊慌恐惧之中,张逆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拼命地咳嗽着,双臂用力,惊悚至极地向上方划去。
他的头,迅速伸出水面,带起大片水花,水淋淋的脸上,满是恐惧至极的表情,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何炯!”
官船上的士兵,看到水下陡然冒出一个人头,都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就有从当地县衙征召来认识张逆的官兵惊呼道:“是浪里黑条张逆!他来凿我们的船了!”
李小民微笑着,饶有趣味地看着那恐惧的贼寇,却见他一头黑发,脸庞黝黑,皮肤也是黑得如同鞋油一般,不由大感有趣,暗笑道:“果然是浪里黑条,名不虚传!”
官船上的士兵慑于他的威名,都大惊大恐,张弓搭箭射向水上咳嗽喘息的黑人。那黑脸黑身的黑汉子,见箭雨射来,慌忙向水下游去,让那些射到水上的利箭,都射了一个空。
刚躲开箭雨,李小民在水下未曾松懈,便见那满脸都是血迹的汉子出现在自己面前,阴森森地道:“张逆头领,你在怕什么?难道是怕我这个被你害死的无能敌将么?”
张逆心中震骇,无可言喻。想当初,他也曾经害怕水鬼报冤,却被当时的四头领公孙不败努力安慰,道是他身怀仙术,镇压这些小鬼不过是易事。这些年来,果然一个来报仇的水鬼都没有,这让他安心不少,因此作战更是勇猛,不知把多少官兵变成了水鬼。谁知现在何炯突然出现,让他安能不大惊失色?
不远处,激烈的扭打声传来。张逆不由自主地向那边看去,却看到自己带来的那几个部下,已经被一团团的黑影围住,揪住他们的脖子,利爪轮向他们身上,将他们的皮肉,一块块地撕下来,扔到水中。还有些身穿官兵军服的厉鬼,满脸悲愤之色,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住那些水下好汉的身子,将他们的血肉,狂吞入腹。痛得水下的巨山好汉,都拼命扭动挣扎,想要叫喊,却叫不声出来,只是呜咽咳嗽,被水呛得死去活来。
看到这般惨烈情景,张逆恐惧不解,却无暇多问,丢开手中锤子,伸手从腰间水靠拔出一根峨眉刺,以迅猛无伦的攻势,狠狠向面前的何炯刺去!
见峨眉刺分水刺来,何炯不躲不闪,任由张逆刺穿了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张逆,眼中满含讥俏之意。
他的手,已经搭上了张逆的肩膀,轻轻一振,十道尖利的指甲自指尖弹出,狠狠向下一划,将张逆身上穿的水靠划开,大片血肉,在尖爪间绽翻开来,血肉模糊,看上去甚是骇人。
鲜血霎时融入水中,化为红色水雾,将张逆整个身子淹没其中。何炯的鬼爪,如情人般温柔地抚摸上张逆的右手,握住他手中的峨眉刺,轻轻一捏,便见张逆痛苦地张口呜咽,一只右手,已经被捏得骨碎如泥。
何炯阴冷地微笑着,将满脸流血的鬼面凑到张逆耳边,低低地道:“张头领,多年前承你厚情,今日必当回报。你放心,我虽然会撕碎你所有皮肉,却不会直接杀了你。我要你这善水的头领,淹死在你纵横多年的水泊之中,永永远远,做一个受尽苦楚的水鬼!承主人厚恩,为我持咒超脱,我现在已经脱离了水鬼的身份,可以离开水泊,回家去探望老母妻小,然后再回他帐下听令。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每年都会回来探望,帮助留在这里的兄弟们,好生照料你这位有名的水下英雄!”
水面上,激战仍在继续。
有几支巨山水边的小船,已经靠上了官军的船只,好汉们举起刀枪,与船上的官兵猛烈拼杀在一起。
官兵所用,大都是长枪,在水上伸出,刺透一个个敌兵,将他们扔到水下。
巨山水兵,一面交战,一面惊讶,为什么这一次作战,水下的兄弟们还没有把敌军船只凿沉,害本方兄弟在交战中死伤众多?
正在想着,水下浮起的一具具尸体引起了好汉们的注意,便有人凄厉地惨叫起来:“小弟,你怎么死得那么惨啊!”
那位好汉,纵身扑下水去,不顾水深,拼命地游到一具穿着水靠的尸体身边,抱住那血肉模糊的兄弟,放声大哭,声音苦痛,引人闻而落泪。
这一声惊叫,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注意。许多水寇都从越来越多浮上水面的尸体中认出了熟识的战友,都惊惶大叫,不知道一向神勇无敌的水鬼部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官军之中,却是欢声雷动,不敢置信地惊喜狂叫道:“水鬼完了!巨山贼寇里的水鬼们,都死在水里了!”
大船上,李小民怡然微笑,心中暗道:“他们算什么水鬼,假水鬼遇到真水鬼,以后就真的得做水鬼了!”
巨山水寇心胆惧裂,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也知道今天自己这一方要倒大霉,都拼命划船,向远处水道逃去。
划来划去,忽然发现船中有水,将受伤的兄弟们都浸在当中。当下便有人惊呼起来:“完了,船漏了!”
水寇们拼命地拿起器具,堵着船的窟窿。可是让他们绝望的是,船下传来阵阵剧烈的震动,船底的大洞越来越多,甚至让许多好汉的脚都陷进洞中,水下好像还有人用手死死地抓住他们的脚踝,让他们无法拔出。
恐慌迅速在水面上蔓延开来,水寇们惊慌嘶喊着,看着一只只的船迅速沉入水下,最后自己也被整船拖了下去,象被一张无形的大口吞没一般,在水面上,一点踪迹都未曾留下。
这个时候,朱顺已经率部下,驾驶着最大的一条船攻上李小民主船前方,见此情景,心胆俱裂,知道水下有了强大的敌人,自己是无法乘船离开来。从前自己和张逆用来对付官军的圈套,现在已经套到了自己头上!
他当机立断,双脚用力一蹬船板,整个人飞身跃起,落在大船的船板上,飞起一脚,将面前一个官兵踢翻,挺着明晃晃的钢刀,直取李小民,便要擒贼先擒王,捉住他再说!
看着贼将满目狰狞,挺刀扑来,李小民却是一点都不着慌,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拔出腰间宝刀,狠狠一刀劈过去,当场便将气势汹汹的朱顺手中刀刃打上半空,只留下一个刀柄,愕然相对。
他的身子,在惯性的作用下,一时收不住脚,仍向李小民撞来。李小民抬起脚来,狠狠一记窝心脚,重重踹在朱顺胸膛上,便听一声闷哼,朱顺胖大的身子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后面爬上官船的一个水寇身上,滚作一团。
后面的官军见副帅大显神威,一个照面便将声名震于水泊的贼将朱顺打倒,都是精神大振,扑上去按住朱顺,将他牢牢捆住,又有许多官兵举刀冲到船头,与那些拼命往船上爬的贼兵狠杀起来。
眼见主将被擒,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好汉们,都红了眼睛,顺着两船间的踏板,大步冲向官船。可是对面官军的抵抗也甚是激烈,众多好汉挤在自己的船头和踏板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兄弟与敌军血战拼杀,不能前进一步。
突然间,众好汉忽然同时产生了一个感觉:对面的官船,好像变得更高大了一些,而且还在不停地上升,让他们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无力感觉!
冰冷的河水涌上脚面,让惊讶的好汉们找到了这一错觉的原因:自己的船,正在迅速地向下沉!
惊慌的叫声从他们口中发出,踏板上的好汉们,因为两船高度相差过多导致踏板倾斜,一个个地掉入水中,在里面费力地扑腾着。
船不停地下沉,好汉们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愤怒无助地看着水面漫过自己的腰部、胸膛和脖颈,终于体会到了,当初残杀那些官兵时,那些被淹死官兵的感觉!
整艘船,带着上面满满的巨山好汉,迅速沉入水下。无数的水鬼嘶吼着,蜂拥而至,抓住那些害死自己的敌军,将他们撕得粉碎,让一篷篷的鲜血,涌上水面,将这一片水泊,染得鲜红鲜红。
巨山水泊附近的百姓,都在惊讶地传诵着一个消息:巨山水泊的好汉们,被远征而来的官军打败了!
据说,水性天下第一的浪里黑条,被官军淹死在了水里,一同在水战中死去的,还有他部下所有水性极好的好汉。
水军的另一位头领朱顺,被官军副帅亲自擒住,也不上报,便在密室中关了起来。待得众人再看到他时,他的身上,已经被斩了数百刀,伤口无数,整个尸体已经看不出一点人形。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百姓们也不敢出门,整日里躲在家中,提心吊胆地看着风色,也不敢再给巨山岛上的好汉们报信。反正附近水上的好汉都被官军在这几天扫荡一空,就是想报信,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报信的人。
“兔子不吃窝边草”,好汉们虽然喜欢抢掠,却不抢劫附近民家,有时还给他们些好处,让他们为自己提供安全保障。官军可就大不相同,有了抢劫的机会,哪肯放过,附近家底殷实的人家,就被官军扫荡了几次,家里的细软都被搜走了。
幸好这次带队的,是秦老将军的女儿秦贵妃,军纪森严,在她的强力镇压之下,官军们还不敢做得太过份,只发些小财,也就算了。
在几天的扫荡之后,李小民已经率军清除了周边的水寇,搜集了大量船只,将大批的军队,运上了巨山岛。
巨山岛占地广泛,果然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岛屿。在岛的西南侧,一座巨大的高山耸入云端,巍峨壮丽,便是天下有名的巨山。
勒马立于巨山脚下,看着满目壮观的山水风景,那身披甲胄、绝代风华的丽人不禁慨叹道:“如此好的风景,却被贼寇占据,真是可惜!”
与她最亲近的宫中内侍,大军副帅李小民骑着一匹白马,恭敬地侍立在她身后,看看别的侍从都远远地在周边保护,便催马上前,凑到她身边,低声笑道:“既然娘娘喜欢,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建一座行宫,在这风景秀丽的山水之间,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娘娘说这样可好?”
秦贵妃美艳面庞上,浮起一朵红云,想要伸手轻轻打他一下,却又怕被侍卫们看到自己这般轻狂举止,只得抬手轻掩脸上红晕,低声道:“小声些,若被别人听到了,今天晚上,不让你上床!”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在乎她的威胁,只在心里得意地想道:“敢对老公这么说话,今天晚上,一定要活活弄死你!”
秦贵妃努力抑制狂动的心脏,抬起头来,看着山上隐然挥动的旗帜,叹息道:“这山势如此险峻,若要强攻,只怕损伤必多。小民,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么?”
李小民搔搔头,微笑道:“一时还没有。不过过几天,说不定就能想出来了。可是,我想主意需要娘娘帮忙才行,娘娘说对不对?”
秦贵妃脸上红云泛起,轻咬樱唇,恨恨地道:“每次你都这般说,所有羞人的事都替你做过了,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李小民微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姿势很有趣,今天晚上,定要与娘娘试上一试!”
秦贵妃被他说得羞窘不堪,再不理他,催马驰开,一直奔到军前,喝道:“秦宜福,你可准备好要攻山了么?”
秦宜福从军中迎出,向自己最尊敬的姑母躬身拱手道:“姑母在上,小侄已经准备停当,只听姑母一声令下,便可以攻打巨山。”
李小民拍马从秦贵妃身后驰来,笑道:“秦将军果然干练,这么短时间就能准备停当,佩服啊佩服!”
秦宜福慌忙陪笑道:“李副帅过奖,末将愧不敢当。小将这不过是一点小小聪明,哪里及得上李副帅足智多谋,又英勇至极,连立大功,令人敬仰!”
李小民微笑谦谢,心里却在想着:“大家都是亲戚,别叫官衔了,干脆就叫姑父,岂不甚好?”
秦宜福哪里想得到自己敬若神明的姑母竟然跟面前这小子有了一腿,仍是恭敬地向秦宜福请令,在她一声令下之后,便带上大队人马,前去攻打巨山。
李小民攻山攻城并不在行,因此也乐得远远地呆在后面观战,看着秦宜福自己去啃这块硬骨头。
攻山器具,都已准备停当,大军正要逼近巨山之时,忽听战鼓震响,山门大开,一支军马,自山上下来,到山前摆开阵势,数十名头领,立于阵前,挥舞着兵器,向官军大声叫嚣,讨敌骂战。
秦宜福率军到了阵前,见贼寇如此张狂,被官军逼到山下,仍敢带军出迎,不由纳罕,引军逼近敌方,拍马出阵,大喝道:“巨山草寇,见朝廷大军来到,何不跪地投降,以保残生?”
巨山头领,都闻声大骂。却有一个道士止住骂声,催马走到阵前,冷冷喝道:“你这小辈,大言不惭,今日到此,贫道便要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秦宜福远远望见这道士,心头微惊,知道这道士便是前日里在山寨火拼,杀了智猩猩二人,夺了第一把交椅的出云龙公孙不败,凝视他的面庞,见他身材高瘦,年纪约有四五十岁,面容苍老,身穿道袍,长须在胸前飘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公孙不败冷笑几声,回身向一个头领喝道:“宋武,你且上前,斩了那小辈首级来报!”
那头领身披一件虎皮大衣,雄纠纠地拍马走到阵前,仰天大笑道:“吾十三岁便上高山,三拳两脚打死一只猛虎,尔看这虎皮,犹穿在某的身上。尔这小辈,见了某家神威,还不跪地求饶么?”
李小民陪着佳人远远在后阵观战,本来离得甚远,却因为耳聪目明,隐约听到那人说话,不由暗自好笑:“十三岁的虎皮衣服,一直穿到现在,这好汉也太穷了点吧?无端打死老虎,要是在我们那个时候,被动物保护局的知道,说不定要拿你抵命!”
秦宜福见此人身材高大,也不敢怠慢,为振军威,催马而出,打马盘旋,与宋武战在一处。
他出身武将世家,自you习武,又久经战阵,与宋武来回交战几十回合,卖个破绽,引宋武来攻,趁隙狠狠一击,将他击落马下,惨死当场,仰天大笑道:“打虎英雄,就是这般本领么?想不到巨山草寇,都只是会大话唬人之辈!”
公孙不败在后面看到爱将被杀,心中大怒,放声喝道:“小辈休得倡狂,看道爷仙法厉害!”
他仰面向天,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伸手,高指天空,大声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天兵天将,助我神威!兵来!!!”
随着这一声断喝,天空中,陡然乌云密布,烈风狂卷,刮得对面官军,一个个东倒西歪,心中震惊不已。
公孙不败冷冷微笑,指着对面秦宜福,森然道:“小辈,今日送命在道爷手中,只能怪你流年不利,碰到道爷这等世外高人!”
他的手,再度指向天空,大喝道:“神兵还不下凡,更待何时!”
天空中,风声大作,众军掩面躲避风沙之时,隐约可以看到,大批的兵马,自空中远远飞来,朝着朝廷大军,狂扑而至,凶暴杀气,溢于天地之间。
朝廷军兵,俱都心惊胆战,茫然无措。却见那些天空中飞来的兵将,人人都身穿盔甲,一身的土黄色,脸上也是一片面无表情,肤色如同黄纸一般,胯下尽都骑着黄马,厉声嘶啸,直向朝廷大军杀来!
陡然见到这般天兵天将,众军都失魂丧胆,回身便逃。若有逃得慢的,便被天兵追上,乱刀砍翻在地,惨呼不止。
秦宜福见而心惊,深知以人力无法与天兵抗衡,部下都已逃走,他也不敢留在当地,便率军奔逃。
后面的贼兵却是大声欢呼,公孙不败拂尘一指,贼兵争先恐后地向官军追杀而去,直将官军杀得大败,奔逃不止。
李小民立于后阵,见兵败如山倒,已是阻遏不住,慌忙命部下侍卫,护住秦贵妃向后阵逃去,自己立在当地,独自面对飞来的天兵。
看着天兵杀天面前,李小民拔出腰间晶莹刃,挥剑狠劈,与飞来的天兵战在一处。那些天兵的武艺却不甚好,狠狠一剑劈下,便见那天兵飞飘而出,落在地上,却是一张黄裱纸剪成的符人,再一剑劈杀他胯下战马,飞落地面,又是一张符纸剪成的符马。
李小民心里明白,远远看着老道士在众军中仗剑狂呼,指挥着贼军追杀官兵,虽然有心破他法术,却力量不足,只得一边劈杀符兵符马,一边纵马奔逃。
他不想自己的实力暴露在众目之下,也不召唤鬼卫,只是自己逃开,反正这样的符人符马,在太阳照耀之下,很快便会自行退去。若是道士道法高强,还可多支撑一阵,待得消耗光老道的仙力,符人符马便无可凭依,再不能上阵作战了。
不过半个时辰,果然看到符人符马消失在空中。秦宜福心中微安,统领一些忠心的精锐部下,立稳阵脚,与贼兵相抗。那些贼兵掩杀一阵,见占不了多少便宜,也退兵回寨,得意洋洋地回去庆功了。
巨山岛北部,官军大寨之中,秦贵妃端坐帅位之上,面沉似水,凝视着下面的将领,一言不发。
众将官垂头丧气,对刚才自己奔逃的行为羞愧不已,面对威严元帅的怒火,也不敢抬头。可是,面对那样可怕、天外飞来的天兵,难道可以用人力来抵挡他们的攻击吗?
秦宜福压抑着胸中怒火,暗自等待小民子回来。面对着会妖法的敌将,也只有寄希望于小民子的力量,能够压过妖道的法力了。
众将也在暗暗等待,只希望李副帅能早点回来,指出一条明路,依靠他曾经平定金陵鬼怪的本领,击败妖道,平定贼寇,让在场众将都能有一场大功劳可以命。
许久之后,李小民终于在众人祈盼之中,就象当初他姗姗来迟的小弟弟一样,很晚才出现在望眼欲穿的众人面前。
众将看到他时的表情,也与当初他看到自己重生的小弟弟一般激动,纷纷围上去,也顾不上行礼,只道:“副帅!敢问副帅可有妙计了么?”
李小民得意洋洋,拿着一个箭匣,向众将笑道:“各位将军不要着急,我这里已经准备好法宝,足以应付敌军的妖法了!”
众将看去,却见那些箭头上,都微微染上红色,下面似乎还扎着一两张符纸,也都是鲜红之色,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李小民也不解释,只是笑道:“这样的箭,还有好多,我正在准备充足的箭矢,各位将军,可将这些箭拿回去,一旦在阵上看到妖人用妖术,用箭射它,便可一击而破,那时我军杀出,可操必胜!”
众将虽然不明白,也心中大定,将希望寄托于李副帅奇妙的仙术之上,纷纷行礼退下,暗自高兴地回营去等待李副帅派人送箭来。
见众将退下,李小民又禀退左右亲兵,宽阔的大帐之中,只留下他和秦贵妃。
两名元帅,凝目对视,缓缓走到一起,拥抱深吻,亲密无间。
秦贵妃被李小民那双贼手上下抚摸,娇躯火热,不由瘫软在他怀中,昵声道:“小民子,你那些箭,上面有什么秘密?”
李小民也不瞒她,笑道:“都是用黑狗血染成的,可破妖术。不过,你可不要说出去,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将来我的法术也未必灵验。”
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秘密,在修道之士当中,已有许多人知道,倒也算不了什么。要想在两军交战时借法术稳操胜券,还要多多修炼,挖空心思想出新奇的战术才好。
他的部下,正在到处搜寻黑狗,秘密制成狗血箭,准备发给众位将领。李小民将此事告诉秦贵妃,让她也放下心来,欣喜而笑。
办完了正事,李小民便准备做些快乐的事来提提兴致,努力做到工作娱乐两不误。
他的手,不规矩地伸进了元帅的铠甲和军服里面,抚摸着她诱人欲火上升的纤腰丰乳,一边轻声笑着,双手抱起这比他还要高好些的成熟美女,按在帅座处的桌案上,熟练地脱掉她下身的衣物,放心大胆地,在这受万军敬畏的禁地,与深受景仰的美女元帅大肆云雨起来。
第二日,官军再度来临巨山脚下,讨敌骂战。
公孙不败亲率大军下山,布好阵势,决意要给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狠狠一个教训,最好能将他们一举击溃,赶到水中去,彻底消灭这一支征讨的队伍!
为了今天的战斗,他已经修炼了整夜,让仙力遍布周身,以这等仙力护持,那些符兵符马,可战斗一个时辰以上,给官军以致命的打击!
秦宜福再度出马骂阵,公孙不败也懒得再派部下头领与他单挑,直接召出符兵,在空中浩浩荡荡,向官军杀去。
官军一见天兵杀来,立即回身便走,奔逃快速至极。
巨山好汉,早就憋着劲大杀官军出气,当即率军追杀上去,如痛打落水狗般,定要赶在天兵退去之前,将敌军彻底击溃!
官军逃出数里,进入两个小山峰中间,大步向前逃去。
好汉们已经追得发了性子,不肯停留半步,都率军狂呼,随着前面冲杀的天兵,直赶杀而去。
陡然间,号令在两峰处响起,在山顶上,站起大批弓箭手,张弓搭箭,将漫天箭矢向天兵射去!
这些箭射落到天兵们的身上,只见中箭处青烟冒起,天兵们顿时身子虚晃,整个人被风吹开,飘落地面,却是一张张的符纸剪成的人形马状,再不复刚才那般神威凛凛的模样。
贼众大惊,瞠目四顾,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公孙不败也不禁面色大变,捶胸长叹道:“官军之中,竟然还有这等高人!罢了,是我看走眼了,当初蓝面夜叉许久没有音讯,我就该猜到,他是已经出事了!”
惊慌之中,官军大队人马,放声呼啸,自四面八方攻杀而来。而秦宜福所率败兵,亦返身杀至,直杀得失去了战意的巨山贼寇,尸堆如山,血沃荒野。
公孙不败仰天长叹,只恨自己刚才把仙力尽都贯于符兵之上,刚才那狗血箭射中符兵,让自己本体亦受重创,现在仙力未复,敌兵已至,只能徒呼奈何!
众头领虽然身处重围,亦尽显英雄气概,挥舞刀枪护着公孙不败,自乱军中舍命杀出一条血路,朝来路逃去。虽然身后喽罗惨叫连天,却也顾不得了。
丢下了一路尸首,众头领逃回山寨,紧闭山门,绝不出战。任由官军众将在外面大吼骂战,也只是装聋作哑,当作听不见。
秦宜福没奈何,只能率众攻打。怎奈那山寨依山而建,地势险峻,官军一路攻上去,死伤甚多,却还是多次被悍勇的众头领率军赶了下来,双方交战,都伤折无数。
虽然山上贼寇已经被围住,死一个少一个,可是看到本军死伤数字,秦贵妃还是心中不乐,在床上服侍小民子时,也少了几分干劲,让没有享受到优质服务的小民子心生不快,只得回自己营中,拿那对贼寇头领母女花泄火撒气。
他也曾想过,要洪三娘这位山寨旧日头领写书信招降山上从前的部下,可是洪三娘甚是硬气,就算被他干得娇喘息息、浪叫连连,甚至白眼直翻、气若游丝,也不肯叫部下下山来投降,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这样激烈的严刑拷打,丝毫无法动摇她坚定的信念。
而且李小民也听说,公孙不败在山寨里搞了次大清洗,凡是不听话的头领,不是被杀,就是被关,剩下的都是他这一派系的死忠之辈,洪三娘就算真写了信,只怕也找不到人看信。
持久的战事,除了让双方士兵死伤众多之外,巨山岛上与好汉们关系良好的百姓,也遭了池鱼之殃,被许多官兵以搜查贼寇为名,闯进家里把细软都搜出来收归军有,其实就是收归那些来搜查的军爷自己所有,让许多士兵,都小小地发了一笔财。
这样的现状,让李小民很是沮丧。他原本想像那些时空穿梭的先驱们一样,建立一支不抢人民的人民革命武装,可是一上手才发现梦想与现实的差距,想建立这样的一支武装,在这个兵即是贼的时代简直比登天还难。而李小民在那个时代又没有真正用心学习过政治,尤其没有了解到思想政治教育在异界生活中的重要性,现在可是抓了瞎,没奈何,只得望军兴叹,除了用严厉的军纪来约束士兵们不要干得太过份以外,对通匪百姓们的悲惨现状丝毫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看着双方士兵接连惨死,百姓被自己急于发财的部下抢得叫苦连天,而自己费尽千辛万苦逮到的洪三娘又对招降山寨诸头领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让李小民对现实很是不满。所以在极端的无奈之下,李小民只能在巨山山寨脚下,猛力干着山寨从前的美女头领和她越来越成熟的俏丽女儿,以此来抒发自己忧国忧民的苦闷心情。第六集 第一章 神龙出世
巨山顶部,忠义堂前。
数十名头领聚集在这山寨的最高聚义之所,肃然站立,静静地看着堂上那手持宝剑的老道士,听他慷慨激昂的训话。
公孙不败身披道袍,苍老的面庞上,一片肃容,目光深邃,远远望向夜空,淡淡地道:“众家兄弟,可还记得,我们当初建立山寨,是为的什么?”
在下方,一个头领大声回答道:“当然记得,是为了杀尽贪官污吏,让他们不能再肆无忌惮地欺压百姓!”
一众头领也大声附和,虽然有人心中并不相信这样的话,但在众兄弟面前,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大块吃肉,大秤分银才上山寨为贼的。
公孙不败的唇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沉声道:“皇帝李渔,昏庸无道。宠信jian邪,让这群贪官污吏,鱼肉百姓,正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们建立山寨,便是为了除暴安良,杀光官吏,建立一个清平世界!可是在宋大哥去世后,便有人想要投靠朝廷,将宋头领多年心血,尽付之东流!这样的计划,我们又如何能答应?”
当下便有他的心腹兄弟大声叫道:“尤涌那群jian贼,背叛众家兄弟,死有余辜!公孙大哥率领我们斩杀叛徒,正合宋大哥遗志;他日再带我们杀上金陵,斩了狗皇帝的脑袋,那时宋大哥方能含笑九泉!”
众头领也都随声附和,就算是对前日火拼心存不满的,也不敢露出半点异样来,免得被公孙不败一怒之下,将自己也送去与尤涌等人做伴。
公孙不败点头微笑,手指头上“忠义堂”三字的巨大匾额,沉声道:“当初宋大哥立下此堂,便当众说明,我们是为国忠,为民忠,却不是愚忠于南唐皇帝!今日狗皇帝派人来征讨我们,誓要将我们山寨上下,斩尽杀绝,这样的事,大家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坚决不答应!”众头领群情激愤,高高挥拳狂呼,誓死要追随公孙不败,跟朝廷来的大军抗争到底。
可是,官军势大,虽然现在两下相持,拼到最后,输的只怕还是山寨之军。想到此处,众山寨头领,又不禁悲哀起来。
公孙不败冷冷看着下面众头领的表情变化,手中宝剑一挥,厉声道:“众家兄弟,不要为一时的输赢而烦恼!山下官军虽多,在吾眼中,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木鸡土狗一般!若是不信,且看我仙家法术!”
他手中宝剑,向上疾指,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龙来!!!”
随着这声断喝,在他头上的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红色暗影,迅速变得清晰,在空中摇头摆尾,鳞片俨然,竟是一条赤红色的蛟龙,头生双角,目光狞恶,凶暴地瞪着众人,直看得他们暗自发怵,心中又惊又喜。
公孙不败冷笑着,挥动宝剑指向蛟龙。一股淡红色的光芒自剑尖直射向蛟龙之身,那龙受了仙气,身子陡然放大,仰天狂啸一声,震动山寨,赤红色的龙身便似吹气一般,立即变得巨大无比,在众人目瞪口呆的呆滞目光之中,在空中盘旋飞舞,身子闪闪发光,头尾一摆,几乎将整个山寨都包于身下。龙吟之声,响彻天地之间。
山寨上下,尽都看到这条巨龙。便有人大声欢呼道:“公孙大哥法力通天,有他相助,我们定可一举击败官军,杀光那群狗官,直杀到金陵城,宰了皇帝,保着公孙大哥稳坐龙廷!到时候,我们都是开国功臣,个个都能受尽封赏,衣锦还乡!”
听到这样的话,欢呼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地,所有人都在放声欢呼,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看到传说中的巨龙出现在面前,寨中一众喽罗头领,都兴奋莫名,想着既然有龙神相助,还怕什么官军大队,只须巨龙一击,便可将他们击得粉碎,到时真的杀上金陵,夺了天下,那时高官厚禄,指日可期,自己便可以象那群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一样,在百姓敬畏惶恐的目光中,过着幸福的生活了!
山下的官军大营,也远远地看到了这条巨龙。当下便有人跑出营外,看着山寨顶部盘旋飞舞的红龙,乍舌咬指,震惊不已。
龙吟千里,覆盖住了整个巨山岛。越来越多的官兵,都从帐中跑出来,呆呆地仰头向空中看去。看着那闪闪发光、张牙舞爪的巨龙,他们的目光,由震惊转向恐惧,忧虑在每个人的心里,悄悄地蔓延开来。
赤龙在空中咆哮飞舞许久,渐渐隐去,消失在夜空之中。直到它身上光芒消失,天空中的星月,才渐渐现出了它们的踪影。
山寨下的官军,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满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力,对于自己这支军队能否与这样的怪物相抗衡,没有一点信心。有些士兵已经开始打着逃走的主意,若不是朝廷军法森严,对逃兵处置严厉,而且身在巨山岛上,所有船只都受到管制,无法轻易离去,只怕到了天亮,军中士兵,便要少了一半。
经此一事,山寨上下,士气大振,万众一心,只要扫平官军,直杀上龙廷。而山下官兵,却是气丧神沮,士气低落到最低点,只怕一经战阵,便要兵溃当场,一败涂地了。
就在赤龙咆哮九天,威震山下之前的半个时辰,朝廷大军的统帅,美若仙子的秦贵妃,正在自己寝帐的床上,跨坐在副帅那年轻的身体之上,娇喘息息地用力在他身上研磨着粉腿雪股,充满性感魅力的娇躯只披着一件粉红色纱衣,诱人的酥胸裸露出来,由李副帅懒洋洋地伸出双手,抚摸揉捏着她那雪白丰满的玉乳,唇边带着一丝邪笑,欣赏着她整个身心沉浸于男女欢好之情时的妩媚神态。
他的手,一边摸着自己腰间的雪白丰润大腿,一边用另一只手将她的丰乳满满盈握,忽然想道:“对了,我记得皇后娘娘的胸部也好大,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如果能在龙椅之上,干着她那尊贵无比的凤体,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兴奋的感觉呢?”
一想到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的母亲那令人垂涎的玉体,李小民不由兴奋起来,伸手抱住秦贵妃半裸的娇躯,一翻身将她按在身下,狂风暴雨般地展开了攻击。
当秦贵妃满面红潮,最后在极度的快乐之下尖叫着紧紧抱住身上的俊俏少的年,再度昏厥过去时,李小民也终于将他的精华,深深地注入到了那曾经养育过长平公主的玉体之中。
在长长的颤抖过后,李小民翻身从那让人迷醉的胴体上滚下来,躺在她的身边,浑身放松地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秦贵妃终于悠悠醒转,翻过赤裸娇躯,将俏脸转向旁边的李小民,一边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温柔抚摸,一边幽幽地问:“你刚才想起皇后了,是吗?”
李小民一怔,问道:“贵妃娘娘,你干什么这么说?”
秦贵妃抱住他,将玉容埋在他的颈间,幽然道:“你刚才在我身上,到了最后的时刻,口中叫的却是她的名字。”
李小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错误,无言以对,只能用干笑来作为回答,一边伸手去在她因激烈交欢变为粉红色的玉体上大肆摸索挑逗,以此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秦贵妃果然娇吟一声,神志再度迷糊,却紧紧抱住李小民,昵声叹息道:“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不该把你会仙术的事情告诉她,并向她推荐你了……”
李小民一边低头吻着她的樱唇,吮吸香舌,将她的话堵在嘴里,一边暗自想道:“我刚才真的叫皇后了?唉,看来是‘日’有所思,随口就叫出来了。只恨这战斗旷日持久,如果打完了仗,我就可以凯旋回朝,获得封赏,增强在军中的实力,并且可以有机会获得皇后的信任,和她更亲近一些……看来这一场仗,还是要想办法快点打完才好啊!”
远处灵思传来,触动李小民心弦,他猛然惊觉,用传心术,将自己灵思传过去:“何炯,你回来了?山上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在数十步外,何炯恭敬的灵思传递了回来:“是,主人。奴才这几天在山上,小心查探,终于躲开一切法术陷阱,把山上的情况探听清楚,而且没有触动公孙不败设下的禁制。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李小民正在细心地听着,手上也不闲着,在秦贵妃的禁地软款抚摸,弄得她再度娇吟起来,修长玉腿如长春藤般紧紧缠上了李小民的腰间,忽然听得外面人声鼎沸,惊慌呼喊声中,似乎有什么怪物突然出现了!
身为大军副帅,李小民绝对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便翻身而起,随手抓起一件衣衫披上,另外又抓了一件亵衣丢给床上忘了自己职责、只顾颤声呻吟娇喘的大军主帅,沉声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忠义堂前,众头领欢喜赞叹,三三两两地离去。
刚才公孙不败已经跟他们说过,自己从今天起,便要闭关修炼,让这条巨龙,可以拥有更强的威力。
闭关修炼历经三十六日,当可有小成;八十一日之后,当可仙术大成,那时只要一出关,便可将山下官军,杀得干干净净,丝毫不必在意他们的存在。
只是在三十六日之内,巨龙威力未足,尚不可出战。因此在这一个多月里,还得拜托各位兄弟,带着满山军兵,与山下官军苦苦相持,一定不能让他们攻上山来。
众头领满口应承,都拍着胸脯大声道,便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能让山下的狗官兵攻上山来,打扰了公孙大哥的修炼。何况那些官兵看到公孙大哥仙法厉害,只怕早都吓得腿软,就是大开山门,他们也不敢走进山寨之中。
公孙不败点头微笑,好生抚慰了几句,便命他们各自下去,准备防守事宜。
一众头领高高兴兴地离去,个个都浑身充满了干劲,对山下咄咄逼人的官军,已经丝毫不放在心上。
看着众人离去,公孙不败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抚胸叹息半晌,才渐渐平息,疲惫地走回忠义堂,费力地关上了大门。
他缓步走到堂内,伸手按动暗处一个机栝,在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门,下面是一道长长的阶梯。
公孙不败伸手拿起一盏油灯,低低地喘息着,迈步向那漆黑的通道走了下去。
在通道中,东拐西拐,走出长长一段,公孙不败来到一个大厅之中,但见厅内占地宽敞,四面点起了牛油巨烛,映得整个大厅,通明透亮。
地面上,画着巨大的八卦法阵。在阵法之中,还有各种各样的奇形符咒,或画在地上,或是画在符纸上面,紧紧贴在地面上。
在大厅中,竖起了十几个粗大的铁柱,牢牢立于地面之上,与符文符纸按照一定规则排列着。在柱子上面,绑着十几个壮汉,个个身上都有血迹,似是饱经折磨,脸上却是一片不屈之色,恶狠狠地瞪着走进来的公孙不败。
公孙不败走到众人面前,手按腰间宝剑,面色冷酷,淡然道:“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说吧,可愿意投顺于我?”
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汉怒吼道:“你杀了尤大哥和盖大哥,还想让我们投顺你?我呸!”
公孙不败闪身避开他吐过来的唾沫,将冷漠的目光一个个地从他们脸上扫过去,看着他们满怀仇恨的不屈眼神,冷笑道:“好啊,这样说,你们都是准备死硬到底了!也罢,我早知你们大都出身官宦之家,或是当过军官,一向以封妻荫子为最高目标,因此才会跟着尤涌,想要投降官军。便是勉强要你们低头,你们也是心怀二心,我这一问,不过是为了全这些年的兄弟之情,你们既然自己愿意死,休怪我无情!”
在他左手边,另一个大汉冷笑道:“公孙不败,你留着我们性命,不过是要我们心甘情愿,帮你炼制怪龙,增强你的法力罢了!难道还有什么好心不成?”
在远处,另一个大汉也介面道:“你那怪龙,尽会吸人精血,我们若是答应了,待到你功成之日,便是我们精血枯干之时。这些事情,尤涌大哥早就跟我们说过,难道我们还会上你的当吗?”
公孙不败目中精光一闪,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漠然道:“林中立,秦明真,你们两个知道的不少啊!看来尤涌还真是拿你们当心腹一样,把我修炼的事,都跟你们说了!”
狮子头林中立满头都是干涸的血渍,咬牙道:“我本是出身官宦世家,上山落草,亦是迫于无奈。宋大哥与尤涌大哥帮我报仇雪恨,杀了仇人一家,我便当他们是亲兄长一般,现在你杀了尤涌大哥,我只有和你死拼到底,若让我耗费自己精血来供养你的怪龙,却是休想!”
秦明真也怒道:“反正都是一死,你想怎么折磨死我们,都随你去!没有我们心甘情愿地替你卖命,只怕你的怪龙的威力,也要大打折扣吧?”
公孙不败眼中凶光一闪,冷然道:“你们说得不错,若是你们不愿意,按照一定程式诚心供养我的幻龙,我强行令幻龙吸取你们的魂魄精血,效果当然不如完全按计划来得好。不过虽然差些,总好过没有,现在山寨上下,除了你们这些人,我还到哪里去找些武艺精神灵力俱佳的上好饵食,可供我的幻龙进补?”
铁柱上绑着的大汉们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半是出于愤怒,半是出于恐惧,都开始破口大骂,道是公孙不败心毒手狠,残害兄弟,必然会遭到恶报,灵魂万劫不得超生!
公孙不败冷笑道:“被我的幻龙吸食了魂魄精血,你们才是不得超生!道爷将来的事,不须各位操心。我的法阵在三日前已经画好,只等今日天机流转,良辰吉日,便可催动,现在吉时已到,各位准备上路吧!”
离他最近的那名大汉,名叫呼延火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霹雳火便是他的浑号,也是出身军官世家,却遭逢大变,家贫如洗,不得不去学了做烧饼,卖火烧度日。后来弃饼从军,积累军功,亦做到了知寨之位,只是在奉朝廷之命,率一寨之军攻打巨山之时,被尤涌设计击败逮捕,苦劝他入伙。
呼延火烧感于他的至诚,又被他用离间计害得朝廷以为他已从贼,欲要杀尽他满门,幸得尤涌又派林中立去劫了他家小上山,救了他满门性命,因此诚心归顺,可是心里,还是想着当初当官时的风光,后来听得尤涌欲归顺官军,欢呼雀跃,一心帮着他和从前的同僚联系,欲行投顺之事。
谁知公孙不败突然发难,斩杀了为首的智猩猩尤涌和拖地天王盖超,又把众人设计迷倒,逮入牢中。连尤涌二人的家小,一同暗自杀害,没有留一个活口。
呼延火烧痛恨公孙不败行事歹毒,怒视着他,破口大骂,语出狠恶,惹得公孙不败大怒,大步走来,狠狠几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便要送你先来供我幻龙吸食!”
他的目光,扫过呼延火烧几人的面庞,冷笑道:“在这些人里面,你们都是命中属火,恰好适合幻龙食用。其他人虽然差些,却也勉强凑合,只要今天大吸一阵,明天我便可用阵法慢慢熬炼,直炼上三十六日,幻龙初成之后,山下官军,可一击而溃!”
他仰面向天,放声大笑道:“到那时,我举剑向北,天下各国,又有谁能与我相抗!”
公孙不败壮志满怀,笑声爽朗,半晌方停,从怀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条赤红色的小龙,看上去似是用骨质雕成,张牙舞爪,样子十分凶恶。
凝神看着这条恶龙,公孙不败的眼中却满是关爱喜悦之情,这条龙,是他费尽心血,穷一生之力炼制而成。若要搜寻赤龙成长所需精血魂魄,甚为不易,这几十年,他也只能勉强将赤龙炼到这个地步。现在终于有了让赤龙大成的机会,让公孙不败安能不欣喜若狂?
他拔出腰间宝剑,缓步走到呼延火烧面前,看着他喷火的双睛,冷笑一声,寒声道:“呼延火烧,念在兄弟一场,我便让你死得痛快一些!”举起宝剑,便要向呼延火烧胸前刺落,让他心口热血,尽皆洒于赤龙骨像之上。
陡然间,他眉头一皱,身子骤然旋转,宝剑用力向后斩去,却已经是来不及,被一柄巨锤重重地砸在后心,枯瘦的身体被整个砸得向前飞去,飞窜途中,口中鲜血狂喷。
他腰部用力一扭,站在地上,努力按捺住胸中翻涌气血,回身望向大厅角落,眼中虽有惊怒之色,脸上却是一片镇静,冷冷地道:“竟然能掩藏气息,躲过我的神识,你还算有点本领!”
他的话,却不是对那暗施偷袭的双锤恶鬼说的。沙将军也不理他,只是收锤退后,立于厅中。
在角落暗处,一处暗门打开来,一个身穿夜行衣的清秀少的年满不在乎地从里面走出,随手拍拍身上的尘土,微笑道:“你的神识实在不怎么样嘛,这一路上设置的禁制也挺容易就破开的,看来你出身的那个道家门派,除了幻术以外,就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东西了!”
公孙不败眼中怒色一闪而过,冷笑道:“大言不惭!你又有什么本领,敢在这里叫嚣?单看我今天所召唤来的神龙,你能召唤出来否?只待我功力大成之日,便可命神龙下凡,击杀所有官兵,让这南唐天下,亦换个主人!”
李小民却是大摇其头,不屑地道:“什么神龙,不过就是幻术嘛!真正的杀伤力未必能有多强,只不过是靠吓唬人来混日子,若真的能在两军阵前出现,厮杀之中,或者能吓得那些胆小的士兵抱头鼠窜,也让你这一方可获大胜。不过,我看你的赤龙还有些缺点,你不敢叫它在白天出现,是怕白天阳气太盛,而且大家又看得太清楚,阳光直射赤龙身上,它说不定就会现了原形,让你当众出丑,是这样吧?”
他摇头叹息几声,忽然又点头赞叹道:“不过幻术能炼到你这么声势浩大的,倒真还少见,恐怕别的道门都及不上你们专修幻术的精湛。幻龙门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公孙不败面上变色,惊怒道:“你又是从何处知道我门之名的?”
李小民指着那十几个被捆住的壮汉,微笑道:“就是这些老兄告诉我的啊!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和他们谈了好一会,他们都答应效忠朝廷,跟在我帐下做个将领,将来也好有个出身。至于你的事,死去的尤涌老兄跟他们说过的,他们都告诉我了,一点都没有遗漏!”
公孙不败回头看着那些怒目冷笑的旧日山寨头领,气得浑身直抖,嘶声道:“小贼,你敢单独上山,难道不怕我山寨大军么?”
李小民笑道:“别说那没用的了,我们现在就两个人在这里,你的手下都不知道,这些老兄又受尽折磨,怕是帮不上什么忙,还是我们各施仙法决战吧!你这么半天拉着我扯东扯西,怕是身上的暗伤已经偷偷地运用仙力治疗得差不多了吧?我也不占你便宜,让你说了这么半天话来拖延时间治伤,够意思了吧?”
他面色一变,挥手拔出腰间晶莹刃,喝道:“闲话少说,开打吧!”
公孙不败看他拉开架式,不由心中暗怒:“这算什么够意思,我身上的伤哪是这么容易就能偷偷治好的,只顾乘人之危,暗施偷袭,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看着李小民挥剑攻来,公孙不败大吼一声道:“小贼,既然你一心求死,今日我便先斩了你,再杀光这些叛徒,以尔等精血魂魄,供养赤龙,以成大法!”
他举起手中鲜红骨龙,张开嘴,狠狠一口血喷在骨龙身上,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疾!”
鲜血喷出,狂飙涌起,李小民陡然感觉到一股强大至极的力量自前方涌起,不由一惊,举剑当胸,凝神暗自戒备。
鲜红骨龙之上,一道明亮的红光骤然闪现,耀得整个大厅,便如化为整块巨大的红宝石一般,让众人都睁不开眼睛。
一缕赤红暗影,自骨龙牌上飘浮而出,张牙舞爪,形貌凶恶,李小民强忍着眼睛刺痛,定睛看去,那影子却是那骨龙的模样,只是活动起来,而且身子还在迅速地放大。
它膨胀的速度,令人惊讶至极,只不过转瞬之间,便已见盘屈粗大的龙身,弯弯曲曲,遍布整个大厅,将许多铁柱挤倒,让那些捆在上面的好汉,滚作一处,惊痛大叫之声,到处响个不停。
李小民心中暗惊,伸手一指,无数鬼卫都飞扑而上,围住红色巨龙,灵刀起处,重重地劈在巨龙的身上,却被粗厚的鳞片弹了回来,丝毫无法伤害到它。
公孙不败的口中,依然有鲜血汩汩流下,看着惊讶至极的李小民,满怀快意地冷笑道:“小贼,今天看到我所饲巨龙的威力,尔还敢说,这只不过是幻术否?”
他伸手一指,厉声喝道:“无知小辈,今天,便要你知道贫道法术的厉害!”
在他的嘶声狂呼之中,赤龙摇头摆尾,巨大的身体狂冲而前,伸出一只凶暴利爪,狂猛抓出,一把将来不及逃开的李小民拦腰握住,张开血盆巨口,狠狠地把他向龙口中丢了进去,用力嚼了两下,挺起脖颈将他咽入咽喉,最后还要意犹未尽地伸出鲜红长舌,在唇边舔了两下,慢慢回味着这位优秀太监上佳肉体的绝美滋味。
巨山山寨之下,朝廷大军连夜出动,准备进攻山寨。
大军统帅,英武美丽的秦贵妃亲自率军出营,大声下令,布置着各路军兵在山下排开阵势,并将一应攻山器具运送上来。
那些士兵虽然受到主帅的严令,却是个个面如土色,动作也慢得象蜗牛,不管统领将官怎么用力鞭打,他们的速度,还是快不了多少。
反观山寨之中,负责防守山门的喽罗们却是个个精神百倍,满面红光地高高站在寨墙之上,挥舞着手中刀枪,放声嘶吼,大声挑衅着,要那些士兵快来攻山,好让自己杀个痛快!
在山下军队里面,秦宜福惊讶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姑母,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敌军巨龙出现、本军士气正衰的时候命人连夜攻山。难道她不知道,以自己军队的士气,只怕还未冲到山门,便要被敌军乱箭射得四散轰逃么?
正在他鼓足勇气,要向自己最为敬重的端庄英武的姑母询问原因时,忽然听到一声轰响从山顶传出,将他的问话,再次堵回了腹中。
满山将士,不论是官军还是贼军,都举目向天,仰望山顶,眼中充满了惊讶之色。
在众人凝注的目光中,那条赤红色的巨龙,再度飞跃而出,在空中盘旋飞舞,张牙舞爪,放声咆哮。
和刚才出现时相比,它现在的动作狂猛之极,吼声如雷,震得整个山头,都在簌簌发抖,不时有小石块被从山上震落,骨碌碌地滚下来。
看着在夜空中激烈飞旋的赤龙,所有山寨好汉的眼中,都射出了狂热的神采!
虽然几位头领相继辞世或是失踪,但是现在的头领,却是本领最强的一位。以他所御巨龙,威力巨大,便是轻轻一击,也可将山下大队官军,击得粉身碎骨!
负责守卫寨门的好汉姜冲,看着满寨将士兴奋狂烈的面容,在这狂热的气氛驱使下,拔出腰间宝刀,放声狂吼道:“兄弟们,我们杀下去,把那些敢来进攻山寨的官军狗崽子们,杀得干干净净,让他们知道我山寨英雄的厉害!”
疯狂的呐喊声,立即淹没了第一道山门。所有的守寨士兵都举起利刃,用最快的速度打开寨门,争先恐后地冲杀下去,誓要将那些胆大包天的官兵,斩尽杀绝,以立山寨之威!
若在平日,弃门不守,空巢而出乃是兵家大忌。但是今天,在山寨英雄们的面前,剩下的只有被长官们用刀威逼前来攻山的满怀惧意的士兵,看着他们恐惧的眼神,颤抖的身体和微微颤动的刀枪,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的作战,不会有半点悬念发生!
就这样,在头顶上赤龙的厉声咆哮之中,一支疯狂战意汹涌的凶悍之军,与一支随时可能崩溃的征讨大军之间,战斗即将爆发!!!
第六集 第二章 平灭叛匪
当赤龙一口将李小民吞下腹中,一股炽烈的灼热便将李小民包裹其中,让他难以忍受。
烈火飞腾,将李小民整个吞没。肆虐的火舌疯狂舔噬着他的血肉,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立即昏了过去。
在初时的惊慌恐惧之后,李小民猛地一吸气,手捏法诀,面色坚毅,强忍痛楚,口中喃喃念诵真言,与袭入自己体内的热力相抗争。
仙力流转,遍布周身。身上的灼热陡然消失,虽微有不适,却已经不象初时的那般难耐。
李小民的眼睛,缓缓睁开,眼中坚毅惊讶之色一掠而过,目视四面八方的烈火,可是在他眼中,却已经看不到火。
尽管四面火蛇狂舞,他却已经看出,这些都不是真火,不过是幻象罢了。若非他道法初有小成,又对幻龙门的道术有了一些了解,只怕会被幻象所迷,恐惧中乱施避火咒,却不会产生半点效用,直到恐惧至极、仙力透支而竭为止。
他现在应该是在龙腹之中,而这条龙,也并不是真龙,只不过是公孙不败所幻化出来的一条幻龙罢了。
“一条幻龙,也想击败我吗?”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禁冷冷一笑,手持剑诀,便要展开反击,冲破幻术,与公孙不败决死一战!
就在他的咒语尚未出口时,所立之处,骤然狂震,脚下似经强烈的地震一般,弄得他东倒西歪,立足不定。
那条赤龙,陡然仰天厉啸,胁下生出双翅,伸展开来,占据了整个地下大厅,轻轻一拍,便已仰天飞起,轰然撞破头上天花板,将隔绝大厅与地面的土层撞得翻滚起来,振翅飞上了天空。
赤龙发威,地动山摇!
巨山顶部的整座山峰,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山寨众头领刚回去睡下,便被剧烈的震动晃醒,一头滚倒在地,瞠目相对,惊讶不已。
其他驻守在峰顶的小兵,也都被震得满地乱滚,惊慌叫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沙将军正率一众鬼卫围住公孙不败一阵狠杀,欲要取他之命,救出主人,忽然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大惊,忙用传心术联系李小民,请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小民身处龙腹,跌倒在地上,正在惊讶之间,听得沙将军的问话,这才明白现在自己的局势,不由惊叹不已。
果然是以幻术著称的幻龙门,竟能将幻术修炼到如此地步,将一条幻龙,变得如真龙一般,甚至能以幻术撞破实物,这般力量,若是让他修炼大成,让幻龙能在白昼现世,出现时间延长,天下的军队,真的要不堪他一击了!
赤龙展开血红双翼,振翅飞上天空,厉声长啸,声威震动天地,让山下寨门处正准备作战的双方军队,都仰天瞠目不已。
李小民心中暗忖,只怕这赤龙是要将自己带上天空,再突然消失,让自己从天空中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当下忙召唤沙将军,要他赶来救驾,若是自己摔下去,请他快点带大批鬼卫接住自己,免得真的把自己摔成一块肉饼,那山寨众头领可就有的吃了。
他现在虽然还是肉身凡体,却因修炼多日,仙力已将身体改造了一部分,其强悍轻盈,已远胜常人。而沙将军灵力超人,若说在空中拼力接住他,不让他摔得太重,也不是不能做到。
沙将军闻言不敢怠慢,忙率数十鬼卫,飞上天空,其他的鬼卫,或是围攻公孙不败,或是忙着救护厅中被缚的各位头领,忙得不可开交。
当初李小民潜入忠义堂,进入地下大厅,见了众头领被缚,先不忙将他们解开,待得谈判结束,众头领答应受朝廷招安,也不解开他们,免得受公孙不败生疑。果然公孙不败来后,见众头领都被缚着,便未起什么疑心,被沙将军一击成功,受了重伤。
重伤之下,公孙不败犹自强运仙法,驱使幻龙飞上天空,欲要摔死李小民。
赤龙拼力向头上一撞,冲力非同小可,当即地动山摇,将大厅天花板撞得碎裂成无数块,漫天坠落。若非有鬼卫护持,只怕众头领都要被乱石砸死。
公孙不败身边虽无鬼卫护持,但他身上早已布满仙力,石块打来,都被仙力弹开,口中虽流着血,却仍仗剑披发,苦苦撑持,与众鬼卫战在一处。
若在平日,这些鬼卫根本就不值他一哂,可是现在被沙将军偷袭,重伤之下,力量大减,而鬼卫鬼数众多,又排成紧密阵势,井然有序地进攻防卫,让公孙不败空有一身仙法,却徒呼奈何,更何况他此时分心二用,大部分精力反而放在空中,操纵幻龙对付李小民,此时自然是力量不足,也仅仅能勉强抵挡着大批鬼卫如潮水般的凌厉攻势而已。
既然李小民已有准备,叫鬼卫在下面预备接住,公孙不败便放弃了摔死他的念头,心中默念真言,操纵幻龙在空中拼命翻滚,先将李小民翻晕了再说。
天空中,一条血红巨龙拍打着胁下双翼,拼命地翻滚嘶鸣,动作迅速狂猛,转起来便似风车一般,快捷至极。
沙将军已经率众鬼卫飞上空中,围住幻龙急得打转,却无法冲进去救他。
巨锤挥起,重重砸在龙头之上。那赤龙虽是幻术所化,却强悍如实体,挨了这一锤,灵力袭来,让公孙不败道心剧震,慌忙下令幻龙,伸出利爪去攻击沙将军一众鬼卫。
四面八方,鬼卫将幻龙团团围住,灵刀挥舞处,重重斩在幻龙身上,每一击都让公孙不败心头微跳,内腑震动。
幻龙怒吼嘶鸣,利爪轮出,重重击在鬼卫身上,将他们一个个地打出去。众鬼卫却都拼力飞回,围住幻龙四面飞舞,寻隙进击,死也不肯放过它。
沙将军和众鬼卫都是以灵体出现,并不化形现于人前,所以山上山下的军兵,都只看到巨龙满天狂舞咆哮,似在示威一般,却不知道,它正在经历自炼成以来最为惨烈的恶战!
在龙腹中,李小民已是头晕眼花,幸好从前有过晕船晕车的经历,身体现在又较为强悍,才没有很快晕倒。
他咬着牙,拼力施放仙力,托住自己的身体,在幻龙腹中一步步地向前走去,看着已经到了尽头,晶莹刃狠狠刺去,嗤地一声,刺透龙皮,在红光闪闪的龙身表面鳞片上,露出了一点微小的闪光。
地面上,公孙不败闷哼一声,只觉这一击甚是沉重,让他道心受创不轻。身边围攻的鬼卫见状立即加强攻势,灵刀漫天劈来,攻得公孙不败手忙脚乱,拼力挥动宝剑,才挡住这强大的攻势,分心二用,应付着天上地下的两个战场,果然是苦不堪言。
在龙腹中,李小民只觉身边压力一轻,那股一直紧紧压住自己的幻灵仙力陡然减弱,心中明白,果然是戳到了公孙不败的软胁,当下不肯放松,手挥晶莹刃,施展开一套狂暴的剑法,如狂风暴雨一般,在龙腹内大肆砍杀起来。
幻龙张开口,发出一声满含痛苦的凄厉长嘶,身子旋转得也慢了下来,摇头摆尾,模样痛苦不堪。
沙将军见状大喜,率领鬼卫在空中一轮狂攻,巨锤重重地砸在幻龙的头上,砸得它痛怒交集,内交外困,让幻龙几乎支撑不住。
公孙不败与幻龙心心相连,受此重击,亦痛苦不堪,口中出血更多,忙在心中念动真言,加强幻龙的力量,让它快些解决掉空中的敌人,再下来帮助自己。
陡然间,身边本来已经微微减弱的鬼卫攻势骤然加强,狂暴至极的攻势攻得让公孙不败透不过气来。
空中力量增强,就意味着防护自己的力量减少。就在他拼力抵御面前的狂攻之时,一柄大刀无声无息地自空中划过,迅捷无伦地劈向他的后背!
这一击,凝聚着极为狂暴的力道,让公孙不败遍布周身的护身仙力也无法抵挡,被那一刀重重斩在腰间,狠狠地砍了进去!
公孙不败仰面向天,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狂嘶!
鲜血自他七窍中同时迸流出来,乱发披散,在空中狂乱地舞动着,那柄曾斩除无数妖魔鬼怪的宝剑,重重攥在布满深刻皱纹、青筋暴起的大手之中,却无法抵挡来自身后的狂猛一刀!
锋利的灵刀,重重劈开公孙不败经由道法淬炼的躯体,直将他的脊柱斩裂。让这傲然面对世间万物的一代好汉,颓然跌倒在地上!
他左手间所持赤龙牌,脱手飞出,摔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轻轻的脆响。
在空中,那正在狂舞乱抓的巨龙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龙面上居然露出了痛苦悲哀至极的表情,赤红色的巨大身体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分散无踪。
龙腹中,李小民正在奋力挥动晶莹刃,一下下地斩在巨龙躯体内部,感觉着巨龙受创越来越重,正在劈得起劲时,身边束缚住仙力陡然消失,漆黑的夜空和满天繁星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大为惊讶,一时不知所措,身子也向下方落去。
他现在所在之处,是在高高的天空中,离峰顶还有数十丈的距离。若摔得实了,就算他身具仙术,也一样要当场喷血,骨碎筋折而亡!
此时,沙将军正在猛力挥动巨锤与幻龙苦战,当头一击,却突然落空,茫然间,见主人就要摔死,慌忙化为一道清风,飞速驰到李小民身下,一把架住他,同时焦急地招呼一众手下,快来救护主人!
这个时候,峰顶处,忠义堂已经荡然无存。它的整个建筑,连同地面,都已经被幻龙冲得碎裂成无数块,整个废墟散落在地面上,看上去破败凌乱不堪。
听到忠义堂传来的喊杀声,住在峰顶的各位山寨头领都已穿戴整齐,带上大队人马,杀到峰顶处,前来救护观望。却看到这一片凌乱废墟,让他们惊讶惶惧不已。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地面下,别有洞天。巨大的洞穴中,数十个人满头满身都是血,正委顿于地,低低地呻吟。而他们的面目,却是传言中已经在火拼中被处死的各位头领!
见到往日的兄弟,现在的对头出现在面前,让山寨众位头领和他们部下喽罗,都不由得目瞪口呆。
大队人马,个个都打起火把,火光冲天,将天空中缓缓落下的李小民,映得通通透透,山上山下,俱都能看到他的模样。
山下,两支即将相遇厮杀的军队也都停下了脚步,仰天看去,满心的惊慌疑惧,谁也不再记得要去与敌人厮杀。
在茫茫夜空之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少的年手持宝剑,缓缓地从天空中落下来,目光环顾山上山下各支队伍,陡然看到山下那率领大国的美女,不由微微一笑,果然是齿白唇红,当世翩翩美少的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不由暗生自惭形秽之感。
在地面上,趁隙偷袭得手的曾将军狰狞怒目,举着巨大的灵刀,站在公孙不败面前,高高举起手中刀,便要一刀劈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公孙不败残躯倒在地上,肠破肚烂,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满眼怨毒地看着身边厉鬼,喃喃呻吟道:“好好,果然是好计划!先用小鬼引开我的注意力,让我以为你们只有这些实力,却要陡然全力一击……嘿嘿,若非贫道先前已受了重伤,又要将大部分心神放在天上神龙身上,你这小鬼,又如何能伤得到贫道分毫?”
曾将军哪管他在说什么,正要猛力劈下,陡然看到公孙不败的顶门,霍地打开,一个周身红光闪闪的小道人,钻出来怨毒一笑,身子化为一道红光,投向正南去了。
曾将军暗叫不好,举刀劈下,却挡不住那道红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孙不败的元婴脱体逃走。
曾将军暗自嗟叹,却也不及再惋惜,一刀劈下公孙不败的首级,提在手中,飞身冲上天空,虚虚拜倒在李小民面前,将那鲜血淋漓的首级,双手呈上!
除了李小民,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灵体,众人只能远远看到,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自己飞上天空,被那英俊少的年微微一笑,拿在手中,高高举起,放声喝道:“公孙不败首级已在此处!”
清朗悦耳的声音,灌注了强大的仙力,在夜空中远远传了开去。听到这声音的人,都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半数是因为恐惧,而另一半的人,却是因为狂喜而颤抖!
朝廷派来征讨贼寇的大军,立于山下,遥遥望着天空中李副帅那潇洒飘逸的身姿,心神俱醉,一股钦佩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敌人如此强悍,能有巨龙助阵;而李小民却孤身一人,杀上强敌盘踞的主峰,力斩巨龙,又砍下敌酋的首级,一举奠定了胜局。有了这般神勇无敌的统帅,战事何愁不胜!
一声清脆威严的娇呼,在众军耳边响了起来:“敌酋已毙,众军何不并力向前,击溃贼军,以成大功!”
众军猛醒,看着大军统帅,美艳如花的秦贵妃纵马立于前方,手执钢刀,威风凛凛地指向前方,都不由举起刀枪,仰面向天,发出了狂喜的呐喊!
惊喜狂猛的气势,直冲天际。这支在片刻还在恐惧发抖的队伍,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一支强悍至极的队伍,不管是谁胆敢挡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有信心,将他彻底撕碎!
而在他们前方,立于山道上的大顺军,却已经个个瑟瑟发抖,惶然无措地看着空中首领的头颅被敌将提在手中,无助的泪水,从他们的眼中流了下来!
就在刚才,天空中飞舞咆哮的还是公孙头领所伺巨龙,转瞬间,形势陡变,巨龙消逝,就连公孙大哥的脑袋,也被敌人砍了下来!
这,这仗,哪还有打下去的信心!
在空中,李小民远远看到了山下两军间一触即发的战斗,微微一笑,朗声道:“朝廷有令,巨山贼寇反叛,尽是宋大江、公孙不败等人所为,部下喽罗,都是胁从。若肯弃械投降,尽可赦罪不究。若冥顽不灵,胆敢反抗者,定要当场格杀,绝不宽赦!”
这清朗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山寨,给陷入深深绝望中的大顺军兵,带去了一丝生的希望,让他们充满恐惧绝望的眼神,开始有了一丝生气,即使是山寨中诸位侠肝义胆的头领,也不禁暗自考虑起自己的前途来。
就在山道上的喽罗们在头领姜冲的率领下,茫然无措地站在路上时,对面那支朝廷大军,已经疯狂呼喊咆哮着,狂冲而至,杀进人群中,放手大砍大杀起来!
一群茫然无措的绵羊,被疯狂群狼冲入其中,当场溃散,哭喊着四面溃逃。有聪明的便跪下求饶,动作稍慢些的,便被敌军一刀劈来,狠狠地将脑浆劈出,流满地面!
姜冲正在大哥被杀的震憾之中尚未醒来,陡见敌军杀来,尚不及结阵抵御,便被秦宜福一马当先,挥刀砍下,狠狠一刀,将他斩于马下,又复一刀结果了性命,由部下亲兵割了头颅献来,高举起姜冲的首级,放声狂呼道:“元帅有命,降者可得生,若顽抗者,这就是榜样!”
见主将被杀,部下哪还有战意,一众喽罗,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再无一人敢于挡在官军的前面。
众军前方,一员英武美艳的女将披挂盔甲,手持大刀,亲率部队冲击敌军寨门。山门处,众喽罗早已散去一空,哪有人抵挡官军的攻势,不过盏茶间,官军便已控制住了山门,挥军直上,向上方的第二道山门攻去。
此时,在天空中,李小民已经缓缓落在地面上,向那些扶持自己落下的鬼卫及沙将军、曾将军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辛苦你们了!”
当他落下地面,面对着的,却是恐惧悲愤至极的一众山寨头领,和他们部下的亲兵!
数十名头领举着刀枪,悲愤怒视着李小民,手中的兵刃都在微微颤抖,便有一人颤声道:“好狗官,你竟然杀了我们的公孙大哥!”
李小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血肉模糊的脑袋,忍着恶心,举起来扬了一声,笑道:“他仙法比不上我,被我杀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啊!”
好汉们双眼血红,再度颤抖起来,半是由于愤怒,半是由于心惊,对这小太监高深莫测的实力更是心存疑惧。
一个好汉忍不住举刀冲上,嘶声道:“管你有什么仙法,老子今天就要和你拼了!”
他大步奔来,尚未冲到李小民面前,便听一声闷响在他颈间响起,他的头颅当即飞上半空,鲜血在颈间迸射,直达尺余之上。
曾将军手提大刀,隐身飘在空中,冷冷微笑,对对面手持利刃的一众好汉们不屑一顾。
众好汉悲愤惊恐,都退了一步,眼前的太监竟然能不动手,便当场杀了自己一个兄弟,这般本领,又岂是人力所能抵御的?
“众家兄弟,不要打了!”一声虚弱的呼喊从李小民身后传了过来,众头领举目看去,却是原来的兄弟林中立,此时满头满脸都是血,喘息着从地下大洞中爬了出来,呻吟道:“公孙不败杀了尤涌大哥,你们怎么还要替他卖命!”
李小民回头看是他来了,忙上前扶住他,以显示自己礼贤下士,心中却在寻思:“他是就江湖上有名的好汉狮子头林中立?看他满头红光,果然是一道名菜啊!”
地下大厅中的被缚的好汉们,一个个地从里面爬了出来。除了有些伤重的还躺在下面,其他的都互相扶持着,爬出来向旧日的兄弟们见礼。
为了显示忠心,给这位元新长官一位好印象,有些好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捡些刀剑,护在李小民身前,咬牙道:“公孙不败杀了尤涌大哥,死有余辜!李大人替我们报了仇,便是我们的大恩人,兄弟们要对李大人不利,先杀了我再说!”
看着旧日兄弟死后重生,并护持住了官军副帅,众头领更是惊讶失措,对这变幻莫测的世事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
李小民随手将人头递给林中立,回身笑道:“众位英雄,其实末将一直仰慕众位英雄,当众英雄美名传遍江湖时,末将便已将众英雄之名记在心中,敬仰无已,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众英雄都是一代豪杰,又何苦屈身于此山寨,落草度日!朝廷之意,不过是要天下太平,再挥兵北向,扫除敌国,当今朝廷大国统帅对各位英雄都甚为欣赏,各位英雄何不加入朝廷大军,北上抵御北赵军队,一刀一枪地在军中搏个功名!那时封妻荫子,衣锦还乡,岂不远胜于落草为寇,有家不能回么?”
众头领听得一愕,听这太监之意,像是朝廷有相赦之意。只是自己杀官造反,罪名甚大,怎么能说赦便赦,难道是这太监想要蒙骗自己么?
众头领相互对视,交换目光,突然有几个举着刀枪冲向李小民,大吼道:“死太监,杀了我们大哥,还想骗我们放下武器,任你宰割!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紧接着,又有数人举刀冲来,目现血红,恨不能一刀斩了李小民,再与山下杀来的官军拼个死活!
厅中刚出来的头领们都大惊失色,勉力举起兵刃,便要为了保护这位新长官,与旧日兄弟同室操戈,刀枪见红!
那些头领狂怒杀来,却只冲到数步之内,便相继闷哼一声,头颅飞落,无头尸身扑倒在地,犹自紧紧抓住刀枪,似是对不能斩杀李小民为兄报仇而愤恨不已。
不过转眼间,十几个兄弟便已命丧黄泉,让剩下的头领,都不禁有兔死狐悲之感!
对面站着的头领们,都是满脸悲痛之色,看向李小民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惧。看了兄弟们的惨状,一时倒是无人敢于上前了。
那些被公孙不败抓起来的头领们虽然心中惊惧,还是拖着虚弱残躯,走上前去,拉住那些与自己关系好些的头领,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是李大人为人宽厚仁义,绝对不会蒙骗他们。何况山下朝廷大军已经杀到,若不归顺,难道真的想要力战而死,为公孙不败陪葬么?
就象配合他们的劝说一样,山下的杀声越来越响,渐渐接近了峰顶。
往日里坚固险峻的山门在失去了战意的喽罗们的守卫下,被一道道迅速攻克,整个山寨,已失去了遮罩,赤裸裸地面对着官军锋利的刀枪!
无可奈何之下,头领们一个个地跪倒在地,向李小民叩头道:“草民有罪,求大人宽恕!”
头领即降,众喽罗自然也不敢相抗,相继跪倒在地,在李小民面前,跪了黑压压的一大片。
看着众头领已经答应降顺,李小民心中大喜,还礼笑道:“众位英雄快快请起!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一个头领受到擅杀!”
当秦贵妃亲率大军攻上峰顶时,看到的,却是大批贼兵,恭顺地跪倒在地,刀枪都放在一边,只等官军们前来收降了。
李小民看着官军已到,便向众头领笑道:“现在情势未明,还请各位英雄委屈一下,待得局势稳定下来,便可赦罪出来了。”
他做个手势,自有他营中将军率军前来将各位头领扶起,带走看押起来。那些受伤的头领,也都有医生前来救治,这么好用的手下,李小民可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地死去了。
至于地上死掉的那些头领,既然脑袋已经掉了,这么好拿的战功,当然也不能浪费。所有的头颅都被石灰腌制,以防腐烂,将会和公孙不败的头颅一起,送上朝廷,作为报功之用。
朝廷大军在秦宜福的分派之下,迅速控制住了山寨的各处战略要地。李小民立于峰顶,看着这险峻的山寨,悠然长叹,知道这一仗,终究是打完了。
李小民没有食言,战后,他果然下令将各位头领放出来,算他们是阵前起义,甚至是官军派去贼寇内部的卧底,并在最后一战中,帮助孤身深入敌营的李副帅,斩杀了公孙不败和一干附恶不化之辈,这才导致了山寨的和平解放。总之是有功无罪,不但不会被判刑,反而会被升官,在官军中做到一个较高的职位。
虽然一举给这么多人赦了罪,做到却也并不为难,反正秦贵妃已经是他的胯下之臣,而秦家在军中的势力,又几有一手遮天之势,当然是他们夫妇说什么算什么了。
对于李副帅的恩情,众头领俱都感激不已,就算是那些初时心存狐疑之辈,也都暗自敬服,安心在官军中呆下去,先在乱世中保住命再说。他日若能在战场上与敌军拼杀,说不定还真的能挣到功名,衣锦还乡也不一定。
不过对于最后投降的这些头领,李小民并不是太看重。真正有本领的,第一不会因恐惧而屈服于杀了尤涌的公孙不败,第二不会因恐惧而投顺朝廷。象公孙不败手下那些铁杆好汉,大都被鬼卫们一刀劈杀在公孙不败尸身之前了。
反倒是那些被公孙不败关起来的头领们,受到他更大的优待,每天在一起海阔天空地闲扯,谈些江湖上的大事,导致众人感情迅速升温,对这位救了自己性命并给自己光明前景的长官,更是感恩戴德。
打扫战场,处理后事的事情,大都交给了秦宜福等武将。反正这些琐碎的事情,两位元帅是不愿意去管的。
巨山山寨,经营多年,其中金银财宝堆积无数,都是从山下抢来的。这么好的条件,众将官若是不趁机发上一笔财,那真是在军中白混这么多年了。不过规矩还是要讲的,最大的一份,当然是统帅秦贵妃的,第二多的就是在战斗中立了大功的李副帅,剩下的那些,再给众将官和士兵们分配,总之人人都赚得盘满钵满,军营中,整日笑声不绝,许多士兵都是一边算帐一边傻笑,就算是不识数的文盲士兵也是一样。
和他们相比,巨山降兵的日子就要困苦许多。不过在李小民的关照下,他们还能吃上饱饭,除了不能随意走动,其他的也并没受什么虐待。
李小民派出已经宣誓效忠于自己的各位头领,让他们去俘虏营中拉人。那些降兵本都是各头领的部下,现在茫然无措,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才好。看到老上司前来规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哪有不投降之理,就算有几个死硬分子,也占不了多数,反而被杀鸡儆猴,被定了重罪,流放异地,让这一小撮人,承担了大多数人在战争中犯下的罪行。
经过精挑细选,李小民在山寨前后几场大战中的数万降兵中选了三万精壮士兵,编入官军之中。剩下的定罪的定罪,遣散的遣散,巨山山寨那般庞大的实力,如风吹云散般,霎时消失无踪。
活人处置完了,李小民再来处理死人。和别的军官不一样,他对鬼界的事情要清楚得多,要做的事,也比他们更多一些。
大战之后,秦贵妃发下手令,要当地官府召集了大批和尚道士,在八百里水泊和巨山岛上念经诵佛,超度双方战死将士的亡魂。
看着一个个被束缚于死地的亡魂面带笑容地飞腾而去,由黑白无常引领着大批鬼卒接引他们前往地府投胎转世,李小民心中暗自慨叹道:“虽然说这些和尚道士对人没什么用,既不能打仗也不能生产,不过对鬼还算不错,把他们那点微薄的法力迭加起来,竟然能超度这么多亡魂。要是让我自己来替他们持咒超脱,只怕我得活活累死在这里!”
不过,有些亡魂还是不能得到超脱的。就象巨山水军头领朱顺、张逆,因为是何炯的大仇人,因此李小民答应了他,让他带上一众水鬼将两个新进水鬼关押起来,肆意折磨,绝不能这么轻易地让他们便转世去了。
倒是那些在与蓝面夜叉交战时有功的水鬼,都得到了李小民的关照,有大批的和尚道士为他们念经超度,大都飞离转世而去,只有五百旧日水鬼,因感念何炯待他们的情义,以及李小民让他们脱离水鬼身份的厚恩,自愿留在何炯帐下,跟随他,一同效忠自己的新主人。将来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象一众鬼卫一样,接近于鬼仙之体,或许便能脱离轮回,快乐无加了。
待得一干事务处理完毕,李小民携着秦贵妃率大军回朝,只留下一个游击将军,率小股军队在巨山上驻扎,免得他日再有贼寇,占据此山,徒留祸患。
泊野县城中,来了一支军队,让县令好生忙碌,拼命地巴结招待,只怕率军的将领不满意。
可是单独率军前来的李小民并不在意他的招待,也不和他敷衍,独自带上亲兵,便向县城郊区一处农庄行去。
看着何炯佝偻着身子走在自己马前,擦眼抹泪地向他的家乡走去,李小民心中大感有趣:“怎么,这鬼死了这么久,一回到家,还是这么容易哭吗?”
他本是要率军回京的,忽然想起自己答应要带何炯回家看看,恰好路过他的家乡,便让秦贵妃率军前行,自己走偏一点,绕路到何炯家乡看一看,以满足他死后的愿望。
一边走,李小民一边和何炯闲聊,问问他家中的情形。何炯却没什么心思说话,虽然面对主人还是保持恭谨,心中却早已归心似箭,只恨不能一步跨回家里,看看自己久别的亲人。
绕过几处房屋,李小民带着亲兵,在一处破旧的屋子前面停下了脚步。
在屋子前方,一个蓬头垢面的农妇正在做摘野菜,看到李小民率好多人到来,不由大为惶恐,怔怔地看着他们,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炯看到她,却是面色大变,抬起鬼袖,掩面痛哭失声。
李小民看得心中凄惨,跳下马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令堂大人现在还健在,看上去身体还好,也是大幸了。”
何炯一怔,抬起头来看着他,哽咽道:“主人,这,这是拙荆啊!”
李小民吓了一跳,失声道:“你老婆?哇,这么大年纪,要说是你奶奶,我都信!”
何炯脸一红,却不敢说什么,只得苦笑道:“主人,奴才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拙荆也都老了!”
看着娇妻那苍老的面容,何炯心中酸痛,知道这些年来,她过得一定不好,所以才会未老先衰,看上去足有五六十岁的模样。
李小民心中恻然,拍着他的鬼肩,以为抚慰。
他的动作,在农妇和众亲兵的眼里,却甚是诡异,只见这少的年将军在空中虚拍,口中还在喃喃说着什么,让众人心中,都不禁有一股凉意涌起。
李小民回头一看,见亲兵们傻傻的样子,微微一怔,挥手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不要乱跑!”自己迈步走进了那户农家。
进去以后,到处看一看,见一处黑黑的屋子里,一个老太太盖着肮脏的被子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口中喃喃呻吟,像是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一见老太太,何炯心如刀绞,在空气中现身出来,扑倒在床前,放声大哭,声音惨痛至极。
那老太太茫然睁开眼睛,借着门外射进的微光,看清了何炯的面容,不由眼中现出激动的目光,伸出干瘦的手掌,抚摸着何炯的脸,颤声道:“炯儿,你,你回来了?”
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叹息道:“我早知道我快要死了,还好死了能看到你,炯儿,这么久你不去投胎,就是为了等我吗?”
何炯已是哭得说不出话来,抱住老母,痛哭不止。
门外那农妇听得门里哭声,惊讶至极,慌忙走进来,一眼看到何炯,不由大惊失色,倒退了几步,指着何炯,喉中荷荷声响,却无法言声。
李小民见她吓住,笑着摆摆手,低声道:“别叫别叫,我是朝廷里的大官,会仙法的,今天带你丈夫回来,就是让你们再见一面!等见了这一面以后,他就要离开,以后恐怕很久才能再回来看你们了!”
农妇虽然不太明白,可是知道丈夫回来以后还会走,不会带自己一家同去阴间,也就不太害怕,扑上去跪在床下,也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家聚首抱头痛哭,李小民插不上话,便倒背双手,百无聊赖在屋里乱转,看着满屋黑乎乎的,阳光也不好,屋里面的摆设更是简陋至极,不由摇头暗叹,何炯一死,家里人就过得这么苦,也真是可怜。
那边何炯的妻子也在抽抽噎噎,将这些年的辛酸事说了出来。
原来何炯本是出身农家,也是靠多年征战,才挣出了这份功名。谁知他死后,便被从前官场中的仇人暗算,道是他与敌私通,才导致大败,李渔闻言大怒,便下旨查办,他家里散尽家财,上下打点,家小才未被抓去抵罪,却也是穷困至极,不得不在此度日。何炯的妻子一直未曾改嫁,带着老母you子住在乡下,现在已经苦熬了十余年,才等到何炯的鬼魂回家来看。
想到自己忠心为国,死后亲人却落得这般下场,何炯悲愤交集,以手捶胸,鬼泪滚滚,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走上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你那些仇人,就交给我好了。随便安他一个罪名,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也算替你家里人出这些年的恶气!”
何炯拜倒在他面前,哭泣流涕道:“奴才离家这些年,妻儿流落乡间,老母卧床多年。还望主人怜惜,让他们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李小民慈祥地抚摸着他的鬼头,叹息道:“这是自然。你既然是我的属下,你的亲人我自然会照看。你放心,回头我就接她们上京享福,从今往后,你娘就是我娘,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们受一点苦楚!”
李小民把这句从后世的电视上看来的台词说了出来,顺便把最后一句在肚子里无声地说了一遍:“你媳妇就是我媳妇,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一抬头看到何妻那般老态龙钟的模样,李小民大为后悔,暗道:“干什么要打这种主意,下属的妻子,怎么能随便起意?就算起意,也得找个年轻点的啊!”
何炯听了,果然感激涕零,跪地叩头,哽咽感恩不已。
门外,脚步声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你们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李小民的亲兵队长打着官腔跟他说话,道是朝廷大军副帅前来此地公干,要他不得无礼。
何妻慌忙出去拉了那人进来,抹着眼泪道:“儿啊,这是你父亲,回来看我们了,你快来见礼!”
何炯一听,却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又怕儿子年轻嘴不牢靠,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慌忙隐身,只在暗中陪着老母落泪。
进来那人,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粗壮青年,怔怔地看着李小民,讶道:“你是我父亲?”
李小民也失声道:“你就是我儿子?”心中苦笑,刚才还说要把他当儿子,现在才发现,这儿子比自己岁数还大,要是带这么个拖油瓶到处走,会大大影响自己泡妞的成功率。
他说出口,发觉失言,慌忙掩口,笑道:“哪里哪里,我是你父亲的旧日同僚,今天过来,是来看看老朋友的家属的。”
何大牛狐疑地看着他,奇道:“我父亲死了十几年了,那时候,恐怕你还没出生吧?”
李小民心里赞叹:“这孩子还不算傻,居然能看出我的年龄。”
他以手抚着下巴,虚虚摸着那一把不知何时才能有的长须,老气横秋地道:“唉,你是不知,吾修仙多年,现在已经练到返老还童的境界。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伯父才是!”
这个时候,何炯也已隐身在自己妻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何妻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在那里胡说,也不出来阻止,反帮着他说话道:“儿啊,还不快向你伯父叩头!”
何大牛虽然愚钝,却甚是孝顺,翻身拜倒,叫道:“伯父在上,请受侄儿一礼!”在地上硬叩了三个响头。
李小民心中欢喜,上前扶起这位大侄子,叹道:“既然你拜了我一拜,今后就跟着我在军中效力吧。现在我已经混迹军中,化名为李小民,现为朝廷征讨大军的副帅。你先跟着我,做个亲兵,以后学学打仗,还有希望当个将领,混个出身!”
何大牛听得大喜,再叩了几个响头,才站起来,想着自己以后有这位伯父照顾,当可平步青云,不由喜不自胜。
何炯在一旁看得苦笑,虽然奇怪这位主人这么喜欢胡闹,可是看他拿出几丸丹药喂自己老母服下,又派人去请医生,也不由感激。
那几丸药,却是李小民搜查公孙不败的丹房,顺手拿来的,存在自己帐中的还有好多。根据公孙不败留下的手卷,药的效力他差不多已经清楚,先拿了几颗药性平和的丹药给何母吃了,果然看到她精神好了许多,又由赶来的医生开了些温补的方子,找人煎了药喂她服下,把何氏一门,交给自己的亲兵队长照顾,再用大车送她们随军上京,李小民率领大队人马,再度向前赶去。
赶了两天,追上了秦贵妃所率主力军队,二军合一,向金陵进发。
在以后的行军途中,秦贵妃与李小民在人前是主帅与副手,私下里却是形同夫妇,每日里在寝帐中鸳鸯戏水,快乐无比。那些服侍秦贵妃的亲兵虽然对他们的关系满腹狐疑,可是李小民是个太监,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又拿了大笔大笔的赏赐,这些女兵也就不敢再多事了。
大军晓行夜宿,这一日,终于回到了京城。秦贵妃令大军在城外驻扎,自己带上一众将领,进城缴令。
金陵城外,十里长亭。
南唐文武百官,尽聚于此,肃然恭立于亭外,翘首祈盼,远望南方,眼巴巴地等待着即将凯旋回来的朝廷大军。
骄阳似火,将亭外的树叶草茎,烤得萎缩了不少。众官员也被这烈日烘烤,满面流汗,将官服都湿透了。有幸能在长亭中坐等,不至于被晒得头昏眼花的,也只有左右二相,以及秦老将军而已。
在长亭之中,坐在三位老臣上首的,是一位绝代风华的丽人。但见她生得明眸皓齿,肌肤晶莹如玉,身穿一套庄重华丽的宫装,却是当朝正宫娘娘,正受命掌控朝政的皇后周氏。
秦贵妃的地位,在宫中也甚是尊贵,只次于周皇后,此次出征凯旋回朝,立了大功,周皇后自然不能怠慢,因此上亲自率文武百官出迎,在城外十里长亭处,等着秦贵妃一众军将。
她端坐在正位之上,如白玉般的小手端着一个茶盅,悠然品了一口茶,美目望向远方,轻启朱唇,淡然道:“前面派出的斥候可曾回报,妹妹的大军,快要到了么?”
坐在下首的秦老将军慌忙道:“启蒙皇后娘娘,据报称,贵妃娘娘已率众位将官兼程赶来,不多时便会到了。”
左相周泰也微笑道:“皇后娘娘不必着急,既然斥候已经报了,看来我们等不了多久,贵妃娘娘她们就会到了。”
华服丽人含笑点头,目光在三位老臣脸上转了一圈,淡然微笑道:“妹妹和众将军这次立的功劳,实在太大,各位爱卿可曾商议过,该如何赏赐他们了么?”
右相钱松躬身笑道:“一切尽遵娘娘吩咐,我们这些老臣,俯首听命就是。”
由于唐皇李渔病重,权柄一直操在周皇后手中。周皇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比不是皇帝,对百官甚是宽待,下旨赐左右二相、秦老将军可以入朝不参,见了自己也不必跪拜,免得他们年纪渐老,上朝拜来拜去,若是闪到了腰,那可就麻烦了。
对于周皇后这样的优待,钱松却是心知肚明。周皇后这样做,大半是为了她的老父,或是示好于秦老将军,对于自己,眼下是两家有隐隐联合之势,来对付自己这一派。现在两派联合起来,声势颇大,在各方面都隐然压制住了钱松这一派的力量。
不过,钱松又暗自冷笑:自己这些年在朝野苦心经营,岂是轻易可以压制得了的!这两家联合,显然便是怕了自己,自己这些年出钱出力,帮助阴山派振兴道门,果然收了奇效。只待阴山派实力尽复,那些在与龟山派的火拼中受了重伤的老道士们一齐出来,这大唐天下,岂还有这两家说话的余地!
但现在形势终究是在表面上不利于钱家,钱松也只有安心忍耐,以待后日了。
周皇后凝目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大有深意,微笑道:“钱相过谦了。我一介女流之辈,哪有什么见识,还是三位爱卿共同商议,定下赏赐之策才是。”
四人正在长亭中商议,忽然看到远处一骑战马驰来,奔到亭外,马上传令兵翻身落马,拜倒在地,大声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率众位将军,已在一里之外!”
周皇后线条优美的红唇边升起一缕笑意,亭亭站起,微笑道:“妹妹来了,我们去迎接她吧!”
看着她盈盈走出长亭之外,三位老臣,慌忙追了上去,领着文武百官,列队恭迎,向前方迎去。
不多时,远处烟尘扬起,数百余骑战马疾驰而来,后面气喘吁吁地跑着大批的步兵,却是朝廷南征平贼的大军,凯旋回来了。
策马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英武美貌的女将,身上穿戴着盔甲,却是南征大军元帅服色,在阳光照射下,金光四射,耀人眼目。相貌亦是眉宇如画,神采飞扬,战马宾士间,这女将举手投足,豪气四溢,尽显巾帼英雄风范,令人望而心折。
在她右手边,比她微微落后一个马头的,却是一名小将军,亦生得齿白唇红,清秀英俊至极,身穿银盔银甲,脸上带着恭谨的笑容,紧紧跟随在她的身边,拍马驰向前方。
在后面的,却是朝廷征讨大军的各营将官了,此次是同来金陵,接受封赏的。一个个喜气洋洋,对自己将受到的赏赐欣喜不已。他们人数众多,比之当初出发时,不但人未减少,反倒增加了许多人。
那些增加出来的将官,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亦是个个都有一身武将豪雄之气,夹在众将中拍马疾驰,却颇有些胆怯之意,隐约从眼中显露出来。
这些人便是巨山山寨中的各位头领,现在投降了朝廷,也来接受封赐,以后算得上是朝廷命官了,却终究是降将身份,生怕朝廷追究从前的附逆造反大罪,心下不安,脸上的表情,也是小心翼翼,与那些自知立了大功的将官们截然不同。
李小民骑着马,跟在秦贵妃后面,远远看到前面百官云集,一位绝世佳人,微笑立于道上,心中暗喜,忙跟了上去。
周皇后站在大道上,含笑而立,看着秦贵妃带领众将驰到面前,滚鞍下马,虽是身穿盔甲,亦伏拜下去,笑道:“怎么敢有劳姐姐,亲自来接我们!”
周皇后忙上前扶住秦贵妃,微笑道:“妹妹,这次你立了大功,天下皆知,姐姐怎么敢不来接你呢?”
两位绝色美人相互搀扶,两般风格不同的美貌交相辉映,百官与众将却无心欣赏这般美景,只是拜倒在地,口中大声称颂,道是大唐国运昌隆,才有皇后贵妃两位娘娘,替国分忧,一举扫平巨山贼寇,让大唐天下太平,两位娘娘功不可没!
唯一敢跪在地上,仍用欣赏美女的眼光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娘娘的,就只有大军副帅李小民了。看这两位美女含笑站在一起,他不由两眼闪闪发光,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
直到周皇后轻启朱唇,莺声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众人都站起来,李小民含悲看着那位至为高贵的美女,知道她是不会亲手来扶自己起来了,也只得垂头丧气地站起来,暗自嗟叹不已。
这一边,周皇后携着秦贵妃的手,仔细打量着她。却见她虽是风尘仆仆,又在连日征战之后,肤色晒得微黑,却别有一股温婉柔润之意,在她脸上体现,玉体也变得更为婀娜多姿,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让她不由暗自称奇:难道说,出征作战,能让女子更加美貌诱人不成?
朝廷大军的先头部队,也已赶到十里亭,在向皇后娘娘拜倒行礼之后,护送着周皇后及百官、众将,向金陵城行去。
周皇后亲亲热热地挽着秦贵妃,坐上了凤辇,放下珠帘,行在队伍的前端,带着大队人马,进了金陵城。
城门内外,大道两旁,百姓云集,摩肩擦踵地站在那里,望着大军放声欢呼,大声赞叹将军们果然英勇,出征没有多少时日,便一举击破了巨山叛贼,奏凯而还,让大唐的百姓,不用担心自后方来的战乱。
李小民率众将走在当中,听到这么热烈的欢呼声,也不由欣喜感动,举手抱拳,向众百姓还礼。
那些百姓看到为首的将军,却是一个身穿银甲白袍翩翩少的年,都不由惊讶,大声着相互询问,那位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历。
有知道的,便兴奋地说了出来:“你可知道,那位少的年将军,乃是宫里的公公,就是那位有名的李公公啊!”
听到的人,不由闻声哀叹道:“怎么,是一位太监?真是可惜,看他那般人才,又会打仗,却去做了太监,真是浪费啊!”
又有人惊呼道:“李公公?难道就是被封为‘灵秀真人’的李公公?我听说他比武夺帅,击败了御林军钱统领,当上了大军副帅,难道就是这位吗?”
在得到了确定的回答之后,百姓们群情轰动,都争着要上前看清楚,仔细看看这位仙法武功无一不精的英俊公公。
看着满脸惊讶崇拜的百姓,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大声向自己欢呼,称颂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就算是谦虚如李小民,也不由飘飘然起来,微笑着向众百姓还礼,得意洋洋地带着众将向皇宫走去,心里还在欣喜地想着:“当英雄滋味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做梦想要出名!”
来到朝堂之上,百官分列两旁,由一众将官上殿叩拜周皇后,接受封赐。
秦贵妃因为是宫中皇妃,未曾上殿,因此只由周皇后在珠帘后微笑宣布,她的功劳太大,因此封赐她绢帛千匹,骏马百骑,另外还加了一县封地,作为她的采邑。
在秦贵妃之后,第一个接受封赐的,却是大军副帅李小民。
李小民目不斜视地走上殿去,拜倒玉阶之前,听着上方珠帘后的玉人微笑柔声道:“李卿家,抬起头来,让本宫看上一看!”
李小民抬起头,看着珠帘后的美人,心神飘荡,听着她微笑道:“李卿家的功劳,本宫已经听秦元帅说过了。现赐绢百匹,封你为安南将军,官阶二品,为御林军副统领,协助钱伍林将军,统领御林军,拱卫京师。”
李小民叩头谢恩,心里嘀咕道:“安南?我还联合国秘书长呢!叫这个名字叫得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黑人。”
在下面,钱松却在暗暗冷笑。自己费尽心机,送了好多礼物,又使了好多计策,才打动了皇帝,让他封钱伍林掌管御林军,现在已在御林军中,立下了根基。周皇后只派了一个小太监来,就想要从他手中夺去军权么?
接下来,秦宜福与一众南征将官与降将都上前听封,个个都有封赏,就算是投降来的巨山头领,也都被赐了军职,发在秦宜福和李小民的帐下听令。
封赏已毕,钱松踏上一步,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北赵大军,在边境上蠢蠢欲动,只怕会对我大唐不利。因此老臣奏请,不如令秦将军率军北上,协助护卫边境,以免北赵军队有可乘之机。”
他那一派系的官员,也都纷纷上前奏请,附和他的意见。
珠帘后,周皇后的目光转向秦老将军,温声道:“秦老将军,你有可什么意见?”
秦老将军低头一想,北方的防守确实是薄弱了些,而最近北赵军队调动频繁,声势颇大,若不防备,一旦北赵大军攻来,只怕自己的长子所率防卫部队难以挡得住。何况这次派去的是自己的孙子,手中又有一支生力军,他们父子同心,共御北赵,也是增强自己家实力的一着好棋,便向上行礼道:“钱相国所言极是。老臣内举不避亲,愿荐孙儿率军前去协助防卫!”
见秦老将军发了话,朝中众武将也都上前附和,众言凿凿,道是北方防卫确实需要加强才好。
见众官大都是如此意见,周皇后点头应允,便命秦宜福率领大军,北上抗赵。
朝会已毕,众官恭敬叩拜,下朝而去。
李小民走出朝堂,便有官员前来行礼,满面笑容,拼命地和他拉关系,希望能攀上这位皇后娘娘眼前的红人。
李小民微笑还礼,谦逊以待。下朝后,先去拜会了左右二相与秦老将军,然后再拜会朝中同僚。自然也有许多官员前来他府中拜望,送上份份厚礼,努力巴结于他,只望他能在宫中替自己说上几句好话,便是大大感激了。
他现在的府第,虽然是皇后钦赐,他却不常居住,也只是在这里的库房中存放一些财物而已。而他在金陵城中,也在私下里买了几处宅院,现在除了云妃与兰儿、萧淑妃与青绫居住的宅院外,又多加了一处幽静的私宅,让宋惜惜母女在里面居住,并买了婢女服侍。院中用法术设下禁制,大门外面又派上自己忠心耿耿的士兵防守,免得她们逃了出来。
安排好了这一切,李小民急匆匆地出府而来,催马驰向萧淑妃所居府第。出征了这么久,他真的是很怀念这位温柔婉约的娇妻,以及她那才华出众的清丽女儿。第六集 第三章 正义之鸡
在与萧淑妃结婚用的新房内,李小民微笑着,双手抱住萧淑妃那曲线优美的温软娇躯,放肆地伸手到罗衫之内,抚摸着她的乳房,口中低低地笑着,手指捏弄粉红色的乳头,轻轻捻动,弄得萧淑妃浑身火热,玉颊泛红,却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李小民凝目看着这位充满成熟女性风韵的美妇,眼中烈火熊熊,手掌轻轻按着她头上顺滑的青丝,示意让她跪在地上。
萧淑妃乖乖地跪下,知道他的意思,虽是羞惭难禁,却禁不住这许久以来的情思,还是轻轻脱下他的裤子,除下内裤,将他的仙器含到了口中,轻轻啜吸。
李小民微笑点头,仙器在她温热湿润的樱口中缓缓抽送,轻拍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以示嘉许。
因为被萧淑妃服侍得爽快,李小民高兴之下,便将自己南去途中,派人去萧淑妃家乡的事说了出来,道是她在家中的那些亲眷,都受了他的照顾馈赠,并假传秦贵妃的意旨,要地方官好生照看她们一家,不得有误。
萧淑妃在家乡,亲族人丁调零,也只剩下一些远房兄长亲戚。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暗自欣喜,对他的服侍,更是无微不至,让李小民不禁抱住她的臻首,低声喘息呻吟起来。
感受着佳人檀口香舌的殷勤服侍,李小民心火大起,弯下腰,将美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香榻之上,伸手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看着她美目迷离,低低地呻吟,双眸渴求地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大畅,爬上床去,压在这温婉美妇如花蕊般的娇躯上,大肆与她云雨起来。
萧淑妃承受着他一波波的强烈冲击,在剧烈的磨擦下娇喘息息,玉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却紧咬贝齿,将脸埋他的颈间,一双玉臂紧紧环抱着少的年的身子,死也不肯发出半点娇吟出来。
看她蹙眉忍耐快感的模样,李小民大感有趣,动作更是狂暴激烈,将萧淑妃摆弄成一个个的姿势,肆意与她交合,看她仍能保持原来的模样,一声不吭,这般坚韧的意志,让李小民不由有一股钦佩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
云雨几度,萧淑妃多次昏迷在他身下,又被他的激烈动作干得悠悠醒转,正默默地流着幸福的眼泪,一双玉腿也不知羞耻地牢牢盘紧李小民的腰,似要把他榨干一般,以慰自己在他出征以来长久的思念之情。
她在这边紧拥着美貌少的年,幸福得几欲死去,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面,她那才华超人的清秀女儿,正坐在桌边,幽幽长叹,心下黯然,想着小民子那令人动心的俊俏容颜和旧日里的温情款款,现在一定又在与母亲做那等事,若是生下孩子,要那孩子叫自己什么好?
想到凄楚处,这清丽才女,也只有掩面低泣,奋笔疾快,以诗词来抒发自己忧郁的少的女情思了。
深夜,大唐宫廷。
安南将军李小民,缓步走在庭院之中,看着道旁鲜花交相辉映,夜色静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变得平静下来。
身为将军,本是不能进入宫廷的。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膳房总管,还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时候,还要进宫来管理自己手下的干部,交待他们做些好菜,来讨得各宫娘娘的欢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辞职,反而封了他一个内宫副总管的虚职,看来是有意让他常出入宫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于住处,他明面上的房子,有两处,一在宫内,一在宫外,都是被朝廷恩赏的。因此,他想住在哪里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势力有地位的大太监,也相差无几了。
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来,第一次踏入宫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欢喜之情,油然而生。
缓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驻足看了一会,却不进去,迈步走向不远处的秦贵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细心观看。这一处宫室,甚为华丽,在宫中只次于周皇后所居宫殿。门前两个宫女正在闲聊,看着李小民缓步走来,微微一惊,待认得是李小民,都欢喜起来,上前行礼。
李小民定睛看去,这二女都认得。其中有一个便是上次替他上药的宫女听琴,年纪十六七岁,看上去比他还大上几岁,这些日子不见,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两眼放光。
他微笑着,随手打赏,拿出从外面买来的金钗,分送二女。给听琴的那枚金钗上面还镶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听琴也颇为识货,知道这珠钗价值昂贵,不敢收下,却被李小民微笑着替她插在头上,看着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痴了。
另一个小宫女识趣,赶忙找个藉口走开,让这位在宫内宫外都炙手可热的少的年公公,有机会和自己喜欢的宫女在一起。
李小民这次进宫,本来是想和秦贵妃寻欢作乐的,免得让二人刚刚发生的亲密友谊,因为回京而中断。可是一看到听琴这般美丽娇俏的少的女,又不由心动,呆呆地看着她神。
这女孩,年方二八,正当妙龄,浑身上下,都在透着青春的气息,此时娇羞地半低着头,娇嫩的面颊上白里透红,比之秦贵妃这样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妇寻欢作乐,就算有宋惜惜与她母亲一同承欢,可是每次与这一对美貌母女交欢时倒象作战一般,实在是太过惊险刺激,不如尝尝这小家碧玉般的少的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听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们姐弟这么久没见面了,不如带我到你屋里去,咱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听琴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甚是寂寞。近来不见他,也甚是想念这乖巧俊秀的小太监,又听说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灭了巨山贼寇,被拜为将军,领二品衔,已经是朝中有名的大将,对她们这些宫女来说,已是个大人物了。虽然为他欢喜,也不免怅惘,只恨当初没有和他更亲近一些,将来自己除了贵妃娘娘、长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个依靠。现在见他来了,芳心不免暗暗欢喜,又见他隐有亲近之意,不由芳心乱跳,强抑着娇喘息息,努力平静地微笑道:“既然将军大人发话,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却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了,我这将军官职,都出于娘娘的恩典,当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里,带我去吧?”
听琴含羞微笑,带着他往自己屋里走去。虽然知道他是太监,出不了什么事,可是在宫里久了,也听说了一些太监和宫女“对食”的韵事,不由芳心乱跳,微微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她是秦贵妃宫里得力的宫女,有自己的屋子,没有和姊妹们住在一起。李小民跟着她一路行来,走到她屋中,幸喜没有遇到什么人。
站在少的女闺房里,李小民东张西望。但见听琴虽然只是个宫女,屋子里面布置得也甚是素雅干净,不愧是妙龄少的女的卧室。那一股满屋幽香,让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拉着听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这些天不见,真的好想你啊!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啊?”
听琴微红俏靥,伸出葱指,轻轻在他头上一点,含羞笑道:“又油嘴滑舌!你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宫外的美女,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没有没有,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那些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后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听他说起打仗,听琴也不由好奇,便详细询问起来。
李小民拉着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闺的床上,开始大谈自己出征的战事,虽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但是随便说上几件战斗之事,都是惊险刺激,让这久居宫中的少的女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阵上当场斩杀敌方大将,并多次突袭,立了大功,听琴又惊又佩,看向身边俊秀少的年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对他握住自己双手偷偷抚摸的举动,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着身边佳人崇拜的眼神,听着她颤声道:“好弟弟,想不到你这般厉害!”李小民心怀大畅,却努力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叹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着听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着少的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着,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的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的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的年的牙齿隔着衣衫咬到,少的女不由低呼一声,心中更是狂荡,感觉着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的女口中,听琴顿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少的女宫装之内,在她无瑕娇躯上大肆抚摸,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探入玉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润,知道她已动了情,不由暗喜,手指上的动作,也更加狂荡起来。
听琴惊叫一声,一双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双肩,羞涩迷乱地看着他,想要叫他不要乱摸,却毫无力气,只能呆呆地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她樱唇颤抖,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吻上樱唇,将少的女玉体放倒在床上,便来乱扯宫装,三下两下,熟练地将衣衫脱下,露出了纯洁如玉般的美妙胴体。
再看听琴,已经是神志模糊,满脸红晕,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李小民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听琴身上,开始在少的女玉体上大肆抚摸亲吻起来。
听琴低声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觉着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少的年的舌头牙齿,又在向别处移动。而他的手,更不规矩,抚摸着粉腿雪股,在柔滑香臀上恋恋不舍地用力捏了好几把,移到玉腿之间,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
听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满心的羞涩惊惧,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本来自己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关系,谁知却成了他把自己放倒在床,大肆轻薄。而且还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面对他?
虽然羞涩难当,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听琴芳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断涌起。难道说,这就是“对食”的感觉吗?听琴忍不住伸出玉手,抱紧少的年紧贴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头部,再度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轻咬少的女乳头,听着她的呻吟娇喘,渐趋剧烈,直到她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美腿也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像是恨不得将它夹断一样。
李小民的魔手,却不肯停顿,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如狂风暴雨一般,弄得听琴眼泪直流,抱住他,颤抖不已,整个芳心,象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样,只能无助地忍受着狂浪的大肆拍击。
许久之后,听琴才缓过气来,嘤嘤哭泣着,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颤声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笑道:“听琴姐姐,弄得你怎么样啊?”
听琴面红若桃花,趴在他怀中,半晌不语。好久才抬起头来,羞涩地看着他的脸,轻叹道:“既然被你这样,妾身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辜负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早了几分钟?”口中却是甜言蜜语,道是自己虽然是太监,却绝不会辜负了好姐姐的厚爱。回头就向秦贵妃进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样就可以长久待在一起了。
听琴羞红着脸,暗自喜悦,微笑着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终身有托,虽然他是个太监,可是这般本领,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厉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无忧,能有这般知疼着热的人儿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的女温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纤细丰臀,只觉触手柔滑,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涎脸笑道:“好姐姐,我觉得身上好热,你替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听琴羞涩微笑着,想着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缓缓替他脱下衣服,玉手轻抚他的身子,感觉皮肤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胀引起了她的注意。听琴微微有些惊讶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立即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少的年强壮的身体,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笑嘻嘻的脸,说不出话来。
感觉着她的娇躯变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弃,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体,二人一丝不挂,裸身拥在一处。
听琴的动作,已经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摆布下,摆成了常用的姿势,被李小民双手按住纤腰,长驱直入,轻易地撕开了少的女贞洁的防线,深入了她纯洁的玉体之内。
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的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着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吗?”
感觉着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着抽泣的少的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着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着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的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着少的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的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的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上,越看越是奇怪,仗着自己是他的干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坚硬滑腻,还在轻轻颤抖,不由吓得赶快缩回玉手,芳心中却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头剧爽,却不敢表露出来,四肢抱住夹紧在她身上,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的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抬头见听琴缩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显然这二人都无反抗之力,长平公主便趁机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坚硬的奇怪之物,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抽泣着,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导着,让她帮自己上下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的女抱住赤裸的少的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的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的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的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的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少的女玉体,李小民不由惊叹。虽然上次见过,可是再次看到,还是让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赞叹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对母女,都造得这般美丽不可方物。
娇躯如玉,洁白娇嫩。纤腰盈盈一握,玉乳丰盈,衬着少的女娇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让人赞叹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吮那对嫣红蓓蕾,听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呼吸出来的热气尽皆打在自己的后颈上,微微有些发痒。
这样的事,长平公主在和他玩亲亲时已经是做惯了,倒还不觉得怎样;可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越过小腹,伸到美腿之间,碰触到少的女的禁地,让长平公主羞不可抑,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活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心中升起。
长平公主的右手,依然握着李小民两腿间那让她感觉好奇的物体,习惯性地抚摸套弄着,感觉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温柔活动,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乐,不由微微呻吟,双腿也开始盘上了李小民的腰,扭动磨擦起来。
感受着香滑玉腿磨擦着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温软的玉手也让自己越来越有感觉,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长平公主如玉娇躯,轻轻喘息着,缓缓侵入少的女体内。
可是在与她彻底合为一体前,李小民还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和她的母亲已经有了良好关系,现在再上了她,这样对不对?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个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国的法律,这样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碍。李小民原来一个是个守法的好青年,现在到了异世界,也要把这个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为其难,依法办事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坚定不移地向前挺进,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深入了少的女最宝贵的玉体之中。
虽然已经有了慷慨就义的决心,可是感觉到那一丝微微的疼痛,长平公主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断头的罪犯在行刑时那一刹那的心情一般,感受着充实紧胀的感觉,低下头,看着小民子那诚恳感动的面庞,微微发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得去了。
虽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长平公主却绝不后悔,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才行!”
天生诚实的李小民很想反驳她,拿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来给她看,可是想了一想,还是作罢,在她耳边说着各种甜言蜜语,腰部挺动,在她体内勤奋耕耘起来,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身子也开始缓缓迎合李小民的攻击。
在一旁,听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吓得差点昏过去,在这生死之际,再难顾别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却没见有人来抓自己,耳边倒是传来熟悉的声音,就象自己刚才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长平公主的身上,做着刚才与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护主的忠诚陡然升起,忠肝义胆的少的女不假思索,扑到李小民的身上,颤声道:“你做什么!想要做的话,来找我,不要欺负公主!”
话音未落,便见长平公主睁开美目,轻轻一拳打在她头上,喝道:“不要吵!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换我,不行吗?”
听琴呆了,樱唇微张,痴痴地看着长平公主,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这时候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哪还顾得上理她,按住长平公主娇美的身子,大起大落,弄得长平公主也顾不得教训这胆敢跟自己争夺的小宫女,抱紧他的身子,娇声呻吟起来。
看着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云覆雨,旁边的听琴满面惊色,震骇不已。想起小民子刚才说过,他已经和秦贵妃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却又和她的女儿有了这般关系,接下来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李小民才不管听琴震惊不震惊,先把长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兴致未尽,又把刚才那多嘴多舌的少的女按在身下,大加挞伐,以惩罚她刚才多嘴争食的罪行。
长平公主昏迷半晌,听得耳边婉转娇啼,这才悠悠醒来,幽然叹息一声,只觉刚才的感觉,恍若腾云驾雾一般,快美至极,简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帮着自己找到这处天堂,自己何时才能享受到这般的快乐?
她睁开感激的双目,寻找着领路的好心少的年,却看到他正伏在听琴的身上,做着那令人快乐的事情。而听琴却好像并不领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啮齿,很痛的样子。
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床单,长平公主不由奇道:“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出血?”
听琴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颤声答道:“第一次做,当然会出血!”
长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说!我就没有!”
李小民刚想告诉她:“不是处女的人一边呆着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局面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实有些女孩,是天生不会出血的;还有些女孩,是因为习武时动作过剧,才会导致这一现象发生。”
长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话,因为她从前就跟母亲习武,说不定会有这样的事。便好奇地询问,李小民也耐心地给她解答,分心二用,在进行性知识教育的时候,又实战将听琴弄得呻吟着升了天。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用她母亲常用的姿势,伏跪在床上,承受着他从后面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的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的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的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的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的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的女抓来!
少的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着哭哭啼啼的少的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的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床上搂着昏迷少的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的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的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的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的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着她,伸手按着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的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姐姐挡了一灾。而这一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听得暗自叹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的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的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的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的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了,看着面前少的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他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侵入了少的女刚刚实体化的灵体之内。
黛儿惨呼一声,初生的娇嫩身子敏感异常,剧痛也是放大了千百倍,被这一下痛得几乎当场晕了过去。
月娘在后面看见,慌忙伸手过去,向她体内度入灵力,保持她灵识不灭。她的力量,是不足以让这少的女灵体实体化的,可是要让她不昏过去,还是能够做到。
黛儿哭哭啼啼,只道自己定然被那杀鬼的凶器分成了两半,低头向下面看去,却见身子依然完好,只是玉腿间痛楚不堪,承受着这少的年猛力地冲击。
在她身上,李小民却是心中讶异,怀里的少的女,就像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着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惭愧之情。
看着她如此乖巧,李小民心中一股征服欲大起,按住黛儿娇嫩如水的玉体,如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攻击起来。
长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的女的哭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却见李小民按住另一个更小的少的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正在施暴,不由惊讶,抓住李小民的头发,喝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被她揪住了头发,吃痛不已,却不能不回答,苦着脸道:“好姐姐,你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鬼,害我长出这怪东西的,现在我正在惩罚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里,却在嘀咕道:“小吗?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从前那些书友没有听到你这话,不然的话,又说我在欺负you女了。哼,这话根本就不符合事实嘛!”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讶然,看着那娇弱的小女hai,想不通她就是那个在自己想像中穷凶极恶的女鬼。
月娘却隐身在一边,掩口娇笑,对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惊讶之中,长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儿面前,看着她忍痛哭泣的娇颜,奇道:“你就是那个女鬼?看起来不象嘛!”
黛儿抬起眼眸,含泪看着身边和善的公主,正要说什么,忽然下体再度剧痛,被李小民猛力挺了两下,喝道:“说,你是不是犯了罪,应该接受正义的惩罚?”
在“正义之鸡”的强大威慑力量之下,黛儿不敢乱说,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在另一边,听琴也悠悠醒转,看到这副情景,惊得不知所措,半晌之后,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个女鬼,才放心地爬起来,披衣跪坐在一旁看戏。
长平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为惊讶好奇,一边看着李小民对她施以正义的惩罚,一边问东问西,对压在下面蹙眉承欢的黛儿盘问起来。
一问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惊讶:原来这黛儿姓秦,却是秦老将军的亲妹妹,死了已经好多年了!
当初她到宫里,就是来看她和秦老将军嫁到宫中为妃的姐姐的,谁知中了暗算,一杯毒药了结了性命。家里的法事都不知为她做了多少回,谁知她却被龟山派埋在地下的法器所扰,无法投生,让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长平公主激动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冲击下颤抖呻吟的少的女,拨开她满脸混着泪水的散乱发丝,颤声道:“这么算起来,你是我外祖父的妹妹,我妈妈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姥姥?”
黛儿听得娇躯剧震,瞠目看着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亲哥哥的外孙女,却被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羞惭至极,掩面痛哭起来。
她在下面哭泣,李小民在上面已经到了极限,闷哼一声,趴在她灵体上,虎躯剧震,强劲的冲击打得少的女再度低声惨叫起来。
长平公主惊讶之后,回过神来,气哼哼地将李小民拉下来,禁止他再对自己的长辈动粗,然后将黛儿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看着她孤凄无助的模样,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补救,趴在黛儿身边,教着她说:因为在这里被困了太久,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个法术让小民子重生肢体,并与己交合,夺其元阳,以助自己修炼。谁知小民子自从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合欢之后,仙力大增,反而压制住了黛儿的灵力,因此才有将她压在下面惩罚的一幕。
这个时候,黛儿也确实感受到了小民子元阳的威力,灵体上下,阵阵地发热,让她灵力倍增,不由又惊又喜,对于夺去自己处女之身的李小民,也不是那么痛恨了。
在月娘的威胁利诱下,心怀畏惧的黛儿还是按她说的,照样学舌了一遍,然后就趴在长平公主怀中嘤嘤哭泣,芳心充满了重生和喜悦和对重见亲人的感慨。
长平公主也忍不住与她抱头痛哭,对自己姑姥姥这些年来的悲惨经历怜悯不已,也就原谅了她对小民子做的那些事,心里反而隐隐感激,若非她会那样的法术,自己怎么能和小民子做那样快乐的事情呢?
她们在床上相拥聊得热乎,李小民在一旁却大感无趣,便将听琴抱在怀中,肆意亲吻抚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己交合。赤裸胸膛贴着怀中裸女玉背,双手上下抚摸,却也是自得其乐。
听琴美目迷离,惊叹地看着坐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个赤裸美女,想着其中一个女孩的母亲、也就是另一个少的女的侄女,已经和抱着自己交欢的少的年有了亲密关系,这样的混乱关系,又该怎么演算法?
她低下头,轻轻叹息一声,决定守口如瓶,死也不能把秦贵妃与小民子的事说出来,徒增两个少的女的烦恼。
李小民倒是一点这样的顾虑都没有,他是守法青年,凡是和他有法律严禁结婚的三代以内血缘关系的女子,不管是表姐堂妹,他都是不会动一点歪脑筋的,至于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在那个典型案例的鼓励下,他才不会傻到放弃任何一个!
第六集 第四章 整顿鬼界
用“正义之鸡”严惩了偷窥的变态之后,正义使者李小民满身松快,正气凛然地迈步走出秦贵妃宫殿的大门,回头看看秦贵妃的卧房,虽然想去和她再续前缘,可是想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她的姑姑、女儿和侍女留下的痕迹,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想法,决定回去睡上一觉,好好休养一下。不然的话,虽然自己仙术超人,体力强悍,恐怕也经不住超长时间的不休息和埋头奋战。
至于黛儿的事,他已经和月娘交代好了,要她带黛儿去休息。而那个埋在地下封锁阴魂、意外禁锢住黛儿的法器,他已经挖了出来,带在自己身上,免得它再闹出什么乱子。
而长平公主虽然想要带姑姥姥去见自己母亲,却被李小民提醒,若是秦贵妃问起自己身上的变化,她该如何说?
刚与小民子弟弟做了那事,长平公主做贼心虚,立即改了主意,决定以后有机会再把姑姥姥的事说出来,而且还要努力掩盖下自己与她都与小民子有了合体之缘的事实。
至于听琴,早就打定了守口如瓶的主意,不管怎么样,不该说的事绝不会说,免得惹来麻烦。只要小民子遵守承诺,对自己好,能照顾自己一生衣食无缺,偶而来陪陪自己,也就是自己的幸运了。
李小民漫步在夜色之中,看着四面一片漆黑,他经过法术锻炼过的双目却是明察秋毫,夜色中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陡然间,前面岔道处传来了一片喧闹声,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便迈步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那片空地上却甚是热闹,围聚在那里的鬼魂分为三帮人马,正在大肆吵闹,争执当这片空地之主。
说起来这皇宫之地,与金陵城内各地都不同。因为宫内到处都埋有历代法师留下的法器,法力相互影响,阻隔宫墙,让里面的历代鬼魂不能轻易离去。除非受了无常接引,或是皇帝派人在宫里做了法事,才有可能得到超度,投生转世。
法器之力,也隔绝住了先前阴山妖道设下的万鬼阵的威力,才让宫中的鬼魂未曾受到影响,没有飞身飘出去,被万鬼阵所迷。而李小民一时又抽不手来管理宫内鬼局,这才让宫里各鬼魂派别林立,争斗不休。
法器的威力,将宫里局势分割成了一块块的,许多鬼魂都不能离开自己那一片地方,到别处去,因此争夺地盘当老大,也只是各地盘内自己内斗,别处的鬼魂无法插手。
现在李小民看到的,就是那一大块地盘的三个鬼魂集团,正在商议讨论谁该当老大的问题。
这三个集团,多者上百,少则数十鬼魂,实力都差不太多,此时聚在一起,唇枪舌剑,辩论个不休,眼看着文攻不行,便要武卫了。
一个身材壮硕的鬼魂越众而出,挥舞狼牙棒,放声喝道:“吾乃御前三品带刀侍卫盖永材是也!在此修炼,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尔等安敢与吾争先?”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监站在另一堆鬼魂前方,微垂双目,冷笑道:“既然是带刀侍卫,为什么拿着棒子?是不是该叫带棒侍卫了?”
盖永材脸一红,喝道:“带棒侍卫就带棒侍卫,总比你们这些没棒子的残鬼要好得多!”
在老太监身后,站的大都是些太监,闻声脸色大变,都挥舞鬼爪,放声嘶吼起来,鬼鬼都露出穷形恶相,鬼面变幻处,恐怖至极,看着群情激愤,像是就要冲上去与那群侍卫的鬼魂厮拼了。
侍卫们都是好勇斗狠之辈,即使死后,那股凶悍之气亦未消除,也挥动灵刀,放声嘶吼,毫不肯退让。
第三派的,却是宫女集团,大都生得如花似玉,在一个剑眉白衣美女的带领下,掩口冷笑,对另两派的臭男人和臭太监厌恶不已。
当先的美女,身穿白色素衣,剑眉朗目,手执如意,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笑道:“二位,要论起本地的主宰来,是不是该论一下尊卑之分,上下之别?”
那边正在嘶吼对骂的两派鬼魂都停下来,转向宫女集团,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喝道:“不就是下贱宫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敢跟大爷们谈尊卑之分?”
那美女昂起头来,冷笑道:“若要论起来,你们也都该知道,现在的皇帝李渔,本是我的直系后代,说起来我可以算是你们的太后,你们见了太后,还不下拜吗?”
那群太监鬼魂闻声大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气势顿消,相互面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后面的宫女们,大为兴奋,齐声呼喊起来,为那白衣美女呐喊助威。
和这群满腹奴性的太监相比,侍卫们的鬼魂却是有气魄得多。盖永材迈步向前,扬棒大笑道:“罗依依,你说你是太后,可曾受过封号?哼,不过是一个普通宫女,被那一代的先帝临幸过一次,侥幸生了孩子,结果没过两年,就被当朝皇后用药把你毒死了,你的孩子,被皇后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养大,虽然登上了皇位,也不知道你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更不会给你一点封赠!想想看,这么多年,可曾有人给你上供祭祀,做法事替你超度?哼,当初的正牌嫔妃大都已经被官家做法事超度投生去了,在你身边剩下的不过是一些贱宫女,还敢跟我们谈什么身份!”
李小民在一旁听得惊讶,举目看向那个剑眉美女,果然看到她和几个公主都微有相似之处,就算过了这么多代,还是有遗传因数留下来,让她看起来颇为眼熟。
想起那两个公主在床上的风情,李小民不由心头一热,看向罗依依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旁边的老太监扬眉一笑,用苍老的声音道:“不错!既然身份谈不成,不如就谈修为吧。老夫现在已经有三百多岁了,从前朝大吴时就在宫里侍候,后来吴朝灭了,又服侍后来的先皇大唐天子。到现在修炼也快有三百年,这等修为,尔等如何能比?便论起敬老尊贤,尔等也该让老夫为尊才是!”
那群太监听得精神大振,也都大声呼号,挥爪厉啸,替他壮胆助威,声称这大唐宫廷,当然应该是太监的天下!
那边的侍卫鬼魂哪肯做小伏低,让这群太监管着自己,都大声鼓噪起来,叫嚣辱骂,指着那群太监污言秽语,骂得肮脏不堪。
太监们自然也不肯示弱,在宫里做事的,哪有好惹的,当下便把市井中的粗话都拿出来,倾盆浇在侍卫们的头上,将他们祖宗几百代都扯出来,一个不剩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倒让一旁的宫女们听得微蹙娥眉,掩面厌恶不已。
侍卫和太监的鬼魂们互相怒骂,又发展到动手,几个太监和侍卫们争相互殴,又逐渐扩散开来,上百名侍卫、太监围在一起,大打出手,污言秽语到处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众鬼魂的惨叫之声,在斗殴中不时有鬼受伤,灵力受损,却又不甘心失败,叫上一群朋友,围殴过去,两方大打出手,还逐渐把旁边袖手旁观的宫女集团也卷了进去,不时有宫女娇呼啼哭,却是被灵刀鬼爪误伤了。
满场之中,到处都是拼力斗殴的太监、侍卫,场面混乱不堪,惹恼了旁边一个肩负金陵城治安职责的主要领导干部,紧锁浓眉,严肃地沉思着:“他们这样做,实在是闹得太不象话。皇宫禁地,那是何等重要的地方,现在被这群黑恶势力盘据,简直乱得跟广州火车站一样了!”
想到这里,负责本地治安的李副总管昂然而出,严肃地走到场中,义正辞言地道:“你们这群不法之徒,竟然敢在此聚众斗殴,难道不怕国法治裁吗?”
众鬼魂正斗得不亦乐乎,忽然看到一个活人走到鬼魂之中,还打着官腔说些官话,不由大惊大奇,停下斗殴,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白痴还是什么,为什么能看到自己这群鬼的样子?
李小民虽然一直压抑着身上仙力,却终究还有一丝痕迹露出,被那近三百年的老鬼看出,心中暗惊,走上前去,打躬作揖地陪笑道:“这位小公公,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好像很面生啊!”
李小民仰天笑道:“不要叫我公公,我本是本朝安南将军,受封号为‘灵秀真人’,负责掌管金陵鬼界,尔等都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今日见了我,以后须当小心侍奉才是!”
鬼魂们一阵大惊,旁鬼还未说话,盖永材已经大怒而起,振棒大喝道:“哪里来的小太监,敢大言不惭!不要以为你和太监们关系好我就会让你,惹恼了我,一样要你做个新鬼!”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多说,伸指一弹,一股仙力自指尖透出,化为飞弹,射向盖永材。
盖永材一怔,躲闪不及,被那仙力弹丸射到身上,痛得大声惨叫,仰天跌倒在地,捂着受击处满地乱滚,哪里还能挣搓得起来。
众鬼魂大惊失色,见李小民轻描淡写,便将一个有名凶悍的厉鬼击倒,都惊叫着向后飘飞,不敢靠近他。
宫女们的首领,那个剑眉美女罗依依轻移莲步,盈盈走上前来,向李小民施了一礼,柔声道:“这位将军,既然是皇上亲封的‘灵秀真人’,安南将军,为什么还穿着太监服饰?”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你若不信,我这里带有皇后娘娘亲手写的封赐文书,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罗依依伸手来接,李小民看着她身材窈窕,柳腰纤细,酥胸高耸,不由心中发热,将文书递给她,悄悄地捏了她小手一把,虽然未曾实体化,但他仙力布上手掌,依然能抚摸到她柔腻的手掌,冰凉光滑,除了稍凉一些,手感也还不错。
罗依依蹙着娥眉,心中暗奇这个太监怎么如此好色,对自己这当朝皇帝多代之前的高祖母也如此轻薄,退后两步,仔细看着文书,果然看到上面写着封他为灵秀真人,负有保护金陵的责任。
罗依依移莲步走过去,将文书还给李小民,敛袂施礼道:“原来将军真的是灵秀真人,倒是小女子失礼了。将军此来,有何用意?”
李小民低头欣赏着她胸前一对大咪咪,笑咪咪地道:“也没什么用意,就是说以后你们都和我订下契约,做我的鬼奴,这样好吧?”
众鬼魂闻声大惊大怒,都指着李小民大骂起来。就是那些宫女,也是气愤难平,莺声燕语中,对李小民的狂妄大加指责。
李小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轻轻一挥手,懒洋洋地道:“来鬼啊,把这群不听话的奴才都给我抓起来!”
狂暴的呼声自四面八方响起,三百鬼卫,昂然出现在虚空之中,挥动灵刀,狞笑着将众鬼魂团团围住,放声嘶吼道:“大胆小鬼,敢对主人无礼,该当诛绝,令尔等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强大的灵力,自四方狂冲而至,这些修炼多年的鬼魂吓得面上变色,挤在一起颤抖不止。甚至有些太监紧紧抱着侍卫,放声痛哭起来。
那个老太监望着四面凶神恶煞般的强敌,心中大惊:“哪里来的这么多强手,竟然能不顾法器限制,冲到这一处无法通过的地盘,这等灵力,已经是远远强过我们了!”
他见势不妙,当机立断,快速飘到李小民面前,纳头便拜,恭恭敬敬地道:“主人在上,请受老奴一拜!”
见头领已经降了,那群太监也大都是见风使舵之辈,慌忙拜倒在地,引得所有太监集团都跪在地上向李小民叩头,口称:“主人饶命,小奴愿降!”
李小民微微一笑,便见一具椅子从远处飘来,落在他身后。林利扶着椅子,恭敬地请他坐下,并端上茶杯,请他用茶。
见太监们已降,侍卫们一阵惶恐混乱,想要和众鬼卫力拼,可是举目看去,随便哪一个都够把自己这群鬼杀得干干净净的,都吓得手足无措,不敢动弹。
盖永材勉力从地上爬起来,挥动狼牙棒,大喝道:“你想做我们的主人,先得露两手本事才行!”
他飞速飘来,狼牙棒狠劈而下,直向李小民顶门砸去!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手捧茶杯低头缓缓品茶,见他挥棒砸来,连眼皮也不抬,依然在自如地品着茶水。
沙将军守在旁侧,见这侍卫如此大胆,不由大怒,闪电般地飘至,狠狠一锤拍在盖永材脸上,将他的灵体整个砸飞出去,只惨叫一声,头颅便已被砸得四散飞裂,整个灵体向后急速倒飞。
一个鬼卫闯上去,补上一刀,将盖永材拦腰砍裂,灵体化为两段,在空中扭动挣扎。
李小民懒洋洋地一弹指,旁边十几个鬼卫飞速冲上去,乱刀劈落,将那魁梧灵体劈成碎片,每人抓了一片,向口中塞去。只有沙将军嫌盖永材灵力低微,懒得去抢,倒是手下心腹士兵送了几片上来,塞进口中嚼着,就象人类嗑瓜子一样,聊以解闷。
看到凶悍厉鬼盖永材只一个照面间,便已魂飞魄散,被众鬼卫分食,侍卫们面色大变,再听得四周厉鬼咆哮喝骂,都不敢再硬顶,跪在地上叩头归降,愿意做李小民的忠实鬼奴,只求他不要杀害自己。
那边的宫女集团,见了盖永材的下场,大批美貌女鬼都吓得瑟瑟发抖,不待罗依依下令,便已跪倒在地,恐惧跪拜,只求李小民饶命。
罗依依回头一看,宫女们已经跪倒了大半,余下的也都面无人色,倒是吓得忘了跪了。
她心中暗叹,知道形势比人强,而李小民拥有这么强大的鬼卫护持,也未必便在乎他们这些鬼魂的实力,也只得上前拜倒,娇声道:“主人在上,请受妾身一拜!”
李小民点头微笑,唤她过来替自己捶腿,又向那些鬼卫们下令道:“去把整个皇宫里面的鬼都给我弄过来,我一直没空清理他们,现在总该有个结果才是!”
众鬼卫领命而去,并去向风霜二女传话,要她们领主人命令,一同去收降宫中女鬼。而两位将军就带上几个力量强大的鬼卫,去把地下的法器掘出来拿去废殿中存放,免得它们的法力挡住众鬼的道路。
整个皇宫里,迅速响起凄厉的鬼嚎之声,随即又在众鬼卫的恐吓之下,吓得鬼鬼禁声,被他们挥舞灵刀,逼迫着向这一片空地飘来。
等到众鬼到齐时,李小民正坐在空地中央的椅子上悠闲品茶,由几个美貌女鬼打扇服侍,罗依依跪在他的脚边,小心地替他捶腿,另一个前朝嫔妃又站在他身后替他捶肩,一副帝皇般的模样,便是后世商家常说的“帝皇般的享受”,也不过如此了。
李小民放下茶杯,交给脚边跪着的剑眉美女,举目看去,满宫鬼魂,都已聚在此处,黑压压的一大片跪在地上,鬼头攒动,看上去足有二三千的模样。
这些鬼魂们跪在地上的位置,是由林利安排的。那些男鬼和太监鬼也还罢了,女鬼们却都选了漂亮的美貌女鬼跪在李小民面前,看得李小民眉飞色舞,心怀大畅。
在他面前,大批白衣美女排成整齐的方阵跪倒在地,白衣素裹,柳眉凤目,俱都低垂看向地面,不敢直视于他。
这些美女里面,有各代的宫女,也有历代嫔妃,混杂在一起,也分不清原来的身份,只能看到满目美人,恭顺地跪在地面,低头俯首,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让李小民食指大动,只叹自己仙力不能随便浪费,若是给她们实体化,对自己的修炼大有阻碍,也只有眼馋吃不到口,暂时忍耐了。
在数千鬼魂面前,李小民威严的目光扫视过去,沉声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立下章程,以后不得违反,知道了么?”
众鬼慌忙叩头,惶声道:“主人尽管吩咐,小鬼绝不敢违!”
李小民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要你们以后住在指定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而且,以后不能再随便偷窥活人的事,要把偷窥当成一项神圣的事业来做!具体情报工作,我会选取鬼魂,让他们接受情报训练,并把每天偷窥所得,都记录下来,报到上级机关,进行情报筛选。知道吗?”
众鬼叩头领命,想想这位新主人倒也不要自己做什么危险的工作,心下俱安。
想起黛儿的前车之鉴,李小民嘱咐道:“至于监视的原则,以后要女鬼监视女子,男鬼监视侍卫,太监鬼监视宫中太监,都不能乱了,若有鬼乱看,就是变态,要受到正义之……剑的惩罚,知道了吗?”
众鬼慌忙叩头,连称绝不会乱了章法,请主人放心。
李小民看着满目鬼魂叩头领命,点头微笑,从椅上站起来,低头对罗依依笑道:“跟我来吧!以后你就跟着月娘,多跟她学一些东西,以后好侍候我的起居,知道了吗?”
罗依依叩头领命,想着自己是当朝皇帝的曾曾祖母,身份何等尊贵,现在却沦为宫奴的鬼奴,不由暗叹自己红颜命薄,便在死后,也没有什么好的运气。
李小民迈步走去,潇洒飘逸的身影在众鬼崇拜敬畏的目光下,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收伏了宫中大批鬼魂,将他们编为鬼奴集团,受三百鬼卫节制之后,李小民开始着手在官场打下自己的根基。
他现在的声望如日中天,正是周皇后眼前的红人,隐然已加入周泰一派,而且与秦老将军一派的武将派系关系也不错,在军中,也有自己的班底。众官员看在眼里,自然想要巴结,有许多官吏便投门拜帖,只求能见李公公一面。
李小民抽出好多时间来见这些官吏,温言抚慰,努力从里面找出有才能的人,来帮助自己,让朝廷之中,也开始有自己的派系。对于这些官员的回报,提拔重用自然是免不了的,也让他们好有一个出人头地的希望。
御林军的差使,到底是拱卫京师的庞大军权,李小民自然也不能放松。去了御林军驻地上任之后,顶头上司钱伍林曾败在他的手下,见了面也是讪讪的,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而已。而那些御林军将领,在他苦心安插下,大都是他的亲信,与李小民也面和心不和,不大肯听他差遣。对此,李小民也只有安心忍耐,只待以后再逐渐安插自己的势力,以在军中与钱伍林分庭抗礼。
自从南征发了大财之后,在自己的府第中,他也买了上百名歌舞俱佳的美貌少的女,在府中服侍自己,时而大宴宾客,请来朝中官员或是自己下属将领,饮宴作乐,并让那些美少的女歌舞助兴。
这倒也是正常事,从前那些得势的太监,也在宫外有自己的府第,并养些美貌歌女为宴席助兴,因此众人也不都以为奇。只是这些美貌歌女们夜里如何服侍李公公,其中详情,就无人知晓了。
渐渐地,金陵城中,百姓们都知道有了这么一位好客的李公公,常能听到他府中传来丝竹歌舞之声,引得百姓们在府外大道旁驻足倾听,看着他府门前长长的一串车马,暗自喟叹,当官发财真是好,哪怕是位太监,也比自己这小民百姓日子过得舒服得多。
这一天,李将军的府上,再次传出了丝竹之声,缠绵悦耳,令人听得心神俱醉。
在大厅之上,桌案后端坐的男子,只有李小民一人而已。而在厅堂中,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的少的女,却有数十人之多。舞姿曼妙,令人观而忘情。
李小民斜倚在舒服的躺椅上面,懒洋洋地微笑着,随着歌声哼着小曲,忽然感觉到,这一幕如此熟悉,好像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仔细想了一下,他才想起,在某本红极一时的网路小说里面,他也看到了相似的情节。
那本书,说的是一个当代青年,因为某种谁也不知道的原因,回到了北宋,然后就用一些小的发明创造,发了大财,成了富家翁,买了大宅院和许多美貌歌女,每天歌舞尽兴,过着神仙都不如的逍遥自在的日子,就象李小民现在做的一样。
当初在网上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李小民会心地一笑,感觉到作者在借这本小说,诉说着他的理想:
大宅院,美女如云,这就是现代青年人永远无法完成的梦想了。
可是这本小说没有写完,作者就将旧版放弃掉了,改写一个新版,从头写起。
李小民抱着很大的希望,跑去看新版,结果却吃惊地看到:原来看来很像是正常人类的主角,在新版里面,竟然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徒,毕生所做之事,除了振兴中华,其余的一点都没有,不吃不喝,不要女人,不想生孩子,唯一的欲望只剩下中华大业,这样个性单薄、血肉全无的主角,实在让李小民无法产生认同感。
网路上,对于新版却是一片叫好之声。对此李小民也能理解,看惯了网路作者们无奈的发泄,再看一些新鲜的东西,果然很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可是不管别人怎么想,李小民却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个网路作者从真实到虚伪的写作历程。
对于作者的选择,李小民心里也能理解。毕竟生活在中华大地上,还是要虚伪一点,才能活得更好,不论在任何领域,都是如此。尤其在靠着公然的谎言才能保住身家性命的各个文史类学术科目领域,这已经成了生存的必要条件。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无奈吧。即使是在标榜真实情感、号称要挣脱一切束缚的网路小说世界,也无法逃脱中国现状的宿命。
可是李小民却不喜欢这样的书。这些书里的主角,看起来都像是太监一样,完全没有一个正常男人的感觉。如果他们是基督徒,或是被西方婚姻教育灌满了脑子的青年,这样做还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中国的现状,谁都知道,根本没有人进行过一夫一妻制神圣不可侵犯的教育,再加上几千年来三妻四妾的传统,在这样的现状下,谁还会将一夫一妻当成是绝对正确的?也只有女人才会根据自己的利益这样想了!
在一夫多妻的社会,行一夫一妻之实,除了隋朝的气管炎皇帝杨坚,李小民不知道还有谁这样做过,而杨坚到了晚年,在河东狮死后,还是找了几个年轻夫人纳入后宫。如果那些网路小说的作者都到了古代,有闲钱买几个小老婆,他们会怎么样做呢?李小民不相信他们会象他们书里写的一样,坚定不移地走正直之士的路线。这样的人,除了天生坚定的正义战士,别的辞汇,根本无法形容。
从此之后,在李小民的心里,太监就分为了三类:一类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宫廷体力劳动者,第二类是下黑手斩了自己作品下半截的太监作者,第三类,就是从一开始就动手阉了自己,绝不找第二个女人的太监主角!
出于“劳动最光荣”的理念,比较起来,李小民对前者还是有一定敬意的。而后两类的太监,受到的敬意,绝不如李小民对前者的敬意的万分之一,尤其是第三类太监,绝对不可以和前两类同日而语。
李小民看着眼前载歌载舞的美貌少的女们,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做第三类太监,一定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重振时空穿梭者的伟大声誉!
想到这里,他拍拍手,微笑示意,要那些妙龄少的女们,开始新的表演专案!
舞女们看着前面那位年轻的主人,面色微红,却还是随着变幻的音乐,狂放地舞蹈起来。
在一旁的席位上,坐着唯一的一位宾客。宫廷命妇的华丽衣衫之下,掩盖着一颗剧跳的心脏,暗暗猜测,小民子下一步将会做些什么事。
秦贵妃端坐在桌案后面,美艳的面庞,冷若冰霜。这一次,她被李小民用仙法悄悄带出宫来,领到他在宫外的府第,却又不象她渴望的那样,带她去密室私会,而是让她坐在这些歌舞少的女面前,欣赏着她们新排的歌舞,这让秦贵妃心中奇怪,又畏惧又生气,怪小民子不懂得自己的需求,竟然让这些女孩看到了自己出现在这里,若是传出去,那如何了得?
她却不知,这些女孩身边,都有一个看不见的宫女在暗中随侍。平日在府中歌舞时,还没有人看着她们。若有单独出去的机会,总有女鬼跟在左右,防止她们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必要时,露出鬼面,吓她们个半死,来打断话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了。
为了不让这些女孩怀疑自己与小民子的关系,她拒绝了李小民要求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提议,坐得远远的,生气不去看他,暗暗琢磨,该怎么用贵妃的身份,好好收拾这胆大妄为的小太监一顿。
音乐声陡然变幻,化为靡靡之音。淫荡的音乐,让秦贵妃的娇躯一震,不由变得热了起来。
紧接着,那些在厅中歌舞的少的女们,做出了让她震惊的动作,素手按在衣带之上,轻轻地将衣带解了开来!
她们一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一边用曼妙的动作,将衣衫解开,一件件地丢到地面上,不多时,地面光滑的石板上,已经满是蝴蝶般散落的艳丽罗衫。
少的女们载歌载舞,口中轻声吟唱,在音乐的伴奏下,渐渐舞到李小民的面前,卸去衣衫,露出雪白香肩,高耸酥胸,最后只穿着丝制内衣,围在他身边,歌舞不已。
李小民面前桌案,早被推到一旁,此时,他端坐在躺椅之上,带着兴奋的微笑,看着面前的美人们,却不采取下一次动作。
美丽的少的女们褪去罗衫,妙躯毕现,借着舞蹈的动作,香软躯体在他身上磨擦着,香唇轻吻,在他的脸上、颈间留下一颗颗鲜红的草莓。
在厅下演奏乐器、被李小民命名为“十二女子乐坊”的十二名美貌少的女,也带着乐器,缓缓踏上堂来,围在李小民身边,弹奏轻唱,让美妙的音乐,聊绕在李小民和旁边三十六名美貌舞姬身边。
舞姬们的舞姿更形狂放,已有少的女抱住李小民轻吻间,将他的衣衫除去,露出了少的年赤裸的身体。
白玉般的手掌葱指,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在下身处,纤手抚弄,让他的兴奋,迅速高涨。
一个清丽少的女,手持洞箫,悠然吹奏,缓缓走到李小民面前,盈盈跪下,将清丽面庞凑近他的胯下,娇艳红唇离开洞箫,娇靥轻轻一转,凑上了另一根箫,用平素里弹唱的节奏,缓缓吞吐起来,十指纤纤,还在箫体上抚弄弹奏,看上去敬业至极。
而在众舞姬中,最为美貌的一名少的女,也不甘落后,抱住李小民裸体上下亲吻,在吹箫少的女离开换气时,玉臂环住李小民的脖子,在他的身上,缓缓坐了下去。
秦贵妃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要说未曾见过当堂交欢,就是脱衣舞之名,她也从未听说过。虽然想要站起来痛斥李小民的颠狂行径,可是一股热力,又在她下腹涌出,直达周身,让她坐在当地,呆呆地不能活动。
李小民双手抱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的女,朗目自她颈间越过,听着她娇喘息息,目光却射向一旁的秦贵妃,见这成熟美女酥胸起伏,显然是已经动了情,不由微微一笑,对于她的表现,心知肚明。
前些时日,当懿妃魂魄消散时,留下部分灵力,被秦贵妃误吸入内。而懿妃所练功法,颇为淫荡,时日一久,便让秦贵妃抵受不住,受了影响,这也是她为什么那么容易便被李小民夺取了芳心的缘故。李小民在近来对她身体的探索中,渐渐了解到其中奥秘,暗笑不止,这才用这脱衣舞的无遮大会,来引动她的淫念,让她一步步踏入自己的谋划之中。
身上的少的女耸动着,呻吟着,在一声娇吟之后,无力地瘫软在李小民怀中。
旁边的歌舞少的女们面色嫣红,将她酥软玉体扶起放在一旁休息,另一个少的女放下手中瑶琴,抢着坐上去,与李小民迅速合为一体。
歌舞仍在继续,少的女们娇喘着用胴体在李小民身上磨擦,暗自忍耐等待,希望能快些轮到自己。
她们都是李小民命人精挑细选的处子,歌舞音乐俱佳,又个个生得美貌,是受娼家多年苦心教导训练出来的,价值不菲。却被李小民花了重金买来,放在府中。
虽然受了毕生的教育,一切都是要她们好好服侍主子,可是少的女们的心里,还是有些惶惑,不知道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既然主人是太监,不知道会养她们多久,说不定会把她们送给别人,那时的主子,就不一定是谁了。
可是她们都没有想到,主子虽然是太监,却是一个杰出的、独一无二的好太监,能满足她们几乎所有的需求,让她们喜出望外,生怕主子会玩腻了讨厌自己,因此都是尽力地讨主子喜欢,对于主子的秘密,也是守口如瓶,相互发誓绝不说出去。
当然,李小民也不怕她们会说,不过对于少的女们依恋自己的的心理,他还是比较感动的,现在抱住怀中操琴少的女,双手在她凹凸有致的温滑玉体上款款抚摸,尽力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情意,哪怕只有抱住她的这一刻。
当第三个少的女被李小民的强悍能力弄得流着幸福的眼泪,崩倒喘息之时,秦贵妃终于忍耐不住胸中火焰,大步走过去,用自己身为女将的强大力量,将想要跨上李小民身子的一个娇弱少的女一把揪了下来,沙哑着嗓子说道:“让我来!我是当朝贵妃,你们都让开!”
接下来,她做出了贵妃不应该做的事,脱下身上贵妃命服,现出赤裸娇躯,不顾一切地骑在李小民身上,用力耸动起来,同时还恨恨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以作为他戏弄自己的惩罚。
李小民微笑着,翻身将她压在地毯上,在一众美少的女的环绕歌舞之下,如狂风暴雨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看着这成熟美艳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直至颤抖哭泣,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快感。
他这样做着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正义的感觉。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也不能确定写出第三类太监主角的作者们是错的,大家的分歧,只是理念不同罢了。
而李小民,将会坚持自己的理念:合理第一,并会按照新时代青年人的本性和理想,坚定地走下去。
除了在自己府中歌舞寻欢,闲暇时,李小民也会到另外几处私宅中,去寻找云妃和她的姐姐兰儿,以及自己新婚的妾侍萧淑妃,或是回宫去安慰辰妃、高素娥,聊解她们长期压抑的情思。当然,新收的两个美女战俘奴隶,也不能忘了,闲着没事去跟她们打打闹闹,玩些暴力虐待游戏,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就象现在,他就在萧淑妃的卧室之中,和她奋力大战,直弄得她昏死过去好几次,却仍是紧咬着牙关,死也不肯呻吟一声,只有一双玉腿紧紧盘住他的腰,抱住压在身上的俊秀少的年,颤抖着,将唇吻上了他的额头。
正在满屋春光荡漾,旖旎无限之时,屋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交合的激烈时分,陡然看到屋中出现一个不速之客,萧淑妃芳心大惊,不由讶然呻吟出声,定睛看去,却是美艳娇娆的月娘,正站在床边,掩口而笑,看向萧淑妃的目光中充满了戏谑的笑意。
在这般羞耻的情况下被月娘看到,即使同是女子,萧淑妃还是羞得珠泪滚滚,可是因为被李小民压在下面,又已被他干得身软如绵,挣扎不得,只能将头扭向一边,默默地流着羞惭的泪水。
李小民却是到了关键时分,虽然知道月娘在一旁偷看,也停不下来,按住萧淑妃如花娇躯,激烈冲刺,直到在她身上剧烈地颤抖了一阵,才平息下来,趴在萧淑妃身上,疲惫地喘息起来。
歇息了一阵,李小民轻轻吻去萧淑妃那满脸的珠泪,看着她惹人怜爱的羞惭目光,轻抚她一头散乱青丝,以示抚慰,扭过头,对床下满眼兴奋之情的月娘呵斥道:“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跑来偷看,你就是不听!哼,看得这么开心,当心长针眼!”
月娘醒过神来,以袖掩面,委委屈屈地道:“主人,人家是有紧急的事,才跑来找您的嘛!”
李小民生气地道:“还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明明就是你想看嘛!说,这次又有什么藉口了?”
他放开身下萧淑妃绵软玉体,抽离她的身子,怜爱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的威严,便要对这打扰自己夫妇敦伦之礼的鬼奴进行大刑讯问。只是现在一丝不挂,没有官服遮身,让他的气势不免微微弱了一些。
月娘想了一想,这才想起正事,不由满脸惶急,颤声道:“不好了主人,有鬼造反了!”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还有小鬼这么大胆,敢来本仙师头上动土,不由讶道:“是谁干的?”
月娘蹙眉道:“就是北城的独角鬼啦!前些日子,阴山妖道来的时候,他看势头不妙,早早地带着手下逃走了。后来妖道走了,主人您去南征,他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还多了一个帮手,好像是个千年老鬼,带了一批能打的手下来,占据了金陵城北部的大片地方。那个千年老鬼好像是叫什么幽冥煞王,野心还挺大,除了他带来的那些恶鬼,又收伏了独角鬼和那一帮子冤魂,还不停地拉鬼过去,做他的手下,逐渐蚕食我们的地盘。因为主人您不在,留守在这里的鬼卫们也就是小打小闹地教训他们几次,没有大打。现在,那独角鬼听说主人您回来了,怕您拿他开刀,因此和幽冥煞王商量,先动起手来,兴兵造反,现在正在大杀您上次新收的部下呢!”
李小民听得面色凝重,沉声道:“岂有此理!金陵是我们的地盘,岂容别鬼染指?”
他从床上披衣而起,整理好衣衫,回过头,随手抚去床上那身软如绵的丽人脸上的零乱发丝,看着她关切担忧的眼神,温声笑道:“不要担心,我去去就来!”
战袍一抖,这潇洒飘逸的少的年,绝然出门而去,让床上丽人充满忧伤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丝迷醉之意,一缕红霞,泛入了她玉颊之上。第六集 第五章 万鬼袭城
金陵城上,阴风怒号,万鬼狂嘶,将整个金陵城,变得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这一日,按时辰来算,本是阴日,天空中,乌云密布,星月皆无。数万鬼魂,在这至阴之日,都自阴暗角落里飞腾而出,聚集在金陵上空,嘶声咆哮,大肆发泄自己长期以来一直龟缩在阴处的郁闷与对即将展开的大战的兴奋和恐惧。
金陵城北,天空之上,一个巨大的身影在空中盘旋飘舞,迅若闪电,却无具体的形体,只能在漆黑夜空中,隐约看到它充满诡异狞恶的巨大模样。
凄厉的嘶嚎声,自那虚无飘缈的煞形中,狂吼出来:“小的们,今天,就是我们鬼魂出动之日!一定要让南唐的人王知道,我们鬼魂的厉害!”
在他周围,聚集了上万鬼魂,激动兴奋地飘浮在空中,听到主鬼之声,都放声狂嘶起来,凄厉的呼号声,霎时便将城池淹没!
空气中,那巨大的煞形挥动飘动的肢体,举起一只像是手的东西,指天厉啸道:“凭什么我们鬼魂就只能呆在阴暗角落,不能出来与人共据这金陵城!我,幽冥煞王,在此发誓,一定要给所有的鬼魂挣脸,夺下这金陵,让满城官员百姓,尽皆臣服于我等鬼威之下!”
众鬼厉声嘶吼咆哮,场面诡异恐怖至极。北城的人家,听到这般凄厉的嘶声,都吓得紧闭门户,互相拥抱着在屋中恐惧发抖,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引得这许多厉鬼出现在金陵城上。
空中巨大灵体,凝视南方,冷冷一笑,放声喝道:“现在,金陵城中,没有什么人类的道法仙师,正是我们一举攻占城池的大好时机!唯一的一个,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狗太监,在金陵称王称霸,替他的主子护住金陵,不让我们鬼魂有出头之日!在他部下,聚集了一批没骨气的小鬼,心甘情愿地给人类当鬼jian,残酷压制其他的鬼魂!小的们,我们如何能答应这等事情?”
上万厉魂齐声嘶嚎起来:“不答应,不答应,坚决不能答应!”
幽冥煞王举起大手,厉声道:“他们挡了我们的路,我们应该拿他们怎么办?”
巨大的狂呼声自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杀光他们,宰光他们,吸光他们的灵力,让他们魂飞魄散!”
幽冥煞王那虚无飘缈的大脸上,露出一丝恐怖的狞笑,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满意之情:“说得好!经过多日准备,我们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要一举杀出去,就可以将狗太监的根基,连根拔除,灭尽他部下没骨气的鬼jian,让整个金陵城,尽皆臣服于我们鬼威之下!那时,就算是南唐之主,亦不得不向我等降顺!以金陵为根基,向四面八方幅射过去,一定要将整个南唐,都化为我等鬼魂长居之所!”
兴奋的呐喊声,从万鬼喉间发出,其凄厉恐怖,让北城官民,都在家中听得浑身发凉,颤抖哭泣不止,再无一人敢于出门来看。
幽冥煞王手一挥,数百厉魂带着各种穷形恶相,拘着百余魂魄飞到幽冥煞王面前,下拜嘶声道:“大王!我们已经把那些不肯降顺的小鬼们,都带来了!”
幽冥煞王嗯了一声,转过头,空中的巨大眼睛睁开,恍若夜空中两盏阴灯,狞恶的目光打量着那些鬼魂,冷笑道:“你们就是那些甘心给人类做鬼奴,数典忘本,一心要做鬼jian的东西吗?”
那些被抓来的魂魄趴在幽冥煞王面前,哭泣求饶道:“大王饶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被主人逼着订下了鬼奴契约,实在是不能反叛他啊!只求大王宽宏,给我们一年时间,那时鬼奴契约变弱,我们就可以挣脱契约,效力于大王脚下了!”
幽冥煞王仰起惨白巨脸,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们来干什么?今天,就要以尔等魂魄,斩杀立威,为我大军出征祭旗!”
听得此言,那些鬼魂尽都恐惧哭喊嘶嚎,灵体趴在地上拼命地叩头,只求幽冥煞王开恩,不要让他们魂魄消散!
那些拘押他们的厉鬼早就等得不耐烦,只看幽冥煞王一声令下,立即挥动灵刀,狠狠劈在那群“鬼jian”的灵体之上,只得嗤嗤声混着惨叫震天响起,那群魂魄尽被灵刀斩得粉碎,不甘地消散于阴风之中。
幽冥煞王凝起巨大双睛,冷冷扫视着四面八方畏惧的厉魂,手臂举起,坚定地指向南方,寒声道:“杀!”
漫布城池的鬼魂,尽都随之狂嘶起来,挥动灵刀鬼爪,在大批厉鬼头领的带领下,狂速飘向南方,让凄厉的啸声,为他们即将开始的战斗大造声势!
南部半城,鬼魂们亦是在这阴日倾巢出动,飘飞于夜空之中,却都是满怀恐惧,远远望向北方震城的杀气,被幽冥煞王的厉魂所慑,个个颤抖,也只能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正在祈祷,却见阴风袭来,幽冥煞王率领大批鬼卒,已然厉啸杀至!
金陵城的上空,阴风惨惨,煞雾腾腾,两边的数万鬼魂厉声嘶吼着,挥动灵刀鬼爪,相互杀戮,凄厉惨嚎之声,震动城池。
满城百姓,文官武将,尽都躲在家中,恐惧战抖,听得外面越来越响的鬼嘶之声,惧怕不已,哭泣哀嚎之声,响起在每一个人的家里。
这一夜,在极端的恐惧之下被活活吓死的老弱妇孺,超过了任何一个时候。第二天,金陵城的棺材铺,生意大好,将多年的存货都卖得干干净净,而且价格高昂,还有些有势力的家族强行买走大批棺材,让棺材铺的老板,几乎不能为自己被吓死的亲人留下几具上好的棺木。
金陵城上,两边的厉魂在各自主子委派的鬼头领的率领下,相互惨烈攻杀,灵刀划过灵体的嗤嗤声和魂飞魄散时的痛苦鬼嚎,到处响起,飘荡在这金陵城的夜空之上。
两边争夺的焦点,却是位于金陵正中央的皇宫!
李小民的地盘,占据了金陵城的大部,皇宫自然也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只有北部被暗怀异志的幽冥煞王和独角鬼悄悄侵蚀,聚集了大批外来和本地上次侥幸逃过万鬼阵拘束的厉魂,现在正展开猛烈的攻势,杀向金陵城中央和南部!
唐皇李渔,经历了长期的病痛后,这一夜突觉神清气爽,病体大好,不由披衣而起,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出外透透空气,希望能顺便抓住一个标致些的宫女,让她为自己试验一下,是否还能恢复临幸女子的能力。
走到外面,却见天空中月去星藏,先让他心中沮丧;接下来,又听到空中传来阵阵厉啸,更是面色大变,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等异像出现。
陡然间,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宫墙之上,在宫灯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到,那怪物生得青面獠牙,头生独角,身材魁梧,几乎比李渔要高出将近一倍!
他高高地站在宫墙上,手挥巨斧,看上去便象阴间杀出的煞神一般!
李渔惊得一跤坐倒在地,屎尿齐流,几乎被当场吓得魂灵出窍,死于当场。
那些侍卫们也是个个魂不附体,勉强依照本能围护在他身边,却个个手脚发抖,待那鬼扑来,便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宰割了!
独角青面鬼目似铜铃,凝目向这边扫了一眼,自己也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差点掉到墙外面去。
再怎么说,面前的也是一国之君,若是他发下号令要召集法师,诛除群鬼,就是万鬼之众,亦抵挡不住。独角鬼身在金陵,自然明白皇威的厉害,积威之下,亦不敢正视李渔。
就在他在直觉下想要转身逃逸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想起来:“他虽然是皇帝,可是现在金陵城里连一个法师都没有,还怕他做什么!没有了龟山杂毛护着,他就是一头老蠢驴!幽冥煞王说过,我们这次除了要宰掉狗太监,还得在傻皇帝面前立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不如这样,就在他面前多杀几个冤鬼,吓他个半死,以后再找他谈条件,那就容易多了!”
想起自己可以要他建庙供奉自己的神像,以使自己有得享用,独角鬼不由心中大喜,举手嘶嚎,大步流星跃下墙去,劈手抓住一个未及逃散的冤魂,手中灵光射出,在空中映出鬼魂灵体之形,利爪如刀,大把大把地撕碎灵体,用力向自己口中塞去。
看着那个倒楣的冤魂惨叫着消失在独角鬼的大口之中,李渔瘫坐在地上,满眼恐惧地瞪着这惊人的惨厉场面,泪水满面,鼻涕也被吓了出来。再加上满身汗水和下身被出来的大小便,整个身子,倒没有一处是干的。
大唐宫中,各个未曾投胎转世的鬼魂都已被收伏,大批女鬼做了幽儿她们的婢女,躲在废殿中,或是散落在各宫室屋中监视着宫中嫔妃、宫女。现在在宫中惊慌逃窜的,大都是去世的太监和侍卫的鬼魂,正受命在宫里巡逻的,被独角鬼追上去,一手一个,大撕大嚼两个穿着侍卫衣服的鬼魂,看得李渔身边那些侍卫们兔死狐悲,浑身战栗不止。
独角鬼吃得大快其心,一边吃一边咧着嘴大笑,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住了整个宫廷。
吃完了两个侍卫,它大步在宫中狂奔,特意从李渔头上奔过,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自李渔头顶大步跨过去,吓得李渔一声哀嚎,几乎当场昏厥。
在前方,一个偶然出来散心的少的女的鬼魂看到独角鬼,正在惊慌躲避,却被独角鬼看到,大步追上去,劈手抓起她,放声狂笑道:“来得好!我最喜欢吃女鬼了,今天到了宫里,一定得吃个痛快才行!”
黛儿惊慌哭喊,她这一向都是在长平公主的宫室里面,和她闲话聊天,没有接受什么任务。今天偶尔出来,却被独角鬼看到,不由让她悲叹,自己的命运实在是太苦了!
独角鬼一双黑手抓紧她的双臂,正要用力撕开,突觉手上一紧,竟然无法把这娇娇弱弱的小鬼魂撕碎,不由微惊,瞪着她讶道:“看不出来,你这小东西还能实体化了,看来得更用把力才行!”
他力凝双臂,用力撕扯,痛得黛儿放声痛哭,满心恐惧,知道自己力量还是太过薄弱,根本无法与这厉鬼争斗,只怕今日便要被他扯碎,吃得干干净净了。
正在万念俱灰之时,突然听得远处一声清啸,有人厉声喝道:“小鬼大胆!还不快些放下她!”
黛儿陡闻此言,只觉一股狂喜自心底涌起,嘶声痛哭着,举目向远处看去。
在远方,一个少的年身穿紧身劲装,系着宽大披风,腰佩利剑,大步狂奔而来,清秀俊俏的面庞上,满是惶急之色与暴怒的杀机。
一看到他,黛儿便觉小腹内那股被自己灵力包裹、尚未炼化的元阳一股热力散发开来,弄得她浑身发热,娇声哭道:“救命,快救救我啊!”
独角鬼看到李小民奔来,冷哼一声,双手加力,正要努力撕碎面前少的女鬼魂,来打击强敌,忽觉手中发热,定睛一看,黛儿的灵体竟然化为乳白色,还在隐隐散发着白光,让他心中大惊,再无论如何用力扯,还是扯之不断。
黛儿见他使出这般大力撕扯,恐惧至极,幸得元阳不断地散发出热力,让她的灵力持续得到补充,这才勉强可以撑得住,不由哀哀哭泣,对李小民上次的临幸充满感激之情。
李小民大步奔来,晶莹刃插在剑鞘之中,悬在腰间,一眼看到李渔满脸惶恐地瘫倒在一旁,也不去理他,只是拔剑飞纵,剑如闪电,划过夜空,直向独角鬼刺去。
独角鬼纵身飞退,挥舞手中少的女鬼魂,向李小民掷去,便要借他之手,将这少的女一剑刺穿!
李小民慌忙收剑,一把抱住黛儿纤腰,触手温热,低头再看,见她雪白面庞上,一抹嫣红涌起,不由微皱眉头,知道她是不小心走火入魔,灵力走了岔道,又因多日来不懂得该如何炼化男子元阳,才致如此。若非自己当初替她重塑身体,导致自己的元阳与她灵体有了特殊的联系,只怕现在她已经自焚而亡了。
李小民将唇凑到黛儿耳边,低声传诵修炼法诀,抱住她的娇躯,小心地将她放在一旁,要她自己去炼化元阳,增加灵力。
黛儿缓缓点头,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
将黛儿安置好之后,李小民转过头看向独角鬼,冷冷一笑,沉声道:“你就是独角鬼?无端生事,所为何来?”
独角鬼此时已经抄出一对大斧,狞笑道:“狗太监,爷爷这次出来,就是要砍你的首级!废话少说,动手吧!”
长腿狂奔,身材魁梧至极的独角鬼大步奔行到李小民面前,挥舞巨斧,狠狠地向面前的清瘦少的年劈下!
晶莹刃直刺而出,在斧刃上轻轻一点,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飘去,冷笑道:“力气还可以,只是灵力太差,不值一哂!”
独角鬼也不跟他斗嘴,挥舞大斧,虎虎生风,将李小民整个身子卷在里面。所使招式精妙至极,加上那般巨力,确实令人难以抵挡。一招招地向李小民砍去,定要将他斩于斧下,以定胜局。
李小民挥动晶莹刃,东遮西挡,感觉着独角鬼力气越来越大,不欲与他硬拼,便纵身飞跃,围着独角鬼四处游走,晶莹刃时而疾刺而出,攻得独角鬼手忙脚乱,连声怒吼。
独角鬼终究是鬼物,对晶莹刃上散发出来的仙力颇感畏惧,又身躯庞大,转动不灵,李小民的奔行却越来越是快速,趁其不备,一个箭步跃到独角鬼背后,挺剑直刺,剑光一闪,向独角鬼的后颈射去。
独角鬼慌忙转身抵挡,板斧却挡了个空,晶莹刃在空中一转向,电射而前,嗤地一声刺中他的右胸,痛得独角鬼大叫一声,用力一蹬腿,向后飞跃,轰地一声,将宫墙撞裂了一大片。
李小民举剑凝神,冷冷瞪视独角鬼,寒声道:“恶鬼,纳命来!”
独角鬼倒在地上,看他纵身挺剑刺来,吓得亡魂大冒,跳起来举斧便挡,边战边走,向远处退去。
还没退几步,陡然身下似有灵力牵扯,让他无法动作。独角鬼低头看,身下似有藤条自地面下长出,虚无飘渺,却偏偏将他双腿缠住,让他一时无法挣脱。
抬头看去,李小民正在持剑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显然便是他动的手脚,让独角鬼惊怒万分,挥斧怒吼,要李小民上前来决生死!
李小民冷冷一笑,回身从背后抽出一张弓来,搭上利箭,对准独角鬼,寒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箭!”
弓若满月,嗖地一声,将锐利无比的利箭,直向独角鬼射去!
这箭已经被李小民用仙法炼制过,箭尖上寒光闪烁,却是一枝专破灵体的灵箭,射破独角鬼杂乱的斧势,嗤地一声,重重射进他鬼躯之内!
剧烈的痛苦自肢体上涌来,独角鬼昂起鬼头,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凄厉嘶吼!
一旁的侍卫们早就吓得脚软,和唐皇李渔挤成一堆,瑟瑟发抖。而李渔远远看着李小民大展神威,独力射杀厉鬼,也不由满心感激涕零,对他的救驾义举充满了敬佩感激之情。
李小民面凝寒霜,身后披风在夜风中乱舞,将灵箭一枝枝地凌厉射去,不多时,便将独角鬼射得如刺猬一般,再也挡不住这般强大灵力攻击,身子渐渐在风中消散。
李小民见他抵挡不住,大声喝道:“着!”
利箭挟着强大的灵力,破空射去,噗地射透心窝,直达独角鬼后背,鬼躯再也挡不住威力强大的灵箭,让它穿透身体,飞射而去,重重地射在一棵大树上,发出一声轰响后,大树也剧烈摇动,中箭处已然焦黑了大片。
独角鬼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凄楚神色,颤抖着嘴唇,想要在临消亡前说两句狠话,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一声长叹,便灵体消散,被四面围上来的鬼卫们一拥齐上,分食得干干净净。
大唐皇宫之处,阴风惨惨,鬼雾弥漫,无数冤魂厉鬼,正在互相厮杀,场面震慑天地。
在空中,鬼魂们疯狂挥舞着灵刀鬼爪,互相厮杀着,虽然大半未有灵体现世,但是鬼哭之声,足以令满宫上下,胆寒万分。
前来进攻的,是北方幽冥煞王的属下,许多是他从城外带来的厉鬼,在他的训练之下,凶残悍勇,疯狂嘶叫着,如潮水般一波波地涌向金陵。
而负责守卫的,却是宫中侍卫、太监的鬼魂,在头领们的命令之下,拼死抵挡,不让宫外的鬼魂冲杀进来。
两方鬼魂,相互厮杀,战斗之惨烈之处,远胜于人类军队战场厮杀情状。
宫外厉鬼势大凶狠,在一阵乱杀之后,嘶嚎着冲进宫中,到处搜寻着敌方首领,那个会仙术的太监。满宫一片乱翻,弄得风沙蔽日,杯盘乱飞,吓得各宫妃嫔公主,与宫女们抱在一起哭泣流泪,战栗恐惧不已。
就在厉鬼们冲杀到皇宫中部,到处乱冲之时,一声清朗厉啸,陡然响起。在众鬼们前方的宫室顶部,一个少的年昂然而立,手持晶莹刃,捏动法诀,厉声喝道:“小鬼大胆!有吾在此,尔等安敢张狂?”
这清朗啸声,传遍整个宫廷,各宫嫔妃公主听了,有认得的,听出是小民子公公的声音,都喜极而泣,只盼这位有名的会仙术的公公大展神威,消灭厉鬼,保护这一宫上下人等的性命!
李小民大步流星,展开飞檐走壁的功夫,在宫殿上空飞梭穿行,仗剑杀进众鬼之中,厉声断喝,晶莹刃挥出,将最前面的一个厉鬼当头劈破,剑上仙力当即将那鬼斩得魂飞魄散,惨叫一声,消失在空气之中。
在他身后,百余鬼卫狂冲而至,跟着他冲进敌群中,放手大砍大杀。一时间,只见一个清秀少的年,手执利剑,率领群鬼冲进密密麻麻的鬼群中,厉啸砍杀,直杀得鬼头乱飞,灵体飘散,惨叫声震天响起,果然是所向披靡,当前厉鬼,无人能挡住他一招。
那群侍卫、太监的鬼魂,正被杀得胆寒,陡然见到主人率一众鬼卫大举杀出,将敌鬼斩得七零八落,也都精神大振,挥舞灵刀鬼爪,跟着他们狂冲而上,围住锐气已失的厉鬼,乱砍乱抓,将他们撕咬得碎裂成片,飘散风中。
有了这一支生力军的加入,众厉鬼当即抵挡不住,节节败退,逃得慢的,便被晶莹刃一剑劈过,灵体裂开,踪影尽无,看得后面的厉鬼尽皆恐惧,嘶叫一声,四面逃散。
李小民仗剑立于金銮殿顶部,纵剑大喝道:“天地无极,众卫听我号令: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今日须得将厉鬼斩尽杀绝,不可留下一个,以为后患!”
这一声清啸,带着无尽的英雄豪气,听得众鬼精神大振,狂声嘶嚎之中,跟着悍勇无敌的众鬼卫头领,疯狂掩杀向前,将众厉鬼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惊惧哭喊,跪地求饶而已。
宫室之中,除了被吓昏过去的,上下人等都抱在一起颤抖,听得这一声清啸,心中大定,便似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哭泣着向上天祈祷,只望小民子公公能斩尽厉鬼,让他们千千万万不要到自己屋里来!每个人的心里,都对小民子公公充满了崇拜感激之情,有许多人暗下决心,只要逃过这一次大劫,定要立下小民子公公的牌位,每天烧香礼拜,求他保护自己一生!
在周皇后的宫中,真平公主正与母后、妹妹安平公主抱在一起颤抖,忽然听到这一声厉啸,忽然起了疑惑:“小民子不是说他不懂诗吗,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好的两句诗来?”
皇宫上空,鬼雾腾腾,满目之间,大片厉鬼如潮水般疯狂退去,后面却有鬼卫率领无数鬼魂如潮水般疯狂掩杀,场面宏大,动魄惊心。
李小民收剑冷笑,正要率领部下,四面去搜寻袭击皇宫的敌鬼,突然看到天空中,风云变色,一个巨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头顶上空!
仰起头来,但在乌云笼罩之下,一个虚无飘渺的身影在空中占据了一大片,身体如薄雾一般,挥舞着宽大的手臂,放声嘶吼道:“狗太监,你敢杀我忠心手下,如此大胆!今天,我便要你为他抵命!”
李小民面色突变,回身引弓,望天喝道:“幽冥煞王,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苦苦相逼!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此与我作对?”
幽冥煞王那张恐怖的大脸在空中变幻虚浮,咧嘴大笑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的老朋友们,跟你仇深似海,很快就会来金陵,夺取这花花世界!不过,你是看不到了,只要我今天先做了你,这片城池,先由我做几天主再说!”
李小民怒吼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们在做怪!”
想起自己接连斩杀了两个阴山妖道,也是不奉旨而擅杀,若被人抓到把柄,只怕会说自己无端杀害皇帝请来的法师,致有此祸。虽然李小民不怕,但也不愿多说,昂然立于紫禁之巅,手执雕弓,拉如满月,望天便射!
箭如流星,直向天空射去。空气中,那飘荡四方的幽冥煞王陡然在身上出现一个大窟窿,现出一条去路,让灵箭自洞中射出,丝毫不损伤他的灵体。
李小民收弓冷笑道:“幽冥煞王,你也只敢躲避吗?”
天空中,巨面露出一个狞恶的笑容,口中厉嘶一声,一片白雾自他口中射出,直向李小民逼来。
李小民纵身飞退,自怀中掏出一颗乌黑大珠,喝道:“幽冥煞王,你可敢与我斗法!”
幽冥煞王也不答言,挥动薄翼,在空中追逐而来,口中白烟狂喷,将李小民身边,团团围住。
白烟中,无数鬼面团团涌现,带着恐怖的神情,嘶吼怒嚎,张开鬼口,向李小民疯狂啮咬而来!
李小民暗自念动真言,冥王珠射出黑光,轰然击在白雾之上,嗤嗤大响,将烟雾击散,那些白雾中的鬼怪虽然凶恶,见黑光袭来,都吓得面色大变,有躲闪不及的,便被黑光射在脸上,嗤嗤作响,顿时将整张脸击碎,溃烂不堪。
李小民虽然看得恶心,还是努力念动咒语,以黑光驱散白雾。不多时,身边已是清朗一片,白雾尽皆散去。
幽冥煞王飘在空中,见此招不奏效,桀桀发出一阵大笑,嘶声喝道:“狗太监,果然有一手!也罢,看我这一招!”
蝠翼张开,向四面八方狂卷而去,不多时,薄如蝉翼的身体便已铺天盖地,将大半个皇宫笼罩其中。
李小民昂然立于禁宫顶端,手中灵箭不断从雕弓上射出,那幽冥煞王既然身体变得如此庞大,躲闪能力就有不足,一时照顾不到,被灵箭射中灵体,嗤嗤作响,被射出了一个个小窟窿,幽冥煞王却只是皱眉忍耐,强忍着灵力受损,也要将身体放大才好。
不多时,那大片灵体,已经笼罩住了整个皇宫。幽冥煞王那更加放大的狰狞鬼面,在空中露出一个大得吓人的笑容,寒声道:“狗太监,接招吧!”
无数道白烟自他的薄薄躯体上发射出来,重重轰击向皇宫中央的李小民,白光中,厉鬼嘶嚎,似有无数头颅攒动,疯狂嘶咬向李小民!
李小民挥动冥王珠,黑光闪处,将白光尽皆驱散,里面的鬼面亦是惨叫着消散无形。
白烟越来越多,自四面八方狂卷而来,将李小民整个包裹其中。李小民连声怒喝,身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是巨大,仰天放声喝道:“幽冥煞王,你竟使这般毒招,难道说,你想将皇宫上下,一齐杀光不成?”
幽冥煞王的鬼脸上,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嘶声道:“你说对了!就算这么多鬼烟攻击你不成,整个皇宫都死尽,只怕你也阻挡不住!那时候,战斗不利、致皇族尽灭的大罪,足以让你抄家灭门了!”
李小民心中大怒,本来李渔一家死尽不关他事,问题是这满宫美女,有许多都和他有了亲密关系,若是死在这里,足为一世之痛!
他一边挥动冥王珠,以其法力抵挡鬼烟袭击,一边佯笑道:“幽冥煞王,不如咱们打个商量,你不要杀皇宫中人,我随你去北城,咱们好好谈判,好不好?”
幽冥煞王放声狂笑,凄厉的声音震天动地:“狗太监,现在本王已经掌握了局势,哪还会跟你谈判!若要谈判,等你死了再说吧!”
这狂暴的笑声,震得宫室簌簌作响,陡然化为一声惨叫:“你好卑鄙!”
弥漫在空中的大片灵体,突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孔洞,上面都有烧灼之痕。薄薄的灵体立时收缩,疾如闪电般地缩回天空中央,变回了原来的大小,幽冥煞王缩成一团,怒视着天空中飞舞的百余鬼卫,以及率领他们的两位冷若冰霜的美女。
就在幽冥煞王刚才狂笑之时,埋伏在空中的风霜二女,已经率领鬼卫自高空冲下,灵刀狂斩,将幽冥煞王分散开的躯体,斩得七零八落,此时灵力大损,再无法使出刚才那一招了。
李小民长声朗笑,手中雕弓奋力拉开,上面连搭三枝灵箭,厉声喝道:“着!”
灵箭狂射而出,轰然射在幽冥煞王身上,幽冥煞王大叫一声,不及躲闪,中箭从空中跌落,化为一团烟雾之形,附在宫墙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见幽冥煞王已受重伤,李小民手中灵箭不断射去,箭尖直指那一段宫墙!
幽冥煞王喘息着,拼力飞起,直向北方逃去,口中嘶声怒吼道:“狗太监,今天的事没完,回头再来找你算帐!”
李小民哪肯放他逃走,带领一众手下,在后面狂追。不多时,便已越过大片民房,追之甚急。
幽冥煞王正在前面拼命飞逃,陡然间,当头巨锤砸来,轰然砸在幽冥煞王灵体之上,几乎将他的鬼头当场砸烂。紧接着,一柄大刀自暗处狂劈而下,将他薄若烟雾的后半身,直接斩了下来。
粗豪大笑声中,沙曾二将军,亦从暗处飞出,带领百余鬼卫,将幽冥煞王团团围住,放声喝道:“幽冥煞王,你现在已经灵力大损,失去化形的能力,还不跪下投降!”
幽冥煞王缩成一个圆球之形,咬牙怒道:“狗太监,设下这么多埋伏!呸,难道你以为本王就没有人手在旁边吗?”
圆球张开巨口,仰天厉啸,陡然间,上千厉魂,从远处狂飞而至,将李小民一干人等,团团围在当中。
圆球里面,一张大嘴喝道:“小的们,把他们都杀光,一个不留!”
厉鬼们嘶吼咆哮着,围攻上来,与众鬼卫猛烈拼杀,誓要将主子从重围中搭救出来。
李小民下令沙曾二将前去抵挡众鬼,自己与风霜二女围攻幽冥煞王。晶莹刃起处,重重劈向圆球,便见圆球中伸出两条手臂,挥舞一对灵刀,厉声嘶吼着与李小民厮拼。
除了手臂,圆球还长了一对翅膀,振翅狂拍,向天空飞去,却被空中两名清秀佳人,挥舞风刀霜剑,当头痛击,将它逼了回来。
一人二鬼,围住幽冥煞王一阵狠杀。数十招后,李小民厉声断喝,晶莹刃狂猛劈去,上面所挟庞大仙力顿时便将灵刀斩断,在圆球之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而在天空之中,飞舞飘逸的一对美貌佳人,肌肤胜雪,目光如刀,也举起刀剑,口中喃喃念诵真言,便见风霜大作,自刀剑上飘飞出来,直向幽冥煞王袭去!
风霜中,刀剑之形,铺天盖地,霎时将圆球卷入其中,无数风刀霜剑,在圆球上疯狂乱划,深痕无数,不断地侵蚀着幽冥煞王逐渐减弱的灵力。
幽冥煞王厉声嘶吼,突然间放大数倍,并在圆球上长出无数乱刺,疯狂向二女冲去。还有数张血盆巨口利齿,上下牙碰得喀喀直响,狠狠咬向风霜二女!
虽然已做鬼多年,到底是喜欢干净的女子,陡见如此恶物,风霜二女不由向后一缩,现出一条路,让受创甚重的幽冥煞王飞速冲出,直向天边冲去!
带着满身冷汗,幽冥煞王心中大叹大恨,今天真是倒楣,想不到敌人如此凶恶,手下这么多悍将猛卒,几乎便要栽在此地!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退却,以后再去东山,找结拜兄长来报仇雪恨了!而阴山派的贼道,只会挑拨离间,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对付他们的敌人,依靠他们报仇,恐怕是指望不上。
夜空中,一个滚圆的圆球带着满身深痕利刺,振翅狂飞,眼看就要飞离此地,忽听背后破空声骤然响起,已无灵力再化形躲避,只惨叫一声,便被那破空射来的灵箭,重重射进体内,一头从高处跌落下来。
未曾落到地面,便已有数名鬼卫从暗处杀出,挥舞灵刀,上下狂劈,将整个圆球劈得粉碎。
李小民也飞身赶至,冥王珠高高举起,黑光暴射,重重击在片片碎裂的灵体残片上,嗤嗤巨响,一片片的残片都被黑光烧灼得白烟升起,在空中化为无形。
在冥王珠的强大威力之下,幽冥煞王勉强保持灵识不灭的妄想也彻底落空,每一片剩余的残片上,都张开了数张利口,咬着尖牙放声嘶叫,声音尖细刺耳,听得满城人等浑身发麻,鸡皮疙瘩在身上狂涌而出。
李小民也是浑身发冷,强忍着难受,用冥王珠黑光四下扫射,消除了幽冥煞王所有残余灵体,也断绝了他重生的希望,让他永远无法再回到这个世间。
恐惧的惨叫声从四面八方涌起,从远处赶来、正在与鬼卫们苦战的数千厉鬼都放声狂吼,对自己英明伟大的主鬼就这样完蛋而感到惊讶恐惧至极。
而在三百鬼卫率领下的数千鬼魂,却都兴奋地嘶吼起来,知道主人大展神威,灭尽敌鬼,就在眼前了!
在初时的惊讶过后,两方大战,再次展开!
数千鬼魂,挥舞灵刀鬼爪,向敌方狂卷而去,疯狂斩杀着面露怯色的厉鬼们,不顾他们四散奔逃,仍是遍城追杀,将整个金陵城,都当成了奋勇杀敌的战场!
在李小民的教导之下,众鬼卫也都学会了“投降不杀”之类的口号,大声呼喝出来,自有部下鬼魂放声响应,四面奔逃的厉鬼,在大批敌鬼围追堵截之下,不得不跪地求饶,叩头痛哭流涕,只求免于魂飞魄散而已!
效忠于李小民的众鬼魂头领,兴奋莫名,带着自己的部下,狂吼乱冲,直向北城,敌鬼的大本营冲杀而去!
守卫北城的厉鬼们,见大片敌鬼冲杀而至,口中喊的又是“幽冥煞王已灭”的口号,都吓得面无鬼色,相对颤栗!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不管他们如何鼓动灵力,呼叫主鬼,还是无法联系上他一分一毫!
坚固的防线,轰然崩塌。无数厉鬼扑倒在地,呻吟哭号,俯首投降。偶尔有悍鬼不肯认输,也都在大批鬼魂疯狂围攻之下,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尘埃落定,大战平息。
整个金陵鬼界,自此一统,被李小民挟大胜之威,横扫金陵,将所有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小鬼们都揪出来,强令他们接受自己的领导。若有不从者,立即扫除消灭,不留一丝隐患!
自此之后,满金陵城的鬼魂,恭顺俯首,听从李小民的调遣,再无鬼敢生二心。
事后,李小民下令,在城中鬼界,实行严厉的保甲制度,所有鬼魂都要编在册中,负有治安和搜集情报的任务,还要经常向头领汇报工作,小心提防,不得让别处来的鬼魂混进金陵城中。若有新来的鬼魂,必须要向各位头领汇报,引入新鬼营中接受训练。
沙曾二将军在城中大肆招兵,精选灵力深厚的鬼魂进入军队,编为鬼军。而被选入鬼军的鬼魂,也都甚为自豪,自视比之一般鬼魂,要高贵得多了。
每个鬼,都有了自己的功劳簿。待到功劳做得多了,达到某个积分,便可以选择是否接受主人召集和尚道士做的法事,替他们的亡魂超度。若愿意的话,便可投生转世,免为野鬼之苦;若不愿投胎,还可继续做鬼,并从鬼卫那里学到一些灵力修炼之术,以锻炼灵体,努力向鬼仙的方向迈进。
在操控了金陵鬼界之外,李小民在官场中也得到了嘉奖。
这一场大乱之后,金陵城一片调零,许多人家里都有丧事要办,哀哭之声,遍布城中。便是官吏之家,也是举起孝幡,恭送亲人入土。
虽然李小民负有保护城池之责,出了这等大事,他有疏于防范的责任,但是他力挽狂滥,救皇宫上下人等于水火之中,一力驱除了鬼祟,这等大功,也不可不赏。
当初李渔瘫在地上,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大展神威、诛除厉鬼之时,便已对他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经此一吓,病得奄奄一息,还是挣扎着下令要厚赏他,以安抚其心。最近这些天,金陵城的法师死的死,逃的逃,竟没有什么人留在城中。若是他再因为处罚而一怒离开,金陵城就真的没什么指望了。
周皇后在朝堂上下令,封李小民为安南伯,食邑五百户。自此他也有了伯爵的封号,在朝中更是炙手可热。
李小民趁机保举了一批有意投靠自己的官员,只道他们在此乱中帮助自己,努力平定百姓的恐惧,致使乱象未显便已扑灭,都有功劳。周皇后也各有赏赐,提升了一些人,获得了较为重要的职位,让他们更为勤恳地替李小民办事。
除了替李小民加官进爵之外,李渔还强烈要求,一定要找到修真道门入朝,以保护本朝不受鬼怪侵袭。右相钱松趁机在他的病榻前保举了阴山派的法师,道是他们法力深厚,定可当重任。只是最近因与海外水怪争斗,虽灭尽水怪,但众法师亦法力微损,现在还不能入朝。待得过些时日,便可进朝伴驾,供君王使唤了。
李渔在病中闻听甚喜,立即下旨,召阴山派众法师入朝。只待他们法力恢复,便即入朝伴驾,定然有封号加身。圣旨中隐然之意,便是要选阴山派为护国道门了。
对于阴山法师与水怪争斗导致法力损伤之事,李小民嗤之以鼻。所谓水怪,恐怕倒是要改成从前的护国道门龟山派更为符合事实。对于阴山派即将入主朝中,他心中也颇为担心,却无计可施,只有每日里勤加修炼,并督促众鬼也不可放松修炼,以应付可能来到的大战。
金陵城中,已经到处遍布他的耳目,各位官员家中的大小琐事,都会写入情报之中,放在他的案头,供其查阅。
在新收的数万鬼奴之中,倒很有一些鬼才,可以替他处理各项事务。有些人前生就是做情报工作的,死后继续做这工作,倒也是得心应手。情报收集工作,由一般的小鬼来做,而汇总并从大量无关紧要的消息中挑出重要的情报上交主人,就是这些专业情报员的职责了。
这些情报员,并不都是大唐国人。其中有北赵、西蜀、陈国派驻在南唐的情报官员,有的惨遭横死后,未能托生转世,便滞留此地,游荡度日。现在被李小民收伏,为保残魂,不得不俯首听命,把生前的家邦之事,尽皆抛诸脑后,也只有效忠主人为第一要务了。
李小民坐在府中,看着一份份传上来的情报,点头微笑。
在他手下,有着忠心护主的三百鬼卫;被编成军队、负责京城治安的三千鬼卒;以及前后招收、俯首听命的三万鬼民。整个金陵城的鬼界,已经被打造得如同铁板一块,可以说,李小民便是金陵城地下的帝王,再无人无鬼,能够撼动他的权威。
皇宫大内,废殿之中,三位清秀佳人,端坐在蒲团之上,手捏法诀,微阂双目,宝相庄严,看上去如同白衣观音般清秀美貌,那一股庄严之态,更是令人心折。
在殿外,一个英俊少的年缓步走入殿中,望着三位盘坐修炼的美女,微笑着,呆呆地出神。
当中一位,相貌绝美,年龄却甚是you小,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李小民却不会被她的外表骗倒,修炼了三百年的幽魂,就算内心纯洁得还像是一张白纸,年龄上却已经比自己大得多了。
在两旁,两位年轻美丽的白衣女子面若冰霜,冷静至极地闭目修炼,对于他走进来的脚步声恍若未闻。李小民倒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她们玲珑有致的性感娇躯,暗暗吞着口水,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说服她们,来陪自己共用欢娱。
当中那名美少的女修炼一个周天已毕,缓缓睁开明亮双眸,看着前面含笑而的少的年,眼中不禁露出一抹喜色,在蒲团上盈盈站起,娇声道:“公子,你来了?”
李小民微笑着,走上前去,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轻抚她的酥胸,一边揉捏着一边调笑道:“幽儿越长越漂亮了,身子也这么柔软,看来修炼有成啊!”
幽儿面色羞红,小心地将他的手推开,偷眼看向两旁的风霜二女,见她们还在闭目修炼,才放下心来,靠在李小民怀中,柔声道:“公子,我的修炼还没完成,上次大战没有参加,请公子见谅!”
李小民摇头笑道:“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修炼到了紧要关头,就算出来,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倒不如努力修炼,将来才有大的作用。”
在他心里,却在暗暗想道:“这没什么可抱歉,只是你现在修炼时,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怪憋人的!”
为了多挽回点损失,李小民的手在她身上加紧抚摸,轻捏小巧香臀,还把手伸到衣衫里面去直接抚摸细嫩灵体,低下头狂吻她娇艳樱唇,弄得幽儿娇喘息息,不得不难过情地将他推开。
风霜二女,也睁开眼睛,盈盈站起,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们。
李小民被她们看得浑身发毛,便放开幽儿纤腰,走过去深深一揖,陪笑道:“风姨,霜姨,你们好啊!这些天,多亏你们照顾幽儿了!”
霜姨只是冷冷应了一声,面上依然冷静不变。而风姨却掩口娇笑道:“我们保护公主,岂不是应该的,倒是打扰你们亲热,真是抱歉了。”
她平素里冷若冰霜,这一笑,倒似百花盛开,妩媚万端,看得李小民心中一阵怦怦跳动,心里想道:“风姨冲我笑了,难道说,是对我有意思了不成?”
他拱手笑道:“宫廷之中,还有些女子鬼魂不太听管事的话,我又是男子不太好处置她们,不如请风姨来帮我处理,如何?”
风姨掩口笑道:“公子既然这般说,妾身敢不从命?”
幽儿善解人意地点头道:“既然这样,风姨你就和公子去吧,我和霜姨在这里修炼好了。”
李小民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和二女闲话几句,带了风姨出来,走向自己的寝宫。
屋门外,几个太监恭敬地行礼,齐声道:“李公公,您回来了!”
因为他有了大功,所受品级也高,因此周皇后派了好些太监来服侍他。李小民却不喜欢他们,只叫他们在门外守门,门里的事情,一概不许过问。
李小民点头微笑道:“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这里,不要人服侍。”
太监们叩头走了,李小民领着未曾现形于人前的风姨走进屋里,随手一挥,便有大批宫女幽魂在屋中飘来飘去,手持烛火,不一会便见屋中明晃晃地点起了大量蜡烛,将屋里映得一片通明。
大白天点蜡烛,李小民也不嫌浪费,只要屋里够亮,气氛够浪漫就好。
挥挥手,众幽魂飘然退下,只留下李小民和风姨,微笑相对。
李小民虽然想直接把风姨按在床上办了就算了,可是又怕她翻脸,若再露出那般冷冰冰的模样就不好了,当初被她们姊妹所擒之事,尚心有余悸,这两个女子性情刚烈,可不是玩的。
他拿出宫中鬼魂名册,指着其中女册微笑道:“风姨,这就是女子的鬼魂名册,请风姨以后就管理这些女子,不知风姨可有时间吗?”
风姨掩口娇笑道:“公子既有差遣,妾身自然听命。”
她一笑起来,更形妩媚,眼波流转,其中风情万种,更是让李小民心神一荡,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人在桌边坐下来,细细探讨该当如何管理这些鬼魂。风姨好像很喜欢管事的样子,对其中细微处,提出了很多见解。
李小民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是心猿意马,偷眼打量身边的风姨。但见烛光掩映下,佳人肌肤胜雪,还在淡淡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而她的腰肢纤细,仿佛可以一手握住,更衬得酥胸高耸,让李小民忍耐不住,悄悄伸出手去,在她腰间悄悄摸了一把,但觉触手酥软,回味无穷,摸了还想再摸。
风姨细细的语声陡然停住,抬起美目,含笑看着李小民,娇声道:“公子,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见她不恼,心中大定,伸出手去,揽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本正经地道:“风姨,这个,我是想到了一门修炼之法,若可以双修,对大家的修炼进境,都大有助益!”
一听到可以帮助加快修炼速度,风姨果然眼前一亮,欣然道:“公子所说之法,到底是什么?”
李小民微笑着,从怀中取出天书,翻到阴阳双修那部分的后半部分,指出其中人鬼双修的一段,放在风姨面前,然后便含笑打量着她。
风姨果然被天书所载内容吸引住,仔细看了半晌,将里面内容牢记在心,抬头看到李小民正在呆看自己,心中暗喜,却故意掩面长叹道:“可惜妾身已经三百年未曾出世,在世间哪有什么认识的男子,便是想要双修,又到哪里去寻到合适的人选?”
李小民见她优美的唇线边含着一丝笑意,知道她已经是千肯万肯,再也不跟她废话,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手臂插在她玉背与腿弯之下,便抱着向床边走去,一边还低下头,轻吻她的玉颈粉颊。
正要吻上樱唇之时,风姨却惊慌地从他怀中挣扎下来,玉臂揽住他的脖颈,颤声道:“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小民一脸无辜的样子,微笑道:“风姨,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想,你又不认识什么可以帮你双修的男子,我们又不好舍近求远,在皇宫里,除了我,还能有谁呢?”
风姨轻咬樱唇,微笑着伸出葱指,在他额头上轻点一下,嗔道:“小色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李小民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抱住她,便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长身玉立的女子,比他还要高些,为了配合他的吻,不得不微微弯下膝盖,与他深吻着,但觉他舌头在口中乱钻,纠缠着她的香舌,让她心中一片迷乱。这般滋味,却是数百年来醉心于武学和修炼的风姨未曾体验过的,不由嘤咛一声,迷醉在这少的年熟练的深吻之中。
一吻之后,风姨瘫软在李小民的怀中,整个娇躯柔若无骨,美目迷离,痴痴地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这般模样,食指大动,也不想跑那么远到床上去,当即除下她的衣裙,将她按在桌子上,紧紧抱住她的娇躯,用力闯进了她的灵体之中。
陡一进入她的身体,李小民便舒服得几乎呻吟出来。她的玉体,清凉柔滑,抚摸和侵入她的玉体时,仿佛有风透过她的灵体,吹拂着自己的身子,弄得李小民浑身上下毛孔无不舒服,便抱紧她,大加蹂躏起来,弄得风姨娇喘呻吟,娇滴滴地叫个不停,被这比自己小三百多岁的少的年弄得几乎再次魂灵出窍,直升天界。
几番云雨,风姨昏去又醒转,勉强按照天书所载知识,保持灵识不灭,感觉着李小民抱着自己,虎躯剧震,将元阳喷洒在自己灵体之中,那滚烫的感觉,让风姨浑身都为之一热,又惊又喜,慌忙运起天书所言心法,以灵力裹住小腹中的那团热流,努力炼化,增长修炼。
李小民喘息片刻,看着身下的佳人眼含热泪,娇俏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不由低下头,深深吻着她的红唇,感觉着浑身风凉爽快的滋味,也运起心法,与她一同双修,以助仙力进境。
一股灵力,在他们体内流转,其轻灵之处,便似徐徐清风,吹得这一对俊美男女浑身畅快,不由又抱在一起,再度云雨起来。
风姨按着桌子,弯腰站着,李小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清凉柔嫩的玉体,感受着如风吹拂肢体的快感,看着一对高耸的雪兔在酥胸前跌来荡去,不由伸出手去,握住那一对丰满柔滑的玉峰,肆意捏弄。
正在魂飞天外,娇吟大作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姐姐,你还是没有抗拒住心魔,和他做了,是吗?”
正在交合间的俊男美女大惊,抬头看去,却见卧室门外,俏生生地站着一位美貌佳人,长身玉立,面笼寒霜,冷冷地看着他们。
风姨红晕满面,被霜姨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大为羞惭,掩面颤声道:“好妹妹,你不知道,我们是在修炼!这样阴阳双修,可以大助仙力进境,一定可以……可以让我们早登鬼仙之界!”
霜姨一怔,看着交合中的姐姐与李小民,脸上似有讶然的表情。
李小民也是心头微慌,却露出一脸正气,在旁边替风姨说话道:“风姨说得不错,我们这确实是在修炼,绝无他意!霜姨若是不信,便来试上一试,这一次修炼,足可抵得上数年之功!”
他这话虽然夸大,却也不是没有事实根据。本来是本着一片助人为乐之心,宁可自己受累,也要帮着两位美女修炼成功,让自己这方多些助力,谁知霜姨竟然不领情,冷哼一声,寒声道:“如此好意,霜儿不敢愧领!公子还是和姐姐一起双修吧!”
李小民一怔,看着白衣佳人绝然拂袖而去,不由垂头丧气,暗自叹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么费劲帮你姐姐修炼,你当我容易吗我?”
可是霜姨的误解,虽然严重刺伤了少的年纯洁的心灵,也激起了他万丈的豪情:“哼,你不信我的话,我就偏要帮着你姐姐灵力大增,将来要比你强上几倍,那时你还不得哭着喊着来求我上你?到那时,小爷还不甩你呢!”
有了这样的豪情壮志,李小民立即抱紧怀中佳人,大肆攻击着她风精灵般轻盈纤细的娇躯,弄得她昏迷几度,苦苦求饶,这才停止了桌边的苦炼,却又抱她上床,再度云雨起来。
正到紧要关头,风姨已经颤抖着抱紧了他,李小民心中忽然收到月娘从远处传来的讯息:“主人,我们已经收到情报,秦仙儿果然有问题!”
李小民精神一振,前些日子,因为独角鬼那伙鬼魂捣乱,导致自己在金陵城中的情报工作总是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现在消灭了那群绊脚石,情报工作总算走上了正轨,李小民便派了一些精干的情报员去主要针对秦仙儿,搜寻关于她的情报。果然没有过多久,就可以得到详实的情报了。
可是身下美人还在娇吟着搂紧他的脖子,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李小民心中一软,决定还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一边在心中传讯叫月娘稍待片刻,而且不要再来偷窥,免得真的生出针眼;一边开始了剧烈的动作,仙力流转,自交合处直达风姨体内,如风般在她的经脉中穿行,改造着她的灵体,让她在剧烈的颤抖之中,再度达到了灵与欲的和谐统一。第七集 第一章 谍战佳人
秦淮河上,水面幽深之处,一条客船正泊于水中央,附近水面一处空旷,没有什么船经过此处。
在宽阔的船舱之中,一位美若天仙的少的女正坐在主位之上,淡扫蛾眉,身穿清雅罗衫,目光淡然,手中拿着一叠册子,正在随意地翻看着。
在下面,宽大的长桌旁边,两行青衣大汉正襟端坐,脸上带着凝重之色,恭敬地看着主位上的年轻少的女。
少的女将手中的册子翻了一遍,随手放下,抬头看着下面寂静的人群,温声道:“就是这些了么?”
下面的青衣大汉们慌忙点头道:“是,属下们得到的情报,大致就在此处了。”
少的女微蹙蛾眉,沉声道:“那么,我要你们查的李白的下落,可查到了么?”
青衣大汉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个大汉回道:“禀小姐,属下们到处查访,一直未曾查到他的下落。只知道他和泰兴酒楼的大老板陈德修曾一起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再没有一点踪迹。”
“据周府里面的线人所提供的情报,去世的周长安曾经雇请杀手集团去暗杀李白,发生血战的地点,却在哪里,你们可曾查到么?”
一个青衣人慌忙答道:“是,属下倒是查到了。那一处地点,在郊外一个僻静的村落,可是房主的记录,却写着陈德修的名字。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人住了,至少属下们在四周埋伏多日,也未曾见人出入。可是属下们也摸不进去,一旦接近,就会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呵斥,禁止有人接近。”
少的女恍然点头,凝思半晌,柔声道:“辛苦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大汉见她似有心事,也不敢多说,都站起来抱拳行礼,鱼贯走出宽大的舱房。
少的女点头为礼,见他们离去,自己独自坐在舱中,以玉手支着面颊,面笼哀愁,轻声叹道:“李白啊李白,你就象一条神龙般,见首而不见尾。现在,你究竟又在哪里呢?”
船舱外,陡然响起惨叫之声。少的女恍然惊觉,拍案而起,娇声喝道:“出什么事了?”
方才那些青衣大汉中,有几个奔回舱中,满脸惶恐愤怒之色,咬牙喝道:“上次那些黑衣人,又来袭击了!”
少的女又惊又怒:上次袭击自己的那些黑衣人,一直未曾查出来历,现在又趁着自己部下骨干在此聚集开会的时候,率众突袭,难道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么?
她脚下施展轻功,未见如何作势,便已飞纵出舱门,举目看去,但见水面之上,十数只小船自水面上来回穿梭,将自己这艘大船团团围住。船上布满黑衣人,个个黑巾蒙面,手持强弓,上面搭上利箭,将一拨拨的箭雨向大船倾泻下来。
船上的青衣大汉们,惊慌愤怒,拔出腰刀拨打雕翎,并组织船上壮丁举弓对射,却因变起仓促,应战不及,被漫天箭雨射来,当即便有数人中箭倒地,惨叫不已。
美丽少的女柳眉倒竖,娇声喝道:“都退进舱去,从舱房中与敌对射!”
她劈手夺过一个属下手中的长弓,搭上箭矢,遥遥瞄准前方的敌人,嗖地一声,将利箭远远射了出去!
箭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飞速射向敌船,噗地一声,直透一名站在船头、正在大声下令指挥部下射箭的黑衣头领的胸膛,但见一篷血花飞溅而出,那黑衣头领从船上一头摔落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黑衣人们大声惊呼,射来的箭雨更是猛烈。少的女却是毫不畏惧,手中弓挥开,拨开雕翎,将射来的箭雨尽都打飞,一步步地退进舱房,再度张弓搭箭,从舱房窗口射出一箭,将前方小船的黑衣人,再射一个下水,惨叫声回荡在水面之上,让黑衣人尽都相顾失色。
最大的一条小船上面,一个黑衣人放声大吼道:“贼婆娘就在里面,我们只要死的,不要活的!用火箭!”
陡闻火箭之名,大船上众青衣人都变了脸色,惶急的目光看向少的女,等待她的命令。
少的女虽然是智计百出,可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只有紧咬贝齿,怒视着外面的黑衣人,想从他们的举动中,判断出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
十数只小船,上百名黑衣人,一同换上火箭,点燃开来,远远向大船射去!
火箭落在船头,迅速燃烧起来。整只大船,已经陷入了烈火之中!
烟雾弥漫,烈焰障天!
舱外滚滚的浓烟灌了进来,呛得舱内诸人连声咳嗽。少的女当即下令,用舱中所蓄清水打湿毛巾,捂在脸上,以防被烟呛死,芳心电转,苦思着脱离险境的良策。
就在她即将下令要部下们跳水逃生之时,忽然听到在舱房外面,惨叫声震天响起!
落在大船上的箭雨,立时变得稀疏。少的女心中惊讶,还怕是敌人的诡计,随手抄起一面盾牌,手持雕弓开门出去,却见形势陡变,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黑衣人,已经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十数条小船,不知从何处而来,远远围住这一片战场,将迅猛的弩箭,掩盖住了先前那数条紧紧围住大船的小船。
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显然是威力强劲的军弩,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亦能射到敌船之上,将船上黑衣人,一个个地射下水去。
水面,迅速被鲜血染红!
少的女所处的大船,就像是一个圆心,而周边的圆周就是那些黑衣人所坐的小船,在外面,更有新来的十几条小船将他们团团围住,组成了一个血腥的同心圆,疯狂杀戮着内圆里的黑衣大汉!
黑衣人的头领大声嘶吼着,命令部下放弃进攻大船,转而向外面的小船飞速划去,一定要迅速接近敌船,与敌人拼个死活,看看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强手,敢在这里架梁!
黑衣人举起盾牌抵挡羽箭,另一些人奋然划船,可是未曾划出几十丈,便大声惊呼,恐惧异常:这些船,都在同时被人从水下凿出了大洞,河水狂灌了进来!
高高站在船头、挥剑拨打利箭的黑衣人头领心中惊骇莫明,十几条船同时漏水,显然不是偶然;敌人早已在水下埋伏了潜水的水鬼,这等布置和实力,却又胜过本方的精心布置了!
不待他细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所站着的小船,已经沉入了水下。身边的属下们接连惨叫着,落入水中,浑身鲜血迸流,显然是已经被水下的敌人下毒手结果了性命。
头领惊怒交集,正要奋力划水脱离险境,双脚忽然似被藤条缠住一般,拼命地将他向下拉去。
秦淮河的河水迅速淹没头顶,头领的目光透过清亮的水面,在水下清楚地看到,一个狰狞鬼面,就在自己面前,挥舞着锋利的鬼爪,正在向自己狞笑。
他还未曾看清这鬼面是不是有人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就觉脑后轰然一声,被人狠狠一击打在头上,立即昏死过去。
没有了箭雨的威胁,大船上的壮丁纷纷奔逃出舱,拿起水桶,打水救火。
当船上烈火被扑灭之后,大船中的青衣人,三三两两地走到船边,看着水面上飘浮的大量身穿黑衣的尸体,又惊又喜,却不知道情势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远处前来救援的船只,远远划来,却不接近大船。船上的人,大都身穿素服,也都是白布蒙面,不肯以面目示人。只是他们的举动,远远看去,都带着江湖人物的豪气,少的女举目凝望,却发现不似有什么绝顶高手在里面。
一个青衣大汉,在少的女的示意下,走上船头,纵声大喊道:“哪里来的朋友,救我等于危难之中,大恩定当厚报!不知可肯示以来意否?”
那些小船上的蒙面人,却是恍若未闻,只是随便看了一下水上的尸体,便远远地划开去。倒是有一艘花船,远远划来,接近了大船,船上有人朗声道:“秦仙儿姑娘,可肯赏光,过船一聚否?”
船上青衣大汉,都以讶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首脑,掌管南唐情报的知事少的女绝美沉静的脸上。
自己这一方,秘密在秦淮河僻静水面集会,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却早落入旁人算计中,不但有一群黑衣人暗施偷袭,便是这群救了自己的人,早知本方的身份,而自己这一边却无人知道他们的来历,这一次,本方可算是栽到家了。
少的女心中也在盘算,玉容上却是一片平静,点头示意,先前那青衣大汉便扬声回答,道是敝主愿前往一会。
两条大船缓缓接近,花船上面,摇橹操桨的,也都是一群身穿素服、用白布蒙面之人,低着头,不敢仰视走过来的秦仙儿。
秦仙儿落落大方,手按腰间剑柄,盈盈走过两船间的踏板,眉宇间神采四溢,举手投足中,尽显女中英豪爽朗风范,哪有人还能看出,她便是秦淮河上所有花船中,最出名的头牌妓女秦仙儿姑娘?
在她面前,自有白布蒙面人躬身拱手,恭敬地将她请到船舱中去。
秦仙儿美目扫视,越看越是心惊。这条花船,崭新崭新,显然是新打造的,可是每分每毫,都与自己平素里接客用的花船别无二致。自己即将面对的人,显然已经对自己注意许久,连自己的花船,也照原样打造了一条出来,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未曾见面,便已落了下风。
走到船舱门前,引路的蒙面人打开舱门,却不肯进去,只是恭请秦仙儿缓步走进,便关上了舱门。
在宽阔的舱室中,一面临水,栏杆上雕着精美的花纹。可以清楚地看到,宽广水面上的秦淮美景。
四面,摆放着多张桌案。案上都置有美酒佳肴,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在当中的主位之上,摆着一件乐器,却不是瑶琴,而是一张锦瑟,与秦仙儿常用的那张锦瑟相仿,装饰得华丽异常,似乎还在等着她来弹。
秦仙儿的目光,越过这些熟悉的摆设,投向在栏杆旁长身而立,面向水面的那个修长背影之上,俏丽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柔声道:“李公子,久违了!”
那面向水面的少的年缓缓转过身来,手持摺扇,在胸前轻摇,那带有健康之色的微黑皮肤,英俊的容貌,炯炯有神的双目,都不禁让秦仙儿心头狂跳,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个迷乱的夜晚,娇靥之上,不由泛起一抹羞红。
少的年神采四溢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绝美少的女,唇边缓缓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拱手笑道:“仙儿姑娘,小生有礼了!”
秦仙儿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含有深意的微笑双眸,淡然含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小民摺扇轻摇,在花船舱房中缓步走动,一双色眼,笑眯眯地打量着秦仙儿,只觉她比自己上次见时,更美貌成熟了几分,想起这一定是自己的雨露滋润之功,才让她有这般喜人的长势,不由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看看少的女自信的双眸,李小民决定打击一下她的气焰,免得她以后在自己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若再骑在自己身上饱以老拳,那对自己男性的自尊心可是一个强大的打击。现在自己化身为李白,不再是太监小民子,可不能再掩盖自己的阳刚之气了!
他啪地一声,将摺扇合上,凝视着美人,微笑道:“仙儿姑娘,不知在下是该称你为秦仙儿姑娘,还是称你为孟仙儿姑娘呢?”
秦仙儿眉毛一挑,讶然看着李小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隐藏至深的身份挖了出来。
李小民倒背双手,在舱中漫步而行,悠然道:“孟仙儿,西蜀皇家宗室之女,自you加入西蜀情报组织‘一线堂’,经多年历练,已升为一方知事,统领西蜀在大唐的情报事宜。因为西蜀与大唐有盟国之谊,因此受到周相国的庇护,在这秦淮河上,收集情报,并与大唐情报机构分享从各国客商那里得到的情报。孟仙儿姑娘,不知道我说的可对么?”
孟仙儿心中讶然,自己的身份被他得知还没有什么,毕竟在大唐内部,知道此事的人虽少,也未必便查不出来。可是自己的真实姓名,那可是加入一线堂时,便已自动消去了真名,平素只用假名示人。自己父母双亡,现在就只有堂中最机密的名册上还写着自己的真名。难道这少的年真的有通天的手段,能查到一线堂视为最高机密的名册么?
默然看着面前含笑的黝黑少的年,孟仙儿心底一丝难言的情感泛起,这少的年,仿佛是一座大山般,不可逾越,给人以极端的莫测高深之感。
看着李小民一脸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模样,孟仙儿忽然有些不服气,决定打击他一下,让他不要这么嚣张,便缓步走到栏杆前面,目光越过水面,落在不远处自己乘坐的大船之上,悠然道:“李公子,请过来一下。你可看到船上那些人了么?”
李小民一怔,好奇地走到她身边,举目向大船上看去。
虽然被火箭所袭,但在尽力扑救之下,大船并没有被烧掉太多。在焦黑的船头之上,昂然站立着数名青衣人,正用焦虑的目光,投向这边,担心自己的首领出什么事情。
在那些青衣人中间,有两个人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年约二十余岁,看上去甚是英武俊美,手按刀柄,正在焦急地看向这边。
另一个站在他的身边,却是一个极其俊美的少的年,一袭青衫,更衫得他肤白如玉,潇洒不群,整个人便似一个白玉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李小民点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心中却在思量,秦仙儿让自己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孟仙儿悠然微笑,淡淡地道:“李公子看到那位高大英俊的青年,和俊美可爱的少的年,不知可有什么感想?”
李小民微一皱眉,想道:“感想?我什么也不想。不过是两个男人,有什么看头?咦,她这么说,敢不是和那两个人有什么瓜葛么?”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大急,眼中凶光闪烁,已经是动了杀机。暗自下令鬼卫们准备好,只要自己心念一动,立即把那两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孟仙儿凝神注意着他的表情,轻咬嘴唇,微笑道:“这两个人,却是我为李公子准备的。李公子喜欢哪一个,我便安排他来服侍李公子,与李公子共度春宵!”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重重砸在李小民的头上,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张开大嘴,呆呆地看着孟仙儿发怔。
孟仙儿强忍笑意,却还不肯放过他,善解人意地微笑道:“我知道李公子喜欢男人,不知道在这两个人当中,是喜欢乖巧俊美的那个,还是喜欢孔武有力的那一位?”
李小民再也忍受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伏地干呕起来。孟仙儿却是掩口而笑,一双妙目,含笑打量着他,欣赏着他的悲惨形象。
呕了半天,李小民却因今天没吃晚饭,什么也没呕出来,抬头看看孟仙儿正弯着腰,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大怒,跳起来用袖子抹抹眼泪,叉腰怒视着这清雅佳人,大爆粗口道:“你老母!你老公就算是喜欢走旱道,也绝不走男……呕!要走也得走你的!”
听着这等粗鄙之言,孟仙儿被骂得满脸泛红,当即挽起袖子,扑过来就要报以老拳。
看着清秀佳人化身为野蛮女友,李小民自然能不能坐以待毙,正要一拳将她打翻,忽然转念一想:“那边的几个家伙还在看着这边,要是让她的手下看见,过来打群架,就没意思了!”
心念电转,李小民决定实行战略撤退,脚下一滑,飞速退后,在舱室中大步狂奔,兜了个大圈子,转到主位桌案旁,伸手推开舱室的后门,钻了进去。
孟仙儿无端挨骂,当然不肯放过他,飞奔进来,将他堵在屋里,挽着袖子嘿嘿冷笑,正要按倒他狠扁一顿,突然看到屋里的陈设,不由一惊。
在里面,却不是与她原来花船完全一样的放着梳妆台和各种乐器,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好了锦被,像是等人来睡的样子。
看她站在门口发怔,李小民这回倒是挽起了袖子,咬牙冷笑着,扑上去拦腰抱住孟仙儿,用力便丢在了床铺上面,然后自己飞身扑到她的身上,一用力,便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孟仙儿大惊,用力反抗,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巨力,被李小民按住双手,趴在身上压住她,嘴唇在她玉容上乱亲,双手伸进衣衫,到处摸弄。
孟仙儿惊叫连声,却被李小民早布下禁制,根本无法唤手下来帮忙。感觉着那一双魔手在身上乱摸,逐渐摸到紧要之地,不由大羞,慌忙叫道:“不要,快住手!”
李小民才不会住手,回嘴道:“住手?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敢污蔑你老公,今天老公就要走走你的旱道!”
配合着他狠话,他的手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孟仙儿感觉着玉体遭袭的部位,羞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反抗,眼看着就要再次被他所辱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放声叫道:“李公公!”
李小民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从她解开的酥胸前抬起头来,口中吐出乳珠,呆呆地看了她半晌,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艰涩的话语:“你在叫……老公,是不是?”
孟仙儿羞红满颊,趁机掩住衣襟,努力保持着翩翩淑女风度,幽幽地微笑道:“我是该叫你李公子,还是叫你李公公呢?”
李小民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坐起来将她抱在怀中,凑到她颈间轻吻着,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仙儿轻轻娇喘着,见他虽然还是将手伸进衣衫,在自己酥胸处毛手毛脚,却不再强行施暴,芳心稍定,按住他的手,微笑道:“这个不难。李白当初是和陈德修一同出现的,而李白遭袭的地点,也是陈德修买来的宅院,由此可见,李白与陈德修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李小民点头道:“对啊,可是那又说明什么呢?”
孟仙儿眯起眼睛微笑着,平静地分析道:“能让酒楼大老板这般卖力气巴结的,自然与他有深厚的交易往来。而陈德修的幕后老板,就是当前朝中炙手可热的李公公李小民,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
李小民又点头道:“是又怎么样?还有什么别的根据吗?”
孟仙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含歉意,柔声道:“上次我以为你喜欢龙阳男风,却是错怪了你。后来我将那两位公子的相貌画出图形,仔细查询过了,原来是当朝两位公主,女扮男装,显然与你关系深厚。而真平公主还多次出宫,与你幽会,显然是你以李白的身份,将她也瞒过了。”
李小民奇道:“可是说这么多,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小民子啊?”
孟仙儿微笑道:“你却不知,我们在你的宅院附近布下眼线,曾经报知我们,道是看见李白走进去,后来出来的却是李公公,等了好久也未见李白再出来,两相对照,要猜出来也就不难了。”
李小民恍然点头,心里暗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设下遍布全城的鬼情报网,倒是没有打探出这件事来。这女孩倒也够聪明,这都猜得出来。”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好像忘了,我虽然和小民子相貌相似,可是他却是一个太监啊!而且那一天,你亲眼看见我和小民子一起出现在花船上,若我们是同一人,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或者说,我和小民子是同胞兄弟,更为合情理一些?”
孟仙儿微笑摇头,柔声道:“不是的。李白从那天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我们怎么查询,也再查不到这个人的下落,就象他的来历根本查不到一样。以一线堂的实力,若是查不到这人,定然是这人本就不存在。因此,我才确定你就是小民子的化身。而同时出现两人,这也不难,谁都知道李小民仙法出众,若造出一个身外化身来,在仙家看来,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而你在宫里做太监的事,以你的本领,想要欺瞒过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是吗?”
李小民暗暗佩服,抱住她亲吻抚摸,笑道:“猜得对,给你个奖赏,先亲个嘴吧!”
孟仙儿被他吸吮着口中香津甜唾,吻得浑身发软,勉强推开他,红着脸道:“不要胡闹!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李小民随口说了自己的来历,反正这样的来历已经说惯了,说些真的假的别人又不知道。
说完,他忽然一笑,神秘地道:“你什么都知道,可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么?”
孟仙儿蹙起娥眉,道:“大概便是北赵与陈国派来的人,生怕我大蜀与南唐联手,共攻陈国。因此先想办法斩杀了我,让我大蜀没有人与周相国联系联盟之事,再以此来挑拨两国的关系。只恨那些人藏得太严密,我用尽手中的力量,还是不能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这一次会议,又如此严密,谁知他们却知道了,暗施偷袭,若非你来了,只怕我们要全数覆灭在这里!”
想到惊心动魄处,孟仙儿不由感激李小民出手相助,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倒害羞,将玉面埋在他颈间,含羞不语。
被她主动送上香吻,李小民心怀大畅,也就不再计较她污蔑自己爱走男人旱道的恶心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笑道:“别担心,你们一线堂的内jian,我替你抓出来!”
孟仙儿芳心一惊,跟着他走出舱门,看他站在宴会厅中,伸手拍击,喝道:“把内jian带上来!”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蒙面人将一个青衣人推了进来,躬身施礼,侍立一旁。
这些蒙面人,却是李小民暗中放在金陵郊外的私兵。因为这次帮助孟仙儿,不能动用官军的力量,他便将自己训练许久的私兵带了出来,用上自己偷偷买来的军弩,给他们一次实战训练的机会。
那个青衣人,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瘫在地上,连声哀呼,抬头看到孟仙儿,哭泣央求道:“小姐,冤枉啊!属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出卖组织的事来!”
早在这人被推进来时,孟仙儿便是大惊。此人却是堂中一名骨干,名叫席平,在金陵城中,建立了许多情报线路,也算得上劳苦功高。谁知他却是内jian,实在令人料想不到。
别的青衣人,也被李小民的属下从大船上请了过来,走进舱门,却见孟仙儿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而席平被捆在地上哀哭,不由都是一惊,按剑看着李小民,暗自警戒。
看着他们奇异的目光,孟仙儿脸上一红,慌忙跑回舱室,整理了头发和衣衫出来,努力保持着上司的威严,看向席平,冷然喝道:“席平,你和北赵、陈国如何勾结,还不如实讲来!”
席平叩头痛哭,只道自己忠心耿耿,如何会做这等恶事!而李小民挑拨离间,显然是心怀恶意,只求小姐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旁边的几个青衣大汉,也都满腹狐疑,拱手上前,请孟仙儿查清事实,再作处置。
孟仙儿也没有什么证据指证席平是内jian,看他哭得哀痛,倒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举目看向李小民,希望他能说几句话。
李小民笑吟吟地站在一旁,拍一拍手,自有一个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恭敬地呈到孟仙儿手中。
孟仙儿打开一看,花容陡变,仔细查看半晌,用力将文书丢在席平面前,怒道:“席平,你还敢狡辩!这就是你写给北赵细作的投顺书,分明是你的亲笔,还印着你的手印,你又如何说!”
席平低头一看,吓得目瞪口呆。这投顺书分明是北赵间谍组织首领放在最隐秘处的,如何会落到李小民的手中?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人将一身水湿的黑衣人首领押了进来,逼着他跪在地上,上禀道:“主公,这贼子嘴硬,什么也不说!”
李小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随意地笑道:“不说就不说,他不过是陈国派在大唐的情报组织头子,这次和北赵联手,想灭了一线堂在金陵的势力,以免他们和周相国联手,找出他们的秘密基地,将他们一网打尽。反正他知道的,我们也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们知道的更多。就把他和他手下活着的,都交给一线堂各位好汉处置好了!”
几个白衣大汉掐着两个人的脖子,提着他们到大船上去。众青衣人慌忙躬身道谢,眼中满是钦佩感激之意。
虽然被人感激是好事没错,可是一看到那两个俊美青少的年,李小民还是一阵恶心涌起,退后两步,干笑道:“哪里哪里,此许小事,不足挂齿!我们还没有把敌人一网打尽,算不了什么!”
为了躲开孟仙儿为他准备的这两个美男,李小民急寻脱身之计,拉住一旁的孟仙儿,干笑道:“事不宜迟,我们两个,现在就去把敌人的秘密基地挑了,把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他不由分说,揽住孟仙儿的纤腰,也不顾她羞愤挣扎,纵身一跃,跳出栏杆,施展出登萍渡水的工夫,脚尖在水面上一块块散落的木船碎片上轻轻点上几下,迅速远去,只留下潇洒飘逸的背影,让那些目瞪口呆的青衣大汉们瞻仰。
第七集 第二章 谍界仙子
金陵城北,郊外乡村,一处大宅院内。
一个黑衣老者,在堂上走来走去,心中焦灼,无可言喻。
这一处宅院,便是北赵设在金陵城的间谍机构的总坛,而这位老者,乃是当地一位有名的士绅,谁也不知道,他是北赵派来的间谍,掌控北赵在本地的情报工作,已经潜伏在金陵几十年了。
今天的行动,乃是他与陈国驻金陵的间谍组织头子合力策划,并派出好手一同行动,差不多可以算是倾尽实力,若不能将一线堂一举歼灭,反遭其反噬,那时的损失,可就大得难以估计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行动组发来的消息,围墙外面忽然传来守卫们惊慌的大声询问,紧接着,几声惨叫传来,听得老者心惊胆战。
他慌忙出门去看,却见在庭院之内,一群守卫已经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都拿刀弄剑,警戒起来,正准备打开大门去看,忽然听到一声朗笑自头顶传来,都抬起头,向上方看去。
在围墙外面的大树上,一对俊美男女带着优雅的笑容,昂然而立。
英俊得不似凡尘之人的少的年,手挽着身旁美女的纤腰,站在高高的树枝顶端,身子随着颤动的树枝上下起伏,清风袭来,吹动他们淡雅的衣衫,这一对男女,显然如此飘逸不群,令人望而心折。
侍卫们举刀向空,惊慌大喊起来。老者也大声喝道:“结剑阵,准备迎敌!”
守卫们慌忙在院中奔跑,正在结成阵势之际,那一对俊美男女,已经飘然杀到!
就象踏着清风,少的年挽着同伴纤细腰肢,飘飘然自空中落下,手中长剑剑刃狭窄,晶莹透亮,映着阳光,微微一晃,散出万道晶光,晃得众侍卫睁不开眼睛。
少的年人在空中,长剑已经飘然刺出,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至极,嗤地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轻轻刺入了一个侍卫的咽喉,随即拔起,带起一篷血箭,射落风中。那侍卫连惨叫都不及发出,人已软软地在风中倒下,身上侍卫长衫被清风吹起,仿佛配合着少的年的动作一般,带着一股凄凉的美感,倒地而亡。
旁边那美女年纪似是比少的年稍大一些,亦是美得如同天外仙子一般,手中长剑扬起,在风中轻轻挥动,剑尖掠过一个侍卫的脖颈,那侍卫亦未能发出一声惨叫,便整个人向旁边扑去,鲜血飞溅,在空中划过一道鲜红的轨迹。
少的年的手,依然搭在少的女的纤细腰肢之上,挽着她,如清风般在众侍卫之间穿行,晶莹长剑随风飘舞,在空中东刺一剑,西划一招,虽若风中落花般零乱飘洒,却带着一种凄凉的美感,将一个个侍卫的咽喉划开,鲜血如散落残红,在风中四面溅落。
仿佛感应到他的飘逸清灵,少的女的剑法,亦比平日更飘逸了许多,配合着他的剑招,长剑四面刺出,带起片片鲜血飞溅,当这一对少男少的女闯过剑阵之时,所过之处,侍卫们的尸体,已经倒卧了一地。
他们的身法虽然飘逸潇洒,动作却似慢实快,而少的年脚下所用步法,也甚是奇特,迈着有节奏的步伐,仿佛合着音乐节拍一般,揽着少的女在剑阵中穿梭,众侍卫虽看得清楚,却躲闪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挥剑斩杀同伴,却毫无办法,甚至连一招都递不出。
清风中,鲜血四面飞溅,合着侍卫们倒地之声,噗通作响,这一对俊美男女微笑回身而立,还能站立的众侍卫的脸上,已经个个面无人色。
黑衣老者脸色惨白,身子晃了两晃,凝视着这一对少男少的女,点头惨笑道:“秦仙儿,还是你厉害,居然在金陵一线堂中,还埋伏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我派出去的那一支行动队,现在也都覆亡了吧?”
孟仙儿点头微笑,不由向身边少的年投去感激的一瞥,淡然道:“事已至此,阁下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束手归降,还可保残躯,以免不幸!”
黑衣老者惨笑道:“嘿嘿,我乃大赵人氏,受皇命居于金陵,建立了庞大的情报组织,为大赵立下了赫赫功劳,谁知却落于你手,你以为我会投降苟活么?只可惜我多年英雄,一朝英名尽丧!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死了,金陵的情报组织,却依然还能存在,会与你南唐西蜀,继续抗衡下去!”
孟仙儿脸色一变,沉声道:“原来你想以死保住组织的秘密,倒是失敬了!”
黑衣老者手掌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自己喉间,微微有些得意地惨然冷笑道:“我苦心经营多年,岂是那么容易便会让整个组织沦于危境的!今天,我虽然死于此地,大赵之人,迟早会替我们报仇雪恨!”
站在孟仙儿身边,悄悄在她纤腰上揩油的少的年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仰面向天,叫道:“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北赵情报组织,就是这上面的人吧?”
他伸手到怀中,掏了一本小册子出来,翻开第一页,大声念道:“陈罗申,黄叶,谈宋明……”
黑衣老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眼睛从眶中暴出,恐怖的目光死死盯着少的年,嘶声道:“你,你怎么会有我们组织的名册?”
里面所念的姓名,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字,而另外两个,却是金陵北赵组织的另两个大头目,隐藏极深,待他死后,黄叶便会接过他的位置,带领剩余的情报人员,继续为北赵传递情报。
这二人的名字,乃是一大隐秘,便是院中侍卫,也不可能知道。而谈宋明更是隐伏多年,已经做到了南唐吏部侍郎,在南唐秘密发展了大批情报人员,其中不乏朝廷官员,都与他单线联系,成为金陵情报组织中的一大派系,便是老者陈罗申,也不能得知他手下情报员的名字。
面对老者的询问,李小民得意洋洋地道:“哈,说起来也没什么,前两天的夜里子时,我一个手下发现有人在地上挖洞,以为他在埋什么金银财宝,就好奇跑去看,结果看到他在埋什么小册子,用油布包起来放在瓦罐里面,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那模样简直比鬼还象鬼!我那手下就好奇啦,虽然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挖开地面,不过他可以找头领帮忙啊!那个头领就去把瓦罐挖了出来,本来以为是谁偷税漏税用的帐本,谁知送上去一看,我手下管情报的大头目觉得挺重要,就送到我这里来啦!”
恐惧的目光死死盯着李小民手中挥舞的小册子,老者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
这个小册子,是他大前天夜里,在另外一处秘密基地,悄悄埋在地下的。做得十分隐秘,而且那个院子外面还有大批侍卫看守,怎么会有外人进来?而且以自己的耳聪目明,若有人在旁侧,便是呼吸之声,自己也能听得到。难道说,偷窥之人,功夫竟然高到这种程度,已如同鬼魅一般么?
就在他的心脏狂跳,几乎不能负荷之时,李小民又掏出另外两本小册子,得意地笑道:“你那本算什么,我这还有两本,是从黄叶和谈家拿来的,你说的那些人,不管是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在这上面都有名字!回头就把他们都请来,让他们和你住一间大屋子,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你说好不好?”
老者哪还能说得出话来,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着这俊美无比的恐怖少的年,口中荷荷作响,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侍卫,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着那边对峙的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北赵情报组织这次是一败涂地,就要被人一网而空了。
瘦躯狂颤半晌,老者终于举起干瘦双手,挥舞着锋利匕首,用尽浑身的力气,嘶声狂叫道:“兄弟们,我们大赵男儿,绝不能束手待毙!就算我们都死在这里,也得杀了这两人,绝不能让组织的机密,流传出去!为了那些隐伏的兄弟们,杀啊!”
听到这凄厉的呼喊声,剩余的十余名侍卫,脸上都现出慷慨悲壮的毅然之色,挥舞刀剑,放声狂呼,大步向那一对男女冲去,便要以己之血,溅于五步之内,换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摇头叹息,连剑也不挥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着率众冲来的黑衣老人。
狂风袭来,霎时便将那些大赵男儿卷入其中。风势中,似有钢刀利剑,以肉眼看不到的诡异角度迅猛劈落,奔来的大汉们,身上陡然血箭狂喷,惨叫着向前猛冲,却再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轰然扑倒在地,在李小民的面前,横七竖八,趴了满满一地。
大赵的慷慨男儿们挣扎着,喃喃怒骂着,却再也无力气爬起,即使死死撑着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头栽倒,气绝身亡。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汩汩流出,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黑衣老者扑倒在李小民的脚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那少的年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在那俊美无匹的脸上,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荡漾开来。
少的女的香闺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混杂着淫靡的气味,娇喘声,呻吟声,轻轻响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的女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床上,扭头恨恨地看着旁边的俊美少的年,轻咬嘴唇,颤声哽咽道:“你这个坏东西!先不管人家反对,硬在前面来了一次,又强行采了人家的后庭还不够,连薇儿也不放过!要不是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非一顿乱拳打死你不可!”
在她身边,一对金童玉女,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那俊美少的年,抱着怀中少的女雪白苗条的娇躯,颤声叹息道:“好舒服!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同性恋……呸呸呸,真恶心,不该说这个词的--不过薇儿比你可有忍耐能力多了,你看她,不但不象你刚才那样哭哭啼啼地喊痛,还很舒服的样子,根本就是天生适合做这个的嘛!”
他身下的少的女,眼神迷乱,扭着头娇声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上下抚摸,颤声道:“公子,你好厉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这样做的吧?怪不得你们喜欢,原来,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她?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不过下次我们可以试一试……可是李白已经回蜀地去了,等他回来,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合适。”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也不再管别的事,只是继续向薇儿玉体进行疯狂进攻,直到这第二次初经人事的少的女不禁挞伐,再度在极乐中昏死过去,李小民才转了目标,抱起孟仙儿,便要和她再度云雨起来。
孟仙儿嫌脏,不许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软磨硬泡,压上她的娇美玉体,将她一双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得流着羞辱的泪水,允许他从后面来,不许再把前面弄脏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这样会更舒服一些,抱着孟仙儿,一边交欢,一边闲话家常,在少的女雪雪呼痛的娇吟声中,开始和她谈情说爱。
直到天仙般的少的女痛得泪流满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欢完毕,从后面抱着她,伸手向前,在她高耸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体上到处抚摸,口中甜言蜜语,心中却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爱走男人旱道,该有此报!”
感觉着他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似有恢复雄风之势,孟仙儿心中惶急,连忙找些话来,岔开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就算你知道了我们一线堂的秘密,却不应该连我的名字也探听出来啊!”
这个疑问,在她心中已经好久,一直未来得及问,现在提出来,回头看着他紧贴在自己脑后的俊俏容颜,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着她坐了起来,拉过锦被,先将薇儿赤裸雪躯盖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儿整个围在里面,密不透风。
背靠着牙床边覆盖着丝幔的墙面,李小民在满腹狐疑的少的女脸上轻轻一吻,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现身了!”
一道微风自解开禁制的房门外飘了进来,在床前,缓缓现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形,翻身跪倒在地,叩头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孟仙儿讶然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前拜倒的老人,颤声道:“师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除了接引自己进入一线堂的恩师知道之外,就再无人知晓。可是师父已经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动中意外身亡,因此才让她坐上了金陵知事这个职位。现在突然现身于此,让她如何不惊骇欲绝?
李小民笑道:“免礼,起来吧!说起来这位还是你的徒儿,你向她拜,她可承当不起!”
老人缓缓站起,看着床上盖着锦被的少男少的女,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低下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孟仙儿这才相信是自己师父来了,在这般羞耻的交合情况下被他看到,虽然有锦被遮掩,仍是羞得无地自容,抱着锦被掩面哭道:“师父,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老人低着头,恭敬地道:“回禀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为鬼魂之后,飘荡无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满之前,尚未能投胎转世。幸得主人出现,救老奴于苦海之中,并恩赏老奴做了属下情报官一职,与众位同僚一起,掌管金陵情报工作。现在,老奴已将前尘往事一概忘却,只是忠心于主人,能为主人做一点事,于愿已足。”
孟仙儿惊骇不已,还要再问,李小民却点头笑道:“好了,闲话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报工作,以后就由你主管,平时常和仙儿联系,她要什么情报,你给她就是。还有,去告诉你的头领,就说我发了话,要他教一些修炼工夫给你,要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的新鬼修炼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谢,恭敬地缓缓退下。
看着他的身形消散在门口,孟仙儿心中大恸,扑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李小民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柔声安慰。又拍着胸脯满口打包票,道是以后在金陵城得到的情报,不管是关于陈国还是北赵的,一定和她分享,要她可以拿回去交给西蜀一线堂的主管,这才哄得她破啼为笑,趴在他怀中轻轻啜泣。
蹙着蛾眉,忍着残余的疼痛,孟仙儿伏在李小民赤裸胸膛前,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还不错,至少北赵和陈国的情报机构已经彻底铲除,而且以后的情报工作也不用再担心了。只是,这个坏家伙,喜欢从后面来,弄得人家那么痛……”
想到这里,少的女娇美容颜悄悄地红了起来,张开贝齿,恨恨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将军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举破获了北赵设在金陵的间谍组织,逮捕了以吏部侍郎谈宋明为首的大批北赵间谍,这一功绩,再度震动朝野。
虽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发现才找到线索,破获了这一庞大间谍组织,但是身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赏。
为了嘉奖他的功劳,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赏赐,并委以九城兵马司副都统的重任,可以有权调动兵马司下属的卫戍军中的几支;加上他原来在御林军的职位,整个金陵城内,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马,可供他调遣。
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羡慕异常,只恨自己部下没有这么幸运的小子,不能让自己也跟着立下这一场大功劳。每天里,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里道贺送礼,恭贺他升官发财,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里饮酒作乐,看着那一群美貌少的女载歌载舞,醉中果然是快乐无比,只恨李公公过于小气,霸着那么多花季少的女,却不肯送几个给众人尝尝鲜,和他在钱财上的慷慨大相径庭。
而偶然发现线索,导致破获北赵间谍组织的亲兵何大牛也获得了厚赏,还连升数级,已有了七品的武将官衔,被一众同僚整天灌得晕晕乎乎,走路都得扶着墙走。还好他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倒还十分听话,不肯贪杯误事,牢记着主公的叮嘱,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虽然升了职后,公事繁忙,但在众多聪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帮助之下,李小民除了在宫外的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之外,还能有时间进宫去抚慰几位相好的皇妃,有时还能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中,与她和她年轻美貌的姑姥姥同床共枕,有时还加上听琴,一龙三凤,快乐至极。只恨秦贵妃还不知此事,不能加入进来,一门三代,携手寻欢。
对于当初偷窥自己的变态,李小民本着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记恨,反而以德报怨,耐心指点她的灵力修炼。在他的仙法帮助和元阳大补之下,黛儿的修炼进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从独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里在阴阳双修之中升仙无数次,对李小民已经是死心塌地地忠实,不管李小民要她做什么样羞耻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姿势,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对她大为怜惜。仰天躺在床上,看着娇弱少的女骑在他的腰间,狂荡地上下晃动灵体,带给他亲密无间的柔滑触感,不由闷哼一声,将浓厚的元精喷洒在急需男子元阳进行修炼的少的女的灵体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来他在宫中的住所,与他一同阴阳双修。而月娘也不肯落后,常一同服侍着他,三人共同勤奋修炼。在长期的勤学苦练之下,月娘、风姨与李小民互有助益,灵力大进,比之从前的修炼进境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二女又冰雪聪明,帮助李小民处理各种事务,已隐然有领袖群鬼之态。只可惜霜姨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对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辞色,弄得李小民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咬牙发誓,一定要每天多做运动,拼命帮助风姨灵力大进,让她看得眼馋,心甘情愿送上门来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余里的一处庄院之内,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魅入内。
丹阳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双手走来走去,面笼寒霜,冷冰冰地道:“李小民这狗奴才,竟然爬得这般快,连九城兵马司的兵权也抢去了一半,那些阿猫阿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对我们的大计,有很大影响!”
南唐右相钱松,巍然端坐在旁边一把太师椅上,手抚长须,沉吟道:“看起来,周皇后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所以才这么抬举这奴才,准备用他的力量,来对抗我们了。”
旁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武官,却是九城兵马司的都统莫尚筹,插口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收买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个正着,逼着他替我们干事?”
话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钱松设下仙人跳,逮个正着,这才没办法替他们卖命的,不由脸上一红,收住了口。
钱伍林坐在一旁,听得恼怒,冷笑道:“你以为他象你一样,这么容易就上钩!难道你忘了,他是个太监,不男不女,你设什么仙人跳,会有点用吗?”
莫尚筹红着脸,争执道:“太监不好色,好财总会有吧?我们只要多送钱,怕他不要吗?”
钱松摇头道:“不容易。这小奴才南征之时,将巨山贼寇的财物,贪墨无数,只怕我们送的钱少了,他看不上眼。现在看他挥金如土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爱财,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莫尚筹也不敢与他争论,只是叹息道:“财色他都不爱,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据我看,咱们还是请了阴山派的仙师,暗地下手,结果了他,就不怕他动什么手脚了!”
钱松又摇头道:“我去问了东魍子法师,他只道法力未复,未必便能一举成功。而阴山派众法师又一直不来,实在让人焦虑。”
李熊怒道:“这群阴山派的家伙,整天拖延着不来,说什么重伤未愈,若是他们要养伤一百年,难道我们还得等上百年不成?现在周皇后垂帘主政,周泰那老东西在周皇后的帮助下,势力渐增,加上秦援部下众将,又多了这么一个依附他们两派的狗太监,再这么下去,就算我们暗杀了李照李煦,周皇后还是能掌管朝政。只恨那狗太监用妖术护住皇宫,就是幽冥煞王也伤不了宫中人分毫!等父皇百年之后,周家再找一个傀儡皇帝来听他们使唤,我们的图谋,就要化为泡影了!”
说到此处,众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后,钱松忽然用力击案,喝道:“罢了,此事宜早不宜迟,趁那小狗未曾在军中站稳脚跟,我们先动手就是!只要夺了朝政,那小狗又能翻起什么波浪来!”
钱伍林精神大振,跳起来叫道:“伯父说得好!只要伯父一声令下,小侄定带领三万御林军将士,杀上龙庭,斩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护吾主登基为帝!”
李熊听得心头大快,呵呵大笑,仿佛自己真的已经当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筹却是满脸忧色,颤声道:“可是金陵城外大营中有禁军十二万,其中大半将领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听我们的,那该如何是好?大营距城不过数十里,若直接赶过来,我们的军队,恐怕敌不过那支百战悍兵!”
钱松冷冷一笑,沉声道:“此事我也问过东魍子仙师,他说道,若要控制那些将领,也不十分为难。”
众人听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请教。
钱松抚须呵呵大笑,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尔等前去搜集一应物事:尔等可附首过来!”
几颗脑袋,同时向钱松那边凑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凝重之色。
待得钱松低声说完,众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兴奋,又是惧怕,虽对那东魍子的厉害忌惮不已,却也知道,自己这一方,此次是胜券在握了!
第七集 第三章 太子妃的风情
大唐皇后的寝宫之内,装饰得富丽堂皇,精美至极,足令人赞叹惊讶不已。
一位仪态万方的绝美丽人,身穿金银丝线绣制得精美至极的皇后华服,端坐在寝宫大殿之内,美丽的玉容之上,一片平静,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皇家威严,令人不敢仰视。那般高贵无比的气质,更是无人可以摹仿得来。
在她身边,美女环绕,一个个清秀宫女,捧着宫扇、如意、茶盘、水果,小心服侍着她。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看上去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在以袖拭泪,向她哭诉道:“母后,太子殿下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就顾着看那些禁书,也不理臣妾,臣妾担心这样下去,他会出什么事情!”
当朝最尊贵的女子,美丽至极的周皇后微蹙娥眉,叹息道:“小照这孩子,一看起书来就是不要命!那些禁书不是都被封了吗,怎么他还能弄得到?”
太子妃韦氏掩面泣道:“虽然是被父皇禁了,可是不知道在哪里还悄悄地流行着这些禁书,而且越出越多,太子殿下他派人从外面高价买来,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闷看,一边看还一边傻笑,就像是……”
她没有敢说下去,若说出太子象傻子疯子,周皇后自然不会高兴。
周皇后却已会意,蹙眉道:“这些书,终究是封不干净的。不如找些人,也写一些给他看,只要不太出格,也就可以了。至于小照那里,我会派人去训导他,你不必担心。他也只是沉迷一阵,也就好了。待得皇上气消了,我去求个情,让他解除禁足,让他和小煦出去打猎,散散心,自然不会再沉迷于那些禁书之中。”
韦氏含泪点头,忽然听到门外宫女来报,道是李公公前来请安了。
因为听到是宫里的公公,韦氏也没有回避,反正她的太子府中,也有许多太监服侍。不过想起这位李公公的许多传奇事迹,韦妃还是不由得好奇,一边拭泪,一边偷眼观瞧,想看看这位李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这一天,李小民是象往常一样,照例来给周皇后请安,以感谢她对自己的栽培提拔之恩。待得在周皇后这里请过安后,就要去秦贵妃那里请安,顺便弄得她升仙几次,以报答她一向对自己的照顾抚慰。
听到里面周皇后传唤,李小民尽量目不斜视地走进屋子,拜倒在地,恭敬地道:“臣李小民,祝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凤体康泰,万寿无疆!”
听着他语出至诚的祝词,周皇后掩口微笑,温声道:“好了,快起来吧!今天在宫外,又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李小民恭敬地站起身来,大着胆子向上偷瞧,看着周皇后那皇后华服掩盖下的性感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酥胸前,一对玉峰高耸,顶得绣着金凤的华服向前耸起曲线优美的一段,看得李小民心头乱跳,几乎流出鼻血来。
慑于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气质,他慌忙低头,不敢多看,免得露出马脚,又对自己竟然起了亵渎这高贵美女的心思而有一丝讶然之意在心底涌起;目光一转,却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宫装少妇,相貌美艳,只是微显憔悴,眼圈红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呆呆地看着他,美目之中,微有一丝春意,暗暗涌起。
李小民御女无数,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可怜的处男,对着这女子渴求的眼神,一看便知她欲求不满,心中暗叹:“唉,真是可怜!生长在皇家有什么好,连人类基本的需要都无法满足。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肯做好事,急人所难了!”
周皇后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动了一个念头,微笑道:“小民子,这位是太子妃,你可上前拜见!”
李小民慌忙上前跪倒,在韦妃面前深深叩头道:“太子妃在上,请受小臣一礼!”
太子妃韦氏慌忙站起,想要上前搀扶这俊俏可人的小太监,却又因为在周皇后面前,不好意思动手,只是含羞道:“李公公快快请起,你立下那般大功,奴家哪敢受你之拜!”
李小民站起来,悄悄打量着她的窈窕娇躯,暗暗品味着那深入骨髓的媚意,陪笑道:“太子妃过奖了。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齐天,小人才能侥幸立功。”
周皇后微笑道:“小民子,又在油嘴滑舌了。你最近在宫外,又听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啊?”
李小民这些天来她这里,一个任务就是讲故事替她解闷。李小民看过那么多小说,想讲个故事还不容易,随便拿出一个,套上现代大唐时的外衣,便讲起来,听得两位美女入了神,旁边的宫女们也是听得如痴如醉,妙目流盼,看着这位聪明绝顶又风趣幽默的小公公,都恨不能有机会与他亲近才好。
周皇后听了一阵,与太子妃笑了一会,微有倦意,便将刚才想起的那个主意说了出来:“小民子,太子现在沉迷于禁书,不能自拔。你能说会道,可去太子府中,规劝太子,不可过于沉迷闲书,导致冷落了太子妃,知道了吗?”
李小民听得一怔,心中暗道:“那些禁书,都是老子口述,让人写下来的。你让我去劝太子不要看我写的书,这个……也罢,解人还须系铃人,我就去劝劝太子不要看禁书,放在身边的美貌佳人不玩,那多浪费?要是能劝得太子能多花些力气在太子妃身上,也算是补偿我杀了她舅舅表兄一家的歉意。”
想到此处,他躬身施礼,领下了这个任务。
周皇后伸出白玉般的手掌,掩住樱口,轻轻打了个哈欠,微倦道:“小民子,你就陪太子妃在这里说一会话吧,让她把太子的品性都告诉你,你劝告起太子来,心里也好有个数。”
说罢,她娇慵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只留下拜倒在地上恭送皇后娘娘的小民子,那一双直勾勾的色眼,还在追逐着她引人遐思的美妙背影。
正在心里幻想,若能伸手到那诱人香臀上摸上一把,或是揽住纤腰,轻吻香唇,那该有多过瘾,忽然头上被人轻轻拍了一掌,抬头一看,却是太子妃站在身边,轻咬樱唇,微笑道:“小民子,又在看什么?当心眼珠子掉出来!”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小民,像是微有醋意的模样。
李小民干笑两声,倒也不怕她告诉周皇后,站起身来,躬身道:“启禀太子妃,小人既奉命前去规劝太子,须当了解事情的始末,还请太子妃如实相告!”
太子妃听他说起正事,倒留了神,正要诉说,忽然看到殿中还有好多宫女,正眼巴巴地看着李小民,眼神热烈,仿佛要一拥而上,将李小民吃下去一般。
太子妃心中一动:“这个小太监,倒很招人喜欢。看这些小宫女,若是我不在这里,只怕就要来和他套套交情,说不定还想要和他‘对食’呢!”
“对食”之事,在太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之间也不是没有,太子妃也曾听说过下人中有这等事,看着这个小太监如此受欢迎,倒舍不得让他呆在群雌环伺的危险环境里面,而且自己要说的话,也不好让宫女们听去。
她伸出纤纤素手,拉住李小民的衣衫,微笑道:“事关太子之事,这里讲话不方便,我们到偏厅去说。”
在坤宁宫大殿旁,还有些偏厅。太子妃揪着李小民,在那些美貌宫女们羡慕的目光中,走进一处僻静的偏厅,找个锦榻坐了下来,微笑唤道:“小民子,去把门关好!”
李小民应了一声,跑去关上了门,顺便布下隔绝声音的禁制,反正布了这么久,早就熟练了,倒是随手就能设下。
这处偏厅,光线甚好。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照在锦榻上那如花少妇的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妇,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李小民暗吞口水,却做出一副老实可靠的模样,垂手站在太子妃面前,恭声道:“请太子妃示下,奴才该当如何规劝太子才好?”
太子妃昵声微笑道:“站著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慢慢说话!”
只有两个人呆在屋里,李小民也就不在乎什么礼数了,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长长的躺椅,上面都铺着锦垫的,坐在太子妃面前,虽然是矮了些,坐着倒很舒服。
阳光灿烂,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爱至极。太子妃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小民子,你是几岁进宫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李小民暗道:“不是说太子的事吗,怎么拉起家常来了?”却不敢不回答,恭声道:“回娘娘话,小人是自you进宫,大概已经有三四年了。家里已经没什么亲眷,现在小人是孤零零一个人,早已经以宫为家了。”
太子妃听得这小太监身世悲惨,不禁激起母性之爱,点头叹息几声,又柔声抚慰,道:“小民子,不要担心。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可以来太子府找我,什么事情,有我替你做主,你就放心好了!”
李小民心头暗笑,早听说太子软弱,什么都听太子妃的。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个靠山,倒也不错,起码不用担心太子那一边的人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的脸上露出喜色,感激地道:“承娘娘厚爱,小人粉身碎骨,亦无以为报!”
看着他天真稚嫩面庞上喜悦的表情,太子妃芳心一颤,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脸庞,轻轻叹息,怜惜这般英俊可爱的少的年,怎么竟会进宫,做了一个太监,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着她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李小民心中一荡,大着胆子,握住她的纤手,放在脸上,轻声道:“娘娘!”
被小民子握住了手,太子妃也不禁面红耳热,轻咬樱唇,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小民子如此大胆,难道是已经知道了男女之事,对我有了几分情意?”
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努力平抑着如火焰般猛烈的情思,太子妃娇喘息息地道:“小民子,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等会我带你到我府中,我会好生疼你!”
说出这句隐含深意的话,太子妃已经是面颊飞红,一眼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小民子,心中又怕又喜。她虽然在太子府中发号施令,说一不二,却从未背着太子对什么人动过心思,若非小民子生得太过可爱,她也不会动了心。
李小民听得大喜,刚才面对周皇后时,已经忍不住心如猫抓,只是不敢当着那么多人对尊贵的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现在两人独处屋中,哪还忍得住过一会再去太子府成就好事,当即伸出禄山之爪,摸到了太子妃酥胸之上。
太子妃花容失色,想不到这看上去天真稚嫩的小太监如此大胆急色,在皇后寝宫之中,便敢对她的儿媳妇动手动脚。
可是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小民子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太子妃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吟之声。
李小民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妃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憔悴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太子妃的脑中轰然大响,在小民子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迷乱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小民子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紧紧环抱住李小民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伸手到他胸前,拼命推开了他,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床上娇喘息息的佳人,李小民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手去,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太子妃喘息已毕,抬头看着这大胆的太监,想起自己本是出身自大唐有名的世家大族,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却和这地位低贱的小太监有了唇舌之亲,刚才迷乱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李小民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太子妃方才醒觉已经被太监压在了娇躯之上,不由大惭,惊慌地抓住他伸自己怀中乱摸的手,推着他穿着太监制服的身子,惶声道:“不可以,这里是坤宁宫,你是太监,不能这样……”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抓住她雪白纤细的玉手,直接伸到自己胯下,放进了裤子里面。
在他的指引下,太子妃茫然握住,心里惊道:“好大!咦,他不是太监,怎么会有……”
想到此处,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美目惊恐至极地瞪着李小民,张口欲呼,却被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低头便强吻上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在齿间,让她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太子妃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李小民放肆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少的女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李小民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还在茫然失措地用素手葱指轻轻套弄着,便伏上她的身子,轻轻拉开她的纤手,分开一双美腿,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令人迷醉的快感与刺痛一同袭来,太子妃这才恍然醒觉,双手痉挛地紧紧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猩红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惊骇欲绝地看着李小民那含笑的俊俏面庞,却只能在他身下,娇躯轻轻颤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雨散云收,太子妃伏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
李小民抱着她白玉般的身子,柔声安慰,一边还在她酥胸纤腰丰臀上揩着油,从这尊贵玉体上,多占些便宜回去。
哭了一阵,太子妃抬起头,恨恨地看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死太监,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床上,做了这等事!说,你还和谁做过,从实招来!”
李小民被她问得一怔,见她跟审犯人似的,心中不快,索性也不答话,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云雨起来。
太子妃又羞又气,用力挣扎,可是一当巨物闯入玉体之内,那令人兴奋的迷醉感觉再度涌来,太子妃的玉体迅速软化,只顾在李小民身下颤声呻吟,哪还想得起再来拷问他有多少秘密情人?
正在情浓雨密,肢体纠缠,干得太子妃娇喘息息哼声大作之时,忽然房门一响,偏厅之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这一声门响,虽然不大,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床上一对偷情男女心中大乱,惊慌地抬头看时,却见美丽威严的周皇后面沉似水,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目光冰冷,仿若冰山千里,严寒至极。
这冰冷的目光恍若刀剑般,直将太子妃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心下又悔又怕,用力推开身上压着的少的年,跌跌撞撞地滚到床下,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痛哭失声。
李小民也是不知所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周皇后宝相庄严的美丽面庞,再低头看看地上跪着的性感少妇,此时正赤裸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整个身子一丝不挂,五体投地,正在伏地哀哭,让他忽然想起从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在这危急关头,竟然突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心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跪求、裸求吗?从前常常看到有些网友要求别人发布什么图片、小说或是电影文档的时候,都用什么‘雪天跪地裸求’之类的话来招人怜悯,今天可算是亲眼看见了!回头下了雪,就让她到雪地里跪着去!”
正起着这大逆不道的残忍心思,忽然感觉到那盛装丽人冰冷目光刺来,吓得李小民慌忙抓起一旁散落的太子妃脱下的罗衫,掩住下体,以免有污皇后凤目。
这一刻,周皇后其实已经看到,瞳孔陡然收缩,冷冷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回转身,冷然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看她出去,李小民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大悔:“看来人懒了就是不太好,早知道拿些东西顶上门了!唉,要不是更强的禁制比较费事,远不如隔绝声音的禁制更好用,我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正在自怨自艾,低头看见太子妃还在地上跪地裸求,心中怜意升起,下了床,拍着她的赤露玉背,温声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啊!”
太子妃抬起头,看着他关切温柔的目光,竟是一点都不害怕,跟没事人一般,不由又急又气,扑到他怀中乱揪乱打,哭叫道:“都是你,逼着人家跟你做这等事,结果现在闹出事了,你说怎么办?”
李小民一把抱住她,任由她光着身子在自己怀里哭闹捶打,也在心里打鼓,难道说,自己要连夜逃走?可是又舍不得这宜于修炼的皇宫旺地。
转念一想,他又心里思量,是不是该暗中召集鬼卫,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干一起杀人灭口的大勾当!
正在陡起凶心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启禀太子妃,皇后娘娘有旨,请太子妃即刻回宫,不必叩别了。李公公还请暂留此处,皇后有事训示。”
太子妃哭哭啼啼,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衣衫,套在雪白赤裸的娇躯上,李小民好心好意地帮她穿衣服,顺便在她身上揩点油,反而被她用力打了几拳,赤裸玉足在他腿上踹了好几脚,以发泄自己对jian情败露的恐惧与被他夺去少妇贞操的愤恨。
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到底是被周皇后赦免,可以暂时回去了。在出门前,太子妃回头看着小民子,心中不舍,生怕他被周皇后杀人灭口,以遮掩皇家丑闻,想起刚才的欢娱,和对这俊俏的小太监也充满了怜意,抱住他,用力亲吻了几口,忽然看到他渴求的双眸,想起和他在一起寻欢作乐时,自己娇喘息息,什么骚浪的模样都落在他眼中,不由大羞,最终还是掩面流泪,逃出了房间。
李小民叹了口气,怏怏地从地上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既然自己下不了狠心杀人灭口,对于等一会发生的事,他也只好见机行事了。实在不行,便飞身逃出宫外,难道那些大内侍卫,还有谁能够阻拦他不成?第七集 第四章 皇后罗裙下
坤宁宫,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凌乱。锦被随意地丢在床上,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正低着头,象在想着什么心思。面色愁苦,眼神却是颇为灵活,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在眼眶中骨碌碌地乱转,象在打着什么主意。
屋门处,陡然响起了开门声。小太监似被这一声惊扰,抬起头来,向屋门看去。
这一看之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满目的美丽弄得头晕目眩!
屋门开处,一个华服丽人轻移莲步,盈盈走了进来。
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皇后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
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诱人遐思。
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让人不由想起,她便是大唐皇朝当今的最高统治者,万众俯首膜拜的当朝皇后,这般的高贵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性感成熟,可是在她面前的小太监已经不敢再胡思乱想,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五体投地,重重叩首,恭声道:“奴才小民子,叩见皇后娘娘!”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李小民面前,低下头,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少的年,美目中,光芒闪烁,眼神变幻不止,似在为自己的决定而犹豫不已。
终于,她的表情沉静下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启朱唇,缓缓道:“小民子,抬起头来!”
李小民听话地抬起了头,平静地凝视着盛装丽人的玉容,那张绝美容颜,宝相庄严,令人油然而生敬仰之心,却是一片平静冷漠,看不出她的真实心意。
周皇后的目光,静静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少的年那俊美至极的面庞,而李小民也平静地与她对视,二人都不发一言,整个偏厅,陷入了一处沉默之中。
许久后,华服丽人那坚定优美的唇线缓缓张开,吐出一句冷酷的话语:“站起来,脱下裤子!”
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听着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发下这般匪夷所思的命令,渐渐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验明正身。
在验明正身之后,是准备开刀问斩,还是只要亡羊补牢,再度净身就可以了?李小民无从猜测她的心意。面对着这绝世美丽的高贵女子,看着她那威严冰冷的目光,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升起,便站起来,伸手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整个掉了下去,落在了脚面上。
站在身材高挑的华服丽人面前,李小民的个头终究还是比她要矮一点,被她威仪天下的气势所慑,羞惭地低下了头。
周皇后的目光,自他俊美容颜处缓缓下移,落在了他新生的器官上面,不由微微抽了一口凉气,似是为自己看到的尺寸而震惊不已。
那绝无瑕疵的玉手,缓缓抬了起来,虽然有一丝迟疑,还是坚定地伸向那里,轻轻抚弄,像是要验证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不是出于幻觉。
李小民紧紧咬着嘴唇,感觉着下身传来的温热滑腻的玉手触感,有些不知所措。
被尊严美丽的皇后亲手来验明正身,这样高规格的待遇是他没有想到的。在他的想像中,应该是一群侍卫冲进来,也不验看他的身子,便是挥刀一顿乱砍,然后将他的遗体拉去烧了,毁尸灭迹,再不给世人留下一点话柄。
可是不管他如何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忠实了反映了它自己的意志,在玉手葱指温柔的抚摸之下,斗志昂扬,毫不顾礼仪地直指母仪天下的皇后。
似是被这样的反应吓到,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玉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里,缓缓上移,落到了少的年瘦削的肩膀上面,轻轻下按,将他按得退后一步,跌坐在长长的躺椅上面。
小心地坐在精美的绣垫边缘,李小民不知所措地看着高贵美丽的女子,看着她面色柔和,一步步地走到自己面前,用令人吃惊的亲密姿势贴紧他,那一对高耸的玉峰就在他的面前划过,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自她身上传出,直钻进他的鼻孔中,弄得他一阵晕头晕脑,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峰,仿佛喝醉了一般。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皇后华服那一处高高隆起的部位,轻轻一舔!
感觉到少的年软舌滑过,周皇后的娇躯不由微微颤抖,接着又恢复了宝相庄严的模样,华丽的长裙之下,一双长长的美腿缓缓向两边分开,跨在少的年赤裸的双腿两旁,轻轻蹭了一下。
感觉着贴在自己膝盖外侧的柔滑感觉,李小民的眼睛陡然瞪大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周皇后那性感美丽的绝色容颜,看到在她优美的唇线旁,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李小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在腿部的接触之中,他惊讶地发现,在那华丽庄重的山河地理裙之下,这位母仪天下的美丽皇后,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就在他为这个发现愕然颤抖之时,华服丽人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作:她用一双玉手扶住少的年的双肩,缓缓地,对准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感觉到仙器前端接触到了尊贵皇后最为隐密的部位,并已经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高贵的玉体,李小民的瞳孔,霎时放大,那湿润柔滑而又紧窄有力的感觉,就象闪电在瞬间撕破黑夜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心中狂震不止。
他迷茫的目光,迎上了周皇后坚定的眼神,在雪白削瘦的玉颊之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红晕,却仍坚定地凝视着迷惘的少的年,一点点地,沉下高贵的玉体,直到香臀美腿坐下去,紧紧贴到他大腿上为止。
在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开疆拓土时的艰涩,结合时令人吃惊的紧密,与华服丽人眼中那一抹难抑的兴奋至极的春情,都在告诉李小民,这具高贵玉体的寂寞与渴望!
少的年的器官,在美人紧密套住它的玉体内轻轻颤抖起来。默默地看着苍白的玉颜渐渐化为嫣红,少的年眼中的震惊渐渐平复,静静地与她对视,在这一刻,已经明白了她的心。
无限的同情在少的年的心中缓缓泛起,他的手,从不知所措地放在两侧的绣垫上,到自如地抬起,轻轻拥住了自己身上香软寂寞的娇躯!
在李小民同情理解的眼神注视下,周皇后高贵美丽的面庞上,渐渐带上了一丝羞涩,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双手按住少的年的肩膀,娇喘息息地,开始了娇躯的摆动。在两人器官的火热磨擦中,带给这对年龄地位悬殊的男女极强烈的刺激。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是生涩无比,似乎对这样的姿势并不熟悉;但随着实战演练经验的增多,她的动作迅速变得纯熟起来,雪白赤裸的大腿内侧不时地与李小民的胯部剧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感觉着李小民的器官是如此深入自己的身体,不由羞喜地看着他,美目水汪汪的,柔媚至极。
李小民的手,已经大胆地放在周皇后高贵玉体的腰肢之上,甚至伸到山河地理裙下,大胆地抚摸皇后娘娘的雪白香臀,感觉着手指间柔滑湿润的感觉,极度地兴奋,在他心中如火焰般熊熊燃起,让他已经不能满足由周皇后采取主动的姿势。
他的身体,以令人不敢相信的强悍,丝毫不顾身上的负担,缓缓站了起来,抱着怀中比他还高的一些的大美女,一步步地向绣榻走去。
高贵而性感的玉体紧紧贴在少的年单薄的身体上,美丽的眼中露出一丝错愕钦佩交织的目光,修长美腿紧紧盘在少的年的腰间,感受着他依然深深地埋在自己玉体之内,丽人羞红的面颊之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戴着珍贵宝镯的玉臂紧紧搂住少的年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绣榻之上,一对俊美男女,正一丝不挂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在极度的兴奋经过之后,剧烈地喘息着。
喘息稍定,李小民抬起头来,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微微红润的绝美玉容,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娇媚的眼神,几乎不能相信现在压在自己身下,与自己尚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就是大唐母仪天下、至为威严、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
她赤露的酥胸,双峰高耸,在剧烈的喘息中,酥胸起伏,那一片的雪白之中,暗藏着无尽诱惑,让李小民忍不住将头埋下去,满满地含进了口中。舌头挑逗着口中的蓓蕾,用力吮吸啮咬着。
对于小太监狂放的举动,周皇后不以为忤,反而用一双玉臂抱紧了他的头,发出了一串魅惑人心的妩媚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二人喘息平复,心绪复杂地默默对望时,高贵的皇后仿佛才记起自己的身份,满足的玉颜之上,带上了一层深深的娇羞,微微垂下了头。
李小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雪臀之上,轻轻抚摸,细细体味着她的娇羞与欢快,感觉着她的柔软玉手仍在款款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十指纤纤,握住自己疲软湿滑的仙器,尖尖玉指捏住顶端轻轻揉按,挑逗着自己的残余的欲望,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微微有些讶然。
周皇后的耐力,实在是让他吃惊。便是久习武艺的秦贵妃与孟仙儿,也没有她这般持久的体力。让李小民不由暗叹,果然是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便是体质与耐力,也与常人不同。
他们之间疯狂的欢好,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云雨几度,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而周皇后在没有吃晚饭的情况下,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体力,并仍有再战的余力,这让仙术超人的李小民也吃惊不已。若非已被仙力改造了身体,只怕刚才倒要败下阵来。
随着心情的冷静,理智再度回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他默默地看着周皇后,暗自思量:她这样突然献身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久居深宫,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欲吗?
面对他探寻的眼神,周皇后抬起玉颜,目光柔媚,向他微微一笑,柔声道:“小民子,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李小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感觉在这冰雪聪明的玉人面前,自己什么心思都隐藏不住。
周皇后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的表情,看着这刚与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在自己体内灌满精华的青春少的年,努力抑制住心中复杂情思,温声道:“因为,我需要你!”
李小民默默地看着她,渐渐领会了她话中的含意。
所谓的需要,除了身体上的相互吸引,还包括情感与利益。
他现在已经是御林军的副首领,手中掌管着上万大军,而九城兵马司的重任,亦能让他调动五万卫戍部队中的几支,除了城外大营中驻扎的十二万禁军调动不了之外,城内的军队,他已经掌管了近三分之一,在金陵城中,已经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力量。
以他现在的力量,即使是不用手中鬼奴作乱,单以掌握的军力杀上龙庭,就算不能造反成功,也能一举击溃大唐中枢机构,让大唐群龙无首,难以抵挡外国的攻击。
反过来,若是他忠心为国,一心依附周家,帮助周皇后稳定朝局,那就算敌人如何来势凶猛,他这支强大的力量,也能如中流砥柱一般,屹立于朝局之中,让敌人有所忌惮。这对于势力中少有军界力量,更无良臣猛将诚心依附的周家派系来说,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重要人物了。
因此,保证他的忠心,对周皇后乃至周家和太子李照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若能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将他牢牢地拉拢在自己身边,对于惯用权谋的周皇后来说,已经不用多少犹豫,便能做出选择。
况且,他生得如此年轻俊俏,又英武多才,对这久居深宫的旷妇来说,也是一个抵挡不住的致命诱惑。看着周皇后含羞幽怨的眼神,李小民已经可以确认这一点。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佳人红唇,在吮吸大唐皇后金津玉唾时,舌头卷起她的香舌,强力吸进口中,舌头与腻滑香舌紧紧纠缠,不肯放松。
周皇后被他吻得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持,玉手紧握他的下体,套弄得更是激烈,感觉着他雄风再起,终于还是跨坐到他身上,让他粗大的兴奋缓缓滑入自己体内,与他再度开始了一轮大战。
修长玉腿紧紧盘住他的腰部,温暖的手掌按在李小民的肩膀上面,周皇后低着头,媚眼迷离地看着这比自己年龄小一半的英俊少的年,晃动着纤腰,感觉着他的器具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剧烈地磨擦着,玉颜之上,更是绯红一片。
李小民仰躺在床上,看着周皇后那性感成熟的美妙胴体,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纤腰隆臀,捏揉着她酥胸前跌荡的玉峰乳头;而自己曾被她纤纤玉指细细揉捏过的器具,正深深插入了皇后娘娘尊贵至极的玉户,紧窄湿滑的感觉,让他的器具更形胀大,腰部上挺,直顶进皇后娘娘白玉般的小腹最深处。
周皇后轻舔樱唇,妩媚地微笑着,骑在李小民身上,娇躯用力向上耸动下压,酥胸雪白双峰,跌荡不已;云鬓微微有些蓬乱,在激烈的动作之下,青丝垂下,在玉背后面晃动着。李小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乳和雪臀上面,用力揉捏,腰部不断上挺,配合着她的动作,剧烈磨擦着她紧窄的玉户腔道。
终于,大唐最高贵的女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美腿盘紧李小民的腰部,玉体剧烈地颤抖着,感受着一波波剧烈的冲击,魂灵似乎都要被那滚烫的汁液打得飞到天外去一般。
云雨既毕,周皇后疲惫地扑倒在李小民的胸前,娇喘息息,眉目间,却有说不出的娇媚,看着李小民清秀面庞,含羞微笑。
玉户还紧紧地锁住李小民的器具,她的御指,在李小民乳头上轻轻划着圈,轻声道:“小民子,你的师门,可是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吗?”
李小民摇摇头,老老实实地道:“对不起,皇后娘娘,我不认识什么修真的人,就算有,也是阴山那些妖道,和我是敌非友。我的仙术,都是自己修行来的,如果你想找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为辅,恕我无能为力了。”
周皇后娇美面庞上,抑止不住地露出失望幽怨的神情,却随即忍住,娇艳红唇在李小民胸膛上轻轻亲了一口,微笑道:“你和阴山派是敌非友,那就好了。据我得来的情报,阴山派已经决定支援钱松和李熊,对我们有很大敌意。若等到他们大举来攻,只怕你一个人,难以抵敌。”
李小民也是心下惴惴,可是面对佳人,自然不能露怯,便豪情万丈地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人欺负你!我手中的力量,绝不会比阴山妖人差多少!”
他想要猛拍胸膛来保证自己说到做到,可是身上还伏着一个赤裸佳人,一伸手,只拍到了她的玉背,倒弄得她娇笑起来,抬起头,主动奉上香吻,热吻之中,带着深情厚意,弄得李小民心头火热,抱紧身上佳人,与她来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
感觉着他下体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周皇后娥眉微蹙,讶然道:“你怎么还能……我可不行了,今天做完以后,恐怕得在床上躺上几天,才能休息过来。”
李小民嘻嘻一笑,充满了征服了这高贵美女的自豪感,忽然童心陡起,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玉体内抽动几下,弄得她花容失色,连声告饶,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小民子,你要是还不够,我就叫几个宫女来,替你消消火!”
她这么一说,李小民倒想了起来,蹙眉道:“对了,刚才我记得开门的时候,有一两个宫女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她们看到什么没有?”
看他着慌,周皇后微微一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脸上露出怜爱的神色,柔声道:“小民子,你也会害怕吗?”
李小民干笑道:“倒不是怕,只是担心这事传出去,有损你的名誉。”
可是一看到她赤裸的雪白娇躯,想到她在自己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名誉可言,李小民又是心头一热,按住她,上下乱摸,腰部也开始挺动起来。
周皇后呻吟几声,感受着在体内传来的滚滚热流,按住李小民不让他乱动,娇声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她们不会乱说的。我已经让刚才在门前服侍的宫女都在门外等候,其他的宫女已经都已经打发回去了。”
李小民讶道:“她们这么久,一直等在外面吗?虽然我设了禁制,她们听不到这里面的声音,可是这么久你和我呆在一起,她们会不会起疑心?”
周皇后娇笑道:“怎么会没有疑心!不过我已经严令,不许她们有任一人离开,若有人走开一步,便是满门死罪!你放心,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们是没有机会向别人诉说此事了。”
李小民皱眉道:“可是以后呢?难道你能让她们真的守口如瓶吗?”
他低头看着身下丽人,忽然看到她美丽眼中,寒光一闪而没,恍然明白,连忙摇头叫道:“不可以!随便杀人,这可不行?”
周皇后举目看着他,有些好奇地笑道:“若非如此,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封住她们的嘴?我可想不到什么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李小民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凑到她圆润玉耳边,轻轻舔了一舔温润耳廓,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周皇后被他舔得浑身发热,忍不住抬手打了李小民肩膀一下,掩口娇笑道:“你这色太监,想的主意也是这么坏!罢了,随你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力气不足,不能再陪你了。”
李小民与她嘻笑一阵,扶着她起来,看她娇弱无力的模样,不由心生怜惜,小心地替她穿好衣衫,看着华丽万端的山河地理裙下,娇弱的周皇后依然是那般高贵,却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楚楚气质,不由又吻了上去,双手在华服上乱摸,弄得周皇后又是一阵娇喘吁吁,抱着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俊俏少的年,神迷意乱,轻吻不止。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周皇后已是玉体酥软,走不了路,李小民只好开门扶她出去,看着门外等候着的几个宫女惊惶的眼神,也不由脸上微红,干笑几声道:“几位姐姐,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请姐姐们扶她回去休息吧。”
在门外,等候着的五六个宫女,个个都是美貌少的女,年纪从十三四到到十七八不等。有些大一些的少的女,已经猜出里面可能出了什么事,个个面白如纸,只怕自己发现了这等皇家秘事,便要立即被杀人灭口。听了李小民这般说,如蒙大赦,慌忙扶了周皇后,到寝宫里去。
李小民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紧紧跟在后面,一直跟着她们回到周皇后的寝室。
娇弱无力的周皇后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羞红着脸,踏着软绵绵的步伐走进卧室,也不呵斥李小民,叫他回去。宫女们见周皇后不发话,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李小民看着周皇后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卧室,不由赞叹,心里想着:“真是舍得花钱,当皇后是不错,卧室也比秦贵妃好得多!回头有机会,一定要在这里临幸她几次,让老子也能有真正帝皇的享受!”
跟着众宫女走进里间,却见床边趴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hai,已经是睡意朦胧。忽然听到脚步声响,慌忙睁开眼睛,看到周皇后回来,跳起来惊喜叫道:“母后,你可回来了!你答应讲给安平的故事,今天还没有讲呢!”
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周皇后脸上一红,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母后今天累了,安平,你自己回去歇息吧。”
安平公主噘起了小嘴,正要抗议,忽然看到在后面躲躲闪闪的李小民,微微一怔,跳上去一把揪住他,大叫道:“原来是你这个坏人!说,你跑到我母后房间里,来做什么了?”
李小民没想到躲来躲去,还是被她看到了,只得苦笑道:“公主殿下,小人哪里敢擅自前来,是皇后娘娘叫小人来的,有事差遣!”
安平公主这些天一直在到处找他,谁知李小民脚底油滑,总是躲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恨得她小牙总是痒痒的。今天看到,哪肯放过,挥动小小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喝道:“胡说!分明是你图谋不轨,还敢狡辩!”
周皇后大惊,看着自己女儿和情人起了冲突,慌忙提起余力,上前抱住女儿,柔声道:“安平,不要乱来,小民子是母后叫他来的,有事要他做。小民子,你还不快把这些宫女带下去,交待本后刚才吩咐的事情?”
看她对自己做眼色,李小民慌忙深深一揖,也不及叩头,便转身离去。
安平公主看他跑了,正要去追,去被周皇后紧紧抱住,疲惫地道:“安平,不要闹,你想听故事是吗?母后讲给你听!”
那些宫女看得事情古怪,都胆战心惊,正要退下,忽然听到周皇后命令道:“你们几个,不要乱走,去和小民子一起下去,听他吩咐你们事情!”
宫女们没奈何,只得行礼退下,只留下疲惫的母亲,在强打精神,给噘着嘴的小女儿讲着刚从情夫那里听来的故事,以安抚她怀着大仇未报之深深怨恨的少的女之心。
李小民带着六名宫女,在宫廷中缓步走着,那些宫女紧跟在后面,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到哪里去。
李小民走来走去,却走到御膳房,喝令部下的太监们都退出去,不许留人在这里值班。那些太监见顶门上司发话,不敢不遵,都跑了个精光,没有人敢留在这里。
随手布下了隔绝声音的禁制,站在厨房当中,李小民昂首冷笑道:“各位姐姐,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猜到出了什么事了吧?”
两个大些的美貌宫女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慌忙跪下道:“李公公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愚钝女子,妇道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小民转过头,斜睨着地上伏拜的大宫女,冷笑道:“哦?怎么我看你们都是聪明伶俐,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此言一出,余下的四个宫女也都跪了下来,叩头哭泣道:“李公公饶命!小女子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有半句话漏了出去!”
看着六位美貌少的女在地上伏地哀哭,就算李小民心如铁石,也不由微微软了下来,叹息道:“唉,我也不想杀了你们,可是皇后娘娘实在不放心啊!没办法,我今天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他举起右手,做出九阴白骨爪之形,正要向最前面的少的女头上插下,忽然又停住,看着花容惨白的少的女,笑道:“算了,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干了这么久,弄得我都饿了,你们也饿了吧?还不快些给我做顿饭吃,让我好有力气来干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
宫女们已经都吓傻了,只有那两个大些的宫女挣扎着爬起来,哭泣着去做饭,四个小些的宫女在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掩面痛哭着,跟着两个姐姐去做饭了。
李小民看得奇怪,讶然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我要杀你们,你们一点都不怕吗?还这么好心,要做饭给我吃,就算三从四德,也不要做得这么过份吧?”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孩从灶台前转过身来,垂泪哭泣道:“李公公,既然是皇后娘娘下旨,我们就算逃到天边,也是逃不过去!倒不如死在李公公手上,以保全家人性命。或许皇后娘娘能看在我们多年忠心侍奉的份上,照顾我们家人,多给些烧埋银子,我们也就知足了!”
李小民摇头叹息,对这些女孩的柔顺感叹不已。
不多时,饭菜已经做好,由几个女孩放在案上,恭恭敬敬地端到面前,举案齐眉,跪在地上奉给他吃。
李小民坐下来,抄起一双筷子,吃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奉上的饭菜。吃了几口,看着跪地清丽女孩仍在默默流泪,不由心下惨然,柔声道:“罢了罢了,你们也不要跪了,都起来一起吃吧!在门外干等了那么久,你们一定也都饿了吧?”
那些女孩迟迟疑疑,不敢起来和他一起吃饭。李小民皱起眉头,不耐地道:“前些天,皇后娘娘已经下旨,我现在是内宫副总管,除了病在床上的老总管以外,宫里数我最大,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吗?”
众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连称不敢,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搬了几张矮凳,围在案旁,陪他一起吃饭。
看着满桌环绕的美少的女,李小民大为满意。想想自己从前在学校食堂里吃饭的时候,身边围的都是一群和尚,也曾梦想着如果能有美女环绕,陪自己吃饭,那该有多舒服。现在这般梦想就在眼前,让他感叹人生际遇真是千变万化,真是庆幸自己看过了大量架空历史小说,今生才能托生到这幸福的世界!
一边吃,这些美少的女还在悄悄地打量着他,想着他究竟有何本领,能弄得皇后娘娘也是那般疲惫,仿佛比太子妃出门时更累一些。大些的宫女们都些微听说了解了一点男女之事,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容,都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在门等等了几个时辰,几个女孩,也都饿得狠了,一桌饭菜,都不够吃。便有大些的宫女去再多做一些,饶是如此,也是风卷残云,将做出的饭菜都吃了一个精光。
看着满屋美少的女都在打着饱嗝,李小民也吃得舒舒服服,好像把刚才在周皇后身上消耗的体力都补了回来,便站起身来,摸着鼓鼓的肚皮,惬意地道:“不错不错,你们的手艺还都挺好,以后要常做给我吃!”
此言一出,那些宫女都当场怔住,随即在姐姐们的带领下,扑地叩拜,大哭道:“李公公救命!”
李小民走上前去,慈祥地抚摸着她们的头发和脸蛋,一个个地摸过来,叹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罢了,你们先起来,跟我走吧!”
女孩们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象一群待宰羔羊,乖乖地跟在李小民后面,走在宫里漆黑的道路上。
两个小宫女打着宫灯走在前面,照耀着前面的道路,免得李公公一不小心踩了空,摔倒在地上。
李小民走在中间,倒也是前呼后拥,心中得意非常。索性抱过两个大宫女,要她们扶着自己,顺便在她们酥胸纤腰上揩些油,弄得她们面红耳赤,羞赧至极。
一行人,走到李小民在宫里的住所门前。平日里守在这里的太监们都已经退下了,李小民努努嘴,示意守在门前的鬼太监们离开。那两个被老太监鬼魂派来的小太监见主人回来,慌忙跪地叩拜,一溜烟地跑开了。
李小民左拥右抱地走进了卧室,回头看看身边美女环绕,个个都是青春逼人的美少的女,不由得意大笑,笑声爽朗,回荡在空旷的卧室之中。
宫女们点起红烛,看着仰天大笑的李公公,不由畏缩,颤声道:“李公公,你说要救我们性命,以后还要我们常做菜给你吃,是真的吗?”
李小民皱了皱眉,道:“我说你们做菜给我吃,可没说不杀你们。其实人死了变鬼,也照样是能做菜的,你们信不信?”
早知道李公公仙术超群,那么役鬼之术自然也不会难。几个宫女当场吓傻,一个小宫女尖叫一声,软软地栽倒在地,已是吓得昏了过去。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嘛,用得着这样激动吗?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快把她救醒吧!”
两三个宫女围住她,哭泣着伸手掐她的人中。而两个大宫女扶着李公公年轻的身体,不敢离开,只能暗自垂泪而已。
其中一个,强忍眼泪,鼓足勇气问道:“李公公,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求公公慷慨相告!”
李小民点点头,示意她但问无妨。
那美貌女孩,颤声道:“李公公本是内侍,就算做了上床太监,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先帝时也是在所多有。为什么皇后娘娘如此看重,一定要灭了我们的口才行?”
李小民一怔,只觉大受羞辱,失声叫道:“上床太监?你当老子是那种没什么本领的上床太监,真是太侮辱人了!”
两个宫女都吓得目瞪口呆,先前那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谢罪,旁边的女孩扶着李小民不敢放手,也是连声哀恳,只求李公公原谅她年少无知,不要与她计较。
李小民却是怒气未息,大声下令道:“皇后有旨:你们几个,都给我脱光衣服,上床躺着去!”
众宫女都听得呆了,这般旨意,真是旷古未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周皇后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
李小民连催几遍,见她们还是呆呆地不动,不由微怒,沉声道:“这是皇后的亲口圣旨,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若是问了,只怕皇后的旨意,就要改了!”
听到他语气不善,两个大宫女慌忙叩头谢罪,拉着四个妹妹,解衣上床。
李小民屋里,已经换了一张新床。这张大床,占地甚广,基本上占了宽敞卧室的一半,而这宽敞卧室也是新找人拆了墙,把外间也并成卧室了。
这床却是李小民按照大多数网上小说的设置,打造的一张超级宽阔的新床,而且结实耐用,保证你在上面搞拳击比赛,这床也不会塌下来。
看着一群美少的女在床上哭哭啼啼,抖抖索索地解开衣衫,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雪白娇躯,李小民心怀大畅,只觉赏心悦目,无过于此了。
当置身于花丛之中,左拥右抱,和几个美少的女滚成一团,亲吻吮吸着一个少的女的樱唇香舌,双手握住两个少的女的玉乳,下体又不知插在哪个美少的女初经人事的紧涩玉户之内,胸前还有两个美少的女在颤抖地用香滑软舌樱唇舔吮自己健美胸肌上小小的乳头,长发垂下,在自己胸前小腹,弄得痒痒的,听着她们销魂的呻吟哭泣之声,李小民忽又感觉到,人间至乐,也是无过于此了。
第七集 第五章 西路监军
太子府中,在长期的沉寂之后,迎来了一位客人。
本来太子府也是车马盈门的,可是自从皇上发下圣旨,要太子李照与他兄弟李煦都闭门思过之后,就没有人敢抗旨前来了。这次来的这位,也是奉了皇后旨意,来见太子的。
身为安南伯爵,李小民的排场已经大不同往日,长长的一队车马,前呼后拥,一直来到太子府前,李小民下了马车,忽然看到一个少的年,穿着太子龙袍,正站在门前守候,竟对自己如此礼遇,让他不由大惊失色,前行几步,便要拜倒行礼。
说起来,他是不愿意给男人叩头的,要是给女人磕了头,将来还好在床上讨回来,若是磕了给男人,将来怎么讨还?不过眼前这位,李小民实在是心中有愧,刚从宫里干了他老母出来,还捎带上从前他姐姐的事,而且还有太子妃韦氏,现在就算给他磕几个头,也是还了欠他的情,不会让李小民心存不满。
太子李照却是大惊,慌忙上前扶住李小民的手臂,坚决不让他拜下去,惶声道:“李将军不可多礼,母后刚才已经下了旨,道是李将军有大功于国,众王公须当多加敬重,不管见了谁,都不须下拜。小王实在不敢当李将军之大礼!”
李小民心下恍然,听李照这般说,便不拜下去,心里想道:“那个大美人儿倒还有心,知道你受不得我一拜,不然干爹拜儿子,只怕你会遭雷劈的!”
李小民本是天生善良,看着这文弱少的年,当下便觉投缘,对他侥幸逃脱了一场雷击的事,暗自替他庆幸不已。
二人叙礼已毕,相携走进太子府。
坐在太子的书房之内,李小民随便和他谈了几句闲话,正颜规劝道:“太子殿下,本来这些事,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既然娘娘有旨,微臣也只好大胆进言了:那些闲书,平常看看还好,若是沉迷其中,便失却了写书者的原意了!”
李照面色微红,唯唯诺诺。他本是性情文弱,就算对于臣下的劝谏,也不敢驳回。
李小民和他大谈特谈沉迷书海的危害,说得性起,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沉声道:“比方说你看这本书,写得什么呀?净是男男女女你情我爱的事,有什么好看的!我就不明白了,就这么点事,也可以写那么多字吗?”
李照抬头看去,眼睛忽然瞪大了,不顾一切地伸手从他手中抢过那本书,满脸不敢置信的狂喜之情,颤声道:“这,这是《后宫佳丽三千人》的下集!我到处买,都买不到,将军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上集是早出来了,可是下集昨天才从地下印刷厂印出来,你能买到才怪!唉,这本书是害我来到异界的罪魁祸首,我印象最深,若不是因为看那本书看得入迷,忘了睡觉,如何会突然昏倒,来到这个世界!”
他摇头慨叹几声,对从前那个时代一同看书的书友们充满关切和担心,暗自祈祷道:“各位书友,你们在看书的时候,一定要居安思危,至少也要把蒸馏这一招学好,千万不要象我一样,没有学好本事就来到异界啊!”
低头看着这本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新书,李小民暗自叹息,想着自己口述、令人抄写此书的艰辛,又对此书大加批判,从头到尾批判了个遍。
李照连连点头,却是抱着那本书,如饥似渴地猛看,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听见。
看他根本不听自己说话,李小民心中丧气,又从袖中掏出一本书,丢在桌上,叹息道:“这本书写得也够差,不过看来太子殿下不喜欢听我批判这些书,今天就暂时不批了吧!”
李照的目光,霎时又被吸引过去,枯似鸟爪的苍白左手,如风般飞速在桌上掠过,闪电般地抓起那本书,狂喜大呼道:“这是大种马的新作!天,李将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皱眉叹息道:“这些书,是我到处抄没来的!因为要规劝太子不得沉迷这一类的书,所以拿了来,以为批判之用。太子若不喜欢我批书,以后我就不拿这种书来府上进行批判了!”
李照呆呆地看了他一会,慌忙大叫道:“将军说哪里话来,刚才将军所言,字字珠玑,李照尽都听在心里,只望将军能常来,将这些书一一批个遍,李照定当在此恭候!”
李小民点头叹道:“难得太子殿下有心!也罢,今天就先说到这里,请太子殿下将这两本坏书粗粗地看一遍,下次我们先批它们,再批别的书!”
李照慌忙拱手答应,再三叮嘱,他一旦弄到新的禁书,一定要拿来共同批判,千万不要忘了。
讲完了正事,李小民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到处乱看,随口道:“今天本来是太子妃去求了皇后娘娘,微臣才有机会来拜见太子。太子妃也常来陪太子一同读书吗?”
李照正在猛看新书,听到这话,面露忧色,放下书,叹息道:“我真是受不了她,一点小事,也要吵得到处都知道。今天将军来了,给我拿来这两本书,只怕她又不要不高兴,说不定还会抢走我的书,丢在湖里呢!”
想起从前那些书的命运,李照心里又恨又怕,对太子妃的铁腕政策畏惧不已。
李小民肃容叹息道:“唉,这都是太子妃不了解批判这些坏书的重要性,才会有这样的误解。也罢,微臣既然来了,便去见一下太子妃,向她详细解释,以免太子殿下为难。”
李照大喜,连声称谢,打躬作揖地送他到书房门口,叫一个小太监领他去见太子妃,自己又跑回到书房里,废寝忘食地看起新的禁书来。
太子妃韦氏,独坐香闺梳妆台前,纤纤素手支着下巴,呆呆地凝思,珠泪串串,情不自禁地从美目中坠下。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太子妃在上,小人有礼了!”
太子妃大惊,从桌边跳起来,转头瞠目,呆呆地看着一身将军服饰的李小民,张大了嘴,泪眼模糊,几疑身在梦中。
李小民作势要拜,看她并不上前搀扶,心中不快,也就不再拜下去,上前一把抱住她,用力吻在她香唇之上,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樱口之中。
一吻之下,太子妃才回过神来,惊慌地挣脱开他的怀抱,失声叫道:“你不想活了,这里人多眼杂……”
转目一看,香闺中却是静悄悄的,那些碍眼的侍女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子妃也顾不得多想她们去了哪里,伸手一把抓住李小民的胳膊,惶声道:“你怎么敢来这里,若被人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快走,快走!”
看她伸手要把自己推出去,满脸惶急之色,似是在为自己担心,李小民心中暖意升起,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吻抚慰道:“不要担心,我是奉旨前来,先是规劝太子殿下,要他不要沉迷闲书之中;现在,又是奉了太子之命,前来劝你不要阻止他看那些书。”
太子妃现在哪里还管得了李照看什么书,只是惊讶至极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你说奉旨,难道是奉了母后的旨意吗?”
李小民含笑点头,太子妃呆呆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地道:“母后发现了我们的事,怎么还能让你来我府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干笑几声,随口胡扯,道是自己仙法超群,周皇后也舍不得杀自己。反而要安抚自己,因此把此事掩过,还是命令自己按从前说的那样,来规劝太子。
太子妃半信半疑,可是小民子现在好生生地站在眼前,倒是真的,不由抱住他,又哭又笑,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之情。
李小民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美艳容颜,想着这件事吓得她也够狠了,心中生怜,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太子妃嘤咛一声,迅速迷失在他令人陶醉的热吻之中。感觉着他一双魔手,又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不由娇躯火热,扑在他的怀中,再也无一丝力气逃开。
李小民抬头看看窗外日光,只觉时间紧迫,不及多说,便将她按倒在梳妆台上,撕开她的衣衫,强行顶入了她的玉体之内。
感受着他粗大的器具在自己体内用力冲刺,太子妃红晕满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颤声道:“小民子,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李小民不管不顾,在她玉体内狠狠发泄了一阵,才抱起太子妃娇躯,一边走着,一边握住她的纤腰上下晃动,缓缓走向大床。
在太子妃每天睡觉的香榻之上,李小民与太子妃翻云覆雨,激烈交欢。直弄得她气若游丝,才雨散云收,拥着她一丝不挂的修长娇躯,在绣榻上交颈喘息。
太子妃歇息了一阵,勉强有了些力气,抬头看看这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清秀少的年,想起自己身份高贵,竟和这混入宫中的下贱宫奴有了合体之缘,不由羞惭,抬起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温声道:“小民子,你刚才快不快活?”
语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李小民倒也没有注意,只是喘息着,点了点头。
太子妃沉声道:“今天本王妃心情好,让你占了便宜,只能说是夙世孽缘。从今往后,你一切都要听本王妃的话,本王妃若有召唤,你须得随传随到,知道了么?”
李小民听得一怔,抬起头来,看看她微沉的美貌容颜,看出她不是在说笑,不由心中暗恼,抚摸着她的玉乳,佯笑道:“王妃娘娘,我这里有点湿,拜托你给我舔干净,我就听你的!”
感觉着他的手正毫无顾忌地在自己玉体上揩油,太子妃惊讶地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他另一只手正指着自己下体,不由大羞,按住李小民的头,狠狠拧住他的耳朵,低声喝道:“小奴才,你说什么?”
李小民微微冷笑,轻轻一扭头,挣脱她的手指,抱住太子妃的头部下按,顶开朱唇玉齿,直压在香舌之上,不断地向里面挺进。
太子妃瞪大眼睛,正要将他推开,大加斥责他不顾上下尊卑,谁知李小民却翻身坐起,骑在她娇艳玉颜之上,仙器直抵咽喉,大肆抽插,直弄得太子妃眼泪汪汪,干呕不止。
待得李小民发泄够了,再将她翻转身子,以羞耻的趴跪姿势伏在床上,从后面强劲地攻击她的玉体,太子妃被弄得涕泪交流,大声呻吟浪叫,哪里还顾得上再用身份来压制李小民的犯上之行?
许久之后,李小民方才从躺在床上迷离低泣的太子妃的卧室中离开,在侍女们的带领下,向书房而去。
李照仍然在埋头苦读《后宫佳丽三千人》这本好书,竟连李小民的脚步声也听不见。
李小民也不去打扰他,在一旁坐下,悠闲品茶,看着这好学的少的年,就象看到了当年上中学时偷读闲书的自己。
直到李照看得眼睛酸了,抬手揉揉眼睛,李小民才拱手道:“太子殿下,小臣有事禀告!”
李照抬起头来,看是他在面前坐着,想起他带来的好书,慌忙陪笑道:“将军有什么事,尽管请讲。”
李小民面色沉重,缓缓道:“微臣这次去看太子妃,发现她身上,似有邪祟缠身,若不早治,只怕对她、对太子殿下都会不利!”
李照大惊,颤声道:“这,怎么会有这种事!”
就象一般人一样,太子李照心中也充满了对不可知的诡异事件的恐惧之情。呆了半晌,方才想起李小民的丰功伟绩,拱手颤声道:“将军,你既然看得出来,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李小民摇头叹息道:“此邪祟太难对付,便是微臣亦无万全把握。为今之计,只有让太子妃暂时离开本府,免得影响到太子身体康泰,然后再徐图良策!此事臣也对太子妃说过,她也觉得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李照惶声道:“离开不难,可是要到哪里去才好?”
李小民正想说让她去皇宫,好陪着自己夜夜春宵,忽然想起,若是去了皇宫,岂不是会被人说会对皇帝不利?只好改口道:“臣记得在城郊处,有一座道观,名唤六庄观,里面修行的,都是女道士。不如请太子妃到那里去修行,暂居一段时日,待得微臣徐徐驱除邪祟,再行接回,如此可好?”
李照连声道:“好好,便依将军之言!此事将军最是清楚,便一切拜托将军了!”
他一揖到地,诚恳地拜请李小民为他处理此事。反正太子妃留在府中,也只会妨碍他看书而已,如果有了生理需要,府中那么多侍女,又何必一定要找她!若能送她离开,少了一个人在旁边指手划脚,李照倒是求之不得。
李小民与他拱手相别,一面答应明天便将太子妃带发修行之事安排好,缓缓退出府去。
李照直送到门外,殷切叮嘱,明天一定要多拿几本坏书来一同批判,二人这才依依惜别,一个回去看书,一个回去看自己养在宫外、金屋藏娇的美貌皇妃、宫女,顺便用实际行动,来安慰一下她们寂寞的芳心。
深宫大院,卧塌之上,一个盖着厚被子的中年人猛烈地咳嗽着,几乎咳得无法喘过气来。
在旁边,一群太监们惊慌失措地持着他,为他捶背,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他们个个都脱不了关系。
几个御医站在床边,看着李渔咳得如此厉害,个个面如土色,身躯微颤。
李渔咳了一阵,微微喘息,抬起头来看着众御医,正要说话,忽然一张口,一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啪地一下洒落在床边的地上。
看到这口鲜血,李渔心中大恐,一翻眼皮,当即昏了过去。
众御医面色大变,慌忙上前救治,把脉的把脉,掐人中的掐人中,众太监们也都惊慌哭叫,当时乱成一团。
早就买通了太监、守在门外的右相钱松也趁着乱势,飞跑进来,大声呼喝,指挥着太监们把毛巾热水拿来,替皇上擦脸,并命令御医们一定要将皇帝救醒,不然的话,就把他们统统陪葬!
许久之后,李渔才悠悠醒转,抬眼看到钱松,泪水长流,颤声道:“爱卿,你也在这里!”
看到李渔一脸苍老憔悴,花白胡须带着点点血迹,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右相钱松也不由一阵心酸,扶住李渔龙体,黯然流泪道:“皇上,老臣来看望皇上了!”
李渔靠在床上的厚枕上面,无力地喘息着,想起当年与钱松的女儿那般两情相悦,谁知她却早早离开人世,害自己孤单一人。如今自己也都老了,不由感叹世事无常,时光似水,泪水缓缓流了下来。
钱松跪在床边,默默流泪,君臣二人,相对哀痛不止。
李渔喘息半晌,涩声道:“爱卿,你既来了,想必是有什么要事,说吧!”
钱松慌忙叩头道:“本来不该以琐事打扰皇上,只是此事太大,不敢不禀报皇上得知:在西方边境,陈国已陈列大军,似有侵入我国之意。更得密探来报,陈国已请了茅山法师,混在军中,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术,对我军施以突袭!此事关重大,若被他们突袭得手,我西部边境大军猝不及防,只怕挡不住陈国东侵的大军!”
李渔一听,立时双眼翻白,急促地喘息着,像是马上又要昏过去的模样。
众太医吓得面色发白,慌忙上前施以救治,捶胸拍背,半晌才让李渔缓过气来,在太医的扶持下,有气无力地道:“相国,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钱松满脸诚恳,诚惶诚恐地上奏道:“皇上,为今之计,只有让灵秀真人李小民西出金陵,到西部大军中监军,以防陈国使出毒计,用法术暗算我军!”
李渔抬起双眼,喘息道:“你说,要李小民出去监军?”
钱松点头道:“是。让他西出监军,并不止是为了防备陈军;而且,臣怀疑西部军统帅董相虎暗有异志,而李小民本系内侍,忠心为国,若前往监军,可令其不敢有甚异动!”
李渔闭上眼睛,轻轻喘息,心中暗自回想,当初只在深夜之中,看了李小民一眼,只见他威风凛凛,击败恶鬼,那般神勇恐怖,让李渔也不禁暗自心惊,有时梦中见到,更是感觉到那一人一鬼可怕至极。现在恶鬼已毙,只剩这一人,虽然是自己的属下,可是想到他那般恐怖的实力,李渔便觉心底发颤,所以一直不敢召他来见驾。若能派他出去,那是最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生怕他带些恶鬼来把自己给吃了。
李渔睁开眼睛,盯着钱松,喘息道:“他若走了,金陵城,又由谁来镇守?若再闹出上回的事,只怕满城休矣!”
钱松拱手笑道:“皇上放心!上次一役,虽是损伤甚多,却已将满城冤魂,尽皆镇住。只看这些天未曾有一起鬼魂做祟之事,便可知道。而且臣已请来一位阴山法师,惯会捉鬼降妖的,道号东魍子,役使阴鬼,本是他拿手好戏。此刻金陵城众鬼已除,有他坐镇金陵,万无一失!”
李渔叹道:“法师法师,龟山派法师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阴山派法师也死了两个,这一个,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钱松慌忙给他宽心,打着包票,只道这回绝不会有事。
他本是商人出身,能说会道,李渔被他说得一阵迷糊,又想早些把李小民送走,免得自己一想起此人便在宫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胆寒。
这一日早晨,李小民正在家中宽坐,闲着没事欣赏一众美貌少的女的歌舞,没想到却奉上旨意,要他西出监军,弄得他大惑不解,搞不懂周皇后在搞什么。
他接旨之后,火速进宫,直闯坤宁宫,面见周皇后。当值的宫女里面有一个本是前日受过他训导的,见是他来了,面红耳赤,慌忙请他进后宫见驾。
李小民此时也懒得顾什么礼数,在那宫女的带领下,直接就走进了周皇后的卧室。
走进卧室,举目看去,顿时便觉眼前一亮:牙床之上,一位美貌佳人正拥被而卧,美目斜睨,微惊地看着闯进来的李小民,如花蕊般娇艳的面庞上,一副娇慵无限的表情,这一幅美人春睡图,让李小民看得赞叹不已。
看到如此诱人美景,李小民也顾不上别的,当即走到床边,抱住周皇后,便是一阵狂吻,将她初醒后滚烫娇靥,吻得更是火热无比。
迷乱之中,周皇后挣扎着推开李小民,微嗔地瞟了一眼旁边呆看的小宫女,吓得那宫女跪地叩头,慌忙退出了房间。
出了屋子,这只经历了一次人事的少的女轻抚酥胸,想起刚才的情景,再联想到自己和姐妹们也曾被李公公在他的卧室中弄得魂飞天外,又痛苦又兴奋,不由满面羞红,芳心狂跳不已。
在屋里,李小民已经翻身上床,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顾周皇后苦苦央求,掀开锦被,把她的小衣也都解开,抱住她娇嫩的身子,便行云雨起来。
周皇后刚刚睡醒,便经这一场狂风暴雨,抱着身上少的年,颤声呻吟不止,几乎被他弄得昏了过去。
李小民深吻她的红唇,正在卖力在她身上驰骋,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地,不由恼怒,腰部狠狠挺动了几下,直弄得周皇后颤声呻吟,才沉声道:“皇后娘娘,你叫我离开金陵,是不想看到我吗?”
周皇后颤声叹息道:“小民子,不要怪我,这是皇上的旨意,要你到西部军中,去做监军,以防备陈国法师趁机助陈军进攻我国!”
李小民一怔,腰部缓缓动作着,奇道:“他怎么知道陈国法师要进攻?”
周皇后轻轻呻吟,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乐,一边胡乱说道:“好像是钱右相进言,道是陈国法师混在军队里面,颇有异动。”
李小民这才想起,自己最近没有看情报,便唤了在宫中主管情报工作的风姨,在心里联系上她,得知了钱松上奏之事的始末。
一边干着美艳迷人的皇后,一边在心里与自己的相好进行无线通讯,李小民分心二用,心里思量,钱松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把自己的疑问向周皇后说出来,周皇后在他身下娇喘息息,使出自己的权谋,详加分析此事,却也得不出什么确切的结论。
二人一边云雨,一边详细探讨,直弄得周皇后香汗淋漓,周身畅美至极,最终得到的结论还是,既然此去可以增加李小民和周家在军界的力量,还是暂且西去监军好了,至于都城之事,反正有鬼在替他打理,倒也不怕钱家翻了天去。
西部边陲,西路军大营。
大寨门前,千军万马,森然列阵,将士们个个衣甲鲜明,等待着迎接朝廷派来的监军。
在军队的最前方,是一个顶盔贯甲、身材壮硕的胖子,满脸胡须,年约四十余岁,正是西路军统帅董相虎。
在他身后,都是他亲信的部将,铁盔下冷峻的面庞上微微带有一丝不安,耐心地等待着监军大人的到来。
这位监军大人,象从前的惯例一样,是由宫中受信任的太监担任,负有监督统帅之责。而此次来的监军,更是非同寻常,据说仙术超群,曾在金陵城中,力挽狂滥,一举消灭了作祟的大批厉鬼,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果然是十分厉害。这让众将士都不由心中忐忑,不知这位李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东方大道上,烟尘涌起,似有一支军马,正在向这边行来。
董相虎精神一振,低声喝道:“来了!都给我打起精神,准备迎接监军大人!”
身边部将都低声应诺,挺起胸膛,向远处的烟尘望去。
渐渐的,烟尘接近大营,可以看到旗甲鲜明的武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护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这边行来。
董相虎拍马而出,率领数十部将、护卫,在军前大步宾士,一直驰到马车前方,躬身微笑道:“监军大人,末将有礼了!”
车帘挑开,一个面白无须的俊秀少的年跳下车来,向董相虎拱手笑道:“董元帅,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看着这十四五岁的清秀少的年,董相虎倒是很些意外,没想到监军大人如此年轻,却也不敢轻视,慌忙下马,与李小民见礼。
那些将官见监军大人来了,也都上前见礼,虽是身穿轻甲,亦只有下拜行礼,不敢怠慢。
只有一个武将,出身胡族,性情粗犷,看李小民年纪you小,身材单薄,心下顿生轻视之心,袖手躲在一旁,微微冷笑,也不过来拜见监军大人。
董相虎见了,心中微惊,喝道:“萧黑子,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过来见过监军大人!”
李小民举目看去,却见一个魁梧大汉,年约二十出头,满脸络腮胡须,身穿参将服饰,一副粗鲁模样,袖手冷笑道:“我早听说什么监军大人,曾立过大功的,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当得我一拜?”
董相虎怒道:“萧黑子,你好大胆!我一向看你是胡人,不懂礼数也不怪你,想不到你如此张狂,公然侮慢上官,来人啊,把他给我揪下去,痛打十棍,以示惩戒!”
众军兵闻令,便上来将萧黑子揪翻在地。萧黑子也不反抗,只是微微冷笑,浑不将这顿打放在心上。
李小民见了,举手笑道:“且慢!这位将军倒是性情中人,道我年纪you小,当不得我一拜。我且来问你,若在战场之上,敌人中有一位长者,见你年纪轻轻,懒得理你,你也不会去打他么?”
萧黑子一怔,道:“这算什么道理,军中自然是能者为尊,谁武力强,谁就值得尊敬!你不拜你,不是因为你年纪小,而是因为你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太监,到了军队里面明显是来混日子的,怎么当得我们这些战场拼杀出来的大将之拜?”
李小民听得哭笑不得,看那些大将们都袖手旁观,有人还在暗暗点头,显然萧黑子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面,对自己都实在有轻视之意,便大喝道:“萧黑子,你既然轻视于我,可敢与我比试武艺?若是我败于你手,不光不要你拜,还要拜你才对!”
萧黑子听得一怔,挥手推开那些捉拿自己的军士,欣欣然道:“看不出你这小太监,还有几分胆色,算得上是英雄好汉!好,今天算我不对,跟你比过之后,不管输赢,我都给你叩头赔礼便是!”
董相虎看得大惊,生怕这野人不知轻重,打伤了监军,让自己也担个罪过事小,若得罪了李小民身后的庞大势力,那就麻烦大了。慌忙上前劝阻,沉声道:“监军大人,你是万金之躯,何必与这粗野之人一般见识……”
李小民摆手微笑,跨上几步,一把揪住萧黑子胸前皮甲,使了个背口袋,猛地一转身,将他飞速拖过肩膀,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下,动作快若闪电,萧黑子想不到他说打便打,没来得躲闪,被这一招摔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痛得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众将军都面有惊色,这位监军大人,看上去年you体弱,力气却是不小,虽然是骤然突袭,但以一个十四五的少的年,能举起萧黑子这般身材魁梧的大汉,将他重重摔倒在地,这般力量,也不可小视了。
萧黑子皮粗肉厚,只痛了一阵,便奋力爬起来,大叫道:“这下不算!你突然冲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动手,你就先下手了!”
李小民退开几步,拍拍手,张开双臂弯腰戒备,口中笑道:“既如此,你就自己上来,让你先动手,如何?”
萧黑子一双暴眼,狠狠瞪着他,突然发一声大喊,大步狂冲,直向李小民撞去!
一双虎臂,狂猛抱向李小民,便要将他拦腰抱起,用力轮个头晕目眩,再远远扔出,也狠狠摔他一跤!
李小民看他来势凶猛,也不与他较量蛮力,只是纵身飞退,看萧黑子大步赶过来,脚下微乱,便闪身到他身边,飞起一脚,在他膝盖上飞速踹去,萧黑子当即飞身扑出,魁梧的身躯重重摔落在地,激起大片烟尘。
众将军在旁边看了,更是满眼惊色。监军大人动作灵活,进退有度,分明便是练家子,这一脚,攻敌弱点,好像还未用全力,便轻易将萧黑子击倒,让众将心头微悚,思量若换了自己,能否接下这迅若雷霆的诡异一脚。
萧黑子抱着膝盖,痛得坐在地上大叫,幸好这只是硬伤,李小民也没用什么力气,半晌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李小民,大叫道:“步战是你厉害!你身子小,动作灵活,我比不了,你可敢与我马战么?若是输了,我给你叩一百个响头,赔礼认罪!”
李小民微微一笑,回头打了个呼哨,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从后队奔来,到了他的身边,俯首贴耳,貌若十分恭顺。
众将看到啧啧称奇,想不到还有这般通人性的战马,不由都羡慕起来,想着自己若能有这般聪明的马,会自己跑来找主人,那该有多好!
看着众将脸上羡慕的表情,李小民心中暗笑,瞟了隐身牵马飘来的林利一眼,看他知趣地退到一旁,便翻身上马,擎起亮银枪,喝道:“萧黑子,上马,与我一战!”
长枪在手,李小民的气势陡然一变,面色严峻,一股凛冽杀气,自身上狂涌而出。众将都是久经沙场之辈,一眼便看出,这般杀气,只有在血光四溅的战场上才锻炼得出来,不是独自在家里练功便可以有的,想起曾听说监军南征的军功,显然不是躲在后面让手下人去卖命拼杀得来,不由个个心头惊悚,对监军大人又有了一番新估量。
萧黑子看得愕然,却不肯弱了气势,一瘸一拐地上了一匹高头大马,挥舞长刀,放声喝道:“监军大人,末将得罪了!”
战马狂奔,狂冲而来;长刀寒光闪烁,直向李小民的马头剁下!
李小民微微一笑,眼中寒气涌起,亮银枪电刺而出,在刀锋上重重一格,轰然大响,萧黑子的战马斜刺里奔出,萧黑子骑在马上,双臂微麻,对他的大力,更是暗惊不已。
李小民拨马追去,与杀回来的萧黑子马打盘旋,战在一处。不过几个回合,陡然大喝一声,亮银枪如狂风般卷起,长刀在银枪狂卷之下,禁不住李小民枪上巨力,被一挑而飞,远远落在十数步外,自空中落下时险些刺伤了一个军士,吓得他大叫逃开,满目惊悚不已。
四面围着的军将,亦是满脸惊佩之色,在董相虎的率领下,躬身抱拳,齐声道:“监军大人雄威,末将钦服!”
萧黑子骑在马上,呆呆地看了半天,翻身下马,拜倒在地,粗声粗气地道:“监军大人果然厉害,是小人没用,还敢对大人无礼,请大人责罚!”
他不待李小民说话,便猛磕起头来,直叩得地面作响,却是实打实地叩起了响头。
李小民跳下战马,上前亲手扶起萧黑子,笑道:“萧将军本是热血男儿,自当如此!能识得萧将军这般好汉,本官亦是欣喜之至!”
董相虎含笑上前,带着众将簇拥着李小民上马,一同向大营行去。沿途不断夸赞李小民武艺超众,果然是当朝名将,令人钦佩。
李小民含笑谦逊,知道他是秦老将军带出来的部将,对他也是优礼有加。众将欣欣然,护拥着主帅监军,一同回营。在李小民宣读了皇帝旨意之后,杀猪宰羊,大犒三军,满营将士,大口吃肉,痛饮美酒,在醉中呵呵大笑,一个个快乐得无以复加。
此后,李小民便在西路军中安心地住了下来,负责监督大军日常行动。董相虎虽是武将,也通晓官场之事,将自己在军中贪污搜刮来的钱财珍宝,送了大批与监军大人,并将每月贪污所得,都分一份与他,二人融融洽洽,也算得上一对情投意合的好同僚了。
而那些部将们,上行下效,每日都跑来送礼拍马,对这位既有本领,又是御前红人的李公公尊敬不已,只望能攀上他这棵大树,此后飞黄腾达,大概也不是难事了。第七集 第六章 京城兵变
金陵城中,已是夜深人静,百姓都已回家休息,没有人愿意在这黑夜之中,离开温暖的家,到寒风中去受冻。
夜色笼罩之下,一队队的士兵悄悄地在大街上行进,在将官们小声叮嘱之下,尽量放轻脚步,以免惊扰到附近的百姓。
尽管如此,百姓们还是被外面的行军声吵醒,从门缝向外偷看,感觉到有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自那支戒备森严的军队中散发出来,都不由心中暗自惊惧,生怕会出什么乱子,祸及自身。
但,战乱并不因人的恐惧而消除!
军队悄悄地在街道上行进着,在前方,一支支的巡逻队似乎也都受过了严厉叮嘱,远远看到黑夜中移动的大片黑影,都躲到小巷中去,军兵们相互对视的眼神,也都充满了疑惧,虽然长官未曾说明详情,也知道今夜的金陵城中,要有大事发生了!
大军潜行,经过最周边的街区,逐渐逼近了不受他们这一派系控制的地域!
不明就里的巡逻队,在自己的辖区依惯例巡逻着,陡然看到大批人马在黑夜中缓缓逼近,不由大为惶恐,纷纷布成阵势,拔刀防卫,扬声询问。
对于他们的大声问话,潜行大军带队将官的眼中,一抹寒光,如迅雷疾电般,狂速涌起!
结实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腰间刀柄,钢刀缓缓出鞘,在月光映照下,寒气四溢!
停住脚步的剽悍军兵们,效仿他们的主官,缓缓拔出了腰间钢刀,高举向天,在这一片月光掩映下,长刀如林!
久经沙场、血战无数的大将,仰面向天,发出一声狂厉的呼吼,如暴狮咆哮,宣告了这起兵变的到来!
疯狂的嘶吼声,自夜行大军每一个军卒口中狂喊出来,寂静的夜晚,终于因这狂吼声而沸腾!
每个军兵的眼中,有兴奋,有恐惧,钢刀紧紧握在将士手中,直攥得指节发白,带着一丝疯狂的凛冽眼神,越过空旷的街道,遥遥怒视着月光下,与自己身穿同样军服的士兵们!
战鼓声,在长街之上,轰然震响。整支大军的战意,亦因这振奋人心的狂暴战鼓,汹涌澎湃!
在凄厉的呼喊声中,受命进攻的夜行大军开始缓缓跑动起来,速度渐渐加快,最后,化为一支狂豹般的凶悍之师,在长街上高速狂奔,大步冲向前方的巡逻兵!
巡逻队的官兵们,因恐惧和惊讶而有些不知所措,却仍因平素里的训练,自发地结成抵御的阵势,大声呼喊着,喝令前方的军队停下,并同时为自己这一方打气鼓劲。
凶悍的大军,大步狂奔,终于冲到巡逻队前方,钢刀狂暴挥出,在深夜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金铁交鸣之声!
刺耳的惨叫亦随之而来,鲜血自中刀者颈间狂喷而出,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让这疯狂杀戮之夜,就此开始!
凄厉的狂吼从每个军兵的喉间爆发出来,他们用尽浑身力气,将满心的兴奋与恐惧都化在奋力挥刀的动作之中,疯狂地劈向每一个敢于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敌人!
杀!杀!杀!
疯狂杀戮的欲望在每个士兵的血管中流淌,钢刀迅猛劈出,斩倒前方奋力抵抗着的军兵,不管从前他是不是与你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或者昨夜你们还在一起把酒高歌,哪怕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在这残酷的兵变之夜,剩下的也只有对于本方阵营的效忠之情,以及保住自己性命的坚定信念!
疯狂与恐惧的眼神在士兵们的眼神中闪现,他们嘶声怒吼着,如一群野兽般,撕碎所有挡在前方的敌人,让整支大军,如钢铁洪流一般,在大街上狂速流淌,撞碎一切阻碍,直向皇城的方向,挺进!
在兵变大军的强劲冲击之下,一支支的巡逻队被迅速冲散,士兵们倒在前日同伴的疯狂屠刀下,血染长街。参加了兵变的战士瞪血红双眼,挥舞着鲜血淋漓的刀枪,大步冲向皇城,那一切权力斗争的终点!
在后方,兵变大军源源入城,冲击着一切要害部门,闯进各位朝廷重臣的家里,在满门老少妇孺惊惶失措的哭喊声中,将一位位的重臣围在当中,逼令他宣誓效忠新君,并写下宣誓效忠的亲笔文书!
大批的军官,趁着乱势,纵容部下在城中大肆抢劫。烈火与哭声声自满城民家扬起,整个金陵城,如滚油泼水般,迅速陷入了一片喧嚣之中,火头自四面八方升起,烟炎障天,让这原本平和宁静的繁华城市,变作疯狂混乱之都!
一支支的部队,在衣衫不整的将军带领之下,从皇宫附近奔出,士兵们奋力挥刀,抵挡着潮水般涌来的强大敌军。鲜血与惨叫声,到处喷洒震响,寂静的晚上,已化为疯狂的杀戮之夜!
狂暴的兵变大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大肆屠戮着忠于皇室的抵抗部队,将他们驱散、杀死,踏着满地的尸体,一直攻到皇城之下!
护卫宫廷的坚固皇城,已牢牢关闭了各处宫门。早已调入皇城护卫的镇邪军将士,高居城头之上,指着挥舞着刀枪冲击而来的叛逆军兵放声大骂,喝令他们立即放下兵刃,以求得皇上与皇后的宽恕!
已满心充满疯狂杀意的叛军将士,对这样的勒令置若罔闻。他们大声嘶吼着,冲向皇城,奋力冲击着城池,准备闯到里面去,逮住这次兵变的主要目标周皇后,立下大功,以搏个封妻荫子,远大前程!
不止一个兵变将士在心中暗自幻想,如果能闯进那金银满地的富庶皇城之中,至不济,也可以抢得大批金银财宝,做一个肥得流油的富家翁!
在这样疯狂妄想的驱使下,凶悍的士兵们挥舞着刀枪,猛力劈斩着沉重的宫门;或是搬着长梯,向皇城上爬去,只要能越过这一道屏障,钱财美女,便是唾手可得!
但是,城头上镇邪军将士回答他们的,是漫天的箭雨,与寒气森森的骇人刀光!
箭雨漫天而落,锐利的箭尖,在这样近的距离中,迅速撕裂战士们的衣甲,直透肺腑,让他们惨叫着,轰然倒在皇城之下。
侥幸爬上皇城的叛军士兵,未曾站稳,便被大批镇邪军将士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钢刀,怒吼着重重劈下,满脸是血地从皇城上摔落下来,直摔得脑浆迸裂,涂于地面之上。
狮子头林中立大声怒吼着,指挥着部下军兵,用最凶暴直接的力量,对妄想攻占皇城的敌兵,施以毁灭性的打击。不管是谁,若想要占领这一处宫门,必须得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
他本系巨山降将,并非官军嫡系,但既然已经宣誓效忠于安南将军,并承他提拔做了镇邪军副统领,就要拼死一战,以报李将军知遇之恩!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另外三处宫门处。秦明真、呼延火烧与张清也在率军奋力苦战,用来报答从公孙不败手中救了自己性命的安南将军!
象征着皇家不可侵犯威严的尊贵皇城,在这一夜,再度经历了兵火的洗劫。四面遥遥相对的民房,都升起了烈火,将皇城之上的夜空,映得一片通红!
数万大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杀气震慑天地。每一支军队的将领,都是满眼通红,满心狂暴地想着要第一个冲进城中,大肆掳掠,找到周皇后与重病的皇帝,立下大功!
坚固的皇城上下,到处都是狂暴喊杀之声。箭雨源源不断地倾泻向城外叛军的头上,如同收割麦子一般,大片大片地夺取着他们的性命。而侥幸冲上城头的士兵们,亦不能逃脱被镇邪军将士围攻,惨死城头的厄运!
大批的军弩运上城头,瞄准外面的敌军,狂速怒射。一个个冲在前面的叛军将领,被久经训练的狙击手,当场射杀在战场之上,让一众叛军,个个心生惧意,如潮的攻势,亦为之一滞!
城头之上,如虎狼般的将士们,个个横眉怒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城外的叛军,在火光的映照下,便似一群怒目金刚一般。
三千镇邪军将士,在李小民的严酷训练之下,早已成为精锐中的精锐。与另外效忠于周皇后和周泰的三千御林军将士一起,将整个皇城,守得如铁桶般严密。再加上早已备好的大批军弩器械,即使是面对十倍于己的敌军,亦丝毫不肯退缩!
皇城之外,大军云集。遥视着前方坚不可破的皇城,每个将士的脸上,都有怒意与惧意交织在一起。
战场之外,马蹄声狂暴涌来。一匹火红色骏马,大步宾士,上面坐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将,满身火红铠甲战袍,手执一柄沉重的大刀,率领亲兵疾驰而来,立于皇城前方,指着皇城上的镇邪军将士,大声呼喝道:“尔等鼠辈,见我大军前来,安敢不降!”
此声一出,震动四方。云集于皇城之外的叛军,都放声呼喊,以助声势,让整个金陵城,在这震天动地的呼喊声中,也好似在轻轻摇动一般。
叛军前方首领,原御林军统领钱伍林,挥动大刀,遥指皇城,连声大吼道:“周泰狗贼,结党营私,欲行不轨!今日吾等大军,奉丹阳王号令,入京清君侧,诛杀周泰一党,并将囚禁皇上、独揽朝政的周皇后擒下,以正朝纲!尔等可速速献城,将周皇后交出,算尔等大功一件!”
林中立身穿镇邪军特制的精良盔甲,威风凛凛立于城头,指着钱伍林厉声骂道:“尔这狗贼,前番败于我家将军之手,亦敢在此狂吠!待我家将军率大军杀回,定要将尔之狗头,悬于城门之上,以儆叛逆!”
钱伍林怒火中烧,放声大吼道:“周泰狗贼已然伏诛,李小民这狗才亦远在边关,尔等还有何凭藉,敢放此大言!若是聪明,便就此献城纳降,还可留尔等性命,不然的话,便攻下皇城,将尔等附逆之徒,斩尽杀绝,不留一人!”
听到周泰已死的消息,众叛军士气大振,挥动刀枪,狂声大吼,吼声震动四方,远远传了开去。
城头上,镇邪军将士却是面不改色。除了三千御林军暗自心惊之外,林中立等人,却丝毫不以周泰之死为意。反正主公与周泰不过是盟友罢了,以主公之能,少一个盟友亦算不了什么!
钱伍林挥舞大刀,连声厉喝,逼令守军投降,却只引来镇邪军将士放声怒骂,言语中,颇为辱及他的家人。
钱伍林大怒,举刀向天,大喝道:“众军兵!听本将号令,给我杀上前去,斩尽逆贼,救出皇上,以正朝纲!”
数万叛军,同声大吼,在将领们的带领之下,缓缓涌向皇城,便要在皇城上来一场血战,攻占宫门,杀进皇宫!
陡然间,皇城之上,战鼓轰响。火把到处熊熊燃起,映得城头之上,一片通明。
在众叛军惊讶的目光中,一位绝代风华的美丽佳人,身穿皇后礼服,在众宫女、侍卫的簇拥之下,缓缓走上城头。那如天仙降临凡尘般高贵至极的气质,足以令满心杀意的暴兵,亦不由心存自惭形秽之意。
叛军的攻势,陡然停了下来,满军将士立于城外,茫然望着城头上,那端丽万方的绝世美人。
母仪天下的皇后,平静地站在两军对峙的皇城上,面对着金陵城满目燃起的烈火,目光沉静,朗声道:“尔等本是大唐军兵,国家栋梁之材,为何从贼造反,致贻父母之羞?”
听到这清朗的询问之声,众叛军都不由面面相觑,一抹羞色,不自禁地从脸上涌起。
满身火红的大将钱伍林拍动战马,驰向皇城,指着周皇后大骂道:“贱人!你与周泰合谋,暗害皇帝,天下谁人不知!若容你再掌朝政,只怕不过几日,皇上的命,就要送在你和周泰手中了!”
周皇后平静的目光,陡然带上了一丝怒色,转目看向钱伍林,沉声道:“钱伍林!你本是御林军统领,深受皇恩,为何与叛贼钱松、李熊合谋,兴兵造反,欲行夺权逆谋!”
她的目光,越过遍地尸骸的空地,投向躲在后面的九城兵马司莫尚筹,目光中怒意涌动,寒声道:“莫尚筹!尔本世家贵族,世受皇恩,为何亦要从贼造反,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了么?”
莫尚筹已经是努力躲在部下环绕之中了,想不到周皇后还能看到他,不由尴尬一笑,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周皇后一出,厉声喝问之中,众军士气大降,钱伍林心中暗怒,挥手喝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周泰的首级,给我拿上来!”
在一片惊呼声中,钱伍林部下亲兵,迅速从后面拿过一个匣子,里面满是血污。
钱伍林丝毫不避血污,伸手里面抓紧满手乱发,将里面的头颅拿出,高高举起,放声狂喝道:“逆贼周泰,已遭处死!丹阳王大军已在金陵城外,尔等再不归降,便当满门处死!”
陡然看到恩相的首级,圆睁怒目、满脸是血地被钱伍林高高举起,皇城之中,久受其恩的御林军将士,个个面如土色,手中抖得几乎拿不住刀枪。
而在城外,随钱伍林一起兵变的二万余御林军将士与九城兵马司下属卫戍部队近四万将士,却是军心大振,狂声呼喊,其狂暴气势,似要将天都掀翻一般!
陡见老父首级,纵然周皇后乃是女中英豪,心志坚定,亦不由娇躯剧震,泪水模糊了眼眶,虽伸手怒指钱伍林,却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钱伍林见形势大好,已倒向自己这边,不由仰天大笑道:“周皇后,事已至此,你还有何可说!若是你下不了决心投降,我便帮你下定决心!”
大手狂挥,立即便有大批士兵,押着数百名老少妇孺,向皇城跌跌撞撞地行来,站在城下,望城大哭。
周皇后闻得哭声,用力一摔头,努力甩脱眼上泪珠,让它顺着如凝脂般的玉颊肌肤流下,凝目望去,却见满目凄凉,那些抱头痛哭的老you,正是自己娘家的母亲、姨娘,以及兄弟侄儿,此时都被钱伍林派军抓了来,押在城下。
五百刀斧手,高举利刃,狞笑着走上前来,每人揪住一个周家人,刀斧加身,只待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将曾经权势熏天的周家,杀得一干二净,满门无存!
钱伍林仰面向天,放声大笑,满心张狂之意,表露无遗。指着周家满门老少,钱伍林狂笑道:“周皇后,看看这些人,你还不能下定决心么?是不是要我们把太子殿下一并请来,你才肯下决心!”
晶莹泪水,自风华绝代的美貌佳人眼中涌出。在这烈烈风中,这一个孤单的弱女子,紧咬牙关,昂然立于皇城之上,众多看向她的目光,却都能感觉到她的坚强与凄凉无助。
绝色丽人慢慢仰起头,目光看向遥远的天边,那里依然是漆黑一片,似无半点光芒。
“如果他能在这里……”周皇后的心中,隐隐升起了这个念头,那个略有几分稚嫩的少的年,此时却似乎是一座巍然不动的大山一般,成为她现在唯一的坚强依靠!
但是他,远在西部边关之中,又如何能赶得回来,救出满宫上下人等的性命!
想到这里,丽人的眼中,一丝凄楚的目光,微微闪动,低下头,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皇城外,烈火映照之下,满身火红盔甲的阵前大将钱伍林已然不耐,厉声喝道:“城中上下人等听了:尔等再不乖乖归降,我便先杀周家满门,再诛太子,冲杀进去,将满宫人等,杀得干干净净,除了皇上之外,一个都不留下!”
听到这等张狂大逆之言,满皇城上,将士勃然变色!
周皇后的玉颜,也霎时变得如雪般苍白,凝目怒视着城外挥刀狂吼的钱伍林,高挑美妙的娇躯,亦不由为之颤抖!
钱伍林高举大刀,放声狂喝道:“刀斧手听令!都给我举起刀来,待我一声令下,便将周氏逆贼一门,尽皆砍下头来!”
五百刀斧手,轰然应诺,放声狞笑着,揪住一个周家人的头发,用力拉起,刀斧已然高高举起,只等一声令下,便要让人头乱滚的惨像,现于皇城之下!
皇城上,鸦雀无声。满城将士,怒目圆睁,狠狠瞪视着城外疯狂叫嚣的钱伍林,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冲杀出去,于乱军中斩杀此贼!
狂风涌起,战旗招展,烈烈作响。就在镇邪军将士满怀悲愤,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时,他们的目光,忽然抬了起来,望向天边陡然出现的那一朵红云!
漆黑的天边,一抹亮色悄然出现在那里,渐渐变得如红宝石般晶莹发光,还在迅速地变大,直向这边飘来。
城外叛军,正在大声狂嚣,喝令城中守兵立即投降,以免一死;忽然看到城中镇邪军将士呆滞的目光,不由好奇,回头看向天边,不由立即呆了,口中的呼喊,也弱了下来。
呼声变弱,让叛军将领也不由纳闷。回头看去,也都是心中一惊,呆看天边不止。即使是钱伍林,也停下了口中叫嚣,举头望向天边红云,心中一抹不祥之意,暗暗涌起。
随着红云的迫近,所有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哪里是红云,却是一条赤红色的巨龙,张牙舞爪,飞腾于九霄之上!
在龙背上,隐隐还有着什么,看上去像是附在龙身上的一个小点。等得巨龙飞近,看清了龙背上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失声惊呼起来!
惊喊声如波涛般涌向城头,面容惨白的丽人,正在摇摇欲坠,心中刀割之际,突然听到这一片惊恐呼喊,心中忽有一丝希冀升起,也顾不得在众人前露出软弱的一面,立即抬起玉臂,以华服衣袖将满眼泪水擦去,仰头望向天空,不由也惊得呆了。
在那挥舞利爪,敖翔于九天的赤红巨龙身上,端坐着的那个含笑少的年,分明便是安南将军,一等伯爵,御林军副统领,九城兵马司副都统,李小民!
惊恐的呻吟声,自每一个叛军士兵口中发出。呆呆地看着怒吼咆哮的巨龙,以及龙身上昂然端坐的安南将军,巨大的恐惧摄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几乎无法动弹。
巨龙驾云狂飞,霎时间,便已来到皇城之上,伸手轻拍龙身,那巨龙便似听到命令一般,俯首下冲,迅速冲向皇城。
如此巨大的赤龙,低头冲了下来,让城上将士,尽皆悚惧。看那龙头一低,便有半个皇城般巨大,若是撞到城头,岂不将整个城墙,撞粉碎!
就在众将士与侍卫、宫女们惊慌躲避之时,城上身穿华服的绝代佳人,却是依旧稳稳地立于城头,眼含热泪,一眨不眨地盯着从天而降的少的年,眼中炽热的情思,几乎要将他融化!
巨龙轻声低吼,震得大地微微地颤抖。在接近城头之时,它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缓缓飘落在皇城外,粗大的身躯在城墙外微微盘住,即使是高高的城头,亦不及它盘在地上粗壮身躯那般高大!
赤龙背上,潇洒飘逸的少的年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微微一笑,纵身向城墙上跃了下去。
他穿着雪白的衣衫,在烈风吹拂之下,缓缓落地。看着前方目含热泪的周皇后,不由心中一暖,目光蕴含着无尽的情意,静静地看着这苦候自己的娇弱佳人。
赤龙的头颅,即使垂到地上,亦是巨大无比,龙角高出宫门数倍。在叛军将士们惊恐至极的目光之中,赤龙仰头怒啸,身子陡然飞起,带起的狂风,让最前面的叛军士兵立脚不如,大片大片地栽倒在地。
飞到空中的巨龙,在空中盘旋呼啸,漠然蔑视的目光,向地面上的叛军扫了一眼,转身向天边飞去,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这般恐怖的巨龙,已经超出了所有叛军士兵的想像。即使巨龙离去,他们还是吓得不能动弹,恐惧的目光,远远看向皇城上,自己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御林军副统领与九城兵马司副都统,安南将军李小民。
清秀飘逸的少的年,缓缓转过身来,淡然望向城下黑压压一大片,默然呆立的数万大军,微微一笑,朗声长啸道:“众军兵,尔等本是护卫金陵的部队,为何星夜到此,致有此乱?”
这清朗的啸声,在数万叛军的头上滚滚而过,接着,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乱响,众叛军手中的兵器,已经跌落了一地。
火光映照之下,大批士兵,无力地跪了下来,俯首叩地,恐惧得浑身发抖,宁死也不敢抬头,正视皇城上昂然端立、面带威严的安南将军。
第七集 第七章 力挽狂澜
钱伍林的呼喊声,陡然在鸦雀无声的战场上凄厉地响了起来:“你们都在做什么!这么一个小小的法术,就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算是大唐最精锐的御林军、卫戍军的将士吗?”
在皇城前方,御林军统领钱伍林挥舞着大刀,气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这分明就是一个障眼法,随便变出一条红龙来骗人,东魍子仙师早就说过了,这种东西都是幻术,根本就伤不到人的!你们竟然被这样的小法术骗倒,真是丢人现眼!”
他这样的话,并不能让跪地颤抖的士兵们有多少安慰。让他们恐惧的,不仅是那不应现于世间的神龙,还有安南将军长期以来的积威。在御林军中,谁没有见过安南将军曾赤手空拳,将数十名最强悍的御林军将领当场打败,即使是精钢打就的铁棍,亦能被他轻松拧成麻花。那般神勇巨力,让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都不由为之震惊悚惧。
虽然迫于上司的命令,不得不参加叛乱,并暗自希望能冲进皇城抢些金银财宝让自己下半生有些依靠,但是一旦看到远赴边关的安南将军突然驾龙归来,就算是心志最坚定的御林军将士,亦不由恐惧万分,看着貌若瘦弱,实际却强悍至极的安南将军,一股无力感不由从他们心底涌起,再无人敢生出与他对敌之心。
与御林军相比,卫戍部队的将士心态上就要好得多。虽然他们归属九城兵马司管辖,亦是李小民的下属,但李小民到九城兵马司时日尚短,也没有时间老跑到军营中去看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他大发神威的情景。看着远处城上站立的李小民,虽然畏惧他有驭龙之能,却也不是太过害怕,只望钱伍林说的是真的,刚才那些都不过是设来骗人的假像,那样自己这一方,还有胜利的希望。
突然间,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打破了黑夜中的沉寂。在叛军后方,大批的攻城车、投石车远远地推了过来,缓缓接近城池。在撞车上巨木前端包的铁皮上,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带着寒冷的气息,对坚固的皇城,隐隐有威慑之意。
两军阵前,钱伍林那凄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众将士!我军的攻城器械已经运到,众将士可并力向前,一举攻入皇城,将李小民和周皇后这群叛逆,尽皆斩于刀下!谁杀了李小民,或是捉住了周皇后,皆可万户封侯,荣耀一世!”
兴奋的低语声,开始在叛军中悄悄散布开来。这般的重赏,已经超出了士兵们的预料。没有见过李小民厉害的叛军士兵,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在攻城撞车撞开城门之后,冲进去立功受奖了!
镇邪军将士,却是个个横眉立目,挥舞刀枪,气势如虹,一心只待敌军冲来,便要刀枪见红,将他们杀个魂飞胆裂!
夜风袭来,昂然立于城上的清秀少的年,衣袂飘飞,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丝毫没有一丝杀气。只有他口唇微动,发出无声的讯息,随着夜风向前飘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叛军中的众多将领,都颤抖了一下,脸上迅速变得苍白。拿惯了兵器的粗糙大手,在这一刹那,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一抹凶光,自眼中狂射而出!
钱伍林挥舞着大刀,立于阵前大声咆哮,喝令部下上前攻城。忽然听到身后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心腹爱将韩勇,与几名御林军将领一起,拍马赶来,手中紧握熟铜棍,眼中凶光闪烁,咬牙大声呼喊道:“将军勿忧,战场之事,就交给我等好了!”
钱伍林大喜,在这战事惨烈的关键之际,方才看出谁是真正忠于自己的人,不由大笑道:“好,你们都是军中猛将,朝中忠臣,丹阳王登上大宝,定然重用尔等!”
他回头怒视城上洋洋自得的小太监,手中大刀一挥,遥遥指向城头,怒吼道:“众将听令!给我带军攻上去,杀了狗太监,夺下皇城!”
对于这满怀豪情的壮语,回应他的,是从脑后恶狠狠打来的一棒!
烈风骤袭,钱伍林只来得及心头惊讶,丝毫没有躲闪,便被熟铜棍结结实实地砸在后背上,立即一头从马上摔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翻滚剧痛,似乎被这拼力一棍,都砸得碎裂开来。
与此同时,渐渐聚拢在九城兵马司都统莫尚筹身边,忠心卫护着他的十几名卫戍军将军,亦陡然发难,刀枪并举,以暴烈至极之势,狠狠劈向莫尚筹身边亲兵,霎时间,鲜血狂溅,丝毫没有防备之心的亲兵纷纷惨叫落马,当场横死,而莫尚筹的身上,在一刹那间被七八柄锋利刀枪狠狠逼住,吓得他肥胖的身躯缩成一团,看着横眉怒目、满脸狰狞的旧日属下,满脸都是惊恐至极之色,几乎连屎尿都吓得流了出来。
韩勇跳下马来,不管钱伍林还在痛苦挣扎,一把揪他起来,与几个同僚一起,绳捆索绑,将他捆得象个粽子一般,横在马上,回头狂呼道:“钱伍林造反叛乱,罪在不赦!吾等奉御林军统领、安南将军之命,已将其擒在此处,尔等可随我将钱伍林献上李将军,不可有违!若有执迷不悟,一心叛逆者,立即格杀勿论,诛灭九族!”
变生肘腑,让数万叛军士兵,俱都吓得面色大变,恐惧地看着自己陡然变得陌生的长官,手脚颤抖,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城头上,李小民满面轻松之色,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是国家的忠臣良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钱伍林在马上缩着身子,痛苦不堪,半晌才能强忍剧痛,从牙齿缝间挤出一句恶狠狠的问话:“韩勇!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背叛于我?”
韩勇和几个御林军将领,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几个将领互视一眼,知趣地走开,也不去理睬钱伍林。
只剩下韩勇,见四下无人,将嘴凑到钱伍林耳边,苦笑道:“别怪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说起来都是李小民那个家伙,简直是个地里鬼,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我们的隐秘,拿出来要胁我们。还有凭有据,要是这些事让外人知道了,我他娘的一头撞死算了!没办法,只好写下投顺书,暗地里投靠了他。本来以为他远赴边关,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跟着你造反,谁知道这家伙还能飞回来,站在城头上,嘴一动,声音就飘到我耳边了,要我和他们几个一起动手,把你逮住献给他!我这才知道,这几个家伙也都是他娘的倒楣,被这小子逮住了小辫子,只好闭着眼睛给他卖命。没办法,为了我一家老小不用自己捂着脸去跳河,只好牺牲大哥你啦!”
钱伍林这才明白,气得当场吐血,嘴角挂着串串血珠,颤声怒道:“小勇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宁可去死,也不敢让人知道?”
韩勇顺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我们家……”
话刚到嘴边,陡然醒悟,韩勇不由大怒,一把揪住钱伍林,怒得眉毛眼睛鼻子都挤在一起,举起饭钵大的拳头,半晌才忍住气没有砸在钱伍林头上,咬牙闷声道:“他娘的差点就说出来了,老实告诉你,只要你听见一点,就算你是李将军要的人,我他娘的也得先宰了你灭口再说!”
另一边,莫尚筹也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颤声道:“你们,你们早都投顺了安南将军了吗?”
四面里,将他团团围住,拿刀逼住他的九城兵马司下属将领其实也都是被李小民派遣暗鬼搜集了隐私证据,不得不投靠他的,此刻却不说出来,只是豪气干云地大声叫道:“吾等皆是大唐忠臣良将,安肯与你造反耶!方才不过是虚与委蛇,如今安南将军既回,大局已定,吾等这才趁势一击,让你这逆臣贼子,不能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叛军之中,将领们大声呼喝,命令部下士兵,立即归降朝廷,效忠于周皇后与安南将军,若有不从者,定当杀尽满门!
五百刀斧手,已高高举起刀斧,准备劈下,杀尽周氏一门时,陡然变故突生,看着这般混乱的局势,茫然无措,手中刀搁在人质的颈上,却不知道是该割下去,还是向下一划,割断他们身上的绳索。
一个御林军将领拍马赶来,大声呵斥,怒骂道:“还不将周相爷的亲人都放了,想要被当场格杀吗?”
看到平日里训练自己的顶头上司也降了李小民,众刀斧手吓得面如土色,慌忙用刀割开绳索,放开周家人。只是有几个刀斧手浑身颤抖,不小心把人质的皮肤割破,自己倒吓得满头是汗,颤抖不止。
周家人死里逃生,抱在一起,放声痛哭。遥遥望向城上的周皇后与李小民,拜倒哀声大叫道:“皇后娘娘,安南将军,相爷被贼人所杀,一定得替他报仇啊!”
周皇后看得心如刀割,既伤痛老父惨死,又庆幸满门亲人得以死里逃生,不由以袖掩面,低声抽泣,只恨此处人多眼杂,不能投身于李小民的怀抱,在他的温暖怀中哭个痛快!
此时皇城之外,大局已定。一排排的叛军士兵,在长官的命令下,重新列队,大声宣誓要效忠于周皇后与安南将军。纵有几个将官未曾被李小民控制的,也自知不能抗衡这么多同僚控制的大军,只得叹息着,和他们一起管束士兵,只望自己也能被李小民算得上是平乱忠臣中的一员,也就满足了。
金陵城外,两支大军遥遥对峙。战旗飘扬,在狂风吹拂之下,烈烈作响。
这两支大军,俱都是兵马强壮,衣甲鲜明。而且所穿衣饰,也都相差不多,都是大唐精锐的部队,如今却刀兵相见,同室操戈。
丹阳王李熊披盔贯甲,骑马立于本军阵中,遥望着南面金陵外,骑马立于军前的李小民,心中惊怒交集,恨声道:“外公!这狗太监是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降服御林军与九城兵马司的将领,将效忠我们的军队,变成了他的?”
在旁边,同样身穿盔甲的钱松面沉似水,骑着一匹骏马遥视前方,花白胡须在胸前飘扬,闻声沉吟道:“罢了!是我们算计不到,想不到此贼如此手段,只在御林军和九城兵马司呆了几天,就收到了这么多部下的忠诚!幸好他未曾在禁军中有过军职,此军中也未有人参加过南征平乱,不然的话,我对禁军也都放心不下了!”
在他们身后,是十二万禁军,原本居于金陵城外数十余里处的大营之内,负责防卫金陵附近一带的安全。此时经过他们祖孙苦心经营,终于收伏了这支禁军,赶来城中安定局势。谁知赶来之时,却发现金陵城门紧闭,没有人欢迎他们的到来,不由大惊,一问才知道,御林军和莫尚筹都已被擒,所有参加叛乱的卫戍军和御林军,都已经投顺李小民了!
李熊和钱松大惊大恐,在城外立下营寨,正命人打造攻城器械,准备大举攻城之时,城中军队,反而出城迎战,当先一人,正是那令他们切齿痛恨的少的年太监李小民!
李熊回过头,看看自己部下十二万禁军,声势显赫;而敌方虽然士气高昂,却还不到本方士兵的一半,这才微微有些欢喜,可是还不能十分放心,便向旁边一个中年人问道:“东魍子法师,那些禁军将领怎么样,该不会也反叛吧?”
在他身边,马背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虽然也是骑着战马,却身穿道袍,头梳道髻,面色阴沉,闻言冷笑道:“殿下放心,除非他们不要自己亲人的性命,不然的话,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李熊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举目看向远处与己方遥遥对峙的敌军,思量着是不是应该挥军直上,直接将他们彻底击破才好。
前方的军阵之中,突然有一匹战马狂奔而出,上面坐着一员老将,须发尽白,却是精神健旺,披盔贯甲,催马驰到军前,指着禁军大声怒喝道:“廉承恩,宋向北,你们这群不知耻的东西,所受皇恩天高地厚,为何还敢反叛,和这群狼子野心之徒,混在一起?”
在禁军之中,大半将官看到他,都不由低下了头,面有惭色。
被他指到名字的两个大将硬着头皮拍马而出,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道:“老将军,属下有礼了!”
钱老将军面色不豫,怒道:“不要装腔作势,说,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背叛朝廷,和钱松一起图谋不轨?”
在钱伍林率叛军攻入金陵之时,也派出自己心腹,带兵将钱府团团包围,不准走出一个。只是忌惮钱援在军中的威信,这才没有派人入府将他斩杀擒拿,只派军把他软禁在府内。后来李小民一举平灭叛军,派人去救出钱府上下人等。钱援听闻自己从前的老部下反叛,急怒攻心,这才自告奋勇,出城骂战。
听到钱援的质问,二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说起来二人都是钱援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将,可说是受厚深重,只是今日之事,二人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羞惭至极,却也无言可对。
见二人面色古怪,似有难言之隐,钱援心中疑念大起,喝道:“我看你们两个,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才跟着钱松反叛,难道是为了荣华富贵么?”
宋向北摇头苦笑道:“老将军误会了。末将虽然不才,却也不是见利忘义之辈。实是家人的性命危在旦昔,命悬人手,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钱援听得奇怪,连声追问,二人吞吞吐吐,才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钱松这次请来的阴山法师东魍子,惯会用咒术害人。钱松派人去四处搜罗了禁军各将领家中亲人的生辰八字,又买通家奴偷了他们的头发衣物,钉在木人之上,每日里由东魍子施咒召魂,硬将众将至亲之人的魂魄,召到木人身上,让众将的亲人一个个不醒人事,整日昏睡在床,让众将焦虑万分,到处延医买药,却是药石罔效,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钱松派人将众将召到一起,请出东魍子,手中拿着大堆木人,冷笑威胁,只要众将从命,家人性命,便可保全!
众将听闻是叛逆之事,哪里肯从,俱都怒容满面,几乎当场便要翻脸,诛杀钱松与东魍子!
钱松自有大批护卫随行,众将无法接近;东魍子却是昂然冷笑,只拿了一枚钢针在木人身上一戮,被他们掳来的一个受术者便昏昏沉沉,捂着伤处痛苦呻吟。
那受术者的亲人亦是禁军将领,见状心如刀割,再不敢轻举妄动,为了家人性命,不得不低头求恳,答应了谋逆之事。
众将面面相觑,自知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忍气吞声,答应下来,只求钱松和东魍子说话算话,事成之后,让自己亲人平安活下来便好了。
战场上,二将将此事向钱援讲来,听得钱援惊怒不已,手指放声大呼道:“老匹夫,竟出此毒计,尔日后定受恶报!”
钱松昂然冷笑,沉声道:“你这老贼,我屡次与你相约,欲行交好,共商大计,你总是推三推四,浑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大军十二万,兵临城下,尔还有何本领,敢与我雄军争风?”
钱援大怒道:“你有十二万军,可都愿听你的么?我金陵城雄兵数万,众志成城,又有坚城为倚,你怎么攻得进来!只待后日勤王军来,尔等定当死无葬身之地!”
钱松心下沉吟,知道他说的不错,旁边李熊却是满脸怒色,挥刀大吼道:“众将士听了,前方便是叛国逆贼,挟持天子,欲行不轨!尔等只要并力向前,攻下城池,可入城三日,百无禁忌!而众将的亲人,也定会福寿双全,绝不会有一丝意外发生!若有阵亡将士,朝廷定会保证他满门衣食无忧,安享天年!”
此话中,有威胁,有利诱。禁军士兵听到可以进金陵抢掠,固然是热血沸腾;而众将听闻亲人可以得生,亦不由心生向往,已有人暗下决心,便是拼死一战,死于沙场,也要救出自己的亲人,让他们在钱松和李熊的照料下,安享余生。反正钱松家里有钱,若用这点钱买个好名声,他又何乐而不为?
十二万禁军,个个摩拳擦掌,挥刀舞枪,在一众死志已萌的将领统带之下,缓缓向前逼近,便要全军突击,一举击破敌军,攻入城池,以竞大功!
就在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清朗长啸,自城头发出。
金陵城上,一员小将白袍银甲,昂然站立,手挥羽扇,怡然微笑道:“众将何必如此!你们来看,这又是谁?”
城外十二万禁军中的大将,同时举目望去,但见在李小民身后,大批士兵扶老携you,簇拥着许多老少妇孺上得城头,让这些大将,不由尽都惊呼失声!
因为他们认得,那些人,分明就是自己的亲人!
那些被扶上城头的老弱,个个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即使被扶着勉强在城上站着,也是摇摇晃晃,像是风一刮便会倒的模样。
看着城头上满目老弱家人,李熊大惊,回头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不是在大营中吗,怎么会被人抓走了?”
连叫几声,才有一个心腹牙将从人群中畏畏缩缩地走出来,拜倒在李熊马前,痛哭道:“殿下在上,小人该死:今天早上我去看时,发现守卫军士各都七窍流血死在地上,他们看守的人,都被救走了!”
李熊大怒,挥刀指向牙将,怒喝道:“既然出了事,为什么不早来禀报?”
牙将叩头哭道:“大王容禀:小人本欲前来报知,大军已行,小人虽然是赶到这里,可是军中事务繁忙,大王与相爷都没时间见小人,而且人多眼杂,小人哪里敢乱说!”
李熊怒气不息,发狠喝道:“来人,把这个没用奴才,拖下去军法杖毙!”
牙将痛哭哀求,连连磕头,却还是被几个亲兵上前揪起,拖到后阵去处刑了。
城头之上,李小民摇扇微笑道:“禁军各位将军听了:贵亲现在在都城之内,我御林军保护之中,众位可以安心。只待我大军击破叛贼,斩杀了钱松、李熊与东魍子一干匪类,便可让众将军一家团聚,绝无虚言!”
林中立身穿盔甲站在他的身后,厉声长啸道:“从贼造反,罪大至极!众将军切莫自误,若是悬崖勒马,还可望朝廷不加怪罪;若是一心从贼,便是满门抄斩之罪!众位将军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亲人想一想!”
面对这样明显的威胁利诱,众禁军将领面如土色,真是左也死,右也死。显然自己亲人落在李小民手里,只要自己带兵向上一冲,架着他们的那些士兵便会拔出腰刀,当场斩了自己的亲人,这让本就无心造反的各将领,更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一条可以确定,此刻便是拿刀架着他们的脖子,他们也不会带兵前去冲锋了。
禁军中主事三人,俱都面色大变。钱松和李熊都拿眼看着东魍子,只望他能力挽狂澜,想出什么办法,来挽回危局。
看着那些禁军将领敌视的眼神,东魍子心中暗怒。自己施咒害死过那么多人,也要胁过那么多人,还没有什么人的亲属被自己施咒以后,还敢反抗的。今天竟然失了手,被人将那些受术者的肉身夺去,就算自己有威胁他们的方法,敌方亦有方法取受术者的性命,对于威胁受术者亲人方面,二者倒是两相平手了。
东魍子狠狠一咬牙,下了狠心:既然那些受术者已经难以操控,不如下手暗中结果了他们,让那些将领以为自己的亲人是死在李小民的手里,仇恨之下,说不定便会率军猛攻,意图报仇雪恨!
受术者,足有数十余人。也就是东魍子这样强大法力,才能同时操控这么多活人的魂魄而不太过吃力。只是几十个木人,也都不算太小,身上放不下许多,此刻都放在皮袋里,挂在马颈上,东魍子便伸手向前,去袋中摸了一个木人出来,也不看上面写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只是暗拿钢针,向它心窝里重重一戮!
城头之上,惨叫声凄厉响起。一个中年女子,本是昏昏沉沉,在军兵的扶持下低着脑袋,在钢针扎上木人之时,突然抬起头,放声嘶叫,满脸的恐惧痛楚,尖叫声足可刺透耳膜!
扶着她的两个军士,都吓得浑身大震,手中一松,将那女子丢在地上。惊魂稍定时,扶起一看,已然香消玉殒,气绝身亡了。
城外一个禁军将领远远望见,心如刀割,嘶声惨叫道:“贤妻!”
李熊眼角瞥见东魍子的动作,却不说破,反而用目光示意身旁亲兵围过去,在东魍子身旁挡住众人的视线,一边举刀怒吼道:“李小民!你见众将军一心为国,不肯投降于你,便下此毒手!如此歹毒,果然不愧是以毒蛇心肠闻名的后宫太监!”
话音未落,李小民身后一个老头也是放声惨叫,颓然倒地。一双眼珠,用力凸出,满脸都是痛苦至极的神色。
禁军众将俱都狂吼起来,激愤乞怜的目光望向李小民,大声惨呼道:“安南将军,不要动手!末将愿降!”
归降的喊声,尚未落下,便又有人遭了毒手,歪歪斜斜地倒在李小民身后,亦是圆睁双目,死不肯瞑。
见李小民接二连三地暗下毒手,众将惊怒交集,那些死了亲人的将领更是痛哭大骂,几乎失了理智,率领亲兵,直向前方的御林军杀去!
金陵城上,李小民亦是心中大怒,挥手指向东魍子,厉声断喝道:“妖道,你暗中害人,却要嫁祸于我,是何道理?”
狂怒之中,他双目圆睁,一股狂暴气势,自身上狂涌而出,双臂一振,身后忽然现出三个身影,俱是身穿白衣,巍然耸立空中,只是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见安南将军白衣法身忽现,众军兵惊得目瞪口呆,除了几个失去理智带着亲兵乱砍乱杀的禁军将领以外,余人都住了手,呆呆地看着两位法师斗法。
李小民双臂向前一挥,厉声喝道:“妖道,看我法术厉害!”
在他身后,飘浮在空中的三个白影亦同时挥舞手臂,指向前方。
一股至为强劲的风力,自他所在之处,向北狂吹而去。所到处,飞砂走石,刮得众兵士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能掩面大呼,惊慌后退而已。
便似巨龙咆哮,刹那间,狂风便已越过宽广的战场,强劲刮到东魍子面前。
东魍子正在伸手在皮袋里乱摸,右手执着钢针,想要多弄死几个受术者,忽被狂风吹来,心中暗惊,整个人连同胯下战马,都被刮得倒退数步,满身衣衫毛发向后狂飘。马颈上所挂皮袋,亦被吹得向后扬起,几个木人,从里面散落出来。
东魍子咬着牙,放声怒吼道:“李小民,不要以为你弄些障眼法就会顶用,若真会用,上次从巨山抢来的幻龙怎么不见你用出来?只用了一次就不再用了,是不是刚抢来,还用不熟练,不能在白天现世?”
城头之上,李小民面笼冰霜,也不与他多言,双臂一振,身后三具白衣法身,霍然附向他的身子,四体合一。
李小民肃容满面,手捏法诀,口中喃喃念诵,忽然伸手向前一指,怒吼道:“妖道受死!”
一个白色身影,如狂风般自他身上疾飞而出,飞速向前射去!
这个白影,动作快逾闪电,身上却携着强大的风力,一路向北疾射而去,所过之处,身边所带狂风,将沿途未及躲闪的禁军将士,俱都吹得满天乱飞,待狂风过后,方才能落向地面,重重砸下,直摔得骨断筋折,痛呼不已。
东魍子左手捏着一个木人,右手紧握钢针,正要发狠再刺,忽见白影迎面狂扑而来,不由大惊,挥手扔开手中东西,拔剑厉啸,挥剑向那扑来的白影斩下!
模糊中,白影亦是随手挥出利剑,尖啸一声,挟着漫天狂风,直向东魍子刺去!
东魍子手中长剑,携着强大的法力,狠狠劈下,却似劈到虚空处一般,白影手执利剑,电射而来,直刺到他胸前,在他身上一闪而过,化为一道白光,向后阵狂冲而去。
劲风狂袭,东魍子整个人都被卷入狂风之中,战马亦被强劲风力吹得向后倒飞,似有摔倒之势。
东魍子心中暗惊,慌忙念动定风咒,战马方才在空中停住,稳稳落在地上,却还是被狂风吹得毛发飘扬不已,低低地哀鸣着,连马眼都无法睁开。
狂风呼啸,强劲至极。那个巨大的皮袋,在刀剑似的狂风下,结实的束袋丝绦亦被一击而断,骤然向后飞去,袋口已然裂开,那数十木人之形,被狂风吹得漫天乱飞,一时间,在东魍子身后的天空上,到处都是疾飞的木人之形。
城头上,众禁军将领的亲属亦是同时身体狂震,如被风吹得变了形一般,拼命挣扎扭动着,满脸肌肉扭曲,大声惨叫不已。
陡见自己亲人附魂的木人被吹飞,引致他们如此痛苦,众禁军将领亦是大惊失色,拼命打马如飞,在狂烈风中,疾驰向北,一心只想抢回写有自己亲人生辰八字的木人!
东魍子在风中大声厉啸,惊怒不已,回身想要抢回自己施术的凭依,但见满天木牌飘飞,散去无踪,又到哪里去抢回它们?
狂风袭过,战场上已经是一片狼籍。御林军将士早经叮嘱,一见将军欲要施法,便都向两边逃散,只有禁军将士未及防备,首当其冲,被狂风吹得满天乱飞,摔得伤残无数,一时间,四面旷野,哀嚎声到处响起,惨烈至极。
城头上,李小民身体陡然有一股寒气发出,脸色也变得似冰雪般苍白,陡然一振双臂,一个雪白身影,身他身上疾飞而出,向前方军阵,电射而去!
飞速掠过战场的白影,挟带着极强的寒气,经过众军兵附近,都让他们失足跌倒,大声惨叫,身上已然被冻得一片发白,盔甲上结满了冰霜。
极寒白影,一掠而过,只留下被冻伤惨叫的禁军士兵,相顾失色,恐惧纳罕不已。
东魍子右手紧握利剑,大声咆哮,口中念动法诀护身,巍然不动,只是看准白影来势,凝神一剑,向白影狂刺而去!
化身白影的霜姨,满身寒冷至极的杀气,见妖道长剑刺来,也不躲闪,只是在风中尖啸一声,整个灵体化为极寒剑光,向妖道电射而去!
至阴至寒的灵体,在东魍子道袍处,当胸穿过,一路向北飞射。东魍子顿时便觉浑身如堕冰窖,整个身子都被冻得僵硬麻木,不由闷哼一声,若非有神功护体,只怕这寒冰剑一击,便能将他整个冻成冰块!
在他身后,李熊派来护卫他的亲兵与禁军将士,方经狂风厉袭,忽又被寒气疾撞而来,当下都大声惨叫跌倒在地,整个人冻得浑身雪白,身上积满了厚厚的冰霜,象一根冰棍一般,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东魍子怒吼一声,振臂冲开身上所封冰霜,只觉法力大损,心中惊怒不已。
他早知李小民厉害,不然那两位师兄也不会这么轻易便被他杀了,因此一直不敢与他正面交锋。若非钱松打包票道是李小民已经西去陈境,许久不能赶回,他也不会贪功冒进,趁李小民不在时帮助钱松李熊夺权纂位。谁知在阵上一见,李小民的厉害还是出了他的意料,让东魍子心下大为后悔,却也不能退后,只能咬牙撑持,恨声笑道:“李小民,你还有什么本领,不过如此吗?”
城头之上,李小民放声大笑,双眼精光暴射而出,双手捏动法诀,同时向前指去,喝道:“幽儿,看你的了!”
一个身材纤细的白影自李小民身上狂飞而出,一时间,光芒大作,照耀得满地军兵,都掩面痛呼,谁也无法睁开眼睛!
幽儿灵体捏动剑诀,手执灵剑,向前疾飞而去。灵体上迸发出巨大的灵力,光芒耀眼至极,便似流体般的太阳,疾射向前,冲向那咬牙持剑的妖道!
这般强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过眼睛的东魍子亦是难以抵受,只能咬牙勉力支撑,怒视前方,但见灿烂光华之中,哪是什么李小民分出来的法身,分明是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衣少的女,身上的灵力之强大,让东魍子亦不由心惊胆裂!
当此存亡之际,东魍子已无后退之由,只能大声念动真言,紧紧握住手中长剑,激起浑身法力,怒视着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剑疾速冲来的白衣少的女!
东魍子毕生法力,已然激发,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由头上腾起,直指天空,青焰闪动,足有数尺之高。这一刻,东魍子已是双目精光暴出,挥剑怒吼,拍马向前疾驰,便要与前方冲来的强大灵体,做一生死决战!
幽儿运足灵力,疾驰向前,俏丽的面庞上,已是宝相庄严,手中灵剑,凝聚了庞大的灵力,闪电般地冲到东魍子前方,娇叱一声,灵剑狂挥而出,以人类绝难企及的至高速度,在眨眼之间,便已挥出了数百余剑!
东魍子大声嘶吼,只见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飘动,灿烂光芒暴射而来,手中忽然一轻,用了多年的法剑,突然间寸寸断折,飞落风中。
他还不及脸上变色,灵剑已然袭体,在东魍子凄厉嘶嚎声中,整个身子被劈得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霎时间被灵剑在身上横劈竖斩了无数次,血肉狂飞,在空中化为血雾,漫天飞射!
这一剑,已是凝聚幽儿修炼多日的至强灵力,威力巨大无比,让妖道多年的法力,亦无法抵御,在拼命燃烧最后余热抵挡之时,竟然连元神亦被劈得粉碎,与血肉一同飞射而出,散落得到处都是。
东魍子胯下战马,已然吓得骨软筋酥,眼睛几乎被扑而而来的耀眼白光刺瞎,半晌之后,方才能睁开眼睛,带着身上血淋淋的满身血迹乱跑,踹倒了几个掩面痛呼的军兵,落荒逃去。
听得东魍子的惨叫,钱松心知不妙,半晌才揉着眼睛缓过神来,再看东魍子所站之处,除了血肉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无主战马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剩下。不由大恐,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熊却是死也不肯认输,看了情势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乱逃走,咬牙大喝道:“众将士,李小民凶残狠毒,既杀众将亲属,亦偷袭东魍子仙师,导致他伤重回去养伤,不过,李小民现在的法力,已经都耗尽了!众将可并力向前,斩了李小民,以谢天下!”
一众家人被擒的将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信谁的好,只能在乱军中到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系着自己亲人性命的木牌。
钱松见情势危急,回头看向北方军阵,心中暗暗庆幸。在后阵之内,押阵带兵的都是他多年来培植的亲信,既有依附于他的禁军将领,亦有被派去领兵的自己府中的亲信家将,此时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有他们率领大批禁军保护,自己想要趁乱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拍马向后方行进,正要带着亲兵躲进后阵,忽然听到剧烈杀声从北方气势汹汹地传来,震动心肺,不由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后方,有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催马跑来,在钱松马前躬身禀报道:“禀相爷,秦贵妃带着大军,已从北边杀来了!”
钱松大惊,秦贵妃难道不是在城里,怎么会带军在北边出现?
他却不知,从叛军入城,战事初起之时,秦贵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亲信太监,护送她出了宫,又在自己部下两个帮主率人护送下,在混乱中护着她逃出城去,直将她送到北方,去寻找她的长兄,寻求救兵来援。
秦贵妃心急似火,昼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军,却是秦老将军主持北路军的长子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派出自己的儿子秦宜福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勤王救援。见了姑母,又惊又喜,慌忙下拜,将军权交给了秦贵妃。
此刻,秦贵妃带着大军,刚好赶至,稍事休息,便率军突袭,自北方狂冲而来,将叛军后阵,冲得大乱!
钱松闻报,惊慌不已,正要寻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烟尘滚滚,似有一支军,疾速杀到!
钱松举目观瞧,心中暗自祈祷,只望是自己早先安插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亲信守将带军来援,那时还可有一战之力!
战马狂奔,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颤抖。众军兵都举目向西方看去,却见旌旗招展,一支剽悍至极的骑兵挥舞长刀冲杀而来,打的却是西路军的旗号!
这支骑兵,不过数千人,却是个个悍勇,领头的将官,也大都满身豪雄之气。挥舞钢刀,大声怒吼,气势压得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当先一名女将,貌美如花,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却是满身成熟女子魅力,娇躯性感至极,即使在铠甲遮蔽之下,亦掩盖不住她那诱人喷血的魔鬼身材。
她头戴雉鸡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性气息,手中挥舞着一对柳叶刀,大声娇叱,拍马疾驰,率领数千骑兵,闪电般地疾冲到禁军阵中,趁着方才经过一场大乱,整个禁军前阵正乱作一团之时,冲到钱松前方,率军一阵狠杀,直杀得人头滚滚,遍野横尸。
钱松部下亲兵,虽然早经他找来北赵大将,多年苦心训练,已成精锐之师,却抵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杀来,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钱松面前。
在另一边,北路军的勤王之师,亦呐喊杀至。在两军阵中,但见一名女将,满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挥动锋利沉重的大刀,满阵乱阵砍,当者披靡,率军直向钱松和李熊杀来!
两员美貌女将,率领西北两路大军,同时杀至,直杀得造反作乱的禁军,遍地尸积,再加上早已无有战心,都哭爹喊娘,到处乱跑,阵势溃败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挥刀大吼,喝令部下亲兵前往抵挡。而钱松却是满脸灰白,眼见两面夹击之下,兵败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将已率领骑兵冲到近前,正要拨马逃走,却见那头戴雉鸡翎的美貌女将率军直冲而来,撞破亲兵重重防卫,眼见钱松就在前方,拨马逃走,心中一急,从腰间拔出飞刀,大喝一声:“着!”
飞刀如闪电般在空中掠过,噗地一声,直射进钱松的后心之中。钱松大叫一声,从马上一头撞下地面,后心鲜血流出,当场气绝身亡。
美貌女将杀得兴起,只觉多日来因被囚禁凌虐而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放声爽朗大笑,挥军掩杀,将一众面如土色的亲兵赶得四面溃逃,拍马驰到钱松尸身旁边,跳下马来,挥刀割了钱松的脑袋,重新上马,挥动着手中血淋淋的头颅,纵声大喊道:“钱松的首级已在此处,尔等还不归降,这便是榜样!”
远在金陵城头,李小民摇扇微笑而立,看着那美女的诱人身材,听着她大声娇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
似乎感觉到他炽烈的眼神从远方射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转过头去,看着城头上摇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的年,不由满面通红,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iCMS.PageBreak--#第七集 第八章 叛乱平定
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的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的年不识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一想到“少的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的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宫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的年更是迷惑,仿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的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的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的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玄幻小说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的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的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壮少的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的年抚弄,颤声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淫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液,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杀了这凌辱自己多日的少的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jian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露出了那让她一见便感羞怒兴奋的物事来。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按落。洪三娘没奈何,只得顺从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颤抖红唇,缓缓含了进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长叹一声,伸手拍拍她的青丝云鬓,慈祥地抚摸着青丝玉颊,叹息道:“好啊,还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过教你几次,你就学得这么快,比你女儿的技术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颜羞红,芳心大感屈辱,可是为了报仇,也为了能将女儿解救出这个淫窟,她还是含羞忍辱,娇躯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着,挑动香舌,努力服侍起他来。却是殷勤备至,吮舔得一丝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让李小民不由赞叹,果然是女将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过常人,在她湿滑口腔中,被吸得大为爽快。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得了西行的圣旨准备前往西路军上任,虽然是刚从周皇后床上爬起来,还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精华,灌进了她的红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轻轻咬着银牙,磨着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将它咬断;却因现下的局势,还是忍气吞声,一口口地吞了下去,为了讨他欢喜,仍用力地吮吸着,久久不肯将臻首移开,将他每一滴精华,都用樱唇强力吮吸了出来,香舌舔动,一点点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轻轻喘息,抚摸着柔滑青丝,低头看着这柔顺无比的佳人,心中欢喜,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收伏了这桀骜不驯的美貌女将,即使只是表面上的顺从,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间,轻舔强吮,横拨竖吹,服务周到至极。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风,将地上跪着的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的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的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的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在地面上,铺着猩红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正四肢着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着淡雅罗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后,李小民正卖力地抽送着,却还不忘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妙龄少的女小上两三岁;可是由于现在正跟她的母亲紧密联结在一起,所说的话,倒是有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地毯上,伏跪于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头伏在自己手背上面,耻辱的泪水,滚滚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击之下,强烈的快感又让她忍受不住,颤声呻吟出来。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的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的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下身却还在使劲用力,和娇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着,狠狠前冲,似要将整个身子,都顶进她的玉体中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体收缩着,痉挛着,紧紧束缚住身后少的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剧爽无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的女柔滑玉乳,小心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处前伸,握住丰满美乳,大肆捏搓,一边还在赞叹道:“惜惜,你真该多向你母亲学习,乳房这么丰满,还能有这么好的弹性,一点都不比你差,简直不象喂养过孩子的妇人!唉,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吃奶的吗?”
宋惜惜本是闺中少的女,初尝禁果滋味,这些天倒是乐此不疲,比她的母亲要适应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娇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着他的面颊耳廓,玉手伸下去,抚摸着他的下体双丸,不时能碰触到他与母亲接合处,不由意乱情迷,娇喘息息地道:“不记得了……”
李小民眉头一皱,大义凛然地道:“这怎么可以!百善孝为先,你竟然把你母亲如何哺育你的往事,尽皆忘却,岂是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回忆起当初的往事!”
他一边探头与宋惜惜长吻着,一边闭着眼睛解开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玉体。
在女儿面前暴露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经历,洪三娘还是羞不可抑,低头垂泪。而她性感诱人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在身后李小民的强劲冲击之下,酥胸前双丸跌荡,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边吻着宋惜惜,一边抱住她,让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却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红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颊,让她把嘴张开,自己却向下一压,让洪三娘玉体伏低,悬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香唇之内。
宋惜惜的丝绸长裤中,已有一只魔手在大肆活动,弄得她意乱情迷,一张口,含住了母亲的玉乳,只觉口中滑腻万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兴奋地笑着,将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体搬得与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压,让洪三娘整个扑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压在她的身上大肆抽动,看着身下两个美女叠成一串,而自己却在最上面,只觉得意非常,不由仰天大笑起来。
下面的宋惜惜却是被堵住了嘴,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挣扎。洪三娘见女儿憋气,不由大急,用力将香臀向后挤着李小民的胯间,努力想要挣搓起来。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义,见宋惜惜遇险,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将她翻过一个身,再度爬上去,进入她的身子。
此时,洪三娘已经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窈窕玉体仰天躺在大红地毯上面,颤声呻吟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攻击。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与她交欢之时,尚能低头吮吸她的丰满玉峰,还拉过宋惜惜来,一人一边,埋头吮舔起来。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抚摸着雪臀美腿,挑逗着洪三娘的情欲,弄得洪三娘意乱情迷,抱住胸怀一对少男少的女,迷茫之间,竟当他们是自己的亲生儿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兴奋迷乱,正在低头卖力地吮吸母亲玉乳,忽然听到母亲一声尖叫,玉体颤抖不止,显然是已至极乐之境,不由兴奋羡慕,心中暗道:“母亲现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羡慕之时,忽然感觉衣服被迅速脱掉,李小民已经转过身子,抱紧了她,分开一双玉腿,缓缓地与她合为一体。
这一对少男少的女,躺在一个美艳妇人的胸前,相互深吻着,下体交欢纠缠,唇舌互吻时还常常扭过头,吮吸下面玉乳,两条鲜红舌头,在嫣红蓓蕾上纠缠轻触,别有一番凄艳的美感。
被李小民干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转,发现李小民与自己女儿在自己身上交合,不由大为羞怒,却因现在还有求于李小民,不能狠狠扇他几个耳光,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着他和自己女儿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于少的女紧窄玉体之内,忽然转过头,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低头含住了她耸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觉一股酥麻袭来,不由轻声呻吟,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小民,再无一丝力气将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换了姿势,拥着宋惜惜娇躯,向上移动,直到雪臀压在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来,就在这个位置,大肆向少的女玉体攻击起来。
娇躯被李小民双腿夹住,同时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少的女粉臀阵阵颤动,洪三娘大羞,却因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感觉着一行行的水痕,越过雪臀,流到了自己的脸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声嘶叫,一双玉臂紧紧抱住李小民,已象她母亲刚才一样,达到了极乐之境。
李小民满足地喘息几声,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顶入了洪三娘张开呼吸的樱唇之中。
品尝着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却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了主意,只得紧含深吮,想要他早些发泄出来。
李小民低下头,反过来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的女玉乳,感觉着柔滑弹性俱佳,不由大乐,抱住她的玉体上下抚摸,口中含着玉乳,腰部还在上下晃动,在洪三娘口中进出着,感受着她口中强劲如榨汁机般的吸力,只觉快乐至极。
这样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脸庞,看着她迷离美目,谆谆告诫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记了当初怎么喝你母亲的奶,我现在就喂些奶给你,让你记得清楚!”
洪三娘闻言大惊,感觉着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从自己口中抽离,也不及多想,慌忙抬起美丽容颜,用尽力气吸吮,宁肯自己帮他发泄,也不能让女儿受这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谁知她含吮得甚紧,一时竟拔不出来;而且香舌缠绕,大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让李小民童心大起,腰部抬起放下,与她玩起了拔河游戏。
来回几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计,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顶进玉人咽喉之内。洪三娘喉间吃痛,忍不住想要干呕,唇舌吸吮自然松了,却被李小民趁机拔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进入了女儿的樱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双眼,柔嫩口腔中经受着一波波的液压冲击,重重射在香舌之上,不由紧紧吮吸,一口口地咽下。
洪三娘大惊,生怕女儿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喘不过气来,慌忙撑起无力的娇躯,勉强爬上来,推动李小民胯部,让他从女儿口中脱出,争抢着含进口中吸吮,将未曾被女儿吞下的汁液,都吞了进喉中。
李小民兴奋地大笑,仙器来回在这两张同样美丽娇艳的樱唇中穿梭,不多时,兴致重新升起,将这一对美艳母女,按在长亭中地毯之上,大肆与她们云雨交欢,直弄得二女娇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转承欢,两具玉体之内,都注满了他的精华,犹是不肯停下,娇躯颤抖地痴缠在他身上,颤声求欢,已经是为了欢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长,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香口与玉体内,都充满了李小民的精华之液,就连后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阴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精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一震,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的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大声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有一个头戴雉鸡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不多时,两军相遇阵中,当先两名女将,对视一眼,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同声娇呼道:“原来是你!”
两军首领,都是女将,俱都貌美至极,威武万分,却在这混乱军阵中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对视,惊讶不已。
洪三娘还好些,知道在战场上遇到从前的对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贵妃却没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缉许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样的女贼首领,竟然率领西路军的援兵,赶来勤王,并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赶杀叛乱的禁军。
从前的战友,已经变成了叛乱的敌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却又率领勤王之师,与自己一同与叛乱的禁军作战:这样的落差,让秦贵妃一时茫然无措,对变幻莫测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艳的脸上,看到她眉梢眼角,尽皆荡漾着春情,显然是经历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头,看着李小民时那般又恨又爱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恼,紧咬银牙,已经准备好要在战后,对李小民严刑拷打,逼问他把俘获的贼军首领藏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问起来,结果只怕会变成自己被他拷问,弄得哭泣尖叫,想到这里,秦贵妃的俏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又恼又羞,轻咬樱唇,不知道该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奴才怎么办才好。
在对面,洪三娘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秦贵妃满脸春情荡漾,显然与自己一样,经历了长期纵情的男女之欢,与上次在战场相见之时,大不相同。而谁都知道,唐皇李渔已经重病卧床,命都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满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胆大妄为,洪三娘心头恍然,看向秦贵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了然理解之色。
战场上,两员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将,骑着战马,手持血淋淋的钢刀,相对而立,凝目对视,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理解与同情之意,相视一眼,同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两位美女首领在杀声盈天的战场上惺惺相惜,而她们的部下却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依然高呼着,四面攻杀败逃的禁军。
李熊被一群亲兵护送着,且战且走,一直退到战场边缘,却发现四面八方,都已有敌军涌上来,御林军、卫戍军与西北两路大军,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放声嘶吼,只要拿了丹阳王,送上朝廷,邀功请赏!
李熊一向待部下亲厚,此时虽然已是败局大定,部下亲兵,犹是拼命苦战,只要保李熊突围出去。这群人临死拼命,声势却也颇为骇人,疯狂呐喊声中,一直杀透重围,眼看着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里,到处都有士兵举刀凶狠地到处砍人,两位女将却是相互对视,叹息不已。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红着眼圈暗自伤怀,知道对面的秦贵妃在那惯于玩各种性爱游戏的小太监手里,也落不到什么好;而秦贵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带着一丝鞭痕,自然知道贼军俘虏,若落到小民子手里,只怕比自己要惨上无数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怜惜。
惊慌的叫喊声、厮杀声惊醒了两位正在对视相怜的女将,她们恍然惊醒,回头看去,却见李熊已经率亲兵快要冲杀出去,秦贵妃怒吼一声,挥动大刀,便拍马冲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过神来,挥动柳叶双刀,率领部下骑兵,一同冲杀过去,与秦贵妃并肩携力,一同冲击着亲兵们顽强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围中的李熊。
秦贵妃挥舞大刀,奋力劈斩面前的敌兵,忽觉身边有同伴上来帮忙,在她的柳叶双刀如飞劈刺之下,眼前的敌人一个个地惨叫倒地,让她的压力大为减轻,秦贵妃不由转过头,对洪三娘投去一个赞赏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贵妃对自己温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会再揪住自己从前叛乱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因此而遭到厄运。自己这么多天来忍辱负重,含羞与女儿一同服侍那个少的年,终于得到了回报,让她心中喜悦叹息,向着投以善意的秦贵妃,露出了一个羞涩感激的微笑。
两员女将,抖擞精神,同心协力一路冲杀过来,率领部下军兵,将李熊马前亲兵,斩杀了大半。
看着自己的亲近部下纷纷惨叫着倒在战场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视着逼近来的秦贵妃,咬牙恨道:“秦贵妃,就算杀了我,你的儿子,也一样当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贵妃挥刀怒喝道:“李熊,你率军叛乱,罪不容赦!若还知趣,便拜倒在阿姨马前,让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发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妇人女子,也想发落我么?”
他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涌来,当时下了决心,狞笑着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一个黑色法符,放在口边,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鲜血迸流,霎时将法符染得通红。一道红光,霎时将李熊周身上下笼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可怖,仰天尖叫一声,长嘶道:“秦贵妃,周皇后,你们不要张狂,我还会回来的!”
红光暴涨,霎时将李熊吞没其中,耀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众军兵惊呼着,掩面挡住这刺目的红光,一时间,满场血腥厮杀,亦停了下来。
红光渐渐消逝,待得光线恢复如常,秦贵妃凝目向前看去,却见只有一匹孤零零的战马位于众军围绕之中,而马上的李熊,早已如黄雀一般,杳然无踪。
秦贵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休想逃脱!”喝令部下四处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远处城头上,李小民跌足长叹。没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铭刻,让他能在危急时刻,逃得一命。这法符,只怕便是阴山妖人,留给这位富有利用价值的皇长子的。
洪三娘举起钢刀,放声娇呼道:“李熊、钱松妄图叛乱,现在已斩得首级在此!尔等叛军,若不投降,必当场格杀勿论!”
见首领一死一逃,参与叛乱的众军兵也都彻底消失了战意,丢下刀枪,任由涌上来的士兵把自己捆起来,有的亲兵一边被捆,一边还在微微冷笑道:“老子死也没什么,只要王爷能离开,他日回来,老子的仇,他一定会替老子报回来!”
负责看押他的官兵见他嘴硬,先一脚踹了他个嘴啃泥,又随手抓起泥土,塞满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顿。吓得其他叛乱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敢乱说乱动,免得惹来强烈的报复。
战场上,乱势渐平。投降的叛军士兵在众军驱赶下,渐渐汇聚在一起,抱头坐地,听候发落。
只有那些禁军将领,拍马满场飞奔,满脸惶急恐惧之色,对围上来的军将们打躬作揖,哀求他们暂时不要锁拿自己,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城下,却被守城士兵们举起锋利长枪挡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众将急得面色大变,跪在城下,望着城头叩首哀告道:“安南将军,求你大发慈悲,救末将一家性命!妖道东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将亲人,现在妖道既死,只有你才能救得他们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现在已经成了叛逆,说不定便会被满门抄斩,众将跪在城下,痛哭失声,叩头不止。
看他们哭得可怜,李小民终究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抚扇叹息道:“罢了,放他们上来!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来交给我,千万不可以弄坏了!”
众将闻言,如蒙大赦,个个喜动颜色,连忙跑进城门,上了城去,拜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头,哀告道:“求将军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当结草衔环,报答将军活命大恩!”
李小民缓步上前,亲手将他们一一扶起,接过他们惶恐呈上来的木人,喝令他们退后,自己拿着木人,走到众将家人面前,拿起一个木人,问道:“这是谁的?”
一个将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并指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惶声道:“这便是家父,年纪如此大了,还要受这般折磨!”言毕,不由垂泪。
李小民手执木人,口中念念有辞,暗自催动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钉着七彩钢针,在他仙力驱动之下,彩针轻轻颤动,忽然噗噗一阵乱响,被仙力激得跳了起来,坠落于地。
一缕生魂,飘飘荡荡,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运起目力,凝神看去,却见此人,正是那老头相貌,满脸迷茫之色,似不知该往何处去,便伸手一指,喝道:“咄!魂灵归位,不可擅离!”
他的手指,迸发出一缕微光,直射那老头肉身额头之处。那生魂得了这缕微光指引,缓缓向前飘去,直透入老头眉心之处,倏地钻了进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骤然惊醒,满脸亦是茫然之色,四顾一番,忽然看到面前禁军大将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惊道:“儿啊,为父这却是在哪里?”
那禁军大将喜极而泣,父子俩抱头痛哭。
别的将领见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万不可把别人给忘了。
李小民拿着木人,一个个地救治过来。忙了半晌,终于将所有被东魍子妖术摄了魂魄的人救醒。众将与亲人抱头痛哭,哀伤不已。
有几个禁军大将,已有亲人丧生于东魍子手中。幸好别的亲人,还未曾遭到毒手,抱头痛哭时更是哀痛,对钱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则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让他饱尝自己老拳的滋味!
战场之上,已渐趋平静。除去一部分禁军在钱松忠实家将的带领下趁乱突围溃逃,其他的禁军,大都跪地乞降,被后面赶来的西北两路大军,会同御林军、卫戍军,将他们驱到一处,看管起来。
望着战场上顺从地低头走着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长叹,知道这一场乱势,终究是平定了。
第七集 第九章 大权在握
大唐皇宫,金銮宝殿。
文武百官在安南将军李小民的带领下,在大殿中跪满了一地,恭恭敬敬地向上叩头行礼,山呼万岁。
在上方,宝座却是空着的。大唐皇帝李渔,经历了多次惊吓,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就快要气绝身亡了。现在,朝政都由周皇后作主,众官行礼的物件,只是周皇后一人而已。
虽然在前面跪着,带领众官行礼的是一个太监,百官却无人敢起轻视之心。由于左右二相俱亡,而秦援亦因急怒攻心,受了风寒,现在正在家中养病,三派都群龙无首,朝中隐然已由最受周皇后宠爱的安南将军李小民为尊。而他在此次平乱之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劳,文武百官,也都心服,无人敢与他争抢位置。
母仪天下,端丽万方的周皇后,威严地坐在宝殿之上,珠帘之后,轻启樱唇,娇声道:“众卿平身!”
李小民率领百官拜了几拜,站起身来,与他们分列两旁,持笏恭立。
他站在百官之前,持笏悄悄向上看去,却见珠帘之后,丽人仪态既威严又性感,想起昨夜平乱之后,她曾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着,却仍是不停地与自己疯狂交欢,以驱散巨大的压力带来的恐惧痛苦,不由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可是能与尊贵皇后偷情的兴奋,又忍不住从他眼中流露出来,脸上却还是一片恭敬之情,微微低着头,丝毫没有一丝异状现出。
周皇后凝起美目,扫视着下面恭立的文武百官,心中暗叹。在这些人,有多少人是真正对自己忠诚的,一旦乱起,他们还能保证不会倒向另一边吗?
她的目光,落到李小民身上,眼神微微一热,知道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无论如何,都要努力拴住他的心,以保住周氏一族的权力地位,以及亲生孩儿的太子封号!即使为了讨他的欢心,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周皇后威严玉颊之上,不由有一丝羞红悄悄泛起。
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心神,周皇后低咳一声,轻启朱唇,下令将百官之中,几个依附于钱松的官员,当堂拿下!
宫廷侍卫如狼似虎地踏上殿来,将几个哭喊叫屈的大臣们揪去乌纱,按在玉阶之前,听候周皇后发落。
周皇后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几个官员一眼,喝令将他们打下天牢,来日交由大理寺审理发落!
侍卫们躬身听令,不顾几名大臣哭喊,硬将他们揪下殿去,用锁链锁住,拖了下去。
眼见昨日同僚,今天便沦为阶下之囚,众官虽然与他们大都是政敌,也不禁暗生兔死狐悲之感。
看着下面悚然惊惧的大臣们,周皇后淡然微笑,轻启朱唇道:“各位卿家不必担心,这都是钱松等乱臣贼子误国,与众卿无干。”
众官回过神来,慌忙躬身,只道这些人与钱松纠结,妄图反叛朝廷,现在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罪不可赦!
李小民站在百官之首,侧头淡淡地看了一个依附于自己的吏部侍郎一眼,那侍郎容甫心领神会,持笏出列,躬身奏道:“启禀皇后娘娘,周相爷已然被乱贼钱松所害,朝廷中无人主持政事,将来若有紧急公务,只怕不妥。还望娘娘指出一位大臣来,由他署理公务才是。”
周皇后美目闪动,看着下面躬身上奏的侍郎容甫,淡然道:“既然如此,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容甫本是一个毫无实权的京官,为人倒还精乖,只是没有什么靠山,因此一直都不能飞黄腾达。前些日子,都是靠了李小民的推荐,才坐上了因间谍罪被诛杀的谈宋明的位置,对他感恩戴德,已是一心要抱住他这根大树往上爬,当即朗声道:“禀皇后娘娘,安南将军李大人,英勇机智,文武双全,这次平定乱贼,全靠李大人之力!有大功于国,若不加赏,只怕天下人因而寒心。依微臣愚见,若要管理大唐政事,非李大人为主不可!”
在殿下,众官闻声错愕。太监当政,这可是大唐未曾有过的,若是让一个小太监当上了相国,不管是左相右相,都会让外国人嘲笑大唐无人了!
还未有人上奏反对,便见十数名官员出列躬身,持笏齐声奏道:“容大人所言极是!李大人才学出众,政事通达,以李大人主持政事,微臣等心服口服!”
这些人,便是依附于李小民的那一派官员,大都靠着李小民的保荐,得以得升官职,因此都对李小民感恩戴德,现在见他得势,自然要出班保奏,在他鞍前马后效力,将来可望成为他的亲信,那便更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接下来,又有十几员武将出班保奏,拍着胸膛保举,只说现在秦老将军既已生病休息,金陵城内外的军队须得交由安南将军统领,才能保证钱松的余孽一党不会趁乱危及社稷。也只有安南将军才能让众军心服口服,若换了别人来带兵,自己第一个不答应!
在战后反正的禁军将领们也都出班跪下,哭诉自己被钱松挟持了亲人,不得不附逆造反,罪孽深重。幸得安南将军不记旧恶,不但上奏皇后赦了他们附逆之罪,反而以德报怨,救了他们的亲人,这等恩德,实乃天高地厚。众将愿以死保奏,只愿安南将军这等仁义之人掌管政事,必是大唐百姓之福!而自己若还有机会从军,便是做个步卒,也心甘情愿在安南将军马前效力。若有人敢对安南将军不利,自己便是不要了这条性命,也要与那人拼个死活!
文武百官自二相亡故,现在已是失了主心骨,见众将如此说,更是茫然无措。眼见得御林军、卫戍军的将领都唯李小民马首是瞻,而禁军在整编之后的军权也已被他掌握,那些禁军将领现在更是把李小民当救命恩人一般看待,诚心敬服。在这一片混乱的局势中,李小民已经是掌控了金陵城的安危,若有谁对他不利,只怕不用他动手,便会有乱兵出没,趁着一片混乱,杀掉个把朝廷命官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栽在钱松余党身上就可以了。
文武百官既混到这个份上,也都不是傻瓜,便是原想要出班争上一争,不要太监当政的,也都把脖子一缩,闷声不响,免得被人箭射了出头鸟。
况且百官之中,大多是周氏门生。现在见周皇后优待李小民,也不愿与李小民为敌。除了周泰一脉的官员之外,还有些钱松一党的官员,侥幸没有被抓去坐牢,也都在暗暗盘算,是不是该改换门庭,投靠李小民,以保住身家性命。只要这官能做下去,便是投到李小民门下做个门生,也远远胜过满门抄斩的下场。
其中聪明的,慌忙出班,躬身持笏上奏,只道安南将军勇武刚烈,政事亦练达至极,提出的见解常令众官叹为观止。若能在李大人的带领下为国出力,皆是众官平生之愿!
周皇后举目扫视,但见大殿之上,倒有一小半官员武将在替李小民说话,其他的官员也都闭口不言,竟无一人胆敢出声反对,不由芳心窃喜,微笑道:“众卿暂且回班,本后知道了。”
她抬起美目,凝视着殿上谦恭而立的安南将军,朱唇微启,娇声唤着情夫的名字道:“李小民听封!”
李小民规规矩矩地上前跪下,听着管事太监拿出圣旨,大声念诵道:“安南将军李小民,公忠体国,文武全才,率军一力平定乱局,有大功于国,现册封为安南侯,领一等侯爵,食邑三千户!以安南侯暂署为中书令,主持政务。而左右二相之职,以后不再设立。朝中众官若有政事,可先送至中书令处,由中书令上奏定夺。另以安南侯兼任军机处副枢密使,御林军、禁军及九城兵马司下属军马,俱由其统属。各军将领,须得听其号令,不得有误。钦此!”
下面的官员,都闻旨变色。如此一来,便是将军政大权,尽付与李小民。若是枢密使秦援病一直不能好,只怕全国的兵马,都要归李小民调遣了!
李小民一派的官员,俱是喜动颜色,拜倒称颂:“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敬服!”
有心投靠李小民的官员,也跟着拜倒,心里暗自庆幸,看周皇后的举动,诏书早就拟好了,幸好自己见机得早,刚才附议希望李小民当政,以后便可公然投靠于他了!
李小民在那美貌佳人面前,拜倒谢恩,一举一动,做得一丝不苟,让众官暗自赞叹他少的年得志,却不轻狂,在礼数上丝毫未曾有半分做得不足。
周皇后温言勉励了百官几句,道是除了下狱之人,其他官员将军既往不咎。而那几个下狱之人空下的职位该由谁填补,由安南侯召集众官商议妥当,便拟个奏摺上来,交由周皇后处置。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有太监上前朗声道:“退朝!”
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拜倒恭送周皇后离去。
别人都在低头叩拜,李小民却悄悄抬起头来,远远望着佳人窈窕的背影,心中荡漾,轻咬嘴唇,暗暗地微笑起来。
朝议既散,李小民与众朝臣一同下得殿得,当即便见文武大臣前来道贺,络绎不绝。
李小民拱手微笑,与众大臣笑语半晌,好不容易才送得他们离开,自己却又一转身,重新走进了金銮殿中。
大殿中,仅剩的几个太监宫女见他来了,慌忙拜倒行礼。李小民一摆手,淡然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关好所有的门,去宫内帐房处领赏!”
他虽然还是一个清秀少的年模样,但既身份不同,所说话语,便自一股淡淡的威严隐含其中。众太监宫女不敢违背,慌忙拜倒称谢,唯唯退了出去,小心地将殿门关好锁上。
站在空空荡荡的金銮殿中央,李小民微微一笑,朗声道:“臣恭请皇后娘娘上朝!”
大殿后,忽然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民子,人都走光了,还上什么朝!”
玉阶上,珠帘后,那扇屏风后面再度走出一个盛妆佳人,眉似春山,眼横秋水,盈波荡漾,其中满是春意,嘴角含笑,不是周皇后又是谁?
看到佳人嫋嫋娜娜走下殿来,李小民唇边含笑,躬身持笏笑道:“臣恭迎皇后娘娘!”
周皇后盈盈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笏板,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娇嗔道:“好大胆子!既见了本后,为何不跪下行礼?”
李小民眉毛微微一挑,含笑道:“哦?这倒是本官失礼了!”
他的双手,缓缓伸出,竟对着尊贵皇后的酥胸,用力抓了下去!
周皇后一声娇呼,高耸双峰,已经在他魔手掌握之中,不由玉靥娇红,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那般美妙的感觉,只能娇嗔地瞪着他,两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妩媚动人至极。
李小民放肆地抚弄皇后双峰,直弄得她娇喘息息,将玉体靠到他的身上,李小民才低低地笑着,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地,将她按了下去!
周皇后已是美目迷离,直到双膝跪地,方才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在金銮殿上跪着臣下,不由羞赧,虽然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肩上那一双手,还在轻按抚摸香肩,让她又哪里站得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下体正在缓缓向自己脸上凑来,不由大羞,掩面羞道:“小太监,又想要做什么坏事了?”
李小民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扳住周皇后柔嫩娇颜,将她的脸靠在自己两腿之间,用她的玉面,磨擦着那一处隆起之处。
周皇后被他弄得娇喘息息,发狠一口,隔着裤子,轻轻咬了下去。
李小民轻声低呼,手中微微一紧。周皇后却又怕咬痛了他,慌忙替他解开朝服上的玉带,仔细查看,发现没有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李小民捧着她的头,轻轻抚摸她头上梳的飞凤髻,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求恳之色。
周皇后被他看得娇羞不已,轻叹道:“你这小冤家,真是前生欠了你的!”
她的艳丽红唇,缓缓靠近李小民下体新生的仙器,缓缓张开,小心地将它含了进去,突然间猛地一吸,将它整个吸进了樱唇之中。
在这强大的吸力下,李小民仰起头,不由呻吟一声,感觉皇后娘娘口中吸吮力道是如此令人迷醉,不由魂飞天外,双手抱住臻首,在那娇艳朱唇中,缓缓抽送起来。
周皇后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朱唇香舌服侍着他。品尝着少的年的味道,回忆着这东西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不由羞红满颊,吮咂时动作更是狂荡,让李小民仰头轻声呻吟,抱紧美人头部,大力抽送,仙器顶部,直抵喉中。
周皇后用力吮吸,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尽数打在李小民下体上。
李小民仰头看着四周景色,但见满目金碧辉煌,而自己便站在金銮宝殿的中央,与当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进行着这等亲密接触,不由仰天微笑,感激苍天让自己有了这等奇遇!
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读书之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只是一个小太监,现在却已经成为大唐主管政务的中书令,大权在握;只待自己部下朋党渐多,羽翼丰满,自己便将会成为大唐实际的统治者!而自己胯下的佳人,将会成为自己最强的臂助,帮助自己将这个国家,治理成为一个梦想中的国度,各国称羡的典范!
想到得意处,李小民不由仰天大笑,下体在周皇后的吸吮下更是兴奋,狠狠抽送几下,直插入佳人喉咙,将一腔精华,尽数泄于佳人喉中!
周皇后轻声呜咽,两行热泪从美目中流了出来,虽然被呛得难以忍受,还是强忍着,一口口地将他的精华吞了下去。
香舌缠绕,樱唇吮吸,将仙器之上,吮得干干净净,周皇后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高昂的仙器,仍是意犹未尽,噘起小嘴,轻轻地上面吻了一下。
李小民喘息着,一跤坐倒在金銮殿上。看着面前绝美妇人娇嗔含笑,红唇边还带着几抹白汁,不由微笑着,将她搂在怀中,肆意怜爱。
周皇后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愿在这本领通天的少的年怀中,享受这惬意的一刻。
可是她的纤纤玉手,还在少的年胯间抚摸着,拨弄着那沾满口水的仙器。如水葱般的尖尖玉指,按压着湿滑的仙器顶端,感觉着它慢慢涨大,不由羞喜,低下臻首,伸出鲜红香舌,在尖端轻轻舔了一下。
感觉着她玉手的殷勤抚弄,香舌还在调皮地挑逗着仙器尖端,李小民的兴奋猛然高涨,伸手到她衣中,抚摸着玉峰香臀,手指已然探入了她湿润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轻声娇吟,玉手紧握住,上下套弄,再度低下头,将它含进了温暖湿润的樱唇之中,熟练地吞吐起来。
感受着周皇后口中的强劲吸力,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剥开了她身上庄严华丽的皇后礼服,将她按倒在地上,仙器从她口中抽出,直接便闯入了她尊贵无比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呻吟一声,随即便被他狂热的动作弄得浑身滚烫,倒在地上,颤抖娇吟不止。
1就在这庄严富丽的金銮宝殿之上,李小民按住大唐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奋力冲刺着,兴奋至极地与她云雨,直弄得她娇喘吁吁,昏迷又醒来,抱紧身上俊美少的年,颤抖哭泣不止。
李小民兴奋的声音,颤抖着在她耳边响起:“皇后娘娘,你看一看,我们现在是在大唐的中心,做着这样的妙事!看到这里,你不觉得兴奋吗?”
周皇后茫然举目四顾,看着熟悉的富丽堂皇的宫殿,想到自己身为一国母后,竟然在此地被臣下奴才按在地上,压在身下,肆意交合,不由大羞,掩面低泣,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在心底油然而生。
李小民的笑声,忽然在金銮殿中响了起来:“对了,这里还不是大唐的中心!来,我抱你到大唐的中心去!”
他奋力将周皇后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向玉阶之上走去。
在他移动的过程中,周皇后依然与他紧密联结在一起。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长长的衣袖垂在他的背后,而华丽的衣裙,自她腰间散下,遮住了二人的下体。尊贵至极的皇后,将脸埋在少的年臣下的颈间,低低地抽泣,时而有几声兴奋地呻吟,从她喉间无法克制地散发出来。
紧紧抱着美貌佳人的尊贵玉体,李小民大步走上玉阶,来到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转过身子,用力坐了下去,大笑道:“今天,我也终于坐上龙椅了!”
他这一坐之力,震荡极大。仙器微一抽出,随即又狠狠深入,弄得周皇后大声呻吟哭泣起来。
李小民却已经来了兴致,端坐于龙椅之上,用坐姿与她肆意交合,双手按在周皇后纤细腰肢上,扶着她的娇躯上下活动。
待到周皇后周身绵软无力,再不能动作时,李小民又大笑着,将她身上剥得干干净净,雪白娇躯一丝不佳地伏跪在龙椅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用力顶开玉门,狠狠闯进了一国皇后的玉体之内!
就在这大唐至为尊贵、让人不敢正视的龙椅之上,李小民与周皇后翻云覆雨,弄得她哭哭啼啼,死去活来,直到尖叫嘶吟着高潮了几度,方才放过了她,让她从龙椅上爬下来,跪在自己脚边,替自己吸吮清理。
金銮殿上,一片宁静。只有轻轻吮吸的“啾啾”声,从龙椅上散发出来。
大唐朝廷的主政者,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端坐于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龙椅之上,威严地按住胯下佳人的臻首,感觉着她的殷勤服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在后世的奇幻小说中,出现最频繁的一句名言:
“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一点不错,此刻的李小民,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历史车轮的转动!
大唐的军队,已经被他牢牢掌握于手中;大唐的政事,已经可以由他任意作主;大唐的首都,早就在他的全盘掌控之下。而现在,大唐至为尊贵的皇后,亦跪在他的胯下,恭顺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他的双手,虽然是在扶着周皇后的青丝云鬓,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双手还同时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让它不停地,朝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坚定地转动!
一股强烈的豪情自李小民胸中升起,他不由得仰天长啸,满怀豪情的啸声如龙吟一般,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正跪在他面前,柔顺服侍他的周皇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兴奋的面容,不由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只是纵声长啸着,让这豪情万丈的啸声,穿透了金銮殿的殿顶,直上云霄,一直冲破了这颗蔚蓝星球的大气层,传达到茫茫的宇宙之中!第八集 第一章 太监之神
南唐皇宫,占地广阔。宫殿建筑得十分精美,兼且气势磅礴,不愧为一代大国的政治中心。
在一处装饰华美的宫室内,香闺中的大床上,娇弱的皇妃已经昏迷了过去,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上,遍布欢好后的痕迹。而那看上去约有十四五岁俊美少的年却还压在她的身上,大力抽送,弄得那比他大上十岁的年轻皇妃,在昏迷中,还在蹙眉轻轻呻吟。
在旁边的床榻上,玉体横陈,躺着三四个小宫女,个个都是眉清目秀,娇躯纤细苗条,也都是一丝不挂,雪白身下还带着片片落红,眼睁睁地看着内宫副总管李公公在对自己的主子施暴,可是却因娇躯绵软无力,不能上前救护,直急得泪水长流。
一个十六七岁的宫女强撑着初破身后的剧痛,勉力爬过去,抱住少的年赤裸的身子,低声央求道:“李公公,婉妃娘娘已经昏过去了,再弄下去,会出人命的!”
兴奋中的李小民这才停下来,看看身下皇妃果然已经昏迷,不由抱歉地笑道:“你们娘娘身子虚弱,倒是我没有注意到。回头叫御药房给她配几付好药,调理一下身子,免得这么容易就晕倒了!”
宫女蹙眉轻叹,低头暗想,以李公公这么强健的体魄,能禁受住他的皇妃,只怕不多。真不知道从前那些接待过他的宫中的娘娘们,是怎么忍过来的。
可是不容她细想,李小民已经转换了目标,从她的主子身上下来,将她按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弄得初经人事的少的女哭哭啼啼,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
到了清晨,刚睡了一会的李小民睁开眼睛,但觉体内仙力流转,遍经周身,让他的精神更觉健旺,坐起来,看看昨夜与己云雨的皇妃已经坐起来,娇慵无限地穿着衣衫,而那几个服侍她穿衣的宫女们看上去比她更是疲惫无力,却只有勉力支撑,努力服侍娘娘穿好衣服,免得玉体再度暴露在李副总管的眼中。
清晨醒来,李小民心情甚好,穿好衣服,搂着皇妃娇弱的身子在怀中,与她坐在桌边吃了一顿早餐,还亲手喂饱了她,看着她娇弱无力地靠在自己怀中,甜甜微笑着品尝自己手中喂过去的饭菜,不由一阵怜惜,抚摸着她娇美玉颜,低头轻吻了一下。
吃过早餐,李小民见天色已然大亮,站起来按照一个太监的本份,规规矩矩地向婉妃娘娘行了个礼,便行离去。
见他要走,皇妃慌忙送他出门。自己却因娇躯无力,不得不叫上几个昨夜一同承欢的宫女,相互扶持着,送他走出了大门。
皇宫之内,大道旁侧,一个娇俏佳人在几个美貌宫女的扶持下,静静地望着李小民离去的背影,眼波流动,已然是看得痴了。
在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语声:“好妹妹,你又在看什么呢?”
婉妃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却见一个娇娆美人,正站在自己身后,手中执着一方手帕,用贝齿轻咬着锦帕,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婉妃慌忙行礼道:“原来是辰妃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巧,能遇到姐姐来此?”
她身子一动,便觉酥软,若非身边有宫女咬牙强扶着,只怕当场便会跌倒在地。
辰妃手帕一挥,娇笑道:“婉妃妹妹快不要多礼。你昨夜一定劳累极了,还行礼做什么?”
婉妃闻言,吓得脸色雪白,慌忙道:“姐姐说哪里话来,我夜里怎么会累了?”
辰妃掩口笑道:“妹妹还要瞒我做什么,看小民子从你这里出去,还不知道吗?”
见她瞧破了自己与李副总管的jian情,婉妃已是娇躯剧颤,花容失色,泪水盈眶。正要跪下来求她饶命之时,忽见辰妃伸手过来抱住她的香肩,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小民子那方面最厉害了,能弄得人死去活来,只怕你和这几个小宫女,也喂不饱他吧?”
婉妃更是大惊,呆呆地看着辰妃,喃喃道:“难道说,姐姐也和他……”
辰妃噘起樱唇,轻哼一声,不满地道:“这个小太监,从前他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太监的时候,我就照顾他,努力让他快活,可是现在他倒好,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他来一次,让本宫都闷死了!”
婉妃抬眼看着她,惊魂不定。她一向性情温和,很少出门,对于宫中秘事,一向知之甚少,甚至还不如她的贴身宫女。忽然听说面前这位辰妃姐姐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不由心神大乱,如堕梦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走在宫廷中的大路上,忽然“哈啾!哈啾!”地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里疑惑:“难道是起得太早,受凉了,所以打喷嚏?或者说,是夜里干得过瘾,没穿衣服冻着了?”
想起昨夜那位与自己一夜风流的皇妃,李小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这位皇妃,说起来倒是昨夜在外面无意中遇到,看到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李小民便不由心动,抱着她进了她的宫殿,与她云雨起来。而婉妃娇滴滴的,竟然不知道反抗,任由他所为。连带几个美貌宫女也一同被他拐上了床,婉妃也肯与众宫女共用他的身子。
他在这里奇怪婉妃和那几个宫女的柔顺,却不知道,在皇宫之中,他已经是大名鼎鼎,受所有上下人等崇拜感激的英雄人物。
第一次,煞王率领大批厉鬼进攻皇宫之时,宫内就吓死了不少体弱多病的太监宫女,没有死的也是在宫殿里抱成一团,吓得涕泪交流,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漫天厉鬼嘶嚎声中,众宫人正在跪地叩头,流泪祈祷,忽然听到小民子公公在外面纵声长啸,以无上仙法,一举击破了厉鬼的攻势,让满宫人等,得以逃出生天。第二天,众宫人战战兢兢地从屋里面出来,谈起此事,才知道昨天救了自己性命的乃是御膳房总管李公公,不由对他都是心怀感激。回去向娘娘们一说,皇妃们也都感激不已,对这身具仙法的少的年,高看一眼。只可惜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在皇宫露个面就不知道去向,让她们无缘得见尊颜。可是芳心之中,也都记住了李小民这个名字。
第二次,钱松与李熊密谋叛乱,命令钱伍林率军进攻皇宫,意欲夺朝纂位。却被李小民部下镇邪军将士,紧闭皇城,挡在宫外;因此激怒了钱伍林,宣称待得杀进皇宫,便要将满宫上下,杀得一个不剩!
当时宫外杀声盈天,吓得众皇妃也只能得抱紧身边服侍的宫女哀哭,生怕会落到别国城破之时,皇妃与宫女一同被乱兵强jian杀害的悲惨境地!
在这局势万分危急之时,又是安南将军李小民,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击破叛军,命令他早埋在叛军中的卧底大将当场活擒了钱伍林和莫尚筹,随后又出城力战,率领数万大军,一举击溃了参与叛乱的十二万禁军,保住了满城官民性命,由此而被满城百姓感恩戴德,立下他的牌位,香火供奉。
不说在城中民间,便是在皇宫之内,感激他的宫女也在所多有,在自己屋里立下牌位,焚香祷告,只望李公公长命百岁,永镇皇宫,让自己能够太太平平地在这宫中过着幸福安乐的日子。
不仅如此,李公公还被下令,封为中书令,掌管大唐政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对于那些太监宫女们来说,这便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让他们诚心敬仰。便是对于久居宫中的皇妃们,中书令一职,也是她们的亲人难以企及的高位,让李小民实际上的位置只会在她们之上。因此满宫上下,对李小民是又敬又畏,远胜于那位卧病在床、眼看就要咽气的老皇帝了。
因此上,对于李小民的亲密举止,婉妃心里是又羞又喜,惊讶之中,一时也想不起来反抗,待得二人合体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更是让婉妃如升云端,哪还有一丝反抗的意识存在?
宫廷中的道路上,李小民倒背双手,缓缓独行。迎面而来的太监和宫女们看到了他,都慌忙跪倒,恭敬地向李副总管大人行礼。
身为上位者,李小民早已习惯了这些太监和宫女的行礼,也不再去还礼,只是仰头向天,暗自沉吟道:“艳阳高照,和风送暖,果然是当街杀人的好天气啊……”
※※※南唐都城,金陵。
在平日里最繁华的闹市街头,今天更是人头攒动,大批百姓聚集在街道两旁,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反国逆贼被当街处斩。
喧哗声从远处传来,看着人流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一支长长的伫列向这边行来,队中所有人,都带着凝重的气势,令人望而心惊。
走在伫列最前面的,是手持棍棒的步兵,大声呼喊开道,用力推开挡在路上的百姓,开出一条道路,向法场行去。
接下来是大批的骑兵,手举着寒光闪闪的长枪,拍马行来,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的人群,提防着有人前来劫法场,搭救死囚。
在骑兵后面,十几辆囚车在众兵围绕之下推了过来,里面都坐着一个人,个个蓬头垢面,身上污秽不堪,浑身锁链团团重锁,丝毫看不出当初身为大臣名将时的气派威严。
虽然处境一致,但他们的表情,却各不相同。有的面如土色,呆若木鸡;有的掩面哭泣,浑身颤抖;有的咬牙切齿,指天大骂,即使是身处囚笼,也挡不住他那一身的豪雄气势。
但是这样的大骂,只能招致四周围观百姓一致的痛恨,石块如雨点般地砸过去,打在笼中大将钱伍林的头上身上,捎带着将其他十几个叛国乱贼也打得满头满脸都是伤痕,趴在地上哀叫不止。
尽管石如雨下,钱伍林却是不管不顾,昂首立于笼中,仰天大吼道:“李小民,你这狗太监!我今生不能食你之肉,死后定要生啖汝魂!”
他却看不到,在他身边,一个隐身监视他的鬼卫听得恼火,挥起灵刀,用刀背重重砸在他的头上,以惩罚他辱慢主人的大罪。
钱伍林正在举着带着锁链的双手,指天大骂,忽然头上一痛,钻心入骨,当场便跪倒在地,捂着头大声痛呼,只道自己是被气得头疼病犯了,哪里知道旁边有厉鬼环伺?
四周围观的百姓看得大声欢呼,都道是自己一石块打倒了这叛贼,才让他不至于再口吐大逆不道之言。
在队伍的后面,李小民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行,看着前面乱石如雨,打得笼中囚犯和笼外守兵四处乱躲,不由心中得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在队伍前面,不然的话,只怕也会挨上几石头!”
在他身边,催马紧紧跟随着他的刑部尚书席泉涌拱手笑道:“李大人,你看这么多百姓围在这里,对反国逆贼恨之入骨,可见造反作乱,不得人心,当受千夫所指!”
李小民哈哈一笑,跟他随口闲聊,一路向法场行去。
这次行刑,他和小民子负责监斩,小民子虽然是新任刑部尚书,却是以他为尊,自然对他恭敬有加。何况小民子本是周泰一派的干将,差点便被叛军杀了满门,若非李小民驾龙赶回收降了叛军,只怕就要步了周泰的后尘。后来又在李小民的保举下,得以留任,心中自然有些感激,对这深受周皇后宠爱的中书令大人言听计从,从不敢因为他年纪小而稍有轻视之意。
百姓们掷过石头,狠狠砸了那群造反作乱的大臣将领们一通,心情舒畅,看着囚车渐渐远去,尚还觉得不够过瘾,持石四顾,希望后面还能来上几辆囚车,让自己打上个痛快。
接下来行到此处的,却不是罪犯,而是两位骑在马上的大人。后面那位黑面长须的大臣倒也罢了,走在前面,身穿蟒袍玉带的少的年,眉清目秀,年纪却只有十四五岁,便有了如此高贵的地位,看上去甚是稀奇。
有聪明的百姓,心念一转,便已猜出前来的是谁,当即拜倒在地,大声呼喊道:“前面可是平乱的李公公来了?”
守卫兵丁有心讨好李小民,便大声回话道:“不错!就是独力平复叛乱的中书令李大人亲自到此,监斩众位反贼来的!”
此言一出,百姓们惊喜交集,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叩头高喊道:“李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李小民高高骑在马上,含笑拱手还礼,看着满街跪倒的百姓,心中感叹,中国的老百姓就是好糊弄,只要对他们稍微好一点,他们就会感激涕零了。
大街之上,百姓们纷纷跪倒磕头,感谢歌颂之声,遍扬城中。
在前边,依然是石如雨下,早就等候在前方的百姓们大声怒骂着,将手中捏得温热的石头砸向囚笼,怒骂声与感激称颂声混成一片,夹杂着众位叛乱大臣的哀叫,组成了一支奇特的乐曲。
穿越重重阻碍,好不容易来到法场,刀斧手们将十几名罪犯牢牢绑在木桩上,横眉立目地站在他们身后,就等着李小民一声令下,便要斩下他们的首级。
李小民与小民子高高坐在监斩台上,看着下面面如土色的一众罪犯,摇头叹息。
这些人,本都是当朝大臣,平时里威严气派,对自己这种小太监未必便能正眼看上一眼。现在却是自己这小太监坐上了中书令的高位,前来监斩众位大臣,人生遭际之奇,却是难以言述了。
负责实施斩刑的刽子手头目恭敬地捧上来一张大纸,上面写着十几名大臣的名字。李小民看也不看,便抄起一支朱笔,在那十几人的名字上面竖着一道抹下来,将那张死亡名单掷下来,喝道:“准备好了吗?”
刽子手头目叩头应承,恭声道:“请大人下令!”
听到上面的对话,下面的罪犯们都是一阵狂颤,心知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了尽头。
肥胖如猪的莫尚筹早已颤抖成一团,若非被绑在木桩上面,只怕早就瘫倒在地。此时已是哭得满脸是泪,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大声哭叫道:“李公公,饶命啊!我这都是被钱松和李熊害的,他们是设下圈套,逼着我干的啊!”
“住口!”一声断喝在旁边响起,一名魁梧壮汉,满眼鄙视地瞪视着莫尚筹,怒喝道:“莫尚筹!你也是武将出身,如何这般懦弱无用!”
即使被绑在木桩上,钱伍林依然是一身的豪雄气势,仰头怒视着监斩台上端坐的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放声怒吼道:“狗太监!今天叫你得势,他日你必遭恶报!”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跟这要死的罪犯计较,伸手拿起一支红签,向下掷去,喝道:“斩!”
十余名刀斧手,高高举起手中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要重重斩落!
钱伍林仰起头,放声高呼道:“今日我死在此处,他日丹阳王回转金陵,定要将尔等杀得干干净净,为我报仇雪恨!”
刽刀挥落,重重斩在他的脖颈上,喀嚓一声大响,头颅被从中砍了下来,摔落在地,和另外十几个头颅一起,满地乱滚。
几乎便在同一时刻,十数道幽魂,自喷血狂溅的脖腔中飘飞而出,瞪着茫然的双眼,恐惧地看着四周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就象在他们死前一样,四周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以及大批围观的老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许多满身血痕的恐怖厉鬼,手持刀枪,围绕在法场之中,到处飘浮。尤其是监斩台周围,围护的厉鬼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在监斩台上,李小民眯着眼睛,凝视着那些新产生出来的鬼魂。以他用符纸法水洗过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幽魂脸上恐惧迷惑的表情,与那些只顾看着尸体大声叫好的老百姓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
地面上,数十道幽魂飘出,却是黑白无常带着大批阴兵,自地下升起,向李小民遥遥一拱手,便指挥着部下前去搜罗那些新生的幽魂。至于四周环伺的鬼卫,双方互不理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干涉谁的事。
李小民向那片虚空遥遥拱手还礼,凝神看着黑白无常的日常工作。
那些新生之鬼,都是满脸惊惶,尚未及反应,便被阴兵们套上枷锁,拖了便走。莫尚筹那胖胖的鬼魂只来得及叫声:“你们是什么……”便被阴兵拖入地下,如淹没在水面下一般,再也不见踪影。
法场中央,一个身材高大的鬼魂举目四顾,脸上迅速现出了然之色,像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的目光,远远落在监斩台上的清秀少的年脸上,鬼魂脸上露出了狂怒之色,纵身飞腾,便向监斩台飞去。
四周阴兵见状,慌忙扔出锁链,哗啦啦几声,将他的脖颈套住,紧紧一拉,大喝道:“咄!阎王叫你下地狱,安能饶你到处逃!快跟我们去了!”
钱伍林的鬼脸上,怒容升起,仰天放声嘶吼,声音凄厉,果然如鬼嚎一般。
他的灵体之上,迅速放射出一道道血光,向四周弥漫而去。
李小民微皱眉头,认得那血光便是鬼魂的怨气,钱伍林有罪被杀,怨气倒还当真不小,其怨念之强,在金陵之鬼中,也是少见了。
似乎是受到他怨念的感应,在广泛的地面上,血光迅速泛起,与钱伍林身上散出的怨念融合成一体,化为一道血光巨柱,直冲天际!
那些阴兵,被这血柱一冲,霎时向后飞退,面色发青,指着钱伍林大声怒吼,却不敢接近那道血光巨柱。
钱伍林呲牙咧嘴地怒吼着,灵体迅速膨胀,振开双臂,向李小民直飞而去!
对这含怒冲来的厉鬼,李小民冷冷一笑,看向钱伍林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之色。
看到他的轻蔑眼光,钱伍林的鬼魂更是狂怒,嘶声厉啸道:“狗太监,你坏我大事,夺我性命,今天我一定要生啖汝魂!!”
李小民连看都懒得看他,轻轻一弹指,当时便有数十鬼卫围护身前,挥舞着灵刀怒吼道:“小鬼敢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魂飞魄散!”
钱伍林哪里肯听,挥动双臂,血光迸射,直向李小民飞射而去,便要用尽死后所有灵力,将李小民当场吸魂而死!
林利飞身而出,手中灵刀当头劈落,冲破血光巨柱,重重地斩在钱伍林的顶门之上,嗤地一声大响,钱伍林被这一刀狠狠劈落在地,脑袋已经从中裂开,向两边分叉。
鬼魂扑落地面,钱伍林挣扎着爬起来,被从中劈开的两半个脑袋缓缓向当中回复成一个脑袋,喃喃嘶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怕我的怨念!”
林利在他面前挥刀腾空而飞,冷笑道:“我乃李大人座下鬼卫林利是也!你那怨念初生,哪里及得我等三百年的怨念,象这种我等已弃之不用的小小手段,哪里进得了我等法眼!”
李小民坐在监斩台上,懒洋洋地挥挥手,示意林利别跟他废话。林利会意,手一挥,便有数十鬼卫四周围上,狞笑着挥刀狂斩,在钱伍林身上,乱剁而下。
钱伍林陡遭痛击,浑身剧震,仰天狂啸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这狗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厉鬼围护!”
话音未落,灵刀挥来,便将他灵体的头颅横斩而落,一个鬼卫纵身飞来,一把捞住那片天灵盖,便似吃西瓜一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他一开吃,别的鬼卫也不肯示弱,纷纷抢了几块碎片,塞进口中大嚼。不多时,便将钱伍林的灵体分食得干干净净,魂魄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间游荡。
在李小民身上所佩收魂玉中,一缕赤影飞射而出,在空中现形,向黑白无常敛袂行礼,却是月娘在李小民的示意下,前去向二鬼询问其中奇怪之处。
黑白无常还礼,苦笑道:“多谢援手!今天虽然少收了一个鬼魂回去,却也没让他跑掉,也少了一个厉鬼横行世间。”
月娘奇道:“请问二位鬼使,你们不是专门负责收魂的吗?为什么这一个小小的新鬼,你们都抓不住?”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半晌,白无常颓然长叹道:“此事说起来话就长了。金陵一地,甚是古怪,乃是阴地之中的阴地,常有怨鬼生出,不服我们管制。别处的怨魂,虽然心存怨念,终究力量不强,我们一抓就能抓到。金陵一地的怨鬼,却是只要心存怨念,便有怨气自灵体中透出,与地下所积大量怨气聚合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法力,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无法接近。倒是你们各位,一向都是禀承怨气而生,反倒不怕这些怨魂的怨念,今天要不是各位帮忙,这个新鬼,又要让他逃走了!”
黑无常也低头叹道:“几百年来,金陵一地的怨气越来越强,简直让我们都无法忍受。若非金陵一地如此古怪,我们又怎么会让这么多鬼魂,在金陵一带飘荡,不服阴间管束!我们也曾派鬼到地下去探访,却发现金陵地下深处,有的地方很是古怪,怨念之强,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根本无法接近。就算是常在金陵飘荡的怨鬼,在我们的逼迫下,替我们前去探个究竟,却也受不了那极强的怨力,有不少魂飞魄散的。而我们阴间鬼使最近这几百年又是人手不足,因此只得放任不管。”
月娘奇道:“这样说来,阴间今后就不管金陵一带了么?”
白无常摇头叹道:“哪里会一直不管,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若是贵上能够探出其中秘密,我阴间鬼使,尽感大德!”
在远处的监斩台上,李小民微笑着站了起来,双唇轻动,将人耳不能闻的声音,传到黑白无常的耳边:“二位请放心,若是我能够做到,一定把金陵地下的秘密,探访出来,报知各位知道!”
黑白无常躬身行礼,率领部下,缓缓沉入地下,消失无踪。
※※※皇宫之中,内事房前面的大片空地之上,聚集了大批的太监宫女,都满脸喜色,窃窃私语。
李小民端坐在台阶上的一把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目的太监宫女,心中舒畅,甚感欣慰。
就在刚才,他已经从周皇后那里,拿来了封他为内宫总管的旨意。反正老总管已经在多次惊吓之后,一命归西了,这个职位空出来,除了德高望重的李小民之外,再也无人敢于坐上这个位置。
在拿到旨意的时候,周皇后已经被他干得香汗淋漓,神智不清,也顾不上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太监总管职位,便随手拿过印鉴,盖在李小民准备好的圣旨之上,然后又被李小民抱到床上,几度云雨,直到周皇后满足地昏迷过去,李小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下令,让小太监们召集满宫太监宫女,前来内事房听令。
内事房前,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挤满了整个宫庭的太监和宫女,便显得有些拥挤。不过这些太监和宫女都深知礼仪,没有人敢于互相推挤,秩序倒是显得很好。
李小民手下一个得力的骨干,刚被李小民下令封为了司礼太监,也是水涨船高,志得意满,站在阶前,大声喝道:“众家兄弟姊妹听了,今天李公公被皇后娘娘亲口封为内宫总管,这是我们宫里的一件大喜事啊!今天,满宫上下人等,都来向李公公道喜了!”
御膳房的干部们带头叩拜下去,高声大喊道:“李公公德高望重,我等无不敬服!”
别的太监和宫女见李小民现在权势熏天,自也不肯落后,纷纷拜倒在地,大声恭喜,只道李小民不负众望,终于当上了内宫总管,实是内宫之福。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内宫一定能井井有条,受众人称赏。
在石阶之上,李小民端坐在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眼的太监和宫女拜倒在自己面前,不由心情大畅,呵呵笑道:“免礼!今天咱家升任总管,这是皇后娘娘的恩典,却也多亏了众位兄弟姊妹的支持。今天大家先去喝杯酒,再去领个红包,就算咱家给各位的一点见面礼!”
这些太监宫女早就知道李小民出手阔绰,自从在南征发财回来,给各位太监宫女打赏的也不少了,现在他升了内宫总管,都知道他会再次打赏。闻声都是大喜,叩头礼拜,称颂之声,不绝于耳。
各房的管事太监,都从地上爬起来,围绕在李小民的身边,谀词如潮,拼命地巴结拍马,只道李公公年少德高,天才绝世,内宫之中,自建国来未曾出现过这么一位伟大的少的年公公。便是有史以来,如此少的年天才的公公,也是独此一位,再无人可以及得上。
这些太监,溜须拍马都是专业手段,李小民被捧得呵呵大笑,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数千名部下,志得意满,想着自己终于坐上了这个内宫太监中最为崇高的职位,不由笑道:“好了,大家现在工作了一天,也都累了,我们去喝酒去吧!”
御膳房早就在自己房头前的空地上排开了大量的宴席,那些太监宫女们坐在席上,放口大吃大喝,又借着酒劲猜起拳来,呼三喝四,呦五喝六,一个个兴高采烈,都道是托了李公公的福,今天才能吃喝得这么痛快。
内宫总管,确实是整个宫中太监眼中最为崇高的职位,能坐上这个职位的人,在他们看起来,便如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一般,受所有太监和宫女的敬仰。而这位李公公少的年得志,这么年轻,就以太监之身,坐上了比左右二相更高的中书令之位,简直是太监之神,全天下太监们万世崇拜的偶像!
而那些美貌的宫女们,也都芳心暗跳,看着坐在上席的李小民那俊俏白皙的面庞,红晕满颊,心里暗自思量,自己的容貌也颇有几分姿色,若能攀上这位少的年得志的李公公,不仅自己在宫里会受所有人的敬重羡慕,只怕自己在宫外的家人也要多蒙其恩。不少人已经开始暗自盘算,该怎么接近这位高高在上的李公公了。
所有在宫中能说得上的话的有头有脸的太监都跑去向李小民敬酒,拼命地拍马溜须,只望李小民能看得起自己,最好能多多提拔,至少也不要把自己的职位交给他亲信的太监,让自己以后没有进项。所有的太监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只望自己能成为他的亲信,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而在女官与宫女的席位上,高素娥和她部下的小桃红、柳绿坐在席上,远远看着李小民在众位太监管事的围绕之下,大笑饮酒,那般潇洒飘逸的姿态,果然是世人难及,都不由暗自羞喜,自羡有识人之明,能与这位伟大的太监之神有过鱼水之欢,他日定然会多蒙其照顾。这样又有才华又有权势的天才少的年,便是在宫外面侥幸找到一位金龟婿,也远远不及她们现在的幸运。
另外一张席位上,坐的是周皇后身边得力的宫女们。除了几位还要服侍周皇后的宫女在当值外,其他的宫女都坐在席上,含羞看着不远处的李小民,心中忧喜参半,既怕自己与他风流一度的事情败露,被拉去内事房打死;又知道自己只要能讨他的欢心,以后的日子必然会好过得多。不过,以他现在的权势,以及周皇后对他的依赖,便是事情败露了,他也有办法将事情压下去,绝不会出什么漏子。
这一场酒,直喝到月上树梢,众人才尽欢而散。
李小民此时已经喝得半醉,虽然酒是薄酒,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来敬酒,走起路来,有点歪歪斜斜。
几个聪明伶俐的美貌宫女慌忙上前来扶,顺手将自己得来的红包塞到旁边的太监们手中。那些太监得了好处,也就不再为难,将搀扶李公公的好事,让给了这些小姑娘们。
高素娥看着李小民醉了,心中不由关心,虽然也想上前去扶,可是又怕别人看出自己与他的关系,只好罢了,带着贴身的宫女,怏怏地回去歇息。
还有些太监管事不识趣,想要巴结这位新上任的上司,便凑了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份压制那些宫女,让她们走开。可是李小民睁开醉眼,一看他们那老皮老脸便觉心烦,喝令他们退下,只要这几位女孩扶着自己回去休息就可以了。
那些宫女扶着李小民向他的居处走去,喜得满脸都是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得了双份红包的太监们倒心有不甘起来,自叹没有生为女儿身,便是想与李公公对食,也没有那个功能啊!
正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人欢乐几人愁”。最为高兴的,便是那些能扶住李小民的美貌宫女们了。欢天喜地地扶他走进了宫中李小民居住的那处大房子,一看卧室里面的样子,都不由有些惊讶,想不到李公公喜欢睡这么大的床,象他这么小小的身子,难道要在上面打滚翻跟头吗?
李小民被她们扶着坐在桌前的宽大坐椅上,几双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替他捶肩捶腿按摩松骨,又有娇俏的少的女捧上醒酒汤,替他解酒。
醒酒汤喝下去,酸酸甜甜,味道甚好。李小民果然有些清醒了,睁开眼睛,倒吓了一跳:自己卧室里,莺莺燕燕,倒站了十几个美貌少的女,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微微含羞作喜,眼底像是有点想要吃掉自己的意味。
李小民搔搔头,用半醉的头脑想了一阵,明白了:自己现在是深宫中独一无二的钻石王老五,受所有年轻宫女的爱慕,虎视眈眈地守在一边,只望能与自己发展亲密关系,若能与自己形成“对食”的良好关系,那就更好了!
李小民的双眸,变得深邃而充满智慧,目光越过她们头顶,望着窗外的星空,想起了自己的前生,不由暗自慨叹。
在前生,自己是一个不起眼的青年,虽然长得还算英俊,可是却被所有女生漠视。而现在,自己虽然是宫中名义上少了一块肉的太监,却成为了所有宫女的梦中情人。果然象那句话说的,权势是最好的春药啊!
在这一刻,李小民终于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智慧得到了进一步加强,站起来,用悲天悯人的口气,淡然说道:“你们的心意,我都已经明白了。既然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把衣服都脱了,躺到床上去吧!”
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所有的宫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低低地惊呼出声。莺声燕语,充满了房间,里面都带着极端的讶异之情。
众女惊悚,只有一个伶俐俊俏的小宫女,满怀敬畏地看着李小民,暗自赞叹,果然是唯大英雄能本色,一语道破了众宫女来此的目的,并以悲天悯人之心,满足了所有来此女孩的心愿,这等大智慧大气度,又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并不是所有的宫女都象她这样能够充分理解李小民的苦心,有几个宫女已经吓得手脚发软,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有些胆子小的,已经准备好要夺门而逃了。
“砰”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接下来,打开的两扇窗户也自动关闭,将这个宽敞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保证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看着李小民含笑充满同情的双眸,想起李公公会仙法的传言,那几个不识抬举、妄想逃走的宫女们悲鸣一声,已经再不敢有一丝反抗之意。
李小民伸出手,牵起一个浑身发抖的美貌宫女,领着她走到床边,一伸手,便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熟练地替她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然后回转身,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淡淡地道:“各位姊姊,请上床吧!”
一个宫女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她终于明白,李公公要这么大的床,是做什么用的了!
李小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美少的女的面庞。他的目光似带有魔力,让那些宫女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或羞或喜或悲或恐地低泣着,缓缓宽衣解带,一个个地上床去,颤抖地蜷缩躺下,或是抱膝而坐,低头颤抖不语。
原来看起来太大的大床,自从有这么多少的女上去,显得颇为狭窄起来。这让李小民微微叹息,自己还是没能及早拥有洞察先机的大智慧,不然的话,早点做张更大的床,不就不会这么挤了吗?
不过,这事可以以后再说。李小民弯下腰,将那昏倒的少的女抱在怀中,庄严地走到床边,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三下两下,把她剥得清洁溜溜。
深夜的寒冷让这女孩迅速苏醒,睁开美目,看着面前的李公公,又羞又怕,慌忙躲到床上,与一个相好的姊妹紧紧抱在一起,低声抽泣。
李小民倒没有向她施出魔手,反向后退了几步,微微一笑,笑容中,带有强烈的安抚之意,让那些恐惧的少的女们,都平静下来,含羞看着李小民,眼中都有认命的欣喜之意。
站在床前,李小民的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外衫所穿的德高望重的太监总管的衣服,随手扔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的内衫。
他的上身,迅速变得赤裸,露出了纤细健美的身材,只有下身,还穿着裤子。
他的手,伸到了腰带之上。在所有少的女紧张的目光注视之下,突然一伸手,将腰带解了开来!
所有的美少的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至极地看着他那健壮有力的下体,就象闪电撕裂黑暗,掠过脑海,让她们的头脑一阵大晕,几疑身在梦中。
在床前,太监之神,内宫总管李公公那健美的身材是如此惊人,健美得几乎不象人类所能拥有的身材。
一道柔和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床前的赤裸少的年,浑身沐浴着光辉,象赤裸的天神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经受美少的女们敬畏惊恐的目光瞻仰。
少的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床前散发着光辉的少的年,谁也没有发现,隐身在暗中的月娘,正在按照李小民的指令,用自己的灵力发出光芒照射着他的裸体,以增强他出场时的震撼感觉。
踏着庄严的步伐,李小民就象一个真的天神一般,缓缓走到床前,翻身上床,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纯洁少的女,将她因惊恐而变得僵硬的赤裸娇躯按在身下,带着慈祥的微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修长玉腿被轻柔地分开,太监之神伏上了那具纯洁无瑕的少的女娇躯,在一声娇弱的惨叫之后,突破了纯洁的障碍,与这少的女合为一体。
缓缓低下头,太监之神悲天悯人地看着少的女下体缓缓流出的处子之血,心里暗道:“哼,前几天做梦,居然梦到有人在小说网站上发书评,说我搞处女搞得太少,简直不象个现代人,这是什么话!处女情结,那是铭刻在每个中国男人心头的魔咒,难道我会和别人不一样吗?哼,就为这句话,我也得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一下子破处十几个纯洁少的女,这么伟大的壮举,你们谁能比得上!”
大床之上,美貌的少的女们赤身裸体地挤成一团,惊恐羞涩地看着李公公与那个姊妹纠缠在一起,弄得她又哭又笑,雪白娇躯也渐渐泛上粉红之色,让众位美少的女的心中,又开始有一丝期待好奇之意,渐渐升起。
看着那个少的女在李小民的身下,声嘶力竭地兴奋呻吟起来,少的女们开始羞涩地互相打量,猜测着下一个被李公公看上,或是大着胆子主动献身于他的,究竟会是哪一个姊妹呢?
第八集 第二章 女将姊妹
清晨,旷野之中,一支军队正在急匆匆地赶路。
这支军队,看上去甚是狼狈。士兵们身上都满是尘土泥浆,有些人身上还有血迹,或是包裹着伤处的白布。看上去,倒像是一支打了败仗的队伍。
为首的将官,身材强壮,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自己部下这支败兵,不由暗叹。
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率军逃亡。每天都只能让士兵们睡上一小会,饭也吃不饱,还要小心不要露出痕迹,免得引来后面朝廷大军的追杀,日子过得甚是难熬。
想到苦处,高大正不由仰天长叹。只恨那该死的太监李小民,率军杀了钱相爷,不然的话,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自从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钱相爷发书来邀,先革寨知寨高大正便率军起义,带领部下军兵向金陵进发。谁知未到金陵,便听说钱松被杀,李熊逃走,反叛军已是一败涂地,自己还未曾见到金陵,便已成了叛贼,要受大唐所有军民的追杀!
为防被当成叛军歼灭,高大正当机立断,决定北上抗赵,率军北去,先躲开朝廷大军的追击再说。至于到了边境是不是抗赵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杆子起义占山为王还是投靠哪一方,到时候再做考虑。
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几支忠于朝廷的军队,和他们恶战几场,虽然自己一方也颇有损伤,不过敌军也都被击溃,不能挡住自己前进的步伐。
不过朝廷大军的追击也真不是闹着玩的,据说率军追击的是一名女将,接连平灭了几支响应钱松号召率军起义的部队,现在正在搜寻漏网之鱼,若被他们逮到,只怕会有麻烦。
想到此处,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过什么有名的女将,只有一个秦贵妃,前次出征平灭叛匪,多半还是靠了她的侄子和那个太监之力。至于别的女将,自己浸淫武道数十年,征战无数,难道还会怕什么女人吗?
大军北行,直走得口干舌燥,才看到一条小河。高大正发下号令,让士兵们前去取水,休息一阵,再行北进。
士兵们得令,都争先恐后地跑到河边,打水解渴,队形一时有些混乱。
高大正坐在河边一处高地上,喝着部下亲兵奉上的河水,微微叹息。自己带兵这么多年,仓皇而逃时也不是没有,不过在自己的国境内,被朝廷大军追得到处逃窜,心里想起来也甚是难过。
在河边,士兵们乱哄哄地坐着休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这附近一带没有什么大军兵营,而且这一路也没有看到什么敌兵,因此心都散慢,除了有些斥候在四面观察,也不多做防备。
陡然间,高大正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股烟尘,在天边飞扬而起,滚滚向这边而来。
高大正的眉头陡然皱了起来,望向那边,大声呼喊道:“兄弟们,都给我起来!有敌人来袭!”
部下士兵们,慌忙从地上站起来,匆忙地列队,准备迎战。
可是远方的那支部队,来得甚快,带着滚滚烟尘,飞速驰来,可以看清,在大片烟尘之中,那支部队大多是由骑兵组成,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战刀,放声狂啸着,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在亲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挂整齐,骑上战马,抄起长枪,率领一支整理好的部队,向前迎去。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颤抖。那支骑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狂驰而来,眨眼间,便已来到高大正的面前!
高大正举目看去,却见那支骑兵穿着西路军的盔甲服饰,看上去甚是凶悍,士兵们骑在马上,个个满脸狰狞,那冲天的杀气,一见便知是一支百战雄师,已将杀戮变成了骨子里的一部分。而他们的目标,明显便是自己这支疲兵!
在敌军中央,率军疾驰而来的那员大将,却是一名美貌女子,瓜子脸形,模样看上去似有二十余岁,身穿甲胄,头戴雉鸡翎,相貌颇美,只是眼神微有几分凶狠,手中挥舞着柳叶刀,放声娇叱,带着满身杀气,率领大军,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见是女子率军前来,不由暗自心惊。却不肯在女子面前失了气势,立即率军迎上前去,挥枪指向前方,厉声喝道:“呔!哪里来的女人,敢在军前撒野!报上名来,我枪下不死无名贱人!”
陡闻他口出狂言,那女子柳眉倒竖,面现怒色,厉声娇叱道:“好一个油嘴匹夫,看本将军取你首级!”
骏马飞驰,霎时间来到高大正面前,那女子挥舞着柳叶双刀,不由分说,便向高大正剁来。寒光闪闪,杀气慑人,直向高大正狠劈而下!
见刀势凶猛,这女子的武艺竟比大多数男性大将更为纯熟,高大正心中大惊,慌忙举枪上挡,刀枪相交,轰然大响,高大正连人带马,被震得向旁侧斜驰而去,双膀麻木,手掌剧痛,已经是被震得虎口都裂开了。
那女子得理不让人,拍马冲上,大喝道:“匹夫,哪里走!”
锋利的双刀,劈头落下。高大正慌忙回枪抵挡,再不敢有一丝掉以轻心,奋尽平生武艺,与这女子拼杀一阵,十几个回合之后,渐渐竟觉得气力衰竭,而那女子却是气息绵长,毫无倦意,让高大正心中更为惊讶。
拼了几招,高大正见那美女力道雄浑,战意强烈,而武艺也是高出自己甚多,当下再无一丝斗志,虚晃一枪,拍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这样便逃走了,拍马挥刀,追杀上去。却被高大正部下亲兵拼死拦住,眼睁睁地看着高大正拍马逃远了。
洪三娘怒气填胸,这些天来被那邪恶少的年侮辱jian淫的愤怒俱都爆发出来,大声娇叱,柳叶刀漫天挥开,寒光暴射,霎时间劈开几名亲兵的兵刃,重重斩在他们的头上身上,在众亲兵的惨叫声中,将他们一个个地斩落马下,血染尘沙。
数千骑兵,在洪三娘的率领下,拍马狂驰,冲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杀。那些叛军士兵早就累得半死,陡遇这支生力军追杀过来,心下已怯,气力更是不支,被这支骑兵冲杀进伫列中,直杀得人头乱滚,哭喊盈天,早已溃不成军。
洪三娘紧咬银牙,率军到处冲杀,奋力挥动玉手中的钢刀,锋利的刀刃重重斩在叛兵的脖颈上,霎时间鲜血狂喷,头颅飞起,看着叛兵惨叫着倒毙于地,暴烈的杀机,在美貌女将心中狂卷。
高大正拍马逃了一阵,回头看到敌势凶猛,本军已然溃败,再无反抗之力,只得长叹一声,拍马便走。但望能逃出敌军追杀,先逃到国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后面,洪三娘却是咬牙率军冲杀,誓要斩尽敌兵,以平息胸中怒火。柳叶刀起处,人头不断地飞起,整个人便似一名美貌的女煞星一般,在万军乱战之中,杀人无数,吓得一众叛军将士,见她来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彻底丧失了斗志。
高大正带领亲兵,催马宾士。忽然听到身后杀声渐近,回头一看,却见洪三娘已冲杀到近前,不由大惊,暗道:“这女子好生厉害!就是她胯下那匹马,也不是凡品!”
洪三娘骑着的,却是李小民派人精挑细选的宝马良驹,脚力强过战场上所有凡马,在洪三娘的奋力催动下,马速极快,瞬间冲破敌军的抵挡,直向高大正杀去!
眼见身边亲兵死伤殆尽,敌军已然杀来,高大正知道无法逃脱,没奈何,只得回身面对着洪三娘,大吼一声,挺枪当胸便刺,只想一枪将她刺落马下,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看着锋锐的枪尖当胸刺来,洪三娘挥动柳叶刀,重重斩在枪尖之上,霎时将枪尖斩向一边,微一侧身,宝马飞驰,眨眼来到高大正身边,柳叶刀向侧方一撩,重重斩在高大正腰间,劈裂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声,捂着腰间伤口,惊怒交集。身后,却又有马蹄声传来,却是洪三娘拨马而回,再度举刀杀来!
他勉力提起长枪,回身刺去,却也知道,今天这一战,便是自己毕命之役了!
千里良驹之上,相貌绝美的女将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锋利的钢刀高高举起,娇叱一声,刀锋迅速劈破狂风,狠狠斩在高大正的脖颈上!
喀嚓一声,戴着铁盔的头颅,轰然断裂,滚落马下。无头尸身,依然伏在马背上,被无主的战马带着远远驰开,许久之后,尸体的那双手方才松开,将手中钢枪,当啷一声,掉落在战场之上。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洪三娘带来的西路军骑兵,个个悍勇,将一众叛军,杀得走投无路,四处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这掠过战场的烈烈罡风之中,纵声长啸,啸声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似要将毕生不平之气,尽都在这啸声中,散发出来。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将身上,但见她神威凛凛,恍若女武神一般,让众军不敢仰视。
一股钦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军将士心中涌起。他们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战士,即使是面对着一个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脱俗的绝世勇力,率军狂战的凌云壮志,亦让他们不得不生出钦敬诚服之意。
而叛军士兵,却是心胆俱裂,远远看着那女将一刀斩杀了自己的将军,都是恐惧至极,心中哪还有一丝斗志,都跪地求饶,只求不死。战场之上,迅速得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几个伤兵临死前的挣扎呻吟,远远飘来,在风中散落无踪。
洪三娘昂然骑在马上,看着那些悍勇将士们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欢喜,暗自明白,自己已经争得了他们的心,只要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便会成为自己的忠实部下,让自己报仇雪耻,更能多一分胜算。
仰首向天,看着蓝天白云,苍狗变幻,洪三娘暗自发誓,便是穷尽自己毕生之力,一定要斩杀了那个狗太监,让他为淫污自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大军押着俘虏,缓缓来到附近一个县城中,以中书令大人的手谕为凭,下令县官打扫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军将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虏,也都被押进县城大牢,由狱卒严加看管起来。
洪三娘的中军驻地,却在县衙之内。县令很知趣地将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县衙后院,将这处城中最好的宅院,让与洪将军安歇。
身上穿着结实精良的盔甲,率领亲兵走进县衙,看着这处大宅院已经可供自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淫邪少的年的福,靠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个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大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叫各军好生休息,却不许擅自扰民,不然,定不轻饶!”
传令兵悚然惊惧,领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进县衙后面的宅院之中,看着宅地建筑得十分精美,不由暗叹,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这有名的贫困之县,建起这样好的住宅,好让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刚才与敌军恶战了一声,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惫。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还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只是满身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边亲兵下去,自己走进宅院的屋子里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人来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金陵那处宅院洗澡时,李小民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求欢。那时自己还未与他达成协定,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的泪水,恨他入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云雨淫戏,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洪三娘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我已经不在金陵城中,他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胸前两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洪三娘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在这离金陵数十里的小城,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遥远,他还是能够最快地赶过来。
在这美貌女将身后,俊俏少的年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几把,却只觉触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坚硬的盔甲,不由暗恼,干笑道:“娘子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叫了几声,看洪三娘闭目不理,李小民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洪将军,本相前来军中视察,为何你不列队迎接?”
听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气又好笑,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紧她的纤腰,伸手从盔甲下面摸下去,却只能摸到她健美结实的大腿,在她身后过着手瘾,听她声音娇慵诱人,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洪将军,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着大腿,还在向上方大腿内侧摸去,不由大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声,躬身抱拳施礼道:“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参拜,还望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这密室中,对她做些什么勾当,慌忙道:“大人此来疲惫,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她便转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淫虐而庆幸不已。
她抬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中书令大人,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便是刚才随自己来的亲兵,也都消失无踪,县令府中的下人,更是见不到半个。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处寻找起来。一直快走到县府大门,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洪将军,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让他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随着这一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过来,抱住身穿甲胄的美女纤细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甲胄未曾遮挡住的大腿处,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李小民抱紧这身材窈窕的美女,感觉着即使是铠甲也遮不住她的傲人身材,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洪三娘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女将出身,力气甚大,在战场上拼杀时所向披靡,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的年的巨力,被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那双魔手摸在成熟女子的身上,让洪三娘的力气迅速流失。她费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保持清醒,正视着俊俏的少的年,颤声道:“大人,此地会有人来,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别的,口中笑道:“有人来,就要他们看好了!反正从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侍女和你女儿也都在旁边看着的!”
他的手,伸到洪三娘的束甲丝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铠甲里面,将洪三娘下身所穿锦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李小民不由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而且她的女儿,已经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些。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洪三娘在一阵凉意之后,感觉着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的少的年,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双峰。
玉峰被铠甲覆盖,李小民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的美女的香唇,双手乱摸,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亵裤的香臀,曲线柔美,在李小民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陷在柔软的肉体之中,李小民的手,伸进亵裤中,用力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迷乱的方寸之地。
洪三娘大声呻吟着,抱紧面前的少的年,双腿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向李小民的腰间凑去。
李小民兴奋地微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一双玉腿,让洪三娘盘在自己腰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缓缓地和这成熟美艳的女将,以最紧密的姿势,合为一体。
阳光灿烂,照耀在县衙后面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严的围墙之内,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场面香艳至极。
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身上穿着铠甲,头戴雉鸡翎,看上去像是驰骋沙场的女将装束,后背靠在围墙上面,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的年,颤声娇吟着,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少的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战场上所找不到的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的年,抱住这位身穿铠甲的成熟美女,将她按在墙上,用力挺腰,借着围墙对她玉背产生的挤压,用力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觉着她已动了情,不由更是兴奋,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他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女将玉靥娇红,抱紧李小民的头,摇头呻吟,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哪里还有半分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空旷寂静的县府之内,灿烂阳光照耀之下,肆意交欢,直弄得洪三娘升天了好几回,李小民才和她到了最后关头,用力挺腰,将她按在墙上,虎躯剧震,在洪三娘哀哀的哭泣声中,与她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雨散云收,李小民抱着发丝散乱的美女,放下地面,让她跪在地上,清理服侍自己。
洪三娘无神地跪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顾按照他的教导,伸出香舌,替他清理身上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管那是从谁的体内流出来的。
在她朱唇香舌下意识的含吮下,李小民的雄风不由再起,直抵喉间,抱住女将的臻首,抚摸着她的青丝云鬓,以及头上象征英武风姿的雉鸡翎,站在她的面前,用力挺动着腰部,感觉着这美女将领口中的紧窄滑腻,不由兴奋得仰天长啸,胸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对自己能够征服这骄傲的女将,兴奋万分。
洪三娘却被呛得咳嗽起来,用力扭头,躲开让她窒息的物体,伏在地上,微微有些干呕。
李小民蹲下身,好心地拍着她的玉背,帮她舒服一点。另一支手,却摸上她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香软的臀部,一直探到刚才令二人都畅快万分的神秘之地。
洪三娘一边干呕,一边却又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回过头,看着笑咪咪的俊美少的年,微微有些惊慌,红着脸道:“大人,我们是不是回到屋子里面……”
李小民的手,猛地探了进去,沉着脸训斥道:“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叫主人!”
洪三娘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几乎瘫在地上,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泣道:“是,主人!”
李小民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自己现在是在县衙的花园之内,便将她按在花丛中,让她伏在满地的鲜花里面,拉高香臀,对着自己。
洪三娘颤声呻吟着,回头看看这兴高采烈的少的年,再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铠甲,不由一阵大悲,自芳心中涌起。
就在半日之前,自己还在纵横战场,威风凛凛地追杀敌兵;现在却尊严尽失,以这样耻辱的姿势,如一条母狗般,跪伏于地,等待这邪恶少的年的jian淫临幸!
想到伤心处,晶莹的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丛里面,与鲜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鲜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怜惜。
李小民看这女将伤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怜意,便用双手扣紧娇嫩香臀,挺动腰部,探寻着滑腻湿润的美妙之处,缓缓进入她成熟的娇躯,一直进入到最里面。
在探寻的过程中,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呻吟,感觉着紧密的结合,快感升起,让洪三娘又悲又喜,知道自己和这邪恶少的年再度紧紧联结在一起,檀口中却不禁发出了让自己都感觉到羞耻的呻吟之声。
听她娇声轻吟,李小民兴致大发,抱紧玉人胯部,大起大落,肆意jian淫。直干得洪三娘娇躯剧颤,香汗淋漓,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大声浪叫起来。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来,似乎有守门的士兵在大声惊叫道:“贵妃娘娘,中书令大人有令,谁都不能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士兵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像是有人走进了县衙后面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洪三娘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李小民侧耳听着脚步声,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虽然也是推着洪三娘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女将身上。
受到意料之外的强烈冲击,洪三娘不由娇吟出声,虽然及时惊觉,拼命低头咬住头上垂下的雉鸡翎,希望能消除口中淫声,却已经是来不及,被进来的那人听见,脚步声直朝这边而来。
洪三娘大惊,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李小民的jian淫,却被他紧紧抱住香臀,不管不顾地大肆冲击,把她干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有力气,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间,一声惊怒娇呼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将洪三娘从迷梦中惊醒,抬起头,却见一个金盔金甲的美女站在花丛外面,美目喷火,怒视着花丛中的一对男女。
洪三娘惊惶至极,抬头看着秦贵妃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再回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jian淫的少的年,羞惭无地,不由伏在花丛中,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在茂密鲜艳的花丛之外,站着一位绝世美貌的女子,长身玉立。阳光照射之下,她身上的盔甲闪闪散发着金光,看上去便似战神一般,却又充满了美感与力量,此时正紧握双拳,怒视着花丛中的男女。
花丛里面,一位同样美貌的女将,以耻辱的姿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云鬓之上,雉鸡翎垂落地面,与花丛中的鲜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征力量的女将头饰,此刻却带着一丝凄凉的美感,上面沾满了零落的花瓣。
在她身后,一个少的年抱住她赤露的雪白下体,与紧密的姿势与她结合着,还在不断地挺腰冲刺,面对金甲美女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望着她笑道:“贵妃娘娘好!小人现在有事在身,不及行礼,勿罪!”
秦贵妃怒气填胸,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奴才,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切齿道:“我就知道你关上门在这里不干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她这次率军出行,也是来追杀叛军的。却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抢了先。部队疲惫,也要到这个县城休息,听到守门士兵说,中书令大人也在里面,还命令所有人都出来,秦贵妃立即猜出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含怒孤身闯进来,果然逮了个正着。
李小民见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什么随从,倒也不害怕,反过来一把抱住秦贵妃,调笑道:“娘娘,你说我不干好事,可是我从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啊!”
一边说着,他的腰还向前用力一挺,听着洪三娘娇吟一声,娇躯向前一颤,心中大乐。
秦贵妃被他抱住,又听他说出了二人之间的秘事,不由大羞,伸出玉指,用力在他腰间一拧,颤声道:“小奴才,又在胡说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娇嫩红润的香唇之上。
秦贵妃嘤咛一声,娇躯迅速软化,在李小民熟练的热吻之下,身子也开始发热起来,素手按在李小民胸前,想要推开他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坚决。
洪三娘伏在地上,颤抖地回过头来,看着李小民正抱着秦贵妃热吻,不由暗自叹息。这景象如此熟悉,前日里是自己的女儿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现在却又换了这个曾与自己为敌的美貌女将,一边与自己交合,一边还在与她热吻,让洪三娘不禁感叹世事的变幻莫测,即使从前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下一刻,却又可能变成了同病相怜的姊妹。
不过,现在的洪三娘,发现自己能有一个替死鬼,再也顾不得别的,慌忙颤声道:“娘娘,换你来吧,臣妾已经受不住了……”
听着她娇弱无力的呻吟声,秦贵妃抬起头来,看着满面疲惫迷乱的美貌女将,心中又怜又恨。怜的是洪三娘如此可怜,被俘虏后,不光要替李小民卖命打仗,还要在战后满足他旺盛的情欲;恨的是,李小民这小奴才,竟然能下此狠手,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干成了这般疲惫可怜的模样,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可是还不及她对李小民进行惩罚,李小民就已经先下手为强,迅速解开她的束甲丝绦,将她按在地上,大肆亲吻抚摸起来。
感觉着他抽离了自己的身子,洪三娘一头扑倒在花丛中,嘤咛一声,满心庆幸羞涩,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李小民趴在秦贵妃身上狂吻着,感觉着她的铠甲如此厚重碍事,不由微微皱眉,爬起来跪在她身边,将她身上金甲扯脱,露出了里面的劲装。
秦贵妃颤抖着,呻吟着,虽然想要推拒,可是身体里面的热量越来越让她难以忍受,只得躺在花丛中,任由他所为。
在李小民的快速动作之下,不多时,她便如白羊一般,被剥得一丝不挂,接着便看到李小民邪笑着,扑在她身上,在一阵刺痛之后,深深的满足感,突然笼罩住了她整个身心。
洪三娘趴在一旁,轻轻地喘息着,勉力抬头看着那风华绝代、冷若冰霜的贵妃娘娘,在李小民身下娇吟嘶叫着,被他强劲的冲刺弄得泪水在玉面上流淌,俊俏的少的年和绝美的女子,在鲜花丛中疯狂交合,这般刺激的场面,却又有着奇特的美感,让洪三娘不由看得痴了。
鲜花丛中,李小民抱紧两个驰骋沙场的美女,与她们肆意交欢,甚至把她们抓来当战马骑,直弄得她们涕泪交流,颤声呻吟,在他的高超手段之下,什么淫声浪语都叫出来,看上去便是两个沉浸于男女欢爱之中的娇媚女子,哪还有半分受万军景仰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直到最后,两个美女都被李小民弄得身软如绵,迷离低泣着,相互裸身拥抱在一起,承受着身上少的年忽左忽右的攻击。从前不共戴天的死敌,现在真的成为了同病相怜的好姊妹了。第八集 第三章 娇弱公主
大军得胜而还,四处出没的叛军,一个不剩,都被朝廷大军剿灭无踪。
朝廷征讨大军入城之时,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夹道欢迎。
洪三娘和秦贵妃顶盔披甲,并马齐驱,在军中缓缓向前行进。听着满耳的欢呼之声,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出于至诚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却是一片迷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欢乐的场面。
在前面,李小民却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挥着手,催马在军前行进。看上去,完全是一个与民同乐的中书令大人的模样,让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对视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小民却不管她们在那里惺惺相惜,自己满心舒畅,上殿缴令,与周皇后眉来眼去一阵,恭敬地道自己部下军兵,已经将叛军尽数消灭,皇后娘娘,以后自可高枕无忧了。
一边说着,心里却一边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这高枕不是枕在娘娘的头下,每次交欢,我都是把她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无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见他恭敬地低头谦逊,道是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觉中书令大人谦虚有礼,绝无半分少的年轻狂的模样,不由心下钦敬。
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淡淡地勉励几句,又下令赏赐李小民,给他加了一千户的封邑,而他部下众将,又各有封赏。
下得殿来,众官齐来贺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赏。便是从前与李小民不够亲近的,也都来道贺,希望能与李小民拉近关系,免得被视为异党,遭到清洗的命运。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众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闲,请到山居来,喝一杯水酒,庆贺天下太平!”
众官喜动颜色,能得到中书令大人的邀请,在一起喝酒,关系自然会亲近一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着率军追杀叛军,因此一直没有能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已准备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么快便将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自己躲过一次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公的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于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报官的耳中,汇聚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的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话,那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的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的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的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间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的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呼奈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的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刻也在饮酒作乐,眯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案,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个?”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荆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女不给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都四五十岁年纪,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摇头不信。
丁管却笑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福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大人的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身体一向好得令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的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的女低泣着,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的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了另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的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的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脸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的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儿!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蹙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着一同哭泣,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像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hai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里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着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是已经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点着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的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的叹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的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的年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的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的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中停眠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而且就算她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宫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么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么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里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的模样,不知道她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的女,闻声一惊,抬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是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的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娇弱少的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摸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的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只手,自柔滑雪股而下,抚摸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里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阴阳双修之法,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为鼎炉,与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的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已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过多的精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榻,脱下裤子,便伏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的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丝力气都没有。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操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抬高的一些,自己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液的微微湿润的仙器,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的女,不顾自己的满身疲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的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紧他,幸福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苦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玉体的器具,已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操劳过度的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感觉着背上似乎有什么在压着,却并不沉重,回头一看,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的玉背上,温暖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接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个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你能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下,按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的女,温柔地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的年,面带微笑,嘉许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液的孝顺少的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己的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的体液,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hai的还要小,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着他的乳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你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宫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你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智迷乱地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你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你母亲未必便会答应,你公主干政,怕有人会说闲话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蹙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你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话,大皇兄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一阵,弄得她哼哼唧唧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第八集 第四章 美貌贵妇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他好生忙乱,一面吩咐管家快快准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有些惊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的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是皇子衣饰,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臣之位,让自己家里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于狄人吉的惶恐迎接,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府中,与他商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与李小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集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了一遍。而李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划之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小民醉眼看去,但见那些少的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美貌少的女们,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准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月,照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饮酒作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园凉亭中,另排一桌酒席,带着歌舞伎,一行人迤逦向后园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园中,感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畅,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面而来。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为让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尊夫人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臣,如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根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也没什么。嘿嘿,不要说看,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笑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含笑相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觉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淡的银白色,在月下摇曳,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去,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盈向这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绝美,清丽至极,鼻如悬胆,目若秋水,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来,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缓步行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是愧不敢当!”
狄人吉站起身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来,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睦。”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官也好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李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的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小民这般美少的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走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自知内外有别的道理。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闻听,狄夫人精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且这里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一个人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美,便买了下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与狄大人商谈。现在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至于其名,已无可查考,不如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快去净手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
见了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洗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香,在淡淡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的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绝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言。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的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身来,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下官如何敢收这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这等好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
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仿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面。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令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道:“妾身拜谢中书令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叹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隐约笑容。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you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凰琴的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的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内宫出身,太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的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宫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他是内宫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的,便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的年的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的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见的男人也不多。狄人吉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的年俊美的面庞,飘逸的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祖训,对那少的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开始弹奏一首古曲《凤求凰》。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的。可是情由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这凤凰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下来?
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听到的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凰》,甚得其中意境。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红,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到此?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来之事,请夫人放心,绝不会传到别处去。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现在都已经睡熟了,绝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
这个时候,正在回身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心婢女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此人是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少的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不芳心惊悚?
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夫人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官情难自己,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请夫人万勿推拒!”
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俐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娇嫩樱唇上。
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才想起来挣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的年还要高的一点,却被他将一双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只觉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不由大乐,嘴里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惶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监身上遇到了。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耻的抚摸深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探上酥胸,狠狠地一抓!
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大乱,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水,舔着她的耳垂,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伦,难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吗?”
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妇,永远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
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伤以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借此来掩盖自己的软弱无能而已。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又何来狄氏之妇之称?”
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胸上一直摸到处女最神秘的禁地,一把扣住,缓缓抚摸,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娑,耳边仿佛听到了那干燥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邪邪笑容。
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间住得甚远,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道本来应当是如此。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事,不由讶异万分。至于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性的功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
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来奇怪的磨擦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胸中痛出,哭泣呻吟道:“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的樱唇,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得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榻寻欢么?”
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凌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大的力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我生是狄家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这等失节之事!大人若再逼迫,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她的手,飞快地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将锋利的尖端,直指雪白修长的玉颈,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一钗刺进去!
李小民面色微变,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死志已生,也不敢太过逼迫,只得将手掌缓缓从她的下体移开,叹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愿,下官不再强求便是。只可惜,只可惜……”
他仰天长叹道:“我李小民又到哪里,去寻找夫人这般兰心慧质的绝世佳人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红颜知己!除非她们的丈夫不在人世,可惜啊可惜,哪有这般的好事!看来我还是只能指望夫人你啊!”
狄夫人早已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却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难而退。听李小民这般说,慌忙道:“你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你,至于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你的了!”
李小民心中暗喜,他在来之前早已把狄夫人的家世调查得一清二楚,不然安能记住狄人吉不能人道这等小事。脸上却是一片惨然,摇头叹息道:“令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只怕我与她,也是于礼不合吧?”
狄夫人慌得口不择言,颤声道:“寡妇再嫁,不违礼制。你若有意,我便让妹妹与你见上一面,她若不愿,你不可强求。”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为何想要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如此困难!难道我们太监,就不是人么?”
他颓然松开怀中美女,转身向窗子走去,一身的寂寞凄凉,轻声长吟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站在窗前,他回转身,无限依恋而心痛地看了狄夫人一眼,翻过窗子,跳入了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狄夫人却是大惊,自己这处闺阁是在三楼之上,他这样跳下去,只怕会受伤。
她慌忙放下金钗,顾不上淑女仪态,快步跑到窗边,看着茫茫夜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少的年凄凉地寂寞独行,向客房那边而去,这才微微放心。
转过身,狄夫人失魂落魄地向床边走去。
呆呆地坐在床上,咀嚼着刚才那奇异少的年所说的话语,回想刚才之事,虽然他是个太监,没有能力破坏自己的贞洁,但是与他一吻,便日已然失了妇道。幸而没有被他脱下衣衫,不然的话,更是失了大节,死后也无颜去见去世的父母!
突然间,她又想起,妹妹的丈夫刚刚去世,自己便要给她介绍男子,于礼不合;况且妹妹心智坚定,更甚于己,在妹夫病重之时,常道若有不测,定然守节终生。虽然太监是可以娶妻的,但自己让她寡妇再嫁,只怕会败坏了她守贞一世的誓言,这又如何对得起她?
芳心紊乱之下,狄夫人扑倒在绣枕之上,呜咽痛哭起来。对于自己出卖了妹妹的行径充满痛悔,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却不知,在旁边的空气中,飘浮着几个仆妇的冤魂,死死地盯着她,若她微有死意,便会上前阻拦,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她轻易地死掉,招致仙主大人的震怒责罚。
当初仙主大人与狄夫人亲热时,这几个鬼奴是没有资格进来的。不过,仙主离去时,曾下令绝不许出事,否则便要她们魂飞魄散,反之,做得好定有重赏。这些仆妇慌忙从窗外飞入,围护在狄夫人身边,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外人或是她自己的伤害。
※※※第二天早上,宿醉刚醒的李小民从狄府的客房起身,在狄府仆役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出去与狄人吉拱手见礼,坐上轿子,一同上朝去了。
在朝堂上,李小民位于朝臣最上方,躬身上奏,将自己与狄人吉商量好的水利工程之事,报给了珠帘后面的美貌情人。
周皇后细细问来,李小民推说此事由狄人吉负责,交给他来回答。
周皇后转而询问狄人吉,狄人吉昨夜与李小民探讨了许久,对一众细节了然于胸,躬身立于朝堂之上,一一道来,说话井然有条,让一众朝臣,不由暗暗点头,知道狄人吉是搞内政的一把好手,让他做工部尚书,确实是合适不过。
周皇后沉思半晌,立下决断,让狄人吉来全权处理此事。至于一应资金,都可由国库中供应。对于他的勤于政事,也大加勉励,并赏了几十匹绢帛,圣眷之隆,让一心想看他倒楣的户部尚书丁管等人眼睛都红了,也只能心中暗骂而已。
狄人吉大喜拜谢周皇后的厚赐,心中欢喜无限。
这几十匹绢帛,虽然价值不菲,倒也看不在狄人吉的眼里。只有兴修水利之事,耗费资金甚巨,确是贪污受贿的大好良机。若做完了这件差事,就已经够自己子孙吃上好多年了--如果他还能有子孙的话。
他知道此事多亏李小民之力,或者便是他拉拢自己的一个手段,下得殿来,将李小民拉到一边,再三拜谢,并隐约提出,逢年过节,定有孝敬的厚礼送上。
李小民看他高兴成这样,还有与自己坐地分赃之意,也不由心里嘀咕:“他这么高兴,该不会是跟后世的贪官污吏一样,想要下狠手把这水利大事造成豆腐渣工程吧?哼,他要是贪得太多倒也没什么,就算老子付给他的费用了。可是要把那工程造砸了,就算我饶得过他,周皇后也放不过他!回头我还得我派些耳目跟着他,免得他贪得太多了。只可惜出了金陵百里,我手下的这些冤魂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上一次派几个冤鬼出去到西路军送信,刚走出一百二十里,就被黑无常带着几个阴兵截住,差点把他们抓到地府去问罪,治他们不到地府报到的大罪!幸好他们报了我的名字,黑无常才给了几分面子,放他们过去,不然的话,我的信就传不到了!唔,看来金陵地下果然有古怪,这百里之内,鬼魂想要逃离地府的压力就可以做到,一出了这百里,就没有生命安全的保障,这事真的很稀奇!这样的话,他要是出去兴修水利,还真的得找些厉害些鬼卫跟着他才行。”
他心里胡思乱想,与狄人吉打着哈哈,看他千恩万谢地去了,自己转过身,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门,走进了内宫之中。
其实以他内宫总管的身份,下了朝再进内宫,也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在一众侍卫都已经换上了他的亲信士兵之后,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是还要留着一直重病昏迷的李渔,好让周皇后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皇后之位垂帘主政,提前把他结果了,也不算什么事。
站在宫中的花园里,李小民仰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纯净的空气,心里欢喜,在这内宫之中,才是自己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绝不会有什么女子,禀承着什么大节不放,做出拒绝自己的这种傻事出来。
※※※在金陵城东南百里之外,有一座高山,巍峨无比,直耸入云。
这座山峰,虽然高大险峻,足可入天下名山之列;但其四周缭绕的,都是愁云惨雾,看上去阴森无比。
高山之中,道路险峻非常,山中阴风呼啸,灌入四处密布山体的山洞中,声音刺耳,令人闻而胆寒。
山外远处,些许还有几家人类;山下与山中,却早无人类踪迹。在山中到处盘踞的,却都是一些恐怖的厉魂与闲散小妖,借着地下阴气,强行抗拒阴曹地府的管辖,四处的冤魂都被那些鬼怪搜罗上山,聚成强大的势力,不肯入阴间投抬转世,还不时四下出动,残害生灵,令阴间使者,头痛无比。
此一地,亦如金陵一般,地下有强烈的阴气聚集,让那些厉魂足可凭此抵挡阴间派来的阴兵,与金陵共为南唐最让阴间使者头痛的两处地面。
这一处高山,因为靠近的人,大都莫名其妙地死去,不能离开,因此被远处的人类,称为鬼山,不敢接近。
本来这座山上,虽然有鬼魂盘踞,却还不至于发展到这般地步;可是自从龟山派一派覆灭之后,南唐没有了护国道门,山上鬼怪便都倡狂起来。其中最强的一个鬼魂,依其多年修炼的强大法力,一举震服了所有其他厉魂小妖,自号东山鬼王,据此山中,号令群鬼,无有敢不服者。
山中除了极阴之地聚集的大批鬼魂之外,还有一些妖怪,居住在此。
本来妖之一族,在千年前较为繁盛,在天下啸聚山林,不时下山去捉拿几个活人上山打打牙祭,血淋淋地吃下肚去,大为快活。可是千年前道门兴起,天下修道之士,无不以斩妖除怪为己任,经过上千年的惨烈杀戮,天下的妖怪被杀得一片调零,许多山中,妖怪满门九族,尽被修道之士屠尽。本来东山之上,也被龟山派上辈法师屠了几次,将大小妖怪杀得干干净净,成为一片可以夜行无阻的净土;怎奈妖怪虽去,鬼魂又来,近几十年来,此地阴气日盛,鬼魂聚集无数,直至今日,势力庞大至极,便是龟山派复生,亦难能动摇其根基。
远处的妖怪,身居北赵、陈、蜀等国,被道门正义之士杀得抬不起头来,些微闻得此处鬼势大盛,便有不少拖家带口,前来投奔。虽然到了此处,本系少数民族,要受东山鬼王节制,至少能在他的庇护之下,保住性命,也就心满意足了。东山鬼王看自己辖下的妖怪众多,渐渐已经达到了鬼魂之数的十分之一,便从中选拔有些法力的,设下十二妖将,让他们统管一众妖怪。
对于这样胆敢抗拒地府权威的鬼魂组织,阴间自当派兵征剿才是;可惜阴间最近实力不足,因与西方魔界大战几回,损兵无数,也只撑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很难有余力来收拾阳世不服管束的巨大鬼魂组织;因此只得睁一眼闭一眼,将此事交给人界的帝王法师去处置了。
别的国家还有护国道门,倒还不怕;南唐国内,却是护国道门尽灭,虽然帝王李渔欲立阴山派为新的护国道门,怎奈阴山派的法师们大都因为前次一场大战,内伤未复,不能前来应召。因此也只得任由东山鬼王率领群鬼众妖,在此处逍遥度日了。
东山鬼王部下兵强将广,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本应快活才是,可是今日,他站在山峰中帅帐之内,却是满面怒色,大声怒吼道:“怎么,我拜弟幽冥煞王被人害了,让你们去给他报仇雪恨,你们竟然说没有办法?”
东山鬼王,身高丈余,面色发黑,容貌狞恶,头上长着一双利角,两个铜铃般的大眼睛中,凶光暴射,头颅晃一晃,便似凶神恶煞一般,令人望而胆战心惊。
此时,天色已晚,他站在山峰中部,一处精心搭制于山中大树上的凉篷之下,指着部下大声怒吼:“我早就说要起满山之鬼,大举前往金陵,屠灭城池!你们却推三阻四,道是道路艰险,怕阴间阎罗王派军于阴气衰退之地,伏击我军;而那狗太监内忧外患,迟早要倒大霉;可是现在听到的消息却是,那个狗太监做了中书令,掌控大权,日子过得越来越舒服!尔等如此误我,难道不怕我律法森严么?”
他部下厉鬼,漫山遍野,见他发怒,都惶恐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满山跪的都是瑟瑟发抖的厉魂。
一个身穿朝臣服饰的老鬼,战战兢兢地上前跪下,叩头禀道:“大王息怒!不是老臣推三推四,实是最近地下阴气,变动异常,尤其是十余里外,阴气几乎消失,若茂然出动,遇上阴间前来捉拿之兵,我满山之鬼,只怕会多有损伤!大王若是实在不想看到那个太监活得舒服,可以派出十二妖将,前往金陵,伺机一举击杀太监中书令!就算杀不了他,也可以搅得他满城大乱,让那太监焦头烂额,为大王出一口恶气!”
东山鬼王闻言,精神一振,缓缓后退,坐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座椅之中,目光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既然不出声,部下鬼魂小妖亦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一时间,满山之中,寂静一片,便是山中的鸟兽,亦不敢出半点声音,来惊扰这凶残可怕的东山鬼王。
半晌之后,东山鬼王抬起头来,用力一挥巨大鬼爪,大喝道:“十二妖将何在!可有愿意去替我分忧,将金陵扰得一片大乱的么?”
话音未落,他帐下一员勇猛至极的虎将便迫不及待地大步上前,躬身抱拳,粗声粗气地道:“大王勿忧,末将愿前往金陵,定要斩了那狗太监的首级回报大王!”
东山鬼王抬起头来,见那员大将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目光如电,口似血盆;却是他帐下妖将中,最为勇猛的一员虎将,不由眼前一亮,点头道:“说得好!难为你这么勇猛,果然不愧是我帐下的虎将啊!”
那虎将得其赞扬,喜得咧开虎嘴,挺起虎背虎腰,额头上硕大的“王”字也喜得颤动不停,嘴里却谦逊道:“多谢大王褒奖,末将愧不敢当!”
东山鬼王转过头去,看着另外十一员妖将,眼中微有不悦之色。
那十一个妖将,见虎将抢了风头,本来就不高兴;现在看东山鬼王不悦,更是惊悚,慌忙跑上前去,跪倒在东山鬼王大座之前,拼命地表达忠心,抢着要去人类聚集的金陵城中,搅个天翻地覆,便是杀不了那个狗太监,也要弄得他心里难过,睡不着觉!
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妖将,叫得最是响亮,挺起肥大的胸膛,放声叫道:“大王,请派我出征,定要斩了那狗东西的脑袋回来,献与大王!”
跪在他旁边的一个妖将却是心中愤怒,转头怒视着这个家伙,知道他是趁机指桑骂槐,也抱拳高叫道:“大王还是派我出征,不砍了那个笨东西的猪头回来,大王就斩了我的头!”
此言一出,旁边的猪将心生不快,转过头,与狗将怒目相视,若非在东山鬼王座前,便要与他抱在一起,按倒在地,饱以猪拳!
东山鬼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部下争相出战,轻咳一声,道:“先不要着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猴将,你先将你前次去金陵城,侦察到的情报说出来看看!”
妖将之中,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猴子挺起胸膛,大声道:“是!前次末将在金陵城中侦察,混迹街头,正在进行才艺表演之时,忽听旁边一个正在欣赏表演的人在嘀嘀咕咕,跟他旁边的人说起上次的大战,却是那个害了煞王的太监李小民施展仙法,破了敌方一个道士的法术,当场击杀了那个道士;随后又率领部下众军,一举击杀了敌军首领,这才平息了叛乱。而那个太监也因此大功,受到赏识,被封为中书令,掌管军政大权!末将一听此事,便心中大怒,那个太监如此大胆,害了煞王还不急着逃走,竟敢在此为官!本来末将想要潜入宫中,取其性命,只是未得大王号令,不敢擅动。求大王命末将出行,定要斩了那太监的狗……那太监的大脑袋回来,献与大王!”
他这话临时收回,总算没有介入到猪将与狗将的争端之中,却引得旁边一个大脑袋的虎将心生不快,斜目看着他,冷笑道:“不要胡吹了,你那点本事谁不知道,也就是能扮个小丑,逗人一笑也就是了!什么街头才艺表演,直接说是耍猴戏不就得了嘛!”
猴将闻声大怒,扭头怒视着虎将,却被他一双暴眼瞪了回来,恶狠狠地瞪着小小的猴头。
猴将立即气势顿消,缩在一旁,低头不敢说话。
在众妖之中,他是法力较低的一个,本来轮不上他为将,可是前一个猴将年纪老了,又染上了吸食极乐逍遥散的毛病,直把自己吸死了,这个位置,才由猴中最强的一个顶上,却也比不上别的将领的妖术厉害。在群妖之中,常受人欺负,怎奈猴单势孤,无法反抗,也只能咬牙忍耐而已。除了偶尔能在比自己身量小些的老鼠兔子面前耍耍威风,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需求之外,别的时候,就只能是受欺负的命运。
东山鬼王看得开心,呵呵大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抢着去,你们都很忠心!哼,妖怪和鬼魂就是不一样,不怕阴兵来抓,这点好!”
他的目光,扫过十二妖将,突然伸手点了几点,大声道:“鼠牛虎兔,就你们几个去吧!对了,把猴子也带上,他常在金陵耍猴戏挣钱,对金陵城的一切都比较熟悉,让他替你们打探情报,也算有个照应。至于其他的,可以在下一批进城攻击!”
此言一出,被点到名字的几个妖将,一只硕大的老鼠,听到自己被第一个点名,不由鼠躯一震,愣在当场;一头憨厚的老牛,听到自己被第二个点名,也不由牛躯一震,愣在当场;老虎也是虎躯一震,还有兔躯猴躯,皆是一震,剩下的妖将们也是一震再震,怔怔地看着东山鬼王,想不到他会派出这样的战斗组合。
虎将震过之后,目光扫过一旁震来震去的妖将兄弟,心中大喜,知道此去可以肆意地欺负猴子,正要上前请求一个先锋的位置,东山鬼王却挥手止住他的话,沉声道:“你们几个,要一个一个地来,按照我说的顺序,一一率领部下进城捣乱,不可乱了顺序!老鼠,你第一个进城攻击,等会到我帐后来,我有话交待你!”
一个贼眉鼠眼的胖老鼠,闻声鼠躯剧震,虽然心中害怕,还是不得不上前叩拜,颤声道:“谢大王信任!”
虎将心中不服,上前一步,想要抗议,却见东山鬼王冷冷扫来一眼,沉声道:“小老虎,你有什么事吗?”
虎将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冰冷,虎躯微颤,低头道:“是,末将是想谢大王信任,让末将第一批出战,末将感激之至!”
东山鬼王点点头,恐怖鬼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淡然道:“很好!你们先下去收拾一下,老鼠,你跟我来!”
看着东山鬼王恐怖的身影转身走进后面的巨大山洞之中,一众妖将鬼魂,尽都松了一口气。
牛虎兔猴四将,下去收拾行李,召集部下,准备出征。老鼠低着头,走进山洞之中,心中忐忑,不知大王会有什么话交待自己。
不一会,他便连滚带爬地从洞中离开,鼠脸上满是忧喜交集之色,飞快地跑开了。
在漆黑的山洞之中,东山鬼王独自站在黑暗里,脸上已经消失了那狂暴的表情,平静地望着老鼠离去的背影,微微冷笑。
在一片黑暗之中,他阴森的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李小民,你的出现,倒很有趣呢。我这千万年来的图谋,说不定便要着落在你的身上,替我实现!”第八集 第五章 两代皇后
第二天早上,李小民从一位皇妃的床上爬起来,伸个懒腰,只觉心旷神怡。
回过头,看着那位美貌宫妃,正趴在床上,纤细的赤裸娇躯盖着锦被,双拳护在面颊侧旁,紧闭美目,脸上微微还有泪痕,让李小民不由叹息,看起来这么美貌的女子,却是身体如此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临幸,轻轻松松便昏过去几次,弄得自己不能尽兴。
这位皇妃的名字,李小民也懒得去记,只记得昨天酒醉,随意挑了一处皇妃的宫室走进去,溜进了她的屋里,把她按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那位宫妃却是认得他的,又惊又喜,带着恐惧尽力支陪,怎奈体质太差,与他激烈交欢一阵,便支撑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再玩了,弄得李小民草草收工,从她玉体内退出,摇头叹息不已。
因为是不得宠的皇妃,身份也不高,身边的宫女也很少,而且老的老,小的小,都不够漂亮,让眼界渐高的李小民看不上眼,因此只能抱着这位美貌皇妃过过干瘾,用她的柔嫩小嘴、纤细玉指稍稍泄火,随后便抱着她闷闷地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李小民正是精神旺盛的时候,可惜这位妃子身体太弱,便是再度与她云雨,一定也不能尽兴,只得伸手到她锦被中,抚摸她柔嫩的香臀玉乳,过过手瘾,然后便穿上衣服,去找可以承受自己旺盛精力的美女。
纵观宫中,体力最好的美女非周皇后莫属。李小民轻轻微笑着,直向内宫中央的那处宫殿走去。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周皇后的宫殿之中,迎面忽然看到一个美貌少妇跪在周皇后的卧室门前,满头珠翠,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华丽至极,却是浑身颤抖,垂首伏地,不敢抬起。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是自己有些想念太子妃的身体,想想她在道观里面住得一定很闷,因此假传周皇后旨意,召她入宫交欢解闷。而太子妃多半是会错了意,昨天接了旨,以为是周皇后找她治罪,因此今天早早地进宫,跪在周皇后门前请罪。
现在这时候,只怕周皇后还未起床。自从她平定叛乱之后,便藉口身体不适,每月上朝时间减少为十五天,日常事务都交给李小民处理。这样,她就有一半时间可以睡懒觉,以弥补夜间与中书令大人商讨国事带来的通体疲惫。而昨夜,李小民又据罗依依来报,周皇后批阅奏章直到深夜,现在多半是起不来了。
见太子妃吓成这个样子,李小民满怀同情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什么事做错了,改过就行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替你求情啊!”
因为是伏跪在地上,让她的窈窕身材中,后凸的香臀颇为惹眼。李小民的另一只手,忍不住便伸过去,抚摸着香软的玉臀,用力捏了几把,心中暗道:“不愧是皇家最尊贵的王妃,下一任的皇后,手感就是好!”
太子妃惊慌地抬起头来,看到是他,又羞又气,伸手推着他的胸脯,颤声哭道:“你还说!都是你做了那件事,让母后现在要降罪,我该怎么办?”
李小民叹息着,伸手到她微松的腰带内,罗衣之中,直接抚摸着柔滑香臀,沉吟道:“罢了!既然事因我起,我去向皇后娘娘请罪好了!有什么事,都加罪在我身上,绝不会连罪了你!”
听他这般说,太子妃心中感动,也忘了这个小太监正在轻薄抚摸自己尊贵的身子,一把拉住他,感动流泪道:“小民子,你肯这么做,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你去了以后,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再烧几个纸宫女去服侍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单地在阴间受苦!”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骂:“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哼,两个人做出来的好事,让我一个人去顶罪,你没有一点不意思吗?这么不讲义气,回头一定要干得你死去活来!”
看着太子妃惊慌哭泣的带泪娇靥,他忽然想起:“她怎么好像还不知道我已经大权在握了?对了,六庄观离得远,我又一直派大军围护,里面的消息传不进去,她不知道详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的手用力拧了太子妃香臀一把,恋恋不舍地从绸衫里面抽出来,拿到上面,抚摸着太子妃的头,安慰道:“请王妃娘娘放心,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连累了娘娘!”
说出这样的狠话,李小民悲壮地站起身来,带着舍生取义的感慨,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缓缓向卧室门走去!
看到小民子如同刑场就义的义士一般,悲壮地绝然而去,太子妃心中大为感动,双手捂着玉面,嘤嘤哭泣,对这舍身救人的小太监充满了感激欣赏之情。
李小民庄严地伸手打开周皇后卧室房门,踏入了里面。接着,他便把门随手关上,将太子妃的满腔思念与关怀,都关在了外面!
卧室里的大床上,又是一幅佳人春睡图。那绝色美貌的佳人,盖着锦被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着;一只白藕般的手臂落在锦被外面,上面还带着几个金玉镯子;玉容上一片安祥,娇艳红唇边,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这美人,看起来如此娇慵,绝色美艳仿若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般,偏偏又带着极为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火起,缓步走过去,轻轻握住了她放在锦被外面的玉臂。
皇后娘娘的手臂,雪白娇嫩,衬着腕上光芒闪烁的镯子,更显诱人;李小民小心地将她的手臂放在被中,免得她着凉了。
接下来,他又伸手到被子里面悄悄抚摸,感觉着周皇后玉体绵软光滑,好像什么也没有穿,不由暗自欣喜微笑,悄悄地掀开下面的被子,露出了玉腿,免得周皇后热着了。
修长挺拔的美腿,从被子里面探出,浑圆雪白,绝无一分赘肉,看上去充满了优雅的美感;李小民的手,缓缓抚上去,在绵软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捏弄,一直摸到圆圆的膝盖处,再向下抚摸着光滑如玉的小腿。
周皇后的玉足,看上去曲线优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李小民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皇后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周皇后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发痒,轻笑一声,玉腿随意地一挣,挣脱了李小民的手,翻了个身,继续她的美梦。
李小民抬头看她还未醒,暗自笑着,将头钻进被中,脸部磨擦着周皇后的雪白大腿,触面滑腻,显示这尊贵丽人的皮肤如此之好;舌头也不闲着,在修长美腿上轻吻舔吮,占够了便宜。
周皇后昏睡之中,不知外事,任其所为。李小民抱着她的雪臀翻过身来,分开一对玉腿,将她摆成常用的交欢姿势,在昏睡的周皇后玉体上轻舔半晌,大腿内侧的性感地带更是不会放过,伸手一摸,发觉周皇后已经被自己挑逗着凤液溢出,露珠挂在玉门之外,知道到了时候,便直起身来,抱住周皇后如花娇躯,下体与周皇后亲密地接触着,缓缓进入到她尊贵性感的娇躯之内。
初入之时,终究还是有几分艰涩紧窄,李小民和昏睡的周皇后都不禁呻吟一声,感觉着二人的结合是如此紧密,几乎让李小民把持不住,当场走火。
他深吸一口气,平抑心神,半晌后感觉已经不那么兴奋冲动,方才开始挺动腰部,与睡梦中的周皇后交欢。
在梦中,周皇后方才梦到自己追逐着小民子,终于追上了他,将他按在地上欲行周公之礼。忽然便感觉到这一阵难言的畅美袭来,不由张开朱唇,低声娇吟,双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在梦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云雨,寻欢作乐。
李小民被她的回应弄得兴致高昂,将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击起来。这一双美腿比他的腿还要长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却不觉不适,只因早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顺手吃着豆腐。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周皇后悠悠醒来,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苦干,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张开樱唇,娇慵地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
李小民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后娘娘,早啊!我没干什么,就是在干你啊!”
周皇后半睡半醒间,玉腿夹紧他的颈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大羞,扭动着身子,将锦被拉上来,盖住了玉颜。
李小民微笑着,卖力大干,弄得周皇后娇喘连连,玉体火热,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张开樱唇,热情地献上香吻。
二人紧紧地拥吻着,唇舌激烈纠缠,交换着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力挺动,二人上下处的身体,都在亲密地激烈接触。
周皇后在梦中已经和小民子云雨了许久,醒来又经受了这一番挑逗,再也忍耐不住,仰颈发出一声吟凤,用力翻身将李小民压在下面,就象在梦中一样,骑在他的身上,猛干着他。
李小民干了一阵,也微有些疲惫,趁势乖乖地躺在床上,积蓄精力,准备一举将周皇后的斗志冲垮,当然,还要捎带上外面那位美貌骄傲的太子妃。
周皇后雪白性感的凤体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英俊少的年,想着自己女儿都比他大,如今却在自己胯下承欢,一股满足的快感,不由涌上心头。
修长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侧,夹紧他的腰部,曲线玲珑的凤体上下耸动,用力地狠干着李小民,周皇后一双玉掌按在李小民脸庞两侧,娇喘吁吁,通体香汗淋漓,低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一股肆意jian淫美少的年的兴奋感觉,让她的动作更为剧烈,带给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强劲至极。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周皇后累得娇喘息息地扑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导的这一场交欢才告停止。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一手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体耸动,从下面进攻着周皇后的凤体。周皇后此时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地抵挡着他的进攻,感觉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体内,却只能趴在他胸上娇吟,再也无力挣扎。
交欢一阵,李小民将周皇后翻过身来,让她伏跪在凤榻之上,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
周皇后娇声哼着,媚眼如丝,雪白窈窕的性感娇躯伏在床上,感觉着从后面侵入自己的少的年如此勇猛可爱,不由伸手向后,帮助他更激烈地进入自己的凤体。
剧烈的磨擦让周皇后下体火热,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阵阵浪叫娇吟。李小民也不阻止她,反而动作更加剧烈,然后得意地欣赏着皇后娘娘发出的动人悦耳的娇吟之声。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种姿势,弄得周皇后浪叫连声,声音娇媚,动人心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设下了声音的禁制,只怕已经传到了屋外,让太子妃听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面还有一个骄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传唤,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到了周皇后屋里,却是和她在做这种事。自己和她一在屋里一在屋外,一个提心吊胆,一个肆意寻欢,其中苦乐,可说是天差地别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面等着自己和周皇后交欢完毕,虽然知道她听不见,李小民还是心中兴奋,抱起周皇后便下了床,让她伏在大红地毯上面,自己仍从后面侵入着她,推动雪白丰臀,让她向前面爬去。
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地面上交合,周皇后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央求着他不要这样玩弄自己,可是却抵挡不住他推动腰臀的力量,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道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被他推挤冲撞着向前爬去。
一直来到屋门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边与周皇后激烈交合,突然伸手拉开了门。
周皇后四肢着地,正处于交欢的迷乱之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惊讶地抬起头,只向门外看了一眼,立即浑身冰凉:在门外跪在自己面前的,岂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
此时,太子妃拜伏在门外,提心吊胆,不敢抬头。而屋里更是一声都没有传出来,让她更为心惊胆战,不知道李小民在屋里受到了周皇后怎么样的折磨。
可是事实是,现在遭受折磨的却是母仪天下、尊荣至极的周皇后。她惊恐地看着外面伏拜的华衣美女,生怕她抬起头来,咬紧牙关,一声浪叫也不敢再发出;可是李小民在身后却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雪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太子妃又怎么会听不见?
她呆了一阵,见太子妃一直没有抬头,这才想起,身后的少的年惯会运用隔绝声音的法术。现在屋内屋外,显然便是两个世界,不管有多大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可是声音听不见,气味还是会传到外面去。太子妃拜伏于地,忽然嗅到一阵浓烈的香气,似乎便是自己母后身上常用来熏衣的那一种。
她正要抬头,周皇后见状大惊,慌忙将臻首伸出屋外,厉声喝道:“不许抬头!”
陡闻耳边这一声大吼,太子妃吓得娇躯乱颤,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心中叫苦,不知道母后悄悄开门训斥自己是什么意思。
此时,李小民正是用力一击,挤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头,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里的下半截玉体上大为肆虐,弄得她几乎呻吟出来,不由大恐。
她回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凤体也在拼命地向后退去,顶住李小民的胯部,一点点地往里缩。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为已甚,便稍稍退后,放她缩回了门里。
可是一旦回来,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激烈,大开着门,凶猛地狂干着皇后娘娘尊贵的凤体,同时盯着外面伏拜颤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击着周皇后的玉臀;每一下剧烈冲撞,都似乎要将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门外去一般。
周皇后被他冲撞得内脏一阵阵地紧缩,躲在门里,大声浪叫娇吟不止。看着屋外的太子妃,错乱的快感占据了这尊贵丽人的整个身心,她的叫声更加狂放,终于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击,大声尖叫着昏倒在大红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周皇后的雪白凤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之中。
当周皇后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对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侧躺在地毯上,无力地睁开美目,看着面前微笑的少的年,想起刚才的事情,羞得满面通红。
她的头已经垂到了门口,青丝散开,已经洒到门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头的太子妃的云鬓。看到这一景象,周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面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现在她只想在儿媳妇面前保持身为一国之母的尊严,可是李小民却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请娘娘屈尊,帮小人一把!”
感觉着玉颊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似乎还有液体从脸上流淌下去,周皇后羞得玉颜通红,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只得长叹一声,张开凤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来,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边轻舔吮咂,一边举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胆地看着同样提心吊胆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惧之下,一直没有抬头,这才让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迈步走了过来,绕过廊角,忽然看到周皇后跪在地上为内宫总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惊,站住了脚步。
周皇后最为羞耻的状态被人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咬住嘴里软绵绵的东西,怒视着那个不知趣的宫女,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杀她灭口!
那个宫女,名唤香兰,生得眉清目秀,也与李小民有过数夕之欢,只是周皇后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条娇躯,不住地颤抖。
李小民面前,远近三处,倒跪了三个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贵的一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还差一个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香兰过来。
香兰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周皇后凤闺之门,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兰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低头看到周皇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饶命!总管大人饶命!”
李小民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本就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慑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着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中,一时不敢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着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管大人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一边与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容失色,瞪着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总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如此美少的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动着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着香兰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微微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穿着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地不敢抬头,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jian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叹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几分,果然有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的女,看着他脸上赞叹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果然不敢推托,颤声将自己与李小民在皇后寝宫偏殿内做的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由心中大乐。抬起头,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次,让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情,哀声叹息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颤声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香兰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当下厉声道:“大胆!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韦氏即刻与内宫总管李大人重现那日之事,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乱棍打死!!”
此刻的香兰,一心只顾承顺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太子妃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的女挺起胸来,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暗点头称赞,心道:“有潜力!好好调教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叹息着,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王妃娘娘,旨不可违,奴才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愿!”
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太子妃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性感的窈窕玉体,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凤闺之中。
李小民仰天长叹,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雪天跪地裸求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太监总管的长袍,飘落在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香臀被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入了自己玉体。因在恐惧之下,十分艰涩,倒比往常痛了几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诱人的土地,在香兰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净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天外,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香兰无情的命令之下,与李小民奋力交欢,抱紧他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周皇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无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浪仪态,也不由周身发热,紧咬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听到,自己的威仪便荡然无存了。
李小民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干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低头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李小民摇头苦笑,对自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周皇后已经满面红潮,目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凤体。
周皇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齿,不肯发出一丝淫声。
李小民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人紧紧相拥,缓缓交合,似在运动,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抬头四顾,见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卧室之内,周身赤裸,下体濡湿,而那害人精小民子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她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头恐惧地看着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动:周皇后虽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里面还藏了一个人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周皇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咬着嘴唇努力忍笑的香兰,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惊,瞠目结舌地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惊人,即使是胆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断。倒是香兰知情识趣,笑着走过来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凤榻前来。
周皇后慌乱地睁开凤目,嗔怒地瞪了香兰一眼,眼中颇有惶急之色。香兰却装作不见,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总管大人救命,不然自己难逃一死。当下只顾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总管大人的计划办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边,在香兰的示意下,伸出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周皇后身上覆盖的锦被。
纵然是心中有了准备,陡见此情景,太子妃还是不由玉手掩口,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压在皇后娘娘身上,与她处于交合状态的,不是那胆大包天的太监小民子,还会是谁?
李小民缩在周皇后胸前,正在享受地低头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被人把被子从头上掀开,也不着恼,转过头,将脸贴在玉峰之上,向太子妃微微一笑。
这一笑倒让太子妃清醒了许多,心下恍然明白,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出这于这小冤家的作弄,芳心顿时大怒,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在周皇后身上卖力耸动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来,饱以粉拳!
周皇后忽觉身上少的年一动,睁眼看到太子妃正在用力将他拖下去,不由心头微怒,举目看着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到这熟悉的哼声,太子妃心中下意识地便是大惊,慌忙跪倒在地,口称:“母后饶恕!”心里明白,周皇后正在享受,自己虎口夺食,那岂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磕了几个响头,太子妃忽然一呆,抬起头来,看着交合中的二人,心中恍然想道:“她也做了这种事,那就是说,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想到刚才被这一对jian夫淫妇戏弄了个够本,太子妃羞怒至极,虽不敢与周皇后撕破脸,却也不把自己与小民子的jian情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周皇后干得高兴,不由怒哼一声,索性自己也站起身来,抬脚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边的香兰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迈步从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过去。
她跨这一步,实是无礼至极。母仪天下、至为尊贵的皇后娘娘就在李小民身下,她这岂不是在皇后娘娘身上跨过去了么?
香兰在皇后娘娘身边许久,忠心护主,见她如此无礼,不由娥眉皱紧,正要怒斥她的无礼,忽又停下:连周皇后都不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皇后也看到儿媳如此行为,只是自己现在与李小民这般模样,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可以训斥她的无礼,只能闭目蹙眉,当做看不见,努力享受起李小民带来的快乐感觉。
太子妃赤身裸体地在李小民二人身边坐下来,盘腿大坐,低头欣赏着二人交合情状。见周皇后仰天躺在床上,玉容泰然自若,只是微微有些飞红,而李小民压在她的身上,温柔服侍,比之跟自己在一起,要尊敬轻柔得多,不由心生醋意,暗道:“整天装得跟圣人一样,结果还不是犯了淫乱宫闺的大罪?哼,今天就要看她浪起来,是什么样子!”
可是看李小民动作如此缓慢轻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直到皇后娘娘发浪,太子妃心中一急,决定自己动手,帮他一把。
她的纤纤玉手,缓缓伸出,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下,一把握住了周皇后的玉乳,熟练地揉动起来,努力挑逗着,带给她更强的快感。
李小民一怔,扭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赤裸佳人,眼中带上一丝赞许之意,想不到她这般大胆,连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也敢轻易亵渎。
周皇后也微微惊讶地睁开凤目,目光转动,淡淡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这一眼,虽不凌厉,却带着无上的威势,其中所蕴威严,何异千钧。太子妃的眼睛只接触了这目光一刹,立即骇得呆住,娇躯狂颤不止。
在长久以来周皇后的积威之下,太子妃芳心剧震,周身香汗淋漓,松开抓住周皇后玉乳的贱手,跪倒在床上,叩头哭泣道:“皇后娘娘在上,臣妾知罪!求母后宽恕!”
李小民也看到了这一眼,见其中所蕴威严深重,即使他干了周皇后这么久,还是不由心惊。
一股敬仰之意,自他心中油然而生。抱住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他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亵渎了皇后娘娘的威严。
云雨一阵,周皇后仍是那般清淡从容的模样,绝美玉容上的威仪,丝毫不因红晕渐浓而冲淡。
一直保持这样的正常体位,李小民倒做得有些无趣起来,转头看见太子妃温润娇躯,曲线柔美的身段,纤细腰肢,圆润的雪臀,都和周皇后有得一比,不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纤细雪臀,召唤她到下面来,服侍自己。
太子妃终究是害羞,摇头不应,同时担心地看着周皇后,生怕她不快。
李小民更觉无趣,转头看向香兰,唤她上来服侍。
香兰已是视其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脱衣上床,爬到他的身后,跪在周皇后两条玉腿之间,伏下身去,伸出鲜红香舌,细心舔舐着他的身子,即使是任何羞人的所在,都细细轻舔,一处都不放过。
太子妃此时也被李小民的魔手弄得娇喘息息,欲心渐炽,看到香兰做出了榜样,而周皇后也没有什么嗔怒的表示,而香兰倒是吸吮得津津有味,不由微生醋意,慌忙爬下去,推开香兰,跪在周皇后玉腿间,接替香兰的位置轻舔品尝起来。
低头含吮双丸一阵,忽然看到周皇后两条大腿雪白粉嫩,晶莹如玉,让她不由心中一动,红唇不由自主地向那两条玉腿凑去,直到接触上柔滑结实的大腿,更是芳心狂跳,娇喘不止。
怀着对周皇后异样的情愫,太子妃轻轻喘息着,一边舔着李小民的大腿,一边趁机向下轻舔,细细舔舐着周皇后的美腿。而周皇后也因李小民渐趋激烈的动作,而香魂飘荡,娇喘渐渐剧烈起来,快意之下,也就无暇注意是谁在下面舔自己尊贵凤体了。
太子妃在下面恭谨勤奋地舔吮着,不时偷偷卷起一两滴凤液,含入口中,细细品那难得的滋味。而李小民看她如此喜欢,也不时照顾她的樱桃小口几下,直噎得她美目翻白,方才离去,再度进入了皇后娘娘的凤体,留下她独自品味那味道浓烈的凤液。
出于对周皇后的崇拜和爱幕,太子妃轻轻舔着周皇后的美腿,一路向下,直到最后,将她晶莹雪白的玉足含在口中吮吸,想着自己终于与美丽尊贵的皇后娘娘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因心理巨大的满足感,而让太子妃兴奋得急促喘息,抱紧一双玉足,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
李小民一边和周皇后交欢,一边回头向下面看去,见太子妃脸上的幸福表情,不由好笑,伸出自己的脚,在她玉容上蹭来蹭去。
沉浸于美梦中的太子妃睁开眼睛,看到是李小民,俏脸微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抱住李小民的赤足,轻轻吻舔,就象对待周皇后玉足一般,施以帝皇般的服务。
李小民此时,却是享受到了历代帝皇都难以享受到的超级服务,与两代皇后的人选肆意交欢,身边还有一个美少的女娇喘息息地将酥胸在自己背上磨擦,快乐无以复加。
云雨许久,直到周皇后再度娇吟着昏迷过去,李小民也终于疲倦,趴在皇后娘娘的凤体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再度睡一个回头觉。
他的嘴,与周皇后嘴对嘴地轻吻着,吸吮着她口鼻间沁人的幽香,下体也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他的脚趾,仍在那位刚出现有恋足癖倾向的太子妃口中,被她抱紧深含,香舌不断地蠕动吸吮。而那位宫女香兰,已经悄悄地下了床,看着床上令人脸热心跳的香艳场面,穿衣出去,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手捂发烫的俏脸,几乎以为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离奇古怪至极的春梦。
第八集 第六章 老鼠进城
清晨,朝阳初升之时。
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上,一个矮小的生物,正遥遥望着远处的金陵,脸上的表情充满悲凉。
它的身高,不过尺余,刚好达到人类小腿的高度,用两条后腿,坚定地站在沙土之上;身上的毛乱蓬蓬的,上面还沾满了尘土,一副满身风尘的模样。带有尖嘴和胡须的小脸上,满是犹豫的神情,却狠狠咬着尖牙,悄悄磨动,在一阵令人胆寒的吱吱磨牙声中,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凝得坚定起来,最后狠狠一咬牙,迈开大步,向前踏去,便要勇敢地踏入金陵,为了大王的大业,做出一份应有的贡献!
可是,鼠将的脚刚刚踏出一步,便陡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悲壮万分,面颊的肌肉轻轻扭动着,一行浊泪自左眼缓缓流了下来。
它尖尖的嘴巴缓缓张开,带着无限的悲凉,狠狠咬着牙,喃喃说出了一句让人感动的话语--“好痛!!!”
它的鼠头,慢慢地转了过去,带着无限的愤恨,怒视着站在自己身后,那满面友爱表情的猴子。
一只猴子,笔直地站在它的身后,眼睛不眨不眨地看着它,浓浓的关爱之情自它的猴眼中射了出来,默默地看着鼠将。而它的一只脚,微微前伸,刚好踏在老鼠那肥大的尾巴上面,中趾尖尖的指甲恰好压住鼠尾的根部,直深入地下的沙土之中。
鼠将回转身子,恨恨地看着它,咬牙问道:“猴子,你在做什么?”
猴将静静地看着它,滑稽的猴脸上满是让人感动的兄弟友爱之情,颤声道:“因为你要出征,我舍不得你,所以要亲自前来送你进城!”
它的声音,十分悲凉空旷,让鼠将听得不由鼠鼻一酸,感觉它的猴爪在激动的心情下,用力更大,让鼠尾根部,更是酸痛难忍。
狂风自旷野上刮过,吹动猴子周身的毛发,簌簌作响。这站在旷野中的猴子,显得如此苍凉痛苦。
它的猴脸,已经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泪水自它的双眼中,缓缓流下,低头看着与它相对流泪的鼠将,动情地说出了一句咬牙切齿的话:
“是谁踩我尾巴?!”
它的猴头,蓦然转了过去,怒视着身后的一头老牛,脸上悲愤的表情,与被踩了尾巴的鼠将,别无二致。
那头老牛,身高却要比它高得多,前蹄坚硬,带着老牛超绝的体重,狠狠地踩在长长的猴尾之上,直将猴尾中间那一部分深深踩进了沙土之中。
那头老牛,用它憨厚的眼神,无辜地看着愤怒的猴将,缓缓张开牛口,嘿嘿jian笑道:“我看你们踩来踩去很好玩,想着你一定也喜欢被人踩尾巴,所以就来帮帮你!”
在最前面的鼠将,双爪抓紧尾根,用力抽出尖尖猴脚爪下的长尾巴,解恨地冷笑道:“黄雀捕蝉,老牛在后,果然是恶人自有……那个善人磨!”
猴将怒视了老牛一阵,又回过头,轻蔑地瞪着鼠将,磨牙道:“连成语都会说错,怪不得人都说鼠目寸光!”
鼠将鼠目泛红,怒道:“你一大早跑来欺负人,还敢说我!我知道你是没当上第一,心里不高兴,可是大王发下来的命令,你敢说有什么不对吗?”
猴将怒道:“什么不高兴,欺负人,我这是本着兄弟友爱之情,跑来送行的,谁知你鼠咬吕洞宾,不识好猴心!”
它转过头,又怒视着牛将,咬牙道:“你这头老牛,整天骑在老子的头上,今天又跑来搅野火!要不是你的牛尾巴太短,我一定得去踩上一踩!”
挨了这顿骂,老牛脸上一点都没变色,脸上的表情反而充满了对它的关切,嘿嘿jian笑道:“猴子别生气,回头我请你吃清蒸猴尾,怎么样?”
它坚硬的牛蹄,在沙地上狠狠磨着转了个圈,但见猴将脸上的泪水,刷地奔流而下,仰头向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
老牛憨厚地jian笑着,正要出言安慰猴将,忽然牛脸上表情一变,回过头,看着吊在自己尾巴上打秋千的白兔,怒道:“兔子,你在干什么?”
一只大小如同普通白兔的兔子四足并用,紧紧抓住它的牛尾,吊在上面笑道:“你们踩吧,我也踩一踩玩上一玩!”
在后面,一只身材壮硕魁梧的老虎也伸出尖利的脚爪来,狞笑道:“今天是踩尾巴大会吗?看来我不踩也说不过去了!”
它抬腿便来踩兔子尾巴,可惜踩了几脚也未踩到,不由怒气上涌,狠狠一脚向兔子的屁股踹过去,却被兔子灵活地一闪,那一脚正踹在牛将的腿上,痛得它一声大叫,哞哞地震响在旷野之上。
就在老牛被虎爪踹得一个趔趄之际,猴将趁机将自己的长尾巴收回来,悲痛地抱在怀里,脸上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厉声喝道:“别闹了!大王命令我们五个一起去进攻金陵,你们倒窝里斗起来,象什么样子!”
兔将此时已经跳到牛将的背上,跳着舞尖声大笑道:“你还说!不是你第一个跑去欺负老鼠的吗?再说不是我们一起进攻,是老鼠最得大王宠信,让它最先去进攻,你不要搞错了!”
猴将闻言更是恼怒,心里暗道:“我在金陵演出了那么久,对金陵最是熟悉,凭什么要把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老鼠!要是老虎抢去这个机会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老鼠这个小不点也开始耀武扬威了,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它的目光,斜斜地落在鼠将的身上,鄙视道:“大王一定是搞错了,怎么会派这种小东西去金陵打头阵?”
虎将在后面大喝道:“不错!这么小的东西,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派出一员虎将,一举攻下金陵,让那些人类知道我们妖族的厉害!”
牛将也憨厚地冷笑道:“就是就是,让这种小东西进城,只怕一个照面,就被人类的马给踩死了!再怎么说,也该派一个大些的妖将进城,免得丢了我东山的面子!”
说着话,又伸蹄去踩猴将的尾巴,吓得猴将慌忙将尾巴向旁一甩,躲开了牛蹄。
兔将站在它的身上,摸着胡须冷笑道:“人家正受大王宠信,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没办法,就算丢了我们大家的面子,也只有让它先去了!谁让我们不会溜须拍马呢!”
猴将的尾巴,刚才被踩得生疼,现在一甩,更是难受得钻心刺骨,心中怒气勃发,却不敢向法力强大的牛将泄火,飞起一脚,将面前的老鼠踢飞,怒道:“真丢脸!凭什么让它先打第一阵!”
鼠将那胖胖的身子,被踢得飞上半空,随后又重重落下,在地面上,摔成了一团。
它费力地爬了起来,回头怒视着猴将,紧咬尖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猴子,你是一定要找麻烦,是不是?”
猴将怒道:“废话!我什么找麻烦,我是本着兄弟友爱之心,对你谆谆教导,免得你一步走错,一失足成千古恨……”
话未说完,便见鼠将满面怒色,伸手到口中,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啸!
眨眼间,在地面上的大小洞窟中,都探出了尖尖的老鼠脑袋,叽叽吱吱地乱叫着,互相用鼠语传递着资讯。
猴将脸色微变,向后退了一步,怒道:“老鼠,你想怎么样?找帮手来我就会怕你吗?”
鼠将怒视着他,伸手向前一指,吱地一声大叫,便见满地老鼠,迅速从洞中跳出,顺着鼠将的手势,疯狂地向猴将冲去!
纵然猴子身形较大,也禁不住成百上千只老鼠猛撞,轰然倒地,被一大群老鼠站在身上,挥动小小的鼠拳,狠狠地打在猴将的身上!
先前那只最大的老鼠见同族一举奏功,也跳了过来,先施了个法术,让猴将浑身无力,又命令部下老鼠一鼠抓住它一只猴指,让猴将无法捏法诀念咒,自己跳上猴头,挥起老拳,狠狠地砸在猴头之上。
它生怕东山鬼王怪责,也不敢用尖利鼠牙伤了猴将,只带领大批部下,挥动鼠拳狠砸在它的头上,一边打一边怒骂,还不时跳起来在猴头上猛踩泄愤。
被几百上千的小拳头打在身上,纵使是比老鼠大得多的猴子也禁受不住,痛得周身酸痛,连声哀叫,当场被那群大老鼠按在地上一顿胖捧,直打得昏了过去。
后面三个妖将都脸上变色,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火拼,想不到一向贼眉鼠眼、躲在地下不敢出来的鼠将还有这等刚烈脾气和本领。
鼠将骑在猴头上狠狠乱打了一顿,将一直以来受同伙欺压的火气大肆发泄一阵,犹自不足,跳起来振臂高呼道:“东山鬼王万岁!为了东山鬼王,我们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不断地前进,前进!打倒一切敢于我们为敌的家伙!”
豪情壮志,如烈火一般,在他小小的心胸中燃烧。鼠将狂跳起来,望着太阳振臂大喊,凌云壮志,直冲云霄!
它缓缓转过身,怒目看向几个站在一边瞠目结舌的同伴妖将,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向金陵城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怒吼道:“既然大王派我做了这件事,我就一定要替大王扮好,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那些老鼠们都用后肢直立起来,看着自己慷慨走向人类城市的头领,小小的鼠眼中,都不禁热泪盈眶!
这冲天豪情,影响到的不仅仅是老鼠而已。旁边几个妖将,也是深受触动,若有所思。
其中受到触动最大的,莫过于虎将了。听到鼠将的壮志豪言,他不禁虎躯一震,举目远眺,只见在通红的朝阳映照之下,那渺小的身影显得如此伟岸,竟然隐隐散发出王者之气……※※※在金陵城中,一处民宅之内,传出了女子哀伤的哭泣之声。
一个头陀缓步走到那处民宅之前,仰头看去,却见那处民宅也是高宅大院,显然是富裕人家。只是门前挂着白幡,看上去是正在办丧事。
那个年轻头陀摇头叹息,走上前去,轻轻叩门,扬声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里面哭声渐息,停了一会,院门打开,一个美貌女子出来开门,红肿着双眼,仔细地看着那个头陀,问道:“请问大师到此,有何贵干?”
那头陀抬手撩开自己脸上遮掩的乱发,仔细打量着开门的女子。但见此女一身素妆,戴着重孝,似是双十年华的模样,容貌清丽至极,简直可以说是美若天仙,身材也是窈窕性感,衬着素衣,更显清丽诱人。
她的头上,青丝云鬓乌黑发亮,上面扎着白色的带子,束住了头发,因为哭泣而微微有些松开,发髻上还戴着一朵白花。
她此时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哭得似水蜜桃一般,红肿起来,却更显得俏丽娇弱,惹人怜惜。
头陀双掌合十,躬身行礼,温声道:“请问夫人,此处可是许仙居士的家中么?贫僧前日曾与居士有一面之缘,今日路过金陵,特来拜会。”
听到亡夫的名字,那带孝美女眼圈又红了起来,努力抑制住流泪的冲动,颤声道:“承大师挂怀,先夫命薄,已在五天前去世了。”
头陀惊道:“真有此事!前者我见到许仙居士,只觉他面带黑气,似被妖孽缠身,因此一直挂念。想不到今天到此,才知道他竟然真的出事了!不知可下葬否?”
带孝美女掩面哭道:“现在还未下葬。只待七日之后,再行下葬之礼。”
头陀合什叹息道:“既如此,不知夫人可否允许小僧进去看一眼,向许仙居士的灵位行个礼么?”
素妆女子红着眼圈,点头答应,带着他走进灵堂。
头陀举目观瞧,但见灵堂之内,到处悬挂着白幡,一片凄惨景象。屋中却没有别人,只有那女子一人,在此守灵。
头陀在灵牌之前,合什为礼,口中喃喃念诵一段经文,为许仙超度,望他早日前去投胎,千万不可滞留尘世,做了他人的电灯泡。
以他的法力,便是许仙含冤而死,做了冤鬼滞留金陵阴地,也能轻易超脱他前去投胎转世。何况许仙早已病亡,鬼魂说不定也都被黑白无常带去,只怕早就转世为人了,他念这一段经文,也只是略尽人事,以防万一而已。
素妆女子站在一旁,看得心酸,不由掩面哭泣起来。
头陀念完了经文,回身叹息道:“小僧既然到此,遇见了夫人,便是有缘。敢问夫人,可是姓白,名讳上素下贞的么?”
白素贞面现惊色,拭泪疑道:“大师如何知道小女子的闺名,敢是先夫告诉你的么?”
头陀点头微笑,心中暗自感叹道:“果然历史还是有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啊,白素贞要嫁许仙,这已经是天命注定的了!”
看着他乱发掩盖下的俊俏容颜,白素贞美目之中,忽然闪过一丝疑色,轻声问道:“请问大师,法号为何,在哪座寺庙出家?”
头陀合什微笑道:“小僧四海为家,不过是一个孤苦的行脚僧人。至于法号么,贫僧法海,请娘子多加指教!”
白素贞面现惊色,向后退了一步,喃喃道:“法海?”
头陀点头微笑,沉声道:“娘子听到贫僧法号,可有些惊讶么?”
白素贞凄美的面庞上,忽然消失了悲痛之色,化为一片冰冷,望着这年轻头陀,冷冷一笑,淡然道:“妾身惊讶,不是因为大师的法号,而是因为大师笑得这么奇怪,让妾身想起一个人来!”
头陀不动声色,淡淡地道:“哦?不知贫僧的笑容,能让娘子想起什么人来?”
白素贞冷笑道:“那个人,却是一个油嘴滑舌,只会调戏女子的轻薄之徒!据妾身所闻,那个人的笑容,便是这般邪邪的,和大师一般无二!”
头陀一怔,抬起头看着这冰雪聪明的清丽女子,忽然大笑起来:“娘子果然厉害,我第一次扮头陀,就被你认出来了!看来还是我扮得不象啊!”
白素贞唇边露出一丝讥嘲的笑容,淡然道:“妾身虽然见的行脚僧人不多,可是打扮得象大人这般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谁见过,披发头陀还穿着一双官靴的?”
李小民低下头,看看僧袍下面的那双官靴,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道:“这双靴子是我找人定做的,很舒服的啊!怎么,难道想穿得舒服点也有错吗?”
白素贞语塞,看着这位厚脸皮的中书令大人,淡然道:“我一个寡妇之门,不便招待外人。大人若无别事,就请回吧!”
李小民忙道:“慢来慢来!我当然有别的要事,看你这意思,一定是你姐姐找你谈过话了,怎么样,你姐姐有意撮合我们,你有什么意见吗?”
想起姐姐面对自己悲愤的哭诉,白素贞又羞又怒,咬牙道:“大人此言差矣!妾虽愚钝,也知道‘烈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此生既许许仙,便会为他守节一生,再不改嫁!而大人官居一品,却穿着头陀的衣衫,乔妆改扮,上我寡妇之门,是何道理?”
李小民嘀咕道:“开个玩笑嘛,这也要大惊小怪的!”看白素贞面色不善,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道:“下官看娘子美貌非常,与下官正是良配,不如我们这便回我府中,拜堂成亲,娘子看如何?”
白素贞怒视着厚脸皮的中书令大人,看他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说话却恁地无耻,也不愿与他废话,回身拿起一根哭丧棒,咬牙道:“大人若再轻薄,休怪小女子无礼了!”
李小民一怔,倒撑不住笑了,抚掌笑道:“好好好,我轻薄,你无礼,我们倒真是天生一对了!”
还没笑得几声,哭丧棒便已当头打来,李小民一时不防,头上挨了几棒,被直接打出了门,光当一声,将大门紧紧关上了。
站在门外,披发头陀揉着头上长出来的大包,嘀咕道:“真是开不起玩笑,要不是怕打伤了你,当我不会还手吗?其实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听说有个节妇在这里,来看看新鲜,结果却受这一顿无礼!切,不理你了,我回去办我的正事要紧!国家大事,一点都不能马虎啊!”
头陀大人回头就走,手中乱敲木鱼,仰起头,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看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做头陀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为什么这个头陀,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得意模样?
※※※金陵城门处,熙熙攘攘,城内外的百姓都在大道上匆忙地走着,进城出城的人流穿梭不绝。
守门的兵士,分两行站在城门边,尽职尽责地守卫着金陵城门,严防有间谍混入。
突然间,一阵惊呼声从城门处向外面传了出去。路上的百姓,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道上远远走来的一个生物,脸上尽都露出了古怪惊愕的神色。
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近,即使是城头上的士兵,也可以轻易地看出,那个紧攥小拳头走来的,岂不正是一只硕大的老鼠!
它的身高,足以到达人的膝盖部位,身材健壮,浑身的鼠毛粗糙不堪,此时正奇特地以双足站立,象人一般直立着向城门走来。两个小小的鼠爪,紧紧地攥成拳头,小小的鼠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昂然面对着坚固的金陵城池,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城门上下,一片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奇特的事件惊得呆了,静静地看着那只硕鼠,没有人能说得出话来。
那只老鼠,心理素质甚好,在众人惊讶瞪视的目光之下,一点都不觉害羞,攥着鼠拳,坚定地走到城门前,仰头看着城门上方写的“金陵”两个大字,站住脚步,长长地叹息一声,喃喃道:“金陵,我来了!”
这一声既出,远处皆闻。所有的人,都惊得大叫起来,一时间,惊呼之声,响彻城门一带。
那些挑着担子、拿着行李的百姓,都惊惧地向后退去,恐惧的眼神瞪视着这只奇特的硕鼠,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即使是守门的士兵,也都心惊胆战,却不敢轻易退后,以免遭到上司的责罚。
守门的小队长,强忍住心中的惊惧,大声呼喝,命令部下快将这只硕鼠围起来,不要让它靠近!
一小队的守门士兵,纷纷抄起长枪,将那只硕鼠团团围住,锐利的枪尖对准老鼠,成一个圆形排列。枪尖处寒光闪烁,却在微微颤动,显示了持枪者心中的不安。
这一圆阵,气势森严,若是一般人被这么多士兵持锐利长枪逼住,自然是不敢反抗。可是那只老鼠却是英雄胆大,横眉立目地看着这群持枪壮汉,鼠鼻中冷冷地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迈开小腿,大步向城门走去。
看着它迈着坚定的步伐,昂然走来,众士兵们心中惊骇,竟无人敢于上前阻拦,即使是挡在它前面的士兵,也不由自主地稍稍退后,走到一旁,将大道让开给它。
小队长看得心惊,大声怒喝,斥责那些让路的士兵。士兵们挨了一顿痛骂,这才醒悟,想起自己竟然怕了一只老鼠,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可是小队长命令他们上前攻击那只老鼠,却是没有人敢于上前,就是小队长本人,也只能举刀呼喝,大声命令那只老鼠停下来,再不敢真的上前攻击它。
城门前方,一个奇怪的局面显露在众人面前:一群衣甲鲜明的士兵,挺着长枪,枪尖微微向下,逼住一只大老鼠;那只老鼠却是满脸昂扬斗志,昂首阔步走向城门,竟无人敢于真的拦阻它的去路。
就在那只老鼠快要踏上吊桥之时,一个愤怒的吼声从城门内传了出来:“大胆!哪里来的鼠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我大唐都城,难道不怕王法律条么?”
城门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挺枪站在大道上,一双暴眼怒视着前方的敌鼠,满身的豪气,直冲云霄!
这位胆敢与老鼠对峙的壮士,便是卫戍军城防营属下,新近提升为佐将的何大牛壮士!
自从跟了伯父李小民,他便好运连连,接二连三地升官,现在更是被提拔为佐将,负有在城内巡逻的职责。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城防营的将领,个个脸上红光显现,和何大牛一样,酒气醺天。却是刚才和何大牛一起去了酒馆,庆贺他升职,喝得半醉,这才带上士兵,巡逻到此。却看到一只老鼠公然蔑视朝廷的权威,不由让何大牛大怒,挺枪而出,要以一身正气,震慑住这只不知好歹的鼠辈!
何大牛的气势,不可谓不豪勇;怎奈那鼠辈,斗志更坚,却是一眼不看何大牛,昂首挺胸,迈步走向吊桥,满身的豪气,竟将前方那大将压了下去!
何大牛看到这老鼠竟然视自己如无物,不由怒气填胸,瞪着老鼠,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而在他身后,那些酒醉的将佐们,已经在戏谑地大声呼喊起来:
“何将军,怎么连一只老鼠都不怕你?哈哈,看起来还是你的威力不够啊!”
“这么小的一只老鼠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要是连它都震不住,以后你的士兵若学起样来,你怎么对付他们啊?学猫叫吓唬他们吗?”
几个将佐,原本对何大牛升迁如此之快,心怀不平,现在醉意涌来,更是大声呼喝,把心中不平之气,尽化为戏谑之言,大声喊出来,羞得何大牛满面通红。
看着一员大将与一只小小的老鼠对峙,而且那只老鼠还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般滑稽的场面,让那些将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甚觉有趣。
何大牛本就是火爆性子,哪堪这般调笑戏弄,当即大吼一声:“鼠辈敢尔!”
这一声怒吼,便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城得城门上下,都不禁嗡嗡作响。满街人等,尽都吓得目瞪口呆,瞪着这位满身豪勇气势的大将,心中赞叹,果然不愧是军中大将,呐喊起来也这么威势十足。
可是城外的老鼠仍是一点表情都没变,仍是紧握鼠拳,昂然走来,竟丝毫未将何大牛放在心上。
刚当上了将领,何大牛正在信心十足之际,哪堪如此轻视,当即愤然怒吼一声,挺起长枪,拍马直向城外鼠辈冲去!
他胯下的战马,速度越来越快,飞快地驰上吊桥,迈开四蹄,大步冲向那小小的敌人!
金陵城外,大道之上,一个豪气冲天的魁伟武将,手持锋利沉重的长枪,拍马飞驰,越过吊桥,挺起长枪,直向前方的鼠辈刺去!
而那小小的老鼠,却是横眉立目,满脸坚毅至极的表情,紧握鼠拳,站在大道上,昂然怒视着疾驰而来的大将!
双方的身材比例,相距可谓天差地别。所有人都在瞠目看着这一幕惊人的情景,惊讶敬佩之意,从心中狂涌而出。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那锋利长大的钢枪,如暴龙般狂刺而出,直取地面上老鼠的面门,便要将它一枪挑飞,以成就城防大将何大牛的不败伟名!
那老鼠,却是稳稳站在当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小的身体陡然涨大,浑身鼓得如同皮球一般,看着锐利的枪尖飞刺而来,寒光狂闪,陡然间吐出胸中气息,大声怒吼道:
“灭世轰天拳!”
随着这一声怒吼,它小小的鼠拳疯狂击出,以万钧之势,重重砸向闪着寒光的枪尖,竟似对枪尖的锋利,毫不放在心上!
何大牛看得大惊,对这老鼠的胆量也不禁暗自钦佩。只是身在战场,势处敌对,便是敬佩这老鼠的英雄豪情,也不能手软,只能拼尽力气,将长枪直向前刺去!
老鼠愤然挥拳,这一拳,带着狂暴的威势,重重击在锐利枪尖之上,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巨响声中,便见那员身材魁梧的大将,连同巨大肥壮的高头大马,尽都被鼠将一拳,狠狠地轰上天空!
与此同时,狂暴的气浪,向四面八方狂卷而去,将周边站着参观的人群,冲得东倒西歪。一击之力,狂猛如斯!
老鼠的小拳头,早已在它的独门武技之下,被炼得如同钢铁一般,重重砸在枪尖上,虽然枪尖也是精铁锻造,它的鼠拳却出奇地丝毫未损,怒视着空中翻滚惨呼的敌将敌马,一缕胜利的微笑,在它自豪的脸上,浮现出来。
何大牛壮硕的身体,在天空上翻翻滚滚,满心惊骇地大叫着,随着那战马一同向下坠落。但听一声巨大的水响,二人马俱都落入护城河中,溅出大片的水花。
何大牛却不大会游泳,更兼醉意上涌,更忘了游泳是怎么回事。在河中,被灌得满口是水,只能大声挣扎呼救,模样狼狈不堪。
吊桥上,那小小的老鼠,带着胜利者的威严,缓缓转过头,看着河中挣扎呼救的手下败将,张开嘴,轻蔑地向河中吐了一口口水,正落在何大牛的头上。
何大牛瞪大了双眼,清清楚楚地看到这老鼠这般侮辱自己,一股悲愤之情,自心底疯狂涌起,不由仰天悲鸣一声,向水下沉去。
护城河里,早有几个水鬼巡逻,却都是他父亲何炯的部下,被下令来防守护城河的。虽然看到他和老鼠决斗,却因那老鼠妖气冲天,不敢擅自插手,更兼光天化日,阳气太盛,让这些水鬼不敢轻易出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的独生儿子被鼠一拳打落水中,慌忙上前救护,扶着他的身子,托着他硕大的屁股,将他推上岸去。
吊桥上的老鼠,却是丝毫不将这值得轻视的人类放在心上。它迈开两条小腿,龙形虎步般地踏过吊桥,直向城门走去!
城门处,几个将领早就惊讶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刚才亲眼看到一员大将和一个老鼠较劲,还用着训练时的标准姿势,挺枪拍马冲杀,直让这几个将领笑断了肠子,大呼这家伙杀鸡用牛刀,把城防营的脸都丢尽了!
谁知这老鼠更狠,只一拳,便将那大过它身子几十上百倍的壮汉大马轰上了半空,这般巨力,让众将领看在眼中,凉在心里,知道便是换了自己上去,也定然是一般的悲惨下场!
看着老鼠昂然走来,几个将领慌忙拨马退到一旁,相视苦笑。
他们知道,若是上去,也挡不住那只老鼠;若被它当场击败,自己一世英名,尽付诸护城河中流水,而且此后也抬不起头来,要永远被人耻笑!
这伟大的老鼠,在众人满怀惊惧的目光下,甚至于让人无法仰视--因为它长得矮小,众人最多只能俯视它而已。
带着满身的豪气,老鼠缓缓踏入城门,没有人敢挡在它的路上。它昂首阔步,翩翩远去,消失在远方的街道拐角处。
在街道边的下水沟里,几个惊讶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却是和它一样的老鼠,只是身量上,要比它小得多了。
一个浑身灰白的年老老鼠,抚摸着嘴上花白的胡须,激动得热泪盈眶,颤声惊呼道:“天哪,那不是……皇族灭世轰天拳!想不到终我一生,还能再度看到这般神奇至极的本领!”
它仰面向天,虔诚地喃喃称颂道:“老天不灭我鼠族,让我大鼠一族,终于又出了这么一位盖世英雄!”
直到老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城门处的众人才想起来惊呼大叫,一时间乱作一团。
这个时候,那个头陀正在街上高高兴兴地走着,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大乱,许多人都在乱哄哄地叫着,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让他心中一阵纳罕,不由加快脚步,向城门的方向跑去。
待得跑到那里,已经是鼠去无踪,只留下大批百姓,在那里惊叹议论,口沫横飞地讲述着刚才发生的奇事。
护城河边,几个士兵扶着一个满身水湿的将军,帮着他把口中喝下去的河水吐出来。李小民远远看去,似乎有些面熟,慌忙跑过去看,站在那将领身边,低头一看,认出他便是自己从前的亲兵何大牛。
何大牛趴在地上大声呕吐着,将腹中河水吐出来,忽然看到面前有一双熟悉的官靴,心中一动,慌忙抬起头,看着头陀惊讶的面容,一股悲意自心底涌起,泪水缓缓从虎目中流出,颤声道:“伯父,侄儿被老鼠欺负了,你可一定要为侄儿做主啊!”总体来说写得的还不错,太监在后宫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女神牌自慰器这个想法碉堡啦!!! 没有想不到只有想不到! 写的真好希望作者再灵感一动再出一篇碉堡文!!! 顶啊第九集 第三章 妖气弥漫
“吼!”
一声凄厉的狂吼之声,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中响起。吼声如此响亮,令远方城池中的守兵,都不禁为之一震。
紧接着,疯狂的虎啸之声,自荒野中到处震响。城头上的守兵听到,都不禁浑身发抖,不知道在城外究竟来了多少猛虎。
此时,在金陵城外的小山岗后面,几十只吊晴白额猛虎,在荒野中大肆咆哮嘶吼着,张牙舞爪,个个满眼凶光,似是欲择人而噬一般。
一只巨大的老虎,立于山岗之上,体形要比它们大上一倍还多,粗壮的肌肉似要从粗糙的虎皮中胀裂开来一般,高高站在山顶,朝向金陵的方向,厉声嘶吼,眼中凶光暴射,寒气逼人。
望着那座繁华的城池,巨虎怒啸一声,纵身从山岗上跃下,轻松地落到地上,迈开大步,便要向金陵奔去。
陡然间,一道黄影从空中飘落,飞到巨虎的背上,用力一揪它的尾巴,惶声叫道:“虎老大,先别急,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被揪了尾巴的巨虎虎眉一皱,面现凶光,尾巴狠狠一摇,砰地一声,将那只胆敢爬到它身上的猴子打翻,怒道:“死猴子,没事爬到本将军身上来做什么?”
猴子惨叫着倒在老虎身上,头晕眼花,正要回答,忽见那根粗大的尾巴又立了起来,不由大惊,正要躲避,却已不及,虎尾如巨柱一般倒下,砰地打在它的额头上,打得猴子又是一声惨叫,扑在虎背上,用力抓住虎毛,嘶声尖叫道:“虎老大,别动尾,我们有话好说!”
巨虎抬起头,望向远方的都市,怒道:“有话快说,我没时间跟你磨蹭!”
猴子摸着疼痛的猴头,呻吟呼痛道:“虎老大,你也太狠了吧,都起了两个大包了!”
它喘息一阵,见巨虎又有不耐之色,慌忙道:“虎老大,我是想说,既然小老鼠已经进城去了,我们是不是该等上一等,看他有什么消息没有?”
巨虎怒道:“你说那只死老鼠?我呸!这家伙和死猴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爷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它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让老爷在这里等它一辈子吗?做梦!我虎将军什么时候等过一只贼头贼脑的小老鼠?呸!今天我就进城去,把那狗太监的脑袋咬下来,叼给大王去看,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见老虎发怒,猴将也不敢乱说,只能陪笑道:“虎老大啊,咱们是不是多等两天,说不定老鼠在里面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呢?再说了,大王有令,咱们也得一个个地来啊!”
巨虎面现怒色,狂吼道:“放屁!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找抽是不是?当大爷不知道,你怕大爷杀了太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想藉口来拦阻虎大爷的,对不对?”
猴将脸上面色大变,干笑道:“虎老大,看你说的,咱们同山为兄弟,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来来来,我给你理理毛,你就别那么生气了!”
它的猴爪,小心地抚摸着老虎身上的粗毛,一直摸到它的屁股上面,一边抚摸,一边替虎臀理顺虎毛。
被猴摸到了屁股,老虎怒不可遏,疯狂怒啸一声,虎尾如铁棍般狂扫而来,砰地一声,将身上的猴子打翻到地上,飞起一脚,将这胆大妄为的猴子踹飞,回身怒吼道:“小的们,跟我上,把金陵一城,彻底铲平!”
几十只猛虎都大声怒吼起来,跟在巨虎身后,迈开虎步,快速向金陵城冲去!
猴子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连声惨呼,抬起头,看着向远处奔去的大队虎群,咬牙道:“虎咬吕洞宾,你这只笨老虎!我看你这一去,若是败了,怎么向大王交待!”
一只兔子如鬼魅般地突然出现在它身边,咧开三瓣嘴,冷笑道:“猴头!你是不是发昏了,连老虎的屁股也敢摸?”
猴子一听,倒来了精神,躺在地上,仰天大笑道:“说得不错,我就是想摸老虎屁股!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天我直截了当地伸手去摸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哈哈,哎哟!”
却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痛得它捂住伤处,在地上蜷缩惨号起来。
兔子纵身一跃,跳到猴子身上,踮起脚尖遥望老虎奔去的背影,微微冷笑道:“笨蛋老虎!笨蛋就是笨蛋,也不多想一想,要是那个太监这么好对付,大王还会叫我们这么多妖怪一起来对付那个太监吗?”
猛虎大队疯狂宾士,不多时便进入了金陵附近一带。
时值清晨,一个行人正在路上走着,肩上挑着沉重的担子,却是城外赶着进城卖货的乡民。
虎啸声自身后传来,这行人面上变色,回身一看,却见一只巨大至极的老虎疯狂怒吼着,大步飞奔而来,不由吓得手脚冰凉,丢下担子,撒腿便向城门方向逃去。
还没跑上几步,那老虎便已腾云驾雾般飞纵而来,虎啸连声,三步两步追上行人,一口叼住他的肩膀,用力丢在地上。
行人放声惨叫,还未挣搓起来,便被巨虎低下头,狠狠一口,喀嚓一声,将他脑袋咬下半边来,鲜血脑浆,流满一地。
城头上的守兵,远远看到这一幕惨景,个个都是直吓得手脚冰凉,浑身剧颤不已,在小队长的命令下,大声招呼城外守门的兄弟们逃进城里,迅速拉起吊桥,关上了城门。
巨虎一口咬死行人,却也懒得吃他,张开血盆巨口,噗地一声将半边脑袋吐出去,仰头狂啸一声,震得远处的城墙,嗡嗡作响,随即迈步飞奔,一眨眼便已飞奔到护城河边,望着对面城头上的士兵们,大声怒吼咆哮不止。
城上的士兵们,个个心惊胆战,看到黄毛巨虎在护城河边停下来,都不由嘘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这边关门及时,不然的话,只怕一队兄弟,还不够这一只老虎吃的。
还未庆幸完,便见那老虎怒啸一声,迈开四爪,纵身一跃,脚下竟然出现飘飘渺渺几朵黄云,托着它庞大的身体,刹时飞过护城河,落在城门之外。
它本是妖体,虽然法力不强,不能象修炼了几千年的前辈高妖那般足生乌云,托着它飞天遁地,却也些微有了些飞腾的法术,要跃过这宽阔的护城河,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它也不停顿,巨大的虎头,望着城门外高高的拉起的吊桥,狠狠一撞,砰地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城门都摇晃起来,几乎将城头上的士兵们震倒在地。
城上的士兵,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东倒西歪中,都不由惊慌呼叫,生怕那巨虎将城门撞个大洞出来。
他们用力在城墙上扶住,勉强保持身体平衡,伸头向下看去,却见那吊睛白额巨虎捧着脑袋,正在城外的地上雪雪呼痛,像是被撞得不轻。
本来以它的巨力和钢铁头颅,将吊桥连同城门一齐撞个大洞出来,也不是办不到;怎奈几百年之前,龟山派的法师便对城门施行过加固的法术,以后更是十年一次,对城门进行加固。一切妖体法力,都不能对城门造成损害。若非如此,怎么能保得大唐都城,数百年的平安?
现在龟山派虽然整派覆灭,城门上法力仍在,以巨虎这般妖力,尚不能对城门造成什么伤害,倒撞得它头晕脑胀,几乎撞成了脑震荡。
它抱着脑袋,在地上打了一会的滚,趴下来,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
负责守城的守兵队长见有机会,慌忙下令:“放箭,快射死它,别让它在外面堵着门,我们就都出不去了!”
士兵们答应一声,慌忙张弓搭箭,将利箭向巨虎射去。
箭若飞蝗,歪歪斜斜地射到巨虎身上,却丝毫不能射进它的皮肉,被它厚如钢板的粗皮一一弹了回来,落在地上。
对于巨虎来说,不过是象挠痒痒般的箭雨,却激起了它的凶性,怒吼一声,翻身而起,疯狂挥舞着双爪,将射来的利箭狂劈到一边,大步奔到城墙之上,怒啸着向上爬去。
它的双爪,便似钢钩一般,狠狠砸上城墙,便听一声轰响,碎屑四溅,坚固的城墙,竟被它一爪砸出了数个孔洞,让它钢爪般的锋利指甲,伸到了里面。
另一只虎爪,亦狂猛劈来,抓上了城墙。两只虎爪交替向上抓去,下面的虎爪也不闲着,踩着两只前爪劈出的孔洞,迅速向上爬去,不过瞬间,便已爬到了城头之下。
守城的队长吓得脸色煞白,大声下令,叫部下前去攻击。
士兵们颤抖着,慌乱地刺出长枪,自垛口处伸出来,刺向白额巨虎!
锋利的枪尖刺在它的身上,带着士兵们恐惧反扑中的疯狂力量,凶猛至极,却对巨虎毫无伤害,只听喀嚓一声,长枪断折,一个士兵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城墙上,若非有城墙挡着,只怕要摔下城去,脑浆迸裂而死。
巨虎快速爬上城头,伸手一挥,狠狠拍在他的头上,但听一声惨叫,这士兵被巨爪打得满脑白浆横流,还是没有逃脱脑浆迸裂的命运。
巨虎站在城墙上面,立稳了身子,一挥爪,将刚才刺自己的一个士兵捞在手里,怒啸一声,将他的身体向后面一扔,从自己的肩上远远扔出去,许久之后才传来叭地一声,那士兵已经落到了护城河外面。
此时,那几十只猛虎也已奔到护城河边,隔河怒吼着,张牙舞爪,用吼声来替自己老大助威壮胆,并用以威慑敌兵。只是隔着护城河,甚是宽阔,它们不想弄湿皮毛,便安心在这里等待,知道老大一定有办法将它们弄过去。
见这士兵从城内扔过来,猛虎们喜得大吼起来,知道这是老大送给自己的甜点,纷纷扑上去,按住那已经摔得半死的士兵,低头猛撕乱咬,不一会便将这倒楣士兵吃得只剩下了一半。
城头上,疯狂的战斗仍在继续。巨虎奔到人丛之中,对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们大肆攻击,虎爪轮处,惨叫连声响起,士兵们纷纷被那锋利的虎爪打断了刀枪,再一爪,便拍碎了头颅,侥幸没死的,也是骨断筋折,倒在地上挣扎惨号不已。
而猛虎的身上,那粗糙的皮毛,便似极坚固的铠甲一般,刀枪刺在上面,丝毫不能撕裂任何一个小口,反倒在挟风劈来的巨爪之下,只一声脆响,便被当中打折,看上去便似细木柴做的次品一般。
与这样刀枪不入的强敌作战,看着同伴接连惨死在它爪下,守城士兵们肝胆俱裂,发一声喊,回身便逃,拼命地逃向城下。有几个士兵逃得急了,一步踏空,摔到城墙里面,摔断了腿,抱着断腿惨嚎哭泣不已。
那巨虎追上去,连抓带咬,再度夺去了几个士兵的性命,也不再追赶,回身去吊桥铁索边,伸出巨爪,转动绞盘,将吊桥放了下来。
远处逃远的士兵们里面,有人大着胆子回头来看,却见这猛虎正在干着这既需体力又需技术的活,都不禁大惊失色,惊呼不止,满眼惊慌迷茫之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怎么老虎也都能变得这么聪明了?有这么聪明的老虎,难道人类还能有活路吗?
轰地一声,吊桥从上面落了下来,砸得地面上一大片尘土飞扬。
护城河外面的几十只猛虎喜悦地大吼着,纵身扑上吊桥,大步奔向城门。
还未奔到门前,便见大门缓缓打开。在城里面,满脸喜悦迎接它们的巨大身影,不是它们的老大虎将,还能是谁?
站在城门之内,虎将伸展着巨大的身体,举起壮硕前臂,挥爪怒吼道:“小的们,跟我冲啊!杀上金銮宝殿,将狗太监连同文武百官,一齐吃得干干净净,就是皇帝老儿,也要先让我咬一口再说!”
几十只猛虎,同声嘶吼,跟着巨虎身后,大步飞纵,顺着大道,兴奋至极地向城市中心宾士而去。
城内的百姓,正在街道上做着生意,忽然看到一队士兵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从外面跑来,正在惊惧,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人造反叛乱;紧接着,又看到一群老虎张牙舞爪地怒吼着顺着大街跑来,都吓得满脸失色,大声哭喊着满街乱逃。
有聪明的,回身便逃,不管是谁的家先钻进去躲避再说;有的人身后却是大户人家的围墙,找不到进去的门,又兼吓得慌了,便在大街上拼命狂奔,将鞋子都甩脱了,也不敢稍有停顿。
那些老虎顺着大街飞奔,也不去咬旁边和后面的人,只是大步追上前面奔逃的人群,连撕带咬,将他们打翻在地,从他们的身上用力踩过去,也懒得看他们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股劲地向前狂奔,直向金銮殿的方向冲去!
那些奔逃的士兵们,哭喊连天,看着后面的猛虎群越追越近,虎啸声便似就在耳边,都不由吓得面色惨白,大哭大叫,只道自己这条命,便要送在这些猛虎口中了!
也是他们命不该绝,迎面走出一支巡逻队,却是御林军副统领林中立所率一支精兵,见了这般情景,亦复骇然,慌忙下令部下上前排成阵势,放那些逃兵过去,同时大声吼道:“快上殿,向中书令大人禀报此事!”
那些士兵得了援助,喜极而泣,相互扶持着,拼命地大步奔向金銮殿,已经是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
巨虎率领部下,狂奔而来,陡然看到前面有百余士兵,各持长枪,在街道上布下阵势,锋利的枪尖,都在指向前方,在自己前方,便似枪尖之林般,直指自己这边。
老虎最讨厌的便是刺猬,从前未得道成妖时,见到刺猥,都无法吃到嘴里,现在看到这些人又布起了刺猬阵势,勾起了从前惨痛的回忆,不由心中恼怒,仰头长啸一声,纵身跃起,足下生于黄烟,大步跳到那些士兵面前,用力一挥虎爪,将自己前方的数支长枪,一齐从中打断。
林中立见而变色,却不肯后退,大声呼喝道:“上前,突刺!”
这些士兵,都是他训练出来的精兵,虽然见猛虎凶暴,也咬着牙大声答应,踏前一步,钢枪直刺而前,噗噗地狠刺在它身上。
巨虎怒啸一声,却不觉疼痛,挥舞利爪,将长枪一一打折,猛地拍出一掌,重重击在一个士兵身上,将他击得口吐鲜血,向一边摔落。
在它的狂猛攻击之下,排列严密的枪林,被击出了一个缺口,可以容巨虎冲进去,在里面杀个痛快!
林中立大吼一声,大步跃出,拔出腰刀,狠狠一刀劈下,寒光一闪,重重劈在巨虎头上的那个“王”字上面。
虎将只觉头上一阵轰响,脑中一阵眩晕,眼前这个人类,力量已经大得异乎寻常,让悍猛如它,也不禁受到伤害。
狂怒之中,它巨爪拍出,重重拍向林中立的胸膛。爪势迅速无伦,让林中立亦难闪避,慌忙向旁一让,那虎爪重重击在他的肩上,将他猛地打飞了出去。
虎将怒吼着,正要追杀,旁边的士兵们却都舍生忘死,挺枪刺来,拦住了它的去路。另有忠心的亲兵,抱起受伤昏迷林中立,大步逃向一边,以保全将军的性命。
虎将利爪拍击,将那些士兵们一一拍飞,后面的几十只猛虎也都赶到,加入战团,将士兵们驱散打倒,也有几只老虎被钢枪刺中,鲜血淋漓,舔着伤口大声咆哮。
被他们这么一阻,那些守门士兵已经拼命逃到了金銮殿前,守宫的士兵们见他们如此狼狈,都不由吃惊,检查了他们的身份号牌之后,令他们放下兵器,稍一搜身,便带进殿中,向中书令大人禀报事情经过。
此时,李小民正在殿中,恭敬地向持笏上奏,向自己的美貌情人禀报这些天来的政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由眉头微皱,回身向外面看去。
文武百官亦都微微一惊,转身看向殿外,却都不由一惊:
几个士兵,连滚带爬地从殿门外跑进来,身上沾满了灰土血迹,个个都是狼狈不堪,脸上充满了恐惧张惶之色,扑倒在地,口中乱叫,却是惊慌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还算镇定,喘息两下,回头指着外面,张嘴叫道:“大、大,巨、巨,那个,它们……”
李小民听得莫名其妙,皱眉斥道:“什么大大、巨巨的?说清楚些!”却也不由暗自心惊:“大大巨巨,难道说是从前网站上那些写书的大大和更有名的巨巨作者们杀来了?没道理啊!”
那士兵被中书令大人这么一骂,更是吓得厉害,口中呜咽连声,却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指着殿外,浑身颤抖不已。
李小民皱着眉头,也不再问他,大步走出殿去,听得宫庭外面,有大声厉啸之声,以及人类的惨嚎声,也不由心惊,口中默念真言,身下自然升起一朵淡淡青云,托着他的身子,向上面飘去。
在金銮殿前,中书令大人飞升到半空中,低头向下看去,惊得下面的士兵官吏,纷纷拜倒,对中书令大人的仙术惊叹不已。便是内中有几个有心造反作乱的大臣将官,也不由气丧神沮,知道自己在找到强大的法师之前,是不可能威胁到中书令大人的生命了。
浮在半空之中,李小民的目光,越过高高的宫墙,远远望去,却见几十只猛虎,在一只巨虎的率领下,直向宫门冲来,身后留下了大批血淋淋的士兵尸体,不由暗惊道:“原来是巨虎和大老虎,不是那些作者杀上门来了!”
虽然不及被作者们杀上门来那般匪夷所思,可是这些老虎也得费神应付才是。李小民念动真言,脚下淡淡青云飘动,托着他缓缓向宫门外飞去。
巨虎率领部下直奔到宫门近前,正要扑向那些守门士兵,忽然看到头上一个人影落下,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朝臣服饰的少的年,不由挥爪怒吼道:“来的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
见猛虎口吐人言,更是吓得士兵们面如土色,慌忙布下防守阵势,颤抖着面对这奇怪的猛虎。
李小民落在地上,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李小民是也!你是何方妖孽,竟敢身入皇城,难道不怕吾仙法厉害么?”
闻得此言,虎将不由虎躯一震,双眼一亮,狂喜大呼道:“原来是你这个死太监!好了好了,真是踏破虎爪无觅处,得来浑不费功夫!只要杀了你,金陵城便是我们的了!”
它也不多说,飞身冲上,挥动虎爪,直向李小民砸来。
李小民冷哼一声,身子一扭,闪电般地退到一旁,随手拔出腰间软剑,如风般斩落。
这一剑,迅速至极,只见寒光暴射间,剑刃已经重重斩在虎爪之上,鲜血迸射而出,痛得巨虎大吼着退到一边,颤抖低头看来,却已被斩下了一个指头,血如泉涌。
虎将抬起头,怒视着李小民,心下也自惊悚,知道他手中宝剑是一柄吹毛断发锋利至极的宝刃,再混上他的仙力斩来,便是自己刀枪不入,也挡不住他的攻击。
后面的士兵们,大声叫好,为中书令大人一出手便斩伤了怪物而兴奋狂呼。
叫了几声,他们忽然想起:中书令大人身配利刃,却是上殿亦带着兵刃,实是于理不合,若较起真来,只怕中书令大人也有罪责。
李小民听他们呼声渐弱,回过身来,瞪了他们一眼,已经猜出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那些士兵被这一瞪,都吓得浑身颤抖,拜倒在地,生怕自己被中书令大人杀人灭口。幸好附近还有些百姓躲起来偷看,便是灭口,也灭不了这许多,他们的生命,还算有几分保障。
虎将伸出巨大粗糙的红舌,舔去爪上鲜血,抬头怒视着李小民,暴嘶一声,再度疯狂扑上,双爪轮开,重重拍向他的头颅,恨不能一下将他拍得粉碎!
李小民便似游鱼一般,滑溜溜地从他爪下逃开,纵身飞退,脚下一使劲,飞上一边的大树,大喝道:“妖孽,可敢到这边来,与我拼个高下!”
他念动真言,身子飘浮而起,远远飞出,落在宫门前方远处的一座大理石小桥之上,回身望着巨虎,微微冷笑。
虎将哪肯放他走了,想着自己在东山鬼王面前已经夸下了海口,必得取了李小民的首级回去,才好交差露脸,大声咆哮着,飞奔向前,足下也生出黄云,速度更是快捷至极,一眨眼便扑到桥上,挥动利爪向李小民拍去。
李小民早已凝神戒备,见虎将扑来,使出自己勤练的剑术,晶莹刃漫天刺去,霎时便将虎将庞大的身子,笼罩其中。
虎将见了,也是心惊,慌忙举起利爪相迎。爪上已经凝足了妖力,与晶莹刃重重相撞在一起,锵锵作响,火星乱迸,在妖力狂运之下,却也一时不会被晶莹刃所伤。
李小民这一剑,凝聚了巨大的力量,漫天挥开,从四面八方劈斩而下,将虎将一连逼退数步,身上也数处中剑,虽然妖力遍布周身,亦是皮开肉绽,满身鲜血淋漓,染红了深黄的毛发。
虎将吃痛怒吼,挥爪狂拍,疯狂反攻。李小民见它吃痛拼命,也不敢小视,挥剑抵挡着,用个引字诀,将它的爪势引到一旁,重重拍在小桥石栏之上,顿时轰然大响,石屑横飞。
一人一妖,在小桥上一阵狠杀,利爪宝剑,四面八方暴挥,重重拍斩在石栏上,轰响不绝,石屑到处乱飞,不一会,便将小桥栏杆,击毁了大半。
那些跟着来助威杀人的猛虎,追到桥边,见桥上剧战,也怒吼着想要上前助阵。怎奈桥上狭小,它们只能看到虎将的背影,却不能从它身边穿过,去夹击那个人类,直急得乱跳狂吼不止。
御林军将领张清已经闻讯赶到,带着大批强弩手在四下围住,将强弩对准那些猛虎,却不射击,只怕乱箭之中,伤到了主公,那自己便万死莫赎了!
李小民与虎将在桥上一场恶战,却也是留着余力,未曾舍命死拼。那虎将却是越战越是吃力,暗自心惊道:“果然厉害!怪不得幽冥煞王那般本领,也栽在他的手下!”
想想自己的本领,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主人的拜弟,怯意一生,虎将身上巨力便渐渐消逝,一双暴眼,只是四处乱看,寻找着逃走的道路。
李小民却是已经战得斗志盎然,只觉这一阵战斗,甚是畅快,大声喝道:“妖孽,看剑!”
随着这一声怒吼,精妙至极的剑法,自他手中狂暴挥出,如狂风暴雨般,卷住虎将的身形,从四面八方疯狂斩去。
虎将大惊失色,挥爪拼命抵挡,却哪里挡得住这般狂暴的四面痛击,被李小民的利剑击破防御圈,疯狂斩在虎躯之上,鲜血从大片伤口中,狂射而出。
虎将痛得虎躯剧震,大声厉吼咆哮,利爪扒住地面,疯狂向后退去,口中大吼道:“小的们,给我挡住他!”
那些猛虎见老大受伤,都怒吼着扑上,拦在桥边,不许李小民通过去追杀它们的老大。
李小民立于桥上,看着下面厉声咆哮、张牙舞爪的猛虎群,冷冷一笑,心中暗道:“这么多老虎,杀了可惜;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有这么多的野生猛虎,而我们那个时代,老虎都被人吃光了,哪还有这么多?这些老虎里面,随便拿一只运回原来那个时代,都够一个动物园吃上几年的!”
“可是,如果不杀,难道就任由这些老虎肆虐于金陵城中么?这个世界还没有建立动物园的物质基础和社会基础,反正野外老虎那么多,杀他几百只,不算什么!”
杀心一起,李小民的眼中寒光暴射。俊秀的少的年,昂然立于小桥之上,清风流水,环于周围,却掩不住他满脸杀意,震人心魄!
他仰起头,望天长啸一声,纵身飞跃,眨眼间便闯进猛虎群中,身子如飘飞落叶般,四面飘走,动作疾如闪电;手中晶莹刃如风般刺出,在那些猛虎还看不清之时,便已电射而出,刺在它们的胸膛之上,噗地一声,刺透心脏,又闪电般地拔出,随手刺入了另一只猛虎的胸膛。
这俊秀少的年,如风飘动,穿梭于猛虎之侧,躲过一只只拍来的锋利虎爪,霎时便在猛虎群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陡然纵身退后,昂然立于小桥之上,负手看着桥下猛虎,微微冷笑。
那些猛虎,个个脸上都失了血色,不敢置信地相互对视,突然间,同时惨嘶一声,轰然扑倒在地,胸膛间,鲜血迸流。
原来还算干净的小桥之下,霎时间,虎血流满地面,染得一群吊睛白额大虎,毛发尽红,看上去凄厉惊人至极。
四面八方持刃严加防备和藏起来偷看的士兵、百姓,都满面震惊,浑身微微发抖,看着桥上负手冷笑的中书令大人,一股崇敬之情,油然狂升,几乎便要拜倒在地,向这位本领通天的大人致以无上敬意。
虎将正在一边舔着伤口,拼命喘息着,想要上前给李小民致命一击,一抬头,却看到自己的部下尽被屠灭于桥下,不由心胆俱裂,仰天狂嘶一声,足生黄云,腾空而起,直向李小民扑去!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自己这些忠心的部下,报仇雪恨!
看着猛虎驾云扑来,李小民那冷峻的俊秀面庞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也纵身而起,足下青云托着他,向虎将的来路飞射而去!
黄云之上,虎将撕心裂肺地怒吼着,挥动着虎爪,疯狂向前一纵,扑向李小民,已经是将所有的妖力都运在利爪之上,只求一爪将李小民击伤,或是抱着他,一同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也算完成了大王发下的使命!
李小民的身边,狂风涌起,让他长发飘飞,衣袍鼓动。有力的手臂,高高举起晶莹刃,怒吼一声,拼尽浑身仙力,聚集在晶莹刃上,以毁天灭地的威势,铺天盖地直向虎将击去!
天空之中,寒光暴射,厉啸连声,四面围观的士兵百姓,尽都目瞪口呆,举头看着这一场恶战,心中震惊至极,已经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轰然巨响,自空中传来,虎将凄厉的狂嘶之声,刹那间,响彻天地!
蓬的一声,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大片血雨铺天盖地向四面飞射,夹杂着片片残肢,劈劈啪啪地落在地面,砸在围观人群的身上。血雨喷射处,将许多人身上浇得一片潮湿,那些手持盾牌的士兵,便是用盾拼命遮护,挡不住那漫天血雨,洒落身上。
天空中,血光过后,现出了中书令大人挺拔的身形。但见他负手微笑,在空中缓缓落下,拿在背后的宝剑上面,鲜血淋漓,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鲜血,落入桥下河水之中,将河水染得点点泛红。
他修长的身子,缓缓落到桥上,看着虎将被自己一剑斩碎的肢体,暗自冷笑:“还敢跟我玩?哼,叫上你一家子出来也没用!”
四周人群,瞪大了眼睛,张大嘴看着中书令大人,一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陡然间,一个百姓扑倒在地,用力叩头,大声嘶叫道:“中书令大人大展神威,斩尽大虫,保住一城安危,小人以后一定立下大人牌位,天天在大人牌位前焚香磕头,只求大人福寿康隆,永镇金陵!”
轰然一声,所有的百姓士兵都拜倒在地,拼命磕头,口中乱哄哄地大声赞叹,拼命地夸颂中书令大人的神功伟绩。
李小民立于桥上,微笑点头,心中却在暗自叹息道:“可惜刚才杀得顺手,没能留下活口。唉,国之将亡,必出妖孽,难道说,南唐国真的要亡了么?”
他收剑入鞘,缓缓走下小桥,踏过那群猛虎的尸体,漫步向宫门走去。
挡在前面的士兵百姓,纷纷让开道路,敬畏地跪在一旁,向他叩头致谢,感激他让自己免去了一场与大虫拼命的劫难。
宫廷之内,御林军将士与大内侍卫们,看着中书令大人缓步走来,都不由拜倒在地,满心敬畏,看看中书令大人如此神威,再想起他这些日子里的以身作则的严密训练,以及对自己亲人的照顾,心中都有效死之意。
李小民缓缓走上殿前玉阶,面色一片冷静,庄严华丽的朝服之上,已经染上了点点血迹。那些朝臣们见了,也都各自心惊,在两旁俯首躬身,不敢仰视这位杀虎神人。
漫步踏在金銮殿上,李小民走到玉阶之前,翻身拜倒,从容上奏道:“臣一时失察,带剑上殿,惊扰了凤驾,请娘娘降罪!”
珠帘之后,那头戴凤冠的丽人看着他如此英雄豪情,不由心神俱醉,却听他这般说,不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周皇后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衣服都服侍他脱了多少回,怎会不知道他腰藏利剑,芳心中暗自叹息道:“不要说带剑上殿,带剑上床的事,难道你就少做了吗?”
想到此处,周皇后不由玉面微红,慌忙温言抚慰道:“卿家不必如此。你一剑劈杀妖孽,功劳甚大,此后可带剑上殿,若再有妖孽,尽可出剑斩之,不必上奏!今日你出剑杀虎,保住了金銮宝殿,不受猛虎所袭,当予厚赏。你的封地,再加一千户采邑吧!”
李小民恭恭敬敬地伏地叩谢,心里暗暗感激周皇后如此给自己面子,这样说来,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高高兴兴地快活一次才好。反正明天也不用上朝,和她痛痛快快地疯狂一夜好了。
他拜谢之后,又伏地上奏道:“启禀娘娘,外面有许多老虎,都是被臣一举击杀的,没有什么传染病,可以放心食用。娘娘,是不是要将它们送到御膳房,做成菜请娘娘尝尝鲜?”
周皇后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这种东西,我不吃!你拿去自己吃吧,好好补一补!”
李小民心中暗笑:“补得龙精虎猛,好和你大战一场,弄得你气若游丝么?哼,你老公这般厉害,还用什么大补!”
他规规矩矩地叩头上奏道:“启禀娘娘,依微臣之意,可将这些虎尸,削成小块,分赐满城官吏军民,让金陵百姓,尽沐娘娘厚恩!”
周皇后点头微笑,温声道:“也好,就依你之意,便如此办吧!”
李小民磕头谢恩,站起来,回身下令,宣召大批屠夫,前去解虎!
皇命一下,不多时,便有大批屠户应召而来,将虎尸运回去,在屠宰房中剖解,碎成大小肉块,大块的送到官吏之门,小块赐与满城军民,以供压惊之用。
而虎骨虎血,亦不能浪费,都被李小民下令,送到御药房去,用来配药。
满城军民,食用着这难得的大虫之肉,同声称颂周皇后与中书令的恩德。满城之内,一片喜庆气氛。
可是在这喜庆之中,身居高位掌控朝廷的中书令李小民,却是心中暗忧,隐隐已经感觉到了,似有强敌在暗中窥伺。
站在高处,望着繁华的金陵城,他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那敌人是谁,可是他强大的实力,已经些微显现出来,一旦大举来袭,定是石破天惊之势,令人难以抵挡。
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不能因为这点隐忧就整天忧心忡忡,把日常的生活都搞乱了。李小民暗下决定,为今之计,也只有外松内紧,下令部下严加戒备,静观其变了。
※※※“你这几天,让人类的女子为你口交的次数多了一点点,对不对?”
站在高大宽阔的漆黑地洞之中,那位长身玉立、身材巨大的绝色美女将李小民托在掌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幽幽地问。
李小民吓了一跳,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绝色美女柔媚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就象一潭湖水泛起波纹一般,简直让李小民担心这潭秋水会不会突然倾泄下来,把自己淹死在她的手上。
用柔和的声音,绝色美女淡淡地道:“我是爱欲之灵,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李小民站在她的掌上,看着她明媚双眸,缓缓地道:“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是谁?”
绝色美女修长优美的唇线边,露出了一丝笑意,淡然道:“我是爱欲之灵,你可以叫我爱欲天女!”
李小民惊讶地看着她,问:“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被人关在这下面?”
爱欲天女淡淡地笑道:“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只要能将我救出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李小民不满地道:“你还卖什么关子,直接说了不就行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用清脆的声音,温柔地道:“只要能救了我,我就会陪你做你爱做的事,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被她柔媚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立即不由自主,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顾不上别的,张口念起真言,运起飘浮之术,飘到空中,缓缓飞到爱欲天女的面前,抱住那娇嫩的巨大红唇,狠狠一口,亲在那上面!
她线条优美的嘴唇,横向比李小民整个人的身高还要长,可是却柔嫩无比,李小民轻轻舔着她的红唇,神魂飘荡,再也念不动飘浮术的真言,一头掉了下去,摔向黑暗的岩石地面。
他的身子在空中迅速坠落,眼看着就要摔个粉身碎骨,忽然有一只玉手使了个海底捞月之势,将他硬生生地接了回来。
爱欲天女将他捧在面前,微笑道:“你怎么这么急色,连命都不要了?”
吐气如兰,熏人欲醉。这股温热的气息便似春风一般,吹得李小民浑身上下的毛孔无不舒畅,更是顾不得别的,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抱住她的红唇,大肆亲吻,亲了下唇,再亲上唇,即使是踮起脚尖,也一定要吻到才甘心。
就象喊了“芝麻开门”一样,双唇微启,象两扇大门般敞开来。粉红色的香舌从里面伸出,轻轻舔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几乎被这一舔弄得窒息,双手抓住那又厚又软的滑腻香舌,用力咬住,大口大口地吻舔吮咬,与这绝色美女做着奇怪的舌吻。
爱欲天女娥眉微蹙,似乎被李小民咬得有些疼痛。不过这么小的人儿,就算再使劲,也不会让她痛得有多厉害,最多不过是象蚂蚁把舌头夹了一下,起个小泡罢了。
她的津津甜唾,自舌尖流到李小民的口中,虽然不多,也差点把李小民呛死,退后几步,大声咳嗽着,神智倒是清醒了许多,暗自嘀咕道:“昨天夜里你哪去了,有你在,简直不用喝茶水了,光唾沫就能把人淹死!”
他喘息了一阵,抬起头,有些警惕地看着爱欲天女,皱眉道:“你好像有点奇怪啊,怎么稍一吹气,我就会失去理智,只想干了你才好?”
爱欲天女脸上微微现出歉意,轻声道:“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是爱欲之灵,上古时禀承天地间的爱欲而生,因此我微一动作,就可能引你的情欲,让你失去理智。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免得再犯这样的错误。”
李小民摸着嘴唇,嘿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的嘴唇和舌头,亲吻起来味道也挺好的,好像还有灵力掺夹其中。真可惜不能跟你阴阳双修,不然的话,说不定我的仙力能再上一个台阶呢!”
爱欲天女绝美的面颊微微泛红,温婉微笑道:“真的吗?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以算是初吻呢!”
李小民精神一振,却笑道:“今天的是初吻,昨天你亲我的小弟弟又算什么?照我看,昨天那才是你的初吻吧?”
爱欲天女玉颊飞红,举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却不小心将另一只手上躺着的宫装美女弄得差点掉下来,吓得慌忙接住,将他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
李小民回头看看另一只玉掌上的辰妃,这才想起今天自己的来意。
费了几天的工夫,鬼卫们终于把地道挖好了。自己就从远处的地道打着火把一直走过来,顺便带上辰妃,来履行对爱欲天女的承诺。
辰妃不知就里,以为小民子良心发现,想起来要安慰她寂寞的芳心和肉体,高高兴兴地跟着他一路走过来,虽然奇怪小民子把她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做什么,却也没有细问。只是被黑暗吓得娇躯颤抖,抱紧李小民的手臂,不敢松开。
出了洞口,站在高大宽广的黑暗大厅之中,陡然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可是身材高大优美得令人窒息。辰妃本来就生怕黑暗中会突然出现一个鬼魂来把自己吃掉,忽然看到这个女巨人出现,当场便吓昏了过去。
现在,经过颠覆,她又苏醒了过来,软软地撑起身子,看到那张绝色美丽的巨大脸庞依然在自己上方,向自己含笑点头。面对这样的好意,辰妃丝毫没有领情,反而一声尖叫,几乎再度昏倒。
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个箭步蹿到另一只玉掌上,抱紧辰妃,温声道:“没事没事,她不是坏人,绝不会害你的!”
辰妃惊魂稍定,抱紧李小民,放声大哭。
爱欲天女面色微红,看着上古禁制微微松驰的两个时辰时间已经过了一段,却也不敢再拖延时间,张开朱唇,轻轻吹了一口气,便似刮了一阵香风,将二人笼罩其中。
这一口气过去,二人哭的也不哭,叫的也不叫了,立即脱光衣服,在她的玉掌之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那火爆刺激的场面让爱欲天女既兴奋又喜悦,玉容上微带一丝羞涩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对俊美的小人儿在自己掌上交欢。在她的灵力催动之下,二人的爱欲化为桃色烟雾,缓缓地被她吸入到了琼鼻之中,转化为她所需的法力,补充着她多年来被禁锢时的损耗。
辰妃伏在她的玉掌之上,大声尖叫着,被龙精虎猛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昏迷多次,直到李小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崩倒喘息,她才娇喘着昏死过去,雪白的娇躯上,到处都是欢好的痕迹,瘫在爱欲天女玉掌上,仿若脱力一般,神智昏迷,无法动弹。
李小民趴在她的裸体上喘息一阵,翻过身来,赤裸裸地躺在爱欲天女玉掌上,周身上下,都暴露在她秋水般的美目之下,却也不害羞,只顾大笑道:“爱欲姐姐,今天怎么样,给你补充的法力还够多吧?”
爱欲天女微笑点头,鲜红的香舌再度覆盖到他的身上,舔去他裸体之上的点点汗水和精华,柔滑的舌头在他胯下突起之处磨擦挑逗着,就象功能超强的印度神油抹在上面一般,让李小民雄风陡起,看向爱欲天女的目光,也充满了桃色的爱欲。
爱欲天女宽大柔滑的舌尖更是在那一处挑逗不止,湿润的舌头拂过弄得李小民心火狂燃,索性一把抱住绝色美女宽大的舌头,狠狠按在自己胯下,替自己擦拭着每一处污渍。
爱欲天女被他抓住了舌头,微微有些疼痛,却不责备他,眼中带着笑意看他胡闹,就象看一个小弟弟在玩耍一般。
李小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爱欲姐姐,如果是你直接接受我的精华,会不会对你的法力更有说明?”
爱欲天女一怔,侧着头想了一想,也不回话,伸出的鲜红舌头一卷,便将李小民整个人都卷进了口腔里面。
在她的樱桃口中,李小民吓得大叫:“爱欲姐姐,我也就是一说,没说让你连皮带骨都吃下去啊!”
连叫几声,却没有回音,只在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微微有些沉闷,大概是爱欲天女的笑声通过颚骨传到口中,听起来便是这样了。
李小民此时一丝不挂,在爱欲天女口中翻滚着,被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中间,推来推去。
虽然是在她的嘴里,李小民很奇怪地,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气闷。大概是空气能够通过肺部气管传到口腔中,怪不得他嗅到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幽香,而且还暖烘烘的,原来是美人鼻中呼吸的气息,再度到他这里,让他再呼吸一遍。
她的口中一点都不黑,不知从哪里还有光线传来。粉红色的口腔表面,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香津袭来,将李小民的身体,泡在大水之中,用美人的唾液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的香舌,忽然挤压过来,整张樱口用力吸吮着他的身子,将他身体表面的每滴液体,都吸到了口腔里面,李小民混着她唾液的体液,如美味一般,让她吸了又吸,吮了又吮,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李小民躺在她宽大的香舌之上,已经是听天由命,心里既觉新奇,又复惊讶,把手枕在脑后躺着,感觉也甚是舒服,赶上从前用过的上好的水床了。
从头至尾,他一直没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看来这跟她的法力有关,或者是一直在小心让他不至于窒息也说不定。
绝色美女把他象冰棒一样吸吮了许久,才吐出来,放在晶莹的玉掌之上,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欢笑道:“好弟弟,多谢你了,刚才我真的觉得自己的灵力增强了呢!”
看着这绝色美女如小女hai般兴奋快乐的表情,李小民也很为她高兴,大度地道:“不用谢,有事您说话,你什么时候想要替我口交,说一声就行!”
爱欲天女欢笑着,手中托着他和辰妃,转身向黑洞深处走去,道路一直盘曲向下,走了许久,让李小民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皇宫下面的大洞窟,居然有这么深,这么长。
终于,爱欲天女停了下来。李小民站在她手上向前看,惊讶地看到,一道七彩帘幕,似是瀑布一般,闪闪发光地挂在前方的洞壁上。
爱欲天女指着那条发光瀑布,微笑道:“姐姐就是从后面出来的,还要好远才能到呢!不过,托你的福,我有希望越过这层帘幕,将你带到下面去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把我带到下面去,有什么用吗?”
爱欲天女笑道:“当然有啊!只有带你下去,才能见到我的另一个姐妹,让她也能获得你的真阳,补充灵力,帮助我们齐心合力,一同脱出禁制!好弟弟,你可知道,你的体质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真阳,是我们脱困的唯一希望呢!”
听到自己这么伟大,李小民不由暗自得意,一层自豪的感觉,在胸中油然而生。对于她们想要借助自己真阳之事,也不放在心上,慷慨大方地道:“姐姐们既然想要,就随便拿去吧!想要我多少真阳,只要你们开口就可以了!”
爱欲天女微笑着听他说出这语义双关的豪语,举头看看那层七彩帘幕,忽然惊叫道:“两个时辰快要到了,我的法身也要消散了!好弟弟,我得送你们回去了!”
她的娇躯,迅速飘起来,循着来路,飞速狂奔,不多时便顺着地道跑回了原来那个黑洞洞的大厅,举手向上,托着他们,飞出了洞口。
李小民抱着辰妃赤裸娇躯,看着洞内爱欲天女的法身渐渐消散,不由心中恋恋不舍,凝视好久,方才叹息一声,抱着辰妃,手里拿着她的衣服,向花园外面走去。
这一个大花园,已经被他下令禁闭,只道里面有邪祟作乱。那些宫女太监一听是这等事,都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人敢来惹花园中禁锢的邪祟。而侍卫们都是他在镇邪军的忠实部下,虽然害怕,也还是尽职地守在花园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
在花园门口,李小民把辰妃放下,先念了清心咒,将她救醒,再好言安慰,让她穿好衣服,二人衣衫整齐,这才缓步向花园外面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中书令从里面走出来,心中微惊,却也不敢拦阻,跪在地上行礼之后,看着中书令大人和辰妃娘娘翩翩远去的背影,想不通他们到那里去做什么,不由微微地发怔。
第九集 第四章 贞洁烈女
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一只硕大的老鼠,站在洞里面,听着自己面前的几只老鼠七嘴八舌地说起外面人与老虎的大战,沉思片刻,忽然冷笑道:“笨蛋老虎,果然轻举妄动,被人杀了!哼,不听大王之命,擅自行事,死了也是活该!”
它的目光,看向那几只城内的老鼠,沉声道:“你们这些天在地下挖掘,可发现什么了没有?”
看到它森冷的目光,那些老鼠都不禁浑身打颤,摇头道:“还没什么发现!越往下面,就越冷得厉害,简直是冷到骨头里去,快把鼠冻死了!弄得我们只能钻那么深,再深一些,就心里害怕得受不了,想要逃到外面去!”
鼠将沉思半晌,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老鼠们,知道它们说的是实话,突然冷冷一笑,脸上露出绝然的表情,沉声道:“好吧,既然你们找不到,我自己去找!”
他向下一探,身子迅速钻进地下,但见泥土飞扬,直向下面钻去。不一会,一条粗大的通道出现在洞穴地面之下,而鼠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道里,不见了影踪。
※※※大唐都城金陵,再度迎来了一次科举大考。虽然这一次是周皇后下令开考的恩科,但还是引来了大批的举子,聚集在金陵城中,每日勤奋苦读,只望能一步登天,通过考试,做上光宗耀祖的大官。
肤色微黑的李白身穿儒服,坐在酒楼之上的临窗的座位,望着窗外满街兴高采烈的举子们,心里嘀咕:“中国人就是爱当官,想做官都想疯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其实是‘唯有做官高’吧?只有读书考上进士,才能做官,在古代,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嘛。”
他现在也是举子身份,却是真平公主让长平公主拜托了中书令小民子,给他受人之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乡的举子,反正真实情况也没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顶替而上告衙门,只怕那个人倒先要被官府抓去关进大牢。
虽然是不合考试的规则,不过既然手中有权力,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了。
李小民的思绪,忽然飘到从前在网站上发表小说时,自己好像也因为某些问题,被别的作者告过。大致原因是因为在某些排行榜上占了一点靠前的位置,挡了别人的路,所以才会引来别人发狠上告,就算是鸡蛋里面,也要先挑出点骨头来再说。这让他不禁暗自慨叹:“唉,可惜那时候我不是中书令啊,不然是个政府部长也行啊,谁敢告我违规,我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去!”
想着做官的好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古今皆然,李小民点点头,掷在桌子上一块银子,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小民在酒楼上走下来,迎面看到一个举子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跟着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那个举子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低声问:“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听那个猥琐男伏在他耳边低声道:“爷请放心,我这考题,是从中书令大人的家人手里买来的,绝对不会有错!若出了问题,小人包赔你两倍的银子!”
李小民一听便明白,这就是那些出卖考题的家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后世考大学时,那些帮忙作弊收取费用的人还有点真材实料,至少是通过高科技手段,让人当场做好了题目,再将答案用电子讯息送进各个考场里面去的。这位骗子老兄却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题来骗人,实在是令人鄙视!
至于什么中书令大人家里买来的考卷,他一听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题从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他们怎么从自己家里买来的?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仆人身边都有鬼跟着,上厕所时旁边都有两三个鬼在虎视眈眈,想藏份考题,就算他们学会了满清库兵的本事,把考题象银锭一样塞到肛门里藏起来也没用!
那个举子还是半信半疑,在那里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懒得提醒他,反正他想作弊,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里很是惬意。现在这个时代,比之从前那个世界要强得多了,没有电视,就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样戴副墨镜,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也没有狗仔队到处跟踪,个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保护。何况自己还会用仙力进行伪装,若是后世的明星有自己这般本事,一定要狂喜大叫幸福万分了!
他穿街过巷,信步走到白素贞的家门前,想了想,体内仙力暗涌,把自己脸上的黝黑肤色消了去,身高也减低了不少,还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子灰。
耐心地敲着门,李小民的手护在头上,准备抵挡哭丧棒的痛打。
敲了许久,门终于开了,冰雪一般的清丽佳人站在门内,满眼怒气,挥动哭丧棒,狠狠地照李小民头上打下去。
在她身后的手中,还暗自握着一把剪刀,准备着狠狠刺过去,哪怕是把他眼睛刺瞎,也是他应该的报应!大不了做过以后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经学过的一点武艺,要逃出金陵,应该还不是难事。
李小民脸上神色变都不变,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丧棒,叭的一声脆响,那结实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洒落了一地。
白素贞脸上现出惊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再抬头看看李小民,终于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中书令原来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惊悚之下,身后藏的剪刀,也没有敢拿出来。
若是她经常出门,便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里哭灵,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贞节烈妇,一向不与外面人往来,也自然不知道前日里李小民大展神威,击杀猛虎之事。而从前李小民叱吒战阵之事,她却也不大相信,只道是这瘦弱少的年自己编出来往脸上贴金的,哪里知道他原来是真的身怀绝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潇洒自若地走进许仙家门,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么,是不是愿与下官一同双宿双飞,共度余生?”
白素贞清丽俏脸上,再度现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李小民随意地坐在堂中椅上,叹息道:“大姐,你不会这么相信这些话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出来骗人的啊!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道德编得还能自圆其说,算得上道德体系中的上品,比我们那个道德秩序混乱的时代要强得多了,我都怀疑编道德书的人是根本没用心在编,怎么连骗人都会骗得漏洞百出?”
后面几句话,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贞并未听清楚,只管咬紧银牙,指着他痛斥道:“圣人之书,安能有违!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圣人!”
李小民嘀咕道:“圣人可没说过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编出来晃点你的吧?”
他抬起头,看着这位清丽脱俗的白衣美女,心里叹息道:“可惜,又一位兰心慧质的美女,要被封建社会的封建道德毁掉了!我身为新社会的青年,理所应当要扛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们,而今天,我就从这位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美女开始吧!”
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自然是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累了,口干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嗤呼嗤地直喘气。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起头看着白素贞坚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丧,叹息道:“也罢!你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说的,可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若是答应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来缠着你了!”
白素贞实在是被他缠得有些发怵,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么赖皮的朝中大臣。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却着实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赖上不放。现在听有机会可以摆脱他,不由精神一振,却仍冷冰冰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失节之事,妾身可是绝不会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让你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白素贞的纤细腰肢,便跃出了窗子。
白素贞大惊,想要挣扎尖叫,却被李小民一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将她的尖叫声,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挣扎扭动,在中书令大人的巨力之前,又如何能够派得上用场?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飞檐走壁,迅速向皇宫方向行去。
在皇宫外面,他也命鬼卫挖了一条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门怪麻烦的。而那处地道的出口在另一处私宅之中,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直跳到自己那处私宅里,便去寻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几个婢女,见主人抱着一名美女走来,虽然奇怪他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也早就习惯了主人神出鬼没的本领,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礼。
李小民抱着挣扎扭动的白素贞,从她们身边走过,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来,满脸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风车,旁边还有一个小婢女,替她拿着刚买来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脚步,奇道:“咦,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怀里抱着的女子,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是你从外面抢来的吗?”
李小民干笑道:“这是什么话,哥哥会做这种事吗?”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么不会,我不就是被你抢来的吗?”
李小民大感脸上无光,自己在白素贞的心目中本来就不高的地位,显然便要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说,抱着怒目瞪着自己的白素贞便走。
宋惜惜却从后面追上来,跃跃欲试地道:“要不要我帮忙?我帮你按住她的手脚,让你来欺负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里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见你学这么快!”抱着白素贞,越走越快。
白素贞听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纣为虐,帮助这抢男霸女的中书令大人jian淫自己,不由大惊,拼命地挣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顺手摸了两把,喝道:“再乱动,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挂到树上去!”
白素贞一听,果然不敢乱动,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着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么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方法来吓唬女人真的挺顶用,看来还是读书多点好,怪不得人说‘唯有读书高’!”
他一手搂着纤腰,一手抱着柔软香臀,横抱着这身材比自己还高些的窈窕美女,走进了一间屋子,搂着白素贞便躺到床上去。
白素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拼命挣扎。却被李小民搂着她钻进锦被,用力一拉机关,床板整个翻了过来,把两人陷到床下的暗道之中。
这个暗道机关,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侠小说里面的描述设计制造的,果然十分实用,宋惜惜从后面追上来,却见屋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刚才进来的两人,便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用一床锦被裹住白素贞,顺着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经用不着火把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贞感觉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娇躯缩成一团,躲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闲着没事在白素贞身上解闷,手一直伸进锦被,再伸入素衣之内,摸着带孝女子的赤裸肌肤,心中大快,索性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滑坚挺的玉峰。
白素贞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他抓住,羞愤欲死,抬腿使劲踢他,粉拳也举起来乱打。虽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贞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组成了一道风味独特的大餐。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时间,还没有到子夜,便将白素贞放在一处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惊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那位朋友吧!”
白素贞抱紧被子,在黑暗中缩成一团,咬牙问:“这是哪里?”
李小民无所谓地说:“皇宫!”
白素贞一惊,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着急,等一会,我那位朋友来了,你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贞冷得浑身发抖,好心地过去抱住她,却挨了她几记粉拳,也还是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当作还击,将这比自己还高些却纤细非常的美女,抱在怀中,二人挤在锦被里面,一起取暖。
白素贞挣扎不得,而且两人挤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时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几把,作为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报酬。
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摸着她的腰肢香臀,一边哼着歌,哄她睡觉。
白素贞自然不敢睡,咬牙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见那个人?”
李小民也不隐瞒,笑道:“其实那个人是最能激发人原始欲望的,你一旦见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这般坚定的心智,会按自己的心意来,而不是只顾死抱着礼教不放了!”
白素贞一怔,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却被李小民细细解释,道是那个人也会仙术,所使的仙术不是迷惑人心智的,而是让人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让人能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贞渐渐明白,摇头恨道:“不管你用什么诡计,我生为许氏人,死为许氏鬼,绝不会自行坏了贞洁!”
李小民心里嘀咕:“你这话跟别人说还行,可我是谁?你要是死了,去投胎转世,说不定转到哪一家,怎么还会是许氏鬼?若是不去转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归我管,我要你是李家鬼,你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听话,看我手下的鬼魂们怎么收拾你!”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这位一身素白的带孝美女缩在自己怀中,双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满是坚定不屈的表情,让李小民不由又爱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伸在她衣中,紧紧握住玉乳不放,哪怕她再怎么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个石身咒来抵挡,把那一块肌肉暂时石化,倒也觉不得疼痛了。
白素贞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叫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些什么仙法,是否真象他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又努力给自己壮胆:“怕什么,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坚硬似铁,还怕他什么激发原始本能之说!不论如何,一定要做一个贞洁烈女,不可贻羞家门!”
这位贞洁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俊俏少的年的怀抱之中,静默不语,宝相庄严,如同白衣观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强,也只是伸进衣中,轻轻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忽然现出一个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庙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闪闪发光,更恍似神灵降世,让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这绝色美女低下头,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锦被而坐的二人,轻启朱唇,微笑道:“好兄弟,你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这时刚好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叫道:“啊啾!爱欲姐姐,我记得你说过,戌时你也会出来两个时辰,所以在这里等你,请你开导开导我这位朋友。”
白素贞因为李小民刚才对她谈起过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虽是心惊,却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样,只是皱眉道:“谁是你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你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跟她说,人天生的欲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没有用。她就是不相信,爱欲姐姐,你帮她明白这个道理吧!”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好弟弟没有说错,男女爱欲,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话,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贞却是不服,跳起来叫道:“这是什么歪理!父亲从来都只教我‘存天理,灭人欲’,只有灭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让天理长存世间!你却道人欲不可灭,这可不是胡说么?”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温声道:“既然你不信,那么你可敢与我赌赛,看你的欲望可能消除么?”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你既然是贞洁烈女,那么持心必正,些许测试,你一定能够过得去,是吧?”
白素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为贞洁之女,这点考验都过不去,又如何度过以后的几十年!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李小民站起来,向爱欲天女叹息道:“好姐姐,你看吧,这就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她毁掉自己,是不是?没办法,我就牺牲一回,你向我们吹一口气吧!”
爱欲天女含笑不语,伸手握住李小民,用两根白玉般的手指将他拈了起来,低下头,对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贞吹了一口气。
香风袭来,中人欲醉。白素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迈不动步子,娇躯只是微微摇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水汪汪的,里面充满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赞叹爱欲天女的本领之强,比之月娘还要厉害得多。脸上却是一片关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贞,关心地道:“娘子,你没有事吧?”
白素贞的玉颈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咬紧贝齿,颤声道:“没事!这点小小的引诱,我还禁得住!”
她敢于答应赌赛,却也是有一定把握。当年她父亲曾经亲授盘坐清心之法,对于清心明志,很有作用;当下盘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锦被之上,默念清静咒,果然心中欲火,平静了许多。
李小民被爱欲天女两支玉指捏着,悬在空中,看到白素贞竟然能抵御如此强烈的欲火,也不由敬佩,虽然想要下去摸她两把,那时她便万万抵受不住,必然会倒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所为;不过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李小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她到底能撑多久。
悬在空中实在无聊,李小民便将目标先转向了爱欲天女,抬头看着她那动人娇靥,笑道:“好姐姐,闲呆着没意思,你拉我上去,我们说些悄悄话!”
爱欲天女娇躯采取蹲势,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将他放在掌心,微笑道:“你又想说什么了?”
李小民想了想,问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女神?”
爱欲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说是吧。上古之时,我与神魔是并列的,称我为女神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吸了一口凉气,赞叹一声:“好厉害!可是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我怕你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来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什么嘛,让我知道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还会真的不救你不成?亏你还是女神,吃过我的东西呢!”
想起女神曾经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李小民不由欲火狂升,看着她柔嫩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哪里还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过去,抱住红唇,大口地亲吻轻咬,与她进行亲密的唇吻。
爱欲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气,抓住丁香软舌,大口大口地亲咂舔咬,舌头伸出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进行热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与自己掌上相对来说极为微小的凡人少的年长吻了一阵,李小民退后两步,看着爱欲天女绝色美艳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跟女神亲吻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爱欲天女的嫣红双唇,色心又起,笑道:“爱欲姐姐,我们做个游戏好了:你把嘴唇闭紧!”
爱欲天女微微惊异,含笑闭上双唇,却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李小民微笑着,指挥着爱欲天女将玉掌抬高到合适的位置,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紧密的姿势,紧紧贴在爱欲天女的香唇之上。
爱欲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几分好笑。
李小民抬起手,用力抱住她如白玉雕成的高耸琼鼻,一只手还伸到温暖湿润的鼻子之中,借着这般坚固的抓手,腰部耸动,坚硬至极的仙器在紧闭的双唇中蠕动着,感觉着她的香唇是如此娇嫩,还有几滴口水从里面渗出来,弄得香唇十分湿润粘稠,磨擦起来不由大爽。
他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的明媚美眸,满怀真挚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在下面,一定很苦。为了你,我宁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阳献给你,早日救你出来!”
爱欲天女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启朱唇,柔声道:“好弟弟,你对姐姐的好,姐姐一定会记得!”
说完这句话,她再度闭合双唇,紧紧地将那小小的仙器包裹其中,舌尖微吐,顶在香唇里面,轻舔着小小仙器的顶端,弄得李小民又是一阵颤抖,在这位身具爱欲灵力的绝色美女的服侍下,爽得几乎升了天。
爱欲天女的红唇,时而张开,让娇嫩柔滑的舌尖在李小民下半身拂过,磨擦着他的欲望,舔过他的腹部、大腿、小腿,甚至脚面也被她轻轻舔过,将香甜的口水,抹在他的小腹以下的每一个部位。那小小的双丸,在她看起来便似尘沙一般不起眼,她还是用舌尖挑逗着,将它们轻轻挑起舔舐,用温暖宽大的舌尖,让李小民感觉到奇妙的快感。
她开始用口呼吸,强大的气流自外面被她的香唇吸入,因为是用相对狭小唇尖吸气,气流急速绵长,气流磨擦着李小民的器具,爽快无比。当吹气时,温暖幽香的气息,自她口中缓缓吐出,让李小民的下半身,似是沐浴在春风之中,舒服至极,而她口中吹出的气流吹拂着仙器的尖端,配合着舌尖的舔舐,奇特的快感,洋溢在李小民的身上。
李小民抱紧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琼鼻,得意地闭目享受着。一大一小两个俊男美女,持续着这样奇怪的交合姿势,在爱欲天女香唇强力的吸吮和舌尖来回迅速舔舐之下,终于让李小民被强劲有力的香唇吸吮得仙器暴涨,将蓬勃而出的真阳,奉献给这位美丽的女神。
巨大的女神,以优美的姿势,半蹲在地面上,双掌托着俊美的人类少的年,庄严的玉容之上,带着奇特的妩媚表情,红唇紧紧含住少的年的下体,任由他在自己口中发泄,香舌细细品味着射在自己舌上的奇怪味道,微笑着,十分珍惜地一点点地咽了下去,让少的年的真阳,渗透到自己法身的每一个部位。每一点一滴的真阳,都在她上古时自悟的秘法之中,化为灵力,让她的精神更为旺盛,整个人散发出照人的光采,看上去迷人至极。
事毕,李小民疲惫地倒在神掌之上,轻轻地喘息着。由女神吐出香舌,温柔地舔舐着他的身体,让他象洗了一个澡一般,浑身上下,温热湿润,到处都沾满了女神香甜的口水。
柔滑的巨大舌尖挑起软软的仙器,细心地舔着下面的小小双丸,李小民感动地看着爱欲天女美丽神圣的面庞,心里暗道:“果然是‘神爱世人’,你看人家女神,服务多周到,简直比人世间的美女更加体贴啊!”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痛苦呻吟之声,李小民微微一惊,在玉掌上翻了个身,趴在掌缘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带孝美女,不知何时,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满脸绯红,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女神与少的年的嬉戏,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经笼罩上一层桃红之色,满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从玉掌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体,白素贞的目光更是炽热,用力咽下一口香唾,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胸剧烈地起伏,更显得她胸前双峰高耸,诱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头,恍然大悟,却故意装糊涂,大声道:“我怎么样?你要我干什么?”
白素贞费力地摇着头,颤声道:“你,下来,好不好?”
李小民摇头道:“不好!你得说,要我下去做什么?”
白素贞的脸色更形羞红,紧咬贝齿,却不肯说,可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法抵挡,急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李小民到底是怜香惜玉,见状不忍让她为难,便长叹道:“唉,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贞闻声大惊,举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满是惊讶不信之色。
由于素来习练清静咒,因此虽然是被爱欲天女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又看到她与李小民奇特的交欢,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终究还有一丝清明,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她内心挣扎矛盾之下,费尽力气才说出来的,现在李小民居然让她跪下来求欢,这让她如何能够甘愿!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头看着下面苦苦挣扎在欲望之中的带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你也不想想你打了我多少棒了,跟你好好说你不愿意,现在又自顾自地叫大爷下去陪你,你当大爷是当鸭的吗?”
爱欲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的年和下面的女子,唇边露出一丝了解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交锋。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贞孤孤单单地站在岩石上,满脸都是痛苦无助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虽然宁死也不愿做这等向男人求欢的下贱事,甚至想到要独自出洞去找个男人来解决,可是心底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满心的渴求,即使这少的年比她小上好多岁,那般强烈的吸引力,仍是让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岩石上面,嘶声大叫道:“求求你,快下来,帮帮我吧!”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白素贞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扑倒在锦被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泣之声,哀痛至极,却又清脆悦耳,如黄莺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爱欲天女将玉掌放下,自己缓步走到白素贞面前,满怀同情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叹息道:“唉,何必如此?来,给你吃!”
痛哭一阵,白素贞的痛苦发泄出去了许多,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到怜悯地扶住自己的少的年,正挺起腰部,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不由大惊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为爪形,便要用自己从前学过的一点功夫,用力捏碎这恶人作恶的器具!
利爪如风,飞速袭向罪恶的工具。李小民却是不躲不闪,同情地看着这悲愤的美女,仿佛没有看到那一击,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
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面前恶物上飘来,迅速进入了白素贞的琼鼻之中。白素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离李小民下体几分处,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白素贞清丽的脸上,已经微微扭曲,满是痛苦惊讶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要捏碎的东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的年男子独有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对原始欲望被催起的白素贞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玉颜,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张开娇嫩红唇,缓缓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却也痛苦地保持着利爪之形,缓缓接近那一处,内心激烈斗争,总想要狠狠一抓,击碎罪恶的工具,让自己从失节的深渊旁边得以脱身回来!
李小民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肩上,却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自己做出选择。
终于,白素贞发出一声尖叫,不顾一声地扑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乎要用贝齿代替玉手,来替他净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声,却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极,低头看着这位带孝佳人,暗自感叹,人生来欲望的力量实在是大得可怕,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后几十年的欲望一齐来袭,必然也都经受不住。
白素贞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拼命地吸吮舔弄着,香舌紧紧纠缠住他的仙器,似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泪水却不住地从她俏丽的面颊上流淌下来。想着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要跪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求欢,还要做这等从未做过的肮脏事,让她痛苦得几乎要死去才好。
可是娇躯上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白素贞痛苦地吸吮着,痛苦地抚摸套弄着,痛苦地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为一体,颤声嘶叫着对他大肆蹂躏,最后,快乐得直哭了出来。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扑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肤,在旁边女神发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射着光芒。
白素贞按着李小民,疯狂地交欢,感觉着自己贞洁的身子,在他巨大的仙器磨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出火来,他那粗长的东西,直探入体内深处,弄得她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弄得她几乎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爱欲天女出来时辰已经到了,悄悄隐身而去,她仍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纤腰雪臀,似要将这些天积聚的痛苦郁闷都在这可恶少的年的身上,彻底发泄出来。
她柔滑的玉体内壁,紧紧箍套着他的仙器,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曾经互相敌意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颤抖地达到了最激烈的一刻。
白素贞流着眼泪,恨恨地凝视着这比自己小得多的少的年,感觉着他剧烈地颤抖着,喷发着,在自己贞洁的体内射满他邪恶的种子,强烈的快乐和痛苦,同时在她心里泛滥开来。
※※※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节,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几处,头上戴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而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窟之中。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晕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淫荡可耻的行为!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的年的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起大落地蹂躏着他。虽然刚才她还四肢伏在地上,可怜地承受着他的狂暴冲击,可是这一刻,她却是主宰,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快乐走向!
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醒来后,就回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的年把她送回来的,还好心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可是白素贞宁可自己赤身裸体地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她茫然地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为泡影,对自己的痛恨和对那个少的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成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地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光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下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地打着秋千。
※※※皇宫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谨慎地向漆黑的洞中望去,两眼中光芒闪烁,贼眉鼠眼地四下观瞧,打量着漆黑的巨大洞窟。
它的身体,缓缓从洞中爬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地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地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着伸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顿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地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地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第九集 第五章 金屋藏妃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地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地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地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的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地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的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jian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像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地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地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污,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着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她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你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强bao这无良少的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地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的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的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的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地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的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环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第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的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的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的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的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事情都做错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的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将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托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药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缝制一件战袍,却是为她的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场征战。
正在专心地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地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心中大动,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环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她们两人。而青绫因为有病,在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拿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环,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环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意密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用膳。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地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地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着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得是。馨儿,你过来,让我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子了,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你做了姨娘,你怎么便不好好工作?快来,把它脱下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地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展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纯净空气进行亲密的接触。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舒服,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吧?不如象后世各国经常有的那个组织一样,搞一个‘天体营’,让这个时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体的快乐!”
不过这个主意,现在还不能实行。李小民低下头,将心思拉回到面前两个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儿刚刚入我李氏之门,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夫君,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萧淑妃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看他坐在床上,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回头看着韩馨儿,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这温柔至极的美女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李小民的身体,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韩馨儿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着一向温婉和善、恭谨守礼的主母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
萧淑妃羞红着玉颊,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韩馨儿茫然点头,却见萧淑妃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换你来试一试!”
韩馨儿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舔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李小民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他笑了起来,伸手扶住韩馨儿的臻首,谆谆教导道:“馨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业!”
他招手叫萧淑妃过来,与韩馨儿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按照平时服侍自己的样子,做给韩馨儿看。
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韩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姊妹,以后少不得同榻承欢,韩馨儿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在李小民身上练就的高超技术,深深地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韩馨儿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动作,也做得出来。想起主人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抚摸着韩馨儿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技在身,馨儿,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韩馨儿含羞带愧,学着萧淑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服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李小民越来越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将她们摆在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他心系萧淑妃等了自己许久,又有心让韩馨儿实战观摩一番,便伏上她的身子,分开一双玉腿,缓缓与她合为一体。
萧淑妃娇声轻吟着,紧紧闭住美目,却知道韩馨儿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着少的年夫君的欢爱。
韩馨儿在一旁,果然惊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惊讶地看着这般奇妙的场景,做梦也想不到,主母这般娇弱的身子,能够承受主人如此吓人的器具,若是换了自己,可能承受么?
李小民微笑着,动作由慢渐快,与萧淑妃肆意交欢,不多时,便舞弄得她玉体火热,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顾颤声呻吟,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体,迎合着他狂暴的动作,与他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在原来,她一向守礼,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的,现在经过了李小民多日来的调教,又受了韩馨儿观战的刺激,看都看了,再听到些也没什么,一时忍不住,便呻吟了出来。
韩馨儿缩在床角,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礼的主母,在床上却是这般放浪的模样,而主人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连声,几乎便要被他活活弄死过去的模样。
半晌之后,雨散云收,萧淑妃伏在李小民怀中,急促地喘息着,半晌方息。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韩馨儿在一旁惊讶的表情,不由大羞,想着被这小姑娘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实是羞人至极。
可是身为李小民的姬妾,她还是要尽到责任,便拉着韩馨儿的玉腕,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笑道:“好妹妹,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韩馨儿呆呆地点点头,刚才的战况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怪。
萧淑妃也觉出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一句错话,更是红透双颊,轻咳一声,掩口轻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这般服侍夫君才好。来,我教你做,不会太痛的!”
她拉过李小民的身子,小心地帮他压在韩馨儿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帮助美少的女摆好姿势,让这与她年龄相仿的少的年的胯部伏在她两腿之间,强忍着羞涩,轻抚少的女下体,感觉到已经微微湿润,便抬起美眸,幽怨地看着李小民,轻声道:“夫君,已经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玉颊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的女玉臀,腰部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挤去。
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这般疼的。看主母刚才那么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的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点点地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地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精,尽皆付诸美少的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的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叹息一声,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的女的落红。在李小民抚摸着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地尽都舔吮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中抽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抱住这健美少的年,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叹道:“差点忘了!娘子,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君穿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微一运力,便觉仙力澎湃,心中暗惊:“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贞做完以后,就觉得仙力增长了许多,我还以为是错觉,想不到和她们做完后,仙力增长更多,难道说,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炉中修炼,才能增长得极为快速吗?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见有增长得这么快!”
他怀着心思,穿上衣服,又看着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罗衫,正要整衣梳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调笑道:“还梳什么头,反正晚上还要再在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萧淑妃被他强抱着向卧室门外走去,虽是羞得满面通红,可是一想女儿病了,不会看到自己这般模样,而别的小丫头早都看惯了,平时便是与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没有别的小丫环在一边服侍过,也算不得什么。
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拥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环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微微讶然。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提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作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作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的年抱在怀中,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笔时须得这样才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妾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地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薰陶下,原来没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蹭了几蹭,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地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地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由闷哼一声,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是浑身酥麻,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舞弄起来。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份。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民的青绫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一向温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着樱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地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无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智,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地抚慰着,终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穿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李小民看到这美少的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亲咂抚摸。而萧淑妃自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环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抱住这成熟的温婉美女,张口吸吮着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韩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场香艳的场面。
最后,李小民索性命令韩馨儿也脱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时用来吃饭的餐厅里面,上演了一场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娇喘息息,周身绵软,方才停下来,与她们裸身相拥在一起,相互喂食着,吃完了这顿长长的晚餐。
第九集 第六章 爱欲天女
深夜,站在皇宫下巨大的地洞之中,李小民仰头看着头上洞口处的星空,心中一片宁静。
此刻,他仍是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看着这美丽女神充满诱惑魅力的美艳双眸,微笑道:“好姐姐,没见到我的时候,你想不想我啊?”
爱欲天女幽幽地微笑着,美眸凝视着这小小少的年,轻声道:“很想你啊。姐姐在地下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无聊,直到认识了你,才有个人陪姐姐说话做事解闷。你不来,姐姐可要闷死了呢!”
被这妩媚至极的美女用这么幽怨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的身子不由酥了半边,当即施起飘浮术,飘浮到爱欲天女的玉颊之前,抱紧她的香唇,肆意亲咂。
丁香微吐,娇嫩香舌从樱唇里面吐出来,李小民上前一口咬住,大肆咬吻着她的舌尖,用力吸吮,直塞满了自己一嘴。
当这让他几乎窒息的长吻过后,李小民才飘然飞落,站在玉掌之上,微笑道:“姐姐,我的吻技怎么样?”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道:“越来越好了呢。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生物,跑到这里来探头探脑,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李小民一怔,疑道:“什么奇怪的生物?长什么模样?”
爱欲天女微笑道:“它的模样,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在地下深处,探测到了它的模样,现在可以幻化出来,让你看上一看。”
在李小民脚边的虚空之处,陡然出现了一只大老鼠,个头甚大,站起来能超过他的膝盖,身材肥壮,一副凶恶的模样。
李小民一惊,随即摇头笑道:“这不过是一只老鼠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洞里,没有几只老鼠?”
话刚说完,他忽然想起何大牛碰上的那只胆敢硬闯城门的老鼠,自进城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让他不由一呆,暗忖难道就是那只奇怪的老鼠吗?
爱欲天女摇头道:“不对。虽然上古之时的老鼠和它有些分别,经过了这么多年可能有些变化,但是绝对没有这么聪明。若是别的生物,一到此处,便会周身发冷,受不了此处强大的禁制力量而拼命地逃跑,也只有你和你带来的女子,是受我的灵力佑护,不会害怕这禁制的力量。而这个奇怪的生物,却是虽然感觉到了禁制的力量,却犹有余力抵抗,还能到处搜索,象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这就奇怪了。”
李小民也皱起眉头,想起曾经给自己添过许多麻烦的老虎,不由暗道:“先是老虎,再是老鼠,这群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爱欲天女忽然侧耳倾听,将嘴唇凑到李小民耳边,轻声道:“你听,它又来了!”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去,忽然想起爱欲天女现在还是一丝不挂,慌忙轻声叫道:“好姐姐,快弄件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美丽的身体,哪怕是只老鼠也不行!”
爱欲天女一怔,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好笑道:“你们人类真是奇怪,偏要弄出这些规矩!你放心,姐姐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若不是身处地下这么多年,姐姐也不会忘了穿衣服便跑出来,让你这小坏蛋看了个痛快!”
她纤细的玉指,轻轻点在李小民头上,几乎把他点倒在地,一个趔趄之下,捂住头,憨笑起来。
爱欲天女一挥手,但见一片桃色彤云泛起,霎时笼罩住她的娇躯,不一会,便化为一件桃花似的衣衫,美艳无双,若在人界,是绝做不出这么无缝的天衣出来。
李小民瞪着她,惊叹半晌,身后忽然传来响动,让他想起她要自己看的东西,慌忙回头去看,果然看到一处隐秘的小洞口处,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这不是他出来的洞口,那个洞口,每次进出,他都用仙法进行掩盖,除了他之外,外人是绝难发现。而这个新的洞口,似乎也被法术掩盖过,不然刚才他不会大意忽略掉。
爱欲天女又是一挥手,一道彤云笼罩住了他们两个,让云外的人,只能看到一片桃色烟雾,再看不到他们的身形。
那个满身是毛的动物,贼头贼脑地从洞中爬了出来,站在洞窟之中,看着那一片桃雾,呆呆地发怔。
它绕着烟雾转了几圈,尖嘴张开,喃喃自语道:“怪事!上次我来,还没看到这奇怪的东西,怎么一到夜里,它就出来了?难道说,这就是大王要我来探查的宝贝?”
陡然间,烟雾之中,一个少的年的身影高高地飘落下来,厉声喝道:“贼鼠!闯到我大唐皇宫里面,到底有何居心?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鼠妖大吃一惊,抬头看着那个少的年,却也认得,正是自己此来的目标之一,南唐中书令,太监总管李小民!
它也不说什么,回头就逃,却被李小民在空中一个筋斗翻过,纵身跃到它钻来的鼠洞之前,一脚踏在洞上,冷笑道:“贼鼠,看你往哪里逃!”
鼠妖大惊,看着来路断绝,退了两步,低头向下看去,把心一横,紧咬鼠牙,一头向钻了下去。
它的头爪,便似钻洞机械一般,飞速地钻向下方,不一会便钻进地下,消失无踪。
李小民没想到这贼鼠还有如此逃生之法,再去抓时,已经抓不到,不由急得大叫,怒火中烧,不可遏止。
桃雾陡然飘散,当中露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窈窕美女,粉面含霜,伸手向地下一指,娇声喝道:“止!”
鼠妖正在地下钻得起劲,忽然惨叫一声,头上似是碰到了什么硬物,在它强劲的钻探速度反震之下,几乎将它撞昏过去。
它咬着鼠牙,伸爪一摸,但觉前面光滑坚硬,不管如何扒咬,都无法损伤那一处地面,不由心头惊悚:此一术,岂不是“化土为铁”之法术?
这般法术,却是所有鼠类与地行术的克星。鼠妖不敢怠慢,慌忙向旁边钻去,没钻几尺,再度遇到这样的硬墙,不管往下还是往后,往左还是往右,都有这样的硬墙挡住,让它束手无策,没奈何,只得向唯一泥土松软的上方钻去。
钻了一会,果然眼前微有光芒,鼠妖探出头来,小心地向外窥伺,陡然看到那个少的年站在面前微微冷笑,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陡见鼠妖爬出,狠狠一棒挥来,重重地砸在鼠妖头上!
这一棒,力量极大,顿时便将鼠妖一头打进地下洞中,眼前金星乱冒,躺在地下泥土中,半晌才能清醒。
李小民手中握着刚从一棵粗大树根上掰下来又用晶莹刃削过的木棒,守在外面,知道那鼠妖受了爱欲天女化土为铁之法,逃不出去,可是见它一直不出来,也有些心焦,便仰头央求道:“好姐姐,把它赶出来,我有话要问它!”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玉指轻挑,顿时便有一股热浪在地下涌起,冲得鼠妖身体向上一耸,顿时破土而出,惊慌地吱吱大叫起来。
李小民也不客气,狠狠一棒下去,打得鼠妖放声惨叫,一头钻进土中,以躲避巨棒的袭击。
可是地下热浪不止,一波波地向上涌来,不管鼠妖躲到哪里,都会被突然涌起的热浪冲上地面,随后便是一棒当头,痛得它死去活来。
李小民手持木棒,聚精会神地站在那片泥土旁边,见鼠头冒出,便是一棒打下,心中得意:“从前光在电脑上玩打地鼠了,现在可以玩真的,真是痛快!”
几十棒下去,那只鼠妖纵然皮粗肉厚,也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再也不堪忍受他的虐待,跳出来大吼道:“狗太监!你还有完没完!”
话未说完,狠狠一棒当头打下,就象打棒球一样,将鼠妖狠狠打飞到一边,重重地撞在岩石之上。
李小民大步飞纵过去,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鼠妖就是狠狠一棒,怒道:“敢骂我狗太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鼠太监!”
这一棒含怒打下,几乎把鼠妖的内脏都打出来,鼠妖忍不住张开鼠口,喷出一口鼠血,喃喃怒骂道:“你敢打我,我们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李小民一怔,收棒问道:“喂,你说的大王,又是指谁?”
鼠妖却是咬牙不答,抬头看看高大无比的美女,穿着一件桃红色的雅致衣衫,中间夹杂嫩黄之色,美丽无双,情知自己是逃不过她的法术,不由仰天大笑道:“狗太监,不要以为我会告诉你!大王待我恩重如山,将我一家从修道者手中救了出来,他的命令,我只有服从,若让我背叛出卖他,你是休想!”
它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昂然站了起来,带着满身凛然正气,伸手指着李小民怒斥道:“狗太监,我不会白死的!我已经向满城群鼠,都下了疯鼠咒,若无我去解咒,它们都会疯狂起来,拼命地进攻人类,将你们人类赶尽杀绝!这,就是我为大王做的最后一件事!”
说罢,它狠狠一口咬下,口中鲜血狂喷,仰天而倒,却是已经咬舌自尽了。
看着它小小的身躯,带着遍布天地的浩然正气,傲然倒下,李小民也不由震惊,收棒叹息道:“光听说人类有咬舌自尽的,想不到老鼠也赶时髦,来这么一手!”
看看那小小的鼠身,已经死得透了,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而它那小小的鼠魂,也一头钻进地下,宁可下阴间受苦,也不肯吐露半句机密。若是李小民胆敢逼它,它宁可用妖族秘法让自己魂飞魄散,也不会吐露半字!
李小民也懒得去追它的魂魄,只是仰头看向爱欲天女,轻轻叹息道:“好姐姐,看来我的敌人不少啊!”
爱欲天女脸上也微有忧色,蹲下身子,抓起李小民,让他站在自己玉掌之上,捧到面前,叹息道:“这个什么大王,只怕是……唉,好兄弟,你的仙法现在还不够好,只怕难以应付他呢!”
李小民低头叹道:“我也知道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修炼的时日太短,比不上那些修炼多年的妖怪,虽然已经在昼夜苦练了,还是不能快速增长力量。这么下去,恐怕会很危险啊!”
爱欲天女抿嘴微笑道:“好弟弟,其实你修炼的方法,不是靠打坐调息就能做到的。”
李小民精神一振,抬头看着她美艳双眸,追问道:“好姐姐,你知道我该怎么修炼,是不是?快告诉我,我有了力量,好来保护你,并把你的真身从地下救出来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其实,这些天里,我已经用自己的力量,对你的身体微微进行了改造,让你按自己最合适的方法修炼时,可以加倍提升功力。而遇到你特别喜欢的女子时,与她交欢中,你的修炼可以更提升几倍的速度,让你仙力增强得更为快速。”
李小民一怔,恍然明白,仰头大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只有在和女子交欢之中,运用阴阳双修之法,才能提升仙力最快,而我越是喜欢那个女子,就越有效!”
爱欲天女微笑道:“不仅如此,若是一个女子长时间不与你交合,她体内郁积的欲望,可以对你的仙力增长大有帮助;若是第一次与你交合,那增长的仙力就更多一些!不过,这要你对她有情才行,若是无情,不管交合多少次,增长的仙力也是少得可怜。”
李小民点头叹息道:“怪不得!上次和白素贞有了关系,果然就仙力大增;而采了韩馨儿的红丸,更是让我的仙力增长许多。要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我很快就能增长到很强的地步!”
他低头思索,将自己喜欢的女子一个个地想过来,尤其是那些还没上手的,更是他所注意的目标。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忽然抬了起来,落在爱欲天女的身上,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在他的目光凝视之下,爱欲天女的玉容,微微泛起了红色,眼波流荡,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含笑问道:“好兄弟,你又在想着什么?”
李小民举头看着这绝色美艳的女神,欣赏着她淡淡的圣洁光芒之下,那荡人心魄的诱惑魅力,微微一笑,以真挚的语气,轻声道:“好姐姐,我最想要的女子,其实就是你啊!”
陡闻此言,纵然是爱欲之灵汇聚成的女神,亦不由娇躯轻颤,面泛红霞,凝神看着李小民,微微一笑,轻声道:“好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小民用力点头,沉声道:“绝对真的,比十足真金还真!好姐姐,为了我的仙术着想,你可一定要答应我这个小小要求啊!”
爱欲天女羞红着脸庞,伸出玉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这算是小小要求吗?姐姐自从天地降生以来,还未曾做过这种小小的事呢!也就是今天需要你的真阳帮助我恢复法力,冲破禁制,不然的话,怎么能轮得上你占这么大的便宜?”
李小民挨了这么一下,一头扑倒在她玉掌之上,差点被扇昏了过去。
可是她说的话,却让他喜出望外,抬起头来大笑道:“好姐姐,你是爱欲之灵,怎么会没做过这种事?”
爱欲天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娇媚地道:“谁说爱欲之灵一定要做才算?就算我想做,又有谁能配得上与我享受这天地间至美之事?”
李小民一怔,问道:“姐姐,若照这么说,我岂不是也没有资格和你交欢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道:“不是!你这小坏蛋运气好,偏巧碰到我被禁锢了千万年,灵体虚弱,刚好比你强上那么几千万倍,相差已经不算太多。何况这又是法身,所载我之灵力,不足我本体之万一,和你交欢,绝不会让你血管迸裂而死,你就放心好了!”
李小民听得咋舌,暗叹自己真是好运气。若是和她交欢除了献出真阳还得暴血管,她这是与人交欢还是谋财害命?
爱欲天女清澈明媚的眼睛,向四下望去,幽幽地道:“就在这里吗?”
李小民低头看着下面漆黑的洞穴,一眼看到那大老鼠的尸体,顿觉一阵恶心,不愿在此地亵渎佳人。可是她的法体,又不能出去,在外面的空气之中,恐怕撑持不了太久,脑子一转,想出一个地方来,抚掌大笑道:“好姐姐,我们到那七彩瀑布前面去交欢,你看可好?”
他这么大大方方地和一个女神讨论交欢之事,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爱欲天女也甚是自然,点头道:“不错,那里确实很好。”
她捧着李小民,象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身子陡然浮起,飘向下方的长长地道之中。
女神的身上,穿着桃色霞衣,光芒四射。映着她绝美容姿,圣洁而妩媚的气质,令人神迷。
她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少的年,在空中飞舞着,霞衣飘荡,在空中幻化出绚丽的色彩,便是她掌上的少的年,也不由被她这般美妙的姿态惊得呆了。
不多时,爱欲天女与李小民便飞到七彩瀑布之前,缓缓落下,伸手到瀑布上面,随手一扯,竟揪下一大片七彩瀑布,铺在地上,微笑道:“好兄弟,你去上面躺好,姐姐就要来了!”
李小民被她轻轻放在地面上平铺的彩瀑布之上,感觉身下清爽富有弹性,不由暗自惊异,不知道这瀑布到底是什么构造,感觉如此舒服,若拿一块回去做被子,倒也不错。
他仰天躺着,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爱欲天女那高大窈窕的娇躯,缓缓向自己压下,似乎要将自己坐成肉饼的样子,不由吓得大叫起来。
刚叫了一声,便见爱欲天女已经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被她粉腿雪股压在身下,便似盖了一件柔嫩至极的厚被子一般。
而他的下体,竟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滑嫩紧窄,让他爽快至极,不由大为惊异,想不到爱欲天女还有这般本领。
在爱欲天女的身上,除了头部以外,整个身子都没有长毛,这才没有让李小民因为某些奇怪的毛发伸进鼻中,让他大打喷嚏。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暗自庆幸,感觉到所有的女神之中,还是不长毛的女神最好!
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销魂的迷茫之色,朱唇轻启,发出颤抖的呻吟,轻声道:“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果然是天地灵欲,让人最为快乐的一种享受!”
李小民抬眼看着她雪白的小腹,感觉到她的娇躯轻轻蠕动着,带给自己极强的快感,顿时便魂飞天外,这般强烈的感觉,即使是在人类女子和美女灵体身上,也未曾感觉到,不由暗呼巨爽,深感女神就是不一样!
可是几乎整个身子都被巨大的窈窕玉体坐住,只留一个脑袋和两个肩膀在外面,还是让李小民大感屈辱,颇有受神强jian的感觉,在一阵眩晕过后,还是忍不住抗议道:“好姐姐,你这样我很不适应啊!你就不能变得小一些,让我习惯一下吗?”
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低下头,看着只露出一颗头的俊俏少的年,幽幽地道:“好兄弟,真是对不住,我的真身被压在万丈深渊之下,所释放出来的法力,到了这里,就只能是这么大了。这还是拜你所赐,这些天来吸收你的真阳和欲念,才能以灵体之身,与你交欢,直接吸收你的真阳。若非如此,我们想要交欢,还要等上好久呢!”
李小民一听倒也没话可说,现在被坐在下面,原来倒还是一件难得的幸运之事,何况她的灵体还弄得自己如此巨爽,也算值得了。
他一边运起仙力,努力让自己仙力流转周身,好与爱欲天女阴阳双修,一边好奇地问:“你的真身有多大,可是象你现在这样大吗?”
爱欲天女摇头媚笑道:“才不是呢!我的真身,就象你差不多大,只要你的仙力足够,便可与我真身交欢,不会象这样不上不下的了!”
李小民感觉着她下体火热紧窄,似要将自己整个吸进去一般,巨大的爽快让他顾不得许多,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享受起来。
虽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可是爱欲天女灵体蠕动之下,这场交欢带给两人的快乐不亚于与人类女子交合,不多时,李小民便将真阳交付出去,供给爱欲天女,让她以古法炼化,成为巨大的能量,以供其真身恢复法力所用。
不一会,当李小民躺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时,还是象刚才那样,只留一颗头在外面,此外的整个身子都被她含在口中,细细吸吮,每一滴真阳都不放过。
李小民被她轻舔慢挑的舌尖弄得爽了一阵,看看自己这模样,就象打着绷带的伤者一般,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不由好笑。
他的手在爱欲天女口中乱动,抓住她的香舌狠狠捏着,又忍不住疑道:“好姐姐,我觉得我的仙力增加了好多,可是并不比夺了韩馨儿红丸之后,灵力增加的多几倍啊?你是女神,不应该这样啊?”
爱欲天女轻舔着他的身子,微启樱唇,含糊不清地道:“好兄弟,你刚才是和姐姐的法身交欢,并不是真身,所以给你增加的仙力,不是很多。你若想增加仙力,可以找你喜欢的女子,若是从未与你做过的更好,可以增加你大量的仙力,不比姐姐这次给你的少多少。”
接着,她又用求恳的目光看着李小民,轻声道:“今天你没有带女子来,姐姐吸收不到你们的欲望,会减低脱困的速度。”
李小民歉然笑道:“好姐姐,你别急,下次我一定带来!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才可以增加你脱困的速度?”
爱欲天女眼珠微转,沉思了一下,轻声道:“在这特异的地气之下,越是身居高位的女子,身上带的欲望气息越是浓烈。你可能找到身处高位的女子,来此地与你交欢吗?”
李小民喜道:“哈,你可算找对人了!别的不说,若找那身居高位的美女,除了我,谁都不能把她带来给你!你说,这一片土地上,管理着千万百姓的身份最高的皇后,可能帮助你脱困吗?”
爱欲天女的玉容之上,泛起欢喜之色,微笑道:“很好,只要你能将她带来,让我吸收她与你交欢时散发出来的欲望气息,我就可以将你带到下一层,去见我的一个姊妹!你若能给予我那姊妹足够的真阳,她便可再次带你向下,更加接近我的真身!”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道:“你的姊妹,可有你一半漂亮吗?”心中暗忖,她的姊妹自然也是女神一类,若有她三分之一的美貌,自己就算捞到了!更何况,还有双修之后,那般庞大的仙力助益呢?
爱欲天女微笑道:“她的美貌,不在姐姐之下呢!你若见了她,一定欢喜。不过,她比较容易害羞,你不可以硬来,知道吗?”
李小民躺在她的口中,头伸在红唇之外,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在肚子里嘀咕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虽然本领高强,难道还能强jian女神不成?至少,现在我还没这个本事啊……”第十集 第一章 美人姊妹
朱门之中,深宅大院,一个绝美少妇坐在深闺之中,点头悲叹,心中愧悔已极。
她的容颜,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美丽至极,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命妇华服,却掩不住她满身寂寞憔悴,正是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夫人白素芸。
此刻,她坐在自己闺阁之内,手托香腮,想着妹妹前来看望自己时的悲痛哭诉,以及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不由伤心欲绝,想着是自己害了妹妹,让她沦为中书令大人的玩物,心下更是悔恨。
白素贞昨天跑来看她,与她抱头痛哭,道是自己已经被那假冒太监的中书令诱jian,失了妇节,本欲自尽,谁知那中书令却身具仙术,不知动了什么手脚,让她寻死不得;现在又被他朋友的妖法拘束,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投怀送抱,被这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的年jian淫侮辱,羞惭不堪。此次前来,只是要告诉姐姐,千万不要重蹈她的覆辙,上了那少的年的恶当!
中书令假冒太监,本已是天大的秘密,让狄夫人震惊得娇躯麻木;而一个高大女子的出现,更是让狄夫人手脚冰冷,不知道那是何方神圣妖邪,如何会帮助中书令,诱jian自己的妹妹?
想到妹妹失节,沦为假太监少的年的玩物,都是由于自己一时口误,说她出来,方才致此。狄夫人愧悔至极,跪在妹妹面前,只求她原谅自己的行为。
白素贞却是与她姊妹情深,抱住她放声大哭,不怪她出卖自己,只怪自己命运不济,才在决心守节之后,遇到这少的年,失了身子,落到如此地步!
哭泣许久,白素贞生怕被姐夫知道此事,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临行前,狄夫人再三嘱咐她不要寻短见,白素贞却苦笑着拿出剪刀向自己咽喉一戮,顿时吓得狄夫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知那剪刀未曾及喉,便被凌空打落,似是有人在空中伸手拍白素贞的手一般。
白素贞拾起剪刀,苦笑一声,转身离去。那凄凉的背影,让狄夫人看得泫然而泣。
看到妹妹已经是求死不能,狄夫人虽然微微安心,却对李小民更存畏惧之心。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怕他想起自己,再把自己象妹妹一样淫污,让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她正在桌边垂泪,忽然听到窗边一响,慌忙抬头去看,不由吓得目瞪口呆:却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位少的年风流的中书令大人,正站在窗边,摇扇微笑,一副潇洒倜傥的模样。
狄夫人闪电般地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李小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手中已经抓住一柄剪刀,玉手颤抖,却是连剪刀也几乎拿不稳了。
李小民举目看着这位清丽优雅的佳人,不由奇道:“夫人,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狄夫人却是怕他比怕虎更甚,娇躯颤颤抖抖地道:“大人,你不要过来!你若靠过来,我就自尽!”
李小民一怔,仰头大笑道:“夫人这么说,实是太小看我了!你妹妹自尽不得,你就能轻易自尽了吗?”
他抬起手,只轻轻一挑,狄夫人便觉手中剪刀似是活了一般,自己跳了起来,硬生生从手中脱了出去,飞过空中,扑地一声,扎在桌面之上,深达寸余。
李小民泰然自若地走到桌边,端起狄夫人刚用过的茶盏,放在唇边,轻轻品了一口,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下官此来,只是想聆听夫人仙音,还请不吝弹奏一曲!”
狄夫人哪里肯信,只是若不答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便露出凶相,只得颤抖地走到后面,捧出那具凤凰琴,再看后面的小丫环们,都已经睡熟,显然便是着了他的道。
狄夫人心中又恐又悲,从后堂走出来,将古琴放在桌案上面,轻轻弹奏起来。她琴艺虽高,却在恐惧之下,胡乱弹琴,曲不成调,让李小民不由摇头叹息,暗叹狄夫人心理脆弱,没有艺德,只是遇到一点点小事,就吓得弹不好琴了,哪比得上自己养的私宠孟仙儿那般能干兼勇敢多才?
听她弹了一半,越听越不象样子,李小民也懒得再听,站起来微微作势,闪电般地出现在狄夫人身边,一把抱起弹琴的佳人,低下头,霸道地吻在她的红唇之上。
狄夫人吓得尖叫一声,手中凤凰琴滑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李小民,颤声哭泣,不停地哀求他不要再做下去,千万不可破了自己的身子!
李小民和她深吻一阵,伸手到她怀中抚摸着她酥胸玉乳,但觉玉峰挺拔,触手滑腻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将唇凑到狄夫人耳边,微笑道:“夫人,你要我停手也不难,请告诉我,这里可有男人摸过么?”
狄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听他肯停手,便似溺水之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慌忙答应道:“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李小民眼前一亮,微笑道:“难道说,尊夫也没有碰过这里么?”
狄夫人慌忙点头,正要说话,忽然想起,这般夫妻秘事,如何可以在他一个外人面前说出口?
李小民见她不说,微微一笑,也不强迫她,心里想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得到了她,也没什么趣味。何况爱欲天女也说了,若是违背女子的意愿强行得手,所增加的仙力太少,那实在是太浪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他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抱着狄夫人,走到香榻之侧,随手一抖,将她放在香榻之上。
躺在床上,狄夫人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只道他抱自己上床,便要强行非礼,吓得缩成一团,哭泣不已。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娇靥,叹息道:“夫人,尊夫年过半百,况且已经不能人道,让你嫁来几载,犹是白壁之身,你又何必一定要为他守节,偏偏要苦着自己!难道说,你这一世,只是为了别人来过日子么?”
狄夫人摇头哭泣,却不说话,李小民又叹道:“封建时代的道德,就是用来残害压迫你们这些女子的啊!看着你们丝毫不知道反抗,真是让人心痛,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他仰面向天,眼中射出了狂热的光芒,豪情万丈地道:“我,伟大的反封建斗士,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为了拯救你们这些美女,把你们从封建时代的枷锁里面拯救出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她倒是宁可他放过自己,不要再来骚扰,可是看着他那么激动的模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摇头痛哭。
李小民抒发了一番豪情壮志之后,激动地喘息了一阵,伸手揉揉脸,轻轻叹息道:“被我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相信自己来这里的使命,就是来反封建的了!唔,不可以不可以,千万不要落入那些架空历史小说的圈套,如果超越时代反封建,不是白痴,就是傻瓜!我可不要受那些傻作者骗了,警惕啊,一定要警惕!”
他在那里嘀嘀咕咕,倒把一边的美女吓得半死,不知道中书令大人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难道说,是他的精神有什么问题么?
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狄夫人恐惧的目光,奇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说,你是看我风度翩翩,对我一见钟情,想要跟我发展一段恋情的么?既然这样,那就如你所愿!”
他跳上床去,抱住蜷缩成一团的美人,用力吻下,双手还在她香软的娇躯上乱摸,吓得狄夫人吱吱乱叫,拼命地用手推他,哭着求他走开。
闹了一阵,见狄夫人坚决不肯,李小民也觉无趣,叹息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上了你妹妹的当,以为她过得很惨,所以才这么害怕。其实才不是,你不信,你看我叫她来!”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伸手一招,便见窗外,一个倩影升了上来,茫然四顾,却是狄夫人的亲妹妹,白素贞。
她此时依旧穿着一件雪白衣衫,头上戴着的花却换成了红色,眼中满是茫然惊讶之色,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飞了起来。
在她身边,月娘微微笑着,伸手扶住白素贞,将她推进窗子,咬着嘴唇向里面看去,美目中满是热切的神情,盼望着李小民允许她在一旁观看。
虽然她在里面有苦劳,李小民还是不肯通融,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如电射般,飞回到收魂玉中。
李小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一把抱住白素贞高挑的身子,踮起脚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白素贞嘤咛一声,心中虽是羞怒,可是被他的手摸上身来,还是忍不住娇躯发热,不由自主地抱紧他,激烈回吻,舌尖伸到他的口中,拼命追逐缠绕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吮着他的唾液,一双纤手,也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甚至伸到衣服里面乱摸,一副急色的模样。
狄夫人衣衫不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眼惊色,茫然看着这一副让她不敢相信的画面,想不通妹妹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紧接着,她又想到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心里恍然,暗自警惕戒惧,发誓绝不会跟随李小民,却见他那个会惑心妖法的朋友!
李小民微笑着,拦腰抱起白素贞,将她抱在怀中亲吻着,一直抱着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在她姐姐的身边。
白素贞躺在床上,手依然放在李小民的衣衫内,用力抚摸着,急色地撕开他的衣衫,露出了他不应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奇怪东西。
狄夫人娇呼一声,惊骇莫名,慌忙抬起玉手,捂住眼睛。可是那奇怪的未曾见过的东西又让她十分好奇,虽然捂住了脸,还是忍不住在指缝间,向那边看去。
李小民微笑着上了床,随手解开白素贞的素衣白裙,与她激烈纠缠在一起。
狄夫人蜷缩在床角,从指缝间向外偷看,看着自己一向刚烈守节的妹妹,竟然伏在那十四五岁少的年的胯下,做着令她吃惊不已的动作,不由让狄夫人惊骇欲绝,芳心也激烈地跳动起来。
白素贞羞辱地流着泪水,可是被爱欲天女仙力改造过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李小民的诱惑,口舌动作更趋激烈,直到李小民闷哼一声,虎躯一震,她也忍不住眼泪汪汪地,大口大口地吸吮,一点也舍不得浪费。
她的樱桃小口,紧紧地吸吮着,粉面一直不肯离开李小民的胯下,终于品弄得李小民雄风再起,让她欣喜地哭泣着,翻身骑上这少的年的身体,缓缓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咬牙切齿在他身上肆虐,同时幻想着是自己在蹂躏他,以此来作为对他的报复!
李小民倒也不在乎她怎么报复自己,只是躺在床上,有趣地看着一边穿着朝廷命妇服饰的年轻女子,看着她在指缝间闪闪发光的眼神,听着她急促的娇喘声,不由微微一笑。
看到他的笑容,狄夫人大为羞惭,慌忙闭上眼睛,捂住脸,只是耳朵却没有多余的手可以堵住了,自己妹妹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她与李小民下体传来的咂咂的水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道:“难道这样做,真的很快活吗?”
紧接着,她又立即责备自己,不该起这样的念头,实是有辱门风!
可是,身为处女,对这种事的好奇,还是让她忍耐不住,从指缝间向旁边激烈交欢的俊男美女偷看,虽然自己想要控制,还是抑制不住。
李小民在一旁躺着,享受着白素贞对自己的蹂躏,一边还在观察她的姐姐,见那年轻美女捂着脸,却是掩盖不住她的关注模样,不由暗叹:“这女孩也快二十五了吧?好可怜,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那个世界是二十五岁才允许结婚的,可是这个世界,也有二十四五的处女,一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每天都要禁受欲火的煎熬,真的很残忍啊!”
他的手,缓缓向那个美女接近,抚摸着她的玉腿,伸到她的裙下,挑逗着她的欲望,可是那美女却似受惊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到床的另一角,让他碰触不到,不由让他暗叹,封建时代的枷锁还是很厉害的,让这美女,丝毫没有为自己争夺权利的念头。
白素贞却是大为不满,见他一边与自己交欢,一边还去挑逗自己的姐姐,紧咬贝齿,按住他的双手,大力在他身上挺腰冲顶,幻想自己是在干着他,却是使力过猛,直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尖叫一声,瘫软在李小民的身上。
看她体力不支,李小民好心对她进行无私的帮助,将她翻过身来,换个姿势,对她大加挞伐,弄得她尖叫哭泣,颤抖地昏倒在李小民身下。
李小民此时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这美女年轻赤裸的玉体,虎躯狂震,在她身上发泄完毕,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喘息。
休息半晌,他回过身,伸手去抱狄夫人,却被她哭泣着乱拳打回,弄得李小民只好讪讪地回手摸着鼻子,搞不懂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位来拯救她的人如此相对。
想了一会,他终于想通了:“想要解放别人,别人不一定愿意。就象后世好多军队号称要去解放别人,反而受到了被解放者的强劲反抗,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也是意外的事了。唉,正义之士,怎么这么不容易让人理解呢!”
他抬手擦擦感慨的泪水,抬头看着这一对美女,轻叹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不过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感激我的!”
他爬起来,穿上衣服,看看白素贞,已经是周身绵软,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只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恨恨地看着他。
李小民善解人意地大度道:“我知道你们姊妹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说,今天就不带你回去陪我睡了,先陪你姐姐睡吧!回头我把你姐姐也收了,就让你们俩一起陪我睡!”
说完了这慷慨豪迈的话,李小民飘然而去,心里暗自想道:“跟这贞节烈女做了一回,仙力又增长了不少,看来爱欲天女替我改造的体质还算不错;只可惜她姐姐不肯陪我,看来还得多下点功夫,一定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这样才能确实地增长我的仙力,不会浪费掉这难得的美女啊!”
站在窗口,他回身看着那一对美女复杂难明的神色,忽然想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太性急了点?唔,这也是没办法,从前那个世界,我就是因为性子太慢,下手太软,才失掉了好多可以得到美女芳心的机会。在这个世界,我若再犯了这样的错误,那实在是太对不起让我回到这个世界的老天了!如果那么软弱的事迹被从前的书友们看到了,说不定还会骂我是史上最垃圾的主角呢!无论如何,那个称号,我绝对不能要!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荣誉!”
暗自下着决心,这位俊俏的少的年,站在窗前,满脸坚定之色,腰杆挺直,看着那一对美女惊惧崇敬的眼神,心中大为自豪,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正在散发着强大的、足以征服所有女性的王者之气……※※※南唐国内,宫廷之中,最为尊贵的女子,非母仪天下的周皇后莫属了。
既然爱欲天女说到需要周皇后来替她增加法力,李小民也就说话算话,在傍晚时赶到周皇后的卧室之中,准备带上她,去见爱欲天女。
可是走到那里,却见周皇后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悠闲地品着茶;在她膝边,依偎着一个美丽的小女hai,脸上满是依恋的神色,些微带些恐慌,看到李小民更是面上变色,一脸的戒备之色。
李小民倒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她,心里有些别扭,可是看到她小小的樱唇和纤纤玉手,又不由有些微微脸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周皇后淡然微笑着,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有歉然之色,微笑道:“李卿家,这么晚来本后这里,可有什么事吗?”
李小民当然不能说:“没事,就是来干你的!”虽然这种事已经成了默契,根本不用和她多说,每天直接按倒她就行了,可是现在碍着一个安平公主,就不能乱来,只得恭敬上奏道:“臣有事启奏,乃是北方边境传来急报,北赵军队有些异动,须得严加提防才是。”
周皇后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请中书令坐吧,来人,上茶!”
安平公主却不等她叫,急着跑出去,叫道:“我去泡茶!”
周皇后欣喜地微笑起来,只道自己女儿长大了,知道对国家重臣有礼,或者是对李小民颇有好感,可是李小民却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升起。
他坐在周皇后下首,絮絮叨叨地上奏一些政事,都是部下鬼魂说给他记住的,现在讲给周皇后听,倒也是头头是道。周皇后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插话,问些问题,幸好李小民记性甚好,对国事也颇有研究,才能一一回禀,滴水不漏,若是稍有遗漏,还可以用传心术,向百步外的朝臣鬼魂问个明白,答复起来,自然是丝毫不会出问题。
君臣正在问答之际,忽然看到安平公主端着茶盘走进来,小心地放在桌案上,捧起一杯敬与母亲,又捧一杯,送到李小民面前,脆声道:“中书令大人,请用茶!”
李小民含笑接过来,低头轻轻一嗅,好像没有下毒;伸口轻轻品尝一下,果然象他想的那样,里面是咸的,也不知放了几斤盐在里面,若是不小心喝上一大口,只怕当场会在皇后娘娘面前狂喷失仪。
李小民心中暗道:“好哇,连我也敢暗害,看来上次是干得你还不够,该直接送你爽上天才对!”
安平公主轻轻咬着樱唇,躲在周皇后身后看着他,也在暗暗寻思:“这个坏东西,我都已经躲到母后这边来了,他还能追到这里来!哼,你这家伙倒是够鬼,放的盐你一点都不肯喝,下次真的得下点砒霜在你杯子里了!只是砒霜哪里有卖的?回头上御药房要上几斤,不知道他们肯不肯给?”
李小民放下杯子,干笑道:“谢娘娘赐茶。臣的事禀报完了,这就告退!”
周皇后看着他退出去,眼中满含歉意,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缠人的小安平,幽幽地叹息一声,道:“安平,替我送送中书令大人!”
安平公主乖巧地答应一声,规规矩矩地送李小民出去,却不回身,一直送他走到殿外一处小树林中,忽然转过身,叫道:“喂,你到这里来,是来找我的,是不是?真是的,我到处都躲遍了,你还是能找到我!”
李小民心里嘀咕:“我呸!才不是来这里堵你的,谁知道你这胆小的丫头,藏在你母亲这里,倒妨碍我和你母亲寻欢作乐了!”
安平公主看着他古怪的脸色,微微一笑,脆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在门口堵着我,一等我出来,就要抓我去乱亲,是不是?”
李小民被她说得恶念升起,干脆如她所愿,一把抱住她,低头便在她唇上乱亲,顺着玉颊粉颈,一直向酥胸方向亲去。
可是腰带中,突然有一只小手伸进来,一把握住他的要害之处,用力一捏。
李小民立即停下来,抬头看着安平公主娇艳若霞的小脸,只因把柄握在人手,不敢妄动,沉声道:“公主殿下,你待要怎样?”
安平公主皱着小鼻子,轻哼一声,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那样吗?哼,我替你做就是了!”
她灵活的双手,轻轻松松地解开李小民的腰带,让他的裤子坠到脚面上,伸手抚摸着他颤抖的东西,轻握慢扭,上下套弄,弄得李小民倒象着了冷风一般,开始倒吸起凉气起来,被她渐趋高超的技巧弄得一阵阵地发怔。
安平公主窈窕的小小身子蹲下来,蹲在他的身前,借着天上的月光,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下体,羞涩之心渐去,好奇之心升起,小心地用柔滑双手刺激着他的欲望,弄得李小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伸出手来,呆呆地抚摸着她头上的青丝。
安平公主皱着鼻子躲开他的手,柔滑粉嫩的小手却动作得更是起劲,配上她娇美的面容,纯真的眼神,让在她母亲身上好长时间也能保持坚定的李小民也忍耐不住,虎躯一震,随后便听安平公主大声尖叫,纯美的小脸上,已经被染上了点点白渍,甚至流到唇间,红唇白汁,看上去让人动魄惊心。
安平公主猝不及防,气得大哭起来,抓住李小民的衣衫,用力擦着自己的脸,李小民只顾虎躯剧震,哪里还有力量去阻止她的行动?
安平公主用力擦掉脸上的怪东西,恨恨地向李小民胯下打了一拳,回身便逃,一边跑一边叫道:“坏太监,我今天和母后睡在一起,你要敢再来惹我,我一定禀告母后,砍你的脑袋!”
李小民照例被她打倒在地,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背影翩翩跑远,微微地发怔。
他自然知道这小女hai是不敢把刚才的事禀告周皇后的,就算告诉她也没什么。只是自己的欲望,似乎被这小女hai柔嫩玉手,都抽走了,让他一时提不起精神,前去找她母亲寻欢作乐,只得低头叹息,等待将来有机会,再去寻找美艳迷人的周皇后,帮助爱欲天女逃离强大的禁制了。反正她已经等了无数年头,也不会在乎多等上几天。
第十集 第二章 疯鼠造反
兵部一处营地里面,比武场上,两个少的年骑着战马,手执兵刃,正在相对怒视。
在场下,兵部的一名武官无聊地看着他们对峙,回头看看旁边空荡荡的主考之位,心里嘀咕:“中书令李大人又托辞不来,把这一块丢给我了。那倒也没什么,他是中书令,自然事情繁忙,只是他没有看到这个长得很象他的武举,那真是可惜了!”
这次恩科,除了文科,还有武科,南唐各州的武举也都闻讯赶来,想要一争高下,若得蒙中了武进士,加入军中效力,那更是光宗耀祖一条捷径。
有的举子,同时是举人和武举人,既参加文试,亦参加武试,反正两科是分开比的,时间上也不冲突,倒是两不耽误。便似现在这位上场的李白,同时也是文举人,前几天刚参加过文试,现在便又赶来参加武试,显然是一位文武全才的杰出青年。
他对面的少的年,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手执一根长枪,怒视着李白,感觉着面前少的年似乎也不是庸手,不由暗暗焦躁。
在他对面,化名李白的李小民倒是不甚着急,慢慢地拍马盘旋,跟他磨蹭着,一边想办法熟悉自己手上这对双股剑的用法。
刚才挑选兵刃时,那个少的年先挑了一杆长枪,李小民就不想挑和他一样的兵刃。本来他各种兵器都会使一点,一眼看到旁边放着双股剑,便拾了起来,挥一挥,还算称手,便上马舞剑,与那少的年比试马上战斗的本领。
这双股剑,却是他在网上看的一本三国小说中,刘备常用这种武器,让他不禁有些好奇,便拿起来试一试,看看双股剑是否真的好用。
记得那本小说,说的本是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三国时期,变成了刘备,却遇到了一个更未来的人来到了古代三国时期,两相征战,逐鹿中原的故事。
在那本书里面,刘备本是一个反面角色,与主角相争的。不过在李小民看来,刘备倒没什么错处,他和主角的争斗,不过是不同理念的争斗罢了,很难说是谁对谁错。所以,他倒不象别的读者那样讨厌刘备,反倒对这位悲剧式的英雄充满了同情。
现在,挥舞着这位悲剧英雄常用的兵刃,回忆着那本《三国战神》中的情节,李小民微微有些走神,忽然风声响起,那少的年大喝一声,挺枪直刺而来!
这一枪,若对上别人,恐怕会攻得他们手忙脚乱,李小民却是毫不在意,左手剑一引,便将枪尖引到一旁,右手剑嗤地刺了过去,直取那少的年的左肩。
少的年面露惊色,回枪抵挡,二人马打盘旋,战在一处。李小民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懒洋洋地挥舞着双剑,与那少的年做着热身运动。
可是看在那少的年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但见李小民剑出如风,随手一招,便是精妙至极的招数,令那少的年叹为观止,几次被剑势险些扫到,吓得几度大出冷汗。
斗了一阵,李小民也觉无聊,微微用点心思,挥剑卸去了长枪劲力,微微一压,另一手一剑挑去,轻轻松松挑落了那少的年的头盔,便即勒马收手,不再追击。
那少的年也是知趣,下马躬身,满面羞惭,自承败了。
场边的武将见胜负已分,便唤二人过去,登记下号码牌,李小民便算赢了一场。
刚才他已经经历了射箭比试,箭箭都中红心,考了个满分,又随便胜了几场,已经可以有资格进入复试,便罢手不斗,收工回家,只待什么时候自己发下命令,召自己前去参加武场的复试了。
出了比武场的门,一阵冷风吹来,弄得李小民刚出了汗的身体有些发冷,想要找个地方,洗个澡,舒服舒服。
看了大街几眼,他忽然想起,自己金屋藏娇的两个美女,云妃和兰儿便住在这条街的末端,一处大宅院里面。若要洗澡,不如上她们那里,也顺便可以安慰安慰她们寂寞的芳心。
他拍马走向前方,刚走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听得旁边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举目转头,向一边看去。
嘶声响起,在道旁的一个下水沟,突然冲出成群结队的老鼠,疯狂地在街上乱窜,吓得道上行人,大声尖叫狂呼,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这群老鼠,个个目泛红光,似是已经发狂一般,见人就咬,几个行人躲得慢了,被那群老鼠围上,扑在身上,一拥齐上,咬得惨叫狂嘶,大步奔逃,可是没逃几步,便被老鼠咬断了血肉,摔倒在地,浑身变得象个血球一般。
李小民骑在马上,见而吃惊,但见这群老鼠如此凶恶,只怕便是鼠妖口中所说,中了它疯鼠咒的老鼠。
本来对鼠妖说过的话,他也暗自留神,命令部下鬼魂,在金陵城中进行灭鼠活动。怎奈城下地面,甚是古怪,三丈以下,便是阴气逼人,就是阴魂也禁受不住,都颤抖恐惧,不肯再向下游荡灭鼠。而那些老鼠虽然也怕阴气,却能潜入三丈以下,因此虽有大批老鼠被鬼魂捕杀,却仍有大量残余,未曾杀尽。此刻受了疯鼠咒的影响,都奔逃出来,到处咬人。
李小民正在想着,忽见那群疯鼠,飞速奔来,跑到马前,照着马蹄便咬。
李小民心中一惊,怎么肯让它们咬到自己的坐骑,口中喃喃念诵真言,咄地一声大喝,一道金光,自他周身散发出去,遍布四周,那些老鼠被金光一震,都向外飞出,再也无法靠近他的坐骑。
李小民从腰间拔出晶莹刃,挥动宝剑,放手劈杀老鼠。剑气挥去,成排成排的老鼠被剑气冲到,惨叫着倒在地上,血迹布满长街,看上去颇为骇人。
李小民拍马宾士到那几个被扑倒的行人跟前,手中捏起法诀,真言念处,双手狂挥,将法符凌空掷在他们身上。
噗噗声响,那些行人身上,都泛起金光,老鼠们受金光一震,都从那些人身上滚落,捂着头惨嘶,俱都受了法力所伤。
而那些行人,虽然获救,却也都形状惨不忍睹,满头满身,都是血迹,看上去便似个个血人一般,甚是恐怖。
李小民也只是救了这几个人而已,而整条长街,都已被疯鼠覆盖,一眼看去,满街都是疯狂奔跑的老鼠,黑压压的一大片,令所有人惶恐万分,四面奔逃,却不及疯鼠那般脚力快速,不过眨眼间,便扑到他们身上,将他们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咬着。
李小民骑在马上,遥望长街,脸现凝重肃穆之色,双手放在胸前,手捏法诀,喃喃念诵真言,突然双目中睛光暴射,大吼一声:“咄!孽障受死!”
这一声断喝,仿若雷霆一般,震得整条长街,轰然巨响,房屋都不禁在震响中颤抖。所有闻声之人,都浑身剧震,呆若木鸡,半晌方才能回过神来。
这一声大吼,内含大金刚法力,却不是对付人的,主要目标却是那些老鼠。
狂吼声中,便似一个个巨锤砸在猛鼠身上,震得它们狂跳而起,耳中鲜血迸流,放声尖叫着,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滚,鼻口之间,也紧跟着流出血来,已被这一声震破了肺腑,个个都只能在地上垂死挣扎。
不仅是老鼠,整个长街之上的非人生物,如鸡犬之类,尽都翻身倒地,痛苦惨叫不已。除了那匹战马骑在李小民的胯下,受他庇佑之外,其他动物,尽遭这一声所袭,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李小民吼出了这一声,也觉气短胸闷,慌忙运起仙力治疗,只觉仙力在体内流转,胸闷的感觉大为减轻,举目望去,但见满条长街之上,尽是疯狂嘶叫翻滚的老鼠,不由一阵恶心,扭头不再去看。
这一转头,眼角处忽然看到,在前方,尚有一个小洞,有许多老鼠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外奔跑着。
老鼠们似是被这边同伴的惨状所惊扰,不敢靠近李小民这边,转头向另一边逃去。它们不仅在大街上狂奔,还冲到人家之中,到处乱咬,将人家的东西咬破,便是人的手脚,也要咬出几个大口子出来。
李小民大惊失色,看得有一支老鼠队伍,便是直奔自己那所私宅去的。在那宅子里面,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能让她们受到老鼠的侵害?
他举起马鞭,狠狠一鞭抽下,战马吃痛,大步狂奔,直向那向私宅奔去。
马蹄起处,无数老鼠被铁蹄踩得骨碎肉裂,死于非命。李小民也顾不得去看,拍马狂奔,眨眼间便奔过长街,一直驰到那处私宅前方。
私宅还关着大门,李小民跳下马来,但见此处地面已经是干干净净,没有那些恶心的老鼠,心中却丝毫不敢怠慢,一脚踹在大门上,但听轰然巨响,闩着的大门竟被他这一脚,狠狠踹倒,轰然倒在地上,将地面上乱跑的老鼠,砸死无数。
大门落地,激起烟尘障天,李小民也不顾那么多,踩过大门,大步奔进府中。
这一刻,他所牵挂的两个美女,正在经受毕生最大的惊吓!
女性天生最是害怕老鼠,私宅中的两个女主人,方才正坐在院中喝茶闲聊,亲密得便如姐妹一般,突然看到一群老鼠从大门旁边的狗洞钻进来,见人就咬,这般惊吓,岂是一般女性所能抗拒!
一个小丫环躲闪不及,被老鼠扑在身上,咬得遍体血出,惨叫不绝;别的丫环也都惊得四散奔逃,拼命地哭叫。而兰儿坐在椅子上,已经吓得两腿都软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逃走。
幸好云妃胆子还大些,见老鼠疯狂地跑进来咬人,虽然想要逃走,却不肯丢下兰儿一个人自己逃跑,不然的话,李小民回来之后,见他最宠爱的兰儿被老鼠咬了,自己定要经受皮肉之苦!
她急中生智,拉起兰儿,踏上椅子,又拽着她大步踏到桌子上面,两人吓得在桌子上面乱跳,看着那群老鼠在桌下地面上乱窜,都惊慌至极,泪流满面。
这张桌子,本是她们叫小丫环们搬出来准备祭神求福的,还未放上供品,便遇到这般情景。幸好桌子甚为宽广,站着两个美女,还有余地,不至于让她们腿软跌落下来。
二人正在惊慌哭泣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紧紧关上,严防外人进来的大门,竟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要知道,府中的大门,是用铁皮包裹,坚固异常,要想撞开大门,那需要何等大的力量,便是攻城撞车,也要连撞几下,才能将大门撞开。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生怕祸不单行,是皇帝派人来捉拿自己这逃出宫廷、与宫奴通jian的皇妃,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暴怒地冲进来,挥动宝剑,到处斩杀满地乱窜的老鼠!
满天烟尘之中,云妃看着那一身豪气的英俊少的年,美目不由湿润,泪水模糊了眼眶。
在她眼前,恍然出现了一幕情景,却是她一脚踹开李小民的卧室房门,抓住他和兰儿一阵乱打,要将她们扭送到内事房,以通jian之罪,一顿板子打死!
现在的情形,却是李小民以德报怨,不顾个人安危,拼命地闯到府中来,挥剑斩杀疯鼠,拯救她们姊妹的性命!
这一幕,与她记忆中的那一幕相比,是如此熟悉,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让云妃的心中,悲喜交集,苦辣酸甜,什么滋味都有,不由掩面低泣,对这英武少的年,充满了感激爱慕之情!
李小民含怒冲进来,挥剑斩杀着老鼠,却也是凭一时怒气在乱砍乱杀,待得剑上染满鼠血,再看兰儿和云妃正在桌案上面跳动,未曾被老鼠咬伤,这才放心,随手打出灵符,在桌案下面形成一个法力场,让那些老鼠,都不能接近桌案。
可是桌案上的兰儿,还在尖叫大哭,双脚在桌案上跳来跳去,引得云妃也惧怕起来,生怕老鼠爬上桌案来咬自己的脚,也跟着乱跳,大小两个美女争相在桌案上跳舞,那般情景,煞是好看。
李小民微微一怔,恍然觉得这情景是这般熟悉,忽然想起:“我记得从前看卡通片,好像大雄的妈妈和机器猫,看到老鼠以后,也是吓得在桌子上面跳舞的!”
抬起头,看着那成熟性感的年轻美女,以及充满青春可爱气息的美少的女,李小民又摇了摇头,想着大雄的妈妈老眉喀嚓眼的,怎么能比得上这两位美女这般诱人?更不用说那肥肥胖胖没耳朵的机器猫,更是没有半点可比性了!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满院老鼠,冷冷一笑,先伸手一挥,将一个光球打向桌案,霎时一道金光,将桌案连同上面两位美女一同遮住,便似一个金光闪闪的大球一般。
他面容再度变得肃穆,手捏法诀,喃喃念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灭!”
怒吼声中,整个府第,都不由震动不止!
地面上狂奔的疯鼠,陡闻此声,都尖叫一声狂窜而起,离地半尺之高,张开鼠口,狂喷出一口血箭!
紧接着,那群疯鼠,重重地摔落在地,满身都是裂口,鲜血从里面迸流而出,个个圆睁怒目,却都已经是被这一声震死了!
地面上那个被咬倒的小丫环,已经昏了过去,未曾听到这一声。她身上的老鼠,也都在狂窜喷血之后,跌落在她身上,染得她遍体是血,人血鼠血,混杂一起,已经分不清楚。
那些奔逃到屋中的小丫环们,也都被这一声震得六神无主,半晌才回过神来,相拥大哭,看着满地鼠尸,战栗不已,几乎被吓昏当场。
唯一没有受到怒吼影响的,就是金光笼罩之下的那两位美女了。
李小民心中下令,围绕在他身边的大批鬼卫,纷纷扑向地面,将地上的鼠尸一一扫走,动作迅速之至,只不过一瞬,满院鼠尸,便已被扫到院子角落,堆成大大的一堆,上面洒满了从院中刮下来的泥土,让满院土地,都薄了几分。
李小民缓步走在干净的地面上,微笑着走向桌案,张开双臂,迎向两个喜极而泣的美女。
当那可爱的美少的女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满目恐怖的疯狂老鼠,而是英俊挺拔的小民子哥哥,不由大喜过望,满心充满了死里逃生的惊喜之情。
看着小民子张开双臂,缓缓走来,兰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感激,纵身从桌案上面跳下来,扑到李小民怀中,放声大哭道:“好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小民微笑着,将少的女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在怀中,低下头,激动地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之上!
兰儿哭泣着,紧紧抱住小民子哥哥那可亲可敬的身体,拼命地狂吻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在自己的行动中表达出来。
在桌案上,云妃也抽泣着踏着椅子走下地来,款款走到李小民身边,盈盈下拜,抽泣道:“主人,奴婢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正在深吻着兰儿的李小民抬起头,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性感美女,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起来,柔声道:“云姐姐,不要再叫什么主人了,能赶回来救出你们,我高兴得紧!”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对云妃的思念牵挂之情,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先遇到的两个美女,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睛,感激上天,没有将她们从自己怀中夺去!
就在刚才,他拍马赶来,心急如焚之际,在他心里牵挂的,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兰儿,还有那经常打骂自己,却又受了自己长期凌虐的美女云妃!
那是他的第二个女人,承受了他长时间的恩宠,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比对自己的身体更为熟悉,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李小民心中的狂喜已经告诉了他,他最喜欢的女人当中,算得上云妃一个!
他紧紧拥抱住这身材高挑的性感美女,抬起头,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樱唇之上。
云妃美丽的眼睛里,泪水缓缓流出,看着这英俊挺拔的少的年,满心的委屈欣喜,都从心底涌出,依偎在他怀抱中,嘤嘤哭泣,低下头,重重地吻着这比自己小许多的少的年,心中却有一丝幸福感溢出,迅速地充溢整个身心。
当李小民吻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李小民的真情,想起自己从前一直打骂他,现在却是他拍马赶来,第二次救出了自己的性命!
满怀着感激和情意,云妃的舌头探入李小民口中,与他抵死缠绵,恨不能化身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永远在一起!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小民子哥哥和云妃娘娘深吻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忽然又欣喜地微笑起来。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小小民子哥哥,和她一直忠诚相待的云妃娘娘能够和好,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她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云妃和李小民,将俏脸伸过去,轻吻着李小民的面颊,看着他和娘娘激情深吻,不由欣喜地微笑着,此刻在这善良的少的女心里,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地面上的鼠尸,已经被打扫干净;受伤的丫环,被她的同伴们抬进屋里上药救治;李小民站在院中,看着远处成堆的鼠尸,微微地发怔。
刚才他已经命令部下鬼魂,派出大批鬼手,在金陵城中各处把守,随时准备出手斩杀疯狂老鼠。虽然大部分鬼魂不能在阳光照耀之下杀鼠,可是对于自己部下的鬼卫以及修炼了上百年的老鬼来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金陵这个阴地中的阴地之处,就算头上阳光灿烂,地面上仍有能让鬼魂自由出没有阴气弥漫,让他们可以辣手摧鼠,将一干疯狂肆虐的老鼠,斩杀干净!
李小民心中记挂自己一干妻妾,早已下令加派鬼手守在她们身边。此刻已经得到消息,每一个美女身边都有重鬼守护,偶尔有几只撞到她们身边的老鼠,尽都被鬼爪灵刀所屠,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看这所私宅,却见窗纸破烂,瓦片松动,却是被自己一吼之威,震成这样,若是不赶快糊好窗纸,只怕夜里要漏风,冻得两位美人儿和十几个丫环浑身颤抖。何况这里还死了好多老鼠,夜里她们岂不会吓得发抖么?
李小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活罪,慌忙道:“两位贤妻,这里是住不得了,我们搬到另一处宅子去住吧?”
云妃听他称自己为贤妻,心中欢喜惊讶,依偎在他身边,如小鸟依人一般,柔媚地微笑道:“夫君,我们却是搬到哪里去住为好?”
李小民手托下巴,沉思一阵,想起萧淑妃住的宅子还有一大半没有人住,只是放了一些金银财宝,不如就让云妃她们现在搬到那边去,自己也好顺路去看看萧淑妃,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害怕。
计较已定,李小民便在心中暗自下令,让鬼魂们通知远处的兵丁,让一个鬼卫化形,化妆成士兵的模样,送去军令,让他们派出一队士兵,帮着自己搬家。
不多时,兵丁们赶来,见是中书令大人在此,慌忙下拜,满心惊喜,为自己见到这样传奇般的大人物而兴奋万分。
李小民也无心搭话,挥挥手,命令他们把屋里的东西搬上马车,运到远处另一条街道上的大宅院里。
两位蒙着面纱的主母,在丫环们的搀扶下,坐上马车,跟着李小民向远处的私宅驰去。
就在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李小民的耳边,源源不断地有鬼魂传来消息,报告最新战况。
待得他们快到目的地之时,最新战况已经传来:金陵城中老鼠们发起的这次自杀式袭击行动,在一众士兵和鬼魂的通力合作之下,已经被迅速扑灭。
对那些驻军来说,早在几天之前,中书令大人就已经发下命令,要各路驻军进行灭鼠活动,同时严加戒备,一旦发现老鼠有什么异动,立即进行扑杀,不得让它们酿成大患。
为此,兵部还下发了大量的灭鼠器具,不但卫戍军和御林军的士兵们人手一具大扫把,便是差役们也都有一把,让他们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中书令大人是不是被老虎吓怕了,现在连老鼠也怕起来了!
可是一旦鼠群从地下疯狂涌来,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那铺天盖地而来,黑压压一大片的东西,真的是老鼠不成?
幸好有的士兵还算冷静,挥起硬硬的扫把,拼命地扑打,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老鼠打昏十几只,然后用他们穿的鞋子狠狠踩过去,直踩得满脚是血,将昏倒的老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们被打,自然不会束手待毙,疯狂地反扑撕咬着,咬伤了无数的士兵差役,一时间伤药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军营帐篷里面,大声惨叫,看来近一段时间是走不了路了。
幸好还有鬼魂们帮他们打老鼠,灵刀挥过,鬼爪狂轮,那些老鼠们正在疯狂撕咬时,常会一个蹦高跳起来,落下去时已经气绝身亡,让那些士兵们莫名其妙,却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疯狂老鼠疯病死了,一时间拼命地打老鼠,也顾不得其他。
经过一番血腥镇压,这次老鼠大起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在鼠患最严重的地段,到处都堆满了鼠尸,还躺着许多被老鼠咬伤的行人、士兵、差役,惨叫声不绝于耳。
幸好,鼠患严重的地方不多,老鼠们常常是从一些大洞中跑出来,成群结队地发起猛烈的进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们很少冲出来,那些地区协防的鬼魂们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将那些小老鼠们铲除干净。
待得一切风平浪静,士兵和差役们惊魂稍定,这才相视叹息,慨叹中书令大人实是料事如神,预先已经知道老鼠们会造反作乱,这才发下这么多打老鼠的大扫帚,虽然扫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来,倒真是一打一个准!若非他料敌机先,这次鼠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鼠患中丧生!
他们在这里感激慨叹,而这次灭鼠行动的总指挥,此时正拍马赶向自己的私宅,在马上皱眉发怔,想着该怎么安置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银财宝。
鬼魂传来消息,这一处私宅,没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没有大的鼠洞,而发疯的老鼠们都赶到别处进行袭击了,放过了这一片。
听到这个消息,李小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己喜欢的温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会受到太大惊吓了。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私宅处,李小民从西门进去,指挥着众士兵将家什搬进去,并将原来堆积的箱子推到一边,准备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运大法,让鬼魂们把金银都搬到原来闹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个士兵旁边,都有鬼魂虎视眈眈,提防他们发现了那些沉重的箱子里面装着金银,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还算老实,对中书令大人也是尊敬万分,虽然奇怪那些箱子为什么如此沉重,也不敢私自打开来看,只将它们推到墙角处,便对宅子打扫一下,将搬来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虽然东西不少,可是兵数众多,又个个力大肯干,不多时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却不耐烦在这里等待,将云妃和兰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几句,叮嘱她们不可露出面目,让那些士兵们看到,免得惹来麻烦;虽然他中书令大人不怕什么麻烦,可是杀人灭口的事,做多了也会烦的!
说完了这几句话,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马出门,转了个大圈,从另一边的府第中转了过去,心中暗叹,原来萧淑妃就和云妃她们是住在同一个府中,未曾见面,现在辗转一番,她们又住在同一府第的两片区域中了。
此时,萧淑妃和韩馨儿正坐在花丛中、树荫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说着闲话。韩馨儿仍对萧淑妃是敬畏有加,萧淑妃却已经将韩馨儿当成了妹妹一般,对她亲切了许多,也不许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处甚是融洽。
见李小民走进来,韩馨儿脸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礼,被李小民一把拉起来,抱在怀中,眼望着前面羞涩微笑的萧淑妃,柔声道:“刚才城里有老鼠乱窜,你们有没有见到老鼠?”
韩馨儿茫然摇头,自称未见有什么老鼠跑到家里来;对李小民心里记挂着自己,前来看望,甚是欢喜。虽然他所记挂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绫小姐,可是能来看看她,让她的心中,已经是很满足了。
李小民拥着她走过去,搂住萧淑妃亲了个嘴,记挂着青绫的病情,便松开手,向堂中走去。
卧室之中,却没有青绫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个婢女问了一声,才知道她在书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却见青绫面色清冷,正站在书案前,挥毫作画,而那张书案,正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亲,在那上面交欢嬉戏的书案!
听到门响,青绫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来是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气,躬身拱手,干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城中闹鼠患,许多地方都有疯鼠咬伤行人,死伤无数。我生怕姐姐这里也有鼠患,害姐姐病体未愈之时,受了惊吓,所以赶来看望。现在看姐姐平安无事,小弟也就放心了。”
青绫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位与自己母亲同床共枕的“小弟”,讶道:“什么鼠患,怎么会这么厉害,还会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见她不再纠缠自己在书房中干她母亲的事,精神一振,嘻笑着走进书房,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爱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隐去不说,只道自己身具仙术,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预先发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绫听得惊讶不已,一时也忘了教训他胆敢在此地非礼自己母亲的大罪,直到他站在自己身边,悄悄地探头吸吮自己身体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觉,抬头瞪了他一眼。
李小民慌忙退后两步,不敢乱看。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位才女姐姐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情,虽然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却也不敢提出来,实是不想惹她生气。反正她已经发下誓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时?若是因为她不高兴,与自己交欢时半心半意,害自己与她阴阳双修时的仙术提升缓慢,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青绫看他身上微有血迹,想起他这一路杀下来,虽然杀的是老鼠,但是鼠数众多,也足以令人胆寒,恐怖之处,不下于战场厮杀,也就不忍再责备他,只是轻叹一声,扶着头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挂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一会,不要来打扰我!”
看她姗姗走出房间,李小民轻轻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干她母亲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青绫不会再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后教自己写字时,还可以接着摸摸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这一片的三个美女都未受到惊吓,而别处的消息又传过来,各处美女都没有被老鼠吓到,李小民现在想的,就是该怎么安慰被吓到的大小两个美人儿了。
他出了门,和萧淑妃、韩馨儿打个招呼,拍马出门而去,不多时又回到府中西门,进门一看,府中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士兵连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门,临行前,将宅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下了马,将马缰扔给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还沾着鼠血,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觉有些恶心,便唤婢女来,给自己换衣服。
在这几处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们慌忙将他的衣服送上,并按他的吩咐,烧了一大锅热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脱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没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渍,这才放心,先唤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脚,这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中,洗涮起来。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见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向那边偷看,幻想着若有一天,主人想到要宠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机会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觉着温水漫过身体的舒服感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是舒服到了极点。
一双温软玉手,从后面轻轻地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地按摩起来。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头看去,却是云妃站在身后,身穿淡雅罗衫,面泛红霞,看着自己的裸体,眼波流转,里面尽是柔媚之意。
看着她的媚态,李小民倒笑了起来,戏道:“娘娘,怎么敢劳你大驾,来替奴才按摩?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云妃红透双颊,却知道他是戏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语,玉掌微微使劲,按摩得劳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边一块毛巾伸过来,小心地替李小民擦去头上的汗水,接着便听到兰儿兴奋的声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你洗澡,你高不高兴?”
李小民转过头,看着兰儿红扑扑的俏脸,上面满布兴奋喜悦,不由微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当然高兴。你要是能进来陪我一起洗,就更高兴了!”
兰儿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松骨的云妃娘娘,想起从前是自己服侍云妃娘娘沐浴,现在却是自己和云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变化,倒真是很奇妙呢。
李小民被云妃按摩了一阵,身体松驰下来,却被她柔滑的纤纤玉掌按摩得欲火升起,回身一把抱住云妃,顺手便把她拖进浴桶之中,在她的大声惊呼声中,溅起了大片水花,把桶边兰儿的衣衫都弄湿了。
云妃倒没想到他会做此举动,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进了木桶,轻衫尽湿,坐在他的怀中,看着他赤裸的模样,双颊尽赤,却也忍不住动了情,伸出玉掌抚摸着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尽是柔媚之意。
见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气,双手在水下撕扯,随手扯下她下体所穿衣衫,丢到桶外。
不一会,云妃下体尽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觉着他的欲望顶着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红,在他腿上拧着身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
李小民微笑着,大腿与云妃的柔滑雪股磨擦着,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修长玉腿,与她在水下缠绵一阵,伸手托起她的纤腰,借着水的浮力,轻松地扶着她的娇躯上升,再缓缓落下,缓缓凑近自己的腰部。
温水柔滑,抵消了他的巨大带给云妃的胀痛磨擦。云妃美目迷离,娇躯一点点地下落,在弥漫的水雾之中,看着眼前的美少的年的面庞渐渐更为接近清晰,不由嘤咛一声,扭动着纤腰,努力让他更深入一些。
水面上的美人,轻衫尽湿,飘浮在水面之上,遮住了下面的事物,这美女便似水面荷花一般,娇艳欲滴,在水雾之中,带着一丝神秘诱人的色彩,让李小民食指大动,紧紧束缚在她体内的仙器也不由轻轻颤抖起来。
云妃娘娘十指纤纤,轻轻抚摸着美少的年健壮的胸膛,玉面缓缓凑过去,微阂美目,颤抖红唇,缓缓印上了他的嘴唇。
她柔滑的舌尖,灵活地钻进了李小民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战,香津甜唾,互相交换吸吮,一口口地将他的唾液吸入腹中。
她的纤腰,轻轻扭动着,努力让他最深的姿态,深入自己的玉体。那般强烈的快感,让她恨不能整个人化在他的身上,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地,将自己的身心整个付与这奇特的翩翩绝世美少的年。
李小民双手扶住她在水下的腰部,感觉触手柔滑纤细,而她体内同样柔滑魅人,让他在与这美丽佳人缓缓的交欢之中,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畅美快感。
他握住纤腰的手,缓缓上下浮动,微笑看着水雾中,荷花般的美女在水里上下起伏,微笑轻吟着与自己对视互吻,这般情景,却是浪漫美妙至极,让一旁观看的兰儿,也不禁欣喜感动地垂下泪来。
※※※午时,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寝宫门前,揪住一个小宫女,问她安平公主是否还在周皇后卧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由让他心中暗自焦躁。
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样,死死缠着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后交欢都找不到时机,更不用说把她拐出来,带到爱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欢给爱欲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宫中去,却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闹,寻死觅活。周皇后别的事还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儿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就不忍再赶她走,只道她是过于依恋自己,也只得随她跟在身边了。
李小民暗叹一声,缓步走进宫中,看着各位宫女跪在道边向自己行礼,想起前日与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云雨的宫女香兰,若不是自己拦下,只怕她已经被周皇后赐死了。现在她居住在中书令的府第中,虽然不似在周皇后身边那么荣耀,可是日子却要好过得多,还被自己派了几个婢女侍候她,让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临幸她时,她都拼命地讨好服侍自己,让自己能从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务。
走进周皇后卧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对下棋,看到李小民来了,同时脸上一红,也都没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赐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低头上奏,将这些天的政务,一一禀告。
尤其是注意禀告的,是鼠患之事。关于此事,李小民恭声上奏道:“臣已经下令,百姓见鼠即杀,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厉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窝,将它们赶尽杀绝!”
实际上,对老鼠们赶尽杀绝的却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们。凡在他们可以到达的地方,基本是见鼠即杀,地下腐烂的鼠尸,不知在金陵地下积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疯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发疯,冲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阵狠扑,扑杀无数,余者也大多着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谈鼠色变,见鼠生怒,定要杀之而后快。此后金陵城多年未见有老鼠,为此省下了不少粮食,倒也是意外之事了。
周皇后叹息一声,又问了这次鼠患的善后事宜,温言抚慰了李小民一阵,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歉然看着李小民,美目中眼波流动,带着渴求之色,显然这些天没有和李小民云雨,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还好些,除了她,宫中还有秦贵妃、真平公主、长平公主以及其他许多皇妃可供发泄,可是周皇后却再找不到他这般称心如意的人,被女儿缠在身边,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叹:“看来女儿不孝顺了,就是倒楣啊;你看这个小女hai,才多大,就不孝顺母亲,害她母亲欲求不满,是在是太不孝了!”
他心中正在大义凛然地想着,那个不孝的小女hai却扯住他的袖子,微笑道:“中书令大人,你也禀告完了,我们出去吧?”
李小民一怔,只得站起来告辞,看着周皇后幽怨的眼神,怏怏地跟着安平公主往外走,在小树林里站住脚步,随意在周围布下禁制,看着安平公主娇俏纯洁的脸庞,呼吸不由微微粗重,目光也变得期待起来。
安平公主的脸庞也微微润红,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色太监,整天就不想好事!”
帮李小民做了这么多次,根据李小民的反应,她也些微猜到一些,这些天缠着母亲,也是生怕母亲被这色太监欺负了,说起来倒是她一番孝顺之意,只可惜无人了解她一番苦心。
为了母亲不受人欺,安平公主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到李小民的裤带上,伸手替他解开蟒袍上的玉带,蹲下身子,纤巧玉手,轻车熟路地替他揉搓套弄起来。
李小民呆呆地站在桃花林中,轻轻喘息,感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简直象魔女之手,在这小魔女的搓弄之下,便是百炼精钢也要化为绕指柔,不多时,便再也忍耐不住,虎躯一震,狂射而出。
安平公主却是熟极生巧,只是轻轻巧巧地向旁一侧头,便轻松地闪避过了从前必中的一箭,后面接连射来的水箭也都躲了过去。
此时的百炼精钢,真的已经柔软萎缩,被安平公主好奇地绕在玉指之上,娇笑道:“真的好好玩,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小民一窒,也不想对这无知的女孩多说什么,提起裤子,回身便走,也省得她再来踢自己了。
这一次,换成安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走远,皱起小鼻子,不满地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哼,一个太监也这么拽,真是世界变了!”第十集 第三章 水柔天女
到了晚上,李小民从秦贵妃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倦极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经拖延了好几天,再不去做答应爱欲天女的事,总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横,暗自咬牙道:“你不仁,我不义,这都是你逼我的!”
为了晚上的行动,李小民预先跑到周皇后寝宫后面,布了好长时间的法阵,一切准备好之后,才又转回到寝宫前面,象往常一样,前来禀报政务。
宫女们早就习惯了内宫总管大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见他又来碰钉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惧总管大人的威严,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地请他入内,带着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卧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着母亲一同吟诗赏画,见他来了,小脸微微变色,暗自生气:“这个坏太监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会高兴?怎么中午来过,晚上又来了?难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软,手会累得很酸的吗?”
李小民进来以后,也不多说废话,躬身一揖之后,做出正要开言的架势,忽然一呆,看着周皇后卧室后面的墙壁微微地发怔。
周皇后与安平公主本来都习惯了他说的上奏政务的开场白,忽然看他不说,还一副发呆的模样,都不由奇怪,回头看向那面墙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然之间,墙上红光闪烁,像是有一颗宝石在发光一般。
二女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这块宝石,才会发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伸手去摸那块红宝石,惊叹道:“母后,你看,这里是什么?”
她的手,还未摸到那块宝石,但见红光一闪,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之中,便似从未出现在那里一般。
陡见此景,周皇后不由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扑过去便要抓住她,却是什么也抓不到,不由呆呆地抬起头,向红宝石看去。
李小民在后面,惊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刚刚听见,却忽然觉得一阵强大的拉力自那红宝石上面传来,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似被那红宝石扯了过去,迅速堕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都是大惊失色,浑身战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着这些宫女,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沉声道:“此事奇异,你们不可乱说!今天你们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许乱说乱动,我去将皇后娘娘救回来!”
身穿蟒袍玉带的中书令大人昂然立于殿中,说出这番话来,自然有一股夺人气势。一众宫女不敢不从,都跪倒在地,向这位曾经临幸过自己、夺了自己处女贞操的总管大人叩头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将娘娘和公主救回来,让自己不至于因为丢了娘娘,而被内事房严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点头答应,昂然走到红宝石之前,在众宫女感动敬仰的含泪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一把从墙上拽下红宝石,随后便见红光暴射,耀得满殿宫女,尽都睁不开眼睛,不由掩面惊呼。
半晌之后,她们才能恢复视力,抬头向那边看去,只见一堵空空荡荡的墙壁,哪里还有中书令大人和那诡异宝石的影子?
※※※当安平公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绝色美艳的裸女,高大至极,偏生身材窈窕,浑身上下,妙处毕现,那周身强烈的诱惑之意,便是同为女子,年龄you小,亦让她不禁面色微红,看着那裸女美丽的面庞,暗自咽着口水,一股奇异的冲动,自她心底涌起。
她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惊讶,仰头叫道:“喂,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爱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做爱欲天女,这个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层。”
正说到这里,忽见身边影子一闪,随即便见周皇后出现在爱欲天女的另一只手掌上,满脸惊慌,远远看着这边的安平公主,伸手要来拉她,却是远得够不到,只能大声惊问:“安平,你没有事吧?”
安平公主摇头叫道:“我没有事!母后,你怎么也来了?”
周皇后蹙眉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过去,一眨眼,便来了此地!”
她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胆战心惊,却听安平公主大声叫道:“母后不要害怕,这位姐姐是爱欲天女,我看她没有什么恶意!”
周皇后强忍心惊,站在玉掌上敛袂为礼,温言道:“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爱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唤你们来的!”
周皇后惊道:“姑娘召我们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说话间,忽见身边又有身影晃动,一个少的年身穿蟒袍玉带,昂然站在她的身边,正是中书令李小民追赶过来了。
周皇后回头看见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颤抖地握住他的手,颤声道:“好兄弟,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却按李小民事前说的,装作不认识他,柔声道:“你们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锢在万丈深渊之下,只有依靠你们的力量,才能打破这层屏障,让我的真身脱困而出!所以才将你们召唤来此,请不要生气。”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声道:“这位姑娘,不知要我们做些什么,才可救你真身出来?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请将我邦皇后与安平公主放归,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担!”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动,便是另一只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讶然,暗道:“这个坏太监,倒够忠心,好像也不是那么坏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叹息道:“若是你一个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唤这么多人来了。”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应该做些什么?”
爱欲天女微笑着,目光向两女扫来扫去,柔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和这两位女子灵欲交欢,让我能感受到你们的爱欲,我便能增强法力,直到恢复原来的力量,冲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锢在深渊之下!”
李小民大惊失色,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周皇后也是花容变色,娇叱道:“岂有此理!吾乃一国母后,岂能与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况他本是太监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听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谁说我是太监之体,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你还当我是太监,难道我让你快活的东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头雕刻出来的不成?”
正要大声辩解,强烈要求还自己一个清白,却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头看他,满眼歉然之色,显然说那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他心中一软,也就不再追究她对自己的侮辱了。
爱欲天女淡然微笑,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哪怕他真的是太监,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轻松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远远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脸上,微笑道:“只有你不反对,看来你是愿意与这位少的年交欢了?”
安平公主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茫然不语,周皇后却是大惊,失声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让她受伤害!”
爱欲天女转过头来,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她轻启朱唇,从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气来。
那股气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东倒西歪,云鬓歪斜,虽然被李小民扶住,却被那股狂风将他的帽子吹飞了。
那清新的口气中,香气扑鼻,沁人肺腑。周皇后闻在鼻中,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欲火,自小腹升起,霎时传遍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迅速地热了起来。
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美艳绝伦,娇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怀中,讶然望着爱欲天女,颤声道:“你,你刚才是做了什么?”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柔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激发你们原始的欲望,让你们可以象你们心里需要的一样,自由自在地交欢,让你们原始的欲望,化为强烈的情欲,散发出来,让我能够感受得到。这样的话,我才能回复法力,以期冲破禁锢。”
周皇后听得满脸羞红,抬头看着美少的年俊俏的面庞,虽然心中渴望着与他交欢时的极度欢乐,可是女儿还在身侧,再加上一个居心叵测的巨大美女,让她不能这样放松自己,愉快地与李小民交欢,只能颤声咬牙道:“你,你这样,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却已经开始了动作,他伸出手臂,缓缓地将周皇后抱在怀中,一双手,轻柔地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开始隔着华丽庄严的乾坤社稷袄,抚摸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两座玉峰,看得另一边的安平公主大惊失色,义愤填膺地尖叫道:“坏太监!你在对我母后做什么?”
这声尖叫传过去,却已经不能勾起那一对沉浸在情爱欢乐中的男女的一丝理智。就在那双魔手象往常那样,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时,她的欲望之火,轰然点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灭,忍不住抬起头,凤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俊美少的年,渴望地颤抖着红唇,轻轻地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惊,跳起来尖叫道:“母后,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亲那个坏太监!”
在一边,爱欲天女却柔声笑道:“小的妹的妹,你叫也没有用的。我刚才施了法术,她们现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欲望去做,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见!”
安平公主惊得呆了,站在爱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另一只玉掌上面,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自己母后的红唇、面颊,从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上亲吻下来,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将脸伏在那里,张大口,用力吮吸着她小时吃奶的高耸乳房,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紧小拳头尖叫道:“不许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申明自己对母亲乳房的所有权,李小民还是伏在她的胸前,吃个不停,而母亲却是满脸嫣红,微垂双目,酥胸袒露着,穿着华丽长袍带着长长衣袖的手臂,紧紧抱住那个坏太监的头部,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胸前,似乎很是舒服的样子,让安平公主讶然愤怒不已。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醒觉,抬起头来,流着泪哀求道:“好姐姐,求求你,放过我母亲吧!再这么下去,她会被那个坏太监欺负死的!”
爱欲天女歉然微笑道:“真对不起,小的妹的妹,一旦这个法术施展开来,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现在不让你母亲与那个少的年交欢,她会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骇得呆了。难道说,为了让母亲活命,就只能让她受那个坏太监欺负吗?
就在这时,在那边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将周皇后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地将她的衣衫扯脱,尤其是下体的衣衫。
不多时,周皇后便下体尽赤,虽然上身还穿着金碧辉煌的皇后华服,下身却赤露着雪白修长的美腿,乌黑卷曲的毛发,清晰可辨。
看到母亲在那个坏太监面前赤露下体,安平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掩面大哭,心中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悔恨:若是不去伸手摸那个红宝石,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当她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又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时软时硬的坏东西,趴在母后身上,对准了自己母后修长美腿的中间部位,正在磨擦,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更奇怪的是,母后还在紧紧抱着他,面泛红潮,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尖叫道:“给我,我要!小民子,快点来吧!”
安平公主惊讶地看着那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陡然间,却见那个漂亮太监涩声道:“是,谨尊皇后娘娘旨意!”
紧接着,他就做出了令安平公主目瞪口呆的行为:用双手分开一双美腿,就这样在她眼睁睁的观看之下,就这么把那怪东西,顶进了她母后的玉体之内!
安平公主尖叫一声,吓得丧魂落魄:这般巨大的东西,简直比刀枪还要粗大,若就这样进去,自己的母后,哪还有命在?
果然,听到周皇后一声尖叫,像是垂死的惨叫一般,可是接下来,她却含糊地尖叫道:“好,小民子,你真棒,我快要被你……啊!”
这一声尖叫,却是被李小民狠狠一击,几乎击碎了她的魂魄,弄得周皇后抑制不住地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刻,朝廷重臣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蟒袍玉带,压在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身上,如狂风暴雨般地与她交欢;而周皇后也因爱欲天女的法力,进入了亢奋狂喜的境界,虽然心里还有些明白,却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紧紧地抱住身上的少的年,兴奋得娇躯颤抖,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她对旁边自己与这少的年年龄相仿的女儿瞠目观看也顾不得了。
这边的玉掌上,少的年肆意与周皇后交欢;而在另一边,周皇后的小女儿已经震惊得不能动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母亲狂浪地迎合着李小民,尖叫声呻吟声含混不清地从她口中发出来,那般快乐兴奋,却是安平公主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们在玉掌上疯狂交欢,努力寻求着人生的至乐,还在不断变换着姿势;而一边美丽纯洁的小女hai看着自己母亲骑在那个小太监的身上,狂浪地耸动着雪白娇躯,惊讶得不知所措。
她呆呆地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那含笑双眸,口唇蠕动,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爱欲天女看出了她的疑惑,轻启朱唇,微笑道:“男女之欲,本是天地之间,至为美妙的欲望之一。若非这般欲望,人类根本就无法繁衍到现在这个时候。这种欲望,深深地沉浸在每个人的心里,即使有人进行打压,也是压抑不住,迟早会爆发出来,达到令人吃惊的程度。”
安平公主迷迷糊糊地听着,看着,渐渐明白,那个小太监,正在和自己的母亲做那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惊讶得瞪大了,不是说,太监不是男人,不能做那些事吗?怎么还会这样?
对于她的疑问,爱欲天女微笑道:“在我神法之下,不要说让人重生肢体,便是让人死而复生,亦不是难事!”
安平公主依稀听懂,忽然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这小太监做了这等事,自己以后见了这小太监,该怎么办,那该多羞人!
正在皱眉苦苦思索,那边的一对俊美男女已经到了最激烈的关头,激烈的呻吟喘息声,传到安平公主耳中,打断了她的思路,慌忙抬起头来向那边看去。
在她眼中,清楚地看到,自己母亲躺在玉掌之上,上半身还穿着皇后的华丽礼服;而那个太监赤着身子,紧紧压在皇后的身上,如狂风暴雨般地疯狂攻击着她的玉体,让孝顺的少的女看得一阵心痛,恨不能以身相代,免得自己母亲受这般苦楚!
可是奇怪的是,周皇后仿佛还很兴奋愉悦的样子,紧紧抱住李小民,颤声呻吟,脸上的媚意让安平公主都看得脸红,口中还在昵声呻吟,一定要李小民射到她的体内去!
安平公主微一动念,猛然大惊失色:那曾经射到自己脸上的脏东西,怎么可以射到母亲的身体里面,那不是太肮脏了么?
她张开嘴,大声尖叫,阻止那个太监的下一步行动,可是那太监丝毫不理会她的尖叫,还是抱住周皇后玉腿,狠狠一击,直抵最深处,随后就抱紧她的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周皇后也凤体也开始剧烈颤抖,与李小民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雨散云收,李小民疲惫地趴在周皇后身上,喘息不止。而周皇后虽然面泛红潮,却还是温柔地张开双臂,象拥抱儿女一般,将这俊俏少的年抱在怀中,一双美腿却仍紧紧缠住他的腰,似乎要将他整个揉入体内一般。
在他们的身上,一片浓烈的桃色烟雾狂涌而出,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将琼鼻伸过去,深深地吸着,将每一丝红雾都吸到鼻中,陶醉般地微笑着,轻声道:“太好了,有了这么强大的欲念气息,我就可以带着你们,来到下一层了!”
她圣洁伟岸的玉体,突然飘飞起来,顺着长长的黑暗通道,向下面飘飞而去。
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面,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映得地道一片大亮,直飞到那一大片七彩瀑布之下,才停下来,低头微笑道:“现在,我要下去了,准备好了吗?”
李小民知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慌忙点头,便见爱欲天女捧着三人,直向七彩瀑布撞去!
在那一刹那,李小民的眼前,陡然出现了无数绚丽至极的彩色图案,还在不停地变幻着,化为不同的美景,在他眼前如走马灯般快速旋转。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迅速地向下坠落。可是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无数绚丽美景,纷纷涌来,占据了自己整个视野。
不知下落了多久,他的身体陡然一震,停了下来,那片彩色幻景已经消失,眼前豁然开朗,在他面前,出现了一片美妙得难以想像的景色。
巨大的岩洞中,到处都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洞顶悬挂下来的每一个钟乳石和地面上的每一块岩石,都是晶莹透明,闪闪发光,他们所在之处,简直就是一个水晶的殿堂!
这一片空间,看上去也甚是宽阔,似乎并不比从前那个岩洞小。而在他们前方,一个巨大的湖泊静静地出现在地面上,被晶莹透明的岩石环绕着,似乎还在流淌,发出潺潺的水声。
李小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片晶莹美景,半晌醒觉,回头看看,周皇后和安平公主已经禁不住那般激烈的下落,昏厥过去,人事不省地倒在玉掌上面;也就是李小民心智坚定,又有仙术护体,才没有象她们一样昏倒。
李小民仰头看向爱欲天女,却见她欣喜地微笑着,以美妙的姿势蹲下身子,将手中两个美女放在地上,却用玉掌握住李小民,象安平公主握住他小弟弟的姿势,带着他缓步走到水潭旁边,柔声道:“水妹妹,你现在可能出来么?”
在那一大片晶莹水面中,陡然间,一蓬水花升起,带着奇妙的色彩,美妙绚烂。
大片大片的水花出现在水中,不停地向一旁消散。
当水花散落一旁,在大片水花的中央,一个晶莹透明的躯体缓缓升了起来,仿佛是用水形成的身体一般。浮在水面上,渐渐化为实体,盈盈抬起头来,却是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跪在水中央,就这样面对着爱欲天女,以及她玉掌中的李小民。
这美女的身高,约有爱欲天女的一半多些,抬起清澈纯洁的美丽眼睛,幽幽地看了李小民一眼,轻声道:“爱欲姐姐,这个就是你找来的那个可以帮助我们的少的年么?”
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李小民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这美女,虽然周身晶莹,可是娇躯上下,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身材美妙至极,周身圣洁的光芒闪动,看上去圣洁而诱人,李小民没有当场流出鼻血来,已经是因为看过爱欲天女美妙至极的裸体,才不至于因兴奋而太过失态。
她的身体虽然是晶莹透明的,可是越往上,身体的颜色越接近于人类的正常肤色,到了香肩之上,就和正常的美女肤色没有太大分别;只有一头秀发还是晶莹美妙,如水般从她肩头倾泻下来。
看着这般诱人的绝色美女,李小民忍不住用力咽着口水,干笑道:“水姐姐你好!请问你贵姓啊?”
爱欲天女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位是我的姊妹,本是水之灵,名唤水柔天女,你叫她水姐姐倒也没错。”
李小民死死盯着水柔天女那诱人的晶莹裸体,忽然施展出飘浮术,用力从爱欲天女手中挣脱出来,飘到空中,如风般移到水柔天女的身边,伸手在她香肩上轻拂了一把,赞叹道:“水姐姐,你的皮肤真好啊!柔嫩得就象水一样!”
触手处,温柔细嫩,真的如水般柔滑,却又似一般女子那般富有弹性,让李小民大呼过瘾,就凭这样的手感,也足可值回票价。
水柔天女羞涩地向旁边一闪,躲过了李小民揩油的第二只手。举目看着他,再看看爱欲天女,有点不知所措。
爱欲天女飘身飞来,一把握住飘浮追过去的李小民,责备道:“好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急色?水妹妹天性害羞,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你不要吓到了她!”
李小民被她口中如兰似麝的香气射到脸上,嗅到鼻中,止不住地欲火狂升,猛地一跳,从她玉手中脱离出来,施展飘浮术站在她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微笑道:“好姐姐,我们是做过这种事的了,表演一下,给水姐姐看一看好了!”
他知道这位水柔天女也是要靠他的真阳才能脱离禁制的,也就不再客气,趴在爱欲天女手臂上,狠狠一口咬下去,雪白细腻的肉体在他口中变形,却又咬不破,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爱欲天女微微蹙眉,佯怒道:“坏兄弟,怎么可以咬姐姐!”
李小民嘻嘻一笑,施展壁虎游墙功,顺着她的玉臂一直爬上去,口中不停地亲咂舔吻着她的玉臂,一直爬到她的香肩上,趴下去,在那散发着香气的柔嫩肩头亲吻一阵,又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高耸玉峰之上,翻身坐在上面,身子倚靠着她的酥胸,舒服得长叹道:“啊,坐在这里真舒服啊!爱欲姐姐,你也来坐一坐吗?”
爱欲天女好气又好笑,反正时间还长,也就任他胡闹,只是伸出玉指,在他头上轻轻一弹,嗔道:“又在乱来!”
可是水柔天女坐在一旁,看这少的年和爱欲天女胡闹,不禁深觉有趣,害羞的心也渐渐淡了,看着那边的二人,晶莹透亮的红唇边,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爱欲天女见此情景,倒也是心中一动:“这小子虽然喜欢胡闹,可是这样一来,水妹妹倒是不害羞了,不如就让她看上一看,免得她临阵退缩,不肯接受他的真阳,害得我们都不能离开这千万年来强大的禁制!”
她正在思量,下面李小民已经爬了上来,象一只壁虎一般,小小的身子爬过雪白光洁的小腹,一边舔吻着,一边向玉峰上爬去。
以高难度的动作,他迅速爬到巨大的玉峰之上,吊在嫣红蓓蕾上面打着秋千,兴奋地笑道:“哈,吊在这里,这感觉还真不错!也就是爱欲姐姐你了,要是换个人,我就不能做这么有趣的事!照我看,你简直赶上云霄飞车了,还是我一个人的云霄飞车!”
爱欲天女听不大懂,也知道他是在说笑,不由微笑起来,露出了雪白的贝齿,低头看着这胡闹的小鬼,也不再出手阻止他。
李小民爬上玉峰,紧紧抱住,张口舔咬,只觉这般柔滑弹性,人类女子难有及者,不由大为兴奋,央求道:“好姐姐,你躺下来,好不好?”
爱欲天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身子缓缓落下,躺在水面上,飘浮不定。
李小民趴在高耸入云的玉峰之上,卖力地舔吮,爱欲天女小小的乳头被他费力地吞进去,塞了满满一嘴,吮吸不住,弄得爱欲天女也忍不住颤声呻吟起来,从未尝过的美妙感觉,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李小民把玩了一阵,又跑到另一处玉峰之上,张开双臂抱紧它,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柔滑玉峰上面,胯下小小的突起顶得爱欲天女痒痒的,不由轻声笑了起来。
当李小民张大嘴,勉强把她小小乳头再度塞进口中吮吸,爱欲天女再也忍不住被李小民挑起的欲火,心念一动,整个玉体飘飞到一旁的湖岸之旁,一把揪住李小民,把他拉下来,放在水面上。
李小民一惊,双手乱扑,只以为自己要沉下去了。谁知这湖岸边的大片水域,却是坚固稠密,他躺在上面,就象躺在一个软垫子上面,只有小半身子沉在水下,其他的部位都在水上,尤其是那一处高昂的部位,更如旗杆一般,高高挑起,看得一边水面上飘浮的水柔天女一阵脸红。
李小民心中暗道:“这里倒还不错,人浮在上面也不会沉下去,倒是学习游泳的上佳场所啊!要是从前的世界有这么一块地方,人们还去死海干嘛?”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雪臀坐了下来,似要将他整个坐在水中一般,吓得李小民大叫起来,没叫两声,便已被爱欲天女坐在了身下。
李小民的整个身子,顿时便暖洋洋的,被爱欲天女的大腿内侧紧紧包裹住了,连两只手臂都被大腿夹在里面,简直就象睡在睡袋里面一样,不由好气又好笑,举头望着高处遥远的美女面庞,高声叫道:“爱欲姐姐,你又在玩这一手了!”
爱欲天女却是已经被他弄得欲火如焚,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坐下去,雪白赤裸的大腿沉到水面之下,雪臀狠狠坐在李小民身上,压得他再度向水面下沉了一点,奇怪的是,这水面虽然让爱欲天女可以伸进双腿,却仍能托住李小民的身子,让他以这样奇怪的姿势与爱欲天女交欢,在紧紧吮吸般的快感之中,也不由有一丝郁闷,感觉到自己象在被爱欲天女施暴一般。
而水柔天女跪坐在一边的水面上,已经看得呆了。这种行为,本是她未曾见过的,如今见到这么巨大的美女与那么小的俊俏少的年交欢,更是让她诧异至极。
爱欲天女骑在李小民身上用力耸动窈窕娇躯,直到爽得够了,才瘫在李小民身上喘息。李小民却被她伏下来的娇躯压得大半沉入水下,几乎被淹死在里面。
直到李小民大声咳嗽怒吼,爱欲天女才醒过神来,娇慵地向旁边翻身,自己躺在水面上,让李小民能够坐在水上喘一口气。
李小民被她榨干了真阳,还差点憋死,心中不忿,施展起飘浮术,飞到她的脸上,骑上她的红唇,将自己下体流出的汁液,尽都抹在她的鲜嫩红唇之上。
爱欲天女也不在意,懒洋洋地伸出舌头,替他清理干净,李小民这才微微气平,却又被她灵活滑腻的舌头弄得欲火上升,一时自己也无法控制,只想找个美女干上一炮泄火。
刚才被爱欲天女干得甚是郁闷,现在他自然不想再找爱欲天女;若是去干昏迷的周皇后,倒是有jian尸的快感,不过自己在她熟睡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做过,不算新奇;而安平公主那么娇嫩的处女,当然要等她心甘心愿与自己交欢,才能在阴阳双修之中,提升自己的仙术。
他的目光一转,看到一边羞涩低着头的水柔天女,不由眼前一亮。
那边的那个美女,跪坐在水面上,绝美的容颜上满脸羞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羞涩地向这边偷看;忽然看到李小民也在回头看她,慌忙低头看着水面,却不说话。
李小民心中一动,施展飘浮术,缓缓飘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水姐姐,你好啊!”
水柔天女微抬双眸,看到他赤裸的身子,不由面红耳赤,慌乱地回答道:“好,小弟弟,你好!”
李小民听得心里不太舒服,好像她是在管自己叫小鸡鸡一样,不过自己确实是比她小上好多,不论是年龄还是身材,因此她叫一声小弟弟倒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轻咳一声,肃容道:“水姐姐,我都听爱欲姐姐说了,你们急需一点真阳,来帮你们脱困。你放心,象你这么美丽的人儿,我一定要拼尽全力将你们搭救出来,哪怕是为了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听着他豪迈的话语,水柔天女却羞得玉容通红,勉强点头称谢,便再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长叹道:“好姐姐,为了救你出来,小弟弟心急如焚,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小弟弟这就把真阳给你!”
他也不多说废话,直截了当地飘到水柔天女面前,一把抱住她的琼鼻,便将小弟弟直接塞到她的樱唇里面去。
水柔天女羞得不知所措,可是自己确实是需要他的真阳没错,一时也忘了推拒,被他抱住琼鼻,小弟弟用力在娇嫩如水的红唇中大肆活动起来。
李小民抱着这绝色美女高挺的琼鼻,低头看着她跪在水面上的姿势,心中畅快:“这就对了,这么做的时候,女性就应该是跪着才对!这位姐姐,还是很懂道理的嘛!”
为了感激她的识趣,李小民的腰部动得越来越快,同时大声指导着她,让她伸出舌头来,象爱欲天女那样帮助自己。
水柔天女茫然伸出香滑软舌,那柔滑似水的香舌在下体蹭来蹭去,弄得李小民愈加兴奋,终于忍耐不住,抱住似水琼鼻,腰部狂挺向前,狠狠地将自己的真阳,付与这位初次见面的女神!
真阳陡一入口,水柔天女的身上,圣洁的光芒霍然涌起,整个晶莹的娇躯,霎时变得圣洁无比,像是笼罩在一个圣洁的巨大光环中一般。
水柔天女的眼中,射出了喜悦的光芒,紧紧含住小弟弟,用力吸吮着,将里面每一滴真阳,都吸吮进去,化为法力,在水之躯体内迅速流转。
李小民虎躯在她脸上剧震了半晌,方才平息下来,身子缓缓滑落,趴在她的乳房上面,微微喘息。
他在那里歇息,水柔天女却盘膝坐在水面之上,五心向天,脸上宝相庄严,闭目修炼,帮助自己的法力,在外来新鲜真阳的引导下,迅速恢复。
李小民歇息了许久,才缓过气来,抬头看着晶莹玉乳就在脸前,也不管许多,张口狠狠咬下,大口大口地吮咂着,感觉口中甚是清凉爽口。
抬起头来,看着水柔天女圣洁庄严的面容,李小民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一个女神的樱唇,不由大感自豪,欲火再度涌起,抱住她晶莹透明的玉乳,亲咂抚摸,玩弄不停。
施展着壁虎游墙功,李小民在女神乳房上到处游走,很快来到尖端,低头一看,不由微微一怔。
这一处,并不象爱欲天女那样是突出的蓓蕾,而是象大多数未经人事的少的女一样,凹了进去,露出一个晶莹圆润的孔洞。
由于水柔天女的身材虽然比李小民要高上许多倍,却比爱欲天女矮上一半,玉乳也比她小一半还多,那处小小的孔洞,在李小民看来,很是奇怪的尺寸,一股熟悉的感觉,不由从心底涌起。
想起刚才水柔天女对他的称谓,李小民忽然醒悟,将小弟弟凑上去一试,正正好好,大小简直就是定做的一般。
沉浸在干了女神的狂喜之中,李小民此时正在兴奋之际,也不管其他,直接便将小弟弟送进了水神的玉乳圆孔之中,感觉着水般柔滑,兼有强大弹性磨擦着自己,不由巨爽,双臂抱紧圆润玉乳,腰部快速地挺动起来。
水柔天女正在运功化阳,助其灵力恢复,突然感觉到胸前有奇怪的感觉,睁眼一看,却见那个小小少的年正抱紧自己的乳房,做那奇怪的事,不由羞得无地自容;可是正在运功,一时又动弹不得,直羞得哭泣了出来。
李小民正在卖力狠干,突然感觉头上有大颗大颗的水珠落下,打在自己头上,砰地一声,不由有些眩晕,心中讶然:“怎么这个时候,在洞里还会下雨?”
他抬起头,看到水柔天女羞惭流泪,这才恍悟,正要出声安慰她,忽然看到一颗巨大泪珠,晶莹闪光,直向自己这边砸来。
李小民已经是躲闪不及,也舍不得离开水柔天女销魂玉乳,急中生智,狠狠一张嘴,那颗晶莹泪珠,砰地一声砸进他的口中,灌满了一嘴,从唇边流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水柔天女的泪珠,心中暗道:“滋味不错!又甜又清凉,一点没有人类那么苦涩的泪水味道。想不到这女神神还真好,看我干得累了,还送甜品饮料给我喝!”
为了报答她的深情厚谊,李小民不顾自身疲惫,抱紧玉乳大力狠干,同时不停地仰头,张嘴接住水柔天女送来的慰劳他的饮料,一时干得不亦乐乎,只觉天上人间,再无此等至乐了!
水柔天女又羞又急,偏生在运功之时,又不能乱动,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销魂后迷醉在水上的爱欲天女,讶然翻身一看,陡然看到此等奇景,好笑又好气,慌忙飘过去,一把揪住李小民,叫道:“别闹了,快下来!”
这个时候,李小民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感觉着那玉乳圆洞中,似有什么顶着自己,两相夹攻,更为爽快,突然被爱欲天女揪住身子,心中一惊,再也把持不住,狠狠地颤抖起来。
爱欲天女揪住他,小心地将他揪离水柔天女的美乳,却惊讶地看到,那一处玉乳尖端,乳白色的汁液缓缓流下,而一个嫣红的蓓蕾,也在白汁流淌处,缓缓升了起来!
李小民喘息着,眼中看到这奇异的美景,心中赞叹:“还是我厉害,能弄得这未经人道的纯洁女神,也动了情,不然的话,她那小小的乳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突出来呢!”
爱欲天女见了这么多真阳,舍不得浪费,先在李小民身上舔了一下,又伏过去吮吸着水柔天女的玉乳,唇舌舔动,那令人迷醉的感觉,让心神稍定的水柔天女又忍不住喘息起来。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头看着两个女神在那里激情缠绵,其中一个诱人至极的女神俯身吸着另一个女神的丰乳,而那个被吸女神脸上带着羞惭兴奋的嫣红之色,这般美艳情景,不由让李小民看得呆了。
爱欲天女吮吸了一阵,直到舔咂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头来,看到水柔天女羞红的面庞,微微一笑,昵声道:“妹妹,不要乱想,快些运功,化掉真阳。这是你第一次运功化阳,若是走火入魔,那就糟了!”
水柔天女慌忙收敛心神,闭目运功。而李小民却在一边,抱住爱欲天女的美乳缠绵,小弟弟顶住她的蓓蕾,也想像在水柔天女身上那样爽上一阵,可是却无法顶动那充满弹性的嫣红蓓蕾,最后只得颓然放弃了。
不一会,水柔天女运功完毕,盈盈从水面上站起,凝目看着坐在爱欲天女玉乳上方,靠着她的酥胸悠然而笑的李小民,突然抬手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爱欲天女慌忙飘然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小心抚慰。李小民也顺着她抱住水柔天女的势头,游走到水柔天女的身上,身子紧紧贴住的柔滑玉体进行磨擦,以实际行动对她进行安慰。
水柔天女哭了一阵,声音渐息,抬眼看到李小民,又是心中一酸,忍不住再度掩哭泣起来。
李小民心中打鼓:“怎么一见我就哭,难道我是催泪弹吗?”
爱欲天女好生抚慰了她一阵,柔声道:“好妹妹,你不要难过,我们想要脱困而出,这是唯一的办法,不接受他的真阳,我们怎么能有足够的法力,来抵挡禁制对自己灵体的强大损害呢?”
水柔天女摇头哭泣道:“我不要脱困了!我宁可永远困在里面,也绝不和他再做那种羞人的事!”
李小民听得不快,暗自嘀咕道:“呸,大爷来临幸你,是你的福气才对。把大爷的真阳给你,大爷可是亏大了,你还要推三推四的,惹恼了我,不再来干你,你就哭去吧!”
爱欲天女惊道:“好妹妹,可不能这么想!我们已经被关了这么多年,若再不趁这个机会离开,将来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去?”
水柔天女摇头哭道:“我宁可永远不离开!姐姐,对不起了,我实在是不能再跟他做了!”
爱欲天女束手无策,喃喃叹息道:“你的身体,只有吸收足够的真阳,才能与他合体交欢,得到阳力,帮我们一同冲破禁制啊!你若不干,我们岂不是永困于此?”
她急得手足无措,费尽唇舌,可是受辱太甚的水柔天女还是哭泣不允,弄得爱欲天女无可奈何,看着二人,呆呆地发怔。
她的目光,忽然一亮,回头看着晕倒在湖边的那对美丽母女,惊喜道:“我想到了!可以用那个小姑娘为媒介,让她吸收足够的真阳,然后你再从她身上吸回来,那样就可以了!”
水柔天女也听得一怔,抬起头来,挥去泪水,伸手一招,湖边沉睡的女孩便飘飞过来,落在她的手掌之上。
水柔天女莹莹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这纯美的女孩,忽然惊呼道:“真的可以!她的体质,正是水质之躯,恰好是最合适这一法术的体质啊!”
她惊喜之下,抬起手掌,双掌合十,将安平公主小小的娇躯,合在掌心之中。
李小民看得惊讶,飘浮起来,立于玉掌之侧,伸头向里面看,却见玉掌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到。
半晌之后,水柔天女才缓缓打开手掌,再看躺在掌心的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了纯洁透明之色,仿若一个玻璃人儿一般。
李小民看得大为惊讶,失声叫道:“你干什么!她变成现在这样,怎么回去啊!别人还不得说,是我用法术把她变成这个怪模样!”
爱欲天女微笑道:“好弟弟,不要急,她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以后,她会来吸食你的真阳,待得体内真阳积攒够了,我们再召你们来,将真阳度给我这妹妹,那时她就可以带你向下,去找我的另一个姊妹了!”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却嘀咕道:“她这么爱耍小性子,要肯来吸我的真阳才怪!不如我就趁这机会,把她做了,生米做成了熟饭,看她怎么办!”
他一边笑,一边跳上玉掌,抱起安平公主娇柔的身子,一边讲笑话给两个女神听:“出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生米做成了熟饭以后,该怎么办?答案是:把饭吃掉!”
他自己笑了一阵,回头看看两个女神却是一副古怪表情,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自己也觉无趣,只得伸手将安平公主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便象一只小白羊一般,在他这狼口中,即将遭受狼吻。
李小民赤裸的身体,伏上了她的娇躯,正要坚定地向里面挺进,忽然听到爱欲天女笑道:“好兄弟,这样不行的!”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不行?”
腰部向前一挺,果然遇到了严密的阻碍,被牢牢地锁在外面,丝毫不能进入。
李小民不信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向里面探索,顶在安平公主纯洁的双腿之间,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觉前方似有柔滑水障阻路,虽然柔软,却是坚韧至极,直累得他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半晌方息,趴在安平公主身上喘息不止。
爱欲天女掩口娇笑道:“好兄弟,不是这样!她现在已经中了妹妹的法术,在吸取足够的真阳之前,是无法与你交合的!只有妹妹将她身上的真阳吸尽,她才能恢复原状,可以与男人交合!”
李小民这才明白,不爽地嘀咕道:“什么时候才能吸收足够的真阳,让她回复原状?”
水柔天女淡然道:“到了足够的时候,我自然知道,会召她回来。”
李小民哼了一声,怏怏地爬起来,正要再说话,忽然看到爱欲天女脸上变色,急道:“时辰到了,好兄弟,我送你们回去吧!”
她一把从水柔天女手上接过两个少的年男女,又飘飞到湖边,抓起赤身裸体的周皇后,直向上方飞去。
第十集 第四章 吸精公主
何大牛坐在牛栏里面,抱住一头老牛,暗自饮泣,悲痛羞愧的泪水,滑过了粗糙的面颊,直落到一堆堆的干草之中。
前些天,他被一只老鼠连人带马,打飞落水,已经成了金陵城中的笑谈;而那些同僚们嫉妒他升迁得太快,都在他背后大声议论,笑他无用,竟然跟一只老鼠拼命,还被揍得半死,掉进水里险些淹死,简直是丢尽了城防营的脸!
虽然后来又有疯狂老鼠造反咬人的大事件,让人们知道了老鼠的厉害,对他的嘲笑总算淡了一些;可是何大牛却自觉丢脸,整天躲在自己的营中,无颜出去见人。
他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肯见,只有一个总跟着他的勤务小兵来给他送饭送水;到了夜里,实是闷得受不住,便跑了出来,钻到牛栏里面,和自己最亲密的一头老牛哭泣诉苦。
这头老牛,却是他从家乡带来金陵,养在军营中的。因为这头牛帮他们家里干活好多年,与他结成了深厚的兄弟情谊,所以也舍不得丢弃,就带到金陵来享福,让它好在繁华的天子脚下,安享天年。
现在,何大牛抱住老牛的脖子,低声哭诉,将自己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丑事,以及心中的痛苦,都说了出来,随后放声大哭,为自己一腔报国热情,却落得这般下场而痛苦万分。
说到情动处,那头老牛也不禁被其感动,伸出双手抱住何大牛的脖子,与他抱头痛哭,为这位从小到大在一起的好兄弟洒一把同情之泪。
何大牛与它紧紧抱在一起哭了一阵,心里果然松快了好多,抬起头来正要道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头老牛,能站起来抱自己哭了?
他惊讶的目光,落在老牛的脸上,那怀疑的眼神,让老牛不禁一怔,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
何大牛缓缓低头向下看,清楚地看到,这头老牛用两条后腿着地,而两条前腿,此时正搭在自己肩上,坚硬的蹄子刚才还在拍着自己的肩膀,用以表示抚慰之意。
他眼中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正要抽身飞退,老牛忽然张开牛口,“哞”地冷笑一声,右前蹄猛地伸下去,一把握住何大牛腰间配刀,“锵”地一声拔了出来!
紧接着,它高高举起钢刀,在何大牛惊恐至极的目光中,狠狠地向他的面门猛劈下去!
※※※当爱欲天女握着他穿越七彩瀑布之时,李小民只觉眼前一暗,再睁开眼睛时,便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周皇后的卧室之中,屋中摆设,还是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过。
屋子里面,到处充满了少的女哀伤的哭泣之声。李小民一怔,抬头看去,却见屋边墙角,到处都跪着服侍周皇后的宫女,抱头痛哭,这般悲惨场景,实是催人泪下。
李小民低头看看自己身边,周皇后和安平公主被剥得跟白羊一般,躺在自己脚下。李小民慌忙把她们抱起来,嘀咕道:“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让她们不穿衣服躺在地上,生病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虽小,却有宫女听见,抬起头来,透过泪眼前的水幕,惊讶地看到,伟大的太监之神、内宫总管大人此时正赤身裸体地站在卧室正中央,在他怀中,还抱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雪白的娇躯让人心跳,其中一个女子的玉体上面,密布着欢好的痕迹。
那宫女怔了一下,随即狂喜地尖叫道:“总管大人回来了!中书令大人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尖叫,宫女们都抬起头,惊喜地看向这边。
周皇后和安平公主失踪后,众宫女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待得中书令大人亦行失踪,都吓得几乎死去,痛悔不已。
安平公主先是失踪了,倒也没什么;周皇后在她们眼皮底下失踪了,虽是可以让她们必死的大罪,可是有中书令大人帮忙,倒也不是不能救出她们;若他还念着当初同床的情谊,伸手搭救她们,也未必便做不到;待得中书令大人失踪,众宫女才觉天塌地陷,没有人来帮助她们,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们抱在一起,放声痛哭,生怕三位主子就此失踪,永不回来;若不是因为李小民的话,还在苦等着他们,此刻恐怕已经有宫女禁不住心理压力,当场自尽了!
看到内宫总管大人昂然而立,众宫女就象看到了真的太监大神一般,惊喜哭泣着,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扑到他的脚下,大声哭泣道:“总管大人,救命啊!”
李小民一皱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敢欺负你们不成?哼,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欺负我的人,难道他不想活了么?”
眉头一皱,威严自生,众宫女吓得不敢哭泣,跪在地上敬畏地看着他,嘤嘤抽泣道:“不是!皇后娘娘失踪了,我们都活不了了!”
李小民皱眉道:“胡说什么!皇后娘娘就在我怀里,刚跟我干了一场,高兴得晕过去了,你们看,这不是吗?”
众宫女大惊,慌忙站起来接过周皇后,看看那欢爱后的女子果然就是周皇后本人,而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裸女,却是她的女儿,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安平。
宫女们又惊又喜,心中也不禁惊悚:与皇后娘娘私通还不够,现在又jian了她的女儿,内宫总管大人果然不是常人,以神度之,恐怕也不足为过!
她们惊愕崇拜的目光落在李小民的身上,想着自己曾与这位太监大神同床共枕,都不禁自豪起来,两眼也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敬仰爱慕。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下,李小民的身材也不由微微升高了一些,昂然道:“好了,我现在还有好多政务要处理,你们替娘娘和公主穿好衣服,让她们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好了!”
说罢,太监之神昂然便向外面走去。
走了几步,忽然又退了回来,皱眉道:“快去帮我找件衣服来,我这么出去,可要把脸都丢尽了!”
刚刚把皇后娘娘和安平公主放在床上,再回头看着一丝不挂的总管大人,众宫女都忍俊不禁,满心的慌张恐惧,都化为欢喜,现在脸上。
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众宫女笑得前仰后合,相拥微笑而泣,庆幸自己的新生。
李小民却被她们笑得脸红,一咬牙,发狠张开手臂,把几个宫女硬抱在怀里,怒道:“敢笑我,看正义之鸡的厉害!”
别的宫女们惊慌逃散,回头看着他们娇笑,只有那几个宫女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无法挣脱,被他硬抱到床上,便在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的身边,肆意交欢,也不怕这声音吵醒了两位主子。
几个宫女吓得脸色煞白,哭泣着苦苦央求,可是被笑得脸红的太监大神哪肯如此轻易放过这些嘲笑自己的女孩,将她们按倒在周皇后的身上,一个个地云雨过来,不泄尽心中怒气,绝不轻赦这些冒犯自己神威的美少的女们!
※※※当你看到一头憨厚的老牛,手中紧紧握住钢刀向你劈来,你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尤其是,这头老牛,还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帮你干了多年农活的好兄弟,现在却是兄弟反目,利刃相向,而面对这种情形,内心中的惊讶痛苦,又岂是外人所能明白的?
这一刻,何大牛的心里,电光石火般地闪过了自己与这头老牛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时的美好往事,以及自己与它同甘共苦、催人泪下的感人画面,可是面前这位元好兄弟,却竟然不顾多年的情谊,紧握钢刀向他劈来,这让何大牛痛苦得几欲死去,整颗心都被这背叛行为弄得碎裂成了无数块!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忘记了闪躲,眼睁睁地看着那头老牛挥刀砍来,带着风声,狠狠劈向自己的额头!
就在刀光及顶那一刹那,忽然一声巨响传来,老牛的胸前,迅速地凹陷下去,就象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般,整个牛都被向后打飞,砰地一声撞到牛栏上,轰然巨响,竟将粗壮的牛栏也撞成了碎片!
牛皮破裂,鲜血迸流。那头顽强的老牛却是紧咬牛牙,不屈不挠地爬起来,伸蹄拾起钢刀,再度凶猛地扑向自己多年来的好友!
空气中,暗影闪动。一个身影自何大牛身后飞扑出来,刀光闪动,嗤地一声,重重斩在牛颈之上。
厚厚的牛皮,霎时被斩裂;斗大的牛头,已经被劈下了一半,鲜血狂喷而出,迅速染红了大半个牛身。
沉重的老牛,被整个劈飞,重重撞到一边的墙上,轰然巨响,直撞得墙壁都在微微颤抖。
挨了这一刀,老牛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眼中的红光也渐渐隐退,抬起头来,满眼凄凉的垂死痛苦表情,无限依恋地看着不远处的何大牛,牛眼中,泪光闪动。
看到它大大的眼睛里面满含歉意和依恋的表情,何大牛霎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事,痛苦地扑了过去,口中放声大哭道:“我的牛啊!”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打来,将他粗壮的身子,打得在地上旋转了一圈,砰地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
他勉强抬起头,从一道暗影身边,看到那头老牛已经断了气,鲜血流满了一地,不由捶地大哭,简直是如丧考妣,痛不欲生。
眼前一个暗影,在空中现出形体,渐渐清晰,怒冲冲地踹了他一脚,怒骂道:“畜牲!你这么哭它,难道它是你亲爹不成?”
这一声骂出,传到何大牛耳中,立即让他浑身剧震,缓缓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黑影熟悉的面容,颤抖地张开嘴,喃喃叫道:“爹!”
一点不错,站在他面前,满脸怒容的中年人,正是他多年前征讨贼寇战死于水泊之中的父亲,指挥使何炯!
何炯见儿子认出了自己,也自伤感,却恨他笨头笨脑,若非自己在侧,只怕便要将命送在牛手之中,恨恨地踹了他一脚,骂道:“蠢材!见刀来了,不会躲吗?身为武将,连这点自保的本领都没有,要你何用!”
何大牛满脸是泪地爬起来,紧紧抱住父亲,放声大哭道:“老爹!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
何炯狠狠捶了他一拳,却见何大牛忍痛抱住自己不放,哭得甚是哀痛,不由也是眼中一热,恨声道:“你这个傻儿子啊!”
话未说完,这鬼中之将,已然是泪流满面,紧紧抱住自己思念多年的亲生儿子,死也不肯再把手放开。
※※※周皇后寝宫的大床之上,几个美貌少的女相拥哭泣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已经象周皇后那样,布满了欢好后的痕迹,没有了一丝力气,便是想下床逃开,也是办不到了。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轻轻喘息着,伸手抚摸着美少的女们的雪肤玉乳,满心的畅快。
刚才,他又用自己的双修之术,与那几个美少的女双修过了,让仙术得到了很大增长。看来,爱欲天女刚才对他说的没有错,除了她对李小民身体体质的改造以后,水柔天女也对他的体质进行了改造,让他能够更快地吸收一切可以转化为法力的能量,提升自己的仙力。
微微闭上眼睛,惬意地休息着,他的手,却不肯停下来,在床上摸来摸去,摸过那些美少的女们的酥胸,猜测着究竟是哪一个宫女的胸部,能给自己这么好的手感。
他的手,落在一个丰满的玉峰之上,暗暗地道:“这么大的暴乳,一定是周皇后的!唉,都过了这么久,她还不醒,看来是我干得她太爽了啊!”
掠过周皇后的丰乳,他的手继续摸索,不一会,在抚过一个柔嫩的躯体之后,摸到一个小巧的乳房,不由让他微笑起来,喃喃道:“谁的咪咪这么小?咦,好像是……”
突然,一声少的女的尖叫在他耳边响起,吓了李小民一跳,慌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安平公主惊恐的眼神,以及自己放在她小小酥胸上的修长手指。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心中暗自不平道:“又不是没摸过,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安平公主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吓得面上变色,又尖叫一声,慌张地缩成一团,向李小民颤声道:“坏太监,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小民不想听她再尖叫,慌忙摇头道:“没有,我对你什么也没做过!”心里却是暗恨:“都怪那个水柔天女,本来想趁机上了你的,结果她用什么水幕封住了口,害老子这超强功率的钻探机也钻不进去!”
安平公主迷茫的目光扫过床上众多美貌宫女,看到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李小民和自己母后身边,而母后也是赤裸着身子,不由大声尖叫,惊慌至极。
那些宫女都吓得花容失色,流泪哭泣道:“公主饶命!我们也是不得已,都是总……”拿眼看着李小民,却不敢再说下去。
李小民心中暗骂道:“种,种什么种,种马吗?呸,白养了你们这么久,刚弄得你们那么爽快,现在就想出卖老子,真是不可信任!”
他勉强撑起身子,干笑道:“哈哈,这不是我干的,都是那位天女姐姐,她挑起了我的欲望,所以才会有这种事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哈哈……”
他笑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在安平公主的眼中,出现了恶狼一般的眼神!
那纯真可爱的女孩,眼中寒光暴射,紧紧盯着他的下体,粉拳攥紧,牙齿也咬得紧紧的,似是欲一口把他吃下肚去一般!
看到她这般变化,李小民也不由胆寒,心中暗道:“就算我上了你老母,又上了你老母的宫女,你也用不着这么恨我吧?哼,幸好没让你知道我连你老姐都上了,不然的话,现在还不扑上来咬我?”
还没想完,那美丽的女孩已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上来,抱住他的下体,狠狠一口,疯狂地咬了下去!
李小民大惊,仰天惨叫一声,心中震恐:“老天,就算我想到了这一块,你也用不着真的让我心想事成吧?”
雪白坚硬的贝齿,重重地咬在仙器之上,却不使劲,反而樱唇香舌一齐用力吸吮,这美丽柔弱的女孩,跪伏在李小民两腿之间,正在拼命地吸吮着,柔滑舌尖不停地轻扫蠕动,与李小民深入她口中的身体器官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李小民惊得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胯下跪伏的美丽公主,惊讶万分,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懂归不懂,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意志,迅速膨胀起来,顶开安平公主的小香舌,一直顶到柔嫩的喉头之上,噎得她一阵白眼直翻,却仍紧紧含住,不肯放松。
她小小的臻首,在李小民双腿间上下晃动着,动作渐趋激烈。
她的口中,仿似柔软而刚强的水幕一般,将那里紧紧包裹在里面,不留一丝缝隙,柔嫩的咽喉套住顶端,香舌却在根部用力挑动,围绕着舔动硬顶,这般高超的技巧弄得李小民大惊失色,想不到一个小女hai,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东西。
在公主殿下高超的技巧之下,李小民终于败下阵来,虎躯狂震着,抱紧她小小的臻首,倾尽自己所有,送入她的喉间,被香舌樱唇舔吸着,与公主殿下柔嫩尊贵的口腔亲密接触着,一点点地吸了下去。
李小民颤抖了许久,才跌倒在床上喘息,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玉背,以及小小的柔滑玉乳,感觉着她唇舌仍在蠕动,似是一点都不放过。
许久之后,安平公主终于抬起头来,娇俏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伸出红润的舌头轻舔着樱唇边露出的一点,欣喜微笑道:“味道真好啊!”
李小民轻叹着,看着她幸福的笑容,已经猜出,这一定是水柔天女的安排,不然的话,这位心高气傲的小公主,怎么会心甘情愿做这等事?
刚才的几个宫女,歇息了一阵,被中书令大人在身上疯狂肆虐夺去的体力渐渐回到了身上,见二人正赤裸缠绵在一起,便趁机想要逃走,悄悄地下了床,拾起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开。
李小民看了她们的榜样,也想学一学,刚一挪动身子,便觉下身一痛,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粉嫩的小手紧紧握住,就象抓住马缰一样,不肯放开。
安平公主得意地看着他,皱了皱小鼻子,笑道:“想走吗?我还没有吃够呢!”
说着话,她低下头,一口便咬了下去!
李小民刚干了几场,确实有些疲惫,刚想推开她,忽然下体一热,让他身子一阵发软,不由让李小民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正当他想要努力坐起,摆脱困境的时候,身子又是一软,颓然倒下,再也无力推拒安平公主的侵袭。
耳边,忽然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水柔天女淡淡的声音,在他心中缓缓响起:“小朋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如果她想要,你就不能推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尽快得到所需的足够的真阳,而不至于等得太久!”
李小民大惊,随即明白,这是水柔天女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法术。这法术如此厉害,让自己丝毫无法觉察到,当然更是没有足够的仙力进行抵抗。
这法术的诱发者,便是胯下伏着努力吸吮的安平公主。若要不被一口吸干,除非安平公主愿意放过他,不然的话,只怕自己会真阳大损!
李小民抬起头,略微有些恐惧地看着这位不肯满足的小公主,颤声道:“你该够了吧?我现在身体有点累,让我歇一会,行不行?”
安平公主抬起头,摇头得意地笑道:“不行!本公主高兴以前,不许你离开!”
听着中书令大人在床上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声,拿着衣衫悄悄走开的几个赤着身子的美貌宫女相视一眼,暗自咬牙冷笑,心里明白,刚才按着自己几个姊妹强行交欢、舞弄得自己身软如绵仍压在自己身上大加肆虐的中书令大人,现在已经遭到现世报了!
她们虔诚地举头向天,想起“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由暗自点头,深感这句话,实是至理名言啊!
※※※金陵城外,一座小山岗上,一头老牛,正坐在一块大岩石上面,手中举着一支笛子,悠然吹奏着。
悠扬的笛声,传遍了旷野。那老牛憨厚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忧伤,仿佛是一个满怀忧思的诗人,或是优秀的音乐家一样,坐在那里,独自地吹奏着忧伤的乐曲。
在它的身边,坐着一只兔子,兔脸上也带着忧伤的表情,静静地坐在岩石上,听着同伴动人的乐曲。
许久之后,老牛才放下笛子,挥了几下,甩掉笛子里面的口水,张开嘴,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兔子轻若虚无的声音,从旁边飘忽地传了过来:“牛兄,你这首曲子,威力可能覆盖整个金陵城么?”
老牛缓缓点头,牛唇边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可以。虽然开头只是城墙边上的区域能够感觉到,但是随着我法力的加强,这首曲子可以传遍整个金陵,就算当时没有效验,但三天之内,必然会显现出效果来。效果显现的快慢,将与城中众牛天生的悟性有关。”
兔子抬起头,三瓣嘴微微咧开,轻轻地笑道:“很好!这样一来,金陵城里,应该会乱上一阵吧,我们也算是能够完成大王的第一道命令了!”
※※※李小民的眼中,已经流下了痛悔的泪水,怒视着伏在自己胯下努力吸吮的吸精魔女,颤声道:“公主殿下,我给了你这么多次,你早该喝饱了吧?难道味道真的有这么好,你一点都不肯放过吗?”
安平公主抬起头,幸福地微笑道:“嗯,味道真的很好呢,甜甜酸酸的,象酸梅汤的味道,却要好喝一万倍!不信,你尝一尝!”
看她口中含着白汁,向自己嘴上凑来,李小民一阵大骇,慌忙大叫道:“我信,我信,你自己喝吧,千万不要浪费了!”
安平公主这才收回俏脸,笑嘻嘻地道:“逗你玩的,我才不舍得给你呢!哈,你说得对,不能浪费,要趁热喝,你还有吗,我要喝!”
她不由分说,一口咽下之后,再度垂下粉颈,压在李小民的胯下,努力吸吮起来。
李小民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显然是水柔天女下了怪咒,让安平公主的味觉出了问题,把自己的味道变当成了好喝的酸梅汤,若是自己的大便,她会不会当成鸡腿吃下去?
李小民想得作呕,慌忙用力摇头,把这个怪念头摇出脑海之外,正在绞尽脑汁想着逃脱的计划,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愤怒的叫喊:“你们在做什么?”
李小民转过头,一眼看到周皇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怒视着自己二人,登即喜出望外,翻身扑到她的怀中,将脸枕在她充满弹性的丰乳之上,喃喃流泪道:“皇后娘娘,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周皇后一怔,本以为李小民是趁自己睡熟占自己女儿的便宜,想不到他见自己醒来竟然是如此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她正要追问,李小民却流泪道:“娘娘,你快看看安平公主吧,她不肯放过我,简直要把我吸干了!”
说着话,他又不禁虎躯狂震,眼中再度流出泪水,知道安平公主已经是再次得手了。
悲痛中,他不由张开嘴,狠狠吸住周皇后的玉峰,以此来抵消自己心中的痛苦。
周皇后低头一看,见李小民扑在自己赤露的酥胸上,脸枕着自己乳房流泪,而下体却在自己女儿口中,不由大羞,怒道:“安平,你在做什么?”
安平公主抬起头来,满脸无辜地道:“母后,我在吃东西!小民子的东西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周皇后当然尝过,却并不觉得很好吃,见状羞怒道:“安平公主,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安平公主委屈地缩到一边,颤声道:“母后,可是真的很好吃啊,不信,你尝一尝!”
她口中含着新出炉的热豆浆,凑到周皇后嘴上,嘴对嘴地喂给她。周皇后躲闪不及,尝了一口,当即吐了出来,怒道:“这有什么好吃的!难道你失心疯了不成?”
安平公主惊道:“母后,你怎么能浪费东西!刚才小民子想吃我都没给他吃的,好心给你吃,你却弄掉了!”说着,趴到李小民身上,舔着周皇后吐到他胸膛小腹上的豆浆,一点点地珍惜地咽了下去。
周皇后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怀疑的目光落到李小民的脸上,几乎要怀疑是他动了什么手脚,才出了这种事。
李小民自中了水柔天女暗施的咒法,此时被安平公主亲上来,便觉浑身无力,想逃都逃不掉,正在暗自流泪,忽然看到周皇后不信任的目光,不由大为委屈,失声道:“娘娘你怎么可以这样看人家!这都是那个妖女害人,我也是受害者啊,还是最惨的一个!你看,我现在都动不了了,都是受了妖女咒法所害啊!”
他说的是水柔天女,可是周皇后未曾见过水柔天女,只道是爱欲天女施法害了自己三人,这才恍然大悟,低头看着正在着急吸吮、一路舔着李小民的小腹向下的安平公主,不由惨然泪下。
李小民也抱着她,和她哭成一团,感觉着下体再度在安平公主口中膨胀,不由大惊,恐惧地叫道:“娘娘,快救命,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周皇后忍着泪水,抱住安平公主,泣道:“安平,听母后一句,不要再吸了!再吸下去,小民子就死了!”
安平公主听话地住了口,抬起头来,纯真地微笑道:“母后,我听你的,你放心好了!”
李小民这才松了一口气,仰首向天,虔诚祈祷,感动得几乎流出了眼泪。
紧接着,安平公主脸上带着那纯真的笑容,补充道:“女儿知道,不可涸泽而渔,不可焚林而猎,猪要养大了再杀,小民子也要养肥了,再一次吃个痛快!”
这一句纯洁少的女天真的话语,落入李小民耳中,感动得他当即一头扑倒在周皇后怀中,闪电般地昏了过去。#--iCMS.PageBreak--#第十集 第五章 武林高牛
当你看到一头憨厚的老黄牛,后腿直立,两只前蹄挥舞着双刀向你砍来时,在你的心里,又会是什么感觉?
金陵城中的几个行脚商人,此时就遇到了这种情形。
清晨时分,他们刚担着货物走到街道拐角处,突然看到从拐角那边冲过一头老牛来,手中挥舞双刀,动作快速无伦,寒光闪闪地直向他们杀来!
当先一个大汉,聪明伶俐,见状扭头就跑,把身上挑的担子都丢在了街上,不敢去拾;而他身后一个中年人,就没这么聪明,微微一怔,那老牛已经挥舞双刀,脚下跳着灵活的狐步冲过来,当头一刀,便见那中年人满脸是血地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
同行的几个人,看到尸体,才回过神来,齐声尖叫,丢下身上的货物,回身便逃,追着刚才那大汉的足迹,狂奔而去。
那头老牛却是不肯放松,挥舞双刀追杀上去,赶得几个行人一边奔逃一边惨叫,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挥刀追杀的老牛。
在他们身后,一个围墙上的大洞中,一头年轻的牛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大堆兵器,望着同伴追杀人类的背影,阴森森地冷笑。
围墙里面,是兵部的一个武器库,守卫并不森严。它们几头牛合谋,钻进去抱了大批兵器出来,却因为守夜士兵没睡,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惹来大兵围剿,只是拿着兵器,拦路暗杀行人,好让金陵城中大乱,完成东山鬼王座下牛将通过笛声传达的命令!
它们的悟性,都是牛中较高的,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领会到牛妖的深意,完成了从蠢牛到智牛的快速进化!
不过,虽然是智牛,可是对于牛妖的命令,它们还是绝对无法违背。哪怕那有违它们的本性,它们还是只能照做,这,也就是身为牛族的悲哀吧!
在大街上,一头老牛挥刀追杀几名商人的情形,终于引起了街头行人的注意,他们惊慌地大叫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番惊人的场面,却被那头老牛大步奔来,一刀将一个大叫的行人劈翻在地,微微冷笑,举起钢刀,再度向那几个商人追去!
清晨街道上稀疏的行人,见状都惊得大叫。而那老牛也不挑剔,见人就杀,凡是跑得慢的,都成为了它刀下冤魂!
跑在最前面的商人大汉嘶声狂呼着,大步奔逃,终于看到一支巡逻队从前面走来,不由喜极而泣,奔过去抱住巡逻队长,大叫道:“长官!军爷!救命恩人!老牛杀人了!”
那军官一怔,只道是遇见一个疯子,一掌将他打翻,骂道:“疯子就疯子吧,干什么来缠着老爷?”
正骂时,另外几个商人也恐惧大叫着狂奔而来,抓住巡逻队的官兵,惨叫道:“杀人了!有牛杀人了!”
士兵们尽皆怔在当场,不知道是不是疯病蔓延,上次是老鼠疯狂,现在又改成疯人满街了不成?
正在发怔,远处一个伟岸的身影大步奔来,手中双刀狂挥,耍着刀花,舞得滴水不漏,让那识货的军官,不由两眼放光,大吼一声:“好刀法!”
他部下亲兵,却是脸上变色,惊叫道:“队长,不要叫好了,真的是牛杀来了!”
军官大惊,举目定睛看去,果然看到那举刀杀来的,竟然真的是一头老牛,牛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怒视着这群士兵,狂哞一声,大步狂奔,刀光闪闪,直取军官的首级!
当啷一阵大响,刀枪相交,硬生生地将老牛逼退了一步,却是巡逻队的士兵们,拼命向前,举起长枪,合力将牛刀挡开,救了长官一命。
军官也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想着这些天怪事真多,老虎老鼠,现在又换成了老牛,让他久历奇事的心也迅速冷静下来,当即大吼一声:“布圆阵!”
他部下的士兵,训练有素,当即举起长枪,布成圆阵,将长官和几个商人围在当中。枪尖闪闪,俱朝向外面,在朝阳照耀下,闪闪发光。
老牛高举钢刀,怒视着这群戒备森严的士兵,见他们便似一个刺猬一般,阵势牢不可破,也不多说,回身便走,去追杀别处的行人。
看着老牛迈开双腿大步逃去,军官却不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大吼道:“追上去,不可放它逃走!”
士兵们呼啸着追杀上去,举长枪迅速围住老牛,乱枪刺去,直刺得老牛周身浴血,狂哞不止。
军官站在周边,正在挥刀冷笑,忽然感觉身后似有冷风袭来,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向前蹿出,堪堪躲开一刀偷袭,却听一声惨叫,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商人,已经被乱刀砍杀,倒地而亡。
军官回身怒视,惊讶地看到,几头或老或年轻的牛,已经各持刀枪,在一旁环伺冷笑,不怀好意地向自己怒目而视。有的牛甚至已经挽起了袖子,活象一群地痞流氓一般。
对付地痞流氓军官很有经验,可是这样的地痞流氓军官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心里打鼓,却也不能退缩,伸手一指,喝道:“给我杀!把这群牛怪,统统杀光!”
话音未落,便见那几头牛飞蹿过来,手中兵器当头挥舞,阳光照在上面,光芒灿烂。
其中有一个小牛犊,微微冷笑着,大步飞蹿,轻功已经运到极致,手执飞刀,大吼一声,手中飞刀射出,嗤地一声,直指军官的咽喉!
军官大惊失色,慌忙向旁一闪,却未曾避过,被那飞刀噗地一声射中肩膀,当即扑倒在地,生死不知。
他部下军兵,见状大惊,舍命向前,挺起长枪与那群牛一阵狠拼,硬抢了长官回来,扶着他,沿大街疯狂逃蹿。
那群牛哪里肯舍,挥刀大吼,在后面大步追杀,似要将这支巡逻队,一举消灭一般。
两支队伍,一追一逃,前面的巡逻队一边逃一边抵挡一阵,同时吹起号角示警。而那些牛一看巡逻队所用号角乃是牛角所制,不由更是义愤满腔,挥舞刀枪,追得更是凶猛。
眼看着就要追上,士兵们正在惊慌,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耳边响起一声娇叱:“哪里来的怪物,敢到金陵撒野!”
众士兵抬头一看,不由喜极而泣:催马赶来的,正是卫戍军巡逻营副统领洪三娘,在她身后,还跟着大批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赶来救护自己的手足战友。
洪三娘拍马赶来,眼看着一群牛在追杀自己部下士兵,也不由惊心,挥手拔出双手,怒吼道:“你们都退下,看我来收拾这群牛怪!”
话音未落,便见一头牛脚尖微一点地,庞大的身子轻飘飘地纵身飞起,落在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梢之上,手持两柄飞刀,微微地冷笑,看向洪三娘的眼神,颇有挑衅之意。
洪三娘见状大怒,她浸淫飞刀数十年,哪容得一头牛在她面前撒野,当即挥出飞刀,只见寒光一闪,直奔树上小牛射去!
那牛面不改色,只是微一闪身,便即躲开,随即右手一挥,将一柄飞刀,向洪三娘电射而去,势道凌厉,让洪三娘不由心惊,慌忙挥刀抵挡,只听当的一声大响,柳叶刀被震得向后一晃,勉强将飞刀挡开。
眼见这牛力道如此之大,不由让洪三娘震惊。正在射出第二柄飞刀,忽然看到另一头牛手舞流星锤,怒吼一声,向洪三娘大步奔来,流星锤漫天飞舞,在空中划过巨大弧形,直向她头上砸来!
洪三娘挥刀用力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迸射,流星锤上所挟巨力震得她娇躯一晃,正要还击,第二道流星锤已经迅猛打来,被她钢刀挡开,随即又是第三下,一时间,漫天锤影,覆盖天空,直砸得洪三娘毫无还手之力。
陡遇强敌,洪三娘不由暗自惊心,勉强挥刀抵挡着这狂猛的攻势,一时已经没有了反击之力。
就在这时,树上那只牛,已经冷笑着射出了第二柄飞刀!
这一刀,来势凶猛,便似一道闪电一般,直指洪三娘的咽喉!而洪三娘被流星锤攻得手忙脚乱,眼看着飞刀射来,却已经没有了抵挡的力量,不由大惊失色,暗叫我命休矣!
就在刀光及体那一刹那,在她的心中,晃过了一幕幕画面,尤以和那少的年的一幕幕欢好情景,最是记忆深刻。芳心之中,一片惨然,难道说,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得报jian辱大仇,便要死于这牛妖手下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陡闻一声清朗断喝,自旁边屋顶上传来:“大胆牛妖,胆敢伤害我的人!”
在一旁的房脊上,出现了一名清俊少的年,剑眉朗目,衣袂飘飘,身后披着一件大红披风,大步飞奔而来,脚下青光闪烁,却是在轻功之外,已用上了仙法。
这位少的年,便是刚刚得了周皇后舍身相救,从安平公主手中逃出来的李小民,因为得了鬼魂来报讯,知道有老牛挥刀伤人,不由惊讶,慌忙赶来控制局面。
远远看到牛妖飞刀伤人,李小民心中大怒,不及阻止,慌忙举起晶莹刃,用力向前一掷,但见青光暴射,如青虹飞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在飞刀之上,将飞刀狠狠撞开,噗地一声,刺到大树之上,刀柄犹在微微颤动。
而晶莹刃疾射而去,撞飞了飞刀,余力不衰,仍向前飞射,直射到对面舞刀怒喝的一头老牛面前,随即便见那老牛瞳孔陡然放大,挥刀抵挡已然不及,一声惨叫,被晶莹刃刺中胸膛,倒地而亡。
那所使流星锤的壮牛见状大怒,狂哞一声,弃了洪三娘,便向李小民扑来。
李小民飞奔而来,刚刚落地,便见一头牛挥着流星锤冲杀而来,不由一惊,心中暗悚道:“这是牛还是武林高手啊?怎么这么古怪的兵刃它们也会用?”
此时他手中已经没有兵刃,面对手持流星锤的壮牛,自然身居劣势。
他正想去找件兵刃来抵挡,目光一扫,忽然发现在自己身侧,有一个池塘,不由心中一动,随手解下身后的大红披风,向那牛一晃,冷笑道:“笨牛,可敢来与我一斗?”
那牛舞着流星锤冲来,但见李小民手中舞动红披风,那般动作和挑衅声调都让它怒不可遏,随手将流星锤一丢,一低头,疯狂向李小民冲去,便要用天赐与自己的这对牛角,将李小民活活顶死在池塘边!
李小民凝神看着它的步伐,见它直直地冲来,手中红披风微晃,阻隔着它的视线,待得它冲近,猛地一旋身,飞退一旁,那牛便狂哞着飞奔到池塘边,收脚不住,砰地一声,落入了深深的池塘。
旁边几头牛,看到李小民这般辱弄自己同伴,都是怒发若狂,那使飞刀的小牛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来,一低头,大步奔向李小民,头上小角,尖利非常,杀机四溢!
李小民照样办理,用红布抖来抖去,阻隔着牛的视线,自己脚下却在迅速移动,待得牛冲近了,便即飞身退到一边,牛收不住脚,便即冲入池塘,与原来那头牛,撞作一团。
接下来的几头牛,也都奋不顾身地狂冲而来,手中刀枪也顾不得拿,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低头猛冲,撞向李小民手中的大红披风!
砰砰连声,水花乱溅,几头刚才还在当街杀人的老牛,纷纷落入塘中,被冷水弄得浑身水湿,一时冲不出来。
李小民舞动红布,象从前那些斗牛士一样,随意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回身冷笑,望着那些滚在池塘中的牛,心中暗道:“牛到底是牛,不管你用什么邪法激发它的凶性,一旦看到我甩起红布,它们就什么都忘了,只会按照的牛的本能来行事!”
象刺激牛凶性的邪法,他也曾听何炯和手下鬼卫们说起过,只是此法持续时间不长,而且对各种牛的效果不一,那些牛一旦遇了冷水,邪法便可告破,只是如何让牛心甘情愿地跳进冷水里面,倒是个问题。现在他无意间找到了破除邪法的关键,心中微微欢喜,回头看向洪三娘,眼中也有关切之情,不愿自己的女人,伤在牛的手下。
洪三娘也在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自己快要被杀之时,却是为他所救。自己念念不忘地便是杀了他以报jian辱之仇,他救了自己一命的恩情,又如何偿还才好?
想到这里,芳心顿生烦恼,却也无法可想,只能低下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见她无恙,李小民也就放下心来。回头看向池中,却见那些牛冻得抖抖索索,在塘中哞哞地惨叫着,用乞怜的目光看着岸上的人群,全然已经没有了刚才当街杀人的悍猛气势,似是已经把刚才的事,都忘光了一般。
李小民知道它们是中了邪法,现在冷水一激,头脑清醒,自然就忘了刚才的事。这么多的牛,杀了可惜,若杀光了牛,以后耕地,难道要自己派鬼魂去跟着农夫干活,帮他们拉犁么?
微一迟疑,李小民便即下令,用绳套套住它们的脖子,拉到岸上来,然后找个监牢,好好地关紧它们,待事情过了,再放它们出来。当然,若是被杀人的亲属要求报仇雪恨,那也只有将这些牛交给他们让他们解恨了。
除了这些牛以外,金陵城中其他的耕牛,也都被下令关了起来,由重兵看守,提防它们发疯。这些耕牛大都是住在城中的农夫每日牵去城外耕种的,数量倒也不是太多,只要严加防范,应该不至于酿成大患。
李小民向部下下完了命令,并令城中驻军严加戒备,防止再有突发事件出来时,酿成祸患,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仰头向天,想想今天早上的事,心生烦恼,知道自己的事,也该赶快解决掉了。
※※※七彩瀑布之旁,绿草如茵,一个少的年正端坐在岩洞之中,脸上微有怒色。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个窈窕诱人的神影自瀑布中飘飞出来,身姿美妙,那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足以令人喷血。
李小民却是视而不见,跳起来,怒视着爱欲天女,沉声道:“爱欲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
爱欲天女柔顺地跪在他的面前,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落在李小民的侧面,低头看着这小小男孩脸上幽怨的表情,嘴噘得高高的,像是为什么事而生气,不由微笑起来,轻轻地道:“好弟弟,我有什么事害了你了?”
李小民皱眉道:“你还说!你让那个水柔天女对那女孩施了法术,结果她整天趴在我的身上吸吮,这么下去,你们要的真阳是足够了,我倒整个人都瘪了!最狠的是,你们用的法术还施在了我身上,安平公主一扑到我身上,我就浑身无力,任其宰割,这不成了你们养来取阳的猪羊了吗?”
想到生气处,李小民气鼓鼓的,回头不再看爱欲天女,打定主意,一定得让她给自己一个交待才行。
爱欲天女脸上露出了歉然的表情,柔声道:“好弟弟,我也没想到水妹妹会这样做,大概是因为被你干得她太害羞,所以有点生气吧。不过这样也好,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那个女孩吗?现在你至少可以和她有亲密接触了啊!”
李小民一怔,想想这么说也对,接着就听爱欲天女说道:“至于她扑到你身上你就没有力气的事,不用怕,那只是暂时的。你身上仙力太强,水妹妹的法术用在你身上,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很快就不会这样了。水妹妹也是着急了些,怕你不肯给她真阳,所以才这样。”
李小民这才放下心来,还是噘着嘴道:“哼,她这么对我,一定得给我个交待才行!这样吧,等真阳够了,让她真的给我干一次,怎么样,这样还算公平吧?”
爱欲天女侧着头想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至少真阳可以直接授予水柔天女,只是劝说她起来,倒要费上一番口舌,便点头微笑道:“这样也好。怎么样,还在生气吗?不如先让姐姐陪你一次,你就不要生气了吧!”
她白玉般的身子,俯伏下来,下巴搁在草地上,伸出鲜红娇嫩的香舌,在李小民的胯下,轻轻舔了一下。
草地上的场面,微微有些诡异: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趴在草地上面,美丽的脸面对着一个微小俊俏的男孩,伸出鲜红香舌,轻舔着他的下体,而那男孩脸上,显露着销魂的快意,双手解开腰带,让她能够更亲密地接触到那一点。
舔了一会,男孩斗志昂扬,仰头看着美女清澈的大眼睛,昂然道:“爱欲姐姐,你要我不生气,得让我主动来一次!”
爱欲天女微微一怔,不由好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李小民纵身跃起,跳在她按在地上的手背上面,踩着玉臂,一步步地走到香肩之上,顺着玉背走下去,赤足感觉着脚下富有弹性的柔嫩皮肤,暗道:“神就是神,这么大的身子,还这么柔滑,真是太厉害了!”
他的脚,信步走去,越过纤细柳腰,一直站到玉臀之上,蹲下来,亲手抚摸着柔滑香臀,过了一番手瘾,随即跳下来,站在她的身侧,伸手用力地将她翻过来。
爱欲天女伏在地上,好奇地低头向下身看去,见状好笑,却也顺着他的手势,翻身躺在草地上面,仰面向天,红唇微微红开,一副诱人的模样。
李小民此时就象一个小人国的王子,站在自己即将征服的这个美女身边,纵身跳上去,施展壁虎游墙功,兴高采烈地爬到了正确的位置,按住她的小腹,腰部狠狠向前一挺,准确地进入了她的玉体。
他的东西,在爱欲天女看来,不过是一根小小的牙签,内中却有无限坚刚在内,配合着他那能强烈吸引女神的真阳之体,陡一入体,便让爱欲天女娇躯一颤,樱唇微张,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听到她的叫床声,李小民心头巨爽,双手扒紧她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腰部挺动,在她体内肆虐起来。
爱欲天女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口中喃喃发出娇吟,听得李小民自豪感大起,却又有些疑惑,便放出神识,从上空向下看来。
那一幅画面,映入脑海,不由让李小民一呆:
在碧绿的草地之上,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春潮荡漾,眼中流光溢彩,尽是柔媚兴奋之色,娇躯微微地颤抖着,却勉强抑制住扭腰摆臀的冲动,这一幅画面,香艳至极,让李小民看得几乎流出了口水。
可是,为什么只有爱欲天女一个人,自己又到哪里去了呢?李小民心中疑惑,仔细向下看去,却见雪白粉嫩的大腿之中,有一根小小的火柴棍,几乎看不清楚,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后背,此时正在努力挺腰,大干着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看到这幅情景,李小民不由灰心丧气,自尊心大受打击,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可是一想起爱欲天女在自己狂风暴雨下的表现,李小民不由又兴奋起来。她脸上的渴望之色,绝不是假装的,这一点,便足以满足李小民的自尊心。
爱欲天女似乎知道他在用神识探查自己,轻轻扭动着纤腰,昵声道:“好弟弟,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我们的身材相差这么大,你还能让我有感觉?”
李小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等待她的解释。
爱欲天女微笑道:“其实我们的交欢,可以算是灵识之间的相流,你的真阳之体,内中亦含极强阴力,最是适合姐姐的体质,因此姐姐一和你交欢,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现在被你弄得好高兴呢!”
听着这柔媚的娇声,李小民心中自豪感大起,按住爱欲天女,大加云雨起来,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玉体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幸福得魂飞天外,李小民还是大加挞伐,丝毫不肯给她喘息之机。
待得时辰到了,爱欲天女已经是香汗淋漓,几乎爬不起来,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下面卖力苦干的李小民,微笑着,伸出玉柱般的纤纤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微小的头颅。
她的眼中,满是温柔的幸福之意,柔声道:“好兄弟,有了你,还真的是姐姐的福气呢!”
※※※金陵城门紧闭,士兵们聚在城头,惊恐地看着城外奔来的那支滚滚洪流。
这支洪流,尽由黄牛水牛组成。牛数上千,已经布满城下,狂哞之声,震天动地。
尤其令人恐惧的是,这些牛都是两足着地,手中挥舞着刀枪棍棒,满脸凶横杀气,望着金陵大声咆哮,一副誓要攻下城池的模样。
它们的首领,却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牛妖,身高足有群牛的两倍,手持一柄开山巨斧,站在城前,大声怒吼,指着城头大喝道:“叫李小民那个狗太监,给老子滚出来!”
城头上的士兵听得它辱及中书令大人之名,都大声呵斥,却也都底气不足,生怕这恐怖牛怪,真的率牛攻下城池,那自己这些守城的首当其冲,说不定会被群牛吃掉!
他们这么想,可是冤枉老牛们了。这些牛天生只会吃草,最多吃些麦子蔬菜,便是幸福得象过年一样了。哪有人见过,牛会吃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没人见过牛站起来挥刀大叫的,因此士兵们坚守城池,绝不肯开门,与牛战斗。
牛妖见士兵们不开门,心中恼怒,大声怒吼着,指挥着部下众牛,修建攻城工事!
成群结队的牛,排成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到树林里去伐木,不多时,又整齐地走回来,每头牛都抱着肩上一根巨木,仰天大笑。
牛妖扛起一根巨木,向河中一扔,顿时架在护城河上,成了一根独木桥。
城上士兵们看得害怕,慌忙举起弓弩射击。那牛妖却是皮粗肉厚不怕射箭,利箭着体,便似给它挠痒痒一般,毫不能造成伤害。
巨木继续向河上丢去,独木桥变成了两根。照这样计算,不用多久,便可结成一座大桥,让群牛过河攻击。
牛妖看着河面上的木头,心中也在叹息。
它本来是不想进攻坚城的,可是大王又派鬼发来命令,要它率军进攻金陵,纵然攻不下,也要狠狠吓唬他们一下。
王令如山,牛妖不敢怠慢,只得亲率牛军,前来进攻。
身后这些牛兵,都是它从乡间找来,用邪曲激发它们的凶性,控制其心智,带着它们,前来进攻城池。只是它们虽然凶性激发,武技也自然天成,却没有它这般粗厚的牛皮,一旦箭雨射来,定然大有损伤,这可是关怀同类的牛妖不愿看到的。
正在寻思,忽然听到一阵欢呼之声,从城门处传来,紧接着,吊桥轰地一声,落了下来,砸在护城河上。
牛妖讶然抬头,却见一个少的年昂然从大开的城门中走出,衣着甚是古怪,却是一件短装,只在背后系着一个大红披风。
城头上,丝竹之声响起。十二个风姿绰约的美少的女,坐在城头之上,抚琴弄箫,音乐声却甚是慷慨激越,是一支任何人都未曾听过的乐曲。
那个少的年,便是大唐朝廷至高无上的权臣,受万民景仰的中书令李小民便是!
而城上的少的女,便是他府中私人乐队,所奏之曲,乃是李小民所作的“斗牛士之曲”,配上他所穿的标准的斗牛士制服,果然是英姿勃勃,令远处绣楼上大胆向下观战的少的女们,俱都双目闪光,芳心暗许。
周围的房顶上,已经站了许多百姓,都想看一看中书令大人大展神威,击败牛妖的场面。虽然害怕牛群破门,大肆杀戮,可是想到中书令大人如此本领,也就心中坦然了。
李小民微笑着向四周的观众们挥手致意,站在城门处,看着那高大的牛妖,缓步走出来,踏上吊桥,冷笑道:“牛怪!!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来与我大唐为敌?”
牛妖仰天冷笑道:“狗太监!我们大王的名号,威震天地,说出来,怕吓死了你!来吧,若有种的,可敢与我单挑么?”
李小民眉毛一挑,对老牛也能说出单挑这种而惊讶有趣,缓步走下吊桥,微笑道:“也好!你若有胆量,便来抓我好了!”
他将手中一块红布一抖,大展开来,翻覆一下,微笑道:“牛怪,来!”
一见那块红布,以及手持红布少的年所做的侮辱性动作,牛妖的眼睛顿时就红了,理智也先放到一边,大步狂奔而上,一头便撞向那个少的年!
李小民微微一笑,纵向飞退,落到距吊桥不远处的护城河边,笑道:“牛来!”
他的动作,颇具侮辱性,让心高气傲的牛将如何忍耐得住,一低头,头上经过千锤百炼的牛角处,黑光闪烁,哞地一声,向李小民狂冲而去!
李小民挥舞红布,小心地用它挡住自己脚步地动作,待得牛妖冲近,迅疾飞身闪过,但见牛妖冲到河边,已经是收不住脚,巨大的身体,轰地一声,落到了河水里面。
被河水一激,牛妖果然清醒了不少,只是不象他诱惑的那些普通牛们醒悟过来,伸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道:“狗太监,有种别躲!”
李小民纵身跳上吊桥,笑道:“狗牛头,有种别追!”
看着他一步步退入城中,牛将怒不可遏,伸蹄扒住岸边,三下两下,爬到岸上,仰天狂嘶一声,一头撞上吊桥,直向城门中的李小民冲去!
李小民挥舞手中巨大红布,左右乱晃,晃得牛妖眼花缭乱,不知该撞哪一处,李小民却趁机退到城中,笑道:“牛头,有种别追我啊!”
他越不让追,牛妖就越是恼怒,站起身子,大步追来,走到城门处,却是砰地一声,在城门上方的城墙上,撞了个眼冒金星。
李小民站在城里,回头一看,笑道:“笨牛就是笨牛,简直是笨死了!”
牛妖大怒,嘶吼着伏身追来。它一趴下,便不嫌高大,象一头普通的牛一般,四蹄着地,巨大的蹄声震得地面一阵狂颤,疯狂地向李小民撞过来!
李小民大步飞退,手中红布乱挥,一步步退到大街之上,看着老牛仍在大步追来,脸色微变,手中红布猛挥,喝道:“不许过来!”
老牛怒发如狂,哪肯听他的,低头猛冲,便要一头撞他个骨碎筋折!
李小民大半个身子,隐于红布之后,感觉着老牛冲近,陡然飞身向一边闪去,连红布也不要了,直丢在风中,让它被风吹着,向老牛冲去!
牛将一愣,突然被大红布裹在脸上,遮住了视线,脚下却是无法停住,依着惯性狂冲向前,轰地一声,掉进了一个早就挖好的巨大陷阱!
那陷阱,又深又阔,里面张开了一张巨网,牛将掉下去,刚好落在网上,四周士兵,欢声雷动,用力一收网,将整个牛身,束在网中,缚得结结实实,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出来。
牛妖大惊,狂嘶一声,使开周身法力,便要挣脱大网。谁知法力刚一运起,便觉迅速外泄,似是被那张大网一下了吸走了一般。
李小民走到陷阱边,低头看着拼命挣扎的老牛,微笑道:“牛头,不要挣了!我这锁妖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你的法力,在里面根本用不上!”
在他心里,想到了从公孙不败的丹房中找到这张网时,还在暗骂公孙不败制得不好,这么大的网,连扔出去都困难,哪有什么妖怪会老老实实地等着你把网张开,缚在他的身上?可是现在,却果然派上了用场,让他感叹,只要物尽其用,定能发挥出极大的效用!
下面的老牛,被捆得结结实实,象被网网住的网虫一般,让李小民看得可怜,温声道:“牛头!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只要你把主使者的名字说出来,我就放你一马,让你逃生!”
牛将在网中举头冷笑道:“胡说!我生长于此地,受大王厚恩,粉身难报!你让我背叛大王,除非太阳东升!”
李小民脸色一变,怒道:“牛头,你不肯说,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无情!”
牛妖仰天大笑道:“你放心,爷爷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话音未落,便见牛口中鲜血狂喷,看得李小民大惊,失声道:“不好,这牛嚼舌自尽了!”
牛妖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牛头一垂,在网中便不动了。
牛妖幽魂,自牛身上溢出,迅速向地下渗去。宁可去阴曹受苦,也不要吐露主人秘密。若是李小民胆敢拦阻,它已经打好了魂飞魄散的主意。
李小民立于坑边,看着牛妖的尸体沉思。不知道那大王是什么怪物,竟然能让这头牛,也做出嚼舌自尽的大义之举来。
城外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索,他回身向城外看去,却见那群牛都已经狂躁起来,疯狂冲向城池,手中都拿着兵刃,似要屠城为主牛报仇一般。
守城士兵们见势不妙,慌忙拉起吊桥。那些牛立脚不稳,大都冲到护城河里,扑通之声,不绝于耳。
被冷水一激,牛们都清醒过来,哞哞低鸣着,在水中漂浮,被河水冲着向下游而去。
而其他的牛,却在护城河边停下脚步,举手指着城头大骂。只是所骂之言,尽是牛语,哞哞连声,让城上士兵听得莫名其妙,却也暗自心惊。
更有牛悲愤莫名,流着悲痛的泪水,扛着巨木走到河边,用力放下,齐心合力搭建起了浮桥,誓要冲进城中,屠城雪恨!
守城士兵尽皆悚惧,却束于中书令刚刚下的命令,不能放箭。
李小民摇头苦笑,缓步走到城门前,喝道:“放下吊桥!”
他孤身出城,也是无可奈何。这千余头牛,乃是附近农家干农活的根本,若没有它们,难道真的要自己属下的鬼魂,去帮人拉犁耕地不成?
因此,这些牛不但不能杀,还要好好地救下来,千万不能让它们受伤了。
群牛见吊桥放下,倒怔了一下,再看到一个少的年缓缓走过吊桥,都不由大声怒吼起来,知道这就是在城里面害死主牛的罪魁祸首了!
刚才主牛对它们的精神联系中断,众牛皆知,虽然不知道主牛是怎么死的,但是被这少的年引入城中而死,已经是无可置疑了!
看着群牛挥刀怒吼冲来,李小民纵身一跃,轻飘飘地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脚尖在一头牛的头顶上轻轻一点,借力跃出,飘然落到护城河边,看得城中大胆下来观看战斗的少的女,俱都眼中放光,大赞他的姿势美妙。
站在护城河边,李小民随手解下身上披风,看着众牛气势汹汹地杀来,微微一笑,手中大红披风轻轻摆动,在群牛的面前晃来晃去。
受到这样的挑衅,群牛本来就不多的理智之火彻底燃尽,尽都伏下身子,四肢着地,怒吼着冲向那杀主大仇!
披风晃动,少的年纵身飞起,在群牛的头上,一飞冲天,飘飞半晌不肯落地。
只听他的脚下,扑通通一阵乱响,群牛都落在水中,被河水冲得向下游飘去。
在下游的方向,走来一群兵丁,手中拿着套杆,套住河中牛头,将它们拉上岸来。
这些人,却是受了李小民之命,从另一个城门绕过来,准备抓牛的。现在牛们都已被冷水激醒,在士兵们的看押之下,冻得浑身发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民落到地上,便看到又有一大群牛凶猛冲来,他纵身再冲上天空,再落下,再冲上,再落下,来回多次,终于把这一千头牛都成功地骗到了水中。
干完了这么多重活,李小民也累得几乎口吐白沫,心中哀叹道:“唉,晚上要陪皇后、公主睡觉,白天要处理政务,还要来表演斗牛给老百姓看!什么中书令,我就是南唐最苦最累的一个奴隶!”
他随手丢下披风,缓步向城内走去,一边还要保持风度,挥着手,向四周鼓掌欢呼的百姓们致意。
绣楼上和地面上的少的女们,眼睛中都是星光闪烁,看着这位英俊潇洒的中书令大人,芳心怦然跳动,大有非君不嫁的架式。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体已经被利刃所伤,不能算得完整的男人,便不由让这些少的女们含泫欲滴,痛不欲生,对他失去鸡鸡的强烈身心痛苦,感同身受!
但也有一些坚强的少的女,用坚定的目光,痴情地看着李小民,心下暗自发誓,此生定然要帮助这苦命的英雄少的年,走出失身的阴影,便是用自己一生时间来服侍他,陪伴他,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少的女们如欲噬人的目光,李小民心中打鼓,脸上却还是努力笑着,保持着中书令大人的威严,上了马,扬长而去。
他刚一走开,大多数痴情少的女们还在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时,便有更为清醒的痴情少的女们一拥齐上,奔出城门,揪住他丢在地上的那件大红披风,用力争抢,嗤嗤一阵乱响,将那好好一件披风,撕成了碎片,成为许多少的女们一生珍藏的宝物!
此后,中书令大人斗牛时的英姿,便成为了金陵城永远的传说,为官吏百姓们所津津乐道。而斗牛这一传统节目,也从金陵城开始流传开来,并在大唐各地发扬光大,不知有多少男孩,看了中书令大人的英姿之后,发下誓愿,一定要成为一个勇敢无畏的斗牛士!
从此之后,金陵便成为了斗牛士的故乡,无数英勇的斗牛士,从这片土地中成长起来,怀着对中书令大人永远的敬仰,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斗牛的英雄行列之中。
而他们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便是英勇无畏的大唐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
第十集 第六章 宫闱苦乐
深夜,周皇后的寝宫之外,一个黑影,一闪而没。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地闪身进了寝殿,走过几个宫女面前,那几个宫女看到他,慌忙跪倒叩拜,不敢拦阻他的脚步。
越过长长的走廊,那个身影,缓缓逼近周皇后的卧室,伸出手,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
睡在卧室之中的,有一个小宫女,睁着惺松睡眼,正要起身点灯观看,却被那个黑影按住,伏在耳边说了一句,那小宫女立即战战兢兢地躲了出去,不敢呆在卧室之中。
她出去时,随手带上了门,卧室之中,再度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影缓缓走近凤榻,低下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床上所睡美人,娇慵美艳,却又高贵无比,正是大唐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此时盖着锦被,正甜甜地沉浸在梦乡之中。
那个黑影,悄悄地掀开锦被,伸出魔手,轻轻抚摸着周皇后雪白粉嫩的大腿,小心地替她解开小衣,褪下了粉红色的亵裤,让大唐皇后最隐秘的禁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低着头,静静地欣赏着周皇后美妙的裸体,这个黑影,伸手在自己身上轻轻解开腰带,衣衫如蝴蝶般,飘飘落地,不多时,便已脱得干干净净。
他赤裸的身体,缓缓爬上床去,毫无顾忌地压在周皇后身上,小心地对准她温暖的玉体,微笑着,与她合为一体。
他的动作,由缓慢而渐趋激烈,还低下头,在周皇后的香唇之上,肆意亲咂,弄得周皇后在睡梦之中,也轻轻地呻吟起来,娇躯扭动,玉腿不由自主地盘住他的腰,颤抖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过了一会,周皇后才悠悠醒转,发觉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不由一怔;可是从那人动作的频率,以及熟悉的体态上,让周皇后知道了那就是她最熟悉的人,只得轻叹一声,任由他舞弄起来。
这黑影,压在周皇后身上,深深地吻着她,腰部动作也更为激烈,胯部撞击着雪白赤裸的香臀,啪啪有声。周皇后却甚为小心,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见周皇后不敢吱声,男子更为兴奋,将周皇后摆成各种姿势,强迫她顺从自己,与她大肆交欢。周皇后不敢违抗,只能努力保持矜持,咬紧樱唇,不肯叫出一声。
可是交欢的声音,终究还是传了开去,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以及交合处传来的水声,都让周皇后胆战心惊,贴在那黑影的耳边,苦苦哀求他不要再做,可是那男子却是不肯听她的,动作更是激烈,弄得周皇后伏在床上,娇躯乱颤,只能紧紧抓住男子的身体,再无法抵抗他的猛烈进攻。
大床另一侧的桌子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灯,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娇弱少的女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引火的火摺子,惊讶地看着自己母后如母狗般伏在床上,雪白赤裸的娇躯后面,却有一个男子抱住她的雪臀,用力冲刺,似要将整个身体,都冲到周皇后的身体里面去。
而她的母后,此时趴在床上,一丝不挂,玉体毕呈,娇颜紧贴着床单,贝齿紧紧咬住锦被,脸上流着泪水,表情羞惭痛苦,仿佛又有强烈的快意,以及惊慌恐惧,那般复杂的表情,让娇小的少的女搞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看着这般惊人的情景,少的女不敢置信地喃喃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陡闻此声,周皇后的娇躯不由剧烈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羞得泪珠滚滚,不敢看自己you小的女儿。
而她身后的男子,更是顾不上说话,只是抱紧她的玉体,胯部在她玉臀上猛烈撞击,啪啪作响,脸上的表情狰狞兴奋,仿佛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
安平公主瞪着他,见他们都不说话,便从床上爬过去,一把掐住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扭,斥责道:“坏太监,我问你,你在对我母后做些什么?为什么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听到女儿天真的问话,周皇后真的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满心羞惭恐惧,生怕被女儿当场捉jian之后,引来什么可怕的后果。对于她的问题,也不敢回答一声。
李小民倒是落落大方,一边奋力在皇后娘娘凤体内冲刺求欢,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回禀公主殿下,我们在做爱!”
听到这斩钉截铁的回答,周皇后痛苦地呻吟一声,将脸整个埋在锦被之中,已经是无颜再见自己的女儿了。
安平公主却是一脸的疑惑,讶道:“做爱?这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耐心地解释道:“就是男女之事啦!男人和女人做了这种事,就会生下小宝宝的!”
安平公主微一怔神,忽然大怒道:“好啊,你这个坏东西,你敢和我母亲做这种事!看我不抓你到内事房去,一顿棍子打死你!”
她转过头,愤怒地向周皇后质问道:“母后!你是金枝玉叶的万金之躯,为什么要和这个卑贱的坏太监,做这种勾当?”
周皇后已经羞得泣不成声,却还要承受李小民的狂猛冲击,痛苦与快乐一齐袭来,让她几乎禁受不住,却只能埋首低泣而已。
李小民却是满脸悲伤地叹息道:“公主殿下,你不要怪我们吧!要怪就怪那个可恶的妖女,她设下法术,让你喜欢吃我的鸡鸡;还让娘娘也喜欢吃,这样都是不对的啊!除此以外,她的法术还让我喜欢来和娘娘做爱,这也是不对的,微臣心里明白,可是法术被施到身上,我们想抵挡,也抵挡不了啊!”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当初在洞中,果然看到那个巨大的美女施展法术,让母后和李小民做了那种事,现在她们做的事和当初的事其实是一样的,不过是换了个姿势。
她虽然不大懂,可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抓住李小民,愤怒大叫,却怎么也无法把他从自己母后身上拖下来。
李小民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谆谆教导,道是事已至此,只能先这样下去,以后再寻找解咒之法,不然的话,若传出去只怕有损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的清誉。
他分心二用,一边劝导安平公主,一边还在挺腰冲刺,努力带给周皇后强烈的快感。
听他这么说,再想想自己做的事也确实无法说给人听,安平公主只得怏怏地算了,心里却在可惜,好好一个打死坏太监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可是对于男女之事,安平公主很是好奇,便趴在一旁,现场观摩。又奇怪地问李小民,为什么他是太监,还能做男女之事?
李小民自然很耐心地给她进行性教育,道是自己本是太监,可是遇到那个妖女,竟然用法术给自己变出一个鸡鸡出来,还逼着自己非用不可,没办法,自己就只能用在皇后娘娘身上了。
为了让这女孩满足少的女的好奇心,李小民不顾疲惫,将周皇后翻过来掉过去,用各种姿势来现场演示男女交欢的实景,还允许这小女hai伸手来摸,以了解其中的奥秘。
周皇后羞惭万分,却因为李小民的动作愈发激烈,被他弄得又哭又笑,娇躯颤抖不已,哪有力气来阻止他对自己女儿的勤恳教导?
安平公主好奇地伸出小手,抚摸着他与自己母亲交合之处,还伸进细细的手指,来了解其中结合的紧密程度。周皇后虽然是大为羞惭,想要斥责她,可是却被李小民吻住了香唇,咬住丁香软舌,她又被干得娇躯酸软,便是推拒之力也没有,只得流着泪水,让女儿摸了。
安平公主好奇地研究了许久,看到母后这么快乐,也不由羡慕,跃跃欲试地道:“小民子,你这么本事,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吧?”
李小民倒是求之不得,随手将周皇后按在床上,抽离她的娇躯,抱住安平公主的鲜嫩肉体,迅速扒光了她的内衣,便将她压在下面,在她双腿间乱顶。
可是顶来顶去,前面总似有一层柔韧的水幕挡住,让他无法进入,不由灰心丧气,一把推开她,抱住她母亲,再度交欢起来。
周皇后本来是吓得花容失色,生怕他真的做了;可是自己又手足酸软,无法阻拦李小民的行为,现在见他浪子回头,悬崖勒马,不由大为感动,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她的纤腰,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李小民的动作,口中淫声浪语,也渐渐叫了出来,努力让李小民高兴。
李小民和她做得畅怀快意,也就不再以安平公主为念,一面深深吻住她的唇舌,一面紧紧抱住她,猛地冲刺几下,将自己的真阳,猛烈地送进她的玉体之内。
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一阵,李小民疲乏地倒了下来,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上喘息。
他只顾喘息,却没有注意到,在一旁,那个娇嫩少的女的目光,已经渐渐地亮了起来。
尽管法术的力量已经稍显薄弱,但是残留的法术还是让安平公主如梦游般地伏了下来,趴在李小民两腿之间,张开樱唇,缓缓含了进去。
李小民忽然感觉到下面发热,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见安平公主跪伏在自己胯下,正在按照水柔天女的教导,用力吸吮真阳;而她赤裸娇躯、雪白香臀在床上摆来摆去,对视觉也是一个强烈的刺激。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李小民再度兴奋起来,躺在床上,也不乱动,任由安平公主灵活的香软唇舌在下面服侍着自己,只是伸手抚摸着她的小小乳房用以助兴,直到将自己答应给水柔天女的真阳,一齐送入她的喉中。
安平公主兴奋欣喜地吸吮干净,还觉不够,一眼看到周皇后无力地躺在一边,身上似乎带有让她喜欢的味道。
嗅觉灵敏的安平公主迅速爬了过去,很快便发现了她需要的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管周皇后惊慌羞惭,伏下身去便吸吮起来,直到她满脸满足地爬了起来,坐在周皇后的身边,得意地道:“真好味!”一边还伸手去抚摸李小民的下体,期待能有更多美味的东西可吃。
李小民躺在周皇后身边休息,一边伸手揉捏她的丰满玉峰,一边感觉着安平公主那柔嫩的小手在抚摸揉捏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暗自嘀咕:“还‘真好味’!你当你是检察官调查报告里面说的克林顿啊?从实习生那里拿出烟来抽几口,还要说‘真好味’!”
在小手揉弄下,他很快再度兴奋,因为被安平公主弄得虚火上升,也不管别的,一把将她按倒,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来取乐,在自己下体磨擦着,感觉着她柔嫩的身体如此可爱,不由大乐。
周皇后却怕他伤到自己女儿,慌忙抱住他,情愿以身相替。李小民在安平公主柔嫩肢体上磨擦了一阵,还觉不够劲,也就答应了她的殷切要求,只不过和她交欢之时,常常离开她的身体,按住一边两眼闪光兴奋期待的安平公主,噎得她两眼翻白,才再度回到周皇后身上,继续他们未完的性爱之旅。
※※※皇宫大殿之上,周皇后娇弱无力地坐珠帘之后,努力保持着威严,举目凝视着下面的群臣。
群臣没有发现周皇后的异状,只是奇怪她今天怎么说的话少了些,却不敢抬头细看,只是一一地上奏着政事。
可是周皇后的真实情况,却瞒不过大唐重臣李小民。他满脸肃穆的表情,持笏看着上面的周皇后,眼中却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看得周皇后一阵娇羞,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由羞得双颊赤红。
单是李小民荒唐也就罢了,想不到女儿安平公主也来凑热闹,用她那小小的舌头,弄得周皇后几度颤抖升天,她却偏偏要说是为了吃到好吃的东西才这样做的。这让周皇后暗自叹息,妖女的妖术果然厉害,自己三人能从她手中逃出来,已经是万幸了。至于被她施了妖术的后遗症,也是无可奈何。
待得众人奏完,李小民微微一笑,持笏上奏道:“启奏娘娘,昨日那些牛发了疯,现在已经好些,可是还不可轻视,请娘娘下旨,要金陵附近所有农家,都将牛关好,要时时注意,不得掉以轻心。”
一边说,他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疯牛?难道说,疯牛病就是从这里传下来的?那倒是有趣了,回头弄些疯牛肉倒卖到北赵去,整他们一家伙,再让他们整天想要来打大唐!”
周皇后点头道:“准奏!”
李小民收拢收神,又奏道:“恩科之事,宜稍稍缓行。只因现在正处多事之秋,妖孽横行,恩科可暂时放一放,免得被妖孽所乘,酿成祸乱。”
周皇后点头道:“准奏!”
李小民又上奏了几件事,周皇后都是这一句话,弄得群臣也都奇异起来。
李小民却是腹中暗笑,昨夜他卖力狠干了一夜,弄得周皇后气息奄奄,现在也只是勉强爬起来,坐在那里说不定已经困倦得睡着了。能努力说出这两个字,还算她比较清醒。
既然身为情夫,总得维护情妇的尊严,当然这不包括在床上的时候。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阶前的大太监,那司礼太监本是他的心腹,见内宫总管大人示意,会意地微一点头,高声叫道:“退朝!”
众官下得殿来,向李小民深揖致意,一一离去。只因李小民是住在皇宫里面的,不用急着走,因此送走了众官,在大殿侧面的政议厅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心事。
他倒背双手,走来走去,心中沉吟道:“这次的几个妖怪,是虎、鼠、牛,嗯,不对,算起来应该是鼠牛虎才对!照这样算来,下一个,应该是兔子了吧?”
他抬起头来,向一旁侍立的小吏下令道:“传我命令,各村各寨,都要派出人手,扫荡田间,杀光所有的老鼠兔子!若有养兔子的,一定也要杀光所有家兔!告诉他们,若不杀光这二物,他日妖怪再作起乱来,说不定会让他们屠村灭门!”
小吏慌忙躬身,将这恐吓威胁之语记下,准备传达下去。
李小民又道:“金陵附近驻扎的各支军队,轮流出去打猎,注意要多猎野兔!到时候论功行赏,杀野兔多的,可以在功劳簿上,多记一笔!”
他挥挥手,示意小吏下去,心中冷笑道:“鼠牛虎兔,下一个派出兔子来,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连力气大的虎牛都打败了,倚多为胜搞鼠海战术的老鼠也都在金陵彻底消失,兔子又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呢?还是想想下一个,算起来,下一个应该……”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喃喃道:“龙!”
忧虑的思绪迅速在他心中升起:“若是龙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上次一条幻龙,还搞得我焦头烂额,现在还没把幻龙彻底操控好;若再来一条真龙,该如何应付?”
他仰面向天,皱眉沉吟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今之计,也只有努力帮助水柔天女获得真阳,按照爱欲天女答应过要帮助我的话,若她们出来,或者能帮我挡上一阵吧……”
※※※下得朝来,李小民处理了一阵公务,看看已近中午,便找了几个朝臣,请他们喝了几杯,交待了最近的朝政事宜,在众朝臣的殷勤劝酒之下,不由微醉,推辞不饮,告辞出门,缓步走向周皇后的寝宫。
虽然水柔天女的做法让李小民微有不快,不过在强敌的威胁之下,还是要与她们结成联盟,快些把她们救出来,依靠她们的力量,来对抗强敌。
而解救她们的关键,就在安平公主的身上。因此,李小民不辞劳苦,也只有勉为其难,卖力去猛送真阳到她口中了。
走进周皇后的寝宫,但见亭台楼阁,金碧辉煌,建筑精美至极,果然不愧是大唐最好的宫殿之一。
李小民也无心细看欣赏,缓步走进去,忽然眼前一亮,但见前方正在宫中行走的十余个美少的女,竟然人人未着丝缕,赤着雪白苗条的身子,在小心地走着,只有脚上穿着鞋子,算是唯一的衣物。
看到李小民来了,那些宫女的脸上,都露出羞涩的表情,却也无可奈何,互相你推我让,一点一点地走过来,跪在李小民面前,莺声道:“拜见总管大人!”
李小民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不穿衣服?”
那些宫女脸上羞意更浓,其中为首的一个美少的女,幽幽地叹息一声,颤声道:“这,这是安平公主让我们这么做的,说谁敢穿衣服,就拉出去打死!”
李小民一怔,正在详细问,那个少的女却膝行上前,伸出颤抖双手,替李小民解开玉带,拉开蟒袍,将他软软的东西含入樱口之中,细细吮吸起来。
李小民心中微惊,这女孩平日里比较羞涩,让她做这种事,她总是推三推四的不大好意思做,今天是怎么了?
心中疑惑,李小民便问了出来。那女孩忙着做安平公主交待的工作,没有多余的嘴来回来,别的宫女便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将原委讲了出来。
原来,安平公主喜欢李小民的味道,已经上了瘾,见李小民总是跑到周皇后这里来,便命令周皇后寝宫中的宫女,都要帮助自己取到那美味的东西,取得多的有赏,若取不到,人人都要遭受惩罚!
为了诱惑李小民,她命令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或许这样能让李小民兴奋一些。
不仅是周皇后宫中的宫女,为了提高效率,她命令自己宫中服侍自己的宫女,也来帮助取经,若取不到,不许吃饭!
而她自己,却跑出去玩,只等李小民回来,再来验收宫女们的工作成绩。
李小民听得好笑,抬头看看周皇后好像不在,便详细询问,宫女们答道,是已经去秦贵妃那里,与她闲话,并在她那里吃了午饭,一直未曾回来。
李小民点点头,琢磨着她是不是躲了出去,免得再被自己逮到弄得玉体酥软,那便更走不了路了。
不过,宫中既然有这许多美少的女,少了一个周皇后,倒也没什么。
李小民想着,便将胯下殷勤服侍自己的少的女抱了起来,按在地毯上面,分开双腿,便行进入了她的身子,与她肆意交欢。
这女孩瞪大眼睛,颤声呻吟,不多时便被李小民弄得香汗淋漓,颤抖不止,抱紧李小民,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李小民见这女孩如此不济,只得另寻目标,抱住旁边几个少的女,每人按在地上弄了几下,弄得她们娇喘呻吟不绝。
满宫之中,到处都是不穿衣服的美少的女,玉体毕现,李小民兴致高了,带着醉意在宫中到处追逐,寻找着新的猎物。
那些宫女们,见中书令大人来了,也不敢躲闪,只是跪在地上迎接,被李小民抱起来,肆意交欢,把自己看到的宫女,一个个地弄过来,一个都不放过。
陡然看到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个个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瑟瑟缩缩地躲在一边,羞红着脸,偷看李小民与姐姐们嬉戏。
李小民心中好奇,招手叫她们过来,那几个宫女不敢不从,羞答答地走了过来,身上亦是不着丝缕,小手都掩着紧要部位,低头不语。
李小民看着这些女孩可爱,不由微笑,详细一问,却都是安平公主的侍女,被派来取经的。
李小民醉意上涌,见安平公主如此好意,也不好推辞,便勉为其难,伸手揽住一个纤细女孩,抱她上床,便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临幸了这个宫女。
别的美丽少的女,也都在李小民的命令下,一一爬上凤榻,被李小民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因为是第一次,都痛楚不堪,在李小民的攻击下哭哭啼啼,没几下便哀求饶命。
李小民心中怜惜,也不在她们身上尽兴,只是一个个地试过来,细细品那初破瓜的滋味。几个美少的女伏在他的身上亲吻舔摸,李小民周身上下,到处布满了她们的香唾甜津,感觉着滑腻小舌在身上舔来舔去,每一处都不放过,不由心中大乐。
记得从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日本美少的女的图像,好像比她们还小得多,就已经被选为日本美少的女比赛的优胜者,看上去可爱诱人。李小民低头看去,却见这些美少的女们个个美貌迷人,比之那个少的女,更是漂亮得多,不由仰头大乐,深感喜欢看架空、玄幻小说果然是一个大有前途的爱好,但看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若非从前整天看小说,现在怎么能如此快乐?
他躺在床上,不停招手,唤宫女们前来服侍。那些宫女们想起安平公主的命令,又不敢违抗总管大人的命令,赤着雪白娇躯,羞红着脸,一个个地爬上凤榻,伸出香舌,舔着李小民身上每一处部位,刺激他的兴奋,一步步地提升。
不多时,整个大床上面,已经挤满了充满青春稚嫩气息的美少的女,李小民已经不能视物,只觉满脸都有香舌舔动,口中还含着一个少的女香滑软舌,下体更是有不知多少香舌品咂吮舔,便是赤足,也有少的女含吮,基本是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有少的女的香舌舔弄,还有十几个宫女在外面挤不过来,害怕地回头看着宫门处,生怕安平公主赶回来,怪自己工作不用心,便要行责罚。
李小民受到这样帝皇般的优质服务,不由兴高采烈,仰天大笑声中,下体巨爽,不由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真阳付与不知哪一个宫女樱口中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满脸兴奋之情,从李小民胯下抬起头来,想要欣喜大笑,却又不能出声,只得含着满口珍贵液体,爬起来坐到一旁,等待着安平公主回来交差领赏。
她微一动身,旁边的美少的女们纷纷挤过来,占据了她的位置,倒把她挤到一边。她是初破身的,被弄得下体剧痛,慌张之下,不小心喝下去一点,不由大骇,慌忙含紧,不敢露出半点,若被安平公主怀疑自己偷吃,那便要受到严厉责罚了!
李小民躺在床上,也不用自己动,便可以工作娱乐两不误,想着这会制造出来的原料应该能让水柔天女所需真阳积累不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需要多少,千万不要把自己榨干了,还凑不够她需要的份量。
他正在寻思,忽然听到一声娇叱:“你们在做什么?”
众美少的女们停下口中工作,从李小民裸体上抬起头来,回头看见是周皇后来了,都骇得下床跪下,叩头行礼。
周皇后刚从秦贵妃那里回来,便看到自己床上,挤了无数宫女,还都赤着雪白身子,让自己的凤榻之上,一片雪白耀眼,壮观异常。
周皇后心中骇怒,正要责问,忽然看到宫女们散开,一个美少的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邪笑。
周皇后一怔,立即面色羞红,可是想到这些宫女们实在不象样,竟然敢在自己床上与李小民胡闹,便低头大加斥责,吓得宫女们泪珠滚滚,叩头低泣。
周皇后正训得起劲,忽然被李小民悄悄起了床,从背后一把抱住,三下两下脱光了华服罗衫,按在床上,抬起玉腿,便行云雨起来。
在众宫女面前被情郎按住交欢,周皇后大羞,想要挣扎,却又敌不过他的巨力;想说什么,却又被李小民低头吻住樱唇,肆意亲咂香舌,腰部更是猛烈冲刺,弄得周皇后泪水汪汪,成熟性感的娇躯在李小民这些日子的调教之下,被迅速挑起了兴致,不一会便尖叫呻吟起来,抱紧李小民,拼命享受着这醉人的欢娱,已经顾不上训斥一边偷看的宫女们了。
宫女们跪在地上,惊讶地看着庄重威严的皇后娘娘被总管大人按在床上大肆云雨,被弄得颤抖呻吟,满脸晕红陶醉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威仪?
她们不敢多看,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李小民回头召唤,令她们上床服侍。
现在的李小民,已经是权倾宫中,手中握有所有宫女太监的生杀大权,便是侍卫和御林军将士,中书令大人也是想杀就杀。哪怕弄死几个嫔妃公主或是王公大臣,中书令大人自也有办法掩盖,她们小小宫女,哪里敢违抗中书令大人的命令?因此虽是畏惧周皇后威势,但见她在中书令大人身下,颤抖娇啼,威严已经弱了许多,便只得听了李小民的命令,颤抖地爬上床,伸出香舌,亲吻吮舔着交欢云雨中的二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连他们交合中的部位也不放过,弄得二人身上,到处都是香津甜唾。
李小民挺腰大干,感觉着许多美少的女抱住自己,柔嫩身子依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挺腰的动作费力了许多,倒也不失为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不由突发奇想:“若是人们在行房的时候,能找几个人抓住他,或是在腰上绑几个沙袋,岂不是锻炼腰力的大好方法?说不定,这样炼得多了,等沙袋一拿下来,性能力就会得到极大的提高,这岂不是可以同时锻炼肌肉负重能力和顽强的性能力么?”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无意中发明了一种先进的锻炼方法,不过这锻炼方法暂时还不能推广,李小民也就不再细想这方法其中细节,专心地和周皇后灵欲交流,直到猛地来上几下,虎躯剧震着在她凤体之内撒下自己的真阳。
他做完收工,气喘吁吁地从周皇后香软娇躯上翻下来,与她并肩躺在床上,顿时便有几个少的女迫不及待地伸嘴过去,以夺真阳,向安平公主交差。你争我夺之下,吮舔得李小民好不舒服。
周皇后满脸红潮,正在闭目养神,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忽然感觉下体有异,不由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几个小宫女正在争夺着伸头吸吮,想要虎口夺食,抢出安平公主想要的东西来。
见这些宫女如此胆大妄为,周皇后不由恼怒,气愤填胸,抬手指着她们,有气无力地斥责道:“你们这些小丫头,是安平身边的吧?这么不守规矩,你们宫里的女官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李小民看得好笑,手指微动,便施出一个小小的禁制法术,让周皇后的话,传不到这几个小宫女耳中。
几个稚嫩的美少的女,既然没有听到,也就不害怕,只是一心想要完成安平公主交付的任务,也顾不上别的,拼命争抢吸吮,最后人人都弄到一点,兴高采烈地紧紧含住,蹦蹦跳跳地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兴奋地等待着安平公主前来验收。只有一个可怜的小宫女,将香唇凑上去拼命吮吸,却是一点都没有,不由暗自饮泣,恨那些姐姐们下嘴太狠,居然一点都不给她留下!
周皇后被她吸得凤体剧颤不已,颤声斥骂她,她却只作听不见,让周皇后不得不屈辱地流着眼泪,忍受着这小小丫头的侵袭,只恨自己现在没有力气,不能起来打她几个耳光,教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诚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便是此意了。
李小民看得好笑,伸出手去,抚摸揉捏着周皇后胸前玉峰,弄得周皇后魂飞天外,不知道他那魔手有什么魔力,怎么一摸过来,自己就神魂飘荡,不能自己?
李小民爬起来,跨在周皇后脸上,直捣香唇檀口,抵在她咽喉之上,双手揉捏抚摸酥胸美腿,还示意旁边的宫女们也来帮忙。
看到周皇后被中书令大人的大腿遮住了视线,宫女们也都大胆起来,悄悄地伸出玉手,在周皇后身上抚摸轻揉,或是低头吮吻皇后娘娘尊贵凤体,更有些小宫女,从前受过周皇后责罚,公报私仇,在周皇后轻轻拧着,或是伸手到她羞耻的地方乱捣,弄得周皇后在无数方向交相攻击之下,魂飞天外,虽是大为羞耻,却也只能闭目流泪,娇躯颤抖,不能自持了。
李小民称心如意地玩弄着周皇后的凤体,感觉着她檀口香舌的柔滑,不由虎躯一震,再度将她喜欢喝的东西,送到她的口中。
他现在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两天这么容易便付出真阳,而且能更快地恢复雄风,并一直不觉疲惫?想想大概是爱欲天女和水柔天女帮助自己改造体质,顺便把自己的体质改造得更为适合她们急需真阳的要求了。
正在周皇后脸上剧震着虎躯,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你们在做什么,我要的东西,你们弄到了吗?”
一个俏丽的小女hai,身穿华丽衣裙,站在宫门口,快步跑过来,看到李小民赤身裸体地和宫女纠缠在一起,不由兴奋得两眼放光。
早就闭嘴跪在床边的宫女们慌忙迎上去,向安平公主跪倒行礼,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弄到了,却是不能张嘴,免得那宝贵的东西,流了出来。
安平公主大为兴奋,拉起一个小宫女,直接吻在她的嘴上,口对口地吸了过去,一边吸一边还在陶醉地道:“真是太好了!你们都是最好的宫女!”
李小民看她正吸得高兴,想想自己身下还有新鲜热辣的热豆浆,便好心地招呼道:“公主殿下,这边来,有新鲜的!”
安平公主果然两眼闪光,欢呼着跑到床边,推开那些围绕着李小民的宫女,低下头,一看李小民的姿势便知道他说的东西是在哪里,一把将李小民推到一旁,低头便吻了下去。
她的小嘴用力吸着,一点点地吸干那些美味,意犹未尽,将香舌伸进周皇后口中,卷起每一滴美味,咽入香唇之中,一点都舍不得给周皇后留下。
李小民坐在一旁,看着两张绝色容颜亲密接吻,不由兴奋起来,爬起来跪在安平公主身后,褪下她的罗裙绸裤,扶住她一双细嫩雪白的美腿,从后面紧紧贴进她两腿之间,让她双腿并拢,来帮助自己寻得更刺激的快感。
安平公主倒也不管他,只顾努力吸吮,小小香舌缠住周皇后红舌,努力夺取元阳,直到吻得周皇后魂飞天外,才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亲的竟然是母后,不由不好意思地吐着小舌头,摸着自己的头,嘻嘻笑道:“母后,我不知道是你,想不到你也喜欢吃小民子的这个东西!”
周皇后赤裸着雪白凤体躺在床上,满脸红晕,娇喘不已,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备这个淘气的小女儿了。
看到周皇后受窘,李小民急公好义,路见不平,便决定为她出气,当即翻过安平公主的身子,把她压在床下,胯部紧贴着玉颜,在她樱唇中一阵乱顶,直顶得她美目翻白,几乎噎住,才微微停下,语气心长地道:“小的妹的妹,要注重孝道,有了好东西,一定要给长辈吃,知道了吗?”
安平公主倒是很乖,虽然被顶得两眼翻白,还是轻轻地点头,同时用力吸吮,感觉着光是这样吸着,虽然吸不出什么东西来,味道倒也不错。
周皇后慌忙抱住李小民的裸露上身,颤声道:“不要了,我不要,都给安平吃吧!”
李小民轻叹一声,抚摸着周皇后的咪咪,再摸摸安平公主的头,教育道:“你看,你母亲对你多好,以后一定要好好听话,知道了吗?”
安平公主点头表示同意,李小民这才高兴地释放出真阳,送给她解馋,作为对这漂亮女孩的褒奖。
※※※巍峨群山之中,身材魁梧巨大的东山鬼王,坐在宽大的座椅之上,听着跪在下面的猴将的哭诉,不由眉头微皱,淡然道:“兔子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猴将叩头流泪道:“兔兄弟还在那里守着,等待机会,一定要宰了那个狗……那个混蛋太监才行!”
他虽然及时住口,可还是有些害怕地回过头,果然看到狗妖正在队中微微冷笑,不由心中打鼓,生怕一下朝,便被它带上一群大狗小狗,咬得遍体鳞伤,那可真是有冤没处诉了。
东山鬼王唇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对于兔将成功的可能性丝毫不抱什么希望。
停了一下,他淡然道:“你去吧!告诉兔子,小心行事,不要再乱来!”
猴将叩头而去,偷看了狗妖一眼,慌忙溜走,只要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到了金陵城下,便不再怕他来找麻烦了。
一群妖将扑倒在东山鬼王座前,七嘴八舌,都在争着要去将金陵城打下,杀了那个“猪太监,狗太监,混蛋太监!”
东山鬼王低头看着剩下的七个妖将,见它们有七张嘴,而蛇妖舌头是分岔的,果然可以算是七嘴八舌。
这七嘴八舌一齐吵起来,闹得东山鬼王有些心烦,便站起来大喝道:“都给我下去!我自有主张,不许多言!”
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众妖将不敢多言,都怏怏退下。其中狗将带上一大群狗去追杀猴将,其他的妖将,都各回营地不题。
东山鬼王叱退所有属下,独自坐在黑暗之中,半晌后,唇边忽然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容,轻轻地自语道:“地下的变化,好像很剧烈的样子。这么说,那个太监也已经发现了那一处,在帮她们解开禁制吧?”
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仰面向天,暗自咬牙冷笑。
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毕生的野望,就可以实现了!第十一集 第一章 烈焰天女
接下来的几天,李小民每天宿在周皇后宫里,与她肆意交欢,有时还拉上几个美貌宫女来助兴。周皇后虽然初时羞涩,但时间一长,也就适应,对宫女们的帮助也就不在意了。
而安平公主,每天都缠在李小民身边,看他和母亲交欢云雨,便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时而趴下去舔吸几下,让李小民和她母后的交合处布满了她的口水;待到李小民雨散云收,她便跑出来摘果子,先用香唇紧贴在自己所来之处,用力吮吸,将所有真阳收入腹中,让自己的弟弟妹妹永无出生的机会;再含住李小民软软的仙器,拼命吮住,不停地晃动臻首,摇唇鼓舌,帮助李小民再鼓雄风,然后就推着李小民爬上自己母后的身子,让他们再度大战三百回合,为自己制造出好吃的美味来。
为了早日释放出爱欲天女,让自己打架多几个帮手,李小民只得每天呆在周皇后寝宫之中,不停地和皇后娘娘交欢,以帮助她的女儿获取真阳。为此,他把所有国事,都交付手下鬼魂,反正那里面的行政鬼才多如牛毛,随便抓几个就能处理完南唐的国事了。
李小民虽然每天都很爽没错,却也注意身体,注重劳逸结合,吃饭时尽量多吃,保证身体所需营养。
有的时候,他从周皇后床上爬起来,也不穿衣服,就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边,也不动手,身边自然有美少的女们拿起鸡鸭鱼肉,喂给他吃。而在他胯下,安平公主也赤着雪白娇躯,跪地伏侍着他,努力吸取他的真阳。
李小民一边吃东西,一边享受安平公主小嘴乖巧的吸吮,心里还在想:“哼,我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简直就是给她吃的!这么多鸡鸭鱼肉,都是蛋白质啊,在我体内迅速转化为高蛋白,都让她吃去了!”
一边想着,一边还是抑止不住地释放出热流,把自己刚才吃下的蛋白质,都奉送给了安平公主。
在这样没白没黑、加班加点、卖力苦干之下,终于有一天,李小民正坐在椅子上享受安平公主跪地服侍,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爱欲天女欣喜的声音:“好兄弟,好了!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个女孩体内所积真阳,已经足够了!现在,你只要把她带过来,交给水妹妹,就可以了!”
李小民精神一振,却故意提条件道:“可是上次她弄得我那么惨,得给我补偿才行!”
爱欲天女娇声笑道:“我知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明白,一定要她满足你就是了!”
李小民一怔,在心里问道:“她就这么听话吗?”
爱欲天女微笑道:“水妹妹一向性子柔和,倒是真的;不过,这一次,是我们努力劝说她,让她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危,一定要忍耐下来,只有你才能帮助我们脱困啊!”
李小民心中大为自豪,却又奇道:“你说‘我们’,到底还有谁?”
爱欲天女娇笑道:“想知道吗?快带那个女孩来吧,我告诉你!”
李小民感觉着心里已经和她切断了精神联系,正在思索,忽觉下体一热,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伸手抚摸着安平公主的乌发青丝,低头看着她欣喜的笑颜,心里想道:“虽然已经足够了,不过这一点,就算添头,奉送给你吧!希望你能喝得愉快!”
安平公主果然很愉快,在李小民拉着她向外面走的时候,还在甜甜地问:“小民子哥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李小民微笑着,慈爱地摸着她的头,笑道:“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他挽着安平公主的纤手,二人也不穿什么衣服,直接就走出宫殿,向那一处被封禁的花园走去。
此时天色已然一片黑暗,天气倒是不冷,何况李小民还会用仙术造出一个小小的温暖环境,环绕在自己二人周围。而路上的太监和宫女也都象被鬼迷了一样,在自己的路上来回乱走,就是走不到李小民二人附近来,更不用说会遇到他们了。
那一处花园早已被封禁,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有妖物,是被中书令大人抓住关在里面的,没有人敢进入。因此,守门的侍卫也早就被撤掉安置到宫门处守卫了,日常的守门工作,就交给宫女的鬼魂们负责。
看到仙主与安平公主缓步走来,宫女们慌忙下拜,俯伏在地,不敢抬头。只有罗依依抬眼偷瞧安平公主,想着她身上有自己的血脉留存,现在多半已经被仙主大人坏了贞洁,甚至半夜裸身出游,由此可见平日里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不由心中微痛,却也不敢露出来,只是在李小民面前叩头礼拜,不敢吱声。
安平公主却未能看到这位隐身无形、貌美如仙的老祖宗,只是拉着李小民,兴奋地在前面走着。
走到那一处大洞,李小民抱起安平公主,不顾她大声惊叫,纵身便向洞中跳了下去。
既然有捷径可走,而飘浮术又练得很好,李小民便懒得再去钻地道了。
当他飘飘落下之是,一双玉掌早在下面伸手接着,看他们飘然落在掌上,一双含笑双眸正在静静地看着他们,正是美丽至极的女神,爱欲天女。
李小民放下安平公主,让她躺在玉掌之上,也不多说什么,飞身跃起,浮到爱欲天女面前,抱住她的樱唇深深一吻,随即便浮上去抱紧琼鼻,腰部前挺,让下体和柔嫩红唇,来一次亲密接触。
爱欲天女柔顺地微笑着,伸出鲜红香舌来服侍着他,半晌后,直到李小民兴奋地发泄过了,才温柔地将他的真阳一点点地咽入喉间,化为法力,遍布周身。
安平公主坐在一边,却看得大为着急,跳起来叫道:“喂,那是我的,你不许偷吃!”喊了几声,爱欲天女却已经吃了下去。
安平公主气鼓鼓地坐在一边,只是看爱欲天女体型巨大,不敢去惹她。
爱欲天女微笑着含吮了一阵,柔媚地看着眼前的美少的年,轻轻舔尽他身上,捧着他们二人,向地道下方飘飞而去,直向那高大的七彩瀑布冲来。
当七彩瀑布再度泛射出彩虹似的光芒,将他们送到很远的下一层时,李小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一处水晶般的殿堂之内,而安平公主也象上次那样,昏迷过去,躺在湖边,不能动弹。
爱欲天女捧着李小民,走到湖边,缓缓在晶石地面上跪下,微笑唤道:“好妹妹,大功告成了!”
湖水荡漾,一个似水般柔和的美女从水中缓缓升起,满身晶莹夺目的光芒,衬着她窈窕诱人的美妙身材,让李小民再度忍不住流下了口水,一双眼睛,盯着她高耸的晶乳、纤细腰肢以及裸露的美腿、下体不放。
她幽怨的大眼睛,幽幽地看了李小民一眼,想起上次他对自己做的事,不由玉颊飞红,轻轻叹息道:“你又来了!”
李小民倒是不念旧恶,微笑道:“没错,水姐姐,我又来帮助你获取真阳了!你说吧,这一次还是从你的樱桃小口来吗?”
他仰起头,看着这位晶莹女神的香唇,感觉到樱桃小口来形容她的嘴并不合适,樱桃大口也不太好听,因为和她脸部的比例比起来,她的嘴形还是很好看的,比较起来也并不大,那含吮的功夫,更是让他记忆犹新,恨不得再尝一次才好。
水柔天女满面羞红,啐道:“来了就不说好话,总想着占人家便宜!”
李小民却是一脸无辜,叫屈道:“水姐姐,话不能这样说,我是急着把你们救出来,好看看你们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千娇百媚的美貌模样,所以才不辞劳苦,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凑足了你需要的真阳,这不把盛载真阳的容器也带来了!你还要说人家,这不太伤人心了吗?”
委屈之下,李小民忍不住抬手擦眼,满心伤感,泪珠似乎也真的要夺眶而出一般。
水柔天女忍不住抿嘴一笑,随即忍住,幽幽地叹息道:“这么说,倒是劳累你了。”
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满眼放光地道:“不劳累,为了姐姐你,我就算精尽人亡,也是在所不惜!”
水柔天女顿时满面羞红,抬起晶莹玉掌,捂住面颊,不敢看他。
爱欲天女微笑着将爱欲天女按到自己酥胸前,挡住他乱说的小嘴,微笑道:“水妹妹,不要听他的,快些动手吧!”
水柔天女放下手,努力平息自己紊乱的神思,伸手一招,沉睡在湖边的小小女hai,便缓缓飞到她的手中,一丝不着地躺在她的玉掌之中,雪白的肌肤,在晶莹玉掌衬托下,白嫩可爱至极。
水柔天女眼波流动,微笑欣喜地看着她,轻声叹道:“真是太好了!她体内积蓄的真阳,可以供我暂时使用,至少打通下一层的通道,已经是没有问题了!”
李小民从爱欲天女的手指缝中向外偷看,但见水柔天女缓缓低下臻首,将巨大晶莹的香唇凑到安平公主唇上,轻轻一吸,便有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安平公主小嘴里面流出,成一条直线,向上飞去,如牛奶般顺滑地流入水柔天女口中,被她一点一滴,珍惜地吸了下去。
李小民看得有趣,心中暗道:“真好玩!别人喝奶是下流,她倒是上流了!看起来还真象牛奶,她喝起来表情那么高兴,大概也很好喝吧?咦,不对啊,若那是牛奶,我不就成了她们养的奶牛了?”
正在胡思乱想,却见水柔天女已经将那小小躯体内积蓄的真阳吸尽,意犹未尽地轻舔樱唇,缓缓一推,安平公主的身子便如来时一般,倒飞回去,轻轻落在湖边地面上,依然是沉睡不醒,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最珍爱的美味,已经被人趁她睡着时偷吃了。
水柔天女盘膝坐在水面上,五心朝天,盘坐练功。一蓬白色的烟雾自她头顶上缓缓飘起,便似水蒸汽一般,一直冲到岩洞顶部。而在她的身上,光芒闪烁,显得这窈窕裸女,圣洁无比,偏又带着一丝难言的妩媚性感之意。
李小民从指缝间,看着宝相庄严的水柔天女,一股崇敬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崇敬地咽着口水,心里暗道:“我帮到女神了,我真是厉害!既然帮了她,那么等会儿和女神做一次,她应该不会那么小气拒绝吧?”
一边想着,他赤裸的身体便起了生理反应。爱欲天女捂着他的身子,哪里会不知道,不由微笑起来,将他捧到面前,伸出香舌,柔媚地看着他,轻轻舔舐着他的尖端,小心地将那支小小的牙签,含进了香唇之中。
水柔天女盘膝练功许久,终于炼化了李小民赐与的真阳,满足地叹息一声,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姊妹跪在潭边,在轻轻舔着那个微小少的年的下体,不由满面羞红,转过了脸去。
爱欲天女放下李小民,微笑道:“水妹,你可有什么进展么?”
水柔天女含羞点头道:“是!已经差不多积攒够了,再多一点真阳,大概就能打通下一层,带他到火姐姐那里去了!”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想着下面一定还有一个女神在等着自己宠幸,不由跃跃欲试地道:“好啊!我们再来努把力,快点去火姐姐那里,帮她离开这么闷的地方!”
爱欲天女抿嘴微笑,昵声道:“水妹妹,我看你还是不要害羞了,反正无论如何,都要借助他的真阳,你就来和他交欢一次,好不好?”
水柔天女抬头看着那满眼放光的小小少的年,羞得一头扎进水下,仿似和水交融在一起,再也看不到她的踪迹。
爱欲天女捧着李小民,飘然落到水面之上,在水上毫无阻碍地滑来滑去,幽幽叹息道:“水妹妹,快出来吧!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些天来到金陵的那些妖怪,身上好像都带有奇怪的气息,像是从强大的妖魔那里沾染上的味道。若是我们从前的对头找上门来,那可就麻烦了!为今之计,只有快些动手,让我们恢复强大的力量,才能保住我们自身的安全!何况,你现在的身子,不过是你的法身,又不是真身,那么害羞做什么?”
叫了许久,才见水柔天女羞答答地从水下出来,叹息道:“好姐姐,不要叫了!就算是法身,那也是与我们真身心心相连,说是我们本人,也不为过!你放心,我会以大局为重,不会让姊妹们空等一场的!”
爱欲天女这才放心,微笑着将李小民放在水面上,昵声道:“那好,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李小民浮在水上,只有小半个身子沉在水下,不由惊讶,奇道:“咦,为什么我不会下沉?是这水比较粘稠,象死海一样吗?”
爱欲天女抿嘴笑道:“才不是!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和水妹妹改造过了,已经接近于水质之体,即使是落到海里河里,也不会淹死!”
李小民这才放心,伸手在水上一划,身子便轻轻松松地滑行过去,接近了水柔天女,微笑道:“好姐姐,就让我来帮助你,获得你急需的真阳吧!”
他仰起头,真挚地看着水柔天女,大义凛然地道:“为了姐姐们,为了天下的百姓不受妖魔所袭,来吧!”
说着,他一头躺倒,安安静静地在水面上仰卧着,等待着水柔天女自己上来。
两位女神,感动得眼泪刷地就下来了。爱欲天女掩口娇笑不停,水柔天女却是羞得掩面泣道:“爱姐姐,你看他,怎么这个样子!这样我还怎么有心情和他、炼化真阳!”
爱欲天女娇笑着游过来,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堵住李小民的嘴,顺便将他的视线一并挡住,娇笑道:“好了妹妹,不要怕,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你上来吧!”
水柔天女羞羞答答,担心地看了李小民好几眼,才勉强自水上飘来,落到李小民的身上,夹紧玉腿,将他紧紧夹在里面。
李小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股温水般的柔嫩肌肤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紧紧包裹住,只留下头脚露在外面,不由暗呼好爽,这般爽快,虽然是整个身子都被紧紧束缚着,却也爽得厉害,收缩的功力更是厉害至极,跟女神做起来,和跟人类美女做,感觉就是不一样!
水柔天女骑在他小小的躯体之上,轻轻收缩着美腿之间的晶莹肉体,羞得不停低泣,却是自天地间降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虽然在哭,可是工作还是不能停下来,她神体缓缓收缩,如水般的神体紧紧套住李小民的身子,努力刺激着他身上每一个兴奋点,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梦想不到的快乐,直到李小民兴奋地狂射而出,水柔天女也呀地一声叫了出来,神体颤抖着,兴奋而羞惭地吸收着他的真阳,让其彻底融化在自己的娇躯之内。
她俯身扶住水面,剧烈地颤抖喘息着,一低头,忽然看到爱欲天女已经移开了手指,而那小小男孩正幸福地盯着自己的娇靥,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不由大羞,用力推开李小民,身子沉入水下,想到自己竟然跟这么小的人类男孩做了这种事,不由羞得在水下痛哭不已。
李小民的身体,平平地滑出好远,一直撞到爱欲天女的柔嫩美腿,才停下来,抱住爱欲天女的玉趾,叹息道:“好舒服!爱姐姐,你帮我跟她说一说,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爱欲天女摇头娇笑道:“真是贪心不足!现在她是不肯了,我们先把她的真身救出来,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做一次!”
李小民只能叹息,心里却在想道:“跟她们的法身做,已经这么爽,要是和真身做,还不当场爽毙了!”内心中不由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向往。
爱欲天女扶着李小民,在水面上来回滑行,轻声呼唤,半晌才看到水柔天女满面飞红地从水下升起,脸庞红得象晶莹宝石一般,已经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李小民倒正好趁机划到她的胯下,坐在修长美腿间的水面上,仰头欣赏着她的羞涩表情,顺便伸手摸摸刚才自己插进去的地方,感觉触手柔嫩,润滑如玉,却又紧窄无比,最多只能容两根手指伸进去,却又深得探不到底,不由心中大乐。
水柔天女羞得几乎再度哭出来,正要潜水逃遁,却被爱欲天女一把抓住玉腕,又伸出两根玉指,拈住李小民的身子揪起来,娇声道:“不要闹了!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水柔天女含羞点头,口中喃喃念动真言,但见一片波浪涌起,广阔的湖面,霎时间从中分开,如被刀割一般,化出一条碧波通道,在三人身边形成两片平滑如镜的水晶墙壁,让三人同时坠落下去。
同时和两位绝色美女玩极限下落游戏,确实是十分刺激。李小民一时心惊,回头紧紧抱住爱欲天女的玉指,瞠目看着两位美丽女神下落时玉体轻盈、长发飘飞的美妙的形象,心神俱醉,看着水晶墙壁在她们背后不停地飞速上升,品味这般下落时的失重感觉,一时间,爽快无比。
他们飞速下落,不知向下坠了多久,李小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热浪自下方袭来,好像是靠近了一个很热的地方,而他们两边的水晶墙壁,渐渐也变成了火红之色,不由暗自惊心。
两位美女,下坠势头渐缓,飘飘落下。李小民眼看着火红晶壁骤然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空旷巨大的火红岩洞,到处都布满了红宝石般的火红岩石,整个洞内,酷热无比。
汗水霎时从李小民赤裸的身体内冒了出来,抬头再看两位女神,却仍是一身清爽,一滴汗珠都没有流出来,不由让李小民暗自佩服,心道:“做神就是好,到了夏天也不会出汗!唔,如果有机会,我也得弄个神来做一做,至少也得弄个女神来,每天想做就做,那可有多爽!”
岩洞那一侧,烈火熊熊燃烧,看起来象个巨大的火炉,让李小民不由想起了从前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某个飞机场上面熊熊燃烧的大片烈火。
李小民暗暗心惊:“这里这么热,难道是地狱吗?她们带我带这里来,不是要审判我的淫行吧?”
斜眼看着两位女神,李小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有判官或是魔鬼来审判我,我一定得拖她们两个下水,反正她们都跟我犯过淫戒了,就是做女神,也算她们犯了戒条!到时候受罚一起受罚,就算在地狱里面,也得拖她们跟我一起,到时候想干就干,苦中作乐,地狱里的生活,也就不会太难受吧!”
这样胡思乱想着,被爱欲天女用两根玉指拈着他的腰,走到那漫天烈火之前,娇声唤道:“火儿,你在里面吗?”
唤了几声,忽然看到一大蓬烈火迎面扑来,李小民被热浪所袭,慌忙叫道:“快躲开,会烧伤的!”
想起在那次飞机场大火中伤亡的无辜民众,天性善良的李小民不由一阵黯然,暗自念起避火诀,绝不肯让自己也落得这般惨景。
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烈火中响起,火焰分开,但见一个美貌女子昂然从里面踏了出来,朗声大笑道:“我说你们弄来了什么人,原来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这样的小子,能有什么真阳,也想和我交欢吗?”
这女子,身材高挑,足有李小民的两倍有余,娇躯却是窈窕性感至极,看得李小民几乎流出了鼻血。
她的肌肤,带着火红的颜色,看上去晶莹透亮,却又有着灼热的感觉;她的头发,却是由燃烧的火丝所组成,在风中轻轻飘荡,象一团团燃烧的烈火,就算她下体的毛发,亦是通红的火焰组成,一丝一毫,每一根都似乎在燃烧一般。
李小民盯着她的酥胸,但见嫣红的不止蓓蕾而已,整个高耸玉峰,都是赤红色的,却十分丰满,走起来轻轻颤动,诱人至极;纤腰火红,盈盈一握,更衬得她隆乳丰臀,性感诱人得令人叹息。
李小民一边伸手揉着鼻子,严防鼻血流出,一边暗自嘀咕:“这位也是女神吗?好像一位打篮球的女巨人啊!是不是这几位女神,一个比一个矮,可是法力又是怎么算的,越高的法力越高吗?好像又不像。”
那美丽女子缓缓走过来,仰头看着两位高大的女神,微微一笑,凌空飘起,飞身来到爱欲天女前方,爽朗地笑道:“小爱,你来了吗?”
爱欲天女微微点头,柔声道:“火儿,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火儿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她的目光,落在李小民的身上,戏谑地看了半晌,忽然伸出手,在他的小弟弟上面轻拂了一把。
只一下,李小民便大声惨叫起来,痛苦地捂着下体,感觉到烈火灼烧小弟弟的痛苦实是难耐,简直要痛到骨头里面去!
爱欲天女慌忙举起李小民,伸出舌尖,向他下体轻轻一舔,霎时消除了李小民的痛苦,低头一看,下体的毛已经焦了,若不是爱欲天女及时救治,只怕整个烧掉,也未尝不可能。
李小民捂着下体呻吟一阵,感觉在爱欲天女的舔舐下,痛苦渐渐消失,回过头,怒视着那个火焰美女,心中暗怒。
爱欲天女也皱起娥眉,轻声道:“火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脱困,都得需要他了啊!”
火儿却皱起了眉头,嫌恶地道:“这个小子,才长多大点儿,也想跟我交欢,得我元阴吗?”
李小民听得憋气,便张口反驳道:“不是我得你元阴,而是送真阳给你,你不要搞错了!”
火焰美女扭头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水柔天女却飘飞过去,拉住她,柔声劝慰。
李小民心头烦闷,举头看着爱欲天女的盈盈双眸,皱眉道:“爱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解释一下吧!”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却听那火焰美女大声道:“不要说!爱儿,我们的来历,怎么能说给这个小不点儿知道?”
李小民大怒,回身斥道:“胡说!和这两位姐姐比起来,你才是小不点,还要乱说话!你也不想想,依你的身高,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火焰美女脸现怒色,伸出纤纤火指,轻轻一戮李小民的屁股,李小民便痛得大叫起来,扭着身子,便想飞出去。
水柔天女红着脸飘过来,伸出纤手在李小民屁股上轻轻一抚,消去了他的灼痛,拉住火焰美女,劝道:“火儿,我们到那边去,我有话对你说!”
爱欲天女也捧着李小民,飘到岩洞的另外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小民,柔声道:“好弟弟,我不是有意瞒你,只是好多年没有出来,生怕我的对头在这个世上已经得了势,或者你若是他们的信徒,只怕不肯再帮我们!”
李小民笑道:“这你可以放心,我才不是谁的信徒。我们那个时代……嗯,我们都是无神论者,谁都不信,只信自己!说白了,我们就是那种一点信仰都没有的最讲实际的人,要说我现在信什么神的话,也就是信你了!因为只有你才高高兴兴地陪我做爱啊!”
爱欲天女听得羞涩,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不怪我,那就好了。好了,现在我把我们的来历,都说与你听吧!”
李小民盘腿在她的玉掌上坐下来,却又觉得不够舒服,便飘身飞起,缓缓落到高耸玉峰之上,躺在上面,静静地听这位女神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世界上还没有土地,全部都处于一片虚空之中。
神魔却已出现,起先是自然形成的神魔,后来又是男神和女神,男魔和女魔,生下一大堆小神魔来,组成了两个敌对的阵营,然后就对砍对劈,努力争夺这个星球的霸权。
除了这两大阵营以外,还有一些自然形成的神灵,不处于神魔之中,独善其身,不参与他们的争斗。
其中,有烈火形成的火之灵;水元素形成的水之灵;男女爱欲形成的爱之灵;天空中的霹雳闪电形成的电之灵,这几个女神,关系最好,常在一起抵御别的神魔的入侵。
两大神魔集团,都在努力拉神入伙,见她们不肯入伙,便关系不太好,后来更是起了冲突,四大神灵闯入神魔之中,砍杀了无数神魔,终于惹得神魔联手,将她们四大神灵联手封印于虚空之中,千年万世,不得出来。
当中,她们合力曾经逃出来过一次,看到地面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动物以及人类,其中以人类的形貌,最酷似神魔,让她们惊讶不已。
那时,还是人类的上古时期,四神灵的出世,惹来了轩然巨波,天空中交战不息的神魔生怕四神灵报复,慌忙联手再度封印了她们,将她们封于地下,这一次的封印禁制,更为厉害,直到千年万载之后,封印禁制才稍稍减轻,让爱欲天女可以将神识探出,寻找能够拯救自己的方法。
那一天,当神识探测到李小民的身上时,爱欲天女心中顿时明悟:只有这个少的年身上所含真阳,才是帮助自己恢复法力的良药,因此借着李小民在花园里与皇妃之间产生的爱欲之情,爱欲天女拼尽余力,将他接引下来,吸其爱欲,这才恢复了部分法力,能够每日现形出世,与李小民交欢云雨,吸其真阳,并依据他真阳所含灵力推算出,只有靠他的真阳,才能让自己的姊妹们也恢复法力,共同冲破禁制,重回世间!
现在,他们已经冲破了三层禁制,可以看到火之灵--烈焰天女的法身,若再与她交欢云雨,赠其真阳,便可借她恢复的法力,进到下一层,与闪电天女相见。
李小民听得如痴如醉,想到自己竟然干了这么伟大的两个女神,不由大感自豪,抱住玉乳亲咂一阵,飘到下面,将爱欲天女按倒便干,爱欲天女也殷勤迎合,云雨之际,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娇躯颤抖不止。
她轻吟的声音传到了另外一边,听得水柔天女满脸飞红,扭头不敢看过来。
烈焰天女闻声好奇,走过来看了一眼,不由仰头大笑道:“小爱,你怎么和这么小的一个小鬼交欢,大小不搭配,简直笑死人了!”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忽听这一句,不由大为沮丧,回头怒视着烈焰天女,回嘴道:“看你也没有多大,和爱姐姐比起来,简直是乌鸦比凤凰,还要说我!”
他举头看看爱欲天女,看到她幸福满足的表情,不由豪气顿生,心道:“老子小是小,可是能让女神满足,那就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也不再理睬烈焰天女,按住爱欲天女,一阵猛干起来。
烈焰天女气得浑身发抖,伸手便要去摸他的屁股,非把他烫成猴子不可!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拔出来向旁边飞去,躲开了她这一抓。
烈焰天女飘身飞来,满脸刚烈之色,便似火焰中的女战神一般,看得李小民胆战心惊,慌忙躲到爱欲天女面前,回头看烈焰天女已经飞身追了上来,也顾不得许多,掀开爱欲天女娇嫩香唇,一头便钻了进去。
赤身裸体地躺在香滑软舌之上,李小民浑身的肌肤都在和爱欲天女的口腔做着亲密接触,却也不觉气闷,似乎是水柔天女给自己的水之体质,已经能够让自己在没有空气的地方呼吸,这才安下心来,扒着香唇向外面偷看,见烈焰天女还在爱欲天女面前飞舞,像是准备要逮自己一个死的,不由怒道:“臭女人,敢在这里堵我,哪天一定要干死你!”
烈焰天女听了,柳眉倒竖,怒火冲天,头上的火焰,顿时腾起一丈多高。可是李小民躲在爱欲天女的嘴里,她又不好冲进去把他揪出来,只能在外面怒骂不止。
李小民不戴钢盔躲在碉堡里面,反唇相讥,直气得烈焰天女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整个人如一团火焰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烈焰天女慌忙跑来劝阻,柔声道:“火姐姐,不要这样!我们要想脱困,非借助他的真阳不可,你们将来还要合体双修,现在就闹成这样,那将来……”一想到自己刚才与李小民合体的情景,不由脸一红,停下了口,心中暗自悲叹。
烈焰天女怒得跳了起来,指着在爱欲天女唇中探出头来的李小民大叫道:“就这么个小不点,也想和我合体双修?我呸!”
“呸!”李小民扒着香唇向外探出头去,闻声介面道:“让我干她,不如让我去干一个火炉子好一点!”
烈焰天女大怒,指着李小民,与他大吵起来。
见二人已经失和,水柔天女手足无措,看着爱欲天女,不知该如何是好。
爱欲天女轻轻吸吮,将李小民身上清理干净,香舌蠕动,将李小民的身子顶了出来,放在玉掌之上,微笑道:“好了,不要吵了!既然你们彼此不喜欢,就还像水妹妹时的那样,找一个有火质身体的女子,作为载体,来替火儿运送真阳,供其炼化吧!”
二人突然静了下来,想想这么做也是个办法。李小民虽然不太想救出烈焰天女,好多一个人跟自己吵架,可是想想只有帮了她,把自己的真阳化在她的神体之内,才能有可能救出水柔天女与爱欲天女的真身,将来干起来也都方便;说不定还能有机会真的干到烈焰天女,以报大仇,心里也就开始琢磨,该怎么找到一个火质身体的女子,把自己的真阳付与她,让她帮忙运送到烈焰天女的嘴里去。
他抬起头,迟疑道:“我看上面皇宫里面,有一两位公主,性子有点火爆,可能是火质之体吧?”
一想到真平公主,他就禁不住叹息。本来想要暂停恩科的,可是真平公主知道了,不但抱住李白抽泣流泪,惹动他心中怜惜之情;还找到周皇后大哭大闹,一定要她收回成命;甚至还找了长平公主,让她找中书令小民子求恳,一定要把恩科接着办下去。
为了完成姐姐的托付,长平公主毅然陪了李小民睡了好几次,弄得李小民无法,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更改了自己的命令,继续恩科考试。
烈焰天女凝神沉思半晌,摇头道:“不是!我用神识探查了上面居住的女子,没有一个能符合我的要求!”
李小民大为惊异,奇道:“你怎么能探查到那么远的地方?你住的地方,可比水姐姐爱姐姐她们都远啊!”
烈焰天女得意地一笑,仰起头,洋洋得意地道:“这是我的神力,若论探查之力,绝不在任何人之下!”
李小民心中嘀咕,蹙眉道:“这可怎么办?宫里没有,难道我要到宫外去找吗?”
忽见水柔天女伸手一挥,排出一片水雾,霎时间,空中水雾弥漫,半晌,出现了一个巨大水轮,在空气中旋转不止。
半晌,水轮平息,停在空中,内中平滑如镜,现出了许多奇怪的符号和文字。
水柔天女凝神低头,看了半晌,忽然微笑道:“推算出来了!虽然皇宫里面没有,但是城中有这样的火质之女,似乎身份还不低,可能是朝廷官员的眷属之类!”
李小民奇道:“你会推算吗?”
水柔天女点头微笑道:“我的推算之术还过得去,只是长期禁锢于此,力量削弱了不少,只能推算金陵近处的事情了。”
李小民想了一想,笑道:“若是朝廷命妇,那倒容易了。回头让周皇后宣她们入宫,到时让那个火女看上一看,哪个是合适的女子!”
烈焰天女柳眉倒竖,正要对他的不敬正言斥责,忽然想起自己还需要服食他的真阳以助修炼,便忍了下来,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斜睨李小民,眼中有不怀好意的光芒,暗暗闪动。
※※※户部尚书丁管府中,中书令大人再度前来拜访,让他家中奴仆,好一番忙乱,大排宴席,请中书令大人入内上座。
中书令此来,却不是专为赴宴,乃是为了和户部尚书谈论正事。
在丁管书房里,放着大批考卷,都是李小民下令搬到他府中的,好方便他批改阅卷。虽然与常规不合,不过中书令大人既然下令,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何况这些考卷都是经过各位考官看过推荐上来的,数量也不算多,让丁管一个人看,也能勉强看完。
坐在书房之中,中书令大人面色肃然,随手拿起一份考卷,翻了几下,问道:“丁尚书,你阅卷之后,可看到什么好的卷子了么?”
丁管慌忙道:“有,有!请看这几份,写的文章实是太好了!”
他捧出几份卷子,都是书吏用朱笔抄写过的,以免考官能够从笔迹上面认出考生的卷子,严防作弊。
李小民拿过来,翻了几翻,大为失望,皱眉道:“这几份文章虽然写得好,不过,我记得还看过另外一份更好的文章!”
他在卷子堆中翻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拿起一份,递给丁管,微笑道:“你看这一份文章,做得如何?”
丁管拿着文章看了一阵,再抬头看看李小民的脸色,忽然笑道:“好文章!!下官真是老眼昏花,竟然没有看到这一份好文章!据下官看,本科之中,便是以此一篇文章为最好了,榜首之位,非他莫属!”
李小民微微一笑,点头道:“丁大人目光如炬,自然不会有错。好了,天色不早,我们前去用饭吧!”
丁管陪着他前去用饭,心里明白,这个叫做李白的考生,必然是中书令大人所赏识的一个,便依了他好了。至于其他使了钱,给自己行了大贿赂的,只能取到二三名以下,不可以拂了中书令大人之意。
二人坐在堂上,饮酒吟词,赏月谈笑。丁管怕中书令喝酒喝得不尽兴,便召来本府中的歌伎,歌舞助兴。果然看李小民大笑一阵,喝得畅快不已。
半醉中,李小民举杯醉笑道:“今天听皇后娘娘说,过几天重阳节,要宣召各位大臣家中的眷属入宫,一起坐坐,喝杯水酒,娘娘也好和各位大臣的家眷们认识一下。到了时候,下官一定将尊夫人推荐给娘娘,只要娘娘与尊夫人关系好了,大人前途一片光明啊!”
丁管闻之大喜,现在朝政一切都是周皇后做主,皇帝只是半死不活地拖着,能攀上周皇后这棵大树,自然是好,当下举杯称谢,殷勤劝酒,直劝得李小民醉倒桌上,丁管也醉得昏睡过去。
不一会,自然有婢仆扶着丁管下去歇息,而中书令既然醉了,也不能回去,便在客房中休息。
他躺在床上,半醉阂目休息,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却见一个美貌佳人,坐在自己身边微笑,不由也笑了起来,不再装醉,坐起来笑道:“丁夫人,好久不见,下官上次一别,一直在想念丁夫人!”
丁夫人含羞微笑道:“大人,可还口渴吗?”说着,奉上香茶。
李小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也含笑道:“夫人可还口渴吗?”手掌按住丁夫人香肩,轻轻下按。
丁夫人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只得跪在这少的年的胯下,伸手替他解开裤带,含羞凑过玉面,紧贴在他小腹之下,轻轻吮吸起来。
李小民闭上眼睛,抚摸着这美妇的云鬓,舒畅地微笑起来。这美妇,虽然年纪已过三旬,却是如此柔媚,在床上又是放荡至极,若不弄到手中,倒是太可惜了。
※※※第二天,中书令大人离去不久,便有周皇后旨意送到丁府之中,道是皇后娘娘宣丁夫人入宫一叙,要她帮忙负责重阳节命妇入宫聚会一事。
宿醉方醒的尚书丁管大喜,虽然夫人与己不睦,多年来未曾同房,又碍于她是大族之女,不好休妻,但终究是自己的夫人,若能帮着自己官运亨通,她自然也会努力去做。当即恭送夫人入宫,送她上马车时恭恭敬敬,比之平日要尊敬了许多。
丁夫人微笑上车,得意地看了丁管一眼,坐在车上,听着车轮轰响,心中充满了兴奋与喜悦之情。
到了宫中,却不见周皇后宣她入见,只是由一些宫女太监送她到了一处精美的宫室之中,让她在那里等待。
她坐在椅子上,缓缓品茶,忽然听到一阵爽朗大笑,从外面传来。
一个俊朗少的年,缓步行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微笑道:“夫人,今后便住在我这里,不知可好?”
丁夫人含羞微笑,又蹙眉道:“可是尚书那里,又如何说才好?”
李小民微笑道:“这个不难。只要周皇后再发一份旨意,道是事务繁多,要你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难道尚书大人还能抗旨不成?这些天里,你就陪我一起住吧!”
丁夫人羞喜微笑,嘤咛一声,扑在这俊俏少的年怀中,伸手到他裤中,轻轻抚摸套弄,心中充满了兴奋与向往。
李小民一边摸着她的丰乳,一边在用传心术向下方探索,忽然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叫道:“不是,这个女子的体质还差一点,要她来传载,没有什么用!”
李小民脸色一变,心中失望。他本以为丁夫人的性子,或许便是火质之女,谁知竟然不是,竟是白召她进宫了。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把她送出宫去倒也不必。不若就让她长住宫中,陪伴自己好了。
他的手伸进美妇华贵衣衫之内,轻捏鸡头嫩肉,仰头寻思,自己一个太监,能把朝廷尚书的夫人拐到宫中陪自己睡觉,也算是了不起了,想到这里,不由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暗自慨叹道:“贪官污吏,残害百姓,达数千年之久,却很少受到什么治裁,这也是贪官可以横行无忌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却是老百姓们胆子太小,不敢对贪官进行攻击,所以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而且还要得寸进尺。唉,只可惜天下间,象我这样以正义之心,怒反贪官污吏的人,还是太少了啊!”
仰头向天,李小民暗自祈祷:“但愿天下百姓,尽都有胆有识,如我这样一般,怒反贪官。如此一来,天下的官员,可还有敢做贪官污吏的吗?”
第十一集 第二章 替天行道
“好哥哥,听说重阳节,周皇后要宣各大臣家中命妇入宫,是吗?”
李小民正仰躺在床上,闭目享受着少的女的殷勤服侍,忽然听到少的女娇柔的语声,李小民一怔,睁开眼睛,看着那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俏丽少的女,答道:“不错。”
少的女的眼睛一亮,露出了渴望的神情,雪白修长的玉腿夹紧了李小民的腰部,纤纤玉手按在李小民胸膛上,纤腰上下弹动,轻轻颤动着娇躯,用玉体内壁的磨擦带给李小民强烈的快感,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李小民,用温柔的语气,幽幽地道:“好哥哥,你让我去,看一看皇宫,好不好?”
李小民微微一笑,这样的要求,她从前也提到过,可是李小民一概不允,只怕她会到皇宫里面乱来,若是想要刺杀周皇后那可麻烦了,虽然不可能成功,不过闹出来也怪让自己丢脸的。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李小民对她已经有了一些信心,知道她不会做这么奇怪的没有好处的事。这女孩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现在已经不像是在山寨里面时那样是一个女革命志士,而是一个喜欢玩乐喜欢享受的小女hai,每天都要上街去逛,玩得高高兴兴地回来,反正她身边有无数无形的宫女在监视她的行动,倒也不怕她私自跑掉。而宋惜惜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还每天都有大笔的零花钱可以用,让她逃走,她也舍不得走。
不过让她进宫这件事,还是大了点,李小民摇摇头,还是不肯答应。
宋惜惜一急,俏丽的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修长美腿夹紧李小民,努力收缩着,让自己和他的联系更为紧密一些,娇喘息息地道::“好哥哥,你就答应我吧!人家真的好想穿上那些太太小姐的漂亮衣服,到宫廷里面去看一看,那样该有多荣耀啊!”
李小民微微一笑,这女孩已经开始知道这样做很光荣了,是个不错的开始。不过,他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女孩的要求。
宋惜惜努力地和他交合着,伏下身子,雪白坚挺的酥胸在他胸膛上轻轻磨擦,柔嫩的少的女乳头弄得李小民心里痒痒的。
她的樱唇凑在李小民的耳边,轻轻亲吻他的耳廓,带着少的女独有的幽香,娇喘息息地道:“好哥哥,就答应人家一次,好不好嘛?”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粉臀,抱住纤腰,腰部向上一挺,笑道:“要进宫也可以,不过光叫哥哥不行,得叫好爸爸才行!”
宋惜惜一怔,抬起头看着他年轻的面庞,俏脸微红,昵声道:“不要嘛!人家现在和你这个样子,怎么好叫你爸爸嘛!”
现在的李小民,深深地侵入了她的玉体,还在剧烈地磨擦着,弄得少的女情思如火,轻吻着他的耳朵脸庞,香舌舔动,弄得他满脸都是香津甜唾,还将舌尖伸到耳朵里面,轻舔着里面的内壁。
李小民轻轻挺动腰部,在少的女玉体内努力向前探索着,笑咪咪地道:“那可不好,还是叫爸爸,那样才显得亲密啊!何况你的好妈妈,不是已经跟了我吗?叫爸爸没什么错啊!”
说着,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旁边一个美女的身子,心中大乐。
那美女轻轻娇喘着,躺在他们的身边,闭目调息。在她身上,不着丝缕,雪白性感的娇躯,微微带着一丝嫣红之色,周身布满了欢好的痕迹,却是刚和李小民疯狂大战了许久,刚下去娇喘休息的美艳女将洪三娘。
被李小民干了这么久,她最后一丝力气似乎也被抽了出去,休息了半晌,换女儿顶着她的位置,她才慢慢有了点力气,却又被李小民的手抚上身来,不由娇躯一热,轻轻扭动着身子,修长玉腿微微夹紧,不由自主地磨擦着,身上的躁热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弄得她的芳心,又再度摇荡起来。
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压在那个少的年的身上,紧紧纠缠在一起,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出,那少的年的东西,正深深地埋在自己女儿的体内,被女儿夹得紧紧的,就象自己刚才与那少的年做时的那样。
这少的年,俊俏美貌,年龄比自己女儿还小上一点,却与自己有了这等暧昧关系,想到这里,洪三娘美艳的面庞,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羞惭兴奋,一齐纠缠在心中。
正在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女儿与他交欢,忽然听到宋惜惜凑到李小民耳边,娇声道:“好爸爸,亲爸爸,人家已经这么叫你了,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嘛?”
洪三娘娇躯一震,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娇躯微微颤抖,看着自己的女儿,幽幽地叹息一声,将脸埋在锦被之中,不愿抬起来。
李小民的手,兴奋地在这一对美艳母女身上游走,一手握住宋惜惜小巧坚挺的乳鸽,一手伸过去,抚摸着洪三娘的娇躯,握着她丰满柔软却又带着弹性的线条优美的美乳,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柔软丰乳在自己手中变形,两边美妙的手感,以及整个身体与少的女青春肉体磨擦纠缠着,都让李小民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宋惜惜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含羞地喃喃叫着爸爸,与这位继父大人紧紧纠缠,娇躯还在他身上不停扭动,象一条美女蛇般,努力挑逗着他的欲望,希望能以色诱来让父亲大人满足自己的要求。
李小民被她磨得心头火热,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起大落地挞伐起来,直干得宋惜惜娇声呻吟,两条玉腿在李小民身子两侧不住地颤抖,随着他的动作,夹紧他的腰,颤声娇吟道:“好爸爸,亲爸爸,你干得女儿好舒服!”
李小民听得更是血脉贲张,抱紧少的女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力,大干特干,直到虎躯狂震,闷哼一声,腰部前顶,直伸到入少的女体内最深处,才将自己的精华,尽都释放在这位娇俏可爱的继女体内。
他崩倒喘息,将宋惜惜再度翻上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臀玉背,感觉着自己仍停留在她体内,心中舒爽不已。
宋惜惜轻轻地呻吟着,迷离地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口中伸出鲜嫩香舌,在他胸膛轻舔,就象一只小猫一般乖巧;雪白纤细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揉搓,感觉着他在自己体内又渐渐恢复了雄风,不由快乐地笑了起来,在他颊边重重亲了一口,笑道:“好爸爸,你要是带女儿进宫去玩,穿上命妇的华丽衣裳,装成你的夫人,受那些高高在上的太太小姐们奉承,那滋味一定很好玩!答应女儿吧,好不好?”
李小民微笑起来,挺动腰部,在她玉体内缓缓活动着,懒洋洋地道:“要我带你去,得问你妈妈。要是妈妈愿意让爸爸高兴,爸爸就带你进宫!”
宋惜惜脸露喜色,慌忙向旁边扭头,看着还在那里娇喘休息的洪三娘,微笑道:“母亲大人,父亲已经答应了!你来帮帮我,让他高兴好不好?”
洪三娘睁开眼睛,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天真任性的小女儿,平日里自己太过宠爱她,什么事都依着她;现在她被李小民抓住,淫虐了多日,却被他征服,虽然也会任性玩乐,却已经很听他的话,他不让做的,她也只能柔声求恳,却不能象从前一样,发着小性子一定要;这也可以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不过,何止女儿,连自己不也是被他征服了吗?这洁净的身子,从头到脚,到处都留下他肆虐的痕迹,想到此处,不由让洪三娘羞赧不堪,将脸埋在床单中,不去理她。
宋惜惜叫了几声,着急起来,从李小民身上爬下去,在他身边抱住洪三娘,娇声求恳,只要母亲和父亲交欢一次,好让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
洪三娘被缠得不过,又是极宠这个小女儿,只得幽幽地叹息一声,缓缓向李小民爬过来。
李小民笑咪咪地伸手抱紧这位性感成熟的美女,让她的头伏在自己颈间,感觉着她酥胸前丰满暴乳挤压着自己胸膛,心中大乐,下体一挺,将滑腻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之上。
洪三娘羞脸发赤,却也只能任由他轻薄,温暖玉手缓缓伸出,在他高挺的下体处抚摸套弄,弄得手上到处滑腻腻的。
李小民捏住她丰满玉峰,用力揉捏,还抱住她的玉背,让她玉峰在自己胸前小腹挤压磨擦着,按住她的娇躯,让她一点点地向下面沉去。
洪三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羞赧,还是一点点向下面过去,美乳擦过他的赤裸胴体,一直到他的大腿根部,用暴乳夹住他,小心地磨擦起来。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抚慰,感觉着自己已经顶到了美人的下巴,而两边是美人的丰满玉峰,用玉手扶住,紧紧挤压着它,带给李小民不一样的感觉。
他伸手抱过一边呆看着的少的女,将她青春胴体抱在怀里,笑道:“过来,让爸爸亲亲!”
宋惜惜兴奋地答应,笑着爬到他身上,低下头,少的女香唇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
今天,她还没有喝过每次必喝的高级营养品,因此口中没有异味,只是香气袭人,与李小民深吻着,拼命地亲咂着他的舌头,吮吸他口中唾液。
李小民一面和少的女拥吻,下体向上一顶,正巧顶在洪三娘娇艳红唇之上,尖端进入樱唇,和贝齿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洪三娘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得幽幽叹息着,抬头看看女儿赤着身子和他深吻,低下头,无奈地含进了口中。
滑腻腻的液体,在她樱唇香舌地缠绵吮吸之下,一点点地进入了檀口,流入她的玉体之内,让她从上到下,都吸收着李小民的营养,受着他的滋补。
她的美首上下活动着,温暖湿润的口腔流着口水,滋润着李小民的身体。从樱唇到咽喉,到处都在经受着李小民的宠爱,品尝着他特有的味道。
李小民兴奋地吻着女儿,下体又在母亲口中膨胀着,与她的香舌纠缠亲密接触。他的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少的女挺立的玉峰,再伸长手臂,探到下面去抚摸性感美女的暴乳,狠狠一顶,直深入到洪三娘的喉咙里面。
被他调教了这么久,洪三娘早就技巧娴熟,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直含到最深入,香舌激烈地挑动着根部,直到将李小民所有的精华,尽皆从上面吸净,李小民还是那样斗志昂扬,丝毫没有在她的强攻之下,丢盔卸甲的预兆。
和宋惜惜长吻了一阵,李小民微笑着坐了起来,抚摸着洪三娘的青丝云鬓,慈爱地道:“真好,你服侍得真舒服,现在,我该让你舒服舒服了!”
洪三娘抬起头,娇喘迷乱地看着这俊美少的年,刚才的动作,让她的芳心也激烈摇荡,玉体火热,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他的宠幸,可是女儿在侧,还是让她害羞不已,想着这么多次一起的交欢,让自己的尊严几乎荡然无存,不由鼻中一酸,几乎流下泪来。
李小民抱起这美艳性感的丽人,在自己怀中轻蹭,感觉到她小腹上有些粘乎乎的,不由一怔,随即想起那是刚才自己蹭在上面的,微微一笑,对宋惜惜沉声道:“女儿啊,你母亲身上有些东西,你帮我们舔干净!”
他先伸出手去,将指头放在宋惜惜口中,让她替自己舔干净手掌,随即将洪三娘身上滑腻处指给她看,要她尽一个女儿的孝道,去替母亲清理干净。
宋惜惜一心想要他高兴,当即将母亲按倒在锦被上面,趴下身,鲜红小舌在母亲洁白玉体上舔舐起来,将每一处滑腻处都舔上数遍,包括那刚才夹紧磨擦李小民身体的美乳,也轻舔吮吸,弄得洪三娘娇喘不已,抱住女儿,神魂飘荡,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喂她奶的幸福时光。
宋惜惜吻吮着母亲的美乳,直到干干净净,还嫌不够,再度趴下身子,伏在洪三娘两条美腿中间,努力吸吮着自己出生的地方。
洪三娘刚才与李小民缠绵交欢,那里自然会有李小民留下的东西,现在被女儿吻到隐秘处,一阵惊慌,正要推开女儿的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微笑道:“娘子,我们的女儿想要尽些孝道,你就让她尽好了!这样的天伦之乐,可不是每天都能享受得到的啊!”
说着,他爬上洪三娘的身子,对准她美艳的脸庞,缓缓顶开贝齿香舌进入她柔润口腔,满怀慈爱地温柔动作起来。
洪三娘上下口皆被占据,便似刚才李小民的情形,娇躯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李小民的屁股,却是怎么也推不动,后来被宋惜惜吸得魂飞天外,竟然忘了推开李小民,变成抱住了他的屁股,香舌用力缠绕,樱唇狂吸,一双温软玉手,也在李小民下体处到处抚摸套弄,最后抱紧他的屁股,用力吞入,直达咽喉的最深处。
李小民舒爽得大声呻吟,闭上眼睛享受着,心中暗道:“果然是熟能生巧,现在她的技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连我这么大的,她都吞得进去!”
宋惜惜吸了好久,香舌挑动,还伸到里面去吸舔,弄得洪三娘娇躯阵阵颤抖,被女儿探寻故乡的行为弄得几乎魂灵升天。
终于,宋惜惜抬起头来,天真地微笑道:“好了!都吸干净了!”
李小民从洪三娘口中抽出,慈爱地微笑道:“好女儿,来,帮为父把你母亲摆好姿势,为父要和你母亲行敦伦之礼了!”
宋惜惜快乐地答应一声,将洪三娘雪白性感的娇躯扶起来,在李小民的指导之下,让她摆成趴跪的姿势,伏在床上,自己也膝行爬过去,低头亲吻着父亲大人的仙器,握紧它,就象牵着一匹马一样,牵到母亲大人的身后,小心地握紧探索着,一手从洪三娘玉腿和小腹下面穿过,摸着她自己的出生之地,另一只手牵住父亲的下体,努力让它们两相凑合,渐渐地合而为一。
充满青春活力的少的女,转到李小民身后,用力一推,另一只手又在洪三娘玉腿前用力一拉,帮助自己的父亲母亲成就了合体大业,欣喜地微笑道:“好了!请父亲大人,好好地宠爱母亲吧!”
李小民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头,称赞道:“真是好孩子!回头再好好奖赏你!”
宋惜惜微笑着欣赏他在后面干着自己母亲,抱紧他的身子,娇声道:“女儿也不要什么,只要父亲能答应我,让女儿风光一回,也就够了!”
李小民抱住洪三娘香臀,从后面侵入进攻着她的玉体,而宋惜惜在后面殷勤地推着他的屁股,还在下面轻轻抚摸,少的女玉手弄得他兴奋至极,动作渐趋猛烈,干得洪三娘娇声呻吟,玉脸埋在锦被之中,几乎真的晕了过去。
干了许久,李小民忽然离开,躺在床上,微笑道:“惜儿,帮你母亲上来,服侍父亲!”
洪三娘已经是被他干得气若游丝,虽然他离去时还有几分不舍,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赶,扑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再也不能动弹。
宋惜惜孝顺地扶起母亲娇弱的身体,用力帮助她趴上李小民的身体,小手在下面忙乱,努力让李小民和她结合在一起。
李小民却出言阻止了她,柔声道:“女儿别急,让你母亲自己来吧!”
洪三娘喘息一阵,抬起美目,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再看看旁边女儿渴求的眼神,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撑起娇躯,直立跪在李小民下身上方,玉手缓缓摸索,好对准方向。
她娇弱无力之下,玉手几乎都握不紧,宋惜惜看得心急,便伸出手,与母亲齐心合力,三只手握住一只鸡,帮着她找准方向。
在女儿满怀孝心的真诚帮助之下,洪三娘终于缓缓对准,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感觉着少的年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洪三娘幽幽叹息一声,看着自己身下淫辱了自己多日,后来又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少的年,泪光盈盈,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已经和他紧密结合,几乎被他彻底征服,再也难以离开他了。
她在上面,茫然活动着,娇躯缓缓拉上落下,在李小民的要求下,渐趋激烈,与李小民进行着亲密结合和剧烈磨擦,许久之后,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活动,嘶叫一声,娇躯颤抖地扑倒在李小民的怀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抱住宋惜惜充满青春活力的少的女娇躯,吸吮着她小巧的玉峰,一只手还在她下体抚摸伸入,忽然感觉着一个温暖滑嫩的身体倒在自己胸前,微微一惊,转过头,抚摸着洪三娘的青丝,轻吻玉颊,叹息道:“三娘,你怎么会这么累!唉,不好好休息是不行啊,惜儿,快去帮你母亲!”
在他的教导下,早已明白了孝道真谛的少的女慌忙答应一声,爬过去扶住母亲的娇躯,而李小民也伸手握住丰乳,撑着她坐起来,让她在宋惜惜玉臂紧抱之下,无力地上下活动着。
就这样,这位有名悍勇的女将,就在女儿的抱持之下,被她帮助着和自己的小情人交欢,直到李小民将浓浓的精华,再度射满她美丽的身体里面。
站在床边的一个小女hai,手中捧着毛巾,眼睁睁地看着两位主母服侍主人云雨,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兴奋的表情,低着头不敢多看,却又时而抬头偷看一眼,看得小心肝砰砰乱跳。
她现在才十一二岁,可是已经受过主人的宠幸,初次宠幸时,被主人弄得疼痛至极,不停地哭泣;可是在姐姐们的安慰舔吻之下,终于让她疼痛渐息,撑过了身为女人必须要过的一个大关。
她本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名唤香菱,原来叫什么也都忘了,只记得被人贩子和许多小女hai关在一起,努力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术,不到十一岁,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卖了出去,以供那些喜欢稚嫩少的女的达官贵人玩弄。
说起来这也是南唐的风气之一,有些贵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hai,愿出高价收购,有些女孩八九岁便已被训练调教得很好,卖到他们府中,供其取乐。相比较起来,唐皇李渔到了十岁以上的女孩才允许进宫,已经是相差不少了。
她的运气不错,正巧李小民派人来搜罗少的女进府做丫环,虽然她年纪小,但是美貌出众,被派来采购女孩的人一眼看中,买了下来,送到了李小民的私府里面。
李小民一看这女孩这么小便被人卖来做性奴,不由大感义愤,当即带人去灭了那个人贩子的巢穴,看看里面的女孩个个漂亮,不由大流口水,反正她们已经找不到家了,就勉为其难,收到自己的府里面,各个府第都放了一些,留着自己慢慢享用。
至于人贩子,象这样的人渣,李小民一向是深恶痛绝,立即叫人把他关进站笼,不给饭吃,活活站死他,自己还叫人搬把椅子,让自己能坐在旁边看,一边欣赏人贩子垂死时恶有恶报的场面,一面抱着自己怀中一个被解救出来的you小美貌女孩上下其手,伸进衣服里面捏着她柔滑的小馒头,不满地道:“哼,这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真是人!渣!”
香菱虽然年you,可是自有一股天生媚意,在姐姐们的教导下,也开始学习勾引主人,终于引得主人狼性大发,在大床上把她和姐姐们一起宠幸了,做完以后大爽,叹息这女孩真是一个少见的尤物,命人赏了她不少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些钱,做为她开苞的彩头。
这些钱看在李小民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女孩们的眼里,就是一笔大钱,都不由赞叹,自觉跟了这么一个慷慨的主人,攒起私房钱来就容易多了,因此所有女孩都千方百计地想要服侍主人,以计其欢心。
今天,该轮到香菱当值,恰好主人就回府来了,让其他女孩,都羡慕嫉妒,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红红的,仿若那一直潜伏在城外的兔妖一般。
现在,小小的香菱偷看着床上的情景,小小玉体一阵阵地发热,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忽然,床上传来一声呼唤:“香菱,快给你主母擦擦汗,你看,她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拿着毛巾,爬上床去,给洪三娘擦去满脸满身的香汗,小心翼翼,一点不敢怠慢。
擦了几下,她赶忙下床,免得耽误了主人的大计。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洪三娘的美乳,还向她下身伸出一只手去,到处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握紧她香臀和大腿的结合处柔嫩的肉体,李小民微笑道:“三娘啊,你不要光做,也试着叫两声嘛!管我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们进宫去玩啊!”
洪三娘倒没想自己进宫去,只是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不得不颤声道:“好夫君,好相公,你弄得妾身好舒服啊!”
李小民大喜,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微笑道:“这样叫,辈份不对吧!你看,惜儿已经管我叫爸爸了,你现在是和她共侍一夫的好姊妹,也该叫声爸爸,对不对啊?”
洪三娘一惊,睁开美目,看着这小小少的年,惊讶于他竟然想要自己这可以当他妈妈的人叫他爸爸,却被李小民按住她雪白娇躯,大起大落,狂风暴雨袭来,直弄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颤声娇吟,哪还想得起来什么年龄辈份?
宋惜惜看得心急,慌忙爬过来,玉手款款抚摸着李小民的身体,嘴唇凑到洪三娘耳边,央求道:“母亲,你就叫一声父亲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洪三娘听得一阵心软,又被李小民干得几乎升了天,在他的狂暴动作之下,不由自主地胡乱叫了起来:“好爸爸,亲爸爸,父亲,老爹,你轻一些,女儿快被你弄死了……”
错乱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洪三娘娇躯剧颤着,美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瞪大美目,啊啊地尖叫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李小民干得象心象意,痛快不已,看她神情激动,娇躯无力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样子像是快要不行了,也就放过了这位美貌女儿,翻过身来,再次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由宋惜惜扶着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们母女的殷勤服侍。
转过头,看着那小小女hai,已经看得呆了,张大樱唇,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不由好笑,便唤道:“香菱,上来,再给你主母擦擦汗!”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上床,小心地说明宋惜惜和洪三娘擦去汗水。
她跪在床上,因为行动而让身上的漂亮衣服在李小民脸前轻轻晃动,少的女幽香透入鼻中,李小民不由心中一动,抬眼从她衣服下面向上偷看,觉得看不清楚,索性伸进手去,拉开衣衫,摸上了酥胸上小小的突起。
香菱嘤咛一声,低下头,娇羞地看着主人的微笑容颜,只觉芳心怦动,喜悦不已,知道今天恐怕又有机会,服侍主人了!
她缓缓地伏下身子,小小樱唇,含住了主人的乳头,香滑小舌挑动着它,一边暗自好笑:“主人真有趣,这里比我的还小!府里这么多姐姐,没有一个会有这么小的乳头了!”
李小民被她吮得心火上升,再看看洪三娘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宋惜惜还在尽职地抱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不由恻然,好心地让洪三娘下去休息一会,随手把香菱放在自己身上,十分厚道地微笑道:“香菱啊,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得到了主人大度的允许,香菱欣喜地微笑着,坐在他的身上,微微蹙起娥眉,一点点地和他合为一体,被他弄得很有些疼痛,不由趴在主人胸膛上,轻轻地哭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便忍着痛坐起来,扶住李小民的胸膛,象洪三娘刚才那样,做起了起伏运动。
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美丽可爱的小女hai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不由暗道:“有钱有势真是好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怪不得那些家伙都想考举人做官,等做了官,就可以去买来这样的漂亮女孩,陪自己做个没完了吧?嗯,这也对,按照那个叫佛洛德的老家伙所说的,人的性欲是促使他们向上攀登努力奋斗的一个动力,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啊。”
扭过头,看看一边拥抱喘息的一对美貌母女,越看越爱,不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们母女二人酥胸前的美乳,叫她们一边一个,躺在自己身边,好让自己摸个痛快。
就这样躺着享受了一阵,看看洪三娘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李小民就慈爱地摸着她的脸,微笑道:“三娘啊,你舒不舒服啊?要是舒服,就告诉我吧!”
洪三娘无力地抬起头,迷离地看着他,轻声道:“是,好舒服,谢主人恩宠!”
李小民一阵微笑,抚摸着她的青丝美乳,温声道:“女儿啊,不是这般说的!辈份最重要,可不能打乱啊!”
洪三娘娇靥羞红,可是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他的侵犯,只能趴在他的怀里,一边让他轻薄,一边昵声道:“父亲大人,女儿被你弄得好舒服……”
李小民听得满心感动,想想自己从把她掳来,一直到教导成现在这个样子,当中费了多少辛苦,其中的酸甜苦辣,让他一想起来,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的手,抚过洪三娘的面颊,再摸摸旁边宋惜惜的下体,慈爱地道:“唉,为父也老了!现在已经动不了,你们帮帮为父,把身上舔干净吧!”
洪三娘撑起身子,漂亮的大眼睛凝视着这俊美少的年,幽幽地叹息一声,和女儿一起,在他的身上亲吻起来。
她们两个人的香滑软舌,在李小民身上亲来吻去,一直亲到他与香菱的结合处,再顺着大腿一直向下亲吻舔吮,用香舌将李小民身体的表面,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按照李小民的教导,她们伏在床尾,口中含住吮舔着他的赤足,雪白赤裸的娇躯轻轻摇动,在烛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紧紧吮住李小民的两个大脚趾,香舌轻舔,吸吮着他仙足的味道。
这个时候,李小民的下体紧紧地深入在香菱美丽you小的体内,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小巧美乳,感觉着她下体的吸吮力道,不由魂飞天外,感觉着已经快要真的成仙了。
※※※清晨,李小民只穿着内衣坐在后堂,志得意满,抱紧怀中少的女,微笑不止。仙力流动,虽然穿得少,倒也不怕冷。
宋惜惜靠在他的怀里,也欣喜地笑着,殷勤地送上香吻。
昨夜,她虽然是和母亲服侍了李小民整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穿上命妇的衣饰,以中书令夫人的身份,到宫中玩耍,看看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耍耍威风,让那些整天高高在上的官家太太们来巴结自己,心里自然觉得有趣。
香菱端着果盘,缓缓走过来,服侍主人和主母用饭。小小心田中,也充满喜悦,主人果然是大方,昨天夜里临幸了自己半夜,就看自己年you无力,放自己回去睡觉,还赏赐了一个小小的元宝,这让她兴奋不已。
元宝虽小,却是一个金元宝,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就算以后有什么意外,只要抓紧这个金元宝,再加上以前主人赏赐的积蓄,足可供她在这到处都是灾民的乱世之中,活上好久。
洪三娘拿着毛巾脸盆,从外面走进来,满脸都是娇慵的迷人风情。昨夜与李小民交欢整晚,虽然疲惫,可是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让她心中,禁不住暗暗喜悦,被他jian辱了这么久的仇恨,似乎也变得有些淡了。
她走到李小民面前,柔声道:“主人,请梳洗!”
李小民微笑着在她手中,就着手擦了把脸,便示意她下去。
抱着宋惜惜娇软的少的女胴体,李小民心意再起,随手扯脱她的衣裙,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挺动腰部,伸入了少的女的玉体之中。
宋惜惜轻轻地娇吟着,回手勾住李小民的脖颈,轻声颤道:“父亲大人,你……好大!”
李小民微笑着,自豪地动着腰部,满足着她。而一边的香菱,已经看得小脸再度羞红。
当洪三娘走回到房间来时,看到这般情景,不由一呆。
自己女儿坐在李小民怀中承欢,已经不是第一次,便是白昼在院中交欢,也早是常事,只是洪三娘看到,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李小民伸手一招,唤她过来,抚摸着她的酥胸,笑咪咪地道:“三娘啊,你这里好大,是我摸的吧?”
洪三娘娇躯酥软,被他按着跪在地上,吻着他赤裸的大腿,以及他和自己女儿交合的部位,在他的教导之下,颤声道:“父亲大人,不要这样……”
李小民正在兴奋至极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跪地叩拜道:“启禀主人,外面有人求见!”
李小民一怔,不快地道:“不见不见!我这么忙,哪有时间见什么人!!”
心里却有些奇怪:“这里是我的私宅,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是走错了门吧?”
那侍女叩头道:“来的那人报出了您的名讳,跪在门前,一定要见您!说是要没有您的帮忙,她们母女一定没有活路了!”
李小民听得母女二字,立即来了精神,先把身前的母女按在桌上狠干一通,气喘吁吁地道:“来的是什么人?多大年纪?”
侍女抿嘴笑道:“是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岁的模样,生得很是标致。她的母亲好像没有来,据她说,是她母亲被人抢走了,在家中淫虐不休,还要来抓她回家淫辱,因为偶然知道了中书令大人在此,所以跑来求见。”
李小民听得义愤填膺,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抢了人家母亲去干还不够,还要把人家的女儿一起抢走,让母女共侍一夫,天下焉有是理!”
他放下未完的事业,推开身下娇喘承欢的洪三娘,温声道:“你们先歇一会,我去伸张一下正义就来!”
他在香菱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带着满身的凛然正气,昂然走出后堂,向前门走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人家母亲女儿,统统都不放过!
在大门口,一个妙龄少的女正在举头张望,脸上满是希冀之色。
李小民迈着四方步,昂然走到前面,挺着胸膛,正气凛然地道:“这位姑娘,来我门前,不知有何贵干?”
那少的女看到他,眼前一亮,转头看看四周,脸上微微露出难色,低头轻声道:“大人,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李小民仔细打量这少的女,但见这少的女身材高挑,娇躯窈窕,只是胸前一对咪咪生得不甚大,看来是发育得不算太好;不过看在李小民眼中,倒是有一股少的女青涩味道,配上她标致的面容,柔媚的眼神,都让李小民食指大动,正义凛然地道:“姑娘,有话尽管说!若有难言之隐,我们到后堂去说话!你想坐着说躺着说,都没有问题!”
少的女脸上露出喜色,轻咬樱唇,跟着李小民,走到后堂。
李小民坐在太师椅上,斥退下人,伸手握住少的女玉腕,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听说你母亲被人抢走了?”
少的女低头抬手擦着眼泪,啜泣道:“那个人好坏,抢走了我母亲,逼着做他的姬妾,还在人家身上乱摸,要不是人家逃得快,差点就被他抓去,和母亲一同受辱了!”
李小民大怒道:“岂有此理!这样的人,竟然把人家母亲女儿一齐抢去,同床狠干,这简直是……哼,要是让我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狠狠一顿把他个半死,再关起来,然后把你们母女都解救出来,好好地……那个照顾你们,让你们每天快快乐乐,再无半点遗憾!”
他握住少的女玉腕,把少的女拉到怀里抚摸,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那个人摸你哪里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被打伤!”
那女孩比他还高得多,不过李小民不在乎这点差距,快手快脚地把那女孩的衣服撕开,看着她的酥胸,轻轻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叹道:“你看看,都被打得平了,一点都没有……唔?”
他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得不得了。
看过这么多少的女的酥胸,有平的,有小的,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平坦,简直象男人一样的胸部,这让他暗自嘀咕:“什么嘛!在上面放个飞机就可以飞了,平到这种程度,倒也真是极品!”
摸了几下,他忽然感觉到不对,抬头看着少的女含羞的眼神,讶道:“怎么,你好像是……”
那少的女羞答答地点头,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地道:“人家从小,母亲就是把人家当女孩养大的!”
李小民蹬蹬蹬倒退几步,惊得面无人色,看着这男扮女妆的俊美少的年,胸膛不住地起伏,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名美到极处的美少的年,抬起头来,用柔媚的眼神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那个坏人,要把人家抢去,要人家和母亲同床服侍他呢!可是人家实在是不喜欢他,就算他说,要人家一边干着母亲一边被他干,人家也绝不愿意做这种事!若是妾身选的话,宁可跟着大人您,您要妾身做什么,妾就做什么!就算是与亲生母亲一同服侍您,人家也心甘情愿!因为,您是人家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啊!”
李小民惊惧地看着这名自称“妾身”的美少的年,心中恍然想起,在金陵城中,似乎有一种人家,是专门养着美少的年,让他们扮为女妆,接客讨贵人欢心,有时还和自己的妻子一同接客,三人同床乱搞的那一种,记得蒲松龄的书里就描写过这种情节。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在这个时代,好像又是很常见的事。比方说,在清朝时,满北京城不都是开着相公窑子的,让美少的年接客,王公大臣,贝勒贝子都去逛窑子宠幸这些男人,俗称兔相公的,就是此类了。
这个少的年,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强者,不肯给钱还要抢人,所以来向自己求助的呢?
那标致柔媚的美少的年,缓缓向李小民靠过来,白玉般的清丽面庞上,带着羞涩的表情,盈盈跪下,娇声道:“大人放心,妾身被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惯会服侍男人,大人想要做什么,妾身都会服侍得大人舒舒服服!”
看着他诱人的红唇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素手纤纤,也来解自己的腰带,李小民脸色惨白,像是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红唇即将碰触到他的裤子的时候,李小民忽然怒吼一声,猛地飞起一脚,狂暴踹出,砰地一声巨响,那身穿红妆的美少的年顿时就被踹出了十余丈,狂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将门框撞得粉碎!
李小民昂然立于屋中,满脸狂怒神色,指天大怒道:“敢用美色来勾引我?呸,难道我象那种喜欢美色的人吗?我平生最恨人妖来欺骗我的感情,今天,老子要替天行道!”
想起当年在电脑网路上,曾经被许多人妖欺骗了他少男真挚的感情,在网游中辛苦打到的珍贵极品装备都被骗去了不少,最后却发现跟自己在网路游戏中结了婚的竟然是个男的,李小民就不由怒火中烧,挽着袖子大步走过去,就要狠抽这人妖一顿,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刚走近那倒在地上的兔儿爷身前,李小民忽然脚步一缓,一股阴寒之气,涌上心头,也不多想,霎时拔出晶莹刃,抽身飞退,晶莹刃用力向前挥去,只听当的一声大响,恰好击在一个奇形兵刃之上,击开了那少的年必杀的一招!
在那一刹那,美少的年从地上狂暴蹿起,手中利刃飞刺而出,直取李小民的胸膛,却被他临敌知机,一剑挡开,这才免了开膛破肚的命运。
美貌少的年,冷冷地站在李小民前方,紧咬樱唇,眼中泪光盈盈,颤声道:“你好狠!我本来想好好服侍你,让你在死前快快活活,在你最快乐的时候再下手取你的性命,谁知道你不知好歹,竟然动手打人家,让人家想和你快乐一番,也没有心情了!哼,既然这样,人家也就不再留情,直接杀了你好了!”
李小民拔剑冷冷相对,怒道:“用屁股来诱惑老子,想让老子在最激动的时候,失去防备,中你的招,这还叫对我好啊?幸好老子是大英雄,丝毫不被你的美色所诱,你这一招,对老子没用!”
美少的年脸色一变,也不多言,纵身跃来,手中利刃晃动,直刺李小民的胸膛!
他手中兵刃,看上去甚是奇特,左右两手各持一柄,都是卷成半个筒的样子,尖端却是锋利至极,若刺到身上,当即就会出一个血洞。
李小民挥剑抵挡,手中剑光狂卷,霎时一层剑网,笼罩住面前少的年。
少的年挥刃抵挡,动作快速至极,丁丁当当之声,如狂风暴雨般响起,震得屋中摆设,尽皆颤动不已。
双方在这狭窄屋中,剧斗数十招,李小民终究还是技高的一筹,剑光渐渐压制住了少的年的招数,一剑剑向他身上刺去。
他恨这少的年用美色来欺骗自己,却又偏偏不是女人,令自己大失所望,下手更是狠辣,毫不怜香惜玉,招招指向要害,竟是要一剑取他性命,再逼问详情。
那少的年见势不妙,抽身便逃,背脊重重撞在窗上,砰地撞开窗户,飞身跃出,一边抵挡着李小民源源不断的追杀杀招,一边疯狂逃窜。
李小民哪肯放过,一直跟过去,乱剑劈刺,定要斩这人妖于剑下!
一出屋外,少的年却是大为振奋,尖声大笑,纵身跃起,闪电般地跃起数丈,居高临下,狠狠一刃,从头向下朝李小民刺来!
李小民仰头看着少的年阴狠的目光,心头微惊。跳得这般高,他也不易做到,看起来简直象飞一样了。
他不及多想,纵身闪开,同时挥剑刺去,朝着他落地方向,直刺他的身子。
少的年落下时,挥刃抵挡,紧接着又蹿了起来,纵身飞高,落下时狠刺,这样迅捷无伦地乱跳乱刺,攻得李小民手忙脚乱,几乎应付不了他空对地的奇怪作战方式。
对攻一阵,李小民心中焦躁,暗自念动真言,一个束缚术扔了过去,顿时便见少的年行动迟缓下来,瞪着他,怒吼不已。
李小民斗了半晌,也有些累了,懒得再跟这人妖较劲,免得看了他就恶心。
记得从前,他在网上看过一个真实的故事,说是有人在网上聊天时,认识了一个美眉,网恋了半年,然后见面,结果却发现那人竟然是个男的,好像还是个同性恋者,还拉着他苦苦诉说痴情,道是愿做他的女朋友,吓得那人一边走一边推拒,却被那男的纠缠不放,跟在身边,痴缠不已。
那人痛苦地在街上乱走着,看到一间公共厕所,如见救星,当场跑进去狂呕,那个眉清目秀的男的也跟进去乱摸,弄得那人痛苦至极,撒腿逃跑,后来把这段经历写在网上,告诫大家,千千万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当初李小民看到时,嗤之以鼻,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后来自己也被网路人妖骗取了真挚的感情,才开始相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现在面对这个美貌少的年,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个可怜人的心情,心里堵堵的,恨不得大呕一阵才痛快。
怀着这样的心情,自然没什么心情作战,于是李小民心中呼唤鬼卫,让他们替自己把这兔相公给收拾了!
一得呼唤,顿时呼呼啦啦,跑来了一大群鬼,都横眉立目,使刀使枪,围住那个少的年一阵狠杀。
那少的年也非常人,竟然能看到鬼魂,当即挥刃与众鬼大战,却挡不住成群结队的鬼卫,败下阵来,被灵刀斩得身上几处受伤,处于鬼卫重围之中,望着圈外的李小民,幽怨地尖啸道:“你好狠心!人家是真心想和你春风一度,你却不解风情,将人家一腔痴情,尽皆丢弃!”
李小民脸色惨白,倒退几步,扶住一个花坛,放声狂呕起来!
那些鬼卫见主人如此痛苦,尽皆大怒,挥刀怒吼,冲上去一阵狠劈,当即将那少的年乱刃分尸,砍为碎片。
在碎片之上,一个长耳朵的影子飞了起来,被鬼卫们围住大吼道:“哪里走!今天一定要招出你的主使,不然让你魂飞魄散!”
那长耳怪物望着众鬼卫,惨然笑道:“死便死了,散便散了,要我背叛大王,那会比死还惨!”
说罢,它一仰头,两颗大牙顿时咬碎了尖尖的舌头,仰头便倒,鬼魂在空中,缓缓消散。
李小民刚刚缓过劲来,见这妖鬼咬舌自尽,余怒未息,喝道:“这么容易就想魂飞魄散?给我上去,吃光它的灵体!咦,不对,不许吃!你们要是染上它的坏毛病,我和屁股可就危险了!”
那些鬼卫刚想上去吃,又听到了不同的命令,不知该听哪一句,呆立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妖鬼魂飞魄散了。
李小民喘息着,举袖擦去口边呕吐物,走过去一看,那个美少的年的尸体已经不见,在漂亮的衣裙之下,只剩下一只兔子,已经被灵刀砍得七零八落,碎裂四方。
李小民抚着头,暗自心惊道:“果然是个兔相公!鼠牛虎兔现在都齐了,下一个难道真的是龙?到底是什么妖怪,能指挥这么多妖精来找我的麻烦,若他连龙都指挥得了,以我现在的力量,难道真的能与他抗衡吗?”
他仰天长叹,想想自己所有力量,加在一起未必能赢,除非是那困于地下千万年的四神灵能够帮到自己,不然的话,自己这次可真的麻烦了。第十一集 第三章 小家碧玉(上)
九月初九,重阳节很快就来到了。
这一天,在皇宫门前,车水马龙,无数贵妇从华丽的车仗下走下来,在宫女们的搀扶之下,盈盈走进宫门,去参加周皇后组织的聚会。
李小民派去的司礼太监守在门前,笑脸盈盈地迎接各位贵妇,心中暗数,看看都有哪些人到了,哪些官员的府中家眷还未来到。
算来算去,京中大半官员的女眷都已经来了,只有些微几家的夫人托病不来,其中就包括狄尚书的夫人白素芸。
李小民顺路过来问了司礼太监一句,看她不肯来,李小民心中不乐,本来还想趁机把她弄到宫中来玩一玩,结果她却不肯来,实是没趣。
那司礼太监见总管不高兴,也不敢多说,退到一旁,禀息不语。
到了午时,李小民看看人到得差不多了,没来的也都派人来告罪,道是身体有恙,实在来不了,只好下令开席,并派人去邀请周皇后。
周皇后这次邀请众命妇,也只是应了李小民的要求,听他说需要从里面找些命硬的女子出来,以对抗越来越多的妖怪。因此也没有什么兴致,只在大殿中坐了一坐,便即离开。
她一走,众大臣家眷才放松开来,微笑着相互聊天吃菜,能喝的也稍稍饮酒几杯,满堂女子,欢聚一堂,品味着这难得的在皇宫中的聚会。
这些女子,生得大都甚为美貌,除了一些年长色衰的夫人以外,其他女子,都还算标致,更有一些美女,看得连李小民都不禁流口水。
这些女子,按其亲人的品级,也就有了身份高下之分。其中最受众人羡慕的,自然是中书令李小民的夫人,宋氏夫人了。
这一刻,这年轻少的女,身穿一品命妇服饰,神彩飞扬,看着那么多身份尊贵的太太向自己示好献媚,心中欢乐,举杯相邀,眼看着一杯杯灌下去,很快就要醉了。
李小民这个时候躲在外面,从窗户向里面偷看,想从中找中是否有体质适合烈焰天女的美女,在心中用传心术与烈焰天女联系了许久,才听她迟迟疑疑地道:“就坐在窗边的那个女子,叫她出来看一看吧!”
李小民知道她一定也在用神识探测皇宫大殿宴席上的女子,举目向那边看去,却见窗边那女子,看上去甚是年轻,才十八九岁的模样,相貌倒是甚为美丽,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似有小家碧玉的风韵。
李小民心中暗喜,想着烈焰天女总算找到了一个勉强适合她要求的女子,心中却也在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子看上去一点都不泼辣,怎么也能适合烈焰天女的需要?
对于这个疑问,烈焰天女嗤之以鼻,道:“谁说有火之体质的女子,性格一定要火爆才行的?”
李小民想想也对,没人这么规定过。便招手叫来司礼太监,问他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家的。
司礼太监查了一查,回道:“禀总管大人,这人是礼部堂官郑德的夫人莫氏,现年十九岁,刚嫁给郑德四年,还未有子嗣。郑德现在在礼部供职,官居七品,算是个闲职。”
李小民一听,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和后代那些把百姓往死里整的县长大人们不过是同一品级,当下心生轻视,便随便叫了个宫女,要她进去请莫氏夫人出来,只道周皇后相请。
那宫女跪地领命,小心地走进大殿,凑在莫小倩的耳边,小声地将那番话说了出来。
莫小倩听说周皇后要见自己,不由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来,慌忙跟着宫女出去,也不敢声张,只道周皇后要自己做什么秘密的事,不由吓得小心肝怦怦乱跳。
她跟着宫女,悄悄地出得殿来,在宫女的引领下,走过皇宫庭院,大路小路穿过来,绕得她眼花缭乱,终于走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走进了一处卧室。
受宫女之命,莫小倩在卧室里面静坐等待,看着卧室里面的摆设,十分奢华,偏生没有什么宫女太监在屋里服侍,让她心生疑惑,不知道在这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
坐在卧室之中,莫小倩有些坐立不安,既纳闷此屋的主人是谁,又奇怪周皇后为什么要召自己前来,芳心忐忑不已。
还好,没有让她等太久,便听外面脚步声响,一个蟒袍玉带的少的年,缓步走进来,随手带上了门。
陡见陌生男子,羞得莫小倩玉面通红,却碍于礼节,不得不拜。
看着这年方十九的年轻美女盈盈拜倒在自己面前,李小民微笑着,仔细打量,只见她面若桃花,云鬓高耸,中等身材,酥胸耸起,腰肢纤细,一副小家碧玉惹人怜惜的模样,粉面桃腮生得甚是美貌,只是所穿服饰,颇有些寒酸,想必她丈夫一个穷京官,每日工作也没什么油水,便是想贪污,也无处下手,因此家中生活虽不窘迫,却也没什么钱给她添置漂亮衣裳。
李小民平生最看不得美女受苦,当下心生怜惜,发誓一定要让这美女过上好日子,当然,按照常理,也得要她付出相应的服务,来回报自己一片热忱。
莫小倩跪在地上,芳心怦怦跳动,猜测着这位大人,究竟是哪一位。
她也不是粗蠢女子,芳心微动,便已猜了出来。
蟒袍玉带,显然是朝廷重臣,年龄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上四五岁,年纪轻轻便做到这等高位,又可随意出入皇宫的,看他对这屋子的熟悉程度,仿佛是这便是他的居所一般。几相对照,这位大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想明白了中书令大人的身份,莫小倩心中更是惊讶,不知道有什么机密大事,要中书令大人假托周皇后之命,将自己召唤到此,以防人耳目。
李小民笑咪咪地走上前,亲手将莫小倩从地上搀起来,做足了礼贤下士的模样,顺便在莫小倩玉腕上捏了一把,感觉触手滑嫩,更是心底生虫,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才好。
被中书令大人趁机轻薄,莫小倩脸色羞红,心下更惊。虽然曾听丈夫说过,中书令大人年轻好色,在家里养了许多美貌歌伎,却不肯送人,只是留着自己赏玩。当时她只是不信,道中书令安南侯终究是太监之身,养这么多歌伎,又有何用?现在看起来,中书令好色之名,果不虚传,单看他对自己的态度,便知一二。如今自己和他独处一间卧室之中,自己身后便是一张大床,红罗帐下,堪可成眠,这让莫小倩更是心跳脸红不已。
幸好,莫小倩还记得眼前这俊秀少的年虽然年轻风流,到底还是个太监,不然就不会被允许在宫中居住了。以他的身体条件,就算有什么坏心,也做不了坏事,最多不过口舌轻薄,在身上摸上几把,到底不会被突破最后一关,这让莫小倩松了一口气之余,又禁不住有一丝失落怨怅,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
李小民光顾着同情她了,倒没注意到她也在同情自己,只是在心里和烈焰天女联系,问问她该怎么将眼前这美女变成真阳的载体,储足了真阳送到她那里去。
刚问了一句,耳中却听得烈焰天女不耐烦地道:“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这种事还要我教你!笨!”
李小民被骂得火星乱冒,正要骂回去,烈焰天女却已经切断了传心术的精神联系,气得他心中暗骂,恨道:“要不是为了救出那两位女神姐姐,并顺利地干到你报仇雪恨,鬼才帮你储足真阳!”
他抬起头,和颜悦色地看着这位美女,微笑着问起了家常之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他那位心腹司礼太监,已经把莫小倩家里的事都写在纸上送来,不过就是一个穷京官的夫人,家里一穷二白,老家却也不在金陵,而是在南方一州,跟着丈夫在京城,也没什么亲眷,这次也是托了李小民的福,才能有机会跟着京中各大臣家中贵妇一同入宫,与众显贵女子欢聚一堂,看她脸上恭谨羞涩的表情,说不定还自卑得厉害,怪不得在堂中和人说话总是低着头,看起来也怪可怜的。
象李小民这么怜香惜玉的人,自然不愿看到这副情景,拉着莫小倩的手,啧啧怜惜道:“夫人的手,怎么还有些裂了?想必是家中洗衣之事,做得多了所致吧?唉,郑大人也不晓事,象夫人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须当好好供养才是,什么活可以让丫环婆子去做,怎么能让夫人亲自劳动?”
莫小倩一边羞涩微笑,心中却在暗叹,这位中书令大人一向养尊处优,哪知道穷人家的苦楚。丈夫那点微薄俸禄,哪里够家里用度,常跟自己叹息做京官没机会贪污,连给自己送礼的都没有,想要外放地方官也找不到门路。虽然也想去巴结权贵,以求出身,可惜没有钱财可供行贿,又有谁会帮你设法?
想到此处,她忽然心中一动:“这位中书令大人似乎对我颇有好感,若是求求他,不知道他可肯帮忙么?”
中书令之位,尊崇无比,堪称一言九鼎。若他肯帮忙,只须一句话,便可为自己的丈夫谋一个好职位,强过在京师苦苦熬这穷日子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李小民的眼神,不由地微微热切起来。
李小民早已是权倾朝野,受满朝文武百官巴结惯了,不管什么位高权重的大臣在他面前,都只有俯首听令的份。在官呆得久了,自然也就明白其中道理,看着莫小倩的眼神,立即明白,心下暗喜,便抚摸着莫小倩的手腕,微笑道:“吾早闻郑大人才高八斗,干练非常,只是一直不得机会升迁。恰好,珍阳太守刚刚卸任,还未找到合适的继任人选。依吾之见,不如就请郑大人暂代此职,夫人意下如何?”
莫小倩一怔,随即大喜过望:一城太守之位,可称一城百姓的父母,在当地便有生杀予夺大权。每一任的太守,都会在当地搜刮得箱笼满满,才会得意地衣锦还乡,看着那些卸任地方官的夫人满身绫罗绸缎,衣饰华贵非常,莫小倩早就羡慕,现在有了机会,怎么能不让她心生欢喜?
不过,欢喜之余,莫小倩心中还有一丝忧虑,迟迟疑疑地道:“大人,拙夫只是七品京官,而太守大人至少皆是五品,只怕不合吧?”
李小民摇头笑道:“京官外放,自然要提升一级。便请郑大人以六品之职,暂代五品太守,他日再行提升品级便是,以前早有先例,也无不可!”
莫小倩大喜,盈盈拜倒在地,称谢道:“谢大人栽培!妾身一门皆蒙大人厚恩,定当誓死以报!”
李小民微笑着,亲手将这位美女搀扶起来,摸着她的玉腕,叹息道:“夫人这般美貌,须得有珍贵首饰搭配才是!改日吾定当从库中取出一对玉镯,戴在夫人玉腕之上,才是宝镯美人,相映生辉啊!”
他的手,自莫小倩玉腕向上缓缓抚摸,将莫小倩宽大罗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白藕般的手臂,十指轻抚不已。
莫小倩暗自惊羞,可是又不敢推拒,想想自己一家,已经承了他这么大的恩惠,便是让他占些便宜,也是不得已,只得低头含羞忍耐。
李小民看她并不反对,心中更喜,挽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床边,笑着拉她坐下,口中随便说些闲话,双手却是款款抚摸,渐渐摸到了莫小倩的酥胸之上。
莫小倩惊得玉颊微汗,却只是咬紧樱唇,不肯出声。在她想来,反正中书令本是宫中太监,就算对女子有些非份之想,至多也就不过如此了。若要他做,他还做不来呢!
何况这般美少的年,能喜欢莫小倩,这让莫小倩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够推拒?因此虽是羞涩害怕,却也不敢推开他。
李小民见她如此,胆子更大,伸手将莫小倩抱在怀中,款款抚摸,但觉她酥胸虽不甚大,却是充满了弹性,抚弄起来甚是舒服。
他的手,悄悄地自罗衫下伸进去,接触到细嫩雪肤,便觉莫小倩娇躯一颤,张口欲呼,随即强自忍住,低头不语,只是身子不住地轻颤,显然心中慌乱不已。
李小民也不客气,慢慢抚过平滑小腹,一直上伸,终于握住了柔嫩高耸的玉峰,那般柔滑的手感,让他不禁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将头枕在莫小倩香肩之上,细细地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莫小倩此时已是心乱如麻,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丈夫外放太守的诱惑太大,让她也无法拒绝,对于李小民的大肆轻薄,她也只能咬紧樱唇,颤抖着默默承受。
李小民摸着摸着,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伸手抱住莫小倩,轻轻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莫小倩嘤咛一声,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含笑的眼神,随即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她的樱唇,紧紧闭着,李小民在外面舔了几舔,轻声唤道:“夫人,夫人!”
莫小倩颤抖了一下,想想自己一家都得指靠着他,只得张开嘴,但见一个灵活的舌头伸进口中,纠缠住自己的香舌,在口中大肆搅动,还不停地吸吮着自己香津,手上的动作更是狂荡,捏住胸前蓓蕾轻捏,让莫小倩微微疼痛之余,芳心更是狂跳不止。
本以为让中书令占些便宜就够了,谁知他得寸进尺,竟然悄悄解开了莫小倩的腰带,伸手到里面去,抚摸着她的小腹美腿,弄得莫小倩惊慌地睁开眼睛,想要推拒,却被李小民一个深吻堵了回来,只能唔唔地叫着,表达心中的不安。
李小民嘿嘿地轻声笑着,放肆地伸手到雪腿之间,大肆抠摸,看着怀中美人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一股征服欲大起,动作更是深入,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随即便听莫小倩“啊”了一声,纤手抓紧他的官服,娇躯狂颤不止。
紧紧抓住李小民的臂膀,莫小倩震惊羞恐地看着李小民,想不到这小小少的年,看上去比自己还稚嫩得多,竟然如此大胆。女子禁地,那是何等宝贵之物,他竟然敢在第一次见面时,便将手指探入,这般亲密接触,已经远远超过了男女大防。
李小民微笑着,手指在她玉体内搅动,伸出舌头,眨着眼睛向莫小倩示意,眼中颇有笑意。
莫小倩看他有恃无恐,想想这里本是他的地盘,便是叫嚷也是无用,只得轻叹一声,送上香吻,樱唇含住他的舌头,香舌挑动纠缠,与他亲密舌吻,感觉着下体处,他的手更往里面深入,不由羞不可抑,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
李小民的手指,久经磨炼,当初做真太监之时,便能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宫女幸福升天,现在对一个美貌少妇,更是毫不客气,大肆搅动之下,弄得莫小倩娇喘呻吟,快感一波波地向她袭来。
李小民的手在她紧窄的裙裤中动作不便,索性将她扒光放在床上,让她躺在自己每日睡觉的枕头之上。莫小倩已是娇躯酥软,虽然在一个陌生少的年面前袒露玉体颇为羞赧,却也抵挡不住,只能掩面娇羞,任由其剥得一丝不挂,如白羊般赤裸呈现在他面前。
看着玉体横陈,诱人至极,李小民心中大动,扒开玉腿,手指便行大动起来,但看手臂如风般快速颤动,指尖穿梭不停,莫小倩的娇喘呻吟声渐渐剧烈起来,最后抱紧李小民,瞪大眼睛,颤声娇吟,整个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已经是在李小民的手指之下,达到了从未企及过的美妙境界。
事毕,莫小倩抱紧李小民,美目中流淌着羞惭激动兴奋的泪水,颤声道:“大人,你好生厉害!若非得遇大人,几乎虚做了一世人!!”
李小民心中大乐,却不居功,只是微微笑道:“助人为快乐之本,此乃至理名言,能让夫人得到快乐,吾亦快乐矣!”
莫小倩听着他满口哲理,钦服不已,翻身伏在他的身上,用力吻着他的嘴唇,吮吸他口中唾液,玉手纤纤,抚摸着他的胸膛,感觉着他的手在悄悄地脱下官袍,虽然心中狂荡,却也羞得不敢去看。
她闭目轻吻着李小民,感觉到他将自己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然后趴上了自己的身子。
莫小倩心中一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却不敢睁眼,只是紧紧含住李小民的舌头,轻轻吸吮。
紧接着,她的眼睛突然瞪大,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闯进了自己湿润的身体,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小民,伸手下摸,一把握住那令她吃惊不已的东西,颤声道:“这,是真的吗?”
话一出口,她便知道此言是多说了。那么热的东西,还在微微地跳动,哪有什么匠师,可以做出如此逼真的东西?
李小民微笑着,也不答话,将她按在床上,狠狠一冲,整个进入,干得莫小倩啊地一声,大声尖叫出来。
她惊恐地看着中书令大人,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颤声道:“大人,您,您真的……”
李小民不管她怎么想,当即将她按在床上一通狠干,弄得她颤抖哭泣,娇喘不已。
这小家碧玉类型的女子,李小民也甚是喜欢,当下拿出本领,干得她玉体冰冷,几乎气绝,才将自己的真阳,送入她的玉体之内。
云散雨收,李小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抱住赤裸美人,还在抚摸着她的酥胸玉乳,听着她一直伏在自己肩头嘤嘤哭泣,不由微笑道:“夫人,为何哭泣?难道本官还让你不高兴吗?”
莫小倩却是被他弄得太高兴了,事后倒后怕起来,只怕东窗事发,自己一命还不够人杀的。
抬起臻首,美目凝视着李小民俊秀容颜,莫小倩轻声道:“大人,这等大事,怎么能让妾身知道,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有损大人清誉么?”
话一出口,莫小倩顿时大惊,后悔不及:这样说,岂不是教给李小民要杀人灭口么?
她慌忙收住口,正要求恳,李小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抱紧她的娇躯,笑道:“岂有此理!吾手握重兵,哪有什么人敢乱说?前日死于乱兵之下的那几个大臣,难道是白死的么?”
莫小倩这才明白,知道这俊俏少的年现在已经是独揽大权,想杀谁杀谁,若看谁不顺眼,自然有办法送了他的性命。当下心中害怕,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抱紧李小民,送上香吻,娇躯却因害怕而轻轻颤抖。
李小民也看了出来,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只要好好跟从本官,本官定不亏待于你!”
莫小倩稍稍放心,却被李小民抱住她的玉体,向下移去,不由微惊,抬眼看着李小民,不解其意。
李小民微笑不言,只是将莫小倩的玉面按在胯下,便将下体相凑。
莫小倩大惊,生平未曾做过这种事,立即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那巨物。
李小民心中焦躁,若是她不肯吃,如何在她体内蓄积真阳?当下淡淡地道:“夫人,方才下官所许之事,定不相负。但前日有人出首,道是尊夫与钱氏乱党私通,罪当灭族!然吾明察秋毫,心知绝无此事,因此将那进谗之人,一刀两断,弃尸荒野!若是真的乱党,哪怕他是尚书大臣,吾亦杀之无妨;但绝不会冤枉好人,夫人尽可放心。”
莫小倩闻言,立即吓得香汗直流,此中深意,她如何听不出来,显然若不吃眼前亏,便要满门抄斩了!
事已至此,只得吃亏。莫小倩只得抬起头来,将俏脸凑过去,看了半晌,狠狠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口将其吞了下去!
那般奇怪味道,让莫小倩微微作呕,又一直顶到咽喉,让莫小倩甚难承当。可是既然已经吃了“亏”,便要做到底,她便只能唇舌蠕动,生涩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倒也不嫌她技术粗糙,本着诲人不倦的长者之心,谆谆教导,告诉她,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不对,不但不能予人快乐,反而会咬痛自己。
在李小民的细心指导下,莫小倩的技术迅速升级,弄得李小民快乐无比,正按住她的臻首,努力顶到最深,待要将真阳储存在这美丽容器之中时,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狂喜的尖叫:“小子,我找到最合适的火质女体了!”
这一声尖叫,虽然悦耳,却是出于突然,李小民一惊,再也忍耐不住,骑在莫小倩玉面之上,剧烈地颤抖起来。
莫小倩唔唔地叫着,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欢爱,却固李小民所予过多,呛得她泪流满面,几乎咳嗽起来。
虽然心中满是屈辱,可是李小民位高权重,得罪不得,莫小倩也只能含着眼泪,一口口地吞了下去。
李小民伏在莫小倩头上喘息一阵,伸手摸着她的玉颊粉颈,感觉着她喉头蠕动,正在吞下自己所予之物,满足地叹息一声,顶着她的香舌轻晃,把最后一滴吐到她的口中,心中不满地道:“火儿,你在做什么?怎么偏在这时候来吵我?”
烈焰天女也探测到他现在所为之事,怒道:“整天就知道干这种事,我在地下没几天,就看到你在宫里干了二十一个皇妃了!”
李小民冷笑道:“她们喜欢让我干,你管得着吗?现在宫里就我一个男人,我不安慰她们,谁安慰她们?难道指望那个病得快要死掉的老太监吗?”
烈焰天女啐道:“我才不管你的破事!不过,现在已经有一个火质女体到了宫中,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把她留住,千万不能让她走了!”
李小民奇道:“是谁?难道比我胯下这个尤物还更适合你的要求吗?”
烈焰天女哼道:“就在你门外,是谁你看看就行了!至于合不合适,我告诉你,用了她,你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就能更快地救出我们姊妹!”
说罢,她便挂断了电话,李小民暗自哼了一声,啐道:“真没见过求人搭救还这么拽的,看以后救出你之后,该怎么干你一顿泄愤!”
他抬起头,看看门外,果然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不由心中大奇:“谁这么好,还自己送上门来?”
他坐起来,随便穿上衣服,看看莫小倩,还蜷在床上低泣,口边留着一滴白液,便好心地替她盖好被子,自己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第十一集 第四章 小家碧玉(下)
走到外面,刚一开门,便看到自己那个心腹司礼太监引着一个美女走来,一见他满脸堆笑,躬身行礼道:“李大人,狄夫人已经来了!”
李小民一惊,抬头看那年约二十三四岁的清丽美女,果然便是尚书狄人杰的夫人,白素贞的姐姐,白素芸便是!
他心中暗自惊道:“难道说,那位火质美女就是她不成?可是她的性格,和那个火儿一点都不象啊!唔,屋里刚让我干过的那一位也不象,看来体质和性格,好像没多大关系。”
可是狄夫人早上已经派人来送过信,说是今天不来了,怎么现在又在这里出现?李小民心里有些纳闷,便向一边的司礼太监看去。
司礼太监慌忙上前一步,附耳轻声道:“是小人派人去狄府,只道皇后娘娘生了气,一定要狄夫人前来。尚书大人着了急,所以赶着套车送夫人来的!”
李小民这才明白,心道这家伙也算精乖,看自己问了一声狄夫人,脸上有点失望之色,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所以预先替自己做了这件事,以讨自己欢心。看来上位者身边有一个听话又聪明的奴才,确实是一件必需的事情,怪不得每个国家领导人身边总得有个弄臣,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未来,都是这样,果然有其存在的必要!
他感动地伸手拍着司礼太监的肩膀,勉励道:“干得不错!就这么好好干下去,等我退休了,这个职位迟早都是你的!”
司礼太监当场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虽然总管大人现在精神还算健旺,只怕熬到自己死了他还没有老;不过他既然肯说这话,就说明他欣赏自己,说不定哪天他当中书令当得上瘾,就不想要这个内宫总管之位,索性扔给自己,他去做太上总管也说不定。
当下,司礼太监跪地叩拜,感激流涕,口口声声只要报答总管大人厚恩,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李小民勉励几句,抬头看着狄夫人,不由两眼放光。
今天,狄夫人打扮得光彩照人,所穿华丽衣衫,满头珠翠,映人眼目。却是尚书大人生怕她打扮得不好看,扫了自己的面子;更担心周皇后生气,因此逼着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进宫,倒让李小民好好地养了一阵眼睛。
司礼太监十分知趣,不愿在这里妨碍总管大人做他爱做的事,叩了个头,慌忙走了。
狄夫人本来是被他骗来,说是周皇后召见,来到这里,却见了李小民,退避已是不及,虽然心中慌乱,还是上前行礼,轻声道:“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微微一笑,拱手道:“下官见过夫人!几日不见,夫人倒是更加美貌了!”
狄夫人羞脸发赤,想想自己妹妹就在自己的床上,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淫污,心中惭恨愧悔,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小民回过头,笑道:“夫人,请入内一叙!”
狄夫人微一迟疑,倒也走了进来。反正内宫本是他一手遮天,纵然转身逃走,也绝无效果,倒不如落落大方,看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李小民引着她走进卧室,掀开锦被,在莫小倩粉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唤道:“夫人,请起身行礼,你有一个姊妹来了!”
狄夫人看这模样,倒吃了一惊,想不到中书令如此荒淫,在这内宫之中,竟也敢行此事,将一个裸女藏在自己房中床上,丝毫不担心被人发现。
由此可见,内宫中果然是他说了算,这让狄夫人心中的忧虑,更为深重。
莫小倩啊了一声,翻身坐起,一眼看到狄夫人,大惊失色,抱住锦被,遮住了赤裸娇躯,低下头,不敢看她。
狄夫人倒还认得她,惊道:“这岂不是郑家夫人么?前日在城外静心寺上香之时,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莫小倩抬起头来,认得是狄夫人,更是羞红着脸,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李小民坐在床上,抱住她赤裸玉体,抚摸着酥胸,揉弄美乳,笑道:“都是姊妹,还害什么羞!也罢,你先穿好衣服,再来见礼!”
莫小倩强忍羞涩,将一旁散落的衣衫穿上,羞答答地下床与狄夫人见礼,小心地打量着她,猜测着她与李小民的关系,既然李小民说她们都是姊妹,难道说,李小民与她也有一腿么?
狄夫人宝相庄严,已经将生死置于度外,抬头看着李小民,平静地道:“请问大人,唤小女子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李小民将莫小倩抱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在她身上大肆揩油乱摸,一边豪迈地大笑道:“也无他事,只是请夫人长居此处,与下官双宿双飞,于愿以足!”
看了看怀中莫小倩,他又补充道:“不是双宿,是三宿,唔,四宿,还是五……反正是请夫人你留下来陪我睡觉,也就对了!”
狄夫人花容失色,退后一步,寒声道:“大人此言差矣!妾身已嫁入狄府,安能再与大人双宿双飞?请大人收回成命,再休提此事!”
李小民笑道:“夫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狄尚书不能人道,吾亦知之;夫人至今仍是处子之躯,何必又要为他守节!令妹已成吾之姬妾,夫人何不一床数好,姊妹亦可每日床上相聚,岂不是一举数得么?”
狄夫人紧紧咬牙,怒道:“既已入狄门,安能反悔!若要妾身背叛丈夫,除非沧海枯干!”
看到她大义凛然的模样,莫小倩联想到自己心智不坚,竟然这样轻易地便被人得了手去,此身已被这少的年所污,再也算不得干净,不由羞惭满面,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李小民冷哼一声,放开莫小倩,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踱步,冷冷地道:“吾平生最恨贪官污吏,常欲绳之以法,至少亦要重责以报!狄尚书一向贪墨,难道就一点报应都没有不成?吾今日行此事,便是要让他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尽早都要受到报应!”
莫小倩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少的年昂然立于屋中,那般豪迈昂扬之气,布于天地之间,竟然是如此令人钦敬,不由轻轻地啊了一声,看着那少的年,几乎要崇拜地拜了下去。
狄夫人亦是美目一阵迷离,几乎便要下拜答应,猛地一晃头,忽然神智清明,讶然看着李小民,眼中惊讶戒惧之意,甚为浓重。
李小民这一举,却是暗自掺了惑心之术,所以才能有此效果。但见狄夫人不被所迷,心中也是惊讶,暗叹此女意志甚坚,倒是不可小视了。
狄夫人沉默一阵,忽然开口道:“大人所言,尚书贪墨一事,可有实据?”
李小民冷冷一笑,走开去到书案前拿了一叠文案回来,扔在桌上,冷笑道:“夫人不信,便请自己看来!”
狄夫人眼中惊惧之色更甚,伸手到桌上,轻轻翻开,低头看来,不由轻轻地“啊”了一声。
她一一看来,越看越是心惊,双手也颤抖起来,几乎便要将手中文案,丢到地上。
李小民心中暗自庆幸:“真是运气,前几天刚让鬼魂们收集了那家伙的贪污证据,原来还真不少!不光这次水利工程他准备大贪一笔,就是从前当官这些年,哪一年他不搂来大把的银子?他外放那几年,那一地的老百姓可让他折腾苦了,简直比后世的省长市长还要狠得多!可这家伙偏会钻营,巴结上了周泰,倒给他评了个优等,说他办事干练,颇有大才,让他到中央当了尚书!哼,这样的家伙,让我逮到,本来该一刀砍为两段的,不过看在他有个漂亮老婆的份上,就先饶了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天就先从这美女身上下手,也算替被他坑害的老百姓出一口恶气!”
想到此处,为民作主的杰出少的年满心豪迈,带着一身的凛然正气,走到狄夫人身后,猛然一把抱住狄夫人,大义凛然地将手按在了她酥胸之上!
狄夫人正看得惊心动魄,不提防这少的年从背后抱住了她,同时还满身正气地伸手到她怀里乱摸,不由吓得双手发抖,娇躯剧震,慌乱地抵挡,呻吟道:“大人,不可如此!”
李小民停下手来,捏住鲜嫩的鸡头温肉,冷笑道:“尊夫贪赃枉法,单在外放之时,就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若依律条,当满门抄斩,杀无赦!”
狄夫人娇躯颤抖,被他抱在怀里,慌乱得手足无措,满脸惨白。
狄人吉的罪过,果然是杀之不足为惜;何况还有许多告状信,道他本是隐藏得极深的钱氏余党,当诛杀以谢天下,并诛其九族满门,连家里的仆人一并杀尽!若真的按这些人所言,不光是自己要死,就连狄氏一族,男女老you,都要绑赴法场斩首示众!
前次,李小民所杀大臣,有部分是只杀本人;部分是将家人卖为奴隶以偿其罪;象钱氏一族,早就被乱军杀得干干净净,若有残余,也都几次开刀问斩,尽数杀绝。若是狄家也落得这般田地,狄夫人连想都不敢想,那该是何等惨景!
形势比人强,狄夫人泪水缓缓自美目中流出,嘤嘤啜泣着,无力地靠在李小民身上,颤声道:“大人,你待要怎样?”
李小民精神一振,从后面伸手到她怀中,抚摸着她柔嫩高耸的玉峰,笑咪咪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夫人陪我在这里住几天,一慰相思之苦。”
狄夫人面色惨白,用力挣开他的手,猛地向桌角撞去!
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抱在怀中,叹道:“唉,怎么这么性急,我还没说完呢!”
他挠挠头,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是这么回事,我一个朋友需要真阳,那个她的身体还不能直接承受,所以就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就是你最合适!现在你明白了吧?”
狄夫人瞪大美目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见她还是不明白,只得再三解释,终于劝得狄夫人有几分明白,却还是半信半疑,疑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道:“你若要妾身失节,妾宁死不从!”
李小民皱了皱眉,放下狄夫人,让她坐在椅子上,走到床前,一把撕开莫小倩的衣服,道:“这样不行是吗?那么这样呢?”
他把莫小倩按在床上,不顾她挣扎反对,还是脱下裤子,进入了她玉体之内,问道:“这样才能将真阳输到她体内,可以吧?”
狄夫人羞得满面通红,摇头叫道:“当然不可以!这样不是失节,又是什么?”
李小民叹了口气,又把莫小倩按到自己胯下,再度真人演示给狄夫人看:“那么这样行吗?”
狄夫人惊讶地看着莫小倩含羞用唇舌在李小民身上做这等事,一时有些发怔,李小民拍手笑道:“好了好了,你愿意就好!”
他也不等狄夫人回答,从床上爬起来,微一转身,眨眼间便来到狄夫人身边,一脚踏上椅子,抱住狄夫人臻首,手指在狄夫人玉颊上轻轻一捏,闪电般地闯进了她温暖湿润的檀口之中!
狄夫人大叫一声,声音却立时被鸡鸡堵了回去,只叫出了半声,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李小民抱住她的头,笑道:“好吧,就这样好了!只要你能积蓄够足够的真阳,供我那朋友使用,我也就没什么别的要求了!反正这样也不会破身,也不会痛,大家都能接受这种方法,就这么说定了!”
狄夫人含怒流泪,用力推开他,趴在桌上,干呕不止。
呕了一阵,这清丽佳人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赤裸的身子,想着刚才自己竟然和他做了这种事,泪水如泉般自美目中涌了下来。
李小民皱眉道:“你不愿意吗?那就算了,我还是派人把狄氏满门九族,尽皆杀了干净!反正狄人吉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一族该有此报!”
他转身欲走,刚走到门边,便听狄夫人在后面颤声道:“大人!”
李小民沉着脸转过身来,缓缓道:“夫人有何贵干?”
狄夫人美丽的脸上,流淌着清澈的泪水,满脸都是哀伤至极的表情,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突然跪了下去,伏地叩首,颤声道:“大人,你若真要如此,妾身便从了你!只望你遵从诺言,千万不要破了妾的身子,让妾死后,可以有脸面见亲人!”
李小民暗自嘀咕道:“亲人,就是你那个封建大儒老爹吗?哼,这样的老家伙,就会帮着统治者欺负女人,不见也罢!亏你这么聪明,竟然被这种歪理骗了,对我这伟大的解放者还要挑三挑四,真是好心遭雷霹!”
他缓步走过去,站在狄夫人面前,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事不宜迟,这便开始吧!”
狄夫人从地上跪直身子,看着他昂扬的下体,惨白的清丽容颜上面,带上了一丝嫣红,闭目流泪,缓缓将玉颜凑了过去,张开樱唇,轻轻地含进了口中。
感觉着她纯洁口腔的温暖和湿润,李小民心怀大畅,伸手抚摸着她的云鬓,慈祥地道:“这就对了嘛!来,用点力吸!”
狄夫人流着泪,跪在地上服侍着李小民,在她身后床上,莫小倩已经看得呆了。
吮吸了一阵,李小民站得累了,就坐到椅子上,扶住狄夫人的头,教导着她该如何做。
这美若天仙的佳人,跪在太师椅前,李小民两腿之间,纤纤玉手扶住,樱唇香舌用力吸吮舔弄,直吸得李小民心头巨爽,虎躯一震,直接喂进了狄夫人的香唇之中。
狄夫人流着泪水,一口口地咽下,虽然那味道很是难喝,可是狄夫人无可奈何,为了自己认识的那些人,还是勉强喝了下去,并按照狄夫人的吩咐,跪在他的胯下,一点一滴,把所有的都舔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着她的头,看着这清丽佳人用她那操琴素手,在抚摸着自己,心头大爽。
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一个美貌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情景,不由吃了一惊。
狄夫人更是吃惊,旁边有一个莫小倩在观看,已经是让她羞赧,谁知又来了一个,慌忙抬头看去,更是大吃一惊:这位年过三旬的美女,岂不正是尚书丁管的夫人?
丁夫人也认出了狄夫人,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看着狄夫人跪在李小民胯下,她心中明白,转过头,微笑看着李小民,叹息道:“中书令大人,果然是好手段!”
又转头看着狄夫人,微笑道:“人道狄夫人貌美如花,温柔贤淑,原来如此!”
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举袖掩面,嘤嘤抽泣起来。
李小民看着丁夫人,微笑着唤她过来,一把抱住她,放在膝上,伸手在她怀中乱摸,笑道:“你又不是没吸过,难道还想笑话别人吗?”
不由分说,李小民就把她按在地上,捏开玉颊,放进她檀口之中。
丁夫人稍微挣扎了两下,却被李小民一眼瞪过来,吓得不敢再动,只能柔顺地吸吮起来。
莫小倩站在床边,已经是惊得不知所措。两位尚书夫人,都跪在中书令大人胯下,自己一个七品京官的眷属,倒是站着的。相比较起来,倒是自己占了便宜。
她的目光,落到丁夫人喉头之上,但见她喉头耸动,似乎在吞咽着什么东西,心中奇怪,再看她口外露出的那一小截,仍是软软的,纳闷了半晌,忽然大惊,瞪着竟然会做这种下流事的高贵的尚书夫人,颤声道:“难道是……”
这个时候,李小民已经释放完毕,微笑着站起来,笑道:“也没什么,这样做,对身体很有好处,你们看,她现在年轻了许多,就是这种特殊食疗的功效啊!”
丁夫人赧颜低头,羞惭不已,李小民却摸着她的头发,笑道:“羞什么,反正以后我们是四宿五宿,一起在这里过日子了!人是多了点,不过没关系,我叫上几十个宫女来服侍你们,还有你妹妹白素贞,一起都叫来,大家热热闹闹地住在一起,那有多开心!”
实际上,真正开心的只有他一个而已。莫小倩是半忧半喜,丁夫人暗自怨怅不能独享李小民的雨露,而狄夫人,已经被李小民要她妹妹一起陪寝的消息给吓傻了。
李小民抚摸着部长夫人的头发,仰天微笑,想起前世被官僚们肆意欺压的庞大的农民群体,再想想今生在官僚们威风下战战兢兢苦度余生的小民百姓们,只觉自己已经用最好的方式替他们报了血海深仇,让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僚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管怎么说,李小民引以为自豪的是,他从来没有强抢过民女,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一个从平民大众中来的革命者的道德标准。
不过,换个角度看,一位整天强抢民女的衙内太子也可以自豪地说,他从来没有污辱过书香门第的女子,所抢来的都是小老百姓家的女儿,那些小家碧玉,受到他的淫污,只能说是她们的福气,和高贵的衙内能有一夕之欢,并从此受他庇护,倒是她们交了好运了。
对于不同阶级来说,他们各自有不同的道德标准。你看,世界上的事,原本就是这样的。
※※※礼部官员郑德坐在议政阁的书房里,局促不安,不知道中书令大人召自己前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昨日夫人应旨入宫,却一直未回来,只有一位太监来宣周皇后旨意,道是留下莫小倩,有事要她帮忙。
郑德不知是什么缘故,要留下自己夫人,现在又被中书令大人召到议政阁来,心中忐忑,坐立不宁。
许久之后,终于看到房门打开,一个少的年身穿蟒袍玉带,走了进来。
郑德认得那便是中书令大人,慌忙上前跪拜行礼。
李小民也不还礼,安然受了他一拜,笑道:“郑大人请平身,不必多礼。”
郑德从地上站起,侍立在李小民面前,等待着他的训示。
李小民坐下来,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卷宗看了几眼,笑道:“郑大人办事干练,吾素知之;今日珍阳太守空缺,郑大人可有意前往上任么?”
郑德一怔,随即惊喜交加,慌忙拜倒,恭声谢道:“大人栽培,下官末齿难忘!只是下官官居七品,怕不够资格,去做五品太守!”
李小民笑道:“这有何难!你做了这么久的礼部堂官,也该升到六品了,今日就先升你到六品,暂代珍阳太守之职,若干得好了,再行升你的官品便是!”
郑德大喜叩拜,满口称谢,只道愿为中书令大人效死。
李小民抚须微笑,抚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还没长胡子,也就不再乱摸,笑道:“郑大人,你可知近日妖怪作乱之事么?”
郑德自然知道。这些天接连出了怪事,弄得金陵城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却都说不清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也自忐忑,想着金陵恐怕不大好呆,正要告病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就有了这等好事,恰好可以带着家眷,到珍阳去避避风头,顺便还能在太守任上,做些事出来。
大唐官员都知道,凡做过地方官的,尽是家资豪富,刮地皮得来的银子都可以用大量马车来运。郑德穷得久了,现在有了发财的机会,自然不愿放过,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在转正之前,先捞够了本钱再说。
他低头恭敬地道:“回大人,下官听说了。”
李小民微笑道:“这些妖怪作乱,乃是天时不正,乾坤错乱所致,吾夜观天色,向天祈福,得上天谕令,只要火质之女,在宫中道观,祈福念经千日,自然可保大唐社稷平安。尊夫人恰好便是火质之女,今欲借尊夫人一用,不知可否?”
郑德一怔,随即慌忙答道:“拙荆粗陋之质,能为国家尽力,乃是下官的福分。大人有命,自当遵从!”
李小民笑道:“这便好了!其实并不止尊夫人一人,还有两位大人的夫人,亦受皇后娘娘召唤,前往祈福。只是一进道观,便不可离去,亦不能见男子。大人此去一任三年,三年后回来,恰好可以夫妻团聚,岂不是好?”
郑德喜不自胜,再拜道谢。
李小民坐了一坐,便起身欲走,郑德千恩万谢地送出门去,站在殿前,恍若身在梦中,想到此去可以大刮地皮,中饱私囊,娶上十几二十个小老婆放在家里,让所有人都羡慕自己的好运气,不由喜出望外,呆呆地站在大天白日之下,发他的白日梦。
李小民坐在轿中,看着郑德满脸喜悦的模样,心中暗道:“又是一个贪官污吏!哼,这种人最是该杀,不过中国这么多年都禁不了,也是制度的问题,怪不得他们个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定得让他负出代价,让所有贪污官吏引以为戒才行!也罢,我虽然是身子劳累,还是舍身为国,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好了!”
轿子一路抬向皇宫,到了宫门前,李小民下轿步行,进了门又骑上骏马,一路宾士到自己的住处之前。
他的住处,现在已经换成了一个华丽的宫殿,因为住进了几个尊贵的夫人,又选了些美貌宫女进来,服侍自己与夫人们。不过,她们只能在外面,卧室里面,暂时还是不能进来的。
他缓步走进卧室之中,看着里面的美女,不由眼前一亮:
一个清丽至极的美貌佳人,站在屋中,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纤毫毕现;而旁边的桌边与床上,或坐或卧,还有几个美貌佳人,却大都穿着衣服。
那个不穿衣服的美女,正是狄夫人。因为李小民骗她说需要不穿衣服,积聚阳气,来帮助她体内真阳聚集;而所聚真阳,乃是为了一个法力高强的女仙所用,待得她吸了真阳,便可法力大增,一举消灭掉所有威胁到金陵安全的妖怪。若非如此,只怕不多时日后,金陵便会被灭城,所有官吏百姓将被一屠而空。
狄夫人真的信了,便每日里一丝不挂地呆在屋中,也不敢出门,愿以自己的努力,为除妖大业做一番贡献。
李小民走进来,看到莫小倩正站在门前,见他来了,慌忙上前跪倒,娇声道:“妾身迎接大人!”
李小民微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副镯子来,笑道:“来来来,吾这里有一副玉镯,便赠与夫人吧!”
莫小倩喜笑接过镯子,戴在手上,只见玉镯圆润生辉,衬着雪白玉腕,漂亮无比,不由暗自欣喜。
喜欢了一阵,想起自己的丈夫,芳心忐忑,看着李小民,期期艾艾地道:“大人,那件事……”
李小民笑道:“请夫人放心,下官已经办妥。郑大人今天便要出城,去珍阳上任。只是事务繁忙,不能来与夫人道别了。”
莫小倩既替丈夫高兴,又复惆怅,知道从今往后,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可是既然李小民履行了承诺,她也得以优质的服务来回报于他,便殷勤地替李小民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殷勤服侍着他。
李小民舒服了一阵,笑着从她面前走开,一把抱住在窗前照着阳光以吸阳力的狄夫人,感觉着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磨擦着自己裸体的快感,微笑着,亲吻了她的玉颊一下。
狄夫人羞得满面通红,可是李小民和她的约定,是只要不破了她的贞洁,其他什么都可以,因此也不能推拒。
李小民低沉地笑着,抱起这比自己高的美女,缓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然后自己也上了床,二人肢体纠缠,赤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互相磨擦着,渐渐地擦出了情火出来。
李小民用这柔嫩身体的各个部位,磨擦着自己的下体,弄得欲火上升,最后又用她的美乳和小嘴帮自己解决了一次,随后一把抱住躺在锦被之中,对自己和她姐姐的游戏视若无睹的白素贞,脱去她的衣衫,和她激烈地交合在一起。
白素贞现在已经是无所谓,反正死又死不成,他伸过手来,自己又会情火燃烧,无法拒绝,索性不去想别的,有饭就吃,有酒就喝,有男人就抱,过着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倒也逍遥自在。
而丁夫人坐在桌边,看得眼热,索性也脱去衣服,上床抱住李小民,加入了这一场大战。待得感恩图报的莫小倩也上了床,这一床四美,都是不着雨缕,赤着雪白窈窕的娇躯,弄得李小民大为爽快,就算此后不出屋,也是心所甘愿了。第十一集 第五章 闪电天女
皇宫下面的大洞之中,李小民抱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美妙胴体,施展起飘浮术,缓缓地飘向地道下方。
在七彩瀑布之前,李小民停了下来,将狄夫人放在草地之上,坐在一边调息。
狄夫人满脸含羞,赤裸的香臀坐在草地上,感觉到如此柔滑干燥,才放下心来。
李小民看着她赤裸胴体,窈窕纤细,性感至极,不由色心又起,上前抱住她的娇躯,让她趴跪在地上,自己从她后面抱住她的香臀,用力在她两条玉腿间磨擦,虽然不能真的销魂,却也甚是爽快。
这样爽了一阵,李小民又躺在草地上,让狄夫人用纤手、丰乳来磨擦满足自己,接着小嘴齐上,来帮助自己将降妖所需真阳灌到她的口中。
狄夫人虽然心中不情愿,但是为了降伏妖怪,保住金陵一城百姓平安,并为了狄氏一门能够立功赎罪,不致被满门抄斩,也只得闭目忍耐,小嘴用力含吮。
李小民正在独自爽着,忽然想起:“现在施展起阴阳双修之术,不知道可有效果么?”
他想到便做,试着施展起来,竟然发现仙力流转,自狄夫人香舌咽喉之上,一直灌到她的体内,在她玉体内流转了一圈,又回到她口中,吸进自己体内时,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不已。
李小民心中兴奋,与她大力双修了一回,直累得狄夫人口舌麻痹,娇喘不止。
如茵绿草之上,一个十四五岁的俊美少的年,仰面朝天躺着。而一个大他约十岁的性感美女,雪白性感的娇躯一丝不挂,趴在他两腿之间,跪下来用口吸吮满足着他,这般情景,实是浪漫至极,令人陶醉。
七彩瀑布忽然泛起波澜,一个巨大美妙的身影从里面飞了出来,落到李小民面前,微笑道:“好兄弟,你又在做了吗?让我来吸一下!”
琼鼻垂下,嗅着李小民与狄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爱欲气息,直吸到玉体里面,化为法力,遍布周身。
狄夫人早听李小民说起过,因此虽然惊悚,却并未害怕得昏去。
爱欲天女和李小民相拥密谈了几句,便捧起来她们两个,飞向瀑布。
七彩瀑布,彩流缤纷。待得李小民从那绚目彩流中离开之时,发现狄夫人已经昏过去了。
李小民看她昏了,倒正合意。毕竟有些事实,还是不让她看到为好。
水晶殿堂中,水柔天女从水中飘然而出,看到李小民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虽然早就看惯了,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
李小民看水柔天女来了,倒是彬彬有礼地深深一揖,笑道:“水姐姐,一向可好?”
水柔天女红着脸点点头,李小民却飘然飞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红唇,轻轻一吻,涎脸笑道:“水姐姐,我想到一个主意:我们若是阴阳双修,会不会更有好处?那时我的体质能更接近于水,而水姐姐你呢,也可以得到更多的真阳,恢复更多法力了!”
水柔天女羞道:“不要!上次你做得人家就……”
李小民笑道:“水姐姐,做一次也是做,反正都做过了,不如多做几次,就可以多得几次真阳,让实力恢复速度,提升好几倍!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多做?”
水柔天女犹豫起来,却被爱欲天女飞过来抱住她,俯在她耳边道:“是真的!我和好兄弟做了几次,虽然体型相差大些,可是收获却不小,法力真的恢复了好多!你和好兄弟体型更接近一些,得到的法力,只会更多!”
水柔天女犹豫一阵,架不住爱欲天女劝说,含羞点头,与李小民在水面之上,相互猥抱,做了起来。
李小民努力探入水体之内,不同一般的舒爽感觉,如水般清凉,浸透身心。
他努力提摄心神,让仙力流经自己身体,再流到水柔天女的体内,流转娇躯周身,许久之后,流回到自己体内,果然感觉到清凉至极,舒服万分。
他们这样做了好久,李小民的身体,渐渐都开始有些透明,而水柔天女体内,更是微现嫣红,而不是原来那样晶莹的肤色。
终于,时辰到了。爱欲天女捧起李小民和狄夫人,向外面飞去。
这一次来,并不是因为狄夫人积蓄了足够的真阳,而是李小民送了她来,让爱欲天女和水柔天女帮忙施法改变她的体质,让她更适合于做一个容器,就象上次安平公主的体质一样。
※※※漆黑的庭院里,仆人们忙碌着,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中,生起了熊熊烈火。明亮的火光,霎时照亮了整个院落。
待得烈火燃起,他们的主人李小民却下令所有人都下去,不得留在这里观看。
站在炉前,李小民缓缓伸出手去,放在烈火之中,却见那晶莹如玉的手,丝毫未被灼伤,只是发出丝丝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火上的声音。
直有小半个时辰,李小民方才觉得手上有些疼痛,立即收回手,看着已经回复正常肤色的手臂,暗自忖道:“很好!和水柔天女做过以后,果然就不怕烈火灼烧了!再做几次,只怕能撑上一个时辰!”
狄夫人这些天在皇宫中他的宫殿里面,每天都在拼命吸取真阳,香舌樱唇越发地熟练,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用樱唇香舌做出来,想要吸取李小民真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工作效率显著提高。
而那美艳骚浪的丁夫人,在李小民雨露滋润之下,更形年轻风骚,让李小民暗自思量,那些喝尿族的健康卫士,说不定真的有科学根据,不然的话,何以能有那么多人偷偷喝尿,并有福同享地暗地里悄悄给家人饮用?
当然,莫小倩和白素贞也漂亮了许多,白素贞自从解开心结,索性只追求快乐,再不管什么封建道德,夜里在床上的骚浪,更超过了丁夫人,让丁夫人暗叹年轻真好,嫉妒万分。
李小民在宫里呆了许久,终于想起来出宫看看。在自己的府第中,先跟各部大臣们喝了一场酒,微醉着送他们回去,便让仆人点起火炉,以验证自己与水柔天女双修的效果。
当然,与爱欲天女双修的效果,也在暗自显现。主要表现在,他一碰到那些女子的身子,她们就情难自抑,不由自主地就爬到他身上来求欢了。
“这样倒也不错,以后泡妞就会方便许多。”李小民得意地想着:“真可惜前世我没这本事,不然也不会那么大年纪还是一个可怜的处男了。”
他站在庭院里,暗自想着心事;漆黑的天空中,突然有一道闪光划过,寒光暴射,直向李小民的咽喉射去!
李小民猛然惊醒,身形如闪电般飞退,那一剑,堪堪刺在空处,将李小民的裤子割了一道大口子,险些割断了李小民下身的鸡鸡。
李小民冷汗直冒,捂住下体,庆幸自己运气不错。若是不小心,现在已经真的成为太监了。
曾经失去鸡鸡的人,对于鸡鸡的重视程度,要远远超过那些未曾经历过挫折的男人。李小民立即施展仙法,将防护都加在鸡鸡之上,免得真的被人斩断了。
那个刺客却是不肯放松,利剑铺天盖地地狂刺而来,招招指向李小民的要害。纵然李小民东躲西闪,身上还是中了几剑,鲜血自伤口中溢出。若非有水柔天女身上传过来的水之仙气对身体进行防护,只怕受伤还要更重。
饶是如此,李小民也渐感吃不消,挥动晶莹刃一边与刺客交战,一边凝目观看,但见此人一身黑衣,面蒙黑巾,却是身材窈窕,诱人遐思,仿佛女子一般。
李小民试探着,一个符咒打过去,却似打在空处一般,丝毫不能对那人造成影响。这就印证了李小民的判断,这人也会仙术,而且还颇为不弱,不然不会挡得住自己这一灵符,早就一头栽倒昏睡过去了。
斗了几招,李小民纵身飞退,喝道:“停手!你是什么人,便是要打,也说个明白!”
那女子果然停下手来,沉声道:“狗太监!吾乃丹阳王李熊的姨母,此次应他之请,特来取你狗命!”
李小民奇道:“李熊他阿姨?这么说,你是钱松的女儿?”
女子摇头道:“不是!闲话休题,看剑!”
李小民一闪身,躲开她的剑法,看她剑法精妙,难以取胜,忽然动了一念,喝道:“我掌力雄浑,你可敢与我对掌么?”
女子托大,哪惧他什么掌力雄浑,叱了一声,便举掌击来。
李小民掌中暗运爱欲仙力,砰地一声,击在她的掌上,陡闻那女子呀了一声,似是大为吃惊。
看着她身穿劲装的窈窕娇躯颤抖起来,李小民一连数剑刺去,剑剑不离女子之身,刺得那女子手忙脚乱,几乎抵挡不住。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一心将李熊一家干得干干净净,晶莹刃狂刺而出,直指女子的咽喉!
那女子因中了爱欲仙力,体内欲火狂燃,动作不便,看得剑势袭来,不敢怠慢,一个铁板桥向下沉去,却因下体一热,动作稍慢,被那剑刺来,刷地将蒙面黑巾,挑落地上。
女子大惊,纵身退后,手中捏起法诀,颤声道:“狗太监,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小民凝目看去,见那女子剑眉星目,生得十分美貌,却微带一丝阴狠之气,不由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帮你热热身子,身子一热,可能会想到男人,想要抱上一抱。咦,这么巧,这里就站着一个,我就吃点亏,帮你解除烦恼好了!”
女子大怒,指着李小民骂道:“狗太监,竟用此卑鄙手段!你也算是男人吗?不过是个没用的废人罢了!”
李小民大怒,举剑便要攻过去,擒下这女子狠狠干上一顿,以为自己的恢复名誉,却见那女子举手喝道:“狗太监,看我我阴山道法的厉害!”
她举起手,手中白光一闪,掌心雷顿时发动,直向李小民打来!
李小民大惊,身子一闪,却已被掌心雷打中,顿时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幸好那女子也是中了他的手段,法力不足,才未让他受伤。
女子看着李小民举剑怒目,虽然有心上前杀了他替李熊报仇,可是体内欲火越燃越旺,只得咬牙道:“罢了,今天先饶了你的性命,若非一时大意,你这小小手段,怎么会奈何得了我!”
她劲装包裹的玲珑娇躯,飞速后退,眨眼间便已退到围墙之上,寒声道:“狗太监!今天只是一个小小教训,他日定斩你之狗头!”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李小民咬牙支持半晌,身上麻痹才渐渐消失,站在院中,微微地发怔。
那女子的道法,也甚是强悍。若非大意着了他的道,只怕这次输的就是他。
李小民微微一叹,想着自己以后真的得小心,千万不能出什么事了。
※※※水晶岩洞之中,水柔天女仰面朝天躺在水面上,修长的双腿在水面上激烈拍打着,直将水面击得水花四溅。
她晶莹玉面之上,遍布红晕,表情害羞而销魂。而在她修长美腿之间,一个小小的少的年正在卖力苦干,而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化为晶莹之色,表面看起来,就象玻璃人一般。
待得水柔天女仰起雪颈,声嘶力竭地嘶叫起来,李小民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抱住水晶般的小腹,紧紧地顶到最深处,帮助水柔天女获取她最需要的真阳。
雨散云收,李小民喘息着从水柔天女身上爬下来,在水面上盘膝运功,从水柔天女身上获取的水之仙力在周身流转,让他的肤色,更形晶莹。
许久之后,他才收功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水面,自己真的很象玻璃,不由嘀咕道:“老子又不是同性恋,为什么会是个玻璃?让人看见了,岂不是有损老子名誉?”
在水潭边,爱欲天女微笑着欣赏他们交欢,手中捧着一个雪白赤裸的美女,紧闭双目,似乎是在昏迷之中,正是她们珍视的容器,狄夫人。
刚才爱欲天女已经对她进行了检查,基本确定她已经足够烈焰天女需要了。待得李小民和水柔天女交欢完毕,就拍手笑道:“水妹妹,怎么样,舒服吗?”
水柔天女刚刚运功炼化了真阳为法力,羞得掩面颤声道:“爱姐姐,你又笑人家!”
爱欲天女飘身过去,搂着她调笑一阵,看水柔天女羞得快要哭出来,才放过了她。
水柔天女含羞半晌,勉强提升法力,伸手在水面上一指,但见水波向两边分开,化为两堵平滑水墙,下面深不见底。
李小民早已准备好了,飞过去一把抱住水柔天女的美乳,随着两位天女向下面飞落而去。
许久之后,终于通过这一层禁制,来到烈焰天女的烈火岩洞之中。
李小民飘身飞到烈火之前,小心地伸进了一根小手指,但见烈火熊熊,烧灼着自己的手指,却只有白烟丝丝冒出,丝毫不能损害到自己的肉体,不由暗自得意。
烈火之中,忽然响起了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声:“小爱,小水,你们都来了,所需的真阳,你们带来了吗?”
爱欲天女微笑道:“火儿,快出来吧,我们都带来了!”
那身高超出李小民一倍的美貌火焰女巨人,踏着大步从火中迈出,满头火焰如蛇般狂舞,看上去狂野性感。
她大步走到狄夫人面前,低头看着昏迷在地上的狄夫人,满意地点头道:“这个容器不错,看来这些天是有人每天都在往里面灌真阳,才能灌得这么满,都快从嘴里溢出来了!”
李小民在一边嘀咕道:“那当然!也不看是谁这么努力,整天往里面灌的!”
想想狄夫人那张小嘴也越来越迷人销魂,李小民心头一热,看着狄夫人赤裸娇躯,几乎要趴上去,再给她灌一点真阳。
烈焰天女倒没说要再多加一点,只是跪在狄夫人身边,张开烈焰红唇,轻轻一吸,一股乳白色的乳汁,便从狄夫人樱桃小口中飞射出来,垂直向上飞来,被烈焰天女一口吸到口中,大口啜饮,还在啧啧赞叹道:“好味道!这么醇正的味道,真是好补品!”
不一会,便将狄夫人这些天积蓄的真阳,尽皆喝到腹中。烈焰天女盘膝坐地,开始修炼仙力,让自己被禁锢虚弱的法力,开始得以恢复。
李小民在一边看得不高兴,心里暗道:“真是不客气,白吃了人家的东西,连声谢谢也不说!难道老子今天来,是专门为了请客的吗?”
看着那身高丈余的性感美女正在盘膝运功,李小民想起爱欲天女说过,她们运功之时,法身是没有力量的,不由心中一动,悄悄地从后面掩过去,一把抱住那满身火红的高大美女,双手勇敢地伸到了她的酥胸之上!
嗤嗤一阵响声,白烟自李小民手上升起,将烈焰天女的身子,带入一片茫茫白雾之中。
在水之仙力的保护之下,李小民果然没有感觉到手痛,不由大喜,用力揉捏着烈焰天女火红色的高耸乳房,心中暗道:“手感倒是真好!看来,若是没有那么烫,一定也是很好摸的美妙乳房!”
烈焰天女惊讶地睁开眼睛,身子却不能动,只能喃喃怒骂道:“是谁在摸我的法身?”
李小民冷冷一笑,双臂运起神力,将烈焰天女高大的性感娇躯整个搬了起来,砰地一声,让她脸朝下地跌落在火红岩石之上。
烈焰天女被撞得大叫一声,虽然看不到后面的情景,还是猜出李小民在捣鬼,不由大怒道:“小鬼,你好大胆子!难道不怕我把你烧成一团焦炭吗?”
李小民才不管她的威胁恐吓,伸手在她火红美腿间掏摸了两把,在火焰般燃烧的毛发之中,找寻到了正确的路径,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带着满腔的勇敢,狠狠地闯进了那布满烈火的通道之中!
嗤嗤之声大作,白烟疯狂涌起,就象水蒸气从锅炉中放出一般,笼罩住了这一对俊美男女。
李小民咬紧牙关,勇敢地向前挺进着,感觉着通道里面,甚为狭窄,显然便是第一次有人闯入;而且里面烈火熊熊,完全能把人灼成灰烬,若非自己有水力护身,只怕现在已经真的变成太监了。
那勇敢的小鸡鸡,冒着硝烟烈火,在里面勇敢地前进着,一直挺进到最深处,被自己的长度所限制,无法再继续进入,才停下来,微微休息一阵。
烈焰天女却已经痛得眼中烈火狂窜,保持着五心向天的姿势,趴在地上怒喝道:“臭小鬼,敢趁我练功时强jian我,自从开天劈地以来,你是第一个!”
李小民闻声笑道:“火儿姑娘,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别急,等会做完了,给你封个大红包!”
他抱住烈焰天女纤细柔滑的腰肢,奋力挺进,与这位美丽无双的女巨人大肆云雨起来。
他的身体,靠在烈焰天女光滑的后背之上,抱紧她的纤腰酥胸,大片大片的水汽从他的身上被烫得飞腾起来,白雾弥漫,看起来真的像是白云一般。
而李小民身上,也在流着汗珠,被这滚烫的美女烫得汗如雨下,二人奇特的交欢,果然应了云雨二字,让这云雾笼罩中的俊美男女,平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烈焰天女感觉着他在自己体内奋力冲刺,羞惭愤怒,一齐涌上心头,怒吼道:“臭小鬼,要不是还要用你的真阳,我非杀了你不可!”
李小民想着她倒也老实,要用自己真阳所以不杀自己的话,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不由抱紧她用力交欢,笑道:“你想要真阳吗?我直接给你好了!你动一动,我们来合作一下,真阳就可以早点给你了!”
烈焰天女哪里还动得了,摆着奇怪的姿势,被李小民从后面侵入,狠干不已。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燃烧的下体升起,让她忍不住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久经云雨,一听便知这女神动了情,不由大喜,自豪地想道:“能把这么厉害的女神干得浪叫出声,我也算是有本领了!”
兴奋之下,动作更趋激烈。那满身火焰的女巨人,看起来美艳异常,却被一个身材小得多的少的年按在地上狠干,火球如泪水般从美目中泛出,看起来甚是香艳火爆。
她火热娇躯,在激动之下,阵阵地收缩,让李小民更感到快意非常,终于呻吟一声,抱紧她那美妙的火热胴体,将自己的真阳,尽皆洒在她渴望的火道之中!
烈焰天女也颤抖地呻吟着,感觉到那一股真阳如此灼热,竟烫得她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一直在运功炼化真阳,此时真阳从下方而来,被她仙力一卷,趁势炼化,只觉这直接灌入娇躯的真阳,比之容器中所载的,更加新鲜,所含阳力更为丰富,不由精神一振。
抱紧这巨型美女,李小民颤抖半晌,缓缓爬起来,绕到烈焰天女面前,看着她的烈焰红唇,微微一笑。
烈焰天女看着他诡异的笑容,虽然想要按惯例骂他一顿,可是却又没来由地一阵害羞,只能强撑着咬牙道:“小鬼,你笑什么?”
李小民不答,只是用力捏紧她火红的面颊,用力将自己灌输真阳所用器具,狠狠地塞了进去!
烈焰天女一愕,樱唇已经闭合,火热香舌,不由自主地舔舐起来。这已经是她身上,现在唯一能够动的部位之一。
李小民感觉到一阵火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兴奋地大笑着,抱紧火焰飞腾的美女臻首,狠狠大干起来。
有着水之仙力的保护,在烈火催生之下,他的器具也渐渐兴奋增大,直抵入烈焰天女的喉间,深入寸余。
烈焰天女虽然不用呼吸,可是被这个人类顶到了喉咙,还是有些羞怒,想要发作骂人,却已经被堵住了嘴,只能含混嘤咛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用着女神的火热红唇来替自己解决焚身欲火,李小民站在烈焰天女面前,卖力狂干。终于,一股激流狂射而出,狠狠地打在烈焰天女的口腔和咽喉之上,让已经被干得直翻白眼的烈焰天女一直闷哼,几乎被干得晕了过去。
幸好,那股真阳流入咽喉,直入腹中。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狂涌而起,烈焰天女精神一振,感觉到这股真阳,新鲜可口,远胜那存放许久的老阳,虽然同出自一个人的身体,可是新鲜的口感味道比起来,还是更让她喜欢。
她的唇舌,不由自主地舔舐起来,用力吸吮着,将她所需的美味,一点一滴地用力吸入口中。
李小民气喘吁吁,感觉着她口中吸力如此之强,简直让自己拔不出来,不由暗自害怕,狠狠用力,一点点地后退,却又被烈焰天女用力一吸,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被吸得向前一冲,胯部重重撞在美艳容颜之上。
身上开始有了灼热的感觉,李小民心中暗自害怕,心知再不退出,只怕水之仙力效果退去,就要被烧成一团焦炭了。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处于神口之中的鸡鸡,只怕一眨眼间,便会被从中烧断,成为美丽女神的补品。
他双手按紧女神美艳容颜,咬紧牙关,腰部拼命用力,象拔河一般,一点点地向后退,与烈焰天女口中强劲吸力,打起了持久战。
经历了千辛万苦,听得“卜”的一声,终于退出了那火热红唇,让李小民不由大喜,身子整个向后冲去,一跤坐倒在地上,再低头看时,自己胯间毛发,已经开始烧焦了,甚至有几根,已经燃烧起来。
李小民手忙脚乱地扑灭鸡火,心中庆幸不已,知道这次拔河比赛的胜者,终究还是自己;而胜利者的奖品,就是那个珍贵难得的小鸡鸡!
看着烈焰天女还在用那个固定的姿势修炼法力,只是脸上多了一丝迷离妩媚之意,李小民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这次拔河的冠军不是她,不然的话,自己就要把小鸡鸡当成奖品,哭哭啼啼地赠送给她了。
爱欲天女和水柔天女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都不由好笑,相顾无言。
烈焰天女修炼许久,终于炼化了李小民三番赠与的真阳,让自己法力恢复了好多,足以打开下一层禁制。
她刚一收功,立即跳了起来,指着李小民大怒道:“好你个小鬼,竟然敢强jian本天女,还想活命吗?”
李小民早就躲到爱欲天女的口腔里面,死也不肯露头,抱着她的香舌亲吻乱顶,在口中也不觉气闷,不由甚是惬意,心里想着:“这里这么舒服,傻瓜才出去挨烧呢!”
水柔天女飘过去抱住烈焰天女,劝慰许久,烈焰天女才收了怒气,大步走到火海之前,伸手一指,火海之中,出现了一条圆月形的通道。
三位美丽的天女,飘身飞了进去,一丝不挂的娇躯,直向正前方飘飞。
李小民小心地从爱欲天女香唇中探出头来,只觉外面甚是酷热,在圆柱形的通道四周,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火舌还在向这边卷来,不由吓得赶快钻回了爱欲天女舒适的口腔,抱住香舌当被子,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在这舒舒服服的地方,抱住被子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才听到爱欲天女娇滴滴的笑声嗡嗡传来,她张开口,有些含混不清地轻轻地道:“好弟弟,我们到了!”
李小民闻声睁开眼睛,从两排雪白贝齿中向外看去,惊讶地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的空间,似乎是一片虚空,却并不显得黑暗。因为,在虚空之中,到处都有电流通过,嗤嗤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声。
那一道道的闪电,弯弯曲曲,如树枝般,在虚空中蔓延开来,将虚空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区域,随即又迅疾消失无踪。别处,却又有新的闪电,源尖不断地产生出来。
李小民见外面的空气之中,到处都有电流通过,只怕被电打上一下,浑身焦黑,只能用手扒住光洁的贝齿,小心地伸出头,望向四方。
这里,似乎是一个闪电的世界,到处虚空,茫然无边。除了身后他们所来的火焰通道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点东西,整个空间,除了闪电,就是茫茫的虚空。
李小民看得惊讶,在美人唇中翻过身来,仰望着她的玉颊和长长的睫毛,讶然道:“怎么,这里就是下一个禁制所在的区域么?”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含住他的裸体,并不答话。水柔天女飘然飞来,柔声道:“不错,这里就是电妹所在的地方了。”
李小民举目四顾,想到看到她所说的电妹在什么地方,却是哪里都看不到,不要说水柔天女这样的女巨人,就连一个普通大小的女子,在这电光照耀的地方,亦是一点都看不见。
陡然间,烈焰天女尖叫了一声,倒吓了李小民一跳,转头看去,见烈焰天女飘浮在不远处,不快地抱怨道:“电妹,你又来了!你不知道我不喜欢被电到吗?”
李小民凝神看着她的四周,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心中奇怪,难道那位电妹就象在网路上经常网上聊天的聊天高手一样,喜欢隐身不成?
一阵清脆的笑声,从烈焰天女那边传来。李小民举目向烈焰天女头上看去,但见在她火焰般飞腾的长发之中,一个美丽少的女飘然飞出,欢快地笑道:“姐姐们,你们都来了!接连解开三重禁制,一直冲到这个区域,真是辛苦你们了!”
李小民看得大为吃惊,暗道:“我还以为她只比烈焰天女小一点,应该和我差不多高,谁知道她小得这么离谱!唉,她简直就跟我的手差不多大嘛!”
从烈焰天女头上火焰中飘飞出来的少的女,模样看上去约十六七岁的模样,虽然身材小得令人吃惊,相貌却是美丽至极,而且身上还穿着衣服,与三位裸体女神大不相同。
说是衣服,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衣服。在她美妙的胴体上,到处都有闪电流过,弯弯曲曲的电光形成了一件奇特的服饰,挡住了李小民看向她裸体的视线,只能从外形上来推测,她的身材应该是十分美妙。
可是再美妙,对李小民也没什么用,比手掌稍大一点的美女,也只是让他看看而已,而不能让他随心所欲地灵欲交欢,对他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看着那娇小的美丽女神,李小民心中暗自发愁:“她这么小,想直接把真阳度给她都不可能,难道还得要去到处找一个电质之女来当媒介容器吗?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在金陵有多少,恐怕不太好找吧?”
闪电天女面对三个姐姐,乖巧地躬身一一问好,举目看向爱欲天女,忽然一怔,指着在爱欲天女樱唇中探出头来的李小民,大笑道:“爱姐姐,你嘴里那个小小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李小民只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忍不住扒开樱唇飞了出来,飘浮在空中,大声道:“你怎么可以说我是东西!告诉你,我不是……”
他慌忙住口,改口道:“我是人!是好心好意来送真阳给你的人!”
闪电天女讶道:“哎呀,这么小的东西,还会说话啊!”
李小民怒道:“你说我小,你不是比我更小!哼,我看你这么小,比我小那么多,根本没办法跟你交欢,想直接把真阳给你都不行!”
那小小的美丽少的女柳眉倒竖,尖声叫道:“不许说我小!哼,你说我不行,我偏要做给你看!”
她纵身飞来,不见她作势,只一眨眼,便出现在李小民前方,果然是闪电般的速度。
李小民见她如此快捷,倒吓了一跳;可是听她不服气,不由大乐,笑道:“你这么小,怎么做?开玩笑的吧?”
他微一动念,浮在空中的身子缓缓旋转,平平地躺在这一片虚空之中,笑道:“好吧,我躺在这里,你来做吧!看我不撑死你!”
闪电天女紧咬贝齿,满脸不忿之色,微一闪身,便已来到李小民小腹上方,看着那笔直挺立的东西,狠狠一咬牙,用力坐了下去!
李小民“嗷”地一声尖叫,整个人都被电飞了出去,捂住下体在空中翻翻滚滚,大声惨叫道:“好痛!你在做什么,想害死我吗?”
爱欲天女慌忙赶过来接住他,将他放在玉掌之中,柔声道:“好弟弟,你怎么样了?”
李小民从她玉掌中跳起来,痛苦地在空中翻滚了半晌,低头看看下面,已经焦黑一片,不由万念俱灰,怔怔地垂泪道:“完了!已经都焦了!接下来,恐怕就要把它割掉了!”
水柔天女强忍着脸上笑容,飞到这边,伸手抓住李小民,随手便把他塞进了口中。
她是从脚往里面塞的,口腔没有爱欲天女那般大,只塞进了半个身子,就不再往里面含入,柔滑清凉的香舌,在李小民下体处缓缓舔弄,霎时一片清冷,在李小民下体蔓延开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身体轻松了不少。
待得那清凉柔滑的口水从水柔天女口中分泌出来,将他半个身子泡在里面,李小民立时神情气爽,感觉下体的灼痛,好像已经消失了。
他躺在水柔天女口里,伸出上半身,指着闪电天女怒斥道:“你怎么可以随便电人!要不是水姐姐帮忙,现在我就真的变成太监了!”
闪电天女小心翼翼地飘飞过来,轻声微笑道:“不好意思,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因为是第一次做,所以没有什么经验,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做错了!”
李小民心中一动,嘴里却不满地道:“第一次,你拿我当试验品啊!”
一边说,一边还抱住水柔天女柔滑清凉的香舌,在下体处摩来擦去,藉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和鸡鸡。
水柔天女羞得张口将他吐了出来,啐道:“好了,再不管你了,整天只会胡闹!”
李小民在空中缓缓翻了几个筋斗,仰躺在虚空之中,心里暗道:“这个空间倒是不错,跟宇宙里的真空状态差不多,飘浮术用起来,差不多都失重了!从前总是羡慕那些宇航员们,现在可是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失重的乐趣了!”
他小心戒备地看着闪电天女飘来,飘在自己腹部上方,戒惧地道:“你可得准备好了,再不能出那种事了!”
闪电天女俏脸红了一红,嗔道:“好啦!不过弄错了一次,就这么大惊小怪的!”
李小民嘀咕道:“你一个小小的错误,差点弄掉了我的鸡鸡,怎么可能不着急!反正鸡鸡又不是你的,你不在乎对不对?”
闪电天女也不去听他在小声说些什么,只是飘在空中,双臂一挥,但见缠绕在她身边周围的闪电,霎时飘散无踪,露出了她赤裸美丽的小小身体。
看着她雪白的裸体,李小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曲线玲珑的诱人裸体,简直比之后世的模特更为标准和性感,让他的鼻血,几乎忍不住要流出来,瞠目看着这绝色诱惑的美人,只能暗自叹息天妒红颜,让她的身体,变得这么小了。
他用赞叹的目光,静静地看着闪电天女小小的如精灵般的美丽身体,小心地向自己的下腹处,轻轻地坐了下去。
甫一接触,李小民便舒服地深深叹息了一声,感觉接触的地方,清凉无比,紧紧贴住自己的,舒爽无比。
尽管如此,他还是紧张地看着这小小的绝色美人,但见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还是咬紧贝齿,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李小民瞠目看着她,眼睛越瞪越大:这小小的美女,竟然能够有这么大的包容力,一直坐到最底部,才停下来!
她雪白的香臀,就这样紧紧地坐在自己的小腹底部,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小腹之上,纤细的腰肢似乎是被自己撑得稍微粗了一些,举目看着李小民,得意地微笑道:“怎么样,现在没有电到你吧?”
李小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奇异的场面,喃喃叹息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没有内脏吗?”
闪电天女忽然笑了起来,伸手点着他,嘻笑道:“真笨!我这是法身,又不是真身,怎么会有内脏!何况我们又不是你们人类,就是真身,也不会有内脏这么麻烦的东西!”
李小民这才明白,对女神出神入化的本领,充满了敬佩之情。瞪着坐在自己小腹处的闪电天女,就象看着一个美丽的洋娃娃,比之有名的芭比娃娃,还是要美丽万倍。
闪电天女坐在那里,看李小民一直呆看着他,不由微蹙娥眉,嗔道:“你怎么还不把真阳给我?”
她一张口,李小民忽然瞪大了眼睛:从她的口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尖端,仿佛就要从她香唇中探出来了。
他摇摇头,定睛再看时,闪电天女已经闭上了樱唇,将里面与香舌并列的东西,一并遮住。
爱欲天女在一旁微笑着,将她那巨大美艳的面庞凑过来,轻声道:“电儿,不是这样的,你得这样做,才行的……”
闪电天女认真地听取着这位专家的教导,突然嫣然一笑,大声道:“早说不就行了嘛!好了,我知道了,咱们来做吧!”
她美丽的小小身体,忽然飘了起来,直向上升起十余公分,然后又落了下去,就这样做着垂直上升和下落的运动。
李小民瞪大眼睛,轻声呻吟着,感觉着剧烈的爽快已经让自己无法思考。
那小小的柔滑的肌肤,和她内部的柔滑的触感,更兼紧窄了无数倍,带给李小民的快乐,实在是无法言喻。
看到他迷醉的表情,闪电天女兴奋地嘻笑起来,一边加速动作,一边颤声呻吟道:“爱姐姐,我觉得好奇怪,身上的感觉,好像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的!”
爱欲天女微笑着,伸手捧住李小民几乎要因极度快乐而坠落下去的身体,将巨大的美艳红唇凑在这比牙签还小的女孩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逗得那女孩满脸飞红,伸手推开她的红唇,可是动作更是快速起来,弄得李小民低声呻吟不停,被这极度的快乐弄得快要晕了过去。
闪电天女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真的象一道闪电般,在李小民小腹上方,飞速活动着,让李小民看不清楚她的身形。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乐绝不是虚的,让他身体颤抖着,几乎要达到了人生至乐的顶峰。
突然,闪电天女也大声尖叫起来,狠狠坐到最底部,雪白的小手紧紧抓住李小民的黑毛,神经质般地用力撕扯着,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兴奋迷醉的表情,雪白玉体已经变得嫣红,仿佛也要达到千万年来唯一的一次兴奋的顶点。
在最兴奋的时刻,这女孩已经忘记了控制自己身上与生俱来的闪电,刹那间,耀眼的电光,将李小民的下腹部彻底笼罩,紧接着,就听到李小民凄厉的惨叫声,在这闪电的空间之中,到处震响!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着,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夹杂着快乐的表情,瞠目看着闪电天女也坐在他的小腹处,仰头放声尖叫,就象一个设计奇特的电子洋娃娃一般。
当那美丽的少的女仰头尖叫时,一股乳白色之箭,从她的樱桃小口中,极速飞射出来!
李小民的目光,变得更加呆滞,呆呆地看着这惊人的一幕,已经无法思考。
在失重的条件下,那道乳箭,远远射向虚空之中,成一条直线,飞速离去,就象掠过星球的流星一样。
那女孩尖叫几声,猛地闭上香唇,将她应得的奖赏,狠狠地咽了下去,流到法身之内,化为法力,补充着她禁锢多年来的损耗。
望着飞远的乳箭,少的女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狠狠一咬牙,整个身子电射而出,直向那道乳箭追去!
她的身形动作,真的象闪电一般快捷,眨眼间便追上了远去的流星,张开小嘴,追逐啜吸着,将每一滴珍贵的液体,都吸到了小小的红唇之中。
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远去,感觉下腹剧痛,几乎失去了知觉。
在他心里,忽然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苏联曾经有过的最庞大的情报机关,被称为克格勃的组织,对待被捕犯人严刑拷打的场面。
为了不留下伤痕,他们把电线缠在犯人的小鸡鸡上,然后通上强电流,用力搅动,那痛苦的犯人,后来在回忆录中写出了“小鸡鸡痛苦至极,某某液体狂喷……”等等悲愤的字句。
现在,李小民感觉到的,就是自己刚刚经受了这样的酷刑!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那些犯人的敬佩,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在这样的酷刑之下,还硬挺着不招供组织的内幕。也许,他们从前也都经受了组织这样的考验,以防他们受刑不过,招出机密吧。
闪电天女迅速赶回,那小小的美丽女孩,趴在他的腹部,伸出鲜红小舌,抱住那根对她来说象一根巨大柱子一般的东西,仔细地舔着,喃喃叫道:“这么珍贵,我可不能浪费了!哼,每一滴都是法力呢!”
她小小的香舌上面,似乎也还着电力,让李小民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一次,却是由于无法抵御的爽快兴奋。
当闪电天女把所有应得的酬劳,心满意足地吸到玉体之内,化为法力积蓄起来,惊讶地看到,刚才还在她体内撑得她十分难受的柱子,迅速萎缩,让她可以把它卷起来,当作一件大玩具般甩来甩去地玩。
被美丽的洋娃娃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李小民苦笑着,伸手从她小手中夺回来自己毕生最珍视之物,飘身飞退,不愿再去碰触这满身是电的奇怪女孩。
另外三个天女都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似喜似羞,都忍不住轻轻咬住了樱唇,掩住了好笑的表情。
水柔天女张开嘴,幽幽地道:“时辰快要到了,电儿还要一段时间炼化这份能量,我们先送你出去吧,等到需要的时候,再请你来,好吗?”
李小民喘息着,轻轻点头。经历了几次痛苦兴奋的他,已经身心交瘁,若让他再和闪电天女交合一回,只怕他再也没有那个体力了。
除非……真的象克格勃一样,用电流,强迫他,把自己所有的真阳,俱都奉献出来,为伟大的拯救女神的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直到他变成一个人干……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寂静
金陵金陵城外的小山岗,一个黑影,站在山岗顶部,远远望着金陵坚城,喃喃念颂着咒语,手中焚烧着片片符纸,便见一大片黑烟,缓缓地向金陵城的方向飘去。
黑烟随风飘去,在风中渐渐化为无形,但其中所含咒术,并不随烟雾颜色的消失,而失去了影踪。
下风头处的金陵,城门大开,人群熙熙攘攘地在城门前的大街上走着。士兵们依然象以前一样,尽职地守卫在城门两旁。
微风吹过,带着不可见的杂质,刮入城门,将整个金陵城,笼罩在这大片清风之中。
随后,满街之人,忽然感觉到街上静了下来,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什么声音都已经消失了。
这一片城池,在这一刻,安静得象幽深的山谷。
※※※皇宫宽广的庭院之中,一名俊俏少的年身穿蟒袍玉带,在花丛覆盖的道路上,背着双手,缓缓地走着。清亮的眼中,一片迷蒙怅惘之色。
想起昨天在闪电天女那里所受到的对待,李小民不由摇头苦笑,为自己的奇异遭遇而感叹不已。
站在路上,李小民仰首向天,忽然想道:“闪电?好像在地球初创之期,正是闪电在天空中不断地打到地球上,才为生物的进化提供了足够的能量,制造出了氨基酸这种组成生物的基本物质。要是这么说起来,水火欲电,她们四个倒是地球上所有生命出现繁衍的必需条件,若无她们四个代表的力量,这个世界,必然是一片死寂之世界!”
想到自己与这么伟大的四位女神有了合体之缘,李小民的心头一热,忽然自豪起来。
不含一丝杂质的晨风吹拂在李小民的脸上,这少的年的面庞,熠熠生辉,唇边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脸上的神情,竟是如此兴奋豪迈。
前方路旁传来沙沙的声音,李小民举目望去,不由一呆。
只见一个身穿漂亮宫装的美丽的女孩,手中抓着一只漂亮的七彩斑斓的蝴蝶,正欢笑着从路旁的花树丛中跑出来,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听得李小民心中一阵痒痒的。
这个声音,他十分熟悉,每当从他那里如愿以偿地喝到了美味之后,她都会那样欢快地笑着,细细地品尝他的味道,珍惜地一点点地咽下去。
这些天,因为已经不再需要救治水柔天女,而是改用有火质身体的狄夫人为载体,将安平公主从前喜欢的东西,都付于狄夫人樱桃小口之中,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安平公主了。而狄夫人那成熟的身体,樱唇香舌越来越令人销魂的技术,也让李小民渐渐淡忘了与安平公主在一起时的快乐与悲哀,许久不去找她;今天却突然在路上碰到,让李小民吃惊之余,微微有些尴尬。
安平公主跑到道路上,一眼看到李小民,立即停下脚步,美丽小脸上,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微微带着些羞惭,不知所措地看着李小民,脚下停住,不知该往哪里走。
前些日子的事,她也知道,现在已经失去了法力的效用,想起从前在小民子身上做的奇怪的事,心中羞惭不已,可是一旦看到他,还是忍不住想到那时的事,不由怀念,想想那东西到底真的有那么好喝吗,为什么自己那时总是喝不够的样子?
她的小脚,一点点地挪动着,向李小民那边移去,仰起小脸,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贝齿咬紧樱唇,一把拉住李小民,将他拉到道旁,向花树丛中跑去。
她跑得很快,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小民却是身体强健,自然不会将这种程度的赛跑放在心上,只是跟在后面,看着安平公主在前面跑得娇喘吁吁的,心中不觉有趣,搞不懂她带自己跑这么远做什么。
直到安平公主累得喘息不止,才停下来,站在假山花丛环绕之中,弯着腰,纤手扶住膝盖娇喘不已。
李小民看着她窈窕可爱的身姿,不由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上了她微翘的香臀。
安平公主象被火烫了一样,飞快地跳开,攥住小拳头,受惊般地看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占我便宜!”
李小民心中暗自嘀咕:“什么嘛,那些天整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什么没看过,什么没摸过!现在法术效力一消失,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俊俏面庞,安平公主脸上的表情,也渐渐软化,双眸似秋水一般,水盈盈地看着他,面颊微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玉带下面的部位,粉红的鲜嫩小舌从樱唇中吐出,轻轻舔着香唇,美目中射出了渴望的光芒。
李小民看得心头一荡,缓缓走过去,嘻笑道:“公主殿下,叫小臣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安平公主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狠狠一咬贝齿,下了决心,走到李小民面前,弯下了腰。
她白玉般的小手,熟练地解开李小民的玉带,让他的衣衫尽开,羞红着脸看了半晌,忽然惊慌地抬起头来,望向四周,眼中满是惊色,似是生怕被人看到。
她直起腰来,拉着李小民就向假山石后面走去。李小民正闭着眼睛,陶醉地等待着这一轮的享受,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么不合固定程式的事来,一不小心被褪到脚面上的裤子绊了一下,一头栽倒在地上,摔了个嘴啃青草。
李小民满心不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口中草叶,咕咕哝哝地道:“我又不是羊,干嘛请我吃这个?难道你真以为能挤出奶来给你喝的,都得吃草不成?”
他抬起头来,正要责备安平公主的不良行径,可是又忽然想到将来可能还会有羊妖来找自己麻烦,一时忽又呆住了。
安平公主红着小脸,蹲下身替他提起裤子,扯着他的玉带,硬揪着他,走到了假山石的后面,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在这严密遮蔽之下,一般来说,是不会让人发现了。
李小民心中却嘀咕道:“真是多此一举!设个禁制不就没事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脚步声起,一个宫女缓步走来,恰好从假山石前面经过。吓得安平公主抱住李小民,伸手捂住他的嘴,提防他发出什么声音。
宫女丝毫未觉,提着花篮从假山石前走过去了。这一片草地,便再次恢复了宁静。
在一片清静之中,假山石后面忽然传出了一个少的年惊讶的声音:“咦,公主殿下,你怎么不象以前那样跪下来,跪在我面前了?单是蹲着,你这姿势只怕不太舒服吧?”
接着,听到他痛呼一声,似乎是吃了一点亏,满心不快地嘟囔不已。
可是很快,他的抱怨之声,便又化为颤抖的呻吟:“啊,公主殿下,你的小嘴,还是那么……啊!”
少的女激烈的喘息声,少的年的轻声呻吟,从假山石后传出,在这片鲜花盛开的草地之上,悄悄地散播开去,让满目的花丛,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许久之后,突然听到少的女的惊叫声,如银铃般地响了起来:“哎呀,你的东西,这次怎么有这么多!而且,味道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少的年用力喘息着,不满地抱怨道:“什么嘛,比以前还少了!是你自己不想喝了,所以找藉口是吧?你仔细尝尝,和以前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少的女沉默了一会,似乎按照他说的,在仔细品味,最后还是怏怏地道:“还是不好喝,比以前差远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少的年怒道:“你是说我粗制滥造,弄些假货给你喝吗?哼,你亲手挤出来的牛奶,你都不信是真的,现在这个世界,人和人之间怎么变得这么缺乏信任感了,你这样说,太伤人心了!”
天生善良的少的年,如水晶般纯洁的心灵中,无限悲哀地想着:“人和人之间的真诚,已经消失了!简直就要跟我从前那里一样了,难道说,随着社会的发展,这是必然要出现的一种情况吗?”
遥想当年,自己也曾被卖假牛奶的骗过,所喝的牛奶都是兑了水的次品,对此等人自然是深恶痛绝;可是想不到,现在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绿色食品,竟然也被人怀疑是假牛奶!这般的无端怀疑,让心灵纯洁的少的年实在是伤心不已。
安平公主终究是个讲道理的好姑娘,在李小民悲愤的质问之下,脸上有些羞惭之意,不好再怀疑他的真实性,只得一口口地咽了下去,忽然感到味道还算不错,引起了对从前美好往事的回忆,可爱的小脸上不由现出了甜甜的微笑,正想再借此回味美好的记忆,却发现,已经没有了。
她很不满地继续索取着,弄得李小民雄风再起,一把将她按倒在假山石后面的草地上,眼中冒出红光,微笑道:“安平公主,从前你是受了水之力的保护,现在没有了,我们应该可以象跟你母亲那样,一起做了吧?”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娇喘呻吟满脸喜悦迷离的模样,不由满脸羞红,推拒道:“不要啦!现在这里人多,要是人家叫出来,会让人听见的!”
李小民哪里管她那么多,解开小衣就要骑到她身上,安平公主吓得尖叫道:“不要,不要!等一等,人家肚子胀得厉害,要去解手!”
李小民看她吓得厉害,也稍有不忍,于是将她放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祥地安慰道:“别害怕,很快乐的!你看你母后,不是每次都快乐得昏过去吗?既然你想去解手,那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安平公主如蒙大赦,赶快提起罗裙,小步跑出来,绕过假山石,蹲在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
李小民倒也不怕她逃走,反正自己耳聪目明,她要是有什么动静,自己一定能听得见。
清风徐来,吹得李小民一阵爽快,坐下来,靠在假山石上,耐心地等着那个美丽女孩尿完尿后,再来跟自己交欢。
不知等了多久,李小民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心中焦急起来,暗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手的时候太兴奋,不小心晕过去了?这还没开始做的,不至于这样吧?”
因为关心女孩的安危,李小民赶忙出来寻找,绕过灌木丛,不由一怔:在上只余下两行细细的脚印,安平公主的踪迹,已经消失了!
看着脚印向远方延续,一直消失在树林中,李小民心中纳闷:“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是这片草地太软,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伸脚在草地上踩了几脚,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脚步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几十步,照样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却没听到安平公主离去的脚步声,倒是奇怪得紧了。
他莫名其妙地走回去,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下体却是胀得厉害,弄得他难受起来。
自从被烈焰天女的火之力感染之后,李小民经常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容易失去控制。这些天,在自己的屋里,那几个美女常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昏过去再醒过来多次。就连狄夫人也不能幸免,虽然李小民一向是千金一诺的大英雄,遵守诺言不肯采了她的红丸,可是当火上来时,再看看她妹妹和另外两位美女都已经不堪挞伐昏过去了,也会忍不住拿她的樱桃小嘴来泄火,甚至连她的后庭花也不放过,早就采过多次。现在狄夫人虽然红铅未堕,却和后世许多号称处女的女子一样,早就对性丝毫不陌生了。
就象现在,李小民就觉一阵烈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烧化,不由有些痛苦起来。
正想飞奔回去,找那几个美女泄火,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个女子,嫋嫋娜娜,向这边缓缓走来。看上去身材甚好,前凸后翘,甚是性感诱人。
李小民见状大喜,想道:“有个宫女也不错,先泄了火再说!唉,只怪那位满身是火的美女,只肯跟我做上一次,结果却弄得我现在都控制不住自己,你说这叫什么事!”
他飞跑过去,看到那女子身上穿的,却不是宫女或女官服饰,而是华贵非常的皇妃衣饰,不由微微一呆。
再看这女子,年约三十余岁的模样,相貌甚美,瓜子脸庞,面容高傲,眼中微有寒意,身材惹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诱人魅力。
李小民看了一阵,才想起来,这位美女本是住在皇宫西部的安妃,家世本是南昌城中大族,被嫁给当初在南昌为王的李渔,已经好多年了。那时李渔还没有当上太子,安妃是他最早的嫔妃之一。而安妃的家族也是南昌有名的大族,若不是安妃没有生下儿子,现在的皇后之位,还真不一定是谁的。
虽然是皇妃,李小民倒也不甚在意。在他看来,皇妃与宫女们一样,都是女人,也都有女人的需要。这些天,他在宫里面,常常是看到一个美貌宫妃,能引得他动兴的,便大着胆子把她诱到无人之处,按倒便干,而那宫妃通常是先喜,后惊,再怕,再兴奋喜悦得晕去几次,然后醒来后又抱住李小民不肯放手,拼命地讨他喜欢,只求他能多去安慰自己几次。
李小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受过新时期的教育,满心的慈悲为怀,对于这样的善举自然是义不容辞,这么经常做善事下来,宫里的皇妃他不认得的已经不多了。现在看见这位安妃,虽然年纪大些,可是身材相貌,尽皆都是一流的,堪称美丽佳人,弄得李小民虚火上升,走上前去,嘻嘻地笑着,弯腰做揖道:“安妃娘娘,微臣有礼了!”
那中年美妇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俊俏少的年站在面前,不由微微一怔,想了一想,想起他本是有名的会仙术的小太监小民子,前些日子很立了些大功,一步登天,做上了中书令的高位,权倾朝野。更兼任内宫总管,这内宫之中,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
本来若是一般宫妃,见了李小民巴结还来不及,怎奈安妃乃是南昌大族出身,其家族在南昌足可掌控全城,其妹又是南安王太妃,惯掌南昌实权;在这样的家世之下,安妃心高气傲,看待其他宫妃颇为蔑视,也就自认为高人一头了。
前任太监总管,年纪虽老,却是精明能干,当年在南昌之时,安妃对他有恩,他也诚心报答,什么事都照顾安妃。可是一换了李小民,没有多注意到安妃,而且安妃也没有陪他睡过觉,什么事都照顾得不周。而那些太监们也都是势利眼,自从老总管死后,哪还管他从前的恩人,好些事都做得不到,该送的东西也送得不及时,就连饭有时候也是很晚才送去。直气得安妃都病了一场,现在病刚好,想着要去找皇帝告上一状,李渔看在她外甥南安王的面子上,总得说上几句公道话才行。
谁知走到一半,却看到李小民走来,还色眯眯地看着她,淫笑着问好。想起这些天来的怠慢,安妃心中恼怒,看着李小民,也不回礼,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李小民凝神打量着这美女,看到她高耸酥胸,突然一阵虎躯狂震,感觉体内烈火熊熊,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当机立断,上前一把抱住安妃,踮起脚尖,狠狠地亲在她的樱唇之上。
被瘦小俊秀的少的年猛然亲在唇上,安妃大惊失色,鼻中唔唔地哼着,用力挣扎,却哪里挡得住李小民的巨力?
李小民紧紧抱住安妃,将她按在自己怀中,双手从她身后伸过去,便要扯开她的腰带。
安妃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少的年,竟然如此急色,而且他还是个太监,竟然对自己做这等事,这岂不是连上下尊卑都不顾了么?
安妃被李小民抱住,张开嘴,大声呼救,叫声凄厉至极。
李小民抱住安妃后,没注意看她口唇大动,也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只觉她虽然挣扎,却不叫嚷,显然就是半推半就,说不定还是喜欢强jian的刺激味道。李小民也不是没有遇到这样的皇妃,当下只好配合她,把她按在地上,用力扯下了她的腰带,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娇躯来。
虽然已经过了三旬,可是这美女保养甚好,身材上佳,胸前两座玉峰轻颤,惹得李小民一阵火动,按住安妃,便要交欢。
低下头,却见安妃满脸惊怒之色,樱唇用力张开,却只是一开一合,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由大感有趣,笑道:“娘娘,你要叫便叫,怎么不出声音?敢是怕真的招人来,害我们做不成么?”
既然已经可以确定安妃娘娘喜欢这种风味,李小民只得把戏做足,扯了她腰间大红汗巾,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捆在身后。
此时,安妃已经被他剥光了衣衫,毫无一点赘肉的美妙身材,暴露在他的眼前。
为了让安妃娘娘能够满意,李小民不辞辛苦,按住强烈反抗的安妃,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伏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猛烈地侵入了她的玉体。
安妃大声哭叫着,玉容趴在青草之上,对自己竟然遭受宫奴的强bao,悲愤欲绝。
身体上的痛苦与心灵上的苦痛混合在一起,安妃不堪挞伐,不多时,便被李小民干得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悠悠醒转,看到李小民正站在一边穿衣服,而自己却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大红汗巾和衣服都扔在一边,两条玉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疼痛酥麻不已,显然便是受了这贼太监的淫污,不由悲愤至极,指着李小民怒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行此恶事,不怕皇上震怒,灭你九族么?”
李小民背对着她穿衣服,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未曾看到她脸上的悲愤情状。
现在,他已经快到了上朝时间,不敢再拖延,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安妃身边,伸手拍拍她满是清泪的美丽面庞,笑道:“娘娘,微臣要去上朝了,回头定然去看你!”
说着,顺手还在玉峰上摸上一把,多捏两下,就算做完了,也再多揩些油回去。
安妃满脸是泪,看着这刚刚侵占了自己身子的少的年,哽咽道:“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看着她口唇蠕动,却无声音发出,李小民一怔,摇头道:“娘娘,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只怕要晚了上朝,李小民心中一急,便笑道:“娘娘,微臣真的要走了,今天做得仓促了些,以后定当上门谢罪,整夜侍候娘娘快活!”
答应了下一次再去陪她整宿寻欢,李小民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比之对其他皇妃,还多些承诺,于是快快乐乐,大步向金銮殿方向走去。
安妃娇弱的问话,却只换来这小太监一个摇头,弃而不顾地大步离去,弄得她芳心欲碎,咬牙恨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奴才,弄完人家,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走了!”
安妃的性子,最是刚烈,眼见这少的年假冒太监,秽乱宫庭,竟然敢强行非礼自己,而且干完后竟然直接否认喜欢自己,那岂不是把自己明明白白地当成泄欲工具?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怒火上燃,发誓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站起来走了两步,久未经云雨的身子,玉腿间已经被那少的年弄得颇为疼痛,不由垂下泪来,呆呆地发怔。
哭了一阵,她回过神来,拖着残躯,一步步地走向唐皇李渔的宫殿,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太监的真实面目在皇帝面前揭穿!
她走到李渔的宫殿处,一眼看到那里有好多御医在忙碌着,外面还有些太监和宫女在守着。
安妃走过去,那些太监宫女认得是她,慌忙跪下请安。
安妃也不去管他们口中说着什么,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向屋中,看到李渔正坐在床上喝粥,不由心中一喜,随即大悲,扑地拜倒在李渔床前,放声大哭道:“皇上,臣妾被宫奴jian淫,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李渔今天不知为何,精神大好,居然能醒过来自己坐起来,还会要粥喝。这让那些御医们心中害怕,只怕他是回光返照,若死在自己手下,只怕自己要有兜不完的干系。
可是李渔还算好,虽然坐着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粥,一边说一边夸粥做得好,那些御医却是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奇怪,为什么皇上只张嘴不出声,难道是昏迷过久,精神出了问题不成?
虽然奇怪,却也无人敢说话。那些太监宫女更是一言不敢发,看到安妃冲进来,虽然惊讶,也不敢上前拦阻。
李渔却是一点都没听见,眼中只有那美味的粥,喝了半晌,才放下碗,满足地叹息道:“不错,给御膳房厨子打赏!”
他转过头,将粥碗递给床边的太监,一低头,却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床边,不由大奇。
这个时候,安妃已经跪在地上叩头哭诉,悲悲切切地将自己如何被小民子强jian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扑在地上大哭道:“皇上!这个假太监在宫里多时,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的勾当,请皇上明察,将此恶奴打入天牢严加刑讯,一定要将他凌迟处死,以正国威!”
她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地看着李渔,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裁决。
李渔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大为感动,叹息道:“爱妃!敢是你听说朕身体大好,前来看望的么?唉,在宫中妃嫔中,你是陪朕最久的,看起来还是你最好啊!”
安妃震惊地看着李渔,但见他满脸笑容,似是根本不将此事为意,甚至还颇为欢喜。难道说,本朝天子竟然有那种传说中的嗜好,放纵那邪异少的年,对自己的妃嫔动手动脚么?
李渔说了这番话,忽然感到一阵疲惫,说起来也是坐了这么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身子自然支援不住,便疲乏地挥一挥手,叹道:“你去吧!待朕大好之后,再宣你来见!”
他躺下去,旁边自有太监慌忙为他盖上锦被,不一会,李渔便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鼾声。
安妃震惊得几乎晕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低头一看,李渔闭着眼睛,睡得甚是安心,嘴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两行清泪,自中年美妇的脸上,流淌下来。被一个极小的少的年强bao的愤怒屈辱,被皇帝抛弃出卖的悲伤痛苦,都凝聚在她的心中,将她的芳心,震成了几千万个碎片!
她缓缓转过身去,如行尸走肉般,慢慢地走出门去,漫无目地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耀在这心灰若死的美女身上。她脸上的泪珠,缓缓流下,晶莹透亮。
这般情景,在这一刹那,竟显得如此凄美绝伦。
※※※李小民缓步走上朝堂,发现朝议已经开了,不由有些惭愧,心道:“唉!我本是当朝第一大臣,甚至连皇后都上了,可是现在却没有能按时来开会,不论于公于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响声,缓步走进金銮殿,却惊讶地看到,那些大臣们,在殿中乱成一团,正在张惶失措地说着什么,个个都是口唇疯狂大动,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奇,也顾不得上去参拜,谢自己迟到之罪,直接问道:“咦,你们怎么了,难道都哑了么?”
他的声音,回荡在殿上,那些朝臣见他来了,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围住他,一阵七嘴八舌,却仍是一点声音都传不到李小民耳中。
李小民心中纳闷,推开这些大臣,走到玉阶之前,下拜道:“臣上朝来迟,望乞恕罪!”
按照大臣的礼节,他五体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面上,可是却听不到周皇后往常那样命他免礼平身,连声恕罪的话也没说,不由心中大奇,抬头向上面看去。
这一看,让他不由一呆。但见那风姿绰约的美女站在珠帘之后,满脸惶急之色,看着自己,樱唇开合,也是一声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惊,跳起来叫道:“娘子,难道你也哑了么?”
这一声叫出来,李小民才知事情不妙,回头看着那些朝臣,心中发狠道:“怎么办,是不是该把他们都灭了口?”
看着大臣里面,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他的也都暂时依附自己,这让李小民不由有些犹豫,一时下不了狠手。
一个朝臣走过来,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说着什么,却是一声都听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说清楚些!是不是你们都被人下了哑药了?”
那朝臣看着他的嘴,一片茫然,像是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朝臣慌忙走过来,拿出一个象牙笏板,伸指放在口中,沾着口水,在上面写了一个字。
李小民接过笏板,仔细观瞧,看着那口水未干之前,终于认出那个字,便是一个“聋”!
一见此字,李小民不由一惊!
他的目光,看那个朝臣,看他满脸焦急的神情,再一想,刚才他走来时,果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这很不寻常,以自己的耳力,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才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无声息地溜走,原来是自己已经聋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对,狠狠一跺脚,官靴在殿上,发出一声响,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说话的声音,自己也能听见,要是聋了,至少应该听不到鞋底的声音吧?
他心中焦躁,便用传心术,唤了月娘出来,看着那飘浮在空中的美艳虚影,劈头问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月娘刚从收魂玉中修炼出来,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呆呆地点了点头。
李小民又指着大殿上面到处乱走的朝臣,又问:“他们说话,你听得见吗?”
月娘看看他们,点头道:“听得见啊!整个金銮殿,就跟市场上一样,乱哄哄的,所有人都在说话,可是好像没有人在听的样子!”
李小民精神一振,击掌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记得天书上所载,有一种咒法,能让人变得半聋,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以及非人生物与自然界的声音,却听不到别人的声音。此咒法甚是奇特,难以破解,天书上也是语焉不详,没说清楚。
李小民很纳闷,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奇怪的咒法。这咒法要修炼起来,只怕也不易,是谁下了这样奇怪咒法,用意何在?
他在心里叫了好多鬼卫出来,围住那些朝臣,把他们说的话都报上来,结果听到的都是:“怎么回事啊?天哪,老夫说话你们都听不到吗?”“哎呀,我怎么会聋了?不对啊,我能听见声音啊,可是你们干张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没一句顶用的话。
李小民听得烦了,便让那些鬼卫们下去,心中庆幸:“这么说,我刚才那一句娘子,应该也没人听到才是!除非是有鬼不受咒术影响,才能听到,不过金陵的鬼都是我的手下,应该不敢出卖我才对。”
既然大家都聋了,李小民也就不用费话了。他走过去,向周皇后施了一礼,口唇微动,却派了月娘趴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话说给她,然后走到司礼太监身边,比手划脚,示意他该退朝了。
司礼太监虽然惊慌,可是看到顶头上司的手势,还是会意,转身看看周皇后也在点头表示同意,便站在殿上,大声呼喊道:“退朝!”
可是没有人动,就是看见他嘴动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没办法,司礼太监只得走下殿去,一个个地逮住朝臣,伸手指着外面,象个哑巴一样恭送他们离去。
朝臣们一个个地被送走了。李小民挥手示意,叫太监们都下去。那些太监倒是看得懂手势,慌忙走了。
李小民走上殿去,但觉一片寂静,一点人声都没有,只有风声在窗外轻轻吹动,震得树叶沙沙轻响。
这般寂静浪漫的时间,便是与自己喜欢的女子,一同度过最妙。
于是,李小民走上玉阶,抱住周皇后,轻轻一吻,将她抱起来,走到龙椅旁,将她按在龙椅上,撕开华丽宫装,便行云雨起来。
看着美人跪伏在龙椅之上,纤纤玉手紧紧抓住椅背,娇躯颤抖着,承受着自己从后面的猛烈攻击,樱唇微张,显然便是在大声浪叫,偏偏却听不到一点声音,这般奇特的情景,让李小民大觉有趣,动作更行剧烈,而且连禁制也不必布下,便可在这金銮宝殿上与皇后娘娘交欢,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周皇后纤手按住椅子,知道没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连身后的少的年也听不到,不由更是忘形地大声尖叫,如水蛇般扭动着纤腰粉臀,拼命迎合着李小民的动作,口中淫声浪语,“亲老公亲汉子”地叫个不停,便是平时交欢时叫不出来的淫浪言语,趁着李小民听不到,也都忘形地大声叫出来,让这一场交欢,平添许多令人兴奋的趣味。
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一个传声筒趴在李小民的耳边,咯咯地笑个不停,将自己口中所叫的言语,绘声绘色地叫给他听,弄得李小民也不由更加猛烈地动作,看着自己怀中抱紧的乐而忘形的美女,神秘地微笑起来。第十二集 第一章 牛郎降妖
“爱姐姐,我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李小民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比手划脚地向她询问道。
爱欲天女微笑着看着少的年焦急的模样,雪白如玉的右手举起,指向李小民,口中念念有词,真言念处,一道微风拂向李小民,霎时便解除了他所中的咒法,轻声微笑道:“好了,现在你所中的聋咒,已经被解了!”
李小民这才放心,跌坐在玉掌上,叹息道:“爱姐姐,你说说看,是谁下这怪咒,想害我金陵一城的人吗?唉,看你也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解咒才行?”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道:“好兄弟,你现在法力不足,是不能解咒的。施此咒之人,法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此咒甚为奇特,除了施咒之人,别人都难以解咒。我也只是近来承受了你大量真阳,法力渐复,才能消除这般咒术。”
李小民忧愁道:“这么说,就只有你能解咒了吗?我这金陵一城之人,该怎么解除咒语才好?再不解咒的话,只怕朝廷连命令都发不下去,整个南唐,都要陷入混乱了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可惜,姐姐帮不了你什么忙。姐姐的法身,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也不能出去帮你替外面的人解咒。除非你能杀了施咒之人,或是逼他解除咒语,方可让一城受咒之人,恢复原状。”
李小民喜道:“那施咒之人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带鬼去杀了他!”
爱欲天女摇头道:“姐姐可不知道。不过,你水姐姐可以推算出来,不如我们去问她好不好?”
李小民连忙点头,被爱欲天女托着她,飘然飞下去,越过七彩飞瀑,进入了水晶岩洞。
水柔天女从水下柔然升起,看到李小民,面颊泛红,垂首道:“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来找电儿,要送她真阳的?”
李小民一怔,想起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来求水柔天女,恐怕也要得送上算命费,才能得她测算。
正所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李小民深知这个道理,当下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颤动的晶乳,甜甜蜜蜜地道:“水姐姐,我是来送真阳给你的啊!”
水柔天女羞得满面通红,伸出晶掌推开这微小的少的年,颤声道:“不要来缠人家!快说,还有什么别的事?”
看这位美女不要买路钱,李小民只得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眼巴巴地等着她发话了。
水柔天女凝神思虑半晌,点头道:“这个不难。你身上仍残留着咒术气息,若按此推算,应该能找到施咒人的大致位置。”
李小民大喜,知道自己是该付算命资费了,便拱手道:“水姐姐,我想去看看电儿,顺便把该给你可是你不要的送给她好了,好不好?”
水柔天女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劈开水波,带着他们,下去那烈火岩洞。
不一会,到了那火红世界。烈焰天女大踏步地从火焰中走出来,看到李小民,本就火红的娇靥,似乎温度更升高了几分,瞪了李小民一眼,轻哼一声,也不说别的,直接就将他们带去了那闪电世界。
在那黑暗的无尽虚空之中,一道闪电划过,浑身雪白晶莹、美若天仙的洋娃娃出现在李小民面前,兴高采烈地拍手叫道:“真好!我正想着和你交欢,你就自己来了!”
说着,她也不顾李小民的意见,直接就扑了上来,伸手便剥他的裤子。
李小民吓得脸色发白,慌忙叫道:“先说好,不许电我!就是你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行!”
闪电天女不耐烦地叫道:“知道啦,怎么这么罗嗦!”
她的小手,闪电般地剥向李小民的裤子,也不替他脱下来,只是小手一划,便听一声轻响,李小民裤子前端,出现了一条大裂口,里面早就被几位裸体女神引起了兴致、蓄势待发的小弟弟立即弹了出来,在虚空中晃动不止。
闪电天女欢呼一声,伸手抓住,扑上去狠狠一坐,立即尽根而没,顶端几乎从她颤声娇呼的樱唇中探出来。
对这神体内似乎没有内脏的女神娃娃,李小民心中充满敬畏,不断地提醒她即使在高潮之时,也不要失去对体内闪电的控制,免得自己再度遭到克格勃的酷刑,闪电天女却是嫌他罗嗦,一双赤裸玉足,踩在他的小腹上,自己狂耸起来。
一阵剧爽从下面袭来,李小民不由呻吟出声,被闪电天女越来越娴熟的技术和女神玲珑娇躯那强大的收缩力弄得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便即缴械投降,软软地拜倒在女神身下。
这一次,闪电天女没有出现上次的错误,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化入自己体内,转为法力。
便见她的神体,一阵阵地闪烁着光芒,弄得李小民胆战心惊,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剥下去,却又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洁的光芒不断闪现,在这紧紧套在自己下身的美丽洋娃娃身上。
许久之后,闪电天女才睁开眼睛,兴奋地大声宣布道:“我的力量恢复了好多!现在,我可以出去玩了!”
李小民听得目瞪口呆,讶道:“怎么,你可以破除禁制了么?那还不快点,把你们的真身都救出来!”
闪电天女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还得做上好多次,才能凑够足够的法力,打破禁制呢!”
李小民奇道:“那你又说你可以出去玩,你们不是在禁制未破之前,都不能离开这里吗?”
闪电天女拍手欢笑道:“才不是呢!我身子小,和姐姐们都不一样,只有我,是可以在禁制打破之前,便让法身离开,去外面去玩!姐姐们,对不起啦,我占先了!”
说着,她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美丽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俏皮可爱至极。
李小民心里嘀咕:“唔,是这么回事!原来她们都有绝技,爱欲天女是能让人兴趣大增,水柔天女是能掐会算,烈焰天女是能用神识探查上面皇宫里面的事,而闪电天女却是能够离开!看来她们几个,好些地方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他心中有鬼,抬头看看烈焰天女,果然看到她狠狠地瞪着自己,像是知道自己在上面干的勾当,不由满心委屈地低下了头,心中狠狠地道:“这么爱偷窥,回头我咒术力量增强了,就算你是女神,也得长两个大针眼!”
他扭头看看水柔天女,见她正在一边闭目盘坐在虚空之中,纤手正在缓缓掐算,便飘飞过去,笑道:“水姐姐,算出来了吗?”
水柔天女睁开眼睛,淡然微笑道:“是。那个用聋咒害人的,就在城外东南方向十里处,一处小山岗上面。你只要除去了他,金陵城中所有人等所中聋咒,立即便解。”
李小民还未答言,便听闪电天女惊喜地大叫道:“有架要打吗?带我去,带我去!我一定能好好帮你打架的!城外十几里的地方,差不多就是我能达到的极限位置,刚好可以帮你!”
李小民心里一喜,想着:“有女神帮忙,这架一定不会打输了!”
低下头,看着闪电天女仍紧紧套在鸡鸡上面,象一个奇怪的洋娃娃,不由微笑道:“电儿,我们怎么去啊?”
闪电天女皱起琼鼻,哼了一声,道:“姐姐也不叫一声,电儿也是你叫的吗?就这么带我去好了,省得再上来下去怪费事的。”
李小民大惊失色,自己现在裤子被撕开,前面露着这么一裸体洋娃娃,这么出去被人看到,还不吓死半城的人!
他指着闪电天女,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你这样,要是让人看见……”
闪电天女倒挂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的疲软而臻首向下,一头青丝向下方垂去,摆着玉手微笑道:“不用担心!我有一个障眼法,除了你之外,谁也看不到我,就算我的姐姐们也不行!”
说着话,她果然伸手一挥,但见一层薄雾笼罩住了李小民腰部以下,雾中美人,眼波闪烁,娇躯美艳,更形浪漫诱人。
李小民看得心头火起,但见那小巧美人,身子由垂直下垂,渐渐变为水准位置,接着又斜斜向上,俏脸已经正对着李小民的目光,娇靥羞红,轻咬樱唇看着他,娇媚微笑,那千般风情,动人至极。
旁边三个女神虽然看不到闪电天女现在的模样,却看到李小民脸上泛红,都不由好笑。
赤裸着火红娇躯的烈焰天女飘飞过来,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记,斥责道:“好了,事情办完了,还不快走!记得在外面要陪电儿多做几次,尽量不要她下来,直到她吸够了真阳,再送她回来!”
李小民回过神来,苦着脸摸摸头上,感觉烫得厉害。若非自己身上已经在几次交欢后拥有了水之力和火之力,现在只怕已经变成个秃子了。
※※※在皇宫花园的巨大洞穴中,一个英俊少的年从里面飘了出来,站在洞边地面上,脸色潮红,低头伸手在胯前挥动,不知在做着什么。
从外面看起来,他衣衫整齐,可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地看到,在自己破裂的裤子外面,一个洋娃娃般大小的美丽女孩,正紧紧地套在自己下体上面,带给自己强烈的快乐。
他的手,正捏着那女孩高耸的小巧玉乳,感觉着虽然小,却柔滑坚挺,富有弹性,比之人类女子,更强上许多。尤其是只用手指尖就捏得过来,甚是有趣,不由兴奋地多捏了几下。
闪电天女满面潮红,娇嗔道:“你到底要摸多少遍啊!啊,我又要来了!”
她仰起头,修长雪颈和赤裸娇躯一起,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内部激烈地痉挛收缩,和李小民颤成一处。
吸取了第一次交欢时的教训,她樱唇紧闭,两眼水汪汪地,娇躯的角度慢慢地由斜向上方,变成水准方向,直到头部垂直向下,也还是紧闭着嘴,不肯将那宝贵的东西,流一点出来。
李小民靠着一棵大树站着,不停地喘息。这一会,好像闪电天女的本领越来越娴熟,从出了闪电虚空到现在,他已经被她吸得泄了三次,而且现在还在她强大的收缩功力之下,渐渐恢复了快感,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真的会精尽人亡!
他的眼中,开始泛上一丝恐惧,伸手握住那雪白柔嫩的少的女娇躯,出声求恳,希望她千万不要干出杀鸡取卵的勾当!
她的身子,不仅是纤腰盈盈一握,而且是整个玉体,都是盈盈一握,偏偏肌肤柔嫩如水,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一只手的手指同时抚摸着她的玉乳雪臀,李小民的眼中,又有欲火渐渐升起。
闪电天女扭着身子,颤声道:“都是你,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说我!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再用力收缩就是!不过,你得把我弄得抬起来,我不喜欢老是头冲下倒挂着!”
这个不用她说,看到还抚摸着她诱人喷血的标准身材,李小民早就把她摆正了位置,而且还是自动化的,根本没用他动手。
得到闪电天女的承诺,李小民这才放心,迈步向花园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享受着下面传来的舒爽感觉。
快走到门前时,李小民忽然停住脚步,有些吃醋地看着闪电天女,道:“电儿,快弄件衣服穿,这个样子,怪羞人的!”
闪电天女疑惑地看他一眼,倒也没争什么,只是微一动念,便有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曼妙的身材。
可是这套衣服,却和李小民现在所穿的一样,是一套蟒袍玉带的朝臣服饰,看上去就象从李小民身上扒下来缩水后放在她身上的一样。
李小民倒也不嫌弃,反正只要有衣服盖住她的身子,免得被人看到就好了。虽然知道她用了障眼法,让人看不到自己下体有任何异处,可是还是要她穿上衣服,自己走在人群之中,才舒服一点。
而他的身体,大都在他的衣服覆盖之下,那一块破裂处也在闪电天女的衣服覆盖之下,与她美妙身躯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李小民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昂然迈步走出花园,李小民带着当朝大臣的豪迈气概,在大批太监和宫女们崇敬的目光之下,带着那抱住自己胯部,好奇地向四面张望的美丽少的女,自豪地迈步离去。
走了不远,他低下头,惊讶地看到,那美丽的少的女,竟然换下了那身女驸马戏服般的蟒袍玉带,换上了一套宫装,就象刚才那些宫女穿的一样。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闪电天女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羞涩的模样,轻声道:“好不好看?”
李小民回过神来,慌忙点头笑道:“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闪电天女羞喜微笑,玉体更温柔地收缩着,弄得李小民不得不弯着腰走路,踉踉跄跄,最后没办法,自己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那些宫女们惊讶敬慕的目光中,终于再度被闪电天女得逞了一回。
低头看着这羞喜微笑、瞑目练功的美丽少的女,李小民心中似忧似喜,暗道:“好厉害!这样超一流的女神牌自慰器,只怕古往今来,也只有我有幸享受到了吧?”心中不由大感自豪。
被闪电天女弄得他双腿发软,半晌才能扶着墙,缓缓走路,一边走一边嘀咕,跟闪电天女商量,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谢意,好歹现在还得去跟敌人去作战呢!
闪电天女倒是同意了,很爽快地答应说,在作战之前,绝不再硬逼着他把剩下的真阳交出来!
得到这样的保证,李小民这才放心,看看这女孩,竟然已经变出了一套宫妃的服饰,不知道刚才李小民喘息闭目休养的时候,是哪位皇妃路过,被她看到了。
他慢慢地走出宫门,恢复了一点精力,伸手抚摸着那女孩的小脸玉颈,感觉着她又开始自动恢复成了向上的姿势,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好奇地四下张望。
突然,她腰部用力一扭,玉面朝外,一道彩虹在她腰间出现,象一条长长的腰带,将她和李小民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小民疲不能兴,她也能保持着向外的直立姿势。
李小民闷哼一声,被她突然扭动,弄得差点又送阳给她,当下愤然严辞责备,希望她再不要出这种错误!
犯了错的闪电天女倒也不嘴硬,只是吐着小舌头嘻嘻地笑,弄得李小民也不好再责备她,只得在小腹上捆着一个身穿皇妃服饰的漂亮洋娃娃,向外面走过去。
大街之上,已经乱成一团,人们都在惊慌嘶喊着,不断地碰撞在一起,甚至有人仰面向天,疯狂恐惧地嘶吼,看上去就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李小民大为头痛,捂住耳朵,恨不得自己还是在聋咒控制之下,免得听到这么多疯狂嘶吼。
刚才在宫中,他早已命人拿着自己的手令,到处展示,令宫女太监不得惊慌,不得擅离职位,只道总管大人必有方法。那些宫女太监视他如神,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此都平心静气,只等总管大人想出新的办法来。
而皇城外的百姓,未曾受到这样的命令,何况他们也大都不认得字,也没这么多人手跑去给他们打手势解释,突然发现别人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都爆发出来,再加上前几次的妖异事件,弄得百姓们震恐不已,乱作一团。
李小民捂着耳朵,在人群中飞速穿梭,后来看大街上尽是有人拦路,索性使个飘浮术,飞到空中,再向巽位吸了一道风来,手一挥,吹向自身,让自己的身子,直向城外飘去,虽然飘得不甚快,却也比在地面上跑起来要快得多。
那些百姓正在慌乱,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在天上高飞,都不由大惊狂叫起来。
仰起头,看着那人身穿蟒袍玉带,年纪甚轻,便有认得的人,惊喜大叫道:“是中书令大人!安南侯中书令李大人!他一定有办法,把我们救出去!”
不认得的,更是恐惧,看着人在天空飞,这等奇事,怎么会出现?不由两眼一翻,当场吓昏过去几个。
李小民捂着耳朵,在空中狂飞,那闪电天女却是兴高采烈,解开腰间彩虹,低头看着下面的繁华城市,嘻嘻笑个不停。
一直飞到城外,这混乱局面才平息了些。李小民落到地上,迈步走向水柔天女曾给自己细细讲解的方位,忽然心中一动,低头向下体处的美女说道:“电儿,给我施个障眼法,让人看不到我!”
闪电天女摇头道:“不成!大天白日的,隐形术施不出来!”
李小民微微皱眉,道:“随便把我变成什么都行,别让那施法的家伙,看出我来抓他了!”
闪电天女微微一笑,回身向他一挥手,大模大样地道:“行了!”
李小民走起路来,好像身后还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自己身后,带着牛的半个身子,两条牛后腿,跟着自己的脚步,也在踏着相同的步伐。
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条牛前腿,正在向前走着。
这一下,李小民算是明白了:闪电天女的障眼法,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牛啊!
李小民心里不痛快,噘着嘴道:“你干什么!我又不是牛郎,干嘛把我变成一头牛!”
话一出口,他又呆了一呆:谁说自己不是牛郎?现在这模样,分明是在向这小美人付出贴身的服务,来换取她的高额报偿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情绪低落,自觉身份大降,从太监再到大臣再到牛郎,这身份地位象股票一样飞涨飞落,实在是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闪电天女笑道:“现在在田野里走着的,最不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头牛了啊!你看,你和它长得象不象?”
李小民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山野中,走着一头牛,身边还没有主人,大概是被吓得半死的主人松开缰绳跑到这里来的,模样和自己现在真是差不多,不由大为不满,暗道:“是谁这么不付责任,把牛乱扔!上次我不是下令不许有牛出来,免得它们再犯疯牛病吗?哼,谁扔的牛,回头逮住他,一定让他顶着牛角在街上走路,还得让他高喊:‘我是牛郎!’这样我才肯放过他!”
他一边在心里泄着私愤,一边向前面走去。既然自己现在确实是向女神提供性服务的牛郎,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改身份,索性以牛的模样,向那山岗走去。
这头牛,迈步走上山岗,举目望去,却不见什么人影在施法,不由一怔。
胯下,那美丽女孩却在嘻笑道:“笨蛋!施完法,当然是走了,难道还住下来等着你吗?”
李小民沮丧道:“他走了不要紧,可是他不等着我来杀他,我怎么解咒啊!”
闪电天女笑道:“走不远的!要是走远了,他的咒法也会失效,所以,他一定还在附近!”
她的纤腰被彩虹带束着,玉背紧紧贴在李小民小腹上面,手搭凉棚,举目四望,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我感觉到了,应该就在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李小民向远方看去,但见一个小小的山洞,就在远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处,洞口处,藤蔓罗布,从洞口两侧挂下来,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李小民精神一振,迈步向那边跑去。
一时见,只见一头牛在山岗上飞速狂奔,让人看得惊讶不已。
不多时,他已经奔到那处半山腰处,低头正要钻进去,忽然看到了一只猴子里面蹦出来,压低嗓子,沉声叫道:“站住!你是谁,难道是牛老大的部下吗?”
李小民一怔,想起被自己斩杀的牛将,再想想自己现在是头牛,便悲悲戚戚地回答道:“是!牛老大被那……杀了,我侥幸逃了出来,到处寻找组织,现在总算找到了!”
猴子闻声点头叹道:“可惜,可惜!”肚子里却在嘀咕道:“死得好!再让这头臭牛踩我尾巴!这就叫恶有恶报!”
李小民偷偷地问闪电天女:“就是它下的咒吗?”
闪电天女仔细打量了猴子一下,摇头道:“不是!他没有那种惯用聋咒者的邪异味道。”
正说着,一个人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凝视着李小民,眼中有怀疑之色。
此人身材矮小,满头都是白发,脸皱得如核桃一般,看上去足有几百岁的样子,闪电天女一见,便即惊喜叫道:“就是他!身上的邪味很浓,聋咒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李小民精神一振,手捏法诀,暗念真言,正要聚集力量,将此人拿下,却见那白发老头脸色一变,指着李小民,喝道:“你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障眼法?看你模样,分明是一头假牛!”
李小民一怔,听他意思,好像是看不破自己的障眼法,可是却已猜出自己是假冒的,当下也不多说,断喝一声,手中灵符,闪电般地打出,啪啪地在空中飞舞,重重打向两个敌人身上,顿时便见猴妖鲜血狂喷,仰头倒飞出去,身子重重撞在山壁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地抽搐着。
那白发老头早在防备,见灵符打来,冷哼一声,双手一挥,但见一团黑雾,霎时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灵符打入雾中,如泥牛入海,再无半分回声。
白发老头面色凝重,一边默运法力,一边指着李小民怒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冒充牛头,来此骗我!”
李小民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是也!你是什么人,到此害人,究竟为了什么?”
那白发老头也不隐瞒,仰天大笑道:“吾乃东山鬼王帐下聋将是也!受大王之命,前来施行聋咒,令你金陵一城乱作一团,不日大王便亲率大军,前来征讨,将你金陵满城之人,尽皆屠灭,以示大王神威!”
李小民一怔,惊道:“你是龙将?是什么龙变的?”
老头脸一红,怒道:“什么龙,我是聋将!专门施行聋将的聋将!你可知道我这本领有何用处?一旦在战场上用起来,你金陵军队,立即变成聋子,根本无法作战!现在大王派我来,是先扰乱你们,很快他就会亲自来,把你们这群乱贼,杀得一干二净!”
李小民心里这才明白,惊喜道:“原来不是真龙,是真聋!哈,这就放心多了,我还以为鼠牛虎兔后面,就是龙呢,原来是聋,那有什么可怕的!”
心神微松,聋将已经将黑气催动,向这边袭来,李小民陡觉身上压力大增,微微一怔,突见黑气之中,一个法宝狂飞而出,向着他猛撞而来。
李小民定睛看去,不由吃了一惊:那个法宝,显然便是一个耳朵,大如车轮,在空中滴溜溜地乱转,狠狠撞向李小民,内中还带着黑气万道,若被撞实了,只怕会让他受内伤。
李小民慌忙飞退,正要祭出自己新炼制的法宝来对抗,突然听到闪电天女娇声尖叫道:“太好了,看闪电!”
李小民低头一看,透过障眼法,只见那身穿漂亮大唐衣裙的美丽女孩,后背紧紧靠在自己小腹上,伸出双手,指向那巨大的耳朵。
两道闪电从她的手中发射出来,在空中一掠而过,重重击在那个巨大耳朵之上,顿时便见那耳朵剧烈震动,向后面狂飞过去,砰一声撞在刚爬起来的猴妖身上,便听猴妖惨叫一声,被砸得一头跌倒在地,当场昏了过去。
那巨大耳朵上面,已经被闪电烧出了两个大洞,落在地上,微微颤抖抽搐,看上去像是活物一般。
聋妖想不到自己炼制多年的法宝,竟然一个照面就被李小民击落,甚至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只看到牛腿间光芒一闪,便击飞了自己的法宝,不由心中惊怒,正要祭出第二个耳朵法宝,突见那牛两腿间闪电再起,心中大叫不好,正要遁逃,却已不及,被闪电重重地击在身上,身子向后狂飞,仰头惨叫一声,重重地撞进山洞中,发出一阵剧烈碰撞之声,此后再无声息。
李小民正要凝神给他来下狠的,却未等动手,闪电天女便已经着急地将聋妖打进洞中,微微一怔,凝神戒备着,走进山洞里面,再看那满头白发的老妖,已经浑身冰凉,胸前一个焦黑大洞,从前胸直透后背,已经是被闪电烧穿心脏,死得透了。
李小民叹息一声,也不敢埋怨闪电天女下手太狠,没留着活的,免得她急起来,用玉体内壁电自己小鸡鸡一下,那就只能抱着下身满地打滚了;想起外面还有一个,迈步走出去,看着那满脸痛苦之色昏倒的猴妖,掏出一根绳索,将它牢牢地捆绑起来。
待得猴妖清醒之时,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地牢里面,手上脚上,都被铁镣封住,上面还贴着符咒,就算自己是妖身,也休想从里面逃脱。
在面前,一个少的年坐在椅子上面,看着他,微微地冷笑。
猴妖在金陵城耍猴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认得此人便是那个狗太监,大声惊呼道:“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就……”
李小民冷冷一笑,淡然道:“不然,你就怎么样?”
猴妖呐呐半晌,忽然大声道:“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哭!”
它说到便做,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眼泪飞溅,看上去像是小小的喷泉一般。
李小民看得有趣,心中暗喜道:“这猴子虽然力量不强,却还有这种本领,就算把它拉到街上去耍把戏,也有好多人看,该替它办个巡回展览的!”
他从山上逮了猴将回来,封锁在城中大理寺地牢里面,来到宫中刚刚坐下,又被闪电天女抱住狠狠压榨了几回,几乎被这小小女神干得精尽人亡,直到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爬不起来,闪电天女才心满意足,从他身上飞起,闪电般地向地下来处飞回去了。
她出来时,只能依靠着与她有合体之缘的李小民带着她出来;回去时倒是方便得很,只是一动念,便立即飞回,前后用不了一眨眼的时间。
她回去美滋滋地炼化自己吸收到的大量真阳,李小民却手软脚软,瘫在地上,看着闪电消失的方向,哀叹她终于走掉了。不然的话,自己的小鸡要真被她杀掉,把里面的卵都取出来了!
瘫了好久,他才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之下,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受那几个美女的服侍。
直到休养了一夜之后,他才离开宫禁,前往地牢,把施在猴将身上的昏睡咒消去,打算严刑拷问,好清楚地知道敌情。
看猴妖哭了好久,李小民也耐不住性子,走过去,一脚踹在猴妖的肚子上,怒道:“不许哭!再哭,把你的肠子都喘出来!”
猴妖停下眼泪,恐惧地看着李小民,想起前几位同伴的惨像,心胆俱裂,却不愿当场露怯,咬紧猴牙,怒道:“吾乃东山鬼王座下大将,猴将是也!你想要我屈服,没有门!”
李小民看它说了这么多话,就觉有趣。从前那些妖将被抓到,都是二话不说就自杀,这家伙说了这么多,显然是不想死,当下也不说破,只是站起来,缓缓走到猴将面前,凝神盯着他不放。
被李小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猴妖惊恐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喂,你想怎么样,到底老看我干什么?”
李小民的手,缓缓抬起,落在猴妖肩上,抚摸着它毛绒绒的肩膀,感慨道:“我以为天下已经没有硬气的妖怪了,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刚强!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强迫你,这就送你上路,外加魂飞魄散,好成全你刚烈勇名!”
猴妖听得大惊失色,还未及说什么,李小民已经走出去,大声道:“酒来!”
外面的牢头慌忙送上一坛酒,躬身谢罪,只道没有好酒,大人若是要,这就去买!
李小民挥手让他们出去,不要进来,自己捧起酒坛,倒了一碗,走到猴妖面前,感慨道:“你这么硬气,我和你也是惺惺相惜,就敬你一碗,送你个魂飞魄散,然后砍了你的猴头,剜了你的猴脑,剥了你的猴皮,剔了你的猴骨,做一顿全猴宴,送给满城百姓尝鲜!”
说罢,他不管猴妖脸上惊骇恐惧的表情,将大碗公凑到它嘴边,用力一捏它的面颊,将那一大碗酒,尽皆倒了进去!
猴妖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把那碗酒喝下去,差点呛死。
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猴泪,想起虎将从前的悲惨下场,即使是死也不得个全尸,被满城百姓,吃得干干净净,想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即使落到自己头上,猴妖不由亡魂大冒,哭泣道:“我不是猩猩,你不要惜我!酒我也不想喝,你自己喝吧,要做醉肉吃,用你自己的肉去做!”
李小民笑道:“我的肉酸,不好吃的;何况我们不吃人肉,只吃猴肉!”
说着话,就把晶莹刃从腰间抽了出来。
猴妖一看大惊,失声道:“你怎么把刀都拿出来了!快放下,那东西怪危险的,要是不小心碰破皮,就糟糕了!”
李小民嘻笑着,将剑放在猴妖的脖颈上,轻轻剃着它的猴毛,好奇地问:“我听说你们猴练到厉害的时候,能把身上的毫毛拔下来,变成小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猴妖吓得抽泣道:“那是远古名猴,我们比不了的!你也别吓我了,有什么话,你问吧,我告诉你就是!”
李小民放下宝剑,笑道:“果然是猴精猴精,知道我想问什么啦!那你说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猴妖也不敢隐瞒,把东山鬼王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还道前次派来的鼠牛虎兔都被李小民杀了,现在这位聋将也惨遭毒手,自己陪着的几位妖将,可谓是全军覆没。
至于那位聋将,说起来从前倒是人类,只是练习邪法,为世所不容,被正道人士追杀不过,逃到东山,拜在东山鬼王门下,已经好多年了。
李小民这才明白,大笑道:“这位东山鬼王倒也会省事,找不到龙来替他干活,就逮个会聋咒的人来冒充聋将,也算得上是十二生肖!”
他低头着那瘦小的猴子,问道:“这么说,下一个来的,应该就是蛇了?”
猴将摇头道:“不知道。蛇将倒是想请旨前来,可是大王的意思,好像是要御驾亲征,带着满山鬼怪,尽皆前来,将你金陵一地,满城百姓,杀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听得心惊,一脚踹过去,怒道:“好狗东西,竟敢打老子的主意!不就是杀了你拜把子兄弟嘛,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他低头问道:“你说别的妖将,怎么前面几个那么硬气,你这么软蛋?”
猴妖红了脸,怒道:“谁说我软,我这是战略性地撤退,免得跟你一般见识,降了我的身份!”
李小民一怔,随手抄起一边的皮鞭,狠狠赏了他几鞭,打得猴将满脸是泪,哀哭不止。
待得李小民微微一停,便听猴妖哀声哭道:“跟你说实话吧,那些妖将,都被大王下了咒,要是背叛他,一定会神魂俱灭,还要连累家里的妖怪!我倒没有被大王下咒,因为原来的猴将死了,大王随便找了俺来当猴将,好补充十二妖将之数!俺原来是在金陵城里耍猴戏的,因为耍猴的人路过东山,被大王逮到山上去吃了,俺运气好,被原来的猴将留下来,养了好多年,也炼了些法术,这才运气,当上了猴将!因为大王嫌我本领不行,连咒法都懒得给我下,只是派我去金陵打探消息,他根本就没重视过我啊!”
想到伤心处,猴妖不由泪水满眶,刷刷地往下流。多年来被鬼轻视的苦恼,被妖欺负的痛楚,俱都涌上心头,化为满腔热泪,洒落猴脸猴身之上。
李小民这回倒换过来,伸手抚摸着它的猴头猴脑,努力安慰着这受尽欺凌的可怜小妖,还从旁边的桌子上面拿了一个梨,塞到猴将嘴里,果然看到它啃了几口,就不再哭了。
他想了一想,又问:“那个东山鬼王,实力到底怎么样?”
猴妖一听来了精神,三口两口将梨吞到腹中,笑道:“你算问对人了!大王的本领,那可是通天彻地,上天入海,无所不能!上次龟山派胆大包天,竟然敢来征剿大王,你猜怎么样?”
李小民挥手在它脑门上打了一巴掌,斥道:“别卖关子!快点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猴妖挨了一下,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还是命悬人手,不敢再废话,便笑道:“那些龟山杂毛,设下天雷大阵,由十几个贼道设法,召唤天雷,打算将我们东山击破,里面的妖鬼,尽都要在天雷下,化为粉末!”
李小民一怔,这天雷大阵的威力,他是知道的,若有十几个修道之士全力施展出来,威力绝伦的天雷一道道地从天上劈下来,不管多强大的妖怪,都难以抵挡。
猴妖满脸兴奋之色,大声道:“这个时候,我们大王,挺身而出,魁伟的身躯站在山顶之上,高举双手,抵挡着天雷击顶,那连环八十一道天雷,竟然丝毫没有伤损我们大王分毫!啊,如此伟大的神力,天下有谁可以比拟!大王,我崇拜你!”
李小民一掌打过去,骂道:“这么兴奋干什么,诗朗诵吗?快说,接下来怎么样了?”
猴妖摇摇头,笑道:“施完法以后,那些道人的法力尽失,看着我们大王飞身冲过来,都吓得脸都白了,四处乱跑,被我们大王追上去,杀了个七零八落,那可真是痛快!”
他摇头叹息几声,又笑道:“我们也跟着冲上去,杀了几个小杂毛,本来想把他们都干掉的,谁知道那些杂毛腿快,被他们跑了不少。”
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可是也没有跑多远,阴山派的人早在他们逃的路上埋伏着,看他们逃过去,就一窝蜂地冲上去,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一个都没留!嘿嘿,那一次大战可真是过瘾啊,阴山和龟山拼了个两败俱伤,我们倒没吃什么亏,嘿,看以后谁还敢来招惹我们!”
李小民皱眉道:“阴山派,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猴妖想了想,道:“应该算是合作关系吧。那些阴山杂毛也不可轻信,大王说的,要是信了他们,没准什么时候,就让他们给卖了。他们后来又打了几次伏击,把龟山派剩下的杂毛都给宰了,自己也被龟山老杂毛伤了不少人,现在好像也都退回去养伤了,我们就得趁着这个机会,把金陵攻下来,让阴山杂毛,再来的时候,什么也得不到!”
李小民奇道:“你们这么一门心思,要攻下金陵干什么?”
猴妖摇头道:“大王的意思,我们也不敢问。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有道理。不过,据我看,他不一定只是为了给煞王报仇,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谋划。”
它蹙起猴眉,深沉地思索起来。
李小民也有些发愁,问道:“东山鬼王,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猴妖立即精神大振,口沫横飞地叫道:“当然厉害了!你是没看见当时的情景,那真是,‘天雷击顶心不灰,随手一扫龟山灭。盖世英雄东山王,豪情万丈天下绝!’”
李小民抬腿狠踹了他一脚,骂道:“不过随口问你一句,还作起诗来了,你想考状元啊!”
猴妖这才回过神来,蜷缩成一团,陪笑道:“这个,李老大,这个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你是不是先把我放开,让我松快松快?你放心,我绝不逃走!”
李小民想了一想,笑道:“那可不成。你说到底还是个妖身,要是没有这些符咒镇压,只怕你就得逃走了。我部下那些人可是肉眼凡胎,你想弄个妖术出来,他们根本就挡不住你。你先在这里委屈一阵,有空了,我来放你出来!”
说罢,看着猴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李小民想起刚才的“状元”之语,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它的猴头,慈祥地笑道:“猴啊,你刚才说,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来着?”
猴妖沮丧地道:“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嘛,小猴就是个妖怪!”
李小民叹息道:“不是这句,是前一句啊!”
猴妖抬头看着他,有点奇怪地道:“做妖怪以前,是专门在街头从事表演艺术的工作人员!”
李小民瞪大眼睛,奇道:“咦,这么有文化修养的话,是谁教给你的?”
猴妖叹息道:“这个人,大人也认得,就是刚才让大人宰掉的聋妖啊!他经常会说一些很有修养的话,我听多了,也就学会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真没想到,连妖怪里面,也这么藏聋卧虎,早知道就不杀家伙,逮住他跟他交个朋友,就是每天在一起聊聊天下大势,热血澎湃一番,也够值了。”
不过妖死不能复生,李小民也懒得替他伤心,抚摸着猴头,慈祥地道:“我记得有人说过一句名言:你还是去做那很有前途的耍猴工作吧!至于考状元这么低贱的活儿,还是留给我干吧!”
猴妖一怔,看着李小民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出去,愣了半晌,叹息道:“原来耍猴工作这么有前途吗?回头我也学人类的样子,逮几只猴在街头耍猴戏,或者赚来的钱,都能分到我手里吧?”
李小民施施然从前门离开,临去时,给牢头们吩咐了一顿,要严加看管,不得随意打开镣铐,多买些水果给那猴吃,说着,顺手摸出一锭银子,扔给牢头,作为养猴活动资金。
牢头慌忙跪下,拜谢中书令大人的赏赐。这么大的银子,够买了果子,把那猴埋起来了。
第十二集 第二章 美丽青绫
李小民坐在水晶岩洞之中,满脸愁容,向面前在水面上和天空中飘浮飞翔的两位一丝不挂的女神叹息道:“两位姐姐,要是那个东山鬼王真的象猴妖说的那么厉害,我看这回是凶多吉少了!等他率大批手下来进攻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出洞来,帮帮我,把那个家伙给打倒?”
爱欲天女如白玉般的性感神躯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无限同情地看着他,轻轻叹息道:“不成啊!我们都是法身,无法出去的!若等电儿破开第四层禁制,带你去禁制下面,还有很厉害的禁制未曾破除,我们还是不能真身出战!”
李小民幽幽地叹息一声,低下头,满心的沮丧,喃喃道:“唉,我怎么这么没用呢,要是有点本事,也就不会落到这般难受了!”
水柔天女忽然出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据我看,你确实是疏于修炼,所以仙力一直不高。不过,你所练习的法门,倒是很有效的一种练功法门,要是有我们帮你,你在短期内提升一大截,应该不是难事。”
李小民精神一振,纵身飞起,扑到她酥胸之上,一把抱住微微颤动的充满弹性的晶乳,兴奋地叫道:“水姐姐,你快帮帮我,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他凑过嘴去,张大口,一口便将水柔天女胸前蓓蕾含到了口中,用力吸吮着。
水柔天女羞得满面通红,一把将胸前作怪的小男孩揪了下来,用力丢到水中,娇嗔道:“又在胡闹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
李小民从水下浮上来,笑嘻嘻地道:“姐姐不理我,谁让姐姐快活呢?好啦,两位姐姐,快帮我提升实力吧!”
他划水游到水柔天女的身边,靠在她柔软细嫩的大腿上,伸手款款抚摸,还用脸在她美腿上轻蹭,摸得水柔天女一阵无力,幽幽叹道:“不知道是哪里的魔障,怎么会被你缠住!”
爱欲天女含笑飘飞下来,伸手将李小民从水中捞出,放在玉掌之上,笑道:“好兄弟,不要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就来帮你吧!从前你是身体条件与我们不算至为相合,我们的力量也还太弱;现在,我们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些,而你的体质也被我们改造过,应该可以帮你提升功力了。可惜火儿的力量太过霸道,不然的话,叫她来一起帮忙,你的功力或许会提升更快!”
她提起李小民,飞舞到湖边岸上,将李小民放下,微笑道:“下次再找火儿来一起帮你,现在,我们先用自己的力量来帮你提升一下,试试看吧。”
李小民兴奋地点着头,依照她的指导,坐在晶莹岩石上面,盘膝练功。
爱欲天女微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俊秀男孩瞑目盘坐,轻轻地伸出一支玉指来,抵在他的背心之上,一股清灵的神力,自李小民背部透了进去,迅速融入他的经脉,帮助着他改造着自己的身体经脉,好让经脉变得更为宽阔,让仙力可以顺利地流转。
李小民平静地呼吸着,感觉着那似与自己内力量同源的庞大神力透入体内,其中似凉似热,隐含着让人兴奋的力量,让他的心,在平静与兴奋之间,徘徊不已。
他也知道修炼时,一定要当心,因此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意,按照天书所载修炼方法,努力吸呐着神力,让它转化为自己仙力的一部分。
紧接着,一支柔嫩的巨大玉指抵在他的前胸,清凉的感觉,霎时笼罩了他的周身,却是水柔天女也飞到岸上,来助爱欲天女一臂之力。
两股神力在李小民周身流转,经过各条经脉,让他的经脉渐渐变得更为宽广,浩瀚澎湃的神力,在他体内如长江大河一般,快速流转,渐渐地转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李小民的身体,缓缓地浮了起来,周身笼罩着一片圣洁的光芒。两个女神面色凝重,面对面地盘坐着,玉手缓缓抬起,相对抵住李小民的前胸后背,看着这飘浮在光芒中的小男孩,缓缓将神力度过去。
突然,一声兴奋地叫喊,打破了这一片沉寂:“好姐姐,你们在做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李小民缓缓睁开眼睛,努力摄住心神,不至让经脉中神力乱行,再看那飘浮在空中,来回迅速飞舞的美丽女孩,不是闪电天女,又是谁?
闪电天女兴奋地在空中飞来飞去,低头看着两个女神在帮助李小民改变体质,提升实力,跃跃欲试地大叫道:“我也来!哼,我这一招,可是按照他最喜欢的修炼方法改进的呢!”
这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樱唇,让它张到一个令人吃惊的大小,娇躯斜斜地向下,在空中摆正角度,突然如离弦之箭般,直向李小民射来!
她的娇躯,已经变得如箭般笔直,风驰电掣而来,眨眼间划过天空,狠狠地撞在李小民小腹之下!
李小民吃了一惊,体内气息紊乱,幸好两位女神度过来的神力立即也多了一层安抚之意,帮他把体内蠢蠢欲动的气血都压制住了,才未有走火入魔之忧。
再低头看小腹下面,只见那美丽女孩整个人都笔直地套在他的仙器之上,努力张大樱口,雪白的贝齿狠狠咬住根部,弄得他微微有些疼痛。
一股令人兴奋的力量从下体传来,透过那一条特殊的经脉,直达身体内部。那精纯的神力,电得李小民微微震动不止。
三股神力,在李小民体内交汇,化为一股庞大的神力,在他的体内骤然放到,到处游走,一直冲到顶门处,李小民只觉轰地一声,神智开始丧失,在几位女神的夹攻下,昏了过去。
即使昏倒,他的身体仍然在几股神力的作用之下,不由自主地修炼着功法,让他的实力,得到快速的提升。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坐爱欲天女雪白粉嫩的大腿之上,水柔天女坐在对面,关心地看着他;而那位总是忘不了占便宜的女孩,正趴在他的大腿之上,紧紧抱住,用她那小巧至极的香唇用力吮吸亲咂,兴高采烈地欢笑道:“真好!这个时候喷出来的,是最精纯的!”
她吃得满脸粘乎乎的,回过头,欢笑道:“姐姐们,味道很好呢,你们要不要吃一点?”
两位天女,含笑或是含羞摇头,都不肯和这微小女hai争夺那少得可怜的一点东西。
闪电天女也不再让,大口大口地舔吸着,让李小民感觉到阵阵奇妙的快感。
他的仙力在体内探查,惊喜地发现,体内经脉得到了极大的拓宽,仙力也增长了许多,这样,从前施展不出来的许多仙法,这回都能施展出来了!
※※※好不容易谢绝了闪电天女跟随他出外的好意,李小民独自走在大街上,心中在思量刚才爱欲天女跟他说过话。
这一次,虽然他受益很大,但是还很不稳定,须得尽快修炼,把突飞猛进的后遗症修补好才行。
根据爱欲天女所说,依他的修炼方式,若想再尽快有突破,须得找一个自己真心爱恋的聪明女子,取了她的红丸,以其元阴相助修炼,才能稳定住自己体内所吸收的神力,让自己从中得到最大的收益。
李小民想来想去,堪当此重任的,非青绫莫属,因此不辞辛苦,向自己那处私宅走去。
可是该怎么说,他心里还没有想好。要是直接说:“青绫姐姐,我想干你!”不被羞愤至极的青绫狠狠打一个耳光才怪。
一直以来,李小民心中对青绫都是尊敬爱慕多于情欲,在她的真切关心之下,跟着她读书写字,把她真的当成姐姐一样,对她敬爱有加,所以才一直没有对她下手。现在让他和青绫合体双修,这话还真的不太好说。
就这样一直想着这件事,他信步走到自己那处私宅,从西边府门走进去,照例看到韩馨儿在院里带着婢女们浇花,看他来了,惊喜地带着女孩们跪下来,柔声道:“主人,你回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也没什么心思抱住她占点便宜,只是问:“小姐呢?”
韩馨儿微笑道:“在书房,写字画画呢。”
李小民走向书房,轻轻敲了两下,等着里面传来青绫清美的嗓音叫他进去,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起码的礼貌,而且也可以防止上次那样青绫闯进来,打扰自己与她母亲做爱的乌龙场面。虽然可以确定现在屋里不会有男人,不过还是守点规矩好,也算是以身作则,以继父的身份,给李小民一个好的榜样。
宽敞的书房内,一个清秀美丽的少的女,手执狼毫,亭亭玉立地站在书桌之前。阳光从敞开的窗子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的女,显得如此优雅美丽,周身的书卷气,在这满是书香的屋中,如此地令人敬慕。
李小民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幅淡雅的美人作画图,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想想自己此来,便是要将这纯洁的美景打破,不由更是感慨难过,眼眶微微地变得湿润起来。
青绫见是他来了,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喜色,却仍是淡淡地道:“小民子,你来了吗?快进来吧,不要总在门口站着。”
听着她轻柔有礼的声音,带着一丝大姐姐对小弟弟的关爱之情,李小民更是难过,缓步走进书房,随手带上门,走过去向青绫深深一揖,轻声道:“青绫姐姐,我来了!”
青绫静静地看着这身为自己继父,却管自己叫姐姐的俊美男孩,美丽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心情甚是复杂,也不知是愁是喜,轻启樱唇,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她轻轻抬起一支纤纤玉手,轻叹道:“小民子,不要多礼了,来,我要查一下你的字写得怎么样了!”
李小民走过去,低下头,惊讶地看到,桌上的诗,都是“李白”和“李商隐”的名句,青绫整天呆在这里,就是要写下自己所吟过的诗吗?
青绫俏脸微红,伸手将宣纸卷起来,另换一张白纸铺在桌案上,微笑道:“来吧,写给姐姐看!”
李小民慌忙应了一声,从她手中接过毛笔,凝神静气,挥毫疾书,不多时,一幅大字便展开在他的笔下。
青绫低头仔细查看,微笑道:“很好,你的进步不小,看来这些天,你一定在努力练字了。”
李小民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心里嘀咕:“是很努力,不过是在努力地干着女神,满足神真正的需要。看来敬神也有好处,你看,不用练字,也能写得这么好!怪不得人世间有那么多虔诚的信徒,看来信神真的比做一个无神论者要好得多!”
青绫看了一阵,点头道:“虽然好,但还有些地方,稍嫌生硬。你看,要这样写才好!”
李小民乖巧地凑到她怀里,抬起手来,让她握住自己手,在纸上写字,一边认真学习,一边努力靠到她的怀中,品味着那柔软酥胸在自己后背磨擦的良好触感。
青绫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却不责备他,只因小民子一直都是这样悄悄地与她亲热的。若是真的索吻拥抱,青绫反倒会害羞打他,这样程度的亲热,倒还在两人都可以接受的程度。
握着他的手,青绫柔声讲述着写字的要领,听得李小民不停点头,心里却在思量,该怎么把这位好姐姐和尽职的老师拐到床上去才好。
一直快到了吃饭时间,李小民还没有想出计策,所想的那些办法,对付这位让他满心敬爱的姐姐,好像都有些丧尽天良,让他不禁头痛起来。
那位美丽的才女,亭亭站在一边,看着他拿笔发呆时美少的年的风姿,眼神也不由朦胧起来。
她用贝齿微微咬了一下樱唇,轻轻地道:“小民子,你有什么心事,直接说出来吧!”
李小民一惊,回头看着她,心里明白,在这位兰心慧质的好姐姐面前,要想有什么事瞒过她,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呆呆地看了青绫半晌,想想还是直说算了,她要是不愿意,自己也没办法,只好另外找人来帮自己修炼。
低着头,李小民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现在的困境道了出来,只是略去了地下有几位女神那一件事,只说有东山鬼王横行无忌,随时会来攻打金陵,杀尽满城军民,不论皇室贵胄还是街边乞儿,都要遭其毒手。自己现在只能借天书所载,需要一个自己倾心爱恋的美女与己交欢,阴阳双修,才有可能迅速提升实力,有打败那东山鬼王的机会。
青绫凝神看着他,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不似作伪,可是口中说的,却是这样令人难堪的要求,不由芳心激烈动荡,俏脸微红,转过身,轻轻一挥袖,淡然道:“该吃晚饭了。”
看着这绝世才女飘然离去,李小民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想想也是不大可能,连人家母亲都干了,再提出这种要求,她要肯答应才怪。看青绫这样子,只怕她的床上不成,连朋友都做不得了。以后想在她的指导下念书写字,怕都难了。
他低着头,沮丧地向餐厅走去。
在餐桌边,萧淑妃和韩馨儿已经就坐,而青绫也刚刚坐下,就等着他这一家之主前来开饭了。
李小民默默地坐下来,对面就是青绫,让他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闷闷地吃着饭。
韩馨儿自从被他收房以后,就有了资格,和夫人小姐一起坐在桌边吃饭,看他这副模样,不由惊讶关心,却也不敢说什么。而萧淑妃看了女儿也是一直在默默吃饭,脸上的表情似忧似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猜出他们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插手,只是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只望他们好好相处才好。
李小民闷闷不乐地吃着饭,一边担心青绫心里的想法,一边想着该从哪里再弄一个喜欢的女子来跟自己合体双修。难道,真的要打破诺言,跟狄夫人合体吗?又怕她不愿,说不得要多用点手段,来让她姊妹共侍一夫了。
正在想着,青绫却已经吃完了饭,在婢女们的服侍下漱了口,站起来凝视着李小民,美目中流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情思,淡淡地道:“小民子,你随我来!”
李小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姿飘然离去,仿若传说中洛水之神潇洒飘逸的模样,慌忙放下碗,漱过口后按过韩馨儿手中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便跟了上去。
看着青绫走进屋子,李小民跟过去,站在门前,轻轻敲门,却不听里面有什么声音,只得将功力聚集到耳朵上,侧头倾听。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李小民站在门口,凝神侧耳,听着里面少的女娇弱的喘息声,不由有些痴了。
青绫靠在床头,努力平抑着狂跳的心脏,贝齿轻咬樱唇,芳心之中,便如一团乱麻一般,正如李小民词中所言:“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默默地念着这首绝妙好词,想着那少的年俊美飘逸的身影,青绫只觉心中跳得更急,许久之后,方才微微控制住,轻声道:“小民子,进来吧!”
小民子应了一声,小心地推门而入。看见青绫和衣坐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锦被,正在似羞似怒地看着他,看得李小民也是心中一阵狂跳,不知道她叫自己进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青绫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又是一阵纷乱,却努力抑制住情思,轻声道:“你来吧!”
李小民走到床边,搬了把椅子坐在青绫身边,刚巧听到这一句,不由一怔,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青绫,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却不敢深信,只是嗫嚅道:“好姐姐,你是说,我可以……”
青绫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只觉玉颊火热,将头侧向一边,不敢看这满面惊喜的俊美少的年。
李小民不敢置信地看着青绫,当初的一幕幕,都浸入心中。想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终于被自己打动了芳心,不由心神飘荡,喜悦无限。
他的手,大着胆子抬了起来,伸进了被中,隔着罗衫轻轻抚摸着青绫的玉体,还是不敢确定地轻声问道:“青绫姐姐,我真的可以……”
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青绫羞不可抑,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纯洁玉体,更是一片火热,微微地颤抖起来。
为了不在这个一向恭谨守礼的小弟弟面前失态,青绫整个钻进被子里面,拉起锦被,连同青丝云鬓都盖住了。
李小民这才相信,喜不自胜,伸手从后面拉开锦被,看着她侧身向里面睡着,娇躯玲珑有致,窈窕诱人,不由艰涩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青绫身上,小心地解开腰间汗巾,抬起青绫玉体,将她的衣衫褪了下来,只余小衣。
青绫羞涩至极,却不推拒,只是闭眼假作睡着,任由其所为。
看着青绫不反对自己的动作,李小民胆子大了,低头欣赏着那只穿着小衣的美妙身躯,但见玉臂如白藕般诱人可爱,粉腿雪股,毕呈眼前,让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柔滑细嫩的肌肤,自美腿一路向上,渐渐抚摸到大腿内侧,那一处肌肤,温热娇嫩,让李小民爱不释手,渐渐伸进了她雪白的内裤之中。
青绫啊了一声,满面泛红,翻身面对李小民,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抬起的玉手方一搭上李小民手背,却陡觉他已经伸手到了里面,握住了那一处芳草萋萋的少的女神秘禁地,不由让她惊呼一声,羞得脸上几乎要滴下血来,满身的力气,在那一刹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小民的手指轻轻活动着,抚摸着柔嫩湿滑的妙处,抬头看着闭目娇喘的青绫,那美丽的面容,高雅的气质,满身的书卷之气,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还是一个小太监的时候,她和她的母亲,都对自己那般好,不但不会看不起自己这下贱宫奴,还教自己读书认字,这般的恩情,实在是让自己永远铭记于心。
对李小民来说,在这个世界,最让他尊敬的,就是这位秀外慧中的才女姐姐了。能摸到这位姐姐的肌肤,与她做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李小民看来,简直象梦一样不真实。
他象梦游一般,爬上床去,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带给青绫激烈的兴奋触感,娇躯一阵阵地颤抖着,连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色。
李小民的身子也在轻颤着,伏上少的女美妙的胴体,轻轻地,吻上了青绫娇嫩的樱唇。
青绫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看着这位自己照顾了许久的小小少的年,如今却在深深地吻着自己,他的舌头,甚至还缠绕着自己的舌头,与自己交换着津液,不由让她意乱情迷,恍若身处梦中。
在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上,李小民的手不断地摸索,甚至伸进她的雪白抹胸之内,真实地感受着她酥胸的柔滑,让青绫羞得脸上红潮滚滚,紧紧咬住李小民的舌头,不肯让它再在自己口乱动,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一阵长吻之后,李小民终于抬起头,看着这位满脸红晕的美丽少的女,微微地笑了起来。
李小民的手,悄悄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不一会,他就浑身赤裸地,展现在青绫的面前。
青绫的眼中,满是羞涩,静静地看着俊美的少的年袒露出自己健美的身体,赫然发现,这一直受自己关照的小小少的年,竟然已经长大了。
李小民再次伏上了青绫的身子,身上的肌肤,真实地与青绫雪白细嫩的肌肤磨擦着,拉起她的抹胸,胸部紧贴,缓缓揉动,酥胸给自己带来的良好触感,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美妙感觉。
青绫受到的刺激,只有比他更大。酥胸上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奇妙的触感,让她的芳心跳动得更加剧烈,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小民的裸背,娇喘更加剧烈,带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打在李小民的脸上,让他深深地吸了进去,努力品味着青绫姐姐琼鼻中呼出来的,美妙的气息。
长期以来对青绫的尊敬爱慕,让他很少敢在青绫身上揩油,对她甚至有一种敬若神明的心情。可是,现在这位美丽端庄、令人敬爱的才女姐姐,正被自己压在身下,不停地侵犯着她圣洁美丽的玉体,李小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欲望也升腾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衣,轻轻地顶在少的女最纯洁的禁地之上。
青绫美丽的脸,羞得灿若桃霞,深深地埋在李小民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嗅着他身上的男性体味,更是心乱如麻,一双美妙也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轻轻夹住了李小民的腰。
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她迷离清丽的面庞,满心的爱怜,用唇轻轻吻着这位美丽的大姐姐,双手向下,轻柔地褪去了她那雪白纯洁的内衣。
他的手,如迷醉般地抚摸在她柔滑的玉腿之上,跪在她的面前,看着这少的女美妙迷人的胴体,心亦为之陶醉。
他轻轻地伏上去,趴上她娇美无瑕的玉体,身体轻贴在一起,裸露的肌肤传来的美好触感,引导着他,一步步地向前挺进。
随风飘逸的青草之上,带着几滴纯洁的露珠,与仙灵的坚实力量,轻轻触在一起,越过青草萋萋,直达禁地,湿润滑腻的感觉,让李小民忍不住浑身颤抖。
青绫的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美目中带着一丝惊慌之色,默默地看着这个弟弟一般的英俊少的年,身体上传来的触感,真实地告诉她,这少的年,已经和自己在进行着亲密的接触,自己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火热与刚强,渐渐地伸入自己玉体之内。
李小民低下头,轻柔地吻着她,双手抱紧这美丽少的女的纯洁娇躯,腰部缓缓地向前挺进着,破开青绫纯洁的屏障,一直深入到她的玉体之内。
青绫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中。李小民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是低头欣赏着这位好姐姐娇羞痛楚的表情,心中怜爱兴奋,低下头,再次吻在这初尝情爱滋味的少的女纯洁樱唇之上。
青绫的玉臂,颤抖地伸过来,抱紧李小民的身子,感觉着他已经深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自己保存了十余年的贞洁,被这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的年轻易夺去,心中的纷乱喜悦痛楚,百般滋味一齐涌来,这才气横溢,满身灵秀之气的美丽少的女,微微地闭上眼睛,唇舌搅动,深深吻着少的年的唇,在她修长的睫毛之下,两行晶莹的泪珠,缓缓自玉颊滚落。
※※※当喘息稍稍平复之时,李小民压在青绫的身上,犹是不舍得下来。
青绫睁开美目,含羞微笑看着身上的少的年,想着刚才他虽然弄得自己好痛,可是后来的美妙滋味,让她也不是那样怪他过于粗鲁了。
可是美妙的余韵虽在,痛楚却更清晰了一些,让她娥眉微蹙,轻声道:“好痛!”
看着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李小民慌忙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喘息。
他离去时的痛楚,让青绫不由又是微微蹙眉,伸手握住身边少的年的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窗外,微风轻送,院中的竹林,轻轻随风摇动,碰在床边的沙窗之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李小民伸出手,一道光芒在屋中闪亮,映得屋中,仿若白昼一般。
青绫受惊,捂住美目,颤声道:“弄这般亮做什么?”
李小民微笑道:“好姐姐,我来看你伤得厉害不利害啊!”微爬起身子,低头看下去,却是在着重欣赏着她曼妙的裸体。
一向纯洁的身体与女孩子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这平日里最亲密的少的年眼中,青绫羞不可抑,慌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颤声道:“不许偷看!”
说着,她的目光反倒不由自主地向下瞄去,落在那未曾仔细观察、只在书房中自己母亲身上见过一次的仙器之上,不由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那上面,带着的一点点红色,更让她羞惭至极,心知那是自己的落红,也不敢多看,只是颤声道:“快弄暗一些,我不要这样亮!若是被人看到……”
说到此处,她更是羞惭惊恐,泪水都几乎流了下来,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在这平日里最听自己话的小小少的年面前,如此狼狈,无法控制自己。
李小民微笑着,轻轻念动咒语,收了法术,让屋中再度幽暗如常。
他伸手抱住青绫香软娇躯,一边抚摸着她柔滑肌肤和挺拔酥胸,微笑道:“好姐姐,怕什么,这屋子我已经布下禁制,不管是声音还是光亮,都传不到外面去!来,我们继续做吧!”
他再度伏上少的女的娇躯,与她进行未做完的事情。
美丽娇弱的少的女,眼中泪光盈盈,看着李小民英俊兴奋的面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玉腿轻轻夹紧一些,轻轻地与他的腰部,做着亲热的接触。
受到这样的欢迎,李小民更是兴奋,按住青绫,便大肆攻击起来。只是他一向敬畏青绫,便是兴奋之际,也不至于做得太过份,许多花样,都不能在这纯洁端庄的少的女身上使出来。
倒是青绫,被他弄得娇喘息息,心头火热,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而且自己在屋中做什么,外面都听不到,索性把心一横,将李小民反按在床上,扳回了主动权,依照自己平日里的态度,反压他一头,细心地与他云雨了起来。
相思良久,却到这一刻才捅破这层窗户纸,都让二人兴奋异常。二人这一番云雨,竟是缠绵整宿,俊男美女紧密相拥,快快乐乐地在屋中,畅美了整整一夜,直弄得身子娇弱的青绫不堪挞伐,在李小民身下颤声呻吟着昏厥过去,大战方才平息。
清晨,当李小民醒来时,看着身边雪白纯洁的少的女娇躯,不由微笑起来。
经过了这么久,他终于征服了这少的女的芳心和身体,如此的畅美感觉,让他大呼等待还是值得的!
更让他高兴的是,体内的神力更好地与仙灵之力融合在一起,让自己的实力,迅速提升,比从前要强出不知有多少了。
“果然等待是最好的情药啊,要是当初就把她强行按倒上了,现在实力怎么能提升得这么快!”李小民暗自慨叹道,翻身欣赏着青绫熟睡时的美态,不由微笑起来。
可是如此美妙的胴体,在清晨时分,血气方刚的少的年最容易受到引诱。他伸出手去,想去抚摸雪臀玉乳,可是又停下来,犹豫不决。
若是别的女子,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只要李小民想要,管她睡着醒着,按倒便干,一定要干得她睡着的醒过来,醒着的晕过去,不弄得心满意足,绝不罢鸡。
可是面对青绫,李小民却不好意思这么做,好歹她也做过自己这么久的姐姐,面对她时的敬畏,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除的,哪怕她此刻赤身裸体,颇失作为姐姐的威严。
而且,李小民也不想这么快就把两人的关系变成彻底的男女关系,有一个姐姐,总好过所有的女人都是性奴,那也太无聊了。
不过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李小民要面对的问题是,该怎么满足自己的晨火。
平时压一压也算了,可是现在自从干过烈焰天女之后,体内欲火象受到了烈火的鼓舞,平时还好,一升起来,就压不住,直想抱住个美女狠干一通才好。
李小民是怜香惜玉之人,看着青绫睡得正熟,不好吵她,而且昨夜也弄得她够狠了,现在李小民还有点后悔对这位才女姐姐太过粗暴,自然不能再去触痛她的伤口,为了怜惜她,只好再去干她温婉美丽的母亲了。
李小民缓缓爬起来,替她盖好被子,抓住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门轻轻地关上,光着身子的李小民一溜烟地跑到萧淑妃的房间里面,恰好这一刻走廊中没有婢女经过,不过就算她们出来,也看不清跑得如闪电般的李小民。
屋中,那温婉美丽的佳人,正在拥被睡着,玉容上却带着一丝担忧的表情,便是在梦中,也在为自己的女儿担着心。
看到她熟睡中的娇慵模样,象在等着自己前去宠幸一样,李小民哪还忍得住心中欲火,闪电般地跳上床,掀起被子,抱住她温软娇躯,狠狠地亲吻在她樱唇之上。
萧淑妃惊醒过来,睁眼一看是自己的丈夫,这才微微放心,却还是担心女儿,轻声问道:“青绫怎么样了?”
她的手,熟练地向下探去,却觉满手滑腻,似乎都没有清理过,不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对自己女儿的现状,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果然,听得李小民笑道:“睡着了!昨夜她是太累了,我不忍心吵她,你对她这么好,就替替她好了!”
说着,他抱住美人臻首,就向下按。
萧淑妃不敢拒绝丈夫的要求,只得含羞亲吻着他的胸膛,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到了他让自己到达的地方,樱唇含吮,小心地品弄着,忽然看到那点点落红,才想起这一定是昨夜所留,不由微微有些发呆。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玉颊,看着美人含羞带愧的表情,不由微笑道:“娘子,这又是怎么了?你多了一个姊妹,该高兴才对啊!”
他自己先高兴地笑了一阵,然后把羞惭流泪的萧淑妃拉起来,按在床上,借着前后几番所留下来的润滑作用,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玉体之中。
萧淑妃颤抖着,紧咬樱唇承受着他的欢爱,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肩上深深的齿痕,如此细密整齐,显然便是青绫所留,不由又是心疼李小民,又心痛地想道:“青绫咬得这么重,一定也是痛极了吧?”
正在娇喘吁吁地和李小民交欢之际,忽然听到一阵尖叫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李小民一怔,从萧淑妃身上爬起来,叹道:“又是怎么了?娘子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看看!”
他穿上衣服,绝然而去,令床上的美女,又是喘息,又是担心地看着他离去,听得远处的尖叫声,越来越响,里面带着无尽的恐惧惊慌,而且听起来还像是熟悉的人,不由心中一动,慌忙爬了起来,穿上衣服,接着又听到一声惨叫,心中一急,急急忙忙地换上罗裙,便跟在李小民的方向,匆匆走了出去。第十二集 第三章 姊妹聚首
云妃身穿柔滑罗衫,高高地站在桌子上,与兰儿紧紧抱在一起,吓得满脸都是泪水,娇躯颤抖不止。
兰儿哭得更是厉害,将脸埋在她高耸的酥胸之间,颤声哭泣,几乎不敢抬头看四周盘踞的大批毒蛇。
她们所站的地方,是正堂中的一张大方桌上面,在桌子的周围,地面上到处都有毒蛇在爬动,不断地吞吐着舌信,发出丝丝的声音。
狞恶的小眼睛,瞪视着屋中的少的女们;女孩们都被吓得手脚酸软,啼哭不止,却也只能爬到桌子上面,颤抖地拥抱在一起,不敢去招惹那些可怕的毒蛇。
云妃紧紧抱住哭泣颤抖着兰儿,恐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她迷蒙美目中流出,芳心之中,唯一能想到的,只是那个少的年的勃勃英姿,紧紧咬住樱唇,心中暗自呼唤:“小民子,求求你,快点来吧!”
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当初自己与兰儿被吓得在桌上跳舞之时,正是他,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来;现在,他可还能在自己最危急的关头,及时赶到,将自己搭救出去吗?
桌子上面,两名美丽柔弱的女子互相拥抱着,抱得如此之紧,在她们的心中,想到的,都是同一个少的年。
她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远处望去,只望他还能象上次一样,踹开大门,闯到屋中。
但是不管她们如何盼望,那大门仍是紧紧闭着,没有一丝开启的迹象。反而是地上的毒蛇越来越多,从墙角处一个小洞中爬出来,盘踞在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附近,本来就是蛇穴,这也是上次鼠害之时,没有老鼠敢到这里行凶的缘故。
本来蛇穴远在地下深处,毒蛇们轻易也不爬出来骚扰人类;可是不知为什么,它们这一次,都疯狂地涌了出来,到处寻找着人类来撕咬。
整个金陵城中,到处都冒出了毒蛇,见人就咬,不知多少人,惊恐地尖叫着,痛苦地倒在地上,丧生在毒蛇之口。
当毒蛇据满庭院,渐渐爬向桌子上面颤抖哭泣的少的女们之时,庭院外的大门,终于剧烈地晃动起来。
兰儿惊喜地娇呼一声,热切的目光望向大门,颤声道:“是小民子哥哥,他来救我们来了!”
云妃也是惊喜交集,凝目望向大门,颤声道:“小民子,你快来啊!”
每一次的危难,都是李小民救她脱离险境;在她的心中,热切地期望着他的到来,对她来说,他是她最大的救星,而且已经是她一生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他的拯救,她只有死路一条。
沉重的撞击重重地轰在大门上,在剧烈地震动了许多次之后,终于,大门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砸扁了无数毒蛇。
屋中所有女孩热切的目光,都望向大门,却随之变为惊愕,接着又变成恐惧,张开口,同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高昂着头,费力地爬进院中的,并不是她们的主人李小民,而是一条粗壮无比的巨蟒!
这只巨蟒,眼若铜铃,身子粗得象树干一般,狞恶的双眼看到堂中的女孩们身上,闪闪发光,身子的动作也变得快了许多,迅速钻进大门,直向正堂爬去。
在庭院中,一个女孩已经爬到了树上,正吓得哭泣不止,那蛇眼尖,一抬头看到那丫环紧紧抱着大树颤抖,便将头伸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那个女孩!
侍女但见那蛇张开大嘴,竟然能张得比它的巨首更大几倍,恍若巨大的血洞一般,直向自己咬来,吓得心胆俱裂,放声惨嘶,满脸雪白雪白,再无一丝血色,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蛇口咬过来,无法逃开!
屋里面,所有的侍女和云妃兰儿,都放声尖叫起来,满脸的惊惶恐惧,心里明白,这么大的蛇,单吃一个人肯定不够,吃完了那女孩,下一个就要轮到她们了!
口若血盆,牙似钢刀,在空中划过,带着腥风,狠狠咬向树上的女孩!
一道微风拂过,暗影闪动,就在那大蛇即将咬上女孩之时,突然觉得喉间一凉,身前似乎有什么人闪电般地飞了过去,不觉一怔,咬向女孩的动作,也稍缓了一缓。
紧接着,剧痛袭来,它粗壮至极的七寸处,鲜血狂喷,那粗厚的鳞片之下,竟然被人用剑狠狠砍了一个裂口,深达数尺,已经伤到了要害。
在空中划过的那个身影,翻了一个筋斗,轻轻巧巧地一转身,落到院中一棵小树上面;那细弱的小树,撑着他的身子,不住地摇晃着;这俊美的少的年,身体如随风飘动一般,不断地在风中起伏,看起来竟是无比地潇洒飘逸。
远远地凝望着那满脸坚毅之色的英俊少的年,热泪自云妃的美目中,不断地流淌下来,洒在兰儿的肩上。她却是双眼一眨不眨,热切地盯着他,心里感激苍天,终于在这危急关头,将他再度送到了她的身边!
侍女们也都看到主人持剑赶来,兴奋的尖叫声,从她们口中发出。望着主人站在树上、随风飘动的勃勃英姿,满心的惊喜爱慕,充溢了每一颗少的女的芳心。
盘踞在院中的大蟒,受此一击,痛苦不堪,粗大的身体剧烈地晃动着,用力摆动尾部,狠狠一击,重重打向树上的少的年!
李小民纵身跃起,只听喀嚓一声,小树被蛇尾拦腰打断,摔落一旁。
李小民的身体,轻盈地在空中翻滚,飘然落在围墙之上;口中念动法诀,身子渐渐地飘了起来。
垂死挣扎的大蟒,尾部再部狂扫而来,重重击在围墙之上,轰然巨响中,将整个私宅隔开的围墙被打得整个倒塌,向东边半个府第倒去。
但是此时,李小民已经飘浮在空中,并不需要再在墙上借力,这一击,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他的口中,真言念动,陡然间,手中晶莹刃晶芒大放,剑尖向前一指,但见一道晶光,自剑尖射出,直向那粗壮大蟒射去!
大蟒已经是痛苦不堪,正要扑上去,一口咬住空中飘浮着的死敌,忽然看到那道晶芒射来,不由微微一呆。
在这一呆之下,那晶芒已经射进了那一处巨大的裂口之处,轰然闷响,蟒皮里面的大块血肉被炸得粉碎,包括七寸处蟒蛇的心脏,亦被这狂暴的仙力,一击而碎。
蟒蛇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惧痛苦的目光,斗大的头颅,缓缓地,向后倒地。
巨大的蛇身,轰然倒下,将地面砸得尘土飞扬。几只毒蛇被压在下面,痛苦地嘶叫着,费力地向外面爬出来。
李小民在空中飘然一跃,落到正堂的屋顶之上,口中喃喃念动咒语,陡然举剑大喝道:“万剑诀!”
猛然间,无数晶光闪闪的宝剑,自他手中晶莹刃中飘然飞出,在空中划过道道弧线,凌空飞射,直向地面射去!
每一支宝剑,都重重插进泥土,将地面上遍布的毒蛇,狠狠钉在地上。毒蛇们痛苦地嘶叫着,挣扎扭动着,却怎么也挣不脱身上紧紧钉住的宝剑,它们的挣扎,只能让它们把自己的身体在锋利的剑刃之上,狠狠割开,断为两截、三截甚至更多。
空气中,阴风惨惨,狂啸而来。大批的鬼卫,自空落下,手中灵刀狠狠落下,疯狂地劈在地面上毒蛇头部,将它们的三角脑袋,砍得粉碎。即使是堂中的毒蛇,他们也不放过,一定要赶尽杀绝,方才甘心。
云妃、兰儿以及站在其他的桌子上的少的女们,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盘踞的毒蛇,在眨眼间,莫名其妙地头颅断裂,蛇血飞溅,都吓得大声尖叫。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下,却都有一丝感激钦慕之情在心底泛起,心里明白,一定是主人大展神威,未曾碰到这些毒蛇,便能将它们彻底剿灭,果然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又用他的仙力拯救了自己一次。
蛇是女性天生的敌人,不论是圣经之中,还是现实情况下,单是看到蛇的恐惧就能让她们浑身发抖,更不用说拿起武器与蛇作战了。而李小民的出现,免却了她们所有的恐惧和烦恼,这让她们如何不感激这位玉树临风潇洒飘逸的少的年主人?
空气中,清风拂动,一个少的年,腰佩利剑,御风而来,眨眼间便已飘到堂中桌上,一把抱住两个美女,看着她们脸上流淌的晶莹泪水,揽住她们的纤腰,柔声安慰道:“没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兰儿哭泣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紧紧抱住他,颤声哭泣道:“小民子哥哥,真的好可怕!”
李小民抱住她的香肩,轻轻拍着,以示抚慰,嘴却从她的香肩上伸了过去,吻在云妃香唇之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抚慰这位恐惧美女的芳心。
云妃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紧紧抱住李小民,放声大哭,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揉碎在他的身上。
院落中,忽然狂风大作,那些被斩杀的毒蛇,凌空飞起,远远落向院外,在大门外面,堆起了大大的一堆。
在鬼卫们的搬运之下,院中毒蛇,被迅速打扫一空,只有那巨大的蟒蛇,实在难以搬动,只能放在一边,暂时堆在院里不去管它。
不仅在这里,整个金陵城,到处都有鬼魂们奋起抗击,协助满城军民斩杀毒蛇。上头的命令一层层地传了下来,鬼魂们不敢不依,何况在城中,有好多鬼魂都有亲人在世,便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得守在自己家门口,拼命地用灵刀鬼爪,将从地下爬来的毒蛇斩断撕碎!
毒蛇虽然可怕,却无法威胁到没有身体的鬼魂。受到生命威胁的军民们拼命挥动着武器,砸向前方的毒蛇,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武器还没有碰到毒蛇,那蛇的头就已经莫名其妙地裂开,碎成一块块的血肉,在地上挣扎扭动着,那景象恶心而恐怖。
城中的人鬼蛇大战,依然在继续。而在李小民的私宅中,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提着裙摆,满脸惊慌地越过倒塌的围墙,颤声叫道:“夫君,你现在还好吗?”
在她面前,陡然出现了一条巨蟒,身子粗大的得象树干一般,吓得她跌坐在地,娇躯颤抖不止。
看了一会,才发现那蟒蛇身上血出,一动不动,竟然已经死得透了。萧淑妃这才放下心来,举头向远处看去,颤声叫着李小民,希望他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看着李小民飘飞到围墙的那一边,她已经猜到,李小民是去斩杀毒蛇了,因此心中牵挂,虽然害怕,还是赶过来,免得他有什么不测,自己这一生,还能指靠谁呢?
在堂屋中,云妃站在屋里,正在抱着俊美少的年颤抖低泣,忽然听到兰儿惊叫一声:“娘娘,你看那个女子,好像是萧淑妃娘娘?”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举袖拭去泪水,看着远处那美丽温婉的女子,赫然发现,那就是已经被李渔赐死的萧淑妃!
她的泪水,已经被惊讶截住,无法流出,远远望着那边的美女,颤声道:“真的,真的是她!”
李小民心中暗叫糟糕,不过想一想,让她们见一下面也没什么,反正这边到处都是蛇血,一时也没法住了,不如都搬过去住好了,便抱住两个大小美女的纤腰,身子飘飞起来,远远飞去,落到地上。
倒塌的围墙上面,萧淑妃正坐在上面颤抖着娇躯,忽然看到李小民飘身飞来,怀中还抱着两个女子,不由芳心喜悦,也顾不得吃醋,颤声叫道:“夫君!你……”
话未说完,她的目光,忽然被李小民怀中的女子吸引住了。那熟悉的面容,动人的风姿,岂不正是当初的一同在皇宫之中,与自己同为皇妃的出名高傲的美女云妃?
她温婉美丽的脸上,再度露出震惊的神色,看着被李小民亲热抱着的美女,颤声道:“你,你难道是云妃妹妹?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
这一刻,云妃也努力挣脱了李小民的怀抱,向她踏上一步,颤声道:“萧淑妃姐姐!你没有被赐死吗?”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几步踏过去,一把抱起萧淑妃娇弱的身子,搂在怀里叹道:“怎么跑出来了!唉,你这身子这么弱,要是吓出个病来,该怎么好!”
他自然而然地抱住自己爱妾的娇躯,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酥胸,轻揉玉乳,喃喃叹息道:“你看你看,心跳得这么厉害,这么大的蛇,我看了都得吓一跳,你不害怕才怪!”
云妃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淑妃温婉地承受着李小民的爱抚,只觉脑中一阵晕眩,整个人如身在梦中一般。
当初在宫中之时,萧淑妃是有名的才女加美女,更兼温婉守礼,颇受宫中妃子们尊敬。现在却被这个比她小一半还多的少的年抱在怀里,一副郎情妾意的甜蜜模样,这让云妃不由大脑缺氧,惊得几乎晕去。
萧淑妃被李小民揉得一阵娇喘,抬起头,看着云妃惊讶的目光,不由一阵大羞,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少的年收在房中,刚才还在与他云雨交欢,现在却又要面对着故人惊讶的目光,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推开李小民的手,只得扑在他怀里,颤抖喘息不止。
兰儿走过来,凝神看着萧淑妃的面容,讶然道:“你真的是萧淑妃娘娘!难道你没有被赐死吗?而且还和小民子哥哥这么亲热,是不是也做了他的……”
想起自己的经历,兰儿已经明白了大半,却见萧淑妃羞得满面红霞翻滚,低头颤声道:“是小……是他救了我,带我到了这里。你们怎么也来了这里?我记得你是云妃妹妹宫里的宫女,怎么会出宫到这里来了?”
云妃走过来,苦笑道:“姐姐,不要问了。我们都是被小民子救了的,现在的身份也都是一样的……”
萧淑妃一惊,抬头看着云妃泛红娇靥,惊道:“小民子原来不是你宫里的太监吗,怎么你也……”
云妃羞得以衣袖掩面,轻声叹息道:“姐姐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怎么会有做不到的!”
萧淑妃心中霎时明白,自己和云妃原来都在那一夜被李小民救了出来,分置二处,金屋藏娇,亏得自己听说云妃与阴山法师一同死于道观之时,还为她哭了几场,想不到她也没有死,和自己一样做了李小民的妻妾。
瓦砾堆中,两名绝色美女相互对视嗟叹,羞惭感慨不已。想着当初都是在皇宫中做皇妃,现在却一同做了这小小少的年的妻妾,难道说,冥冥中真的自有定数不成?
云妃虽然比萧淑妃年纪小,却更大方些,伸手拉住她的纤纤素手,轻声微笑道:“好姐姐,看来我们姊妹是天生的姊妹之命,不管到哪里,都只能做姐妹了!”
萧淑妃含羞微笑,低头不语。李小民却是听得大喜,伸手将两位娘娘抱在怀里,揽住她们香软纤腰,伸嘴在她们玉颊之上,左香一个,右香一个,得意地笑道:“两位娘娘,小人何等有幸,能与两位娘娘配成神仙眷属,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萧淑妃羞得掩面伏在他怀中,不敢抬头;云妃却大着胆子在他手上轻捏一记,笑语道:“小民子,又在得便宜卖乖!”
李小民嘻笑着,抱紧云妃,伸唇吻住她的樱唇,舌头探入小口,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深深地吻着这位从前的主子,现在的爱妾,双手在两位娘娘身上乱摸,心中快乐至极。
他搂着两个绝色美女,向东边府第走过去,一边回头招呼那边的丫环们,都把东西收拾好,准备搬过来住了!
兰儿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两位面泛红霞的娘娘,都柔若无骨般的依偎在李小民怀中,想着小民子哥哥好生厉害,两位娘娘这么高贵的身份,也都被他收伏了,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又想到自己是哥哥的第一个女人,这两位娘娘虽然身份高贵,却也只能排在自己后面,不由大为得意。
一行人,走到东面宅院的正堂前,正要进去,忽然眼前倩影一闪,一个俏丽娇弱的少的女,手持一柄宝剑,费力地走出来,却是青绫。
李小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这性子刚烈的少的女,显然是拿剑出来帮助自己的,不由大为感动,慌忙放开怀中美女,快步走过去,一把揽住青绫的腰,柔声道:“你怎么出来了?唉,你看你,昨夜做得那么累,不好好睡一觉,跑出来干什么?现在你走路不方便,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怎么好?”
青绫刚才走出来时,看着李小民拥着自己母亲和另一个美女走过来,便是一怔,想着这女子是谁,如何这般面善,还未想起,便已被李小民抱住,酥胸也被他的魔手顺手摸了上来,还隔着衣衫轻捻蓓蕾,不由羞得满面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因娇躯无力,无法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暗自着急。
云妃却是看得大惊,眼前这少的女显然便是萧淑妃的女儿青绫,从前见过的,现在好像长大了不少,却充满了青春,便似萧淑妃年轻时那般美貌与才学并佳。可是现在这般模样,显然是与李小民有了亲密关系,难道小民子这般厉害,把她母女,都收入房中了么?
兰儿也认得是青绫公主,从前对自己曾有过恩情,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拜见公主殿下!”
青绫一惊,想着如何会有人识得自己,低头一看,认得是云妃屋中的小宫女,生得眉清目秀,兼之眉眼俱开,头发衣饰,似是已经嫁人的模样,比之从前青涩的女孩形象,已经差得不止千里了。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云妃,忽然认出,立即羞得奋力推开李小民,盈盈拜倒在地,颤声道:“原来是姨娘,请恕女儿无礼!”
这一跪下去,牵动了玉腿间李小民昨夜弄出来的伤处,不由痛得轻声呻吟。
李小民听到了,大为心痛,一把抱起青绫,叹息道:“你那里痛就不要跪了嘛,要是再弄出血来,那多不好?”说着,还伸手去抚摸伤处,以帮助她减轻痛楚。
青绫大羞,挡住他的魔手,指尖用力一拧,痛得李小民脸上变色,慌忙收回手来,心中暗叹:“怎么一嫁人了,就这么厉害,你就不会学学你母亲吗?不论是床上床下,都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回头还真得让她好好教导教导你,把你缺的这一课补上!”
云妃也笑盈盈地走过来,扶住青绫,微笑道:“好妹妹,不要叫姨娘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你该叫姐姐才对!”
青绫一惊,抬头看着她羞红的美艳面庞,心中霎时明白,转头看着李小民,想着他如此大胆妄为,连自己原来的主子也都搞上了手,心中大恨,玉足抬起,轻轻地踩在李小民大脚趾头上,用力碾动着。
李小民紧咬牙关,努力不叫出来,伸手一摸青绫柔滑香臀,惊得青绫脚一松,他趁机拔出脚来,退后两步,干笑道:“你们姊妹相见,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们聊,你们聊!”
他一回头,看着韩馨儿惊讶地站在自己身后,忙道:“馨儿,快去扶住小姐,她身子不适,走不了路,你快去帮帮她!”
韩馨儿慌忙应了一声,上前扶住青绫,按照李小民的示意,扶着她往堂里走去。
青绫这里也确实是玉腿间痛得难以忍受,想着李小民昨夜所作所为,心中暗恨,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他再度搂住自己的母亲和从前的姨娘,左拥右抱,满面春风地跟着走了进来。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青绫好气又好笑,暗叹一声,低下头来,心里明白,小民子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他能大胆到拐走两个皇妃,这般能耐,只能说是天降怪才,所以才能在几次险境之中,保得一城平安。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大唐和金陵的功绩,青绫虽是心中着恼,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西边府第中,在李小民令人召唤之下,很快就来了一大批士兵,在里面勤恳地打扫卫生,将所有沾有蛇血的泥土都铲走移出,府中也尽量看不出一点血痕。不过,这样的府第,李小民还是不打算让自己的美人再住在里面,暂且都搬到这边来住上两天,待得找到更好的府第,直接将两边府中的美人都搬过去好了。
西边府中的侍女们,好奇地带着两位主母和自己的贴身衣物,走到这边来,心里奇怪,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把好好一个大府第,分为两半,想一想,或许是怕两边的主母见面,争风吃醋,每天有吵不完的口舌之争吧?
可是现在看一看,两边的主母们却都相处融洽,彼此间似乎还都熟悉,除了一位少的年美貌的主母脸上是淡淡的,其他的几位主母却都是满脸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是微有些羞涩与尴尬,实在是令人费解。
另外还有一件事奇怪,主人看起来十四五岁,少的年英俊,而两边的几位主母却是大的大,小的小,最大的那位,虽然满身的温婉柔顺,看起来却也比主人大了许多,虽然看起来似乎二十余岁青春美丽的模样,可是看她那温婉有礼的模样,再听听那位年轻主母对她的称呼,只怕已经有三十余岁,怕不比主人大上二十岁么?主人娶妻纳妾,支喜欢娶这样的女子,虽然美则美矣,可是年龄差距这么大,难道他是娶的童养媳么?
被李小民搂在怀中的两位美女,实是无法不尴尬。当初同在宫中时,便是姊妹,现在被这小小太监拐到宫外,同做了他的姬妾,虽然还是姊妹,却已经是天翻地覆,从前的奴才,现在已经是终身之主,这让两位美女不得不慨叹人生际遇无常,云妃更是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奴才们好一些,说不定哪一天,从前被阉割过的小奴才便会成为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打骂过无数次的小女hai就会成了自己的姊妹,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主子,那时自己就有受不完的苦楚了。现在,自己屋中的侍女中颇有几个美貌的,看小民子的模样,只怕和她们也有一腿,若是哪一天将她们扶正,自己说不定还要仰其鼻息,就象现在对兰儿一样。
怀着这样的心思,现在的云妃,已经骄矜之气尽去,满身的柔和恭顺,对待萧淑妃也是曲意结纳,生怕她母女专宠,若是进两句谗言,若起小民子从前被自己虐待的怒火,那自己说不定便要落到奴才一列之中。现在的云妃,已经不敢再想争宠之事,只要不会变得象从前做小民子性奴时一样惨,或是被李小民玩腻了一脚踢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萧淑妃本就性情柔顺,与云妃久别重逢,终究是有些欣喜;虽然心中羞赧,可是看她这般恭顺,显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心中对她颇为怜惜,挽着她的手,款款说着些离别之后的问候之语,互道别情,唏嘘感叹一番,心中互相怜惜,也算得上姊妹情深,感情融洽了。只是小民子的手,总在自己二人身上到处抚摸,酥胸纤腰,无处不至,让她们在谈话之时,还要提防小民子摸到让人羞愧难当的地方去,说起来话,总是不能十分放心。
李小民倒是心中大快,抱着从前的两位主子,走到正堂之中,看着青绫淡淡地向云妃告了个罪,便在侍女们的搀扶下走回屋中休息,以补昨夜整宿疯狂的损耗,心里更是放心,搂着两个美人坐在堂中,让她们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一边兴奋地听着她们诉说离情,心中喜不自胜。
旁边的侍女们,早就看惯了主人的狂放行径,虽然多了一位主母坐在他腿上,却也和以前的情景差不太多,当下也不敢多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有在一旁侍立的,有悄悄退出做事的,有带着新来的姊妹们去找住的地方的,还好李小民买的府第一向都是挑大的买,现在虽是两府合为一府,住处倒还也算宽松。几个丫环合住一屋,倒也住得开。
兰儿和韩馨儿,年龄相仿,倒是一见如故,拉着手坐在一边,相互说着悄悄话,将自己从前的事,都说了出来。韩馨儿倒是不知道李小民从前的英勇事迹,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自己便当以身相报,何况现在的生活,也是人上之人,有许多小丫环听自己调遣,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能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已经是感谢苍天了。现在听得李小民居然如此厉害,竟然是当朝手握重权的中书令大人,整个大唐,现在都在其手中,不由大惊失色,喜出望外,仰望苍天,庆幸自己所嫁得人,这般英雄人物,少的年英杰,不光人材是一等一的英俊风流,所居高位,更是从前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大人物,现在竟然已经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如此幸运,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
在这样的兴奋之下,兰儿跟她嘀嘀咕咕,说是李小民从前是太监,现在娶了两个皇妃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倒是不太令人震惊疑惑了。反正大人物的事,自己这样的小女子是不懂的,哪怕他现在是自己的丈夫。
兰儿当然也不会为李小民的行为而感到奇怪,在这一片冰心的小女hai看来,小民子哥哥做的事,都是对的,至于现在他抱着两位皇妃娘娘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听她们叙话,一边微笑抚摸着她们的玉体一事,兰儿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欣喜自豪,象自己这样卑贱的一个小小宫女,能与两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姊妹相称,已经是逾越了,更何况自己还是小民子哥哥的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量,肯定不会轻,甚至可以和两位尊贵娘娘比肩,自己还有什么要遗憾的呢?
几人这一番叙旧,便叙到了晚餐时间。李小民下令大排宴席,酒菜也不用丫环们自己做,都令人从自己开的大酒楼里面买来,指名要那几个从宫中租借到酒楼的太监亲手调理,一定要按原来宫里惯用的手法来做,保持宫廷御膳原有的风味。
那几个太监现在已经是大厨,收入颇丰,并受满酒楼人的敬仰,正是志得意满,暗自欣喜之时,虽然知道宫中太监们必然会因嫉妒说些闲话,不过既然有内宫总管大人发了话,又有谁敢多说几句?现在李小民发下话来,他们自然是尽心尽力,努力把菜肴制作得更加精美,便是从前给皇帝皇后吃的,也不会比这更好了。
李小民派人捎来的手令之下,几位太监厨师将从前宫中常吃的菜肴,不管大菜小菜,各都做了一份,虽然都只做一份,却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因这些菜的样式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酒楼离得不算太远,掌柜的拼命巴结,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饭时间,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环们,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绫,也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出席宴会,坐在萧淑妃下首,与云妃含笑问答,诉说别后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贵的主位,看着满目莺莺燕燕,美女如云,不由心中大快,站起来祝酒,请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开怀痛饮,不会喝酒的,也要吃个痛快,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精美菜肴,摆满了桌面,那些侍女们,如何见过这么大的排场,都欣喜兴奋,细细品尝着酒店大厨的手艺,含羞看着上座的主人,暗自钦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象兰儿与韩馨儿两位主母一般,受其宠幸,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一个梦寐以求的好地位。
萧淑妃含笑与对面的云妃说着闲话,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夹了一口,送上樱唇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这菜的风味,分明是皇宫御膳房所做,与别处的手艺都大不相同。而且,这菜还是当初小民子初次送饭之时,那几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时尝在口中,引起当年回忆,颇有隔世为人之感。
再看云妃,尝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来,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当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生活,不由微微叹息,对她的心意,充满了理解。
兰儿吃着口中宫廷风味的菜肴,也是微微地发怔;而青绫也是一怔之后,便放下筷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李小民却站起来,走到青绫和萧淑妃之间,伸手揽住两个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声道:“淑妃娘娘,青绫公主,当初承你们盛情,招待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小太监陪你们一起吃饭。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几道菜,请你们一起吃,就算回报当年的情意!”
他搂住萧淑妃,一边轻抚她的酥胸,一边夹了一道菜,喂入她的口中。萧淑妃含泪吃了下去,抬头看着他微笑的俊美容颜,一时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时言笑宴宴,相对充满温情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夹了一口菜,喂入青绫口中,青绫虽然吃了,却还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报复他在自己酥胸乱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搂住两位美人,低头在她们脸上各香了一香,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经是被青绫在大脚趾上狠狠跺了一脚,干笑几声,使起仙力,抵御青绫对自己肉体的侵害。
萧淑妃幽幽地叹息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想着自己现在虽然不在宫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环们的敬仰和殷勤服侍,比之在宫里还要尊荣得多,何况还有一个知疼着热的少的年,陪自己度这日子,已经是幸运得不知如何言说了。
云妃在一边吃着从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泪滚滚,想想从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觉得如何美味,现在吃起来,却是百感交集。看着李小民抱着那位尊荣淡漠的青绫公主,以及她温婉知礼的母亲,不由微微叹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连这对有名的才华过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绫远远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强吃了几口,与云妃说了几句闲话,听她以“妹妹”相称,却称自己的母亲为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会,便推说身体不适,离席而去。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让人告诉酒楼送菜的人,以后再送来几道菜时,不必端上来,直接送到青绫主母的房间里面,派几个小丫头服侍她吃饭。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直到所有的侍女们都吃得畅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饱了,带着醉意,抱住几个美人,一同向卧室走去。
所谓卧室,自然是萧淑妃的卧室。自从韩馨儿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张大床,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么都可以。有时想到一些新花样,要萧淑妃和韩馨儿陪自己做,要没有大些的床,还真试不出来。
现在,这张大床就派上了用场,让李小民大叹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的话,原来那张小床,虽然可以勉强挤下三个人,再多些,只怕就得叠罗汉地睡觉了。
韩馨儿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带着自己四人走进卧室,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他目光一动,便即替萧淑妃宽衣解带,帮她把淡雅罗衫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如花朵般美丽的娇躯。
萧淑妃羞得面泛红霞,待得只剩小衣时,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让韩馨儿替自己脱衣了。
另一边,兰儿也有样学样,象从前在宫里一样,替云妃脱起了衣服。
云妃芳心微微惊慌,拉住华丽罗衫,低声道:“好妹妹,如何敢劳动你,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涌,看着几个美女,又找回了当初在宫中做奴才的感觉,当即走过去,弯腰做了个揖,笑嘻嘻地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你们就寝吧!”
他不由分说,便即伸手到云妃身上,帮着兰儿,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硬把云妃的衣服脱了下来,动作流畅自然,就象做过了好多遍一样--也确实是做了好多遍,从前在宫里面,李小民初为太监之时,就是这样和兰儿一起服侍云妃的。
云妃大羞,虽然不敢接受他的服侍,却也不敢推拒,看着李小民脸上恭顺喜悦的笑容,也不由微有醉意涌来,恍惚中,似乎自己还是皇妃,刚去用过宴席回来,身边的小太监和宫女正在服侍自己就寝。
“也许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刚参加完皇后娘娘的寿宴回来,还睡在自己的宫室之中吧?”云妃迷茫地想着,随即感觉到那太监替自己脱光外衣时,却又将手伸了上来,伸进抹胸之中,握住酥胸玉乳,轻轻揉捏,动作渐趋激烈。
云妃轻轻喘息着,从梦想回到了现实之中,伸出玉臂,搂住这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小太监,凑过脸过,颤抖的樱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与他唇舌纠缠,激烈地互吻着,已经决定,今后只做他的女人,虽然不能象以前在宫里打他骂他,可是有一个男人陪着自己,总好过几百个没用的太监。
李小民嘿嘿地微笑着,伸手抱起她只穿着小衣的如花娇躯,轻轻抚摸着她裸露在外面的粉腿玉臂,三步两步跨到床前,将她放到床上,伸手在她酥胸上轻捏一把,微微一笑,回过身去,拦腰抱起含羞垂首的萧淑妃,转身走到床边,将两位皇妃,并肩放在床上。
低头看着床上的两位美人,果然是娇俏美丽,各有各有动人之处,更兼修长玉腿,雪白藕臂,甚至平坦柔滑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实在是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动,缓缓伸出手去,在两位美女的小腹上轻轻抚过,微笑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你们,解衣就寝!”
说着,他伸出手去,抱起萧淑妃雪白柔滑的浑圆香臀,将她下体亵衣褪了下来!
萧淑妃惊呼一声,却不敢推开夫君的手,只得抬起雪白双手,掩住玉面,羞得几乎晕去。
李小民嘿嘿地笑着,爬上床去,骑在萧淑妃的身上,伸出手,到一边惊讶观看的云妃身上,抱住香软粉臀,将她的内衣也褪了下来。
下体与萧淑妃柔滑胯部小腹相磨擦着,让李小民心中欲火骤起,却不临幸这位娘娘,反爬过去,压在惊讶的云妃身上,分开一双玉腿,腰部前挺,缓缓进入了她的玉体之中。
这一切说明,李小民是个念旧的人,虽然与萧淑妃琴瑟和谐,却还是先来照顾自己的第一个主子,果然是感情深厚,义薄云天,让他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的义举自豪起来。
云妃轻声呻吟,感觉着这小太监正在缓缓侵入自己的身子,而萧淑妃又在一边观看,不由大羞,却推拒不得,只能抱紧李小民的身体,玉腿盘紧他的腰,颤抖着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萧淑妃含羞侧身蜷缩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自己从前和现在的姊妹,当初傲气十足的云妃妹妹承受自己丈夫的宠幸,口中发出的轻声娇吟充满了兴奋与舒爽,让久历风雨的萧淑妃听在耳中,也不禁羞赧起来。
韩馨儿慌忙上前,抱起一床锦被,小心地盖在萧淑妃赤裸娇躯之上,却被李小民一把扣住了玉腕,笑道:“好馨儿,快上来,这么大的床,别空着了!”
韩馨儿心道:“从前也是三个人躺在上面,也没有见你嫌床太空!”含羞微笑着,解衣上床,躺在最外面萧淑妃的身边,怔怔地看着主人和那个刚刚认识的主母做那等欲仙欲死之事。
兰儿也上了床,自然地脱下衣服,在床上爬过萧淑妃的脚下,来到李小民脚下,看到他身下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正在剧烈地颤抖着,雪白足尖崩得笔直,显然是到了激烈兴奋的关头,不由欣喜地微笑起来,为自己一直仰慕的主子和姐姐能享受到这般的快乐而为她高兴。
她和云妃服侍小民子哥哥就寝,已经是轻车熟路,熟练地爬到李小民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便即送上香吻。
李小民正在卖力狠干着自己从前的主子,现在这位当年的同事,自己的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也加入进来,不由大喜,抱紧她赤裸娇躯,手臂从她纤弱的娇躯后面伸过去,握住她的小巧玉乳,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到右边的锦被中,握住萧淑妃丰满高耸的玉峰,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他吻了兰儿一会,又唤韩馨儿爬了过来,看她自动献上香吻,一边用力吻住她的香舌樱唇,两手握住皇妃和宫女的玉乳,下体还在和从前的皇妃娘娘,自己的主子做着亲密接触,弄得她娇喘息息,玉臂紧紧抱住自己,几般的快乐一齐袭来,让李小民兴奋得虎躯剧震,就在云妃的身上,快乐得升了天,同时也让她在激烈的射击之中,颤声娇吟,一齐升上了仙界。
这一夜,李小民与大小四名美女激烈交欢,云雨几度,直到将她们个个都送上仙界,方才心满意足,倒在美女堆中,吸吮抚摸着不知道是哪个美女的高耸玉峰,心里暗暗地寻思:“象这样不用刻苦修炼,就能把人带到仙界去,倒是一个好办法。有了这么简便又痛快的办法,谁还修仙干嘛?”
不过李小民自己知道,要不是为了获取强大的力量,并有能帮助更多美女升仙的能力,自己也才懒得做这些修炼的傻事。从前他在学校里就不用功,和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一样,现在下苦功修炼了这么久的仙法,让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毅力来。
想了一阵,他的脸在柔滑玉峰上磨擦半晌,不由雄风再起,可是爬起来一看,几个美女都已经仙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颤抖呻吟,多半是爽得连她妈妈是谁都忘了,要是自己再去硬上,只怕剧爽之下,说不定便有人留在仙界,再不肯回来了。
虽然常被人杀鸡取卵,可是现在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李小民是绝不肯做的,这也是饱经了被杀取的痛苦,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是李小民的良心所在。
看着萧淑妃那激烈交欢后变得嫣红的娇躯,与那熟悉的面容,李小民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位和她容貌相似的美丽少的女,便爬下床,悄悄地拿件衣服披在身上,开门溜了出去。
在青绫的房间里,这位绝世才女,正在沉沉地睡着。方才她一直睡不着,想着自己母亲一定与小民子做着昨夜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大羞,芳心狂跳之下,自然就会失眠了。
不过,昨夜的疯狂让她体力透支,娇躯疲惫,终究还是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便是雷打也未必便会醒来。
李小民悄悄地走到床边,看着月光映照之下,床上酣睡的少的女是如此美丽而富有灵气,不由看得呆了。
他缓缓爬上床,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青绫的肌肤,清凉柔滑,李小民轻轻地抚摸着,爱不释手。
自雪白的藕臂,到修长的美腿,青绫的身上,到处都留下了李小民的指纹,甚至她的少的女禁地,也被那两只魔手,伸到里面探寻了好久。
李小民跪在青绫身边,小心地抱起香臀,将她的亵衣拉了下来,缓缓越过修长玉腿,脱下放在一边,自己爬上她的娇躯,压在这位一直受自己敬爱的大姐姐的身上,轻轻吻着她的樱唇,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借着萧淑妃那几名美女体内残留的润滑,顺利地进入了青绫纯洁的玉体之内。
青绫过了好久,才渐渐苏醒,身上奇特的感觉,让她不由娇吟出声,睁开眼睛,看着李小民微笑双眸,感觉着他已经侵入到自己玉体最深处,不由大羞,伸手推着他的脸,颤声道:“你上来做什么,还不快下去,啊!”
这一声,却是李小民趁隙一击,弄得青绫娇躯酸软如绵,再推不动他,只能蹙眉啮齿,忍耐着他的侵犯。
怀着对她深深的敬意,李小民也不敢十分狂放,只是与她缓缓地,如清风细水般温柔地云雨,渐渐弄得青绫也娇躯热了起来,玉腿盘住李小民的腰,娇声呻吟起来。
这一夜,李小民与青绫尽情尽意地交欢云雨,却不狂暴,只是温柔地与她不停地云雨着,与这才气逼人的美少的女,充满享受着男女欢爱带来的快乐。
最后,当这美丽少的女,玉手痉挛地抱紧他的身体,粉臀拼命地挤向他的胯部,承受着他一波波的狂烈射击,让他欢爱的痕迹遍布玉体之中,陷身于欢爱中的这对少的年男女,忽然都感觉到,世间的幸福感觉,只怕也不会超过这一刻了。
第十二集 第四章 西平公主
水晶岩洞之中,水柔天女盘膝坐在水面之上,赤裸的娇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面色凝重。
在她面前,一大片水花飘了起来,浮上空中,在空气中不断地变形,渐渐幻化为一个城市的模样。
李小民飘浮在空中,惊讶地看着这个水制的大城,清楚地认出,那个大城,便是金陵城的模样。
水柔天女玉手轻点,空气中,水花四溅,一大片水花飞到空中,化为一个大水球,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泛出淡淡的绿光。
那绿色的小球飞落到水之城市上空,缓缓落下,在城市的东南角处,停了下来。
李小民飘过去,低头看着那绿色小球,笑道:“那就是蛇妖的藏身之处了吧?咦,它怎么还在动?”
那小绿色球,初时停了一下,接着便动了起来,而且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向东南方向移去。
水柔天女低头看着那一大片水城图形,淡然道:“你要找的蛇妖,现在正在快速地移动,很快就会出城了。”
李小民惊道:“不好,它要逃了!”
正说着,便见那绿色小点在地图上移动着,越过显示城墙的那一长条,直向城外快速移去。
李小民叹道:“它连城门都不走,如果不是飞的,就是从地下爬走了!爬都能爬那么快,还有什么可说的!算了,它逃得那么快,就不要追了,放它走吧!”
爱欲天女飘在一边,微笑道:“好弟弟,你这些天的修行,可有收获?”
李小民精神一振,笑道:“有啊!我按你们说的,去找了一个女孩,和她第一次合体双修,就仙力大增,比从前强大得多了。我看,再和你们合体双修的时候,一定更能让我增大力量!”
他微笑着回想,想起在青绫那里,不知和她做过多少回,直到这位好姐姐身体里面,积满了自己长久以来对她的情思,才停下来,那时,她已经不堪挞伐,疲惫得昏睡过去了。
他飘到空中,落向水柔天女的脸庞,一把抱住她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上面,微笑道:“好姐姐,为了增强力量,我们也来做吧!”
水柔天女羞得想要推拒,却被爱欲天女飘到后面,一把抱住她的双臂,笑道:“水儿,不要放弃,这是增强你们两个力量的好机会啊!我有个预感,麻烦很快就会来了,若不趁此机会增强力量,只怕到时抵御起来,会很困难!”
水柔天女一凛,回头看着她凝重的神情,心里暗自推算,果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李小民倒是毫无所觉,只是抱住水柔天女,按倒寻欢。水柔天女微一失神,被他按在水面上,身子如壁虎般爬下去,按住水柔天女便干,弄得水柔天女羞红满面,却也只能闭目忍耐,颤声呻吟着,任由这小小的少的年舞弄起来。
※※※李小民走在皇宫的庭院之中,低着头,暗暗地寻思着。
自己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派出一个心腹越过那茫茫旷野,投入东山鬼王门下,算是打入了敌人内部。当然,这位心腹,也是一个鬼魂。
按照那位优秀的谍报鬼员所发回来的情报,东山鬼王的法力,果然象听说的那样厉害,甚至犹有过之。若是他真的亲自来领大批部下来袭,只怕金陵城中,无人能抵挡住他。
幸好,东山鬼王近来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宣布闭关修行,所有一切对外的行动,都停止下来,就连已经进入金陵的蛇妖都被召回东山,与其他妖将一同防卫东山周边,不再执行进攻金陵的计划。这让李小民猜疑之余,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东山鬼王暂时不会来,但是一旦这家伙出关,那就有自己的麻烦了。因此,李小民还是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以应付即将到来的麻烦。
对于他的修炼方法,爱欲天女详细询问,并沉思许久,终于对他的修炼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根据她的专业,她提出的意见就是:在实战中提升实力,尽量多找些优秀的鼎炉,以帮助他仙力的提升。尤其是金陵旺地的特色,这般的优势,不能浪费了。
说明白了,就是要多找些美女陪李小民阴阳双修,而且身份越是显贵越好,并且要按照爱欲天女所提出的经改良后的修炼方法进行修炼,这样,才能在最短时间里,让李小民的实力,提长到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
原来的修炼方法不是不好,只是现在李小民的情况,已经有了四位元女神的神力在他体内,就显得原来的方法已经不能适合时代的需要。因此,李小民从善如流,采纳了爱欲天女的建议,并为了奖励她的好点子,把她按在彩瀑之旁,狠狠大战了三百回合,才志得意满地放开了她。
至于闪电天女,说起来可让李小民挠头。本以为她象她的几个姐姐一样,可以迅速收集到足够的真阳,提升她的实力,帮她冲破第四道禁制,可以放几位天女出来,让李小民打架也多几个帮手;谁知她竟然是最麻烦的一个,所需要的量大得惊人,李小民初次听她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所需的容量时,脸色都吓白了,想不通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要求灌进去的竟然是另外几个女神的好多倍,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反正一句话,就是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收集到闪电天女所需要的足够的真阳,就算李小民拼着精尽人亡、或是闪电天女狠心杀鸡取精也没有用。
所以,李小民也只好暂时不再想这个问题,专心致志地考虑起怎么运用现有的条件,在宫中与那些身份尊贵至极的皇妃们一同修炼,共同进步了。
他正在低头沉思,一不小心,忽然撞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面,随即听到一声娇呼,暗叫不好,慌忙退了一步,头下意识地向后一摆,只觉劲风自脸上拂过,那打来的一记耳光,骤然打了个空。
李小民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到,一位二十余岁的窈窕美女,正怒冲冲地瞪着自己,一只玉手刚朝自己脸上打来,却打了个空,显然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她,所以惹得她发怒。
这位女子,看上去甚是美貌,身材高挑性感,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是高耸起来,在胸前微微颤动,香臀也丰满圆润,乳波臀浪,看得李小民暗自大咽口水。
在她身上,穿着华丽的公主服饰,满头珠宝,打扮得花枝招展,年龄比李小民大上十几岁,那般性感成熟的魅力,让李小民的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美女身边,跟着一个女孩,看上去好像和安平公主差不多大的年龄,可能还要稍小一些,怯生生地拉着这位骄傲的公主的衣衫,身子躲在她高挑的身材后面,悄悄地看着李小民俊美的容颜,微微发怔。
刚才那一掌,虽然没有打实,不过被玉手指甲尖在脸上划过,李小民的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地疼痛。不过,他是讲道理的人,从来不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欺负别人,想着到底是自己低头走路撞了人,说起来还是自己不对,慌忙做揖道:“公主殿下在上,请恕我失仪之罪!”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寻思:“这是哪个公主?看她服饰是公主没错,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难道说,是已经出嫁的公主吗?”
那美女神色高傲,身高也远超这俊秀少的年,眼中微有怒意,冷冷地横了李小民一眼,娇声斥责道:“你是哪个房里的小太监,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见了主子,连下跪磕头都不会吗?”
李小民一怔,已经好久没有听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突然感觉到,面前的这位美人,好像是从前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云妃一样,让他颇有几分亲切感,一时看向这美女的目光,也微微有几分痴迷。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心中恍然。原来今天早上自己从长平公主床上起来的时候,长平公主性子调皮,硬要他穿上一件小太监的衣服,说是这样看起来比较象从前的小民子,有亲切感。李小民倒也觉得这样不错,就穿着衣服把长平公主按在床上大肆云雨了一番,直到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地昏过去,然后李小民就穿好衣服自己走了,把听琴留下来服侍公主沐浴梳洗。
现在穿着这件太监制服,走在宫中,本来是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大家都认识他。可是却偏偏碰到了这么一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出嫁公主,所以才闹出了这件事。
李小民心中暗叹:“唉,看来从前那些皇帝们和清官之类微服私访也不容易啊,随时都会被人误会,然后逼着下跪。罢了,反正我也是不会仗势欺人的,看她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心里想着,李小民当即拜倒在地,恭敬地向这位高傲公主叩拜,口称有罪,心里却是神魂飘荡,仿佛回到了当初在云妃身边做小太监的幸福时光。
李小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道:“云妃娘娘现在变得多了,跟着我,就象我最贴心的姬妾一样,本来是好事,可是看她变得这么厉害,又情不自禁地怀念起她从前高傲的模样,觉得那样倒是别有风味。人真是奇怪啊,总是想着自己得不到或是已经失去的东西。”
不过,既然这位美貌公主身上有云妃的风格,李小民也不想浪费,就这样拜了她几拜,以缅怀自己逝去的青春岁月,反正对美女磕的头,迟早是能讨回来的。
看小太监下拜恭谨,这位美貌公主面色稍霁,点头道:“罢了,起来吧!你给我前头带路,带我到我母亲那里去!她好像搬到了别的宫室,害我现在都找不到。”
李小民爬起来,小心地问道:“请问公主殿下说的是哪一位娘娘?”
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干过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亲,果然和她的面貌颇有相似之处,母女二人,长得一般美丽标致,让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种;而且年龄和气质也差不多,现在想起来,倒像是姊妹,更多过象母女。
李小民心里纳闷:“记得我上次干过的那位性子刚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是她母亲?”
想想上次,他被聋妖的咒术所袭,听不见别人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听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干时的惨叫声,以为她喜欢强jian游戏,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干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愤然跑到李渔的宫殿里去告发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对于这样的污蔑,一概都听不见,这才让自己免去了一场麻烦。
当初的事,守在李渔身边的鬼魂都已经上报,李小民这才知道自己是搞错了人。虽然心里歉疚,可是这些天事忙,也没有去看过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帮她抒解一下深宫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顺路碰到了同路去的这位公主。
看着这位美貌公主,想起气质与相貌与她极为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阵火热,慌忙弯下腰去,跑到前面带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帐篷,怀疑自己宫廷从业者的身份。
反正是顺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没什么关系。他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召唤月娘出来,向她询问这位元公主的具体情况。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别的宫女鬼魂们询问,不一会飘回来,附在他耳边道:“主人,已经查清了。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还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虽然看着这位美女成熟美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渔的长女,便在心中细加询问。
月娘给他详细解释:“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为西平公主的封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怜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训斥下人,也是有的。”说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里问道:“那个小女hai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道:“旁边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被封为承恩郡主的称号。虽然没有父亲,可是一向尊荣,养尊处优,也不比宫里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宫里不得宠的嫔妃生下来的公主,只怕还不如得宠的嫔妃身边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里一动:“奇怪了,我这些天在宫里乱转,怎么就没有碰到那些公主?难道说,她们都跑出宫玩去了吗?”
月娘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内宫总管,宫里面有女儿的皇妃,个个都吓得跟什么似的,把自己的女儿藏得严严实实,就差锁在柜子里了,死也不敢让您看见!”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我看了,能看掉她们一块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昵声道:“那可说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声,在皇妃里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经有了一腿,就算没有的,也肯定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把公主们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为愤懑:“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皇妃!”
不过他的心思,还是被身后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问:“怎么我看她母亲的年龄和她差不多,难道说安妃真的是驻颜有术,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三十岁一样?”
月娘娇笑道:“她驻颜有术是没错,大唐宫中秘法,嫔妃们都可以用许多代流传下来的秘制的药膏,保持青春美貌;不过安妃娘娘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岁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站住脚步,心中叫道:“十一岁就生孩子了?这位安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后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脚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长高挑的身子将李小民撞得一个踉跄,那柔软的娇躯,碰在背上,让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稳脚步,抬手在李小民头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监,怎么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来,害本公主吓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谢罪,慌忙再度前行,带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处。他虽然也不认识路,不过有月娘的帮忙,倒还不会走错。
一边在他身边飘飞,月娘一边悄悄地告诉他,当年的那一件充满血泪的少的女悲惨往事。
原来,当年李渔在南昌为王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当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劝酒,喝高了,没法回去,只能在安家过夜。
到了晚上,李渔酒醒起来遛达,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位年方十岁的美貌少的女,那天生的丽质,让李渔情欲如焚,当场就把她按在花园里面,结结实实地大干了一场,强行夺去了少的女的贞操。
干完之后,李渔还不满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里,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跟没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辞,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当时只道那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留在府里,就是给客人们玩的;可是谁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亲孙女,更糟的是,春风一度之后,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安氏家主大为忧愁,找到李渔,要求他上车补票。李渔自知理亏,也只得将那女孩迎娶到家里,虽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侧妃,没有辱没她的家世门风。
就这样,十一岁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后再也没有生养过,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渔的狂暴行径,害她年you生产,导致身心遭到了极大伤害,李小民听得这般惨事,不由大为义愤,心中怒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刚刚十岁,他就敢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月娘却是抱住他脖颈,咯咯大笑起来,娇声道:“主人,您不也是这样吗?就不要说人家了!”
李小民哑然,想了半晌,慨叹道:“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童稚女,买来为自己传宗接代,已经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顾那个小女hai的意愿,就这样强行……嗯,当我没说!”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时候,李小民悬崖勒马,没有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动,脚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惊呼道:“谁放在这的石头,绊了我一跤!”
一边说,他一边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长的娇躯,在她身上悄悄抚摸着,但觉纤腰柔嫩,玉臀圆润,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经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娇躯酥软。她孀居多年,许久未曾碰过男人,现在被一个俊俏的小太监摸到身上,自然是浑身发烫,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挥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开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只觉形状与弹性俱佳,正在摸得心头大快之时,突然头上一记粉拳打下来,砰地一声,将他打得头脑一阵晕眩。
他也不硬抗,顺势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边,抱住她修长美腿,双手隔着丝绸衣服乱摸丰臀玉腿,低头哭道:“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一时不小心,摔倒了,请公主殿下宽恕!”
被他的手抚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阵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开,只得喘息着娇声道:“快放开!我不怪你就是!”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放开这难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一摸才知道,比国际名模特还棒!回头让她脱下衣服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头火热,可是又担心西平公主粉拳打来,慌忙爬起来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请随我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乱之际,未及动手,再一看这小太监已经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里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个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边跑,一边向月娘细细询问安妃的近况,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面色冷漠的美丽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谈论着的安妃娘娘。
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安妃的宫殿之前。再看看她的宫殿,好像颇为破旧,不由暗叹佳人命薄,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宫门前,看到李小民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走来,不由心头剧震,只怕自己的女儿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她凝目向前看去,只见李小民身后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着李小民,走起路来一切如常,甚至还要更快一些,根本不象自己承欢后腰膝酸软的模样,心中大定,知道这太监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刚从外藩回来的女儿下毒手。
这性子刚烈的美女,冷冷地看着李小民,心中愤怒感慨,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想当年,她年方十岁的时候,便是一个象他这么大的少的年,强行将她按在花园里,夺去了她的贞操;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被一个这么小的少的年按在花园里,再次毁掉了她的贞洁,这让她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这少的年的岁数要比她足足小上二十多岁,简直就和她的外孙女相差不多,现在居然也能和她和合体之缘,弄得她涕泪交流,浪叫不绝,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安妃还是一阵脸上发烧,夹紧修长玉腿,似乎在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这少的年留下的脏东西,让她芳心更是羞惭不已。
西平公主远远看到母亲,心中欢喜,伸出玉手,一把将李小民推到一边,忙走上前去盈盈拜倒,娇声道:“母亲在上,受女儿一拜!”
旁边的小女hai也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外婆,恩儿给你磕头了!”
安妃赶忙上前,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勉强笑道:“快起来,到屋里去坐吧!”
她把两个大小美人让进了屋里,李小民站在屋外,与她单独面对,看着这位被自己按在花园里,玩过强bao戏的美女,不由微感尴尬,拱手笑道:“娘娘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安妃闪到一边,冷冷地道:“不敢,中书令大人的礼,恕本宫不敢当!”
西平公主在她身后,听到这一句,不由吃了一惊,惊问道:“母亲,你说他是谁?”
安妃看了她一眼,上下仔细打量,好像真的没有受人糟蹋过的痕迹,不由松了一口气,叹道:“当朝赫赫有名的少的年才俊,权倾天下的中书令大人,你没有听说过吗?”
看着那位高傲的公主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拱手,笑道:“下官参见西平公主,还请恕下官未曾将身份告知之罪!”
西平公主回过神来,慌忙笑道:“不敢!倒是本公主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来了,就请到里面一坐,饮一杯茶吧。”
李小民打蛇随棍上,立即笑道:“多谢了!”迈步从安妃身边走过去,在她微微发怔,未及拦阻之时,便已走进了门里。
安妃见他已经进了门,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进去,心里想着,只要哄他走就好了,千万不要在女儿面前露出破绽,让她知道自己被这小太监强行淫辱,对她不但没有半点好处,而且李渔也不会管这事,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灾祸。
西平公主却是又惊又喜,李小民的名声,早就传扬在外,道是他有通天彻地之能,所以才能在多次的危险之中,救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西平公主虽然身在外藩,也早闻此事,对李小民好奇不已。
这次回京,她也想看看李小民的模样,回去好向亲戚女眷们描述一下。谁知在宫中遇到,却不相识,竟然还在他头上打了几拳几掌,想起来真是羞惭无地。
幸好,中书令大人有大量,丝毫不计较她的无礼,反而送她回来,这让西平公主心中不由泛起涟漪,想想刚才李小民在她身上乱摸的情景,难道说,这位传奇中的人物,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了么?
可是--西平公主忽然想起,这位中书令大人,虽然是少的年才俊,却少了一样东西,让他不能象正常的男人一样,拥有让女人快乐的能力,而且也让他的身份变得低人一等,这让西平公主惋惜之余,纤腰立即又挺直了,想想自己终究是公主的身份,在一个宫奴出身的宦官面前,不必那么多礼。
李小民正在欣赏西平公主脸上羞喜的表情,心中大感自豪,忽然看到她的脸又笼上了一层冰霜,高傲地微笑着,以皇家公主的礼节,淡然道:“大人请坐。”
她回过头,唤一个小宫女来敬茶,自己先坐了下来,拉着承恩郡主坐在自己身边。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觉有趣。自从自己当上中书令以来,还没有见过如此傲慢的公主,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恐怕比那些待自己诚惶诚恐的皇妃,更加有味道一点吧?
想到这里,他也不客气,找个座位坐了下来,接过宫女敬的茶水,低头慢慢地品了起来。
安妃也走进屋子,坐在西平公主身边,淡然微笑着,却是满怀戒备,生怕李小民对自己或是自己女儿做出什么事来。
李小民坐在下首,却是规规矩矩,保持着做太监的本份,微笑道:“娘娘在上,小人斗胆问一句,这里的宫室甚是粗陋,怎么娘娘倒搬到这里来了?”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倒引起了安妃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承中书令大人下问,自从大人当上内宫总管以来,便对宫中妃嫔的住处,重新编了一遍。辰妃娘娘与中书令大人一向交好,便住到了我原来的宫室之中,而本宫没有住处,便住到这处许久空闲的宫室中,也算能过得去了。”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为了照顾和自己一向有良好关系的辰妃,在一次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答应了曲意承欢的辰妃的请求,给她安排了一所华丽的宫殿。现在想起来,多半是自己派去办这事的大太监把安妃的寝宫给了辰妃,倒另外塞了一个过世的嫔妃的寝宫,给这位已经没有老总管照顾的失势皇妃。
李小民心念一转,随即笑道:“这倒是小人失察了!说起来那一处宫室,小人也是看过地气的,本是一片地相属火的危险之地,须得有一位命中属水的娘娘镇在那里,才不会有事。而娘娘命中属木,居于火地,只怕不利,所以才叫下面的太监给娘娘另换住处。想必是下面办事的太监不懂事,竟然敢让安妃娘娘住在这样破旧的宫室之中,真是岂有此理!回头我就去狠狠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贵贱尊卑!娘娘放心,宫中还有几处宫殿闲着,娘娘喜欢哪一处,就搬过去,我一定让人提前修缮一新,绝不会让娘娘不满意!”
安妃一怔,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还把几处空闲的宫室都给自己挑,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火地、木命是真是假,可是能有新的宫室可以住,到底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了。
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李小民曾经在皇宫花园里对她做的那件事,安妃的目光落到李小民微微隆起的裤子上面,玉面微现羞怒之色,冷冷地哼了一声。
看着这位绝色美艳的皇妃娘娘轻嗔薄怒的美态,李小民心中一热,心中暗叹:“哇,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诱人,简直比好莱坞那些年过四旬的美女明星还逗人喷血!看起来,南唐秘制的那些化妆品还真顶用,回头要是造个宫廷化妆品作坊向外出售产品,一定能大赚特赚!”
不过想一想,也说不定是南唐的地气如此,才使得此地美女不见衰老,个个都能保持着青春美态,让李小民大呼幸运,自己没有被迫干到一个老掉了牙的皇后,实是自己的福气啊!
西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李小民对自己母亲如此厚爱,不由欢喜,想着:“这位中书令倒还有心,不忘自己出身根本,对母亲也还恭敬,算得上一个好奴才!”
李小民的目光,又落到了西平公主身上,看着她性感惹火的娇躯,微笑道:“公主离开皇宫这么久,想必对宫中一切,都有些不大熟悉。虽然祖制可以让公主母女暂居于宫中,但有些地方,因地气关系,是不可去的,免遭危险。小人愿带公主和郡主在花园中走上一走,让那几处地方指给公主看,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西平公主喜道:“好啊!既如此,便有劳中书令大人了!”
她虽然高傲,却也有心拉近与这位中书令兼内宫总管的关系,好让自己母亲在宫里能住得舒服一点,便站起身来,领着承恩郡主向外走去。
安妃刚刚有些疏神,想到自己与那小太监翻云覆雨时娇声呻吟的丑态,羞得玉面通红,忽然看到李小民已经带着西平公主走了出去,心中一惊,站起来正要阻止,忽然脚下一滑,几乎跌倒在地。
这一下,却是月娘在一旁悄悄下了个绊子,然后躲到一边偷笑,待得安妃站起来,再看李小民和自己的女儿外孙女,已经走得远了,转过几个假山,已经看不到了影踪。
李小民脚下奇快,伸手拉住西平公主,没走多久,便来到皇宫花园之中,回头看看,安妃已经追不上来了,心中大定,嘻嘻笑着,摩挲起手中柔滑的玉腕来。
西平公主被他拉住玉腕,满面娇羞,虽然想要斥责他的不敬之罪,可是一看到他清俊面庞上的含笑双眸,便觉心中一荡,再说不出话来。
她轻咳一声,努力表现出身为公主的高傲,淡淡地道:“请问总管,这里便是不可轻易来的地方了吗?”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看这一处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变聋的花园,不由失笑道:“不是!不小心走到了你母亲被我……”
他慌忙住口,干笑道:“是安妃娘娘比较喜欢来的地方,以后公主请多陪娘娘在这里走一走,这里风景很好的!”
西平公主心中一喜,面色稍缓,微笑道:“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咦,你拉我做什么?”
李小民拉着她的手腕,一边轻轻抚摸玉手,一边微笑着拉到她走到一块假山石旁,笑道:“这块假山石,安妃娘娘曾坐在上面歇息过,坐起来很舒服的!”
其实真实情况是,安妃曾被他按在假山石上,痛苦又兴奋地承受着他从后面来的攻击,被他干得浪叫不绝,可是这些浪叫呻吟,他都没有听到,只能看到安妃满脸幸福的眼泪,流淌在她充满欲望的美丽容颜之上。
承恩郡主已经欢笑着在花园里去追逐蝴蝶去了,陪着她的,却是月娘悄悄唤来的一个小宫女。那个小宫女甚为聪慧美貌,也曾陪李小民睡过的,耳边听得声音,知道是总管大人又在用仙术唤自己去做一些机密之事,看到承恩郡主和西平公主,心里明白,慌忙带着承恩郡主离去,以给总管大人创造机会。
李小民心中暗赞那女孩聪慧,已经在心里许下了给她多发一年工资的报酬,再看西平公主已经倚到了那块假山石旁,心中大快,凑过去挤在西平公主身边,微笑道:“公主殿下,这里的风景,殿下觉得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他的身子从后面贴上了西平公主的娇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到了西平公主的身上,揽住她的纤腰,抱住她的娇躯,手伸向高耸玉峰,胯部在她丰满香臀上磨擦着,心中大爽。
西平公主眼中露出惊色,想不到这小太监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对自己这位尊贵的公主上下其手,而且,这小太监比自己还要小上十几岁!
她虽然想要斥责李小民的不良行径,可是手上传来的热力,让她娇躯火热,心中一片迷茫,甚至连臀后传来的坚硬触感,也没有注意到。
她身材修长高挑,性感惹火处,就如名模般标准,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比她还要低好些,却是毫不在意,抱紧这位成熟美艳的年轻女子,手就要伸进她的华丽宫装之内,抚摸她火热的性感娇躯。
正当他的手摸到柔嫩滚烫的肌肤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娇声响起:“小民子,西平,你们在做什么?”
李小民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同样成熟性感的美艳女子快步走来,已经是累得娇喘吁吁,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惊疑与惶恐。玉颜已经因快步行走而变得微红,看上去就象自己抱着的羞红着脸的美女公主一般,相同的相貌和高傲的气质,若说她们是同胞姊妹,只怕没有人会不信。
听到那娇声呼唤,处于迷离之中的西平公主大惊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正惊疑不信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慌忙挣脱李小民怀抱,不敢看自己的母亲,慌张地道:“母亲,我去找承恩,你在这里走一走吧!”
她慌慌张张地跑开,心里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被这个小太监抱住时,还能感觉到异样的兴奋,难道这些年来自己心如止水,说的是假的吗?
更何况,这少的年虽然身居高位,仍然是下贱宫奴出身,自己一位高贵公主,竟然被他抱住,这般羞耻之事,又怎么向母亲解释?
她羞得几乎流泪,虽然心中迁怒于李小民,对李小民充满了愤恨之情,也只能借着寻找承恩郡主的由头,赶快跑开,免得面对母亲的严责和怒骂。
安妃这时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骂她,只是娇喘着站在李小民面前,颤声道:“你……你没有对她做什么吧?”
李小民脸上露出迷惑不解之色,天真地道:“娘娘在说什么,我会对公主殿下做什么呢?”
他缓步走到安妃身边,看着这高傲的美人露出戒备之色,却因跑得乏力而无法躲开,猛地伸出双臂,抱紧安妃,微笑道:“娘娘说的,该不会是担心我对西平公主做这样的事吧?”
接着,他又不顾安妃挣扎,强行将她四肢着地按在如茵的碧绿草地上,一抬腿骑在她纤腰之上,微笑道:“娘娘该不会以为我会这样骑着西平公主吧?”
安妃奋力挣扎,怒得玉颊通红,颤声道:“你这小奴才,如此大胆,怎么敢骑在我的身上?”
李小民的身体并不重,而安妃身材修长,力气也比那些娇弱的宫妃们大些,用力撑起身子,竟能在草地上爬行,用力晃动,想把骑在上面的少的年甩下来。
李小民却是抱紧娇躯,双手扣在高耸的玉峰之上,兴奋地微笑道:“娘娘难道还会以为我会这样摸着西平公主的咪咪吗?”
感觉着他的魔手已经伸进衣襟,捏住了酥胸尖端的娇嫩葡萄,安妃羞得满脸娇红,看着甩他不下,只得倒在地上,颤声叫着,要他快些下来。
李小民双腿紧紧夹住她的纤腰,只觉一阵巨爽,索性撕开她的衣衫,抚摸着她的光滑玉背以及柔嫩丰臀,再用力一下,嘶地一声,将她的衣服,整个撕成了两半。
他大笑着,抱起安妃的娇躯,按在刚才那块假山石上,伸手摸着她光溜溜的雪臀,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便将胯部凑了上去。
感觉着雪臀后面的坚硬触感,安妃羞得泪水都快流了下来,颤声道:“不要在这里!要是被人看见……”
李小民抱紧她丰满修长的娇躯,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吗?要是西平公主看到,或是承恩郡主看到娘娘这副模样,以后更得对你尊敬孝顺了!”
一想到自己的丑态可能会被她们看到,安妃羞得美目中泪水狂流,突然尖叫一声,只觉身后那稚嫩少的年,已经猛地闯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李小民把安妃娘娘的娇躯按在假山石上,大干猛干,口中大笑道:“娘娘感觉如何?象不象当年在南昌安氏的花园里面,第一次做的情形?”
安妃迷离的美目,陡然瞪大,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挤压着李小民的身体器官,让他更爽得不知南北东西,在他的大力冲刺之下,激愤的烈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起来!
当年,就是在自己家的花园里面,自己被那年纪尚you的小王爷强行淫辱,所以才怀上了西平公主;现在,自己又是在自己住了多年的花园里面,被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稚嫩少的年淫辱,跑去向当年淫污自己的男子哭诉,却被他大笑着赶了回来!
多年来的遭遇,一件件地浮现出现,让她的脑中一片混乱;而身后少的年还在大笑着侵犯她的身体,让安妃一阵迷离,兴奋与痛苦一齐涌来,几乎冲得她晕厥过去。
她趴在假山石上,痛苦而愤怒地放声大哭起来,已经顾不得会招来别人围观;若非李小民早就设下禁制,只怕已经有好引起宫女妃嫔跑来看稀奇了。
看她哭得伤心,李小民也深觉惨然,动作也自然放得温柔,凑在她耳边柔声劝慰,腰部当然还得努力动作,好让安妃娘娘能感觉到他的温情款款。
那高傲的美女放声痛哭着,感觉着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这小太监打成了无数碎片;可是他温柔的动作,轻柔的语声安慰,都让她的心,一阵迷茫,回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微微地发怔。
当初被那年轻的小王爷淫污之时,那人只顾自己快乐,把她的痛苦哭泣当成有趣的事,大加调侃戏弄,哪象现在这个少的年,不光自己快乐,还要努力让她感觉到温馨,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阵阵快感袭来,安妃不由呻吟出声,惊慌地看着四周,生怕西平公主回来,颤声道:“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面现难色,嗫嚅道:“可是娘娘,小人实在是停不下来啊!何况回到宫中,娘娘自然就会不肯再做了,这样小人会忍得很难受啊!”
安妃惊慌地叫道:“好了,我答应你,只要回我宫里去,怎么做都由你!”
得到了美人的如此承诺,李小民也就没什么所求,高兴地抱起她,快步向宫室走去。
安妃被他将娇躯转了过来,双腿盘紧他的腰部,感觉着他仍然停留在自己体内,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他抱着赶路,不由羞得玉面通红,可是又强不过李小民,只得咬牙忍耐,希望能早点赶回宫中,免得被人撞见。
路上没有人,就算有人,也都被李小民部下的宫女鬼魂们赶到一边去了,只要设个迷魂阵,让她们多绕一段路,也是很轻易的事。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抱着怀里的美女,快乐地在她身体里面活动着;安妃却是担心害怕,在快乐之余,还要抱紧李小民的颈子,东张西望,从他头上肩上扫视着四周的动静,随时准备着提醒李小民躲到道旁的花丛中去。
她一边走,一边还在娇声呻吟着,感觉着李小民走路时的颠簸弄得她一阵阵地快乐无限,香唇琼鼻中剧烈喘出的热气,打在李小民的耳朵上,弄得他一阵痒痒的。
这样艰难痛苦而又快乐的道路不知走了多久,李小民终于抱着她走进了她居住的宫室,笑道:“这里怎么也没有几个小宫女服侍,回头我一定要多派几个宫女来,服侍娘娘!”
安妃已经顾不得感激,慌忙娇声呻吟道:“快点进去吧,别真的碰到宫女,让她们看到!”
李小民微笑着,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平日里睡觉用的香榻之上,架起她的修长玉腿放在肩上,自己站在床边,便对她的玉体展开了猛烈进攻。
这一次大战,弄得安妃哭泣呻吟,魂灵飘荡,几乎被李小民弄死过去,直到李小民虎躯剧震地发泄到她玉体之内,她才嘤嘤哭泣着,抱紧李小民,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李小民皱眉忍耐,轻声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都这么爱咬人肩膀!幸好我是练过仙术的,不然的话,早让你们一人一口给吃掉了!”
安妃喘息半晌,看着面前俊秀少的年,心中不由大羞,慌忙爬起来,推着他的身子,颤声道:“我女儿快回来了,你快些出去!”
李小民一怔,道:“娘娘,你刚才不是说可以让我随便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现在变卦了?西平公主回来,让她在一边看戏好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安妃羞得玉面通红,想想自己竟然被这少的年强行淫污,现在还要打自己女儿主意,不由大为羞怒,咬牙道:“快走!不然,我就……”
她回手抄起一个枕头,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颤声道:“快出去,不要再来了!至于公主,那是金枝玉叶的身子,怎么能让你这下贱宫奴碰到!”
李小民挨了一枕头,虽然不痛,还是心中不快,大怒道:“呸!你再要我来这里,我也不来了!”
他怒冲冲地从安妃玉体内抽离,提起裤子,转身便行,大步走出宫室,恨恨地长叹了一声:“说的话都不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皇妃娘娘!”
当西平公主带着承恩郡主,胆怯地回到宫中时,却意外地发现,母妃已经被她刚才的行为气得卧床不起,盖着锦被躺在床上,看她回来,也没有什么力气骂她败坏门风,只是有气无力地叫她以后不要再接近小民子,然后就因劳累过度而昏了过去。第十二集 第五章 高贵凤妃
李小民走在皇宫庭院之中,满腹牢骚,心中不平,恨恨地咬牙道:“哼,你不让我干公主,我偏得干个公主给你看看!”
他正要去逮住长平公主狠干一通,忽然心中一动,停住脚步,暗道:“奇怪!那么多的公主,怎么我才遇到这么几个,都藏得这么严实吗?”
他心中召出月娘,向她询问,才知道那些皇妃都畏他如虎,将女儿藏得严密至极,甚至还派出哨探,在自己门前巡逻,以免被他撞到自己的女儿,害女儿贞洁不保。
李小民本来就不高兴,听得这番话,更是心中大怒:“怎么这么对我,难道我是到处乱抢花姑娘的日本鬼子吗?”
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之下,李小民索性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干个公主,才肯休息。
月娘对于他的这个宏愿,打心眼里支持,慌忙跑去探查,不多时,喜孜孜地跑来报信:“有一位青凤公主,就在水榭之旁,坐在凉亭里面看书。”
李小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一定是没有受过封号的公主,还是叫着以前的小名。也顾不上问她是哪位娘娘所生,迈步便向月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清亮的水流,自宫中流过,水边的小山和树木,都显得郁郁葱葱,配上清水凉亭,韵味颇为深远。
一位妙龄少的女,坐在亭中,正在微笑着读书,沉浸在那书中所述的曲折动人的故事里面。
李小民顺着河边小径,缓缓走来,迎面看到一位美丽少的女,正在低头读书,那般清静优雅的气质,让他恍然以为又看到了青绫一样。
李小民在亭外站住脚步,暗自叹息道:“果然是亲姊妹,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可是气质和相貌,都是这么相似!不过,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好像就和她们差得多了……”
那少的女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小太监走来,不由面露惊色,身子向后一缩,轻轻地道:“你是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微微一笑,走到亭中,温声道:“殿下就是青凤公主吧?这本书,我好像看过,不知道公主看过下册没有?”
年约十五六岁的清丽少的女,眼神一动,脸上露出喜色,站起来问道:“你看过下册吗?唉,这本书,我费了好大劲,才让人出宫买来了上册,可是却没有下册了,真是可惜。你要是有的话,借给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拿东西给你换就是,要钱也可以!”
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道:“能替青凤公主效力,本是小人的福份,哪敢收受钱财!只是这本书,小人也是在外面看到的,现在已经不知传到哪个人的手中去了,也无法找回,请公主恕罪!”
青凤公主的眼中,不可抑止地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垂首叹息道:“罢了,也许是该着我看不到下册吧。”
李小民心中不忍,微笑道:“公主不必着急,小人记性甚好,那本书里面写的故事,小人都还记得,公主若喜欢听,小人便讲给公主听好了。”
青凤公主听得精神一振,欣然道:“好啊,你快说一说,书里的那些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李小民侃侃而谈,将下册里面的故事情节,一一娓娓道来。那本书,原本就是他写的,虽然照抄了后世言情小说里面的桥段和所有故事情节,终究还是他讲出来令一群书生们代笔,现在再讲一遍,自是驾轻就熟,听得青凤公主如痴如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紧紧盯着李小民不放,生怕听漏了一点。
李小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她靠近,伸出手,搂住她的纤腰,比手划脚,表示著书中人的动作。而青凤公主已经听得痴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直到他说到下册里面最后关头的亲热戏,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扯开了衣带,露出了雪白粉嫩的酥胸,而他的手,已经搁到了自己的玉峰之上!
青凤公主大惊失色,用力推着李小民,嘤嘤哭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书就说好了,怎么还真的动起手来了!”
李小民微笑着,紧紧抱住少的女纤细的柳腰,轻抚香臀小腹;另一只手,攀上玉峰,揉弄着娇嫩蓓蕾,笑咪咪地道:“公主殿下,听了这么多,你不觉得很热吗?”
青凤公主恍然惊觉,自己果然是听他说得娇躯火热,口干舌燥,因此被他抱住,身体上不但不排斥,反而被他清俊的面庞和勾称的身体吸引,忍不住要靠向他一般。
李小民笑道:“小人讲了这么久,身上已经热了,请公主发发慈悲,让小人来安抚公主身上的燥热吧!”
他不由分说,抱住这半裸佳人,一探头,已经吻上了她娇嫩樱唇。
少的女樱唇,娇嫩柔弱,又香又软,让李小民亲了又亲,爱不释口;樱口里面的香津甜唾,也都被他吸吮过去,喜孜孜地咽下腹中,舌头也度入樱唇,和香舌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
青凤公主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一阵迷茫,慌乱之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直到下身一凉,方才醒觉,用力推开他的头,低头一看,下身的绸缎裙裤都已被解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不由羞得泪水流出,纤手无力地推着李小民的胸膛,颤声哭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小民伸手握住纯洁少的女的玉峰,一边悄悄地揉捏,一边微笑欣赏着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伸出手去,在稀疏的圣区草地中摸索着,逗弄着,轻声笑道:“青凤公主,小人也是没办法,看到公主如此美丽,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小人讲了这么半天的书,公主不给些赏赐,也不好意思吧?”
青凤公主颤声哭道:“要赏赐给你好了,哪有要这种赏赐的,你……”
她的眼中,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和善而笑的俊秀太监,颤声道:“难道,你就是母亲所说的,一定要躲开的总管大人?”
李小民一怔,点头笑道:“就是我了。不过你母亲怎么回事,我又不吃人,她干什么要你躲开我?哼,你告诉我她是谁,回头我一定要找她理论!”
青凤公主已经吓得娇躯乱颤,哭泣着推搡着他的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坏人,快走开!母亲说,只要看到你,就会倒大霉的!现在我都被你摸到,呜呜呜……”
想到恐怖的地方,少的女嘤嘤哭泣着,吓得几乎晕去。
李小民心中不快,咬牙道:“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看你母亲的样子,简直是把我当成日本漫画里面画的淫兽了,回头指不定还得说我长了几百支触手呢!”
怀着被人污蔑的义愤与委屈,满怀气恼的少的年一把按住清纯少的女,三下两下扯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清雅的公主服饰铺在地面上,便即跨上了她纯洁的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
青凤公主仰头惨叫一声,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啼血一般,令人闻而伤心,李小民也听到了,也不由鼻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眼泪,喃喃地哭道:“好痛!”
他从少的女赤裸的腰间拿起手,抬起来捏住她的玉颊,咬牙道:“不许咬人!还不把我的鼻子交出来!”
少的女的玉颊被他捏开,李小民费力地把自己鼻子从她的贝齿之间拔出,另一只手从她乳房上拿起来,摸摸鼻子,只觉齿痕宛然,不由大恨,咬牙道:“你的身子,我只进去一小段,结果整个鼻子都被你咬住了!哼,我进去的长度,还不如你咬住的长度更长呢!”
两般长度一比较,李小民只觉大是吃亏,心中不平,挺腰再进,却听后面一声娇叱:“住手!”
李小民一惊,回头看去,口中小声嘟囔道:“住什么住?要是住,恐怕也不是住手吧?你不如叫‘鸡下留人’更贴切一点!”
回头一看,他的眼睛,陡然瞪大!
在凉亭之外,溪畔石道上,站着一位美貌佳人,身材窈窕性感,身穿华丽衣裳,金丝银线,彩绣辉煌,头戴金凤钗,服饰华丽高贵至极;高高站在山道之上,清风徐来,吹动她的华服,更显得这绝美佳人仪态万方,一身的威严仪态,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小民也不由暗自惊心,折服于她的威仪与美貌之下。
在她身后,还站着四个十几岁的美貌宫女,看着这般情景,已经吓得呆了。
这高贵而威严的美女高高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李小民按住青凤公主不着寸缕的娇躯,美丽的眼中,微有怒色泛起,用优美的嗓音,沉声道:“中书令大人,你对我女儿这样做,只怕于礼不合吧?”
李小民回过神来,仔细回想,好像在当初周皇后的寿宴上,曾经见过这位美丽嫔妃,记得好像是叫什么妃的,一直保持着低调,很少出头露面,弄得自己都忘了她的名字。可是想不到在这里遇见,竟然是如此威仪与美貌并重,一时把自己都看得呆了。
月娘却飘然飞来,凑在他的耳边,微笑道:“这位就是青凤公主的母亲,娘姓凤,被封为凤妃……”
李小民猛然醒悟,暗道:“怪不得这么面熟,原来是凤飞飞……不,是凤妃,差点搞混了。这个美少的女,原来就是她女儿,倒是奇怪了:她现在的威仪这么象从前的周皇后,怎么女儿不象真平公主,倒象青绫?”
再看那美女,站在高于凉亭的石阶之上,霓裳飘扬,果然就如一只高傲的彩凤一般,天下万物,似乎都不放在她高贵的眼中。
他缓缓站起,微笑道:“原来是凤妃娘娘!不知道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看着少的年昂然站在面前,高涨的欲望一览无余,凤妃美目中怒色闪过,却视若未见一般,丝毫没有羞意在脸上泛起,只是轻移莲步,盈盈走入亭中,拉起缩在地上羞惭哭泣的青凤公主,退出亭外,伸出玉手,在她下体,轻轻一抹,抬起手来,看到雪白玉指之上,微微带了一丝血丝,却是血量不多,显然事情还有挽救余地,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回手,凤妃将她交给一个俏丽宫女,沉声道:“把青凤公主送回屋里,让她屋里的宫女严加看管,不得放她出来;你们送去以后,再回到这里来见我,不许跟别人多说半个字!”
她一挥手,从自己身上解下华丽的披风,裹住了青凤公主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轻轻一推,将她推到宫女的身边。
两个小宫女,满脸惊慌恐惧之色,屈膝领命,搀着嘤嘤哭泣的青凤公主,便向远处走去。
“且慢!”一声清朗断喝,自亭中发出。李小民昂然立于亭中,冷笑道:“你们在宫里这么久,应该知道,反抗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要带她走,可曾问过我吗?”
他刚刚探入青凤公主玉体内一小段,便被她母亲横刀夺走,心中不快,手一伸,指向那两个宫女和青凤公主的前方,但见一道旋风,骤然出现在山道之上,呜呜作响,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旋风中,无数怪声疯狂响起,似鬼哭狼嚎一般,在山道上盘旋呼啸,死死拦在路上,吓得两个宫女不知所措,而青凤公主更是花容惨白,双膝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幸得两个宫女在两边扶住。
凤妃回过头,看着那道旋风,面色一寒,转过身来,冷冷地道:“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也毫不示弱,手捏法诀瞪着凤妃,道:“怎么样?”
身材修长的凤妃轻移莲步,缓缓踏入凉亭之内,居高临下看着矮小的少的年,穿着华丽霓裳的娇躯忽然凑了过去,香唇附在李小民耳边,幽幽地道:“中书令大人,你一定要的话,让我来代替青凤,如何?”
李小民一怔,抬头看着她平静的美艳面庞,奇道:“你说什么?”
凤妃用动作回答了他。她的玉手,悄悄伸了下去,按住他高昂的玉望,缓缓揉动着。
她的玉手,是如此温柔细腻,娇嫩温热,在她的柔情呵护之下,李小民眼中的怒色,渐渐消散,化为一片茫然。
凤妃的美艳玉颊中,也微微泛起一丝嫣红,玉手却是毫不害羞地替李小民抚摸套弄着,那般高超的技术,在这冷艳的美人手中施展出来,让李小民身子渐渐酥软,手也捏不紧法诀,但见那盘旋在山道上的旋风,霎时消散,不见踪影。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扶着青凤公主,飞也似地逃去了。只剩下两个宫女,看着凤妃娘娘靠在总管大人的身上,却被她的身子和华丽霓裳遮住了玉手,丝毫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
李小民仰头看着凤妃近在眼前的美艳容颜,忍不住轻轻慨叹道:“娘娘的技术,真的很好啊!”
凤妃平静的容颜之上,微微泛起一丝羞意,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羞涩起来,月娘却飘飞过来,附在李小民的耳边,轻声笑道:“我早见过这位娘娘一个人躲在屋里,拿着一根假东西在抚摸,现在想起来,原来她是在练习手法,早就准备好在你身上用了!”
李小民眼中惊意泛起,凝视着这位心机深远的美人,心中暗自赞叹:“果然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练习这手法,自然是为了来对付我的;果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我鸡下救了她的女儿出来!”
一缕敬佩之色,从他眼中显现出来,他缓缓低头,看着在那雪白玉手之上,已经沾上了一抹鲜红,却是刚才抚摸自己的时候沾上的,与自己下体上所沾青凤公主的落红相映成趣。
想着那个纯洁少的女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被救走,李小民心中不忿,抬起手来,缓缓握住这绝美丽人的高耸玉峰,突然用力一捏,感觉着霓裳之下,玉乳在自己手中痛苦地变着形,心中不由大畅。
凤妃娇吟一声,美目迷离,带着几分痛苦,几分满足,玉手上的动作更形激烈,显然是想用手来满足了李小民,免得再付出更大的代价。
李小民看穿了她的目的,不由冷冷哼了一声,身子向后一退,脱开纤手的掌握,迈步便向亭外走去。
看着他走向自己女儿离去的方向,凤妃眼中终于现出一抹惶急之色,从后面一把抱住这矮小的少的年,想起他近来的威名与超人的仙术之能,心知今天若不付出代价只怕安抚不了他,只得把心一横,闭上美目,低下头,红唇轻轻地印在少的年的颈项之上。
被那温柔红唇吻在颈上,李小民虎躯一震,脚步停了下来。
凤妃却不敢放松,生怕他再去追击女儿,玉手纤纤,在他的身上缓缓抚摸,抱住他的身子,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华服长袖扫在李小民的肩头和胸脯上,弄得他有些发痒,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凤妃的手,缓缓下抚,抚过他的肩头、臂膀和小腹,一直摸到小腹之下,温柔体贴地替李小民摸弄起来。
这时,李小民已经是赤裸面对着凉亭外的两位宫女,而凤妃的温软娇躯,就贴在他的身后,小腹和胯部温柔地挤压着他的臀部,双手上激烈而温柔的动作,直看得两个未经人事的美少的女目瞪口呆,吓得跪倒在地,相拥低泣,被这奇异的场面吓得几乎晕去。
凤妃柔嫩的香唇,不停在李小民颈间、肩上轻吻着,双手款款抚摸,那柔软娇嫩的玉手,带给李小民极大的快乐。他的手,也抬了起来,从后面伸过去,握住佳人玉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待得被凤妃玉手弄得他情欲高涨,不能忍耐之时,他终于转过身去,看着凤妃微红的明艳双眸,坚定地,解开了她的衣衫!
华丽的霓裳在他的手中,一件件地被丢到了地上,不一会,凤妃已半裸,只余小衣,已遮不住她的粉腿藕臂,雪白丰满的身子,已经大半暴露在外。
凤妃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羞意,慌张地想要抱住手臂,遮住自己的身子。李小民却是眼中放光,一把抱住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美艳女子,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抹胸之内,握住柔软滑腻而富有弹性的丰满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凤妃眼中泛红,被这很少见面的少的年肆无忌惮地当着宫女的面轻薄,让她羞赧万分;可是一股热力,却又不禁从身上泛起,弄得她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被少的年捏得好痛的酥胸,那混杂着快乐的痛楚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李小民的手,放肆地凤妃身上游走,在她雪白的美腿上摸了几把,又摸上了她露在小衣外面的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捏抚摸,一直伸到里面去,感觉着手上滑腻湿润,不由大喜,微笑道:“娘娘,你好像已经湿了啊?”
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感觉着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扣住了自己的禁区,凤妃不由羞得泪水盈眶,刚才的威仪气度,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伏在李小民肩上,轻声呻吟道:“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吧!”
李小民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体内,感觉着玉体内的湿滑温热,弄得李小民心头也热了起来,闻声大笑着,一把抱住凤妃的娇躯,将这比自己还高些的美女横抱走来,走到凉亭正中,弯腰将她放在青凤公主刚才脱下的衣服上面,伸出手,缓缓地将她的小衣解了下来。
凤妃微蹙娥眉,娇躯伸展着,玉腿屈缩,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更顺利地解下自己的小衣,娇靥已经是一片火热,轻轻地喘息着,微阂美目,等待着即将到来、无法逃避的那一场狂风暴雨。
李小民小心地将她的小衣,从她雪白晶莹的玉足上扯下来,一边抚摸着她的美腿玉足,看着她躺在青凤公主的衣衫上,酥胸起伏,煞是诱人,不由微笑着爬了上去,压在她的娇躯之上。
凤妃紧闭美目,娇喘息息,呼出的热气尽都打在李小民凑过来的笑脸之上。嗅着美人带着幽香的呼吸热气,李小民心中火热,低下头,吻上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
凤妃只觉一个软滑的舌头自樱唇中探了进来,到处探寻搅动着,轻触自己的香舌,不由嘤咛一声,伸出玉臂,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香舌缠住李小民的舌头,与他激烈地热吻在一起。
李小民和她长吻一阵,感觉着这绝色美女与她女儿青凤公主的不同之处,心里暗道:“还是凤妃好一点,她女儿根本就不会接吻嘛,刚才费了我那么大劲。现在这个美女,吻技这么高超,服侍得老子好生快活!这种技术,也是她练出来的吗?”
月娘早在旁边窥探,听得李小民在心里这么问她,慌忙伏上来,掩口嘻笑道:“当然喽!自从她听说大人您和几位皇妃的风流韵事之后,也知道您和长平公主关系甚佳,当时她脸都吓白了,从那以后,晚上就在自己屋里逮住自己身边的宫女练习,果然练得吻技高超,这都是为了服侍主人您啊!”
李小民心中一动,感觉着凤妃的玉手又向自己下体移来,抚过自己的脊背屁股,转过来一把攥住,一双玉腿张开,揪着自己,就向那边凑去。
被美女揪住引导着,李小民就象大海中的小船,听从着领航员的指挥,果然在她慌乱的指挥之下,在外面乱撞几回,终于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海港。
那里是如此紧窄舒服,李小民不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凤妃却是痛苦呻吟一声,柔嫩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李小民的腰部,泪水从美目中涌出,李小民身体上面的那一抹落红,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倒似是她被破身流出,染在尖端上的一般。
李小民一怔,在心里问:“怎么,她没有练过这一段吗?”
月娘伏在他的背上,抱住他的身子,樱唇伏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当然没有!她很怕痛的,可是主人您就这么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她当然被您弄得快要痛死了!”
李小民低头看着这美艳佳人,想着她不知多少的年没有承受过男人的欢爱了,不由怜意大起,抱住她的娇躯上下抚摸着,缓缓在她体内探索深入,一直顶到最深处。
凤妃颤抖着抱住他,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浸透了她整个身心,让她不由嘤嘤地哭泣起来。
看着刚才威仪万方的丽人,现在已经在自己的进攻下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李小民心中自豪感大起,索性将她修长美腿架到肩上,狂风暴雨般地向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凤妃颤声娇吟着,被他激烈的攻击弄得死去活来,拼命扭动着性感窈窕的身子,努力迎合着他的攻击,雪白的肌肤,因为激烈的交合,而染上了一片嫣红之色。
远处脚步声起,却是刚才那两个送青凤公主离开的宫女,已经按照命令返回,身边却已经没有了青凤公主的踪迹,大概是被她身边别的宫女看管起来,以防有男人接近。
走回到凉亭外,看着亭中那一对俊男美女激烈交合的场面,两个宫女吓得跪倒在地,与原来那两个宫女颤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看到这般奇景。
凤妃和李小民已经顾不上管她们,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用最激烈的动作来发泄心中的熊熊欲火,直到两人都颤抖着紧拥,进入最深处剧烈地颤抖了好久,李小民才泄尽了欲火,趴在美人雪白玉体上,轻轻喘息。
凤妃喘息许久,抬起头,轻轻吻着身上俊美少的年,香唇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不休。
李小民被她吻得动了兴,想起刚才月娘说的话,笑道:“娘娘这般吻技,不知道是在哪个宫女身上练出来的?”
凤妃眼中露出惊色,痴痴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这等秘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在自己身边,还有他的jian细不成?
看着这美人如此震惊的表情,李小民心中大畅,轻抚玉峰,捏着蓓蕾轻笑道:“娘娘不必如此惊讶,吾仙法既成,探知这等小事,不过易事耳!”
凤妃眼中惊色渐去,却微微有些担心,将香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你要了妾的身子,可不能再打青凤的主意,好不好?”
李小民眉头一皱,腰部向前一挺,直抵花心,弄得凤妃娇吟出来,这才沉声道:“今天看在你的面上,就先放过了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凤妃心中忧喜参半,又怕他不守约定,虽然娇躯疲惫,可还是尽力支陪,将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腰,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玉体深处,与他深深地交合着。
李小民一边干,一边回头看着那几个宫女,见她们都是青春妙龄的美少的女,恰如后世的美少的女歌唱组合一般鲜嫩诱人,不由动兴,挺腰在凤妃体内用力刺了几下,微笑道:“这几个女孩,初吻都给你夺去了吧?”
凤妃红透双颊,微垂臻首,在李小民狠刺了几下之后,才娇吟着“嗯”了一声。
李小民心中暗叹,想着这些美少的女的初吻被女子夺去,真是暴殄天物。为了她们的未来着想,自己也一定要温柔地取走她们的处女贞操,可不能让自己身下的这个女色狼再将魔手,伸向这几个涉世未深的天真少的女!
想到这里,李小民毅然离开凤妃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性感娇躯,从她身上爬起来便要走开。
凤妃倒是一惊,刚才的充实满足霎时被空虚不满取代,慌忙睁开美目,抱住李小民的身子,颤声道:“好人儿,你要到哪里去?不要走,我要……”
李小民满脸坚毅之色,沉着冷静地摇了摇头,伸手按在凤妃玉峰之上,轻轻地将她按回地上,自己站了起来,走向亭外的几个美少的女。
那几个美貌宫女,见李小民来了,都吓得啼哭起来,却是手软脚软,无法逃开,被李小民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地挟进了凉亭,放在凤妃身边。
随后,他又走出去,抱住剩下两个宫女,含笑抚摸着她们未发育完全的咪咪,抱着她们走了回来,坐在地上的霓裳之上,在怀中的两个美少的女身上,上下其手,大加轻薄。
少的女们啼哭着,感觉着总管大人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衫,抚摸着自己从未被别人摸过的玉乳雪臀,都吓得浑身冰冷,却也不敢十分挣扎,只怕惹恼了总管大人。
凤妃躺在地上,勉力爬了起来,面泛红晕看着李小民,轻轻叹息道:“你还真是贪心不足--也罢,只要你放过青凤,其他的事,也都由你吧!”
李小民微笑着,松开怀中少的女,再度爬上了凤妃鲜花般娇嫩的身子,与她一阵激烈舌吻,然后离开她的香唇,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凤妃惊讶地抬起美目,含羞娇嗔道:“你怎么可以……”
李小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丰满雪臀之上,用力一捏,凤妃颤声低呼,再看他的目光已经望向青凤公主离去的方向,不由娇躯微颤,只得点头从命。
再度抬起头时,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方才的镇定从容,威严地下令道:“你们几个,把衣服都脱下来!”
几名宫女听见凤妃娘娘也如此说,直吓得目瞪口呆,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抽泣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来解自己的衣衫。
看凤妃在含羞发怔,李小民伸手在她圆润丰臀上推了一把,凤妃低呼一声,回头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却是再也不能推托,只得向前爬去,伸出玉臂,缓缓抱住了一个正在抽泣解着腰带的美貌少的女。
那女孩低呼一声,抬头看到凤妃娘娘含笑双眸,不由一窒,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凤妃的美艳容颜微微发怔,雪白的玉颊,却微微红了起来。
凤妃微笑着,美目迷离,抱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娇艳红唇轻轻地吻在少的女略显苍白的樱唇之上。
受到突如其来的热吻,少的女嘤咛一声,瘫软在凤妃怀中,任由她轻吻抚摸,低低地笑着,将她的衣带解了开来。
她替宫女宽衣解带,也是第一次,却因为李小民的命令,不能推拒,只得缓缓摸索着,替少的女解衣。
突然,她丰润雪臀,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热力透过按在臀上的双掌,透入体内,弄得她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紧接着,李小民便从后面闯进了她的玉体,看着凤妃含羞回眸,娇嗔地看着自己,心中大乐,腰部也缓缓动作起来。
凤妃强忍着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娇声轻吟着,低头吻着怀中少的女,颤抖的玉手,悄悄地将她的衣衫解开,轻轻抚摸着少的女的娇躯,而这身体,她从前也未曾摸过。
李小民双掌束在凤妃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抱紧她柔滑温热的娇躯,卖力狠干;而凤妃趴跪在地上,却吻着地上神智迷离的少的女,一直吻到她赤露的酥胸之上,轻轻颤抖着,吻上了她胸前嫣红的蓓蕾。
看着那颗葡萄在美人红唇中时隐时现,李小民心中大畅,腰部前顶,直撞到凤妃玉体最深处,弄得她玉体酥软,几乎倒下。
她颤抖着,按照李小民的吩咐,脱光怀中美少的女的衣衫,低下头,轻轻吻在少的女雪腿之间的芳草地上。
美少的女轻吟一声,被这激烈的刺激弄得几乎当场晕倒,颤声哀求着凤妃娘娘不要再弄了;可是凤妃在李小民的催促和身上强烈的刺激快感之下,她还是不得不做着这令她这高贵皇妃也深感屈辱的事情。
李小民抱紧柔嫩浑圆的雪臀,听着少的女娇弱的呻吟之声,动作更是狂暴,胯部撞在凤妃雪臀之上,啪啪作响,直弄得她娇吟连声,抱紧怀中美少的女,被李小民舞弄得魂飞天外,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待得终于凤妃一声娇吟,扑在少的女身上晕去时,李小民喘息一阵,放下凤妃的娇躯,把她身下的少的女抓过来,分开雪腿,趴在她的身上,摸索一阵,借着凤妃香津残留的润滑,吱地一声,进入了少的女的贞洁玉体之内。
美少的女大叫一声,当场晕厥。不一会,又在凤妃的努力下悠悠醒转,流着泪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施暴,却是无法可施,唯有颤抖娇吟而已。
另外三个宫女,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只穿小衣抱在一起,颤抖哭泣,可是看到那般激烈的场面,又不由好奇,身上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李小民抱住身下女孩,竭力舞弄,直弄得她娇吟一声,玉体酥软如绵,显然是已登极乐之境,这才放下她,又抱住一个美貌女孩,三两下脱光她的衣服,借着刚才那女孩落红以及凤妃凤液的润滑作用,小心地闯进了她的娇躯之内。
另外两个美少的女,被迫脱得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下,用她们从凤妃那里学来的吻技,轻吻着他的面颊嘴唇,甚至向下移去,吻遍他周身肌肤,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柔滑香舌舔过处,更是让李小民心神大畅,不顾两个少的女红透双颊,抱紧她们,把几个少的女并排压在身下,肆意淫弄。
几个美少的女的小嘴,都被凤妃开发过了,李小民也不客气,便让她们在自己身上到处舔弄,弄得自己一身都是香香的口水。
到了最后,凤妃悠悠醒转之后,发现四个少的女都在嘤嘤哭泣,却都是疼痛所致。雪白粉腿间,都染上了片片落红,以及李小民留下的污物。
李小民看她醒了,心中喜悦,趴上她的身子,肆意jian淫,而那几个美少的女,还要强忍痛楚,跪在他们身边,趴下来抱住李小民,到处抚摸舔吮,让李小民痛干凤妃之时,神魂飘荡,不必修炼,便已进入了极乐的仙境。
等到李小民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在身份高贵的皇妃身上修炼,外加采了几个美少的女的元阴,因此神采弈弈,再看凤妃和几个宫女,都已经玉体如绵,被他干得无法动弹了。
李小民笑嘻嘻地抱起凤妃,替她穿好衣服,看着她久违风雨的玉体内不住地流出自己元阳,不由暗叫可惜。想着若是闪电天女在这里,一定能采集不少,免得象现在这般浪费了。
心念一动,突然看到一道闪电自天边掠过,眨眼间便已来到李小民的身边,熊熊电光照耀之下,果然便是那位美丽的洋娃娃,却是一身宫装,彩带飘逸,比之李小民身下的几位美貌女子,更显诱人。
她微笑着扑上来,先张开樱口,在李小民下体努力吸了几口,将上面残留的元阳吸入销魂小嘴里面,又趴到凤妃身下,努力吸吮起来。
凤妃咦了一声,娇躯轻颤,却是丝毫未曾看到已经施了障眼法的闪电天女,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剧烈地颤抖,好像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样?
看闪电天女正在吸取元阳,李小民也停下来,放下凤妃,跑去干另一个纯洁少的女,她还未曾承受自己元阳,也别浪费,就便宜了她,好让闪电天女得到更多的法力。
李小民抱紧娇弱少的女的玉体,一边熟练地干着她,一边奇怪:“怎么她知道我这里有好吃的?是传心术吗,我刚想到,她就来了!”
待得李小民干完,闪电天女也把另外几个女子身上残留元阳都吸尽,扑上来,吃掉李小民和那个少的女身上留的美味,意犹未尽地在李小民尖端舔了几香舌,笑嘻嘻地道:“以后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只要想一想我,我就能感觉到,飞过来了!”
她飞上天空,回头笑道:“承蒙你厚情款待,等我法力尽复,一定要请你吃一顿和这一样好吃的东西!”
李小民脸色发白,看着她飘然而去,心里忽然寻思:“我这么努力帮她脱困,究竟对是不对?她要一定要请客吃饭的话,我还是干脆让她一辈子沉在底下好了!”
他站身来,看看天色已经晚了,不由叹息:这一次,自己到底还是没有能干到公主。
于是,闷闷不乐的李小民在把几个美女搀回她们自己的居处之后,只能跑到长平公主的宫殿处,把她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干了整整一夜,方才甘休。
第二天,长平公主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幽幽叹息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把姐姐都快折腾死了!下一次,一定得要听琴多叫几个宫女来帮我,要不然,我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你!”
李小民斜眼看着隐形在长平公主身下、将舌头钻到长平公主体内吸吮真阳的闪电天女,苦笑道:“嗯,下次就按姐姐说的办吧!”
第十二集 第六章 齐妃
逢春清晨,李小民在宫中溜来溜去,心里一直想着,一定要干到一位未经人事的纯洁公主才行。
可是去哪个公主那里,他还没有想好。想来想去,突然心里一动:“我记得齐妃好像有个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
那位齐妃,其实也与他有过一夕之欢,那天在庭院中走着的时候,被李小民迎面看到,便抱到道边一间空屋内,成就了好事。当时齐妃被他弄得哭哭啼啼,欲仙欲死,却是性子温顺,对他曲意承欢,弄得李小民爽极,可是从那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续前缘。现在正好去看看她,顺便打听一下她女儿的情况。
他漫步走到齐妃宫室前面,看看这里的宫殿还算不错,至少比安妃从前住得要好多了。这是因为李小民干过齐妃之后,就下令自己部下的太监将齐妃的宫室修缮一新,以表彰她肯让自己爽的高风亮节。现在站在这崭新的宫室之前,不由神清气爽。
他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宫女,散布在齐妃寝宫四周,正在警惕地向四下里张望,看到他来了,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向齐妃的宫中跑去。
李小民心中惊讶:“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又不是鬼,看我来了,跑什么?难道说,会有什么避人之事么?”
他脸色一变,暗自怒道:“难道齐妃如此大胆,竟敢私藏男人在宫中取乐不成?哼,此事若无便罢,若真的有此事,私藏男人入宫,秽乱宫闱,这是何等大事!我身为内宫太监总管,一定要挺身而出,好好管一管这事不可!”
他心神微动,月娘眨眼间从收魂玉飘飞而出,向那边寝宫电射而去。
在齐妃宫前,李小民昂然迈步,大义凛然地向齐妃寝宫迈去,双拳紧握,已经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蹊跷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刚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门声一响,那位齐妃娘娘,竟然自己推门走出来了!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见这位美丽女子,仍是和自己上次初见之时一般温顺美貌,只是玉容发白,微微有些张惶之意,看他来了,慌忙行礼,勉强笑道:“原来是大人来了,快请里面用茶!”
李小民哼了一声,淡然道:“娘娘是贵人,我不过是宫中一个小小太监,不敢当娘娘大礼!”
齐妃听他语气不善,更是惊慌,樱唇蠕动,还未说出话来,李小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在院落中,向四下张望,只见各个视窗,都有漂亮的眼睛在向外面偷看,却是那些小宫女,都在害怕地看着他。
李小民心中更是着恼,迈步走进堂中,也不说什么,搬把椅子坐下,阴沉着脸,对齐妃道:“齐妃娘娘,这一向可好?”
齐妃玉容微微发白,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惶声道:“承中书令大人挂念,这一向还好。”
李小民冷笑道:“不知上次我可弄得娘娘爽么,是不是食髓知味,又想起男人的味道了?”
齐妃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敢不答,只是垂首轻轻应了一声。幸好此时堂中无人,宫女们都躲到屋里去了,不然若被她们听见,只怕自己日后再无颜管束她们。
李小民看她如此,心中更是疑惑恼怒,正要再度追问,忽然看到月娘飘飞入堂,趴在他的耳边,笑得乐不可支,语不成声。
李小民心中烦燥,伸手到她灵体上,狠掐了好几把,她才停下笑声,紧咬樱唇忍笑道:“主人,其实不是藏着什么男人;她们刚才,是赶快把青虹公主藏到地窖里面,免得被您找到!”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荒唐!我又不吃人,她们把公主藏起来做什么?”
月娘掩口笑道:“谁说您不吃人!要不是为了青虹公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一怔,这才明白,心里大感无趣:“怎么说老子也是救了金陵的人,你们防我跟防贼似的,这算什么事?哪象那些没有女儿的皇妃们,看老子来了,个个都是喜从天降的模样,晚上整夜缠着我做个不休,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停下!你这么派人四处哨探、见老子来了就赶紧把女儿藏起来,对得起老子吗?”
他心中不快,站起来冷笑道:“青虹公主在哪里?哪说她玉体微恙,恰好下官有回春之术,这就去给她诊病好了!”
齐妃吓得花容失色,看他抬腿便行,慌忙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裳,惶声道:“不敢有劳大人!青虹实是没有什么病,现在有些疲乏,已经睡下了!”
李小民一拂袖,沉声道:“岂有此理!吾闻宫中传染病横行,青虹公主亦染病在身;若是她把病传给旁人,在宫中流散开去,那该如何是好!娘娘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自然能找到青虹公主!”
他拔腿欲行,刚迈了两步,忽然感觉腿上一软,低头一看,却是被齐妃抱住了大腿,不许他前行。
这位温顺美丽的女子,俏脸上流淌着珠泪,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过青虹吧!”
说着话,她伸出手去,颤抖的玉手迅速解开了李小民的腰带,仰起粉面,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吞了下去!
李小民倒给她吓了一跳,惊叫道:“喂,你做什么?”
齐妃香舌舔弄,用力吮吸,弄得李小民爽极,低声呻吟道:“你,你也不必如此,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这次来,主要是以为……”
齐妃哪管他说些什么,只管用尽自己从他身上练出的本领,拼命地取悦着他,在她香滑软舌的侍奉之下,李小民终于忍耐不住心火,抱住齐妃的臻首,狠狠进入了最深处。
齐妃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是努力地吸吮舔弄,香舌用力抵住纠缠,甜唾从她口中流出再吸吮进去,纤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侍奉得无微不至。
李小民抱住她的头,爽了一阵,便把她抱起来放在正堂的椅子上面,熟练地解开宫装,脱下她下身的衣衫,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缓缓进入了她久违的玉体之中。
齐妃颤抖着,喘息着,抱紧李小民的身子,美腿盘紧李小民的腰部,颤动着娇躯,与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剧烈的磨擦,让齐妃的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在李小民激烈的进攻里面,止不住地大声嘶叫起来。反正上次交欢之时,李小民已经告诉了她,不管怎么样,她的叫声,别人都是听不见的。
李小民与齐妃大肆云雨,直到她身软如绵,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笑道:“娘娘,你还能行吗?”
齐妃费力地摇着臻首,颤声道:“中书令大人,妾身是不行了!容妾身歇一会,然后再来服侍大人!”
李小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丰满玉峰,柔声道:“算了吧,不行的话不要硬撑,不如这样,叫你女儿来帮帮你,也算她尽一下孝道,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齐妃闻声大惊,慌忙道:“多谢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行!”
她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却是挣了一下,终究周身无力,又跌回到椅子上面。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她的美腿玉臀,叹息道:“何必这么苦撑呢!让青虹公主帮一下她母亲,不是很好吗?”
齐妃听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虚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风暴雨。我屋里有几个宫女,比青虹要强得多,人长得又标致,就叫她们来服侍大人吧!”
她提高嗓子,颤声喊道:“春雪,春莺,你们快些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宫女畏畏缩缩地进来,看到李小民正搂着齐妃娘娘,下体正深入她的体内,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当即捂住了脸,不敢多看。
齐妃刚才那一声,也只是急出来的,想不到她们进来这么快,不由惊得呆住,忽然想到一件事,失声道:“春雪,刚才你们听到什么了?”
李小民回头一看,这两个小宫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龄好像比自己大上一两岁,不由咧嘴一笑,搂住齐妃雪白赤裸的娇躯,再度舞弄起来。
春雪捂着眼睛,不敢偷看,颤声道:“刚才听到娘娘在唤我们,所以就进来了。”
齐妃被李小民干得娇声大作,玉体颤动不止,勉强挣扎着道:“那,刚、刚才,再、往前,你、你们听到了什么?”
春莺虽然也捂着脸,却从指缝间好奇地偷看总管大人与齐妃娘娘做的事,只觉娘娘脸色飞红,比平时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随口道:“刚才一直听着娘娘在哭,还叫着什么,我们都听不请。姐姐们不知道为什么,羞得脸都红了呢!”
齐妃这回却是脸都白了,扭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难道,你没有象上次那样,设下……”
李小民耸耸肩,无辜地道:“刚才光顾着讨论青虹公主的问题了,就忘了设下隔绝声音的禁制了!来吧,别管他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妃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想着自己刚才浪叫的声音被宫里所有宫女都听到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去管束她们,不由掩面哭泣起来,心中羞惭至极,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还在那里放心大胆地干着她,弄得齐妃颤抖哭泣,几乎魂飞天外,苦守着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想着再这样下去,非被中书令干死不可,只得颤声道:“春雪,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服侍中书令大人!”
春雪闻声尖叫一声,当场便吓得哭了出来,春莺却是一脸好奇,乖乖地跑到李小民身边,放下手,在最近距离观察着齐妃娘娘与总管大人的动作,好奇地问:“娘娘,我们该做些什么?”
齐妃娘娘抬头看着这小小丫头,羞得娇靥通红,颤声道:“你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面,然后让中书令大人来宠幸你!”
春莺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坐到一边去,李小民抬头看着这美貌宫女娇俏柔顺的模样,也不由心动,狠狠干了齐妃几下,从她玉体内缓缓退出,去把宫女剥光,就和她云雨起来。
齐妃瘫在椅子上,看着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莺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经是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忠心的宫女,跟过来替她穿上衣服,在齐妃娇弱的命令之下,扶着她站起来,走向卧室。
齐妃回头看到李小民正和春莺到了紧要关头,春莺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已经连疼痛都忘了,只顾颤声呻吟,齐妃趁机道:“中书令大人且请慢用,妾身体虚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搀扶之下,穿过正堂后门,娇弱无力地走回到卧室之中,刚上床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经抱着美目翻白的春莺走了进来,微笑道:“这女孩不经风雨,已经晕菜了。还是换娘娘来吧!”
齐妃娘娘吓了一跳,再看春莺,果然是一副魂飞天外的幸福模样,恐怕也受不了李小民的本领,只得推着身边的春雪,颤声道:“大人请上床,让春雪服侍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却禁不住齐妃的命令,只得颤抖地走上前去,跪下来抱住李小民的身体,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辞,抱住春雪上了床,顺便把春莺放在一边,一边脱着春雪的衣衫,一边回头笑道:“我看春雪的体质还不如春莺,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预备着吧!”
齐妃差点晕了过去,勉强扶着床栏站定,美目含泪,凝目看向那龙精虎猛的中书令大人,想着今天不出点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如就这样……”
她娇弱无力、东倒西歪地走出房去,来到前堂门外,扶着门框,向那些在别的屋里面探头探脑的美貌宫女们娇弱地叫道:“你们都过来,本宫有事差遣!”
宫女们闻声,不敢不去,都跑出来,围住齐妃,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刚刚被总管大人蹂躏过的齐妃娘娘。
看着她们奇异的目光,齐妃俏脸一红,心中大为羞惭,只恨没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心中唯一庆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关在地窖里面,多半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的话,自己这位母亲的脸,又要往哪里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宫女,柔声道:“中书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们都到我屋里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让他称心如意!”
那些宫女闻声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有的已经吓得掩面哭了出来,有的却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满脸喜色。
一众宫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脸色亦忧亦喜,说不尽的无数奇特表情,都展现在齐妃的面前。
齐妃也无心细看,只是催促她们快些去自己卧室里面去服侍李小民,亲眼监督着她们一个个地越过前堂进入卧室,这才放心,娇躯摇晃着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觉玉体酸软,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慢步前行。
她用颤抖的玉手,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地窖门,就见一个美丽少的女,从里面蹦了出来,用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惊叫道:“可憋死我了!母亲,你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锁起来?”
齐妃颤声道:“青虹,不要问了,我们快走!”
她拖着青虹公主转身便走,谁知方才已经被李小民干得娇躯无力,刚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青虹公主与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亲,惊道:“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脚?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还有你穿的衣裙,怎么好像有些别扭?”
齐妃刚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会有些衣衫不整,听到女儿这般问,羞得几乎哭了出来,靠在女儿的手臂上,颤声道:“女儿,不要多问,我们快些离开,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问,扶着齐妃走出寝宫,道:“母亲,我们到哪里去?”
齐妃想了一想,宫中妃嫔,据她所知,已经大半都和中书令有了亲密关系,其他的也不敢反抗总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将广,算是一方强藩,有强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宫中行事也较为强硬,有时连周皇后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唯有她才能有这般胆量和实力,抵挡中书令大人的淫威!
所幸齐妃性情柔顺,平日里与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那里,我有事要和她说!”
青虹公主满腹狐疑,扶着齐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寝宫。她不大认得路,而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齐妃的指点,一点点地找过去。
安妃正在新的寝宫里面,安排着太监和宫女们将东西摆放整齐,忽然听到宫女来禀报齐妃娘娘来了,不由一怔,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齐妃在青虹公主的搀扶下,向这边走来。
看着齐妃那般娇弱的模样,安妃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慌忙上前,挽住齐妃的手,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齐妃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娇声道:“拜见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礼!西平,快带青虹去你屋里,陪她说说话!”
西平公主赶过来,拉起青虹公主,带着她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到屋里叙旧去了。
安妃拉着齐妃,走到自己卧室之中,花容微沉,寒声道:“妹妹,你如实对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冷冽的目光,齐妃自知已经瞒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将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安妃气得娇躯乱颤,咬牙道:“岂有此理!这太监如此猖狂,难道各宫嫔妃,竟没有人敢去告发他的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后,倒是去向李渔告发,结果却又如何?
齐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么用,现在各宫嫔妃,大都已被中书令大人收为内宠,现在他手握重兵,整个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么人,敢和他作对!”
她将李小民这些天在皇宫内院做的事一一说出来,道是那些妃嫔大都被他迷住,任他所为,甚至为争抢着让他到自己宫中宿歇而打闹起来,说得安妃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
齐妃正说得起劲,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别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个女儿在里面碍着,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样,要拼命邀请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几晚,好让自己多多品尝那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颊微红,当即住了口。
安妃又惊又怒,咬牙道:“他一个下贱宫奴,如何敢这般大胆,强行非礼皇妃,还将整个皇宫的大半妃嫔任意淫污,这竟比皇帝还要威风了!只恨皇上身染重病,因此让这小奴肆意妄为,自充假帝,对满宫妃嫔如此……”
说到此处,她想起自己也是宫妃中的一员,同样被那小太监淫污,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由咬牙怒叹一声,恨声道:“罢了!据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鼠一窝,早被他淫了!还有那些嫔妃,自甘下贱,竟然愿意被这宫奴淫污,做他胯下不贰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鲜耻之辈!”
说到此处,安妃自觉虽然也被那太监所污,到底是被迫,心中还是一片光明守节,也就不由自豪起来,自觉比那些妃嫔,要强上不知多少倍了。
她低头寻思,忽然冷笑道:“他掌控重兵,难道我妹妹和外甥手里便没有兵么?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他们起兵清君侧,将这太监及其党羽,杀得干干净净,再扶皇上主政,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
想到一旦妹妹部下大将带兵杀进金陵,首先要斩的便是李小民和周皇后,那时大权在握,自己自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了。说不定,外甥本是唐室宗亲,也有机会做上皇帝,只要自己收他为义子,那时兵锋所向,又有哪个大臣敢不拥立他为太子?
想到这片辉煌灿烂的前景,安妃不由心头火热,正要出去写书信,却被齐妃一把抱住,跪在地上低泣道:“姐姐!先不要着急,中书令党羽众多,一旦事泄,只怕姐姐倒先要被他害了!此事不必着急,事关重大,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安妃一怔,想到李小民的权势,也不由胆寒,微微沉吟道:“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齐妃掩面泣道:“小妹是妇道人家,哪有什么主意,姐姐只要小心从事,千万不可妄动!上次钱相那般声势,犹被中书令一举而破,其本领通天彻地,不可轻视!何况南安藩王大兵入京,兵乱之下,只怕我们姐妹,也难以保全,宫中嫔妃,大半都有牵连,难道一个个都要杀光吗?”
安妃长叹一声,扶起齐妃,叹息道:“妹妹,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只要杀了这太监,也就够了,别的姊妹,自然不会牵连进去。你说的也有理,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也着急不得。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齐妃慌忙道:“姐姐待小妹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妹如何敢恩将仇报!只是中书令大人本领通天,姐姐还是不要再想这个主意了。小妹这次来,是求姐姐将青虹藏起来,待到中书令走了,我再派人接她回去!”
安妃慨然道:“妹妹尽管放心,那阉奴若敢来,我定要让他灰头土脸地回去!”
说着,俏脸微红,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虽然是大言为自己壮胆,芳心却着实感觉羞惭,烦恼无奈不已。
齐妃喜道:“多谢姐姐!小妹也不敢多留,这就回去看看,是否能哄他走了。”
安妃惊道:“妹妹,他现在还在你那里淫污宫女,若看你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齐妃掩面羞道:“这也没法子的事。反正小妹此身已污,只要能保住青虹的贞洁,让她将来不至于嫁不出去,也就满足了。小妹不敢久留,这就回去了!”
安妃无奈,只得将她送出宫门,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心里又怜又酸,除了对齐妃悲惨遭遇感到同情之外,却微有一丝酸意,涌上心头,看着齐妃羞红的娇靥,不由自主地想着,等会她和李小民那阉奴,又该是何等快活?
齐妃与她拜别,转身匆匆走向自己的宫室。她歇了一阵,体力渐复,想着自己回去以后即将接受的狂风暴雨,芳心之中,害羞、惧怕含着期待,也说不清是一个什么滋味。
她拖着娇弱的身子,急匆匆地走回到自己的寝宫,耳边听得自己贴身侍女的尖叫娇呼声,叫得甚是急促,仿佛已经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齐妃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床上床下,昏倒着十余名宫女,李小民还算怜香惜玉,在地上铺满了从柜中拿出来的被褥,免得她们躺在地上着了凉。而那些崭新的被褥,都已染上落红片片,却是那些兴奋昏死的美貌宫女们落下来的。
齐妃还顾不得为那些新被褥心痛,就已经被大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李小民一把抱住,伸嘴在她颈间乱亲,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你又到哪里去了,让奴才这阵好等!”
齐妃心中暗叹,自己在他胯下,才真正是他的奴才,只得娇声昵喃道:“没什么事,出去一下,这不回来服侍大人了吗?”
看看自己宫中那些宫女,都已经被李小民干昏了过去,齐妃不由暗骂她们没用,这么多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忍耐力。为了满足李小民,免得他再想起青虹,没奈何,只得再度亲自上阵,玉臂环抱住他的腰,伸手抚摸着他布满无数宫女落红的滑腻下体,娇声道:“大人,您真是龙精虎猛,妾身只怕承受不起啊……”
话一出口,李小民便即笑道:“那没关系,让青虹公主来帮你,不就行了!”
齐妃花容失色,慌忙道:“大人,青虹有病在身,刚出去看病去了。求大人放过她吧!”
李小民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声道:“方才我便说青虹公主患了传染病,你偏是不承认,现在可好,自己招了吧?这般严重的疾病,怎么能随便私自医治,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能治好她的顽疾,免得她一见我来,就躲到地窖里面去,现在更是躲到安妃娘娘那里去了!若是传染给安妃和西平公主,又该如何是好?”
他下床便行,口中道:“我这就去安妃娘娘那里去替她看病,顺便替西平公主诊治一下,以防万一!”
想不到中书令大人如此神通广大,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齐妃不由大惊,几乎当场晕去,慌忙一把抱住李小民赤裸的身子,颤声道:“大人,千万不要!青虹还是个姑娘,以后叫她如何嫁人啊!”
李小民听她声音哀婉,不由心中一动,回头看着她美丽温顺的面庞上,流淌着清澈的泪水,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也不由心中怜惜,抬起手来,替这位成熟性感的美女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唉,我只是看你承受过多,怕你明天爬不起来,这也是为你好啊!”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语,齐妃感动得眼泪狂流,抱紧李小民的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着,也不顾他满身汗水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味道,尽都含吮入香唇之中,嘤声道:“大人,上次你要和妾身玩后庭花,妾身当时怕痛不敢,现在大人若要,妾身自当献上!”
李小民一怔,伸手抚摸着她圆润的香臀,微笑道:“现在娘娘不怕痛了么?”
齐妃轻咬樱唇,柔声道:“只要大人喜欢,妾身痛一点,算不得什么!”
李小民看她如此柔顺乖巧,倒也不忍苦苦相逼,只得将自己教导公主的梦想放在一边,笑道:“也罢!今天也算替你开苞,等会我回去,一定教人封个大红包给你!”
齐妃听他口中之意,像是已经要放过青虹,芳心大喜,比拿什么红包都要高兴,慌忙跪在地上谢恩。
她心中感激,抬起头来,樱唇微张,轻舔含吮,努力服侍着李小民,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迅速活动,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下来,贝齿却依旧咬住,一直未曾与李小民脱离开来。
不多时,齐妃娘娘再度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上带着刚才与李小民交欢时留下的痕迹,抱住少的年赤裸身体,轻柔地将他推到床上,随即骑上他的身子,与他交合在一起。
李小民舒服地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齐妃上下跌荡的玉乳,轻捏探出的蓓蕾,微笑道:“娘娘,真是劳累你了!你干了这么久,一定很累,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齐妃娇喘吁吁地爬起来,伏跪在床上,低头用力含吮一阵,直到自己口水湿润了一切,才转过身去,颤声道:“妾身愿献后庭,请大人享用!”
李小民含笑爬了起来,胯部凑近齐妃的玉臀,伸手抚摸着她的纤腰粉臀,感觉着手上柔滑的快感,微笑道:“娘娘既然有如此美意,臣下却之不恭,也只好笑纳了!”
齐妃趴在床上,臀部高高耸起,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散发着雪白晶莹的光芒。
在她布满欢爱后疲惫喜悦痕迹的美艳玉容之上,带着微微的恐惧,咬紧贝齿,准备接受再度破瓜的疼痛感觉。
突然,她轻轻地娇吟了一声,纤手抓紧了床单,雪白纤细的娇躯轻轻颤抖着,紧紧咬住樱唇,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美目中流了出来,越过玉颊,洒落在床单之上。
李小民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深入她玉体之内,感着那一样的快感,不由由衷地叹息道:“娘娘真是厉害,这般收缩的功力,不愧是千古名器,只怕宫里的娘娘们,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娘娘!”
齐妃已经痛得满脸是泪,听到李小民由衷的赞扬,由于她温顺的习惯,还是咬牙谦逊道:“谢大人褒奖,妾身愧不敢当!”
话声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音。
李小民眉毛一扬,正气凛然地道:“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臣从来都不会说谎话的!娘娘果然是十分厉害,弄得为臣爽极,这般大德及优秀之处,微臣一定要到处宣扬,让各宫娘娘都知道娘娘的厚德!”
齐妃伏在床上,痛哭失声,身心上的剧痛已经让她再说不出话来,更没有心思与李小民再斗嘴。
李小民看弄得她哭了,大为怜惜,伸手向前,抚摸着她丰满的玉乳,柔声道:“你看,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若是娘娘想做无名英雄,如雷锋般做好事不留名,小人自当遂了娘娘的心思!”
话说至此,李小民也不多说,按住齐妃颤抖娇躯,大肆云雨起来,在她如花娇躯内,肆无忌惮地寻找着从那些宫女身上得不到的极度的欢乐。第十三集 第一章 揭穿秘密
深夜,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之内,一对俊美至极的少男少的女,正一丝不挂地裸身拥在一处,柔情蜜意地做着夫妻之间最喜欢做事。
李小民和这位姐姐感情极好,平素里一直承她照顾,现在虽然是地位变化,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依然是那般纯洁深厚,如钻石般坚硬,雪花般清纯无瑕。
因此,他此时尽心尽力,服侍得长平公主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被他弄得神魂飘荡,未曾做过一天修炼,便已在李小民的说明下,升上了仙境。
许久之后,长平公主已经被李小民弄得娇靥通红,娇躯紧紧靠在李小民身上,玉臂抱紧他的身子,修长美腿盘紧他的腰,颤声娇啼不绝。李小民却还是奋力在她体内大肆云雨,弄得她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娇吟声中,娇躯颤抖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强劲射击,抱紧李小民,升上了比之王母更为崇高的仙境。
云雨既毕,长平公主仍是抱紧李小民的身子,舍不得放他离开,颤声道:“小民子,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是姐姐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好些,方才,差点被你弄死了!”
李小民低下头,含吮着她柔滑玉乳,感觉着口中软温酥滑的良好口感,微笑道:“姐姐谬赞了!弟弟一向都是靠姐姐照应,做这点事,应该的!”
长平公主在他肩上轻轻拧了一把,娇声笑道:“又在胡说!你现在是大权在握,宫里的权力也是你一把抓着,姐姐和母亲是在让你照顾,才是真的呢!”
少的女美丽的玉容之上,忽然升起一片愁容,轻声道:“现在姐姐和你在一起,虽然很快乐,可是将来,姐姐终究不能在宫里呆一辈子,要是父皇母后硬要将姐姐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李小民伸手在她纤腰玉臀上抚摸着,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车,怕什么!将来的事,到时候再说,现在朝廷里的事,还是我说了算,还有什么人敢跟我作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娶姐姐不成!我们先顾眼前快活再说,到时的事,小弟一定会有办法!”
他雄风再起,抱住长平公主再行求欢,长平公主已是玉体酥软无力,待要推拒,他却已经长驱直入,抱住她如花娇躯舞弄起来,弄得长平公主颤声呻吟,满面通红,神智迷乱,抱紧他,再度陷入了升仙的狂喜之中。
待得雨散云收,长平公主抱紧李小民,制止他还在使坏的手,柔声道:“好弟弟,我最近想要出宫去一次,还得你帮忙才行。”
李小民一怔,从她柔嫩酥胸前抬起头,疑惑地道:“姐姐,你出宫去做什么?”
长平公主叹息道:“还不是因为小煦!你也知道,从父皇禁他足之后,他从金陵偷跑出去已经好久了,我们一直派人在找,他也常叫人捎信回来说他平安,我们倒也不太着急,最近才发现,他一直躲在北面的岳府山中修炼,跟着一个老和尚学武功,道是一定要艺成才能回家。母妃派了许多人去劝他,却都被他赶了回来,死也不肯回金陵。我和母妃商量过了,等到她寿辰一过,我们两个就亲自去岳府山找他,就是揪着他的耳朵,也一定要把他揪回来!”
李小民这才明白,想想岳府山离得也不远,完全可以派些鬼卫跟在身边保护她们,而她们母女两个,服侍得自己这么痛快,跟自己也算是老交情了,想出宫去游山玩水散散心也是应该的,何况以秦贵妃这样的性子,若不出去散散心,只怕时间长了,倒要闷出病来,便点头答允道:“也好!回头我替贵妃娘娘大大地操办一下寿宴,然后就送娘娘和姐姐一起出宫,去寻找皇子殿下回来!若是他不肯回来,就告诉他,我自从仙术练成之后,连带着武功也大有长进,现在好歹也是个武术名家,他若回来,我定有办法,让他武功大进!”
长平公主感动地一把抱住他,柔声道:“小民子,你待姐姐真好!你放心,姐姐一定尽早赶回来,绝不让你一个人在宫里空虚寂寞地等着姐姐!”
李小民大为感动,亲吻着她的娇嫩樱唇,深情款款地道:“姐姐,你从来没有去游山玩水过,这次出去,一定不要着急,要好好玩个痛快再回来!若是弟弟有需要,还有听琴不是吗?便是忍一忍也没什么,姐姐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长平公主感动得泪水涟涟,与李小民热烈拥吻,虽然是娇躯疲惫不堪,却还是曲意承欢,努力服侍得李小民也升上了仙境,二人疲惫已极,这才效鸳鸯般,相拥交颈而眠。
※※※坤宁宫,在上次为周皇后庆生的大殿里面,正在举办秦贵妃的庆生宴会。
这次的宴会,由周皇后亲自为秦贵妃操办,并将自己宫中的大殿借出来以供宴会使用,以示她们姊妹情深之意,并示对秦贵妃的荣宠,以安秦氏一脉众将官之心。
大殿之内,美女满堂,个个如花似玉,令人目不瑕接。
各宫的妃嫔和公主,都应召前来,走进大殿,向周皇后和秦贵妃行礼后,坐在摆满大殿的桌案后面,举杯欢笑,共庆秦贵妃的生辰。
这些美女,都穿着绫罗绸缎精制的宫装,头着高高地梳着云鬓,一个个都是美若天仙的模样,看上去仿若瑶池仙女之会一般。
在坐的皇妃中,包括周皇后与秦贵妃在内,大多数都是神采飞扬,比之上次周皇后寿宴时,还要美貌诱人得多。谈笑间,丝丝媚意在眉梢眼角透出,足以令任何男人观而意动。
但在这些皇妃中,也有些成熟性感的美貌宫妃,虽然谈笑尽欢,却总是环顾四周,微微有些提心吊胆的模样,将自己带来的女儿紧紧拉在自己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大殿角落的阴暗之处,宫中唯一的男人隐身在那里,看着一群美若天仙的不同年龄段的女子,口水与眼中怒火交织横流,恨恨地想道:“这象什么样子!我那么卖力地把她们服侍得那么爽,完全已经尽到了一个太监的本份,她们还这么防贼似地防我!”
他抬起手来,愤愤地擦去嘴边的口水,目光在大殿内扫视过去,忽然看到一个小女hai独自坐在殿角,不由眼前一亮。
那个女孩,看起来好像比安平公主还要小些,身上穿着才人的服饰,相貌美丽,总是垂首不语,有点畏畏缩缩的模样。
李小民眉头一皱,暗怒道:“李渔这个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召进宫来做他的嫔妃,简直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上次周皇后寿宴上好像也见过她,不过没大注意,怎么在宫里这么久,一直没有碰到她,好让我安抚她那孤苦you小的心灵?”
他在心里问月娘,月娘在大殿外,找些鬼魂简单地查了一查,微笑道:“这位是武才人,小名媚娘的,从前在十一岁的时候就进宫了,因为住得比较偏远,一直在皇宫角落里住着,也不大受宠,平素也不大和别的皇妃往来,因此主人才没有见到她。”
李小民点头明白,忽然听到脚步声响,香风袭来,探头一看,却见西平公主端着一个酒杯,用手持着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上去是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走路都有些不稳。
李小民眼前一亮,催使月娘上前推推拉拉,将半醉的西平公主拖到一个偏厅门前,打开门,轻轻一推,便将西平公主推了进去。
西平公主走进屋子,扑倒在床上,娇喘了一阵,睁眼看看,发现自己在大殿旁偏厅里面,不由有些意外,奇道:“咦,我明明是去向秦贵妃敬酒的,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
她这么自言自语地说着,正要爬起来出去敬酒,忽然看到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带上了。
西平公主心中奇怪,站起来指着那个太监嗔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太监,怎么可以随意乱跑?见到本公主,还不行礼,想要讨打吗?”
那个太监也不顶嘴,恭敬守礼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笑嘻嘻地道:“小人有礼,请公主息怒!”
西平公主一怔,喃喃道:“这声音,听起来好生熟悉?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那个小太监听话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贼笑兮兮的俊美容颜,放肆地打量着西平公主性感成熟的娇躯,柔声道:“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差遣?小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西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酒已经醒了大半。身穿普通太监服饰,跪在自己面前的,岂不正是大唐中书令、内宫总管李小民!
看着他那四处乱溜的贼眼,西平公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倒在偏厅内的大床上,呆呆地道:“你,怎么是你来了?”
李小民也不等她说什么“免礼平身”之类的话,从地上爬起来,微笑着直接爬上床去,坐在西平公主修长的大腿上,轻松地将她按倒在大床上,笑嘻嘻地道:“奴才知道公主酒后寂寞,所以跑来侍候公主的啊!”
西平公主的大腿上的肌肤,柔滑细腻,即使是隔着丝绸衣衫,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压在她温软的娇躯之上,李小民欲火狂升,也不说什么,就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感受着他的身体重量,压在自己尊贵的万金之躯上面,西平公主羞得满面通红,一双玉手用力推拒,口中无力地叫道:“好大胆,你怎么可以这般无礼!你虽然是朝中中书令,可是到底是一个下贱宫奴出身,怎么可以对当朝公主这般无礼!我可是父皇亲口册封的公主封号,你这出身下贱的小小阉奴,怎么敢爬到我身上来!”
就象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热心助人的李小民听得大怒,本来是好心好意地前来替她解除忧闷,她却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这般轻视自己身为太监的伟大职业,不由怒上心头,抬起头来,怒冲冲地看着西平公主。
西平公主却还不知趣,酒意上头,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口若悬河,越说越是起劲:“你今天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你一家九族,都要被绑赴法场,斩首处死!还不快些下去,跪在我面前请罪,说不定本公主法外施仁,还会替你隐瞒,饶你不死!”
李小民心头怒极,口中却悲悲切切地叫道:“公主殿下,小人失礼,求公主饶命!”
他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将头凑到西平公主玉颈下,轻吻着她修长洁白的脖颈,双手也在西平公主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她的香臀玉乳,毫无忌惮地上下其手。感觉她的玉体柔滑丰腴,不由心中大乐,手指隔着衣衫轻捻乳头,突然用力一捏,痛得西平公主尖叫起来。
西平公主用力拉开他的手,羞得玉颜泛红,目现怒色,含怒娇嗔道:“大胆小太监,你怎么敢这般做,真的不怕诛九族吗?”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那只被她拉开的魔手,忽然转换了阵地,飞快地伸进她的绸衫之中,穿过腰带,直摸到玉腿之间,一把扣住,还将手指探了进去。
西平公主瞪大了美目,惊骇欲绝地看着李小民。十几年来,未曾有异物侵入的圣洁贵地,竟然被这卑贱小太监的手,侵入进去!
她呆了半晌,直到感觉到李小民的手指继续伸入挠动,才醒悟过来,大叫一声,用尽力气推开李小民,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踹在李小民的胸口,将他踹翻到床下。
李小民倒在厚厚的地毯上面,捂着胸口痛呼不已,伸手指向床上的西平公主,怒斥道:“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打人!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么做啊!”
西平公主从床上迅速地坐起来,云鬓歪斜,惊恐愤怒地看着李小民,泪水自她明亮的美目中流了下来,紧咬樱唇,颤声道:“好大胆的小太监,你真的要被诛九族了!竟然敢摸我这里,还敢把手指伸进去……”
她羞怒至极,用力从床上跳起来,“啊”地一声大叫,凌空扑向李小民,双拳紧握,就要打他一个满脸开花!
李小民听到她的话,正惊讶地看着她,心里寻思:“一定是喝多了,酒上头弄得不清醒,也不想想,现在还有谁能诛我的九族?我就一个人,也没什么九族可诛!”
正在乱想,忽然空中佳人凌空扑来,重重压在他的身上,砰地一声,玉拳砸在他的鼻梁上,弄得李小民心中一酸,热泪夺眶而出。
他眼明手快,虽然满眼是泪,还是飞快地举起手,抓住西平公主的手腕,叫道:“不许打人!打人犯法!”
西平公主气得满脸是泪,想着尊贵的身子竟然被这大胆太监摸了去,还将手指侵入自己玉体之内,现在又用那脏手指抓住自己的手腕,不由怒得用力挥手乱打,却被李小民抓住打不上,直气得大声尖叫,双腿盘紧李小民的身子,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用力坐下去,便是打不到他,也要坐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深吸一口气,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尊贵公主,肚腹上感受着她玉臀的柔滑温软,苦笑道:“公主殿下,你骑在奴才的身上,要是让人看到,只怕不雅吧?”
西平公主醒悟过来,恨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挣脱了李小民的手,突然抬起脚来,在李小民胯下狠狠踹了一脚!
李小民大叫一声,慌忙向旁一闪,这一脚才没有踹实,玉足大半踹在大腿上,还是很痛,弄得他在地上打滚痛呼,含泪怒视西平公主,颤声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西平公主怒极,冲上来抬起玉足一阵乱踹,李小民挨了两脚,也不愿再多挨打,当即振奋起精神,伸手抓住西平公主的脚,用力向前一推,只看西平公主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凌空飞起,砰地落在大床上。幸好大床柔软,还未摔伤,却也有些昏头昏脑,趴在床上呻吟不绝。
她勉强抬起头来,看着从地上昂然站起的小太监,眼中现出惊色,想不到他这么瘦小的模样,比自己还要矮得多,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那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李小民面现坚毅之色,双足一顿,凌空飞起,就象西平公主那样,从空中落向她的身子,吓得西平公主大叫一声,惊得呆住,一动也不能动。
在空中,李小民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砰地摔到西平公主身上,两腿大开,整个将她骑在身下,身子压住她温软的身子,循着惯性,头向前倾,撞在她的脸上,两唇恰好相接,便如接吻的模样。
西平公主被撞得牙齿一阵疼痛,“啊”地惊呼一声,樱唇微启,李小民便老实不客气地将舌头探了过去,搅起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同时将自己的唾液也度过去,以供西平公主解渴之用。
西平公主在这一吻之下,猝不及防,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神魂飘荡,迷乱之中,也不知吃了他多少口水,直到快要窒息,才勉力推开李小民,扭头颤声道:“你,你……”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喘息半晌,抬头再看,这个瘦小标致的小太监竟然骑在自己身上,就象骑着牛马一样,不由大为羞怒,用力推他,却是怎么也推不开,心中一急,几乎哭了出来。
李小民双腿用力夹住西平公主,优雅地微笑道:“西平公主,何必如此,刚才你不是也被我亲得很爽吗?”
想起刚才与这小太监交换唾液的丑事,西平公主羞惭无地,满面赤红,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却被李小民趴下来,在她玉颈上轻吻,一直向下,在酥胸之上,用力咬了一口!
虽然隔着衣服,但玉乳被咬,还是痛得西平公主颤抖娇呼,抱住李小民头,呻吟着叫他不要再咬了!
李小民听话地松开口,改为用舌头舔着西平公主的玉颈,西平公主颤抖呻吟一阵,忽然觉得奇怪:在自己双腿之间,是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上面?
方才被那小太监灵活的手指探进去抠摸挠捏,西平公主只觉下体阵阵发痒,现在被他这么一顶,更是难熬,心中惊疑,伸手下去一摸,不由惊叫一声,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吓得六神无主。
过了一会,她醒过神来,怒道:“你塞了什么东西在裤子里面,吓了我一跳?”
好奇心的驱使下,西平公主干脆解开李小民的腰带,直接将玉手伸进去,定要揭破这小太监的伪装,将他用来吓唬自己的东西公诸于世!
看到她的动作如此可心,李小民也不再抓住她的手腕,便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尊贵的公主替自己解裤带。
普通太监用的布带被迅速解开,西平公主玉手探进去,感觉着触手的体温,吓得又是一阵发呆,上下抚摸着,感觉着它还在颤动,不由立即缩回手,就象摸到了一条毒蛇一样。
她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半晌,见他一直在轻松地微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便把心一横,用力扒下李小民的裤子,低头仔细查看,只觉一股腥味扑鼻而来,眼前的东西,果然是原装,一点都未曾掺假!
西平公主呆滞的目光,从李小民下体移到上体,再移到脸上,看着李小民淡然的笑意,突然吓得大叫一声,扭头便跑,口中尖叫道:“快来人!有个假太监混到宫里来了!”
李小民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对西平公主的智商惋惜不已:“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却这么笨;难道说胸大无脑这句话,就是替她准备的?”
他看也不看,就等着月娘把她揪回来;可是半晌还没见西平公主被扔回来,不由奇怪,抬头一看:“咦,月娘哪儿去了?”
这时候,月娘正巧到外面去寻摸,现身化形,变成了一个宫女的模样,正在大殿中各皇妃公主这些美若天仙的美人之间悄悄地走来走去,在万花丛中替李小民寻找着可意的美人,忽然听到背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小民子是假太监!”
这一声,却是西平公主叫出来的。她大步跑到外面,侥幸没有遇到月娘的拦阻,打开门,看着满屋正在欢笑举杯的妃嫔公主,酒意上涌,一时激动,便大声地叫了出来。
这个时候,周皇后正在举杯祝秦贵妃万事如意,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满殿妃嫔公主也都举杯相庆,正在准备痛饮之时,突然听到这一声凄厉的呼唤,都不由呆住,转头看向西平公主,整个大殿,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西平公主目光迷离,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睛,心中委屈,接着大声叫道:“小民子,是一个假太监!”
秦贵妃正在举杯欢笑着,满心喜悦地看着妃嫔公主们庆贺自己生辰,突然听到这一声,不由手一抖,将杯中葡萄酒洒了出来,华丽罗衫之上,被溅得一片殷红。
不只是她,大殿中美女如云,香风缭绕,在这一声尖叫之中,不少美女都忍不住将手中酒泼了出来,脸上张惶失措,呆呆地看着西平公主和周皇后发怔,心里隐隐预感到,小民子是假太监这一事实,终究要被揭穿了!
周皇后坐在正中上坐,却是玉容淡漠,毫无表情,缓缓放下手中酒杯,低头看着那杯中美酒,殷红如血。
她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西平公主,淡然道:“西平公主,你在说什么?”
西平公主心中震惊,看着周皇后如此冷漠镇定,不由隐隐预感到此事绝不寻常,心中一急,伸手指向偏厅里面,叫道:“小民子是个假太监,不信,你派人到里面去抓他出来,验明正身就是!”
周皇后脸色一沉,低声喝道:“大胆!安南侯本是国之重臣,如何能让你如此放肆诬蔑!西平公主,你可是喝醉了么?”
西平公主大惊,颤声道:“母后,孩儿绝无虚言!母后若不信,小民子现在就在里面,还没有穿上裤子,只要进来看一眼就明白了!”
周皇后冷冷地看她,目光渐转凌厉,寒声道:“如此说来,你可是被他淫污了么?”
西平公主向后退了一步,花容惨白,震惊地看着周皇后,颤声道:“没有,绝对没有!他只是脱下了裤子,让孩儿……”
她正想说自己只是用手摸到他的下体,忽然醒悟,自己身为大唐最尊贵的公主之身,怎么可以随便去摸男人的身子?哪怕是个太监,也是颇有辱国体,传出去名声必然大为有损,慌忙住口,脸上的神情,难看至极。
周皇后冷笑道:“西平,你不肯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今天我只当你是酒后失智,胡言乱语,今后不可再随意污蔑国之重臣,不然,罪在不赦!”
西平公主心中大为委屈,失声叫道:“母后,你若不信,我这就去将他揪出来,让你们大家看个明白!”
她转身冲进偏厅,安妃站起来,大声叫她,已经是叫之不及,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若是周皇后将此事硬压下去,西平公主胡言乱语污蔑大臣,便是有罪,只怕要受重惩;若是西平公主将赤露下体的李小民揪出来,周皇后大怒杀了李小民,自己曾经和李小民交欢云雨,虽然是被迫的,若被查出来,自己也只有悬梁自尽一途。让她心中悲苦暗叹,这个女儿,怎么这般不晓事理,象这样的大事,也敢当着众人说出来!
转过头去,安妃看着满殿妃嫔公主,个个脸上都有惶色,大半人已经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在众妃之中,大多数与李小民有了夫妻之实的皇妃都是花容惨白,心中狂跳不已,倒是凤妃等少数几人,面容淡漠镇定,似是浑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周皇后面沉似水,芳心也在狂跳,若是西平公主真的将赤露着下体的李小民揪出来,此事便再无转圜的余地,那时杀人灭口、血染宫庭只怕便是在所难免。到了生死关头,自己可能对这些相处多年的姊妹们,下手加害么?
在一旁,秦贵妃已经是玉容惨白,伸手握住酒杯,直将它狠狠捏扁,酒水洒在手上,她犹自未觉,只是心中惊骇惶恐,再想不到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面,会出这等事。自己的情人身体上的秘密,以及他与自己的私情,难道就会在自己生日这天,一切都被揭穿,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她的女儿长平公主也是满脸惊惶,看着西平公主跑进去的偏厅门口,再转头看看周皇后与秦贵妃,玉体忍不住悄悄地颤抖起来。想着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若被人发现,自己名声有损事小,只怕小民子会被周皇后下令活活打死,那时,自己是不是也要陪着他一起去?
周皇后的陪侍女官高素娥侍立一旁,双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握住成拳,心中惶急无地,想到李小民的危险处境,便忍不住想要大呼。
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的两个宫女。但见桃红、柳绿已经面容惨白,摇摇欲倒,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让她心中暗叹,这两个女孩子到底还是没经过大事,若到了危急关头,出去送信、召唤李小民忠实部下率兵入宫的大事,不知道她们能否承担。
只有真平公主跟没事人一样,好奇地看着满殿的女子眼中惶惑的光芒,浑然不知道西平公主口中所说的那个假太监,就是跟自己同床共枕多次的男人。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偏厅的门,等待着决定整个后宫命运的那一刻。
许久之后,就象等待了一个世纪,满殿的美女们才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从偏厅中走了出来,面容惨白,摇摇欲倒,只是用力扶住墙面,才勉强撑持,转头四顾,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众宫妃公主,颤声道:“没有了!小民子不知道从哪里,已经逃掉了!”
听到这一声,不知有多少妃嫔的心中,当时便松了一口气,心还未落到肚子里面,忽听当啷一声响,从大殿正上座中发出。
众人大惊转头看去,却见周皇后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怒道:“荒唐!那一处偏厅,连窗户都没有,里面若是有人,怎么能逃得出去!西平,你酒醉失仪,诬蔑当朝中书令,有辱国体,来人啊,把她给我揪下去,看管起来!”
反应最快的当属高素娥,她伸手一拉桃红、柳绿,大声道:“谨遵皇后旨意!”带着两个宫女,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西平公主的手臂,大声道:“西平公主酒醉失仪,有辱国体,皇后有旨,请西平公主先下去休息,酒醒后再请皇后发落!”
安妃大惊,从席上站起来,施礼欲替女儿求情,周皇后美目扫来,眼中寒光慑人,淡淡地道:“不须多言,一切待到明日再说!”
周皇后此言一出,便已定论。高素娥带着两个宫女,以及后面过来帮忙的几个心腹宫女们,硬将西平公主揪下殿去,听着她凄厉的大叫声,所有人都是心中凉意升起,却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大殿中,突然传出了呜咽之声。众人举目去看,却见承恩郡主在安妃的怀里站起来,呜咽痛哭地向周皇后拜了下去,口中喃喃道:“皇后娘娘,求你饶恕我母亲吧,她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这么说的!”
周皇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年纪you小,就与自己女儿安平公主差不多,心中也觉不忍,向安妃淡然道:“你带承恩郡主下去,好好抚慰她,不要让她多想。”
安妃慌忙点头答应,花容惨澹地带着大哭的安平公主下殿而去,心中惶急寻思,该怎么办才能将女儿搭救出来。
大殿内,依旧是一片沉寂。周皇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殿中妃嫔,忽然展颜一笑,温声道:“方才的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到了时候,该向秦贵妃敬酒祝寿了!”
她举起酒杯,向秦贵妃微笑道:“妹妹功高盖世,为我大唐第一女将,愚姊在这里,敬妹妹一杯!”
秦贵妃慌忙举杯道谢,忽然发现,自己手中银酒杯已经被捏扁,酒水也都洒得差不多了,只得唤人重新换了杯,倒满酒,二女同贺,举杯将那殷红如血的葡萄酒饮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周皇后身上微热,心中方才放松下来,举目看向满殿妃嫔公主,微笑道:“你们也都来向秦贵妃敬酒吧!”
众妃嫔慌忙站起来,一一地上前敬酒。秦贵妃心中有事,却也只能强颜欢笑着,将她们敬的酒一杯杯地喝下去,很快便有了醉意。
大殿上再度恢复了热闹,偏厅内,月娘却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叩头惶声道:“主人在上,奴婢失职,请主人责罚!”
李小民纵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脸上微有几分恼怒之色,伸手系好腰带,怒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能看好门的,想不到你一转眼就溜走了!”
月娘叩头委屈地道:“奴婢有罪!刚才,奴婢是出去寻找,想要找一个公主进来,陪着西平公主一同服侍主人,想不到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她就跑出来叫了那一声!”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你找什么公主,现在每个公主都被她母亲看得紧紧的,哪还有什么公主可以让你带进来!”
月娘面露喜色,叩头禀道:“有啊!在宫里,还有一位青依公主,现在就在外面。她母亲死了好多年了,收养她的那位娘娘也在前年死了,现在她是无依无靠,主人想对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管的!”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再看看外面,已经有大批妃嫔站起来走到堂上向秦贵妃敬酒了,只得挥手叹道:“罢了,等会她敬酒下来,你弄个障眼法,叫她进来服侍我便是!”
月娘知道他不再责罚自己,心中大喜,叩头称谢,爬起来向外面一张,却见凤妃刚好带着女儿青凤公主向秦贵妃敬完酒回来,顺着墙走过,便惊喜地飞了出去,施了个障眼法,让凤妃走错了路,带着青凤公主走进了偏厅之中。而别人却被月娘的障眼法所迷,未曾注意到此事,也不知道,大殿中凭空就少了两个人。
李小民站在偏厅内,看着满殿美女如云,香风缭绕,个个都美丽至极,不由心中痒痒的,忽然看到月娘弄了这两个美女进来,不由大喜,上前躬身施礼,微笑道:“小民子拜见凤妃娘娘,拜见青凤公主!”
凤妃眼中微微露出惊色,却不叫喊,挽着青凤公主,平静地道:“见过中书令大人!”
看着这美女玉容平静地行礼,李小民心里也不由赞叹:“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真不容易!唉,看她这么高贵从容的模样,就想多干她几次,好好疼疼她!”
青凤公主眼中却是一片惊惶,举目四顾,颤声道:“这里好像是偏厅?原来西平姐姐没有说谎,你真的是躲在偏厅里面,而且,你真的是一个假太监!”
李小民微笑道:“对啊,你是不是想要学一下西平公主,向皇后娘娘告发我呢?”
青凤公主很想说是,可是看看自己,想起从前的事,不由玉颊飞红,住口不语,一时间,两腿间的那一点旧伤,仿佛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凤妃依旧是那般高贵的气质,从容地道:“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大人是国之柱石,又有谁敢对大人无礼?今日皇后娘娘处置得当,恐无人敢不服。自此后,还有谁再会对大人出一句不敬之词?”
李小民仰天大笑,颇为欣赏这高贵美女的识趣,看向她窈窕玉体的目光,也变得带上了一丝火热。
看到他炽热的目光,凤妃恍然想起上次与他激烈云雨时的模样,不由面颊微红,施礼平静地道:“大人若无事,请恕我母女要回席而去了。”
她带着青凤公主向外面走,出去绕了一圈,却又走了回来,举目看向偏厅屋中,眼中颇有惊讶之色。
青凤公主拉紧她的衣衫,惶声道:“母亲,我们刚才从这屋里出去,怎么走着走着,又走回来了?”
凤妃抬头看向李小民,轻叹一声,柔声道:“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好不好,我现在心情烦闷,一定得找个女人出出火才行。我看你女儿青凤公主不错,上次只做了一半,怪对不起她的,这次干脆一下都做完,大家都省心,凤妃娘娘意下如何?”
青凤公主大惊失色,紧紧拉住凤妃的华贵衣衫,娇躯轻轻颤抖,颤声道:“母亲,我不要陪他!上次,他那东西进了女儿的身子,弄得女儿好痛!”
李小民微笑着,循循善诱地道:“一回两回会痛,以后就好了,再往后,只怕你上了瘾,说不定要住在我那里,不肯回去了呢!”
凤妃美丽的面容上,一片沉静,凝视着李小民,淡淡地道:“大人若需要女子,外面的宫女多得是,何必一定要找青凤?”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好不好,我喜欢高贵的美女,象你和青凤公主这样的,最合我口味。上次我们做得很尽兴,这一次,我想帮你调教一下青凤公主公主,让她也知道男女之事的欢乐。”
听到他提起上次的事,纵然凤妃心智坚定,也不由面上一红,很快又恢复了面色从容,淡然道:“大人若真的想要,妾身可以服侍大人!”
第十三集 第二章 皇妃公主
青凤公主听得大惊,拉紧她的衣衫,惶声叫道:“母亲!”
李小民有趣地看着这一对母女,想看看凤妃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便微笑道:“既然这样,就请凤妃娘娘跪下来,到我身前来吧!如果能让我爽了,娘娘的请求,我会考虑的!”
凤妃也不说什么,随手推开青凤公主,轻移莲步,用她那惯有的高贵姿态,盈盈来到李小民面前,与他贴得很近,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身高比李小民要高不少,低头看着这俊美男孩,目光平静,看不出这高贵的美女,在想些什么。
李小民仰起头,嗅着她身上如兰麝般的幽香,看着她沉静面容,心中大感有趣,暗自赞叹道:“好厉害的美女啊!这辈子能玩到她,真是幸福!这也多亏了我爱看奇幻架空小说,才有这般的奇遇!”
凤妃贴着李小民,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微微屈膝,高贵的玉体缓缓伏了下去,玉膝碰到地毯,这高贵至极的美女,跪在李小民的面前,伸出雪白的玉手,从容地替李小民解开裤带,脱下他的裤子,玉容凑向前方,鲜红的樱唇缓缓张开,香气从她口中散发出来,就这样,平静地与李小民接合为一体。
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霎时包围了李小民。感受着凤妃柔滑的舌尖轻舔尖端,李小民不由两腿发软,低下头,看着这高贵的美女身穿华贵霓裳,跪在自己的胯下,与自己深入地结合在一起,一股征服的自豪感,不由大增。
他的手,不由抬了起来,轻抚着凤妃高耸的云鬓,带着爱慕与怜惜,一直摸到她温暖的香肩,柔软的美乳,隔着衣衫轻捏乳头,暗地里的揉搓,也让凤妃的身子,变得火热起来。
她丁香微吐,小心地服侍着李小民,柔滑的唾液让两者的接触更形紧密畅爽,突然用力一吸,将它紧紧地吸了进去,紧紧吸住,不肯松开。
李小民轻轻地叫了一声,畅快无比,抬头看到青凤公主站在对面,已经快要吓得晕了。
青凤公主心中的惊骇,无可形容。平素里高贵威严的母亲,现在却跪在一个太监的胯下,做着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这让她面对着眼前的奇景,无所适从,心神恍惚,如堕梦中。
李小民抱紧凤妃的头,兴奋地微笑着,示威地看着青凤公主,在美人口间肆意取乐,直到凤妃美目翻白,鼻中也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声,李小民才松开手,让这美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同时也兴奋地欣赏着高贵的美女少见的失态一刻。
很快,凤妃就恢复过来,娇嗔地白了李小民一眼,眼中隐含的娇媚,让李小民的心为之大跳。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凤妃的娇靥,微笑道:“好了,现在,就脱下衣服,由奴才好生服侍娘娘,让娘娘称心如意吧!”
凤妃脸色更形羞红,回头看看青凤公主,心中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在女儿面前袒露身体,与这太监做这等事。
李小民看得明白,便叹息一声,沉痛地道:“既然娘娘不愿意,那么有事女儿服其劳,就让青凤公主……”
还未说完,凤妃随手就解开了腰带,解开霓裳,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
李小民不由惊叹于她的能收能放,当机立断,伸手到她胸前,飞快地解开她的抹胸,握住胸前高耸玉峰,只觉触手滑腻温软,不由心中大快,握紧揉捏起来。
那一边,青凤公主已经玉腿发软,跪坐在地,呆呆地看着高贵威严的母亲被一个太监捏着胸乳,还面色平静,玉颊微红的的模样,怔怔地无法动弹。
凤妃用轻柔的动作,微一转身,避开了李小民的魔手,玉手轻抚,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在地。
不多时,一件大自然的完美艺术品,便展现在李小民的面前。那般美妙的身材、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高耸玉峰、茂密的黑森林,都让李小民看得口水狂吞,也不敢劳烦娘娘替自己宽衣,直接就把衣服脱光,上前抱住了柔嫩的裸体。
二人裸体相拥,李小民踮起脚尖,亲吻着凤妃的红唇和舌尖,激烈地交换着唾液,右手一抚,抬起美人修长玉腿,让它盘在自己腰间,左手抱住凤妃的纤细蜂腰,免得她立足不稳倒了下去。
凤妃娇喘息息,努力不去想还有女儿在一边观战,左腿努力抬起盘住李小民的裸腰,玉体小腹凑向李小民的身子,与他相互默契地配合着,就这样站着,让他进入了自己尊贵的玉体之中。
湿润紧窄的感觉,让李小民幸福得几乎呻吟出来。他抱紧这比自己还要高的美丽女子,在她的体内柔和地进出着,寻找着快乐的感觉。
青凤公主在一旁地毯上跪坐着,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尤其是李小民还有意地调整着步伐,侧过身子,让她能将交合处看得清清楚楚,更是让她头脑晕眩,纯洁的美目一阵发直。
就这样站着交合许久,凤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抱紧李小民,只觉两腿发软,低下头,将臻首放在他的肩上,贝齿轻轻地咬住他的肩膀。
李小民也在兴奋地喘息,抱紧凤妃玉臀,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柔软的臀肉之中,激烈地挺动腰部,撞击着凤妃娘娘的玉体,直弄得她美目迷离,大声尖叫,趴在李小民肩上,颤抖呻吟不绝。
旁边的青凤公主已经象一个木头人般,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会这么放浪,就这样站着和男人交合,还叫得这么羞人。少的女的娇靥,已经红得象火一般,目光中,也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渴求。
站在屋中红地毯上的一对俊美男女,在激烈的交合中,终于达到了最高峰,那美女大声尖叫着,浑身颤抖,抱紧怀中稚嫩的少的年,感觉着他进入了自己玉体最深处,将他火热的岩浆喷射在自己体内,美目中,不由兴奋得流出了眼泪。
许久之后,虎躯剧震的李小民方才停止,小心地抱着凤妃柔滑的玉体,将她放在大红地毯上,软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就趴在她赤裸玉体上面,大声喘息起来。
二人相互拥抱,在地毯上歇息许久,凤妃温柔地吻着李小民的鼻子和嘴唇,与他进行热烈缠绵的湿吻,终于惹得李小民雄风再起,将她按在地毯上面,狠干起来。
青凤公主跪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比自己还小些的男孩按住自己的母亲,在她体内大肆激烈地进出,而母亲却是一副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紧紧抱住身上的小男孩,大声浪叫着,玉胯上挺,迎合着男孩的冲击,高耸的云鬓披散开来,模样更形娇媚,这般奇特的情景,让青凤公主说不出话来。
终于,李小民一阵狠干之下,凤妃仰头尖叫一声,抬起的双腿盘紧他的腰,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幸福地升上了云霄。
李小民倒是没有虎躯剧震,仍是努力狠干着,把凤妃弄得昏了再昏,直到昏得不能再昏,才喘息着从她玉体上爬了起来,轻轻一吻凤妃玉颊,微笑道:“娘娘这次很不禁干呢,一下就晕过去了!”
身后传来了嗒嗒的响起,李小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娇弱纯洁的少的女缩在角落里,正用恐惧的目光看着自己,娇躯颤抖,上下牙轻轻撞击,发出那样的怪声。
李小民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青凤公主身边,一伸手,便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微笑道:“青凤公主,看得快不快活啊?上次我们没做完的事,现在接着做吧!”
他不由分说,便深深地吻在青凤公主的红唇上,舌头伸进去,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纠缠起小小香舌,与她进行激烈的舌吻。
公主华丽的服饰,被他轻易褪开,魔手伸入,捏住她小小的椒乳,心里暗笑道:“她母亲的这么大,她的这么小,唔,该不会是她小时候吸奶把凤妃的美乳吸大了吧?”
他的手指,缓缓侵入少的女还有一半圣洁的禁区草地,青凤公主惊叫一声,清醒过来,用力推着他,大声哭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把母后弄死了,把母后还我!”
她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的头上,颇为疼痛。李小民猝不及防,一时情急,松开了手,被衣衫不整的青凤公主逃了开去,扑到凤妃身上,大声哭喊道:“母后,母后!你死得好惨啊!”
正在哭喊,忽然看到凤妃修长的睫毛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美眸,用慵懒的口气,轻声道:“青凤,你在做什么?”
青凤公主怔住,呆呆地看着凤妃,颤声道:“母后,你没有被那个太监搞死吗?真是太好了!”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娇弱的女儿放声大哭;已经被干得同样娇弱的母亲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傻孩子,哭什么,母亲这不是好好的……”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脸上一红。这般模样,可实在说不上什么好好的。
李小民走过来,感动地道:“唉,真是一对母女重逢的感人场面啊!可是奴才这里还没有舒服,是不是请娘娘或是公主再帮帮我?”
凤妃玉颊微红,抬起眼来,微微娇嗔道:“刚才你不是有了一次……”
李小民苦着脸道:“可是第二次娘娘把下官的火惹起来了,却不能发泄,送佛送到西,还是请娘娘再来一次吧?”
凤妃花容微变,娇躯一阵无力,颤声道:“妾身很累了,大人还是出去找一个宫女泄火,这样可好?”
李小民微笑道:“何必去找宫女,这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青凤公主吗?来来来,有事女儿服其劳,现在是青凤公主表现孝道的时候了!”
凤妃慌忙一把抱紧青凤公主,柔声道:“大人方才不是答应妾身了吗?”
李小民搔搔头,苦恼地道:“我是说我会考虑啊!不过考虑的结果就不一定了。而且我现在这么难受,娘娘你看……”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脱青凤公主的衣服,看她躲闪,索性骑在她的腰上,替她解起腰带来。
这个时候,青凤公主正趴在凤妃的怀中,李小民等于是骑上了她们母女两个人,大腿夹紧少的女的纤腰,动作愈发地快,迅速解开腰带,露出了里面的小衣。
青凤公主惊叫着,想要挣扎却又抵挡不住李小民的力量,只能扑在凤妃怀中抽泣,吓得六神无主。
凤妃伸出手去,玉手一把握住李小民蠢蠢欲动的怪东西,也不顾掌心滑腻,正色道:“大人,如何能说话不算!若是大人实在不能发泄,妾身虽然身子疲惫,还有口可用!”
她挣扎着,将樱唇凑上来,香舌轻舔尖端,便要含住在口中。
青凤公主惊慌哭喊道:“母亲,不要!”抱紧凤妃,头部顶住她,不让她做这等事。
李小民看得分明,索性一狠心,抱住她们两个美人的臻首向前一挺,噗地一下,果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中,不由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凤妃与青凤公主同时呆住了。看着那侵入纯洁少的女洁净口腔的东西,就连没有被堵住嘴的凤妃,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熟练地挺动着,苦着脸道:“娘娘容禀!小人看娘娘实在太过疲劳,没有办法,只能让青凤公主暂时代替娘娘的辛苦,求娘娘勿罪!”
凤妃幽幽地叹息一声,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黯然轻声道:“大人执意如此,妾身可以让青凤满足大人。只求大人不要破她的身子,妾身便是感激不尽了!”
她抬起美目,静静地看着李小民,等待着他的答复。
李小民舒服地叹着气,微笑道:“娘娘既然如此说,奴才敢不从命!只是青凤公主口技不好,娘娘须得好生教导才是!”
凤妃暗叹一声,扶起青凤公主,红唇附在她耳边劝说一阵,轻抚她的娇躯,柔声道:“好女儿,今天的事一过,母亲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今天听话,把这一关过去,便好了。”
李小民竖起耳朵听着,也情不自禁地欣喜笑道:“娘娘说的是,明天我一定派人去娘娘宫中,送些好玩的宝贝给公主。公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只要是大唐有的,下官绝不吝惜!”
凤妃抬起美目,与李小民对视一眼,轻叹一声,就此与他达成了共识:在不破青凤公主处女身的情况下,尽量教导她来满足李小民的欲望。
她拉过青凤公主,细心教导着她,并以身作则,替她做着示范。
青凤公主惊惶纯洁的目光中,看到凤妃低下头,用温软纤手握住,鲜红香舌伸出轻舔,轻吮尖端,并示意着她也来照着做。
青凤公主按照母亲的命令,呆呆地照做着,吸吮着那奇怪的味道,芳心一片迷茫,小舌蠕动,吸到口中咽下去的,不知是混合了几个人的体液和口水了。
时间一长,在凤妃的细心教导下,青凤公主也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自己平静如常的母亲,学着她的样子,细心舔吮,并不时用力吸入,舌尖在根部用力搅动,带给李小民一波波的快乐感觉。
他站在地毯上,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这对美丽母女,心情振奋,得意地呵呵笑出声来。
忽然,脚步声响起,两个美女走了进来,却是年龄与跪在地上的凤妃二人相似,正是齐妃和她的女儿青虹公主。
凤妃正跪在李小民脚前,指导着女儿使用深喉技巧,看着李小民深入到女儿口中,忽然听到脚步声,不由大惊,回头一看居然是同为皇妃的齐妃,不由满面飞红,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齐妃方才刚去向秦贵妃敬酒回来,心神不宁,带着青虹公主顺墙走回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走到这里,看到李小民胯下跪着两个美女做着自己曾经对他做的那件事,已经是吃惊不小;再看到其中一个赤身露体、头上首饰却做皇妃打扮的美女回过头来,竟然是一向高贵自持的凤妃,更是大惊失色,满心的不敢置信,想不到出身高门贵第、一向高傲的凤妃竟然也被李小民收为胯下闺臣。
这个时候,青凤公主含着嘴里的东西也稍稍转过脸来,看到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妹妹青虹公主,也是大惊失色,却忘了移开,就这样含吮着,呆呆地看着青虹公主和齐妃出神。
四位美女,两站两跪,就这样在之宽敞的偏厅中,默然对视,恍惚如梦中一般。
李小民虽然没有参与她们的对视,却也不能置身事外,只因他的身子已经在青凤公主口中,却也并不着急,只是嘻嘻微笑着,欣赏着四位美人脸上的惊悚表情。
许久之后,还是青虹公主打破了沉寂,呆呆地问青凤公主:“姐姐,你在做什么?还有那个,你含着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连在李公公的身上?”
青凤公主这才醒过神来,羞得满面通红,正要抽身退开,却被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她的臻首,腰部前挺,直抵深处,堵住她要发出的尖叫,含笑向齐妃挑了挑眉毛,柔声道:“娘娘既然来了,也别轻易离开。不如就将娘娘的后庭花献上,为凤妃娘娘做个示范吧?”
凤妃闻声错愕,随即明白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齐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异样。
齐妃羞得退后一步,手足无措,拉着女儿向外便逃。
凤妃理解地看着她们,直到她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转回来,凤妃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又带上了一丝同情。
她柔滑玉手,伸手从青凤公主下巴下面抚过,摸上李小民的身子,款款抚摸,跪在地上,抬起美目看着李小民,眼中颇含挑逗之意。
李小民低头看着这位跪着自己的美女,心里明白她的意思,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淡然道:“齐妃娘娘既然来了,不如就让青虹公主,学着她姐姐的样子,来多学一门手艺吧!”
齐妃惊慌失措,拉着青虹公主再度逃了出去,不一会,却又绕了回来,累得气喘吁吁。
抓紧女儿喘息了一阵,齐妃看看外面灰暗一片,心里明白,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得含泪向前,跪在青凤公主身后,向李小民叩拜道:“大人,求你放过青虹,让妾身做什么都行!”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着凤妃和青凤公主的头,慈祥地道:“娘娘误会了。微臣并不是要破了公主的身子,只要她象青凤公主一样,替微臣这样,于愿已足!其他的事,就让娘娘来替青虹公主做吧!”
齐妃惊讶地看着青凤公主,再看看跪在一边玉容平静的凤妃,这才明白,虽然是心下为难,可是看着李小民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再不肯让步,若是自己苦苦拖延,惹得他恼了,只怕会象第一次见到自己那样,霸王硬上弓,以他的本领和仙术,又有谁能抵挡?
没奈何,齐妃只得含泪拉过青虹公主,颤声道:“女儿,你看你青凤姐姐,是在练习一门高深的技巧,你可上前,跟你姐姐好生学上一学!”
凤妃闻声微笑道:“妹妹言重了。青凤哪里会什么技巧,更不用提传授于虹儿了。还是姐姐亲自教导虹儿,也好让虹儿学得安心。”
齐妃含泪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想让自己也象她那样,看看李小民在欣然点头,也不敢与这一对jian夫淫妇争辩,只得拉着青虹公主走过去,在李小民面前跪下来,看着李小民松开青凤公主的臻首,转向自己,只得闭上眼睛,伸出香舌,缓缓地迎了上去。
青凤公主在一边剧烈地咳嗽着,被自己赤身露体的母亲拥在怀中,小心抚慰,咳得泪水涌出,含泪看着齐妃细心地教导着青虹公主服侍李小民,忽然之间,感觉到刚才自己做的事,也不是那么羞耻难耐了。
青虹公主却是从来未曾见过这样奇怪的东西,虽然不明白,可还是听话地按照齐妃的指导,伸出香舌轻舔,然后含吮着,纳入了纯洁干净的口腔中,用力吸吮,直到咽喉。
李小民微笑着,挺胯在新来的美丽母女口中进出,一阵阵的快感涌来,终于忍不住抱住纯洁少的女的臻首,虎躯剧震着,将安平公主最喜欢喝的东西,喂进了她的口腔和咽喉里面。
青虹公主剧烈地颤抖着,被呛得美目翻白,却被李小民按住后脑,无法离开,只能含泪一口口地咽下,心里还是糊糊涂涂,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小民舒服地抽身退后,向齐妃一呶嘴,齐妃会意,含泪上前替青虹公主吻去唇边流下的白汁,舔吮干净,象从前她服侍李小民时一样,一点都不剩下。
这个时候,凤妃已经在李小民的招呼下,带着女儿跪在李小民胯下,柔顺地替他清理着。可是在做着这样崇高工作的时候,她的面容,依然是那般美丽高贵,平静如常,让李小民不由暗暗称奇,心里明白,只有到了床上,弄得她死去活来,她才会现出与平时不一样的风情来。
他昂然站在地毯上,看着四名美女环跪于自己膝下,香舌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腰部以下,大片肌肤俱都被皇妃公主的香舌舔得湿润干净,不由大笑着,弯腰抱起两个身量娇弱的少的女,向大床上行去。
两个少的女放在床上,她们的母亲自然也跟了过来,香舌舔舐,努力取悦着李小民,以免他对自己女儿上下其手。
李小民将两位公主抱在怀中,微笑着替她们除去衣服,同时柔声安慰张惶失措的齐妃,表示自己绝不会食言而肥,以安其心。
不多时,两具花蕊般的娇躯出现在他的面前,少的女娇羞惊惧地用手遮掩着紧要部位,却挡不住李小民的魔手,在如花娇躯上到处抚摸,柔滑的肌肤上紧张得泛起小疙瘩,弄得李小民更是兴奋,抱住青虹公主和青凤公主的身子,将她们上下颠倒放置,在青凤公主口中乱捣,气喘吁吁地,兴奋莫名。
凤妃看得心痛,便跪在床上,用高贵的仪态,请求替代女儿。
李小民看着她高贵的模样便已动火,将她按在床上,直弄得她娇喘呻吟,那般守礼自持的高贵模样早就丢到九霄云外,玉臂抱紧李小民,美腿夹住他的腰部,死也不肯松开。
齐妃和青虹公主看得惊羞满面,青凤公主更是掩面含羞,大为羞惭。
直到凤妃尖叫一声,软软地倒在床上,李小民才抽出身来,微笑着看向齐妃,平静地道:“请娘娘宽衣,与小的交合!”
齐妃回过神来,不敢怠慢,羞红着玉颜,不敢看女儿惊诧的眼神,飞快地脱下衣服,按照仰躺在床上的李小民的示意,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将他纳入了体内。
这身材性感惹火的美女,在李小民身上摇动起来,半晌情动,又被李小民的手摸到身上,轻捏玉峰,不由自主地尖叫呻吟,连旁边女儿讶然的目光也顾不得了。
苏醒了一会的凤妃已经渐渐缓过神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李小民与齐妃的交欢,美丽的玉颜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过了一会,李小民抱紧两个公主如花似玉的赤露娇躯,在她们纯洁的身子上面亲吻舔吮,舌尖挑逗着小小的酥胸,含吮轻咬,魔手还在贞洁处女地上抚弄抠摸,弄得少的女们又哭又笑,抱紧了他,神魂飘荡,连他的下体正在自己母亲的身体内肆意求欢的事都给忘了。
大床上,俊男美女滚作一团,李小民身处美女环抱之中,手上身上到处都接触着滑腻的美人玉体,猛干着两个成熟性感的美女,舔吮抚摸着两个纯洁少的女的身子,兴奋不已,就连床边站上了一个人,也没有注意到。
还是凤妃性子沉着冷静,虽然被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躺在一边,还保留了一分清醒,突然觉得大床红纱帐外射进来的光线有异,抬头一看,却见几步远外,站着一个稚嫩少的女,静静地看着这边,眼中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这位少的女,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很是瘦弱,大大的眼睛,看上去也很清秀美貌的模样,看着床上一男四女交欢云雨,苍白的脸上却没有红晕,也没有激动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并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正在大力干着齐妃,弄得她娇声大作,手指还在努力满足着两个公主,嘴里咬着凤妃的玉峰,满口柔滑细腻,忽然感觉到她一动,心中也有些奇怪,回头一看,见是一名清丽少的女站在床前,不由微微一呆。
抬起头,李小民在凤妃丰满酥胸上甩头擦去唇边口水,问道:“她是谁?”
凤妃仔细看着她,轻声道:“是青依。”
李小民一怔,耳边忽然听到月娘的娇笑声:“主人,这位公主可是一位处子,我费心从外面找来的,主人可还满意吗?”
李小民微笑点头,伸出手去,在月娘未现形的娇躯上狠摸了几把,以示鼓励。心里明白,是她刚才把西平公主的事搞砸了,所以才这样把几个美女找来,将功赎罪。
李小民从齐妃身上翻过身,躺在她的身上,头枕着凤妃高耸玉峰,微笑问道:“你就是青依公主?”
那女孩困惑地点点头,轻声道:“你是中书令大人吧?我听人说起过你。只是,你和几位娘娘和姐妹们在做什么?”
床上被李小民摸得遍体香汗淋漓的两位公主当即哭了起来,掩面羞惭不已。就连凤妃和齐妃也不由脸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微笑看着这女孩,见她身子纤瘦,虽然穿着公主服饰,却都是旧衣服,首饰也没有几件,看上去颇为寒酸,不由叹息,想着她无人照料,果然是十分可怜。
“既然这样,就让我来照料这可怜的孤女吧!”李小民悲天悯人地想着,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几步走到青依公主面前,一把拥住了她的身子。
青依公主的娇躯,纤细苗条,摸上去很是瘦弱,纤腰盈盈一握,好像吃不饱的样子,却偏有一股惹人怜惜的风情,让李小民也不由动心,紧紧抱住她,将唇印上了她的嘴唇。
青依公主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惊讶的神情,却是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地任由李小民轻薄。
李小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缠绵激吻,青依公主却是不大会接吻,只是呆立在那里任由李小民所为。
李小民亲吻了一阵,教给青依公主吞了自己好些口水,便把这纤弱女孩抱上床去,动手去脱她的衣衫。
凤妃裸身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动手,忽然开口,从容道:“大人,这女孩没有母亲,很是孤苦,望大人怜惜!”
李小民随手在她玉峰上捏了一把,微笑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决定自己来照顾她嘛!”
他见凤妃还要再说,慌忙从床上跪起来,抱住凤妃光滑玉体,将她按在自己胯下,用力堵住她的朱唇,这才微笑着继续脱青依公主的衣服。
青依公主也不反抗,只是困惑地看着他,轻声道:“中书令大人,您在做什么?”
李小民一怔,笑道:“这是国家大事,你不懂的,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来,把衣服脱掉,给我看看!”
青依公主微一犹豫,看看几个长辈和姐妹都脱了衣服,也就顺从地脱下衣服,只剩小衣,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身子。
李小民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只觉触手柔嫩,不由心中动念,笑道:“来,象你姨娘一样,也来替我含一含!”
青依公主困惑地爬过去,看着凤妃,直看得凤妃玉颜羞红,李小民才松开手,放她离开,教导青依公主来学着做。
青依公主也不反对,伸出香舌轻舔,跪伏在李小民身下,用力含吮,直吸得李小民呼吸粗重,将青依公主按倒在床上,便将她的小衣扯下来。
出现在李小民面前的娇躯,美得令人惊叹。虽然很是纤瘦,皮肤却是柔嫩滑腻,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的身子,并不丰满,却有一种青涩的少的女美感,让李小民两眼放光,便即趴了上去。
齐妃在一旁颤声道:“大人,她还小,还是让我来服侍大人,求大人恩准!”
李小民瞪了她一眼,当真改变方向,骑到齐妃身上,狠干了她几下,凑在她耳边微笑道:“对啊,她太小了,还是你的女儿发育得好,让她来陪你一同承欢,你说好不好?”
齐妃脸色发白,不敢再说,看着李小民从她体内离开,再度趴上了青依公主娇嫩的身子。
青依公主的年龄,其实与两位公主相差不多,只是营养不好,发育迟缓。李小民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玉腿,伸手抚摸着她,直到她情动,才缓缓进入了她的娇躯玉体。
青依公主颤声呻吟,泪水从美目中流出,却不大声哭泣,只是低低地啜泣着。
丝丝鲜血自雪白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李小民温柔地享受着她,转头对两个公主叹息道:“来吧,看看你们的姐妹第一次时的样子,以后和我做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两位美貌皇妃满面羞红,还是拉着女儿前来观看,接受当朝第一大臣的实战教育。
李小民温柔地与青依公主交欢,直到温柔地泄身在她体内,才爬起来,让两位看得发呆的公主替他舔吮清理,抚摸着她们的头发,柔声道:“看看吧,这是你们姊妹的鲜血,为了你们,她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公主鲜血的味道,在公主口中蔓延,纯洁的泪水,自公主美目中,缓缓流落,闪亮晶莹。
※※※等到两位皇妃、三位公主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宴会已经到了尾声。
在众多皇妃公主敬酒之下,秦贵妃已经被灌得东倒西歪,神智不清;就连她的爱女长平公主,也因为替她挡了不少酒,现在也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天色已晚,现在都到了深夜,周皇后也喝了不少,不由困倦,就站起来,微笑着宣布宴会结束。
众皇妃带着自己的女儿,三三两两地从殿门出去,心中暗自庆幸。这一次的宴会比起上一次周皇后寿宴还要好一些,虽然当中出了西平公主的事,到底没有象上次那样,平白无故地死了两位皇妃和一个公主。
只是西平公主和命运将会如何,会不会跟她的母亲一同被杀人灭口,众皇妃就爱莫能助了。有些妃子还暗中希望她们母女一起被暗中处决,免得自己与总管中书令的jian情败露,那时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出殿之时,至少有两位皇妃娇躯酸软,三名公主脚步蹒跚。其中最为严重的一个,当然是身子瘦弱又真历风雨的青依公主了。
当她走出殿时,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中书令大人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抱住青依公主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才没有摔得她头破血流。
中书令大人倒也知礼,只抱了一下,扶着青依公主站稳,慌忙松手,将她交给一边的小桃红,并在她耳边低语一句,随后就悄悄地消失了。
由于没出什么声响,除了近处的几个皇妃看到了以外,前面和后面出殿的皇妃公主们,都没有看到此事。
小桃红面泛桃红,扶着身子娇弱的青依公主,由柳绿打着灯笼,向旁边的岔路行去。那条路,明显不是走向偏远青依公主的住所的路,反而要靠总管大人的居所更近一些。
跟在后面的几位皇妃暗暗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其中有女儿的,暗自庆幸自己明白事理,整夜将女儿拴在身边,方才未曾出事。虽然很喜欢中书令到自己宫中住宿,可是若因此而让女儿嫁不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青依公主没有母亲,众皇妃看到她这般景象,不由叹息,却也有一丝微微的羡慕,在孤寂芳心中隐隐泛起。
※※※华美的宫殿中,秦贵妃躺在卧室的床上,沉沉地睡着。因过多饮酒而导致的大醉,让她美丽的面庞布满红霞,看上去娇艳欲滴。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床锦被,酥胸半露,现出了她优美的身材。
门帘一挑,一个俊秀少的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普通太监的服饰,却是神采飞扬,气质非俗。
他手中提着一壶美酒,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成熟性感的美女,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将酒放在桌边,少的年毫不客气地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就脱光了爬到床上,又开始不客气地脱起了床上性感美女的衣衫。
他和秦贵妃早已是轻车熟路,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衫,爬上她花蕊般娇艳的身子,熟练地和她云雨起来。
秦贵妃在梦中咿咿呀呀,半晌微微醒觉,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带醉笑道:“小民子,你好能干啊,这样都行……”
说罢,又是一阵昏昏欲睡。
李小民笑着抱起秦贵妃,帮她换了个姿势,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扳着她的脸颊,和她长吻着,兴动时,索性用力将秦贵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中,拿了床边桌上的葡萄美酒,倒在杯中,伸手举杯喂到秦贵妃樱唇内,让她一边饮酒,一边与自己交欢。
秦贵妃酒后无力,不堪承欢,不多时就向他讨饶,扑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李小民本来是想和她单独庆祝生日的,可是却见她如此,不由有些沮丧,眉头一皱,忽然想起她女儿长平公主也醉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醉得一个模样。
这位姐姐,平素里待李小民极好,李小民想起她来,慌忙拿着酒跑出去,也不穿衣服,反正他知道秦贵妃宫中的宫女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没睡着,看到了多半也不敢吱一声。
跑进长平公主的房间,却见美丽的少的女,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就象她母亲现在一样,显然今夜也喝了不少的酒。
李小民刚才和秦贵妃做得不够尽兴,现在看到长平公主睡中美丽娇俏的模样,不由微笑起来,抱着她上榻,迅速扒光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与她肆意交合。
云雨之间,长平公主睁开惺松睡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娇慵笑道:“小民子,你个坏东西,又来扰人清梦了!”
李小民抱着怀中少的女,手握在她的纤腰上,扶着她娇躯上下活动,微笑道:“好姐姐,小弟打扰的,恐怕是春梦吧?”
长平公主醉笑着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醉中已经没有力气,李小民一点都不觉疼痛,笑着举起酒杯,将葡萄酒含到自己口中,扳过长平公主的玉颜,双唇相接,缓缓将葡萄酒度了过去。
长平公主本来已经喝了好多酒,再被他几个皮杯一灌,沉沉睡去,便是李小民再激烈冲刺,她也只是在睡梦中闭目轻吟,那沉沉春梦,再也惊不醒她。
李小民干了一阵,只觉干着醉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和在她母亲身上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微微有些不同。
突然,他灵机一动,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硬灌了长平公主几个皮杯,弄得她烂醉如泥,再弄不醒;然后抱起她纤细苗条的娇躯,将她翻过来,让她玉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云雨交欢,抱着她,慢慢地走到秦贵妃的卧室之内。
在床上,秦贵妃仍在沉睡,只是微微地昵喃几声。李小民笑着放下长平公主,让她和秦贵妃并排躺在床上,自己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嘴唇凑到秦贵妃樱唇之上,捏开玉颊,斜抱起她的身子,将口中美酒,缓缓度了进去。
秦贵妃醉中无知,感觉到有美酒度入口中,正好干渴,便一口口地喝下,连同少的年的唾液混在里面,反觉美味至极,直到美酒喝干,还觉不足,用力吸吮着,将李小民的舌头吸到口中,缠绵交结,深吻许久,才又沉沉睡去。
李小民被这成熟美女吻得神魂飘荡,下体早已忍不住进入了她的玉体,一边温柔地干着她,一边拿葡萄酒含到口中喂给她喝,弄得母女二人,俱都醉倒,丝毫不能知道自己最亲近的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受着同一个男人的宠幸。
李小民将长平公主叠放在秦贵妃身上,让两个美人面面相对,樱唇也碰触在一起。而李小民就放心大胆地骑了上去,从后面进入了长平公主的娇躯。
长平公主在梦中娇声哼着,娇躯被撞得一下下地耸动,与秦贵妃的裸体肌肤相接,腻在一起。干到情动处,她也忍不住亲吻着自己母亲,与她激烈接吻,却是闭着眼睛,浑然不知道自己吻着的,并不是小民子,而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和她相同,秦贵妃不时地也要经受李小民的冲击,痛苦与快乐,一同在她心中浮现,颤抖呻吟着,深吻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吻着自己和干着自己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这一夜,李小民与她们母女肆意交欢,直到天色将明,才将身软如绵的长平公主抱回屋去,拥着她的娇躯,沉沉入眠。
今天,愿所有人,都能做一个好梦。
※※※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想到昨天西平公主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不由又有些头痛起来。
不过,既然周皇后已经把这事压下去了,秦贵妃也就不再为这事烦心。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你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你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脸上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小民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小煦长得很象哦!”
李小民一怔,倒是有些惊讶。他自转生以来,因修习仙法,相貌是一天比一天俊美,倒也没注意别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而李煦也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前些日子本来有机会见到了,可是李煦又跑到深山里面去修习武功,还是没有见到。现在听长平公主一说,倒是出乎意外。
他转念一想,忽然笑道:“姐姐,原来你是把我当成庐陵王了?是不是每次你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着我是你的亲弟弟,所以做起来会更刺激一些?”
长平公主满面羞红,使劲地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胡说!小煦跟我是真正的姐弟之情,而且他只喜欢练武,每天只是练武,别的什么坏事都不肯做的,哪象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人家……”
羞恼之间,玉手上用力更大,直拧得李小民连声告饶,两只耳朵都被长平公主揪得红了,长平公主才肯放手。后来李小民还是带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前去上朝,让朝臣们忍不住地偷笑,想着中书令大人一定是娶了一位很厉害的夫人,上次自己的眷属前去宫中,曾经见过他的夫人,果然是年轻美貌,神采飞扬,好像还练过武的样子,怪不得能如此降伏中书令大人。
第二天,李小民恭送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出城,对待这两名美女,都是恭敬有加,让那些一同出城送行的兵将们看了,都齐声称颂中书令大人恭谨守礼,有国家大臣之风,却不知道,不守礼的事,昨夜中书令与这两位尊贵的美女都已经干得够了。
看着两名美女带着大批随从,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李小民举目远眺,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心生悔意:“这样不好吧?人都道帝王家尽多乱伦事,谁知道长平公主和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了?她也说李煦长得很象我,要是这一次去山中,勾动天雷地火,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老子不是亏大了?”
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这次出城进山,我派去的鬼比人还多。出城去的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鬼魂,而秦贵妃母女更是重中之重,若真有什么事,不说鬼魂宫女会详细报知我,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她们也一定会尽力阻止,绝不会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又使用传心术,派了几个鬼魂追了上去,传自己口谕,一定要细心照料秦贵妃和长平公主,并要保留皇家的体面,绝不能出什么奇怪的事情。第十三集 第三章 鬼王袭城
“遥望汴梁城,河水逆流萦。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当李小民微笑着念出这首诗的时候,他正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与这高贵威严的美女裸身拥抱在一起,温柔地肆意交欢云雨,一边说些悄悄话,在窃窃私语声中,就把南唐的许多政务大事决定了。
周皇后美丽的容颜上,布满红霞,抱紧趴在自己身上激烈动作的小坏蛋,昵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微笑道:“来娘娘宫中之前,微臣刚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急报:北赵梁王赵光,杀兄纂位,现在已经承继大宝,做了北赵的皇帝!”
周皇后玉容现出惊色,玉臂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禁不住身上重负,被少的年压得又躺了下来,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呻吟半晌,喃喃道:“怪不得!从前的北赵文帝赵义隆,当年就是被他的长子、现在的北赵国君赵子业所杀,所以赵子业才能纂位做上北赵皇帝。这些年,他励精图治,把北赵治理得国富兵强,国势日盛。谁想多年后,其弟梁王赵光又杀兄纂位,果然是‘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李小民笑道:“这还不算,现在北赵群情汹涌,都道赵光杀兄行为不端,须得严加惩治才行。已经有几路太守发布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兽行,要拥戴其you弟峦陵王赵骏为帝,斩杀赵光,以为赵子业报仇雪恨!”
周皇后蹙眉沉思,按住李小民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幽幽地道:“我记得赵骏这个人。他本来是北赵国赵文帝的you子,从五岁就被封到峦陵郡为王,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北赵峦陵郡经他这些年治理,也算富庶,我也常听人说他有不臣之心。现在赵光杀兄纂位,倒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李小民笑道:“谁说不是呢!那赵骏现在已经举兵反叛,声讨赵光,并召集了北赵好些郡的太守望风景从。看这架势,只怕赵光情势不妙!”
周皇后轻轻呻吟,配合着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温柔地交合着,柔声道:“只是赵光也不是平庸之辈,这一次龙争虎斗,胜负在谁手,还未可知。而且我大唐的军力,也未足以横扫北赵,据本后看,我们还是观望好了。”
李小民心里也正是这个意思。地下封印着的几个女神的事还没有处理完,自己怎么能随便率兵去攻打北赵?就算北赵现在已经乱成一团,可是自己国内的事也不少,若是自己率兵离开,东山那个家伙再突然杀过来,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想到东山鬼王,李小民就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家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若是象猴妖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么大的本领,只怕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几位女神现在被困住,封印得无法动弹,也帮不到自己。难道真的要等到自己被东山鬼王杀害,女神们才能出来战斗吗?
幸好,这么久以来,闪电天女与他多次交合,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差不多就要聚集足够的能量,将要能打破第四道封印,带着李小民进去了。只望东山鬼王一直闭关不出按兵不动,自己才有希望等到女神出现,打败这个家伙。
他转念一想,忽然又笑了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赵骏发出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大逆;赵光又写檄文回骂,称赵骏与其母路氏有染,本是禽兽之类,又有何资格说别人?”
周皇后面现惊色,失声道:“真有此事?我只听说路氏本是北赵文帝所封的淑媛,原名好像是叫路惠男,当年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李小民笑着,细细解说道:“这些事,微臣倒是去查了一下,原来是这样的:元嘉十二年,五岁的赵骏循着北赵旧例,被北赵文帝册封为外郡的峦陵王。路淑媛不忍心儿子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就请求文帝让她陪儿子一起去峦陵郡。因为淑媛路惠男已经失宠,在不在宫廷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北赵文帝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一年她二十四岁,从此以后,赵骏母子在封地峦陵相依为命,后来怎么样,外人就不大清楚了。可是好像赵光倒是很清楚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到处宣扬,败坏赵骏的名声。赵骏当然不肯承认啦,于是两边就一边争吵,一边起兵作战,北赵国内现在可是够热闹的了!”
周皇后抱紧身上赤裸的少的年,在他的强劲冲击之下,哼哼唧唧地道:“岂有此理!路惠男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亲儿子做这等事,北赵皇家的体统,现在已经被她败坏得一点都不剩了!”
李小民心里暗笑:“看你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没什么资格说路氏的不是吧?”
他也不和周皇后争辩,只是动作越发激烈,一边和她激烈交欢,一边笑道:“我记得听人说过,皇家尽多乱伦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大唐,应该没出过这等事吧?”
周皇后的脸上,现出一抹潮红,莺声道:“谁说没有!先帝的长子武陵王李思,就和其乳母勾当成jian,还生了一个孩子。所以先帝闻知大怒,派人去杀了李思和他乳母,又将李思身边的从人一并抓来查问,严加查问之下,竟然从那些从人的口中问出,李思和他同父同母的姐姐也有jian情,因此先帝龙颜大怒,将所有涉案之人一并处决,并杀人灭口,为了这事,不知杀了多少知情的宫女太监!从那以后,先帝痛定思痛,连下许多道旨意,改变了封王的年龄和宫中各款细则,让我大唐对亲人之间的防范也更严厉了许多,还把几个犯案的亲王都削爵为民,若非如此,当今皇上还未必能承继大宝呢!”
李小民这才明白李渔是怎么幸运地当上了皇帝,心里暗道:“李渔这人不肯跟自己的亲人做这等事,很有道德,不错,不错!虽然安妃才十岁的时候就被他那个什么了,也不算太有道德的样子。”
他在心里,立即联系上月娘,告诉她,自己对从前的往事很感兴趣,让宫中的宫女和太监的鬼魂们,都把从前皇家各种丑闻秘闻写出来,交到自己手里。将来实在没有钱的时候,说不定靠着这些秘闻,翻印成书,卖到别的国家里面去,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周皇后一边和他交欢,一边微微沉吟,昵声道:“北赵出了这等事,我们虽然不能派出大兵征剿,不过还是要从中取利才好。不如我们派出使节,向两边施压,要求更多的好处,同时大军戒备,随时准备出兵北赵,你看怎么样?”
李小民点头微笑道:“娘娘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看看能从北赵乱局中,捞取到什么样的好处……”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大唐皇后的凤榻之上,用各种姿势激烈交欢,口中却还不停,详细探讨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将大唐的各项国策,在这凤榻之上,云雨之中,就这样地,被他们二人一一决定下来。
当命令颁下,所有朝臣、使节、将士们依令而行、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却是谁也想不到,这庞大的计划,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构造出来的。
※※※金陵城外,晴朗的天空,陡然暗了下来。远处飞砂走石,似有狂风接近金陵,在那个方向,狂风呼啸声中,似有鬼哭狼嚎之声,掺杂其中,听得人头皮发麻,满心恐惧。
城门处的百姓,早就见惯了妖异场面,一见此景,慌忙都逃到城中,看着守门士兵慌张地关上了大门,并跑去向中书令大人禀报。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站在金銮大殿之上,一本正经地向周皇后禀报着近来的政事,而那些朝臣,都在他的身后站着,个个恭谨,禀息静气,一声都不敢出。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声音,不多时,便有守门侍卫跑进来禀报,跪地叩头道:“禀皇后娘娘,城外东南方向,有狂风接近,里面似有异声,不知是何道理。”
众朝臣闻声大惊。这些天来,常出这些灵异事件,弄得他们都心惊胆战,现在一听说有什么怪事,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李小民来处理,免得有什么祸事,当下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李小民身上。
李小民眉头微微一皱,躬身道:“禀皇后娘娘,请容微臣告退,前往查看。”
周皇后也在暗暗心惊,慌忙道:“卿家可速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听到美人如此关心自己,李小民心中一畅,行礼而去。
他也不及骑马跑过去,直接在大殿前飞上天空,召一股风吹动自己的身子,飞向东南方向的城头。
不多时,他已经飞临到城楼上方。那一处的军民正在恐惧,忽然看到中书令大人身穿蟒袍玉带飞临上空,都满心惊喜地跪下来,向李小民叩拜行礼,口中大声称颂,迎接他的到来。
李小民微笑挥手还礼,落在城头上,远望外面,但见那一处,阴风惨惨,煞雾腾腾,狂风黑雾之中,所隐含着阴邪之气,让见惯了厉鬼的李小民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自心惊不已。
那一大片黑雾滚滚而来,不多时,便已停在城外数百余步处,凝立不动。看上去,便似一片黑色城墙一般,占地极广,远远看去,遍布旷野,一直延伸到天边。黑幕里面雾气笼罩,看不清楚情形,只听得凄厉呼嚎之声,远远传来。
李小民飘然飞上天空,纵声长啸道:“来的是何方妖邪,可报上名来!”
在那大片黑雾中,忽然有一个庞大的身体,凌空飞了起来,纵声狂笑道:“狗太监,你也会怕么?今天,是老子亲自来找你的晦气来了!”
城中军民,定睛远眺,却见那飞上天空的形体,巨大无伦,看上去似是一个人形,至少有数十丈高,头若山岳,口如血盆,双臂一伸,粗壮至极,便是城中最粗的大树,只怕也没有他的胳膊这般粗,兼显面目狰狞可怖,手持一柄三股托天叉,高大锋利,似要捅到天上去,让满城人等都不由吓得目瞪口呆。
李小民飘然飞起,看着那个巨大的人形,也是心中暗惊,纵声喝道:“你是何方妖邪,快快报上名来!”
那巨大魁梧的大汉,仰天大笑道:“老子的名号,只怕你已经听过了。不错,老子就是你最怕的东山鬼王!”
李小民眉头一皱,随即展眉笑道:“你的部下死的死,逃的逃,现在自己来了吗?只怕你来得去不得!说吧,你一直想要侵犯我大唐都城金陵,到底是何居心?”
大汉浓眉一挑,满身煞气轰然腾升,凝目怒视着李小民,大吼道:“狗太监,好大狗胆!来人,谁与我上前,斩了这太监的狗头?”
他手一挥,身后大片黑雾,霎时消散,现出了里面一群妖怪,个个舞刀弄枪,狂嘶不已。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见那群妖怪个个穷形恶相,面目古怪可怕,手中刀枪锋利,更有妖怪手持法宝,不知是什么来路。
而在妖怪后方,更大片的黑雾未曾散开,雾气直延伸到远方,里面又藏着什么怪物,更是让人猜度心惊不已。
东山鬼王帐下一员妖怪,听得东山鬼王一言,立即飞跑过来,举起手中法宝,放声大吼道:“你这猪太监,胆敢冒犯大王,看我今天斩了你的猪头!”
李小民自当了太监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猪太监”这样的称呼,不由大怒,举目看去,却见那妖怪狗头狗脑,膀大腰圆,显然是一个狗妖,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大笑道:“原来是个‘狗东西’!怪不得嘴里虽然骂人,却一个狗字也不敢提!”
狗妖闻声大怒,手臂向上一挥,将手里拿着的一对狗爪扔上天空,放声狂嘶道:“看我法宝厉害!”
那一对狗爪,看上去似是金铁所制,打造成狗爪之形,飞上天空后,霎时变大了十数倍,化为一对巨大无伦的爪形,在空中盘旋飞舞,尖端处寒光闪烁,看上去,仿佛比狮虎厉爪,更令人生畏。
李小民心中暗惊:“看起来,这家伙比从前那几个妖怪要厉害得多,能操纵法宝在空中飞舞,不知道修炼了多少的年头,才能有这样操纵法宝的能力?”
他不敢怠慢,慌忙念动真言,喝一声“起!”但见一柄利剑,自他身上疾飞而出,扶摇直上天空,刃锋处精光闪闪,却是他修炼多时的法宝飞剑:晶莹刃!
晶莹刃在空中飞梭盘旋,在风中发出阵阵呼啸之声,最后悬停在李小民面前,遥遥拒住那一对巨大狗爪。
在对面,那一只身穿皮甲的大狗用两条后腿昂然站立,看着李小民祭出飞剑,冷笑一声,双爪掐动法诀,伸爪向前一指,喝道:“杀!”
空中,那一对飘浮的狗爪如闻号令,飞速袭来,尖端处的锋利指尖,霎时暴涨,如数柄钢刀一般,闪烁着寒光向李小民狠狠劈来!
李小民心随意转,手中法诀飞速捏动,但见那晶莹刃在他心意操控之下,凌空飞去,狠狠迎上那对巨大狗爪!
轰然巨响声中,两件法宝在空中一触即分,晶莹刃依旧是闪闪发光地在李小民身前悬浮,而那对狗爪,上面都已经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剑痕,显是被锋锐无双的晶莹刃斩裂的。
狗妖见状大为心痛,愤怒地“汪汪”大叫两声,爪掐法诀,按于胸前,一张狗口飞快地动作,汪汪地叫着不停,陡然间,只见它举起双爪,指向空中法宝,怒吼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在这满含人生哲理的精深咒语声中,那对巨大狗爪,陡然黑光大盛,在空中微一盘旋,狠狠地打向前方的李小民!
风声响起,那对巨爪,已经带上了大片的狂风,疯狂砸下,似要将李小民一爪打得稀烂!
晶莹刃凌空飞起,重重斩去,轰然巨响声中,晶莹刃竟然被一击飞退,向后方落去。而李小民亦是浑身剧震,身后向后飞出,堪堪躲开了趁势追击的双爪。
狗妖得理不饶人,催动双爪连环击出,紧追不舍。一时间,只见漫天爪影飞扬,遮天蔽日,笼罩住了大片的区域,疯狂地向李小民打去。
飞沙走石间,只见李小民的身影在爪影中穿梭来去,几次都是堪堪躲开狗爪的进袭,险象环生。城头上的百姓早就轰逃一空,只留下兵将无数,胆战心惊地看着中书令大人与妖怪斗法。
狗爪漫天卷袭,晶莹刃在狗爪之中,不断还击,轰鸣声迅疾响起,震得到处都是一片颤响。城头上的士兵,听着那无尽的震响,个个都面如土色,看着下面的战斗,仿佛每一声震响,都响在自己心上一般。
狗妖越战越勇,猛然大吼一声:“汪!”但见空中狗爪,陡然增大了一倍还多,疯狂砸向空中闪避的李小民,从他身边堪堪劈落,重重砸在地上,轰然巨响声中,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沙石飞扬,四面溅落。
狗爪不停地打下,李小民的身影,飘忽不定,晶莹刃漫天飞射,与狗妖进行着激烈的战斗。狗爪带起风声阵阵,在李小民耳边疯狂掠过,吹得他周身发冷,也只能努力念起法诀,催动晶莹刃,一剑剑地刺去。狗妖却是丝毫不肯放松,利爪不停地打下,显然已经占尽了上风。
突然,一道寒光自空中划过,刺透漫天爪影,噗地一声,闪电般地刺进狗妖的咽喉,狗妖惨叫一声,身子轰地向后倒飞,重重摔落在地,瞪大了一双狗眼,里面满是惊怖恐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就这样轻易地杀死。
李小民收了晶莹刃,凌空飘浮,仰天大笑道:“东山鬼王!你派来的就是这些酒囊饭袋么?若你手下都是这样的笨蛋,我看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东山鬼王目现怒火,抬起脚步,大步向前,巨足踏在地上,轰然巨响,一下下地震动着,向城门处行来,脚步声震得城墙都在簌簌发抖,大片大片的灰土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李小民举起晶莹刃,凝神瞪神东山鬼王,正在防备他的进攻,突然间,一道闪电自天空上,骤然轰下,带着耀眼的电光,重重砸在李小民的头上,轰然巨响声中,李小民一头从空中摔落,将地面砸了一个坑,几乎当场被雷劈杀!
天空中风起云卷,乌云密布,陡然一阵狂风袭来,将乌云吹开,但见在阴暗的天空之中,一个道人的影像出现在空中,身材高瘦,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模样,面容清瘦,长着一只鹰钩鼻,眼神阴狠,站在一朵乌云之上,举着拂尘指向李小民,厉声喝道:“贼太监!尔不过一无知鼠辈,安敢伤我一众师弟!”
他高瘦的身材,看上去却似是带着强大的力量,配合着他微带狰狞的面容,让人看上去不由生出畏惧之感。
在乌云之上,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跟在道人的身后,指着地上的李小民咬牙道:“父亲!就是这个狗太监,上次对女儿使用卑鄙手段,差点害女儿坏了清白!今日,不杀此贼,难泄女儿心头之恨!”
地面上的大洞中,浑身焦黑的李小民勉强抬起头来,认得那身材极好的女子就是上次曾经刺杀过自己的女刺客,自称是李熊的阿姨的,心中暗暗叫苦,想着旧恨新仇一齐涌来,这次自己小命休矣!
天空中,道人举起拂尘向天,口中喃喃念诵有词,但见一道闪电自空而落,重重劈向李小民的顶门!
李小民大叫一声,想要躲闪,却因受创过重,身上无力,一动也不能动,身上护体仙力也刚刚被那一道闪电击散,现在根本是毫无自保之力,只得瞑目待死,想着我看书多年,想不到竟然落到这般下场!唉,只是不知下一世,我会落到哪一个世界,是在魔法世界,还是西方的异世大陆?
就在那道闪电快要劈在李小民头上时,陡然间,一支巨大无伦的钢叉伸来,拦在李小民头上,闪电重重劈在叉头上,顺着叉柄,一直传过去,劈得握叉的巨大黑手,一片电光暴射,将东山鬼王的身影,映得一片通明。
东山鬼王的手上冒出电光,却是一丝不适之色都没有,仰天怒吼道:“东岳子!我今天来打金陵,你就跑来横插一杠子,这么做,太不仗义了吧?”
天空中的道人向下稽首,冷冷笑道:“鬼王请了!贫道刚刚疗伤完毕出关,却看到鬼王这么久都打不下一个小小的金陵,所以想要来助鬼王一臂之力,免得我师弟的大仇,永远都报不了!”
东山鬼王怒道:“胡说!谁说我打不下,这不就是亲自来打金陵了吗?按照我们的约定,应该是我先来打,要是打不下,再换你来!现在我打金陵的时限还没有到,你就跑来,这算什么事!快点离开这里,一切交给我,你要想要金陵,就按照约定上所说,三个月以后再来,那时金陵我也占了个够本,你想要金陵,把这座空城让给你也没什么!”
道人身后的女子怒道:“胡说!你占了金陵,把里面的人都杀得干干净净,我们要这鬼城还有什么用?既然是两家合打,自然是各占一半才是!”
东山鬼王勃然大怒,指着空中美女大吼道:“我和你老子说话,你这小孩子家,有什么资格插嘴!还不快滚回去,免得老子发火,你们两个,谁都走不了!”
那美女怒道:“东山老鬼,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外甥本来就是南唐国的皇子,这金陵城,原来就应该是他的!若不是你的兄弟幽冥煞王没用,早点杀了那个狗太监,怎么会受容他逍遥至今!”
东山鬼王指天怒骂道:“胡说!照你这般说,我兄弟倒是死有余辜了?再乱说话,当心我不顾跟你老爹的旧日交情!”
东岳子伸手拦住要反唇相讥的美女,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以三月为期,三月后贫道再来,那时不管金陵在谁手中,贫道是一定要将金陵夺下,绝不会容它再掌控在别人手中!”
撂下这句话,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女儿,驾乌云向东南方向驰去,不多时,便不见了影踪。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东山鬼王冷笑一声,大踏步走上前,弯腰从地上揪起浑身焦黑的李小民,放在掌上,冷笑道:“狗太监,快点跟老子进宫,老子有事要你办!”
迈开大步,东山鬼王的身影凌空飞起,越过城墙,一脚踹在一栋民房上面,将民房连同里面躲藏的百姓一同踏得稀烂,大踏步地向宫庭走去。
巨大的脚步声轰然在金陵城中响起,城中军民看着那魁梧庞大的身影缓缓走向皇宫,都吓得目瞪口呆。
一些士兵强忍着心中恐惧,张弓搭箭,直向东山鬼王射去,却被他反手一拂,利箭倒飞而回,倒射伤了许多自己人。
见箭矢无效,士兵们手足无措,一时也没有人敢去攻击东山鬼王了。
东山鬼王走了几步,自己也觉不耐,纵身飞起,直向皇宫方向飞去。
不过眨眼间,他便已经飞到皇宫上方,在空中凝目下望,看准了一个地点,飞落下来,捏住李小民的身子,喝道:“狗太监!我知道你手里还有绝活没有动用,快去准备好,我要跟你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
他随手将李小民将地上一丢,砰地一声响,李小民摔落地面,身上几乎被震得散了架。
他咬牙爬起来,举目四望,却见自己所处位置,正是那个被禁止进入的御花园,而爱欲天女所打出来的大洞,就在身边的地面上。
东山鬼王看也不看,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到大洞中去,冷笑道:“快去准备,我在这里等你!”
漆黑的洞中,李小民的身体飞速落向地面,不由心中大惊,慌忙施展起飘浮术,终于减低了下落的速度,如一片羽毛般,缓缓飘落地面。
站在岩石洞中,李小民举头看着上方,心中惊怒:“这个东山鬼王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我丢到这里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逼着我去找几位女神出来帮我一起打架?”
可是事到如今,不和东山鬼王战斗也是不成。若是他等的时间长了,说不定一怒将皇宫里面的人都屠尽,那自己可是亏大了。
他施展起飘浮术,越过长长的地下通道,飞速向里面飘去,一边飞一边在心里和爱欲天女联系:“爱欲姐姐,不好了!那个东山鬼王直接杀来了,还逼着我进来准备好,再出去和他决一死战!”
爱欲天女平静的声音立即传到了他的心中,里面微微带有一丝不安:“知道了,我这就接你下来,然后大家一起商议!”
当李小民飘飞到七彩飞瀑之前,刚好看到爱欲天女从瀑布里面飘飞出来,见了李小民,也不及多说,一把将李小民握在柔软的手掌之中,飘然飞退,霎时消失在七彩飞瀑之内。
不多时,李小民已经到了闪电天女的虚无空间,和四个天女一同飘浮在空中,商议对策。
几个天女的脸上,都现出了凝重之色,商议着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水柔天女轻声道:“我也感觉到了外面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有些象上古神魔大战时魔方的气息,难道说,是从前的对头找来了吗?”
烈焰天女赤裸着娇躯,周身烈火熊熊,面有怒色,大声道:“管他什么来历,我们杀出去,把他烧个尸骨无存,不就成了?”
爱欲天女摇头道:“不成。现在我们的力量还远未恢复,若是作战,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水柔天女幽幽地叹息一声,轻声道:“电儿,你有什么意见?”
叫了两声,不听闪电天女回答,奇怪地向旁边一看,却见那美丽的小小女神,正和那个俊美少的年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飘浮在虚空之中,大肆云雨,激动得俏丽小脸上满是红霞,心神激荡之下,当然就不能回答她的话了。
烈焰天女大怒,飞过来伸指一戮李小民的屁股,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这种勾当!”
李小民惨叫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和闪电天女颤抖地拥在一起,用力按住她小小的娇躯,虎躯剧震不已。
突然间,闪电天女兴奋地大叫道:“好了!我现在已经聚集齐了足够的法力,可以突破第四重禁制了!”
她从李小民身上脱离开来,飘然飞起,纵身飞到苍茫的虚空之中,一双小小的手掌用力摇摆,手中结出奇怪的手势,猛地向前挥去!
大片大片的电光从她的手中飞射出来,与天空中四处流窜的闪电纠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庞大的电网,霎时笼罩住了大片虚空,发出巨大的嘶响,电网还在不停地纠合四处飞流的闪电,飞速扩大,向远处扩展而去。
李小民飘在空中,惊讶地看着刚才还在和自己交欢的小小美丽女孩,面色凝重地飘浮着,双手指向前方,比她的身体大上无数倍的巨大电网从她手中发射出来,笼罩住了大半空间,直向远方撞去。
突然间,她尖啸一声,口中飞快地念诵着奇怪的咒语,手中电网脱手而飞,用超越闪电的速度,飞速射向远方!
带着耀眼的光芒,巨大的雷声从远方缓缓传来,震得李小民身体一阵阵地发抖。
突然,一大片白光扑面而来,李小民立即伸手捂住眼睛,感觉到自己被照耀得什么也看不到,视力已经暂时丧失。一阵剧烈无比的轰响猛然炸起,震得空中飘浮的一人四神身体俱都猛烈震动,被震得向后迅速飘飞。
紧接着,李小民感觉到自己落到了一个柔嫩的玉体之上,听着闪电天女在不远处兴奋地大叫道:“好了!第四重禁制,已经被我打开了!”
他用力揉着眼睛,勉强恢复了视力,看着闪电天女在空中翩翩飞舞,又唱又笑,不由心里喜悦,叫道:“真的吗?那你们的真身是不是可以出来战斗了?”
爱欲天女将他捧在手掌之中,欣喜微笑道:“应该是可以了!只是真身这么久没有活动,不知道法力还能残存多少。”
陡然间,上空也传来了一阵轰响,爱欲天女抬头上望,面现惶色,沉声道:“好像是那个家伙赶来了!他竟然能用自己的力量破开禁制,闯到这里,实力不容小视!”
烈焰天女呼啸一声,大叫道:“我们还等什么,快些回去准备,和这家伙作战啊!”
她性惹惹火的赤红娇躯迅速飞向远处的虚空,另外两个女神也跟着飞了过去。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柔声道:“好兄弟,下面还有一重禁制,你现在下不去。我们得去回复真身,合力将它破开,才能出来。你暂且等上一等,我们马上就赶回来,合力消灭那个家伙!”
李小民应了一声,看着她充满诱惑力的性感裸体飘向远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放声大叫道:“姐姐,你们一定要穿好衣服再出来,千万不能走光,让那个家伙看到了!”
爱欲天女回眸微微一笑,应了一声,散发着圣洁光辉的娇躯飘然飞向茫茫虚空的边界。
李小民这才放心,心里嘀咕:“真是的,要是忘了说这一句,说不定就会被那个家伙用眼睛吃了霜淇淋,我不是亏大了!再怎么说,我也没有暴露妻情结!”
正在虚空中胡乱寻思,忽然一阵巨大的震动从头顶传来,一只手,自头上的虚空中霍然伸出,一把握住李小民的身子,放声大笑道:“狗太监,你逃得倒快啊!”
李小民大叫一声,被飞进虚空的东山鬼王抓到面前,冷笑道:“那几个臭娘们去哪了?是不是飞下去,用她们的真身准备来和我作战?”
李小民惊讶地看着东山鬼王狰狞的巨大面庞,喃喃道:“怎么,你知道她们?”
东山鬼王冷笑道:“当然知道!远古时的魔神大战,我也有份参与,不过我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名声,法力也不强,也就是帮着一众大魔打打下手,在外面摇旗呐喊,在周边堵住她们,把她们围了起来,所以才能顺利地封印她们几个。”
李小民奇道:“这么说,远古时的魔神应该很多了!怎么别的魔神都哪去了?”
东山鬼王皱眉道:“那些该死的神打败了我们,所有大魔都被消灭,不过那些神也没落什么好,力量大失,都逃到别的空间去养伤去了!只有我运气好,躲在空间缝隙里面,没被神发现,不过也受了重伤,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法力也远远还没有恢复。现在,就指着吸收这些女神的力量,让我成为世间的最强者,再完成远古时大魔的志愿,一统人界了!”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冷笑道:“我已经给了她们准备的时间,现在,我们下去吧!”
他捏住李小民,就向远方飘去,李小民大声叫道:“前面有禁制,我下不去!”
东山鬼王冷笑道:“这一层禁制有什么了不起!我随手就能破掉!要不是前四重禁制非得她们四个亲手来破,我又何必要等到今天才动手!”
前方的虚空边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封锁住了他们的视线。东山鬼王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随手一挥,那片雾气便发出劈啪的爆响声,大片大片的红光从里面翻涌出来,不多时,白雾被红光吞噬干净,现出了一片淡红色的光芒。
东山鬼王飘然飞去,撞入红光之中。李小民只觉眼前一片红芒,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只能咬牙忍耐。
突然,眼前一片豁亮,李小民低头下望,惊讶地看到,在下方,是一大片血红色的水面,辽阔至极,一眼看不到边际。
水面上,不停地冒着气泡,翻涌着,看上去就象烧滚的血水,让李小民看得心惊不已。
东山鬼王俯视着广阔的血红水面,放声大笑道:“血潭,血潭!不错,这里就是封印她们四个的血潭!嘿嘿,现在,只要将你的血洒在血潭中央的血镜之上,再完成法咒仪式,她们四个就会被释放出来,而且只要我念诵咒语,她们就会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
李小民大惊失色,正要细问,却被东山鬼王捏住他的脖颈,拎着他飞速掠向血潭中央。
不多时,东山鬼王便带着他,飞到血潭的正中央。在这里,大片血红色的水面上,有一处圆形台状物从水下耸立而起,闪耀着晶莹的光芒,看上去像是红玉雕成,又像是冰质的一般。
在红色圆台朝上的一面,平滑如镜,隐隐有血红色的光泽,从那上面泛起。
李小民被东山鬼王捏着提到圆台上方,随手一丢,将他掷在台上,坚硬平滑的地面,震得他半死。
半晌,李小民拼力抬起头来,映入眼中的,却是自己惊恐的面容。
他又是一惊,用力抬起头打量,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血红色圆台上方,而这圆圆的平台,表面平滑如镜,却真的是一面血色的镜子,将自己周身上下,映得纤毫毕现,只是多了一层血红之色。
东山鬼王飘落到他身边,仰天大笑道:“血潭当中有血镜,这才是这一禁制阵法的中枢所在!虽然现在阵法已经被从外面破掉,可是血镜禁制法力仍在,只要用你的血写下符咒,就可以在那些娘们脱困之前,束缚住她们了!”
他也不多说,直接揪起李小民,轻轻一吹气,一道劲风从他口中飞出,如有形质的一般,尖锐至极,霎时刺破了李小民的指尖。
李小民闷哼一声,身上忽然感觉一紧,像是有什么力量压在自己身上一般,随即便见一股血箭,噗地飞射出来,洒在庞大的血镜之上,画出了奇怪的符咒。
东山鬼王用力极有分寸,每当划完一道符咒花纹,便立即收力,李小民指尖射出的血迅即消失,然后再拖着他到别处去,继续画剩下的符咒。不多时,便已将一个庞大血阵,画了一半。
李小民被倒提起来,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只怕生命都有危险。而这个巨大血阵只画了一半,等到画完时,是不是自己就该完蛋了?
眼前的法阵,看上去有几分熟悉。李小民勉强调动自己昏沉的大脑,拼命地回想着,终于想起在天书之上,也曾写有类似的法阵,那个法阵的奥妙之处,好像是在阵心之上……他正在拼命地回想,忽然远处一阵呼啸声传来,几个美女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却仍是大的大,小的小,指着东山鬼王怒斥道:“哪里来的小魔头,竟敢到此撒野!”
东山鬼王仰天大笑道:“你们几个,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样强大的法力,可以随意呼风唤雨么?嘿嘿,看看你们现在就知道,连真身都不能出来,只能召唤出法身来与我作战,这样的仗,还能打下去吗?”
李小民被倒提着,勉强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美女,都穿着华丽霓裳,七彩灿烂,俱都是无缝天衣,现出了她们美妙的身材,不由心中大慰:“她们果然是听为夫的话啊,我叫她们穿好衣服再出来,她们果然穿好了出来了!不然的话,我赔了血还让人看到老婆的裸体,那也就赔得大了!”
东山鬼王提着他的脚踝,在血镜上仔细地划着花纹,冷笑道:“血阵即将完成,我看你们几个,还有什么本领跟我斗!”
这个时候,庞大的血阵,已经画满了血镜的整个镜面。东山鬼王正提着李小民的脚,催着他手指的血流,射向法阵的中心位置!
天空中,四位女神大惊失色,俱都呼啸着,扑向血镜上的东山鬼王,手中火焰闪电,气刃水球,俱都向东山鬼王疯狂打去!
东山鬼王举手抵挡,手中提着李小民在血镜上画着符,冷笑道:“这般本领,还想与我斗!啧啧,这么多年的禁锢,你们的力量实在是弱得太可怜了啊!”
陡然间,一道电光刺破他的阻挡,重重打在他的肩上,震得东山鬼王浑身一抖,右臂无力,随手把李小民丢在血镜上,口中却在大声狂笑道:“血阵已成,你们几个,就等着做我的奴隶吧!”
他仰起头,大声念诵咒语,手中还在不停地抵挡着天空中四名女神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随手拆解,将无数打来的水火攻势,化为无形。
地面上,李小民痛苦地爬行着,感觉到周身无力,大量失血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来,让他的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勉强抵挡着昏睡的冲动,心里喃喃想着:“我真的要死了吗?”
狠狠地咬着嘴唇,他的手,在血镜上用力拂动,想要把那些血迹擦掉。
可是,血迹自射到血镜之上,便似凝固的一般,不管他用手摸,袖子用力擦,甚至还用上了指甲,画上的符咒,一点都不会褪掉的一样。
李小民心中大乱,抬头看着空中飞舞的几个女神,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脸上也都有惶急之色,显然是受到东山鬼王口中咒语的影响,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有败无胜!
眼看就要全军覆没,危急之间,李小民狠狠一咬牙,将手指伸到口中,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第十三集 第四章 与神同命
鲜血从他的指尖喷溅出来,李小民运足仙力,逼着体内已经不多的鲜血从指尖流淌出来,伸出手,按照脑中关于法阵的记忆,在血镜上,一笔一划地描了起来。
这个时候,东山鬼王已经飞上天空,和几个女神激烈交战,轰然的巨响声中,强劲的力道从他们激战中迸发出来,重重撞在血潭之上,到处血花溅起,如血般的潭水四面飞射。
东山鬼王一边抵挡着几个女神的攻势,一边大声念诵真言,终于在一声厉啸之后,将最后一个音节吐了出来。
血红色的天空中,轰然响起雷霆,几个女神顿时如遭雷击,呆立不动,手中的攻势也停了下来。
东山鬼王也停下手,看着几个呆若木鸡的女神,仰天大笑道:“你们这些臭娘们,胆敢跟本王做对,这就是下场!”
四周的血池,骤然沸腾起来,几个女神的身体,也渐渐变得一片赤红,仿佛染了血一般。
东山鬼王举目看向四方,狰狞的面目上充满了喜悦,沉声道:“很好,这个世间,很快就要是我的了!”
他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水柔天女,抬起脚,向她走了过去。
和他高大的身躯相比,身材最为接近的就是水柔天女,只比他低一头。
走到水柔天女面前,东山鬼王伸出手,扣向她的头部,冷笑道:“是水之女神吗?把你的神力,分出来给我吧!”
就在他长满黑毛的大手即将摸到水柔天女头上的时候,陡然间,一道白雾自水柔天女头上飘出,霎时笼罩住了东山鬼王的手臂,只见他的手迅速变白,飞速地向上蔓延,眨眼之间便已将整条右臂都冻结住,上面覆满白霜,看上去就象冰霜凝结的手臂一般。
水柔天女呆滞的目光,已经重新变得灵活,抬起眼睛,含怒瞪视着东山鬼王,玉掌从下方迅速无伦地抬起,砰地一声,重重击在东山鬼王的胸膛之上,但见那庞大魁梧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腾而起,向后飞射而去。
东山鬼王惨叫一声,满面惊骇,失声叫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被我定住了吗?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
轰地一声巨响,东山鬼王只觉背心剧痛,火烧火燎一般,一股大力沉重地撞击在后心之上,让他喉间一甜,哇地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股力量砸在东山鬼王身上,让他的身子轰地摔落血潭,溅起大片血水。
在空中,烈焰天女满身烈火熊熊,美丽的双眼中也在直接喷射着烈火,怒视着血潭中的东山鬼王,冷笑道:“贱魔!象你这样的小角色,混到今天,竟然也敢如此张狂!”
东山鬼王在血潭中飘浮着,用力划着血水,放声大叫道:“你们为什么没有受我……”
话音未落,头上忽然飘来一个巨大美妙的身躯,玉掌握起巨拳,狠狠一拳砸在东山鬼王的头上,东山鬼王惨叫一声,整个人被砸到血潭深处,头晕目眩,内腑翻滚,只觉周身法力,被这连环重击,已经震得消散了大半。
爱欲天女一拳将东山鬼王打进血潭深处,玉掌挥起,伸手插进血潭之中,一把握住东山鬼王的咽喉,用力一捏,神力度过去,直撞东山鬼王内腑,便要将他周身法力,彻底轰散。
在这生死一发之际,东山鬼王用尽周身力量,振臂击在爱欲天女手腕上,硬生生地将她的手震开,双腿在水中用力一击,周身法力涌起,纵身飞上天空,满身血淋淋的,望着几个女神怒吼道:“笨蛋东西,这点本领,就想要杀掉我吗?”
他的目光,越过几个前来攻击自己的女神,看向血镜之上,是否自己把法阵给画错了,才导致施法失败。
一看之下,东山鬼王立即大惊失色:法阵还是法阵,自己也没有画错,只是上面多了几笔,将整个法阵的效用,都彻底转换了!
原来自己画下法阵,再念起符咒,足可将那些女神都变成自己的奴隶;可是现在多了那几笔,结果却只能是女神们与施血者签订契约,生死同命,与自己从前所想的,完全不同了!
看着在血镜上趴着喘息的少的年,东山鬼王气得咬牙切齿:自己费尽千辛万苦闯到这里,还耗费法力大声念起法诀,结果却只是替他做了嫁衣,好处都让他捞去了!
幸好,这小子看来是血已经干了,没法再多画几笔,将法阵变成另外一种用途,不然的话,这几个女神都成了他的奴隶,自己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看着几个女神气势汹汹地飞扑上来,东山鬼王当机立断,纵身飞射下去,目标直指李小民,只要一击将他轰杀,那几个女神就是不死,也要神力大降,自己到时候收拾残局,说不定还能将那几个女神再抓来当奴隶,帮自己扫平天下!
一片烈火寒冰袭来,重重地打在东山鬼王的身上,东山鬼王大叫一声,忍痛从几位女神的联手进攻下闯了过去,口中鲜血狂喷,法力又被击散了两成。
他咬牙硬闯过几位女神的攻击,飞扑到血镜上空,伸手一抓,硬逮住李小民,一把将他握在手中,高高举起朝向空中的女神们,大声嘶叫道:“不许动!若敢乱动,我现在就撕了他,让你们的法体也受一回打击!”
在他心里,暗暗地想着:“这小子布的法阵很是奇怪,他从哪里知道这个法阵的?还是问清楚了比较好,看看能不能用他的血,再写一个更好的法阵,让我可以随意使唤这几个娘儿们!”
接着,他就看到在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在他的腰带里面,露出一个身材娇小的微型美女,身上穿着公主的华美服饰,脸色嫣红,双手一招,用力指向东山鬼王,大声叫道:“你这坏东西,看闪电!”
随着话声,一道闪电从她的双手中迸发出来,直向东山鬼王的脸庞射去!
近在咫尺之间,东山鬼王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向旁边一偏头,闪电就已经重重地打在他的侧脸上,轰的一声巨响过后,他的脸上,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整个人也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血潭之中,溅起大片血水,四面飞落。
在他掉落前的一刹那,那个微型美女又伸出手,向他的手臂施放了一道闪电,让他的手臂霎时麻木,再也握不住李小民,被他用力一挣,飘然飞在空中,指着水中扑腾挣扎的东山鬼王大声叫道:“几位姐姐,狠狠地扁他!”
天空中,寒冰烈火气刃漫天落下,如大网般罩向血潭中挣扎的东山鬼王,震得他在血潭中翻滚不停,同时大声惨嘶,望着空中飞腾的李小民怒吼道:“你这狗太监,竟然把她藏在身上,瞅冷子暗算偷袭!”
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苦笑,伸手到自己裤子里面,摸着闪电天女光洁柔滑的身子,心道:“你以为我想啊?她自己悄悄地钻了进来,还说什么要补充元阴给我,没等我同意,她就直接做上了!不过还好,要不是她传过来的仙力,我现在还不能动弹。而且裤子里面藏这么一个女神也不错,就象别在腰里面的小手枪,都不用我动手,直接就可以放冷枪了!”
东山鬼王努力调息,大声怒吼着,飞上天空,和三个女神激烈交战,硬拼着被打得口吐鲜血,纵身向高处飞去,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血色天空之中。
李小民看得焦急,失声道:“几位姐姐,快些去追他,千万不能让他逃出去了!”
刚说完,下体就被电得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却见闪电天女噘着小嘴,娇声道:“乱说什么,我们现在还是法身,真身还没有救出来,就算追出去,也留不下他!你倒不如想想办法,快点把我们的真身救出来才是真的!”
李小民慌忙点头陪笑,看着东山鬼王已经逃去无踪,虽然惋惜,还是正经起来,低头看着血镜上面的法阵,寻思着该用哪一种法阵把她们搭救出来。
爱欲天女飞身落下,伸出玉掌,将他连同闪电天女一同捧起来,柔声道:“好弟弟,这次多亏了你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重布法阵,将我们几个的真身救出来,然后杀出去,将那些小魔头杀得尸骨无存!”
李小民兴奋地点头答应,低头看着法阵,忽又苦起了脸,喃喃道:“姐姐,不会再用我的血,重新画一个法阵吧?要再画的话,只怕不等画完,我的命就已经没有了!”
爱欲天女抿嘴微笑,伸出手,覆盖在血镜之上,不一会再拿起来时,血镜上的法阵,已经变了模样,血红色的线条变幻万端,看得李小民头晕脑胀,也认不出来那到底是个什么法阵。
按照爱欲天女的嘱咐,他飘然飞落到血镜之上,咒语念动,头下脚上地飘浮在血镜上方,伸出手指,向法阵的中心,轻轻一点。
一滴血珠,自他的指尖,飘然滴落。在空中的形状变幻万端,啪的一声,滴在法阵的中央。
血镜的镜面,迅速变红,热气腾起,整个法阵都已经看不清楚,只是一片血红之色,遍布血镜之上。
血镜四周的水面,迅速地翻滚起来,象一片沸腾的血海一般。热气从血潭上升起,茫茫血雾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李小民忽然感觉到下体一松,低下头去,看到闪电天女的身体在渐渐消失,正在仰起俏脸望着他,唇边带着一丝奇怪的笑容,柔声道:“谢谢你!”
抬头看向另外几个女神,身体也在渐渐消散。不多时,天空中和身上的四个女神,便都消散在这茫茫血雾之中。
血潭依然在沸腾翻滚着,空中弥漫的血雾却在慢慢散去。李小民站在血镜之上,望着四周,仿佛预感到了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陡然间,轰然巨响,自远处传来,李小民脚下一阵剧烈的震动,身子一抖,几乎摔落到血潭之中。
天空中,远远飞来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李小民激动地擦擦眼睛,举头望向血色天空,清楚地看到,那几个飘然飞来的美女,正是刚刚离去的几个女神!
当她们飞近时,李小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但见她们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妙处毕呈,显现出了她们优美的身材。不过这并不能让李小民吃惊,真正让他吃惊的是,四名美女都是和正常人类美女一样的身高体型,只比他高上一点点。
看着几个女神充满诱惑力的惹火身材,李小民目瞪口呆,鼻中两行红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闪电天女看得好笑,飘然飞来,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记,娇声道:“看什么,难道你不认识了吗?”
李小民回过神来,一把抱住爱欲天女的赤裸娇躯,只觉她的肌肤柔滑如丝缎一般,涎着脸笑道:“好妹妹,今天良辰美景,大好时光,不如我们重寻旧爱,再做一场,来互相补充能量,你看可好?”
闪电天女羞红着脸,伸手打了他一下,嗔道:“别乱说!现在人家可是真身,怎么能跟你再胡乱做那种事?要是跟人家的真身做了,只怕你会禁受不住我体内庞大的能量,当场暴毙呢!”
李小民一怔,心里嘀咕:“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么说,你们不就成了传说中的吸精魔女,干一次消灭一条无辜的生命了?”
身后一股热浪袭来,李小民慌忙回转身,看到烈焰天女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身形已经比原来小得多了,可是强大的能量扑面而来,让李小民更为胆寒,慌忙放开闪电天女柔嫩的纤腰,干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可绝绝对对,没有那样的心思!”
烈焰天女冷哼一声,怒视着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燃起!
就在不久之前,正是这个人类少的年,竟然敢趁着自己练功时无瑕他顾,趁机偷袭,强行凌辱了自己!
虽然那只是自己的法身,可是实际感受的痛苦与兴奋,丝毫不下于真身承受欢爱,而自己身为女神,竟然被一个人类男子强行逼jian,这等耻辱,让她如何能够忍受!
她恨恨地瞪着李小民,缓缓举起右手,一团烈火已经从掌心中炽烈燃起,就要让这无良少的年,为他原来对自己的强jian行为,付出沉痛的代价!
李小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看到烈焰天女满含怒火的赤红双睛,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身溜来溜去,不由心中大恐,想着那里可是自己的命根子,若真的被她烧到,就算不当场焦黑脱落,只怕这几个月,也再无福享受皇宫中这许多娇滴滴的美人儿了!
看到他慌张的模样,烈焰天女的眼中露出了残忍的笑意,手一动,那团足以熔化精钢的炽烈火焰,闪电般地向李小民下体袭去!
李小民想不到自己想什么来什么,她真的要对那里动手,不由大惊,想要飘飞逃开,怎奈那股火焰,来势甚急,就在他还未起脚之际,就已经急速飞射到他身前!
李小民大惊失色,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我鸡休矣!”
一个美妙的倩影闪电般地出现在他身边,玉掌一探,拦在李小民胯前,炽烈火球撞在玉掌上,轰地一声大响,在玉掌上熊熊燃烧一阵,便即熄灭。
李小民惊魂未定,抬头看着爱欲天女纤细窈窕的背影,心里感动:“若非好姐姐赶来阻止了她的兽行,救鸡一命,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太监了!”
他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抱住了爱欲天女一丝不挂的娇躯,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她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玉峰,情不自禁地趴在她光滑晶莹的玉背上,呜咽道:“好姐姐,你能来救我,真是太好了!”
水柔天女这时已经飞过去拉住烈焰天女,轻声劝解道:“火儿,不要乱来!从那个法阵布完,救了我们出来以后,我们现在已经算是五人一体同命生,他要是受了伤,我们也会受到伤害的!”
李小民在远处听得仔细,心中一动,手掌不由自主地伸到下面去,抚摸着爱欲天女的身体,轻声道:“好姐姐,是不是我这里烧到,你们也会感觉到疼痛?”
爱欲天女回身微笑道:“才不是!不过你受伤以后,我们的法力也会大降,刚破开禁制封印就受到伤害,对我们的打击也是不轻呢!”
李小民这才放心,搂住爱欲天女娇躯,上下下下地抚摸着,示威般地看向对面的烈焰天女,心道:“打我就等于打你自己,这一下,你可不能再对我下手了吧?”
烈焰天女气得面色飞红,看到李小民的目光色迷迷地在自己身上打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非有水柔天女拽着,早就上前痛扁这家伙了。
水柔天女拉住他,柔声劝解,道自己几人被封印了无数年,现在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也都是亏了李小民之力,这些天他忙前忙后的,也算是费力不少……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李小民在自己身上费的力气,不由一阵害羞,抬头看到李小民正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的裸体,更是心中大羞,慌忙幻化出一套衣衫穿在身上,心里羞道:“他又用那样的眼光看人了!唉,原来用法身和他做了几回,现在回复了真身,可绝不能让他再占便宜了!”
看着温柔似水的少的女穿上一套雪白柔滑的纱衣,满脸的羞意,妩媚至极,李小民心中又是一荡,在爱欲天女身上的手更是不规矩起来。
烈焰天女转头看着水柔天女,再看着李小民炽烈的眼神,哼了一声,随即便在自己身上也幻化出一套火红色的羽衣,仿若浴火凤凰一般,遮挡住了自己诱人喷血的性感身材。
李小民暗叫可惜,看着闪电天女和爱欲天女也一一换装,心中大叹,皱着眉道:“好姐姐,好好的,又穿什么衣服?这不是,太不方便了吗?”
爱欲天女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微笑道:“这也是为了你好。我们身体里面的能量,比之法身要强上无数倍,若是你与我们交欢,一定会周身血脉迸裂而死!穿上衣服,你受不到诱惑,也就没有危险了,这样不好吗?”
李小民低下头,叹了口气,想着:“虽然小命重要,可是以后再看不到那么养眼的景色了,我还真是亏了不少啊!”
心中,忽然传来了月娘焦急的声音:“主人,总算找到你了!你没有事吧?”
李小民连忙答道:“我没事,倒是东山鬼王那家伙吃了一个亏,逃出去了!外面怎么样,不会有事吧?”
月娘急道:“主人没事就好!可是刚才沙曾二将军已经带兵赶到,和那些城外杀来的鬼怪交上手了!现在各有死伤,也看不清到底会谁输谁赢,主人,我们怎么办?”
李小民大惊,随口安抚了她两句,回头看着爱欲天女,惶声道:“姐姐,外面打起来了!是东山鬼王带来的鬼怪,和我手下的鬼魂,现在正在激烈交战之中!”
爱欲天女微笑道:“弟弟,不用着急,我们这就杀出去,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魔,一扫而空!”
闪电天女也跳起来,攥着小拳头兴奋地叫道:“好主意!闷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冲出去,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了!”
李小民感动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柔嫩的身子,将头搁在她的肩上,呜咽道:“还是你好啊,顾念我们之间的旧情,原来没白跟你睡那么多次!”
在几个女神之中,也只有闪电天女的身材和他差不多高,被他搂住说着这样的轻薄话,也不以为忤,只是嘻嘻地笑着,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记。
烈焰天女也在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放手大杀,忽然看到李小民搂住闪电天女大吃豆腐,不由心中酸怒,飞身出去,一掌将李小民击飞,怒道:“不许乱来!不然,虽然不能真的打伤你,可是每天痛扁你一顿,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金陵城外,喊杀声,震天动地。
天空已经是一片阴暗,日月无光,繁星隐藏,乌云遮挡住了几乎所有的光线,让大地之上,也是到处昏暗无光。
在漫野的黑暗之中,两群鬼魂怪物,正在进行惨烈的拼杀!
当黑暗笼罩住了一切,平素里无法现形的怪物,都从黑暗中狂奔出来,厉声咆哮着,挥舞着鬼爪灵刀,疯狂地扑向前方的死敌!
鬼爪挥舞,灵刀劈落,带着阵阵凄厉阴风,重重地砸在敌鬼的身上。惨嚎声、厉啸声,在金陵城外响成一片,无数鬼魂怪物,都被敌方击中,惨啸着跌倒在地,被打得魂飞魄散,荡然无存。
金陵城外的大片田野空地,已经成了广阔的战场。鬼魂怪物们厉啸着,分为两个巨大的阵营,互相冲击厮杀着,那般激烈的拼杀,比之人类之间的战争,更要惨烈许多。
双方的首脑,此时都不在此处。两方的战斗,却仍是惨烈至极,在中层干部的领导下,相互攻杀,斩杀了无数敌方的鬼魂怪物。
沙曾两位鬼将,已经是浑身青光乱闪,率领着部下鬼卫,在东山鬼王属下的阵势中四面狂冲,将敌方的阵势冲得散乱,却迎面碰上了几个数百年的厉鬼,率领着部下鬼卒,将他们挡住,厉声呼啸着,相互拼杀在一起。
风霜二女,护着幽儿公主,带领大批鬼卫攻入敌方阵形中,幽儿挥舞着长袖,迅疾向前击出,一击便将前方的鬼魂击碎,散落无踪,敌方没有鬼怪可以抵挡她们的攻击。
不多时,幽儿便率领部下一直攻到敌方阵中,迎面遇到几个妖怪,个个羊头猪脑,疯狂嘶吼着,拼尽法力抵挡住她们的攻势,双方又呈现胶着状态。
金陵城中上万鬼兵,也都厉啸着飞出城来,漫野飞奔,在风中狂啸,围绕着东山厉鬼一阵狠杀。东山鬼群此时也是几近倾巢而出,足有万余鬼怪,双方在大片的旷野田地中,相互拼命攻杀,伤亡无数,不时有鬼魂惨叫着倒地消散,再不复存在于世间。
就在双方互相拼命攻杀之际,天空中,忽然风云变色,大地之下,亦有滚滚轰鸣,一直传了上来!
大地的震动越来越急,一股强大的力量自地下涌来,笼罩住了黑暗的大地。双方的攻势,都渐渐停了下来,后退呆立,预感到似乎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大地在剧烈地震动着,城墙都开始簌簌发抖。就在震动的剧烈程度即将达到顶点之际,一声巨大无比的轰鸣声,从城外十余里处的旷野上,震天轰响!
这一处地方,就在巨大的战场边缘!
所有的鬼魂怪物,都呆呆地站着,举目望向发出轰鸣的地方,脸上都现出了惊讶恐惧之色。他们清楚地感觉到,地面下方,那股强大的力量,是他们都无法抗拒的!
强大的力量疯狂向上涌来,平坦的大地上,突然隆起,随即破开了一个大洞,火红的岩浆从里面喷发出来,洒得漫天都是。
岩浆落下,里面带有强大的灵力,重重地砸在鬼魂妖怪们的头上。鬼怪们惨叫着,跌倒在地上痛苦地乱滚,有许多妖怪当场死于非命,而更多的鬼魂,也被含有强大灵力的滚烫岩浆打中,当场魂飞魄散!
这一处,正是战场的后方,靠近东山鬼怪最后的阵地。遭受到这样强烈的打击,东山鬼怪们都是恐惧万分,厉声嘶叫着向前方逃去,就算前面有敌人,也胜过呆在这里被那强大的力量,活活打杀!
剧烈的震动,不停地向远处传去。整个金陵城,都被笼罩在这震动之下,轰然剧震,不住地摇晃着。
地面上的破洞,剧烈地喷发着火红的岩浆。几个身影,从喷着岩浆的大洞中纵身飞起,浑身散发着万道霞光,飞腾在天空之上,看起来恍若神明降世一般。
强大的神力霎时笼罩住了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在神力所到之处,鬼魂与妖怪们都无法动弹,只能恐惧地仰头看向上方,看着那俊美至极的一男四女,在火红沸腾的岩浆喷射出来的喷泉上空,飘然飞舞。
在远方,金陵所部的鬼魂们突然迸发出一阵狂喜兴奋的欢呼,他们已经远远地认出,在天空中飞舞着的,岂不正是他们的主人,伟大的仙主李小民!
李小民在空中飘浮飞舞着,微笑着挥手向自己的部下们致意。在四位女神的环绕之下,兴奋异常,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摸女神的香臀,以抒发自己心中的兴奋之情。
当岩浆终于喷发干净,闪电天女也已经呼啸着飞临那些鬼怪的上空,挥舞着玉臂,在手中不断地发射出闪电,轰然击在下面的鬼怪头上。每一道闪电,都能将下面的鬼怪击得魂飞魄散,再无法存于世间。
烈焰天女也不示弱,火红色的霓裳羽衣舞动着,如一团巨大的火焰般,飘然飞临战场上空,羽衣一拍,便有大团大团的火焰凌空落下,将大批的鬼怪笼罩其中,烧得他们惨叫连天,无处逃遁。
李小民在后面看得高兴,忽然放声大叫道:“不要轻易杀鬼!那些妖怪都是敌人,可是鬼魂里面有好些都是我的部下,你们不要伤了他们!”
烈焰天女冷哼一声,手中不停,还是在放手大杀,无边烈焰挥舞下去,将大片大片的区域,都化为一片火海。
李小民看得大惊,眼见她已经渐渐接近战场的中央,快要烧到自己的部下了,慌忙飘飞过去,口中念着法咒,为自己的部下解除定身法。
水柔天女也飘过来,在李小民的央求之下,手一挥,大片的水幕落到地上,将大地上的鬼怪笼罩其中,整个战场,被她一举罩住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区域,都是东山鬼王的部下聚集之地,已经渐渐化为一片火海,被烈焰天女烧得干干净净。
闪电天女兴奋地大笑着,在水幕上空飞来飞去,不时地凌空下击,将手中的闪电抛下去,穿透水幕,重重砸在那些妖怪的头上,将它们烧得焦黑一团,倒地身亡。
东山鬼王部下余下的鬼怪,都满心恐惧,放声惨嚎着,只求饶命。可是闪电天女与烈焰天女早已杀得兴发了,刚刚脱困,一定要放手大杀一通,以消除心中闷气,哪肯停手,直杀到再无可杀,方才仰天大笑,心中畅快异常。
这个时候,水幕之外,数里区域,已经被烈焰天女烧得漆黑一片,无数妖怪的尸体,都化为骨灰,此间的鬼魂亦早已烟消云散;而水幕笼罩之下,所有的妖怪也都被闪电击得粉碎,闪电天女还在飘来飘去,希望能找到一两个漏网的妖怪。
李小民飘到那些残存的鬼魂头上,放声大吼道:“大胆妖孽,竟然敢轻犯我疆界!尔等可愿投降?不降者,定不轻饶!”
那些被困住的敌方鬼魂们七嘴八舌,都大声惨叫道:“天神饶命!小的愿降!”
李小民仰天大笑,回头向爱欲天女微微一笑,请她去了禁制,让这些小鬼们都能回复回去能力。
水幕散去,沙曾二将军第一个冲过去,一脚踹翻敌方数百年的厉鬼,踩在脚下,怒道:“你现在可愿降了?方才为何不降?”
那些厉鬼刚一脱困,立即跪倒在地,拼命叩头,只求宽恕,望李小民和各位鬼大爷能留下他们,不让他们魂飞魄散,此后就是当牛作马,每天做个干脏活累活的鬼奴,也是心所甘愿!
大批大批的厉鬼跪地乞降,被鬼卫大爷们率鬼兵押着,送去看管起来,免得他们再有什么异动。
幽儿已经和风霜二女飞腾到高空之中,望着李小民,脸上充满惊喜之色,娇声道:“公子,幸亏你来了,不然这一次,只怕会很麻烦呢!”
她的目光转向四名女神,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道:“公子,这几位姐姐是谁?好像法力很强呢!”
李小民微笑着,向她介绍道:“这几位姐姐,是我的好姐姐。这位是爱姐姐,这位是火姐姐,这位是水姐姐,这位是电姐姐,你管她们都叫姐姐好了!”
闪电天女飘然飞过来,浮在李小民身后,悄悄伸手在李小民屁股上狠掐一把,在他耳边轻声笑道:“这位小的妹的妹又是谁,好像很漂亮哦?你怎么还没有把她吃掉?”
李小民脸上肌肉扭曲着,痛苦地笑道:“这位是幽儿,我从前多亏了她,才能修习仙术,你们多亲近亲近!”
爱欲天女举起手,狂风袭来,天空中风流云散,大片的乌云霎时间被吹得飘去无踪,灿烂的阳光,照射进了地震过后的金陵城。
沙曾二将率领鬼魂们早就退去无踪,金陵城中,百姓们大着胆子走了出来,举头上望,但见中书令大人和几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在天空中飘浮着,看着她们彩衣飘飘、周身霞光万道的模样,显然便是天上的神仙,都吓得伏地拜倒,大声称颂:“叩见上仙!求上仙保佑我金陵一带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平安快乐!”
闪电天女咯咯地笑了起来,掩口娇笑道:“这些人类还是这么好笑,看到我们就跪下磕头!”
爱欲天女飘然而出,挥手笑道:“不必多礼。尔等可各回各家,以后好生度日便是了。”
那些百姓个个焚香礼拜,叩头称颂,满心的惊喜交集,想不到中书令大人如此本领,连天上的神仙,都可以请得下来,一举消灭了那些前来攻城的鬼怪,才保得这满城平安。
皇宫里面,周皇后也带着大批的皇妃们走了出来,在宫庭中焚香礼拜,望空叩头,心中惊喜崇敬,对李小民也是充满敬意。
李小民带着几个女神女鬼飘然飞临宫廷上空,看着周皇后和宫中所有的美女们都在向自己磕头礼拜,心中不由欢喜,想着:“唉,飞在天上受这满宫满城的人拜倒磕头,这样的礼遇,只怕从古至今,也没有人受过吧?只是让这些美女都来跪我,怪过意不去的,虽然她们一个个地在床上都向我下跪过……”
周皇后带着宫女们,遥遥礼拜,满心欢喜,自羡有了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情人,天下间,还有谁能威胁到大唐的平安?
在李小民宫内宫外的几处府第中,被他收入房中的美女们都走了出来,跪倒在地上向女神叩头,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在天空中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那些因为爱慕他而与他两情欢洽的美女,自然是欢喜至极,为自己有这么一个伟大的男人而芳心暗喜;而其中有几个被他强行逼jian的美女,也是暗叹,以他的本领,自己想要从他手中逃出去是绝不可能了,只有认命地跟着他,希望他不会对自己太过不好吧。而且以这样的少的年英雄,怎么说也不会辱没了自己,想到此处,心下也就平安下来。
宫庭中,安妃带着本宫的宫女,呆呆地跪在地上,看着李小民在天空中挥手微笑,心中苦涩,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是绝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了。虽然已经写信到南昌,让自己做南安王太妃的妹妹发兵勤王,也不会有什么用,有神仙助他,便是有百万大军,安能伤到他分毫?为今之计,只有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不要杀害她,若能得他宽宏大量,放了自己女儿,自己就是当牛做马,或是成为他的奴隶,也是在所甘愿。
可是,如果他不愿怎么办?安妃心中惊慌起来,努力想着办法,泪水从玉颜上流淌下来,暗自决定,就算是他要女儿的身子,或是要自己与女儿在床上一同服侍他,也只有咬着牙答应下来,只要能保住自己母女的性命,哪怕连十几岁的外孙女一同陪上给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这个时候,她的女儿西平公主也是同一个心思。
此时,被圈禁在冷宫中的西平公主跪在地上,张口结舌地看着天空中的李小民,心中悲苦,这才明白为什么周皇后敢公然包庇这个假太监。原来以李小民的能力,就算是夺朝纂位,也不过是小事一桩,更不用提他还有数十万大军为后盾了。周皇后包庇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如此虚与委蛇,只所自己的父皇,也要被这假太监害了!
可是自己已经得罪了他,现在又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西平公主突然惊慌起来。
她的脸色吓得惨白,一会忽又布满红霞,轻咬樱唇,心里寻思,只要他能保住自己母亲女儿的性命,不要一起杀了灭口,自己赔上这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早已经下了决心,要给李小民的,要比她想给的更多两倍……※※※李小民坐在安妃卧室的床上,笑咪咪地伸手抚摸着两个美女的青丝云鬓,叹息道:“你们两个真是听话啊,要是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安妃和西平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羞得两张美丽容颜都是满布红霞,却不敢多言,只是颤声道:“大人宽宏大量,妾身感激涕零。只求大人不要怪罪妾身的罪行,妾身永铭肺腑,绝不敢再违拗大人的意思!”
李小民笑道:“那还用说!只要你们事事听话,我又怎么会再来对付你们呢?”
他随手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封书信,笑道:“你寄信给你妹妹,让她带兵来勤王杀我,这事就算了。这封信已经被我的部下截了下来,你拿回去吧!”
手一松,书信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安妃如蒙大赦,慌忙伏在地上拾起书信,叩头称谢,并抬起头来,殷勤地用香舌朱唇服侍着李小民。
李小民兴奋地享受着她们母女的温柔服侍,回身抱起一个美丽的小女hai,深深地亲吻着她,将舌头探进她的樱唇中,唔唔地亲了几下,笑道:“若不是看在你们这位可爱的郡主娘娘面上,我安能如此轻易便压下这件大逆案?你妹妹虽然还不知情,不过此罪亦难轻赦,回头召她进金陵城,和你们几个一同服侍我好了!”
他的手,熟练地脱下承恩郡主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晶莹的肌肤,伸手抚摸她的身体,笑道:“真是好皮肤,又滑又嫩,比你母亲和外婆的皮肤还要好!”
承恩郡主抬起头来与他接吻,伸出小手服侍着他,低下头,一双漆黑发亮的大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着,奇怪地看着床下跪着的两个美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和外婆,要满脸羞红地跪在床下,而且还在悄悄地脱着衣服?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几个美女的头发,满怀豪情地微笑道:“今天正好没事,我们就来痛痛快快地做上一整夜吧!”第十三集 第五章 惊天决战
清晨,李小民一身轻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回头看看,大小三名美女还在床上昏睡着,看那疲惫的模样,恐怕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李小民笑咪咪地低头在她们三张美丽的脸上各自轻吻了一下,想着昨夜与她们云雨尽欢时,安妃和西平公主在极乐之中,不顾身份,颤声呻吟浪叫的娇俏模样,不由心中大乐。
穿好衣服,走出宫殿,在宫庭中的道路上正在走着,忽然一个宫女从前面跑来,跪在李小民的脚边,叩头道:“总管大人,贵妃娘娘回来了,请您过去!”
李小民一笑,想着她回来得倒快,便迈步向秦贵妃的宫室走去。
秦贵妃不在的这些天,他在宫里过得很是快活。基本上每一个未曾弄到手的皇妃都对他表示了爱慕之意,若非时间不够,他早就把那些皇妃都弄上床,干她个天翻地覆!
而在金陵鬼界,他的地位也是尊崇稳固。所有的鬼魂都敬他若神,那些新抓来的俘虏,也都乖乖地听话,被封禁起来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求他早日放自己出去,愿为了他当鬼奴,他说什么,那些鬼就愿意去做什么!
唯一对李小民不够尊敬的,就只有烈焰天女和闪电天女了。闪电天女还好些,只是小孩子性情,时常跟他打打闹阂的;烈焰天女却似把他当仇人了一般,每当看到他,似乎都能引起她被强jian的痛苦回忆,时常对他打打骂骂,弄得李小民苦不堪言,也只有努力躲开她了。
正在想着,前方的地下,突然升起了两个身影,一黑一白,高高举着丧幡,拦道而立。
李小民吃了一惊,走过去拍拍他们的肩膀,叫道:“好大胆子啊!光天化日,你们就敢出来玩,不怕吓到人吗?”
黑白无常陪笑道:“真人说笑了!我们都已经隐身,除了真人,还有谁能看到我们!”
月娘也从收魂玉中飘逸而出,微笑道:“两位无常大爷,你们到我们这里来,有什么贵干吗?”
黑白无常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奉了阎王之命,来请真人出手,将东山鬼王那个跳梁小丑,一举荡平,再免得它出来作乱!”
李小民倒吸了一口凉气,叫道:“你们还真敢说啊!东山鬼王现在已经逃回到东山去了,那里到处都是他的手下,我要去了,能打得赢吗?再说了,你们跟他有什么仇,为什么一定要置它于死地不可?”
黑白无常苦笑道:“真人有所不知,让地上万鬼横行,我们阴间也实在是没什么面子。可是这么多年来,东山鬼王借着阴地之便,占据东山,让我们阴间大军也无从征讨。况且我们阴间最近因为和西方魔界起了冲突,人手不足,所以只有来请真人出手,消灭东山鬼王,让地上少些鬼怪,免得被人说我们阴间办事无能。”
李小民明白过来,笑道:“既然如此,你们打算给我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我可不干!”
黑白无常怔道:“真人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是我们阴间可以给予的?”
李小民笑道:“那算什么,我手下的这些鬼魂,名义上都还是受你们阴间管辖啊!要是哪天你们翻脸,说要把我手下的鬼都收走,我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我也不要别的,只要你们说一声,我手下的鬼魂,在百年之内,都仍然在我手下效力,我让他们干什么都是我的事,你们不得干涉,也不得趁他们离开金陵之时逮他们回去,也就够了!”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半晌道:“这事太大了,我们两个也无法做主。请真人稍待,我们这就回去上禀阎王,请阎王做主!”
李小民笑着拱手与他们相别,看着两个家伙消失在地下,带着月娘,向秦贵妃的宫殿走去。
本来亲王是不能在宫里多呆的,可是秦贵妃与众不同,她自己都可以出宫,带儿子进宫呆上半天,也算不得什么。而李小民也不在乎李煦是不是会在宫里闹出什么事来,反正他已经派了好多太监的鬼魂监视着他,而那些太监发回的消息,也证明了李煦确实是一个武痴,好武成性,对美色上并不在意,也没有什么乱伦情结,这让李小民放下心来,不再怀疑秦贵妃与长平公主会出什么事了。
秦贵妃宫中,两个美女,正在陪着一个身穿亲王服饰的少的年谈笑着。看李小民走进来,也不站起来,只是拿秋波丢向他,娇笑道:“小民子来了?”
那个少的年倒是赶忙站了起来,向李小民深揖道:“早闻中书令大人威名,今日一见,幸甚,幸甚!”
李小民慌忙还礼,仔细打量着李煦,看他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甚是壮实,面貌依稀仿佛,真的很象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由大奇,笑道:“庐陵王在上,请受微臣一拜!”
他正要跪下磕头,算做干了他老母和老姐的陪罪,秦贵妃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李小民,笑道:“拜什么拜,你们两个年龄相仿,就兄弟相称好了!”说着,俏脸上微微红了一红。
李小民醒悟过来,看着李煦,为他侥幸逃脱了一次雷击而庆幸不已,可是以自己的辈份,做他干爹还差不多,怎么可以兄弟相称?
抬头看看玉颊泛红的长平公主,心里这才有些平衡,笑道:“这个怎么敢当!微臣出身低贱,如何敢与庐陵王兄弟相称?”
秦贵妃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微笑道:“又在胡说!小煦比你小一岁,就做弟弟,你就算是他的哥哥吧!”
李煦笑道:“哥哥英雄盖世,小弟早闻其名,请受小弟一拜!”
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
李小民慌忙还礼扶起,二人惺惺相惜,相对大笑。
这一天,四人坐在秦贵妃的宫殿里,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饭后,李小民与李煦又到比武场上比武较技,各持兵刃动起手来,激烈拼斗许久,终于以李煦一招惜败而告终。
李煦打了败仗,倒也不生气,反而对这位威名赫赫的兄长更为敬重,与他携手在比武场边坐下,谈论武技,深有相见恨晚之感。
而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坐在一边,抿嘴微笑,对他们的良好关系,都深感欣慰。
当夜,四人酒宴尽欢,直到深夜。李煦出宫回到自己的王府去住,而李小民却拥着再度被自己灌得大醉的秦贵妃母女,一同登榻寻欢去也。
※※※清晨,李小民身着征袍,骑着骏马,率军奔出城去,回头望着金陵城,豪情顿生。
他所率的军队,都是金陵当地的鬼魂,历经修炼多年,深有道行的厉鬼。所骑骏马,也只是为了让金陵百姓以为自己出去打猎,并显示自己的英雄气概。
他纵马在金陵城外宾士,来到一处树林,暗念真言,在空中飘起,率领大批鬼魂,直向东方飘去。
几个小鬼,慌忙上前牵住战马,拉到树林里面小心照料,生怕这马若出了什么事,他们几个,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昨天,李小民已经收到黑白无常带回来的消息,阎罗王已经同意了他的要求,条件是一定要消灭东山鬼王的势力,让南唐境内,绝大多数不服阴间管束的鬼魂都处于李小民的管制之下,而且这些鬼魂不能迈出南唐国门,在百年之后,一定要回归地府,重新轮回转世。
这样的条件,李小民比较满意。反正东山鬼王自己是一定要干掉的,换来这样的回报,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至于回归地府什么的,如果自己的部下修成了鬼仙,还怎么会受地府的管辖?
因此,他带齐人马,便要浩浩荡荡地杀向东山,一定要将东山鬼王的势力尽数铲平,以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寝”之意。
天空中,霞光万道,几位女神飘在空中,直向东山方向飘去。
这几位女神,都是李小民苦口婆心,哄骗来的。要想消灭东山鬼王,非她们几位不可,李小民心里很清楚。而烈焰天女一向不大听话,幸好这一次是去消灭她们共同的敌人,一说到从前东山鬼王对她们做的事,烈焰天女就怒火乱冒,因此李小民也总算是把她骗了来,也好多一个帮手来干掉东山鬼王。
在后面,大批的鬼魂也都飞腾而起,跟在李小民的后面,直向东山飞去。
天空中,浩浩荡荡,大批的神鬼漫天飞舞,直惹得阴风惨惨,煞雾腾腾,让地面上晨起的农夫,个个都浑身发冷,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如此的难受?
看着自己这大批的人马,个个神强鬼壮,李小民心中豪情大发,望着东方的天际,暗自冷笑不已。
一座巍峨的高山,矗立在金陵东南百余里处。远远望去,山上暗影重重,整座山看上去十分阴森可怖。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丝阳光也透不下来。而那阴云,在空中一动不动,似乎从很久以前,这云就是不会动弹的。
大风从山上刮过,乌云依然是纹丝不动,只是在阴森森的山里面,带起阵阵风声,听上去仿若鬼哭狼嚎一般。
即使被狂风吹拂,整座山,就象一座死山一般,一个鬼影都看不见,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在活动。
在西北方向,远远地有一丝香气袭来,将整座山,笼罩在淡淡的幽香之中。
这香气,仿佛有灵气的一般,笼罩住了整座山峰。但山中的阴暗气息,轻轻地震动,竟将香气阻挡在外面,不让它进入山中。
远处,风声呼啸,无数的影子疾飞而至,迅速接近了东山,放声狂呼道:“东山鬼王,快滚出来受死!”
这些虚飘的身影,有的年轻美貌,有的面目狰狞,更有的满身是血,竟然是一群鬼魂,大都拿刀弄剑,指着阴暗的大山,放声嘶吼,只叫东山鬼王出来交战。
阴森森的大山,依然是一丝变化都没有,里面死气沉沉,像是没有一个活物的一般。
一个手提大锤、身穿重甲的厉鬼,站在山前,放声怒骂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带着大批满身鲜血、伤口的部下,挥舞着锋利的灵刀,冲向山里。
循着山道,一群厉鬼向上疾飞,就要飞过山峰,冲进山中,将里面的敌鬼,一扫而空,杀得片魂不留!
就在他们冲到山峰顶端之时,迎面一股疾风袭来,在疾风中,隐含着巨大的力量,重重地轰在沙将军的胸前,将他一击而飞,大叫着飞落山下,摔在部下的队伍之中。
他部下那些鬼卫大惊,慌忙接住沙将军,仔细查看,见他灵体虚弱,好像受了点伤。
紧接着,跑在最前面的鬼卫接二连三地被一股暗藏在风中的巨力抛了回来,大叫不止。余下的面面相觑,有几个试探着向前走,依然是被大风吹回,灵体受损,站在风中战抖不已。
在山下,陡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众鬼卫,可先退回,不得冒失!”
听到主人下令,众鬼卫慌忙抬起受伤的首领与同伴,飘然飞下山峰,站在山脚下,肃容恭立。
李小民这时已经带着几位女神飞到山脚之下,仰头看着阴暗的大山,不屑地冷笑道:“什么呀,东山鬼王这个家伙,不过在山里设了一个八面阴风阵,就想把我们挡在外面吗?”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看上去约十七八岁模样的绝世美女腾空飞起,素雅衣裙在空中闪闪发光,跃跃欲试地道:“看我的!”
她不由分说,一纵身飞上天空,双手一招,便见天空的阴云之中,一道巨大的闪电,轰然击落,越过阴暗的天空,重重地击在山峰顶部,白光乍现,巨大的轰响过后,那坚固的峰顶,竟然被闪电一击轰得碎裂,无数碎石从峰顶滚落,轰隆隆地洒落在地面上。
在后面,一个周身火红衣衫的美女也不甘落后,纵身飞上空中,长袖一招,烈火自天空中轰然落下,大团大团的火球砸在山中,霎时燃烧起来,将原本枯黄的树木引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寂静的山中,一丝惊慌的呼号声轻轻响起,渐渐声音变得更大,枯黄的树林中,无数妖怪四面乱跑,被烈火烧得大声惨叫不已。
闪电天女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兴奋地大笑着,召唤来一道道的闪电,劈在那些妖怪的头上,将它们烧得片片焦黑,惨叫倒地身死。
李小民昂然站在山下,仰头大喝道:“东山鬼王,快点滚出来!单是叫你的手下出来送死,又算什么好汉,不如光棍一点,直接出来拼个死活好了!”
大山之中,依然是没有回音,只有那些小妖怪惊慌痛苦的呼喊惨叫声,回荡在茫茫的山野之中。
李小民叹了一口气,正要下令攻山,陡然间,四面风声骤起,嚣张的大笑声,霎时从四面八方传来。
李小民惊讶地回过头,却见在远处数里之外,旷野上站起一排排身穿道袍的人,个个面色灰暗,仿若死尸一般,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望着李小民这一行鬼神冷笑。
地面上,霎时裂开。无数沟壑迅速显现出来,将大地割得如同一片片的蛛网一般。
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这边流动。顺着密布在大地上的沟壑,迅速流向这边,看上去似乎带着暗红之色。
不多时,那些东西便流到近处,李小民身边的鬼魂,见到了无不惊讶地叫了起来:那疯狂奔流而来的,岂不正是鲜红的血水?
李小民站在沟壑之间,仰头望向东山,心中悚惧。流过来的若是鲜血倒也罢了,可是这么多的血水,显然不会是真的鲜血,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从前到过的血潭!
可是血潭之水,又怎么会到了这里?李小民心中纳闷,转头正要叮嘱爱欲天女小心,忽然一阵血雾,从地面上飘然升起,将整片大地,都笼罩在血雾之中。
血水奔流,瞬间流满了所有的沟壑,如血红色的蛛网般布满了大地。远处,有人在低低地念诵咒语,血水升腾,化为血雾,弥漫在空气之中,笼罩住了大片的土地。
透过血雾,李小民仰头望着已经变成血红色的高大山峰,大喝道:“爱欲姐姐,看起来东山鬼王早有防备!我们只有杀进去,将他斩杀当场,破除此阵,也就是了!”
在他身边,一个娇娆美貌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随着他飞腾到空中,长袖挥舞,狂风袭去,吹得整个山峰,都簌簌发抖,霎时吹散山中阴风,让山峰上的大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在东山鬼王当中的一座山峰之上,陡然升起两个身影,指天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狗太监,我们在此,已经等你多时了!”
这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正是东山鬼王与前日所见的东岳子。
远远看去,东山鬼王身形削瘦,面有病色,看上去似是前日受伤还未痊愈。而东岳子却是面有得色,挥动拂尘冷冷一笑,飘在空中念动真言,霎时便见血雾狂升,向山外攻来的队伍笼罩而去。
剧烈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一些法力低微的鬼魂,已经滚倒在地,被血雾包裹住,打滚惨嚎,痛楚不已。就是法力高深的鬼卫们,也在苦苦支撑,渐渐似有支撑不住的模样。
李小民大惊,失声道:“爱姐姐,这老道使妖术!我那些部下,只怕会受损伤!”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转身挥袖,一股狂风拂去,霎时吹散血雾,那些鬼魂倒在地上,不再惨叫,只是低低地呻吟,似乎受了些伤。
天空中,火球乍现,轰然击向东山鬼王与东岳子。烈焰天女飞上天空,柳眉倒竖,怒喝道:“东山小鬼,敢向我等无礼,今日便是尔的死期!”
东山鬼王嘿嘿一笑,举手打出一团青光,撞到火球之上,轰然炸响,化为无数小火球,四面飞溅。
东岳子面色微变,转头向东山鬼王道:“老东,我不记得你说过他们有这么扎有的人物啊?这女子,又是何来历?”
东山鬼王摇头苦笑道:“这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楚,等会消灭了他们,我再跟你详细解释!现在,我们已经是骑虎难下,只有拼命跟他们作战了!”
东岳子冷哼一声,看看血雾不能奏功,便拔出宝剑,指天大喝道:“九天神雷,听我号令:破邪除鬼,无有不成!”
天空中,乌云狂卷,阴风涌起,似有闪电在天空聚集,准备轰然打下一般。
在远处,一群群的道士手执宝剑,踏着八卦方位,口中念念有词,配合着东岳子的动作,聚集天雷,准备一举轰杀李小民一行,以奏大功。
李小民看得惶恐,转头看向闪电天女,却见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兴奋地看着天空中的神雷,这才放心,只是凝神戒备,提防天雷真的打到自己身上。
东岳子念咒许久,但见一个巨大的雷电球在空中形成,四面电光飞射,那球的大小,竟然比山峰差不多。
他念咒已毕,手捏法诀停住电球,回头看着东山鬼王,吃力地微笑道:“老东,这一下打下来,只怕你的山也要毁掉一半,你不心痛吗?”
东山鬼王冷笑道:“快点打吧,说那么多干什么!”
东岳子仰天厉啸一声,举剑大喝一声:“疾!”
天空中,巨大的雷电轰然劈落,重重打向李小民一行!
跟随李小民一同出征的鬼魂,大都吓得大声尖叫,抱头乱跑,无鬼敢于抵挡天雷之威。就是三百精壮鬼卫,亦是目瞪口呆,对着这威力巨大的天雷,毫无抵御之力,只有咬牙硬撑而已。
陡然间,一个窈窕身影腾空飞起,长袖飘舞,不躲不闪,娇躯直直地迎向那个巨大雷电光球!
经过长时间的聚集,无数道士的法力已经凝聚在一处,将那个雷电球聚得极大,看上去如山峰般巨大,四周雷电狂卷,发出恐怖的劈啪声,重重砸向那少的女的头顶!
绝色美丽的少的女,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笑容,举起双手,直向那闪电球飞去!
不过眨眼之间,她便已飞到闪电球上,玉手牢牢地抱在闪电光球之上,娇喝一声,竟然将那个巨大的雷电球,抱在怀中,用力一甩,改变了它的方向,远远地砸向东山鬼王!
东岳子面上变色,看着巨大的闪电球砸来,想要躲闪,却已不及。转头惊慌地看向东山鬼王,却见他已经一溜烟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看傻瓜般的眼神,远远地丢向自己。
东岳子的心中,如惊涛骇浪般,霎时明白了东山鬼王的用心!
这个鬼头鬼脑的混球,竟然如此阴险,用了重利骗自己和他联手对付狗太监,却不说明对方的真正实力,其用意就是让自己来给他当替死鬼!
头顶上,闪光大盛,霎时已经来到东岳子的上空,重重地砸向东岳子!
东岳子已经无从躲闪,只能远远望着那些挥剑大喝扑向东山的道士们,一阵深深的悲凉,自心底涌出。
这些道士,都是自己阴山派的骨干力量,却被自己听了东山鬼王的鬼话,将他们带出来和狗太监拼个胜负。有些人甚至是伤未痊愈,便被自己强令出关,集百余道人合力,才能布下这庞大的阵势,谁知却被那看似娇弱的女子轻易破解,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跟从狗太监,与自己为敌?
他永远不会知道答案。那巨大的雷电光球,已经飞到他的头顶,重重砸下,霎时将他整个人吸进雷电球中,无数的雷电自他身上狂窜,在一刹那间,便已将他整个烧成了焦炭!
聚集着阴山派整派之力的巨大电球,带着阴山掌教的尸骨,摔落山峰,轰地一声将东山主峰劈得粉碎。那巨大的轰鸣声,隔着上百里都能听得到。
大地狂震,无数碎石漫天飞落,劈头盖脑地砸下来,将满山遍野奔逃的小妖怪们,都砸得骨碎筋折、脑浆迸裂,倒在地上哀嚎惨死。只有那些鬼魂,不惧山石砸落,却也有大批小鬼,被巨大的雷电光球沾上,惨叫一声,便已魂飞魄散,消散在雷电之中。
碎石漫天飞落,砸在鬼卫们的身上,霎时从他们身体内穿过,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唯一被砸得痛叫不停的,就只有他们的主人,伟大的仙主李小民了。
李小民挥舞着晶莹刃,劈斩着天空落下的碎石,一边低低地痛呼,腿上刚刚被一块碎石打中,痛楚不已。可是看到东岳子的下场,又让他老怀大慰,不再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了。
天空中,血雾弥漫,笼罩向人的身上。可是这一次,血雾的目标,却不再是李小民一行,而是站在地面上血红大阵边缘的大批道士。
那些阴山派的道士,或老或年轻,看到了东岳子的下场,都目瞪口呆,有的呆立当场,有的转头就跑,想要从这恐怖的地方逃走,以后再来报仇雪恨。
但血雾却如一只只的大手般,飞速地追上他们,一把将他们握在掌中,霎时渗透到他们的皮肤里面,让那些奔逃的道士,都停了下来,皮肤渐渐化为鲜红的颜色。
远处,一声悲啼远远传来,李小民回头一看,却见一男一女,脚下生风,向这边疾速跑来。
那个道装打扮的年轻女子,生得粉面桃腮,相貌美丽,大声哭泣道:“爹爹!你死得好惨!”
李小民心里一转,想起那女子本来就是道士的女儿,哭她老爹惨死,也是人情之常。而在她身边飞速奔跑着的,竟然是逃遁失踪已久的皇长子李熊,手中还提着一个人,看不清面目,只是一动不动,像是昏迷了一般。
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李小民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原来是当年钱松结交了一位游方道人,见那道人骨骼清奇,相貌不凡,兼且道法高明,有通天彻地之能,便曲意结纳,因为他看中了自己身边一个侍姬,便将那侍姬送与他陪寝。
谁知那道士与侍姬情投意合,一夜之后,舍不得与她分别,便开口向钱松索要。钱松为了结交道门中人,也不吝惜一个女子,便慨然应允,将那侍姬送与了道人。
这道人,自然便是东岳子,而那侍姬,当时却已经为钱松生了一个女儿,在钱松的命令下,不得不与自己襁褓中的女儿忍痛相别,随道人去了。
多年之后,那女孩长大,被钱松嫁与李渔,便是李熊的生母。而钱松的姥姥与那道人大概也生了一个女孩,据说是已经去世了。而她的女儿,因是修道之人,具体年龄看不出有多少,反正比李熊大一些就是了。
李熊当初造反失败,无处可去,便逃去投奔了阴山派,这次跟从自己的阿姨,趁虚闯进金陵,抓了个人质回来,此时刚刚回来,便远远看到自己的靠山东岳子死于非命,不由心头大震。
他心念电转,在场的还有大批道士,都是阴山派的精英。有他们合力,说不定还可力挽狂澜,一举击杀这个狗太监,为自己报了大仇。而这个小太监胆大妄为,丝毫不将皇家体面放在眼中,自己手中所提人质,多半也要胁不到他,倒不如一刀杀却,免得碍手碍脚,害自己逃走都要来不及。
想到此处,李熊拔出腰刀,高高举起,放声狂呼道:“道长,看我为你报仇!”
钢刀在空中划过,风声呼啸,寒光闪闪。利刃重重地砍在他手中人质的脖颈上,喀嚓一声,将人头砍落尘埃,鲜血浸染大地。
李小民远远望去,看着那人头在地上滚了两滚,满脸血污,面目依稀可辩,好像是一个很熟的人,不由心中一动。
还未等他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那群道人忽然都仰天长啸,血红色的眼中凶光暴射,举着刀剑拂尘,奋不顾身地向他这边扑来。
李小民手下鬼卫,呼啸着举起灵刀,冲向那群道士,与道士们大杀起来。道士们个个面目呆滞,口中喃喃念动咒语,祭起一件件的法器,打向这些数百年的厉鬼,缠斗厮杀在一起。
高山之上,东山鬼王部下残存的厉鬼小妖,也都放声狂呼,举着利刃冲下山来,与李小民一行鬼神厮杀在一起,却被爱欲天女随手一挥,长袖飘去,霎时冲得大批鬼怪向后飞跌,倒在地上狂声惨叫,摊满了一地。
爱欲天女一袖建功,却是满脸肃穆紧张,纵声喝道:“电儿,快去看看那个妖魔在做什么!这小魔头,突然躲起来不见人,我担心他在搞什么鬼!”
烈焰天女也放声厉吼道:“不错!我也感觉到有些奇怪,一定是那个小魔头在暗处搞鬼,我们得快些去阻止他!”
她火红色的身影,在空中一掠而过,与闪电天女一起,直向群山掩盖的山谷中冲去。
刹那间,李熊与东岳子的女儿已经带着大批满眼血红的道士,冲到近前,与沙曾二将率领的一众鬼卫大肆厮杀起来。而另一边,从山上冲下的鬼怪也从地上爬起,与风霜二女所率的鬼魂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杀声震天,响彻在东山脚下大片旷野之上。
在山腹中,远远传来了闪电天女的惊呼声道:“这个小魔头,把自己封锁在一片禁制里面,我们闯不进去!”
烈焰天女的声音也远远传了过来:“小爱,水儿,快点过来,我们一齐动手,把禁制打破!我有预感,这个魔头,一定在搞一件大阴谋!”
爱欲天女远远地答应一声,拉起李小民的手腕,纵身而起,向远处的山腹中飞去。
就在他们飞起的刹那间,天空中,风云变色。整个天空,都变成了鲜血一般的颜色,看得旷野中的鬼怪,个个心惊胆战。而那些道士,却个个如疯狂了一般,还是挥剑拼杀,丝毫不以天空中的异象为念。
天空中,爱欲天女与李小民如一道闪电般划过血色天空,落向高峰后面的山谷之中。
李小民仰头望着头顶的天空,但见满眼之中,天色殷红如血,就算是白云,此刻也染得血红一片,仿若朵朵血云一般,不由暗自惊心。
在他们身后,水柔天女也在急速飞行,平静如水的美丽容颜上,也带上了一丝惶急之色,轻咬樱唇,一股不祥之意,自她的心中弥漫开来。
两行人,飞速划过天空,越过高高的山峰,霎时飞至山后的谷中。
越过长长的山谷,在他们面前,迎面看到烈焰天女和闪电天女,站在一片血红色的障壁之前,满脸惶急之色,放声大叫道:“快来!那魔头就在这禁制后面,只有合力将它打破,才能将那魔头揪出来,阻止他正在做的事!”
就在说话之际,原本傲然耸立的山石,也都渐渐化为血红之色,整个山峰,看起来仿佛是一片染满鲜血的山峰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血光,看上去令人心惊胆寒。
看着血色自远处一直蔓延到自己脚下,李小民的脸色也变得凝重,抬起头来,看到四个女神凌空飞起,面对着那笼罩住大半个山谷的血色屏障,各自手中都发射出光芒,击向那血色屏障。
轰的一声响,整个山都轻轻摇动了一下,屏障刹那间红光大盛,半晌平息下来,却是丝毫未损,在屏障后面,仿佛有阴冷的笑声传了出来。
烈焰天女轻咬嘴唇,叫道:“我们再合力,狠狠来一下!”
天空中,四名美丽女神,衣袂飘荡,窈窕的身形在风中飘逸,举起长袖,大喝一声,运足了气力,同时向那屏障击气。
整个山再度摇动,巨大的力量自空中射出,击在屏障之上,只看到那屏障向下凹去,随即又恢复了原状,丝毫不能对它造成损害。
一阵衣袂飘扬之声,自远方传来。李小民转头看去,却见三名美女,身上白衣飘扬,从山外远远地飞来,扬声高喊道:“主人,你怎么样了?”
李小民扬声回道:“我没事。外面怎么样了?你们怎么能抽身出来?”
风姨扬声道:“外面正打得热闹,可是公主说这里更需要帮忙,我们就冲进来了。”
李小民看着幽儿飞到自己身边,伸出手去,轻拍她的香肩,叹息道:“你们来得正好,快来帮忙,把这东西打破!”
说话之间,但见天空中,血风狂涌,红云卷起,整个天空中血色浓郁,并似一大片天空向下降了下来,将整个山峰,包裹其中,隐隐形成一个球形。
被包在血球之中,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水柔天女已经变了脸色,悚然道:“我感觉到好像不对劲,这里好像又要变成另外一个血潭了!”
另外几个女神也面色凝重,大声道:“那个魔头一定在里面捣鬼,我们冲进去,一定要阻止他在里面施法!”
四名女神凝神运功,身上不停地散发出光芒,从下面看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们身上,正在聚集强大的能量。
烈焰天女身上的红光越来越盛,陡然大喝一声,双掌击出,一团炽烈火焰,凌空飞去,重重地击向对面的屏障!
在她身边,满身光芒灿烂的闪电天女也同时击出了一道巨大的闪电,后发先至,重重地轰在屏障之上,震得山峰一阵狂震,。
紧接着,火陷击去,屏障被巨大的火焰烧得一片通红,渐渐有软化之兆。
雪白晶莹的冰晶,飞速射去,重重砸在血色屏障上面,已经被烈火烧软了的屏障,被锋利的冰晶射在上面,噗噗的一阵乱响,竟然被冰晶射出无数小洞,直透进去。
在爱欲天女的身上,散发出大片的白光,笼罩住了整个山谷,那片屏障在白光笼罩之下,渐渐变得薄弱,上面的破洞也渐渐变得大了一些,只是变化速度煞是缓慢,让众人看得心焦。
李小民陡然举剑,大喝道:“幽儿,你们再来一下!”
三女同声答应,举起玉手,长袖挥舞处,一股森冷的寒风,狂射而出。面对着薄弱的屏障,风刀霜剑,霎时自三女处飞射出来,远远射向血色屏障!
无数的刀剑之形,在空中幻化出来,飞射击向血色屏障。那厚厚的屏障,在刀剑不断地侵袭之下,被戮得到处破洞出现,原有的破洞也渐渐增大,不多时,便已经变得千疮百孔,象一大块破布一般。
陡然间,一声断喝自山谷中响起,一名少的年,手持晶莹刃,在大吼声中,人剑合一,直向那血色屏障射去!
空中的几位女神,个个都已经在刚才那一击中用尽了力量,新力未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
李小民的身上,散发出灿烂光芒,将他整个人剑包裹其中,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剑尖重重刺在屏障之上,轰然一声巨响,已经千疮百孔的血色屏障禁不住这一下重击,终于轰然破裂,被他一剑刺透,连人带剑,冲了进去。
三名白衣女鬼,同声惊叫,纵身飞过去,穿透破裂的屏障,落到被封锁住的山谷之中。
陡一进谷,三名美女又齐齐地惊叫了一声,举起长袖掩住脸,转头不忍再看,脸上都有作呕之色。
在她们前面,李小民已经是面无人色,看着满谷的尸山血河,用手捂住嘴,几乎真的呕了出来。
整个山谷之内,已经堆满了人畜的尸体,到处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几乎将下面的山谷填满。
不知道东山鬼王施了什么法术,竟然能让鲜血不浸入地下,只在地表上流动,看上去恐怖至极。
在鲜血形成的湖泊之中,血湖中心处,有无数尸体堆成小山,仿若湖心小岛一般,高高耸起。
而在岛心处,一个巨大的身影,阴森森地站在上面,远远凝视着李小民,阴冷地微笑着,口中喃喃念诵着法诀,一股强大的压力,迎面而来,几乎压得李小民要跪在地上。
身后,几名女神飘然飞进,望着远处施法念咒的东山鬼王,惊怒道:“东山小魔,如此大胆,竟敢施展这样的法术,难道不怕法术反噬么?”
东山鬼王已经无暇回答,口中念咒速度迅速加快,但见他两片厚嘴唇飞速地上下抖动不停,强大的力量自他身上发出,笼罩住了整个山谷。
几名女神脸上都已变色,咬牙道:“好大胆子!若让你成功了,我们又要被你困住,只怕以后还要听你使唤呢!”
闪电天女第一个纵身跃出,双手击出闪电,发出恐怖的劈啪声,在弥漫血雾的空中划过,轰然击在东山鬼王的胸前。
轰鸣声震天响起,东山鬼王巨大的身影晃了一晃,口中却丝毫不停,念咒速度更快,即使空中烈火腾起,巨大的火球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烧得他须发尽燃,他口中依然是念咒不停,将庞大的压力,自空中设下,压在众鬼神的身上。
冰晶射出,恍若冰河通天,晶莹夺目。无数锋利的冰晶重重戮在东山鬼王身上,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砸在后面的山壁上,一阵阵冰晶碎裂的轰响,回荡在山谷之中。
在后面,爱欲天女已经和三个面色惨白的美女合在一起,放声娇叱,白光自她们身上涌起,重重轰向对面的强敌。
东山鬼王身形剧震,脸上的狞笑却是更浓,强撑着几位美女强劲的进攻,手中法诀变幻迅速,化为种种不同的手印,对法术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天空中,七名美女尽皆变色,陡然娇叱一声,在空中飘扬飞舞,化为北斗七星之形,尽皆运足力量,在她们身上,光芒涌起,照耀得山谷一片鲜红通明,仿佛真的是北斗七星,降落凡世一般。
李小民在后面看得心惊,举起晶莹刃,凝神应付在自己身上越来越大的压力,同时也在聚集力量,随时准备帮助她们。
抬起头,看着天空中光芒四射的几位美女,心中赞叹:“这场面真的很漂亮啊!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训练出来的这阵法,难道是她们早有预感,知道会遇到这样的强敌吗?”
天空中,骤然光芒大作,耀得李小民几乎睁不开眼睛来。七道光芒,自天空中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最后汇聚到一点处,轰然击在远处东山鬼王的胸前,将他庞大的身体,整个击飞出去。
这一刻,东山鬼王不再象刚才那样能够勉强应付。强大的力量,已经击破了他原本设在自己身上的保护禁制,并在眨眼间侵蚀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身子侵蚀了一半去,原来庞大的身体,已经变得缩小了许多,跌落血水之中,溅起了大片血污。
他费力地爬起来,一直爬到尸骸组成的小岛中心,眼中狰狞之色更浓,口中喃喃呻吟,拼命地念诵着最后几个音节。
天空中的几名美女,都已经在刚才那一击,将所有的力量都发射了出去,无力地跌落地面,此刻眼睁睁地看着他念起最后的咒文,却只能面面相觑,个个失色,无法阻止他最后的疯狂行为。
一声断喝,自山谷中赫然响起。李小民已经擎起晶莹刃,人剑合一,仿若闪电般,飞速射向前方奄奄一息的巨魔!
看到他凌空飞来,东山鬼王的眼中射出狂怒之色,拼尽力量举起巨大的鬼爪,努力来阻挡他的进击!
电闪划过,鬼爪霎时被剑光劈落,在空中消散无形;李小民纵剑飞去,晶莹刃在身前散出大片剑花,光芒夺目,霎时间冲破东山鬼王的胸膛,自他的后心,冲了出去!
东山鬼王的口中,发出一声震天的嘶吼,整个鬼已经倒在地上,怒视着李小民,喃喃叹息道:“狗太监,又是你来坏了我的大事!”
李小民飞落地面,踩在无数尸骸之上,身体已经接近脱力,单膝跪在上面,不住地剧烈喘息,咬牙道:“狗魔头,为什么总是要来找我的麻烦!”
轰的一声,东山鬼王的身体,霎时炸裂,灵体四面飞射,砸得山谷一片轰鸣之声,血湖也波澜大作,洒起大片血花,将李小民的身上,染得一片血红之色。
第十三集 第六章 血禁形成
东山附近十余里内,地面上已经是一片狼籍,而天空,凝固的血色球面,已经渐渐形成。
这个巨大的半球形,已经将整个东山,连同附近十余里地面,尽皆笼罩在下面,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色光芒。
地面上,无数道士举剑疯狂拼杀,与鬼卫们厮杀在一起。李熊与他的阿姨、那名美貌的女道士也在一起,举起宝剑,斩杀着冲上来的鬼魂。经过在阴山派长期的锻炼,此时的李熊,已经今非昔比,力量大增,几乎可以比得上一般的小道士,在他阿姨的照顾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差池。
在另一边,东山鬼王鬼王手下的鬼怪大都已经被打残了,却仍有残余的一些鬼怪,厉声嘶吼着,与冲上来的金陵鬼魂厮杀,战况惨烈,不时有鬼魂被打得魂飞魄散,或是妖怪被灵刀一刀砍下了头颅。
山腹中,阵阵的轰鸣声让所有鬼怪都面上失色,可是那些道士犹是疯狂地砍杀着,让鬼怪们也不敢停手,只能咬着牙拼杀下去。
陡然间,风云变色,天空中飞出了数名美女,向着地面上的对手,一挥手,漫天的攻击,疯狂地轰击下来!
大片的闪电自空中划过,重重击在那些道士的头上。无数道士,头上都中了一道闪电,霎时被轰成了一团焦碳,跌落在地,焦黑的手中,犹自紧握着宝剑。
烈焰当空,化为一团团的小火球,从空中落下,霎时笼罩住了那些犹自在顽抗的东山鬼怪。一阵凄厉的吱吱声响起,但见无数火球在空中疯狂飞舞,不多时,灵体烧残大半,摔落地面,仅剩巴掌大的灵体,不停地抽搐着,看上去甚是凄惨。
不过眨眼间,阴山派一方,已经被斩杀了大半。待得幽儿三女凌空飞下,加入战团,战事更是没有丝毫悬念了。
李小民也从空中飘落,看到李熊正挥剑狠杀,已经杀得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状若疯狂的一般,不由让李小民心头火起,强撑着疲惫的身子,飞上前去,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他的屁股上,将李熊整个人踹飞,砰地一声,摔落地面。
李熊大叫一声,整个像是散了架一般,费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李小民一个箭步蹿到他的身上,重重一脚跺在他的脊背上,笑道:“服不服?”
李熊当即一鲜血喷了出来,咬牙喃喃怒骂,辱及李小民的家人,被几个鬼卫围上来,抓起一堆沙石,塞满到他口中,让他再也说不话来了。
那一边,他的阿姨,那个美貌女道士也被风霜二女打翻在地,生擒活捉,而余下的道士尽皆被鬼卫斩杀,元神自顶门处飘逸飞出,直向远处阴山方向遁逃。
鬼卫们大声呼喝,在空中阻截,却也截不住那许多,犹有几十个道士的元神,飞上天空,直插云霄。
就在他们即将飞离之际,忽然砰砰一阵乱响,众元神尽皆撞到了一个厚厚的屏障上面,被震得退了回来,更有几个力量大衰,摔落地面,被鬼卫们冲上去,一抢而空,分而食之,以补充自己久战疲惫和受伤后的虚弱。更有受了重伤的鬼卫,被沙曾二将军下令将逮到的元神碎片和残剩的敌鬼灵体塞到他们口中,不一会,又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在将军们的命令下盘坐练功,将吃下去的元神灵体炼化,成为自己的能量。
天空中,仿佛已经被笼罩上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球体一般,隔绝住了东山与外界的联系。数十个道士的元神,在空中飞来飞去,不停地哀鸣,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
李小民看着笼罩住四周的巨大血球,也暗自心惊,飘然飞向远处,终于也撞到一片厚重的障壁之上,伸手一摸,坚硬无比,便是用剑奋力刺击,也不能将它击破分毫。
身后,沙将军已经追了上来,大声道:“主人,让我来!”
他举起大锤,狠狠地砸向面前的血红障壁,轰鸣阵阵,还是不能将障壁打破,只能让大地不停地颤抖而已。
曾将军也带了十几个鬼卫,在地面上奋力挖掘,顺着深入地下的血色屏障挖下了数丈,却还是能在地下的大坑中摸到坚硬的屏障,无法从地下穿透过去。
李小民暗自心惊,命令曾将军继续挖下去,看看边缘究竟在什么地方;自己转身回去,去看那些被逮住的俘虏。
走了几步,突然踢到一个身子,低头一看,那人身上穿着王侯的衣衫,却已经没有了头。
李小民看得惊讶,想起刚才李熊曾经挥剑斩杀了他带来的一个人,穿着这样的衣衫,到底是什么人?
他向前走了几步,找到那个人的头颅,捧起来一看,不由失声大叫:这满脸血污紧闭双目的少的年,岂不正是前日里与自己把酒言欢的李煦?
他站起来,大声喝道:“把李熊给我带过来!”
不多时,几个鬼卫便推推搡搡地,将李熊和那个女道士推了过来,逼着他们跪下。
这两个人却甚是硬气,硬挺着不跪,被沙将军看得恼火,挥起大锤,从后面狂砸而下,霎时打断了李熊的腿,喀嚓一声跪在地上,连脑袋都扑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算是磕了个响头。
美貌女道士看到外甥如此惨状,脸色发白,立即跪了下来,免得吃这眼前亏。
李小民拿起李煦的头颅,大声问道:“李熊,这是怎么回事?”
李熊从地上抬起头来,咬牙怒视李小民,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这小畜牲胆敢跟我争位,就是这样的下场!可惜李照那小子躲得快,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不然的话,连他一起逮来杀掉!”
李小民倒吸了一口凉气,怒道:“胡说!李煦只喜欢武学,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他跟你争夺皇位?”
李熊冷笑道:“他不争,有人替他争!就凭他外祖父一脉对我所做的事,杀了他也是理所当然!”
李小民咬牙道:“难道说,你忘了他本来就是你的亲兄弟吗?”
李熊冷冷一笑,寒声道:“帝王之家,岂有兄弟?”
李小民大怒,丢下头颅,上前按倒李熊,狠狠暴扁了一顿,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又断了几根骨头,方才停手。
头顶上,传来一阵惶急的尖叫之声。李小民抬头上望,看到风霜二女正指挥着大批鬼卫,拿着灵力结成之网,在空中飞来飞去,捕捉着那些急得用头在血色屏障上乱撞的道士元神,就象在捕鸟的一般。
不一会,便逮到几个元神,由鬼卫们困在网中送下来。
李小民瞪着那几个被困在网里面的小东西,没好气地道:“你们这群妖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撩拨我,是嫌命长了吗?”
那几个小小的元神在网中叩头流涕道:“仙长容禀!这次的事情,都是东岳子这混蛋搞出来的!他贪恋富贵,就和钱松合伙,里应外合,设下圈套趁机消灭了龟山派,又想占了大唐江山。我们是被他裹胁,才不得不如此啊!那个该死的东山鬼王,又用什么血阵困住我们,抹去我们的神智,害得我们疯狂大战,导致殒命。阴山派已经被毁,再无法为仙长添麻烦,只求仙长禀慈悲之心,饶过小的,让小的数十年修炼,不至于化为泡影,小的永铭大德!”
李小民听得心烦,挥手道:“都关起来!以后再行发落!”
天空中,大批的鬼卫们执着灵网飘来飘去,到处追逐着飞逃的元神。那些小小的元神,仿佛也感觉到了末日的降临,不停地哭泣着,发出啾啾的尖叫之声,在空中凄厉地回荡。
※※※东山山顶,一处凉亭之内,四名女神分坐四角,茫然对视。
李小民站在亭中走来走去,皱着眉道:“几位姐姐,这么说,我们是不能冲出去了?”
爱欲天女点头叹息道:“东山鬼王这个家伙,临死时所施咒法,虽然最终被打断,功亏一篑,但也不是全无成效。至少这方圆十余里之内,已经被他设为禁区,那般厚重的障壁,谁也无法打破。”
李小民急道:“这么说,我们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不能出去了吗?”
水柔天女摇头道:“不是!据我看,这法阵定然有什么破解之法,只是现在还不知道,需要慢慢摸索才好。若能找出破解之法,应该就能冲破屏障,到外面去了。”
李小民摇头叹息,喃喃道:“破解之法,嘿,到底会有什么破解之法?”
他运起传心术,却只能感应到血色大球之内的鬼奴与自己遥相呼应,而在外面,远处的金陵城内的那些鬼奴,却是再也联系不上了。
李小民仰头叹息,心里知道,这个血色大球,就象有遮罩功能一样,哪怕是无线电,在这里也会被整个遮罩掉,丝毫无法与外界联络。
他举目遥望远处金陵城的方向,心里明白,在近期之内,自己是要困在此处,无法离去的了。
※※※山谷之内,所有的尸体和血液,都已经被李小民部下的鬼卫和鬼魂清理干净,在阵眼处,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平滑圆石,方圆足有二丈有余。
圆石之上,李小民牵着那个美貌的女道士,正是东岳子的女儿含香,皱眉喝问道:“这个大阵,是不是你们阴山的道法?”
含香的身上,依然穿着那身道袍,头上梳着道士的发髻,虽然心中惊悚,还是冷冷地答道:“我们阴山道法之中,没有这一种,应该是东山鬼王自己设的大阵,却骗了我们替他卖命。”
李小民皱眉道:“胡说,要不是你们起了坏心想要害人,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他仰头寻思,阴山派现在已经差不多完蛋了,会点法术的道士都被自己这一方消灭掉,元神被拘禁起来,交给风霜二女进行训练,看看他们若是肯听话,还能给他们留一丝神识,免得他们神形俱灭。若是顽恶不驯的,就干脆做成补药,给那些在战斗中受伤虚弱的鬼卫们吃了算了。
而被捉住的李熊,现在被铁链锁在山脚下,每天都要挨鬼卫的鞭子,作为他残杀亲兄弟的报应。至于为什么不杀他,李小民其实是为了自己的情人留着的。秦贵妃陪他睡了那么多觉,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她的杀子仇人,自己总得留下来,交给她亲自处置才好。
一想到李煦被李熊杀了,李小民就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低头,看到跌坐在平滑大石上的含香,想起是她帮着李熊逮住了落单的李煦,才导致李煦惨死,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踏前一步,伸出手,揪住了她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含香这时早被封住了一身法力,娇躯虚弱得宛若一个弱女子一般,见他突然发怒,心中也有些害怕,却努力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瞪着李小民,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李小民怒道:“干什么?干你!”
顺嘴说出这句话来,李小民突然来了兴致,看着眼前的女道士如此美貌,水灵灵的模样,诱人心动,身上穿的道袍也掩不住她的曼妙身材,让李小民两眼闪闪发光,双手用力一撕,嗤地一声大响,道袍从领口处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含香大惊失色,抬起手来,掩住了酥胸,颤声道:“你这狗太监,想要做什么?”
李小民冷笑道:“敢骂我是狗太监?哼,难道你不知道太监发起怒来,会十分恐怖吗?”
他的手用力下撕,将散发着幽香的长长道袍撕成两片,扔到一旁,看着只穿着内衣的含香,嘿嘿地冷笑。
含香俏丽的容颜之上,面色通红,想要跳开,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抚摸着她雪白粉嫩的腰肢,冷笑道:“还记得你上次怎么刺杀我的吗?现在,所有的债都要你还回来来!”
含香满脸羞红,又惊又怒,伸出一双玉手,用力推拒,却被李小民抱紧她窈窕性感的娇躯,伸出手,在她修长美腿上用力抚摸,还将手伸到她的亵衣里面直接抚摸她赤裸的香臀,捏着她柔软滑腻的臀肉冷笑道:“想不到李熊的年轻阿姨身材会这么好,你没让李熊这小子占什么便宜吧?”
含香满面羞红,抬起手来就要打他的耳光,却被李小民举手拦住,握紧她的玉腕,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樱唇上。
含香拼命地挣扎,却因法力被封印后身子虚弱,力气太小,丝毫不能从他的怀抱中逃出来。
眼前的清秀少的年,分明比她还要矮上许多,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上下其手,还将手伸到她的抹胸中,轻捏乳头,弄得含香愤怒地呻吟着,周身的力气,迅速流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侵袭。
李小民的舌头伸进含香的樱唇之中,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过她的香舌,在自己口中吮咂着,舌头舔着她鲜红的樱唇,与她行激烈的舌吻。
他的手,已经在含香柔滑的下体处抚摸了个遍,轻轻一用力,将她的亵衣撕裂,用力将她压在大石之上,气喘吁吁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的衣服脱光,露出了健美的身躯,看着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的佳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抱紧含香,不顾她哭喊着伸手捶打自己的胸膛,用力将她压在大石上面,自己也扑了上去。
含香哭喊着,呻吟着,忽然一声尖叫,美目瞪大,血泪流出,颤抖地看着身上的少的年太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随即又化为满脸的悲愤,张开樱唇,两排整齐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之上!
李小民却是丝毫不觉疼痛,气喘吁吁地在含香身上动作着,直到干得含香白眼直翻,呻吟不绝,李小民依然是动作快速如风,弄得她几乎要因兴奋过度而昏厥过去。
李小民的赤裸胸膛,紧紧贴在她高耸的酥胸之上,感觉着柔滑酥胸里面的剧烈心跳,兴奋地笑着,对含香的侵袭更加猛烈。
他这样猛烈地动作着,没有发现,在他的身下,那块巨大的圆石,已经开始渐渐地泛红。
许久之后,当他虎躯狂震,在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含香的娇躯内部,给她留下一份难以忘记的纪念品之后,趴在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喘息许久,才爬起来,低头笑咪咪地欣赏着她极乐后失神地喘息呻吟,突然一怔:在美人的身下,巨大的圆石竟然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他惊讶地举目四顾,发现周围的岩石没有变色,才微微松了口气,拿起含香被撕裂的亵衣,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清理干净,自顾自地穿起了衣服。
一道清风袭来,李小民霍然回身,看到闪电天女飞射进来,满脸兴奋地大叫道:“外面的禁制开始松动了!”
李小民一怔,连穿衣服这样的大事也忘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疑道:“怎么会开始松动的?”
闪电天女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果然是你在这里做这种事!”
李小民怔了一下,脸上现出惊疑之色,喃喃道:“为什么我在这里和她做,禁制就会松动,难道说……”
“不错,据我猜测,这里应该就是阵眼,而你刚才做的,就是让阵势微微松动的事!”一个声音从谷口传来,三位女神,飘然而入,说话的,正是和李小民最亲密的爱欲天女。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喜道:“这么说,只要我多做几次,就有可能打破禁制,放我们出去了?”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道:“大致差不多。只是这次禁制松动,只是微微减弱了一点,要真的想打破禁制,还差得远呢!”
闪电天女跳上圆石,兴高采烈地笑道:“那算什么,只要你日做夜做,一定就能让阵势松动!你这东西,还真不错呢!”
她兴奋地跳到李小民面前,伸手下探,握住他那建功立业的宝贝,正要抚摸,李小民便已是一声惨叫,在巨大圆石上一头倒撞下去,差点把脑浆摔出来。
水柔天女红着脸飘过来,长袖一甩,一股淡蓝色的光芒笼罩住他的身体,为他进行治疗,让他被电得变成焦碳的小鸡鸡渐渐回复原状。
李小民躺在地上,慢慢缓过气来,愤怒地瞪着闪电天女,咬着牙,却是周身虚弱,说不出话来。
闪电天女跳下圆石,蹲在他的身边娇笑道:“真对不起,我现在回复了真身,力量太强,没法控制住自己。不过我想了,既然你做一次就能让阵势松动,我就委屈一点,陪你做一次,好不好?”
李小民脸色发白,刚才让她的纤纤玉手碰一下,就已经那么痛苦了,要是真的和她交欢,恐怕整个进入她体内的部分,都会被电得象避雷针一样细吧?
他还来不及推辞闪电天女的好意,爱欲天女已经飘然飞到他们身边,摇头轻叹道:“不可以!现在我们的力量太强,若是与他合体,只怕他的身体禁受不住,会立即血脉破裂而死!”
李小民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看着身材曼妙的爱欲天女,却又忍不住一阵惋惜,再看看温柔似水的水柔天女、热情如火的烈焰天女,这种惋惜的感觉,越来越浓,却也只能在肚子里面,暗叹一声,不能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和比生命更珍贵的鸡鸡去冒险。
他站起来,抚摸着跪在圆石上的含香的头发,叹息道:“唉,虽然你为我们的实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实验已经成功了,我们成功地找出了一条通向外面的大道,你的牺牲,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含香紧紧咬住嘴唇,恨恨地瞪着这夺去自己贞操的太监,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就这样,不停地瞪着他,唯一的希望,就只是能用自己的眼光来杀死他了。
※※※从这天起,李小民每天都在阵眼处,和含香进行破除禁制的艰苦工作。这工作如此繁重,常累得他满头大汗,呼嗤呼嗤地喘个不停。
在他身下,被他压住的含香就更是不堪重负,常常娇声呻吟不停,每次做完,都已经是香汗淋漓,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和各种奇怪的水份。
可是这样勤奋的工作,换来的却是罩住整座山峰的禁制只有些微的松动,按这样的速度下去,只怕过上一千年,血红色的屏障大概就会彻底消失了。
为了早日脱离屏障,回到金陵的皇宫之中,李小民不得不含着泪水,将两位美丽的女性鬼仙破处,虽然心中不忍,但为了所有部下的利益,也只有咬着牙忍痛去做了。
幽儿因为还未完全将从前吸收来的能量炼化,和他合体得比较晚,而最先与他在阵眼处双修的鬼仙,自然便是与他早有亲密关系的风姨了。
当时他们初次在阵眼处欢爱之时,整个山峰都为之震动,禁制亦因之大为减弱。可是第二次以后,对禁制的摧动力量就很小了,基本上和与含香交欢时差不多的功效,让李小民叹息不已。
没有办法,为了所有人能够早日得见天日,李小民不得不长长地叹息着,十分不情愿地和咬紧牙关、面色惨白的霜姨在阵眼处合体交欢,当时整个山峰激烈的震荡程度,让所有远在山外的鬼卫们都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当然,李小民是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在做些什么具体工作的,只是说自己在费尽法力破除禁制,让他们都躲远些,免得受到误伤。那些听话的部下都在二位将军的统领下远远逃开,敬畏地看着剧烈摇动的山峰,心中对仙主大人的敬仰,如涛涛江水,绵延不绝。
从那以后,李小民就经常和两位美女在阵眼处合体双修并努力工作破除禁制了,有时候还把女俘虏含香抓来一同修炼,果然对禁制造成了极大的削弱。而霜姨虽然性情冷漠,可是做得多了,也被李小民的能力摧动了芳心,常常抱着他胡乱呻吟尖叫着,两条修长玉腿盘紧他的腰间,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他的身下。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终于有一天,幽儿公主含羞告诉李小民,她已经把从前吸收来的灵力,都已经尽数炼化了!
李小民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抱起幽儿,兴高采烈地转了几个圈,重重地吻在她充满娇羞的美丽容颜之上。
这一天,成了被困在东山的所有鬼魂的盛大节日。整个山峰,张灯结彩,将所有从山中找到的红色绢帛都挂在树枝和山石上,鬼卫们都欢天喜地地穿起红衣服,吹吹打打,拜倒在李小民夫妇面前,恭贺灵宝公主与仙主大人成亲。随后,就被李小民找了藉口,把他们都打发到远离山峰的地方去露营去了。
当天夜里,整个东山,发出了阵阵轰响,摇动不停。大批的山石从山顶上滚落,最后,有一座山峰甚至在剧响中崩塌,让东山的奇峰,就此少了一座。#--iCMS.PageBreak--#第十四集 第一章 血禁春色
清晨,李小民无聊地在野外游荡,看着地上的小草泛起青色,暗自叹息,日子好像又过了好久。现在都已经到了春天,自己还是被困在山中,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他漫步走到禁锢住自己的巨大屏障旁边,趴在屏障上,眯起眼睛向外面看去。
这是上个月发现的,这个屏障已经不再是那样厚重不透明的了,而是可以勉强可以透过屏障,看到外面的情景。虽然还是看不太清楚,不过对于在禁制中几乎闷中病来的李小民来说,经常跑到这里来看外面的风景,还是他必做的一件事。
“我简直就跟犯人一样了,整天关在这里,根本就出不去,只能每天趴在栏杆上看外面的风景!”李小民在心里咕哝着,恨恨地拔剑向血色屏障斩了一剑,却连一道划痕都砍不出来,只能叹口气,收起剑,再次趴在他的围栏上面,看着外面的风景。
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兴奋地看着远处大道上的情景。
远远的,走来了一群人,还在吹吹打打的,像是送亲的队伍。
这对李小民来说可是稀奇事,从被困在这里以后,他就根本没见过外面的人。上个月他和幽儿成亲以来,发现血色屏障变得透明,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可是也很少看到有人经过,即使有些人路过此地,也是拍着马飞跑,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像是害怕突然出来鬼怪把他们抓去吃了。
其实李小民不知道,这东山本来就是一个鬼怪出没之地,去年又突然多出一个血红大球矗立此地,更是让所有看到的人惊惧不已。
鬼怪之地,声名显赫,即使是官军也不敢轻易前来。当地官府,得知此事,也只敢派几个差役来查看了一趟,什么也没看到,就飞快地逃回了县衙,胡乱说了一通,以后再没有官差敢来查看。
不过,这大半年来,东山附近一直没有出什么事,偶尔有人大着胆子从此地经过,也没有什么事发生,远处的人渐渐也都不太害怕,有时候想抄近道,便打马如飞从旁边驰过去的人,也是在所多有。
幸好这样大胆的人越来越多,李小民出来闲逛时,才能偶然看到一个个的路人,看着他们担心害怕地在外面打马飞驰,看得李小民眼里能羡慕得冒出火来。
这一次,他更是看到了送亲队伍,两眼兴奋得火光乱冒,直直地盯着那一处花轿,心里捉摸:“不知道新娘子是怎么个美貌法,可能比得上我的幽儿吗?”
想起在东山家里等着自己回去的娇妻,李小民心中一片火热;可是想到自己在金陵的娇妻美妾,他又忍不住轻叹一声,眼中一片迷茫,竟连外面的送亲队伍都忘记了。
外面的送亲人群,也是个个心惊胆战。虽然这大半年东山附近都没出过什么事,可是毕竟从前凶名卓著,靠近它还是让人害怕得厉害。更何况那血红色的巨大半球高高地矗立在那里,谁看到了,都会吓得心里乱跳。若不是因为要赶着在吉时之前将新娘子送到夫家,谁也不愿意走这条险路。
花桥在几个轿夫的扛抬下,缓缓在大道上走着。就在花轿抬到血红巨球旁边时,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卷起轿帘,露出了里面新娘子如花似玉的面庞。李小民透过红幕看去,竟然发现,那名美貌少的女,长得竟然像是青绫的模样!
李小民心头剧震,失声叫道:“青绫!你怎么可以不等我,随便嫁人!”
心神激荡之下,他的手伸了出来,心神狂荡,只剩下一个心思:一定要拦住青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绝不能让她嫁给别人!
热血在他的身体里面,沸腾起来。李小民眼中射出狂热的火焰,双手伸向外面的少的女,脸庞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都流到了头上。
突然间,一个温软的娇躯,出现在他的怀中,李小民惊讶地低头看着怀中的少的女,头戴凤冠,身披霞帔,一身大红嫁衣,正是方才那个新娘。而她的面目,在近前看得清楚了一些,唇边带着一颗黑痣,却不是青绫。
这少的女呆呆地看着李小民,满脸都是惊惧的表情。刚刚还坐在花轿之中,现在怎么又突然跑到了这个少的年的怀里?
这个时候,李小民发现了她并不是青绫,心中一松,方才想起:“我是糊涂了!青绫本是当朝公主,怎么会这么草率地嫁人了?虽然是被我养在外面,可是她的母亲一定会把她留下来给我,不会轻易送她嫁人的!”
心神微一放松,一阵剧烈的无力感迅速笼罩住了他。李小民的身体,缓缓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在外面,送亲队伍已经乱成一团。首先是轿夫发现不对,原来抬着轿子总还有些费力,可是当狂风过去,几个轿夫同时感到肩上突然一轻,前面的轿夫回头一看,被狂风卷起的轿帘还未落下,里面空空如也,已经不见了新娘子的踪影!
轿夫惊慌大叫,引得送亲人等争相前来观看,看到新娘子不翼而飞,都惊叫起来,四处寻找,又哪里找得到?
他们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红色大球之内,新娘子正在拼命地捶打着厚厚的屏障,向外面的亲友哭喊着。可是从外面看起来,这厚厚的屏障却是一片血色,让人连看都不敢多看,声音亦被隔绝,哪还能看到里面少的女哭泣的模样?
一行人乱哄哄地找了一阵,想起东山历年来的恐怖的传闻,都心中生寒,发一声喊,没命地向远处逃去,为了躲避鬼怪从后面的追赶,连花轿都不要了,一心只想有多远就逃多远,再也不敢在这鬼地方多呆。
当几位女神感觉到事情有些奇怪,飘然飞到这一处禁制的边缘之时,看到的却是脱力昏倒在地的李小民,以及一个扑倒在他身边,也昏厥过去的身穿新娘嫁衣的美貌少的女。
※※※李小民悠悠醒转,缓缓睁开眼睛,涩声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几个女神和风霜三女都守在他的身边,幽儿哭泣着抱紧了他,颤声道:“相公,你没事就好!刚才你晕过去了,我好担心!”
旁边,烈焰天女冷冷地伸出赤红色的纤指,在他头上轻轻一戮,冷冷地道:“好啊,一会不见,你这小色鬼就又弄来了一个女孩!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把她弄进来的?”
李小民被烫得惨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转头看向不远处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女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涩声道:“真的,她真的进来了?我还以为是我在做梦,想不到她真的进来了……”
说完,他又无力地跌倒在床上,由水柔天女将柔软清凉的玉手按在他额头上,轻轻化解他头上的灼伤,轻声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把她弄进来的?”
李小民仔细回忆着,喃喃低语,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几位女神都莫名其妙地对视着,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出现。
突然,闪电天女目光一闪,兴奋地拍手大叫道:“我想到啦!既然多了一个人,就可以多一个新鲜女子来陪他交欢,要是在阵眼处交欢的话,又能撼动禁制,让我们早一点脱离这个地方了!”
几个美女,同时意动,目光炯炯地看向那个刚刚苏醒的女孩。
身穿大红嫁衣的美貌少的女,方才悠悠醒转,忽然听到闪电天女这番话,顿时羞惧交集,又看到她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和那俊俏少的年的身上看来看去,心中一急,顿时又昏了过去。
烈焰天女哼了一声,不快地道:“这个小色鬼,真是便宜他了!”
说罢,伸出葱指,恨恨地在他头上,重重地戮了一下。
李小民惨叫一声,整个人象条上岸的鱼一样蹦了起来,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和那少的女一前一后,昏厥过去。
闪电天女却不肯放过他,欢笑着跳过来,抱起李小民,纵身跃起,便向阵眼处飞去。
李小民在空中,被电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随即又被电得大叫一声,昏迷过去。
闪电天女娇笑着吐了吐舌头,努力收敛身上外放的电力,抱着他,飞到阵眼之中,将他放到大石上面。
紧接着,便看到爱欲天女也飞了过来,手中抱着的,分明就是那个刚刚被李小民带进禁制的少的女,此时还在昏迷之中,也被放到了李小民的身边。
爱欲天女微笑着,伸出手来,剥下李小民的衣服,纤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美丽的娇靥上露出羞喜的微笑,随后又将他放到那少的女的身上,轻轻吹了一口气,一缕香风,霎时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李小民坐在草地上,无聊地看着几个女神两眼闪闪发光地守在屏障内侧,焦急地等待着路上的行人。
在李小民的身边,一位身穿嫁衣的少的女温柔地跪在草地上,轻柔的双拳交替地替他捶打着肩膀,美丽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他,里面满是爱恋的神色。
这位少的女,就是前些天被他从外面弄进来新娘,现在已经顺从地听凭命运的安排,不再那么害怕地寻死觅活。跟他交欢了几次,被他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弄得死去活来,又哭又笑,从此因jian成爱,将整颗火热的少的女之心,都付在他的身上,竟将前尘往事,一概抛诸脑后了。
李小民的手中拿着从地上揪起来的一棵草,无聊地在草叶上揪来揪去,打着哈欠说道:“好了吧,要是还等不来人,我可先回去了啊!”
“来了,来了!”闪电天女惊喜地叫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远处的大路:在那边,真的来了两个人,赶着一头毛驴,驴背上还驮着些什么东西。
李小民也是精神一振,随即皱眉道:“你们还要再试验一下吗?恐怕又是只弄进来东西,却弄不进来人吧?”
闪电天女摇手笑道:“没事没事,我们多练习几次,一定就能把人弄进来了!你都能弄进来了一个少的女,难道我们会不行吗?这一次,我们先来,要是还不成的话,就换你上!”
李小民噘着嘴嘀咕了几声,大意是这么多次都不行,你们还硬要试之类的,然后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关注地看着她们。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是不是要一辈子在这座山里面过了。
外面走过来的人,看上去像是一对农家夫妇,都已经有四十开外,一身的风尘,身材臃肿,脸上胖胖的,倒真还挺有夫妻相。
几个女神早已经虎视眈眈,各自举起手,口中喃喃念动咒语,要以大搬运法,将外面的二人一驴,连同驴背的东西,尽皆摄到里面来!
来的两个人,也是一脸胆战心惊的模样,赶着驴飞跑般地在血红巨球边经过,一心只想赶快过去这一段可怕的地段,免得出什么事。
就在他们接近屏障的一刹那,几道神力,同时向他们卷去,象一只只大手一般,将他们整个提起来,飞速冲向巨大的血球!
砰地一声巨响,那个土头土脑的中年男子一头撞在巨大的屏障上面,直撞得几乎昏厥不醒,趴在地上,喃喃地呻吟着。幸好这屏障并不象岩石般坚硬,才没有撞得他头破血流,看上去只要休息一阵,就会象从前几天的那几名倒楣蛋一样,能爬起来逃掉了。
而那个胖胖的农妇,却霎时穿透了屏障,落到了水柔天女的怀中。这一下,却吓得水柔天女轻轻地尖叫一声,将她丢在地上,象刚刚抓到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
另一边,闪电天女也抱紧刚抓来的那头驴,喜得满脸都是笑,手中电光闪烁,电得那头驴仰头惨嘶不止。
烈焰天女咬紧嘴唇,不甘心地向着外面的农夫,不停地使着大搬运法,多次失败之后,只得无奈地放弃,回头看看爱欲天女手中也有一个大包裹,不由皱起眉头,心中颇为沮丧。
爱欲天女看出这位好胜姊妹的心思,微笑着安慰道:“这没有什么,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我们成功的真正原因?”
烈焰天女咬牙道:“不过是我法力恢复太慢,还有什么?难道你要说,是我从前没有和他多做几次,所以导致法力不如你们吗?”
爱欲天女摇头笑道:“才不是。这一次之所以成功地抓进来一个人,是因为这些天来,大道上第一次出现了女性!”
烈焰天女悚然一惊,低头看着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农妇,再看看外面的农夫,想想前几天的失败都是因为自己这一方要抓的都是男子,而今天首次出现女子,水柔天女只轻轻一运搬运法,就将她带进屏障里面来了。
她心念疾转,惊呼道:“难道说,这层屏障只对男子有效,而女子是可以穿透进来的吗?”
她伸手捶着屏障,沮丧地道:“可是对我们还是有效,根本就无法穿出去啊!”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柔声道:“据我看,是东山小魔当初设立这个阵势,目的就是要困住我们。所以,他对女子的设定便是许进不许出,若是他将整个阵势彻底发动,就算我们奔到屏障之外,只怕这血球还是能生出吸力,企图将我们吸到屏障之内。至于男子,就没有这个限制,东山小魔也懒得对他们进行什么细微的限制,索性让他们都不得进出。因此,我们现在才能在这未曾完成的阵势之内,将外面的女子吸进来。”
烈焰天女恍然明白,闪电天女在一旁已经兴奋地欢呼大叫道:“太好了!又来了一个新的女人,让她陪着李小民到阵眼处去吧?”
李小民听得大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闪电般地抽出宝剑,反手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凛然无惧、慷慨就义的眼神看着几位女神,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宁死不屈的决心!
水柔天女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再回头看看自己抓进来的肥胖农妇,忍不住掩口微笑,想着要是让李小民做出这样的牺牲,也实在是太悲惨了一点。
闪电天女怔了一下,也拍手笑道:“不想做就算了,干什么弄出这副吓人的模样!好了,快把剑放回去吧,我们这就送这女人出去!”
她举起那个女子,口中喃喃念动真言,手一松,就看这女子闪电般地飞起来,砰地一声撞在屏障之上,又弹回去;接着又撞上去,弹回来,连撞了十几下,直到撞得当场晕去,犹自撞弹不休。
爱欲天女伸出手,拦下了那个农妇,抿嘴忍笑道:“电儿,这屏障对女子是许进不许出的,你想送她回去,还是等到禁制消除的那一天吧。”
在一旁,烈焰天女忽然疑道:“奇怪!上一次电儿也是下手去抓一头驴,却也未曾将它带进来,这一次怎么又成功了?”
她的目光,在那驴身上扫了一下,恍然道:“我明白了!这头驴,也是雌性,所以才能被电儿抓进来!”
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向李小民,淡淡地道:“我看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恐怕也累了,就骑着这头母驴,到阵眼处去吧!”
李小民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一股闷气自胸中涌出,填充胸臆,塞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愤然怒视着这名曾经被自己痛jian过的美女,白眼一翻,愤怒得昏了过去。
※※※坐在阵眼的大石之上,身边站着一头母驴,李小民的心中,充满了悲愤与凄凉。
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烈焰天女逞口舌之利,以此来报复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可是一旦看到那头母驴,还是让他悲愤地恨不得一头撞在大石上,把自己撞昏过去。
几位贴心的美女,都已经被烈焰天女哄骗走了,只有她站在一边监视着李小民,脸上带着解恨的微笑,欣赏着他脸上悲愤的表情。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没有了透过屏障射进来的淡淡日光,因此屏障中也是一片黑暗,只剩下一男一女,一头母驴。
李小民不是不想逃走,可是下肢已经中了烈焰天女的定身法,只能坐在大石上面,默默地怀念着自己可心的美人。
在山谷中的几个美女,有三个是烈焰天女的姊妹,都被她蒙骗了;另外几个里面也只有风姨的智慧可以帮助李小民,可是也不在身边,被骗到外面去巡视;这让李小民无比想念那位曾经与自己订立过鬼奴契约的美貌女鬼,在这凄凉的夜色之中。
“月娘……”李小民喃喃地念诵着她的名字,两行清泪,从饱经风霜的少的年的脸上,缓缓流下!
当初征讨东山之时,为了保证后宫的安全,李小民特地将她留下来保护宫中的安全,本以这消灭了东山鬼王就可以凯旋回朝,与她相聚,谁知那一次分手,竟成永诀!
如果她在身边的话,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神欺负吧?想到这里,少的年的心中,更形哀痛。
望着茫茫夜色,李小民突然狠狠一咬牙,心中摧动鬼奴契约,强行召唤月娘前来陪伴自己!
本来,以他的法力,还不足以在百里之外召来一位受自己控制的女鬼,可是当他拼尽所有力量,念起咒语之时,整个身子,竟然迸发出淡淡的光芒,让一边等着看笑话的烈焰天女也不由看得呆了。
他身下的大石,变得微微泛红,渐渐地,化为鲜红之色,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而李小民的皮肤,也化为红色,眼中更是红光闪闪,让烈焰天女看得惊心动魄,暗暗提神戒备,以防他也突然入魔,攻击自己。
陡然间,一声裂响在空气中发出,空气似乎被撕裂了一般,一个美女突然出现在空中,满脸惊讶的神色,扑地一下跌落在李小民怀里,不敢置信地伸出纤手,抚摸着李小民的脸,颤声道:“主人!”
李小民的眼睛,渐渐恢复成了乌黑发亮的模样,静静地看着这位久别的美女,费力地张开嘴,轻轻地唤道:“月娘!”
说罢,他一头栽倒,昏厥在大石之上。
※※※当躺在床上的李小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最近好像很容易昏倒啊,是缺乏锻炼吗?还是受到这阵势和禁制的影响了?”李小民暗暗地想着,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紧紧拥抱着自己头部的月娘,微笑道:“你们一切都好吧?”
月娘用力点头,泪水从美丽的眼中扑簌簌地落下来,颤声道:“金陵一切都好,只是见不到主人,让许多主母茶不思饭不想,住在宫南宅子里面的两位主母,都先后病倒了!”
李小民一惊,怎么也想不到洪三娘和她女儿会因为想念自己而病倒。该不会是因为有什么感冒传染了吧?
“这么说,也该把她们弄进来了。”李小民低声自语道,举起手,想要运起法术,忽然失笑,离得这么远,以自己现在的法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啊!
一个娇柔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不,你可以做到!”
说话的,正是爱欲天女,站在床边看着李小民自嘲的苦笑,认真地这样告诉他。
李小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喃喃道:“好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
爱欲天女微笑道:“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我仔细推演了一番,结论是:这个大阵的阵眼其实也是它的一个破绽,只要我们几个一起施展起法术,就可以把你想要的女子,从很远的地方吸收到这里来,陪伴你进行破阵的工作!不过,这得需要你的帮忙才行。”
李小民喜得怔住,喃喃道:“好姐姐,你们都是神,力量强大,有你们几个就足够了,还要我做什么?”
爱欲天女摇头笑道:“不是这样。你忘了,当初在血潭之时,我们几个的命已经联结在一起了吗?只要我们几个一起运起法力,一定可以将很远的人搬运到这里来的!”
李小民的目光,欣喜地看着她,想了一想,微笑道:“既然洪三娘母女都生病了,就从她们先开始吧!”
※※※山谷中,阵眼的大石之上,坐着四位美女,一位猛男--至少也是俊男,正在瞑目运功。
四位女神坐在大石的四个方向,白玉般的手掌搭在当中的李小民肩上,将强大的力量,缓缓传到他的体内。
李小民坐在大石中央的巨大毛毯之上,咬牙忍耐着强大力量带来的压迫感觉,口中喃喃念诵着爱欲天女教给他的法术口诀,心中浮现出洪三娘那娇媚诱人的身影,暗自咽着口水,盼望着她能越过遥远的路途,来到自己的身边。
就在他念完最后一句咒语之后,突然怀中一沉,一个温软的娇躯出现在自己怀中。李小民惊喜地低头去看,不是那英姿飒爽而又媚骨天生的女将,却又是谁?
此时,她却是一脸病容,紧闭美目,躺在李小民怀中,昏迷不醒。
李小民伸手一摸她的脉搏,便知她是忧思过度,所以才染了风寒,不由让李小民心中又怜又叹,知道自己若晚些救她,只怕她生命不保。
为了拯救佳人的性命,李小民一咬牙,脸上坚毅之色浮现,三下两下扒光美人的衣服,自己也脱得赤裸裸的,趴在上面,就与她进行良性互动,以阴阳双修之法,拯救她的性命。
昏迷之中,洪三娘颤声呻吟着,渐渐睁开眼睛,美目迷离,看着趴在身上正在卖力耸动身子的李小民,颤声叹息道:“又在做这种梦了!唉,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见到这可恶的小鬼?”
李小民听得一怔,心中感动而微有怒意,扛起美人修长玉腿,对她进行猛烈的攻击,直弄得洪三娘颤声娇喘呻吟,失惊道:“怎么越来越真实了,难道说……”
她纤细的玉手,缓缓抬起来,颤抖地抚摸在李小民的脸上,摸到那熟悉的面容,不由娇躯剧震,随即怔怔地看了他半晌,突然用力拧了一把!
李小民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挨了身下美人这一下,不由痛得大声叫了起来,洪三娘却是面露喜色,颤声道:“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举目四顾,却见旁边有几个美丽至极的女子,身上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表情各异地看着他们交欢,不由大羞,掩面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李小民按住洪三娘,一边气喘吁吁地和她交欢,一边笑道:“没事没事,反正她们都看惯了,其实是这么回事……”
他一边替洪三娘治病,一边叽叽咕咕,把这些日子以来的事都说了一遍。
洪三娘美目迷离,怔怔地看着他,身子渐渐有了力气,被李小民弄得欲火上升,芳心剧震之下,也不顾羞耻,抱紧李小民与他合欢,颤声呻吟道:“真的?那倒是苦了你了……”
李小民心怀大畅,微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我听说你生病了,一着急,就把你弄过来治病,倒是没能提前跟你商量,就害你和我一起陷在此地,倒是对不住了。”
洪三娘从来没听他这么温柔地说过话,微微一震,抱紧他的身子,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泪珠从美目中,缓缓滑落。
病中的女子,心防最是脆弱,又怀着对李小民的思念,这么久的时间,对他的怨恨渐渐淡薄,如今一见他,不由欣喜,抱紧李小民,在李小民一阵剧烈舞弄之下,颤声尖叫,在他身下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事毕,洪三娘香汗淋漓地趴在一边,轻轻喘息着,雪白赤裸的娇躯上布满嫣红色,那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
突然,她抬起头来,失惊道:“你把我带来了,惜儿又怎么办?她也生病了,好像比我病得还早一些,若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一急,不由堕下泪来,这美貌英武的女将,在生病之后,竟比平时脆弱了许多。
李小民慌忙将她抱在怀中,微笑安慰道:“别急别急,我这就弄她过来,不会让她出事的!”
他的手,按在美人玉乳之上,轻捏这成熟美妇的娇嫩乳头,抬头微笑道:“几位姐姐,我们这就把她的女儿弄来,好不好?”
闪电天女拍手笑道:“好啊!刚才你们做了那一次,我能感觉到,禁制松动了好些呢!要照这样的速度做下去,明年说不定我们就能脱困了!”
李小民“啊”了一声,脸上露出苦意。若是每天都必须做这样的苦工,那岂不是将所有被困的女神与部下的重担,都压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爱欲天女微笑着扶起他的身子,让他放下洪三娘,瞑目运功。
四个女神纤纤玉掌,都搭在他的肩头和脊背之上,洪三娘赤着雪白的娇躯,娇喘息息地趴在他的膝头,柔顺得象一只小猫。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几道光芒缓缓灌进李小民的身体内,他的身子,渐渐地发着光,突然之间,光芒大亮,在灿烂光芒之中,李小民的怀里已经多了一个花季少的女,正是洪三娘的女儿,青春年少的宋惜惜。
宋惜惜也是满脸憔悴的模样,只穿着内衣,被剧烈的震动震醒,睁开眼睛,看到李小民的脸,突然瞪大了美目,“啊”地大叫一声,将李小民扑倒在地,不由分说,便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
她的牙齿,狠狠地咬着李小民的嘴唇,痛得李小民叫了出来,伸出手,在她柔滑的臀部用力一捏,痛呼道:“不许咬我!”
宋惜惜也痛呼一声,满脸惊喜地叫道:“是真的,不是做梦!”
她柔滑的纤手,从李小民赤裸的身上抚摸下去,费力地脱下自己的亵衣,对准位置,缓缓地与他合为一体,骑在他的胯间,就这样缓缓耸动起来。
旁边几个女神都静静地看着他们,水柔天女更是早已看得呆了。方才那位年轻美貌的母亲一身无力地婉转承转,现在又换了她青春年少的女儿,却是采取主动,弄得水柔天女惊诧异常,烈焰天女在一边,却是面泛桃红,眼中微有怒意。若非为了解除禁制的大业,只怕早就拿出火焰来烧红李小民的屁股了。
李小民与宋惜惜肆意交欢,直到宋惜惜尖叫一声,扑倒在他身上,方才告一段落。
休息了一阵,宋惜惜喘息着抬起头来,看到四周的美女,惊道:“这是在什么地方?”
“是在东山的山谷里面。”从后面,传来了她母亲幽幽的声音。
宋惜惜惊讶地回过头,看到洪三娘也是自己这般模样,面上微微一红,惊道:“娘,你也来了!”
洪三娘拥住她娇弱无力的身子,轻轻叹息着,将自己一行人现在的处境,告诉了她。
宋惜惜倒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抱紧李小民微笑道:“这算不得什么,反正在金陵我也逛够了,到这里住上一年半载,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只要和夫君在一起,也就够了!”
李小民心中感动,微笑着抚摸她们的头发,正要将她们母女按在石上再大干一场,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烈焰天女冷冷的声音:“趁着现在还有法力,再弄两个人进来,试一下同时弄进来两个,能不能成功!”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看烈焰天女,想一想,叹道:“也好。只是,先弄谁进来呢?这倒是个问题。”
洪三娘忽然问道:“前几天,秦贵妃姐姐到我那里去,像是很发愁的样子。”
李小民一怔,问道:“她有什么发愁的?”
洪三娘叹息道:“自从你失踪那天起,她的儿子李煦也失踪了,再无音讯。她一直想知道,你们失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看她的样子也很是憔悴,只怕为这事也是吃不下,睡不香的。你既然想要找几个人进来,不如就把她弄进来,免得她太过愁闷了。”
李小民伸手拍额,叹息道:“这倒是麻烦了!唉,没办法,只好先弄她进来了。嗯,既然要她,干脆连她女儿也一起弄进来算了!”
接着,李小民放下两个美女,自己盘膝端坐,默运玄功,和几个女神一同试验,到底能不能一次弄进两个美女,这样的话,将来修炼起来,恐怕能事半功倍,对破除禁制离开此地,甚有用处。
他闭目调息,心中默诵法诀,只觉体内一股仙灵之气,迅速游走,渐渐地象一个漩涡一般,将远处与他心有灵犀的美女,飞快地吸了过来。
怀中一沉,抱紧了香软的躯体,耳边听到低低的惊呼,李小民睁开眼睛,看到大小两个美女,正趴在自己怀中,各自穿着贵妃和公主的服饰,正是自己常常想念的秦贵妃和长平公主。
两个美人,趴在李小民怀中,惊喜至极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长平公主心思转得快,伸出手,用力一拧李小民的耳朵,叫道:“小民子,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出现?”
李小民呲牙咧嘴地苦笑道:“好姐姐,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能联系你们。这不是刚一有了见面的方法,就把你们接过来了吗?”
长平公主一怔,转头四顾,看到几个美丽至极的女子分坐大石四周,而李小民的膝前,却跪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不由惊道:“她们是什么人?”
李小民苦笑道:“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四位是我新认的姐姐,她们法力很高的,是她们帮我把你们弄来的。而这两位,是洪三娘和她的女儿,宋惜惜。你们以后就是姊妹了,要多亲近亲近!”
秦贵妃芳心大惊,虽然知道李小民和洪三娘的关系,可是想不到竟然连她的女儿也一起兼收并蓄了,联想到自己的情景,不由掩面娇羞不已。
而长平公主却是大怒,看着两个美女一丝不挂的模样,显然是刚刚承欢,立即挥起拳头,重重地打在李小民的头上,斥责道:“好大的胆子!收了人家的女儿也就罢了,怎么连她母亲也收了!”
她揪住李小民的耳朵痛打着,忽然心中一跳,转头看着自己母亲,心中暗自惊疑道:“刚才小民子是把我们一起抱在怀里的,难道说,他和母亲……”
秦贵妃暗叹一声,心中怒意也升起来,过来揪住李小民的另一只耳朵,轻轻一拳,打在他的头上,娇羞斥责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如何这般好色!”
李小民连声告饶,双手却在两女视线之外的下面乱摸,直捏得两位美女身软无力,更是娇羞,粉拳不停地落在他的头上。
洪三娘上前架住秦贵妃的手臂,柔声劝慰道:“好姐姐,不要打了,夫君他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宋惜惜也上前抓住长平公主的手臂,噘着嘴道:“你怎么可以打夫君?你就是将他扒光了骑在他身上干他也没什么,若要打他,还不如我来动手!”
她攥着小拳头,打在李小民的头上,却被长平公主反过来抓住她的手,微怒道:“怎么你母亲叫他夫君,你也这么叫?真是岂有此理!”
李小民捂着头,叫道:“别打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是关于李煦的!”
此言一出,美女们顿时住了手,抓住李小民急切地叫道:“你知道小煦的下落?他是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小民被吵得昏头昏脑,用力推开她们站起来,悠悠长叹道:“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
他的目光,落在秦贵妃母女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忧伤,沉声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好不好?”
秦贵妃的脸色有些发白,长平公主却已经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李小民,颤声道:“是不是小煦出事了?你快说啊!”
李小民摇摇头,用力抱紧长平公主,大声道:“好,我告诉你,可是你们一定得挺住才行!”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掳美传讯
东山脚下,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野人,身上的衣服污浊不堪,简直让人看不出来那衣料竟然是最为昂贵的上好丝绸。
那个野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山石,表情麻木,一动不动。
一个小鬼,拿着几个山果蹲在一旁喂他,一边喂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道:“真是倒楣,别的伙伴都能找个清静地方躲起来修炼,偏偏我在这里喂这家伙吃饭!唉,他怎么不快点死掉,免得再让我麻烦!”
“胡说!他要是死了,怎么让债主亲自来报仇雪恨?”
一声断喝从远处发出,小鬼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慌忙扑倒在地,不住地磕头,口中颤声道:“主人在上,小的有罪,请主人责罚!”
李小民摆摆手,道:“去吧!躲得远远的,不叫你,不许接近!”
小鬼磕了几个头,慌忙爬起来跑掉了。
在李小民身边,两个美女已经是泪光盈盈,满脸悲愤地怒视着那个野人,颤声道:“你就是李熊?”
那个野人听到李熊这个名字,身子微微一震,抬起头来,混浊的双目看向那两个美女,忽然一阵狂烈的颤抖,嘶声道:“你是秦贵妃,还有长平公主?你们怎么进来的?”
长平公主满脸悲愤地扑上前去,一把揪住李熊污秽的衣衫,嘶声尖叫道:“是你杀了小煦,是不是?”
李熊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身子颤抖不已,忽然仰起头来,放声大笑道:“不错!李煦这个混蛋,是我一刀杀了,把头砍下来当球踢!谁让他胆敢挡我路,想要和我争夺皇位!只可惜没能杀了李照,不然的话,看还有谁敢来和我抢这个皇帝宝座!”
他疯狂的目光落在长平公主的脸上,嘶声狞笑道:“怎么样,想杀了我吗?杀啊!我是你亲哥哥,你想杀就杀好了!”
长平公主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眼中泪水流下,抬起手来,狠狠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面!
李熊的大笑声戛然而止,抬手捂住鼻子,突然大笑道:“好啊,你打亲哥哥,是犯上!你有胆子,一刀杀了我啊!”
“让我来!”一声凄厉的嘶叫从长平公主身后传来,秦贵妃满面悲愤凄楚之色,随手将长平公主拉到一旁,飞起一脚,将李熊踹飞到岩石之上。
轰然一声,李熊跌落地面,摔得五脏六腑都几乎挪位。若非身上有铁链拴住,只怕早就被秦贵妃一脚踢到数丈之外。
秦贵妃怒视着杀子的仇人,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浓浓的杀机,自这失去爱子的女将身上散发出来。
旁边,一个面色冷酷的少的年,缓缓拔出一柄宝剑,倒转剑柄,递到秦贵妃的手中。
秦贵妃转过头,含泪双眸深深地看着这位酷肖爱子的少的年,喃喃呼唤道:“小煦,看为娘替你报仇了!”
她一个箭步跃过去,晶莹刃用力一挥,但见李熊的头被这锋锐无双的宝剑一剑挥落,鲜血自脖腔中狂喷而出,将旁边的地面,染得鲜红。
那颗头颅,在地面上不停地滚动,布满污秽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欣慰的表情,长期以来被囚禁中所受的苦难,终于得到了解脱。
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身,两个美女都是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满脸凄楚的表情。
一双温柔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揽住了两个美女的纤腰。这两名虚弱至极的美女,转过身,扑到少的年温暖的怀抱里面,放声大哭起来。
※※※草地上,绿草如茵,欣欣向荣。却罩在血红色的天空之下,微微有些诡异的气氛。
两名美女,坐在草地上面,依偎在一名俊俏少的年的怀里,手里拿着酒杯,正在胡言乱语地昵喃着,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
旁边,堆着两三个酒坛。这些酒,都是东山鬼王私自珍藏起来的美酒,现在却成了秦贵妃母女藉以浇愁的工具。
李小民抱住两个美人,心疼地劝解着,希望她们少喝一点,却被长平公主醉醺醺地挥拳打在头上,只得闭口不谈此事了。
两个美女,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时而逼迫李小民也喝上一杯。李小民没有办法,也只得虚与委蛇,暗自希望她们能快点醉倒,好免去这一番麻烦。
现在,两位娇俏的美人在醉酒之后,也顾不得许多,都依偎在他怀中,甚至为了争抢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而挥拳相向,不过她们手软无力,打了两下也就不打了,趴在李小民的怀中暗自饮泣。
李小民的手揽住两位美人的纤腰,左手在秦贵妃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暗自叹息:“果然是贵妃醉酒,好像几次我们做得最畅快的时候,都是在她醉酒的时候做的!”
想起第一次与醉酒的贵妃合体交欢时的美妙情景,李小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神往的微笑,下体也微微开始膨胀,顶在长平公主的大腿之上。
长平公主醉醺醺地伸手摸了一把,笑道:“小民子,你又在动坏心思了!”
她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到李小民的裤子里面,直接握住套弄,抬起头来,和李小民嘴对嘴地亲吻着,将口中的美酒,度过去,强迫李小民喝掉。
李小民被迫吸吮着她的香舌和口中美酒,心中暗暗叫苦,斜眼看着旁边的秦贵妃,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秦贵妃却是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斜着眼睛看向李小民,微笑道:“小民子,我早就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不对劲,果然是这样!”
她也伸出玉臂,抱紧李小民,举杯喝了一大口酒,抬起头来,脸贴在长平公主脸侧,硬将她挤开去,樱唇对上了李小民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美酒,度到他的口中。
长平公主坐在李小民的大腿上,纤手依然放在李小民的裤子里面,吃吃地笑道:“好你个小小民子,连母亲也不放过,怪不得我总看你们怪怪的!”
她的纤手用力一捏,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口中刚喝进去的美酒也喷了出来,倒将秦贵妃胸前衣衫打湿了。
秦贵妃醉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小民子?”
她柔媚万端地斜视着李小民,双手缓缓上抬,以娇慵的动作,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下,一具美妙至极的性感胴体,呈现在李小民的面前。
长平公主也喘息着,将李小民的衣服扒光,推倒在地,趴在他的身上乱亲乱摸。
亲了一阵,她坐到一旁,胡乱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却因醉中无力,动作缓慢,倒让秦贵妃抢了先机,直接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与他缓缓合为一体,抱紧李小民的身子,颤声呻吟道:“小民子,你好棒!只要有你在,我也就不会太伤心了!”
长平公主的娇躯,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扑上来抱住李小民的头,颤声哭泣道:“小煦,小煦!”
她低下头,用力地亲吻着李小民的嘴唇,咬住他的舌头,象要把自己的悲痛,都在这样的动作中发泄出来一样。
秦贵妃的娇躯也开始剧烈地颤抖,缓缓伏下身子,抱住自己亲生的女儿,以及和自己儿子酷肖的少的年,颤抖地轻声道:“小煦,我不会离开你的!”
泪水,从这位美丽女子的眼中,缓缓流下,滴落在少的女的颈间,以及少的年的面庞之上。
她的一双修长玉腿,紧紧地盘住了少的年的腰部,让他更深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直到尽头。
※※※李小民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伸个懒腰,看着柔软的草地上醉倒的两位美女一丝不挂的胴体,微微摇头,苦笑了一下。
刚才,两位美女与他尽情交欢,似要将所有的悲痛都在这样激烈的交欢之中发泄出来。直到各自体力不支,才先后被他干得晕了过去。
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峰顶部,在风中飘然若仙的美女,轻声道:“爱姐姐,是你在在我吗?”
山风吹来,峰顶的美女飘飘落下,如天外飞来的仙子一般,用优美至极的仪态,落到他的身边,微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点小法术罢了。”
李小民静静地问道:“爱姐姐,你的法力已经恢复了好多,对吧?你现在可以影响人的心智了吗?”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道:“也不是。我只是施了一个小法术,可以让人心情平缓,对于意料外的事情不会过于惊讶,更不会发怒,而且心神虚弱,易于接受现实。在这个大阵的影响之下,施展这样惑人心智的小法术原本就很容易,这样的话,就可以免去她们生气吵闹带来的负面影响了。”
李小民感动得热泪盈眶,扑到她的怀中,哽咽道:“好姐姐,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还在轻轻抚摸揉捏着爱欲天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高耸玉峰,以此来增强自己话语的真情实感。
爱欲天女微笑着将他抱在怀中,就象抱着一个喜欢玩闹的小弟弟,柔声道:“你这个小鬼头!好啦,你休息一下,下次就带她们到阵眼处与她们一同交欢,看看能不能让禁制破除的速度,变得更快一些!”
※※※金銮宝殿,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微蹙娥眉,看着下面的朝臣吵成一团,心中烦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小民子失踪之后,朝中就颇不安稳。幸好有小民子役使的女鬼留下来帮着自己,才不致于使金陵局势失控,小民子部下的大军,也都肯效忠于自己,朝政也还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上。
可是北方的局势,却是不容乐观。峦陵王赵骏的大军已经攻下汴梁,将自己杀兄纂位的兄长赵光,一门三百余口,将他的姬妾、儿女连同府中奴仆,绑赴城外,一同杀得干干净净,鲜血几乎将河水染红!
这本来是北赵内部事,可是赵骏仗着自己在峦陵多年操练的精兵,声称要挥兵南下,直指金陵,将南唐一举扫平,并联络了陈国的大军,蠢蠢欲动,声势慑人。
外事未平,宫内又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无人知晓,却是周皇后最近来的得力助手月娘失踪,连她手下的鬼魂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整个金陵城中的鬼魂,都是只听她的话的,现在李小民和月娘都不见了,一时金陵的局势,便不再掌握在周皇后的手中。
第二件,虽然外人不知,但宫内已经乱成一团,乃是秦贵妃和她的亲生女儿长平公主,突然失踪,与月娘失踪,前后相隔甚近,这让周皇后不由暗自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失踪已久的李小民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经这一惊,本来卧床不起的唐皇李渔竟然也出了一身冷汗,只觉身子渐渐好了起来,也能起床喝些粥了,不过,周皇后还是派人将他严密看管,免得他与宫外的大臣们见面,再闹出什么事来。
现在,宫内宫外,一片混乱。这些大臣们听说北赵已经起兵,令大将颜师伯为帅,统领数十万大军,打算趁着打败赵光的大胜之势,一举攻下南唐,并且还得到了崂山派的支持,吓得这些大臣们相顾失色,乱哄哄地上奏,希望周皇后能拿出个主意来应对。
周皇后心中烦乱,暗叹李小民一走,这朝政自己就支应不过来。心中的思念,日复一日,却也只能忍着心中悲苦,努力支撑,处理着朝政。
对于北赵咄咄逼人的攻势,周皇后一面下令要各支部队戒备,一面准备召集民兵,以助守卫。同时,还派出大臣使节,出使西蜀,寻求西蜀的援助。
下得朝来,周皇后一身疲惫,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回到宫中,迎面却看到自己亲信的宫廷女官高素娥跪在面前,满脸惊惶之色,惶声道:“启禀皇后娘娘,大事不好!昨天夜里,宫中又有七十五个宫女失踪了!”
周皇后悲叹一声,以手掩面,只觉周身无力,几乎失足跌倒在地上。
秦贵妃刚刚失踪,现在又失踪了这么多宫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被宫女们搀扶着回到坤宁宫,独自呆坐在书房里面,默默地悲叹,几乎被震憾得失去了神智。
“母后,出什么事了吗?”一个娇嫩可爱的声音传来,从屋门外,走进一个美丽可爱的少的女,正是周皇后的小女儿安平公主。
周皇后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安平公主,喃喃叹息道:“宫里又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安平公主惊讶地问道,随即惊呼道:“难道说,又有人失踪了吗?”
周皇后颓然点头,安平公主追问道:“是哪一宫的娘娘失踪了,或者是哪位姐姐又不见了吗?”
周皇后摇摇头,涩声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要等素娥送上名单来。”
正说着,高素娥已经带着小桃红走进来,跪地叩拜,呈上一份名单,上面写着失踪的女子的名字和在宫中的身份。
安平公主抢过来,细细地查看,奇怪地道:“好像失踪的宫女,各种身份和年龄的都有啊?这倒是奇怪了,是谁这么闲得无聊,绑了这么多宫女去,其中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宫女?”
周皇后轻叹一声,细细地询问昨天发生事情的经过。
原来,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些宫女发现突然少了些人,感觉奇怪,就上报了高素娥。
高素娥慌忙令人查访,发现这些失踪的都是些宫女,有十一二岁的,也有五六十岁的老宫女,各宫里的都有,分散居然在整个皇宫中不同的地方。而她们的随身物品,一点都没有少,甚至头上每天要戴的首饰和睡觉脱下来的衣服,也都放在旁边没有动。而那些宫女的人,却象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离去的踪影都没有。
这让高素娥大吃一惊,不敢隐瞒,待得周皇后下了朝,立即上报,并将具体情况搜集起来交给了周皇后。
周皇后呆呆地听着,面色悲戚,喃喃叹息道:“难道说,是本后失德,才致有这样的怪事?或者这预示着我大唐江山,必然要经历一番劫难吗?”
安平公主坐在一边,眼珠不断地转动着,看着那些宫女失踪的宫室名称,忽然开口道:“你去拿一张地图来,我要皇宫里各个宫室的方点阵图,越详细越好!然后,你再把各个失踪的宫女睡觉的方位在上面给我标出来,一点都不许错!要是你不清楚,就叫别人来帮你,快去!”
高素娥面露难色,却不敢违逆,只得叩头下去了。
过了半晌,周皇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惊讶地抬头去看,生怕再出什么失踪事件,却看到高素娥满脸惊色,跌跌撞撞跑进书房之中,扑倒在地上,口中惊呼道:“娘娘,快看!这里面,真的有玄机!”
她举起手中的地图,高高地呈给周皇后看。
周皇后接过那张大地图,低头一看,忽然惊呼一声,掩口瞪着地图,玉容之上,满是惊喜交集的神色。
安平公主好奇地探过头去,却见地图上面,标着一个个的红点,想必是那些失踪宫女睡觉时所处的方位。而这七十五个红点,竟然组成了三行大字:
“我很好”
“勿念”
“民”
这三行字位于地图之上,上下错落,虽然看上去歪歪扭扭,却能清楚地看出这三行字所写的内容。
安平公主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欢叫道:“原来是小民子给我们发的讯息!他一定是没有别的办法跟我们联络,才想了这一招,原来他没有出事!”
周皇后惊喜地满脸是泪,颤声道:“他又到了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安平,你可能查得出来么?”
安平公主蹙眉摇头道:“这我可不知道,要想知道,除非是问他。据我猜,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他传递的讯息,说不定今晚还要再来一次,把他的话再说一遍呢。”
周皇后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我们想要问他现在的情况,偏偏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跟他说呢?”
安平公主抬起头,自信地微笑道:“母后尽管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皇宫之中,数千宫娥都被聚集起来,站在皇宫的一处大片空地之上,敬畏地看着站在大殿台阶上的安平公主,等待着她的训示。
安平公主微笑着,倒背双后在台阶上走来走去,看着下面密布的宫娥,扬声道:“你们可知道,昨天夜里,已经有许多宫女突然不见了么?”
下面的宫女们,一阵骚动,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惊慌之色。虽然大部分宫女们都已经知道了昨天夜里的事,可是一旦听到安平公主在大庭广众中说出来,还是不禁暗自害怕。
安平公主微笑看着下面慌乱的宫女们,大声道:“不要害怕,她们都没有什么危险,是中书令大人将她们都带走了!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和中书令大人一起回来,那时,你们就可以重新再聚!”
听到这样的话,宫女们渐渐安静下来,已经不再是那么慌乱。
虽然不太明白安平公主的话,可是中书令大人的本领,所有人都是明白的。虽然惶惑中书令大人到哪里去了,但众宫女对他的信心,却丝毫未损,况且其中许多年轻的宫女,都是他的相好,一听那些宫女原来是被中书令大人带走了,都微微有些羡慕嫉妒之意,只恨中书令带走的不是自己,反让自己在这孤寂的皇宫之中默默煎熬。
安平公主得意地看到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效用,大声道:“现在,我有话要你们带给中书令大人!不管你们当中的什么人,再被中书令大人带走,一旦见到他,就告诉他,我们已经看到了他留下的话。然后,让他把小桃红带走,我这里有些话,已经告诉了小桃红,请他听了小桃红的话以后,再回个信给我!”
在下面,小桃红站在高素娥身后,微微低头,心中乱跳,对于自己即将到中书令身边去的事情,又是惶惑,又是惊喜,看着那些姊妹们惊异羡慕的眼神,轻咬樱唇,低头不敢看她们。
安平公主微笑着扫视数千宫女,一挥手,随意地道:“好了,都散了吧!以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把宫里的事传出去,知道了吗?去吧!”
数千美貌宫女,躬身行礼,缓缓退去,一边走,还在低低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人人脸上都有兴奋惶惑之色,悄悄地猜测,中书令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李小民站在阵眼处的大石之上,转头看着几位女神,微笑道:“昨天我们合力,从宫中弄来了七十多个女子,只可惜主要为了她们的位置传讯之用,有些是又老又丑,不堪使用。这一回,我自己试一试,看凭我自己的力量,能不能弄一个人过来?”
爱欲天女微笑点头答允,站在他的身边,暗自凝神为他护法,以防他法力不足,让自己的身体受到损害。
李小民心中暗自思量,该弄哪个美貌宫女来呢?
那些嫔妃和公主自然是不行,上次弄来了秦贵妃,听那些新来的宫女们说,宫里早已经吵翻了天。再多弄些嫔妃公主来,若事情闹大了,外面的谣言可就厉害了。也只有弄些身份低微的宫女来,才不至于把事情搞得太大。
他心中想了一想,拿出地图来,上面都由月娘标明了哪一个宫女住在哪个位置,想到听琴比较合适,生得又美貌,又是服侍惯了秦贵妃母女的,就要她来吧!
他默念真言,凝神运功,半晌,忽然面色一红,身子剧烈地摇晃,肺腑狂震,几乎吐出血来!
爱欲天女早就准备好了,立即伸出玉掌,按在他的背心,将神力度过去,霎时消除他心中烦恶,让他些微紊乱的气息,当即理顺,暗运仙力,将真言的最后一句,默默念了出来!
一个苗条的娇躯,突然出现在他的怀中,惊叫一声,看着他的脸,颤声道:“大人,真的是你?”
李小民点点头,微笑道:“不错,正是我!”心里暗叫惭愧,自己的能力,还是不足以独自从百里之外召来一个少的女,即使是靠了阵势之助,也须得爱欲天女出手相助才能办到。
听琴伏在他的怀中,嘤嘤哭泣,纤手轻抚他的胸膛,颤声道:“大人,听琴想得你好苦!”
李小民听得感动,低下头,在她的香唇之上,深深一吻。
血红色的山谷之内,晶莹如玉的大石之上,一对少的年男女,深情地相互拥吻,在旁边,几位女神神情各异地看着他们,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湿润的嘴唇,相拥着倾诉离别之情。
听琴伸手抹着眼泪,柔声道:“安平公主已经下令,若是我们有谁见了大人,就告诉你,小桃红那里有口信要带给大人,请大人把小桃红召来吧!”
李小民一怔,抚掌笑道:“真是鬼精灵的小丫头,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意思!好,现在我就召小桃红过来!”
他这一回不敢再托大,盘膝坐在大石之上,爱欲天女与水柔天女伸出手,按在他的肩上,助他运功。
李小民默念真言,不多时,一个满脸惊慌的娇俏少的女凭空出现在他怀中,抱着他的脖颈惊叫道:“大人,真的是你吗?”
李小民微笑着,将她放下,沉声道:“小桃红,说吧,安平公主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小桃红定了定神,微笑着将安平公主的口信说了出来。
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是安平公主想知道李小民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危险,什么时候回来。另外,又将北赵大军即将征讨南唐的局势说了一遍,问李小民可有什么办法。
李小民皱着眉头,一时也是束手无策。若是自己身在金陵,还有办法,可是现在被困住了,哪还有什么办法来对付北赵?为今之计,也只有让她们拖延一下,待到自己脱困,以四位女神的神力,还怕什么北赵小军不成?
他叹了口气,将那张大地图拿出来,唤了月娘过来,帮着自己挑选宫女,用她们所在的位置组成字形,来通知周皇后自己现在的处境。
※※※“被困”
“一年后回”
由红点组成了这两行大字的皇宫地图,摆在周皇后书房的桌子上面,让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既然一年后可以回来,那就不用再担心李小民的安危了。
可是,以大唐现在的军力,能支撑到一年之后吗?想到这里,周皇后那修长的娥眉,又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她心中所挂念的小情人,也在为了能早日与她重聚,正在咬紧牙关,不眠不休地进行着艰苦繁重的工作。
阵眼处的大石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几名美女坐在上面,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坐在正中的,自然是李小民,此时的他,一脸坚毅的表情,左手揽着秦贵妃性感的胴体,右手揽着长平公主的纤腰,身后有听琴跪着替他捶肩,面前有黛儿跪在他的膝前,柔软纤细的小手替他抚摸套弄着,怯生生地看着面前一脸庄严肃穆的仙主大人,不敢开口。
她是刚刚被李小民从远处召唤来的,因为是曾经与李小民订立过契约的鬼奴,所以李小民召唤起来很是轻松,仅以一人之力,就将她从百里之外的金陵带到了这里。
秦贵妃被李小民揽住了纤腰,看着跪在李小民面前的娇俏少的女,心中很是困惑。
按照辈份来算,这位看上去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娇俏少的女,本来是自己的亲姑姑,而且秦贵妃也还记得这位姑姑的模样,当她丧生之时,秦贵妃还是一个小女hai,为了这位亲近的姑姑无辜丧命,还痛哭了几回,谁知在她死后多年,竟然还能见到这位丝毫外表没有变化的姑姑,这让秦贵妃震惊不已。
可是现在这位小姑姑,却跪在李小民的面前,替他做着这等事,这让秦贵妃心中不忿。幸好爱欲天女施展的小法术起了作用,秦贵妃并不十分恼怒,只是抬起手来,揪住李小民的耳朵,用葱指戮着他的额头,作为他侵犯自己小姑姑的惩戒。
李小民嘻笑着,转过头去,在她娇艳红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又将舌头度入她的口中,与她深深地舌吻,互相交换津液,左手还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挑逗着她的情欲,直到秦贵妃忍耐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在下面,黛儿已经跪伏在地上,臻首伏在李小民胯前,熟练地吞吐着,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仙主大人。长平公主的手也伸过来,在李小民身上到处抚摸,脸上荡漾的满是春意,却是月娘在一旁悄悄地帮忙,让几位美女,都渐渐沉入了情欲深渊之中。
李小民微笑着,将秦贵妃按倒在厚厚的被褥之上,三两下撕开她的衣衫,露出了她娇美的胴体,伏下身子,趴在她性感成熟的娇躯之上,将黛儿从下面拉起来,微笑着,开始在几位美女的身上,进行自己打破禁制的艰苦工作。
在旁边,听琴面色羞红,看着李小民抱着拥有血缘关系的三位美女,大肆云雨交欢,手指唇舌并用,弄得大小三名美女都颤抖呻吟不绝,让听琴看得也不禁娇躯颤抖起来,凝目看着这位本领高强、通天彻地的仙主大人,眉稍眼角,已经含满了春意,忍不住趴下身子,抱紧李小民赤裸虎躯,将自己柔嫩的酥胸,在他的脊背上磨擦起来。香舌伸出,轻舔着他的耳根脖颈,已经是神魂飘荡,一心一意,只想着即将到来的欢爱了。
※※※东山山谷之内,阵眼大石之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几名男女,正在兴奋地相互交欢云雨着。
里面唯一的男主角,自然还是李小民;而女主角们,却已经换人了。
昨天秦贵妃、长平公主和听琴与李小民交欢整夜,现在还是在极乐中昏迷不醒,被月娘带着宫女们送到山洞中休息。因此,李小民只得另寻美女,来陪自己交欢云雨,以此来削弱禁制的力量。
此时,李小民的身边,已经躺着几名美女,周身都是一丝不挂,脸上带着欢好后满足的神情,却是刚被召唤来的云妃、兰儿、韩馨儿,还有那最是温婉柔顺的萧淑妃,现在都已经被干得昏迷不醒,只有萧淑妃的女儿,还骑在李小民的胯间,纤细苗条的娇躯兴奋地挺动着,与李小民进行激烈的交欢云雨。
李小民抬起手来,握住少的女柔滑的玉峰,心中暗自赞叹道:“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别看青绫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真要干起来,别的几个美女都比不上她的耐力!”
青绫干得累了,一双修长玉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让他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趴下来在李小民身上娇喘息息,缓缓地研磨着纤腰雪臀,清丽的脸上,忽然露出惊疑之色,樱唇凑到李小民的耳边,轻声道:“小民子,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一到这里,我就会觉得心里有火焰一样,一心只想和你交欢,连母亲她们也不避讳了?”
李小民心中一跳:“果然是青绫,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事情不对。别的几个美女早就被爱欲天女的咒术所迷,只顾着跟我狠干,根本想不到这个!”
他的脸上,露出忧伤之色,轻轻叹息道:“唉!说起来,都要怪东山鬼王那个家伙,他设下大阵,让阵中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在阵眼之上,一到这里,就会忍不住想要跟人合体交欢。不过这样也好,对于我打破禁制,冲出禁锢也有好处!”
青绫转过头,看着自己昏迷过去的母亲娇媚诱人的裸体,清丽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羞意,双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感觉着他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暗自庆幸几位姊妹都已经昏迷过去了,看着李小民含笑的英俊面庞,颤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进行打破禁制的工作吧……”第十四集 第三章 南唐国破
李小民漫步走在东山脚下,鲜红色的屏障内侧,望着外面大道上来回的行人车马,暗自叹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象他们一样,自由自在地在大道上行走。
这三个月来,他一直不停地在阵眼处与各位年轻美貌的宫女交欢,那些宫女大都是他从前在宫中的相好,被他传送到这里来,虽然一时会有些不适应,但是在月娘她们的解释之下,也就接受了事实,努力地跟着李小民交欢,以求早日与中书令大人一同回到金陵城皇宫里面去。
不过,这阵势似乎只对各位第一次来的美女比较有效,若是哪位宫女第二次与李小民交欢,对禁制的影响就稍微不如第一次,第三四次就差得更远。为此,几位女神不得不连续地从金陵宫中传送来美貌宫女,送到李小民身边,逼迫他进行着削弱禁制的工作。
李小民夜里继日、没白没黑地埋头苦干着,每天在闪电天女的电刑、烈焰天女的烘烤之下,最多只能睡半个小时,过得是矿工般暗无天日的生活,每日里苦不堪言,恨不得倒在地上,大睡一阵才好。
幸好,爱欲天女与水柔天女怜惜他每天干得太辛苦,常常补充神力与他,每次补充后李小民都会觉得神彩奕奕,好像还能再多干几次的样子,因此李小民虽然没有时间休息,倒也能勉强撑得下去。
另外一件不幸中之大幸的事是,在摧毁禁制的庞大工作之中,李小民不停地与各位美女进行阴阳双修,在这么多优质鼎炉的帮助之下,仙术大进,体内的仙力已经增长了好多,比之原来,要强上多倍了。
当然,这样的仙力,比起女神们来还是差得太远。因此每次烈焰天女手指上燃着小火苗,逼迫着他去干那些美女们的时候,他还是只能眼含热泪,被迫趴到那些美貌宫女身上,进行着自己艰苦的工作。
经过三个月的奋力苦干,女神们从皇宫内召来的年轻宫女已经达到了上千人之多,而李小民也荣幸地获得了“千人斩”的光荣称号。
本来李小民是牢中的犯人一样,根本不能出来的;不过,今天看守他的,是好心的水柔天女,悄悄地放他出来透一透气,不过,过一会他还是要回去的,继续进行他艰苦卓绝的猛干美女的大业。
站在鲜红屏障里面,李小民出神地看着屏障外面的行人,心中对他们羡慕不已。几个月来,这附近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行人们也开始大着胆子从这附近通过了。
“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一定也会羡慕死我吧?”李小民默默地想着:“这就象围城一样,我现在是围在城里面了,唯一想的,就是要逃出去,哪怕为此付出代价,也是在所不惜。可是,唉……”
他正在叹息,忽然远处传来一阵乱纷纷的喧哗之声,还夹杂着马蹄声和惊慌的呼喊声,听上去有些骇人。
李小民惊讶地举目远望,却看到一群士兵乱纷纷地从远处跑来,个个脸上都是风尘泥土,兼且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像是打了败仗的模样。
李小民心中大惊,这些人,明显穿的是南唐军服,只是不知是哪一支部队的人马。看着上千士兵从屏障边乱纷纷地逃向南方,李小民心中震撼,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能将这么大一支部队打散?
以此等实力,绝非南唐境内的草寇所能做到。李小民转身回去,立即找了爱欲天女,让她帮忙,从宫中召唤一个宫女来,好问个清楚。
因为上次闪电天女性急,一下子连夜召了三百名宫女过来,因此这个月他们一直没有新召宫女来东山。现在爱欲天女看李小民面色凝重,知道事情紧急,也不多问,立即带着他飞到阵眼处,伸出玉掌按在他背心之上,将神力度入他的体内,不多时,便看李小民默念真言,召来了一个年轻的宫女。
这宫女却是也与李小民有过一腿的,满脸惊慌之色,看到李小民,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道:“总管大人!北赵大军,已经杀过来了!”
李小民心中大惊,慌忙抱住这宫女抚慰,轻拍抚摸着她的香肩和酥胸,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原来,这一个月来,北赵大军与陈国军队,一齐发动了突袭,如闪电般地攻入南唐境内。
陈国的军队,与董相虎的军队发生激战,一直不能冲破西路军的防线。而北赵的军队,却都是精锐至极的部队,由统帅颜师伯率领,趁夜突袭,在崂山派道士法术的帮助之下,一举击破了南唐北路军,秦宜福与他担任北路军主帅的父亲一同战死,北赵大军,如闪电般地逼近了长江!
周皇后猝不及防,立即调兵遣将,却已不及,被闪电突袭的北赵军队趁虚攻击,渡过了长江,现在已经兵临城下,围住金陵城门,正在准备攻打。
李小民听得惊心动魄,皱眉道:“岂有此理!长江天险,哪是那么容易渡过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宫女摇头哭道:“没有错!听说是崂山派的法师施展仙法,让长江一夜冻结成冰,才让那些敌兵,渡河成功的!”
李小民心中暗惊,若要长江封冻,那需要何等强大的法力,恐怕只有多名崂山法师一同施法,才能让一段江面封冻结冰。那样的话,若派出一支军队夜袭,一夜之间在冰面上渡过上万人不是难事。这支奇兵,抢到对岸的船只,再回来接后面的兵马,让大半兵马迅速渡过长江,也是可以办到的。
李小民再问那些敌兵的数量,宫女却只是哭着摇头,也说不清有多少敌人,只说从城头看下去,到处都是敌人的营寨,显然敌兵人数不少。以城内的防御力量,恐怕敌不过那么多敌人。
李小民心中忧虑,想着以自己现在没白没黑地加班加点日夜苦干,还是不能打破禁制,按照这样的速度,只怕还得半年才行。那时,金陵早就被敌人打破了!
他摇摇头,也是无法可想,只得带着这宫女飞回到山谷之中,寻了一些重要人物,前来商议。
这个时候,青绫和长平公主姊妹俩,正坐在山洞中的床铺上,一起说些悄悄话,互相谈论些诗词歌赋,好在这个闷死人的深山之中,寻找到一些解闷和消磨时间的方法。
三个月前,她们初见之时,互相之间都是大惊。秦贵妃和长平公主早当她们母女以及云妃早已去世,谁知竟然还活在世间,都惊喜交集,手挽着手,相对哭泣。
哭过之后,再谈起现在的情况,个个都哑口无言,脸上颇有羞赧之色。
幸好李小民打破了这难言的尴尬,他走过来,一手揽住秦贵妃,一手揽住长平公主,左边美人脸上香香,右边玉人脸上香香,在长平公主羞恼要动手打他之前,便已放开手,走过去抱住了青绫和萧淑妃,笑道:“亲亲好老婆们,你们现在都见过了吧?现在,分年齿叙大小吧!”
两边的美女,都是大惊失色,惊羞交集。呆呆地对望了许久,终于还是掩口笑了起来。
既然大家情况都差不多,也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在初时的尴尬羞惭之后,几位美女也都放开怀抱,互相之间道些离别之情,终于又让感情融洽起来,三位皇妃、二位公主和其他一些受李小民宠爱的美女在一起和和睦睦,在上千名宫女的服侍下,日子过得也算安定。
那千余宫女,见到中书令大人如此本领,竟然能同时将几名皇妃公主尽皆收入房中,都是惊讶佩服,对李小民的本领敬佩得五体投地。反正她们也是服侍人的,现在还是服侍从前的皇妃公主,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对于兰儿这样的小宫女能一步登天,争得与贵妃并列的位置,各都羡慕不已,暗地里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李小民,只望也能得到这样好的地位。
只可惜,这几个月李小民每天都在拼命地埋头苦干,直干得两眼发直,眼冒金星,神智都快不清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她们争宠的举动?
山中有清泉山果,水柔天女早已用清水法力将山洗青了,又让山中长满了果树,单靠这些果树,亦能让众宫女吃上饱饭。更何况东山鬼王早在地下存储了大量的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因此虽是上千人在谷中生活,也没有饥馑之忧。
现在,青绫正与从前的姊妹谈论着诗词,忽然听到李小民在外面呼唤,便携着长平公主的手走出来,疑道:“小民子,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叫我们?”
李小民摇头叹道:“出大事了!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待到人来齐了再说吧!”
他们先在山洞门口的石桌石椅上坐下来,等到四位女神、李小民部下的首领以及他的娇妻美妾都来齐之后,李小民便令那宫女将金陵的局势,又详细说了一遍。
从宫中出来的几位美女,闻讯尽都大惊失色。秦贵妃更是与长平公主抱头痛哭起来,想着自己的兄长侄儿尽皆死于战事,偏生自己还不能出去率军杀敌,心中苦痛,哭得甚是伤心。
李小民也看得伤心,走过去抱住她们母女,亲吻抚慰,半晌才哄得她们安静下来,含泪看着李小民,等他拿出什么主意。
青绫母女虽然被从宫中赶了出来,但她们亦有娘家亲人在金陵城中,心中慌乱,惶声道:“小民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紧锁眉头,抬头看着爱欲天女,问道:“姐姐,我们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打破这禁制壁垒?”
爱欲天女叹息道:“按照现在的速度,最少还要几个月。”
长平公主急道:“小民子,你看金陵城内的防守,还能撑过多长时间?”
李小民皱起眉头,摇头叹息道:“看起来,敌军势大,只怕金陵守军难敌。至于他们到底有多少兵马,我还得召一个人来,问问清楚!”
爱欲天女伸手抵在他的背心之上,看着李小民喃喃念起真言,不多时,便有一个美女凭空出现在李小民的怀抱中,惊呼一声,尖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抱紧李小民的脖颈,举目四顾,惊疑道:“这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长平公主一眼看到她,惊得跳了起来,指着她大叫道:“怎么是你?”
那少的女也奇道:“长平公主,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李小民微笑着抱紧怀中的美丽少的女,沉声道:“各位大小老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姊妹:这位元姊妹,便是西蜀谍报组织一线堂在金陵的主事人,混迹风尘的侠女--孟仙儿!”
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电光照射在孟仙儿身上,将她耀得一片光彩夺目。闪电天女在后面跳起来,兴高采烈地拍手笑道:“好啊,又多了一个人了!”
孟仙儿苦笑着,向面前的美女们敛袂行礼道:“各位姐姐,小妹有礼了!”
秦贵妃上前扶起她,柔声抚慰几句,目光转向李小民,问道:“你说要问北赵的军力如何,可是要问这位姑娘么?”
李小民点点头,拉着孟仙儿坐下,向她详细询问起金陵的局势来。
金陵附近的鬼魂,虽然最高主事者不在,但李小民余威尚存,都不敢轻易逃走,鬼魂情报机构也在照常运转着。孟仙儿的师父便是情报机构的主事者之一,平素里常和孟仙儿交换情报,让她可以将最新的情报传到西蜀去。这一次也不例外,城外北赵军队的数量和训练程度,都已经被那些鬼魂打探得清清楚楚,将这一份情报,通知了孟仙儿。
现在,孟仙儿将城外有三十万北赵大军围困城池的消息一说,李小民便拍案叹息道:“金陵守不住了!”
孟仙儿虽然没有说金陵城的守卫情况,可是李小民自己明白,金陵城内外的守军加起来也远不及敌方兵马数量,何况敌军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城中守军又如何能敌得过这许多敌军?
孟仙儿点点头,叹道:“我也是这么想。若你在城中,还可望一战;现在城中一片混乱,士兵们也是人心惶惶,兵无战心,怎么能不败?”
李小民对面坐的几位美女,大都是愁眉紧锁,六神无主。只有洪三娘母女,本非金陵人氏,而且又是反贼出身,对于金陵城的安危,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宋惜惜担心从前服侍自己的侍女们在城破后被乱兵所杀,跳起来叫道:“那你快点把我所有的侍女都弄到这里来,免得她们出什么事!”
青绫娥眉一挑,急道:“也有道理!快把我外婆家里的人都接过来,免得出什么事!”
李小民将手一摊,苦笑道:“若接你外婆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若要接你外公,只怕就不行了,因为这可恶的屏障,不许男人出入!”
青绫急道:“我外公早已去世了,只剩外婆在堂,只是上次害怕出事,所以没有敢联系我外婆。现在事情紧急,你快将我外婆接来,顺便把我姨母也接来吧,至于我姨父,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云妃也急道:“对啊,快把我的亲戚们都接来吧,还有辰妃姐姐,她在宫里一定也很害怕,带她一起来吧!只要把亲戚们都接来,就算城破,也可以少死些人了!”
秦贵妃跳起来,含泪道:“难道说,你们只念着让亲戚们逃脱战乱,却不想着该怎么守住大唐江山吗?”
李小民苦笑道:“想啊!那里有我的基业,我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都被困住了,要是不接你的亲族女眷进来,只怕一旦城破,尽皆要被乱兵所杀,说不定死前那些女眷还要被乱兵侮辱!你想想看,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秦贵妃听得泪流满面,想起被残杀的亲人,心中伤痛不已,却也无法可想,只得抱住李小民,将脸搁在他的肩上,放声大哭起来。
※※※周皇后坐在金銮宝殿之上,面色惶急,沉声道:“各位卿家,当前形势如此,你们可有什么对策吗?”
问完这一声,她也在心中暗自啐骂,这些大臣个个都只会为他们自己着想,昨天上朝时,她问起此事,大臣们倒有绝大部分要求她立即开城投降的。这样的主意,纯粹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而置皇家的安危于不顾。
不说别的,单是开城之后,那些大臣们或者还能得到北赵朝廷的重用,可是又将大唐皇室置于何地?若是那些北赵将领中有好美色的,只怕自己也要受到侮辱,更不用说保全李氏皇族一族的安危了。
别的大臣这样说也就罢了,可是她的兄弟也这般说,让周皇后伤心至极。他倒是想要保住周氏一家老小,可是自己若被赵兵所俘,又会落得什么样的命运呢?
自从北赵换了新君以来,周皇后常听人说北赵君王赵骏好色如命,生性好淫,凡是闺房之内不论尊卑长you,只要略具二三分姿色,都免不了被赵骏强逼成欢。若是颜师伯破城后将自己献与赵骏,自己生得这般容貌,又怎么能逃得过被淫辱的下场?若是赵骏玩腻了将自己丢给部下将领甚至是走卒,那时受到的侮辱,就更是难以想像了。
在她心中,再次想起小民子的模样,暗暗含泪想道:“若是小民子在此,定然不会教我受人欺辱。只可惜,他现在又在哪里?”
下面的大臣们,上得朝来,仓皇相顾,听得周皇后问了一声,个个都迫不及待地上前奏本,乱哄哄地说个不停,倒让周皇后一句也听不清。
周皇后心中不耐,轻叱道:“一个个地来,乱哄哄地成什么样子!”
她的弟弟,当朝周尚书先上前一步,惶声道:“启禀娘娘,祸事了!微臣的姨母已经失踪了!”
周皇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周尚书的姨母,自然也是自己的姨母。她姨母这一生从未嫁过,一直跟着周皇后的母亲过活。前次钱松反叛,杀了周皇后的老父,母亲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世,家里的长辈,就只剩下姨母一人。现在听得姨母失踪,让她不由失惊道:“除了姨母,还有什么人?”
周尚书回禀道:“还有拙荆、小女、儿媳,以及家里面的几个大丫头。”
旁边,别的官员们也都迫不及待地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表示,自己的妻女儿媳也都失踪了,请周皇后详加调查,怎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事情!
周皇后恍然明白,这是小民子把她们都接去了。他这样做,是想向自己传递什么讯息呢?
想到这里,周皇后再也坐不住,站起来娇喝道:“退朝!”转身便向后门处走去。
大臣们相对愕然,焦急不已。虽然明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周皇后肯定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是看到她也不管,还是让各位大臣急得火烧上房,甚至有人心中暗恨,只恨周皇后没有失踪,不然的话,自己心里说不定还能平衡一些。
周皇后在宫女们的簇拥之下,急匆匆地走回到宫中,一进宫门,便看到高素娥跪在面前,颤声道:“回禀娘娘,昨夜,有六十五位皇妃娘娘失踪了,公主也失踪了八人,宫女失踪的更是不计其数!”
周皇后一怔,立即道:“快把失踪人数地图拿上来!”
高素娥早已准备好了,跪在地上呈给她,娇躯微微颤抖。
虽然这些日子宫中宫女失踪甚多,但是失踪了这么多皇妃,还是第一次遇到。若是事情传开闹了出去,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为什么样子。
周皇后急急地打开地图一看,却见地图上,无数的红点组成了三行大字:
“坚守城池拖延时间”
“最后遣散御林军”
“保存实力等我归来”
看到这三句话,周皇后一时不由怔住了。
小民子的意思,她已经明白了。这是已经准备要将城池留给北赵军队,而她的安危,自然有李小民负责。
虽然惋惜终究还是不能保住金陵,可是想想小民子大概也有苦衷,被困住不能回来帮助守城,也只得叹息一声,拿着地图,去找女儿安平公主商议去了。
※※※东山山谷之中,阵眼处,李小民盘膝坐在大石上,瞑目念诵真言。四位女神将掌按在他的肩背上,度入神力助他召唤金陵城中的女子来此。而在旁边,还有大批美貌皇妃守在李小民身边,急切地看着他,等待他将自己娘家的亲戚女眷接到这个诡异的山谷中来。
虽然山谷中的气氛阴森诡异,可是与被敌兵包围的金陵比起来,皇妃们还是宁愿自己的亲眷都呆在这个地方。别的不说,一旦城破,便是自己的亲眷躲在府中能逃得性命,只怕女眷也要被乱兵侮辱,那便生不如死了!
只可惜,这个阵势,只能容得女子进来,男子不得进入。那些皇妃们也只得眼泪往肚里流,盼望着自己娘家的兄弟们不要鲁莽,最好能随着朝廷一同投降了北赵军队,这样男子可以勉强保住性命,而他们的妻女也不必担心会在投降后被敌军将领士兵侮辱,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李小民闭着眼睛,飞速地念动咒语,怀中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女子的形体,有老有少,有丑有俊。刚一出现,便有皇妃和亲戚女眷们惊喜地接过去,拉到一边去抚慰解释。而李小民却忙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为了那些曾经和自己云雨尽欢的美貌皇妃们不再哭泣,也只有拼着体内仙力大耗,把她们的亲戚女眷们都召到这里来了。
他越做越是熟练,女子出现的速度渐渐加快,旁边的皇妃们流水般地将女子接过去,交给她们的亲戚。而后面还有皇妃不停地跟上来,流着泪苦求李小民将她们的亲戚也都带到这边来。
李小民费了好大的劲,直干到头昏眼花,好不容易将皇妃们的娘家亲戚中的女子都弄到山谷之中,可是那些宫女们又来跪地哀哭,只求中书令大人发发慈悲,让她们的亲人,也能逃脱被乱兵残杀侮辱的厄运。
李小民看看那些美貌宫女,想想她们也和自己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怎么说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于是叹口气,再次开始了艰巨的传送女子的工作。
※※※金陵城内的守军,在御林军副统领林中立的率领下,在城墙上苦战了七天,勉强抵挡住了城外敌军潮水般的攻势,而城内前后几个月失踪的女子,总数已经达到了二万余之众。
周皇后站在宫墙之上,举目看着空空荡荡的宫廷,几分不舍之意,从芳心深处缓缓升起。
为了这七天的时间,自己发动了大批的民兵上城协助守卫,才勉强抵挡了这么久。看着宫中的宫女一个个地消失,最后连多年的老宫女也都不见了,让周皇后暗自叹息小民子果然是情深义重,这些他未曾见过的年迈宫女,他都肯救拔她们的性命。
周皇后的两个女儿,也都在昨天失踪,且是在她眼前生生消失的。幸好周皇后知道那是小民子将她们接去了,不然的话,只怕会急得发疯。
城内失踪的那些女子,周皇后也猜到是各宫皇妃的亲眷,再往后的好像是连宫女的亲眷也都被接走了。奇怪的是,离去的都是女子,这让周皇后也相信了安平公主的猜测,小民子暂时无力接走男子,所以才会有让御林军在最后遣散保存实力的话。
对此周皇后也无可奈何,只得派人找来自己唯一的儿子李照,告诉他,要隐藏起来,不要让敌军找到了。她还特地在城中找了一处民居,安排李照带着几个太监在那里住下,伪装成平民,要安心等待中书令大人回来。
此时的皇宫中,剩下的大都是太监们,包括周皇后在内的女子还剩三十几个,除了她之外,剩下的都是她贴身的宫女。现在,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一个宫女失踪,显然是在等待着她的传话。
周皇后叹息着,站起来向那些浑身颤抖着等待命令的宫女道:“好了,你们若有谁见到了中书令大人,就告诉他,给御林军的命令我已经发出去了,若是当天晚上我没有派人去联络他们,他们便会悄悄地逃走,混在金陵城的居民之中!小民子若是把所有的事都做完了,我也可以随他而去,把这座城池,留给满朝文武来管理。”
年轻的美少的女们都跪在地上,恭敬地向周皇后叩头,表示已经听到了她的命令。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一个宫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随后,另外几个宫女也一个个地开始消失,只剩下周皇后一个人。
周皇后高高地站在宫墙之上,环顾四周,看着繁华的金陵城,再看看建筑优美的皇宫,想着自己要将这一切尽都舍弃,不由幽幽叹息。
一股强大的拉力,攫住了周皇后的娇躯。周皇后并不惊慌,只是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小民子的召唤。
也只有在他的怀抱中,自己才能得到久违的平静与安宁吧!
驻守在皇城下的御林军将士,与大批胆战心惊的太监们一起,眼睁睁地看着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在城头上慢慢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那里一样。
他们都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向着周皇后站立的地方叩头。虽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可是这极端诡异的事情,已经足以让他们心生敬畏了。
这个时候,李小民已经耗尽体内的最后一丝仙力,将现在的金陵城中自己最为牵挂的美女召到了自己怀中,抱着周皇后温软的娇躯,心头一松,一口鲜血忽然喷了出来,洒在周皇后高耸的酥胸上,将她华丽的袍服,霎时染得鲜红。
※※※金陵城中,文武百官惊恐地发现,掌控朝政的周皇后也象自己家中的女眷一样,突然失踪了!
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中了什么妖术,可是一国之母、朝政的实际掌控者突然失踪,还是给了文武百官当头一棒。原本就对守城没有什么信心的官员更是上蹿下跳,拼命地摇唇鼓舌,要求各位尚书大臣赶快拿定主意,开城投降,免得一旦城破,北赵将士发起怒来,将所有的人统统杀尽屠城,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就在周皇后消失的那天夜里,无数大臣聚集在金銮殿前,互相之间大声争辩,乱哄哄地如同菜市场一般。更有人早就派了家奴出城,向北赵军队递下降表,哀求北赵军的统帅颜师伯暂缓攻城,待得明日,自己一定要一力承当,劝说满朝文武同意开城投降!
颜师伯正派兵昼夜攻打城池,忽然接到这样的降书,不由错愕。他在城中的线报原来也说过金陵城中的女子在不停地失踪消失,原本也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执掌南唐朝政的周皇后竟然也失踪了,这又是何意?
他本对此事犹有怀疑,道是南唐大臣们设下的诡计,可是架不住降书越来越多,个个都写得有鼻子有眼的,让颜师伯也不禁生疑:若是想要骗自己进圈套,自然要想个好些的理由,这种不能让人相信的事情,拿来骗自己,难道南唐的官吏都傻了吗?
攻城这许多日,部下军兵也都疲惫,伤亡亦多。颜师伯看城中事有奇怪,索性停止攻城,让士兵们休整一夜,待得明日再见分晓。
此时,林中立与一干效忠于李小民的将领已率军战得筋疲力尽,见敌军暂退,便按照周皇后事前的嘱咐,带着精锐士兵悄悄散去,躲入民宅之中,化装潜行,扮作平民的模样,希望能躲过北赵军队的搜索。
这个时候,金銮殿前的一众大臣已经吵得焦头烂额,渐渐地开城投降的观点占了上风。
处于劣势的,大都是一些老臣,深受南唐李氏皇恩,见众同僚众口一词,都要开城投降,不由心灰胆丧,跪倒在地上,望天叩头嚎哭道:“皇上,臣无能,不能保江山社稷,皇上啊……”
哭了几声,忽然有一个老臣叫道:“皇上,皇上还没死啊!我们在这里哭什么,还不进宫去见皇上,请皇上重掌朝政,抗击敌军!”
此言一出,众大臣尽皆相顾错愕。自己在这边吵了半天,怎么把皇帝李渔给忘了?
说起来也是积习难改,李渔一直卧病在床,朝政尽由周皇后与李小民把持。后来虽然中书令离奇失踪,可是他部下的军队都听从周皇后调遣,这朝政还是牢牢地掌握在周皇后的手中。时间一长,大家也就把李渔忘了。现在北赵大军兵临城下,各位大臣更是吓得人急失智,只顾争吵着希望同僚们一致同意开城投降,以保身家性命,哪有人还记得这位皇帝居然还没有病死?
一个老臣兴高采烈地跳起来,放声大叫道:“不错,我们这就进宫,请皇上重新主政!以皇上的威望,只要重掌朝政,我军定然士气大振,击破敌军,不过易事耳!”
旁边的大臣们都听得直撇嘴。要说李渔的威望,那可真是笑死人了,最近他一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什么事都是周皇后主持,还有谁理他这个半死人?不过既然皇帝还没死,众大臣再争论什么也都是多余,便是想要开城投降的,也不敢再多说,毕竟这种事,不是该自己拿主意的。
一众大臣,乱哄哄地跑向皇宫,看看守卫宫门的士兵也不见了,只有一些满脸惊慌的太监们守在门前,不由个个心中凄凉,走进宫里,看到满眼都是太监,却无一个宫女,更是引动众大臣愁肠,不由有许多人当即潸然泪下。
他们的家里,其实也都差不多。自从女眷失踪之后,那些女眷贴身的丫环也都一个个地消失,有时就在丫环奉茶之时,家主伸手去接茶,那丫环便会在他眼前生生消失掉,倒把茶杯扣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惊慌惨叫。这般恐怖奇景,不断地发生,便是好人也会被吓得快要发疯,这也难怪众大臣胆寒心丧,一心只想开城投降,躲开这个见了鬼的地方了。
在那些惊慌失措的太监们的引领下,满朝文武大臣乱哄哄地跑到李渔居住的宫殿,开门进去一看,李渔还悠闲自在地坐在床上喝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过精神看上去还算健旺,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
这么久不见,那些老臣一见李渔,尽皆心酸,抢上几步,扑倒在地,叩首大哭道:“皇上!微臣终于见到皇上了!”
后面的大臣也不敢怠慢,跟着扑倒跪拜,看前面的老臣哭了,想起自己这些天过的日子,也都不禁垂泪。
李渔正喝茶喝得悠闲自得称心如意,忽然看到这么多人冲进来拜倒大哭,心中大惊,惶声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又闹鬼了?还是钱松余党又起兵反叛了?”
大臣们惊讶地抬起头,惶声问道:“皇上,难道你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吗?”
李渔狐疑地道:“朕这些天一直在屋中养病,连屋门都未出过。今天精神健旺,才起来想要出去走走,众位爱卿,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大臣们扑倒叩头,垂泪道:“皇上,北赵大军在贼将颜师伯的率领下,已经打到金陵来了!”
李渔吓得把茶碗直接扣在被子上面,也无瑕去管它,失声道:“怎么,北赵军打过来了?怎么没有人来报知朕?”
旁边负责服侍的大太监跪地叩头,颤声道:“皇后娘娘下令,皇上身体不好,不可将这些事报知皇上,打扰皇上的清静,以致皇上龙体不安!”
李渔怒道:“皇后在哪里?快叫他来见我!”
那个太监吓得六神无主,俯伏在地,哀痛抽泣道:“皇上,您不知道,现在不要说皇后了,就算是宫女,在宫里也找不到半个了啊!”
那些大臣听得此言,尽皆兔死狐悲,想起自己家的亲眷,痛苦不堪,个个扑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传到外面,负责服侍的太监们在门外听了,也不禁心酸恐惧,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以及外面虎狼般的北赵大军,若是杀进城来,自己这些近侍,恐怕大都要死在乱兵之中,尸骨无存了!
哭声渐渐在皇宫中响起,不停地传向远方。不多时,整个大唐皇宫,到处都传遍了哭泣之声,无数太监们站在皇宫的各个角落,抱头痛哭,让大唐皇宫,陷入一片泪海之中。
第十四集 第四章 万美志愿
李小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头上血红色的天空,以及两边高高的山峰,心里明白,自己还是在山谷之内。
他躺在山谷内的那块大石之上,身下铺着厚厚的十几层被褥,身上也盖着被子,免得他睡着时着了凉。
在他身边,密密麻麻地站着无数美貌佳人,布满了整个山谷,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脸上遍布悲伤和希冀之色。
在她们身上,穿着各种不同的服饰。有的美女穿着皇妃服饰,有些少的女穿着公主服饰,有些女子穿的是命妇服饰,还有些女孩,穿的是普通宫女和丫环的服饰,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能站在山谷中的,都是令人心动的美人。
李小民努力想要坐起来,可是身子一动,便觉一阵无力涌来,让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爱欲天女坐在他身边的大石上,弯下身子,香唇附在他的耳边,幽幽地道:“好兄弟,你因为法力使用过度,现在法力尽失,肌体也受到损害,暂时还不能动弹。不过你放心,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小民心中叫苦,自己法力尽失,而且还动弹不得,难道以后就要象一个植物人一样,在此度过余生吗?若说好起来,这好起来以前的一段时间,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这日子恐怕也会极为难捱。
周皇后趴在他的怀中,凄楚感动地看着他俊秀的容颜,伸出白玉般的手掌,轻抚着他的面庞,泪水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脸颊之上,颤声道:“小民子,你这是为了救我出来,才最后耗尽了仙力,变成这般模样!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在旁边,真平公主已经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母后,从来没有想过,母后竟然与这小太监如此亲密,竟然伸出她高贵的手,去摸出身低贱的太监的脸颊。安平公主倒是见惯了母后与小民子交欢的情景,只是嘻嘻地笑着,不以为意。
李小民感动地唔唔叫着,却只觉口舌麻痹,说不出话来。月娘凑过来,趴在他的耳边,轻声娇笑道:“主人勿忧,奴婢有一主意:主人这次从金陵城中救出无数美貌女子,不如让她们与主人一同交欢,主人虽然不能动弹,不过还可以施展出阴阳双修的法门,这样的话,既可以重新补充仙力,促进主人复原,还能让禁制松动,我们就可以早日离开这里,回到金陵去,将敌军将得片甲不留!”
李小民听得不由心动,虽然身子不能动弹,还是用眼角余光扫向自己身边的美女,但见个个美貌动人,其中有几个,还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却总是吃不到的美丽公主,这让他的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再看看远一点的地方,有些美妇自己也曾经见过,却是上次周皇后召各部大臣眷属进宫之时,曾经让自己看到过的美女,那时就看得李小民心头怦然跳动,现在再见,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情思。
月娘轻笑着,垂下头,将唇贴在他的脸颊上,悄悄地把他流出的口水都舔掉,以免有失主人的形象。
此时的她,已经化形现世,虽然身上还有着阴森鬼气,但是那些不认识她的女子,若不伸手来摸她,是绝对看不出她与别的女子有什么不同的。
手掌轻抚李小民的胸膛,月娘缓缓站了起来,昂然立于大石之上,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悲痛之色,颤声道:“各位金陵城的姊妹们!我们伟大的中书令大人,为了要将你们从危如累卵的金陵城中拯救出来,不让你们被残暴的北赵兽兵残害,不眠不休地接连奋战了七天,才让你们逃离了危险的境地,可是他现在……”
月娘掩面低泣,悲不自胜地颤声说道:“中书令大人现在已经仙力尽失,而且已经不能动弹了!”
美女们的惊呼声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低低地传来,看着为了自己而不惜伤残自身的伟大少的年,忍不住泪水涌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上。
拜倒在地的浪潮,迅速向远处传去。一排排的美貌佳人敛袂拜倒,叩头流泪,心中充满了对中书令大人的感激之情。
距李小民最近的美女,便是从皇宫中救出来的皇妃与公主。那些美貌皇妃,看着自己的情人为了救拔自己出危险之境,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都忍不住伤心流泪;而年轻的公主们,看着这位几次三番将自己母女从危险境地救出来的大英雄,眼中也都充满了倾慕之色,一颗芳心,不由自主地系在这位大英雄的身上。
周皇后坐在李小民身边,手掌轻抚着李小民的胸膛,抬头看着月娘,颤声道:“难道说,就没有办法救他了吗?”
月娘以手拭泪,颤声道:“唯一的方法,就是按照中书令大人所修仙术,与他阴阳双修,才能将他体内失去的仙力补充回来,那时,他才能够动弹,并且恢复仙力,以他的无上法力,击破这巨大的禁制,破除天空中的血色屏障,率领他的无敌部队,杀回金陵,将所有闯进金陵的敌军,斩尽杀绝,重复我大唐大好江山!”
遍布山谷的美女们,都低低地惊呼出声,眼中抑制不住地出现了惊喜的神色。
她们被李小民救到这里,虽然是满怀感激,可是一想到在城中的亲人,都忍不住要伤心流泪,为他们的命运而担心不已。现在听说中书令大人有希望破除这厚厚的障壁,杀回金陵,救出自己的亲人,都忍不住双目放光,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都充满了热烈渴望的神情。
在大石附近,真平公主欣喜地笑着,大声问道:“你说阴阳双修,是什么意思?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吧!”
月娘站在大石上面,娇靥竟然微微红了一红,轻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请你们与中书令大人交欢云雨,以自身阴气补其阳力,让他恢复仙力,这点小事,你们不会拒绝吧?”
“砰砰”一阵乱响,当即有数十名美女不堪刺激,热血上脑,当即昏倒在地。余下的女子也都大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月娘。只有那些与李小民早就有了一腿的宫女和皇妃们早就猜出月娘要她们做些什么,不由掩面娇羞不已。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月娘,再低头看看满脸羞红的李小民,痴痴地道:“你,你说要我们和他,做,做那种事?”
月娘沉痛地点点头,哀声叹息道:“不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若是不这样,只怕这禁制永远不会松动,我们就要永远留在这个荒凉的山谷之中,永世不见天日!”
遍布山谷的美貌佳人们又是一阵骚动,想到自己要永远留在这荒凉的地方,都吓得汗毛倒竖。她们都是在繁华的金陵城中住惯了的,如何能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生存下去?一听到以后要永远过这样的日子,都吓得脸色发白,相顾失色,几乎就要脱口叫出,愿意与中书令大人交欢,以助他回复仙力了。
真平公主惊得大叫道:“你乱说!小民子本来是太监,怎么能做这种事?难道要他拿根木棍冒充……”
她慌忙住口,月娘却流泪颤声道:“公主请看!”
她一挥手,李小民身上盖的被子,如狂龙般卷起,霎时露出了他赤裸的身体。
无数美女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的下体上,惊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凡是有些知识的女子,都惊得目瞪口呆,面无人色。
月娘凄楚地微笑着,轻轻地道:“蒙上天恩赐,中书令大人修炼仙术有成,已经回复了男子的身体。可是还未等他一展抱负之时,便遇到了这样的事,现在更是为了金陵城中的百姓,变成了这般惨像,各位姊妹,你们看到中书令现在的模样,难道就不心痛吗?”
无数的少的女和美妇,掩口惊讶地看着李小民的裸体,泪水从美目中流出,让她们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月娘高高地站在大石上面,沉痛地低着头,颤声道:“我知道各位姊妹要下这样的决心很难,今天就请各位姊妹先到外面去休息吧,我们自然派了人来接待各位姊妹。有什么事,我们日后再说!”
那些先来的宫女,现在都已经是月娘的属下,在她的命令下,开始组织着那些新来的上万美人向外面移动。这些佳人有普通民女,也有大臣的夫人女儿,各都举袖拭泪,缓缓地走出了山谷。
宫中的皇妃和公主们,却被月娘留了下来,看着外人都已经走光,宫女们也都依令散去,月娘站在石上,对这些宫中美人们垂泪哀叹道:“各位娘娘,中书令大人如此病况,难道你们就能看着安心不管吗?”
人群中,一名美貌皇妃惶然开言道:“不是我们不管,只是要做这样的事……”
周皇后伤心李小民现在变成这副模样,闻言大怒道:“齐妃,你家世受皇恩,现在让你为国做一点事,难道你也要推三阻四的吗?若是他好不起来,我们就不能离开此地,也就无法杀回去救出所有陷身金陵的皇族子弟以及文武百官,难道你就忍心如此?”
齐妃早与李小民有了一腿,和他交欢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看看自己的女儿青虹,便觉不舍,颤声道:“若单是臣妾也就罢了,可是小女青虹年纪尚you,能否让她不必……”
月娘摇头流泪,悲悲戚戚地道:“不可以的!中书令大人现在伤得这么重,只有出身高贵的处女与他交合,才有希望让他回复原状!”
她抬起头,颤声哀恳道:“各位娘娘、公主,你们若还怜惜中书令大人为了你们变成这般模样,若还将大唐的兴亡放在心上,唯一的方法,就只有为国献身,让中书令大人早日康复,杀回金陵,救出满城上下人等,将北赵敌军,驱逐出去!”
“我愿为国献身!”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众皇妃公主大惊看去,却见年少美貌的安平公主从人群中昂然走出,站在李小民的身边,伸手抚摸着李小民的额头,慷慨激昂地道:“小民子为了国家,做了这么多事,我为他做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她轻松地踏上阵眼处的大石,随意甩脱了脚上的绣鞋,跪在李小民的身边,微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衫。
真平公主大惊,伸手抓住她脱衣服的手,颤声道:“安平,你疯了!他是个太监……”
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象李小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太监。
安平公主抬起头,向自己同母的姐姐微笑道:“姐姐,我一直喜欢小民子。现在这形势你也看到了,若是不救他,我们都要在这里一直呆到老死,我可不愿意过一辈子这种生活!而且,我们的父皇兄弟,你能眼看着他们被敌军杀光而不替他们报仇雪恨吗?”
说罢,她推开真平公主的手,不管不顾地褪下衣衫,露出了雪白赤裸的娇躯,骑到李小民身上,摸着他已经兴奋起来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李小民感动地看着她,心中叹息道:“真是个好女孩,这么久不见,她发育得更好了!唉,回头等我的手能动了,一定要好好摸摸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看看是不是已经变成大馒头了!”
周皇后呆呆地坐在李小民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与李小民交合,俏丽的小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却依然坚毅地咬着樱唇,纤腰挺动,用自己的力量,来为国家做出一份应有的贡献!
周皇后抬起长袖,掩住玉容,泪水缓缓流下。当初和女儿一同在床上服侍小民子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般结局,只是想不到,竟然会是在这妖鬼聚居之地,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珍爱的小女儿在小民子身上付出了她最宝贵的童贞!
大石又在微微泛红,随着安平公主的娇喘声越来越激烈,大石渐渐化为鲜红之色,天空中的禁制亦在微微颤抖,整个大地也轻颤起来。
月娘满面都是激动的泪水,站在一边看着李小民与安平公主交欢,感动地颤声道:“各位娘娘和公主请看,安平公主虽然年纪you小,依然一心报国,不惜为国捐躯,将来大唐的兴盛,尽从今日开始!”
周皇后看着小女儿兴奋的娇靥,狠狠一咬牙,站起来扫视着众皇妃公主,沉声道:“月娘说得不错!我们在宫中养尊处优,受天下百姓供奉,现在,该是我们为了大唐江山做出贡献的时候了!”
她威严的目光扫向各位美丽佳人,这充满威仪的绝世美女,缓缓抬手,将自己腰间所系的玉带,轻轻解了开来!
在她身前,安平公主已经尖声嘶叫着,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娇嫩红唇无力地轻吻着李小民的嘴唇,疲惫地微笑着,轻声道:“好小民子,现在,我总算是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了!”
月娘含着诚挚的泪水,将她娇弱无力的玉体扶起来放在一边,拥在怀中轻柔地抚慰着,一双美目还在兴奋地盯着周皇后,看着她在一个贴身宫女香兰的殷勤服侍下,将她华丽的皇后服饰衣衫褪尽,露出了娇媚万端的雪白娇躯来。
周皇后转过身,跨在李小民的身上,在无数皇妃公主惊讶恐慌的目光中,扶住那刚才进入自己女儿体内的东西,玉容上带着坚毅的表情,缓缓地,毅然坐了下去!
“砰”的一声,一名美少的女晕倒在地上。却是周皇后的大女儿真平公主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颓然倒地,失去了知觉。
周皇后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带着满脸毅然决然的表情,在李小民的身上,缓缓耸动着娇躯,动作渐趋激烈,娇喘声从她琼鼻间发出,让身边的皇妃公主们,看得目眩神摇,娇躯发烫,几乎无法站稳,只能相互依偎,轻轻喘息着看着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做着这样令人震惊的事情。
既然皇后娘娘和她最珍爱的小女儿都已经以身作则,那些皇妃自然也无法再推拒,只得带着女儿含泪上前,一一地接替周皇后,在李小民身上,与他尽情交欢,算是为了养育自己多年的大唐朝廷,做出一份应有的贡献!
月娘已经退到一旁,看得两眼闪闪发光,兴奋不已。
看着一名娇媚公主骑在李小民身上,蹙眉呼痛的娇弱声音,月娘认得那是凤妃的女儿青凤公主,而她的母亲此时正含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为国献身,让月娘更是兴奋至极,转过头来,看着一直微笑立在一旁的爱欲天女,柔柔地笑着道谢道:“多谢天女慈悲为怀,帮我家主人度过这一劫难!”
爱欲天女微笑摇头,轻声道:“这都是你机智多谋,才让我这兄弟有此艳福。又谢我什么?”
月娘轻咬樱唇,忍笑道:“天女过谦了,若非天女施展法力,让这些眼高于顶的皇妃公主都心神大乱,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委身于我家主人?今后我家主人阴阳双修致有大成,皆托赖天女之力!”
爱欲天女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月娘的头发,微笑道:“那也得多亏你这鬼灵精能说会道,才能有现在的局面啊!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这小丫头了!”
※※※以后的时间里,李小民一直不能睡觉,每时每刻都在勤奋苦修,以阴阳双修之法,来让自己的力量恢复。
在他的身边,总是有无数美女簇拥着他,将他围在中间,用娇羞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缓缓脱去自己身上衣衫,骑到他的身上,与他进行交欢。
李小民的眼睛,一直舍不得闭上。他要仔细地看着这些美女,将她们的容貌牢牢地记在心里,将来见了面,也不至于不认识。
说起来不得不感谢月娘的眼光和手段,她将被李小民前后救出的那些金陵女子中,尽心尽力地挑出美貌的女子,一一送到李小民身边,让她们服侍李小民快活。
随着阴阳双修不停地进展,李小民的体内渐渐积聚了庞大的仙力,身体也渐渐地能够动弹一点,至少,可以把头抬起来了。
有的时候,会有一位美少的女扶着李小民坐起一点,看着满山谷中都是美丽得令人赞叹的美女,等待着与他交欢云雨,这让李小民心中欣喜至极,充满了事业有成的自豪感。
他的手,也勉强可以抬起来,握住身上美女柔嫩的玉峰,轻轻揉捏,作为对她卖力苦干的抚慰。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子,当她们在他身上挺动着娇躯的时候,月娘总会在他的耳边低语,将她们的出身告诉李小民。
这些美女当中,有普通的民女,也有官吏的夫人、女儿,还有服侍她们的美貌丫环,都被李小民从金陵救了出来,对他深怀感激。有时甚至有一家数名美女,环绕在李小民的身旁,在月娘的指导下一同服侍着李小民,作为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
宫里的皇妃们,有时也在月娘的安排下,来到他的身边,与自己的娘家亲戚一起服侍着李小民。虽然此事令人羞赧,可是为了国家,也只有咬牙不顾那些俗礼了。
这一刻,李小民就是在朝中荣国公家里所有美女的服侍下,进行着极乐的工作。
既然是荣国公,家里的美女自然极多,在李小民的身边,足有数百余人,从国公夫人到她的儿媳、女儿以及丫环仆妇皆有,为了兴盛国家,早日将禁制打破,让中书令大人率领他的强大部队杀回金陵,国公夫人毅然舍弃了虚荣,带着家中所有的美女,前来服侍中书令大人,以助他早日神功大成。
国公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看上去美艳迷人。总的来说,李小民对于月娘的眼光还是放心的,知道她不会把那些又老又丑的女子塞给自己以滥竽充数。现在,他被荣国公的夫人骑在身上,手中摸着她的大女儿,进宫不久的元春娘娘的雪臀,另一只手摸在她妹妹探春的玉峰之上,口中还含着她大儿媳李纨的美乳,吸吮着里面营养丰富的甘美乳汁,下面还有她的外甥女宝钗和侄女黛玉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吮着,让李小民只觉神魂飘荡,仿若升上了仙境一般。
这一段时间,他根本无法动弹,也就不能进食,每天只能靠着爱欲天女与水柔天女推进体内的神力来支撑自己每天的消耗。后来月娘想出一招,让那些刚生了孩子的美女前来喂李小民乳汁,让他在交欢云雨之时,亦能有甜品可以享用。
从那以后,李小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对于月娘也深怀感激,暗自决定,以后自己做什么,她可以想看就看,自己再也不咒她长针眼了!
※※※周皇后趴在李小民的身边,凝目看着他清澈的双眸,轻声道:“小民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那几位神明,也不会眼看着你一直是这样子的,你知道了吗?”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几位女神的身份,对于未来,因为有了她们的帮助,所以让她充满了信心。
李小民感动地伸出手臂,抱住她的雪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吻着她,柔声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
此时骑在李小民身上,扭动腰肢哼哼唧唧娇声大作的,正是周皇后的大女儿,娇媚高傲的真平公主。
本来,她是不肯与宫奴出身的小民子做这等事的,后来经过周皇后和月娘的连番劝说,又在安平公主义正辞严的斥责之下,才不得不出来为国家做一些事,可是几次之后,她却喜欢上了这般滋味,常借着自己的公主身份,占据了别人的名额,让那些梦想与中书令大人重温旧梦的佳人,都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李小民的手,放在她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面,轻抚佳人玉肤,感觉着她的兴奋与狂荡,欣慰地微笑起来。
不一会,当真平公主虚弱地趴在李小民身上喘息之时,她的亲妹妹,由齐妃所生的青虹公主迫不及待地用力将她搬下去,自己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与他结合在一起。
李小民微笑着,抬眼看着身上美若天仙的少的女,欣赏着身上少的女仙女般诱人的裸体、舞姿般美妙的动作,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
还记得当初,她的母亲齐妃总是把她藏得严严的,不让李小民找到她,免得坏了她的贞洁,导致她将来嫁不出去。现在,为了国家大事,不论是高傲的皇妃、公主,还是普通的民女,抑或官吏人家的夫人小姐以及服侍她们的丫环,都愿意为国家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
他的目光,扫视着山谷中到处坐着谈笑的美女们,暗中感叹,整个金陵城中的绝色美艳,都已经集中在这个山谷之中,有好些还是宫中妃嫔娘家的姊妹嫂嫂弟妹和侄女甥女之类,当然也有些隐藏在民间的小家碧玉,若非这次的事端,他还不知道金陵城中居然有如此多的绝色美女,更不用提有机会结识了。这还是多亏了月娘掌控金陵城中情报,派出鬼魂在各家各户打探,对哪里有美女了若指掌,这才能无一遗漏地将年轻漂亮的绝色美女都弄到山谷中保护起来,不受破城而入的北赵军兵的蹂躏。
虽然美女们人数众多,幸好李小民记性甚好,每个和他有过合体之缘的美女,他都能记得名字和相貌身材,将来若有重回金陵的一天,绝不让她们流落民间,再无相见之期!
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月娘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神神秘秘地道:“主人,你放心,我都已经把她们的名字出身登记在册,一个都不会漏掉!”
李小民感激地看着她,伸出手去,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青丝,感动地说:“月娘,你放心,以后跟着我,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再也不用担心会长针眼了!”
月娘欣喜地微笑着,凑过来,将樱唇印在他的唇上,与他深深地亲吻着,纤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长吻过后,月娘抬起头,看着满脸兴奋羞红,与李小民激烈交欢的青虹公主,将樱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微笑道:“主人,你可知道,你在这里已经有过多少个女人了?”
李小民皱着眉算了半天,喃喃道:“该有几千了吧?”
“快上万了!”月娘兴奋地道,“不算第二三次重复做过的,我前前后后替你统计了一下,总共已经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美女在这里与你有过亲密关系,主人,你真是好伟大啊!”
李小民的眉头舒展开来,自豪而神往地微笑道:“这么说,我不就是快成‘万人斩’了?”
“很快就是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李小民转过头,惊讶地看到,爱欲天女微笑着站在自己身边,美妙绝仑的玉体之上,一丝不挂,恍若当初李小民与她初见时的模样。
李小民吃惊地看着她,吃吃地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爱欲天女微笑着,将香唇凑到李小民的耳边,轻声道:“姐姐知道你一直想和姐姐的真身做一次,现在,姐姐让你达成心愿!”
圣洁的光芒自她雪白玉体上散发出来,霎时将整个大石笼罩在里面。正跨坐在李小民身上摇动着腰肢的青虹公主,突然呆住了,敬畏地看着身边圣洁美丽的爱欲天女,从李小民身上爬了下去,跪倒在李小民的脚下,向爱欲天女顶礼膜拜,恭敬地将那个阵眼最令人羡慕的位置,献给了这位美丽至极的女神。
圣洁的光芒,不停地散发着,渐渐弥漫了整个山谷。被光芒笼罩在里面的美女们,都停止了谈笑,惊讶敬畏地看着阵眼处长身玉立的美女,都跪了下来,遥遥向阵眼处的美丽女神叩拜,诚心诚意,隐隐预感到,自己的命运,就在这一刻,即将得到改变。
爱欲天女的神力,强大无比,即使是拥有鬼仙之力的月娘,亦不能抵挡,只能跪在她的脚边,诚惶诚恐地向她叩拜,羡慕地看着她轻移莲步,走到李小民身边,用美妙的姿态,抬起玉足,从李小民的身上,跨过了一只脚。
李小民以他那数月不变的姿势,仰天躺在阵眼大石之上,呆呆地看着跨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女子,只觉喉咙发干,用力咽了两口唾沫,才喃喃地道:“姐姐,你,你这是……”
爱欲天女脸上带着一丝羞意,微微地笑道:“从前,姐姐就想要用真身与你交欢,可是那时你的身体条件还不行。这一段时间,我在暗中帮你改善体质,多亏这数千女子相助,你在修炼之中,让你的体质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现在,姐姐就要最后帮你一把,让你体内积蓄的力量融会贯通,成为你自己可以随便使用的力量!”
她用美妙至极的动作,缓缓跪了下来,雪白修长的美腿,跪在李小民腰的两侧,纤手扶着他的胸膛,雪臀缓缓坐下,与李小民合为一体。
在那一刹那,她的脸上,露出了痛楚的神色,却仍紧紧咬着牙关,坚定地与李小民合为一体,直到尽头。
“好紧……”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感动的柔情,在他心中弥漫开来,让他的身体,渐渐地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握住爱欲天女一对玉乳,轻轻揉捏着,静静地盯着身上的美丽女子,眼中满是温柔深切的情意。
他一直没有动过的腿,渐渐抬了起来,缓缓动作着,向上挺动着腰部,力量越来越大,这俊美的少的年,已经渐渐感觉到,力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一时有使不完的力气。
终于,他低吼一声,翻身将爱欲天女压在身下,微笑着看着她羞红的娇靥,用尽力气,肆意地与她交欢云雨,直到她娇喘呻吟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
圣洁的光芒,已经遍布整个山谷。山谷中漫布的所有美女,不论皇妃公主还是平民女子,都跪倒在地,恭敬地向阵眼处的一男一女叩拜,在那里,光芒最浓的地方,那一对男女已经成为了力量与美的化身,永存于她们的记忆之中。
※※※天空中,三名女神正在飘来荡去,无聊地看着天上的屏障发呆。
烈焰天女伸出手指,摸着东山上空最高处的血色屏障,敲了敲,悻悻地道:“还是很厚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破!”
水柔天女柔声安慰她道:“别着急啊,你不觉得这屏障已经比原来薄多了吗?你看阳光已经很炽热了,我看小民再多做几次,恐怕就能打破禁制了!”
闪电天女在一旁斜着眼睛看着她,偷偷地掩口笑道:“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要和他用真身交欢?好久不做,你也很想了吧?”
水柔天女羞得满脸绯红,慌忙摇头道:“乱说!我才没有想,再说他也受不了那样的刺激,他的身体还弱得很呢!”
闪电天女捂着小嘴,吃吃地笑道:“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太弱,你一定早就用真身去和他……是不是?”
水柔天女羞得连连摇头否认,一旁的烈焰天女却冷哼一声,恨恨地道:“那个坏东西,我一看他就讨厌,只要禁制打破,我一定要他好看!”
闪电天女转头看着她,掩口笑道:“火儿还是记恨那件事哦,当初他强jian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烈焰天女立即羞得满脸红得如火烧一般,头上的火焰升起好高,咬紧嘴唇瞪着闪电天女,羞怒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那个小子告诉你的?”
闪电天女故作惊慌地摇头道:“不是啊,是水儿告诉我的,她说她当初是亲眼看到……”
“我才没有!”水柔天女慌忙叫道,可是已经被烈焰天女抓住,想要逃也逃不掉,两名女神扭打在一起,怒喝声、嬉笑声、讨饶声在空中响起,混成一片。
突然,闪电天女惊叫道:“不要闹了!这禁制有些奇怪!”
烈焰天女稍微停下嬉闹,抬头看着上空发红变热的屏障,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每次那个小子在阵眼处一做那事,这里就会变得滚烫发红,你不是早就见惯了吗?”
闪电天女用力摇头,有点紧张地叫道:“这次不一样!你看,这么大的能量,是从哪里传来的?”
烈焰天女松开水柔天女,低头向下方看去,忽然惊叫道:“是从阵眼处传来的!”
水柔天女也感应到了空气中力量的变化,惊疑地道:“那种力量,好像是……”
“小爱!”三名女神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相顾失色。
烈焰天女惊怒大叫道:“小爱疯了,怎么可以用真身和那个小子乱来!她不知道,这会要了那小子的命吗?”
水柔天女呆呆地看着她,幽幽叹息道:“火儿,你还是关心他啊……”
烈焰天女面上一红,怒道:“才不是!他要是死了,我们不是一样会受重创吗?”
闪电天女惊叫道:“对啊,我们得去阻止小爱才行!她这一次真的是太乱来了!”
三名女神,自空中飘然飞下,如闪电般地射向下面的山谷,整个半球形屏障的中心。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迎面而来,带起的狂风刮得几位女神头发散乱,与衣衫一同向后剧烈飘动,身形亦为之一缓,便似陷身龙卷风一般,一时间无法向前飞去。
这股强大的力量,掠过几位女神的身侧,飞速冲向远处的血色屏障,轰地一声巨响自屏障处传来,整个大山,亦为之震动摇晃不止。
剧烈的震动,让空中的几位女神娇躯都在空中跌荡不止,半晌才能平息下来,抬起头看着上空,惊讶地看到,原本是平滑坚韧,没有一丝缝隙的血色半球的表面,竟然已经出现了大片的裂纹,还在不停地扩大。
好像只是眨眼之间,龟片般的裂纹已经飞速地扩展到了远处山脚下,遍布整个半球的表面,看上去如同蛛网一般。
几个女神,相顾失色。闪电天女喃喃道:“她真的做到了……小爱这一回,她真的……”
水柔天女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颤声道:“小爱真伟大,我要佩服死她了!”
烈焰天女瞪了她一眼,大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担心这禁制有自我修复能力,我们现在该狠狠来上一下,给这禁制最后一击!”
“好!”闪电天女大声尖叫道,与另外两个女神并肩排在空中,各自运足力量,同时大叫一声,将自己最强的力量向血色半球的顶部射去!
巨大的轰响霎时笼罩住了整个半球之内的区域,烈火寒冰闪电重重地击在半球内侧,剧烈的爆炸霎时将半球顶部掀翻,血色碎片四处飞溅,每一片碎片在空中飞过,都迅速发生爆炸,化为暴烈的火球,席卷了大片的空间。
就象引发了引信一般,整个半球,霎时如钢化玻璃般碎裂成为无数个小块,紧接着,又引发了连环爆炸,在空中化为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火焰区域。
剧烈的罡风从头顶袭来,三位女神也被吹得衣衫烈烈作响。散乱的发丝在空中飘扬,衬着她们激动的面庞,看上去是那般美丽飘逸。
天空中的轰响爆炸,许久方才停息。炽烈的阳光直射进来,整个大山,已经不再是那般血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用力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闪电天女兴奋地挥舞着长袖,在空中翩翩舞蹈着,放声大叫道:“天哪,小爱,你真是太棒了!”第十四集 第五章 神威灭敌
战火后的金陵城,一片残破模样。
前日里在百官的苦劝下自缚出城,向北赵军投降的唐皇李渔,连同一起投降的文武百官,都被北赵军统帅颜师伯送往了汴梁城,一同前往汴梁的,还有李渔的十几个儿子,而他的妃嫔和女儿们,早就离奇地失踪了,即使再三在城中搜索也找不到,这让颜师伯纳闷不已。
为了找到那些失踪的公主后妃,北赵军挖地三尺,结果不但没有找到她们,连个漂亮点的女子都不见踪影。不过在城里面的搜索,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们把隐藏在金陵城中的南唐太子李照找了出来,和李渔一同押往汴梁,除了离奇失踪的李煦和从前谋逆未遂潜逃的李熊之外,南唐皇室的男丁,已经被一网打尽,尽皆送往了北赵都城汴梁。
自攻下了金陵之后,南唐各地官府守军尽皆士气大跌,面对着北赵军浩大的攻势,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现在,大多数州府都已经被攻占,只有西路军董相虎一部以及南方某些州府还在苦苦撑持,与陈国及北赵的军队作战,但看起来恐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颜师伯正在率大军南下,一一扫平那些不肯降顺的州郡。而金陵城内,就由部将曹彬和一群道士作主,放纵军兵四下抢掠,金陵百姓苦不堪言。
这群道士,本是崂山派的中坚力量,前日里北赵内乱,崂山派内部也分为两派,分别支持赵骏与赵光。因为崂山派的原来扶保的君主赵子业是被赵光所杀,因此大部分的道人倒还是愿意改为扶保赵骏为主。赵骏就是靠了各方面的投靠,力量大增,一举攻克了汴梁,将自己兄长赵光一门杀尽,大赏各方面的投靠力量,这一支道人,也成了崂山派的正统道派,而那支失败的道士派别,就被驱逐出去,成为了无人愿意收留的游魂野鬼。
这一回,赵骏打算趁着大胜的余威,一举攻克南唐疆土,便派了大批道士随军,协助攻打南唐。恰好南唐护国道门龟山派在与阴山派的战斗中被满灭消灭,阴山派亦未能如愿成为南唐护国道门,而身具仙术的中书令李小民也突然失踪,南唐之内没有能抵挡崂山派法术的异人,在崂山道士的法术攻击之下,大军溃散,被北赵军兵杀得片甲不留。
接下来,北赵军一直打到长江,又集合了所有崂山道士的法力,凝江成冰,趁夜偷袭。虽然是成功渡过了长江,但众道士的法力亦消耗得干干净净,须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再度上阵。
颜师伯既占领了金陵,又知道南唐没有什么精通法术的人在,便放心大胆地提军南下,攻打不肯投降的州县。因为北赵主力已经近乎全军覆灭,他也就不再将战事放在心上,对部下的管束也不再严苛,他部下的军兵也就跟游玩一般,到一处抢掠一处,都以发财为主要的目的。
南唐一向富庶,颜师伯在民间富户人家抢来了大批财宝,该他分到的那一份都送回金陵储存起来,由自己的亲信率兵看管,只待将来平定了南唐全部疆域,率军回朝时,再随大军一起运送回去。现在,还是在南唐多赚些钱再回去比较稳妥。
金陵的守卫任务,交给了他亲信的一员大将曹彬,而在城内主事的,却是崂山派的道士,因为法力在前次冰冻封江之时耗尽,便都留在金陵城内休养。曹彬平素里喜欢吃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城中事也不大管。那些道士仗着屡立大功,便在城内作威作福起来,命令负责保护他们的部队在金陵城内以搜索乱党之名抢掠,以充实自己的腰包,弄得金陵城内的百姓苦不堪言,偶有反抗的,也被守城的北赵军兵围歼,将反抗的人都砍下了脑袋,因此百姓们都只有咬牙忍耐,却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一日晚饭后,在旧大唐钱丞相的府上,一群道士正闲来无事聚在那里,吃饱了饭闲聊消磨时光。
这一所府第,本是金陵城中最奢华的府第之一,虽然自钱松谋逆事败,这一处府第被当作逆产卖给了一个富户,但此处犹是高堂广阁,看上去甚为雄伟。自北赵军入城后,道爷们便将此府第占据,成为了他们暂时的居所。
在金陵住的这些日子,道爷们都胖了许多,只可惜金陵城内找不到什么美女可入得道爷的法眼,这让道士们常常聚在一起大骂从前那些传播谣言的人,谁说金陵城中满是美女?现在想找个女人都不容易,真不知道金陵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女人在自己家里也会莫名其妙地失踪?
他们一个个见识广博,却也没听说过满城美女失踪这种怪事。偏巧这种事还是在自己一方的军队即将夺得金陵城时发生的,这让他们心中纳闷,却是谁也弄不清真实情况。
正在闲聊着这种事,突然,有两个老道士面色大变,失声道:“大家戒备!好像有什么法力精深之士,已经接近了这里!”
别的道士都吃了一惊,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地面剧烈地震动起来。
众道士纷纷快步跑出屋去,仰头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整个府第周围,都已经沿着围墙竖起一道白光,仿佛一道高大至极的围墙,将整个府第团团围住,不留一丝缝隙。
道士们都是法力精深之士,见状便纷纷祭起法器,踏在法宝之上,腾空飞起,向天上飞去,希望能飞上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能否从白光上方飞过去。
刚飞到一半,那些道士忽然狂叫起来,举手指着上空,惊得面无人色,恐惧万分。
在天空中,一个巨大的电光球,已经劈头打了下来,重重地砸向那些道士!
道士们慌忙躲闪,怎奈电光球巨大至极,霎时将那些道士吞没,带着无数焦黑的道士身躯,向地面上狠狠砸下去!
地面上尚未飞起的道人们,都大声惊呼着,恐惧地祭起法宝来抵挡头上射下来的电光球,却哪里抵挡得住,只听一声轰响,整个府第,被电光球重重劈在上面,剧烈地震动将所有的墙壁尽数震塌,残存的道士都被埋在下面,身子都被电得焦黑,难以辩识面目。
紧接着,巨大的火球从空落下,在半空中,忽然爆裂,化为无数的小火球,洒向大地。那些断壁残垣,多是木制,遇火迅速燃烧起来,即使有半死不活的道士,亦在烈火之中,烧得尸骨无存。
大地狂震之中,附近的房屋纷纷倒塌,将住在里面的负责保护道爷们的北赵军兵,砸伤无数。即使是很远的地方,也能感受到这股震荡的余波。
远远的,在故大唐周丞相府第,北赵守城将领曹彬衣冠不整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望着四周惶声大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地震了?”
他的亲兵们也纷纷从各个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围在他的身边,惊惶失措,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暗自猜测,真的是地震发生了。
天空中,忽然一个身影飘落下来,落到曹彬的面前,望着他,咬牙冷笑。
曹彬定睛看去,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的年,身躯强壮,面目清秀,身上穿着华丽的服饰,却不认得,手中持着一柄宝剑,在天上月光的映照下,寒光闪烁,夺人眼目。
曹彬看得心惊,从一个亲兵腰间拔出佩刀来,指着华服少的年大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到此装神弄鬼?”
华服少的年冷笑一声,沉声道:“曹彬!今天的我,乃是大唐宗室庐陵王李煦,尔胆敢到大唐疆域上撒野,不论我是大唐朝臣,或是大唐下任皇帝,皆容你不得!”
曹彬听得糊里糊涂,却听清了“李煦”二字,心中一惊,指着华服少的年喝道:“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趁机逃走的南唐皇子,庐陵王李煦!今日你自投罗网,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几个亲兵越众而出,拔出钢刀,大声怒吼着,向那华服少的年扑去!
华服少的年冷冷一笑,一个箭步蹿出去,手中宝剑如闪电般在空中来回劈刺,只一个照面,那些亲兵尽皆惨叫着跌倒在地,胸颈间鲜血汩汩流出,尽皆被那华服少的年一剑刺杀了。
曹彬大惊失色,狂呼道:“都给我上!死活不论,快点干掉他!”
满府亲兵,见了华服少的年的本领,都脸上失色,却不敢违背将令,纷纷拔出腰刀,擎起长枪,呼啸着冲向华服少的年,便要乱刃齐下,将他斩为肉泥!
华服少的年昂然立于场院之中,望着四面呼啸而来的军兵,面不改色,只有轻蔑的目光,自他冷漠的眼中射出。
※※※那些军士大声狂呼着,冲到他的身边,正要将刀枪刺进他的身体,忽然一阵寒风扑面而来,鲜血莫名其妙地从他们的颈间溅出,最前面一排的士兵,扑通一阵乱响,摔倒在地上,已经是突然受了致命伤,气绝身亡了。
后面的士兵,尚未知道是怎么回事,犹在大吼着冲向前去。
阴风扑面袭来,中间夹杂着鬼哭狼嚎之声,夜色中,仿佛有看不见的利刃在夜风中劈面砍下,士兵们大声惨叫着,纷纷被利刃劈碎了天灵、刺透了胸膛,摔倒在地上,惨死当场。
后面的军兵们大声惊呼着,脚步却停不下来,被后面的同伴推着向前冲去,锋利的灵刀狠狠刺进他们的胸膛,将他们成批地刺杀,惨死在地上,鲜血霎时将庭院染红。
四周阴风涌起,无形之中,无数的阴魂疯狂冲向那些士兵,灵刀劈落,斩在士兵们的身上。被大批阴魂包围的士兵,俱都惊慌惨叫着,一个个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冲向华服少的年的士兵,尽皆死在地上,尸体铺满了一地。整个庭院之中,唯一站着的只剩二人:持剑冷笑的华服少的年,以及拿着刀,身体狂颤的北赵将军曹彬!
在少的年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美貌女子,依偎在他身边,微笑道:“主人,要对付这种凡人,真的是很容易呢!我们要不要把他留下来,好让他逼着士兵们投降?”
少的年摇头冷笑道:“不必了。月娘,你去下令,满城阴魂尽皆出动,将所有北赵士兵,尽皆杀死,一个都不用留下!”
月娘兴奋地答应了一声,身子忽然不见,仿佛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李小民大踏步地走向曹彬,手中晶莹刃指向曹彬的胸膛,在他的眼中,寒光闪烁,充满了杀机。
曹彬身经百战,此时身处绝地,亦被激发了凶性,举起佩刀,狂吼一声,迈开大步,疯狂地冲向李小民!
看到曹彬气势汹汹地冲来,李小民眼中寒光一闪,却不闪避,大步迎上前去,手中晶莹刃使开,如一团暴风般,霎时将曹彬笼罩在其中。
紧接着一阵叮当乱响,凄厉的惨呼声自庭院中响起,接着,惨呼陡停,让整个府第,沉入一片死寂之中。
※※※晚饭后,本来是休闲游玩的好时候。有些士兵,闲得无聊,就闯到金陵百姓的家中,把那些箱柜再翻一遍,看看有什么上次漏掉没有抢光的东西。
有些士兵,很幸运地找到了几名女子,虽然都长得不甚如意,这些士兵也不嫌弃,把她们按倒在地上,不顾她们的哭喊,便开始了愉快的饭后运动。
那些女子,在破城时已经多次受辱,此时虽然心中苦痛,却也只能咬牙忍耐,哭泣着等待再一次的侮辱。
士兵正在快乐地剥着她们的衣服,忽然身上一寒,尚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突然一股鲜血自颈间射出,将身下女子身上,染得一片鲜红。
凄厉的惨叫声从士兵口中发出,士兵一头扑倒在女子身上,挣了两挣,再也动弹不得。
在旁边的士兵们也都接连遭到了这样的下场,灵刀鬼爪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突然伸出来,霎时撕裂了他们脆弱的咽喉,鲜血狂喷而出,让金陵城中,再度多了几个冤魂。
负责下手的,都是李小民手下年代久远、法力精深的鬼魂。当初城破之时,群鬼无首,也不敢妄动,生怕惹到北赵随军的道人,将自己打得魂飞魄散。现在仙主大人突然回来,下令要他们杀光所有的北赵军兵,若有功绩,日后自然会得到好处。因此鬼鬼奋勇争先,只待一声令下,都从暗处飞跑出来,要将敌兵斩尽杀绝,以向仙主大人邀功请赏。
黑暗之中,影影瞳瞳,不知道有多少阴魂在暗自活动。但见了身穿北赵军服的士兵,立即便扑上去挥出鬼爪,撕裂他的咽喉,夺取他的性命。
金陵城中,到处都传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北赵军兵们惊慌地跑出屋去看,却是都跑不了几步,便都遭了毒手,颓然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犹是死不瞑目,到死都不知道是谁暗害了自己。
金陵城中的百姓,早就被杀得怕了,听到外面的惨叫声,也只当是北赵军又在施暴,残杀城中百姓。虽然恐惧,却也不敢出门去看,只是用东西堵紧门户,跪在地上望天叩拜,满目流淌血泪,恐惧万分。想着当初中书令大人主政之时,那时何等的安谥自在;自中书令大人失踪之后,金陵便沦落到这般地步,百姓简直都要没有活路了!
惨叫声,在金陵城中到处响起,直响了大半夜,方才渐渐平静下来。而金陵城中百姓,却是无人敢于睡觉,就这样全军抱在一起颤抖着,度过了又一个不眠之夜。
清晨,天色大亮之后,百姓们壮着胆子出门去看,却惊讶地看到,在街上巡逻的,竟然是大唐的士兵!
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睡觉还没睡醒,都用力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些在街上巡逻的士兵,却看到他们所穿的,真的是大唐的军服!
在街道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张的告示,只道是大唐宗室庐陵王李煦,已经在深山中寻访名师,修成仙术回来,带领御林军将士,斩尽了占据城池的敌兵,重复大唐基业。请百姓们不必惊慌,要听从军士们的安排,帮助维护城中治安。
当即便有百姓哭着拜倒在地,抱住那些士兵们放声大哭,喃喃地哭诉着这些天来所受的痛苦,对本国的军队士兵,就象见了亲人一般,抱住不舍得撒手。
这些士兵,大都是原来御林军的士兵,城破之前便换装隐藏起来,城破后趁机偷偷逃出城去,隐藏在乡村之中。前日里李小民突然令人带来手令,道是庐陵王李煦已经回来,要他们以后须得听从李煦的命令,重新恢复大唐,将所有的北赵军,尽皆赶杀干净。
林中立等御林军将领,都诚心敬服李小民,现在得其手令,也不敢怠慢,立即召集旧部,在深夜重新进入了金陵城。本来以为必然要经历一番苦战,谁知入城之时,竟然发现城墙上的北赵军兵尽皆死于非命,这让他们骇然庆幸,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尽快占据了各处战略要地,将金陵守得如铁桶一般。
金陵既已收复,城中百姓又惊又喜,互相之间奔相走告,呼朋唤友,帮着御林军维持治安,并将城中万余北赵敌兵的尸体,尽都拖出去,放在城外旷野中,一把火,将他们焚化得干干净净。
城中残余的和尚道士,都被召集起来,大声念诵经文,为城中冤魂超度。那些被杀的北赵军兵,尽都在他们的超度之下,投入地府,投胎转世去了。
※※※大唐庐陵王李煦修仙归来,在金陵城竖起义旗,将驻守的万余北赵兵杀绝、金陵城重新纳入大唐掌握之中的消息,迅速传开。
所有未曾被攻破的州县守兵,尽皆欢欣鼓舞,遥尊李煦为首,誓言一定要将敌兵赶出大唐国土。而那些投降北赵的州县,亦人心浮动,有几个县城已经有人组织发动了暴动,斩杀了守城的北赵将领,宣布遥尊李煦为首,誓要与北赵军拼杀到底。
颜师伯此时正率大军进攻南方州郡,闻讯大惊,立即回师,决意攻取金陵,斩杀李煦,以绝南唐军民之望。
金陵城下,聚集了二十五万大军,颜师伯几乎是将自己所有能调动的军队都调了回来,以期一举攻破金陵,并将彻底地屠一回城,以防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此时,金陵城中只剩下三万御林军,即使加上所有征召的民兵,也远不及敌军的数量。而北赵军兵个个如狼似虎,都是身经历场大战的悍兵,强弱之势,已经十分明显了。
金陵城中的百姓,已经遭过了一次兵灾,死伤无数。眼见得敌军凶悍如昔,而敌军首领亦大肆扬言,如果金陵城中百姓不在三日之内快快献城投降,一旦破城,必然要彻底洗城,以惩戒金陵百姓降而复叛之罪!
流言传入城中,满城百姓,家家无不啼哭。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想起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尽皆恐惧至极。
虽然城中大户也有人想要献城投降,以求活命。可是御林军将整座城池,守得如铁桶一般,不要说献城,就算是想要接近城门都不可能。征召来的民兵,也只能在城墙中段守卫,而城门一向是由最精锐的御林军守卫的。
在百姓这样深重的恐惧之下,颜师伯所下的通碟最后日期,已经渐渐地接近了。
※※※金陵城下,大军齐集,随时准备对金陵城发起进攻。
前几日,天上突然下起大雨,满地泥泞,不利于攻城。而且颜师伯下令调来的几支部队未曾赶到金陵城下,所以颜师伯一直按兵不动,只待三日期限一到,便行出兵攻城。想那金陵已经被攻破了一次,城墙现在还是破破烂烂,哪里挡得住大军进攻,只待攻下城池,便将金陵城血洗一遍,不留一个活口,以防再有人反叛,让南唐各地反抗的气势再度高涨。
此时的金陵城中,百姓大都在家中哭哭啼啼,满怀恐惧,生怕城破后的屠杀,落在自己家人的头上。
金陵南门内,金陵城中平素里最繁华的大街上,聚集了无数的百姓,都满脸恐慌,呆呆地仰头看着城楼上身穿戎装的庐陵王李煦。
庐陵王李煦的大名,许多百姓都听到过。只是他一向在自己的王府里面练功,或是出外修行武艺,见过他的人并不多。而从前和他在一起的亲兄弟们已经和满朝文武一起,被押送出城,服侍他的太监们现在更是在几次兵乱之后死伤殆尽,已经很少有见过他的人了。
偶尔有几个住在庐陵王府附近的百姓,曾经见过李煦出行时的样子。此时远远看着城楼上英武的少的年,依稀还有当年那般英姿勃勃的模样,只是已经过了好长时间,身量渐渐长高,让他们已经不大敢认了。
其他的百姓,其中有见过中书令大人的,都微微有些纳罕,怎么这位王爷,生得如此酷肖中书令大人?只是他颊边一颗黑痣,却是中书令大人没有的,而眉稍眼角的勃勃英气,似乎比中书令大人更强烈一些,让人望去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此时,站在城楼上的英武少的年,周身迸发出强大的气势,手按腰间佩刀,望着下面大批的百姓,放声大吼道:“金陵城中的百姓们,吾乃庐陵王李煦是也!前日自山中修仙有成,回返金陵之际,竟然看到北赵贼军,肆虐金陵!吾本大唐宗室亲王,如何能亲眼看着百姓遭难,社稷倾危?本欲一举击杀贼寇,怎奈人单势孤,无处着手。幸得御林军统领林将军一心为国,暗地里重聚士兵,一举击杀城中敌将,令贼军群鼠无首,乱作一团,方才夺回了金陵城,复我大唐社稷!”
在下面,御林军士兵已经开始放声欢呼,大声齐呼道:“愿保庐陵王,复我大唐天下!”
百姓们也跟着欢呼,只是脸上的惶惑之色,犹是驱之不去。
李小民回过头,看着城外遍布的敌兵,伸手指向城外,大声喝道:“现在,城外北赵的贼兵,已经准备进攻我金陵城,只道一旦破城,定要将我金陵满城百姓,尽皆屠尽!现在,敌军势大,足有二十万余,比我军多出数倍!当此生死存亡之际,我金陵满城上下人等,只有齐心协力,共抗敌军,方能有希望将敌军击破,保满城人性命不失!”
城内百姓,听得敌军如此势大,都面有惶惧之色,许多人都微微颤抖,想到破城后屠城的恐怖,面无人色。
李小民凝目看着那些百姓脸上的惧色,冷冷一笑,放声大喝道:“众人勿忧!吾远行仙山,寻师访道,现在已修成仙术,何惧城外么魔小丑!更何况,我大唐中书令李小民大人亦远行而归,以我二人仙术,天下又有何人能攻破我金陵城!”
他手一挥,但见远处城墙之上,白衣飘飘,一个孤傲的身影卓然而立。众百姓一片大哗,惊喜看去,却见那傲立在城墙上的孤傲少的年,正是失踪许久的中书令李小民!
城下百姓军士,尽皆惊喜大呼,深深拜倒下去,望着久违的中书令大人叩道哭泣道:“大人,你总算回来了!我满城人等,皆陷身水深火热之中,只求大人救命!”
城头之上,那孤傲少的年冷冷一笑,举手淡然道:“免礼!吾今既然回来,定要保这一城平安,众军民不必惊慌!”
满城人等,都望着远处城墙上白衣少的年叩头,倒把庐陵王晾在一边,弄得他脸上一片尴尬古怪,愤愤地瞪着远处的白衣少的年,心里暗道:“靠,你拽什么拽,不就是冒充我名号的一个僵尸吗?回头等这事一了,一定要把月娘按在床上狠干一通,干得她活过来再死过去,以惩罚她不顾大局、跟我庐陵王抢风头的大罪!”
看到他愤然的目光,控制着僵尸的月娘心中暗笑,突然望着远处真正的李小民拜了下去,扬声道:“臣拜见大王,愿助大王一臂之力,誓要击破贼军,复我大唐江山!”
御林军将士也都跟着转向庐陵王拜倒叩头,大声高呼道:“愿效忠庐陵王,跟随大王帐下,恢复我大唐江山!”
见中书令大人已经宣誓效忠庐陵王,百姓们也都乱哄哄地跟着叩头,个个面带喜色,深有死里逃生的喜悦。
看着众人信心渐复,李小民趁热打铁,振臂高呼道:“我大唐庐陵王李煦,在此发誓,誓与金陵市民共存亡,绝不相负!为此,我李煦今日在此改名为李市民,只要有我李市民在,定不教金陵市民遭敌军残害!”
城下百姓,都听得大为感动,哭泣叩头,放声哭喊道:“大王仁德,小民愿效死命!”
在满城的欢呼声中,李小民微笑着看向众志成城的金陵市民,手按腰间佩刀,必胜的信心,在他的胸中迅速高涨起来。
※※※城外,号角吹响,嘹亮的声音,在空中飞扬。
北赵军营之中,颜师伯沉着脸,下令先锋部队上前攻城,先做一试探,看看城内防卫的坚固程度。
城墙之外,密布的大军缓缓逼向城池。当先的攻城部队,个个士卒精壮,肩上扛着各种攻城器械,凶悍的气势遥遥压向金陵。
气势高昂的北赵大军,渐渐地接近金陵危城。在阵阵高亢的战鼓声中,士兵们大声地喊着号子,为本军打气助威。
接近了金陵弓箭的射程之内,剽悍的北赵军兵发一声喊,大步狂奔,扛着攻城器械,飞速奔向城墙,即将展开攻城行动。
城墙上,乱箭齐发,箭雨漫天压下,射向奔来的北赵军兵。
箭雨落在军兵伫列中,惨叫声在漫布荒野的北赵大军中到处响起,不时有士兵中箭跌倒。剩下的士兵们却仍奋不顾身地冲向城池,在他们看来,这样残破的城墙,只要将云梯搭到城墙上面,就可轻轻松松攻上城去,再度夺取这座城池。
猛然间,金陵城门大开,一支军马霍然杀了出来。
马上骑兵,个个高举明晃晃的钢刀,满脸慷慨之色,大声呼喝着,拍马飞驰,冲向前方的敌兵!
当先一匹雪白神骏的战马之上,端坐着一名强壮少的年,身穿锦袍,手执一柄利剑,在阳光的映照下,剑刃晶光闪闪,夺人眼目。
这一支骑兵,总数约千余人,如狂风般掠过大地,直向攻来的敌兵杀去!
只在转瞬之间,精悍已极的骑兵已经杀进敌军阵中,当先那名少的年,举起晶莹刃奋力一挥,一道明亮的剑气霍然自剑尖处飞射而出,重重地斩在最前方的敌兵头上,霎时便见鲜血狂溅,几颗硕大的头颅,飞上天空。
战马狂奔,霎时撞进敌军之中。剽悍的骑兵用力挥动钢刀,但见鲜血迸射,惨叫声震天响起,无数北赵士兵,被利刃斩在头上,满脸是血地倒下去,临死前还是满眼惊疑,不敢相信困守孤城的金陵军兵竟然敢出城攻击。
北赵军本是以众凌寡,大兵压境之下,只当金陵军兵只敢拼力守城,谁知攻城部队甫一接近,便受了这般突袭,猝不及防,被那支骑兵冲进军中,放手大砍大杀。
看到前面的同伴纷纷惨死当场,后面的北赵士兵慌忙丢下肩上扛着的攻城器械,举起刀枪,向前迎去,欲与敌军拼个高下,借着本方兵多势大,一举将这群胆大妄为的敌兵绞杀于金陵城下!
李小民拍马当先,晶莹刃漫天狂挥。仙力催动之下,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的宝刃迸射出万道光华,剑尖处的晶芒更是狂射而出,扫在敌军头上,霎时盔裂头碎,鲜血混着脑浆,迸流满地。面前密密麻麻的北赵大军,虽然都是久经战士的悍卒,竟无人能挡其一剑。
李小民率领着这支精悍骑兵,冲进敌阵中,放手狂杀,斩首无数,直杀得遍地尸骸,鲜血将地面染得一片通红。
在北赵军后阵,颜师伯眼见敌军竟然开城突袭,眉头微皱,挥手下令,但见手下传令兵挥动号旗,在他身后,数千名骑兵亦从阵中冲杀出去,欲与前方攻城的步兵一齐,同心合力,将这千余骑兵彻底绞杀!
李小民挥出一剑,将前方一名督战的北赵将军劈死在马上,举目向前望去,但见尘烟滚滚,北赵骑兵已经冲杀过来,马上敌上个个满脸凶悍,挺起长枪,直向自己本军冲来!
看着这群凶悍的敌兵,李小民的脸上却没有惊慌之色,反而微微一笑,回头看向金陵城池方向,眼中光芒闪动。
城头之上,昂然端立的那个面色苍白的少的年,高高举起手,机械地划出奇怪的手势,一股诡异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天空中,狂风袭来,带着一丝奇怪的热力,吹向战场。
一声剧烈的狂啸,陡然从金陵内传来。这啸声如此高昂,直震得遍野军兵,个个头晕耳鸣,都用惊恐的目光,远远望向金陵。
在金陵城中,皇宫的上空,一条赤红色的巨龙,正在盘旋飞舞,向天昂首长啸!
这条龙,身材巨大至极,昂首摆尾,状极凶暴,仿佛从地里钻出来的一般,让皇宫四周的百姓,都看得目瞪口呆,恍如梦中。
城头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少的年挥舞着手臂,遥遥指向远处的皇宫,但见那条巨龙纵身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赤红色的轨迹,以恐怖的速度,向这边城墙飞来,沿途留下一片巨大的热浪,将地面上的百姓和军兵吹得东倒西歪。
所以之处,军民们都在大声惊呼,不知道这巨大的赤龙是从何而来,主何吉凶。有些士兵曾经在上一次的变乱中见过这条龙的,都放声欢呼起来,大声高喊道:“是中书令大人骑过的龙!天哪,好像比上次还要大了好多!”
这条赤龙飞临城门上空,在那个面色苍白的少的年的操控之下,昂首摆尾,冲过城墙上空,直向前方的敌军冲去!
此时的北赵大军,恍然看到一条巨大的赤龙从金陵城中飞出,都不觉呆了,怔怔地看着那条赤龙,浑然不知是否身在梦中。
那条赤龙却不管那么多,飞临敌军上空,张开口,便是一大团烈火,遥遥向前方喷射出去!
在它的前方,恰好是宾士而来的北赵骑兵大队,因为看到这条赤龙,军兵心中大惊,催马宾士得也不甚快捷,当先一支军马,恰好被这巨大的火焰笼罩其中,当即被烧得人喊马嘶,惨叫不绝。
在李小民前方的大片荒野,已经化为了红莲地狱!
炽烈的火焰,如瀑布般从天上直垂下来,斜斜地将大片骑兵笼罩在里面。极度炽热的烈火,霎时将大批凶悍的骑兵团团围裹,无数士兵和战马顿时被烧得骨肉脱落,惨叫着乱蹦乱跳,不多时便惨死于烈火之中,通体被烧得焦烂,模样惨不忍睹。
李小民看得大惊,心中狂叫道:“停下!那么多的好马,怎么能随便烧光,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南唐很难找到这么多的好马吗?”
隐身在空中的烈焰天女回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冷冷地哼了一声,挥舞着火红霓裳,飘上高空,冷冷地不再控制这条赤龙了。
在她后面,闪电天女却是兴奋至极地飞过来,随手一招,接过了这条赤龙的控制权,口中喃喃念诵着真言,但见那条赤龙张开口,利爪狂轮,无数道闪电霎时从它赤红色的躯体上迸射出来,疯狂射向前面的数千骑兵!
剧烈的轰响,绵延不绝地从地面上传来。那些闪电迅疾劈到地上,重重地击在马上骑兵们的头上,通过铁盔传过去,霎时将那些士兵震得通体麻痹,再无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轰然跌落马下。而那些战马也被闪电击得一阵惨叫,在地面上乱蹦乱跳。幸好闪电天女已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闪电击下去,也只是让那些战马一阵阵地身体无力而已。
李小民心中剧爽,催动战马狂奔,率领着大批骑兵飞驰而去,冲到敌军阵中,将敌军战马驱散,而躺在地上手足抽搐的北赵骑兵,就被南唐骑兵,一阵乱踩,踏为肉泥。
数千道闪电打下来,闪电天女还觉不过瘾,催动赤龙向前狂飞,霎时来到北赵大军上空,赤龙低下头,朝向北赵大军,张开大嘴,一道粗大至极的白光,自赤龙口中射出,直直地射向北赵军营!
这道白光,重重击向地面,霎时撞在北赵大军之中,只听一声震天轰响,大地剧烈地震动起来,周边处的北赵士兵,都被这剧烈的震荡,震得跌倒在地。
而在白光射中的地方,却是一片惨状。无数士兵被炸得凌空飞了起来,大声惨叫着,被炸上天空,骨肉碎裂,模样惨不忍睹。
赤龙不住地喷吐着巨大的闪电,击向密布荒野的北赵大军。成批的士兵被炸飞上天空,余下的也都惊慌大叫,若非北赵军令森严,整支军队,早就崩溃了。
烈焰天女飘在高空,看闪电天女玩得畅快,也不由手痒,飞过来从闪电天女手里硬抢过赤龙的控制权,控制着那条赤龙向前飞舞,口中烈焰狂喷,霎时将无数北赵军兵笼罩在里面。
北赵士兵身上着起了烈火,惊慌惨叫着,四散奔逃,却都逃不了多远,便跌倒在地,惨叫着被烧成块块焦炭。
巨龙喷出一团火焰,稍一喘息,望着前方惊呆了的北赵士兵,再度喷出了一口烈焰!
这一片烈焰,比之上次的烈火覆盖更为广阔,后面的数千士兵,立即被这大片烈焰覆盖在里面,惨叫声漫天扬起,混杂着烈火燃烧时的劈啪声,听上去甚为恐怖。
无数道火舌炽烈狂卷,勇悍的北赵骑兵,被烈火吞噬,浑身被烧得焦烂乌黑,放声惨叫着被烧死当场,皮黑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当中,煞是难闻。
天空中,赤龙漫天狂舞,口中不停地喷射出烈焰,将二十余万北赵大军的营盘,彻底笼罩在烈火之中。
整片旷野,已经变为了地狱火海,无数北赵士兵惨叫着在火海中狂奔,绝望地放声嘶吼,眼前看到的,除了烈火,还是烈火。直到他们再无力奔跑,失足跌倒在地,被烈火彻底吞噬为止。
金陵城头上的士兵,都已经是目瞪口呆,惊怖喜悦地望着远处的地狱火海,有人低低地欢呼,兴奋喜悦至极;有人不忍地转过头去,却也忍不住喜悦叹息,知道这一次,敌军只有彻底失败一途!
在火海与金陵城之间的旷野上,李小民仰头望着天空中飘舞若仙的美丽红衣女神,心中感动:“多好的女神啊,上次被我狠狠干了一通,没有怀恨在心报复我,反而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若非是她在暗中操控,就算是公孙不败将这赤龙修炼到极致,也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她这么帮我,难道是已经芳心暗许,在暗中痴恋我吗?”
仿佛是感觉到他心中所想,天空中飞舞着催动赤龙进攻的烈焰天女回过头来,望着地面上骑着骏马的英俊少的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起从前被他所辱的一幕,俏脸更形嫣红。幸好离得远,她又是一片灿烂鲜红的模样,这片羞色,未曾被人看到。
火海边缘,无数恐惧的北赵军兵四面奔逃,再不敢留在当场,以免被火焰吞噬。天空中,却有一道道的闪电凌空击下,准确地击在他们的头上,将他们彻底烧成焦炭,如焦黑的木桩般,轰然倒地而亡。
在闪电和烈火的双重进攻之下,二十余万北赵军兵,霎时土崩瓦解,惨死在金陵城外的大片旷野之上。侥幸有几千名北赵残兵拼命奔逃,到天黑时方敢停下来,钻进村落里面准备烧杀抢掠,以补充粮食,伺机逃回北赵。却都在刚一进村时,便被暗处挥来的灵刀鬼爪击中,莫名其妙地惨死在黑暗之中。
按照李小民与阴界所订立的协议,大唐疆域之内,所有的鬼魂,只要已经认李小民为主的,都归李小民管辖,不必去阴间报导。因此,这些鬼魂也都放心大胆地跟随着李小民,忠心耿耿地替他卖力,只望能从他那里多学些修炼之术,若能修成鬼仙之体,那便是万世修来的福份了!
金陵城外的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方才平息。待到火灭之时,漫野已经遍布焦碳般的尸体,前去收尸的士兵强忍着焦臭靠近,却已经收不起尸体:那些尸身,只要轻轻一碰,便化为粉末,再无法凝聚在一起。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漫野焦黑的地面,在这漫天大雨的冲刷之下,渐渐将地上的焦黑之物尽皆冲刷干净,部分顺着沟壑流走,部分渗入泥泞之中,化为了大地中的肥料。
大雨接连下了三天,待到雨过天晴之时,金陵城中的人们惊讶地发现,在城外,已经长起了大片绿油油的青草,而那惨烈攻杀之地,烈火焚烧之所,在青草的覆盖之下,已经看不出半点踪影。
这一次金陵大捷,彻底消灭了北赵侵入南唐的大军主力,就连统帅颜师伯亦葬身于火海之中,尸骨无存,化为肥料,浸入南唐的大地之中,滋养着战后重生的花草。
大捷之后,金陵城中的百姓欣喜若狂,在御林军统领林中立等众位将领拥戴之下,大唐庐陵王李市民在金陵登基称帝,遥尊被北赵掳去的李渔为太上皇,改元神始,自此,大唐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受到金陵大捷的影响,南唐无数州县尽皆举义响应,遥奉皇帝李市民为主,将盘踞在各个城池的北赵残兵一一赶尽杀绝,并遣使入朝,表示愿受皇帝李市民管辖。
西路军董相虎一部,正与陈国入侵的敌军苦战,闻讯大喜,率领士气高昂的大军一举击破无心恋战的敌军,将陈国军队彻底赶出了南唐疆域,也遣使入朝,愿奉李市民为主。中书令李小民派出自己的贴身护卫统领洪三娘为使,出巡西路军,对董相虎好言抚慰,并加封其为平西侯,赏赐无数。
南唐疆域,未曾被攻陷的各州县久受北赵军荼毒,正在苦痛恐惧之中,一旦得知庐陵王李市民登基大宝,消灭了数十万北赵敌军,无不欣喜若狂,愿奉李市民为主,只求地方安定,重复大唐江山。而各州县的地方官与守军将领亦受皇帝李市民派人好言抚慰,加官晋爵,以表彰他们靖难之功。
第十四集 第六章 爱心永恒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汴梁城外的一处宅院内,一名形容枯槁的中年人,站在楼阁之上,遥望南方,低声地念诵着自己今天清晨方才做好的新词。
“皇上!”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李渔转过头去,看到自己从前的户部尚书丁管,正拜伏于地,向自己叩首行礼,便淡然道:“罢了。我们现在皆是阶下之囚,不必行此大礼。”
丁管此时,亦是一脸的憔悴,脸上却微微带着喜色,站起来拱手躬身微笑道:“皇上万喜!臣昨日听闻,庐陵王在南方已经一统了大唐旧日疆域,正在操练兵马,只待兵马练熟,便要举兵北伐,迎皇上返回金陵!”
李渔微微一怔,回转头,看向南面的天空,隐约想起自己那个酷爱武艺的皇子,心中百感交集,半晌才道:“不过说说罢了。他自己做了皇帝,那是何等逍遥自在,如何肯奉我还京,再凌驾其上?”
丁管微笑道:“皇上休如此说,庐陵王天生至孝,一定会派兵来迎皇上返京的!”
李渔摇头不语,半晌道:“你们这些跟我一起来赵国的大臣,现在可都还好吗?”
丁管闻言一怔,脸上换上悲戚之色,掩面泣道:“北赵朝廷实在是不把我们当人看,沿途衣食不周,若有水土不服者也不给延医用药,不知害死了多少大臣!工部尚书狄大人昨日刚刚病逝,臣守在他的身边,看得实是悲痛万分!”
李渔冷冷一笑,淡然道:“你和他一向不睦,也不必再说这些话了。我那些皇子,现在可都还好吗?”
丁管脸上微微一红,不敢多说,慌忙答道:“皇子们都还好。北赵虽然看不起我们这些降臣,对皇子们还算照料周到。昨天我去看望了太子殿下,他正在埋头写书,看样子很是刻苦。”
李渔一怔,哑然失笑道:“他也在写书?我只道只有我一边填词一边写小说话本,想不到这个孩子也……他写的是什么书?”
丁管微笑道:“太子殿下近来诚心向佛,这次写的好像是一本宣扬因果报应的小说,名为《肉蒲团》。”
李渔一怔,微微皱眉道:“这个书名,好生奇怪。里面讲的是什么?”
丁管陪笑道:“微臣昨日也只是看了一下封面,却未曾看里面的内容。”
李渔点点头,轻叹道:“随他去吧。难得他有心做些正事,也不必再去约束他了。”
丁管拱手微笑道:“皇上说的是。方才皇上说,也在写小说话本,不知是什么样的话本?”
李渔捻须微笑道:“现在还未写完,也不必提它。今日天气正好,你要陪我到外面去走一走,虽然不能出庄,在庄内走走也好,也可散散心,免得闷出病来。”
丁管慌忙躬身答应,跟在李渔的身后,向楼下走去。
在他们身后,清风拂过,吹动桌面上墨迹未干的纸张,翻转过来,露出了最上面一页,顶端处,写着李渔新书的书名:
《十二楼》。
※※※大唐都城,金陵,皇宫。
在坤宁宫,周皇后的卧室之中,布置得一片金碧辉煌,比之战前更显富丽堂皇。
卧室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比周皇后从前的香榻大了数倍有余。上面铺满锦绣被褥,锦绣堆中,露出几个绝色美女的玉容,看上去甚为诱人。
在她们当中,睡着一个俊秀少的年,微闭双目,抱着两个娇俏美丽的少的女,睡得正香,鼻中发出微微的鼾声。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锦绣堆中,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女娇慵无限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正抱着自己的女儿睡得正香,不由微微一笑,悄悄地掀起被子,纤手轻抚着李小民的下体,鲜红的樱唇凑过去,伸出柔滑的香舌,轻轻地舔舐起来。
睡梦中,李小民只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滑腻的通道中,不由剧爽无比,唇中也微微发出了呻吟之声。
旁边一个性感美女微微醒觉,抬起头来,睁开惺松美目,却看到大唐最尊贵的美女正伏在李小民的胯下,替他吸吮舔弄,不由微笑起来,撑起花朵般美艳的身子,自己也伏下身去,伸出粉红香舌,与周皇后一同服侍着李小民,趁着他睡觉,努力地占他的便宜。
过了许久,被占够了便宜的李小民终于醒了过来,低下头看着两个美女,微笑道:“皇后娘娘,早啊!真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们两位……”
云妃从他胯下抬起头,俏皮地呶起小嘴,娇声微笑道:“还在叫皇后娘娘,该叫太后娘娘了吧,皇上?”
李小民微微一怔,苦笑道:“唔,我现在当皇帝还没当习惯,你叫我皇上,还真不知道你是在叫谁。”
在他胯下,他从前的主子,现在的妃嫔低下头,樱桃小嘴紧紧地含吮着,直到深处,用力地吸吮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他一边轻吟,一边抬起头来,转头看看身边,自己怀中抱着两个少的女,一个是真平公主,一个是青绫,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赤着雪白娇躯,在他的怀抱中,沉沉地熟睡着。昨夜,她们都被他干得狠了,娇躯疲惫已极,直到现在,还是熟睡未醒。
他凑过头去,在真平公主雪白娇靥上轻轻一吻,低头看着胯下的周皇后,见她正在认真地含吮亲吻着,与云妃一同服侍着自己,不由心中感动。
抬起头来,看着在青绫的身边,一位温婉佳人正在甜甜地熟睡着,那温婉成熟的风韵,让李小民心中一动,抱着青绫的手臂从青绫身下伸过去,抚摸着萧淑妃温软滑腻的玉乳,轻捏乳头,感觉着手中满胀的充实感觉,不由微微地笑了起来。
在真平公主旁边,一个娇俏美丽的小女hai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睡眼惺松地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母亲正趴在李小民胯下吸吮着,不服气地从自己姐姐身上爬过去,趴在李小民身上,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头,轻声道:“你这小民子,又在偏心了!为什么给母后吃,却不给我留一些?”
李小民伸手轻抚她柔滑的玉背,苦笑道:“安平公主,不要这么说嘛。人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起得晚,当然吃不到啦!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偏心的,这里还留了些给你,不要着急,早晚会给你吃的!”
真平公主身子一动,也醒了过来,睁眼看到这幅情景,微微害羞,却被李小民揽过来,用力亲吻在她的娇嫩红唇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左手从她玉背后面绕过,抓住她的玉乳,揉捏抚摸着,弄得真平公主轻声娇吟,被他挑逗得魂飞天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安平公主也不甘示弱,小小香舌使劲地舔弄着李小民的乳头,而周皇后也在下面深深地含吮着,柔滑的香舌用力舔弄,让李小民深深地进入她紧窄湿润的喉间,与李小民进行着最深入的亲密接触。
这三名美丽诱人的母女这样殷勤地服侍着李小民,李小民的右手却还在捏弄着萧淑妃的美乳,直到她轻声呻吟着醒了过来,低头看到尊贵的周皇后为李小民做着这等亲密的事,不由娇靥羞红,扭头不敢多看。
青绫也被他们剧烈的动作弄得醒了过来,睁开美眸,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微微蹙眉,抬起玉手拧住李小民的面颊,轻声娇嗔道:“小民子,你又在做这种事了!”
李小民被捏得微微疼痛,报复性地伸手轻捏她母亲的柔滑玉峰,向下微微一拽,暗暗地示意她到下面去。
萧淑妃早与他同床共枕多次,如何不明白他的暗示。虽然是羞赧万分,却不敢违拗丈夫的意旨,只得伏下身去,伸出香舌在李小民下身轻舔着。
周皇后的臻首激烈地晃动着,许久都未见李小民发泄,已经是累得樱唇麻木,见萧淑妃前来接替,便抬起头来,微微娇喘,将位置让给了萧淑妃。
萧淑妃温柔地舔弄着,颤抖樱唇小心地含吮进去,香舌缠绕,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李小民。而在上面,李小民已经抱紧了青绫,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手指深入她的花径,挑逗着她的情欲,一下下地打击着她的意志。
青绫轻声娇吟着,被李小民抱在怀中,用力吻在她的香唇之上,舌头深入樱唇,缠绕挑逗着她的香舌,娇躯渐渐变得火热,忍不住抱紧李小民,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了李小民的腰部,用力在他身上磨擦起来。
李小民被这清丽少的女的诱人动作弄得心中一阵激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仙器从她温婉的母亲口中抽出,缓缓地进入了少的女花蕊般娇嫩的身体里面。
青绫颤声呻吟着,抱紧李小民,欣喜的泪水从美目中流出,洒落在香枕之上。
清晨,大唐皇帝李市民抖擞精神,将自己的妃嫔青绫与太妃萧氏前后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随后又抱住了美艳迷人的周太后,将她按在床上,如狂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上猛烈攻击起来。
周皇后颤声呻吟着,雪白的玉臂抱紧身上的少的年,娇美玉体在他的狂暴冲击下阵阵地颤抖,兴奋的泪水自玉颜上流下,努力抬起纤腰,迎合着李小民的猛烈冲击。
这一幅香艳的情景,尽都落在她两个亲生女儿的眼中。安平公主轻哼一声,趴到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吻舔着他的身子,不时用光洁贝齿轻咬他的耳朵,小手伸下去,抚摸着他与自己母亲交合的地方,轻轻揉动,用柔滑的小手带给李小民别样的快感刺激。
而在另一边,真平公主也满面潮红地抱紧他,柔滑玉乳在他背上用力揉动,让他更感舒适。因为李小民长期以来的照顾,她的玉乳已经变得十分丰满,几乎快要接近现在正在李小民身下婉转承欢、喜悦哭泣的周皇后了。
另外一个娇俏佳人也被这剧烈的震动弄得醒了过来,从李小民脚下爬起来,敬畏地看着这一幕诱人心跳的情景,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伏下身子,用自己胸前丰满雪兔在李小民的腿上揉来揉去,香舌轻舔着李小民与周皇后的大腿,不时地抬起头,红着脸看着自己从前的婆母、现在的姐姐与丈夫交欢时的激烈情景。
李小民费尽力气,才将周皇后弄得尖叫着晕厥过去,又将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拉到自己身下承欢,一边猛力干着这两位金枝玉叶的美丽公主,一边享受着太子妃韦氏在下面舔舐吸吮着自己的脚趾,看她这么卖力,将她也拉上来,趴跪在床上,从后面干得她神魂飘荡,尖叫着扑倒在床上,晕厥过去。
李小民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只觉满心的畅快。这样令人兴奋的运动,优于后世人们所发明出来的任何清晨锻炼活动。
一个美丽的身影,从大床的另一边缓缓移过来,伸出柔嫩玉臂抱紧李小民,柔声道:“孩儿,你累不累?”
李小民一怔,抬头看着秦贵妃美艳迷人的娇颜,苦笑道:“太后,你不要这么叫我嘛,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紧紧抱住他的秦贵妃,因为名义上是李市民的亲生母亲,因此也被尊封为太后,与周皇后并列。不过在后宫之中,还是周皇后管理一般事务,而秦贵妃闲着没事,就出宫去训练士兵,倒也算量才施用。
秦贵妃低头看着李小民俊秀的面容,美艳的脸上满是慈爱的表情,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小民子,我早就说过,要你做我的孩儿,你就是不答应。现在天道有常,终究还是要你做了我的孩儿!”
她轻轻移动娇躯,跨坐在李小民的身上,缓缓地与李小民合为一体,感受着李小民的坚硬火热,不由满足地轻轻叹息了一声,玉手按住李小民的胸膛,纤腰轻轻上下活动,微笑着看向李小民的面容,柔声道:“小民子,现在你是我的亲生孩儿了,大唐李煦之名,将名扬天下!”
李小民被这美艳太后的玉体紧紧套弄着,伸手抚摸着她娇媚迷人的身子,轻轻喘息着,抬头看着她娇红的绝美容颜,一时不觉痴了。
旁边,一双雪白的玉臂伸过来,轻轻揽住李小民的脖颈,散发着幽香的樱唇凑过来,轻轻吻着李小民的脸颊,幽幽地道:“小煦,小煦!”
李小民转过头,看着长平公主亦悲亦喜的美丽容颜,心中不由微微伤感,轻声道:“好姐姐,你若喜欢,就一直当我是你的弟弟好了!”
他抱紧怀中少的女温软滑腻的娇躯,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怀中,张开嘴,满满地含住她柔嫩的玉乳,直到将自己的嘴填满。
就这样用力地吸吮着,李小民努力地向上挺腰,深深地进入秦贵妃的玉体之内,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对这一对美丽母女的关爱感激之情。
※※※金碧辉煌的大唐皇宫,经历了几个月的重建和大肆扩充,现在已重现辉煌,建筑的华美甚至要远超从前。占地之广,更是从前所无法比拟。
皇宫附近的民居,都被大片地拆除,以建筑崭新的宫室。经过大力扩建的皇宫之中,到处都有美丽的女子在走着。前次金陵大难之后,李小民很好心地将救出来后与自己曾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们都收入了自己的后宫,以免她们在这乱局中流离失所,无法生活。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曾经与自己有为那么一段幸福的往事,若让她们流落街头,岂不是太有损自己的威严了吗?
上次围城之时,金陵城中有二三万女子被他拼尽法力救出,那些女子都对他感激至极。除了被他收入内宫的万余美女之外,其他那些不那么漂亮又与他没有过关系的女子都被放出宫外,赏了一笔钱让她们另寻生计,并建了一个大型纺织厂供一些平民女子在里面做工挣钱养活自己。这些女子绝大部分都是宫中美女的亲人,时而会到宫中来探望。而李小民虽然暗地里派了大量鬼魂进行监视,对宫禁表面上管得却并不严,也容许她们常相来往。而在月娘的精心安排之下,也无人敢于多口,将离开金陵之后的情形详细说出来。
她们留在金陵城中的亲人,大都被北赵军兵坑害得几乎活不下去。幸得新皇帝李市民兴兵将敌军赶走,恢复了大唐江山,都对李市民感恩戴德,更因为听说自己的亲人被李市民与中书令李小民拼尽法力救到城外而感激不已。至于城外发生的情形,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的,月娘对此很是注意,在精心布置之下,数万女子尽都守口如瓶,不让宫廷秘事流传出去。
大唐的文武百官,早就和宗室皇子们一起被抓到了北赵,成为了阶下之囚。幸好李小民天生善良,慈悲为怀,拼着自己仙力大损,也要将他们的妻女救出城外,才免了让她们在城破后被北赵贼兵淫辱。现在,那些美貌的女子大都在李小民的皇宫里面,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虽然一样是与亲人分别不能相见,但是被大唐至高无上的皇帝淫辱,总比被无数贼兵侮辱要强得多。
此时在李小民的身边,有原来朝中文武百官的美女娇妻,城中富户及百姓的妻女,还有宗室亲王家中的王妃郡主,都由月娘分派成许多组,按照值日表交替服侍着大唐皇帝李市民。不管从前她们互相之间拥有什么样的血缘关系,相互间怎么称呼,现在都是姊妹相称,尽心地服侍着大唐皇帝的个人生活。每当想到一旦贼兵进城,任何美女都会被贼兵淫辱折磨,不管是藩王家中的王妃、郡主还是朝廷大员的命妇、大家闺秀,都对皇帝充满感激,在床上服侍起他来,更是一心想要让他快活,不管年轻的皇上要她们做什么羞耻的事,也都含羞努力去做。
而李小民虽然每天夜里都觉得很累,可是为了安慰这些在战乱中失去了亲人的美女们,他还是紧咬牙关,以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强撑了下来,用尽力气让这些美丽女子获得夜间的性福,获得了后宫美女们一致的好评。
皇宫之中,有了这么多美女,自然没有太监们的容身之处。绝大多数的太监都被北赵军一同掳去送到汴梁,让他们继续服侍被捉去的大唐宗室皇帝藩王,偶尔有几个藏在汴梁城中的太监,也都拿了一笔遣散费,自寻生路去了。现在的皇宫里,除了上万美丽诱人女子之外,就只剩下了李小民一个男子。
此时,李小民走出卧室,伸手揽住两个迎面走来的美女,在她们颊边轻轻香了一香,看着这两个美女相貌很是相似,年龄好像却差了一些,也搞不清她们从前是姊妹还是甥姨,只是微笑着在她们身上捏了几把,才放这两个满脸娇羞喜悦的美女去了。
站在宽敞的庭院之中,李小民仰头望向天空。晴朗的天空之上,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子,正在天空中翩翩飞舞,身上霓裳飘荡,看上去恍若神仙一般。
李小民心里知道,那确实是神仙无疑。只是爱欲天女现在的模样,只有他能看到,凡间的女子是看不到几位女神的模样的。
另外三个女神,水柔天女好静,总是深深地潜在金陵城内的大明湖深处,多日也不肯出来露上一面,恍若李小民在后世论坛上见过的那些超级潜水夫一般;而另外两个女神都是急躁的性子,整天跑到城外去游玩,许久不回宫来与李小民聚上一聚。
只有爱欲天女,每天每夜在天空中飘荡,庇护着这座巍峨壮丽的皇宫,以及里面万余美丽的女子,让李小民享受着超级幸福的生活。
现在,李小民仰首向天,微笑呼唤道:“姐姐,下来陪我一会,好不好?”
天空中飘舞飞翔的美丽女神,低头看着李小民,唇边露出一丝优雅的微笑,长袖飘舞,盈盈从空中落下,轻轻落在张开双臂等待的李小民怀中。
李小民用力抱紧从空中落下的美丽女神,张开嘴,用力吻在她的娇嫩红唇之上,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香舌缠绵在一起,深深地吻着她,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许久才抬起头来,微笑道:“好姐姐,爱心术第三重,今天可以施展出来了吗?”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差不多了。你这些天来勤于修炼,体内的仙力,已经足够与我一同施展爱心之术了。”
李小民心中狂喜。这些天能够让满宫上万美女倾心,为了让他高兴可以做一切事情,甚至能让一向守礼自持的青绫与从前宫中的嫔妃长辈一同服侍他,以及让几位公主愿意与现在的两个太后一同与他交欢,而且交合时都能放得很开,交欢时的淫声浪语丝毫不怕床上其他美女听到,这都是爱欲天女爱心术的功劳。若非如此,前夜那十几名宫室藩王家中的王妃郡主怎么肯与他大被同卧,一同欣喜地服侍他呢?
这一种奇妙神术,比之李小民从前所修习的类似法术,要强上了无数倍。只用了爱心术的前两重,便能对满宫上万美女有这般强大的效力。待得今日与爱欲天女一同施展出来爱心术的第三重,这万余美女,都要彻底地倾心于他,便是千年万载,也不会改变。
对于爱欲天女这样的描述,李小民深信不疑。她被压在地下,已经有几千万年了,可以说是历尽沧桑。让这些人间的美女对他千年不变心,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可是,这样的神术如果没有他的协助,还是不能施展开来。经过长久以来的修炼积累,李小民终于有了足够的仙力,可以施展爱心术的第三重,心中的兴奋,无可言喻。
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相互携着手,飘然飞上天空,面色肃穆凝重,口中喃喃念诵着真言,一片圣洁的光辉,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向整个皇宫飘然落下。
这一对神仙眷属身上散发出来的圣洁光芒越来越浓,渐渐笼罩住了整个皇宫。所有忙于工作或是闲坐游玩的美女,都心有所感,停下了一切活动,仰面向天,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一股温暖至极的热流,在自己的芳心中缓缓流动。
天空中,李小民的手紧紧揽住身边美女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面色凝重庄严,费尽最后的力量,将那一句真言的最后几个字,喃喃念诵出来。一团灿烂的光辉,自他身上迸发出来,恍若灿烂的太阳一般,向整个宫廷飘然落去。
仿若“轰”的一声,皇宫中的每一个美女,心中仿佛都亮了起来,满心的喜悦兴奋,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少的年的俊美容颜。
这些美丽的女子,同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冲动,纷纷丢下手上的活计,争先恐后地从屋子里面跑出来,娇羞欢笑着,瞪大美目东张西望,到处寻找着那个少的年修长挺拔的身影。
李小民念完那一段长长的真言,只觉仙力耗尽,几乎都要虚脱,幸好被爱欲天女一把抱住他,方才没有从天空中掉落下去。
靠在爱欲天女波涛汹涌的柔软酥胸上,李小民感激地看着她,抬起头来,嘴唇吻上了她的柔嫩樱唇,心里暗暗地想着:“能同时让上万美女受到影响,这么大的本领,只怕传说中的禁咒也不过如此了吧?”
爱欲天女微笑着,抱着李小民从空中落下去。此时的她,也法力大耗,无法再支撑住自己隐形所需的法力,在空中显露出了二人的身形。
皇宫中的上万美丽女子,不论原来是皇后、皇妃、公主还是王妃、郡主、命妇、大家闺秀、宫女、丫环或是小家碧玉,都在满怀渴望地到处寻找着,希望能看到那个充满自己心田的英俊少的年。此时他们甫一在空中出现,便有无数美女欢呼着,伸出玉臂葱指兴奋地指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欣喜欢笑着向这边跑来。
爱欲天女渐渐落下,离地数丈高时,便看到无数美女在下面翘首等待,伸出玉臂举向高空,蹦跳着希望能够摸到李小民的身子。
即使是艺高人胆大,并与这上万美女都有过亲密关系,曾将她们干得尖叫不绝,李小民还是心中打鼓,看着这么多充满渴望的美女,微微有些胆怯,仰起头看着爱欲天女,希望她能将自己带得远一些,免得直接就这么落到这些如狼似虎的美女手中。
可是这个时候,爱欲天女已经因仙力耗尽,手足酸软,看到下面有这么多人接着,手一软,竟将李小民从空中摔了下去!
李小民惊呼一声,已经来不及使出飘浮术,从空中落下,摔落到无数美女温软的娇躯上。
幸好下面的美女们早有准备,迫不及待地伸出玉臂将他抱住,拼命地凑过鲜艳樱唇,用力地吻他的脸、唇以及身体。只一眨眼间,李小民便被无数美女按在当中,香软樱唇,疯狂地印在他的脸上、身上。李小民只来得及可怜地惨叫一声,便被无数娇弱美女包围住,象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被迅速地淹没在美女的海洋里面。
※※※金秋时节,在金陵城外,一片繁忙的收割景象。
除了田间耕作的百姓之外,大批的士兵也在田中来回奔忙,帮着百姓们收割粮食。
他们原来也大都是普通的农夫,经由大唐新皇征召,入伍当兵,平时里除了训练,也常来帮着百姓干农活。现在,他们已经收获了足够的粮食,只待稍作休整,便要举兵北伐,凭藉御驾亲征的皇上与中书令大人的仙术,一举击破北赵贼军,以雪当初被北赵贼兵攻破都城、掳去太上皇之耻!
这个时候,年轻的主君站在城头之上,望着外面繁忙的收割场面,深邃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手指轻轻抚摸着经历多次血战的古老的城墙,喃喃吟诵出了那句在后世奇幻小说中被书写了无数次的名句:
“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城墙下面,金黄的麦地里面,正在欣喜收割地百姓和军士们抬起头来,敬畏地看着城墙上站立的年轻的王者,只觉得他的气质如此深远凝重,衬着头上火红的朝阳,显得如此威严,深不可测。
李小民默默地看着他们充满崇拜的眼神,淡淡微笑着,心里却在狂喜地呐喊着:“王者之气,我终于拥有了王者之气!看那些百姓们敬畏的目光,一定是被我这王者之气所打动,才会这样崇敬地看着我的吧?”
金黄麦地中的百姓们,却并不了解王者之气的含义。他们只是满怀敬畏地看着大唐皇帝伟岸的身影,隐隐地预感到,这位年轻有为的皇帝,将会引领他们,引领整个大唐,走向光辉灿烂的未来。
第十四集 第七章 尾声
大唐的都城金陵,在朝廷鼓励工商的政策之下,经历了多年来的休养生息,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并比当年更繁荣了许多倍,渐渐已拥有了天下帝都之相。
与之相应的是,大唐的军队,经过数年的北讨西征,在大唐皇帝李市民的强大仙术之下,已经击破了数国的军队,一统天下,让数国之地,尽皆成为了大唐的疆土。大唐疆域直达极北苦寒之地,便是塞外野人,闻得大唐皇帝李市民的名号,亦不敢稍有不敬。
唯一可惜的是,在大唐军队消灭了北赵之后,未能迎回被北赵掳走的太上皇。太上皇原本就是体弱多病,在汴梁效外苦居许久,留下了许多篇催人泪下的诗词和脍炙人口的小说,终于撒手西归,到死也未曾看到大唐军队攻下汴梁时的惨烈战况。
而北赵掳去的那些文武百官和大唐宗室子弟,也被新皇下令不必归乡,尽都派到原来北赵各地当上了地方官,用这些大唐旧臣来统辖新攻下的地区,以免生变。
而大唐原来的太子,新皇李市民的皇兄李照,也被大唐皇帝李市民封为汴梁王,让他安居汴梁,安心著书。多年之后,这位旧日的太子殿下,终于一举成名,写下了无数催人奋起的好小说,成为天下有名的大文豪。虽然未能登基称帝,却也是留名千古。
除了直辖的疆土之外,大唐还有数十属国,都愿敬大唐皇帝李市民为主,恭敬地敬奉他为“天可汗”。大唐皇帝李市民之名,传播四方,成为了天下最有名的英雄人物。
※※※李小民高高地坐在干清宫的大殿之上,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大殿里数十名美少的女的歌舞,怀中搂着两个娇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是故蜀国的皇后花蕊夫人,以及故陈国的皇后陈丽华。
在消灭了众多敌国之后,李小民已经成为了天下最高的主宰。而那些被灭的国家,一切尽由他发落,将原来的皇后献上以讨新皇欢心,也是迫不得已的事了。
揽着美人纤腰,李小民的双手伸上去,握住两位旧日皇后的酥胸玉乳,隔着华丽绸衫揉搓着,微笑着在两个绝美女子腮边轻吻着,心神畅快无比。
这两位美女,果然是美丽至极,不枉多年所传的名号。陈国国君陈后主,就是为了皇后陈丽华而荒废了国事,长期被人诟病。现在国破家亡,连皇后也无法保住,都被大唐西征陈国的统帅董相虎捉来,献与了大唐皇帝李市民。
李小民一见这名美女,便不由心动。看着陈丽华如此娇媚至极,果然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尤物,当即笑纳下来,并对董相虎大加封赏,以褒奖他有了美女先送给老大玩的高风亮节。
而他怀中的另一位美女,却是西蜀国的皇后花蕊夫人,生得也是十分美丽端庄。
她原本是西蜀国最负盛名的美女,后来被后蜀主孟昶召入宫中,册为皇后,深受后蜀主宠爱。
后蜀主孟昶骄奢淫逸,宫殿盖得华丽至极,里面的布置更是奢侈得令人难以想像。当初李小民在灭掉北赵,挥师西征击破了西蜀军队,亲率大军进入成都之时,看到孟昶竟然用黄金打造的夜壶撒尿,大为不平,令人在孟昶面前将夜壶砸得粉碎,并斥责他道:“连夜壶你都用黄金造,忒奢侈了你!尿尿用黄金器具,吃饭你该用什么了?”
而花蕊夫人,却是品性端庄,时常劝说孟昶要勤修国政,养兵保国。怎奈孟昶从来不听,直到最后南唐兵临城下,方才后悔未曾听贤内助之言,却已经晚了。
当时李小民站在城前,指名要孟昶出城纳降,并献出美名传遍天下的花蕊夫人。孟昶见唐军势大,只得竖起降旗,与部下十四万守城兵将一同出城投降,这才保住了身家性命。
而花蕊夫人在深宫中听到后蜀主献城投降,并将自己也献给大唐天子,羞怒交集,几乎自尽。幸得宫人救下,交给了李小民,被李小民按在她的香榻上宠幸了几回,食髓知味,暗自偷笑不已,从此跟着李小民远征的大军回到金陵,再也不提自杀的事了。
李小民双手搂着两位美女,在他的胯下,跪着三个女子,却是北赵前后三个皇后,分别是赵子业、赵光、赵骏当皇帝时的三个皇后,本是妯娌之属,现在却都跪在大唐皇帝李市民的胯下,用柔滑的香舌玉手,殷勤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从陈丽华腰间拿开一支手,放在当中一个美女头上,心中暗叹:“真是算你运气,赵骏虽然杀了赵光一家,可是看你美貌,倒把你留下来淫弄,现在又归了朕了!嘿嘿,虽然你是敌国的皇后,朕还是会一视同仁,不会薄待你的!”
在两边,还有契丹与晋国的皇后,也都跪在地上,殷勤地替李小民捶着两边的腿,服侍着威加四海的大唐皇帝。
陈丽华娇笑着,举杯邀请李小民饮酒,将葡萄美酒灌到他的口中。李小民大口大口地喝着美酒,心神迷醉,揽住这位天下闻名的绝色美女,将嘴凑到她的樱唇之上,唔唔地与她深吻着,直吻得陈丽华娇躯酥软,喘息不已。
大殿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丽人带着十余名宫女走了进来,冷冷地看了李小民一眼,淡然道:“陛下,你怎么在这里饮酒作乐,却不去上朝?”
见这丽人进来,几位皇后慌忙跪下行礼,娇声道:“臣妾叩见太后!”
李小民抬眼看到是周皇后,不由笑了起来,也不站起向太后行礼,只是遥遥向她举杯笑道:“我出征许久,朝政的事,有你不就行了吗?皇后娘娘到这边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皇后冷哼一声,面色沉静,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李小民身边,却被他站起来一把抱住,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将脸埋在她怀中乱嗅乱咬,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隔着绸衫轻咬着酥胸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的身材还是那么诱人,朕的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周皇后扭动着性感娇躯,轻声呻吟道:“好大胆子!你这小太监,竟然敢对本后如此无礼……”
李小民嘻嘻地笑着,与她相互说些笑话戏谑,拦腰横抱起周皇后,转身向大殿帘幕后面走去,一边扭头道:“你们几个别愣着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安歇!”
七个刚被李小民带回金陵的亡国皇后,看到大唐太后与大唐皇帝如此情状,都看得呆了。直到一个丽人走过来,蔑视地看着她们,轻叱道:“皇上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过去侍候!”
七位皇后醒过神来,慌忙答应一声,跟着这位丽人,向帘幕后面走去。
故太子妃韦氏缓步向前走着,心中暗叹:“真可惜我原来那个老公没有当上皇帝,不然的话,我现在也是皇后了!不过,我若真能当上大唐皇后,只怕现在也会在汴梁城的皇宫里,被北赵的皇帝淫辱吧?”
她摇摇头,决定不再多想,带着七位亡国的皇后,走到帘幕后面,看到一张巨大的卧床,而李小民已经脱光了周皇后的衣衫,将她按在床上,与她肆意云雨着,一边按着周皇后猛干,一边抬起头来笑道:“你们还看什么,快脱了衣服,上来服侍朕!”
七位亡国的皇后,看得惊讶,却也不敢不听大唐皇帝的旨意,只得含羞忍辱,脱下华丽罗衫,一一解衣登榻,承受李小民的宠幸。
李小民按着几位花蕊般的美人,干得畅快淋漓,直将七位亡国皇后都干得香汗淋漓,颤抖呻吟不绝,他还是龙精虎猛,按住几位皇后狠干不休。
正趴在契丹皇后萧氏这名异族美女雪白的身子上干得起劲,脚步声从床边传来,一支纤纤玉手伸过来拧住李小民的耳朵,耳中听得秦贵妃娇声微笑道:“小民子,你又在捣鬼了!我好好地在操练场操演战阵,你又叫人请我来做什么?”
李小民一个翻身从契丹萧皇后身上爬起来,回手抱紧秦贵妃,微笑道:“太后娘娘恕罪!因为今天要款待几位远道而来的美女皇后,所以请你来,让你们几位姊妹,好好亲近亲近!”
秦贵妃身穿一身戎装,依然是那般英姿飒爽的英武美貌模样,被李小民抱在怀中,娇靥微红,轻啐一声道:“小猴儿又要胡闹!”却抵挡不住李小民的力量,被他按倒在床上,扒光了衣衫,按在床上猛干起来。
李小民与十位美女肆意交欢,直到将这十位皇后和准皇后干得气若游丝,个个魂飞天外,李小民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大床上站起身来,拉起娇躯酥软的晋国皇后,让她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清理舔弄,望着满床雪白性感的美女,闭目沉思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历,一缕深深的感动之情,在他的心中缓缓流动。
抬起头来,穿过窗户遥望着漆黑夜空中的满天灿烂星斗,李小民唇边露出了一丝温暖的微笑,喃喃自语道:“朕毕生志愿,已经接近完成了!念朕传奇一生的由来,皆出自于对奇幻小说的热爱。天下奇幻小说的读者,当以朕为榜样,每日苦读不休。只要能一心一意地沉浸其中,终有一日,也能来到自己梦想中的世界,成就一番充满传奇色彩的伟业!”
“本书完”谢谢楼主分享 好东西题材新颖,想象力太出色了。感谢分享内容不错,看过陈小民镇幸福啊 后攻不错!!!!这小说写得好~穿越+修仙+有点小色的 嘿嘿书是好书就是太杂了,写的不知是什么内容,好多接不上来。写得很不错,就有传奇色彩,淫书也穿越了。#--iCMS.PageBreak--#咋传回去都是太监呢?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一个太监闯后宫,又是一部穿越的,好看。这本小说我看过了 太平公主哦 总之还不错 多谢分享太监的成长 和女人 剧情很好 文笔也不错不错啊看着刚看文章名把我好郁闷,看完了还行,挺爽的,顶楼主!多发文章!楼主的想象力还是蛮丰富的嘛古香古色的,有点韵味啊!终于看完了,情节不错,挺好的 支持#--iCMS.PageBreak--#非常好的小说 题材很好啊你老说别人的写的细节不现实,你自己也一样啊,看过了,觉得还可以写的再多一点,征服世界,格局不够!哈哈楼主第5集第4、5章空缺,请给补上啊!猎艳的节奏快乐点基本都是直接推到或者威逼利诱非常好的小说 题材很好啊 ,有点感觉像韦小宝文章的题目到挺吸引人的 想想太监是真么搞得
不过最后还是成为男的这想象力!绝对精彩!楼主,我觉得你的文笔完全属于高手类型的~嘎嘎,我昨天还在幻想自己穿越到古代变成后宫唯一一个男人会有多爽呢~嘎嘎写得很不错。有点短。找了好久了,谢谢楼主。经典的穿越小说,网络小说痴迷者不小心穿越了,不过他比别的后宫穿越小说的主角衰点,他已经被阉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居然在宫中偏僻的地方遇到了前朝公主的灵魂,别逼成为他的夫婿,在灵魂的帮助下,帮他恢复了小弟弟,从此在宫中开始了他征服之路。#--iCMS.PageBreak--#风中啸就是风中啸 已经是大神了 期待风中啸大神更多的作品 也感谢楼主的转发很有意思的小说,还以为又是俗套的太监没 被阉就放进皇宫呢,没想到是猪脚霸气四射,把前朝公主(还是人鬼恋)给搞定了,而后老二再生,征服美女的故事。比较新颖啊有情节有内容,顶一个!非常好的小说,题材很好啊牛,后宫呀,多少美丽的寂寞女人呀,小李子别别吸干了真犀利啊。这主人公。。。还有楼主的都是精帖啊。。。顶顶顶虽然瞎编乱造,但陈后主的荒淫写的很好。这公公也做的太舒服了,我也想空越不错,有传奇色彩,谢楼主分享写的好好哦,好像再现了宫廷生活一样,细节描写真好,看起来好开心#--iCMS.PageBreak--#这太监艳福不浅啊古代的题材挺身而出好,项一下Q古代问挺不错的,作者的构思应该是根据一个太监闯后宫来的,作者加油~赶超大大,文章的文笔还是挺不错的,各种描写都很细致作者怎么没有交代和四大女神的结果啊………应该得到她们啊。穿越真是到处都有啊。。呵呵。。。文章比较松散。。但可以肯定的是陈小民真性福了风中啸,过然宝刀不老啊,圣女之后的大作很好看的完本作品,如果小民那些色色的描写入骨一点就更high了!改了名字的 小说吧 我记得原名不是这个情节挺好的#--iCMS.PageBreak--#先顶,再看看小太监怎么搞还没开始看,先顶一个先,不知写的咋样啊!我就看看不说话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看帖回帖是美德!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我就看看不说话帮帮顶顶!!#--iCMS.PageBreak--#写的真的很不错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分享是美德学习了,谢谢分享、、、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回帖拿个钱~~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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