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
第一章 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么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么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听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几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家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家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几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后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儿的最高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赶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后,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驰跑车,挂着佛罗里达的牌照。杰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厂,少说也得为它出两万五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么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丰满又坚挺,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大腿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扰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气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赶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赶路。”
川特几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几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里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机迅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把这一带翻个底儿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么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于一个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后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么?”女孩既惊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愿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英寸的高跟鞋里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几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站在她的背后,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姑娘后背优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极为合体,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几乎没有发现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机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儿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么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于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么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气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只手,扭到背后,铐上手铐。然后是另一只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气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只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后座上,然后“乒”的一声关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就会被送到杰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厂,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几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后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过了气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么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气,对任何人都颐指气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么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说错的每一个字后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局子。两年前酒后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儿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听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儿?到、到底怎么回事?”双手铐在背后的女孩,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儿。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方着实把她吓坏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儿。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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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并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于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来、历尽千辛万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气的傻丫头吗?”
[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并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于拨茧抽丝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几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与了几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几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几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体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后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划,用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栗。莱克特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后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离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么一两秒种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儿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大哭。回家后她一气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后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家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里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怜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种报复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她的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后面的这种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种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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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气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自制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干什么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么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经过川特的几次“提示”后,女孩子终于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离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离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信息。一旦什么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准备。不过,他怀疑蓓丝精明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了一个小白脸儿,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大美女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那是县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大美女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蓓丝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超长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个该死的警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黑人的巨号肉棒正顶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龟头一定比她的拳头还大。自己的肉洞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只肉棒的尺寸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会被撕裂!
当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时,蓓丝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肉棒太粗,没能插进去。
“汤姆,最好用点儿润滑剂,”川特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
“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女孩子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川特还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这个“屁眼警察”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肉棒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大美人,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肉棒吞进肚中的样子。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肉棒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蓓丝从来不是一个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以前兴致来了,也会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虽然一直埋头于男人股间,她还是掌握一切,从节奏、深度、时机,到让男人射在哪里,全凭她的喜好。
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她总有法子,让男人们乖乖地听任自己摆布。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馋嘴的小狗儿,绝不会让它一下就吃到骨头。甜头要一点点给。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不过,她最喜欢看男人两眼冒火、满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肉棒,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东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长。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强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随着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优美忻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这倒是让县治安官受用极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黑鬼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蓓丝从小就讨厌黑人,觉得他们脏,进化不完全。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黑鬼,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她叫我屁眼,汤姆,”川特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汤姆,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喉咙。黑人皱着眉头,挺着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汤姆终于将自己几乎一英尺长的怪兽一插到底。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唔、唔、会希望自己没、没、说过。”
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蓓丝.阿尔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尺寸远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肉棒无情地顶了回去。越慌乱,越找不出肉棒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丝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发现了女孩子的异样,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女孩子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男根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川特重新开始动作后,女孩子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帝,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汤姆。”川特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黑人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女孩子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汤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满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丝无比紧凑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肉棒。现在,饱受摧残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肉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川特感觉到了女子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龟头面沾满了姑娘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姑娘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随着肉棒穿透肉洞,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地下室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肉棒从嘴里消失后,姑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川特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汤姆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姑娘,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的肉棒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老汤姆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黑鬼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咕”的一声,倒光精液的大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她感到黑人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更何况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汤姆从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川特说着。汤姆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姑娘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精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
“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肉棒,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就把那辆豪华车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二千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肉棒上,并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谷道的窄小和滚烫。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俩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啦。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俩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
第三章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50,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整个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星期一早上,东德克萨斯的一个警察发现了第四个连环奸杀案的受害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昨天晚上连夜飞抵达拉斯。尸体检验定于今早9点。她正在等尸检报告。
第四个受害者的出现,让史达琳既痛心又兴奋。她痛心又一个无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个连环凶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别是这个案子,如果凶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现在掌握的线索,根本不足以破案。
史达琳决定来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松一下神经。印度茶刚刚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时,电话铃突然响了。但不是杰克的,而是一个自称阿尔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达琳花了一秒钟,才想起究竟谁是阿尔波特夫人来着。
“当然啦,阿儿波特夫人,我记得您。蓓丝还好吧?”
克拉丽丝·史达琳和蓓丝·阿尔波特一起进的佛吉尼亚大学。那时候她们可是闺中密友,几乎无话不谈。大二的春假,克拉丽丝和蓓丝还有蓓丝的母亲,一起在迈阿密的海滩上晒了一个星期的太阳。那可是克拉丽丝唯一次穿着三点式逛大街、进餐馆!也第一次见识了俊男秀女们海滩上游艇上当众宣淫的疯狂。
克拉丽丝从不认为自己象蓓丝那样漂亮迷人(虽然很多人一直这样坚持),不过,她并不反感蓓丝周围总围绕着大群的男生。蓓丝可是个情场老手,言传身教了史达琳不少谈情说爱、特别是戏弄男生的技巧。史达琳在这方面从来不是个好学生。不过,她还是偶尔从蓓丝的那些追求失败者中,挑出过一两个帅哥,陪着自己看看电影、露露营。
大学的好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一毕业她们就各奔东西。克拉丽丝因为成绩优异,又主修了心理学和犯罪学两个专业,顺利进入联邦调查局。蓓丝当了记者,先在巴尔的摩的一家地方小报,后来又去了佛罗里达的首府塔拉哈西。随着各自事情越来越多,联系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交情也就逐渐淡化到每年互寄圣诞贺卡了。
“她失踪了,”阿尔波特夫人的语调很焦急,“她失踪一个月了。警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FBI也无能为力。”
史达琳问了一系列的问题,语气平和,有条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来龙去脉。蓓丝·阿尔波特在四月二十四号星期五傍晚,离开了新奥尔良的一家酒店。她应该开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丝就此失踪,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报了警。
因为佛罗里达警方不能确定她是在新奥尔良,还是佛罗里达,或是中间的什么地方失踪的,案子很快就转给了FBI。但FBI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阿尔波特夫人听起来很是忧虑,她相信FBI已经停止了调查,假定蓓丝和什么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给我负责这个案子的特工名字,阿尔波特夫人,我会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史达琳记下了那个特工的名字,向阿尔波特夫人许诺,一旦有新消息,会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奥尔良分局的电话,在那个特工的留言机里通报了自己的身份,请他抽空介绍一下阿尔波特的案子。史达琳专门负责跨州的系列谋杀案。她很清楚FBI会如何跨州搜寻一个失踪者。
一个秘书送来了刚从达拉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初步验尸报告。杰克·克劳福德已经确定正是那个凶手干的。史达琳读着那些可怕的细节,尽量杜绝任何感情波动。同样三处枪伤,同样遭到了残忍的性侵犯。报告显示阴道的枪伤发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后。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点38口径的枪伤。
这时,电话铃响了。
“基尼·麦耶回您的电话,”带着南方特有的懒洋洋的口音。
“谢谢您打电话,麦耶特工。今天下午阿尔波特夫人打电话,说您在负责她女儿的案子,蓓丝妮·阿尔波特。”
“是的,”他说,“请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丽丝。蓓丝是我在大学时的朋友。我想知道现在进展如何。您觉得还有希望发现她吗?”
“希望总是有的,克拉丽丝,不过这个快没戏了。星期四蓓丝和凯莉·斯密丝夫人共进了晚餐。据凯莉·斯密丝夫人说,蓓丝那晚的心情很好,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她几个月后的婚礼。旅馆的人都记得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难让人忘记。一个前台的家伙记得她要求过晚点儿离开。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购物,我们查到6个信用卡记录,从餐馆到商店。晚上7点她退了房。一个小时后,新奥尔良一个路边吃饭的人看到了她。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此后没有任何线索。”
“她是往东走吗?她回家的方向?”史达琳做着笔记。
“看起来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没有停过?比如说加油?”
“没有信用卡记录。我让卢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际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没人记得她。9万美元的奔驰跑车,再加上她的长相,我不相信会有人见到了她而不记得。”
“没有车的线索?”
“没有。线人告诉我,有一个非常活跃的地下黑车市场。我们一个州一个州地核查同样型号的奔驰的注册记录,但这很花时间。我们根本不知道那辆车是陷在了什么沼泽地里,还是被偷了,还是她想出走了。”“我知道这个女孩,基尼。我不敢想象她会把车卖了。而且凯莉·斯密丝也告诉我们,她对她的未婚夫非常满意。”
“我也这样猜。不过,我得同时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你认识她的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
“不,我从来没见过他。”
“我见过。有钱,有型,年纪比她大一倍。他让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尤其象他那么有钱的人。”
“你对他什么感觉?”史达琳问。
“很直率。背景没有任何问题。总是按时付给前妻生活费,送三个孩子上了大学,其中两个在读研究生。社区活动积极。我相信他是真的为这个女孩担心。昨天还打了电话。”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来说,我们只能等着。希望她在什么地方出现,或者找到了那辆车。”
“但是,”史达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个很可笑的预感。于是查了最近两年的记录,发现了一系列很类似的失踪,都没有破案。根据记录,顺着墨西哥湾海岸开名车失踪的,一共有13起。”
“好象不少啊。”克拉丽丝说。
“没错。在新英格兰地区做了同样的调查,只发现了两个。西海岸有三个。整个中西部也才2个。”
“见鬼。”史达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还是那么懒洋洋的,“9个和阿尔波特的案子还有另一个共同点:都是女子,从18岁到30岁。我正在调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联系。也许会找到以前失踪的车子。”
又谈了几分钟后,史达琳感谢了这个特工,挂上了电话。她知道特工麦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当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为蓓丝做些什么。
“蓓丝到底怎么了?”她问自己。“那些失踪的年轻女子们都在哪里?”当她意识到一个可能的答案时,不禁小腹一凉。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她打电话找一个她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受训时给她上过课的资深特工,问他是否有时间跟她谈谈。
************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7:15,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白人女子。”头发花白的特工奎因说,他刚听完史达琳的故事。即使克拉丽丝为对付最疯狂的系列杀人狂而受过专门训练,也见识过大量残忍的凶杀,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墨西哥试图与我们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个月他们袭击了在Ciudad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们的顾客遍布国境两侧。他们共找到了四个白人姑娘和两个男孩,都是从北部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没错,”他说,“这个案子上我们出奇的走运,顺着查到了波士顿的一个贩卖性奴的据点。全方位的窃听和监察让我们能在最佳时机行动,一举破获那个据点。十几个畜生正在一起轮奸两个被绑架、准备运到南边的姑娘。其中两个甚至还在拍轮奸过程的录像。那些录像带在黑市上真的很抢手,能卖上千美元。”
“真恶心。”史达琳说,她的脑海里不禁闪现了一下那些地下录像里可能出现的画面。奎因冲着她怜悯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专业才是真正的恐怖与恶心。
“不过,我们无法掐断所有的线路,”他接着说,“一个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东南亚或者中东卖到10万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还能卖得更高。特别在海湾战争之后,很多对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东人,就对美国少女特别感兴趣,似乎摧残几个美国姑娘,也是对美国国家利益的打击。还记得马里兰的‘丽姿绑架案’吗?”
史达琳沉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细节。三年前,一个刚刚当选马里兰州少女选美冠军的十四岁小姑娘丽姿,在自己家里被两个蒙面人绑架。那姑娘长相甜美,不仅十二岁就成了电视内衣模特儿,还曾在卡内基音乐厅独奏过钢琴。小丽姿的妈妈也曾经当选过马里兰州小姐。
丽姿绑架案一度成为全国媒体的焦点。罪犯手法非常专业,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没有破。
“她被卖作了性奴?”史达琳问,从心底为那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惋惜。
“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罪犯非常大胆,和媒体报道的不一样,他们实际上在丽姿的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奎因不动声色地讲述着事实,“那是两个罪犯轮奸丽姿的时间,就在丽姿自己的床上,当着她8岁妹妹的面。丽姿那时还是处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现场没有精液,也没有毛发。丽姿的妹妹后来得了幽闭症,现在还在医院里。”
史达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怒火中烧。
“我们一直不知道丽姿怎么样了,有传说她被卖到了中东,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直到两个月前,我们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录像带,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东亚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东亚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
“我们的电脑百分之九十确认那白人姑娘就是丽姿,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她们的演奏非常好,是专业水准。如果真是丽姿,那她三年里一定没有中断练琴。有消息说,当时她的失踪在国内炒得太热,反而激起了许多国际买主的兴趣。据说那个酋长为她花了一百万美元。我们还想把她救出来,不过,国务院不答应,那个酋长对他们太重要了。”
“狗杂种!”史达琳低低骂了一声。
“是呀,我们这个行当真是催人老啊。”奎因摸着自己的白发,也轻轻叹了口气。
“全球性奴市场每年的交易额在10到50亿美元。买下丽姿那样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财大气粗,总有正当行业做伪装,当地的警方也和他们狼狈为奸。警察常常免费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这看他们的胃口了。性奴贩子比谁隐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枭藏得还安全。每次我们刚一接近,他们就溜掉,拿着瑞士银行里的大笔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去了。”
史达琳感谢了他,神情有些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给蓓丝的母亲打了电话,尽力地安慰了伤心的老妇人,告诉她调查正在展开。她没有提起她从奎因那里听来的恐怖故事。
然后,她拿起那个验尸报告,仔细读了起来。蓓丝的案子已经被她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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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10,南密西西比
从高速上下来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平稳地开进了加油站。开车的年轻人看着贴满廉价瓷砖的办公室。他旁边的红发女孩子却极不耐烦,侧过身子,狠命地按着喇叭。
“耐心一点儿,黛。”小伙子说。
“普赖斯兄弟拖车服务公司,”漂亮女孩读着加油站的牌子,“这些蠢蛋还想卖油的话,最好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萨姆·普赖斯悠闲地溜哒出来,满眼羡慕地盯着那辆昂贵的跑车,以及车内的那对俊男秀女。
“加满油?”他问。
“是呀,谢谢。”小伙子说。
“别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赖斯发现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伙子刚二十出头,而他的坏脾气女伴也几乎同样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当他拿着信用卡回到办公室时,迅速拨通了川特巡逻车的电话。
“两个脏袋子,警长,一辆黑色面包往东开。”他说。他们使用简单暗语,这话的意思是,那是辆白色的或者浅色的跑车。
“谢谢,萨姆。”警长答道。
萨姆在一台隐藏在角落里的划卡机上划了卡。这台机器并没有联网,没有人会查到这笔交易的记录。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烦的金童玉女身边。年轻人潦草地签了字,连收据也没有要,就嗖地一声开了出去。萨姆目送保时捷在怒吼声中,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不用客气,”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普赖斯自言自语着,把收据放进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这辆车,他可得小心消灭一切这对男女来过这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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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拦下了那辆超速的保时捷。他从没有试图一次收拾两个人。他知道自己可以应付,不过他更清楚,多了一个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错的机会。冒这个险不值得。当他走向保时捷时,用手电照着车里的两个年轻人,他决定只是给他们一张罚单。
“请出示驾照和车照。”他从打开的窗户往车里说。川特看到年轻人在掏钱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驾驶的门打开了,那个姑娘冲了出来。
“我们已经晚了,”美丽的碧眼中满是愤怒,“你就不能赶紧让我们走!”
“请回到车里面去,女士。”川特说得一本正经。
“听着,屁眼儿,”女孩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丰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着车子那边的警长。“我老爸是众议员,再找我的麻烦,他会让你连臭条子也干不成!”
这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千金的恶语,让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轻人连忙掏出了各种证件递给川特,试图打个圆场,“听我说,警官,她是有点生气……”
“闭嘴,先生,”川特一把抓过驾照和车照,从牙齿缝里冷冷地挤出几句话来,“下车,现在!”
年轻人马上下了车,川特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马路牙子上。
“这是骚扰公民,你这龟头!”女孩子尖叫着,“等着,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开了腰间手枪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当口,掏出左轮手枪来对准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恶毒的咒骂,全被眼前乌黑的枪口噎了回去。
“让我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臭婊子,”他冰冷的语气告诉女孩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和你倒霉的朋友现在到警车那边去,坐到后排。现在就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吓呆的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把女孩拉到了警车里。川特把那对金童玉女关好,立即上了车,发动,向城里开去。倒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普赖斯的拖车迎面而来,注意到了警车闪烁的前灯,那是让他把保时捷拖走的信号。
“你个大蠢猪!”川特在路上暗自咒骂着自己,双手只好用力抓着方向盘出气。这桩买卖太危险,不值得。真不应该被那个傻丫头骂两句就沉不住气。如果她说的是真话,老爹是个众议员,一个超大规模的调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会掘地三尺吧。
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他们。一定要干净。今后一段时间也得歇歇手,免得顶风作案。他开下高速,上了通向汉兹农庄那条肮脏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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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3:45,马里兰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刚刚放下手中的连环奸杀案的卷宗,松开睡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她几乎从来不吃经期止痛药。因为那些药会降低反应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办法是练瑜珈和洗热水澡。
克拉丽丝刚刚把上身涂满浴液。她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
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一丝不挂、全身放松的史达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居然这样就被一个众议员娇生惯养的女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
第四章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1:55,密西西比
一开始川特并没有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当汤姆帮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绑好时,他突然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他马上回到警车叫通了萨姆,让他火速把保时捷运到农庄来。他迅速打消了萨姆的抗议,仔细地重复了他的指示。他让汤姆看好那对客人,不能乱动,然后自己开回了警察局。
本州的每一个警察局都从FBI那里定期接收北边连环杀手的报告。他迅速浏览了FBI的常规报告和报纸上对最近一起案件的表述:一具裸尸出现在克拉克戴儿,离这儿大约两百英里。
黛碧,那个红发女孩,说的大概都是真的。保时捷注册的名字是罗伯特极侉葛S,阿拉巴马州伯明翰郡。川特查到了一个共和党众议员是叫这个名字。亨利概B恩斯,那个小伙子驾照上的名字,也住在伯明翰。
他脑海正逐渐形成的那个主意,既复杂又简单。它能确保他的区域不会因为搜寻失踪的金童玉女而被地毯式地调查。他们会在北面发现她的尸体,死法和连环杀手的其它受害者一样。利用他在FBI和警界的多年经验,经过仔细思考,他确信这个计策万无一失。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把那个连环杀手的手法复制得惟妙惟肖。他们会发现凶器并不是同一支枪。他也不知道那个杀手的精液类型。再者,也许还有大量的重要细节,FBI根本就没有向警方和媒体公布。
然而,这并不重要。计划的巧妙之处,正在于川特希望FBI发现黛碧并不是被那个连环杀手奸杀,而是被害于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之手。和连环杀手表面上的相似,并不能糊弄FBI,不过,一个业余杀手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迹时,却往往会这么干。川特心中早有了一个这样的业余杀手:黛碧的旅伴,亨利。
主意已定,川特迅速来到地下室的证物室,找到了一支点三八,原来的枪主正在蹲大牢。然后,他去了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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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3:15,汉兹农庄
“我们或者这样办,或者停下我们的生意至少一年。无数的警察和联邦特工会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里挖地三尺,寻找这个婊子。”川特对他的三个手下说,普赖斯兄弟和汤姆都听得非常仔细。
“谁晓得他们会听到什么,总会有一些长舌头。”萨姆很是忧虑。
“你准保能骗过他们?”汤姆问。
川特摇着头:“本来也不是这样打算的。他们会发现是别人干的。一发现保时捷回了伯明翰,枪上也全是那孩子的指纹,他们会相信是他干的。”
“他们也会找到他,不过那时候,他再也开不了口了。”汤姆冷笑着补充。
“是。”川特的声音。
“我干了。”萨姆说,他的兄弟也点着头。
“我也干。”汤姆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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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0,西密西西比
两天之后,在距离上一个弃尸地点五十英里外,黛碧一丝不挂的尸体被发现了。警察先到了现场。根据女孩乳房上的两个枪眼和股间的一片狼藉,警方很快确定这是连环杀手的第五个牺牲品。
半小时内,FBI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丽丝?史达琳。挂上电话,史达琳马上做了两件事:订了一张下一班飞到杰克逊的机票,再给美国航空公司打电话。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顶头上司,杰克概J劳福德,从飞机上和她通话。
“看起来像是那家伙。”当她报告细节时,克劳福德说。
“我马上就飞过去。”她说,这时候她屏住了呼吸,担心他会让自己留下,他亲自过去。
“没问题,”他说道:“两个小时后我降落在巴尔的摩。你先去那儿,史达琳。一旦拿到细节,给我打电话。”
克拉丽丝悄悄松了口气。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抓到那个杀手。面对这样的案子,她不禁有些兴奋。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将被引往何处。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后,自己也许会遭受与蓓丝、黛碧同样的命运,她还会这样兴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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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时间09:45
三十六个小时后才出来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竟然显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寻常。尸体直接送到了验尸官的解剖台上。惊讶和震惊一点点出现、堆积,最终形成了一个雪崩般的结论。
解剖刚进行了十分钟,验尸官就告诉充作验尸助手的史达琳,这姑娘死亡前12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而从前的受害者没一个被鸡奸过!
“也许他找来了个好这口儿的帮手儿?”验尸官语调悲伤。
第二个震惊接着就出现了:三处枪伤都是发生在女孩死后。女孩实际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他还发现了女孩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子弹和以前的口径相同,但在显微镜下,很清楚不是从同一支枪里发射的。这再次让史达琳十分吃惊,不过,她仍然没有排除连环杀手的可能性。那家伙有很多理由可以换一支枪。
不过,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姑娘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但是连环杀手的血型却很普通。
“这是一个模仿者,头儿,”克拉丽丝向克劳福德报告:“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噢,见鬼,”他说:“你准备好了另一个吃惊?”
“什么?”她问。
“我们几乎确认谁是受害者了。黛碧极侉葛S,阿拉巴马的众议员罗伯特极侉葛S的女儿。从星期天她就失踪了。她被怀疑和一个叫亨利概B恩斯的人从新奥尔良开车回伯明翰。同样是红头发,绿眼睛,一样的年纪,左面颊上同样有一颗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达琳惊呼道。众议员瓦尔特当选的口号就是严厉打击犯罪。他对FBI特别不满。
“他正飞来认领女儿的尸体。史达琳,我想让你去机场接他,直接送他到验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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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克劳福德所料,瓦尔特众议员发现死者正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当史达琳竭尽全力与悲愤的众议员周旋时,阿拉巴马警察发现了那辆保时捷和亨利概B恩斯的尸体。他趴在方向盘上,脑袋上挨了一枪。
保时捷开过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最后停在浓密的灌木丛里。如果不是一个黑人小男孩,偶然想起抄近道去小伙伴们常玩的池塘,天晓得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随后几天里,这个案子进展神速。杀害黛碧的枪上只有伯恩斯的指纹,车上也只有他们俩的指纹。伯恩斯的验尸报告里面发现了三个重要线索。他的血型恰好与残留在黛碧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吻合。伯恩斯的阴茎上发现了的人类粪便微粒,和黛碧直肠里的残留完全一样。第三,从他头部取出的子弹,和黛碧身上的子弹有着几乎完全一致的弹道痕迹。
警察在伯恩斯毫无生气的手指间发现了那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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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6:00,马里兰
“好了,史达琳,告诉我进展如何?”克劳福德坐在自己位于马里兰舒适的办公室里问道。
“伯恩斯和瓦尔特从新奥尔良开车回来,路上一时性起,就在一个路边旅馆或什么没人的地方玩儿自己的性游戏。他把她绑起来,她很可能是自愿的,然后两人做爱。不久之后两人又来了一次,不过这次是肛交,他还用什么东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读到过,”史达琳稍稍停顿了一下:“这在性虐游戏中并不少见。部份窒息可以产生神经的极度亢奋,此时非常容易到达高潮。而且对女性而言,高潮可能连续出现,而且强度也大为增加。不过,这也很危险。每年都有高潮中失手造成死亡的案例。”
“这一对看起来也是,总之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姑娘窒息而死。伯恩斯吓坏了,把她的尸体弄到野外,打了两枪。他一定知道连环杀手的事,想伪装成连环杀手干的。然后他开回了家。”
“后来,”史达琳抬起头,盯着克劳福德的眼睛:“或者因为黛碧的死他过于沮丧,或者他发现自己干得不够漂亮,一定会漏陷儿,就又把自己了解了。”
“他从哪儿搞来的那支枪?”克劳福德瞟了一眼窗外的大草坪,若有所思地问。他弹着自己的手指,接着说:“他们在哪儿做的爱?他们过去有性虐待和被虐的倾向吗?为什么他们离开新奥尔良和伯明翰之间的公路那么远?”#--iCMS.PageBreak--#“找出答案来,史达琳。”他作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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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管家汤姆在旧农庄的地下室里不耐烦地来回踱步。他光着屁股,醉得东倒西歪,粗大的肉棒却怒斥在空中,乌黑发亮。按着那个绝妙的金发大美女狂干,居然是五个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他和川特搞掉那个红头发姑娘和她的小男友也有一个星期了。
他一边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一边回忆当时的情景。他们都同意了川特的主意后,回到地下室,把拼命哭喊挣扎的小姑娘扒光绑牢。川特给漂亮男孩松了绑,告诉他,要么去狠狠地干他的小女友,要么他们两个都被杀掉。
在他们等那吓傻了的男孩脱光、把肉棒弄硬的时候,汤姆来到被光溜溜绑在大木桶上的姑娘身后,一手揉搓她丰满挺拔的乳房,一手玩弄她的肉唇,黑炭般的手指在少女精致粉嫩的肉洞里大肆抽插,直搞得满手爱液。男孩当着众人的面从后面插了进去,估莫着五分钟不到,就射了出来。
老汤姆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不禁更加欲火衷烧。就站在小伙子的身后,看着他无比性感的屁眼儿随着肉棒在女友肉洞里的抽插而不断收紧放松,汤姆的大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后来,让那小伙子恢复元气的时候,他们给那姑娘的菊洞里涂上了润滑剂,再强迫他去干女友的菊洞。
她从来没有过肛交经验,在男友用力插入时,她连声惨叫。小伙子干着女友的菊洞,也跟着哭了起来。老汤姆愿意用他的一切来换一个机会,就那么一个机会,去狠狠地干漂亮男孩结实、完美的屁股。
不过,在漂亮男孩在女孩的肛门里发射、穿上衣服后,汤姆拿了川特的枪,把漂亮男孩押到外面的拖车里。他们向北开了半个小时,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又等了半个小时,川特赶来了,递给汤姆一支装在塑料袋里的点38手枪和一只手套。
他们又开了三个小时,然后离开大路,把保时捷卸下来。汤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命令伯恩斯开过一条没人的小路,进了那群灌木丛。保时捷在灌木里面挣扎了几十米,停在那里,然后汤姆对着漂亮男孩的头开了枪。
汤姆重新装了一颗子弹,对着窗外又开了一枪,再把枪塞进伯恩斯的手里。川特非常仔细地交待过,怎么把火药粉弄到伯恩斯的手上,这样警察才会相信是自杀。他还解释了枪里必须剩两发子弹。
醉醺醺的老黑人一边快速套弄着自己的大肉棒,一边闭上眼睛,想像正在鸡奸自己哭泣女友的漂亮男孩漂亮的屁股。不过这一次,他在幻想自己如何鸡奸那个漂亮男孩。如果他能在漂亮男孩鸡奸女友的时候,再鸡奸那男孩,那会是何等美事呀!几分钟后,老汤姆嚎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洒在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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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川特把自己胀得难受的阴囊倒空时,并不像可怜的老黑汤姆那样,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来帮忙。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发泄一通了。刚吃完丝莱丝做的晚饭,川特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川特注意到黑人小姑娘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黑黑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治安官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这小黑鬼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乌黑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她知道治安官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川特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黑屁股,他的肉棒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川特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也在回想捉住金童玉女的那个晚上,不过,并不像老汤姆那样沮丧。当然啦,他也非常想按住那个性感到要人命的小妞狂干一通。看着她被伯恩斯鸡奸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川特的肉棒也硬地要爆掉。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汤姆带走伯恩斯后,他用丝袜勒死了那个姑娘。看着黛碧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川特一点也没有报仇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碧绿。黛碧在人世的最后一瞥,是毫无表情的治安官用丝袜勒着自己的喉咙,他抿起来的嘴唇越来越模糊……丝莱丝进来房间,看到川特坐在沙发上,肉棒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肉棒,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川特感到黑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肉棒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那支点三八向姑娘的尸体连开了三枪。把尸体塞进汤姆的破车里,往北开,和汤姆会合,接着又开了几个小时,才找到了扔尸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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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九号,星期一,中部时间
克拉丽丝?史达琳原想在一个星期内解决这个案子。但她飞抵巴尔地摩开始调查伯恩斯和瓦尔特两家时,才发现自己过于乐观了。众议员瓦尔特夫妇都被史达琳推测的案情惊呆了。在报告黛碧的阴道和肛门里都发现了伯恩斯的精液时,史达琳尽可能说得婉转一些,但议员夫妇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这不是我们的女儿!”悲痛的母亲捂着脸,小声地抽泣。
瓦尔特众议员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你的推测不正确,”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我们知道黛碧不是这样。而且我们与伯恩斯家是世交,我们看着亨利长大的。”
“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伯恩斯。”史达琳的语气平静,不卑不亢。
她问众议员能否和她单独谈一谈。瓦尔特带着她进了花园。克拉丽丝告诉他枪上有伯恩斯的指纹,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别,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而黛碧体内的精液恰恰与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杀前不久也有过性行为。不过,她还是隐瞒了亨利的阴茎上还沾着黛碧的粪便这一事实。
她讲完时,瓦尔特还是一再摇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A加B等于C,那么C减B就等于A。如果你说的关于黛碧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两个结论,黛碧的母亲和我一直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一条可能是真的。”
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自己无动于衷的表情。瓦尔特明显看出来她想说而没说出来的话:“其他的父母也都这样说。”
众议员并没有被激怒。他坚定地说:“我了解我的女儿,史达琳小姐。她继承了我的脾气,很多时候像我一样——不招人喜欢。我也不是那种老糊涂,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处女,婚礼当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岁的时候她就不再是处女了。她先跟她母亲商量,她母亲认为黛碧在心理上身体上都已经准备好了,她还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一直和亨利有稳定的性关系,我很为他们高兴。他们在学习成为一对成年人。”
“你知道他们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达琳问。
“你知道,史达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一直有点神经质,一次简单的疫苗注射就足以让她昏倒。她根本不会容忍任何疼痛和难受。我无法相信她会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欢这样,但无论黛碧还是亨利,都不会有这样的爱好。亨利是个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他绝对服从黛碧。”
他说了几个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两人走到史达琳租来的车前时,他说:“让我们来讲一讲逻辑。如果我没看错那两个孩子,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是FBI针对我的阴谋,他们伪造了这些证据。这将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么人在杀死黛碧和亨利前,强迫他们进行了肛交。我知道这两种可能听起来都很古怪,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忽略这样的可能。”
“我会记得的,众议员。”
“我怀疑你是否会记得,史达琳特工。昨天晚上马丁参议员打来电话,她介绍你是如何一个人单枪匹马救出她的女儿的。她说你既有些固执又有点莽撞,但你找到她女儿的决心从未动摇。而且,你很能干。可惜,对于黛碧来说,这一切都太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查出真相。”
上车前,克拉丽丝和众议员握了握手。众议员目送克拉丽丝的车子开远,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惊讶。他发现,这个娇小玲珑的漂亮女特工,纤细的小手看似柔软无骨,却远远比他想像的结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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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两天里,史达琳询问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几个黛碧与亨利的共同朋友。一句经常被重复的话是:“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们两个。”没人相信亨利会和黛碧,或是其他什么女孩,玩肛交。也没人相信黛碧会让亨利从后庭插入。
一个认识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认,在亨利和黛碧走到一起前,她和亨利上过床。
“他是个非常甜蜜的情人,史达琳小姐。细心、温柔,而且极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没劲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有一次我想换个花样,假装他把我先绑架再强奸,但他却死活不干,然后我们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会……肛……交……那样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我真不该放他走。”
第五章
六月十一,星期三,中部时间,20:00
返航的班机上,史达琳一遍遍温习着卷宗。这次她在寻找任何可疑之处。但她一无所获。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伯恩斯这一点。
这是一个有着标准案情的标准案件。有没有可能黛碧和亨利两人过着一种秘密生活,而他们的父母朋友从未察觉?
回到家,洗了澡,虽然疲惫,躺上床上却睡不着。一个人生活惯了,史达琳学会了在入睡前用工作来打发寂寞。她喜欢舒服舒服靠在枕头上,在桔黄的台灯下阅读案情报告。
自从莱克特博士逃脱之后,史达琳居然不再重复以前那些羔羊的恶梦了。然而,单身生活的空虚和工作中接触到的各种稀奇古怪、令人发指的性侵犯罪行,每两三个月就会给她带来一次激烈的绮梦。
梦中她几乎总是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她从未看到个那人的脸,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高潮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不算强奸。有时梦里的高潮会强烈到她在哭泣中醒来,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爱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浴室冲凉。有那么几次,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浴室的镜子里,史达琳会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你还不算丑。”她会怜惜地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然后,她又总会嘲笑自己的软弱。“你是克拉丽丝·史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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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年前,她曾被别的部门借调去破获一个贩卖毒品的黑帮。行动非常成功。混战中,黑帮老大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刹那,史达琳的两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史达琳表现出来的机敏和迅捷,让原先不以为然的男同事们把她惊为天人。
谁知,几个漏网的歹徒们不久之后袭击了一个参与此案的联邦特工,先打断那个特工的四肢,再当面把他妻子和刚十四岁的女儿轮奸了一整夜。歹徒还录了像,不定期地寄给参与行动的其他特工。
史达琳就收到过俩盘。第一次她好奇地看了五分钟。那个刚刚发育的少女象是刚洗了个精液浴,满头满脸都是白糊糊的一片。其后的四十个小时里,史达琳彻底失去了吃饭的胃口。
FBI高层大为震怒,动员了三百特工追捕那几条漏网之鱼。很快,两名逃犯拒捕时被当场击毙,第三个逃到了亚洲,但不出一个星期也被抓获,在高度警备中押送回美国后,居然离奇地在审讯中心脏病发作死掉。有内部流言称,所谓心脏病发作,不过是那个可怜特工的同事们一时下手太恨。
但是,大家仍然怀疑这次行动是否还有歹徒逃脱。有人估计还有两到三个铁杆潜伏在美国国内。于是参与过当初行动的特工们都格外小心。大家也怀疑史达琳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报复目标。凑巧她FBI学院的室友女特工麦普出差到马里兰,就顺便在史达琳家里住了半个月。
第一个星期的某个凌晨,史达琳恰好陷入了一个异常强烈的绮梦。在梦中她哭泣着,呻吟着。正在书房为一起金融诈骗案熬夜的麦普,听到史达琳在梦中的呻吟声,以为是黑帮寻仇,正在淫辱她的好友。来不及多想,麦普拔出手枪,一脚踹开史达琳的卧室门冲了进去。
但她只发现了史达琳一个人躺在床上。被惊醒的史达琳羞得两颊通红。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几乎在醒来的同时达到了一次绝顶高潮。在一波波夺魂摄魄的快感冲击下,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羞耻慌乱中史达琳背过身去,一口咬住枕头的一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单。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拉直了的被单有节奏的抖动和整个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却真实地暴露了她强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麦普坐在她的床头,“你还好吧,宝贝?”
虽然麦普是她最好的朋友,史达琳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几天后,麦普找机会跟史达琳好好聊了一次。她觉得史达琳应该每天少工作几小时,别总是那么孤傲,应该出去和男人约会。局里一直在传史达琳是性冷淡或是同性恋呢。
麦普故意隐瞒了她听到的更恶毒的传闻:有半瓶子醋的心理分析爱好者推测说,史达琳在父亲死后,寄居在农场时,一定受过性侵犯,被表兄弟或者是其他什么色狼疯狂奸淫了好几个月,直到她逃出来的那一天。这也是她出逃的真正原因。
小克拉丽丝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所以她成年后一直性冷淡。她小时候就应该是个美人胚子,又是寄人篱下,坏男人打她的主意很正常。更何况,她那时候还没有练成能一下打趴下几个壮汉的身手。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还不是乖乖地任人摆布?
“传这谣言的龌龊家伙,也许他自己就想随意摆布史达琳吧?说不定,还想回到十年前的史达琳待过的牧场,对小克拉丽丝下手呢。”一次麦普对她当时的男友这样感叹道。
“你这样的小宝贝,再娇滴滴一些,还不把男人都给迷死?”但还没等史达琳答话,麦普又否定了自己的意见,“我们的克拉丽丝可不学来这套。”史达琳也笑着同意,她说自己一点也不讨厌男人,只不过,她还没有碰到合适的罢了。她觉得性爱是美丽的。而且她喜欢到达高潮的那种欲仙欲死。她以前在大学里也有过那么两、三个情人,不过时间都不长。只不过她现在越来越看不上那些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愣头青们了。
虽然二十五、六的女孩子,生理需求有时会很强烈,史达琳也不愿意仅仅为了解决性饥渴就和看不上眼的男人上床。在大学里因为好奇,她试过几次,结果很失望。即使在做爱中到达高潮,激情退去后也更加显得空虚。
不用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怎么办?怎么解决史达琳的绮梦?足智多谋的麦普想到了两条主意:一是用按摩棒,还建议史达琳可以分享她的一些收藏。
史达琳马上表示拒绝。倒不是因为觉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实在读大学时,史达琳就曾经试过几次。实际上,在按摩棒高速震动、旋转的刺激之下,她动情很快,而且往往能达到高潮。
她只是觉得按摩棒不适合自己。它没有一丝生气,虽然能轻易带来快感,却毫无交流。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除了肉洞极度充实之外,其余一切又极度空虚。史达琳一直相信,做爱的要点并不仅仅只在两腿之间,真要自娱自乐,自己的手指反而来得更好。
把按摩棒放进嘴里?那更是一个大笑话。你能体验到情人的男根在自己嘴中迅速发烫、坚挺吗?你的舌尖能够感受到肉棒的脉动,那地震一样的让你忘掉一切的脉动吗?那是你情人的心跳。通过插在你嘴里的肉棒的脉动,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你。按摩棒可以吗?
还有,你的情人会随着你的舔弄、允吸而快乐呻吟、全身颤抖。按摩棒能给你这种成就和甜蜜吗?更不要说当他终于爆发时,粘稠滚烫的精液撞击你敏感的喉咙,以及那腥腥咸咸的味道、存留在齿畔舌尖的滑腻,也许还夹杂着自己蜜液的酸甜。按摩棒能让你唇齿留香吗?还有他看着你吞下他的精液时爱恋的眼神。按摩棒行吗?
一番话让麦普停下来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好朋友半晌。“克拉丽丝,你还真不简单呢。好了,让我们忘掉按摩棒吧。”停顿一下,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其实,有些按摩棒还是很不错的呢。”
俩个姑娘大笑起来。笑声中,史达琳坦白按摩棒和口交的理论,是她从一个大学时的闺中密友那里听来的。她本人倒没有很多实战经验。
“你会的,小甜心儿。你会的,只要碰到了合适的那个。”麦普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接着给出了第二个主意:睡觉时最好不穿太紧身太窄小的内裤。她知道史达琳身材一流,那是天上丽质加上不懈训练的结果,她足可胜任任何刊物的泳装模特(当然,你无法想象史达琳会只穿条丁字裤,双手掩在胸前,大庭广众撅起玉臀搔首弄姿)。她也知道史达琳喜欢紧身的内衣裤。
史达琳虽然不算十分注重自己的衣着,但却象对鞋子那样挑剔自己的内衣和袜子。贴身穿的怎么能不小心呢?她喜欢精致、小巧、能配得上她漂亮身材的内裤。但她并不喜欢丁字裤之类的性感玩意儿。也许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找到一条不会妨碍日常行动的丁字裤实在太难了。
性感与否并不重要。有没有蕾丝,透不透明?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看。关键是舒适。她喜欢高档内衣那种光滑体贴到融入自己皮肤的感觉,让你根本感觉不到内裤的存在!特别是那种无痕内裤,不仅从外面看不出边角的痕迹,而且总是近乎完美地包裹着一大半臀丘,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布料会不会因为运动而勒入股间。
弹力内裤过于合身也许是一个原因。博学多闻的麦普为闺中腻友发展了一个关于内裤紧身与绮梦的理论。肉唇敏感的神经在睡眠中会受到紧身内裤的压迫,产生意外的性刺激,从而导致绮梦。史达琳并不觉得这个说法多有道理,但既然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也不妨一试。
不过,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宽松”内裤松松垮垮的感觉。于是,史达琳索性开始睡觉的时候不穿内裤。
早在佛吉尼亚读本科的时候,在蓓丝·阿尔伯特和其他女孩子的教导下,她就相信保持健美胸部最好的办法,就是乳房按摩加睡觉时不戴乳罩。这下可好,脱得更为彻底,脱得脱无可脱了。后来她发现,虽然赤条条只穿一条宽松的丝质睡袍,并不能减少绮梦的频次,却可以减少高潮的强度。此后一年里,至少再没发生过因为梦里高潮而吵到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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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号,星期四,东部时间01:15,马里兰
史达琳是在子夜时分发现那个疑点的。
那个念头突然闯进她的脑海,史达琳一下坐了起来:那辆保时捷!从最后一次加油记录看,那辆车根本跑不到后来被发现的地点。那是出事两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帐。中间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仍掉黛碧的尸体,再折回头来开到伯明翰。那箱油怎么也不够嘛!只穿条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史达琳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克拉丽丝喜欢这种凉意,至少可以让她头脑更清醒。她开始仔细研究地图,假设他们在新奥尔良附近开过一阵子,完成整条路线,大约需要七、八百英里。她找到了关于保时捷的报告。
“狗屁!”她忍不住骂道。报告说保时捷的油箱几乎是满的。
“伯恩斯最后一次加满油,还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让人无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线,难道为的就是开出几英里后开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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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星期四,马里兰
整个晚上史达琳再也没有回到床上。天刚亮她就穿戴整齐,不到七点,她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她又用一个小时过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后打电话给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两州的警察。
带着西佛吉尼亚口音,她尽可能地用甜言蜜语去说服那些警察调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经调查过沿途所有的旅馆,希望发现黛碧和亨利玩那个危险的性游戏的地点。但目前还是毫无进展。
她又要了阿拉巴马州警,找到了负责把保时捷拖到检验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释了她的怀疑,并请求他再查一次。一个小时后,他打回电话。
“油箱几乎是满的,”他说,“最后一次加完油后,最多跑过15英里。”
道了谢挂上电话后,史达琳觉得自己兴奋起来。
接近傍晚时分,阿拉巴马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过的加油站,没有任何收获。没有人记得那辆保时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先开到离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头回来?”她问。
“不可能,”电话那边一副毋庸置疑语气,“我们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没有结果。那孩子没有停下来加油。”
现在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通过话的警官。
“我们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说,“从杰克逊以北,到发现尸体的地方,以及所有向东去阿拉巴马的道路。没人见过那辆保时捷。”
“那么杰克逊以南呢?”史达琳问。
“我们还在查,”他说,“今天早上,我让所有的县治安官来开了一个会,他们都同意查自己属区沿着海岸线的公路。不过,很难想象那一对会选这条路,尽管尸体出现在那里。”
史达琳感谢了他,请他一旦有任何新线索,马上打她的办公室或家里。她把自己陷在椅子里,闭上双眼,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按摩,希望能找到这些难题的答案。突然见,她睁开双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来,她想起了蓓丝·阿尔伯特的神秘失踪。新奥尔良的FBI特工也说,全面调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后,没有人记得蓓丝和她那里豪华的奔驰车。
无论是黛碧还是蓓丝,都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绝色。她们的车也很扎眼。记起她们应该并不难。
她找到了那个特工的电话,幸运的是,基尼·麦耶还在办公室。
也许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这个声音了。
“当然了,克拉丽丝,”他说,“我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对了,祝贺你解决了瓦尔特的案子。”
“我还不能确信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史达琳接着讲述了无法解释的满箱汽油,以及她发现关于那俩个受害者的个人品性与施虐\受虐性游戏的不符之处。
“俩个受害者?”一直听得很专注的基尼打断了她。
史达琳发现到她之所以下意识用了“两个受害者”,是因为她已经非常怀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结论了。现在,她在犹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凶手还是受害人。
“我在想,也许——”
“也许这一对和蓓丝·阿尔伯特一样不走运?”麦耶替她说了出来。“也许和其他的失踪案也有关联。”
“嗯,”史达琳说。
麦耶停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我们先假设有那么一个偷车贼的网络在一个什么地方。”
“不妨再多假设一些,”史达琳补充道,“让我们假设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年轻漂亮,被绑架被卖成性奴。”
“什么!”
史达琳转述了她和奎因的对话,包括绑架和贩卖少女、少妇和男孩做性奴的可怕故事。麦耶听得很耐心。
“好的,克拉丽丝。但这种可能性让我的假设更加有力。为什么他们杀了那个女孩,又费了大力气去陷害伯恩斯家的孩子?他们既不能卖车,也不能卖人。为什么要干赔本买卖?我看了你传真过来的那女孩的照片。她很漂亮,不是吗?她的男伴儿,看起来就象一个没有胡子的克拉克·盖博。为什么他们放弃这么好的买卖?”
史达琳一下不象刚才那么乐观了。他是正确的。这解释行不通。感谢了麦耶后,她挂上了电话。突然之间她觉得非常疲惫,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没有睡觉。该回家好好冲个热水澡了。
只穿着睡袍的史达琳躺在床上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抱着黛碧一案的卷宗。她苦笑了一声,把文件放在床前的地板上,关了灯,钻进凉浸浸的被单。敏感的乳头又一次硬起来。她翻了个身。一定有一个解释,她对自己说,只不过现在还找不到。但是她会找到它的。睡意很快袭来。史达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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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治安官川特正因为早上的一个电话焦躁不安。电话里,州警察局要他调查沿海地区所有的加油站,有没有见过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当黛碧、亨利和那辆保时捷的传真照片出现在川特面前时,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布置俩个警官开始调查后,他给普赖斯兄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警察一会儿就到。川特花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才让电话那头的萨姆安静下来,相信这不过是例行检查。
“萨姆,你要做的就是,仔细看着照片,说姑娘和车都不错,如果你见过,肯定会记得。你还可以打电话问问沃德,看他见过没有。别出毛病,萨姆。要不然我们都玩完。”
他低声喊出了最后一句,用力挂上电话。他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子,回忆前后所有的细节。他冷静下来,很快发现毛病出在油箱上。他们忘了抽出些汽油来。不过,除此之外,他的计划没有破绽。警察还查不出什么后,就会假定有加油站出于这种或那种原因,撒了幌。他们很难追查到这里。现在,警方手里没有多少扎实的证据,结案并不会太远。
“哪个混蛋在主持这个案子。”川特在心里不断问候着那个不知名的联邦特工的母亲秭妹。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特工就是因为“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噪一时的克拉丽丝·史达琳,也不知道她既冰雪聪明、坚韧不拔、又肌肤娇艳、性感迷人。
第六章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时间15:30,汉兹农场
川特在和其他警察汇合之前,先去了趟汉兹农场,看了看汤姆。汤姆的状况让他吃了一惊。虽然汤姆从来没有衣冠整洁的时候,但也很少象现在这样乱七八糟。身上的气味能把人熏出一个跟头。满脸的胡须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让川特担心。
川特掩饰了他的恶心,装出高兴的样子,“汤姆,还得再等些时候,我们才能重新开张。你现在需要一个好女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厚迭钞票。
“刮了胡子洗洗澡。汤姆。我请你去茹丝那里玩玩。”川特数出四百递给汤姆。“这够大乐一场了。茹丝的女孩子们会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两眼放光,接过了钱。
“老板,好长时间了。”他说。
“是呀,”川特说,“很抱歉我骗你说你可以玩那个小妞。耶稣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怜的屁眼时,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喊。”
“我也没有。长官。”汤姆淫笑着。
“那孩子自己也长了个结实屁股。”川特知道汤姆喜欢插一切可以插进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汤姆马上同意。
汤姆摸摸两个星期没刮过的胡子,说自己这就去洗澡。川特望着他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三个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汤姆。也许他应该做些什么,减少汤姆可能造成的危害。况且,他辖区里象汉兹农庄这样的僻静地点还有很多。
回办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顺便看了看普赖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两兄弟的日子看起来很正常。他们的确比汤姆可靠得多。回到办公室,川特给茹丝打了电话,告诉她汤姆马上会去。
“真他妈的,治安官,那黑鬼会搞坏我的姑娘的,”全县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鸨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
川特没有关掉她的妓院,是因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们,而且她无论对谁都很老实。当然,茹丝时不时也请川特去免费玩玩儿。
“他会出大价钱的,”川特说,“就当给了我一个人情。”
她哼哼着,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愿的同意。“说到人情,”茹丝的声音一下娇媚了起来,“治安官,你可是好几个月都没有来过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过是变老罢了,茹丝小姐。再说,我正养精蓄锐,等着你哪。”
茹丝在电话里开心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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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四,星期天,东部时间14:45,马里兰
史达琳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那张明信片,放在灯下检查。这是汉尼拔·莱克特博士给她寄来最新的一张,上面盖的是俄克拉荷马市的邮戳。当然,史达琳知道这地址毫无用处。靠明信片上的邮戳,是永远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劲的手写体写着:
亲爱的,我觉得你在调查小石城的强奸犯我担心最后一件小礼物,不是他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样,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缩写。这张明信片让她很沮丧,因为博士一定是刚看了媒体报道,就发现了问题。媒体还一直把黛碧当作连环奸杀案的第五个受害者。
莱克特就是莱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么敏锐。他的智慧又一次胜过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达琳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莱克特博士象了解自己的手掌一样,洞悉她的弱点。他总能成功地让她心慌意乱。
史达琳有些无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进一个信封,做了“送实验室分析”的标记。她知道分析报告一定象以往一样:没有指纹,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国各处都买得到。一句话,没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线索。
这时,电话铃响了。
“嗨,克拉丽丝,我是基尼·麦耶。周日你还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样?蓓丝的案子有了进展?”她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也是我打电话的原因。我仔细想过你关于所有失踪案的推测。也许你的直觉是对的,它们可能和瓦尔特的案子有联系。”
史达琳对着电话笑了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的轻松。她喜欢这个家伙,特别是他的南方口音,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西弗吉尼亚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我倒更需要你浇一些冷水,基尼,”她说,“现在我的想象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犯傻,”基尼说,“不过我把所有涉及豪华轿车和年轻女性的失踪案过了一遍。”
“哦。”史达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们都在南边失踪的。我刚完成了分类。都是从德克萨斯或佛罗里达向北去弗吉尼亚的。不过他们都在靠近墨西哥湾的海岸线附近失踪了。”
“车有什么线索?”
“恐怕还没有。不过,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飞过来一俩天,帮帮忙?”
“我很愿意。”她答道。她说星期一早上就会和奎因联系,再向克劳福德报告一下。然后再告诉他确切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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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奥尔良
克劳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达琳去新奥尔良的请求。虽然他们手头的案子还是那个连环奸杀案,黛碧那姑娘的父亲可是众议员,不得不优先考虑。奎因也点了头。不过,他直到星期三才会有空。史达琳先飞到新奥尔良,和麦耶做出一个调查计划。正式调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达后开始。
从机场出来后,史达琳直奔新奥尔良市中心的FBI大楼。走过有些阴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麦耶的办公室。镶着大块毛玻璃的门半开着,她看到一个四十出头的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打电话。即使没有门上的名字,史达琳也从他打电话时浑厚的男中音和随和的语气,判定他就是特工麦耶。
他看见了她,招了招手请她进来。办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处都是。史达琳得非常小心,才不会碰着、踩着了什么。她把小文件夹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进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悄悄地从文件夹里取出笔记本来。她注意到他从老花镜的上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睛是兰色的。她喜欢的颜色之一。
他用微笑着向史达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带过来,有多大可能他会告诉我们他把现金给了谁?”麦耶继续打着电话,然后在一个本子上潦草地写着什么。史达琳趁机好好观察了一番她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
他笑起来很帅。黑头发,有点儿乱,鬓角的头发已经灰白。看来不怎么喜欢收拾。眉毛很浓,有点野性。她还注意到他的领带没有打正,衬衣也有些皱巴巴的。他是个很容易吸引异性的男人,不过似乎并没有一个女人为他日常打理。但她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结婚戒指。
“对不起,”基尼挂上电话后,对史达琳说。“贝弗利山庄的一名侦探发现了一辆法拉利,他们相信是我们的案子的。”
“不错的开头。”史达琳说。
“欢迎到新奥尔良来,克拉丽丝,”他边说边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向史达琳伸出了手。史达琳也连忙站了起来,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几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于史达琳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结实,手也大得惊人。握手时,他显得异常小心,生怕捏坏了这么精致的小手。
抬头看到他的微笑时,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对一个陌生人有这样的好感,在史达琳来说,几乎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经历。似乎麦耶身上的什么东西,突然唤醒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碎片。史达琳不清楚那些记忆碎片究竟是什么,它们太模糊,无从探究。但她隐约感到这个男人可能,也许已经让在她心底沉睡多年的某些东西复活了。
“慢一点,克拉丽丝,别一下跑太远。”她告诫自己,“他结婚了。”心里的声音无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结婚了。
“你可比两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达琳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碧蓝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来那家畅销全国的杂志,用她的大学毕业照作的压题照片,报导她如何一个人破获“野牛比尔”的故事。
“来,看看这个。”他把她领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会议室。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图,从东海岸到德克萨斯的西部边界。地图上面盖了一张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则标满了不同颜色的记号。
很明显,即使特工麦耶还没有开始报告他的发现,史达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线都集中在墨西哥海湾一带,从新奥尔良到本萨卡拉。麦耶站在图前简洁地介绍了每一起失踪案。
不同颜色的线条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踪人的出发地标着一个星号,更小的星号则代表了被核实的中途停留地点,比如加油或购物。每个失踪者的目的地都用虚线指明。每条线上,每隔几百英里,就有小箭头表示失踪者的行车方向。
“下一个案子,凯汀,特别有意思。”他指着亚特兰大的一个桔黄色的大星星,一条实线沿着85号洲际公路走向蒙哥马利。“她自己开往卢易斯安那的查尔斯湖。一辆大宝马,值7万5千。在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饭店。”他指着蒙哥马利和莫贝尔之间的一颗小星星。
“在新奥尔良她预约了第二天的酒店,但从来没有住进去。”他指着后面的虚线。大部分线条都在新奥尔良和莫贝尔之间变成了虚线。
“这是我们调查的中心,”用他粗壮的手指点着密西西比的比劳克斯市。他们又讨论了两个小时,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汇合后的行动计划。这将是一次地毯式调查。
“我得去旅馆了。”史达琳说。讨论结束时,已经将近六点。讨论中她很开心,很明显,麦耶非常能干。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头脑冷静,做起分析来有条不紊。一想起要同这个男人合作,史达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这可又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别着急,克拉丽丝,到了新奥尔良就得尝尝海鲜,”基尼微笑着,一副不容质疑的样子,“我刚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风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们今天晚上去试试……”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史达琳刚洗完了澡,披着一条样式古板、从脖子遮到脚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读特工麦耶给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担心会在调查过程中住几天汽车旅馆,为了安全和卫生,她特地选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俩件。她可是见识过不少脏得难以置信的汽车旅馆,表面上倒是干干净净,关了灯,用特殊的紫光灯一照,就会发现床单上到处都是满是污迹。
特别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联锁汽车旅馆里住了三天后,一个负责犯罪现场勘探的同事开玩笑地帮她查了一下房间,居然在床单和被单上发现了超过三十块干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觉时她只穿了条薄薄的短睡袍!这个发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发现。
电视遥控器上,居然也沾满了精斑和尿斑!而史达琳总是在晚上边吃汉堡边看新闻。看电视她从来没有耐心。遇到广告就来回换台。然后再用接触了那些污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
同事还好心地安慰她,“这些污迹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时,现在不会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级酒店里,你一样能发现这些痕迹,虽然肯定没这儿多……”
从此之后,凡是出差,史达琳就会想方设法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麦耶是一个有趣的人。甚至说,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对那家西班牙饭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鱼串的味道好到难以置信。这顿饭令真史达琳印象深刻。同样让她难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时候,仍然会不时地想起麦耶。
“真是见了鬼,克拉丽丝,”史达琳轻笑着骂了自己一句。
所有类似失踪案的卷宗,她必须尽快熟悉。后天正式调查就要开始。她没有多少时间准备。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搁过久。那个残忍的连环奸杀犯依然逍遥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个猎物。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犯罪团伙,他们如何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受害者的?”这个问题让史达琳陷入了沉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点。但是绑架如何发生的?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克拉丽丝,你还没睡吧?”麦耶不紧不慢的声音居然让史达琳脸上一热。
“当然还没有,基尼,我还没做完你留的功课呢。”
“是这样,一个线人刚才打电话来,说他手头有样东西,可能和失踪案有关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谈谈?”
“现在吗?”史达琳摸到枕边的手表,瞟了一眼时间。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酒吧。想去的话,十分钟后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达琳仅仅沉吟了一秒钟,“好,我在大堂等你,十点半。”
挂了电话,史达琳翻身下床,从旅行袋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运动内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装换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奥尔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凉快。况且见线人又不是抓捕行动,穿短裙也不会行动不便。
收拾停当,史达琳对着浴室的镜子飞快地梳了梳头。临出门时,又拐回来,在耳后洒了一滴香水,尽管那只随身携带的香水味道极淡。
“你是怎么了,丫头?”史达琳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戏弄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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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时间23:20,新奥尔良
那是一家异常拥挤的酒吧。大部分顾客其实是来看一个本地小有名气的乐队的现场表演。史达琳和麦耶在这里已经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线人还没有出现。麦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许哪出了什么差错,”麦耶满脸歉意,“那家伙总是过于小心。好象黑道上的每天24小时都在监视他。”
“没关系,基尼,”看着麦耶的窘迫,史达琳忍不住笑了,“实际上,这是我半年里第一次泡酒吧。”
“你当真?”麦耶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以后局里应该修订特工准则,每人每月必须消耗2加仑酒精……”
这时,麦耶的呼机叫了起来,他连忙到门口打电话。
“那小子说他来过酒吧了,不过,碰上了熟人。他觉得还是换个地方比较保险。一家电影院,三条街之外。”麦耶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一把拉着史达琳的手臂,从拥挤的人群中向外挤去。
他们顺利地找到了那家电影院。看到海报,麦耶轻轻吹了一个口哨。原来,那家电影院正在举办经典成人片的回顾展。线人所说的三号厅正在放《深喉》。麦耶有些为难地指了指海报,说,“回头我得杀了那小子。克拉丽丝,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没关系,”史达琳挺了挺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和你一起进去。出双入对才是最好的掩护,尤其这种场合。”
刚到放映厅的门口,里面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传了出来。推开门,里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当古怪。麦耶和史达琳在过道上站了一分钟,让眼睛尽快适应。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运的医生一起寻找她的G点。
史达琳在大学看过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头烂额。熬通宵时,有人就会租一间酒吧,放成人片。史达琳很少去这样的场合。不过她倒是被蓓丝拉去过一两次。其中的一次,就是这部片子。想到蓓丝,史达琳不禁心头一紧。可怜的蓓丝现在在哪里呢?
两人都适应了昏暗。放映厅里稀稀落落有十来个人。麦耶眯着眼睛,努力寻找线人的踪影。史达琳倒是惊讶地发现,就在三排以前的那个黑影,怎么看也不象一个人。定睛再看,她的脸不禁红了一下,原来那是一对:女的面对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节奏地上下摇摆。
“在那边。”麦耶低声对史达琳说,指了指了那一对后面一排的一个黑影。
那是一个干瘦的小个子。脸看不清楚,史达琳注意到线人看到她时,似乎在偷笑。麦耶坐在三个人中间,和线人低声说着什么。史达琳听不太清楚。电影的声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医生的性交进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体撞击的声音,居然那样清晰。
史达琳很久没有见过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长,居然象只香蕉那样向上翘起,硕大的龟头闪闪发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写,肉棒清清楚楚在娇艳的嘴唇里进出,让史达琳不禁心跳加快,两腿发软。
更让人心烦意乱的,还是前排的活春宫。那一对离史达琳不过四五尺,他们的噪音几乎赶上了电影。连整排的椅背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来回摇晃。骑在上面的女子不仅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似乎还会不时向史达琳这里瞟上一眼。
史达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扫了一眼旁边的基尼,真担心让他看到了笑话自己的稚嫩。还好,基尼很投入。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一丝电流似乎从大腿之间一闪而过。她甚至有抚摸自己的冲动。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线人谈完了。不过线人要求先离开,而且让他们至少等十分钟后再走。基尼有些沮丧,显然这条线报远没有想象的重要。简要地和史达琳说了几句后,基尼在余下的十分钟保持沉默。史达琳不知道他是在看电影呢,还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对。
这可真是个令人难堪的局面。史达琳暗笑着。想想看,两个初次见面的联邦特工,做在成人电影院里,身边还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连头都不肯想自己这边扭。这家伙还真有意思。
就在史达琳和麦耶快要离开的时候,前面那一对明显登上了顶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钟,才爬了下来。他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气中充溢这新鲜精液的味道。
“克拉丽丝,我们走。”麦耶的声音里一点儿也不快乐。
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史达琳刚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倒去。基尼连忙伸手,托住了史达琳细柔的腰肢。史达琳同时伸手去够椅子的扶手,匆忙间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巨大和坚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达琳的脸猛然烧了起来。好在左手立即发现了左边的把手,一拧身,找到平衡,松开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见鬼!”史达琳骂了一声。她的右脚找到了地上的那块东西,用脚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她知道,那是一个刚刚用过的避孕套。前面那对送给他们的一个小礼物。回到酒店,史达琳不得不又冲了个凉。脱内裤时,看到了中间有一块小小的湿痕。“多么糟糕的夜晚!”史达琳笑着对自己说。她还从来没有想象过还可以这样办案。也许一切都是特工麦耶的故意安排?又转念一想,不象,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麦耶明显很生气嘛。
仅仅因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电影和活春宫也很冲动?
不过,他那里真的又大又硬啊。
“别傻了,克拉丽丝,”史达琳叫着自己的名字,“你什么时候喜好上做春梦啦。他结了婚。别瞎想了。明天还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达琳又一次不争气地想到了麦耶 。
第七章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早上见到史达琳时,麦耶显然还有一些尴尬。他一定还为拉着史达琳去看成人电影而懊恼。这让史达琳很吃惊。那麦耶这样雄性十足的大块头,居然如此羞涩。史达琳真想直接告诉他,她一点也不生气。恰恰相反,她觉得那样的经历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开始,两个人就把昨晚的事抛在了脑后。整整一个上午,史达琳和麦耶都在埋头工作。他们效率很高,调查计划已经完成。吃午饭的时候,两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说笑。
重新过了一遍行动计划后,基尼叫来他的秘书去打印计划。“记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该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着急,”麦耶拖长了声音,低头看了看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天呀,跟我来,克拉丽丝,”他匆忙地出了会议室,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当史达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到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在打电话。
“是的,亲爱的…对不起,”他对着电话,“今天晚上多一个人吃饭…对,是的,这下如你所愿了。嗯,听起来不错…好了,谢谢你,亲爱的。”
“我请你在家里吃晚饭,”挂上电话后,他宣布。“如果你愿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们有一个客房,带自己的卫生间。从我那儿去机场方便多了。况且,咱们可以给局里省点钱。”
“我不愿意这样打扰你太太。”
“不会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儿,娜拉,从大学回来,刚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见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啊,”史达琳显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觉得,会不错的。”
她的心又开始发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车场的时候,她不断地在心里和自己交谈。你这是怎么了,克拉丽丝?你的自信和沉着都哪儿去了?他不过再请你吃一顿饭而已。虽然他现在单身,也不意味着他就真是那个“他”.克拉丽丝,你不是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吗?
如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地鼓励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也许,就是“他”了。再说,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一见钟情又有什么不好?
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要是现在能和麦普谈一谈该多好。不过,她一向处事果断。走到麦耶的车前时,她已经做了决定。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虽然她还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她决心试一试。她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抚慰了。
和上一个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尔”一案里结识的那个昆虫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
她喜欢和他做爱,两个人有过一个月的好时光。博士经验丰富,摆弄起女人来,就象对付昆虫那么得心应手。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钟内让她动情。知道她的好强,有时他也乐得让史达琳来控制。但她很快就发现,他们俩不会有结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爱情。友好地分手后,他们还是好朋友。她已经寂寞得太久,几乎忘记了什么是快乐的呻吟。
当她看到麦耶英俊的面孔时,居然电流在身体里穿过般的震撼。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就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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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琳上了基尼的车,一辆五年的福特探险者。车子和它的主人一样凌乱。他得先把副驾驶座位上的几堆文件和杂志扔到后座,史达琳才坐得进来。一路上他不断向史达琳介绍沿途的景点。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维多利亚风格的两层小楼前。史达琳立刻就喜欢上了带着浓郁南方风格的宽大门廊和矮矮的院墙。
基尼把她领进一楼一间异常宽大的客房,中间摆着一张式样古旧的四脚柱大床。史达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说道,“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标准间好,也许我们应该帮局里减少点赤字?”
基尼的眼睛闪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松了许多。
“来,见见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语调欢快,“我敢打赌娜拉还在厨房。”
娜拉·麦耶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高个子姑娘,大约十七、八岁,长长的褐色头发披在肩上,一双眼睛和她父亲的一样湛蓝。
娜拉热情地跟克拉丽丝打了招呼,同时请她尝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确不错,克拉丽丝点着头。基尼到院子里布置摆在一棵大树下面的餐桌了,俩个姑娘留在厨房里高兴地聊了起来。
娜拉去年进了北部的一所大学,主修海洋学。她果真对克拉丽丝兴趣十足,问题一连串,从如何只身闯入魔窟捕获“野牛比尔”,到一个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饰她对克拉丽丝的钦佩,连说希望自己以后也能象女特工那样干练。
女孩看了看米饭,一扭头注意到了克拉丽丝远远望着自己父亲身影的表情。那种表情很复杂,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种解释:倾心。
“你觉得那个老家伙怎么样?”娜拉问,来到史达琳身边,也去看她父亲在院子里忙碌。
“他让我两腿发软。”正在出神的克拉丽丝脱口而出,当她意识到基尼的女儿听到了这话时,脸上不禁飞起一抹绯红。
“他是个大块头,”娜拉并不在意,“不过,对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家伙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别指望他会主动,克拉丽丝。回来后,他一直在装着不对你感兴趣。”
她盯着史达琳清澈的眼睛,“其实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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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愉快的晚餐后,娜拉说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觉前还得读些东西,便早早地回了楼上她自己的房间。克拉丽丝当然明白,娜拉不过是给她和基尼留出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象个着急的推销员。
史达琳不禁轻轻笑了起来。正给她添酒的基尼,并没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让她放松一下,自己先回厨房刷碗。
史达琳抿上一口酒,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沉浸在南方温暖的夏日夜晚。头顶繁星似锦。
二楼顶头一个房间亮了,落地窗户上投着娜拉的身影,很明显她站在窗前脱衣服。她弯下了腰,那是在脱仔裤,然后直起身子,裹了条浴巾从窗口消失了。大概去了浴室,看来她真打算上床了。
从史达琳的位置,恰好能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她不禁又一次感叹他的结实,真象一头熊。一头可爱的、聪明的熊。基尼的形像从各个角度看,都让她觉得熟识、放松。他究竟象谁?
这当口,一丝兴奋忽然从下身传来,虽不强烈,却也让她心神一凛。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捣的鬼。史达琳不由得并紧了大腿,轻轻来回摩擦了几下。又有几丝兴奋连续触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禁又问了自己一遍那个问题,只不过换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爱吗?
回答几乎和问题同样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爱,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爱抚。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来把他的杯子递给他。他轻轻和她碰了一下杯,说道:“为了顺利解决这个案子。”
他们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对方身上。
有那么俩秒钟,没有人开口。夏夜的虫鸣忽然响亮起来。
“不谈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后,史达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烧热了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的面颊也在发烫。那就让它开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几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拉着他的领带,逐渐用力,直到他的头低下来,两人的嘴唇相距不过一英寸。
一个轻轻的、温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达琳的声音低得象耳语。
“哦?”他的声音更小,连她都几乎听不见。
她又吻了他。这次热烈了许多。他把她完全揽在了怀里。
“我可真象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两人分开后,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满脸通红。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过,你女儿说我主动才成。”
他们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长。舌尖的接触让她全身几乎溶化掉。他们的舌尖彼此搜寻着,缠绞着。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眼睛里满是爱意和情欲。
“今天晚上和我做爱吗?”她问。
“好。”他的嗓音沙哑。
“我先去冲个凉,在房间里等你。”她又飞快地亲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转身走向屋子。一抬头,她注意到娜拉卧室的窗帘正在晃动。
史达琳很快地冲了个热水澡。将要发生的事情,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浴室的镜子里,她既兴奋又紧张,象个第一次约会的小女生。
她踮起脚尖,双手在头顶尽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骄傲地耸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细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长。不错,克拉丽丝,你还真不太丑,她给自己下了评语。
洗干净头发,冲掉了身上的浴液后,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练地剃净了腋下和两腿上细细的毛发,然后叉开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软的毛发,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齐齐的一小块。股间稀疏的几根,则刮得干干净净。她的体毛原本就很淡,加上总定期修剪,临时弄起来也不算费事。
擦干身子,她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在床头矮柜里翻找避孕套。因为药物过敏,史达琳从来不用口服避孕药。她也从来没有带着避孕套出公差的习惯。而现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险期。矮柜里没有避孕套。唉,要是麦普在多好。她连去电影院都会带着几个,说是以防万一。
不过,她找到了两个小玻璃杯,里面还有整根的蜡烛。用火柴点了蜡烛,床头一边一个。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脚。她关了头上的吊灯,卧室里只剩那俩只蜡烛,光线暗淡下来,空气中一下充满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这时史达琳才想起来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里。她略一沉吟,索性解开浴巾,就这么一丝不挂了。摇曳的烛光下,她原本细嫩的肌肤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坏,史达琳。”她自语道。她梳着短发,另一只手从小腹滑向乳房。期待着基尼的到来,她小巧的乳头在变硬,下身也开始润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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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基尼轻轻地敲门。上楼洗过澡后,他披了条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很多。听到她说请进,他推开了门。他用了几秒钟适应屋里的昏暗,但他还是很快就发现史达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
史达琳站起来,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了一个热烈的湿吻。他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
史达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花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粗壮的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iCMS.PageBreak--#她伸手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把睡袍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睡袍,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肉洞。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史达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着,“太久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肉洞。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她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克拉丽丝和去世前妻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前妻的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她的腰间不仅没有赘肉,连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层。一定是长期有氧训练的结果。不过,全身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史达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
……贴在男人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没过多久,史达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男人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史达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后,基尼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克拉丽丝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肉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丽丝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基尼正盯着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肉棒。
肉棒并不是特别长,大约七英寸的样子,不过,却象基尼身体的其它部位一样粗壮,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饱满的龟头还要阔上两圈。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肉棒,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肉棒,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基尼有没有,谁知他也是一脸愁云。
“我也没有,克拉丽丝。”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克拉丽丝也笑了。不过,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克拉丽丝。你把我挑逗得象个16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史达琳让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他喘着气。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肉棒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克拉丽丝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基尼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克拉丽丝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肉棒。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男人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史达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肉棒在克拉丽丝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肉棒,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肉棒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克拉丽丝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史达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肉棒上下运动。握着肉棒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允吸起来。基尼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克拉丽丝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克拉丽丝可不想让基尼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克拉丽丝抬起身子,给了基尼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终于,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史达琳连忙吐出肉棒,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基尼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克拉丽丝,不要勉强。”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肉棒,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咽喉。基尼在大声叹息。
粗砺的阴毛扎得克拉丽丝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基尼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口交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紧挨着龟头的一段肉棒被克拉丽丝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抽动。但史达琳还是过高估计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她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丝·阿尔伯特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啊啊,”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肉棒陡然间又涨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肉棒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克拉丽丝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克拉丽丝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第八章
昏暗中,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克拉丽丝躺在基尼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基尼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她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基尼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克拉丽丝道歉。克拉丽丝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她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胸毛,“真象农场上的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史达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男人抓住了史达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爱玛是子宫癌去世的。去世前两年我们就没有性生活了。”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史达琳捏了捏基尼的手,“对了,如果我让你兴奋的象个十六岁的楞头青,那你不用五分钟就能复原,对不对?”
史达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
“过去的那些日子。”他感叹到。
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
“也许问一个女孩子的父亲这样的问题并不合适,但是……你觉得娜拉会有避孕套吗?”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粗野的乡下丫头,史达琳。”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而且不知羞耻、不讲道理,麦耶。”她说。
“对,很正确。”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麦耶。”
他们又一次拥吻,克拉丽丝的大腿感到了他的肉棒开始渐渐发硬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
“算我没说好了。”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史达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基尼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红着脸说,“和你太太?”
“是的,”他说,“也许你会不信,你是我这一辈子里的第二个女人。你和爱玛。”
史达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爱玛是个好女人。结婚两年后……那时还没有娜拉……她发现我们不象当初那样经常做爱了,她就去买了本《性爱的快乐》。她发现那么多的新花样,让我眼界大开。性感内衣,角色扮演,很多很多。我们的婚姻充满了激情。和爱玛比,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我也一样。”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他喜欢开她的玩笑。史达琳的脸又热了一下。
“你,是不是,你太太,”她斯斯艾艾地问,“她……嗯……是不是喜欢肛交?”
“嗯哼,”他说。
“就是个‘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说。
克拉丽丝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他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
“你去弄点儿喝的,怎么样?”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睡袍的下摆快遮到了她的脚踝。她嘲笑着自己身材的娇小。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一定是娜拉的卧室了。史达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娜拉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娜拉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史达琳穿着父亲的睡袍时,作女儿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史达琳坐在了床脚。
娜拉笑说着,“我真为你们俩高兴,特别是那个老头子。”
“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知道,根本没有想到,你父亲也没有。”
“没问题。”娜拉吃吃笑着。她让克拉丽丝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出乎克拉丽丝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克拉丽丝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大学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娜拉说。
“天呀。”克拉丽丝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一英尺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大部分是我妈留给我的。她留给我一个盒子,让我在她去世后打开。”娜拉取出一个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娟秀。娜拉向克拉丽丝解释笔记本的内容时,声音一下沙哑起来。
“这是她写的……她对性的想法……她说,让你的身体和心灵去迎接新的体验。性是美丽的。达到快乐绝非只有一种方法……愈是不合常理的性游戏,愈需要用虔诚纯洁的心态去体验。在她去世后我才发现,她说的一点儿没错。”
泪水滑过她的面颊。克拉丽丝抱着她的肩头,安慰她。
“如果明天你老爸还没把我踢出家门,也许什么时候你可以教教我。”克拉丽丝比划着抽屉里的东西。“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你母亲美丽的想象力。”
娜拉擦去眼泪,微笑着和克拉丽丝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克拉丽丝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克拉丽丝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娜拉松开另一个姑娘,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克拉丽丝会多想,娜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老爸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克拉丽丝明白娜拉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娜拉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学生?碰到你,老爸算是没指望了。”
“谢谢你,”克拉丽丝真诚地说。
克拉丽丝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对娜拉说了晚安后,她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克拉丽丝,你穿多少号的衣服?”
“六号。”
“乳罩呢?”
“34B。”
娜拉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史达琳特工。我们得给老爸一个惊喜。”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史达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娜拉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妈妈的?”她说,担心如果穿着基尼亡妻的性感内衣,是不是太不合适。
“别担心,我自己的。”
克拉丽丝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娜拉也站在一旁,检验着父亲的新情人。克拉丽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
“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史达琳对镜子里的娜拉感谢地微笑着。“哎,”她的同谋狡黠地笑着,“老爸这下真要发疯了。”然后,又加了一句让史达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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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梯下到一楼后,史达琳脱掉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
“这边来,克拉丽丝。”
她转过身,发现起居室里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基尼·麦耶坐在一张扶手椅上。史达琳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她昏暗中走出来时,基尼由衷地赞叹着。
“嗨,”她现在离基尼不过两英尺,他还光着身子。十五年前,他看起来一定象个职业健美运动员。虽然年过四十,全身的肌肉依然壮观。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Cognac?”她说,端着酒杯在面前轻轻摇晃。
“实际上是Armanac,”他说。
克拉丽丝坐在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咖啡桌上。她喝了一小口Armanac,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基尼。喉咙一阵烧灼。
“娜拉很可爱,但跟我不太一样,麦耶。”
“应该这样,史达琳。我更喜欢真实的你。”
“你已经看到啦,对了,我的差事办完了。”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从很多方面来说,你都性感极了。”
“你应该感谢你女儿的小尺寸。”她格外强调了“小”,开心地吃吃笑着。她想,今天晚上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联邦特工史达琳会和一个刚见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基尼拿起咖啡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般来说,”倒完酒后,他懒洋洋地说,“我不会让客人把脚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你能为我例外一次吗,一个西弗吉尼亚矿山出身的、没有教养的乡下小丫头?”
“那是因为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他说。
克拉丽丝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出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
“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射手,还能左右开弓?”
“布雷汉姆比我厉害多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射击教官。
“无论如何,”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
“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麦耶。”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他吃吃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咖啡桌推到一旁,让克拉丽丝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从她的脚趾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咖啡桌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男人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肉唇时,克拉丽丝大声呻吟着。男人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肉洞。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肉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上帝呀,基尼,”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粗大的舌头从肉洞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克拉丽丝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菊洞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克拉丽丝陷入狂乱之中。菊洞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克拉丽丝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洞划圈子。
“耶稣基督呀!”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菊洞时,她大声呻吟着。菊洞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肉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允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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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宝贝儿?”他从客房的浴室洗了脸,回到起居室,发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克拉丽丝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他夹着她的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我早记不起这是多么美妙了。”他低语着。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克拉丽丝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克拉丽丝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肉棒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允吸。他不住地喘息着。
“我想干你,克拉丽丝,”一分钟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克拉丽丝吐出肉棒,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把整只肉棒吞了进去。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肉棒,一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肉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他看起来痛苦极了。
“我会的,克拉丽丝,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快停下来,宝贝儿,啊……啊……我又要出来了……”她还不依不饶地低头苦干。“克拉丽丝,我可来不了第三次。”
她又狠狠吸了两口,直到他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才吐出肉棒。冲他微笑着,她拿过避孕套,给硬得岩石一般的肉棒套上,一直弄到根部。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肉棒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他问。
“嗯,”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
“来我背后,基尼……”
他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肉棒对准了她滚烫的肉洞。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肉洞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肉棒不断撑开。他快乐地几乎要流下眼泪了。
和自己的妻子爱玛最后一次做爱,几乎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而爱玛的肉洞在很久以前就不象克拉丽丝这样的紧凑窄小了。肉洞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肉棒。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基尼。”肉棒完全插进肉洞,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小豆豆,克拉丽丝哀啼着。
肉棒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肉洞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基尼也喘息不已。史达琳再次呻吟着。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肉棒的根部。
“哦……啊……”克拉丽丝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肉洞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因为肉棒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肉棒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基尼……”她被股间的肉棒冲击得语无伦次。她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她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基尼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她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基尼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基尼也好不到哪里。他的喘息又粗又急。刚才史达琳的高潮就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肉洞有力的跳动让他忘了呼吸。他的耐力也几乎达到了极限。终于,他疯狂加快了速度,两秒钟后达到了高潮。
虽然刚刚攀过一个高潮,基尼爆发时,几乎涨大了一倍的肉棒,还是轻易地把史达琳送上了第四个,也是当晚的最后一个高潮。
第九章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00,新奥尔良
史达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冲了个澡后,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间,然后开着自己租的一辆Tarus到麦耶的办公室。麦耶正在那整理文件。9点钟,他们领着另外三辆车和五名特工,去机场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达琳和麦耶制订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组,同时沿着州际高速,东进密西西比,沿路调查每一个加油站。奎因和史达琳合用她租来的那辆车,麦耶和另一个特工开着他的探险者。每一组联邦特工都分发了所有失踪者和车辆的照片。当然,也包括可怜的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员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资格最老的奎因,见到史达琳后几次出现的疑惑表情。奎因认识史达琳很久了。多年的特工生涯,给了他一个特殊的鼻子。一下飞机他就发现,不过短短几天,史达琳身上发生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他说不出变化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兆头。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同克劳福德一样,奎因也看好史达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虽然她没有显赫的背景,也并非绝顶聪明,但她身上有一种成为杰出特工的潜质: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恨不得每天工作25个小时。有时顽强到近乎固执。
史达琳在FBI训练营的成绩并不特别突出。奎因对她最初的印象,还不如麦普那个过目不忘的黑丫头来得深刻。听说克劳福德选史达琳参与“野牛比尔”一案时,还真让奎因吃了一惊。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劳福德的用心。史达琳就象一台不需要检修、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机器,她几乎病态地疯狂工作,似乎没有任何私生活。奎因见过很多工作狂,但史达琳与众不同。
奎因觉得史达琳源源不绝的动力,并不是来自对成功的饥渴,而是缺乏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安全感。只有始终生活在颠沛流离中的人,才会象她那样,工作中耗尽最后一丝气力,以工作为伴侣,把疲惫当慰藉。
“象她那样从小父母双亡、一切全靠自己奋斗,缺乏安全感也不难理解。”奎因希望史达琳能够顺利成长起来,成为真正的明星特工。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扰史达琳的发展。
“这丫头,表面那么坚强、内心深处也许会象个孩子般脆弱吧?”
不过,办事总是有条不紊的奎因,这次也没有就史达琳的奇妙变化,匆忙得出任何结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余下的几天里,他要仔细观察。
他和史达琳,以及两名年轻探员沿着10号州际高速一路调查。麦耶和其他三队探员选择了更为忙碌的90号高速。在车上,史达琳告诉奎因麦耶的数据,和他们俩关于所有失踪事件都可能是相互关联、精心设计的绑架的想法。奎因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这完全有可能。但他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们在每一个高速出口都停下来,询问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处。他们让所有的工作人员辨认那些人和车的照片。每一处都至少花20分钟。如果餐馆生意繁忙,特工们就得耗上40分钟,见缝插针地把所有的侍者都过一遍。
整个调查既漫长又枯燥。“那个突破性的重大发现,有可能就藏在下一个出口。”这样的念头让你一开始激动不已、跃跃欲试。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无收获时,你大概就有点儿垂头丧气了。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长得没了尽头。太阳又那么毒……
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实写照。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刺激?每一秒钟的千变万化?那只是好莱坞骗骗小孩子的把戏。这样折磨人的调查中,只有信念最坚定的人,才能象史达琳那样,从早到晚、每一分钟、每一个问讯都毫不懈怠。
“这点还没有变,还是那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工作狂。”连身经百战的老奎因都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密西西比州的那几个驻地特工,早上刚见到史达琳时,还暗自揶揄她的纤细和娇艳,不过是个“总部来的花瓶”。现在,他们早把第一印象抛到了脑后,他们算是明白了,这小妞儿可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娇滴滴。她呀,还真是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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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两天半的艰苦工作后,四个小组都没有任何新的发现。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奥尔良FBI分部的会议室里,分析手里的资料。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来回奔波的确非常消耗体力和精神。特工们大都面带倦意、神态黯然。只有史达琳看起来依旧精神振奋。
“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史达琳盯着墙上那张涂满彩色线条的地图。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这个念头的。她只告诉了奎因。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
“没错儿,不然案子早破了。”麦耶懒洋洋的戏谑声调恰到好处,他身边的那些年轻但却沮丧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达琳不慌不忙地说,“或者在晚上,在他妈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绑架一个开车的人也很困难。”
“根据我对付那些人口贩子的经验,”奎因补充道,“他们极端小心。我无法想象一群绑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后,希望什么人刚好在他们这儿打个尖儿。”
不少人同意地点着头。
“特工麦耶的地图标出了绝大多数失踪者理论上应该走的路线,”史达琳接着说,“不过,我们可以假设一下,一年里,使用这两条主要高速的车辆,一定不止几十万辆。也许会超过一百万。”
“我同意。”麦耶说,“应该有这个数。”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车,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说有大约5万辆。如果每五百辆中,有那么一辆是一个漂亮姑娘开着的豪华车,那就是……大约100个。”
“托德,”麦耶立即起身招呼着一个手下,“跟州警联系,还有州交通局,看他们有没有关于车流量的数字。苏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着海岸线的公路的地图。那些失踪者可能会换到地方高速上,那里车少,汽油也便宜。我们从星期一早上开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间里顿时一片嘈杂。几乎泄了气的特工们发现了新的希望,他们现在兴奋地收拾着文件、商量着周一的计划,同时也为马上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而高兴。
麦耶找了个机会,悄悄对史达琳说,他先送奎因到机场。他们家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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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00,密西西比
下午五点钟,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师拉瓦兰德·华盛顿的电话。川特从来没有听过华盛顿布道。华盛顿主要服务黑人教区,而川特又不是一个每周都去做礼拜的虔诚信徒。不过川特听过一次华盛顿在一个全县集会上的讲演。他倒很喜欢牧师低沉的嗓音。平时嘛,他们属于路上打打招呼的关系。
“我女儿的事儿,川特治安官。萨拉去了朋友家后,一直没有回来。”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华盛顿一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黑人社区里,就在他们的教堂旁边。他十六岁的女儿中午从朋友家出来,应该花上一个小时走完两英里的小路到家。但她一直没有出现,现在至少晚了两个半小时。
“拉瓦兰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热。我觉得她也许在哪儿躲了会儿太阳。不过我会派一辆车过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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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30,新奥尔良
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达琳绕了个弯,在一家“Victoria’sSecret”的女士内衣店里停留了半个小时。沿着公路调查的三天可真难捱,她一直盼望着今晚与基尼的重聚。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风光,克拉丽丝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咙有点发干,股间却悄悄润湿起来。
那晚销魂蚀骨的多重高潮,让这三天的调查极为难捱。先是她的下身反应强烈。一连四次强烈高潮,还真有点吃不消呢。肉唇在随后的两天里都酸胀难忍。特别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连走路都有点儿摇摇晃晃。
下身的酸胀消退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一旦空闲下来,她就不禁满脑子的基尼,厚实的手指,多情的嘴唇,当然还有粗壮得让人发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齿间的滑腻。
所以她拼命地工作,想把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淹没。结果连20岁的毛头小伙子也要被她拖垮。不过,晚上住在简陋的汽车旅馆里,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欲望如潮。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温存,打开了自己多年的禁锢。两情相悦的完美性爱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开。沉寂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就强烈得无可收拾。
担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苏珊发现,周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决一下。和大多数繁忙高速旁边小店一样,那浴室也够不干净,她只好站在浴缸里,一只脚踩着浴缸的外沿,一只手扶着墙上的把手。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但纤细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壮肉棒相比?一次快速高潮,反而点燃了更多的欲望。
这让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为了今晚,她决定好好打扮一番,彻底丢开“工作狂、一本正经的老姑娘”这样令人生厌的帽子。她要给基尼一个惊喜,一个真正的惊喜。
她早就想好要买一条蕾丝吊袜带。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过矿区的大嫂大妈们唠叨“穿吊袜带的婊子们”如何勾引了她们的丈夫,似乎吊袜带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穿。史达琳早忘了许多大人的教诲,只是吊袜带意味着罪恶和诱惑这一点倒是还深深地隐藏在心中的某个角落。女为悦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风情的铁姑娘”这样的绰号呢。穿吊袜带,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谁知,一进店门,她就看上了一条黑色真丝吊带长裙,既高贵,又妖艳。领口开得极低,只怕会暴露出一半的乳房。后面的裸背设计更是夸张,肩头两根细细的吊带下面,一个V字型开叉,不仅赤裸了整个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过塑料模特的腰线以下两寸。长裙在腰部收紧,下摆倒是很长,遮过了脚踝。
这一裸一掩间,反而愈加妩媚性感。
不过,史达琳很快发现,长裙后背的开叉如此之低,怕是连尾骨和股沟都要暴露出来了吧。不消说提到腰间的吊袜带,就连内裤都肯定露在外面。怎么办?
看到史达琳在这件长裙前犹豫,机敏的女店员快步上前,连声称赞长裙的颜色、款式、质料,特别是尺寸如何与史达琳相配。她还居然说,这长裙就怕脊背不齐整、屁股太扁平。而根据她的专业眼光,史达琳的身材绝对没问题。这长裙简直就是专为史达琳量身订做的一样嘛。
史达琳也知道自己的体形还不错,有点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象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用麦普的说法,那叫“几近完美”)。也许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不过,内裤和自己心仪多时的吊袜带怎么办?难道都不穿?而且这条平时根本穿不出去的长裙又价格不菲。买还是不买?史达琳从来不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不过这一回,还真费心思!
看她难下决心,店员连忙热切地向她展示一款无后背文胸。专门为低胸裸背晚礼服设计,罩杯不足半杯,不过勉强遮住乳晕,却可以把乳房向里向上托起。更妙的是,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没有后面背带。两个罩杯用专门的胶带固定在胸肋上。后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迹。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乳房形状,本来也不算难看。暴露出深深乳沟固然刺激,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她更关心内裤和吊袜带。
史达琳暗暗吸了口气,问道,“配什么内裤好呢?后面开得这么低——”
女店员对这样的问题毫不意外。史达琳可不是第一个在这条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顾客了。她微笑着,“什么都可以啦。只要颜色班配。”看到史达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员又意味深长地向旁边瞟了一眼,“露一点这样的内裤,岂不是更妙?”
史达琳顺着女店员的目光,看到几条被衣架撑起的丁字型内裤。丁字裤加裸背裙!她身上的某个器官猛然一紧。是啊,难道不能这样穿吗?只用了一秒钟,她就决定自己无法抵抗这样新奇的诱惑,于是扭头向女店员笑了笑。女店员显然对史达琳这样年轻白领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连推荐了几个款式。
最后特工史达琳选中了一条几乎最为暴露的黑色丁字裤。前面窄窄的透明蕾丝,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倒三角形的蕾丝上部,两边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细的黑色弹力细绳,绕到背后,系在一个银色金属圆环的两侧。金属环下面连着第三根细绳,向下穿过想象中的股沟,系在蕾丝底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金属环上。样式简单,做工却极为精良。
女店员不住称赞史达琳的眼光。她保证长裙的后背恰好开在这款丁字裤下面一寸半。平滑性感的脊背不仅一览无余,两横一竖三根套在一个银环里的黑色细线,也会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女主人在里面穿了什么。
“真正的简约、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象力。”女店员得意地下了结论。
既然女店员这样热情,南方的天气又如此炎热,史达琳决定还是忘掉那条盼望已久的蕾丝吊袜带为好。女店员又极力赞赏史达琳不穿袜子的念头,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样子,又推荐了几款凉鞋。
史达琳选中的,是一双高跟套趾皮凉鞋。后跟足有两寸,更有趣的还是它的简洁。前后一大一小两个细皮圈,后面大的那个套着脚踝,前面小的那个刚好塞进大脚趾。当然了,史达琳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简单的鞋子。试鞋子时,店员直夸史达琳的脚长得纤细,可爱的趾头们也都个个听话。即使用力踩地,趾头也不会难看地张开。这样迷人的脚,就应该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达琳最后挑选了一瓶“梦天使”,虽然以前她总以为这香水太过挑逗。现在觉得简直是量身而作。然后,兴高采烈地和心满意足的女店员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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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10,新奥尔良
“来啦。”听到门铃声,娜拉·麦耶跑出来开门。
“嗨,”史达琳欢快地打着招呼。娜拉帮她拿着手里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进了一楼的客房。
“你老爸一个小时后回来,”史达琳说,“他先去机场送人了。”
“你们这两天有没有……”
“没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个女特工住。我和你父亲都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噢,这样啊。今天总算团聚了。咿,这是什么?”娜拉指着“Victoria’sSecret”的购物袋。
“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
“让我看看,买了什么?”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先让我洗个澡,然后把它们换上再让你看。对了,我还买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储备。”
“哈哈,‘用光’这个词还真准确呢,”娜拉戏弄地说,“如果按照你们那天晚上的劲头来看。”
“啊!”史达琳的脸一下烧红了,“我们声音很大吗?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声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楼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会吧!”
娜拉得意地点着头,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现在娇羞得象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楼下黑乎乎的,你们又那么投入,当然没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间,后进式。那场面!你的腰又细又软,象水一样。屁股扭起来,实在性感极了。”
“太丢人啦!”史达琳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偷窥自己做爱,而且还是自己性伙伴的女儿!
“别这样,克拉丽丝。又不是你的错。你们俩可真是火热。”她忽然降低了声音,嘴唇几乎贴上了史达琳滚烫的面颊,“让我一晚上也没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里的电池。今天晚上我有个约会,一个以前认识的老朋友。如果我的运气足够好,今天晚上这房子就是你们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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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琳飞快地冲了凉。把浴液涂满全身时,手指轻轻触到肉唇,她的膝盖有些发软。那里很烫,很敏感。饥渴了太久,手指轻轻一触,便饱满地绽开来,一丝丝滑腻中散发着新鲜的柠檬香气。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滚烫之中。鼻孔中渗出几丝呻吟。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不过,还有更刺激的事情等着她。史达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给基尼。她把水温调到最冷,饱涨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头却硬得有些发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大穿衣镜前,开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选的织物。
先是丁字裤,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前面的蕾丝勉强遮住阴埠,底下紧紧绷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勒进两瓣肉唇之间。更加夸张的,股沟里的蕾丝如此之短,连接后面那根细绳的金属环,居然顶在肉洞与肛门之间。冰冷的金属环对肛门的刺激,又一次让她的乳头硬得发疼。
走起路来,肉唇和肛门都明显感觉异样,一开始居然保持步态自然。
转过身背对镜子,黑色的细带隐藏在深深的股沟里面,除去腰间的细绳,从哪个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丝不挂,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和诱惑。
“就算走路难受一点儿,也不错啊。”
接着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胶条沿着胸肋和乳房下沿贴好,果然效果不凡。没有明显的束缚感,乳房却被明显托起,耸出一条C杯模样的乳沟来。
最后提上长裙,弹力束腰仔细拉好,再把吊带挑上肩头。女店员没有骗她,真像量身订做的那样合身。
丝质的长裙极具悬垂感,后面俏生生隆起的两瓣臀丘,仔细看,也能辨认出来呢。
更妙的是,V型开叉尖尖的开口,果真开在丁字裤细带的下面。细细的黑色带子和小小的银色圆环,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发着无可名状的性感气息,连史达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她飞快地化了妆,耳后洒了“亲密爱人专用的”香水,又带上一对珍珠耳环和一条相配的珍珠项链。穿上新买的露趾凉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面对眼前娇滴滴的大美人,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这哪里还是那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联邦女特工,分明一个精心打扮去参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两颊飞红的史达琳,姿态优雅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个圈。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里的丁字裤,娜拉又尖叫起来。
“哇!你是迷死人不偿命呀!是个男人都要丢了魂啊。史达琳特工,真想不到,你还这么女人味儿。”娜拉的声音充满了羡慕,她弯下腰,脑袋几乎碰上了史达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轻轻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个闪亮的金属圆环。
“背后的搭配实在太酷了,你应该穿这套去参加奥斯卡典礼!”娜拉坏坏一笑,“说,你里面都穿了什么?”
史达琳面颊一烫,正犹豫间,娜拉拉着她的双手,眼睛瞄着史达琳的胸口,撒起娇来,“来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个嘛。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这条沟怎么这么深呀。”
史达琳夸张地叹了口气,摇着头,把细细的两条长裙吊带从肩头剥下。弹力束腰有点儿紧,她不得不来回扭着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过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来,这动作实在性感极啦。
一旦越过臀丘,长裙飞快地滑落下来,堆成一团,盖在史达琳的脚背上。史达琳小心翼翼地从长裙中走出来,在又是满脸惊讶的娜拉前面,象一个自信的内衣模特一样,仪态万方地转了个圈。
“唉,”娜拉重重地叹着气,眼睛还一边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游移。“是个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里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着女特工大腿之间那条不能再窄的黑色蕾丝,以及两边雪白光滑的肌肤,又问,“那天晚上就发现你的阴毛修得真整齐。唉,我的就太多太浓,穿这样的内裤,怎么也会露在外面的,难堪死了。”
“是呀,”史达琳边说边穿回长裙,“我每星期游一英里、还要练四小时瑜珈。游泳练功都得穿紧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没时间每次都仔细打点,干脆就一直剃成这个样子。换泳衣和练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么没有太阳晒泳衣的印子?现在可时髦啦。”
“我总是在室内游。游泳对我来说不过一种耐力训练。”
“唉,”娜拉夸张地叹了口气,“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个子还没我高嘛,可腿一点也不显得比我的短。腰也那么细。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达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气。
和史达琳截然不同,娜拉为晚上的约会穿得非常随便。一条紧身牛仔短裤,紧紧地绷在丰满的屁股,不过刚刚遮住臀丘,赤裸的双腿看起来长得有些不可思议。上身是一件短袖衬衣,史达琳发现娜拉一定没有戴乳罩,不知什么原因,少女的乳头很坚硬,顶在衬衣里面,形状清晰可辨。
“谁知道再过7、8年会什么样呢?对了,克拉丽丝,练瑜珈有用吗,我是说保持体形。”
“嗯,我还真不知道,”史达琳想了一下,“我跑步、游泳是锻炼速度和耐力,练瑜珈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柔韧和灵活。也许,对保持体形有帮助吧。”
“教我练瑜珈吧,好不好?一言为定啦?”
“对了,”史达琳笑着说,“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练说,练跆拳道能让小腿肌肉纵向生长,经常练,一天踢两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会变粗,小腿就漂亮起来啦。”
“原来这样啊,”娜拉点着头,“你的身手一定不错,来一个让我看看。来嘛,老师还在学生面前害羞?”
史达琳拉了拉裙摆,足够宽,便后退一步,然后右腿突然飞起一个侧前踢,又高又快。娜拉只听到“嗖”的一声,黑色长裙飞扬起来,隐约中一条雪白笔直的大腿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史达琳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回原地,只有刚刚落下的裙摆还在来回摆动。
娜拉吐了吐舌头,“哇!真厉害,只听到风声,什么也看不见!”
第十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35,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开了瓶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小口喝着,边听娜拉讲晚餐吃什么。生菜洗干净了,在冰箱里凉着。土豆在院子里的煤气烤架上,随时可以烤。肉排也蘸好了调料,烤完土豆,就能接着烤肉了。
门铃响了。“一定是卢,”娜拉说,“我先上楼拿晚上要用的东西,你去开门。性感点,让那小子欲火中烧,怎么样?我想让他看到我时,硬得象只发情的大猩猩。”
克拉丽丝摇了摇头,微笑着,一副拿娜拉无可奈何的神情。然而,她实际上也很兴奋。毕竟,她从未在别人面前这样穿戴过。真的很性感?卢会帮她回答这个问题的。等娜拉上了楼梯,史达琳才走过院子去开门。
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高个子大男孩站在门口。他分明没料到史达琳的出现,一时间忘了合上自己的嘴巴。他的眼睛先在她全裸的肩头和半裸的胸口扫过,在深深的乳沟那里有些惊讶地停留了半秒。在裙摆下面的夹趾凉鞋上,零点三秒,最后回到史达琳的脸上。
“你一定是卢,”她微笑着,优雅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大男孩伸出手去。
“是啊。”他的手心在出汗!
“我是克拉丽丝·史达琳,娜拉父亲的朋友。”史达琳边说边挽起了卢的手臂,带他走进厨房。可怜的男孩紧张极了。史达琳故意贴在他的身上,隆起的乳房顶着他的手臂。男孩子的手臂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挤到丰满柔软之处。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让他有点意乱神迷。
“娜拉几分钟就下来,卢。你想喝点什么?”
“啊,嗯,可乐吧。”
她走向冰箱。两寸高的鞋跟,让她走起路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她能感觉到他惊讶地张大了嘴,目光停留在她的裸背和屁股上。“他也许很少有机会欣赏这样的风景呢。”史达琳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实际上,这个紧张的大男孩对女性身体的了解,远远超出了史达琳的想象。这一点,史达琳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正是因为对女性身体的熟悉,卢才惊讶于这个联邦女特工脊背的完美,既平整光滑,又清肌无脂,皮肤也居然细嫩得宛若婴儿。
背对着男孩,史达琳打开冰箱,弯下身子在里面找可乐。她弯下腰时,稍稍翘起的肩胛骨性感得让人禁不住扑上去。
真正让卢失神的,还是她几近全裸的脊背下面扭成丁字的黑色细绳。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什么?那还能是什么?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银环下面的那根黑线向下滑去,努力寻找着黑色长裙下面可能的痕迹。
轻薄的丝裙,悄悄地泄露着两瓣臀丘的秘密。在细柔的腰肢下面,它们陡然隆起,既挺俏又不失丰满。他几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试试弹性的冲动。不过,他的想象力弥补了这一切。他失去控制地想象着赤裸的臀丘,和迅速消失在股沟里面的那根细绳。
她居然这样穿衣服!他的嘴开始发干了,真得赶紧喝口什么了。这样的屁股摸起来一定棒极了吧。这样细的带子,内裤又会有多大?能不能遮全前面的肉唇呢?他真想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里一探究竟!
“找到了,”史达琳拎出一个易拉罐,转过身子。大男孩的头迅速扭开,脸上红红的。心中暗笑着,史达琳给卢倒了一杯可乐,又拿起自己的杯子。卢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口。
卢的个子很高,应该能从深深的领口饱览她耸立的乳房。不过,史达琳久受训练的眼睛,告诉她卢正有些失神地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来他还没有摆脱那根裸露的带子的诱惑,在努力从长裙的正面找出丁字裤的痕迹来。当然,她还发现大男孩牛仔裤前面的形状发生了小小的变化。
可怜的小家伙。
“晚上和娜拉打算干什么?”
“嗯,嗯,我想看看电影,再到我家里坐坐,叫点外卖。”
“你有自己的房子?”
“这个夏天我为一家杂志当摄影记者,租了间公寓给自己建了个暗房,离这儿不太远。其实就是车库上面的一间屋子。我平时还帮女房东收拾院子,房租能便宜点儿。”
这当口,史达琳决定再给小伙子一次仔细观察自己后背的机会,她转过身去给自己调了杯酒。
“嗯,也许,也许什么时候,我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卢尽量保持声音的自然,“嗯,就是那种影室人像,你知道。”
背对着他史达琳也能感觉到他还死死盯着自己屁股上那个奇妙的三角地带。
“听起来好极了。”史达琳说。
这时,楼梯传来了娜拉的脚步声。卢走向楼梯时,史达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那家伙现在脸色发白。他一定意识到了自己牛仔裤前面明显的突起。娜拉飞快地冲进大个子的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
“你看起来棒极了。”她开心极了,两人的身子刚贴在一起,她就发觉了那地方的坚硬。
“是啊,谢谢……你也一样。”他的声音还有些不自然。
在卢的怀里,娜拉偷偷地向史达琳做了个鬼脸,史达琳也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史达琳第二天会知道,卢一坐进车子,就提议忘掉电影,先去看看他自己的暗房。娜拉立即就同意了。出门不到20分钟的光景,在卢的单人床上,娜拉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卢的腿间,狂热地吞咽着他滚烫的精液。把瘫软的肉棒舔弄干净后,她继续吮吸着、套弄着,直到几分钟后,肉棒重新恢复生机。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在卢射精前,娜拉连泄了两次。卢用力的射精让她又一次欲仙欲死。
卢叫了中餐外卖。吃饭时,卢碰到了那晚若干个惊讶中的第一个,娜拉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挂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开心地吃起了中餐。卢必须承认,这样的风景很是刺激。
“你干嘛不去租部电影回来?火爆点的。”她赤裸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收拾屋子。不管你租了什么,咱们都试试看,能不能学着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卢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去暗房翻出了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娜拉,让你见识一下。”那当然是一部顶级成人电影,只是没有任何版权信息。
故事很老套,一个年轻漂亮的洛杉矶女记者去采访黑帮,结果自己成了黑帮的猎物。不过,片子制作精良,而且女主角惊人的漂亮。残暴轮奸的镜头也异常真实。女主角时而恐惧、时而绝望的眼神,令人难以忘怀。
娜拉一开始居然被那片子迷住了,直到卢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才想起来看片子的目的。余下的时间里,他们看了做,做了再看。在两个人都疲倦已极地昏昏睡去之前,先玩了69式,然后娜拉女上位。卢的最后几滴精液喷洒在娜拉狭窄的肛门里。娜拉对此早有准备,从家里带来的整套肛交装备让卢又一次目瞪口呆。
当然,卢并没有忘掉史达琳。吃饭的时候,娜拉讲了史达琳的故事,从野牛比尔到和她老爸堕入爱河。娜拉还戏谑地暗示,她不仅见过一丝不挂的史达琳,还见识过疯狂做爱的史达琳。
卢显然上了钩,在69式后的歇息中,又一次提到了史达琳。娜拉详细描述了史达琳的尺寸。她发现仅仅这些数字就让卢开始恢复状态,于是她讲了更多,包括史达琳乳晕的大小和肉唇的色泽(后面这点,她是在胡扯,但卢早已失去了辨别能力)。当她讲到史达琳鼻孔里的精液时,手里的肉棒已经快要胀爆了。其实,娜拉发现这样谈论和想象史达琳,她自己也一样兴奋不已。在卢往她的肛门里涂抹润滑油时,娜拉又说史达琳的菊洞还未经人事,不过,或迟或早要被老爸开了苞。
“大概就是这两天。小子,你是不是有点不甘心呀。啊,啊,别说你了,我还有点吃老爸的醋呢。”
娜拉用一声尖叫结束了自己的评价。卢有点用力过猛,几乎是破门而入。娜拉疼得几乎流了眼泪,但随后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
他们就这样一边肛交,一边意淫史达琳,仿佛联邦女特工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们身边,陪着他们一同在欲海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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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9:00,密西西比
一个警官从华盛顿牧师的家里向川特报告了坏消息。拉瓦兰德的女儿还没有找到。川特叫上一个副手和其他几名已经回家的警官,趁着天黑前的一个小时,展开搜索。他们分成两队。川特这组顺着一条满是树林的小路往回找。
在一片空地上,川特发现了新鲜的汽车轮胎印,旁边潮湿的泥土上有一些模糊的脚印。从这些大小不一的脚印里,大致能推断出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警官们在余下的时间里忙着照相和取样。
轮胎印一直回到了公路上。沾满湿泥的轮胎印不过持续了100英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车子很明显是向北开走的。他推断那黑姑娘被人绑架了。
川特回到教堂,告诉焦急的拉瓦兰德·华盛顿夫妇警方的发现和担忧。尽管他自己策划了十几起绑架、轮奸、贩卖人口,川特现在还是非常愤怒。作为高级警官执法犯法是一回事,但其他人违法乱纪就是另一回事了。川特自己的绑架生意,丝毫不会让他对其他的绑架者和强奸犯有任何好感。
毕竟,骨子里他还是一个警察。几十年的执法生涯,在他的血液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一个小姑娘在自己的地盘上被绑架,这极大伤害了他的自尊。
这是对他的个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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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9:05,新奥尔良
“啊,天呀,呜、呜、呜、啊,基尼,”那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诱人的呻吟声。刚进家门不到五分钟,基尼就把史达琳按在厨房,从后面狂热地抽插着。
基尼一进家门就被眼前焕然一新、光艳照人的史达琳惊呆了,禁不住连吹了几声口哨。史达琳突然娇羞地得象个新嫁娘,两颊飞起一抹红晕,笑吟吟地双手捏着裙摆,原地缓缓转了个圈。基尼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我的上帝呀!”他似乎在欣赏一个奇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性感尤物就是联邦特工史达琳。他当然知道史达琳在床上热情如火。但这样娇滴滴的时髦小妞还是远远超出了基尼的想象。把皮包扔在餐桌上,他一把将史达琳搂进怀里,饥渴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进了她的檀香小口。
这个湿吻很长,长到基尼左手从史达琳光滑的肩头滑到臀丘上方的那个金属小环,摩挲了几下,再顺着下面的细绳滑进长裙。两人还在饥渴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男人的指尖侵入丰满的臀丘,终于找到了第二个小环。余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细绳,前后拉扯了几下。下面金属环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肛门,强烈的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屁股。
两张嘴终于分开了,史达琳微微喘着气,转身给基尼倒了一杯香槟。基尼充满爱意地注视着这个突然间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史达琳边倒酒边告诉他娜拉刚刚出去约会,她相信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史达琳转身把酒杯递给基尼时,却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可抑制的欲火。
她放弃了解释晚餐吃什么的念头,叹了口气,把长裙的吊带从肩头剥下。长裙滑到了腰间。她灵巧地拉开了粘在腋下的乳罩,随手丢在餐桌上。丰满娇巧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两粒鲜艳的樱桃娇羞地微微翘起。史达琳的上身已然一丝不挂,黑色长裙团在腰间,更映衬出肌肤的细腻娇嫩。
史达琳故意转过身去,背对着瞪大眼睛的基尼,双手轻轻拉着长裙的弹力束腰,两腿并紧,一边屁股向后翘起,连着腰身夸张地左右摇摆,一边把长裙缓缓地往下剥。雪白挺俏的臀丘一点一点暴露在基尼面前。
如此香艳的挑逗,让基尼几乎忘记了呼吸。长裙终于滑落到地板上,史达琳转过身子,充满爱意地盯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自己俯身趴在了那张隔开厨房和餐厅的长条桌上,修长的大腿叉了开来。南方的夕阳,从餐厅的大落地窗射进来,给史达琳几近全裸的娇躯涂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金色。
短短十秒种后,基尼就光着屁股站在她的身后,岩石般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的股间。他把隐没在史达琳股沟里面的细绳拉到了一旁,勒在臀丘上,她的神秘花园完全向他展开了。那里早已写满欲望,蜜液晶莹可见。大手按住了光滑柔软的腰胯。饱绽的龟头顶住了挺立滚烫的肉唇。史达琳低低哼了一声,龟头消失在肉唇之中。
肉棒进到一半时,基尼突然挺了下来,骂了一句脏话。
“怎么了?”春情荡漾的史达琳一头雾水。她的声音既焦急又不满。
“忘了保险套!”基尼同样生气。“真见鬼。”
“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有,”史达琳说,“不过…”她心中犹豫着。她知道基尼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她也一样。灼热的肉唇极度饥渴,哪怕一秒钟的停顿,似乎也无法忍受。
“这次不用了,到时候,你拔出来,就行了……再说,”史达琳面颊又一阵发烧,“我也想……真正感受一下……啊!”
基尼用一次迅猛的没根而入做了回答。肉洞的滚烫柔软带来一声男人低沉的喘息。他被鲜嫩的肉壁毫无间隙地紧紧包容着。停顿了几秒钟,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那滋味竟如此美妙。而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史达琳更可以体味到粗大肉棒的每一块肌肉,每一股筋脉。这种毫无保留的肌肤相亲那样真切,让她痴狂。
“上帝呀,”他喘着气,“为了这个,我等了多久。”
男人缓缓退了出去。整个花径窄小曲折,好像一只无比柔软的小手,恋恋不舍地握紧肉棒,又象一张温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肉棒吸住,不愿放它出去。突出而又极度敏感的龟头外棱,在肉壁上一路刮过去,竟是说不出的刺激。既然说不出,男人只好大口大口喘粗气,只把硕大的龟头留在桃花源口,定一定神,再一挺身,把大半在外的肉棒原路插回去,直抵尽头。
这番深深浅浅更让史达琳欲仙欲死。肉棒惊人的粗壮、有力的抽插、强烈的脉动,几种刺激混合在一处,让史达琳无从辨别,也无从抵抗。她的肉洞早已经熔化。一波波快感深入骨髓,史达琳只觉骨软筋麻。只得垂下头,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哼着基尼的名字。#--iCMS.PageBreak--#没有任何花样。两人就这样随着肉棒的节奏一唱一和。没有保险套的阻隔,抽插来的更加刺激。为了让肉棒更加深入,史达琳整个上身几乎都伏在了长条桌上,原先倒挂在空中,随着抽插而前后甩出诱人乳波的乳房已经贴在了桌面上。饱绽的乳头和光滑桌面的前后摩擦更让史达琳娇喘不已。
不消几分钟,两人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虽然全身的气力都被熔化了,史达琳还是开始下意识地随着基尼的动作扭动屁股。基尼本想停下来喘口气,史达琳却狂热地扭着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着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顶峰。
最后十秒钟里三、四十下的猛烈冲击,让一股凉气飞快地顺着史达琳的脊背直达脑顶。她一下绷紧了身体,大声呻吟着,肉洞里的嫩肉开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动。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男人没有料到她的高潮这样迅速、这样有力,肉棒被剧烈痉挛的花径紧紧夹住,巨大的刺激让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发了。一切都来得太快,基尼根本来不急反应。精关猛地大开,一大股积攒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喷进了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忘掉了体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时,前两股精液已经狠狠地射在了里面。龟头刚刚离开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几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基尼套弄着肉棒,把余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喷在了史达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现在联邦女特工几近全裸的股间,涂满了白浊的粘液。
而肉洞里面的那两股滚烫的新鲜精液,更是浇得史达琳失魂落魄。因为对口服避孕药过敏,史达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尔的几次无套操作,对方也都早早地退出来,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几乎忘记了肉洞里涂满新鲜精液的甘美。那两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长了几秒钟。瘫软在桌子上,她尽情体味剧烈高潮后绵长美妙的余韵。
一分钟后,缓过气来的基尼轻吻着史达琳的后颈,“对不起,没控制好。”他的声音满是歉意。
史达琳抬起头,伸手抚摸着基尼的头发,柔声说,“傻孩子,没关系。是我要这样的嘛。再说……里面烫烫的……很舒服……还真想都弄到里头……”双手撑起身子,扭头和基尼一个温柔的长吻。她慵懒地撕了一张厚纸巾,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两道正在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冲个澡?”基尼问。
“不用了,”史达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着那些粘液,让我觉得…情欲、很、很兴奋……你也别洗了,一会儿吃完饭……有……男人味嘛。”说着,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基尼万分怜爱地吻着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这个小东西……”
史达琳娇笑着一扭身,闪到一旁。她已经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年轻的四肢再次充满了力量。丁字裤依旧斜勒在左侧臀丘上,她伸出两根手指,勾住股间细绳儿,拉回原来的位置。别看刚才那样拉扯,丁字裤居然毫无变形,只是整条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湿又滑,而充血的肉唇还没有完全恢复形状,无论怎么整理,总有什么地方勒着搁着。
她叹了口气,把丁字裤拉到了大腿中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拉回来,指尖拉着内裤,不断调整。这次容易了很多,两侧的肉唇总算都包裹了进去。虽然后面的小环现在恰好顶在菊洞边缘。
看到基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史达琳弯腰捡起地上基尼的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她指着几块儿依然湿滑的痕迹,故意挺起丰满的乳房,一本正经地发问,“特工麦耶,您在工作时都想到了些什么?”
基尼故作心虚地摇着头,突然一步跨到史达琳面前,把她揽进怀中。姑娘美丽的乳头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摆弄下,又一次像鲜花那样饱绽起来。史达琳一拧身,从基尼怀里钻了出来,举着男人的内裤,逃到三步外,再扔还给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里烤土豆去。您的可怜女同事就要被饿死了。”她边说边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丢开,转手拿长裙,飞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厨房。史达琳起身去调沙拉。那条丁字裤浸透了精液,凉冰冰的贴在股间并不好受。史达琳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只买了一条。想起自己没有第二条款式和颜色都和长裙搭配的内裤,也只好这样将就一夜了。
没有文胸,那条乳沟不那么吓人了。轻薄丝绸下面,刚被巫山云雨滋润过的双乳,毫无束缚,走起路来居然花枝乱颤。
第十一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时间,19:40,墨西哥
一栋座落在山腰、俯视墨西哥湾的豪宅里,罗德里格斯正在电话上谈一个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几个人肉贩子中,生意规模最小的一个,手头不过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费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级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来自北美或是欧洲的国际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国的压力下,最近的两年里接连破获了三个性奴和妓院集团,让那些财大气粗的国际嫖客们觉得,墨西哥不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击。国内的妓院市场也趋近饱和。自认眼光高人一等的罗德里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国际化的市场:性奴买卖。这个市场每年价值六七十亿美元,当然利润惊人。而且由于运输、结算手段的不断更新,以及国际旅游业的推波助澜,国际性奴市场还在快速膨胀。他花高价买到的一份美国FBI的内部报告,预计到2000年国际性奴买卖的总值可能突破一百亿大关。
罗德里格斯对美国官方的数字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关心如何在这块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块儿。他的主要优势在于一个发达而有效的地下贩运网。这个贩运网遍布北美,和中东、南美与东欧也建立了联系。墨西哥与美国为邻,地理上的优势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来自东欧和东南亚)卖进美国,顺便也把一些美国的小妞儿卖到海外。
美国妞通常更值钱。最贵的能卖到几十万美元。当然那要碰运气。
和其他的人肉贩子一样,罗德里格斯也有装点门面的正经职业:他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董事长,拥有将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并不参与直接的影视制作,而是购买版权,把墨西哥的电视剧卖到南美和非洲。其实,这行当用心做也能赚钱。只是利润远远小于他的人肉生意。
国际性奴市场同样竞争激烈。罗德里格斯能够站稳脚跟,主要在于一个灵机一动的小发明。以前的跨国性奴买卖,或是当面验货,或是异地凭借照片定价。在美国读过广告专业的罗德里格斯,坚信广告的力量。他发现如果把每一个姑娘当作一个大明星,精心制作一部小电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这样的产品广告会大大激发潜在买主的兴趣。价钱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关系,很轻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华但又穷困潦倒的年轻导演。给他们两、三万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惊人的杰作。罗德里格斯前四部产品广告都制作精良,不仅让海外的买主甘心出了大价钱,甚至有人开始专门收集这些小电影。老江湖找他帮忙,居然为了央求几盘复制带。
精明的罗德里格斯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嘛。成功卖出一个性奴后,再卖一卖她的小电影,多赚两个,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他会先和买主商量。买主点了头,小电影才会进入市场。有些买主,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国黑市,真正的好东西,总能卖出大价钱。
正打得火热的南斯拉夫内战,流出来的士兵轮奸女学生的录像带,在美国市场上,一盘可以卖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里就有这样的一盘录像带。在他看来,片子的质量实在比不上自己的产品广告。自己拍的小电影,只要适当加入一些情节和佐料,就成了绝妙的黑市抢手货。
罗德里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电影卖得好极了。一年之内,居然初步形成了一个地下电影市场,横跨美国南部六个州。当然,罗德里格斯向美国市场提供的每盘录像带,都加了密,无法复制。再好的片子,一旦烂了大街,也就不值钱了。
后来罗德里格斯又发现,没有卖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电影来打广告。买了小电影,而又看得如痴如狂的一个家伙,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时间去趟墨西哥,就有机会上了那个勾魂摄魄的女主角,他会怎么想?
只要足够小心,别招来警察和FBI,这又是一笔赚大钱的买卖!
傍晚的余晖中,他正在和美国人谈最新一批小电影的价钱。他手里的美国小妞比那些可怜的克族女学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强奸场面,看起来比那些战争纪实录像还要真实。也难怪,那些女主角们,她们本来就在被强奸嘛。而且是在条件一流的地下影棚里。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记录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辑,怎么会不让人血脉贲张?
罗德里格斯的导演,对那些姑娘并没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绑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师就演女律师,女股票分析师就演女股票分析师。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呢,当然演女记者喽。
故事不必复杂。美国小妞因为种种原因跑来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采访,或是投资。然后不小心落入黑帮之手,备受摧残。无论绑架还是轮奸,关键要烘托出现场气氛。表演要到位、环境也要真实。
比如,上一次卖了大价钱的是那个女记者的故事。小电影里,她的身份是洛杉矶的一名电视台记者。他们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让她在闹市区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样地采访了两天。又租了间不错的房子,还给她找了男友。两个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国餐馆共进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强壮无比,回家后,把女记者干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摄外景的过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已绝望的美国妞们一样,前女记者给保镖添的唯一麻烦就是,不拍摄的时候经常会失声痛哭。不过,稍稍吃点皮肉之苦,马上又老老实实,听任摆布了。她知道不听话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至于逃跑?光这个念头就会把她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了。
LA的拍摄完成后,女记者再被偷运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里采访了一天。然后就来到了那个她被绑架的小镇。接着,好戏上台,贩毒黑帮的绑架。随后,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兽交有几个镜头?”电话那边的美国人问。他问的是罗德里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个刚刚从法学院毕业的亚裔女律师,清晨在住宅旁边的小森林里跑步时被几个黑人绑架的。黑人玩腻后,把她转手卖到了墨西哥。一个月前刚转到了罗德里格斯这里。细细的眼睛,娇小的身材,连罗德里格斯都觉得这女律师性感极了。
“十四个,六分钟三十秒,两条狗。”罗德里格斯核对着手里的单子。他一点也不觉得美国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这一单数目不小。十部小电影,六个女主角,八百盘无法复制的录像,二十万美元。谁会不小心一点呢。
“那好,我会在周一晚上准备好。”
“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这一票肯定只赚不赔。有三个姑娘都是告别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买主?这次是哪里?还是中东?”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皱了皱眉,“不管她们是卖到了伊朗、埃及、还是泰国,还是被杀掉当饲料,总之是不会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赚你的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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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25,新奥尔良
晚饭史达琳吃得开心极了。和高速两旁汽车旅馆里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简直是人间仙味。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会让人胃口大开,“就象游了一英里一样。”基尼的目光又变得嗳昧起来。他们刚刚吃完,电话铃就响了。史达琳真心希望这个电话不会耽搁他们太久。
她错了。
电话那头,是那个帮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车的贝弗利山庄的警探。他发现了一辆失踪的法拉利。他的小组调查了新近注册的同年同型号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车后,又检查了发动机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整个过程极为单调乏味,但他们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那车现在属于一家租车行,专门向好莱坞明星们出租稀有跑车。
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都至少掌握一百种办法,来说服诚实的美国公民如何毫无保留地与FBI合作。租车行的老板和经理很快就放弃抵抗,供出了卖车人的姓名。昨天晚上,卖车人被带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议,他告诉警方车是哪来的,作为交换,如果他的指证成立,警方将对他免于起诉。
今天中午,一夜没能合眼,疲惫到了极点的卖车人,供出了一个位于密西西比杰克逊县的修车行的名字。看起来象是一个倒卖黑市车辆的据点。
对杰克逊修车行的突击行动定在了今夜。加州和密西西比的警方都担心,一天的拖延就可能造成情报的泄露。他们动员了所有力量,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筹备夜里的行动。密西西比警方安排了一架直升机,把新奥尔良的联邦特工直接送到杰克逊县。基尼看了一下手表,直升机十五分钟后就要起飞。史达琳立刻站了起来,今晚所有精心安排的旖旎浪漫,都被抛到了脑后。她盯着基尼的眼睛说,“我们必须去那儿。我去换衣服。”基尼叹了口气,连忙向总部值班室打电话,说他和特工史达琳会在起飞前赶到机场。
史达琳此刻已经捡起地上的文胸,跑进自己的房间,甩掉高跟凉鞋,飞快地剥下长裙。她刚刚脱掉那条丁字裤,基尼的脑袋就出现在门口,“克拉丽丝,我们还有一分钟。”史达琳一丝不挂地跑到墙边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所有的内衣裤还都在自己的背包里,而那个该死的背包还扔在基尼的车里!
“见鬼!”史达琳骂着自己的疏忽,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色西装。她可不愿光着屁股去抓坏人。丁字裤虽然穿着难受,但毕竟还是条内裤。来不及多想,她又拣起床上的丁字裤,飞快地套上。但是那个见鬼的文胸却怎么也贴不回去了。一次性的胶条果然失去了黏力。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更换这些胶条。
“克拉丽丝!”基尼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史达琳叹了口气,把文胸扔回到床上。她直接穿上了一件亚麻衬衣,提上长裤,把衬衣下摆扎进长裤,光着脚套上一双平底皮鞋,拎起枪套和西服就跑出屋子。基尼已经发动了车子,史达琳关上院门,跳上汽车。
基尼开得飞快。史达琳在座位上熟练地套上枪套,拔出手枪检查一番,再穿上西服。没有束缚的乳房在薄薄的衬衣下面诱人地抖动着。
“克拉丽丝,你是我看到拔枪最利索的女特工,”基尼瞥了瞥姑娘衬衣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把你的西服系好。衬衣实在太薄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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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3:10,密西西比
他们赶到杰克逊刚好错过行动的高潮。五十名警察和联邦特工的袭击非常突然,但还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一名歹徒被击毙,两名被抓获。两名警员受伤。最后两名重武装的歹徒被困在一间独立的修车库里。七八辆警车围在那里,两架开着巨大探照灯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麦耶和史达琳到达现场时,特警刚刚冲进去,把那两个不走运的家伙打成了蜂窝。
穿着直升飞机上领到的防弹背心,史达琳和基尼以及其它五名特工开始分别搜查两个车库和一栋两层小楼。史达琳和基尼一组搜查那栋小楼。虽然第一次这样合作,两人却配合得非常默契,很快搜查完了第一层。在第二层的一个窗口,史达琳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趴在楼下的灌木丛中。她招呼了一声麦耶,便飞速冲下楼去。
那是一个黑人小男孩,似乎受了伤,在前面绝望地一瘸一拐地奔跑。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那个男孩的速度!好象…有些迈不开步子!眼看着小男孩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时,两名从侧面包抄上来的警察截住了他的去路。史达琳赶到时,那男孩已经给铐得牢牢的了。
“该死的丁字裤!”在基尼的车上史达琳就发现,自己过于匆忙,没有把内裤穿好,结果左侧蕾丝有一半已经滑进了肉唇之间!和基尼在厨房里的那番颠鸾倒凤,又让她的肉唇有些红肿。而内裤的摩擦加剧了那里的感觉。那内裤又沾满了基尼的精液,干涸之后,象被浆洗过一样硬挺,对肉唇的刺激更加强烈。
一旦注意到那里的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新的刺激。史达琳不好意思当着麦耶的面整理内裤,只好这样忍耐。而在停机坪往直升机上爬时,她的腿抬得过高,结果左侧的蕾丝全部陷进了肉唇之中。更糟糕的是,下身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后来史达琳自己也苦笑着。这可是她出道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刚才追那个黑小子,下面的内裤让她几乎不能保持速度,上面没有任何束缚的一对乳房也耸动得像一对活跃的兔子。好在穿着防弹背心,又是在深夜。
在办公室里保险柜里,警察缴获了20万美元的现金和一堆账目。那个加州探员递给基尼其中的一本,说似乎和基尼的案子有关。在刺耳的警笛和闪烁的警灯中,基尼和史达琳飞快地研究着这本账目。里面上几百条记录。
“来看这个,史达琳,”基尼指着其中的一条,说极可能是那辆法拉利,因为车的型号和4万8千的卖价,和那个加州卖车人的供词完全一致。史达琳连忙抄下了这条记录:
11/3/91BPF-350C30,000WHL,NID12/16/91HS48,000
基尼和史达琳仔细研究着这些代码的含意。很显然,第一栏是修车行进车的日期。基尼回忆了一下,正好符合那个年纪轻轻的女股票分析师的失踪日期,她的男友是两天后报的警。
第二栏却是他们最后才搞明白的。他们最终认为那是向修车行卖车的人的代码。也就是绑架漂亮股票分析师的人,或者同伙。第三栏是法拉利的型号。下一栏是修车行买车的价格。第五栏的“WHL,NID”和其它的记录不太一样。多数记录写的是“CUT/SLD”或者“CUT/INV”。史达琳觉得这是在说对车的处理方式。麦耶点头同意。
对这辆法拉利,他们换了个新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后,整车卖掉了,而不象其它的车那样,拆成了零件单卖。这也是他们会落网的主要原因。卖车的日期在下一栏。倒数第二栏,是买车人的代号。贝弗利山庄的侦探告诉麦耶,那个招供的中间人的名字叫乔治·斯塔尔,不过他的外号是“火腿”。HS恰好是他的缩写。最后,是“火腿”为这辆车付的钱。
麦耶和史达琳都为这个突破性的发现而激动。他们又从头仔细读了一遍所有的记录,发现其中有十三条的第二栏写着“BP”。史达琳发现最后的那条,正好和蓓丝·阿尔伯特的情况完全符合。他们抄下了所有的BP的记录。麦耶向杰克逊的警方要了一份这本账目的复印件。然后,他和史达琳一起坐着直升机返回新奥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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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4:05,新奥尔良
他们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但又为这一意想不到的巨大进展而鼓舞。他们还不知道BP意味着什么,但是十三个记录中的八个,和麦耶手里九个失踪案件里的八个相当吻合。为了最终破案,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们。不过,至少史达琳关于所有案件都有关联的直觉还是被证实了。史达琳心中暗暗有一丝得意。
他们疲惫地爬上了二楼,走进基尼的卧室。
“天呀,终于回来了。”史达琳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浴室。她得赶紧把丁字裤从肉唇里拉出来。她没有带上浴室的门,大声问,“嗨,特工大人,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基尼沉重地坐在床上,踢掉脚上的皮鞋,开始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样的老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史达琳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丁字裤对肉唇的不断刺激,早让她便意十足,现在,她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基尼等着史达琳从浴室出来。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基尼飞快地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看到史达琳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基尼钻进被单,欣赏史达琳的脱衣秀。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又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史达琳。”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男人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她从浴室里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
“你不用动,”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男人的短裤。半硬的肉棒满是精液和自己爱液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以前会让她恶心,但现在却让她浑身发烧。不消三分钟,肉棒就被史达琳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肉棒穿上衣服后,史达琳面对着床上的男人,两腿叉开,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史达琳,”男人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这个晚上的计划可是落了空,”史达琳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抽动,而且常常前后摇摆。这个姿势似乎可以更加深入,肉棒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男人兴奋的,史达琳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肉棒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基尼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大沙猪,”史达琳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肉棒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肉棒被温湿柔软的肉洞又挤又压,难过得基尼不断叹气。
史达琳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基尼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史达琳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基尼也感觉到了史达琳肉洞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史达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基尼,上身后仰,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上,两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肉棒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洞口。史达琳知道窄小的肉洞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傻瓜。”基尼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两人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史达琳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肉棒正好斜插进来,史达琳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肉袋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基尼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史达琳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史达琳知道肉棒爆炸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基尼全身一挺,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到了肉洞尽头,猛然爆发了。即使隔着保险套,史达琳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男人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史达琳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基尼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基尼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史达琳的体内小小爆炸了两次。正恍惚间,史达琳发现变软的肉棒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基尼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肉棒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男人的身边。
“就差那么一两分钟。”史达琳心中不禁有些遗憾。她小心地为男人脱掉保险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宝贝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宝贝儿,”男人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特工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肉棒涂满了唾液,然后和基尼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她抚弄着男人卷曲的胸毛,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睡得沉极了,根本没有发现,四个小时后,刚刚回家的娜拉·麦耶在敞开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史达琳头枕在父亲的肩膀,一条腿翘在父亲的大腿上,一只小手按在男人的股间。姑娘微笑着掩上房门,下楼给自己煮了一杯浓咖啡。
“我敢打赌,”姑娘轻轻自言自语,“她和我一样狠狠爽了一夜。”
第十二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
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岁的萨拉·华盛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用以前强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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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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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
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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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
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
第十三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其中12个和基尼手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性奴。奎因说过性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岁的情人。目光中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失踪者。”“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史达琳拨通了杰克·克劳福德的电话。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室加班。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达琳简要汇报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匹配。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他在家里。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及他们的推测。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伯恩斯也许遇到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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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你看,克拉丽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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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鱼市和超市买东西。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她清了清喉咙,尽量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卢才回了电话。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会是一个处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晚,过了四十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处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专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乳房。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语着。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乳头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迅速变硬,肉唇也不争气地传出一丝丝快感。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粗家伙。她轻声地呻吟着,饥渴地寻找着男人的嘴唇。两个人开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个女人说这句话。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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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旺盛。似乎吃了什么特效春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次。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卢的车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TOP”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娜拉惊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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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不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赖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黑妞儿。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丝莱丝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肉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iCMS.PageBreak--#
第十四章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16:20,新奥尔良
史达琳和麦耶忙了一整天。下午他们去机场接了奎因,晚餐中介绍了周五半夜在杰克逊的突破。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点。但究竟是哪里,谁也不知道。“也许我们还忽略了什么,”史达琳提起了那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这些绑架是怎么发生的?”
目前可能的答案只能是高速沿途的休息处和加油站。是不是有新的可能性,星期一开始的新搜索也能解开这个大疑团。
不过,更令奎因感兴趣的,还是史达琳细微但却分明的变化。分析案情时的史达琳,还象他记忆中的那样敏锐和热情,但其他时候的史达琳,却和他以前熟知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工作狂截然不同。她的举止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整个人的神态,给他人的印象,却整个不同了。
“究竟是什么造成的这个变化,还是在一个星期里?”这个问题在奎因的脑子里逡巡不去。
当然,他现在已经确信,史达琳正陷入热恋之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奎因当初到FBI学院给她讲课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虽然她想掩饰自己的恋情,但她和麦耶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亲昵,早就落入了奎因的眼中。
然而,奎因很难相信这是史达琳发生变化的唯一原因。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以前的史达琳总是拼命工作,好像没有一点安全感,人也始终绷得紧紧的。现在的史达琳工作同样刻苦,但她却很放松,她似乎挣脱了某个曾经把她牢牢束缚住的笼子。
爱情自己就有这么大的力量?
奎因远远地望着从洗手间回来、一路上光艳照人的史达琳,轻轻摇了摇头,“不,不会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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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0:50,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回家的时候,发现了娜拉的留言,她和朋友出去露营了。今晚家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了。“你答应过今天把事情做对的啊。”史达琳顽皮地提醒着男友的诺言。
他们一同洗了澡。实际上两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喝掉了一整瓶香槟。麦耶先用手指把史达琳送上一次高潮。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男人已经是剑拔弩张,史达琳还是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每一个肉袋后,爬上来,吻着男人,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反正明天她也得吃药。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基尼缓缓地抽动着肉棒。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冲刺前基尼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男人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基尼拔出肉棒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史达琳的股间到处都是。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基尼都在小心翼翼地为史达琳做肛交的准备。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基尼的手臂都抓破了。当基尼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史达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史达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浴室,连浴室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基尼走到浴室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满面羞涩的史达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基尼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史达琳去浴室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菊洞周围。
回来后基尼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史达琳没有说话,抱着男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史达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基尼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肉棒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克拉丽丝的菊洞。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菊洞,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肉棒挤出去。从颤抖的人造肉棒上就可以感到,史达琳的臀肌非常有力。
“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基尼心中感叹着。
近一英尺长的人造肉棒进去了三寸。基尼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史达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菊洞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基尼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肉棒。菊洞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史达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肉棒进出菊洞的阻力小了很多,史达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基尼拔出假肉棒,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史达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史达琳才适应这一根。
基尼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史达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史达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基尼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菊洞里甩出去。
基尼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不消一分钟,史达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么样?”基尼温柔地问。
“没问题。”缓过神儿的史达琳,跪在男人面前,捧着男人坚硬的肉棒,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史达琳盯着那条青筋暴胀、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肉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基尼边说边扶在史达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他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克拉丽丝,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史达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一英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男人停下了动作,虽然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克拉丽丝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再来。”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基尼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基尼很耐心。他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和妻子肛交的情景。他们花了十分钟,肉棒才插到了尽头。不过,妻子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让他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这次和史达琳,他就小心了很多。史达琳紧紧勒住肉棒的菊洞,居然比妻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史达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好在今晚他先在史达琳的肉洞里发射过一次。要不然,也许他现在就会忍不住了也未可知。
痛感渐弱,史达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史达琳轻轻向男人示意继续。基尼又深入了一英寸。史达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肉棒。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的肉棒完全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基尼……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她跪在那里轻轻笑起来,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基尼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菊洞又感觉剧烈。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肉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史达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基尼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她喘着气,他的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克拉丽丝……又烫又紧……”肉棒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现在…好…好多了…”她说,“继续吧,基尼,就像平时那样,不过,别太快。”
男人在史达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肉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史达琳湿漉漉的肉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干你,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正在干你美妙的屁股…”
“还不太坏,基尼…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克拉丽丝,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肉棒上。
“摸你自己,克拉丽丝,”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肉棒。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肉棒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基尼,…用…用力…射在里面…”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男人的肉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用力…基尼…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泪流满面。菊洞和肉洞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基尼何时在自己的菊洞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基尼怀里的第一句话。男人碧蓝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肉唇和菊洞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精液从菊洞里溢出,倒流到肉唇上时,才能感到肉唇的存在!现在精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眼角还挂着泪珠儿,特工史达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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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50,新奥尔良
星期一史达琳很早起了床。她和麦耶得早早赶到办公室,准备好向其他特工介绍周末的巨大进展以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基尼,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潮的代价。”史达琳看着基尼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浴室。
菊洞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肉洞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菊洞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浴室,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史达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菊洞里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菊洞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菊洞,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菊洞,史达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基尼已套上了短裤。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基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
“克拉丽丝,”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说完,他匆忙进了浴室。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史达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史达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菊洞。
原本间不容指的菊洞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菊洞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基尼笑嘻嘻走出浴室,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史达琳,“还想重温旧梦?”
史达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基尼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史达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要晚了,”史达琳白了男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基尼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史达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克拉丽丝,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一出口,基尼就极为懊丧。现在哪里是一个求婚的好时机!也许他的笨拙把事情搞糟了。果然,史达琳身子一抖,低下头,半晌没有开口。基尼的心跳到达了一百二,他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昏。
“基尼,”史达琳缓缓地抬起了头,“很感激你能这样看重我。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局里有规定,特工之间不能结婚……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史达琳一把抱住沉默不语的基尼,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她看到基尼的脸色还没有完全复原,又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基尼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男人求婚,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史达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基尼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基尼托起了史达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女人,赶紧去准备咖啡和麦片。我们要晚了。”
史达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大沙猪”,从床上坐起来,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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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30,新奥尔良
奎因和其他五个特工准时出现在基尼精心准备的那间“作战室”。大家都因为周五在杰克逊的突破性进展而兴奋不已。正要任务分派时,基尼接了个电话。
“你的,”基尼把电话递给史达琳,“杰克·克劳福德。”
“我是史达琳,”她接过电话。
“瓦尔特议员有话对你说,特工史达琳,”克劳福德语气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
“你好,议员。”她说。
“我带来一个坏消息,特工史达琳。”众议员说得简明扼要。昨天有个记者采访了他妻子,从她嘴里套出了也许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的死和某个犯罪集团有关的消息。记者的文章今天就会见报。
众议员满是歉意地承认,他告诉妻子了史达琳对黛碧一案新的结论。他的妻子急于洗刷宝贝女儿的名声,就告诉了那个记者FBI正在加紧调查一系列和名车有关的失踪案,黛碧也许也是受害者之一。
众议员手头就有一份这张报纸的清样,他在电话摘读头条新闻的重要部分。情况比史达琳想象的还坏。最糟糕的是,从瓦尔特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杰克逊行动的消息后,机灵的记者又找到了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杰克逊警官,详细描述了那晚的行动。他还发现克拉丽丝·史达琳正负责这个案子,而且,还找到了两张史达琳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时的照片,大肆宣扬史达琳的胆大心细。
麦耶一直注意着史达琳打电话时的表情。她的脸色从担忧转向了苍白。
“我极为懊悔,”瓦尔特议员说,“通常我不会透露任何机密给哈丽特,但这次是我们的独生女儿,并且她悲痛欲绝。简单地说,我把事情弄糟了。如果我能为这个案子做点儿什么,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我理解,议员。”史达琳语气平静。
“这意味着,史达琳,”克劳福德的声音,“我们没有时间了。今天晚上这条消息就会传遍全国。我们正在找的那帮家伙们一旦知道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从地球上消失。”
第十五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55,密西西比
当史达琳和麦耶正在和其他特工一起紧张地准备今天的行动计划时,川特治安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写给茹丝的那封信,尽他所知地介绍了丝莱丝的背景,并说他相信那女孩可以成为一棵真正的摇钱树。
“治安官,”一名警官推开办公室的门,探进半个脑袋,“你还记得那个叫瓦尔特的女孩,就是那个众议员的女儿?你让我们检查了所有的加油站的那个案子。”
“是啊,”川特抬起头,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刚听了新闻,说联邦方面觉得这个案子和其他十几个失踪案都有牵连,好像还有汽车倒卖什么的。”
“真的?”他招呼那个警官进来。他的嘴巴突然干得厉害。
“是呀。你看,伯明翰报纸的头条就是,消息来自那个议员夫人。好像跟联邦和州警在杰克逊搜查的那家修车行有关,看起来大有进展。”
川特心中一惊,连忙找了个借口,把警官支开。他关上房门,打开收音机,调到新闻台。十分钟后,那条消息被重播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川特开始估计这条消息背后的意义。他们一定在杰克逊的那家修车行发现了什么记录,和普赖斯兄弟卖过去的车辆相吻合。
这说明FBI里的什么杂种,还在锲而不舍地追踪过去一年多的失踪案。新闻里提到了克拉丽丝·史达琳的名字,和她破获的“野牛比尔”的案子。
那个婊子史达琳应该还没有核实普赖斯兄弟的身份,要不然,他们早就行动了。川特换了个思路,如果这是他的案子他会怎么做?他的结论是,FBI开始调查拖车行只是迟早的问题。没人会把劫来的名车从高速上一路开到杰克逊去。拖车公司自然会成为怀疑的对象。普赖斯兄弟会被详细盘问。他觉得他们最终会供出一切的。
他对自己的搭档们从不抱任何幻想,特别是发生了汤姆这次意外之后。他是个冷静谨慎的警察。如果普赖斯兄弟被抓,而且证据确凿,为了几年的减刑,他们迟早出卖他。普赖斯兄弟会说,他们根本没有参与任何绑架和谋杀,仅仅是帮忙倒卖偷来的车。他们不过是在做生意,根本不知道车是怎么来的。当然,他们也可能毫不犹豫地去当污点证人,在法庭上指证川特。
而川特自己,却没有任何与警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样他就彻底完蛋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写给茹丝的信,决定必须立即行动。先给弗兰克打电话,提出所有的钱,开车到新奥尔良,用假身份买一张到纽约的机票,从纽约出境,直接飞到位于加勒比海的自由天堂,凯曼群岛。那是加勒比海最有名的度假胜地,以进出自由和发达的银行系统而著名。洗钱、逃税、避难的好去处。他们最终会发现他在绑架案中的角色,并且找到他停在新奥尔良机场的车子。他们会详细调查所有用现金买机票的人。也许会发现几十个之多。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假名字。不过,他们似乎很难再追查下去。因为他会搭上一辆或者两辆出租,从肯尼迪机场到NWEARK机场,然后再用第二个假名字买下一张去凯曼群岛的机票。
计划已定,他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这不可能,保罗,”银行经理说,“你的户头里有大约19万美元。我们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金。老弟,你知道这是一家农村的小银行。我可以给你一部分现金,剩下的开成旅行支票或是转帐支票。或者我可以向联邦储备银行抽调一笔现金来。不过,最早明天早上才会到。干嘛这么着急?”
川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让弗兰克从联邦调拨现金。他挂上电话时,手心里全是汗。
“去他妈的!”他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一切。他没有想到提取户头里的全部现金居然要花一整天的时间。要不然,他手里会多留些钱。
川特在办公室里焦急地踱着步子。他发现自己无法象往常那里清晰冷静地思考问题了。他正不可挽回地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必须先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计划出逃方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这时普赖斯兄弟又打来电话。他们也读到了那条消息。他们明显慌了手脚。
川特往家里给丝莱丝打了个电话,然后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他告诉秘书自己觉得很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一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秘书毫不怀疑县治安官生了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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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25,密西西比
弗兰克·川特按下了连接他的私人秘书电话的通话键。
“川特先生,什么吩咐?”
“你能重新安排一下这个星期资产评估的那个会吗?我家里有点急事。”
秘书修改了会议日期后,他打电话给联邦储备银行,要求尽快划拨25万现金。然后他靠在椅子里,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他确信保罗在准备逃跑。他知道保罗从来不是一个遇事惊慌失措的人。他一旦决定出逃,那理由一定非常充分。官方一定发现了保罗的买卖,而且迟早会追查其他的搭档。
保罗的帐户一定会被彻底清查。FBI和财政部立即就会查到他的头上。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他一直在为保罗洗钱,并且从中抽头。说不定他们还会发现他还为其他人洗过钱。这些罪名如果成立,最轻的刑期也是5年。
通过保罗,弗兰克·川特早就搞好了自己的假护照。不过,比保罗更精明的是,弗兰克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他把大部分钱全都换成了高等级钻石。几十万美元的钻石,不过小小的一袋,扔在公文箱里毫不显眼。不管在哪儿,钻石都能换到大价钱。
弗兰克剩下的钱也都存在海外的银行里。全球电子转帐也不过几秒钟的事。他随时可以带上钻石出逃。他可以逃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舒舒服服当一个百万富翁。
他离开办公室,在路边一家咖啡馆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几个电话。他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出逃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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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0,密西西比
麦耶、史达琳、奎因和其他五名特工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挂在墙上的那面巨型地图和标明每一个失踪者细节活动黑板上之间,麦耶来回走动,扼要介绍了每一个失踪案。会议室里的大部分联邦特工都情绪高涨。不过,当史达琳转达早上议员带来的坏消息时,大伙儿的兴奋劲头受到了点影响。
“我们必须迅速行动,”史达琳环顾着会议室,“赶在那帮家伙逃跑以前。也许,他们还打算逃到海外。”
特工苏珊·詹姆斯接着展示了第二张地图,上面标志着其他几条乡间高速公路。那些失踪者也许会开到了这些僻静的公路上。本地的特工们讨论了一刻钟,终于定下了三条最可疑的乡间高速。
“我们现在不可能清查所有的乡间高速,”麦耶说,“我们动作一定要快。现在先查这三条。如果没有收获,再调查其他的。”
又讨论了一些技术细节后,麦耶给所有的特工分了组。奎因和一名特工留守总部,负责协调各路的行动,而且还要清查当地的犯罪记录,看看有没有有前科的人名字简写是PB。他们还得查查加油站、饭店和拖车行的老板叫PB。其余的特工分成三组,分别调查三条高速。
这次,麦耶把史达琳和自己分到了一组。他们俩负责麦耶认为最可疑的那条在密西西比的东北角穿过杰克逊县的高速。他开着自己的探险者。临时粘在车顶的警灯,让他们在新奥尔良早晨的缓慢车流中,冲开一条路,上了10号州际高速。他几乎开到了80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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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5,密西西比
“啊…啊…啊…”年轻的黑人少女丝莱丝大声地呻吟着,保罗·川特长长的阴茎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川特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丝莱丝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她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肉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她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菊洞里面。
当川特停好车,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仆正赤条条地跪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川特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肉棒,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川特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黑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虽然川特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川特不高兴。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丝莱丝只是希望菊洞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潮会早早来到。
在川特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丝莱丝,而是那个顽强追踪他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特工光洁的屁股。他强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丝莱丝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川特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吓坏了的丝莱丝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肉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菊洞里的剧痛。渐渐的,肉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菊洞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川特在黑人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上帝…妈的…操…婊子…贱人!”川特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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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川特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他把肉棒从丝莱丝饱受摧残的菊洞里拨出来不久,那姑娘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后面的浴室了。用一块浴巾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她很高兴地发现仍然凄惨地张开的菊洞里面并没有流血。擦干身体后,她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浸透了热水再拧干后,回到了起居室。
“我有三个选择,”女孩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浴巾擦拭他的肉棒时,川特在心里对自己说。“首先,我就这样等下去,希望FBI不会发现普赖斯兄弟。星期二早上从银行取了钱,然后去新奥尔良,再从那儿开始跑路。”作为一个厌恶被动挨打和从来不抱有幻想的人,他马上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仔细研究了第二个计划。拿着现在能提出来的现金,马上就走。弗兰克说银行今天可以给他五万现金。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不过,那五万几乎完全是他的合法储蓄,那可是他二十年来省吃俭用才积攒下的。而且,他还得抛下另外的十四万美元。
第三个计划看起来很危险,但他很快就被这个计划吸引住了。如果沃德和萨姆这两个手下就此从地球上消失,他就可以安全地等到星期二,不慌不忙取了所有的现金,然后开路。一开始他拒绝了几次这个计划,但最终发现,这是他最好的方案。他开始精心谋划每一个步骤,每一处细节。
丝莱丝用嘴清理完川特的肉棒,抬头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川特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了两天前川特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茹丝,是个他非常信任的女人。但是丝莱丝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黑妞儿靠着沙发,头枕在了川特的大腿上。
川特的手指玩弄着黑丫头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最后的行动细节。然后他把整个计划又从头过了一遍。又找到了几处小毛病,再做出相应的修改。最后,他确信这是一个可行的计划了。他会很巧妙地让普赖斯兄弟消失掉,而警方会以为他们跑路了。
计划成功的关键,是最近的两三天内警方忽视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的可能,全力以赴地追踪那哥儿俩。
“我会想你的,丝莱丝。”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川特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茹丝,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黑丫头。”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川特抬起丝莱丝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黝黑的面颊悄悄滑落。川特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茹丝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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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0,密西西比
上午十点过一点儿,麦耶和史达琳拐出了高速的第一个出口,开始调查那里的加油站。几乎同时,四十英里以东,在加油站值班的萨姆·普赖斯接到了川特的电话。
萨姆一听到川特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县治安官总是出奇的冷静,但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很紧张。
“行啊,川特,”他答应了叫上沃德马上回到山上的家里等着川特。“什么事儿这么急?”
“见面再说,十分钟以后。”川特挂了电话。萨姆回家前,交待了手下招呼顾客。回家后,发现他哥哥正在吃早饭。
“我们听听他怎么说,”沃德边说边从背后的一个抽屉里摸出了只手枪,藏在桌子的下面。“你知道,川特干掉了老汤姆。咱们得防着点儿。”
几分钟后,萨姆给川特开了门。川特拒绝了沃德的咖啡,坐在桌子前,开门见山。“杰克逊的蠢猪们一定保留了什么记录,”他语气里的惊恐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得吓吓那兄弟两个。“他们一定找到了什么线索,或者是人或者是车。”
“妈的!”萨姆啐了一口。沃德盯着川特,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桌子下面的枪。
“FBI一定会搜索这一片。也许还有哈里森县。不过,他们肯定会来调查你们。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手里都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沃德突然提高了音调。
“我他妈的要跑路了,”川特的声音听起来既沮丧又愤怒,“我劝你们俩也挪挪窝儿吧。”
沃德·普赖斯用空着的那只手使劲挠着自己的下巴,脑子飞快地转着。兄弟俩手上还有点现金,大概12万美元,都藏在地下室里。另外还有三万存在银行里。就凭这点儿钱,他们跑不了多远。不过,如果川特这个县治安官都要跑路的话,那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我们开船走,”萨姆说。
“去哪儿?”川特问,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
“墨西哥,”沃德说,“得多带两桶油,一路开到CorpusChristi……,在那儿加了油,两天之内就能进了墨西哥。在TAMPICO我有个哥们儿,也许能搞到新的身份,然后安顿下来。”
“你呢,治安官?”萨姆问。
“我觉得加拿大最安全,”川特说得一本正经,“我会先从新奥尔良飞到芝加哥,再转到蒙特利尔,也许会是MARITIMES。反正我不会象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等着FBI上门儿。”
“萨姆,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我在家里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四十分钟后我们就去码头。”
川特在离开前,用力地和兄弟俩握了手,真诚地预祝他们一路顺风。他飞速开回了家,换了自己的客货两用车,开向普赖斯兄弟提到的那个小码头。在他背后的货箱里,早就准备好了下一步计划需要的特殊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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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渡假专用的小码头,三三两两泊了十几条小游艇。除了周末,大白天这里看不见什么人。川特和普赖斯兄弟一起出海吊过几次鱼,对那条38英尺的游艇非常熟悉,也知道兄弟俩会把备用钥匙藏在哪里。
迅速观察了一番四周,他背起一个巨大的背包径直走向普赖斯兄弟的游艇。顺利地找到了钥匙后,川特又抬头扫视了一边四周,然后登上了游艇。他迅速下到船尾,安放了第一组塑料炸药。炸药不过一本书的大小。川特把炸药尽可能深的塞进发动机仓,贴在发动机的外壁上。
炸弹的定时器设成了四个小时。川特默默看着手表,在分针指向12时,启动了定时器。
第二个炸弹要小多了,不过一个手表盒的样子。他把这颗炸弹粘在了舰桥电台的下面。对了对手表,川特把定时器定在了3小时58分钟。
他放弃了只安一颗大型炸弹的想法。他可不想让这艘船被炸成碎片。要不然海岸警卫队从漂浮的残骸碎片就能知道,一定有人装了炸弹。FBI很快就会想到,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想杀人灭口。
根据他的计划,这两颗小得多的炸弹会在一分钟内相继引爆。电台当然先被破坏掉。大量的海水会迅速灌进游艇的后仓。而沉重的柴油发动机很快就会把整艘船拖进大海深处。不消几分钟,普赖斯兄弟和他们的游艇,就会沉入几百英尺深的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四分钟后,川特忙完了一切。他锁好仓门,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快速走向自己的货车。
不过,他还是没能发现那双从他到达码头,就始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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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川特的货车消失在公路尽头后,在码头另一头的一条不起眼儿的游艇上站起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人,整张脸和闪亮的光头都被晒成了古铜色。那双专注、敏锐的眼睛,早就发现了治安官肩上的背包轻了很多。
十五分钟之前,汉尼拔·莱克特博士正在擦自己游艇的黄铜扶手,那里光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了。他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空出的那只手握紧了那把瑞士产的手术刀。不过,他很快就确定,这个警察的目标不是自己。否则,他们会一口气出动二十辆车,五十个人。
不过,他还是很欣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也许是世界是最锋利的开胸专用刀。
他的视力依旧很好,隔了一百多英尺的水面,还是读出了那个警官肩上徽章的字样:“杰克逊县”和“治安官”。治安官上了那条游艇后,博士也钻进自己的船舱。他很高兴自己花高价买了一只20倍军用望远镜。治安官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了县治安官藏回钥匙的地方。
川特离开五分钟后,莱克特也进了普赖斯兄弟的游艇。他只用了几分钟就发现了电台下面的那处定时炸弹。作为一个县治安官,留下这样的礼物实在有些古怪了。
“这个会是你要找的那个吗,克拉丽丝·史达琳?”博士问着自己,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过的新闻报道,那里面提到了史达琳的名字和她就要破获的高速绑架案。
第十六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25,密西西比
麦耶把“探险者”开下了高速,开进了他和史达琳今天早上停下的第三个加油站。
“见鬼,基尼,你看!”史达琳兴奋的声音。麦耶顺着史达琳的手指看去,加油站上面的大牌子写着“普赖斯兄弟”。“这是一个BP。”史达琳边说边掏出了手枪飞快地检查了一番。
“希望就是这儿。”麦耶关上了引擎。
“我收拾这个,”男人平静地指了指那个正向他们走过来的服务生,“你进去,小心点儿。”
“没问题,”史达琳边说边打开车门。她飞快走向加油站的办公室,眼睛观察着周围,右手伸进怀里,按在左边腋下的枪柄上。她听到麦耶浑厚的声音,告诉那个吃惊的服务生他是联邦特工。
来到门口,史达琳双手持枪,用肩膀猛然顶开办公室的门,手枪指着室内。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走过办公室,来到那扇通向旁边修车厂房的门前。修车厂房里同样没有人,只停有两辆前盖打开的轿车。对面还有一扇门。如果罪犯还在的话,就在这个门里了。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猛然推开了那扇门。里面还是没有人。房间很小,满是机油味儿,原来是存放零件的小库房。
史达琳又绕着加油站转了两圈,除了两辆待修的货车和两个空空如也的洗手间外,毫无所获。
她走回麦耶的福特车时,麦耶已经把那个吓坏了的服务生铐上手铐,塞进了后座。
“我刚宣读了他的权利,”麦耶说,“他告诉我他刚来这儿一个月。老板是沃德和萨姆·普赖斯。和那招牌一样。”
“他知道他们在哪儿吗?”史达琳问。
“他说萨姆·普赖斯通常白天在这里。夜里是沃德。今天早上,大约一个半小时前,萨姆接到了个电话,匆匆忙忙走掉了。这孩子猜他是回家了。这里是地址。”
麦耶钻进车子,拿出无线电的话筒,“麦耶呼叫奎因。”
“我是奎因,结束。”十秒钟后,奎因的声音。
“我在密西西比州威德镇的‘普赖斯兄弟拖车修理’。保罗的‘P’,蜜蜂的‘B’。结束。”
“收到,基尼。看起来象条大鱼?结束。”
麦耶请奎因和县治安官联系,尽快搞到一张搜查证,去把失踪的普赖斯兄弟家里翻个底朝天。麦耶又呼叫了其他两个小组,他会和史达琳在普赖斯家里和他们会合。十分钟后,麦耶和史达琳到了普赖斯兄弟的家门口。后座的那个服务生一直帮他们指路。
两个人都掏出了枪,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他们俩不在家,”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他们转过身,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黑人老奶奶,坐在马路对面的门廊前。
“我过去,”史达琳边说边把手枪塞回了腋下紧贴着肋骨的枪套,向老奶奶走了过去。
“联邦特工史达琳,夫人,”史达琳在离老奶奶还有四英尺的地方,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你当真?”老奶奶吃惊地从椅子里坐直了身子,一会儿瞅瞅证件上的照片,一会儿又盯着史达琳的脸。“象你这样的一个小家伙?”
“是的,夫人,”史达琳开心地微笑着,“你说普赖斯兄弟不在家?”“没错啊,姑娘。他们还带了一堆行李,开着卡车走了。”
“什么时候?”
“我不太清楚,大概有四十分钟了吧。差不多,是这么多。”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老妇人摇着头,“那些孩子有什么事才不告诉我这样的老废物呢,从不。”
史达琳这时注意到一辆警车停在了普赖斯家门口,她连忙向老奶奶告别,转身穿过了马路。一个副警长告诉麦耶他收到了特工奎因的电话。搜查证二十分钟中就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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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30,密西西比
莱克特博士才刚刚找到发电机旁边的炸弹,就听到了码头上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那是两个人。他很高兴两颗炸弹还有三个小时才会爆炸,他悄悄地藏在了主舱门后,摸出了那把开胸手术刀,摒住了呼吸。
他放过了第一个人,第二个人刚一进门,博士的手术刀就刺进了那个人的后背。沃德·普赖斯背部一阵剧痛,不可思议的剧痛,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刀锋准确地刺穿了他的肾,然后又切开了一段大肠。博士知道这不是致命伤,但却疼得让任何人失去反抗能力。
沃德手里的两个手提箱滑落到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萨姆刚刚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博士已经从沃德的背上拔出了刀子,一步冲到了萨姆的面前。手里也拎着两个皮箱的萨姆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博士的刀就刺进了他的脖子。那一刀几乎把他的头整个割掉。
可怜的萨姆跌落进那张游艇主舱尽头的单人床时,博士一刻也没有耽搁,一刀切进了垂死的萨姆腹部,顺着最下面的那根肋骨,利索地切进胸腔,接着把整个腹部全部切开。博士下手依然如外科手术那么精确。不消三十秒钟,整张床都浸透了萨姆的血。他的尸体躺在那里,似乎刚刚发生了一个愚蠢的尸体解剖模仿秀。
博士满意地看着床上的狼藉一片,扭过头,看到沃德·普赖斯跪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后,按着那里的伤口。他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在血泊里的弟弟,依然满脸无法置信的神情。博士悠闲地踱到沃德身边,也跪下来,在沃德的夹克上仔细地擦干净了手中的刀子。
“他死得很快,”博士的声音慢条斯理,似乎一个正在讲课的教授。“很少痛苦,真的,远远小于你正在忍受的。不过,对你,我要做的是把你整个切开,同时让你神智清醒,知道每一刀切在哪里。请相信我,我能让你看起来就象床上你的朋友,不过还能再活上四个小时。
“不过,还有另一种可能。你诚实地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然后我会让你死得没有一丝痛苦。”
十五分钟后,莱克特在舰桥上发动了这艘游艇。最近博士已经把自己训练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他没费什么力气就设好了船上的自动导航系统,一直向南,穿过海湾中的岛屿,一直抵达墨西哥湾的深处。船离开码头后,博士悄悄地跳进了水里。
他潜泳了二十码,直到游到了码头的下面。他浮上来换了口气,继续游向自己的船。普赖斯兄弟的船已经开远,里面的两个乘客都已尸身不全。
游泳的时候,温暖的海水洗掉了博士身上的血水。他从水里爬上自己的船上时,看起来就象一个热得受不了,跳进海里清爽一下的人。唯一不协调的,是他手上拎着的那个皮包。那里面有大约十五万美元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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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2:40,密西西比
治安官川特带着搜查证到达普赖斯兄弟的房子时,已经将近下午一点钟了。现在普赖斯兄弟家的车道成了警察局的临时停车场。除了川特和他手下的三辆巡逻车,还有一辆州警的巡逻车和两辆FBI的轿车。
房子前站了四个穿便衣的人,三男一女,一定是FBI特工了。那个穿着深色西装套裙的姑娘一定就是该死的史达琳婊子了。川特借着走过去的机会,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一再破坏他的计划、毁了他苦苦经营的一切的婊子。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和娇小,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镶花边的白色衬衣领子翻在套装的外面。窄裙刚及膝盖,脚上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她一定用肩套带枪,因为腰间毫无武器的痕迹。
川特走到房子前面,微笑着向站在那里的四名FBI特工做了自我介绍。当他握住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娇嫩的小手时,一副标准的久经风雨的警官的神情。
他一边微笑着,一边习惯性地把史达琳的全身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长得比照片还要漂亮一些,蓝色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身材苗条,乳房不算大。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和膝盖说明了她长期坚持锻炼。
他的眼光在史达琳白皙的脖子上多停留了零点三秒,在心里琢磨着,得花多大的力气,才可以亲手把这个臭婊子掐死。
“来吧,”川特挥着手里的搜查证,对特工们说。
快速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凌乱的抽屉和衣橱表明普赖斯兄弟的确跑路了。又神态认真地搜查了几分钟后,川特找到了史达琳。
“我们发了通辑令,特工史达琳。不过我担心他们已经开着他们的游艇出海了。”
“他们有自己的船?在哪儿?”
“一个小码头,离这儿大约十五分钟路。我能带你去。”
“见鬼!”史达琳骂了一句,“特工麦耶在哪儿,最好让他也跟着去。”
川特开着警车在前面带路,麦耶的福特在后面跟着。路过码头的停车场时,川特猛然停了下来,跳出了车子。
“那是他们的卡车,”他对福特里的麦耶和史达琳说,“要不一个查卡车,一个跟我去码头。”
史达琳开了车门,跳了下来,“基尼,我跟着治安官。”
“小心点。”麦耶嘱咐了一句。
莱克特博士从自己的船舱里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县治安官身边的姑娘竟然是克拉丽丝·史达琳。他们正在专心地检查空荡荡的船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史达琳了。望远镜里姑娘的气色似乎比两年前好了不少。让博士油然欣慰的是,史达琳衣着的品味也有了长足进步。她果然是一个伶俐的小家伙。
“小心点,克拉丽丝。”他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回过头,准备自己已经耽搁了许久的午餐。过去的一个月,他几乎一直以鱼虾为生,现在有了甜面包,着实令人胃口大开。更重要的是,今天居然搞到了上好的新鲜胰脏和胸腺。用橄榄油小火嫩煎的美味,几乎让人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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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警卫队接到了逃犯潜逃的紧急通报时,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进入国际水域六十英里,保持着稳定的三十五节的速度。海岸警卫队最初沿着海岸线向西搜索,那是大多数人从水上逃往墨西哥的路线。从下午四点钟,海岸警卫队扩大了搜索范围,派出直升机向东向南展开搜寻。
其实,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沉在了墨西哥湾的深处。一架海岸警卫队的直升机真的从它头顶飞过。不过,游艇寥寥几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残骸,对保持在一千英尺高度,希望找到要大得多的目标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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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8:40,密西西比
整个下午和傍晚,警察和FBI特工都在忙着调查普赖斯兄弟的邻居,其他的船主,以及搜查普赖斯的加油站和家里。六点钟时,麦耶让两组特工回到新奥尔良去分析普赖斯兄弟的电话记录,以及找到的成箱子的文件和信件。他和史达琳留在这里,星期二早上八点就到地方银行调查普赖斯兄弟的帐户。
川特的会议室现在成了前线指挥中心。傍晚时分,川特、麦耶和史达琳还在一起讨论着这个案子。
“他们不会快过海岸警卫队的,”川特说,“我想明天一早就能把他们抓回来。”
“也许,”史达琳说,“不过,他们已经跑了五、六个小时,而我们还两手空空。”三个人一阵沉默,似乎在各想心事。还是川特先开了口,“这样吧,我带你们去吃饭,我把饭店的电话留给值班警官。这样我们不会错过任何事情。”
麦耶和史达琳跟在川特的车后面。去饭店的路上,麦耶瞟到了史达琳掀起的裙摆下面光滑的大腿。他不禁把手伸了过去。史达琳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一把按住了麦耶的大手,不让它再往上面探。
“对了,你那里是不是舒服点了?那药有效果吗?”麦耶关切地问。
“不那么难受了。不过,”说着史达琳瞪了麦耶一眼,“今晚上你别想!”
与此同时,川特又过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明天早上九点,他会去弗兰克的办公室取走自己的所有现金。从新奥尔良到纽约的飞机10点05起飞,然后从肯尼迪机场坐出租到曼哈顿,换一辆出租到纽瓦克机场。西北航空的那班飞机下午起飞,傍晚时分就会抵达凯曼群岛。然后,他就自由了。
只不过,自由的代价是抛家舍业、背井离乡。都是那个臭婊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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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20,密西西比
饭店不大,布置倒很别致。今天的特色菜是鲶鱼。味道果然非常好。一张靠窗的桌子旁,麦耶和川特正边喝咖啡,边热烈地谈着什么。川特在新奥尔良的FBI大楼呆过五年,但属于其他部门,两个人并不认识。不过,他们有太多FBI的奇闻野史用来消遣时光。
第三杯咖啡却还没有动。
与此同时,特工史达琳正在十五码外的洗手间里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洞,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菊洞用药的时候。
刚用完甜点,史达琳就说了声“对不起”,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麦耶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十二小时外用一次。那药果真灵验,史达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史达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菊洞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菊洞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史达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今天晚上也许有机会悄悄溜进基尼的旅馆房间。菊洞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留在这里,比上个星期十几个人在一起自由多了。
今天的巨大收获,难道不值得她和基尼庆贺一下?
史达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
“也许,就这样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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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普赖斯兄弟会没有同伙。”从洗手间回来后,史达琳边啜着咖啡,边若有所思地说。
“我不太了解那兄弟俩,”川特说,“不过,我必须同意你的判断。他们是挺精明,而且道德败坏。但是,他们不过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乡下孩子,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如果你的贩卖性奴的理论是正确的,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能干出绑架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大案子来。”
“本地有类似的失踪人口案件吗?”麦耶问。
“全县也没有几辆能卖出大价钱的车。我也不记得任何和年轻漂亮的失踪女子有关的悬案。男的也没有。”
“等等,我们还真有一个案子,就两天前,”川特继续说,“一个黑人少女,父亲是本地的牧师。她被一个本地人绑架、强奸、杀害。糟糕的案子。我查到了那个畜生。他吓坏了,试图冲我开枪。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个畜生有没有可能和普赖斯兄弟有关联?”史达琳很感兴趣地问。
“有那个可能,不过,机会不大。你知道,普赖斯兄弟,怎么说呢?他们不喜欢有色人种。那个畜生,汤姆·韦伯,和他的非洲祖先一样黑。”
“这案子在哪儿发生的?”麦耶问,“韦伯在哪儿强奸的那个女孩?”
“在汉兹农场,”川特说,并不担心两个联邦特工知道太多。毕竟,老汤姆和普赖斯兄弟都永远也不能开口了。“汤姆是那儿的看门人,照看荒废的屋子,自己住在一辆拖车里。他把那可怜的女孩拖进地下室,在那儿强奸了她。”
“有没有可能那里还有其他的受害者?”史达琳问。
“我们明天再去看看验尸报告。不过,我记得所有的血迹都是那个姑娘的。发现的毛发也都是那汤姆和那女孩的。当然,我得承认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案子。那时候还不知道你们的这个案子。”
“我们能去那儿吗?那个农庄?”史达琳问。
“今天晚上?”川特抬头看了她一眼。
“干嘛不?”史达琳一口喝尽了杯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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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开着警车在前面领路,带着两名联邦特工驱车驶向汉兹农场时,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最后一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川特的脑海里。
“干嘛不?克拉丽丝操你妈臭婊子史达琳,”他边开车边大声自言自语道,“那是因为你也会和其他人一样下落不明!”
第十七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45,汉兹农场
川特整个晚上都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普赖斯兄弟已经和他们的游艇一起葬身鱼腹,海岸警卫队还在徒劳无功地继续搜索。舒舒服服地坐在这里和麦耶、史达琳这两个蒙在鼓里的联邦特工亲切交谈,让他得意地几乎忘乎所以。他知道,只有在自己神秘地失踪几天后,那两个傻瓜才会意识到,他才是他们一直追踪的目标。
能够骗过并且戏耍这个聪明的婊子,真让川特高兴。不过,他还想得到了更多……比如,亲眼看看史达琳意识到自己在每一处关键都误入歧途时,沮丧、痛心、悔恨的表情。她破坏了他的生活,他也得弄碎点儿她看重的东西。这样的复仇才更加甜蜜。
警车停在了汉兹农场黑乎乎的门口。川特不由自主想到,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这里发生过多少次难以忘怀的盘肠大战!过去的一切似乎又活生生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张张美丽的面孔,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哭泣、哀求。那些性感的小嘴,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紧凑的菊洞。
川特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来,心跳也突然加速。不过,直到川特领着两名特工看完汤姆的拖车,向房子走去时,那个念头才完整地出现川特的脑中。在狭小的拖车里,他就站在史达琳背后,她身上的香水味儿飘进了他的鼻孔。川特的肉棒随之猛然一跳。
“把克拉丽丝·史达琳扒光、绑在木桶上狠狠奸上一通!”
这个突然出现的念头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虽然意味着无数风险,但他实在无法摆脱这个诱惑。象一头残忍的食肉动物,他的捕猎本能被唤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捕食者,而不是只会逃命的猎物。他有着野兽的骄傲。为了最后的尊严,他要反戈一击。
川特从来不是一个鲁莽冲动的人。当他发现自己无法抵抗动手的诱惑时,他很自然地开始琢磨如何动手。这活儿对他来说真的不难。他用手电照路,带着麦耶和史达琳沿着狭窄的楼梯走进漆黑的地下室时,他已经成竹在胸。
川特找到了电灯开关,扭亮了那盏大功率的白枳灯,同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三个人都花了十秒钟适应地下室里刺眼的明亮。
“耶稣啊,”史达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走向房间中央那个木桶改装的捆绑架。她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古怪器具的用途。但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还是丑陋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实际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这里真潮湿。”
麦耶开始粗略地搜查整间地下室。川特留在楼梯边,小心地观察着麦耶的一举一动。他的右手悄悄地挪到了右边腰间的枪套,轻轻地打开了顶端的皮套,手指触到了冰凉的枪柄。
“克拉丽丝,看看这个,”麦耶在顶头的墙上发现了三个吊钩。他扭头招呼史达琳过去。
史达琳刚刚转身的当口,脑后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她本能地一下蹲在地上,左手下意识地举起来想保护自己的头部。但多年的训练迅速战胜了恐惧和惊慌,她敏捷地匍匐在地,抬头张望,同时右手伸进左边上衣去掏那支自动手枪。
这一切都发生在麦耶庞大的身躯重重跌倒在水泥地面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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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与此同时,丝莱丝拎一个小小的随身旅行箱,跟在地下妓院老板娘的身后。她们进了一间窄小但整洁舒适的房间。这是丝莱丝今后的房间了。川特给她的现金都巧妙地藏在了身上。
她放下行李,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晚上会不会睡得着觉。她突然怀念极了自己在川特家的小睡房。自己以后真的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丝莱丝斜靠在床头,轻轻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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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5,汉兹农场
“想都别想,婊子!”巨大的回音中,史达琳还是听出那是川特的声音,在自己的背后右侧。
她楞住了,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到治安官川特站在十英尺之外,一只还在冒烟的左轮手枪,正冷酷对着自己。她知道现在除了服从,自己别无选择。慢慢站起身,左手高高举起,右手手掌伸开,缓缓地从上衣里退了出来。
她瞟了一眼左侧,心顿时痛苦地抽搐着。她的情郎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难道就这样失去了他!
“站着别动。你刚才很利索嘛。”川特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可惜,你还不足够快。”
史达琳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走过来的川特。她的脑子疯狂地飞转,拼命想搞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基尼的中弹让她怒火万丈,心乱如麻。
“没错,特工史达琳,笨蛋普赖斯兄弟自己当然做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是他们的头儿。”史达琳慢慢地说,她苦苦追寻的一切疑问,似乎都在一瞬间找到了答案。不过,这答案让一股凉气袭遍她的全身,此刻丝毫也没有以往破案后的快乐和满足。
“是你绑架了蓓丝和其他人。”史达琳尽量保持语调的平稳。她告诫自己,绝不能慌乱。
“蓓丝?啊,那个金发婊子。你认识她?”
当史达琳默默点头时,川特咧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你的小朋友现在每天要侍候十来条肉棒,大部分用她的屁眼儿。在我干她之前,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她的小屁眼儿还没人动过。我干她的小屁眼儿时,你的朋友叫唤得象头进了屠宰场的猪。天呀,那婊子真是嫩得能捏出——”
史达琳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出现了。她的身子猛然从左边向后转去,左腿微蜷、蹬地、展腹,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速度惊人地直踢川特的中路。这个动作在FBI训练营的空手道班上,她练过至少2000次。史达琳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直在根据川特的声音和脚步声判断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脚直奔川特握枪的右手。只要命中,史达琳确信能把那只左轮踢飞。她曾经赤脚一下踢碎过两块木板。如果川特反应够快,会向右躲闪,史达琳的脚后跟就恰好可以击中他的肾。那样川特会疼得弯下腰去,史达琳就会马上收腿、抢身,再给他的后颈一记手刀。
无论哪种情况,史达琳只需要零点五秒的空档,她就可以拔出自己的枪来。
所以她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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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6,汉兹农场
随着一声惨叫,一切都结束了。
地下室的三个人中,只有川特还站在那里。
史达琳瘫倒在川特脚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一击之前史达琳漏算了两件事。一是今天她穿了条质料优异的及膝窄裙,根本不容得这么大幅度的侧后踢。虽然她的力量惊人,一下挣破了窄裙,攻击的力道却因此大大降低。
真正决定史达琳的命运还是第二点:川特对FBI训练营的招数了如指掌。实际上,他一直等待着史达琳的这一击。他并没有躲闪,而是转身迎向前去,举起右手,对着高速飞来的史达琳的右脚,用沉重的左轮手枪狠狠砸了下去。
史达琳听到了“喀嚓”的一声,那是自己脚踝被击碎的声音。彻骨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尖锐惨叫。这一下击碎了全身的气力,她无可奈何地跌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无数个金星还在眼前飞舞。史达琳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川特的左轮手枪。然后一只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怀里,推开她的左臂,麻利地摸走了她腋下的自动手枪。
“敬酒不吃吃罚酒,”川特拎着史达琳的枪,敏捷地后退了五步,“把衣服脱了,史达琳,马上。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手脚不老实,我就开枪。先打你左膝盖,然后是右面。”
史达琳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击中恢复过来。她的脑子很乱,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毛病。不过,她知道现在自己别无选择。川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已经杀害了麦耶。她的心头又是一颤。
她喘着气,挣扎着爬起来,上身靠在墙上,缓缓地站直身子。踝骨断裂的剧痛中,史达琳咬紧了嘴唇,精致的鼻翼不停地抽搐着。低着头,满脸的冷汗打湿了她额前的短发。虽然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也知道川特至少有八英尺之远。这样的距离,即使她的右脚完好,她也没有一点机会。
“冷静,史达琳,冷静。”她暗自给自己打气。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脚,鞋子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关节的形状倒还正常,也许只是骨裂。现在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听川特的话。只有那样,她才可能等到新的机会。如果膝盖被打断,那就彻底任人摆布了。
斜靠在墙上,史达琳缓慢地解开西服上衣的扣子。
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不知是因为剧痛,愤怒,恐惧,还是羞耻。
上衣被甩到了一旁。
然后是套在腋下的空枪套。
史达琳今天穿了件白色的亚麻衬衣,把衬衣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时,她听到了对面川特得意的笑声。虽然低着头,她也可以几乎感觉到川特贪婪的目光。
那是豺狼戏弄无处可逃的羔羊时,才会有的目光。
史达琳把头扭到一边,尽量不去想面前那个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的男人。她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本来就没有扣。现在,还有些哆嗦的手指,一个一个解开衬衣余下的扣子,从胸口到小腹。
雪白的衬衣敞开了,里面肌肤娇艳傲雪。
“别磨蹭。没人救得了你!”川特得意的声音,格外地刺耳。
轻薄的衬衣也飘落在夹克旁边。史达琳的上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运动胸衣。雪白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身,在深色短裙的映衬下,显出一种难以名状的俏丽与性感。
史达琳的脸颊微微发红。
她愤怒几乎得要失声痛哭。
“你的身材不错嘛,特工史达琳。”川特发现,史达琳被羞辱时的表情真是一道绝妙的开胃菜,他的肉棒已经把裤子顶了起来,“快点脱,婊子!”
颤抖的手指伸到背后,碰到乳罩的挂钩时,史达琳鼻子一酸,泪珠儿几乎滚了下来。“要坚强,史达琳,”她边在背上摸索,试图松开后面的挂钩,一边鼓励自己,“他就想羞辱你,让你害怕,让你绝望。不要上他的当。坚强些,坚强些。”
背后的挂钩终于松开了,胸前的两个杯罩一下松弛下来。她一咬牙,猛然一抬头,把乳罩从肩头扯了下来,用力扔在地上。
那颗清泪终于从面颊上滑落。
一丝不挂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川特面前,象对饱满的桃子,尖尖的顶端向上微微翘起。乳头不大,却草莓般鲜艳,骄傲地挺向空中。
阅人无数的川特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不算大,这对乳房的形状和色泽实在无可挑剔。
“克拉丽丝,没有什么。脱光了也无所谓。不要害怕,不被他吓倒!”史达琳故意不去想自己毫无遮掩的赤裸乳房,她双手捉住裙腰,解开了上面的那个扣子,然后拉开下面的拉链。
裙腰一松,被挣裂的窄裙失去了束缚,顺着史达琳光滑的两腿滑落到脚面。她不得不弯下身子,蜷起受伤的右脚,左脚单脚跳了几下才把裙子从脚上甩开。倒垂下来的乳房,此时显得格外丰满,不知羞耻地在空中跳跃着。最后一下,她几乎跌倒。#--iCMS.PageBreak--#她狼狈地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够了,贱人!”川特用枪指了指房间中央的那个捆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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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2,汉兹农场
全身只剩下一条低腰运动内裤,两条弹力袜,和左脚的皮鞋,史达琳艰难地一步步挪向那个令人发抖的捆绑架。轻轻碰一下断掉的右脚,就疼得她直倒吸冷气。那对毫无束缚又弹性十足的乳房,随着她颠簸的脚步,跳动得令人心碎。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双手掩在胸前的冲动。
那样只会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助。
“臭婊子,乖乖地趴上去,四肢叉开!”川特远远地站在一边,命令着。
史达琳艰难地挪到捆绑架前,她的心沉了下去。
轻轻吸了口气,她小心地趴在了木桶上,双手放在两边的横木上。虽然木板上钉着厚厚的一层皮子,冰冷的感觉还是让史达琳全身发抖。
“蓓丝一定也是这个样子被他们凌辱的!”史达琳绝望地想着。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此写定。
看到她趴好,双手也摆在木桶两边的架子后,川特敏捷地冲上前,左轮手枪顶在史达琳的脖子上,左手熟练地把史达琳的右手按进固定在木架上的厚皮手铐里,拉紧上面的皮带,扣好。然后,如法炮制,绑好史达琳的左手。
接着,川特拉出那个U型活动木架,下面的木板顶住史达琳的下巴,再调紧两旁的木板。史达琳的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史达琳的心沉了下去。这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这次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她。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史达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亲眼见过的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史达琳,你要想在那畜生的前面。”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克拉丽丝,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川特绕到了史达琳的背后,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史达琳的左脚,扒掉上面的皮鞋,然后用力按进下面的那个皮套,把上面的皮带锁牢。他倒是不担心史达琳的右脚。断掉的脚踝让它可怜地耷拉在那里,一点也不危险。
然后,川特收起了枪,给自己五秒钟的时间,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联邦女特工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复仇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川特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这个他刚才就领教了。而且她聪明能干,几乎抓到了他的尾巴。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川特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可没有你的小朋友蓓丝那么漂亮,”川特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不过,”史达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川特着了迷,“我相信干起你来会和干她一样爽。”
“你真变态,川特。你需要治疗。”史达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川特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干死你!”川特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史达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川特。你知道。”川特的抚摸,让史达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川特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史达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母狗!”川特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史达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史达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川特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川特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史达琳似乎开始出汗。
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川特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史达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川特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克拉丽丝,”川特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特工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川特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所以你才成为了明星特工,是吧,克拉丽丝?”
“变态!”史达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川特得意地掏出一把便携式多用刀,故意在史达琳面前弹出刀锋。史达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川特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用锋利的刀锋在史达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史达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川特真的开心极了。
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肉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肉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史达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哈。”川特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史达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川特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史达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川特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
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川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史达琳的菊洞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干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用刀片轻轻拍着史达琳结实的臀丘,川特心里乐开了花。
“史达琳婊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川特手中的刀对准了史达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史达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川特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史达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肉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川特趴在史达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剃得干干净净,股间毫无遮掩,一揽无余。肉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菊洞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
“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说罢川特哈哈大笑。
史达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老汤姆打头阵最好不过!”川特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史达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蓓丝的叫床。老汤姆操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川特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史达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
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上帝,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川特的肉棒顶到自己无助的肉唇时,史达琳几乎喊出了声音。
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花唇上顶来蹭去。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第十八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8,密西西比
莱克特博士从后面打开的窗户,跳进了那栋黑乎乎的、看起来空无一人的房子。他小心翼翼。毕竟小偷一样半夜摸入陌生的住宅,并不是他的特长。
在享用完那顿可口的晚餐后,博士照例坐在游艇卧舱的舷窗边,读起那本英文版的《忏悔录》。他以前只读过拉丁文版,从来没有想过,英文版居然如此有趣。简直要忍不住给译者做一番心理分析了。那个倒霉的家伙,家庭生活看起来倒不怎么舒心呢。
不过,今天晚上,博士提不起这样的闲情雅致了。意外地重新看到史达琳,居然让他古井般沉寂的心绪,荡起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涟漪。
这丫头倒是有了不少变化呢。
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史达琳起,博士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初从旅馆逃走时,博士就知道,自己一定还会再见到这个倔强的女特工。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神秘的联系。不过,今天这种方式看到她,倒真出乎博士的意料。
“她还没有意识到那个治安官就是主谋吧?”想到这些,博士总忍不住会轻轻地笑一笑。他已经从倒霉的普赖斯嘴里,知道了这个小小犯罪集团足够多的信息。他觉得娇小玲珑的女特工,现在比奥古斯丁或是他的英文译者都更有意思。
放下书,他决定去探一探那个县治安官的深浅。
其实在博士看来,无论川特还是普赖斯兄弟,那些勾当根本就上不得台面。犯罪构思缺乏想象力,作案手法又极端粗鄙。如果不是因为史达琳,他才不会趟这趟混水呢。
他小心翼翼地继续向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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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9,汉兹农场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克拉丽丝?”川特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史达琳一番。川特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史达琳光溜溜的脊背上,饱涨的肉棒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肉洞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史达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川特忽然在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小妞儿,这儿是谁说了算啊?”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史达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史达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川特!”她一字一句地说。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左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麦耶。她的眼睛一下又模糊了。“哪个洞,婊子?”川特边问边转到史达琳面前。麦耶的身影,被一根坚硬的肉棒挡住了大半。紫亮的龟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家伙。虽然没有基尼的粗,却长得不可思议,长得史达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FBI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史达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肉棒,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川特早上对丝莱丝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黑人少女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还有川特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史达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川特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肉棒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史达琳精巧的鼻尖。史达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川特又大笑起来,“你的好朋友蓓丝差点被我插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肉棒,边又往前一顶,史达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她知道这是川特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川特看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插她的喉咙,汤姆干她的小穴。”
川特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饱涨的龟头,紧紧贴在史达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史达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龟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史达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史达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史达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肉棒。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川特又是那么小心,龟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川特的淫液。
史达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特工女士,我们还没开始呢。”川特愈发得意,故意用肉棒轻轻拍打史达琳的面颊和眼角。史达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插你的贱穴,再干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川特从史达琳面前消失了。史达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和脚上的剧痛。不过,当川特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肉棒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花唇,硕大的龟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史达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肉棒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抬眼望着麦耶倒在地上的身躯,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川特如何用力,龟头还是陷在那里。川特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龟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花径入口。
史达琳觉得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花径了。花唇依旧敏感,被肉棒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史达琳觉得龟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花径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川特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史达琳婊子,”川特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肉洞,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史达琳只觉得花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川特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花径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史达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史达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花径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史达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中,有一根扣动扳机,射出那颗杀害基尼的子弹。一想起基尼,史达琳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然而,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用手指抽插了史达琳肉洞半天的川特,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川特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史达琳婊子,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肉棒,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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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0,密西西比
举着一只微型手电,莱克特博士已经大致把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川特果然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他应该独身,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浴室里,博士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博士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桶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博士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县治安官果然很小心。至少博士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看来,史达琳还真要当心一些才是。博士沉吟了一下,要不要给史达琳提个醒?
博士倒不担心史达琳的安全,那个县治安官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向一个正在办案的联邦女特工下手。况且,国会议员女儿被奸杀这样大的案子,FBI绝不会让史达琳一个人单枪匹马。县治安官不会有下手机会的。
不过,这个县治安官可是以凌虐为乐。如果史达琳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不,现在给那丫头提醒,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博士当然很清楚,如果自己说得过于直白,史达琳会发现自己就在附近。这样就不好玩了,虽然他知道史达琳根本无暇来追捕自己。那个国会议员就让史达琳伤透了脑筋。
博士还不想现在就让史达琳知道,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其实那么近。真正的游戏,必须有耐心,慢慢来,一点一点地展开才好。史达琳是个非常特别的姑娘,值得博士花上更多的时间。
博士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跳了出去。他是不是就这样回码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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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1,汉兹农场
史达琳听到川特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川特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史达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如果明天早上,自己还活着,逃脱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那时奎因会发现基尼和自己失踪,然后他们会一路追查到川特请的那顿晚饭。奎因会找川特了解情况。如果川特应答不当,奎因甚至可能直接怀疑川特。
同时,FBI会进行大规模地搜查。要花多久奎因他们才能注意到汉兹农场呢?
不过,真正要命的是,自己还能活多久?
如果自己是心黑手辣的川特,自己会怎么办?
最安全的策略,当然是兽欲得逞后,杀人灭口。
“克拉丽丝,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为了蓓丝,也为了基尼,为了复仇。”
这时,川特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史达琳婊子,”川特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史达琳的肉洞。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史达琳的花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肉洞内壁。
“史达琳婊子,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川特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花唇的四周。现在,史达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看来,一切就绪。
史达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肉棒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花唇上。可怜的花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花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肉棒狠狠顶在了花唇之间,史达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
她的心开始破碎。
史达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花径。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花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花径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史达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肉棒侵入自己隐秘的花径。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肉棒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龟头几乎要完全穿过花径的入口了。
“基尼——”史达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肉棒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随着赤裸的娇躯被肉棒插得向前猛然一耸,史达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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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臭婊子身体时,川特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肉洞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肉棒,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穴我还不是想干就干,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复仇,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川特双手还紧紧按在史达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史达琳花径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看不出来,身材不错,这肉洞居然更好。这婊子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花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川特慢慢抽回自己的肉棒。龟头侧棱在花径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川特全身一哆嗦。
“操!真他妈的舒服!”川特在心里喊着。肉棒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川特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肉棒第二次没根而入。肉棒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这肉洞真紧,肉棒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肉棒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肉棒强烈地冲击,让史达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特工史达琳,”川特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特工也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造就这么干了。咦,白天你他妈的不是很拽吗,”说着川特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川特的肉棒实在太长了,不论如何用力,也不能完全插入史达琳窄小娇嫩的肉洞。虽然史达琳花园入口无比窄小,花心也无比娇嫩,但毕竟没有肉棒完全插入,肉袋狠狠地撞上肉唇的刺激。于是川特就疯狂地用力,让肉棒插得尽可能的深,龟头顶得尽可能的狠。
史达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肉棒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史达琳疼的要死要活,川特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史达琳的死活?
“干死你,臭婊子!”
肉棒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川特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谁让这婊子逼得他背井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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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9,汉兹农场
漆黑一片的荒野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隐隐照亮了汉兹农场那栋破败房屋的门廊。在十五英尺的地下,倒是灯光耀眼。光线如此强烈,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而里面的一切罪恶又那么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
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
虽然史达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史达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虽然不同场合也曾被男人动手动脚,但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史达琳也从来见识如此之长的肉棒、遭受过如此疯狂残暴的奸辱。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
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花径和肉唇刀割般疼痛。史达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肉棒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史达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肉棒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肉棒上的脉搏跳动。但肉棒撞击敏感的肉唇、碾过肉洞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
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史达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克拉丽丝,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第十九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0,汉兹农场
川特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史达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史达琳婊子啦!”
他停下来,肉棒从史达琳饱受摧残的花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花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肉棒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史达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川特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贱!”
和一片狼藉的花径相比,上面的菊洞,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川特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菊洞入口,史达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菊洞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菊洞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川特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菊洞,几乎会把肉棒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史达琳的屁股,史达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史达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川特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着。
史达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川特要强奸她的菊洞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川特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菊洞,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史达琳的菊洞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川特知道,干过多次的菊洞,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菊洞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史达琳的肉洞一样,在史达琳凄惨的呻吟声中,川特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肉棒都顶到发痛,龟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肉棒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史达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史达琳刚刚被基尼开了后庭花,虽然基尼的肉棒远比川特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菊洞,还是无法承受强奸犯的恣意暴虐。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龟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史达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史达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一英寸的大肉棒,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川特十一寸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史达琳的谷道。他才不管史达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肉棒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川特当然看得到史达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川特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肉棒的这个菊洞,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史达琳婊子,不把你干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十一寸的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史达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菊洞,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菊洞,制止肉棒的移动。但被撕裂的菊洞,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史达琳真不知怎样才好。川特却舒服地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肉棒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肉洞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肉棒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史达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菊洞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史达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爱人基尼的肉棒,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而然,现在史达琳发现,肛门强奸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菊洞。川特的肉棒长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肉棒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肉棒,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她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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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5,汉兹农场
菊洞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川特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么便宜臭婊子。”
川特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史达琳的小嘴啦。
“做人要公平。”川特很得意。好在他还知道那个特制的橡胶圈藏在哪里。
随着肉棒从史达琳的菊洞拔了出来,史达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菊洞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史达琳婊子,”川特转到奄奄一息的女特工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干你的嘴吗?”
史达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川特捏住史达琳的鼻子。史达琳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川特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史达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特工了。没人可以这样自杀的。大爷还没有玩儿够,你就想死了?
不过有那么一刻,川特也有点动摇。已经接近两分钟了。这婊子真铁了心?“没关系,”川特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史达琳婊子。”
史达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再见了,克拉丽丝。再见了,爸爸。再见了,基尼。
“基尼!”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史达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要为基尼报仇!”
“活下去!”
史达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川特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史达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史达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基尼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为你报仇,基尼。我爱你,基尼。”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史达琳发觉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老黑人汤姆的精液。
“看着,史达琳婊子,”川特把岩石般坚硬的大肉棒挺到史达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么馋吗,小贱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老汤姆的精虫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星期六早上拒捕被我击毙了。老汤姆又臭又脏,黑得象煤块儿。”
史达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川特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川特被史达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基尼的尸体还在原地,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奸得瘫做一团的史达琳,为什么突然又强硬起来。不过,硬得发疼的肉棒让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川特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肉棒,拍打着史达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肉棒,还是让史达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精液、淫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史达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川特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史达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肉棒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史达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蓓丝那样丰富的口交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肉棒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当川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川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史达琳的异常。史达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川特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史达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川特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史达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史达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呜哇”一声,史达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史达琳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川特看史达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他的肉棒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川特屁股一顶,大肉棒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史达琳随着肉棒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肉棒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肉棒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
川特的速度越来越快,史达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川特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史达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史达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川特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史达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那条粗壮的肉棒就猛烈涨大一倍,几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径胀爆。随即,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史达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肉棒再次胀大,接着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花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史达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精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
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花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史达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
她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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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06,汉兹农场
川特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在史达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这可是灵魂出窍的五分钟!好象近二十年来,射精从来没有这般痛快持久过。也许一连喷了二十多下吧?这不,倒空了精囊,插在史达琳肉洞的肉棒不仅没有马上软下来,而且还会隔三差五地再跳上两下。
高潮余韵不绝,真他妈爽死了!
臭婊子史达琳你不是要抓我吗?老子的连命根子都给了你,还顺便捎带上了几亿精虫,全留在你的肚子里。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哈哈,臭婊子,你再聪明,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吧。
川特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以及报复成功的快乐中时,史达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菊洞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精液,正顺着肉棒和花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奸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奸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只要她还能活下去!
川特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史达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奸、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川特还会让她活下去吗?史达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川特成功地击杀基尼、淫辱自己的行为,史达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川特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对了,刚才强奸自己的时候,川特好象说过汤姆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汤姆。川特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不,不大可能。两名联邦特工失踪,绝对是件大事。局里会出动200人,沿着基尼和自己今天的行程,把沿途翻过底儿朝天。不,川特不会为了贪图自己的美色,而冒这样大的风险。
另一个激愤的声音:“他还杀害了基尼。”
她可爱的基尼。
她以为可以相伴终生的基尼。
她恨川特。
恨之入骨。
川特之所以冒险枪杀基尼,淫辱自己,主要还是因为基尼和自己发现了他的罪行,破坏了他的生意。强奸自己,更多是报复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紧追不放。而不是真正为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没有那么漂亮。
一旦报复完毕,川特肯定会痛下杀手。
那个激愤的声音回来了:“他抢走了你的基尼。他抢走了你一生的幸福。”史达琳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相比之下,被强奸真算不了什么。
她愿意被强奸一百遍,来换回基尼的生命。
她的基尼。
“史达琳,冷静下来,”史达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忘掉基尼,忘掉强奸。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象蓓丝那样,活下去。”
“性奴”这个词一下子蹦进了她的脑海。“如果被卖为性奴可以活下去,我宁愿被卖做性奴。这样能活下去,这样才有机会为基尼报仇。象蓓丝那样,当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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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1,汉兹农场
川特从史达琳的股间爬了起来。终于软下来的肉棒,依然长长的一大条,从史达琳的肉洞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精液。看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下身,川特禁不住“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他提上裤子,走到史达琳面前。
“史达琳婊子,没想到干你居然这么爽,”他的手指在史达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史达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川特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川特小心地把橡胶圈从史达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史达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你、最、好、赶、紧、杀、了、我,”一字一句史达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为基尼报仇。”
“咦?!”川特惊讶地盯着史达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说罢,川特从地板上拣起了史达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川特掂量着手中的那把SmithandWesson自动手枪。这是联邦调查局特工的标配,枪管4.25英寸、口径9毫米、单夹十发子弹。枪身保养得很好,一定刚保养过,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
“史达琳婊子,”川特把枪口对准了史达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史达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川特。
川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史达琳的脸蛋,快步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史达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肉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肉洞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这景象又让川特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饱受摧残的肉洞。史达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花径,似乎承受不了金属的凉意。川特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史达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干,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肉唇,史达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川特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说着,回到史达琳面前,把枪口顶在史达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精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史达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川特边说边把枪对准史达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史达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川特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肉洞的精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史达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史达琳特工。你忘了局里的‘火器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史达琳婊子。赶紧吸干净。”
史达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精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肉洞里的那些精液的耻辱。
“再见,史达琳小姐。”川特得意的声音。
史达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川特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川特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史达琳死死盯住川特的食指,她很熟悉自己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史达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杀夫失身之仇,今生难报?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
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
她其实死地一点痛苦也没有。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基尼了吧。”
第二十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音。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难道我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糊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在让他快活得好象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复镇定。真他妈的见了鬼。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都会把她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她希望川特会上钩。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象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
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唐嘛。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川特已经发现,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除非现在就杀了她。是的,这样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强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不过,就这样杀了这婊子,川特终究意难平。本来,狠狠奸了史达琳的三个洞洞,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奸谁呀。你被强奸了,还那么高傲?
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万人干。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点了支烟,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他还能回家冲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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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
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
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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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
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iCMS.PageBreak--#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乾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奸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奸时的痛苦、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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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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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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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果然不错。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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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她的思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奸扫荡得干干净净。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而且,淫辱一旦暂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
“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她脸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他屏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你进我退,此消彼长。另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条条的史达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28,汉兹农场
整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开心死了。这笔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会有好下场?
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现在矮胖在下,猛干史达琳的肉洞,高瘦殿后,狂插史达琳的菊穴。高瘦毕竟久疏战阵,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刚才他在下面的时候,没干多久,就一泄如注。
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让把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接着再战。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
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不消三分钟,肉棒重又生机勃勃。这次,他想尝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送钱的人来了。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放下录像机,上楼的时候,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走到门口,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辆“探险者”的窗户上,拼命往里张望。听到川特的脚步声,他连忙直起身,向川特走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而且,脸色似乎也有些过于惨白。
难道有什么问题?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到了这个份上,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反正现金就在眼前,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杀几个。
杰克递过来一个沉重的皮包,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说罢他又加了一句,“那个女的还在里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大战呢。走吧,一起进去乐一乐,反正有的是时间。”说罢,川特不容杰克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搞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之前,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个人?”
“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川特又扬了扬眉毛,心中飞速盘算了一下,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她叫史达琳,还有一个伴儿,被我干掉了。”
“啊──”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原来这样……”
“怎么,小兄弟,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
“嗯,”杰克沉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说道,“如果是那个‘野牛比尔’的史达琳,算是有点过节……我的、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机会报仇呢。”
“哦,原来这样,”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么。”
现在,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的声音。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好像有些虚弱,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牛仔裤前端,却明显隆起。
“怎么样,小兄弟,”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上去干两炮?”
“行啊,”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犹疑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对着川特咧嘴一笑,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打她两炮!不过,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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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2,汉兹农场
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肉洞里爆发了。他干嚎了一声,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肌肤,屁股往上死命一顶,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可怜的史达琳,全身随着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
“三明治”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史达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现在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
恢复过来的矮胖,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没有反应。川特不以为然地说:“别担心,这婊子结实着呢。”矮胖手指按在史达琳脖子上。脉搏很有力,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然后一边提上裤子,一边跟杰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觉的史达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雪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显得惊人的娇艳。
漂亮的金色短发,粘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和面颊。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灯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他的喉结跳动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绑架前,蹲下来。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裤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颤抖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木立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会断然碎掉。
川特又点了支烟,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没有奸淫史达琳这场好戏,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
不过,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偶像的处男那样,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么瓜葛?
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刚干了十分钟,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瘦高一边野猪般哼哼着,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最后的冲刺。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杰克却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前后剧烈甩动的乳房。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
瘦高没能坚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着攀上了顶峰。昏迷中的史达琳,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从鼻腔里发出含糊然而诱人的呻吟声。
天呀,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杰克心里惊叹着。
“噗哧”一声,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件白衬衣,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小伙计,轮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杰克轻轻点点头,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盯着她的股间。那里狼藉一片,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向外翻卷的肉唇也肿得发亮,白稠的粘液,正缓缓地从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由分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
杰克的手指,在空中试探了很久,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他的喉结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慢慢从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杰克好像念念有词,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来,越过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那里一片滑腻,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
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然后他转到前面,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顺着史达琳挺直的鼻梁,轻轻划过鼻尖,划过嘴唇,划过下巴。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下巴,杰克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终于,你是我的了。”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35,汉兹农场
一种尖锐的刺痛,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沉寂的神经。这次,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她想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足足花了五秒钟,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动一下身子,手脚还被牢牢绑住。
她口渴极了。
也许,自己还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其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马上就找到了证据。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这次史达琳发现,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嫩的乳头!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歹徒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在史达琳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倍受折磨的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消受。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无法相信被强奸时,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
不过,那双手掌、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特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奸,逐渐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么简单直接、那么回味悠长。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原来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史达琳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里早就破了。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虽然一闪既逝,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让史达琳心跳不已。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整个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几乎喊出了声。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男人怎么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不然,史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男人站直了身子,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
男人还是不慌不忙,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条划破的白色运动内裤,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然后是丝袜,拉起袜筒,同样剥至脚踝,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强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长时间的捆绑,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现在一旦松开,血液重新流进来,仿佛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
“啊……”史达琳低低呻吟着,几乎又要流泪了。
男人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男人见状,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然后,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
史达琳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拼命试一试,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男人的摆布。男人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
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
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魂飞魄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断,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
备受蹂躏、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奸的苦恼,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但是,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那是川特的声音。“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你还真行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么!”又一个墨西哥口音,“这才见真章儿呐。刚才三个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没这么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是川特,“对了,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今天夜里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你!特工史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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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
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抬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要呻吟半天。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寸长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光溜溜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过右脚那条肮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
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倒垂于男人背后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步伐,轻轻地来回荡漾。铐在背后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纤细和无力。
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在阳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杰克知道这个场景,他今生都不会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杰克猛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下冲出了汉兹农场。
一路飞奔,上了高速后,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里塞着黑色眼罩、一条女式弹力袜,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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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6:15,密西西比
马里奥兄弟在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加油站停下来,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个公用电话,向罗德里格斯的值班手下汇报“提货”一切顺利,他们会在下午五点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对方随便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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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7:23,新奥尔良
他轻轻地打开自己小屋的房门,虽然疲惫不堪,精神却亢奋依然。他几乎不敢相信凌晨的奇遇。走进窄小的储藏室,他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纸盒子,掏出口袋里的那几件纪念品,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藏好。那条内裤似乎还带着女主人的体温气息,他的裤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帐篷。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中间的单人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来了”,掉过身子继续睡。
他看着自己高高顶起的内裤,忽然灵机一动,单膝跪在枕头上,把女孩子的头扳过来,直挺挺的肉棒,刚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脸,然后摇醒了女孩子。
“干嘛呀。”还没睡醒的女孩并不热情,敷衍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刚吸了两口,就吐出来,骂了声:“讨厌,也不洗干净。”扭过身子,准备接着睡。
“你不就喜欢原汁原味嘛。”他拉开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发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里迅速湿润起来。情欲赶走了睡魔,女孩子叹了口气,翻过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着坚硬的肉棒,垂下了头……
………五、六分钟后,头发凌乱的女孩子,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捏住男人的鼻子,气势汹汹地问,“老实交代,怎么就这么一点?你不是说去加班了么?究竟干了什么勾当!一定又去找凯蒂那个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个澡,哼,”语气忽然一变,转嗔为喜,“好在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万幸啊万幸。”
“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女友呢?”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就有些后悔,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也许,这才是自找麻烦呢。
“想骗我?鬼才会上当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许是高潮余韵未消,脸上红红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记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到时候你敢再说有事!”
“对了,”几乎进了浴室的女孩又冲了回来,“记住,你说过要送我一件礼物的哦。又欠我一次!还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干净了再找别的女孩。女人对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着她的身影,心中竟涌起了万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说了句:“其实,那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
第二十三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15,新奥尔良
FBI新奥尔良分局三楼的那间会议室里,奎因和其他联邦特工坐立不安。一个年轻特工正在给基尼和史达琳预定的旅馆打电话。另一个愁眉不展地对奎因说:“基尼从来没迟到过。昨天下午他还对我说,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银行记录,不得耽搁。”
打电话的年轻特工挂上电话,对奎因耸了耸肩,“旅馆说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去。”
“这个史达琳,怎么搞的?”奎因皱紧眉头,心中暗自揣摩,“她正和基尼热恋,也许……不,不会,”他否定了那个想法,仿佛它过于荒谬,“史达琳决不会拿工作当儿戏的。那到底什么回事?”
“不能再等了,”奎因对屋子里的特工说,“时间紧迫,你们两个人留守,一旦和基尼联系上,马上呼叫我。其他人跟我去杰克逊县查帐。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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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20,路易斯安那
史达琳不知道自己被扔进这个密闭的车厢后,已经过了多久。车厢的顶灯早被瘦高关掉,里面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被瘦高扛进来的时候,她一边忍受着墨西哥佬的动手动脚,一边尽可能地观察了一番。
二十英尺长的车厢被一大块钢板隔成两段,钢板中间开了个六尺高的铁门。钢板外侧严严实实堆了两层箱子,一副里面也装满货物的样子。其实,中间那组箱子下面有暗轮,松开一个机关,可以很方便地移动,后面就是隔间的门。锁在外面。
隔间里面大约长十英尺、宽高各七英尺。除了墙壁上的几根铁栏杆和顶头的一盏灯,地上只摆了张脏兮兮的破床垫。瘦高把史达琳扔到床垫上,用一根铁链子,从史达琳反铐在背后的手臂间穿过,绕上两圈,再锁在铁栏杆上。又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轻薄了一番后,淫笑着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用西班牙语说:“小心肝儿,俺先歇歇,一会儿再来疼你。”
瘦高出去时,顺手关了头顶的灯。黑暗中,史达琳在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的床垫上蜷成一团。虽然自己经手过许多强奸和性虐案,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轮奸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的身体好像被揉碎一般,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痛难忍。特别是饱受摧残的下身,布满了大大小小撕裂的伤口,火辣辣的阵痛从下体深处一波波不断传来,简直让人发疯。
史达琳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又要小心翼翼照顾断掉的脚踝,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身子斜靠在车箱上,耳朵贴住箱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车厢的封闭性出奇的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不过从车身的颠簸还是能感觉出行驶的大致速度。很明显这是高速。而且应该是条车流繁忙的主要高速。静下心,四周马达的轰鸣还是隐隐可辨。
史达琳于是努力回忆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线图。从位于密西西比的汉兹农场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线,应该是走10号州际高速,穿过新奥尔良,从路易斯安那过境。全程大约十个小时。也就是说,人肉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
不过,也许他们会在美国境内某地停留。两个墨西哥佬第一次轮奸她时,虽然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史达琳还是趁着川特在自己面前录像的机会,记下了川特腕上手表的时间:4点20。川特半夜谈的生意,而墨西哥佬赶来只花了4个小时。他们一定从美国某地出发的。那也许是他们的据点。史达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个据点。在美国停留的时间越长,逃脱的机会也就越大。
现在车上除了自己,只有那两个臭气熏天的墨西哥佬。史达琳的西班牙语不错,从两人的对话,能听出一个是头目,一个是跟班。先强迫自己吹喇叭的那个性欲旺盛的急色鬼,是毛手毛脚的跟班。而先蹂躏自己菊洞的,则是那个沉稳的头目。
史达琳知道,一旦她被带进墨西哥的淫窟,自己脱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被奸诈残忍的川特卖做性奴后,她最好的机会,就是在去墨西哥的这段路上,如果她能和一个墨西哥佬单独在一起。特别是一个出于某种原因而精疲力竭、反应迟钝、对她又毫无戒心的墨西哥佬。
想起瘦高离开前的那句话:“小心肝儿,俺先歇歇,一会儿再来疼你”,史达琳居然心中一动,似乎那句话带来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史达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在黑暗中,史达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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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20,密西西比
与此同时,冲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衬衫、吃了两个煎蛋的县治安官川特,出现在银行的柜台前。一向准时上班的弗兰克不在。川特并不奇怪,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定从自己提空存款的举动中闻出了什么。不过,弗兰克跑不跑路,对川特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九万现金。
二十五分钟后,拎着沉甸甸的皮包,川特刚刚走出银行门口,正好碰上前来查账的FBI高级特工奎因。寒暄之后,奎因问起麦耶和史达琳昨晚的活动。川特说,吃完晚饭后,麦耶和史达琳就一同离去。别的,他就不知道什么了。
“如果有了他们的消息,”川特向自己的车子走了两步,转过身大声说:“我会马上通知你们。”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39,新奥尔良
换了便衣的川特到达机场,用第一个假身份证,很顺利地买了张10点05飞往纽约NEWAK机场的机票。现在已经开始登机,川特托运了那个不起眼的登机箱后,快步穿过人流,走向侯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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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43,路易斯安那
墨西哥佬的箱式货车拐进高速旁边的休息处。开了一早上的矮胖,推醒一直在旁边打瞌睡的瘦高,自己下车去买咖啡。瘦高揉揉眼睛,狠狠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小睡了一觉,裤子里的肉棒又直撅撅涨得难受。想起了车厢里的光屁股女特工,瘦高心里一动,连忙冲着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先去吧,我到后面看看。”
“混蛋小子,”矮胖低声骂了一句,正要训斥,转念一想,老弟毕竟一个月没碰过女人,小妞儿又那么水灵,暗仓隔音效果又好,里面即使打上一枪,外面的人也不一定听得见,安全得很;再说,自己正要上厕所,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错,于是转身大声道:“给你15分钟!咱们10点10分上路!锁好门!”
瘦高飞快地锁好驾驶室,来到车后,四处打量一番,打开货箱大门,顺手拧亮货箱里的一盏灯,然后锁上货箱门。他淫笑着推开带暗轮的那排箱子,再拧亮暗仓的顶灯,边解裤子皮带,边拉开暗仓门。
史达琳还蜷缩在肮脏的床垫上,听到声音,她挣扎着想抬起头,但刺眼的灯光让她什么也看不见。暗仓里又闷又热,史达琳光滑的皮肤上,亮闪闪的一层汗珠儿。
“小母狗,醒醒。”瘦高蹲在史达琳面前,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史达琳顺从地抬起头。不过,她还是睁不开眼睛。凌乱金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史达琳真的渴极了。最近的十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瘦高捉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史达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瘦高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史达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老大急着赶路,”瘦高嘟囔着西班牙语,“不能多耍会儿,”他又说起了含糊的英语,“渴了?好办!俺早上还没尿过咧。”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他又换回西班牙语,“就是鸡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说着,瘦高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然后粗暴地抓住史达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双手铐在背后,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四个男人蹂躏过的菊洞,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瘦高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史达琳一声哀鸣,一丝粘糊糊的精液从菊洞里溢出来。瘦高挺住坚硬的肉棒,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么力气,菊洞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史达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随着肉棒的抽插,史达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肉棒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几小时前男人们在菊洞深处留下的秽精,现在成了最好的润滑物,抽插起来异常顺畅。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几小时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插还是让瘦高干得快感连连。也许因为憋尿,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史达琳滑嫩的大腿,瘦高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肉洞嘛。他拔出肉棒,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史达琳呻吟声猛然一提。肉洞里面温温的,没有菊洞那般滚烫。不过,肿胀的花唇夹着肉棒,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瘦高就这样,一下菊洞,一下肉洞地奸淫了一分钟。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瘦高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史达琳的菊洞。
虽然瘦高精力过人,可肉棒毕竟不是钢浇铁铸,前面一连的几场盘肠大战,让瘦高现在很快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肉棒,揪着史达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肉棒顶端,疯狂套弄自己的肉棒。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第一波热乎乎的精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瘦高牛喘着挤干了阴囊所有的库存。看着史达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精液的俏脸,瘦高简直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简单,真不简单。一早上,连干四炮,而且炮炮弹药充足。别看最后这炮有点稀乎乎,量还是很多的嘛。“真他娘的大将风范!”
瘦高松开史达琳的头发,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奄奄一息的史达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断掉的右脚被压在下面,史达琳痛得一下迸出几滴眼泪。她蜷缩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么?”缓过了劲儿的瘦高又说着英语,凑到史达琳面前,“快吃果冻!”说罢,在史达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史达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精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瘦高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史达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史达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史达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史达琳的樱唇中。
虽然史达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FBI的明显女特工被自己随意欺凌,瘦高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尿。别急,马上就来。”说着,他抓住史达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史达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的脸。
就在瘦高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史达琳猛然睁开眼。湛蓝的眼睛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瘦高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竟被史达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瘦高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肉棒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肉棒。瘦高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该不是几个小时前,被杰克细细玩弄的那个?
瘦高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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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瘦高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瘦高叉开双腿,下体完全暴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阴囊。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瘦高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路上史达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车子刚停下,她就连忙重新蜷缩在床垫上,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瘦高。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瘦高发泄完兽欲,史达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史达琳用力从瘦高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史达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史达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史达琳先搜了瘦高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瘦高,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史达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瘦高的脑袋狠命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
转眼之间,瘦高脸上已是血肉模糊。泪光中,史达琳又用枪把对准了瘦高软绵绵的肉棒,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瘦高,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史达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联邦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特工的前程。
不过,史达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疯狂摧残过自己的禽兽,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当然,现在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她还要对付另一个墨西哥佬。刚刚用墙上的铁链子把死猪一般的瘦高绑好,就听到了外面车厢门开锁的声音。依旧赤身裸体的史达琳靠在墙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举枪,对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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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10,路易斯安那
矮胖老大喝咖啡烫了舌头,这让他觉得整个早上都不舒服。想起老二还在生龙活虎地玩那个女特工,他更加不痛快。这小子什么时候才知道正经事最重要?这个老二真不让他省心。
车厢紧闭。“你他妈还没搞完!”边嘟囔着,矮胖边摸出一串钥匙,打开车厢门,手里还拎着个纸袋子,爬进车厢。如他所料,瘦高还在隔间里。矮胖转身关上车门。
“买了薯条,趁热吃,”矮胖拉开隔间的铁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薯条不禁洒了一地。
他从来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湛蓝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矮胖一时也没有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被一个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小妞儿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几个小时前还被他干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矮胖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史达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矮胖老大回到现实。
矮胖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矮胖忽然抬头望着史达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史达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矮胖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肥胖身躯不相称的敏捷,扑向史达琳的中路。
矮胖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史达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史达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矮胖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矮胖死得这么简单。
在矮胖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史达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
川特卸掉了弹夹!这是一只空枪!
史达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矮胖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史达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
绝望中,史达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矮胖,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史达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史达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么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
史达琳被矮胖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史达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iCMS.PageBreak--#
拼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样头晕眼花,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没有中弹。就在撞墙的瞬间,史达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不过,他知道史达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矮胖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史达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矮胖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过于精巧,而且,矮胖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史达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史达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史达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矮胖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第二十四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12,路易斯安那
从小就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达琳这样的小妞儿贴身肉搏时,自然对自己的力量和经验极为自信。他的拳头,一定会像几个小时以前另一场肉搏大战中的那条大肉棒一样,几下就让这小妞儿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听任自己摆布。
要不是她是老板的重要“货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来它一下,保准小妞儿老老实实昏死过去。不过,他在史达琳肋下的连续两击直拳也几乎让她软了手脚,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墙上,张大了嘴,却喘不上气。
双手无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达琳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压住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达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剧痛之中,史达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个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挥起大手,对着史达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史达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板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史达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史达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史达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史达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矮胖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史达琳在FBI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操!”被动已极的矮胖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达琳的下巴。史达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矮胖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矮胖的头部。
满脸是血的矮胖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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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5,路易斯安那
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的矮胖,赤着上身,叉开双腿,靠在墙角,头上还在流血。瘦高还趴在床垫上,双手摊在地上。史达琳单膝跪在瘦高旁边,身上套着矮胖的背心,那是整个车厢里,唯一一件她还穿得上、又没有沾满血污的衣物。
“最后一遍,谁是那个杰克?”史达琳这次用西班牙语,同时高高举起了沉重的手枪。
“臭婊子,有本事冲俺来!别欺负俺老弟!”矮胖声音嘶哑,神态激昂。
“好。”史达琳手中的枪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发出含糊的呻吟声,他又断了一根手指。实际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经所剩无几。
“你会开口的。”史达琳知道现在每一分钟都极为宝贵,她必须尽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着右脚,史达琳来到矮胖面前,一手扶着墙,调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脚忽然飞起,狠狠踢向矮胖的两腿之间,矮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蜷缩起来,肥胖的身躯居然在地上滚了几滚。
史达琳扶着墙,缓缓挪向车门。“俺、俺日你娘啊……”背后传来矮胖的悲鸣。史达琳稍稍顿了一下,并没有停留,一气走到车门。背心过于胖大,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遮掩,“如果有条皮带……”她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右脚上那条残破的弹力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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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8,路易斯安那
这是10号高速旁边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宽大明亮,一排排货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满目。紧挨着州际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里生意也好得很,三个收银员忙得团团转。二十岁的珍妮做收银员刚刚一个星期,顾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脚乱,那台该死的信用卡机更是火上浇油,时不时出些毛病。这不,又是一张废票。
“对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抬起头,对柜台前60多岁的老头儿说。老头没有反应,正满脸惊讶地盯着窗外。珍妮发现其他人也都看着外面,她好奇地转过头,不禁也惊呆了。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姑娘,光着脚,右手拄着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过停车场,朝小店艰难地挪过来。她的头发很乱,右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蜷缩着不敢着地。
那姑娘来到门前时,珍妮终于看出,她只穿了一条过于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间居然胡乱系了条丝袜,看起来像条过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摆刚遮过屁股,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没有戴乳罩,那对毫无束缚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动,似乎随时可能跳出背心来。
最要命的,她左手还拎着一支手枪,几个打算过去帮忙的顾客,看到那支手枪,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赶紧报警。”经理先反应过来。珍妮哆嗦着拨着911。
“911报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员警保护……”
握着电话,珍妮没有出声,因为那个姑娘已经推开店门,堵在门口的顾客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惊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那姑娘径直来到珍妮面前,松开右手的棍子,从绑在腰间的丝袜上摸出个小夹子,伸到珍妮面前。
那是一张FBI的证件,照片里的女特工神采飞扬。
那姑娘凄惨决绝的眼神很吓人,让珍妮一辈子也忘不掉。她声音沙哑:“我是联邦特工,我要用一下电话。”
珍妮连忙递过电话,姑娘把手枪放在柜台上,接过电话:“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情况紧急,请转接FBI新奥尔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柜台里的珍妮,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她的声音很镇定,也很虚弱。她一定疲惫不堪,整个身子都斜靠在柜台上;过于肥大的背心卷起来,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经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头发很乱,被汗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黏成一缕一缕;光滑的面颊上也横一道竖一道满是黏液的印子,连长长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颊上,还有几道吓人的红肿;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儿,下嘴唇还肿了一大块儿。
更让珍妮触目惊心的,还是那姑娘身上的累累伤痕。两个手腕上好几道捆绑的痕迹,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几块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吓坏的,还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红色的精致乳晕四周,居然布满了红肿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条脏兮兮的破背心,散发着刺鼻的狐臭,几乎把珍妮熏倒。但她还是闻出了史达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浓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从史达琳全身散发出来,从发梢到股间。
“天呀,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怜惜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特工。
史达琳打完电话后,疲惫地对珍妮说:“能不能帮我去一趟厕所?我的脚断了。”珍妮连忙扶着女特工去了厕所。史达琳一进厕所,就扑到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连苦胆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摆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来。站在史达琳背后,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达琳凄惨的股间。那里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菊洞,敞着一个黑黑的口子,轻轻地抽搐着,一丝浊白的精液缓缓地溢出来,流淌到又红又肿、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吓得连忙移开了眼睛。
在门外等史达琳小解完后,珍妮帮史达琳草草洗了洗脸,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让她换上。
这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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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45,汉兹农场
第一辆警车呼啸着冲到了农场破旧的小楼面前,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员警很快就在地下室发现了联邦特工基尼·麦耶的尸体。一名警员忙着给现场拍照的同时,另一名警员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史达琳那条沾满精污的残破裙子,放进塑胶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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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1:05,纽约NEWARK机场
川特的飞机在NEWARK机场顺利降落。十五分钟后,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领取大厅,顺着标志走到计程车站,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曼哈顿,四十五街,赶时间,麻烦您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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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20,新奥尔良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图灵(TULANE)大学医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史达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史达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大约十二个小时前。”
“别担心,特工史达琳,”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史达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史达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史达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史达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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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40,新奥尔良
“片子出来了,”医生告诉史达琳:“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坏,十个星期就能完全复原。对了,你的一个同事要见你。”
奎因快步走到史达琳的床前:“克拉丽丝,”一身整洁的淡蓝色病号服,显得史达琳头发更加凌乱,身上的伤痕也愈发醒目,即使见多识广、沉稳老练,奎因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刻,他更为早上轻易放走川特而懊恼不已:“麦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难过……”
倒是史达琳抬起头,勉强笑了一笑:“有没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让他跑掉了。”奎因搬过一张椅子,在史达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早上他去银行清户。机场已发出了通辑令。川特的哥哥,一个银行经理,也失踪了。第一时间通知了克劳福德,他下午就会到。我们正在突审马里奥兄弟。对了,小马里奥还在昏迷之中,情况不太稳定。不过,这个你不必担心,报告我来写。”
“必须让小马里奥马上开口,”史达琳眼睛看着天花板,语气很平静:“不然,墨西哥很快就会发现这边出了问题。而且,”史达琳顿了顿:“大马里奥非常关心他弟弟。对,非常关心。”
“对不起,”医生和两名护士匆匆走进来:“现在就去给你的脚打石膏。”
“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来:“我会马上跟墨西哥警方联系的。”在走廊里,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才史达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让他心痛欲绝,根本不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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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3:15,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
川特刚刚用第二个假护照买了一张西北航空公司的机票,下午14:30直飞凯曼群岛的,飞行时间5个小时,17:30到达凯曼群岛的欧文·罗伯兹国际机场。
虽然川特从来没有去过凯曼群岛,但对这个英联邦的渡假胜地非常了解。一共三个岛,土著居民只有四万,而每年的游客却高达50万。川特之所以选择凯曼群岛,一是作为美国公民,进出无须签证;二是那里的银行系统大名鼎鼎,既发达又自由,绝对的洗钱天堂。
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才会起飞。思考再三,川特放弃了给罗德里格斯打个电话的打算。史达琳婊子本事再大,这次也插翅难逃。他托运了那个小行李箱,里面有几个玩具,三盘录影带,和38万美元的现金。他知道,机场抽查这样小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如果随身携带这样巨额现金,反而可能招人怀疑。
他买了份《今日美国》,在候机大厅找了家速食店,一边浏览报纸,一边细嚼慢咽手里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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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2:30,新奥尔良
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史达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紧急中心的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史达琳握手:“特工史达琳,我是史密斯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史达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四个人轮奸,阴道和肛交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医生轻轻拍了拍史达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洞的时候,史达琳也没什么感觉。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史达琳扶回轮椅。医生:“大小阴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阴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史达琳道。
“对了,史达琳特工,”医生等护士出去后,接着说:“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钟的样子,而且不很痛,也没有副作用。”
听到“受孕”两个字,史达琳忽然全身一抖,脸色变得愈加苍白。看到她大受震惊的样子,医生连忙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做完处理后,罪犯的污浊一点也留不下来。处理也很简单,绝大多数性犯罪受害者都会选择这么做。
“如果出于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处理,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谢谢你,医生,能让我考虑5分钟吗?”
“当然,当然。”医生连忙走出检查室,小心地带上房门。史达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盘旋:自己很有可能会怀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们就不会去汉兹农场,基尼也不会在毫无防备中被川特枪杀!
基尼就那样离她而去,什么也没有留下。
史达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怀上基尼的骨肉,那会是这段短暂但又美丽的恋情最好的纪念。会有一个孩子,长着一双基尼那样湛蓝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长大,越来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时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怀里。而她亏欠基尼的,也能通过孩子来补偿。
给基尼生一个孩子!
压抑下那股晕眩,史达琳开始细细回忆周末性爱狂欢中,基尼几次爆发瞬间的点点滴滴。
上次经期结束是六月一号,那么昨天还算是危险期。基尼在周五晚上和周日夜里,有两次射在她的阴道里。不过,周五傍晚在厨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里面,其余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周日那次,刚做完,她就去了趟厕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实际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被四个歹徒轮奸过,一个白人、两个墨西哥佬,还有那个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杰克。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受孕怎么办?
心中一阵酸涩,史达琳极力冷静下来,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被轮奸时的次序和体位,尽量回忆那四个歹徒都射到了哪里。
川特在她脸上射了一回,不过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种充溢的感觉,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大腿,似乎担心川特留下的秽物溢出来,弄脏自己刚换上的干净病号裤。对了,川特后来用冷水冲洗过自己的身体,多少会减少些受孕的机会吧!
可是,在地下室,两个墨西哥佬都射进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后是矮胖。后来她昏了过去,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个杰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后,也射在阴道里。那么说,每一个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阴道里射精,至少一次。
被这四个人贩子们强奸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该怎么办?
泪水默默地流出来,史达琳无法思考下去。她想问问医生,怀孕多久才能辨别胎儿的肤色。不过,她马上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如果发现胎儿的父亲是墨西哥佬,她能怎么办?就算胎儿的父亲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亲是基尼还是川特?
“上帝呀,我该怎么办?”
绝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现在她的面前,那么真切,那么温暖。
她似乎听到基尼的声音:“不要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你。”
史达琳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为基尼怀个孩子”的念头。
有人敲门,“请进。”史达琳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
一个警官匆忙走进来,递给史达琳一部对讲机,说奎因有急事。警官出去时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对讲机里,奎因告诉史达琳,他随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么困难,一直顽抗的矮胖就软下来,同意交代一切,但有交换条件,警方必须救活瘦高,并且取消对兄弟俩的一切指控,包括非法持有武器、伪造证件、贩运人口、涉嫌绑架,还有对史达琳的一级性侵犯,并且要求把他们兄弟两个都列入证人保护计划。
奎因强调说:“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点头的。”
史达琳沉吟一下,说:“没关系,抓大鱼、救出那些姑娘们更重要。”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摔脱看门的警官,一个姑娘抽泣着扑向史达琳,那是娜拉。少女抓着史达琳的手,一下瘫软在轮椅旁,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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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15,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
川特顺利登机。乘客不少,整个机舱没有几个空位子。川特前后左右都是兴奋异常的游客,一个个都穿得花花绿绿,仿佛这里已经是人间天堂。川特轻轻吸了口气,把头埋进了报纸。
终于,飞机准时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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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5:30,新奥尔良
克劳福德赶到医院。他告诉史达琳,奎因拿到了所有关于那个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他和FBI总部紧张地制定了行动计划。FBI局长说服由副国务卿出面,让墨西哥方面开了一路绿灯。一支墨西哥特种部队将担任突袭的主力,行动定在30个小时后。不过,购买地下小电影的那个美国人失踪了,新奥尔良警方正在全力缉捕。
三小时前打了针镇定剂,娜拉早已平静下来。她推着史达琳的轮椅来到解剖房,基尼的尸体暂时停放在那里。史达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石头,连克劳福德也大吃了一惊。史达琳非常平静,一点没有在过去的16个小时里连遭淫辱的痕迹。史达琳的声音毫无表情,说她虽然很想参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动,但她的脚断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儿,”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个澡,然后回来再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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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时间,17:45,墨西哥
罗德里格斯有些烦躁不安。马里奥兄弟应该两个小时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内,即使路上有了耽搁,也会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这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也许不该淌买卖FBI女特工这趟浑水?
他刚给那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代理人打了电话,说最近风声太紧,那两个美国小妞的运送日期能不能后推一个星期。对方当然十分不满,咆哮着下不为例。挂下电话,罗德里格斯擦了擦脑门的冷汗。
他决定等到晚上,如果还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几个电话。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员朋友,他可不想一无所知的就被别人抄了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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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9:35,凯曼群岛
经过非常简单的入境手续,川特长长地吐了口气走出海关。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来人往,喧闹嘈杂,不过,吸引川特目光的,并不是周围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过棕榈树的夕阳。他从来没有留意过,海滨的落日居然如此灿烂,如此美丽。
微笑着戴上了墨镜,川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缓缓走进热带的夕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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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时间,23:00,墨西哥
墨西哥和FBI的联合袭击开始了,四百特种部队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时突袭了罗德里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担任美方的现场指挥,整个行动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国少女中,奎因发现了蓓丝,告诉她史达琳是救她回来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条轻薄睡袍的蓓丝,披着一条特警给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头泣不成声。
终于,她对奎因挣扎着呜咽了一句:“我终于活下来了……”
然而,罗德里格斯和几个骨干却漏网了。其实,两天都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罗德里格斯就断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准备。傍晚时分,他接到一个来自墨西哥警方高层的电话,放下电话,用十分钟时间砸烂客厅里所有可以砸烂的家具后,墨西哥佬带着几个贴身保镖,悄悄离开了海湾的豪宅。
“操你妈的川特!操你祖宗史达琳!”这是罗德里格斯在离开墨西哥时,说的最后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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