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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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画中仙取材自《太平广记》──《真真》
唐朝时,有个名叫赵颜的进土,他在一个画工师傅那里得了一幅用丝织品做的画布 ,上面画着一个美女。
这位美女艳丽非凡;发髻高梳,云鬓飘垂;弯眉杏眼、朱唇红腮;胸满腰 、肩削 臀丰。慵懒而立的神情惹人爱怜;衣袂微飘的状态栩栩如生。
赵颜看得真是瞠目结舌、赞不绝口,急着对画师说∶“如此美丽的女人世上少有, 你是以那家姑娘临摹的?请告诉我,我愿意娶她为妻。”
画师笑着说∶“我是画家中的神仙。这女子名字叫”真真“,并非凡人。不过,你只 要对着画中人,呼叫她的名字,叫满一百天,她就一定会回应你,然後你拿百家彩灰酒 灌给她喝,她必然能活。”说罢,便化为轻烟而去。
赵颜啧啧称奇,急忙回家把画挂妥,就照神仙画师说的做了。他昼夜不停地呼叫着 真真的名字,到了第一百天,画上的美人竟然答应一声∶“嗯!”
赵颜真是惊喜万状,赶紧拿百家彩灰酒灌给她喝,果然真真变成了活人。真真从画 布上下来,跟正常人一样走步说笑,也像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而画布上却空出一个人 形的留白,赵颜相信她就是“画中仙”
真真对赵颜说∶“谢谢您这样诚挚地召唤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愿意做您的 妻子,替您主持家务,照顾您的生活。”
赵颜一听真是笑逐颜开、兴奋至极,遂上前拥搂,要求即刻洞房。真真羞涩的默许 ,半推半就地让赵颜牵往寝室。
赵颜以微颤抖手解开真真的前襟,雪白的丰乳刻弹跳出来,展露在赵颜的的眼前。 彷若成熟的果实,赵颜几乎无法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
受到赵颜淫邪的目光,真真娇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双手下意识地还抱胸前 遮掩着。真真的这种模样与动作,更让赵颜兴奋,忍不住立即冲上去拥吻着真真,并且 伸手摸索着真真的腰带,解开它!
雪白而丰满的肉体,随着衣裳的滑落,而展露在赵颜的面前。赵颜扶着真真躺卧床 上,肆意的亲吻、抚摸赤裸的肌肤。真真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
赵颜的嘴唇紧贴着真真湿润香甜的朱唇;右手轻揉着真真丰腴柔嫩的乳房。真真那 成熟、丰满的乳房,让赵颜真的无法用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赵颜用手指夹住粉红 色的乳头,一边轻揉一边拨弄乳头的挑逗着。
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真真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有一股湿热的潮液发自子宫的 深处,延伸着一种骚痒、趐软的感觉从阴道内慢慢扩散开来。真真觉得口乾舌燥、体热 发烫、心跳急遽,微启朱唇病痛似的呻吟起来。
赵颜把另一只手滑向真真的小腹底下,把手掌紧贴再绒毛茂密的耻丘上,弯曲着中 指在柔嫩的阴唇上摩擦、轻压。真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还不时挺起臀部左右 摇摆着,两上更露出淫荡的表情。
随着情欲的上升,赵颜的手指也更加激烈,偶而还探入湿润的蜜穴中。在淫荡的呻 吟声中,真真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开始抽搐,同时疯狂地 摇着头,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然後瘫软床上,无力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一 会儿,真真勉力微睁媚眼,发觉赵颜已脱除身上的衣物,正要趴俯在身上,不禁又羞涩 的又紧闭双眼,内心期待着一次激情的接触。
赵颜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早已湿润的花瓣,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慢慢 挺腰,将他肿胀、硬烫的龟头顶入洞穴,随即一阵温热、箍束感紧紧地包围着他的肉棒 前端,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嗯!”一阵肌肤撕裂般的刺痛,让真真咬住下嘴唇,发出哀声,两只手紧紧的按 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告饶的哼着∶“┅┅痛┅┅轻点┅┅”
赵颜知道处女初次的痛楚,忍着自己强烈的欲望不敢强行急进,遂改变直插为转磨 之势,以下体交合处为圆心,扭转着腰身作倒锥型的旋转,如此一来不但让自己的龟头 可受到磨擦的刺激,也可以让窄狭的洞口慢慢适应粗大的肉棒,更加可以激发起真真的 淫欲。
果然,真真在赵颜如此挑弄之下, 穴里又如虫蠕般的骚动起来,刺痛感也渐渐消 失。真真把大双腿尽量分开,以小腿撑着床 让腰挺起,『滋!』肉棒应声进入将近一 半,把 穴撑胀的满满的。
赵颜觉得肉棒在湿热、温暖的阴道里被紧紧的包裹着,彷佛婴儿紧紧依靠在母亲温 暖的怀抱里一样安详、满足。赵颜慢慢退出肉棒,然後一鼓作气深深的插入,让龟头直 顶子宫壁。
“啊!”刺激的快感,夹带着微微的刺痛,如强烈的电流般冲向脑顶,真真忘情的 发出沙哑的哼声。
赵颜受到了真真淫呓的鼓励,遂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冲撞。赵颜的每一次深 入,都重重地撞到真真的子宫,也再次将真真带往欲情的高峰。
“啊!”真真咬紧牙关,扭动的臀部突然用力向上挺起,反弓着背脊,全身断地颤 抖、抽换,同时发出了喜悦的呼声∶“嗯┅嗯┅┅啊!┅┅”
赵颜从真真抽搐的 洞里,感觉到一股热流淹没肉棒;蠕动的阴道壁,如在吸吮般 的按摩着肉棒。一股趐酸的刺激从肉棒的根部、阴囊一闪,赵颜更奋力的挺插几一下, 一股股的浓精,突如其来的冲出。
“啊!”赵颜与真真不约而同的嘶喊着,彷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俩在淫欲的激情 中,已得到人间至美的欢愉。
完全射出後,真真的 洞仍紧紧缠住赵颜的肉棒,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 着,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後的馀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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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年过去了,真真替赵颜生的儿子已经两岁了。
这日,赵颜有一个朋友名叫夏 (这人还真的很下流),趁着赵颜不在家,上门调 戏真真,还说一些赞美、爱慕、煽情┅┅的下流话,只差没霸王硬上弓。
真真气愤得娇躯乱颤,二话不说举着扫帚赶人。
夏 不甘吃闭门羹,找机会挑唆赵颜说∶“你那妻子是妖精啊!一定会加害於你, 我有一把桃木剑可以制伏她。”说着,他就要把桃木剑送给了赵颜。
赵颜原本不愿收,也不相信真真会加害他,可是那夏 假装好意的说∶“你就收着 ,备而不用也好。”赵颜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桃木剑。
赵颜刚把桃木剑带回家,真真一见即明白赵颜的心意,就哭着说∶“我本来是南麓 的地仙,不知怎麽被别人描画了我的形象。而你又不断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不愿令你失 望,所以来和你做夫妻。你现在怀疑我了,我不能再住在你家了。”说罢,就吐出她以 前喝过的百家彩灰酒,手拉着她的儿子飘上了那丝织的昼幛。
赵颜只愣了一下,真真跟儿子就不见了,再看看那柔软的画幛,依然是旧画,只不 过画上真真的身旁多了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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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山中传奇取材自《幽明录》
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六二年),剡县的刘晨、阮肇相约一同前往天台山采集谷树 皮。不料进入深山後,却迷了方向找不到出路。他们焦急的走东窜西,过了十三天,身 边所带的乾粮都吃光了,又累又饿,但也无计可施。
正当他们濒临绝境时,偶然间发现高高的山顶上,有一棵桃树,挂着许多硕大熟透 的鲜桃。他们喜出望外,一时垂涎欲滴;可是,那棵桃树长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之上,还 隔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山谷,无路可走。
刘、阮两人为了充饥活命,顾不得山高谷深,沿着悬崖峭壁,攀藤援葛,冒着生命 危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於登上山顶。他们采下鲜桃,吃了好几颗,一时顿饱了肚子 ,恢复了体力。
刘、阮两人又摘下其他的桃子,装满行囊才离开。不然他们发现有一股细流从山壁 缝中缓缓流出,水面上漂浮着芥菜叶,菜叶新鲜嫩绿。一会儿,水面上又漂浮着一个木 碗,木碗外表有着精致的雕纹,碗中有胡麻(芝麻)饭粒。
刘、阮两人看到这种情景,猜测道∶“离此不远一定有人家!”於是,他们就沿着 溪水,逆向往上游寻去,走了约二、三里路,有一处范围不大的山中湖泊。
湖泊岸边有两位姑娘,她们花容玉貌,艳丽多姿,身上穿着的非绸非缎,只是柔而 薄,让微风一吹衣袂飘动,更显得姑娘们凹凸玲珑的身材。看得刘、阮两人一阵心神荡 漾。
她们看见刘、阮两人手裹拿着木碗从下游走来,便笑着说∶“刘、阮二位郎君拿着 我们被水冲走的木碗,来还给我们了!”
刘、阮两人面面相觑,感到十分惊奇,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跟两位姑娘素不相识, 姑娘们怎麽能得知他俩的姓氏呢?刘、阮两人看着姑娘们的神态,表现得好像早就认识 他们似的。
於是,刘、阮两人向姑娘们拱手施礼,刘晨正想开口询问,那为着绿衣的姑娘却先 亲切的说∶“你们为什麽来得这麽晚?我们等你们好久了!”接着就大方的牵拉着刘晨 的手,往湖边的住宅去;另一位红衣姑娘也同样拉着阮肇,说∶“走,到屋内休息一下 !”
刘、阮两人虽然满腹狐疑,但却因为姑娘们热情的邀请,心中都自我安慰着∶『她 们看来不像是坏人!』。况且,美女近身、柔荑在握,隐约的少女体香飘钻入鼻。刘、 阮两人身不由己似的跟姑娘们进入室中。
住宅里空间很大,可是却没隔间,不分厅房。整栋住宅是用竹子搭成的,连屋瓦也 是用剖开的竹筒铺上的。南壁及东壁各自安放一个大床,南壁床上悬挂着绛红色的纱帐 ,而东壁床上悬挂着翠绿色的纱帐,想必分别是红、绿衣两位姑娘的闺床。罗帐四角系 着铃铛,铃铛嵌金襄银,交错生辉,两张床前各都站着十名侍女。
红衣姑娘跟刘、阮介绍说∶“我叫红姑,穿绿裳的叫绿娘!”又向侍女们说∶“刘 、阮二位郎君,经历千难万阻,跋山涉水,路上虽然吃了几颗果实充饥,但是一路奔波 疲乏,体力虚弱,赶快去准备饮食送上来。”
会儿,侍女们送上食物,桌上摆满芝麻饭、山羊乾肉、新鲜牛肉┅┅,刘、阮两人 开怀饱餐一顿,直觉味道鲜美极了。吃罢,侍女又送上美酒,正在饮酒时,有几位侍女 子手中各自拿了三、五个桃子,笑着说∶“欢迎佳婿有幸光临!”
刘晨、阮肇一听,又惊又喜,疑问着自己是既新来乍到,怎麽会变成“佳婿”
呢?又想到“佳婿”两字,那岂不是┅┅刘晨、阮肇不约而同的各自转头,望向陪 坐身旁的佳人,只见两位姑娘皆是含羞带怯、低头不语。
夜深了,绿娘说∶“刘郎、阮郎,你们可以各挑一个床 ,我俩分别陪伴两个郎君睡 觉┅┅”虽然绿娘越说声越细,刘晨、阮肇却听得一清二楚,有如春雷贯耳,心跳不已 .
刘晨、阮肇看着姑娘们婀娜多姿的倩影,声声婉言邀请的莺声燕语,令二位郎君心 荡神怡,魄魂消散。刘晨与阮肇对看一眼便有了选择,刘晨选择了东壁悬挂着翠绿色纱 帐的床,绿娘便跟着上床,放下绿色的纱帐,然後慢慢宽衣解带。
阮肇透过绿色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绿娘细白柔滑的背脊,她正帮着刘晨除去衣 裳。当阮肇看得入神,红姑却在旁边吃笑着说∶“阮郎!你是不是要看着他们,不想睡 觉!”阮肇这才大梦初醒,急忙拉着红姑往西壁红纱帐床走去。
阮肇在床上一面脱除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红姑宽衣解带的娇羞模样,也一面斜 眼偷瞧绿色纱帐床的动静。阮肇看到刘晨跟绿娘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的在拥吻着,刘晨的 双手毫无忌惮的在绿娘的背上滑动┅┅这时,刘晨毫无所觉红姑已跪在他身後,双手一 绕抱着他,在他的耳根後细柔的说∶“阮郎!看够没?”
阮肇又是一阵震荡,因为红姑丰满的双峰正紧贴着背在柔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正在 胸前、小腹来回摩挲着。阮肇把手臂向上往後一绕,抱着红姑的头,并且把自己的脸向 後转仰着,把嘴唇贴上红姑湿润的朱唇亲吻着。红姑也配合着把舌头伸进阮肇的嘴里, 跟阮肇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另一边的刘晨刚开始也是频频望向红色纱帐床,满腹疑问的想着∶『这两位姑娘到 底所为何来?为何要献身给我们?┅┅』只是,美人的娇躯在怀,让刘晨也无暇顾及了 ,而放开胸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刘晨的唇舌绿娘的玉雕般的乳峰上亲舔着,手指在绿娘 胯间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拨弄着,让绿娘不禁舒畅的轻哼起来。
绿娘的手握着刘晨硬胀、发烫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不时用手指揉括着龟 头,或轻捏一捏刘晨的阴囊。刘晨的手指仍然抵在绿娘的两片阴唇之间,用手指轻轻的 撩逗着她,绿娘的淫水渐渐多起来,稀疏的几根阴毛都黏贴纠结在一起。
红纱帐床上阮肇跟红姑已经短兵相接,正在肉搏巷战中。阮肇支起上身坐着,红姑 分腿坐在他的胯间,两人是紧紧拥抱着,红姑却勉力的摆动臀部,嘴里还配合着下压之 势,而发出“啊!嗯!”的愉悦呼声。
刘晨一看对床干上了,随及不落人後的压在绿娘身上,分开绿娘的双腿,扶着肉棒 ,用龟头慢慢撑开绿娘紧窄的阴道,顺着淫水润滑之势,『滋!』一声,肉棒便滑向她 身体的最深处。
刘晨觉得虽然绿娘的阴道十分紧窄,但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所以让肉棒无阻碍 的深入她的体内。当绿娘觉得刘晨肉棒全根没入时,不禁呼了一口气,然後紧紧的搂住 他的脖子,把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刘晨的肉棒紧紧的抵住绿娘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让她的淫 水不停地流出来。绿娘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
红纱帐床里,阮肇双手扶着红姑的腰肢,帮助她转动、起伏,然後渐渐加快速度。 红姑改起伏为前後磨着,把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动,阮肇的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 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阮肇托高红姑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 阵快感,把红姑推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红姑全身都颤动起来,紧抓着阮肇的肩膀,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着; 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红姑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阮肇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 ,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突然,阮肇感到红姑的阴道壁,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水像 浪潮一般的急涌而出,红姑猛的一阵寒颤,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来,紧抱着阮肇,只是 不停的喘气。
阮肇抱着红姑,让她躺在床上,还小心的不让肉棒脱落,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 续不断的刺激她。阮肇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後猛力的抽动,肉棒急速磨擦的快 感,让红姑连续不断的高潮。红姑两手撑持着床头,紧闭双眼,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 ,汗水混合着淫水,直到阮肇射在她的体内。
绿纱帐床里,刘晨与绿娘也暂时息鼓揠兵,互相爱抚着,准备下一个回合的开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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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阮两人到这里,几乎是夜夜春宵,白天里姑娘们又会准备丰富的餐饮,让 他们觉得身体状况,并没因为淫欲过度而消受或体力不支。刘、阮唯一不能释怀的便是 姑娘们的来历,可是每当他们欲出口相询,姑娘们总是预知似的,先把话题支开,让他 们没机会问。
十天後,刘晨、阮肇因惦记着家人,要求回去。红姑说∶“郎君既然经历千难万阻 来到此地,这也是你们的福分所致,为什麽还想回去呢?”
绿娘接着说∶“是不是刘郎、阮郎厌烦我们了?”绿娘声音又转细小的说道∶“今 夜刘郎与阮郎不妨换着床睡┅┅”
刘晨与阮肇又是一个对眼,然後淫笑的说∶“┅不妨把两床并成一床┅┅”
红姑与绿娘同时娇羞的说∶“┅┅哼!不来了,好呕心喔┅┅”一下子,欢笑嘻戏 声传满山谷。
於是,刘晨与阮肇又住了半年。
转眼间,气候变暖,大地回春,草木换上了绿装。刘、阮二人见到处处花红柳绿、 百鸟啼鸣,思念故乡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们向姑娘苦苦恳求归去。
姑娘们说∶“你们一定要回到尘世间,这是罪孽缠绕着你们呀!我们也没有什麽办 法了!”
於是,姑娘们叫来了三四十名侍女,为刘晨、阮肇送别。侍女们各个赤裸的身上只 披着蝉翼薄纱,随着奏乐而起舞,举手投足间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看得刘晨与阮肇淫心 又起,随便抓过身旁的佳人,当席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告别时,姑娘们向他们指明回去的路线,刘晨与阮肇满口允诺一定会再回来,姑娘 们只是笑而不答,眉间似乎还流露出一点哀伤、婉惜之貌。
刘晨与阮肇顺溪而下,走出峻岭深山,终於回到故乡。只是他们的亲人、家族,早 已零落散失,不可辨认。原来的乡里住所早已改观了,无法寻找旧居。
刘晨与阮肇寻问了半天,才知道现存人间的是他们第七代子孙。子孙们还记得祖辈 传说,他们的祖先有人进山迷了路,就没再回来过,而且就是刘晨与阮肇。
到了晋太元八年(公元三八三年)刘晨与阮肇又进山去了,终於一去不复返,没人 知道他们到了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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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古墓狐精取材自《情史类略》
湖北襄阳宜城县人刘辉,生长於富豪之家,自幼熟读书诗,且颇通文墨。
宋宁宗庆元三年(一一九七年)六月,他前往西蜀(四川)经商,随身携带的资财 、货物可值数千贯钱。当他走到离城五里的一处山地时,只见这座山林木葱笼,景色清 幽宜人,有若仙境。
刘辉虽然已经当了商人,却依不减文人的浪漫,喜爱那种清静、幽美的山野风光, 那是文人着墨、下笔的最佳题材。刘辉想深入到林木深处好好玩赏一番,便将货物和随 从留在林外,带着三位贴身仆人进入林中去。
刘辉一行人走了约有十里路远,一路走来青翠满目、鸟语花香所以也不觉得路遥劳 累。突然,刘辉看见有一块古碑耸立林间,走近一看,碑上只刻着二十个字∶『十口尚 无声,莫下土非轻,反犬肩瓜走,那知米伴青。』刘辉反覆的念着二十个字,可是搜肠 括肚就是想不出碑文是何意思。他们几个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正好有一位砍柴的樵夫经 过。
这樵夫手执斧头,肩背柴草,边唱山歌边走过来。刘辉便上前行礼并打听,问樵夫 这里是什麽地方。
樵夫打量他们一会儿,说∶“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这里不是好地方,也不能久留 ,你们最好赶快离开吧!”
刘辉问∶“为什麽呢?”
樵夫说∶“你们读了这石碑上的字没有?”刘辉点点头。樵夫又继续说∶“只因这 里向来鬼魅众多,出没频繁,恐怕不知情况的人到这理误伤生命,所以地方官府在这里 立了这块大石碑,题醒过往行人。字中分合暗含四个字─《古墓狐精》,这其中的意思 先生自当明白,何不赶快往回走?”说完,那樵夫又唱山歌离开了。
刘辉听完樵夫的话以後,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不肯全信。於是,众人又继续往前行 走。大约再走一里多路时,突然间,走过一位十七八岁,身穿白色衣衫的年轻姑娘,容 貌秀丽,体态娴雅可爱,口中朗诵着一首绝句,音调凄切动人。绝句是∶“昨宵虚过了 ,俄而是今朝;空有青春貌,谁能伴阿娇?”念罢,便蹲跪在一座小坟前,低头不语。
刘辉一听,心中暗暗想道∶『这位女子想必是刚死了丈夫,在那里祭奠亡夫,所以 吟诵的词语幽怨动人。』於是,刘辉便上前见礼问候。谁知,刘辉连问数声,那位女子 一声不吭。刘辉又想∶『这位女子既然能吟咏诗歌,一定也是精通文墨的。』於是,刘 辉想投其所好的,便应和着了念一首诗∶“夜夜栖寒枕,朝朝拂冷衾;眼前风景好,谁 肯话同心。”
女子听了刘辉吟咏的诗,就转身笑着问∶“先生文墨不错,请问贵客尊姓?”
刘辉客答道∶“姓刘名辉,字子昭。”
女子又说∶“你真是懂得我的心情啊!”於是,她立即邀请众人到家中作客。
当众人走出树林,前面便看见许多高宅大院,而且户户皆是雕梁画栋,气势宏伟, 直让刘辉赞不绝口,心想这必定是某位高官告老静休之所。
那女子引着刘辉众人,进入一栋朱门宅第,只见屋中?幕华丽洁净;侍从婢女个个 秀美可人,排列成行恭迎宾客。
那女子命人摆上酒宴,和刘辉双双欢饮。同时,她又命女婢把刘辉三位仆人,带领 到旁边的屋中安置,同样摆上丰盛的筵席,盛情招待。
刘辉与那女子尽情欢饮,还不时吟唱诗书,投机极了,竟然不觉天色已黑。女子说 ∶“我的鸳鸯锦被孤寂久矣!凤凰绣枕长期空虚无人。不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刘郎, 真是天幸啊!愿与郎君缔结一夕夫妇之缘,不知您可愿意?”
刘辉一听,大喜答道∶“多谢眷顾,所言正合我心啊!”两人於是相互携手入室, 宽衣上床。
两人一上床後,就迫不及待地热情拥吻起来。刘辉感觉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 里面搅和着,刘辉也蠕动自己的舌头,热情地与它纠缠着。让刘辉惊讶的是那女子完全 没有一点羞怯之态,但在热情的表现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很淫荡,却又有一点似有似无的 挑逗之意。
例如;那女子并不会主动的凑上身子,可是刘辉抱紧她时,把胸膛紧贴着她丰满的 乳房时,她的上身却开始轻轻地扭摆,让丰乳在刘辉的胸口磨蹭着。又例如;刘辉伸手 探索着她的神秘三角洲时,她既不夹紧双腿,也不张开双腿,让刘辉觉得有抚摸的快感 ,却又有一点意犹未尽。
那女子就这样表现得,既不像未经人事的处子;又不像性欲旺盛的淫妇,让刘辉有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刘辉一手捏弄她的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後把 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的颈肩。那女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垫,让自己的上半身呈现出 一个弧度,缩颈、摇肩,让刘辉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刘辉被挑逗得有点几近疯狂,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把头俯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尖 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彷佛她小穴似乎 非常美味!
那女子受到这样的挑逗,开始有了淫荡的表现,不但不停地上下摆动的下半身,而 且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哼叫着,使得刘辉不但有胜利的感觉,而且是淫兴大发。 接着,那女子表现的淫荡,几乎前後判若两人,让刘辉怀疑着刚才和现在她是不是同一 个人。
那女子双手紧扣着刘辉的後脑,有把下身往上挺,让刘辉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阴户 ,使得刘辉几乎透不过气来。那女子摆动着下身,让阴户跟刘辉的脸接触、磨擦的范围 更广泛,嘴里还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像∶“舒服┅受不了┅快插进来┅”等等。
刘辉见得时机已经成熟,便移上身体让下身对齐,准备来一次正式的接触。谁知, 那女子似乎迫不及待的急忙的引导着肉棒,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後一挺腰,『卜 滋!』肉棒滑溜地抵了进去!
那女子“嗯啊!”一声满足的淫呼之後,随即利用小腿把臀部撑高,忙着挺动、扭 转着下肢,让肉棒在湿润的 穴里抽动、搅拌。
刘辉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觉得那女子的 穴好像很宽阔,因为肉棒在 穴里彷 佛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有一点像铜钟里的钟锤。可是,肉棒又被紧紧的包裹着,湿热 、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让刘辉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让他觉得必须要呼 喊出来,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刘辉看着那女子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沈溺於这情欲的游戏中,让 刘辉感到全身不断的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汗水滴落在她 的鼻尖、乳峰、小腹上,而下身处更是一片湿漉模糊,早已分不出是淫液或是汗水了!
刘辉的肉棒急剧地抽插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有皱折的阴道内壁,产生了阵阵的 快感,让刘辉觉得浑身趐麻,有感自己随时都会达到顶点的高潮,遂更加奋勇的急速抽 洞。那女子双手紧紧地抓着刘辉的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 .
刘辉继续狂抽猛插几十下,突然觉得腰身、阴囊一阵酸麻,肉棒也急遽的在膨胀。 刘辉集忙抓着那女子的腰,用力的凑紧两人的下体,让肉棒的前端抵顶在子宫口,等後 登上高峰的时刻来临。
那女子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子宫壁,热烫、有劲的拍打着,让 她不禁一阵寒颤,“啊!啊!”的呐喊着,阴道壁也急遽的收缩着,吸吮般的汲取着刘 辉射出的精液,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刘辉觉得那女子 道里一缩一缩的,彷佛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有彷佛在按 摩着精疲力尽肉棒。刘辉瘫软在那女子的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享 受着性爱高潮後的满足与宁静。
终於,刘辉带着微笑,慢慢睡着了┅┅第二天,当刘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座古墓的草丛中,几位随从也都卧躺在石头旁边的小洞里。
刘辉回想着昨日的情况,跟那女子的缠绵悱恻历历在目,并非幻想或做梦。刘辉叫 醒随从们询问,随从们也嗫嚅的说出昨夜各有女子相陪。刘辉这才醒悟过来,确定众人 确实是落入狐狸的洞穴里了,也冒了一身冷汗,暗暗的庆幸着生命并没有遭到危险。
刘辉跟随从们心有馀惧的急忙离开,寻着来时路往回走,经过那石碑时,众人忍不 住多看一眼,石碑的警语依旧;只是,有点腥红、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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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语系列─狐妻鬼妾取材自《萤窗异草》─《温玉》
陈凤梧是个孝廉,他长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又饱读书师、经文满腹,年纪很轻 时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绍兴,现寄籍於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丰台区内)甘水 桥。宅居屋後有栋三间小楼,原是当年父亲休息的地方。父亲在世时,陈凤梧还不时登 楼远眺或吟诗作赋。父亲去世後,陈凤梧总会触景伤情,故将这栋小楼封闭起来,空在 那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陈凤梧外出访友,回来得很晚,家里人都早已熟 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门口等着给他开门。陈凤梧回家以後见月色皎好,便想诗情画意 的赏月片刻,并让小书僮洗刷茶具、烧水沏茶。
陈凤梧看着皎月银光;吟哦几句诗词,正觉得灵台清明、心胸舒畅。突然,听见不 远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笛乐声,那笛声袅袅不绝、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陈凤梧细心地辨别笛声的方向,最後确定是从屋後小楼里传出的,不禁一阵寒栗。 陈凤梧心想∶『那小楼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里有笛乐传出,真是诡异至极!』 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回屋里安歇。
可是,陈凤梧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眼,耳边就彷佛又响起那笛声,而致 一夜不能成眠。翌日,陈凤梧起床以後立即前往小楼,利用白天壮胆察看究竟。
陈凤梧到楼下一看,只见窗户结满蜘蛛网,尘土在轩槛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并没 有他人闯入的迹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进楼内。只见楼里堆满各种书籍,并没有 人动过,上下左右的空间也都检查过了,皆无异样。可是,如此一来愈加显得昨夜之事 之诡异,他连忙将楼门关好,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小楼里又有乐声传出了,不过今夜是笙管之音。陈凤梧从睡梦 中醒来,侧耳倾听,只觉得今夜的乐声颇为曼美动听、悠扬悦耳,不像前天夜里听到的 呜鸣咽咽、悲怆凄凉的声调。陈凤梧听得入神,笙管彷佛会安抚人心似的,使他听着不 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陈凤梧整好衣冠,恭恭敬敬地来到楼前,凭空祝告说∶“不知楼上住的是 神仙还是灵鬼?为什麽这样骇人听闻?如果有妙音弹奏,请容许我当面领教,请勿吝惜 .”说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发现案头上摆着一张请柬。
陈凤梧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字迹清秀婉丽,而邀请人写着∶“温玉、柔娘”
一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忙问家里人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 妙,不知这请柬是怎麽送来的。
当夜,陈凤梧应约前往,还没走到楼前,已经有一个小丫环在门前等候着,她笑着 说∶“知音人果然胆子不小啊!两位娘子早就等候多时了。”她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起 走着。陈凤梧远望楼头,只见有两位美女正垂袖凭栏而立,样子似乎显得无聊而徘徊不 定。月光下,只见得『香雾湿云鬓,清辉照玉臂』,令人顿生怜惜之意。
陈凤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说道∶“小生庸耳俗肠,未晓音律,竟然承 蒙二位召见聚会,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自称不识音律,怎麽祝告要求听奏妙音,公 子说的这话能让谁相信!”
她说话时,陈凤梧就一直打量着她们,经这麽仔细一端详,陈凤梧惊讶得目瞪口呆 ∶说话的这一位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另一位更 美得花愁柳怨、凄凄动人,颦眉不语令人爱怜不已。她们身上都穿着轻柔的舞衣,腰束 百宝裙,佩戴着金环玉佩,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实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陈凤梧回话说∶“先後两夜,所闻雅奏,如果出於两位佳人,则希望能以此赐教, 让我饱听一场,不知可否!”
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位女子,也笑着说∶“刚见面就这样匆忙,莫非公子挂念着房中 的美人,急於回去?”说罢,她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来。这曲子正是陈凤 梧头一天听到的,那笛声,使人如听到孤鹤的悲鸣、离鸿的哀叫,凄切悲伤,催人泪下 .
曲子还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断了,她举起衣袖挥动着说∶“妹妹别吹这样令 人断肠的哀乐,反让公子心中不快。”於是,她让丫环送来一支笙管,靠着门槛吹奏起 来。那声音,有如凤凰和鸣、鸾鸟合群,能让悲哀之人转为高兴,使愁怨之人心情舒畅 .原来,这正是昨晚听见的曲子,不过今天吹得更加悠扬缠绵。
两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来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温玉,而柔娘就是吹奏 悲伤笛曲的女子。
凤梧跟温玉愉快的聊起来,谈古论今、说南道北。温玉是有问有答,无所不知,可 是柔娘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用衣袖半掩着面孔,对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着,好像有无 数的心事和忧愁。陈凤梧觉得很奇怪,便询问起来。温玉说∶“这个傻丫头经常作出这 副模样来,请公子不要见怪。”
夜已深了,丫环前来催促回去,温玉便望着凤梧说∶“有客人而没有美酒,使这样 美好的夜晚减少了许多乐趣,如果公子能够当东道主,我们一定到公子的书斋去拜访。 ”陈凤梧一听,满口答应,并约定在明天夜里。温玉和柔娘这才走下扶梯,轻轻走过楼 东而去,也不知前往何处。陈凤梧随後俏俏地回到房内,母亲和妻子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後,陈凤梧什麽话也不说,下午他来到书斋,装出一副专心致志在 写字的模样。天已黄昏,他又假托自己准备会试的文章还没有写完,晚上就不回房去了 .并让书僮把被褥取来,架床铺被,同时偷偷地准备好了美酒菜肴,点上明烛,等候两 位佳人来临,不禁胡思着两人是否会如时赴约。
二更时分,两位美人双双来到。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彷佛像春天一般温暖。这 两位女子已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羞答答的。酒过三巡,众人略有些兴奋。陈凤梧站起来, 求两位美人继续吹奏昨晚的雅音。温玉连忙推辞,说道∶“和家人耳目相近,把他们惊 醒不好。”於是便不再奏乐。大家只是互相劝酒、猜拳而已。不一会儿,便喝得醉醺醺 的,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娇媚的情态,男女情事之欲尽显无遗。
温玉便先对先陈凤梧表态说∶“我姐妹俩,皆对公子心生爱慕,愿与公子同效鸳鸯 、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陈凤梧不等温玉说完,便急着说∶“多谢两位姑娘如此厚爱,此乃敝生之幸,更何 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温玉又对柔娘说道∶“妹妹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涩的神色,说∶“我不习惯┅┅这种事还是比不上姐姐。”
温玉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倾诉表情,招惹是非,谁还敢抢在你前面呢?” 说着,便靠在丫环肩上,跟跟跄跄地走了。
陈凤梧这才和柔娘双双上床,枕席之间,极尽欢情┅┅柔娘羞涩的将身体转後,背 向着陈凤梧。陈凤梧看着渐裸的肩背,柔娘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 眼。柔娘耳边传来『悉悉沙沙』的声音,心想陈凤梧也正在宽衣解带,由不得脸上一阵 火红,竟羞於转身面对他。
陈凤梧轻轻的扳转柔娘的双肩,柔娘略微一挣,便任陈凤梧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 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柔娘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陈凤梧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 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细毛,愈 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後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 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陈凤梧让柔娘躺在床上,陈凤梧 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柔娘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陈 凤梧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柔娘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 揉着陈凤梧的後脑。
陈凤梧轻轻将柔娘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的光 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陈凤梧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头在上面 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陈凤梧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但背 叛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对柔娘做出从未对老婆做过的事──舔穴!陈凤梧忘情地把舌头 伸进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 动着,让陈凤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嗯┅┅好┅舒服┅┅嗯┅”
柔娘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
陈凤梧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 着柔娘的下体磨动着。“啊┅┅呀┅┅”当陈凤梧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柔娘挺着上 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书房里,陈凤梧不 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区就向洞内伸进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公子┅轻点┅”柔娘道里的 反应使陈凤梧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 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陈凤梧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 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泄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啊┅嗯┅公子┅再用┅力嗯┅啊 ┅受不┅了┅嗯┅”柔娘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
陈凤梧的头离开柔娘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阴唇 上。陈凤梧把舌头伸进柔娘的嘴里搅拌着,彷佛暗示柔娘等会儿,肉棒也将要如此这般 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柔娘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佛很饥渴似的。
柔娘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陈凤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抚,滑滑溜溜 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肉棒便慢慢的溜进去。“啊┅嗯┅公子┅轻┅轻 ┅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陈凤梧觉得彷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陈凤梧彷佛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柔娘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下肉棒底达终 点了,一阵快感从陈凤梧的背後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 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 享受着 道里所带来的快感。
陈凤梧开始缓缓的抽送,“柔娘┅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柔娘全 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 断。
陈凤梧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 、更大了。柔娘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公子嗯┅用力┅用力┅ 啊┅┅”柔娘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陈凤梧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陈 凤梧像要贯穿柔娘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车,她的 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然後柔娘软 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 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着身 子,夸张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脑子里一 片空白,然後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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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我後天再 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信了 ,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她 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寝。 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欲难奈,立即宽衣解带,淫狎起来。
温玉的丰乳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 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陈凤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官,时而 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温玉便敏感的娇 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摸” 了,弄得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淫荡的说∶“郎君,亲亲那 里!”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 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彷佛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 嘴就把陈凤梧的肉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彷佛无知的令 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肉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陈凤梧 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 穴更温暖、更灵巧。磨 、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户封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情且 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 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郎君,你的玉柱 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肉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 开阴唇,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阴茎整个没入穴内。“啊!
嗯!”温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彷 佛在被强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这样 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肉棒又 急又重的撞在她 穴的深处。“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 啊┅┅”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像温玉 这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後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 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後,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肉棒在温 玉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麽做很是吃力,可是,却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我不行 ┅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 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温玉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 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後无力的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肉棒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 温玉却彷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天明时分,温玉醒了 ,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 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是一个人相迎,怎麽会不败下阵来 ?”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肉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就回内室 休息,大约五天以後再到书斋来和我们相会一次。这样,郎君的体力得到恢复,而我们 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够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吗!”
陈凤梧听了温玉的话後,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一片好意,便点头答应了,然後一翻 身压着温玉,准备再来一次。温玉轻轻的把陈凤梧推开,笑着说∶“郎君,昨夜你把我 弄得死去活来,在弄下去我可会没命了,还是养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过了!”说完, 温玉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温玉离去後,陈凤梧才起床,准备回到内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麽似地。过 了好些时候,这才想起与柔娘约会的事,便下定决心,说道∶“柔娘约我今晚会面,我 怎麽能够辜负她,让她空跑一趟呢?”於是,他又留在书斋不回了。
过不多时间,母亲和妻子都来看视陈凤梧。陈凤梧仍以自己抱病为由,留宿书斋。 由於他的心思专注於酒色,所以饮食也不如从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确实身体不适。母亲 想去请医生为他洽病,但陈凤梧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休息几天就会好。
当夜,柔娘果然很早就来到书斋,她已不像从前那样显得娇弱和胆怯,增添了许多 柔情和妩媚。两人更觉如鱼得水,欢爱非常。
第二天临别时,柔娘问道∶“玉姐今晚来不来?”
陈凤梧答道∶“不来。”
柔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面露喜色,笑着说∶“那今晚我代替玉姐来?”陈凤梧於 是把温玉说的话告诉了她。
柔娘一听,很不高兴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献殷勤!我老实告诉你, 她并不是甚麽神仙伴侣,而是一只狐狸变化的。想来她肯定另有所爱,应约去了,所以 讲这话来诳骗你。不然,哪有刚刚相爱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说完,她又和凤梧十分 亲热地相处。
临离开时,她又嘱咐陈凤梧说∶“郎君千万不可泄漏我说的话,不然,她就会认为 我是在嫉妒了。”
当夜,温玉仍然没有前来。陈凤梧听了柔娘的话後,心理也有些怀疑起温玉来。从 此以後,柔娘每夜必到,从不间歇,陈凤梧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觉得精神疲惫,面容 也十分憔悴。
直到旬未,温玉才来相会。她一走进书斋,立即吃惊地说道∶“郎君莫非没有撤去 这里的床铺?不然,为什麽面容、神色都疲惫不堪呢?”
陈凤梧因为喜欢柔娘,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所以也不肯把实情相告。可是,两人 就寝後,温玉觉得陈凤梧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说明真象不可。
陈凤梧不得已,这才说∶“柔娘天天前来,并且告诉我你是狐狸所变,嘱我不要泄 漏她所说的话。”
温玉听後,不觉十分气愤,她说∶“我真後悔不该和死鬼结成同夥。差点让我承担 了误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儿,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乱,她上吊身亡 ,时局混乱,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後的那栋楼下面。您父亲在世时,因他福份大 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来,不敢露面。现今人去楼空,她就据为己有。我因为也 喜爱音乐,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时常往来,所以後来同时见到郎君。”
温玉讲完後,她想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她这样做,也是沉缅於感情的深渊里罢 了,并没有什麽恶意。不过,郎君如今已乾枯憔悴了。这样,待朋天她来时,我自当替 您劝阻她。”
鸡鸣以後,与温玉离别了,陈凤梧这才知道,两位美女-竟然一个是鬼,一个是狐, 心理开始觉得恐惧不已。他想搬回内宅,但又觉得很惭愧,一时不知该怎麽做。
这天晚上,温玉果然和柔娘先後来到书斋。温玉责备柔娘说∶“妹妹说我是狐狸, 难道妹妹不是鬼吗?怎麽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对待自己所爱的人呢?”
柔娘遭到责备以後,面露愧色,无言以对。温玉越说越生气,又讲了好些话。
柔娘则低眉俯首,愁容满面,令人见了十分同情和怜爱。原来柔娘自从见到凤梧以 後,已消失了过去的哀怨和愁绪,今天遭受责备,自知理亏,故哀怨之色又显露出来。
陈凤梧见了以後,十分怜悯,便劝解着说道∶“她也因是爱我倩深的缘故,您也不 必过分责备她。”
温玉一听,不觉气得涨红了脸,说∶“郎君如今还在袒护她,看来都是我的不是了 .我也不愿替人分担罪名。”说完,拂袖而出。柔娘虽然留了下来,但心情不很愉快, 早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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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温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後,就不曾再来,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几天未出现,使得陈凤 梧天天度日如年,却也舍不得离开书斋。陈凤梧的日常生活变得日夜颠倒,夜里眼巴巴 的看着户外,盼着温玉或柔娘能出现;直到天明才满怀失望的昏昏入睡。
陈凤梧的家人见他这麽恍恍惚惚的,只当他身体不适,那知他是情欲缠身。家人劝 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只是执意不肯,只累得每天为他递茶送饭也别无它法。
第五天,一个月色昏暗,凉风习习的夜里,书斋外突然传来一阵发簪击响的轻微叮 当声,陈凤梧耳尖,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陈凤梧刚到门口, 就见一个身材 细的身形,约在十步之外,不用说,那是柔娘!
陈凤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将柔娘紧拥怀里,不停爱怜的亲吻着柔娘冰凉 的脸颊,嘴角喃喃地说着∶“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热情的回应着∶“郎君,柔娘也是┅┅嗯┅┅”
陈凤梧的手绕拥着柔娘的香肩,双双走进书斋里。刚往床沿坐定,陈凤梧就问说∶ “柔娘,你怎麽都不来了呢?温玉呢?”
柔娘轻轻叹口气,说道∶“温玉姐姐自从那一夜含怒离去後,我就没再见到她了。 我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温玉姐姐夜说的,我真的是不该这样放纵私欲,而不顾郎君的身体 .本来我也羞得无颜以对郎君及温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热泪终於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迫切 ,实在於心不忍见郎君因而日渐憔悴,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现身。一来,劝劝郎君不该再 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课以求功名。二来,告诉郎君,我也因蒙高僧超渡,脱离 孤魂野鬼之类,得以进入地府轮回投胎,所以往後我也不会再来了,请郎君自当保重, 勿以为念!”柔娘说得哽咽不已。
陈凤梧也难忍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拥抱着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 ∶“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俩把握这最後的温存时刻吧!”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 双手迎着陈凤梧。
陈凤梧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柔娘,忘情时,还喃喃地说着∶“柔娘,不要走! 不要走!┅┅”
柔娘觉得今夜陈凤梧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柔娘推动 陈凤梧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郎君┅亲┅亲它┅们┅┅”
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 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 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 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 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 ,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肉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 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 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柔娘 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陈 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让肉棒上的包皮不停 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 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一个 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屁股尽力 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肉棒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 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肉 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泄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一次又一 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後迎拒,垂 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後的摆荡着。
陈凤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阴道内乱钻、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 腰如蛇般蠕动的 摇摆着,显示她正处於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泄的肉棒,披上一 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肉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 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混着柔 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突燃,陈凤梧感到肉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部, 『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陈凤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转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场春梦。可是,耳边却回响着∶“┅ ┅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声音彷佛很遥远,但很清晰的萦绕着。
是梦?是真?陈凤梧不禁迷茫了┅┅※※※※※※※※※※※※※※※※※※※※ ※※※※※※※※※※※※※※※※又过了一天,陈凤梧大病暴发;他精疲力竭、四股 乏力、目中无神、恍恍惚惚。陈凤梧的母亲,这次无论如何也坚持要他搬进内宅休息。 陈凤梧这次一病不起,直拖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犹如临终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十分担忧 .
有一天,陈凤梧正昏昏沉沉地睡着时,忽然梦见温玉前来,她边流着泪边对他说∶ “郎君不听我的话,以致於差点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禄和寿命尚未当绝。我为了治疗 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盗采灵药,不料却被中岳神发现,被他用法术推下悬崖命绝身亡 ,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阴曹地府了。想起来,真令人感慨!”她说话时的神色,十分悲 伤凄切。陈凤梧也十分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玉说∶“京城里的曹大夫,他精於医术,有如华陀再世,让家人 去请他前来诊治,这样郎君必能痊愈。”温玉说完,陈凤梧就惊醒了。
陈凤梧急忙让家人按照温玉的指点,请来曹大夫。果然,陈凤梧的病情很快便减轻 了。後来,家里人就专让曹大夫给他治疗,过了一些时间,陈凤梧就病愈了。
陈凤梧恢复健康以後,时时感激温玉的恩德,又为她不幸惨死而悲伤异常,而且也 不时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独处一室,心里还十分盼望温玉和柔娘的灵魂能够前来和他见 面,可是,她们却杳无音讯。
又过了一年,陈凤梧的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使他更加觉得孤单和寂寞,也愈加思 念温玉和柔娘。
※※※※※※※※※※※※※※※※※※※※※※※※※※※※※※※※※※※※
夜已深了,长夜凄凉,陈凤梧久久难以入眠。
朦胧中,陈凤梧突然看见,温玉的丫环飘然而入,丫环说∶“温玉娘子让我传话给 公子,三天以後请公子在门外等候,如见到丧闺女的出殡行列,公子就如此这般┅┅这 样,公子和温玉娘子就可以再续前缘了。”
陈凤梧喜出望外,又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丫环答道∶“娘子死後,前去向岳帝告 明自己的屈死经过,岳帝派人查明情况属实,很同情娘子的不幸,也赞许娘子的品德, 因此答应让娘子死而复生。由於娘子和公子的旧缘未断,所以岳帝特许娘子借尸还魂, 让公子与娘子破镜重圆。”
陈凤梧又询问柔娘的近况,丫环说∶“柔娘她自觉惭愧,羞於和郎君见面,而且阴 司也已发出文书,准备让她投生到其他地方。”陈凤梧还想再问些其他事情,丫环只道 所知有限,便飘然而去。
过了三天,陈凤梧如期在门外等候,近午时分,果然见有灵柩从门前经过,灵柩上 盖着红毯子,送葬的人都穿着青色衣衫,却没有穿白丧衣的,一看就知道是给姑娘送葬 的队伍。
陈凤梧迎上前去,挡着灵柩,说道∶“姑娘还没有死,怎麽就要抬出去埋葬了呢? ”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更出奇的是,这时那具棺材突然沉重得几个人都抬不动。接 着又听见棺材里传出女子柔细的呻吟声,这下众人都吓呆了。
原本,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某部的侍郎,他只有这麽一位女儿,刚刚长成就突然因 病夭折,令做父亲的十分伤心。女儿虽已死了,父亲还不忍心收殓,就期望着有一线复 生的机会,所以父亲一听棺木里发出了声音,真是喜出望外,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只是 送葬队伍现正在大街上,去哪里找个停留的地方呢?正在措手无策时,灵柩内喊声更急 了。
陈凤梧见此情景,随即说道∶“是不是找不到歇肩的地方?人死而复生,这本是极 大的好事,如需停留,敝舍正是合适的地点。”
侍郎听後大喜,深深地感谢陈凤梧的情谊,於是便将女儿的灵柩抬进陈凤梧家中。 陈凤梧家里的人一见外面抬进一口大棺材,都十分惊煌不安,但陈凤梧坚持说没有什麽 不方便。
大家七手八脚,连忙打开棺盖,那女孩立即从棺中坐了起来。陈凤梧偷偷望去,见 姑娘长得虽有些瘦弱,但面貌却十分秀美,而且眼神跟温玉很相似,心里真是既惊且喜 .侍郎又请求陈凤梧把外屋暂时借用,让女儿休息片刻。陈凤梧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开 了书斋让姑娘入内休息。
陈凤梧接待侍郎到前厅下座,他们一起分宾主坐下,互致问候。侍郎一听陈凤梧原 是书香门第,而且年纪轻轻便已名登榜上,当即产生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但是他 又不清楚陈凤梧是不是已有妻室,便找了机会向陈凤梧家里的仆人打听,才得知陈凤梧 的妻子刚去世不久,则心意更定。於是,侍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凤梧,陈凤梧也乐 得答允,这件事当即就定了下来。刚才这群人还唱着送葬的哀乐,而今却吹奏起喜庆的 乐音来。
陈凤梧遇到这件大喜事,忙着让家人大摆筵席,款待所有客人,然後将那口棺材抬 到城门外当众烧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奇事。天黑时分,陈凤梧备下香车,送姑娘 回家,然後择期依礼纳采,以续旧弦。
迎亲这天,在洞房之中,陈凤梧掀开新娘的红头巾,只见新娘流着泪抽泣着说道∶ “我为了和郎君两夜的欢聚,竟然丢了性命,不知郎君是否惜我、怜我?”
陈凤梧说∶“当然!情深意长,久铭心中,何能忘却?以你的灵慧,自然早就该知 道的。”
温玉(新娘名为顺娘,图方便,仍称“温玉”)说∶“如果柔娘复生,恐怕郎君对 她的情意,必深於我十倍。”
陈凤梧感慨的说∶“娘子还未能忘情於往事啊!”
两人经历了这段苦难,更觉重逢的珍贵,情更深,意更长!床第间,更是别有一番 滋味在心头。陈凤梧怀里抱着是顺娘的身体;而顺娘的内心又不折不扣是温玉,这真是 一种奇异的感受!
陈凤梧紧靠着温玉暖暖的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乳房。陈凤梧不由自主的 比较起来∶现在的温玉乳房比较小,但很坚挺;陈凤梧的手慢慢游走到两股之间∶现在 的温玉阴户比较丰厚,阴蒂较大而露在外面,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棕色,不似以前 般浓密而卷曲的盖着肉穴。
陈凤梧忍不住的跟温玉说了他比较的结果,温玉却被他逗笑了。温玉笑得花枝乱颤 ,捉狭的说∶“郎君,今夜请温柔点,顺娘可还是黄花闺女呀!”
温玉凸出的阴蒂在陈凤梧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湿亮。陈凤梧又把另一只手移 到的温玉胸部,揉捏着乳房、磨搓着乳尖。温玉渐渐感到兴奋起来,阴户内外濡满了爱 液,让陈凤梧的手多了一分抚摸,便多了一分滑溜。
温玉开始从喉咙里迸出呻吟∶“嗯┅┅啊┅喔┅轻┅嗯┅轻一点┅┅”原来陈凤梧 已经把手指滑入阴道内,来回的抽插着。陈凤梧还试着插入两根手指,只是比较困难, 但也纳入了!弄得温玉几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动着腰肢。
温玉感到现在的身体更有真实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的快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 在兴奋中颤抖,娇躯渗泌出汗珠,红润脸颊喘息着!温玉仍不改大胆的本色,直娇媚淫 荡的呻吟∶“情郎┅给我┅┅我要┅┅快┅快┅┅别再逗了┅┅”
陈凤梧立即提马上阵,扶着肉棒对准睽违的洞穴,微一挺腰。那知,刚进半个龟头 ,温玉便是一声惨叫∶“啊!疼啊!┅轻点┅┅啊┅”温玉本想缩身避开,随即又不甘 心只颤了一下,把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已盈满类泪水。
陈凤梧觉得龟头的凹处正卡在窄狭的洞口,被包裹的部份虽然不大,却是很敏锐的 感到紧束的快感,也不愿就此罢休,只好轻轻的摆动臀部,让肉棒作旋转运动,使处女 蜜穴慢慢习惯。
温玉也屈着膝,内外轻微的摇摆着,不知不觉中陈凤梧的肉棒已挤入将近一半了。 温玉有感於肉棒的渐进,也有感於刺痛逐渐减轻,此消彼长的让她渐入佳境。
终於,温玉又开始摆腰扭臀以迎肉棒。虽然,刺痛仍在;但是,快感更高。
随着温玉的阴道里汨流的淫液,陈凤梧的肉棒慢慢的滑动着。陈凤梧再次感受到跟 亡妻那初夜的新奇快感,再次感受到处女蜜穴的窄紧,以及穴壁上的皱折、突点。陈凤 梧随着淫欲、快感的持续高涨,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温玉藉由顺娘敏感的躯体,已经是高潮不断、快感连连,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也从 未间歇。陈凤梧感到温玉阴道壁的抽搐越来越明显;收缩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劲,一股吸 吮的蠕动,似乎在鼓励着陈凤梧快点泄身,以填补她阴道里的空虚。
陈凤梧也不吝於精髓,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使肉棒的前端每次都深顶 着子宫口。“┅郎┅啊┅┅啊┅受不了┅┅啊┅┅”温玉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 的喊叫。
陈凤梧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深抵着,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温玉的 穴里有韵律的收 缩着,吸吮或咀嚼似的挤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
※※※※※※※※※※※※※※※ ※※※※※※※※※※※※※※※※※※※※※
第二天,温玉一早便起来。她对陈凤梧 说∶“今天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见婆婆了。而过去,真像诗里所讲的∶《妾身未分 明,何以拜姑嫜》啊!”温玉梳洗完毕,入内拜见老母亲。老母亲见她性情温柔可爱, 也十分喜爱。
从此後,温玉和陈凤梧共享夫妇之乐,几乎夜夜春宵。
有一回,陈凤梧开玩笑的问温玉∶“如狼似虎的你,不怕我旧疾复发吗?”
温玉笑着说∶“当初情况和今天不同。鬼、狐都是异类,和人相处五天一聚已经太 过了。而今我以人身来伺候郎君,夫妇犹如阴阳相济,即使稍有些过头只会疲累,还不 致於伤身。”陈凤梧赞同她的高论。
一天,温玉忽然对陈凤梧说∶“我昨晚梦见柔娘前来向我告别,但她不好意思和郎 君见面,嘱我代为转告。她已经投生到某家,约於十五年後,广陵这个地方相见。”
陈凤梧如今已得温玉在身旁,并不敢再指望能得到柔娘,他说∶“柔娘是有跟我说 过!”然後,把那一夜的情形说给温玉听。
温玉回答说∶“她是为保贞节而自尽,有美德而无罪过,超渡之後又在阴间沉沦多 年,按理说,她可以投胎变成男子。但只因她思念郎君,所以要求仍投为女儿身。”陈 凤梧听後,十分感激柔娘的深情,但也并未当成一件大事记在心上。
後来,陈凤梧多次参加朝廷科试,但考运不佳,最後只以明经(贡生的代称)资格 被授为地方官。初时被任为新蔡县(今河南省新蔡县)的县令,因治理有方,又被提升 为奏州太守,还在这个任上逗留了十年时间,没得到升选的机会。这其监,温玉也先後 产下两名男儿。
十年後,陈凤梧才以优异的政绩,被提升为安庆知府。
陈凤梧带着家眷渡过准河,到达邗沟(江苏省江都县西北方)时,正是柔娘投胎後 的第十五年。温玉对陈凤梧说∶“苎罗村(柔娘的托生地)便在这里,郎君难道忘记了 扬州之梦吗?”
陈凤梧原本也无纳妾之意,只是温玉坚持要寻找柔娘的踪迹,陈凤梧才听从她的建 议,决定在这里停留十天。温玉派仆人到附近,寻找柔娘的投生处,可是找来找去,都 没有找到,只好做罢,备起程赴安庆任职。
这时候,突然有个穷人家的老婆婆领着一个小 女 孩,来到驿站里向驿卒求乞。
温玉恰好随同婆婆到平山堂游玩,回来时见到这位姑娘,温玉不觉大喜,心忖道∶ 『这位就是了!』她立即进内告知陈凤梧,然後藉买女婢名义,将小姑娘买进来。
温玉领着小 女 孩进入内室,伤心他望着她说∶“妹妹怎麽贫困到这种地步?”
可是那姑娘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温玉,凝视奢许久许久,一副茫然、天真的表情。
温玉亲自替她洗了澡,换上衣服後,她的眉宇之间果然焕发出光采来。温玉把她的 名字改为“柔娘”,又让陈凤梧纳她为妾。
那一夜间,定情时,陈凤梧试她的悲喜神态,果然又是个活生生的柔娘,让他更加 惊喜不已,相信温玉过去讲的话并不是杜撰出来的。
陈凤梧後来又当了几任地方官。温玉这时虽然是正室夫人,但却时时照顾柔娘,把 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她还让柔娘多一些时间跟陈凤梧在一起,每次她都说∶“我 这是在补偿柔娘十五年来的缺憾啊!”
一年後,柔娘也生下一位公子。过不多久,陈凤梧便以母亲身体不佳,需要照顾为 由辞去官职,从此再也不出仕。
陈凤梧成天和温玉、柔娘一起遨游欢聚,以度馀年。子不语系列─怜惜取材自《耳食录》─《阿惜阿怜》
有位姓萧的书生,向来喜爱填词作曲。萧生住在金陵(今南京市)时,有位名妓名 叫胡媚娘,长得十分艳丽,她和萧生经常往来,彼此也颇有交情。萧生曾经替她写了一 首《媚娘曲》──『南国佳人娇於玉,摆乱风前腰一束。蛾眉轻点黛螺新,照得秦淮春 水绿。小楼西角断云飞,豆蔻春香犹在衣。东风乍起庭莺唤,杨花一曲送郎归。』一天 ,有位少 年登门访萧生。只见那少 年头巾飘然,衣衫华丽,神采奕奕,风度翩翩,脸上 显得有几分少女的秀气。那少 年自称姓胡,因为曾听到《媚娘曲》,十分喜爱,所以前 来拜访作词之人。
萧、胡两人真是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机。胡生便对萧生说∶“先生一人独居,多 麽寂寞。我家就在近旁,不知你可愿意屈驾莅临?且多住些时日,以便你我一起促膝长 谈,如此更是敝生之荣幸了!”萧生听後非常高兴,也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萧生等到身无杂事,便登门拜访。只见居所房宅并不很高大,但曲折迂回,亭阖廊 庑,布置得十分雅致,真可说是幽静的居处。房宅後面还有一座花园,置有几十间平房 ,墙上不涂颜色,但在园中的繁茂花草树木点缀下,也不失其简陋,堪与平泉、金谷园 相媲美。
胡生让萧生住在花园中的平房,而屋里的摆设、用具,以及各种日常用品都十分齐 备。胡生每天都到萧生的屋里,两人一起高谈阔论、尽情欢饮,真是风流俊雅、妙趣横 生。胡生也很会作诗,而且诗中常有俊美的句子,所以萧生也越来越喜欢他。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小女婢,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有几个字∶“请先生写下《 媚娘曲》,让我一读。”其字迹端正秀丽。
萧生问∶“这是什麽人写的?”
女婢笑着说∶“这是主人的妹妹,名叫阿惜。今年十七 岁了,很喜爱诗词。今天主 人到城南探亲去了,所以阿惜小姐命我来这里请求公子。”
箫生听後,十分高兴。他随即取出碧花笺,一挥而就,写完,又附五律一首於後∶ 『落拓单衫客,羁 小玉家;遥情牵旅梦,旧句感春华。忽听能言鸟,来传解语花;愿 调湘水瑟,弹和洞庭霞。』箫生心里有点好奇於那位求诗的阿惜姑娘,所以临笔写一首 有挑情之意的诗让女婢带回去,以试探阿惜姑娘的反应。可是,尽管他伸长着脖子等, 直到天色已黑,却杳无音讯,箫生不禁大为失望,惆怅不已。
第二天中午,萧生靠着窗台独坐,脑子里只是『阿惜姑娘』四个字在晃着。突然, 听到从远处传来低声吟咏的声音,萧生俏俏地走出屋子细听,却见在一排粉红色的桃花 丛中,有位女子背对而立,手中折着一枝桃花,闻着它的香气,边闻边吟诗。萧生只听 见末尾两句是∶“┅┅莫夸颜色好,能伴阮郎无?”
箫生只见那女子背影 、腰窈窕,声音清脆幽雅,心一动,便走上前去,戏耍说道 ∶“是谁家的美人,在这里羞花?请将手中这枝桃花相赠,看它能够陪伴阮郎吗?”
那女子闻言,回首斜视萧生,微微一笑,便将手中的花扔给萧生,然後低头转身就 要离去。那女子就这麽惊鸿一瞥的容貌,就让萧生瞠目结舌、惊为天人,求欢之心油然 而起。
萧生本来就性属狂荡不羁,这时便迳直大步向前,拉着少女的衣袖说道∶“阮郎岂 是桃花可以作伴的?能伴阮郎的,只有阿惜姑娘你啊!”萧生大胆猜测她便是求诗之人 阿惜。
阿惜惊讶的看着萧生,微笑着说∶“萧公子,你怎麽肯定我就是阿惜呢?”
萧生油腔滑调的说∶“那日笺纸上秀丽端庄的字迹,若非姑娘如此国色天香之容貌 ,则无以为配啊!”
萧生实在真能掰,不搭嘎的两件事,硬是扯在一起,还赞美着呢!阿惜被逗笑得花 枝乱颤,骂俏道∶“贫嘴!”说着转身就欲离去。
阿惜的笑容宛如熙日和风,让萧生看了真是情不自禁,心想∶『阿惜姑娘对我的情 诗挑逗,丝毫没有不悦之色;而且今日又故意在桃花树下吟唱,这分明是在向我表态, 我若再无所行动,岂不是枉称少 年风流!』萧生思忖至此,又见阿惜作势要离去,急忙 赶步向前,从後面按着她的肩膀,使劲一扳,把她扳转着面对自己,随即搂抱着阿惜, 突出奇意地亲吻她。
阿惜『嗯!』了一声,略一挣扎,表示一下少女的娇羞,随即半推半就地顺从的跟 萧生“斗”起嘴来!
萧生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阿惜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一双手 更是在她的背後,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的抚挲着。阿惜彷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的 重量都倚靠在萧生的怀里,一对丰乳藉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膛磨蹭着。
萧生藉着搓揉阿惜的大腿之势,慢慢地把阿惜的长裙拉高,渐渐地露出她那粉白无 瑕的大腿。萧生把手探入裙内,恣意的在阿惜的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 ,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啊┅不要┅┅”可是就只气喘嘘嘘扭着身体。
萧生加得意的把手按抚着阿惜臀上的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萧生手指也若有若无的触着臀肉间的股沟,逗得阿惜全身一颤一颤的。萧生索性把 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阿惜的香肩粉颈。
『唰!』直到萧生得逞地扒开了阿惜的前襟,露出了她白嫩的乳房,她才若有所觉 ,自己已经半裸在萧生面前了!阿惜随即把双手环遮胸口,一张脸涨得像落日红霞。萧 生轻轻地把阿惜的手拨开,屈膝高跪的高度刚好让嘴唇含上丰乳上的蒂头。
阿惜原本出手要推开萧生,不让他做这种羞人的动作,可是火热的嘴唇吸着乳的快 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阿惜不但没推,反而扣按着萧生的头,凑上胸部,让接触点 更紧、更密!
萧生湿润的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的也从裙摆下伸到阿惜的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 的三角洲。阿惜再一次颤抖,她闷哼“啊┅┅不要┅不要┅┅”雪白的双腿急忙并拢, 阿惜羞於让萧生知道,她柔嫩的地方早已湿润一片了。
风流浪漫的萧生并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但是像如此幕天席地的做爱倒是头一回 !因此,萧生特别的兴奋,彷佛野外的交欢会激起潜在的野性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来越 狂态毕露。萧生像一只狗那样,埋首在阿惜的两腿之间,气喘嘘嘘的┅┅热呼呼的气息 ,呵在阿惜敏感的阴户上,让她一阵昏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萧生藉势扶着她躺 下,快速的除去裤子,摆势就要把肿胀的肉棒插入她的秘洞中。萧生压伏在阿惜身上, 手扶肉棒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
如茵的草皮摩擦着赤裸的臀肉,使阿惜又刺又痒;热烫的龟头挑逗着阴唇嫩肉,让 她觉得体内彷佛有蚁虫钻咬。阿惜媚眼桃腮的娇吟着,一副沉醉的模样,直到进入的那 一刻,她才蹙眉地“啊!”叫一声,随即紧抱着身上人,摇动腰身,一副淫荡的姿态表 露无遗。
经验老到的萧生,凭着阿惜的蜜穴口窄里湿,以及她淫媚的姿态,经验老到的萧生 便明白她并非初次,心中原有的一丝藉故摧花歉疚随之而消。萧生嫉妒着取走阿惜初夜 的情人,以及庆幸自己有缘一亲芳泽,并且把这些情绪一并发泄在肉棒的抽送。
粗长肉棒充满 穴的快感,让阿惜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子宫的力道,更 让她觉得自己在分裂、在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彷佛带着身体横冲直撞。阿惜 彷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栗、病吟着。
萧生突然从喉底发出∶“嗯嗯!”的低吼声,把下体紧紧抵贴着,在一阵抽搐中泄 出股股热精。快感的波涛,汹涌地拍击着阿惜的心弦,在一阵的颤抖中,把腿紧紧盘缠 着萧生的腰背, 穴里收缩的吸吮着男性的精华。
※※※※※※※※※※※※※※※※※※※※※※※※※※※※※※※※※※※※
以後的日子,一有机会,阿惜便来萧生住处,两人亲亲热热的,感情愈来愈深厚。
有一天,萧生偶尔和阿惜说及胡媚娘的事情,并问∶“你兄妹怎麽会认识她,知道 她的情况呢?”
阿惜说∶“媚娘是我的堂姐,虽然长期不通音讯,但她的举动这里没有不知道的。 ”
萧生便笑着说∶“其实媚娘并不见得媚,惜娘才具有媚珠可以媚人啊!”
阿惜一听,脸有怒色,说∶“你怎麽用她来讥笑我呢?难道你对我也是像对媚娘一 样,只是逢场作戏?”
萧生一听才知失言,急忙表示谢罪,两人遂一阵打情骂俏起来。这时,胡生忽然来 到萧生的屋里,一见妹妹正和萧生在一起,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勃然大怒地指着萧生 骂道∶“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能勾引我的妹妹呢?”
萧生十分惭愧地不敢答话,胡生又怒不可遏地作势要揍人,阿惜便急忙上前阻止, 若有所指的向胡生说道∶“只许你躺在床上抱着阿郎睡觉吗?”
阿惜的话彷佛让胡生受到很大的震撼,高举的怒拳顿然停在半空。胡生的恶脸慢慢 缓和下来,轻轻叹口气,便对萧生说∶“你跟我妹妹如果是真心的,我可以成全你们, 希望你不要负了妹妹。”
萧生与阿惜得到胡生的应允,此後就更加无所忌惮,甚至在胡生的面前也表现得很 亲热状若无人,夜里更是堂而皇之的同床共枕,状若夫妻。
※※※※※※※※※※※※※※※※※※※※※※※※※※※※※※※※※※※※
这一夜,萧生与阿惜在一阵激情的合欢之後,双双搂拥着浸缅於未退尽的愉快之中,枕 席间,萧生忍不住多日来的疑惑,问道∶“那天你说令兄『抱郎睡』的话,让令兄从怒 气转为温顺,真是让我疑惑不解,不知这话是什麽意思?”
阿惜只是笑着不回答,萧生却不肯罢休,再三追问。阿惜不得已,便说∶“如今你 我已算是夫妻,我想郎君也不会因我是异类而见弃吧!”
阿惜彷佛鼓足了永气,继续说∶“实话告诉你,我们兄妹都是狐狸,家中的女婢也 都是狐狸。而且哥哥原来是”姐姐“,只因我俩都有变幻之术,可男亦可女。
过去有一位姓李的郎君,哥哥就曾经以原本的女儿身,把李郎当成丈夫一样伺候, 自从他去世後,哥哥就誓不再化为女儿身,以表哀悼。那天我忙中说话,触动了他哀伤 的往事。”
萧生因和阿惜感情深厚,所以听她说了这番话,也不觉得害怕。於是,又开玩笑地 说∶“娘子试着变成男子给我看看。”
阿惜说∶“这有何难?”顿时阿惜的身上冒出一阵烟雾。
烟雾淡散後,阿惜果然变成一位容貌十分美好的少男,颜如冠玉,俊逸非凡。
箫生十分喜爱地抚摸着阿惜的脸,说道∶“古代盛称的美男子,在我看来,没有一 个能够赶得上你。”
阿惜说∶“这有什麽可称道的呢?我向来不屑这种阴阳颠倒、雌雄莫辨之事。
事前曾经向你说过变化的事情,为了让你了解所言非假,所以才变成这个模样,我 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让我再恢复本相吧!”阿惜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胡生便来相见,说∶“夜间我妹妹泄漏了我家的秘密,但先生本是一 位心诚的君子,应当不会因此而嫌弃吧!”
萧生便指着天上的日月发誓,自明心迹。然後,他贴着阿惜的耳朵俏悄地说∶“能 否请你哥哥也变成女子?”阿惜把萧生的话告诉哥哥。
胡生笑着点了点头,一转身,再回头时,已是面如桃花、发如垂云、袅袅娜娜的一 位美女。他与阿惜并立着,两人相互映衬,犹如一对无瑕的宝玉。让萧生看得目瞪呆、 垂涎三尺。
※※※※※※※※※※※※※※※※※※※※※※※※※※※※※※※※※※※※
萧生一直无法忘掉那艳丽的容颜,直缠着阿惜出面做媒人,让胡生变回女儿身,以享齐 人之乐。
阿惜娇嗔的说∶“哼!郎君真是色胆包天啊!竟然要我帮你找情妇!”
萧生以歪理解释说∶“其实我是不愿看他这麽哀痛的过日子,而你也不愿他这样不 是吗?”
说真的阿惜对“姐姐”这种,几近自虐的行动也是心疼,更何况萧生并不嫌弃异类 狐族,所以乐得劝动,於是两人都成了萧生的妻子。萧生比照阿惜的名字,给胡生取了 个名叫“阿怜”.阿惜和阿怜相处得十分融洽,闺房之中三人和和睦睦,享尽渔欢之乐。
若是平常人家,三人之床第之乐倒也平常,有诗曰∶『轻暖轻寒二月天,一妻一妾 正堪眠,鸳鸯枕上三头并,翡翠衾中六臂连;开口笑来浑似品,赤身卧去却成川,方才 了过西边事,又被东边打一拳。』其中之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可是一人双狐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简直是淫糜、诡谲至极。
一夜,阿惜正俯身把萧生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而萧生也偏着头跟阿怜缠舌热吻 ,萧生的双手分别在两女的胸前揉捏着乳峰,一阵阵的轻呻细吟弥漫整个春闺。
阿怜突然觉得心痒难忍,翻身绕到阿惜的背後,顿时化为男身,竟然也有一根挺硬 的肉棒,照着阿惜高耸的後臀一凑,『滋!』的一声便插入阿惜那湿润的 穴里。阿怜 扶着阿惜的腰臀,忘情的抽送起来。
阿惜虽然嘴里塞着肉棒,仍不自主的∶“嗯嗯!”回应着,只觉得阿怜的肉棒插得 正是时候,而且又深又满又解痒,一时间,快感剧增,淫液横流。阿惜颤抖着身体,把 萧生的肉棒含夹得更紧,吸吮得更卖力,手腕还不停的上下套搓着肉棒。
这种淫乱的情况,让萧生不但大开眼界,更是淫欲激增,把阿惜的头紧紧扣着,让 龟头深深顶住她喉咙深处,急遽缩胀的肉棒随即射出滚滚的热精。阿惜连忙起身,背对 着萧生坐下,又用 穴吞噬了他尚未软化的肉棒,继续以阴道壁上的蠕动按摩着肉棒。
阿惜的嘴角还滴流着残馀的精液,又把阿怜的肉棒含住,喉咙里迸发出浓浊的声音 ∶“┅给我┅射给我┅┅”还又吸又夹的逗弄着阿怜。
阿怜在把精液射入阿惜的嘴里以後,又恢复女身卧倒在萧生的身边,手指揉捏着萧 生融化软弱的肉虫,娇媚的说∶“萧郎,我要你┅┅啊!┅┅”
阿惜未等阿怜说完,也化为男身,一下就把肉棒插入阿怜的蜜穴中,一面抽动,一 面说∶“郎君体力尚未恢复,让我先替补他吧!”
就这样,阿怜与阿惜时男时女的,弄得三人既尽兴又尽性,尤其是萧生更是接二连 三,就差没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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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生也常常偕同两位美女出游,当他们到雨花台、桃叶渡等处野游时,人们都十分羡慕 地看着他们,直以为是天上的神仙,带着眷属到人间游览哩!
有一天,当他们出游时碰到一位道士。这道士便把萧生喊到一旁,低声问道∶“先 生带着这两人,难道不觉得恐惧吗?”
萧生一听,笑着摇摇头不答。
道士又说∶“先生已被妖气缠身,精神受损,如果不加以治理,恐怕来日无多了。 ”
萧生虽然对二女一往情深,又觉的自己的身体近来并无异样,所以道士说的话,他 并不相信,便如实把情况相告,最後说∶“谢谢道长好意,想来她俩并无存加害之心”
道士摇摇头,说∶“先生所言虽然不错,虽然她们并不会故意加害先生,只因她们 是非人之异类,所以在无形中便吸取之先生阳气,等先生发觉为时晚矣!”
萧生听了低头思忖,信心有些动摇了,道士打铁趁热的说∶“其实先生也并非离开 她们不可,只要照我的方法作,便可平安无事!”
道士说完随手写下一道符篆,符篆里包着一条红丝线交给萧生,又说∶“只要在和 两位女子交合时,将红丝线系在私处,就可以战胜狐狸的妖气,并使元气得到恢复。” 说完,道士飘然而去。
萧生相信了道士的话,晚上临上床睡觉时,他照道士说的办法事先作了准备。
而阿怜和阿惜其实早已知道,但仍故意问他白天里道士和他讲了些什麽?萧生掩饰 地不肯说实话。
阿惜又怨恨又恼怒地说∶“我们和郎君久同枕席,自以为恩情已深厚,不想你今天 如此无情,竟然让妖道窜入我的闺房之中!”
阿怜笑着说∶“妹妹别生气,应当赶快把这只野猪抓住,迟了就不好辨了。”
於是,两位女子让压着萧生,除去他的裤子,一个抓着阴茎、一个要解去红丝线。 谁知,那红丝线竟然陷入皮肤,已经和萧生的肉体连在一起了。
这时阿怜又捉狭地笑着说∶“妹妹!郎君既然听信谗言,让他吃点苦头也不为过。 ”说着便引火烧萧生的肉棒。这一烧,便见猪的长毛已团团裹住箫生的私处,而且不停 地蠕动着。萧生大惊失色,高声喊道∶“二位爱妻,赶快救我啊!”
阿惜说∶“郎君是位负心人,理所当然要受到这场灾祸。但我们是芳香洁白之身, 怎肯当乌将军(猪的代称)的媳妇呢?”这时,阿怜已抽出一把利刃,一刀向箫生胯下 砍去。萧生∶“啊!”一声惊叫,便吓得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儿,萧生才清醒过来,感紧检查命根子是否还在,“还好!”萧生见肉棒 如故,不禁松了一口气。萧生抬头一瞧,只见白天遇到的那位道士已经被绑在一根庭柱 上面,阿怜、阿惜各据一边,正往这里瞧,笑的好开心、好得意。
阿惜问萧生∶“是不是这个东西教你的办法?”
萧生这时不禁恼羞成怒,立即跳起身来用木棍狠命地殴打道士,那道士被打,只是 低着头并不出声。
阿怜对萧生说∶“他是一只野猪精,暗地里把隐身符交给郎君,想变成你胯下的东 西,进入我们的身体里,吸取精气和元神,真是恶毒又淫乱的坏东西。现在,要让他现 出原形并宰了它,给郎君当作下酒菜。”
道士一听,十分害怕,不住声地哀求饶命,阿惜和阿怜哪里肯听,他们用符水往道 士头上一浇,那道士立即就地变成一只大野猪。阿怜和阿惜令女婢把猪杀了烧着吃,味 道十分鲜美。
萧生喝酒、吃肉後,醉意中又想着淫事,便再要阿怜、阿惜宽衣就寝。但阿怜说∶ “郎君的身体已感受了猪的气息,我们不堪受其辱,我们就此告别。那位胡媚娘,堕入 烟花巷里,正是前车之鉴啊!”
萧生听了,神色惨然不乐,心中深深悔恨,他又问∶“自此别後,不知可有重新见 面的机会?”
阿怜和阿惜凝思了许久,回答说∶“三十年後,当和郎君在少室山下相见,以此回 报今日夫妇之情。”说完,各自悲伤落泪,全家也都升空而去。
萧生独自呆坐到天亮,仔细看时,原来自己却是往在牛首山上。这里松柏茂密,浓 荫蔽日,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回城以後,箫生便去媚娘居住的地方,跟她说起这件事情的始未,可是媚娘已经十 分茫然,记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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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织女《序篇》取材自《民间传说》
相传七仙女织女是天帝的孙女,住在银河的东边。织女是七先女中的麽妹,她和其 他六位姐姐都是天庭的织造能手,每天给天上神仙星君们,织造五颜六色的彩衣。
隔着银河的另一边是人间,在那里住着一个牧牛少 年,人称牛郎。牛郎的父母早已 去世,只有一头老牛和他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常日子。
有一天牛郎正在银河边的树下午休,突然一阵悠扬的乐声传至天上,空气中顿时充 满馨香之气,然後就有一阵女子的嘻戏声由远而近,好奇的牛郎连忙隐身芦苇中,偷偷 的观瞧声音来源的方向。
一会儿,竟然看到有七位美女从天而降,只见美女们各个容貌艳丽,婀娜多姿,环 肥燕瘦各具特色,看得牛郎目不转睛,惊艳不已。当美女们走到银河岸边时,就在嘻闹 中开始脱下她们的衣裳,先後纵身跃入清流理沐浴戏水,而且都没发现正牛郎正在芦苇 中偷看。
牛郎看着美女们衣带渐宽,一一露出凝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玉乳、乌亮光泽 的绒毛┅┅一时间美女如云、玉腿如林的激情景致,让牛郎看得目不暇给,情难以禁, 胯下自然一阵骚动。
牛郎抚胯沉思,突然福至心灵生一歹计,连忙从芦苇中跑出来,到岸边拿走一套衣 裳。美女们一见突然有生人出现,而且还是个男人,大家都吓的花容失色、羞怯万分, 也顾不得赤裸裸的,急忙上岸各自拿着衣裳,连穿都来不及穿,随便或披或掩的四下逃 离。
美女们都走光了,当然只剩下那个没有衣裳的织女,只见她又羞又急,东遮西掩的 又跳入银河里,藉着河水淹避,以免春光外泄。只听织女颤抖的声音∶“┅喂┅求求你 ┅把衣服还给我┅┅”
牛郎把取得的衣服放在芦苇里,然後走到岸边,只见织女的容貌清秀慧资,真是如 诗所吟∶『红雨春波月色初, 娥有意照清渠;羞人解语堪难比,上国天香总不虚。』 ─《领南才子─萧云ㄏ》。牛郎不禁看得傻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织女看牛郎瞧得出神,不禁脸更红、更烫,嗫嚅的说∶“┅喂!求你行行好,把衣 裳还我好吗?”
牛郎这才回过神来,嘻皮笑脸的说道∶“我叫牛郎,不叫”喂“,你叫甚麽名字?你 们又是谁啊?”
织女说∶“我叫织女,我们是天上的七仙女,是帮天上神仙星君们织编彩衣的┅┅ 喂┅牛郎请你快把衣服还给我┅┅”织女又哀求着。
牛郎向织女说∶“衣服还你是可以,不过┅┅”牛郎吞了一下口水,继续说∶“不 过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织女听了内心忽地一震,斜睨偷瞧着牛郎,觉得牛郎长得英武非凡、俊秀挺拔,内 心不禁一阵前所未有的荡漾,而且对於“当妻子”之意也似懂非懂的,也为了要取回衣 服,只好答应的微微点个头。
牛郎一见织女答应了,兴奋得立即脱掉衣服,跟着跳入银河里,抱着织女。织女被 牛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手足无措,连忙伸手推拒,急急的说∶“牛郎,你要干甚麽? ┅┅你不要过来!”
牛郎蛮力使劲的抓着织女的手,说∶“你不是答应当我的妻子了吗?当妻子就不能 拒绝让我抱抱。”
织女不解的说∶“不要啦!羞死人了,我已经答应当你的妻子了,你赶快把衣服还 给我,我还要回天庭呢!”敢情,织女还不了解“当妻子”的真正含意!
牛郎抱着织女赤裸的肌肤紧贴胸前,说∶“别忙着回天上,待回保证你只羡鸳鸯不 羡仙!”说着就贴唇吻着织女。
织女赤裸裸的被男人抱着亲吻,只觉得一股男性的体味阵阵袭来;怒耸的乳峰;紧 贴在牛郎结实的胸膛上柔蹭着;小腹上还有一个不之名的硬物在顶撞着。织女只觉得混 身在发烫、无力,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牛郎也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不由自主地将舌头伸进织女的嘴里搅拌着,更 有一股冲动地想吸吮她的唾液。织女似乎也无师自通的把舌头迎缠上去,双手渐渐也抱 紧牛郎,在他的被上拂挲着。
牛郎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滑到织女的臀上,轻抚着股肉和股沟。织女的肌肤本来就滑 腻无比,在水里抚摸起来更是顺溜至极,让牛郎在肌肤的接触下激起高帜的淫欲,肉棒 彷佛又暴涨许多。
牛郎的嘴也渐渐向下移,企图想要亲吻织女的胸部,因为银河的水位正好淹过乳房 ,牛郎只好双手用力,从织女的後臀将她托高。借着水的浮力,牛郎几乎毫不费力的就 把织女的胸肉对上自己的嘴,张嘴便含着乳峰上的乳尖一阵舌挑,唇磨、齿夹┅┅牛郎 在水里的手更是顺着织女的股沟,探着她大腿根部的嫩肉,手指也微微接触到平卷曲的 绒毛。织女在牛郎这麽口到、手到的挑逗下,只觉得肌肉紧绷着、颤抖着,体内也一阵 趐痒,不知如何以对,只好咬着嘴唇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牛郎忘情用力的吸吮着织女的乳房时,织女的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不禁双手紧 勾着牛郎的颈项,後仰着头从喉咙发出急促的呼吸,而阴道里的湿意也愈来愈浓。在微 凉的气候里,织女竟然香汗淋漓,胸腹内彷佛燃起一把无名火,烧烫热度似乎要把自己 融化一般。
牛郎的手指在织女的阴唇上搓揉着, 穴口渗出的蜜液混着河水,更让牛郎的手指 无意中,滑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啊!”织女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大叫一声,只觉得牛 郎的手指,正搔到趐痒的部位,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立即布满全身,让她全身一阵又一 阵的颤栗着。
当牛郎的手指触到湿润的阴道时,难忍的淫欲让他再也按奈不住,再略微抬织女的 臀部,让挺举的肉棒对准织女的阴户。牛郎松手、挺腰一气喝成,龟头便钻进阴道里。
“啊!”处女穴的刺痛,让织女哀叫一声,泪水立即夺眶而出。牛郎不知是不懂处 女知痛,还是淫欲攻心,毫无怜香惜玉的扶着织女的柔腰,一阵上下起伏让肉棒做着抽 送的动作。
或许牛郎也是生涩的初次,加上织女因刺痛的不配合,使得牛郎肉棒插入的部份不 到一半,而且也插了几下,牛郎就喷泄出精液了。趐麻的高潮让牛郎在抽搐中松开织女 ,织女如逢大赦般的连忙爬上岸,忍着下身的刺痛,跑到芦苇里寻获自己的衣裳,随便 一披就作势要往天上飞。
不料,织女刚升上不到三尺便跌落地上,试了两三回还是一样,这时牛郎也走到她 身边了。织女看着牛郎,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哭泣,说∶“我纯洁的身体被你污泄了, 我再也回不了天堂了!”
牛郎心中既有愧疚於奸淫织女,又有喜悦织女不能离开。牛郎百感交集中抱着织女 安慰着说∶“你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
牛郎扶起织女,织女这时才又感到下体的刺痛,差点就站不住。织女一面整理衣裳 ,一面检查下体,才发现阴户竟然微微红肿,从阴道里流出的浓白色精液里混着血丝, 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牛郎扶着织女蹒跚的回家。此後,男耕女织,相亲相爱过日子。织女也慢慢习惯人 间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也尝到了人间男女交欢的乐趣,而且还蛮喜欢做爱的。两年里 ,织女就生下一儿一女。
牛郎与织女以为可以终身相守,白头偕老。当天帝和王母娘娘知道此事後非常生气 ,马上派遣天神捉拿织女,织女虽然割舍不下丈夫和儿女们,仍然被无情的天神押解回 天。
牛郎见爱妻被捉去了,立刻用箩筐挑了儿女,连夜跟踪追赶。牛郎原本打算渡过银 河,追到天庭。谁知原来的银河,已经被王母娘娘用法力搬到天上,再也不能够接近了 .
牛郎回到家里,抱着失去妈妈的儿女,号啕大哭。这时,家中的老牛突然发出了人 声,说∶“牛郎,我快死了!我死以後,剥下我的皮披在身上,就可以到天上去。”老 牛说完,马上死去。
牛郎含泪披上老牛的皮,仍旧挑着一对儿女追寻,这次果然追到了天上,到了银河 的一边,远望着隔岸的织女,.孩子们高兴地叫喊着∶“妈妈!妈妈!”织女却只有含泪 与牛郎、儿女们隔岸相对。只因银河的河水波涛汹涌,牛郎和孩子们根本没法过河,织 女也无法过来,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织女因为终日凄泣,憔悴不堪,王母娘娘见到也於心不忍,於是王母娘娘就去觐见 天帝,为织女说情,天帝才恩准织女与牛郎每年七月初七见面一次。
在每年七月初七的这一夜晚,无数只喜鹊就会在银河上搭起一座长桥。牛郎便带着 儿女和织女在桥上相会,倾诉他们的无限情思。牛郎和儿女们从此就住在天上,隔着银 河与织女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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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西太原有个叫郭翰的年轻人,从小就很知道自重,个性随和,生活俭朴。
加之风范俊雅、姿容秀美,又长於言词,工草隶书法,所以人们很推重他。他很早 就死了父母,自己独自生活。
一个炎热的夏夜,他趁月光明朗,躺在庭院里,享受着清风的吹拂。仰望之际,觉 得今日织女星特别明亮,彷佛还变幻着五彩之色,郭翰不禁诗兴大起,对着织女星朗朗 而颂∶“迢迢牵牛量,皎皎河汉女。行行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 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面,脉脉不得语。”
郭翰念罢,文人的浪漫之心不禁为织女哀叹起来。突然,风中挟着渐渐浓郁的馨香 ,令人灵台一片清明,郭翰正感到很奇怪,就见有一女子由天冉冉下降,一直降到他的 面前。
郭翰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明艳的少女。她的容貌光彩照人,穿着黑色纱衣,佩着 白罗披肩,头戴翠翘凤凰冠,脚踏琼文九章履。随行的两个侍女,都有不凡的美,荡人 心魂。
郭翰连忙起身,整装理带,拜道∶“神仙远降,我愿俯听好音。”
女郎微笑着说∶“我是天上的织女星,长期失去了配偶,佳期受到阻隘,孤独地虚 度时光,怀着一腔幽怨之倩,於是上帝施恩於我,命我游历人间。而你的清奇标致让我 仰慕;你的浪漫情怀令人心醉,所以我愿将感情寄托於你。”
郭翰惊喜道∶“我不敢奢望神仙的爱,承蒙您不嫌弃,内心深为感谢。”
织女便命侍婢代郭翰把房里打扫乾净,挂上霜雾红纱的帏幕,铺好水晶玉华的席垫 .於是,两人携手进房,解衣同眠。
织女贴身的轻红纱衣,遮掩不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玲珑凹凸,令人心神荡漾 ;散发出的幽香之气,使满室弥漫着香气,简直就像云雾中的芍药、幽兰一般。
织女摆好同心龙脑的枕头,盖上双缕鸳纹的被子,与郭翰同衾共枕而卧。郭翰只觉 得织女的肌肉柔软细腻,感情甜蜜豪放,使得内心淫欲遽升。郭翰把一切旧教礼规全束 之高阁,拥抱着织女柔腻的娇躯,便是一阵忘情的狂亲猛吻。
织女就像久旷乍逢甘露一般,毫无娇羞作做的热情的回应着。织女几近浪荡般的牵 引郭翰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丰乳、下身秘地。
郭翰上下其手忙碌着,觉得织女的双峰具有无比的弹性,揉捏之馀乳尖蓓蕾渐渐便 硬,充血般的泛出美艳的粉红色;又觉得织女的私处绒毛密柔,阴唇柔软细致,还濡泄 了黏滑的湿液。郭翰伸出手指轻轻在乳尖上捏转着;微微在阴唇的夹缝中搓滑着。
织女全身开始火热起来,难耐烧烫似的病呻着、颤栗着、扭动着, 玉手也探寻 着郭翰的胯下勃起物。织女爱不释手地握着郭翰充血而硬胀的肉棒,一面上下套弄着; 一面用手指尖或揉或抠的挑弄着龟头。
激情的动作让锦被滑落床下,显露出两条交缠的肉虫。两人忘情的翻滚着,衾垫皱 卷、秀枕横竖、床脚嘎响┅┅显得战况激烈。郭翰与织女两人的汗水和在一起,让额鬓 上黏贴着毛发,彷佛刚浸泡过水一般;也让彼此肌肤滑顺的磨擦着,一起感受着触觉上 的快感。
织女再也忍不住高张淫欲的折磨,一翻身便跨坐在郭翰的下身处,手扶着耸翘的肉 棒对准蜜洞口,只稍一沉身,『滋!』肉棒便顺畅无阻的全根尽没,不但塞满整个 穴 ,还深顶抵着子宫口。“啊!喔!”织女呼叫着既满足又淫荡的声音,不觉中喃喃说出 淫秽的亵语∶“┅啊!郭郎┅嗯┅舒服┅┅”
织女的臀部缓缓的起伏着,让郭翰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郭翰觉得肉棒 被紧箍着,龟头敏感的部位感受着阴道壁上的皱折,磨擦、抵触的快感让他也在浓浊的 呼吸间迸发出呻吟声。
郭翰看着织女上下波动的丰乳,一股难忍的冲动,让他曲腰仰身而起,紧抱着织女 ,贴唇含住她的乳房一阵猛吸。“啊啊!”织女又是一阵吟荡的呼号,後仰着头颈,甩 散乌亮的秀发,在一阵抽搐的震颤中,阴道里洪流般的热潮滚滚而流,将她冲激到快感 的顶点。
郭翰的肉棒突然被热潮淹没,只觉得肉棒舒畅的急遽的在膨胀、抖动,连忙扶着织 女的腰,使劲地让她的臀部更急速的起伏着;自己也勉力挺动着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更快 、更深的最後冲刺。
肉棒的深抵、磨擦,让织女的快感又在累积。突然,郭翰的肉棒一阵趐麻,膨胀的 肉棒彷佛积蓄了无限的能量,一下子全从龟头顶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浓热的精液浪袭着 子宫壁。织女只是“啊!”的一声,便陷入高潮的晕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与织女无力支撑的瘫软床上,让肉棒继续浸泡在 穴里,闭目享受着 高潮的馀韵┅┅
※※※※※※※※※※※※※※※※※※※※※※※※※※※※※※※ ※※※※※
天将亮时,织女告辞回去,脸颊上的粉装依然很鲜丽,并没有因忘情的亲吻 、出汗而脱落,郭翰试着揩拭,却不褪颜色,才知原来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织女出门, 见她凌空驾云而去。从此,织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两人感情与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过後,郭翰曾经开玩笑的说∶“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着他到凡间寻欢 作乐?”
织女笑着答道∶“阴阳变化无常,妨碍他什麽啦!况且银河天汉隔绝,他不可能知 道我的行动;纵使他知道了,也不足为虑。”织女温柔地抚摸着郭翰的胸膛,继续说∶ “你是凡间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於人间,以人间的思想或道德标准,是无法相较衡量 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门径与幻化,能解释给我听听吗?”
织女答道∶“从人世间看来,只看见是星,却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处,群仙都来 游玩观赏。万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间有什麽变化,一定在天上反 映出来。”织女又笑着说∶“就拿我下凡寻欢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织女星特别明量, 又有七彩的变幻时,就是我下凡之时。”
郭翰惊讶的问∶“那你跟我并非第一次罗?”
织女点点头说∶“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爱慕、怜惜我的人就有机会跟我 成为一夕鸳鸯,你看自古以来不是有许多歌颂或者哀泣织女的诗篇吗,其中就有许多文 人跟我有过一段情。”织女叹口气,继续说∶“只因天上一日,人间数月,所以我即使 情有独衷,再临人间时也因人间 岁月急驰,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後,织女又跟郭翰指点天上众星宿的方位,详细说明它们的会度。因此,当时人 们所不知晓的天文知识,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时候,织女忽然不来了,让郭翰惹得无限相思。过了几个月织女突 然又出现,跟郭翰解释说∶“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点醋意问道∶“和牛郎相见快乐吗?”
织女笑着回答∶“人间天上怎能相比,这是运数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夜,织女的表情悲凉凄楚,她流着眼泪,握着郭翰的手,说∶ “上帝命令我游历人间,寻求欢爱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满,你、我就要永别了!”说 完,呜咽痛哭,悲不自胜。
郭翰惊叹惋惜,道∶“还能留下几天?”
织女答道∶“只有今夜。”说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寻欢作乐,及至天亮,二 人抚抱作别。织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还不住地回头向着郭翰招手,许久才不见。
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织女星没有了光辉。”
郭翰思念织女不已,人间的美貌妇女,他从不留意。後来因为要续子嗣,才勉强娶 程姓女为妻。婚後处处都不遂意,终於闹得夫妻反目。郭翰後来官至侍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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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前篇)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话说远古的西方,当诸神还往来於天上与人间时,有一位国王,他有三个女儿,长得 都是得如花似玉、艳丽非凡,尤其最小的女儿──赛姬更为出色。
每当赛姬出现时,其他的人都会被她四射的艳光给淹没,在她的面前就彷佛是凡人 遇到仙女一般而自惭形秽。
也因为赛姬的美艳名声远播,使得有许多男人都怀着好奇和爱幕之心,不远千里而 来,就只是为了看一看她的姿容,甚至还有把她当成女神般地崇拜着。凡是见过赛姬的 人,都会赞不绝口,口耳相传间竟然有人说∶“连维纳斯的美丽,都无法和赛姬相比拟 !”
当与日俱增的人潮,争相一睹赛姬的美艳时,却再也没有人想到维纳斯;她的庙宇 被遗忘了!她的殿堂布满尘埃!昔日她所垂青的市镇成了废墟。维纳斯过去所拥有的荣 耀,如今巳经转移到这个无法永生的女孩身上。
维纳斯女神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在妒火中烧之下,一如往常当她遭遇到困难时 ,就求助於年青的儿子──长着翅膀的美少 年邱比特。有人称邱比特为爱神,只要被他 的箭射上,那不论神只或凡人,都会变成一对恋人。
维纳斯把她所受的冷落告诉邱比特,然後她说∶“我要你用爱神的箭,使这个贱货 赛姬,疯狂地爱上世界上最卑鄙、最丑恶的动物。”邱比特答应了!
维纳斯给邱比特一个热烈的亲吻,然後满怀信心愉快地离开。维纳斯相信邱比特可 以很快地毁了赛姬。
但是,当邱比特一见到赛姬时,他的心就像中了自己的箭一样,不由自主他爱上了 她。邱比特没下手,他也没有对维纳斯提起,实际上他也难以启齿。
当然,赛姬也并没有爱上什麽可怖的动物,更没有爱上什麽人。赛姬的两位姐姐, 虽然不及赛姬漂亮,却都找到了理想的对象,光彩地嫁给国王。赛姬却还是待字闺中, 过着孤独的生活。空有赞誉;却没有爱情,好像没有男人要她一样。
赛姬的父亲也因而担忧不已,最後只好跑到阿波罗的神殿,向阿波罗请教女儿的终 身大事。而邱比特已经抢先一步,把整件事情告诉阿波罗,并且求阿波罗帮助,让他能 得到赛姬。
所以阿波罗回答赛姬的父亲说∶“赛姬命中注定的丈夫,是一条比神还要强壮,而 且恐怖的蛇,所以你要把赛姬带到山崖上,让那条蛇跟她结婚。不然,你的国家将会遭 到被毁灭的命运。”
赛姬的父王跟家人当然伤心欲绝,可是他们不敢违抗,只好替赛姬打点妆扮,怀着 送葬的心情把她送到悬崖上,他们的内心却比送葬更为悲伤。
但是,赛姬却很勇敢的说∶“以前,你们就应该为我哭泣的!因为你们应该知道, 我的美丽会遭天之忌。我很高兴这一切都将结束了!”赛姬就这样孤独地去承受命运的 安排。
赛姬坐在黑暗的山顶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厄运。当赛姬正坐着哭泣和发抖时,突然 ,一阵和风徐徐吹来,让她觉得自己身轻如絮,从山顶上缓缓飘落在山谷下,停在一片 软绵绵的草坪上。四周布满花香,一片宁静,使赛姬忘了忧虑,而渐渐地进入梦乡。
当赛姬醒来时,却发觉自己身在一条清澈的河边,岸上有一座用金、银、宝石建构 成的宫殿,像是神的宅邸,只是四处寂静无声。赛姬迟疑不决地走到门口,突然一个声 音传到她耳际。赛姬看不到任何人,但是声音却清楚地告诉她∶“这房子是属於你的, 不用害怕,大胆地定进来洗个澡,振作精神,然後筵席会为你而摆设。我们是您的仆侍 ,我们将为您准备您所要的任何东西。”
赛姬享受着愉快的沐浴、美味的菜肴、柔和的音乐┅┅就是见不到任何人。但是赛 姬可以预料到,当夜幕低垂时,她的丈夫一定会来跟她作伴。
一切果然不出赛姬所料!当她感到丈夫来到身边,在她耳际倾诉温柔、体贴的话时 ,她的恐惧消逝了。尽管赛姬不能看到他,她却相信她的丈夫并不是什麽飞蛇或怪物, 而是她期盼良久的爱人,也就是她的丈夫。
赛姬凭着手指的触觉就可以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强壮男性的所有特徵;粗卷的 短发、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胸膛┅┅当然还有坚挺的勃起物。
赛姬也凭着身体的触觉而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男性的浪漫和温柔。丈夫温柔的 嘴唇,紧贴着赛姬的香唇热烈的亲吻着,只有舌尖比较像飞蛇或怪物,灵活的伸进赛姬 的嘴里搅缠着。赛姬用力的吸吮着丈夫如醇酒、蜜汁的津液;手掌轻抚着丈夫如坚硬如 铁,却又柔滑如油脂的背肌。
赛姬想着她的丈夫是如此的雄伟挺拔,真是人间最幸福之事┅┅这时,丈夫的嘴唇 已移到赛姬丰腴的乳峰了!他湿热的唇舌挑逗着坚硬的乳尖;他有力的手掌挤捏着柔嫩 的乳房。而赛姬极力地弓着脊背、挺着胸脯,以动作和呻吟表示她愿意无愿无悔地完全 付出。
赛姬内心深处,熊熊的欲火愈来愈猛烈,那热度似乎要将她烧为灰烬,让她的呻吟 愈来愈高、愈尖。尤其当丈夫的手掌紧贴在她那高凸的耻丘上,轻揉着那丰厚又卷曲的 绒毛时,她几乎是全身都在激烈的颤抖,体内的器官似乎都被融化,成为一股股的热潮 ,经由子宫流向体外。
当丈夫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搔弄时,另外一手也牵引着赛姬握住坚硬的肉棒。 赛姬的指掌游走在肉棒上,以手指圈量它的粗围;以指幅衡度它的长度;以手掌捏试它 的坚硬┅┅。赛姬只觉得它又热又硬,彷佛是刚出炉又淬炼过的精刚铁柱一般。
赛姬如获至宝的搓揉、套弄着丈夫的肉棒,不觉中把抓握肉棒的手,试着凑向自己 的下身。说也奇怪,那肉棒彷佛不附着丈夫的身体,不!或许该说∶丈夫的身体彷佛没 有重量,让赛姬很轻易的就把肉棒贴抵在阴唇上。赛姬不知道丈夫是如何移动身体的, 但很明显的,丈夫的身体就压在身上,只是没有重量的“压”着。
丈夫挺动了,赛姬兴奋又紧张,精明地仍然把手握着肉棒的根部,她害怕尝到自己 的处女小穴,被这麽粗大的肉棒刺入时的痛楚。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丈夫粗大的龟头挤入窄狭的洞穴时,不但没有让赛 姬感到一丝丝的刺痛或不适,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让全身的筋骨关节毫无压力 的放松;还有一点点充实的快感,正挑逗起无限的情欲。
赛姬觉得 穴的深处,有一条长满柔毛的虫在蠕动、在爬行,它的毛尖,刷过阴道 的肉壁,那种趐痒令她难以忍受。赛姬把卧住肉棒的手松开,换成扣住丈夫的後臀,挺 出下体让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趐痒的 穴里。
“喔┅是┅就是那里!┅”赛姬就像淫荡的女人般呼叫着∶“┅亲爱的┅我要你┅ 再用力┅再深入┅”
其实,不用赛姬说,丈夫已经开始缓缓的抽动了。丈夫龟头上的菱角,仔细的刮着 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龟头的前端,紧紧的抵顶住子宫口,然後慢慢退出,让积蓄的 爱液得以宣泄。
赛姬虽然感觉不到丈夫的重量,但是丈夫肉棒的威力却丝毫无减,每一次的进入都 把 洞塞得满满的,顶撞在子宫口的更蕴含着千均之力。赛姬很轻松的就身体反拱着, 把下体挺上在弧线的顶点,假如丈夫的身体有重量的话,那他全身的重量必定落在下体 的接合点上。
丈夫似乎知道赛姬内心的需求与渴望,他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但快速的滑动并没 有减低赛姬阴道壁上磨擦的快感,反而因磨擦所产的热度、趐麻,让她存蓄的快感,迸 发出成为迭起的高潮。
赛姬沙哑的嘶叫着,然後陷入高潮的晕眩中,连丈夫热烫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她 也只能轻微的震了一下而已,彷佛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她在幸福 、愉悦的心情中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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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真似假的丈夫,虽然不能让赛姬有视觉上的满足,但她仍 然觉得很快乐。
光阴也很快地流逝。半年後的一个夜晚,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沉重的语气说 ∶“危险正慢慢地逼近!你的两个姐姐正向你失踪的山顶,为你凭吊而来。”
丈夫警告的说∶“你绝不能让她们瞧到你,否则,你会给我惹来大祸,也毁了你自 己!”
赛姬答应了。但是,次日她想起姐姐和家人,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淌着。
直到夜晚丈夫回来了,赛姬还是不断地啜泣着,丈夫的安抚慰藉也无法阻止她的眼 泪。
最後,丈夫熬不过赛姬炽烈的欲望,难过地屈服了∶“好吧!一切听你的。”
丈夫以坚定的语气说∶“你千万要记着,不要受人煽动而企图看我的真面目,否则 ,我将永远和你分离。”
赛姬激动地喊着∶“我绝不会如此做!我宁可死一百次,也不愿失去你。”
翌日清晨,赛姬以雀跃和兴奋的心情等待姐姐们。姐妹的重聚让她们喜极而泣。进 入宫殿後,姐姐们眼底尽是价值连城的珠宾;当她们坐下来用餐时,享受着山珍味味, 倾听着动人的音乐。
此时嫉妒之火,在姐姐们的心里燃烧着,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们急於想知道∶谁是 这里的主人,以及妹妹的丈夫到底是何等人。赛姬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丈夫是个年轻 人,此时通常在外出狩猎,最後赛姬还送给姐姐们满手的金银珠宝。
姐姐们称心满意地离去,但是,妒火依然在她们心中燃烧着。很快的,这两个阴险 的女人,带着狠毒的计划,再度地抵达。姐姐们询问赛姬丈夫的形像,由於赛姬的支吾 及闪烁其词,使她们确信,赛姬根本没有见过她的丈夫,不知道她丈夫的长相。
姐姐们很有默契地说∶“我们巳查明事实的真相,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人,而是阿 波罗神所说的,是一条可怕的蛇怪。虽然他现在对你很好,可是将来有一天他会把你吞 下肚去!”
赛姬惊惶万状,恐惧流贯她的心中,取代了爱情的地位。赛姬开始坏疑,何以他一 直不让她看到他?其中必有可怕的理由存在。她到底对他了解多少泥?假如不是有骇人 的形像,又为何怕她瞧着呢?
在极端神秘,颤栗和支吾下,赛姬听从姐姐们的话,在床边藏好一盏灯和一把利刃 .当丈夫安详地睡着了,她鼓起勇气点亮了那盏灯,小心翼翼地挨近床缘,高举灯火, 仔细瞧瞧床上究竟躺着什麽东西。
“啊!”赛姬心里立时充满宽慰和兴奋,那有什麽怪物出现。丈夫是世上最甜蜜、 最俊俏的美男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更显得容光焕发。赛姬对於自己的愚蠢和不守诺言 感到愧疚,不自觉地跪了下来。如果不是由於颤抖的手使刀刃滑落,赛姬早已将刀子剌 入自己的胸瞠了。
但是,当赛姬挨近丈夫,想再看清楚一点,却使得灯上热滚滚的油摘落到他的肩膀 上。丈夫惊醒过来,只说了一句∶“爱情不能存在於怀疑之中!”说完就飞走了。
赛姬呆杵着,自言自语∶“爱神!┅爱神!┅”她凝思着∶『他是我的丈夫!
而我,卑鄙的我竟不能忠实和他厮守┅┅他是否永远与我分离?┅┅不!不论天涯 海角,我要尽我馀生之力寻找到他,或许对他,已不再有爱情之可言,但至少我耍向他 表示,我是多麽地爱他。“赛姬步上她的旅程。赛姬不知将何去何从,保持在她心中的 唯一信念,就是∶”┅决不放弃找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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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
(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邱比特与维纳斯─邱比特的胸膛几乎有一半以上被 油烧伤,可是赛姬的背叛,让他内 心伤痛,比肉体上的创伤更令他痛苦。
邱比特怀着绝望、惆怅的心情回到母亲的寝殿,终於忍不住伤口与内心的煎熬,不 支的昏迷倒地。
维纳斯连忙把邱比特抱到床上,以冰脂药物治疗他的创伤。昏沈中的邱比特蒙?地 感到胸口一阵澈心的清凉,还有一双柔嫩的手掌在胸膛上轻轻揉着。或许是药物有神奇 的疗效;或许是温柔的抚慰能让心神安宁,邱比特在痛苦渐渐减轻中,平静的进入梦乡 .
当邱比特转醒过来时,觉得胸口的创伤已经全部复原了,更令他惊讶的是,母亲维 纳斯正俯首在亲吻着他宽阔的胸膛。维纳斯湿润的红唇,贴着邱比特的上身,从颈项到 腹部来回热情的亲吻着。
邱比特虽然有点不忍心让维纳斯失望,也有点舍不得肤触的快感,但他仍然决定推 开她,说∶“请不要这样,母亲!”邱比特把“母亲”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
维纳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柔嫩的手仍然在邱比特的胸膛上拂挲,说∶“不!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是生自於海上的泡沫,而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分身。”维纳斯 紧贴着邱比特坐在床沿,继续说∶“你跟赛姬的事我都清楚了。凡人都是不可靠的,你 不要再为这种善变的凡间女子而烦心。”维纳斯拉着邱比特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前, 说∶“你是爱神;而我是美的化身,只有你我的结合才是最天地间完美的事。”邱比特 对维纳斯的话,似乎还存着一点点怀疑,可是这些犹豫都在维纳斯热烈的亲吻下,化为 淫情肉欲。维纳斯的嘴唇在邱比特的脸颊上磨着,一只手却往他的胯下滑去,喃喃地说 ∶“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经长大到会恋爱了,很可笑的我都没发觉,还一直在盼望着这一 天的来临。”维纳斯握着挺硬的肉棒,笑着说∶“真的!
你真的长大了!”邱比特听了,有点悲哀自己竟然只是维纳斯肉欲上的“盼望”而 已;但也庆幸自己,竟然可以跟神只或凡人都想一亲芳泽的美神亲热。邱比特渐渐忘情 的陷入温柔乡,他同意维纳斯的话,不再迷恋不可靠的凡夫俗女,他预想着跟维纳斯的 结合不但是完美的事,更可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情。
维纳斯与邱比特两人,终於一丝不挂的互相交缠着,邱比特激烈地吻着维纳斯的樱 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温热、香甜的津液。炽热的欲火持续的 燃烧着,让两人的肌肉因为情绪激荡而紧绷着。
邱比特看维纳斯那盈白、令人迷炫的乳房,情不自禁地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受乳 房美妙的柔嫩。肤触的趐麻、毛发的骚痒,让维纳斯颤动着嫣红的乳尖,她温热的双掌 轻抚着邱比特结实的肌肤,感受着那种柔滑、强壮、真实的触感。
邱比特轻轻地咬着维纳斯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吸吮出许多粉红的唇膏 痕迹。邱比特的胸膛可以感受到,维纳斯身上传来的颤动。
邱比特敞开维纳斯的双腿,让她的神秘洞穴完全显露着。维纳斯高凸的耻丘上,金 色绒毛在湿液的濡泄下,更显得晶莹炫目;丰腴的柔肉使夹在中间的缝隙,更显得狭窄 .随着维纳斯杂乱的呼吸,耻丘的起伏耸动;柔肉的开闭分合,让粉红色的洞口上的黏 液,藕断丝连地牵出透明的水丝。
维纳斯微微挺起腰臀,催促、迎接邱比特的进入。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霎那间,维 纳斯几年来积存、等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似地奔放出来,有如脱 的野马般,激烈的 跳跃;放声嘶叫。
邱比特也不同於刚才的温存,有如冲锋陷阵的战将,以锐不可当之势,在维纳斯的 身上肆恣驰骋着。邱比特的肉棒就像是他的箭,含着无限的能量射进维纳斯体内,然後 在她体内爆开来。
维纳斯不间断地呻吟着,彷佛承受不住;又好似疯狂、陶醉。一个熟悉的容貌与身 体,一种新的身份与情感,让邱比特在迷乱中,尽情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直到两人体 内的能量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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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与赛姬─邱比特从熟睡中慢慢醒过来,从情欲的宿醉中清醒的感受并不好受, 跟一直认定为是自己的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这种是非对错的煎熬,让他心如刀割。
本来在神只中并没有所谓乱伦、滥交的道德观念,就拿宇宙的主宰宙斯来说,就曾 经爱上过许多女神,而 的妻子希勒,也毫不掩饰的跟其他的诸神在一起。
很显然的,神只跟凡间的思考,是有很大的差异。
因此邱比特讶异於自己为何会这麽“人性”化;为甚麽会对应该是稀松平常的事, 而让自己忐忑不安、耿耿於怀?“是赛姬!┅对,是她!”邱比特突然恍然大悟,他的 潜意识里深爱着赛姬。或许是爱;也或许被同化得更近於人类,邱比特才会把跟维纳斯 发生肌肤之亲之事看得那麽严重。
“我应该再给赛姬一次机会!”邱比特喃喃地念着,只是维纳斯这里怎麽处理,他 又陷入迷茫的沉思中┅┅当维纳斯在邱比特那里得到欢愉、满足之後,她发誓要跟邱比 特永远在一起。
但是,维纳斯明白,必须抢先在邱比特之前,找到这个让她妒恨的赛姬,并永远的 除去这个障碍物,才能让邱比特没藉口或机会离去。维纳斯决意让赛姬尝尝令神不愉快 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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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无助的赛姬,正陷於悲绝茫然之际,她企图博取诸神的同情,不断地对神祈祷。但 是,没有任何一个神愿意为了帮助凡人而得罪维纳斯,他们都不予理会。
最後,赛姬清楚不管天上人间,所有的祈求都是无效的,那只能给她泄气的答覆。 赛姬决意孤注一掷,直接去找维纳斯,她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维纳斯,以减轻她的愤怒。 赛姬想着∶『他一定是在他母亲的宫殿中!』於是她出发寻找,也正四处寻找她的女神 ──维纳斯。
很快地,赛姬来到维纳斯的跟前。维纳斯一见到赛姬,便放声狂笑,轻蔑地问她∶ “是否在找寻丈夫?”维纳斯从眼神里发出嫉妒的火花,说∶“你是如此丑陋可怕的女 孩,除了勤劳和辛苦地工作外,你无法拥有爱人。为了表达我的好意,我将用各种方法 训练你,让你更完美。”维纳斯弄来大量的非常细微的种籽,像小麦、罂粟和玉米等等 的种籽,把它们混成一堆。“天黑前,你要把它们分开归类。”维纳斯说∶“为了你自 己,好好地干吧!”说完,又带着一贯迷人的笑容走了。
赛姬孤独而僵直地坐着,凝视眼前的种籽堆,整个脑子因这冷酷无情的命令而茫然 昏眩。事实上,赛姬知道,就算着手进行,这显然不可能达成的工作也是没有用的,维 纳斯仍然会用其他的方法来折磨她。
当一切陷扭悲惨绝望之际;赛姬无法唤起人神同情的她,却得到原野上最微小的动 物──飞毛腿小蚂蚁的怜悯。小蚂蚁们互相吆喝着∶“来吧!同情这可怜的少女,勤快 点帮她的忙!”它们立刻成群结队的都来帮忙,孜孜不倦地进行分门别类的工作,直到 把原本掺杂在一起的种籽,按照它们的类别完全分开来为止。
当维纳斯回来时,发现到这种的情形,大为光火,怒道∶“你的工作可还没完呢! ”维纳斯抱定决心,只要让这女孩辛苦地工作,而且挨饿受冻,也足以使令她憎恨的美 丽,从赛姬身上消逝。
次日清晨,维纳斯派给赛姬另一项任务∶“到河岸附近去,在灌木丛中,有金毛的 绵羊,替我取回一些闪亮的羊毛┅┅”说完,便丢下赛姬,迳自寝殿找邱比特去了。
维纳斯就这样每回都有艰难、无理的任务,让赛姬做,例如到大山的顶峰取回一棵 草,或者到险恶的史蒂柯克河,汲取一瓶黑水┅┅。然而,赛姬都能在危急中,得到一 些看不过维纳斯的诸神暗中帮助,而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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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人帮忙!”在赛姬把工作一一完成後,维纳斯锐厉地说∶“否则,你绝无法独 立完成这些工作。不管怎样,我将再给你一个机会,去证明你真的具有坚毅的决心,和 超凡的聪明,而有资格成为邱比特的妻子。”维纳斯给赛姬姐一个盒子,要她带到地狱 中,求地狱女神波斯凤用她的美丽装满它。维纳斯告诉赛姬,邱比特因伤势未愈,而疲 惫得憔悴不堪,所以迫切的需要它。
赛姬和往常一样,遵命地寻着往地狱黑底斯之道出发,但是她不知道,这一路上竟 然有着许多陷阱在等着她,如地上的大窟洞、深邃死亡河、三颈狗塞柏勒斯、独眼巨魔 酷奇亚┅┅,这些都是足以让她丧生的危险。
维纳斯得意的回到寝殿,热情的将一丝不挂的躯体,投入邱比特的怀抱。充实体内 的肉棒、愉悦激情的高潮,以及赛姬即将在自己的毒计下丧生的松弛与兴奋,让维纳斯 跨骑在邱比特身上震荡时,不禁脱口喊道∶“我儿邱比特,我俩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赛 姬!赛姬即将从世界上消失!因为她正无知的走在黑底斯道上,哈哈哈┅┅”维纳斯的 笑声把邱比特唤醒了!邱比特一翻身,充满歉意的看维纳斯一眼,便消失在窗口,留下 愕然、迷茫的她┅┅┅※※※※※※※※※※※※※※※※※※※※※※※※※※※※ ※※※※※※※※─爱情和灵魂之神─陷入於黑洞窟的赛姬,在极度的绝望、困倦中昏 沉欲睡,就在这一刹那,爱神出现在她前面。邱比特坚决地飞出窗外,就为了寻找他的 妻子,他不愿在过着没有赛姬陪伴身边的日子,即使这麽做会让他失去维纳斯已给他的 ;或是即将给他的,他也不再在乎了!
赛姬几乎是昏厥在黑洞窟里,邱比特立刻发现她。这时,邱比特将睡意由她眼中拂 去,轻轻地用嘴唇一点,使她醒来。邱比特紧紧拥抱着赛姬,并且向她保证,往後的日 子,将会非常顺利而美好的,赛姬也心花怒放的享受这一刻缠绵。
邱比特他为了断绝维纳斯再继续找麻烦,遂抱着赛姬,飞到奥林匹斯山,直接来到 宙斯面前。邱比特请求这位众神和人类之父,立刻允准他的所求。
宙斯尴尬的说∶“虽然,以前你曾害我,把我变成牡牛和天鹅┅等等,严重地破坏 我的名誉与威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拒绝你的!”於是,宙斯召开众神会议, 当众宣布∶“邱比特和赛姬正式结为夫妻,并让新娘子长生不老,名列诸神中,并赋予 为代表”爱情和灵魂“之神。”神使默格利将赛姬带回神殿,宙斯御赐仙品,使她服後 成为神。情势完全的改观,使得维纳斯不能再反对一个女神成为她的媳妇,这门亲事表 面上是顺理成章,显赫而合宜,维纳斯暗地里却是哑吧吃黄连。
维纳斯一厢情愿的想着∶『赛姬必须留在天上照顾丈夫,便没有时间到地上吸引男 人,也不会再妨碍人们对她的崇拜了,所以天下的美男子,又可以任我挑选了,哈哈┅ ┅』维纳斯又露出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直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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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鬼居取材自《夜雨秋灯录》──《木孩童》
京城进左一个小农村,有个人名叫诸妹子,不知为何一个小 男 生,会取一个这麽女 性化的名子,所以经常成为玩伴们的笑柄。由於众人的取笑,让他动辄拳头相向,所以 从小就被认定是个泼皮无赖,长大後喜欢喝酒赌博不说,偷拐窃骗更是他的生存之道。
由於诸妹子常常狂饮滥赌,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可是,他不仅不吸取教训,改 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引诱许多好人家的子弟一起胡闹,从中骗财图利,所以人人都 非常讨厌他,见了他就对他吐唾沫。
年到二十五 岁了,诸妹子仍是又饮又赌,没钱的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後 来又学会到邻人家里去扒墙凿洞偷东西。
一日,正逢三伏炎夏,诸妹子戴着草笠在野地闲逛。突然,他看见远远庄稼地里一 阵骚动,他俏悄地走近旁边偷看,却发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男一女,正在密丛里偷情亲 热呢。
只见两人一丝不挂,女仰男俯,紧抱个水泄不通。那男的臀部急起急落,气喘嘘嘘 ;女的玉腿高举盘缠紧箍,浪声连连,想必已在紧锣密鼓、最後关头。诸妹子瞧着他们 衣服都堆放在一旁,心生歹计,突然跑过去,抱起衣服就跑。
这对男女惊於好事被人撞破,急忙起身想跑,但衣服却不见了。这才发觉诸妹子不 但取走了衣物,还拿出随身的刀刃在那里晃晃。那女的连忙缩躲於男人身後,同声哀求 诸妹子将衣服还给他们。诸妹子正想以此来要挟他们,哪里肯给?两人无奈,只得跪在 地上哀求。
诸妹子本想藉机敲诈银两花用,不料却见那位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又是赤身 裸体,曲线了然、毫发毕露,顿时让他淫心大起,便说∶“要我还你们衣服可以,但这 位姑娘必须和我亲热一番,才能归还。”那位女子当然坚决不从,那位男子只好劝她说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只好委屈你一次,省得他把这事张扬出去,就麻烦了。而 且没取回衣物,也是走不得啊!”女子无奈,只得含羞应诺。
诸妹子先用衣带把那位男子绑在树干,还淫笑的说∶“学着点,看我怎麽整治这个 骚娘们!”气得那男子咬牙切齿、混身激颤。
诸妹子边走向那女子,边解带脱裤,笑盈盈的说∶“刚刚想必你还不过隐,现在我 就让你爽上一爽,保证你回味无穷,嘻!嘻!┅┅”说着,禄山之爪便分上下,一捏玉 乳、一柔阴户。
说真的,那女子刚刚还真的正上兴头,就被惊散。现在,被诸妹子这麽一揉一捏, 将灭之欲火又有如死灰复燃,不禁又轻哼微扭起来,看得那男子蛮不是滋味的。可是, 却乐得诸妹子得意至之。
诸妹子一把摸上那女子的乳房,只觉得臃肿柔嫩、弹性十足;阴户上更是一片水乡 泽国,黏腻的淫液还不停地汨汨而流。诸妹子不禁淫笑道∶“嘿!你这娘们还真够骚的 !骚水弄得我满手湿淋淋的。”说着便俯首,张嘴含吸着她的乳尖。
“┅啊┅别┅别吸┅痒啊┅呀啊┅”那女子被诸妹子逗得张嘴浪叫,全身颤抖不已 ,似乎忘了诸妹子是无耻讹诈之徒,而放纵迎合着。
诸妹子经常出入妓院欢场,对於挑逗女孩子算是轻车熟驾,他把手指一曲,顺着滑 溜之助,便在那女子的蜜洞里抽动、抠搔起来;唇舌更是舔夹拨弄着不停。那女子满面 桃红,娇喘不已,淫欲攻心让她五脏如焚,竟也伸手抓握着诸妹子的肉棒,兀自上下的 套弄起来。
诸妹子挺硬的肉棒,被那女子柔手一握,一阵舒畅的寒颤,让头皮直发麻,肉棒彷 佛又胀大许多。诸妹子忍不住淫欲无泄,连忙俯身压上那女子,挺着肉棒,二话不说, 逢洞便插,『噗滋』肉棒一路无阻地尽根而入。
“┅啊┅好大┅我我┅受不了┅啊┅”那女子虽喊受不了,却把下身向上挺迎着, 还用手紧扣着诸妹子的後臀,尽力的凑紧下体,彷佛要把他全塞进 穴里一般。让诸妹 子觉得此女浪荡至极,并不亚於妓女淫妇,难怪敢白日野合。
诸妹子寻思至此,只觉得肉棒被包裹得全身舒畅与兴奋,遂抓住波动的玉乳,臀部 的起伏更是加速。那女子也拼命地扭动腰臀部来配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刹那间,整个野地里内充满了喘息、呻吟、及淫乱的气氛。那女子一次接一次的泄 出大量的淫液,也许是淫心大动;也或许是诸妹子真的技巧高超!
终於,两人同时一阵呐喊、激颤、抽搐,然後慢慢静下来,似乎两人都到了,前所 未有的高潮与满足。
※※※※※※※※※※※※※※※※※※※※※※※※※※※※※※※※※※※※ 诸妹子发泄了兽欲之後,席地坐在那女子身边,一双手仍贪婪的在她雪柔的肌肤上游动 .那女子在高潮的沉醉中渐渐转醒,才觉羞愧难当,立即奔向那男子处,一面帮那男子 解开绳索,一面哀求诸妹子归还衣服。
诸妹子搜着衣物,说∶“呸!连点银两也没有。”然後冲着那男的说∶“女的留下 来,你回家弄个十两八两来给我翻老本。”那男子说∶“我们两人到这偏僻的地方来约 会,身边实在没有一文钱,家中没这麽多钱不说,就算有,我来回也要老半天哪!”他 回头看看那女子,担心她又吃亏。
诸妹子不肯松口。那位男子想了一会儿,便说∶“我眼前虽拿不出钱来,不过我可 以指点你到一个地方去,定能发大财。”诸妹子不相信地问∶“什麽地方?别骗我。” 那男子说∶“你从这里往南走,树林里有座破废的古庙。你进去以後,看见中殿的地上 有几十颗石头堆成一堆,你就从庙外拾一块石头添放在那堆石头里,然後躲到佛像後面 躺下。等一会儿就会人进庙来瓜分钱财,这时你再出来数石头,就能分到一份钱。”诸 妹子一听,虽是半信半疑,只是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无妨,而且女孩也白玩过 了,便他把偷藏的衣服,扔给那对男女。诸妹子摇摇晃晃,吹着口哨,往那男子所指的 方向走去。
那对男女接过衣服,急忙穿好,飞快地逃窜。当他们绕过古墓道以後,就不见踪影 了。
※※※※※※※※※※※※※※※※※※※※※※※※※※※※※※※※※※※※ 诸妹子照那人的话。来到树林里,果然见到有座古庙,殿中也真有一堆石块。
他便按照那人说的办法做了,然後偷偷地躲到佛像後面静候消息。
天黑的时候,先有两个男子走进庙来。他们一数石头,有十二块。两人很吃惊地说 ∶“怎麽会多了一块石头?难道有新来的人?”立即又有几个男子走进庙内,一个个长 得豹子头、大眼睛,腰间都插着佩刀。
先来的两人立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并且告诉他们,发现石块多了一块的怪事。
看来是头头的那人便说∶“我们原有十一个人,如果再来一位的话,就凑成十二个 人了,这倒也不错,人多好办事嘛。只是不知他在哪儿?咱们是不是分头找找看?”诸 妹子一听,立即从佛像後面出来,并和众人施礼见面。头头说∶“你既然来到这里,也 是和我们有缘,只要跟着我们,包准吃香喝辣,所得到的钱财,我们十二人平分!”诸 妹子一听,非常高兴,便说∶“好极了,这正合我的心意。”头头又说∶“你愿意入夥 的话,还须和我们一起订盟约,同生死共患难。”於是,他们便在神像的面前割开指头 的血,共立盟誓。祭拜结束後,大家围着席卷而坐,把带来的酒肉和各种佳肴,高高兴 兴地饱餐了一顿。
有人问诸妹子∶“我们干那一行的你知道吗?”诸妹子点头,以他到处混的经验, 心想除了没本生意以外,绝对没好事。
又有人问∶“这种生活你见惯了吗?或者是初次学着干的呢?”诸妹子说∶“不敢 欺瞒各位大哥,如果说爬墙钻洞这类事情,那是兄弟早就习惯的,至於其他的事,确实 还不知道哩!”那头头大笑着说∶“这样就不错了。今晚出去时,你先去里面探听个虚 实,然後打开大门,让大夥进去,你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把风,防备有人从外面进来, 所得的少不了你一份!”诸妹子答应说∶“好,多谢大哥!”※※※※※※※※※※※ ※※※※※※※※※※※※※※※※※※※※※※※※※他们吃喝直到村里响起三更鼓 点,头头才说∶“时候到了!”於是,各自拿着刀剑武器,又拿一把长刀给诸妹子带上 ,然後一个挨着一个上了路。
他们走过几座小山丘,来到一座大村子。这村子孤伶伶地座落在偏僻处,四周群山 环抱,绿水萦绕,没有相邻的村子。但高大的屋宇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一看就知道是 大户人家。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也不见一丝灯火。
头头便说∶“新来的朋友,你先进去看看情况吧!”诸妹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来,他 连爬几道高墙,一直进入内室。睁眼一看,各间屋子都黑漆漆地,只有西厢房的窗户上 还有灯光时隐时现,诸妹子便在地上蛇一样爬行过去。
到西厢房窗下时,他悄俏地站了起来,用口水把窗纸弄湿,从弄破的小洞往屋里张 望∶只见屋里有个中年妇女高坐床上,摇着大扇子凉快;又有个二十多 岁的少妇穿着十 分轻薄的衣裙,正对着镜子卸下脸上的脂粉,及身上的装饰品;还有一位年纪只有十六 、七 岁的姑娘,黑发垂肩,艳美无比。
这三位妇女都显得十分娇弱,彷佛连衣服也能把她们压垮;风一吹就会吹走了似地 .那位姑娘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孩子长得洁白如雪,晶莹如玉,十分喜人,只是不 知什麽原因正在那儿哇哇地哭闹不停。
姑娘边哄着孩子边抱怨地说∶“这几天阿官真不乖,深更半夜了还哇哇闹人,不肯 睡觉。”对着镜子卸装的少妇笑着说∶“他还不是被姑姑娇惯了,你还抱怨谁呢?”坐 在床上的那位接着说∶“把阿官抱来给我。”那姑娘把小孩抱到床上去,三个人一起逗 那孩子玩。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突然颇为感伤地叹息说∶“莲姑,也不要埋怨阿官了,你两位 哥哥都不知怎麽搞的,至今还不回家,把你的两位嫂嫂孤独冷清坏了,幸亏还有阿官这 小家伙,能一起逗着玩耍,开心开心!”那位坐在床上的妇人便说∶“莲姑,两位兄长 不在家,你可别贪玩得忘了把门窗关严实些。”小姑娘笑着说∶“妹妹我难道傻了不成 ?这里是深山野林,又是孤独的小村,妹妹常常担心,有绿林中人偷偷前来窥视,所以 太阳刚下山,我就赶紧把门重重关紧了。”照镜子的少妇开玩笑说∶“要是真有坏人来 ,我们妯娌俩也不过落得一死,倒也没啥。只怕苦了妹妹和阿官了。”少女急忙摇着手 说∶“别说,别说了!嫂嫂干嘛老是故意说,这种吓人的话,让人心理害怕。最多再过 三两天,大哥就算有些延误,二哥还能不赶紧回来?你看那灯花都结成红豆子那麽大了 ,这是大好的兆头啊!”床上的妇人说∶“你这个小丫头,只记得二哥,就不想念大哥 了吗?今天晚上咱们仍是三人同床睡觉,这样胆子也大些。”姑娘笑着说∶“二嫂睡相 夏不好,一动就翘起那只小脚,压在人家的肩头上,连气都喘不过来。”这时,少妇已 卸完晚妆,几个人说笑嘻俏了会儿,这才关好小房门,放下帷帐,把灯火移入内室,上 床一起睡觉了。稍过一会儿,便听到屋里传来打呼的声音,看来已睡得很熟了,小孩的 啼哭声也早就听不到了。
诸妹子进来这些时间,把前前後後都看个清楚,又听了这许多话,了解了虚实,心 中大喜,他急忙沿着大厅想出门去。他想打开几重大门,可是这些门上都安有暗锁机关 ,插得十分牢固,难以开敬。没有办法,只得沿着原路爬墙而出。
诸妹子见到众人後,他将屋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众人心想∶屋里面都是妇孺, 没有男人,真是喜出望外。他们便嘱咐诸妹子留在屋外防备,其他人都爬上屋顶,沿着 瓦缝轻轻地往里边走。他们经过几道曲折的院墙後,见有一处亮着灯光的地方,便纵身 跳下,在诸妹子原来停留偷看的地方,又仔细地打量一番。
头头一看,屋内却只有一位小姑娘正在睡觉,并没有诸妹子说的三人还一个小孩。 头头命令两人在这屋外看着,其他的人分头探探别的房间。头头轻轻的撬开窗子,七手 八脚的爬了进去,摸到床边,准备非礼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睡梦中觉得屋内有骚扰,睁眼一瞧,正和头头对上一眼,张嘴就要呼救。 那头头眼明手快,欺身而上,一手遮住小姑娘的嘴;一刀架上她的脖子,轻声道∶“别 叫,再叫小命不保!”那小姑娘“嗯嗯”的叫了两声,看清情况,吓的瞪眼直发抖。
头头淫笑着∶“只要乖乖的听话,包你没事,而且┅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嘿嘿┅ ”头头把手伸向小姑娘微凸的胸口,说∶“┅要叫,也要待会再叫┅嘻嘻┅”那小姑娘 见头头的手伸来,连忙缩着身子,企图躲避。头头那容得他躲开,顺手一抓、一扯,『 嘶!』的一声,头头的手上多了一块布头,再看,那姑娘双手急着环挡胸前,手臂遮盖 不住的部份,裸露着雪白柔嫩的肌肤,颤抖的声音在求饶∶“┅呜┅不要┅不要┅呜呜 ┅”
头头瞪着大眼,垂涎三尺的说∶“哇!真来劲!白白嫩嫩的,啧!啧!啧!”头头 爬上床∶“来,让我疼疼你!”那小姑娘直缩身躲到床角,头头恶向胆边生,高举手掌 ,就想一掌劈昏她。突然,身後传出银铃般的话声∶“唷!大王,别吓坏了小姑娘!” 头头连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绰约、身材玲珑的少妇站在五步之外。头头正狐疑着她怎 麽进来的?自己怎麽没发觉?┅少妇又继续说∶“大王,你是不是想玩玩呢,让我陪陪 你,你就放了她吧!”头头这一下可呆住了,只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 .少妇向小姑娘使个眼色,小姑娘立即溜烟似的跑出屋子,头头想出手阻拦,少妇立即 趋身靠到他怀里,嗲声嗲气的说∶“让她走,难道亲热还要有人参观吗?┅嗯!”少妇 一手抚摸着头头的胸膛,而跨坐在头头的腿上的臀股,也开始磨动起来。
头头只觉得虽然隔着衣布,但大腿却很敏锐的感到,少妇那柔软的阴户;阴唇、鸿 沟、绒毛,甚至还有湿热的感觉。『唰!』头头的肉棒一下子就撑起裤裆,抵着少妇的 大腿。
少妇俏皮的轻打一下头头的裤裆,说∶“唷!这麽快就生气啦┅┅哎呀!”头头忍 受不住少妇如此的挑逗,一把就把她的前襟扯开,两颗丰硕的肉球,蹦跳般的弹出来。 头头不客气的张嘴就吸,手掌也不闲着,捏着另外一颗肉球。
那少妇颤抖着呻吟∶“┅啊┅痒啊┅嗯┅嗯┅┅轻点┅啊┅别咬┅啊嗯┅┅”头头 一面亲舔着乳房,一面脱除少妇的衣裳,那少妇也扭动身体,让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头 头看着剥得精赤溜光的少妇,粗暴的将她摔到床上,七手八脚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 不留,随即压上少妇,甚麽爱抚、前戏全都免了,挺着硬胀的肉棒,往阴户就插。
头头摸捏着少妇那一对坚挺弹手的乳房,臀部一阵急起急落,只觉得少妇的淫液似 乎不多,但却抽送得很顺畅,热烘烘的阴道壁,紧紧地挤迫着塞肉体的肉棒,又彷佛有 一道吸引力,不停的吸吮着龟头,使头头没插几下就一阵趐酸,肉棒抖了两抖,全身一 阵寒颤,浓浓的精液随即冲射而出。
这时,少妇的阴道不但夹紧头头的肉棒,还一阵强烈的蠕动在吸纳着,让头头的精 液竟然源源不断地被吸出,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头头心头一震,发觉有异,正想抽 身而退,不料,少妇却把双腿紧紧盘缠住他的腰;双手也扣住他的後脑,凑上嘴就是一 阵猛吸。
“啊┅”头头的呼叫声刚出一半,嘴巴就被少妇的双唇封住,只觉得少妇的嘴里的 吸力极强,强得内藏都要从嘴里冲出一般。头头现在想挣扎也无力气了,只觉得精血从 肉棒往外直流,五藏六腑一阵阵翻滚。头头暗道一声∶『吾命休矣!』便眼前一黑,昏 死过去。
在窗外观瞧的两名同党本来还兴奋的想着∶『头头完事了,该轮到自己了!』不料 ,他们却看到一个奇异又恐怖的景像;只见头头的身体,好像原本是饱满的气囊,现在 泄了气,慢慢在乾瘪,最後只剩下一件人型皮衣似的,摊贴在少妇身上。
这两名同党看得头皮发麻、寒颤连连、双腿发软,想要逃,却无法移动半分;想要 叫,却只张着嘴出不了声音。这时,两人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再一看,只看见自己高高 的身子,没有头,颈子喷出猩红的血泉,还有两名妇女正俯首在吸食脖子上的血。他们 彷佛听到自己凄厉的惨叫┅┅※※※※※※※※※※※※※※※※※※※※※※※※※ ※※※※※※※※※※※话说另外被头头支派开的同党,一行四人,摸过几道回廊,来 到东厢另一个房间,就着窗洞向里瞧,只见满屋理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柜,都好像 锁得很牢固。再看,这屋里并没有人,便放胆拔出刀,当下即把窗子劈开,飞身入内。
他们拿起箱子砸开锁,箱柜里也是空无一物。再把屋子各处都搜查一遍,都无其他 贵重之物。众人这才觉得不妙,急忙退出屋门,准备从原路出村。
可是,当他们跳上屋顶,转过楼角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人,不知什麽原因突 然从屋顶上摔落在地,顿时一命呜呼,跟在後面的两个人,也照样不知不觉地坠地而亡 .
其他人见楼角这里有刀光闪动,急忙转身朝北面逃奔,他们见北屋下面有个小菜园 子,便准备从这里跳下逃跑。可是,还没等他们行动,屋後飞奔出一个人,正是照镜的 少妇,只听得娇喝一声,手起刀落,一连砍倒了四个人,连她怎麽出手的,都没看清楚 便死了。
这时只剩下四个人了,他们不敢再往外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大声喊叫着,跳 下院子里,哪知那位年纪大些的妇人,已从这些人的身後挥刀砍去,一招秋风落叶,再 回刀横扫千军,如同剁菜切瓜似地,一连砍掉这四颗脑袋。他们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便身首异处,同样遭到被吸食精血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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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诸妹子按照众人的嘱咐,稳稳地在门外等候,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东方发亮了还不 见众人出来,也听不见有什麽声音。心想∶『他们大概都抢够了财物,这时候正抱着几 个漂亮的女人睡大觉哩!而自己却傻乎乎地在外面等着。』诸妹子不由得满心嫉妒,便 爬上村外一株高高树上往内窥视,只见一片漆黑,他就暂且潜伏在村外的草丛里,伺机 而动。
过了一小会见,太阳出来了。这时,那位姑娘出来开门,两位妇人也都走出外面来 四处张望,边看边笑奢说∶“这几个恶贼无缘无故跑来送死,又害得老娘还得亲手去埋 葬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两位妇人陆续将一具具乾瘪,身首异处的死尸抬了出来 ,鲜血淋漓,泄红了地里的沟坎。诸妹子见後,真是又害怕又替同夥们伤心。
等到两位妇女把死尸全抬走了後,诸妹子心生一计,他想∶『这家娘子们都到野外 去了,家里只剩下个小 男 孩,自己何不乘此机会进去把他杀了,也算是为同夥报仇雪恨 .』他拿定主意以後,便跃上墙头,跳进院内,从地上拾起大刀,直奔绣房而去。
诸妹子进入闺房,果然见有一个小孩仰面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鼻子还一煽一 煽地,他立即挥刀用力一砍,心想肯定分成两段了,谁知那刀砍下後却『扑』地一声响 ,分明像砍在竹木上发出的回声,仔细一看,哪里有孩子,明明是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孩 .他大吃一惊,正想回身逃出。
突然,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老态龙锺,用一根拐杖支住门,问道 ∶“你是从哪儿来的?胆敢闯入人家的闺房里,还想行凶杀害人家的孩子?”诸妹子见 那老太太年纪极大,并不放在心上,一抖肩挥刀就砍向老太太。那老太太却微微一笑, 不躲不闪,反而欺身而上,快如闪电的移形中,一面说道∶“你欺负我年老体衰吗?我 要是用木杖打你,就算不得好身手┅┅”说刚完,她伸出的诀指也刚好点在诸妹子的两 肩。顿时,诸妹子觉得肩头像刀砍斧劈似地疼痛难忍,不觉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这时,又有一位女婢抱着个小孩走进屋来,原来她抱的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孩子。 一会儿,两位妇人和姑娘从外面回来,那老太太和女婢争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们 .两位妇人看了看正在地上哀号的诸妹子,十分轻篾地说∶“啊!这号东西也学着当贼 ,真是不知羞耻。你刚才藏在草堆里,两只贼眼咕碌碌转动,还以为我没看见吗?念在 你是替同夥报仇、还算有点义气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不过┅”那妇人又继续说 ∶“你不该想断绝人家的子孙後代,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应作的事。况且我的朋友偷偷 地跟他邻居妇人在地理野合,这关你什麽事?
你乘机威胁,迫奸那位妇人,还要诈取人家的钱财,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留不得祸根!”话语中,只见那少妇『唰!』取出一把长刀,刀刃薄如纸,只见一道寒 光闪过,诸妹子便觉得胯下一凉,随之又热辣又疼痛,低头一瞧,只见胯下一片血腥, 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不在原位了。诸妹子马上痛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见两 个壮汉边笑边给他的伤口敷药,不一会儿功夫,伤口就不痛了。
那小姑娘笑着说∶“这下你才名副其实成了妹子了。”那两名壮汉把诸妹子押送出 村,丢着便不管他。诸妹子浑身无力气,走走停停,用了两天时间才回到庙边的田野上 .
正好,诸妹子又看见那天逮住的那对男女,两人望着他不住地发笑。诸妹子恼怒之 极,从地上拾起石块向两人扔去,两人立即化成两只狐狸飞奔而去。
又过了一年多时间,里中有个大户人家披强盗抢劫一空,这家人家告到官府,请求 缉盗。诸妹子便偷偷地告诉捕盗的差役,孤村中这户人家的情况,他想靠官府的力量, 一举踏平这个村子。
可是,当他们到达旧处时,哪里还有村舍的影子?四野寂无人烟,只有枯草在寒风 中抖动。後来,众人又从乱草堆里,拾起一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孩,诸妹子一看,那木头 上还有他当日刀砍,留下的刀痕哩!子不语系列─雕刻家原着∶奥维德(Ovid)─匹马利安与葛 拉蒂亚塞浦路斯岛上,有位天才雕刻家,名叫匹马利安。
匹马利安生平对於女人深痛恶绝,他认为女人有着令男人难以忍受的缺点,比如∶ 好妒、小气、善变、无理┅┅等。尤其是越美丽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领教。
匹马利安对女人最後的定意是∶“大自然给予女人过多的缺点。”所以,他决定永 远不结婚,专心一意献身於艺术──雕塑。
然而,匹马利安费尽心血,努力要完成的艺术作品,却是个女人的雕像。也许,是 因为他虽然在生活上唾弃女人,但在心理上却不能完全把女人忘怀;或者,他想塑造出 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藉以向男人或女人们宣示,甚麽样的女人才应该是男人所要的。
总之,不管匹马利安目的何在,他孜孜不倦地工作,而创造了一座异常精美,与真 人同样尺寸的雕像。虽然,这座人像实在已够可爱了,然而匹马利安总是不能满足,他 继续的加以修改,他那巧夺天工的手艺,使这座人像一天比一天美丽。直到匹马利安本 人,或是其他友人都一致认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雕像都望尘莫及,这座 雕像才算完成。
当雕像已臻完美的境界,美得无法再增加时,匹马利安却承受了一个奇异的命运, 他深深地、热烈地爱上了他所创造的东西。因为,那雕像看起来简直不像是雕像,也没 有人认为那是象牙或石头做的;是真的血肉之躯,只不过是暂时停止了活动而已!
匹马利安从来没有因一个有生命的少女而失恋,但是却因为一座雕像而尝到失恋的 痛苦。
匹马利安吻着她(雕像)那两片诱人的嘴唇,但她的两片嘴唇却不能给他回吻;他 抚模她的脸颊、丰乳、玉腿┅┅,但她却毫无反应;甚至将她拥在怀抱里,她仍然是一 个冰冷、僵硬的躯壳而已。
匹马利安对她简直痴心到疯狂的地步。他给她试穿漂亮的衣裳,不断地为她换上各 种颜色的衣服,假想着她穿了会喜欢;还把把小乌、鲜花和一般少女喜欢的东西送给她 ,然後幻想着对方是如何热情他感激他。
夜晚,匹马利安甚至会把她放到柔暖的床上,把她当成是妻女或恋人,正在跟他同 榻共枕地缠绵着。匹马利安会依照所知的爱抚前戏动作,对她挑逗一番。从亲吻、抚摸 她的嘴唇开始,然後胸脯、乳房、乳尖┅┅亲遍她全身。
然後匹马利安会把兴奋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上、搁在她的乳间、放在她的嘴唇,甚 至压伏在她身上,顶触着她的下体。直到最後愉快地把精液喷洒在她手上、脸颊、胸脯 或下体,才满足地拥抱着她入睡。
匹马利安的单恋,终於瞒不过掌管恋爱的女神──维纳斯。维纳斯对於这种新奇怪 异的恋爱感到兴趣,她决意要帮忙这位与众不同的年轻人,要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完成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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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的节日,在塞浦路斯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因为维纳斯从海泡里诞生後,塞浦路斯 是最早接受她的岛屿,所以维纳斯也特别眷顾塞浦路斯岛。
无数双角角涂成金色的小母牛供奉着她,袅绕的香火,从许多维纳斯的祭坛弥漫全 岛。所有的失恋者莫不带着供品,来向维纳斯祈求,希望能使他们的爱人回心转意。
匹马利安当然也去了,他只敢祈求维纳斯让他找到,一位像那雕像一样的少女。但 维纳斯知道匹马利安心中真正的愿望是什麽,为了表示接受他的祈求,祭坛上的火陷就 在他面前连跳了三次,并且在空中发出灿烂的光辉。匹马利安看到这个吉兆,心知维纳 斯接受他的祈求,就满怀愉悦的心情回家了。
当匹马利安一进家门,映入眼帘的仍然是那座,美风姿绰约、栩栩如生丽的雕像, 彷佛就是妻女、恋人,正在喜悦地欢迎他回来一般。匹马利安依照往例上前拥抱,热烈 地亲吻着。
“啊吓!”当匹马利安拥抱着雕像时,立刻被惊吓得呼叫一声,倒退了几步。
因为,匹马利安觉得刚刚拥入怀中的,并不是冰冷、僵硬的雕像;而是温暖、柔嫩 的躯体,甚至自己的嘴唇还隐约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匹马利安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脸颊、肩膀,发现她不再有像以往那种 生硬的感觉,就宛如硬腊在阳光下融软一般。匹马利安握住她的手腕,也觉得她的血液 正在脉动着;而且她也正娇羞答答地微向他微笑着。
匹马利安再度将她紧紧抱住,给她两片芳唇一个长长的热吻,他感到她的双唇逐渐 地在软化,而且她也热烈的回应着。『┅┅维纳斯!是维纳斯┅┅』匹马利安内心喜悦 的狂叫着∶『是女神的杰作!』他说不出的感激和快乐,将他的爱人抱得更紧。
匹马利安让她躺在床上──和以往躺卧的相同位置,也照以往一般亲吻、爱抚她的 全身。这些动作与进行方式,匹马利安已经熟悉得了若指掌;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开始 会激动的回应着。
她在匹马利安的爱抚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匹马利安的亲舔下,呻吟越来越高 昂。当匹马利安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丰乳;舔吸她挺硬的乳尖时,她的手自然地握 住他硬胀的肉棒套弄着。
“呀啊┅┅唔嗯┅┅”当匹马利安抚揉着她湿润、柔软的阴户时,她开始摇动下身 ,发出淫荡的哼吟声,并急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指尖磨擦着龟头,直到匹马 利安把浓稠的精液遍洒在她身上。
她用手沾着匹马利安的精液,涂遍乳房、小腹┅┅,然後翻身含着他的肉棒,把肉 棒上的精液,仔细地舔拭乾静,并逗弄着肉棒,让它再度勃起。
她分腿跪坐在匹马利安的下身处,让他高翘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让匹马利安的肉 棒感受她 穴里的温暖、湿润、紧迫┅┅她颤动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有时候後仰着头, 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叫声;有时候俯首,双手按着匹马利安的胸膛或小腹,任由汗珠 从鼻尖滴落。不管如何,她的丰乳都随着她的动作在跳跃着,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 动。
匹马利安跟她尽情地拥抱、翻滚,也尽情地发泄深藏已久的爱欲。匹马利安一次又 一次,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直到精疲力尽才相拥入眠。
※※※※※※※※※※※※※※※※※※※※※※※※※※※※※※※※※※※※
在匹马利安跟她的婚礼上,维纳斯也玉驾光临,使婚礼增光不少。
维纳斯帮她取名为“葛拉蒂亚”.然後,维纳斯以她那一贯迷人的笑容,对匹马利安 说∶“葛拉蒂亚就是我的另一个化身┅┅尤其是在缠绵的时候┅┅”(全文完)附录∶ 关於维纳斯希腊神话中称之为──阿科罗蒂;而罗马神话里却叫她──维纳斯。
她是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她诱惑所有的神和人。这位爱笑的女神,她用甜蜜或讥讽 的声音笑着,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她是一位令人无法抗拒的女神,她甚至於将聪明者 的智慧偷走。
在史诗《伊里亚德》里,她是宙斯和戴奥妮的女儿。但是,在後来的诗里,她被叙 述成是由海沫中冒出来的,所以她的名字被解释为“上升的泡沫”.阿科罗斯(Aphros) 即为希腊文“泡沫”之意。
她出生的故事,发生在靠近塞希拉岛的地方,她从那里被飘流到塞浦路斯岛。
这两个岛屿後来都供奉她。
《荷马》的赞美诗写着∶『西风的呼吸诞生了她,在啸声的海面上,从美妙的泡沫 中升起来,来到属於她的岛──波浪环绕的塞浦路斯。带着金色花圈的四季女神,兴奋 地迎接她,她们替她穿上神的妆扮,将她带给众神,众神望见显耀的塞西莉雅,都为之 惊讶。』罗马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描写她。美丽随着她诞生;风在她面前消逝;暴风雨销 声匿迹;馨香的花朵润饰大地;海浪微笑,她在喜气洋溢的光线下移步。没有她,到处 都将失去快乐和美丽。
在绝大部分的故事里,她是跛足而丑陋的金工之神──海法史托斯(伯尔肯)的妻 子。
※※※※※※※※※※※※※※※※※※※※※※※※※※※※※※※
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灯录》─《假 五通神》
(上)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为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间 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於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候授官。
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计仍然不 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为豪绅。
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小楷,原 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颇有?韵,特别 喜欢浓妆艳抹,打扮自己。
万佳後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使得他 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像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本 以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位风度翩 翩的少 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
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彷佛为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不觉精 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 年贴近她的身子坐下时, 雍氏才彷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不之所措。
那位少 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 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特来与你作伴┅ 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
『┅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在耳根上 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斥的话,只在舌根 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不 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郎肌肤上飘逸着一 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彷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彷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 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
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得她春心 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 阵挲摩。
久旷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彷佛荡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他 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嗯┅滋┅嗯┅”原 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
陶醉在温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 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麽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还来不及别 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 两腮磨擦着乳壁。
“┅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彷佛是梦呓般地胡言乱语, 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後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上的短胡渣,刷揉 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彷佛身置软绵绵的云雾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急不徐地 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彷佛被深情的拥抱着; 又彷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 细思确定了。
雍氏从媚眼的馀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俩的身旁 游窜着,灵活得像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硕壮。雍氏再看清 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 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满 腔的欲火彷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 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後,你就知道个中美味, 甚而爱不释手了┅”“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 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 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 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肉 棒彷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像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 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像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抽动 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肉棒,既 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後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後,雍氏顿 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 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 奇的肉棒,而对於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後果无愿无悔。
此後,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 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 ,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後面却站 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 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麽回事,雍氏撒谎说什麽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 只好作罢了!”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麽还 畏惧凡人呢?”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 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四郎 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
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 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候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於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 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後永远不再登门┅┅”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 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 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 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 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 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 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 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
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个月後的夜里,雍氏忽然 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万佳怒道∶“他 既然是神道,为何要强娶有夫之妇?”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 拾起的那麽多银子,你以为是干什麽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 躺,便含笑而终。
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绝,好不 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
万佳的朋友们来为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的志向, 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吗?”万佳草草地 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 ,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
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为人十分贪财。万佳为了生意上的方 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於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太守,就藉故与那 位胆敢冒犯的人为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 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 上,替他背黑锅。
由於万佳的这种行为,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前夸说∶ “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由於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 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 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很快的万 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八 岁,虽然看来瘦弱一 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 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带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 交给史太守。
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後,醉眼蒙?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手毛脚起 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乱 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 .
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股,一下 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地嘻笑轻啼。
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的;或许 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内, 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手掌贴覆 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又惊慌、又 害羞地手足无措。
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爱的小乳 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来!”万佳粗鲁 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让人瞧┅见 ┅羞死人┅”“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 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 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
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伸手扯她 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爷┅不要┅ 老爷┅┅”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才 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浊的呼吸, 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
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她以前无 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地盯着万佳的肉棒 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
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把它放在 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的滋味┅┅”似懂 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大┅┅若说这东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 穴里,那怎麽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 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阴毛的阴 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万佳深吸一口气 ,彷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 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姑娘彷佛最後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 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 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趐麻,让姑娘 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後的舒坦让小腹下彷佛有虫蠕般的趐痒;就像曾经跨坐 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 发出轻吟声。
“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握着肉棒 ,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 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 ,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惊 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懈兵。
“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万佳轻轻 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姑娘觉 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肉棒彷佛又暴 胀许多,也更坚硬。
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姑娘 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情绪让万佳猴急得 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
姑娘见到万佳彷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 握着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呀┅”万佳的龟头 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 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啊┅┅”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 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情欲!万佳只觉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 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 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 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 柔无力的哀吟着∶“老爷┅痛啊┅不要┅了┅好痛┅”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 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 後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 总是先苦後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麽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或许 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吻让姑娘感觉舒缓 ,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 ,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 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
万佳的手指又捻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心刺骨, 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 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虽然 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 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
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 、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
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娘先适应 适应,也企图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彷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肉棒 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 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 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 ,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 ┅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万佳一面吐着大气, 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 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 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 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 ,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 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 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 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 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 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 ,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 後,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 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衙役感激得几乎痛 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後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 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 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 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 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 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 ,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於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 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藉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 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 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 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後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 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 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 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 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万佳 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 天助我也┅┅』王七离开之後,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 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 “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 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於成熟 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 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 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於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而今天万佳竟然来 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 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 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叠交缠着。只 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阴户的手,更是彷 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出许多淫水来。
“┅啊┅嗯┅别这┅麽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进入状 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趐了 ┅嗯嗯┅┅”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 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唔┅啊┅万叔┅嗯┅万 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 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 ┅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 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 意地说到∶“我要你说∶以後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後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了!”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後┅就只 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万佳没压上王姑娘 ,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 !想解馋就自己来。”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 触到 穴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 ,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 、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後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 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 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 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彷佛骑着一匹狂 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後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 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 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 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彷佛有一股极强 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 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 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 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後,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 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後,一切又归於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 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後我就叫你『夏云』吧!”王姑娘嗔怒地说道 ∶“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 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 缘如何┅”“┅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 锣了┅┅(中)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 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 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於万佳擅长酿制,又 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後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 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 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 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麽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 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 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 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 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 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 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 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 ,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 弄潮儿。至於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万佳 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 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 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像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 贵双全,却到四十 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 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 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於 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後,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 有两个小妾,而想後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 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 灯吹了┅”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 ,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麽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 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麽好害臊的,来!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 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 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 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 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 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 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 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 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 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 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麽┅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 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 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 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 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 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 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 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
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 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 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 ,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 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 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由於肉棒不再插入 ,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 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 ┅温柔一点┅我怕┅┅”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 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
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 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
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随着焦 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 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 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 肉棒逐渐充满 穴的快感∶“嗯┅这麽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 ┅舒服┅嗯┅”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嗯┅一点点┅嗯┅可 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 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 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啊┅ 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 ,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 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嗯┅你的小 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 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 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 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 ┅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 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 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 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 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後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 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 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 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 ┅啊啊┅烫┅嗯┅美┅呜呜┅”射精後的肉棒,彷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 筒般地充胀着 穴1几天後,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 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後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 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 久就要过年了, 唉!”******************************************************************* *
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 卖。
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 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後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 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 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 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 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 ,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 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 以万佳确认目标後,就常常藉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 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 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 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 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 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 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
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十五 岁又八个月”亭亭 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
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 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 岁能这麽懂事成熟,真难得啊!”经不过万佳这麽一 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 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 道理。”“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 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 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 要记得啊!”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 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 远陪着娘,照顾娘┅┅”“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 的陷阱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麽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 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 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 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彷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 要去那儿找这麽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侍奉 她?”“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 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 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
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 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 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
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 !”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 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 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 ∶“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这种甜蜜 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麽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 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 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 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
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 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於男女 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 男人做过而已。
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 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 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
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 ,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彷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 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
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 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於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 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
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亭亭羞 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 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 ,真让她有点难受。
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 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 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 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 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後被轻置在软上,接着 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 麽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
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像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 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 穴,彷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 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 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 吸汲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 ,不敢出声的最後防线终於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 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 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 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 ,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
插进来?你要我插甚麽进来?”“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 ”亭亭真的难以启齿。
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亭亭双手遮着脸 ∶“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好!”万 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 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後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 里。
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 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 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
“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於 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像传言那麽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 ,顺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 穴口之後,就像是柳暗花明 的豁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 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 ,痛得有点舒服; 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彷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 莫名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万佳似乎充耳未闻 亭亭在叫甚麽,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彷 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 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经多 次听见母亲也是这麽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 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 ,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 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後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 上了。
“哎呀,你们在干甚麽!?”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 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
“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 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麽┅怎麽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 她┅把她┅你不是人┅”“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 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 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 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後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 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 是一种福份。
“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麽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 ∶“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 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 我的一番心愿。”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 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
“不过甚麽?”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 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 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 不如┅┅”“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万佳把手搭上 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 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 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
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 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 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 .
“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
“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 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 得十分暧昧。
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 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唰!』 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 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 ,所以你要负责。”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 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 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 亭的身边。
“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 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淫乱的呻吟、身 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 睨视┅┅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 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於使母女俩 转怒为喜。
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 .
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 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份,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 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後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於应付妻妾的需索,而 无馀力再做它想。
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下)万佳自从得 了五位美娇娘之後,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 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
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於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 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 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 ,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
虽然万佳并不恼怒柯莲把他画为奴仆模样,甚至还十分喜欢这种自嘲自解的趣味, 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图苛扣润笔酬资。万佳只给柯莲一枚洋铜钱作为酬谢,柯莲嫌少 ,据理力争。
万佳一副无赖样,对柯莲说∶“我是一员九品官,还不够资格使唤一名画匠吗?而 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画成下等之人,简直是有眼无珠┅”说着便连推带赶地把柯莲 轰走∶“走!给你钱是我的宽宏大量,你再罗嗦不但连钱没了,说不定还要吃上侮辱官 员的官司┅”这柯莲还真是“可怜”,面对着万佳这种无赖的行径,也只有哑巴吃黄莲, 自认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莲经过五通神庙,顿时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祷,涕泗纵横 地说着自己的冤屈,诅咒着万佳要受报应。
有一天夜里,万佳在外面喝得醉意蒙胧地回家,奴仆打着灯笼引他走到中门就止步 ,因为万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门为止的规矩。
万佳独自蹒跚地刚踏进庭院,就听见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闹之声,而且房内灯光通 明。万佳狐疑着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顿时让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
万佳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看见衣裤尽褪的秋月,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大腿上。那 男人背对着窗户坐着,万佳认不出他是谁,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下着 却空无一物,白皙的臀股还不停地耸动着,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甚麽。
万佳怒火冲天,一边骂着,一边冲进房内。那男人惊慌地站起来,万佳先看见他胯 下挺举着一根湿漉漉的阳具,正要破口大骂时万佳却愣住了。万佳看见那男人的身材、 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声音、语调也相同。
那个男人先喝道∶“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秋月?
”连忙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秋月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 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妖孽,看刀!”那男人挥舞着长刀,欺 身冲着万佳杀过来,秋月也顺手抄起一根条棍前来助阵。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撑篙掌舵 的,条棍让她舞动起来却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气势丝毫不逊那男人。
万佳单靠着闪身躲避,惊慌地大声呼叫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虽然与我面貌相 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并没有狐裘啊!”秋月这才相信穿羊裘的万 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刚刚竟然胡里胡涂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恼,嘴里 骂道∶“畜牲!”把长棍舞个密不透风,转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声,抓着万佳的衣领,一拉一带便把万佳抛出房外,然後对 秋月挤眉弄眼说∶“你刚才表现得还真骚,真够劲,哈!哈!哈!”一转身便奔出房门 .
秋月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娇斥道∶“别走,我饶不了你┅”也立即追赶出去。
话说这万佳被扔个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来,不料还没站稳,就听得身後秋月一声 娇喝,随即背上一阵火辣,挨了秋月一棍。万佳正想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 然被换上了狐裘,难怪秋月会把他当成那男人。
万佳看着秋月的长棍又逼近身边,心想再解释也是白费口水,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 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岂不冤枉。万佳侧身躲过一棍,顺势就地一蹲身,连滚带爬 ,狼狈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後因追赶不上而咒骂连连。
万佳慌慌张张逃进春花的房内,而春花也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耸翘着後臀,让 她背後披着貂裘男人的肉棒,从後面插弄着她的 穴。看着春花浑身乱颤,听着春花娇 喘急遽,想必正处於极度愉悦的状态。
万佳进门的声响,骚扰着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见这冒失的闯入者,竟然惊吓得忘 记取物蔽体。“你┅你┅他┅他┅”春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万佳,却无法分辨到底是 跟她在翻云覆雨的;还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着貂裘的男人,也喝着跟秋月房里同样的话∶“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 模样想来迷惑春花?”也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春花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 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万佳担心春花也被他说动, 而帮他助阵,急中生智,在慌乱闪躲中叫喊着∶“春花┅别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变 的┅你看我脸上的伤┅要是我是妖魔┅怎麽会受伤┅呀┅嘿┅”忙乱中,万佳跟那男子 扭成一团,万佳连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过来帮忙┅”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狈样, 穿着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万佳,立即顺手抄起板凳,照着披貂裘男人的头上砸下, 彷佛把被骗、被欺侮的怨气都出在这一砸。
那男子扭头翻身,让春花的板凳落了个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 在床上可以浪一点,下了床可别这麽凶┅喝哈┅”话声中又把万佳提领抛出房外,一转 身又不见了。
万佳被抛得滚了老远,全身的骨头像要散了一般,刚七手八脚地站起来,便看见春 花举着板凳追出来,远远地就指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万佳 这时才突然发现,身上原来的狐裘又被换成了貂裘,心道一声∶『不妙!』拔腿就跑。 当然,春花此时是认衣不认人,认定穿着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见万佳要逃,气愤中便把 板凳脱手飞击而去。
万佳只觉身後有破空声响,还来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飞来的板凳击中。万佳 踉跄地几乎跌倒,却也不敢怠慢,仓皇逃去。
万佳跑到夏云的房门口,这回他学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况再作定夺。真的,房内 也有一个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夏云,一手抚案翻看淫荡的春宫画册, 还无耻地讨论着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这时他们听见外面的哄闹吵杂声,那个 男子镇定地告诉夏云说∶“你别害怕,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於变化,变得跟 别人一模一样。我先与你相约,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见身着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 ,可以诱骗他入房,再用利剑砍断他的头,知道吗?”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别 乱摸┅呀┅呀┅嗯┅痒啊┅嗯┅”那男人似乎故意说话给万佳听∶“夏云,你这骚穴还 真够来劲,没两下子就湿漉漉地,要不是我,还真没人治得了你┅”夏云娇喘着∶“嗯 ┅啊┅别再逗┅啊┅快插┅嗯┅插进来┅啊啊┅啊啊┅美啊┅真好┅”从愉悦、颤栗的 呻吟声,便猜得出他俩已经短兵相接,正做着肉搏巷战呢。
躲在外面的万佳气得七窍生烟,却也不敢作声。然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不死心地往 四季的房间走去,也照例先从窗外先瞧瞧动静。
『好呀!』万佳看见四季正安详地睡着,身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甚麽异状,便宽 心地进入四季的房里。万佳轻轻地摇醒四季,把食指竖在嘴唇∶“嘘!别作声┅听我把 话说完┅┅”接着,万佳便把今天夜里发生的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事听得四季不但啧啧称奇,又庆幸自己还好没遇上。万佳一面脱去身上的皮裘, 穿上锦缎绵袄;一面对四季说∶“现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云还有秋月,说我现在 穿的是绵袄,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万佳抽出窗?上的长剑,递 给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杀他们┅还有,叫春花她们到前厅等我,我梳洗一下,再 去找你娘来跟你们会合┅快去吧,小心点┅”四季战战兢兢地走了。
万佳随便梳理一番,顺便检视自己的伤处,还好都是皮肉小伤,并无大碍。万佳小 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间走去,所幸一路上没甚麽异状。
可是,当万佳跑到了冬松的卧房外,却听见房内一阵磨刀霍霍之声,还有冬松在说 话∶“┅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样,我不能让五通神任意奸污,那五通神如果来 ,我就一刀劈死他┅┅”万佳又听见跟自己相似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怕,我曾经打过 他,刚才婢女不是说他穿着绵袄吗!?只要见他那副装束就将他砍了┅┅”万佳愤怒至极 ,就着窗口大声呼叫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我万佳在这里┅”冬松破口 骂道∶“你这死妖怪有胆你就踏进房门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那男人也笑着说∶ “你冒名顶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过就是贪淫好色罢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 多,可以任你挑选,你何必来混淆是非,乱了庐山真面目呢?”那男人话刚说完,冬松 娇喝一声,扔出一把匕首,几乎扎中万佳的肩膀。
万佳赶快跑开,到了前厅却未见四季带着其他小妾前来,他内心虽然焦急,却也不 敢轻举妄动,只得蹲躲在墙角暗处观看动静,甚至不敢阖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万佳不死心,又暗地潜入内院窃听,只听得小妾的房内都在 窃窃私议。
有的说∶“你不要出门,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缠住了,还好我们夫妇落得逍遥自 在,免得她们来相争。”有的说∶“自家的丈夫还不能辨认,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 他那四位娘子多麽愚笨啊!”有的互相攻击说∶“妮子真是不知羞耻,为什麽不来我的 房内看看真的郎君呢?”有的告诫婢女、侍妇说∶“你们不要乱说乱道,千万不要触犯 那四房的五通神。”又听见冬松的嘻闹声∶“怎麽样?连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还是老 娘待你倩分不薄吧!”一会儿,听见房内断云零雨之声,简直淫荡下流至极。
这回万佳才想起他最疼爱的四季,遂连忙往四季的卧室走去。万佳在四季的房外, 听不见甚麽动静,好一会儿他才推门闪身入内,这才看见四季竟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 万佳连忙把她唤醒。
四季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恐惧地说∶“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们,我一出房门,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又睡在这儿┅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好害怕喔┅”万佳心疼地轻拍着四季,安慰说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在这里保 护你的┅别怕┅”四季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万佳结实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还是你最 疼我┅嗯┅”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有心或者无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团肉,竟然若有似 无地在万佳的身上揉蹭着,逗得万佳趐痒难当,浑身不自在。
“┅抱着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嗯┅嗯┅”四季略昂着头,凑上樱唇,跟万佳 一阵贪婪地热吻。
贪恋美色的万佳,经不得这种柔情挑逗,竟然淫欲又起,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处险境 ,威胁未去。在激情的热吻中,万佳双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来,也慢慢地剥去 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爷┅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万佳抚摸得媚眼如丝、气息若虚地呻吟 着∶“我只要┅老爷┅嗯嗯┅五通神┅来了┅我宁┅唔┅可死┅嗯嗯┅”万佳把四季身 上的衣裳尽褪,细细地审视着她晶莹无瑕的胴体。娇小稚嫩的身体,配着胸前微凸盈握 乳房,虽丰满不足;却可爱有馀。平坦的小腹下缘即可看见稀疏的短毛,显示着假以时 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乌丛密林。
万佳欲火如喷的眼神,直盯着四季大腿会合根处,那光秃洁净的阴唇,使得她的阴 户一览无遗,窄狭的隙缝上夹着一颗肉蒂,简直就巷晶莹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 人垂涎欲滴。万佳忍不住冲动的情绪,一低头,便把头埋在四季的跨间,伸长舌头挑动 着她的密缝、阴蒂。
“啊呀┅啊老爷┅啊┅不要┅啊┅好痒┅嗯┅”四季的娇躯一阵激烈的悸动,不禁 抬起臀股挺顶着、转摆着,可以见得她的情绪已经在急遽地窜升∶“
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原本,万佳特别喜欢四季那种半推半就 的少女娇羞,所以五美里他对她情有独衷。可是,万佳似乎感觉到四季今日异於往常的 淫荡,虽然心中存疑,但在此时此景却让他无法细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 ;或者是劫後馀生心情释放的自然反应。
“滋!滋!啧!┅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啧!啧!┅都是┅滋!┅这麽淫荡 ┅”万佳一边忙碌着滚动舌尖;一边从嘴角挤出模糊的语声∶“滋啧!┅叫吧┅嗯嗯┅ 你这小淫妇┅嗯┅真香┅嗯┅真甜┅滋啧!┅”“啊呀┅是┅把吧┅舌头┅嗯嗯┅伸┅ 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励,还是深潜的淫欲一时暴决,不但激烈地扭摆着身体,还手扣 腿夹地让万佳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彷佛要把他的头全都塞进她的 穴里一般。
穴里如潮涌的淫液,与万佳亲舔时留下的津液户相混杂着,不但布满四季的下身、 臀股,也沾满了万佳的脸上、鬓发,更顺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垫衬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来越大声∶“
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进┅嗯去┅快┅我要┅嗯┅”万佳一 见四季如此骚浪淫荡,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为起身膝跪在她腿间,双手从她的臀部 托起,凑上肉棒就准备插入,说道∶“来了,要进去了┅┅”
突然,床底下传出一阵骚动,接着爬出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万佳定睛一看,由不 得让他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从床下出现的竟然是四季,万佳来回地快速瞧着眼前 的两位四季,虽然容貌相似,但万佳得直觉告诉自己,从床下出现的应该才是真的四季 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党。
“老爷┅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异像,吓得口齿不清时,万佳连忙翻身滚跳下 床,指着床上一脸媚笑的四季颤声喝道∶“你┅你┅是┅谁┅”“嗯┅老爷┅你就当我 是四季好了,来嘛┅我的小穴穴┅好痒┅好痒┅”床上的四季一手抚着胸乳,一手揉着 下体,一副至淫之态,频频向万佳抛媚眼。
要不是万佳认定她是妖魔鬼怪,哪还得让她如此挑逗,早就扑身而上了。
现在的万佳不但淫欲全消,更恼羞成怒顺手抓过板凳,怒喝间便砸向床上。『砰! 乓!』板凳砸落床上,却不见床上的四季,她就这麽凭空消失。
万佳跟四季,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着发颤。如此诱惑的拥抱动作,却任谁也激不 起淫情遐思,万佳心中明白,连四季也没逃过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逃避地不想问四季 .
一会儿,万佳听到屏风後面有一个男子在骂道∶“万佳你太无礼了,我们几个兄弟 都是五通神,与你的一群小妾嬉闹,又怕你鳏居无聊,因此派遣小妹来与你作伴解闷。 不料你竟想伤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万佳一听,虽然惊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 豁出去了,便说∶“君既然是神,亦明白事理吧?”屏风後答道∶“只有禽兽才不知理 !”万佳得理不饶地说∶“那就对了!那麽神既然强娶我的结发夫人雍氏,又为什麽还 要强占我的几个小妾呢?”五通神从屏风後现身,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接着若 有所悟地大笑起来,说∶“你既然隐戴绿头巾,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呢?以前强娶尊夫人 的,是假冒我们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说说看他那天来强占时是什麽样情形 ?”於是,万佳就把当时他怎麽挥刀砍杀、那个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银,直到迎娶雍氏等 等,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五通神听罢,说∶“怎麽样?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会这样怕你吗?现在我们几位 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们试一试刀法,从中比较具假吧!”万佳一听,吓 得魂不附体,连称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万佳儿,如果你能供养我们,我们就不再与你记仇了,而且还 能让你富裕起来。”万佳一听事情不但有转机,而且还能因此富裕,便恭恭敬敬点头, 满口答应了。从此,万佳一心虔诚侍奉五通神,还把五位美妾让五通神随时享用。只是 ,那位称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万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都认为她事 妖魔邪神,而敬谢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许真的是五通神的护佑;也许是没有了五美纠缠的後顾之优,让万佳专心买卖事 业,所以万佳在买卖上竟然一帆风顺、日进斗金,让他整天数银子数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万佳梦见亡妻雍氏满头珠翠首饰,身着锦袍玉带,随身带着许多护卫和 随从。雍氏擦着眼泪进入帐帏,拉着万佳的手,无限感慨地说∶“万郎真是可怜呀!我 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现在侍奉的却是妖魔啊!”万佳笑着说∶“就算他 们真的是妖魔,可是他们却能让我致富,我倒也愿意终日侍拜他们。”“不,你错了! ”雍氏摇摇头,苦笑着说∶“他们藉着与女子交合,而把元神寄居在她们身上,这样他 们就不怕刀砍枪扎、火烧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找上你,为的你有 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们的人数。还好,你没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万佳竖耳 倾听,突然插嘴问道∶“不然怎样?”“最後当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 氏顿了一下,轻轻叹道∶“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实不可取,就算你因此丧命也是罪有应得 ,我念在夫妻一场,又不忍五美无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让我先来通知你,让你提早防 范。”万佳虽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话,但从言谈中可以感觉到事态之严重,连忙问道∶“ 到底会发生甚麽事?我会死吗?五美会死吗?┅你可要救救我啊!”雍氏说∶“原本四 郎明天将领兵下凡锄妖降魔,依计必须先杀了妖魔元神所寄之躯,让妖魔的元神无所寄 托才能尽诛,如此一来五美必死无疑。所以,想请你帮忙救救五美┅”万佳听得满身冷 汗,颤声问道∶“我要怎麽做呢?”雍氏说∶“天神行事在凡人看来似乎愚直,不懂转 缓,所以会先杀了五美。如果你想救她们,你就想法子让她们在明晚子时之前昏睡不醒 ,怎麽做你就自己想办法吧!”万佳连连称诺道谢,一见雍氏转身欲去,忙想拉她叙旧 ,雍氏羞怯说道∶“你我缘尽至此,莫再留恋。”一转身便腾空而去,只听天空传来雍 氏的声音∶“若避过此劫,望你能多行善举,以求福报,切记切记!”万佳大梦醒来, 牢牢记住梦中雍氏所交待的话。第二天,万佳暗暗在家中的饮食中加入迷药,不但五美 被迷昏了,就连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时分纷纷睡倒,他自己则潜伏到附近邻居家中。
夜深时分,他果然听见自己家中刀击剑鸣之声、四郎奋战斥叱之声,翻桌倒椅,热 闹非凡。後来,又听见四郎指挥他的天兵说∶“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横行霸道到这个 地步,你们如果能把他们全部活捉捆绑献上来,将受重赏。
”天兵们纷纷响应。
战斗更加激烈了,忽然听见四郎大声呼叫着∶“逃走了一个,怎麽办呢?
暂且回去覆命,以後再想法子侦察捕捉。”一会儿,听见天空中传来一阵吹螺击鼓 ,为四郎大奏凯歌的声音;再过一会儿,销声匿迹,顿时寂静下来。
到了早晨,万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万佳急忙把她们救 醒,她们醒来却不认得万佳,只是哭寻她们各自的丈夫,还不醒悟。
万佳命下人照顾五美,然後四处巡视家园,只见台阶下有五只黑白的小花狗,都断 了头,血淋淋的,他想这些禽兽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後,万佳整顿门庭,并延医医治五位美妾,她们也陆续病愈。他清算家中资 财,只剩下千两银子,生怕开支过大,将来无法过日子。
不久,万佳又突然醒悟过来,自我得意地说∶“我还是一员九品官呢,我应当把官 衔作为求食的饭碗。”於是,他把家存的一千两银子都拿去贿赂衙门的长官,结果,他 被授任为某县典史。
万佳顿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有个女子的声音骂道∶“我兄弟待你不薄,你为什麽 要帮别人肆意杀戮他们?我虽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无法宽怒你┅而且你又不肯跟 我交欢,那留它何用!”说罢,手一紧便摘去万佳的阳具,然後夹着他腾空而去。
万佳就被这妖女挟持到她的洞穴,这妖女彷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裸的美女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抓些少 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宫戏,让他看得欲火 高升,却苦无命根子得以发泄。
而自从万佳从官轿中不翼而飞、凭空消失後,虽然喧腾一时,但时日一久也逐渐被 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顿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最难忍的是情 欲,因为自从她们被假五通神弄过以後,竟然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或许是後遗症使然 .
最後,还是冬松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们集聚在一起,开了一家妓院,名曰『四 季坊』。挂牌的妓女们,当然是春花、夏云、秋月、冬松还有四季。
如此一来,她们真是赚钱又赚爽,一举两得。
『四季坊』!你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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