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节 东窗事发
「拉姆扎,你……你竟作出这种事来,你……你……」母后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成熟美丽的脸上满是心痛与苦恼,颤声斥责着跪在王座下的我。
「……母后……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您……您惩罚我吧……」我低头不断认错着,看见母亲盯过来的美目中满是气苦的泪光,我心中颤栗。
好久没见母后生这么大气了,真可怕,我头冒冷汗,瞟了母亲一眼,她身着蓝底金花的皇袍,黑色的秀发上戴着金冠,那荧白的肌肤,那狭长的美目,那端庄高贵气质让人不得不折服,她是撒法尼王国的女王,昔年是王国的第一美女,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高不可攀……
此刻她恼恨的样子仍是那么动人,我惧怕中心情荡漾,忍不住胡想,天啦,她怎么会是我母亲呢,否则的话,我就可以对她……嘿嘿嘿……
我竟淫亵的想着,暗暗淫笑着……
这时母后身旁一个娇柔的声音说着∶「科娃姐姐……你……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一个身着连衣红裙的艳丽狐族女郎,她握住了母亲的纤手,安慰连连。
虽然比不上母亲清丽,那狐女姿容也是妩媚至极,毛茸茸的耳朵下面,秋水瞳子,樱桃小嘴,臂带细细白毛而胸脯高挺,身材苗条却不失丰满,实在……嘿嘿……
唉,其实……也难怪母后生那么大气啦,嘿嘿!她有我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是拉姆扎斯布雷,今年十六岁,是撒法尼女王阿鲁科娃独子,贵为高原王国、撒法尼共和国的王储。
十六岁的我,继承了高地男子和美丽女王的一切优良传统,我身材高大,眉清目秀,银色的头发,褐色的瞳孔,嘿嘿嘿,说实话,光看长相,我还真是不赖也!
可是年仅十六岁的我,在某些方面的需要,更是超过了普通男子的数倍,嘿嘿……
而且我勤奋好学,对于「巫术淫技」的钻研热情无比高昂……
十四岁那年,我就使用「春风丸」把我当时的侍女、姿色秀丽的蒂斯(17岁)给迷奸了……那一晚的新鲜与激动,嘿嘿……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事后……母亲罚了我三个月禁闭。
可解禁不过两月,我就故计重施,意图「收」了母亲身边的爱侍姬娜(18岁),哪知那姬娜不仅姿色胜过蒂斯半筹,而且诡得很,她硬是不肯尝试我送去的糖果……嘿嘿……他妈的……
于是无奈之下,我换了种手段,我假传母亲诣旨,将姬娜骗到自己房中,接下来凭借着自己的强健体魄,嘿嘿嘿……我用粗绳缚住她手脚,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淫欲与啼哭的一夜……她奶奶的,姬娜就是不同凡响,滋味真够劲的,我辛苦了整晚,她竟啼哭了半夜,结果,她的哭声终于被人发现……
接下来东窗事发,唉,我又被母亲禁闭了六个月……
唉……姬娜与蒂斯两个好好的美女被我玷污了,母亲无法,将她们赐作我的婢女,有给我作妾室之意,也好略为满足我这个「淫荡野狼」的欲望,期望我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可是……嘿嘿嘿嘿……男人的心,是不会那么容易满足的(读「底」)……嘿嘿嘿……
俗话有云「野花就比家花香」,于是这次解禁之后,我开始偷偷溜出皇宫,带着大袋的银币,结交市井纨裤,游荡于花柳风月之间,也就是这段时间我与不少烟花女子接下了「深深」的「友谊」,探讨了不少关于异性「深交」的理论,得到很多有用的「知识」。
于是回宫后「理论付诸于实践」,我辛苦耕耘,嘿嘿,个把月下来,后宫近千女官,不少成为我胯下性奴……
于是,我「淫邪王子」的称号,在皇城中飞传……
可是正当我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时……出事了……
神父曾经告诉我∶「做人……要厚道……不能太得意……」唉,回想起来,我真该听他的话啊……
唉,俗话说「祸兮福所依也」,唉,我淫乱之下,这日终于犯下大错来……
撒法尼王国军机大臣巴彭杜德克侯爵是三朝元老,他们杜德克家是撒法尼王国世家,在国内有极重地位。
巴彭侯爵有一孙女,名唤薇薇安杜德克,这少女天生丽质,仅十二岁时艳名远播,有撒发皇城第一美女称号……
其时王府贵族之间的舞会应酬甚多,某次宴会上,我见到了她……
第一次见她时,她只十三岁,那时她出落得如同玉娃娃一般,高地女子发育稍快,当时她的身高只矮我一头,明眸皓齿,丹鼻桃腮,举止间秋水为神,白玉为骨,甜美旖旎,那完美的美女胚子,让人对她的将来充满憧憬……
一见之下,我神魂颠倒,然而,她是侯爵千金,自不是那么容易采摘的……
可是……嘿嘿嘿……没有人能挡住我这「淫荡王子」前进的步伐……
于是周密的计划开始了。
天可怜见,这少女被我「淫邪王子」相中,那还有什么好事,不知觉间,她一步一步步入我彀中……
唉,结果,我又一次犯了错误,还是犯了极其严重的错误∶杜德克家是撒法尼王国的支柱啊。
当巴彭侯爵牵着她幼弱的孙女,在我母后面前哭诉时,震怒的母亲,差点把我送上绞刑架。
……
当下我跪在内廷里,不断承受着母亲的厉斥责问,我乖乖跪在地上,看样子是傻傻愣愣的,可心中,却不禁回想起自己「猎杀」薇薇安的全过程……
嘿嘿嘿……我的计划真是……完美啊……我想着想着,差点流出口水来……
第一章
第二节 青涩少女
初次与薇薇安见面时,我表现得非常绅士,将宫廷礼仪给这美丽少女作足,把我表面上的英俊潇洒尽情展现在她面前,很快,我赢得了薇薇安的好感。
与她攀谈,得知条重要情报……
教导我古典文艺的老师,名叫卢梭伯威,他是撒法尼国内文学巨匠,不少高层贵族,不惜花费重金将他聘请,指导子女文学。
很幸运又很不幸的是,嘿嘿,薇薇安与我是同一个文艺老师,卢梭伯威。
于是我灵机一动,奸计开始了……
我与卢梭老师商议,言道要跟他门下的各个同学进行接触,以便文艺交流,白胡子老头听我如此说法,登时大喜应承。
他还以为我这素来只喜欢淫秽文学的「淫邪王子」一时间转性了呢!嘿嘿。
于是,我开始名正言顺的拜访各个贵族豪门家里,在王都来回转了大半月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杜德克家。
从此,我与薇薇安每周两次的文艺课程,便到一块儿上了。
其实初次见面时,以情色高手的直觉,我就敏锐地发现薇薇安看我的眼神里那点点的羞涩,还有她象牙色玉颊泛出的淡淡绯红,嘿嘿嘿嘿……当时,我就对自己的猎艳计划充满信心。
开始,我还像模像样的跟她谈论点儿文学,谈论点儿世界,到得后来……嘿嘿……任由白胡子老头儿拿着书本,在旁边讲得口沫横飞,我坐在底下,偷偷伸手去握住薇薇安白玉般的小手,同时用温和的柔情目光融化她……
薇薇安出身世家,平常家教甚严,15岁的小女孩儿几曾受过这种柔情,登时面如红布,神魂颠倒……
一边听着老教师讲课,一边细抚着她欺霜赛雪的小手,薇薇安娇羞不胜地低下头去,那微微垂下的臻首,盘起的墨绿长发下,雪白的颈子竟也泛起羞红……
再看她会说话般的水眼睛,又直又挺的小鼻子,樱红的嘴唇,真是个美人儿啊,想来过不了几年必是姿色盖世的主儿。
不行,如此一个美丽的肥羊摆在面前,我要及早把她弄到手……嘿嘿……
我痴痴看着她……好可爱呀……自己忍不住欲望翻滚……
不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强压欲火,对薇薇安装出幅文质彬彬的样子。
平日有卢梭在场,我不敢嚣张,只到得课间饭后嫌隙,我方得把握良机,把红着脸的薇薇安抱入怀里,轻轻爱抚。
两周后,我得到了她的初吻。其时薇薇安扭捏闪避,「不……不要……拉姆扎殿下……」结果,使得我几次强吻,落在她侧脸上、发根上……「我喜欢你……薇薇安……难道你对我的热情……无动于衷吗……」我双目认真的直视着她,内中热热的情火。
「不……我……」薇薇安傻傻地与我对视着,渐渐被我融化,随着我迎面而下的大嘴,她柔软的小嘴唇微微退缩了下,终于被我吻住……
嘿嘿……好个雏儿……我轻啜着她柔软的唇瓣儿,舌尖缓缓挑开她紧咬的牙关,与那丁香软玉纠缠在一起……
「……呜……呃……」薇薇安动情的反应着,冷不防我罪恶的大手,已隔着那绵质的裙衫抚上她茁起的胸脯。
第一章
第三节 待宰羊羔
「……呜……呜……」被吻住的薇薇安,活像一只受惊的羊羔,羞急的挣扎着,小手伸上抓住我作恶的魔爪,想要将她来开。
可是,早有「计划」的我,岂是那么好相与。
我轻轻抚摸着她嫩小的蓓蕾,挑动着她的小舌头,激起她无限的热情,渐渐的……薇薇安动情的呻吟着,搭在我魔爪上拉扯的小手软了下来……
搓揉着拙挺却不甚丰满的胸脯,一手竟撩起她的秀裙,深入她股根位置,隔着薄薄的絷裤摩擦着那尚有点青涩的身子上,敏感动情的部位,直到她彻底湿润了……
薇薇安轻吟着:「啊……拉姆扎殿下……啊……」她简直融化了……
我搂着这个绝美的青涩少女,早已坚硬勃起了,可是,此时我俩是趁着课间休息,在卢梭老师的府邸角落间亲热,哪里就能剑及履至……唉……
于是我不得不放开薇薇安娇柔的身子,强压下欲火……
不过,我的计划仍在一步步实现着……嘿嘿……薇薇安……你这只可怜的小羊羔,很快就要落入我这淫魔的嘴中了……嘿嘿嘿嘿……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看见薇薇安整理着她鬓间墨绿色的乱发(那是因我刚刚一番使坏造成的),娇媚的向我看来,心中不禁一荡,于是自己又不得不强压欲火。
于是在我要求下,薇薇安成为我私底下的女朋友……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采摘她那绝美的身子,唉……我忍……我忍……
机会在于创造(就像踢足球一样),绸缪良久,我的最终作战计划,终于开始实行了……
……
又是一次文学课结束后,我和薇薇安并肩走出卢梭老师家门。
「薇薇安,这个周末……我能约你钓鱼吗……」我期待的望着她。
「钓鱼?……」薇薇安面泛喜色,随即又皱着小眉头,犹豫着,「可是……这个周末……」
好可爱的样儿啊……可恶……真想现在就干她……
「来吧……好吗……我想单独跟你待在一起……」我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可怜的望着她。
「……嗯……」看着我热情的样子,薇薇安面色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欢喜神色,静默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好吧……大不了我偷偷跑出来……」
「那好吧,这个周六下午,我到你们家后门接你……」我狂喜道,又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
薇薇安红着脸,点了点头。
……
于是接下来两天,我夜夜没睡好觉,便将两名美婢姬娜和蒂斯唤来淫乐,每次都奸得她们瘫软如泥为止……
其实我压在二女美丽迭起的身体上,疯狂耸挺着,脑中幻想的,却是薇薇安那青涩可爱的模样儿……
行动之日终于到了,周六下午,我整理衣衫,香汤沐浴一番,又吃了两颗宫廷壮阳秘药,嘿嘿……然后打扮得衣冠禽兽,策着大马便驰往杜德克府邸后门。
其实我出门前还犹豫了很久,对那小处女是否要使用「春风丸」,最后胸中充满豪气,暗道∶哼!我拉姆扎是真正的淫魔,对付女人还需要春药么?这个,也成为我后来大部份时候的信条……嘿嘿……
再次见到薇薇安时候,我差点儿认不出她来……
这是多美的一个天使啊,暗绿色的长发整齐披肩,她一身的淡黄色长裙,上绣着朵朵褐红纹花,衬着她苗条的身体,当真个窈窕淑女,那雪白的肌肤在四月的午阳下映像出点点闪光,明亮的深黑瞳子清澈不已,高地女子特有的笔挺小鼻子,还有那形态完美的樱红嘴唇……
脖颈上,再戴着一颗紫水晶坠子,珠光宝气之下,美人如玉……
好美啊,像我这种淫魔,此时都忍不住要打马回头,想着今天是否要放她一马……
「薇薇安,你今天真美……」犹豫之后,欲望战胜了正义,我骑在马上,对她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你好……拉姆扎殿下……」听到我赞美,薇薇安粉脸红润,戴着丝纹手套的纤手,已伸到我手中。
于是骑马带着这个美人儿,我来到斯布雷皇家园林深处,一个宁静的小湖之畔……
这里,有一个很好的木屋,里面有很高档的起居设施……
闲暇时光里,母后偶尔会带我来这里,钓鱼为乐,可是平常多数时刻,这里不会有什么人物来访……
嘿嘿嘿……薇薇安……今天,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俩的……我心底在淫笑。
大半个下午,我表现得都非常绅士,手把手的教这小妮子怎么钓鱼,耳鬓厮磨间,激发出她绵绵的情意……
谈论间薇薇安娇笑不已,可爱已极,于是我亲自给薇薇安示范如何钓鱼,好久之后,我辛苦钓起条大鱼来,可鱼钩脱落,大鱼跌落水中,我「大惊」之下跃入湖中捕鱼,结果鱼未捕到,我却是「溺水」了……
「救命……救命……」我假意在水中挣扎,手递向惊得花容失色的薇薇安。
小妮子毫无心计的伸手过来,结果被我使劲一拉,她娇呼着落入水中,跌到我怀里。
两人身处水中,薇薇安浑身湿透,惊恐的紧搂住我的身子,正要说话,已被我大嘴压下,吻住她的软唇,同时双手出动,从水下细抚薇薇安紧实的胸臀。
「啊……你……拉姆扎……坏人……啊……」小美人儿这时才知上当,惊羞交集间被我侵犯得娇喘连连。
我只是「温柔」的看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垂,抚摸着她的胸肉,轻揪着她细小的乳尖,一手探入她软润的股间……
渐渐的,我挑逗起她陌生却又年轻的欲望……
她的裙子早漂浮在水上,我纤细的手指探入她丝质亵裤中,进入那狭窄的秘道,轻轻塞入拔出着……
「不要摸那里……啊……王子殿下……你……啊……坏……啊……」她娇吟着,在我的魔手下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丽却又可怜的少女,她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嘿嘿嘿嘿……可怜的小羊羔。
第一章
第四节 得偿所愿
「哼哼哼……薇薇安,你的身体很敏感呢……这么快就……有点淫荡哦!」我冷笑着,横抱着薇薇安瘫软的身体浮出水面,缓缓行入湖边木屋之中。
「……你……你坏……」薇薇安竟啼哭起来,小手轻打着我的身体。
此时她的模样儿,要多迷人有多迷人,柔顺的长发被湖水湿润,贴在她的脸上、颈上,那湿润的长裙紧贴她苗条的身体,勾画出凸凹优美的曲线,经我一番施为下她胸口腿侧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泛出柔润的光泽,再看她眉头轻皱,美目荡起一层水雾,那又羞又恼的神态,直欲逼我发疯……
只觉下腹处一阵的火热扯动,我性起了……
「薇薇安……」我唤着她的名字,缓缓吻住她的樱唇,用我的热情令激动挣扎的她平静下来。
薇薇安扭打我的肩膀两下,两只藕也似的手臂终于勾住我的脖子,迷失在我的热吻里。
如此一个小羊羔儿,实是我这种淫荡男人不可多得的美餐……嘿嘿……
木屋子里,燃起火炉里旺盛的火焰,我搂过来浑身酥软的薇薇安,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玉颈,抚摸她的隆臀,抚摸她的玉腿……
小羊羔轻轻呻吟起来,我抱紧几乎晕迷的人儿,魔手,缓缓解开她背上一根根缚带,直到解到最后一根丝带时,薇薇安终于惊惶了,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身处险境,她一手反探背后,抓住我行动的大手。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美目中泪光滢滢,小美人儿乞求道。
嘿嘿,现在才求饶么……晚了……
「薇薇安,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的哦……」我冷笑着,双手操作,最后一根丝带,长裙上失去束缚,顺着小美人儿的双肩向外缓缓滑下……
在美人儿的惊叫声中,长裙滑落地上,薇薇安那美丽柔润的肩膀露出来了,接着,是小巧坚挺的胸脯,细细的纤腰,纤美的玉腿……数次在梦中幻见的美丽身体,此时真实的出现眼前,我痴呆了。
她,好美……
薇薇安浑身几近赤裸,只在胯间有一件白丝亵裤了……
她满脸泛白,双手交叉于前遮住自己精致的胸部,那含泪美目中满是惊惧,她面对着我连连后退……
「薇薇安……」我冷冷笑着,一个箭步上去,已抱住赤裸美人儿。
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宽大的床褥上去。
「拉姆扎殿下……你……你……欺负我……」薇薇安躺在床上,终于流出泪来。
小美人儿,真娇怯啊……
我并不说话,吻着她美丽的眼睛,舔着她流出的眼泪,直到那红唇之上,耐心的勾起她的热情……
「薇薇安,这不是欺负,这是……爱……」我虚伪的说着,开始除去自己的衣饰。
「爱?……」薇薇安如遭电击,不禁痴了。
这种女人,就相信那些莫名的玩意儿……嘿嘿嘿……
当我男性的躯体,展现在绝色少女面前时,她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
手指,再次触摸到薇薇安那奶酪一般的肌肤上时,发觉上面泛起一片片的玫瑰红……
亲吻着薇薇安的嘴唇,双手探下,解除薇薇安最后一道防具,那一条洁白的丝质小亵裤,顺着她柔美的玉腿滑下来……
美人儿的内裤入手,我取到面前,微嗅了嗅,淡淡清香中隐带着腥骚味儿,好可爱的战利品,不行……我要收藏它,于是将它藏入床底……
……
炉火烧得很旺,房间里充斥着股股热气,我俯视着身下如此一个美丽的战利品……
雪白的床褥上,是薇薇安奶油羊脂儿一般的玉色美体,虽然略嫌雏嫩,却散发着一阵阵的珠光宝气……
那不盈一握的蓓蕾,那独特的粉红色小乳尖儿,那细细的水蛇腰,中间那小小的涡儿,浑圆紧实的美腿之间,细细的暗绿毛发间是秘液的源泉……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儿,此时她身无寸缕,只颈间一个紫水晶坠子,衬着她白玉般的肌肤,熠熠发光……
好美啊,我细细审视着她,为之欲狂。
亲吻她的胸脯,啜着她的乳头,一手勾起她的美腿,抚下她毛发深处,轻抠着玉门……
「啊……嗯……殿下……不要……」薇薇安呻吟着说着,却没有实质性的反抗了。
她羞红了脸,闭上了眼。
「薇薇安,睁开眼睛……」我用冷冷的命令般的语气说着。
薇薇安一惊,睁开眼睛,正看见我胯间茁挺的那物,一时美目中泛起惊惧、好奇、羞涩,不禁呆住了。
「来,握住它……」我「温柔」地一笑,拉过薇薇安的小手,抓在自己的坚挺上。
「不要……」薇薇安一阵的羞涩害怕,急忙松开了手。
我皱起了眉头,瞪着她:「薇薇安?……」
薇薇安可怜的咬起了嘴唇,怯怯的望着我,良久她红着脸低下头去,握住了我的性具:「拉姆扎殿下……它……很粗呢……」
我淫笑着吻了小美人儿的脸,道:「薇薇安……你……愿意作我拉姆扎斯布雷的女人么……」
薇薇安小吃一惊,抬起头来,美目正对上了我灼热的双目,良久,她低下头去,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着:「……我……我……」
「……愿意……」她细微的话语,登时激起我无穷欲火。
我搂住了她如玉般的身子,亲吻她的嘴唇,轻拈着她的乳头,对她轻轻的呓语:「……薇薇安,你是我的……」
薇薇安动情的流动着,呻吟着……
大床上,用枕头迭起她的臀骨,我分开女孩儿的美腿,半跪在她仰躺的身子面前,她美丽的溪径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
顶端深入,靠着蜜汁细细的摩擦着薇薇安的细穴,我箍紧薇薇安的身子,任由她扭曲呻吟……
男性的征徽,就要插入了……我心下泛起一阵的豪气……嘿嘿嘿……撒法尼王国的第一美女就这么容易被我奸淫了么……嘿嘿嘿……哈哈哈……
「薇薇安……」我轻唤着她的名字。
「嗯?……」羞怯的少女艰难的睁开双眼。
「向你的少女时代告别吧……」我冷笑着,扶紧薇薇安的美腿,沉腰挺动,「滋股」一声,长枪深深插入……
「啊……啊……」薇薇安尖叫一声,她眼角珠泪直流,身体急剧地收缩着,却被我紧紧制住双腿,无法动弹。
青涩少女的紧凑,根本无法承受我的硕大,我使尽力气,竟只插入一半……
伴随着蜜汁,小穴中中鲜血流出。
「殿下……疼……疼……不要……不要继续了……」薇薇安撑着我的肩膀,纤腰扭动的后缩着想分开连接的二人,轻轻泣道。
我冷冷一笑,事到如今,只可前进,不能后退。
当下扛起少女的双腿,几乎将她美丽的身体对折了一般,我将薇薇安倒翻着重重压下,同时胯下那根使力,终于,我穿透那缕缕的薄膜,彻底钉入少女的秘穴中……
「啊……」薇薇安翻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剧痛身体都痉挛了,双手抓在我肩膀上深深入肉,小美人儿肌肤泛白,脸上痛苦的表情,因着痛苦在眉宇间形成一个美丽的皱纹……
「痛……好痛……」嘴唇几乎都痛得发乌了,柔软的褥子上,小美人儿紧紧攀住我的身体,低低啜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我却已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爽啊……虽有蜜汁滑润,可薇薇安的蜜穴端的是那般狭紧,层层压力紧裹着我那庞然大物,让我这身经百战的淫男,片刻间忍不住便要宣泄出来。
爽……爽……
真紧,两年来我御女无数,其中不乏处女,可这般紧窄的特色,是只有这种十五岁少女才会有的……嘿嘿嘿……
重喘两声,我强忍着尿意,双手撑起床面,辛苦的在薇薇安发颤的身体上支起来,便要从她体内抽出宝物……
我的抽动马上带来女孩儿的苦痛,她眉头又是一皱,急忙攀紧我的身体,低低道∶「不……不要……出来……殿下……」
我望着她痛得发白的瓜子脸,可怜兮兮的泪眼,心中这时才泛起歉意……
当下二人紧密相连,我搂着她的柔软玉体,对雏女轻怜蜜爱一番,在她耳边言道:「……薇薇安,你是我的甜心……」
又轻揪她的蓓蕾,一手支直她的玉腿,我吻舔着她光滑的腿面,激起身下未经人事的少女一阵阵的涟漪……
她的腿很美,很有弹性,但由于是发育未完全的缘故,还不甚长,嘿嘿……可是此刻,她已经被我采摘了……
当我俯视着身下美丽的猎物、心中泛起无比得意时,薇薇安开始缓缓地扭动了……体内更滑腻着,她动情了。
「薇薇安,我们继续吧……」我吻了她的柔唇,轻声道。
薇薇安默然不语,咬紧嘴唇。
她默认了……嘿嘿……我淫笑着缓缓挺动身体,缓缓抽插蜜穴,辛勤的开发这青涩的少女。
「哦……殿下……我痛……呃……」薇薇安泪眼婆娑,她秀眉微蹙,银牙紧咬,抓在我肩头的小手,指甲已钉入肉里。
薇薇安辛苦,我也很是艰难啦,不过数个来回后我再支持不出,好容易拔出沾满淫汁鲜血的肉睫时,我喷发了……
结果,雪白的褥子上,少女的腰腿间,到处都是琼浆玉液……
薇薇安终于解脱了,她酥软地躺在床上,两腿分跨我腰间,娇弱的喘息着,拙挺的胸脯起伏不已……
看见褥子上小块的淡红血迹,我不禁冷笑着。
手指带着一缕黏黏的汁液,伸到少女小嘴前,我淫笑道:「薇薇安,来……尝尝主人的味道……」
薇薇安一惊,恐慌的看着我淫欲的手指,急摇头着:「……不要!……」
「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了么……」我脸上一沉。
少女脸上,登显出害怕神色,目中泪光闪烁,她委屈的张开小嘴,轻吻了我的指尖一下……
「嗯……好腥……」她皱起眉头,轻咳了起来。
「好,这才乖……」我淫笑连连,身下这个美貌女孩,确有成为性奴的条件……嘿嘿嘿……
当下搂着薇薇安赤裸的身子,把她半熟的身体好好把玩了一番……
等到把衣服烤干,收拾完现场,已是日幕黄昏了。
初初失身的薇薇安行步蹒跚,一幅可怜样儿。
载她回城时候,我骑在马上,搂住薇薇安的小身子,又吓又哄,言道今日之事,且不可让她家人知道,薇薇安少女无知,自然应承。
其实按撒法尼王国法律,女子在十六岁举行成年礼,因此今日我对她的所作所为,实是诱奸少女,此事如果捅了出去,我的纰漏就大了。
回想一下,自己还真是色胆包天了。
快到杜德克家邸时候,薇薇安突然怔怔的望着我,美目中泪光滢滢。
「怎么了,薇薇安……」
「拉姆扎殿下……」纤手环住我的虎腰,薇薇安可怜的说着∶「薇薇安、薇薇安的身体都交给你了,你……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哦……」哼哼……小丫头现在才醒悟到状况,不是太迟了么……
「……那……要看你乖不乖哦……」我温柔笑着,吻了她的脸颊。
「……我……一定乖的……」薇薇安紧张的道,捏着我的袖角。
「那我就好好疼你……」我笑着,又吻了她一下,将她放下马背,此时,马匹已来到她家后门。
「快进去吧……薇薇安……」我瞟了地上的她一眼,打转马头的方向。
薇薇安俏生生立在马下,见我就要离去,清澈美目中流露出不舍神色。
「拉姆扎殿下……」
「嗯?」我还未反应过来,薇薇安已小猫般的窜过来,捉起我勒马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下。
「我爱你……」她轻呼了声,已窜回屋子里离去。
……
我微微一笑,心情起伏。
私下感觉,我和薇薇安的搭配,无异于野兽与美女、天使与恶魔……嘿嘿嘿……世界上多的这种搭配。
策马扬鞭,我驰回王宫,心中窃喜不已,看情形,薇薇安杜德克,王国的第一美女,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已被我彻底得到……嘿嘿嘿……
……
此时我跪在地上,回忆着当时大床征伐薇薇安的情景,脸上不禁泛起淫笑。「薇薇安这样的美女胚子,竟然被我……嘿嘿嘿……」我心下对自己说着,得意异常。
正自意淫,突然母后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拉姆扎……你、你还在诡笑什么……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第一章
第五节 生世之迷
我一惊下从沉思中醒来,入目的,是母亲气恼的脸。
哦,对了,此时我还身处皇宫内室呢!
屋里就母后、蜜阿姨和我三人,我因对薇薇安诱奸之事败露,正被母后训斥呢。
「啊……母后……你说什么……我……我什么也没想……」我急忙分辩着,不过我慌乱的样子,已说明女王刚刚对我的一番训诫,自己丝毫就没听入耳。
「你……你这个孽子……」女王气苦已极,竟流下泪来。
「妈妈……你……你不要哭……」我心中一紧。
蜜阿姨瞪了我一眼,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啊……」说着,又对女王劝解起来。
……
蜜阿姨虽是狐人族,却生有天仙国色的脸蛋,魔鬼凸凹的身材,多年来深受女王宠幸,已贵为撒法尼王国内务大臣,更是撒法尼王国人类统治者与兽人统治者处理关系的纽带。
撒法尼王国分两部分,东部是斯布雷皇家直属的领地,西部则是「伦巴」兽人自治领。
此时蜜阿姨是伦巴兽人族长老,对斯布雷家统治野蛮的兽族有很大帮助。
平日里蜜阿姨与母后情如姐妹,对我更是视如己出,十分疼爱……
嘿嘿……大概从五岁开始,我对蜜阿姨的招呼方式,便是一记猛扑,扎入她温香的怀里,呵呵,在那里,我能感受到她那丰硕的波霸胸脯……那柔软的弹性……嘿嘿……
也不知是何缘故,蜜阿姨从未婚配,而母亲自从先父比尔兹亲王死后,也不再续弦……
……
「母后,我错了,您……罚我吧……」我假意哭道。
母亲怔怔看着我,良久,又流下泪来,道∶「……你、你这般顽劣,叫……我……我如何……向你亲生父亲交代啊……」
「亲生父亲!……」我大惊∶「母后,你说什么……」
「科娃姐姐,你……」蜜阿姨扯了扯母亲的衣袖。
女王泪眼模糊,对蜜阿姨道∶「阿蜜,事到如今……也就告诉了他吧……」说着叹息一声。
「……你……听过莫拉拉莫斯这个人的名字吗?」母亲沉痛望着我道。
「莫拉拉莫斯,传说中的「千屠者」,那个单人屠杀数千战士的勇者……」我惊呆了。
「啊,他就是你的父亲……」女王伤感的道∶「原本我与他……与他……反正就有了你……可是十五年前,你父亲遭逢大难,唉,从此下落不明……」
「我父亲是莫拉拉莫斯,那个传说中的英雄吗……」我狂喜的说道,不禁站起身来。
母亲叹了口气,身体轻轻颤栗着,又流下泪来,蜜阿姨急忙把她扶持住,竟也是泪眼模糊。
看蜜阿姨神态,不会也对我的勇者老爸那个……
嘿嘿……我老爸原来是个无敌的勇士,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亲眼见见自己那个神勇的父亲,我不禁暗暗下起决心。
十数年了,竟然发现自己父亲另有其人,而且是被人民尊崇的勇者,为一个女人斩杀数千神殿骑兵的叛逆者,我打心底下感到兴奋莫名。
「多年来,我和你蜜阿姨四处打寻你父亲下落,唉!可是毫无所获……」母亲轻叹道∶「唉……你父亲留给你的,只有你佩戴的那个蛋白石坠子而已……」
「坠子……」我惊呆了,打开自己胸前衣襟,便看见自己胸口挂着的蛋白石了。
那蛋白石质地圆润,色泽鲜亮,是我打一出生,便被母亲强行带上的,原来竟还有这番意义。
母亲在蜜阿姨耳边轻说了些什么,蜜阿姨转入内廷深处,再出来时,手中多了把精致的古纹金剑。
母亲执起那长剑,端详半晌后将它递入我手中,道∶「这是你亲父生前的爱剑,帕米纽卡之剑,你……你拿去吧,以后你……你看见这把剑,就多想想你父亲,他一身忠义武勇,你……你不要给她丢脸……」说着泪如雨下。
可恶,我怎么给他丢脸了,哼,我暗想着,却不禁细细把玩着手中的名剑,心情逐渐激昂起来。
……
其实我天资不差,但是贪玩好色,唉,平时不喜修习,剑术枪法,都只是一般而已。撒法尼王国拥有大陆最强大的飞行部队「斯布雷龙骑兵」,厚甲骑兵们乘在巨大的高地飞龙身上,手持长枪,实在强大无比。
我作为斯布雷家的继承人,继承有天枪迪奥努斯的圣血,结果,我却发现自己有惧高症,因此不敢驾御飞龙,嘿嘿嘿……说来还真是丢人得很……
反正我除了「淫」和「邪」,没有什么特别的专长呢。
……
其时我缠着母亲,只想多打听点父亲的事迹,哪知母亲与蜜阿姨都是心情极差,不愿与我搭理,要将我赶开。
临别时,母亲对我摆了摆手,道∶「你对杜德克家的女儿那样,我不得不册封人家为王妃了……唉……你这就下去吧,唉……这一年,你就不要出宫了,给我好好闭门思过……」说着苦叹连连,显对我失望已极。
我晕,她随便一句话,就判了我一年禁闭,晕……
不行,我还要出门,去找寻生父呢!
我还待向母亲求饶,却已被两名铁甲卫兵架了出去。
第一章
第六节 冒险始动
傍晚,在床上把姬娜与蒂斯干得娇慵欲死,二女带着香汗的身子在旁边沉沉睡去,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把玩着胸前的蛋白石,一时心念起伏,便起床穿衣,在烛光下细审那柄古朴的金色长剑。
这曾是父亲的爱剑吗?可真是把好剑啊!剑梁沉厚,剑锋锐利,剑背光滑如镜,连剑柄处都装饰数颗宝石。
于是我持剑而起,挥舞数下后,心情激荡。
再瞥见剑刃上一个个细小的缺口,嗅到剑身上隐隐的血腥之味,更令人热血沸腾,暗想当年死于此剑之下的乱贼叛党,只怕不计其数。
眼前,不禁浮现出父亲驰马仗剑,厮杀于万军之中的情景……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我要出宫去,到中土世界去,去寻找我的父亲。
嘿嘿……又听说中土美女如云,嘿嘿嘿……顺便我也多收她几个,嘿嘿……
想着想着,心动不如行动,我穿起爵士装束,怀揣一包金币,便打算上路。给母亲写个留言,羊皮卷上书道「自己要出宫寻父,希望她不要挂念」云云。
刚行出内室,却发现院门处守着两只重甲熊人,满脸黑毛,身材高达两米以上。
两熊人并排门口,拦住我出路,道∶「吼,拉姆扎殿下……吼……女王陛下有令,没有她的亲笔手谕,不准放您出宫……吼……」(吼∶拟声词,熊人发出的呼吸声)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挡我去路……」我怒极出拳,又是飞腿,怎奈熊人身体结实已极,又穿戴重甲,根本不惧我厮打。
两人牢牢把住院门,任我出手击打,只不让我出门。
我打了几拳,踢了十几脚之后,直到手脚发痛,熊人却安然无恙。
可恶!可恶……
「好……好……你妈妈的,你们狠……」我怒骂∶「你奶奶个熊……」
「吼,拉姆扎殿下,我奶奶本来就是熊……吼……」熊人甲傻乎乎的道。
「我也是,我奶奶也是熊……吼……」熊人乙也道。
「你们……」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原来兽人族以强壮为荣,其实熊人虽有智商,却不如熊的巨力,因此对熊非常崇拜。此时我骂他们奶奶是熊,岂非是对他们的大大赞扬。而且上次我禁闭之时,曾数次凭借近身殴斗击倒两名侍卫,从而逃出宫去,此刻蜜阿姨吸收教训,她也是狡猾得紧,换了两个经打的重甲熊人看门,让我无法强突出去。
面对两只魁梧兽人,我又无法可施,恼怒中眼珠转转,便改变策略,恐吓两名熊人道∶「哼,你俩知道吗,我是未来王储,嘿嘿,你们今天敢挡我去路,不怕将来老子登基为王,剥了你们的熊皮……嘿嘿……」说着对两熊人狞笑不断。
哪知两名熊人傻乎乎站立不动,仍挡死我道路,翻着死鱼眼僵持道∶「蜜将军说了,无论如何不能放您出去,吼,有什么事她给我们担待……」
晕,他们还威武不能屈呢……
接连受挫,无奈下我再换策略,从怀里取出大把金币来,道∶「好吧……好吧……两位大哥,只要你们放我出去,这些金币就是你们的……」
霎时间,两熊人死死瞪着双鸟眼,看着那金币不放,良久,他们却惋惜的摇了摇头,道∶「不行,蜜将军有令……如果我们受你贿赂,就砍我们脑袋……」
晕,他们也富贵不能淫也……
蜜阿姨,真有你的。
「好……好……你们有种……」我气得七窍生烟,将金币收入怀里。
正颓丧间,却瞥见两熊人的死鱼眼睛,仍紧紧盯着我怀中的金币不放,心念电转,登时又生计策。
其时一枚金币,足抵熊兵一月的俸禄。而两熊人见我大把金币,早就觊觎不已,只是限于上头严令不敢受贿……嘿嘿嘿……这样啊……有破绽!……
计上心头,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对两熊道∶「你们两个,真是恪忠尽职啊,既然你们这么努力,不行……我得给你们赏钱……」
「真的……」两熊人大喜已极,吐出了舌头。
「不过,我今天……只打算打赏一位真正强壮的勇士……给他十枚金币。」我高傲的道。
「十枚金币……强壮的勇士……」两熊人登时激动起来。
熊人甲∶「我很强壮,我很强壮……」
熊人乙∶「我是勇士,我是勇士……」
两人争吵起来,口沫横飞……
「打住……打住……」我喊停两熊人,装作为难的道∶「这样吧……我看您二位都是强壮的勇士……唉!只不知……打起来的时候,谁会更强壮一点呢?」
「我……」「我……」两熊登时开始争吵,越吵越烈,不久竟扭打起来、越打越疯。
「好……好……你们好好的打一场吧,谁赢了,谁就是强壮的勇士,我就给他赏钱……」我得意笑着。
在兽人族内部,争斗搏击是家常便饭,此刻两熊人受我挑,又事关「强壮的勇士」的荣誉,他们当即互相拥搂,打得不亦乐乎、热火朝天、头破血流。
不久两熊翻爬滚打,越打越投入,越打越过瘾,早不顾我这旁人的所在,嘿嘿嘿嘿……
院门,登时打开,我目睹着两熊人斗得越来越凶,哪里还会阻拦我离去,心中暗喜,大声道∶「你们两个……用力啊……打得好啊,加油,加油,回头……我给你们赏钱……」说着,已疾溜出大门。
「吼……吼……」「哈……哈……」两熊人不断粗喘,继续他们的斗殴。
……
我刚行出几步,发现前路一个俏丽苗条的身影闪过,躲入道旁花树从中。
「谁……」我见那身影眼熟,便追入树丛去。
时值花香四月,矮树间开满粉红鲜花,望之鲜艳妩媚,而花树之下,却是一个窈窕少女,暗绿长发,雪白肌肤,浸水美目,身处花丛之中,竟有人比花娇之感。
「薇薇安,是你?」我冷哼一声,漠然看着她。
是这小娘皮,哼,就是她出卖,害得老子被关一年禁闭。
「拉姆扎殿下……」薇薇安面色本就怯弱,此刻看着我冷漠神态,杏目中已有泪光。
「哼,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你爷爷,是也不是?」我冷笑。
「我……我……」薇薇安急道∶「我不是有意的……昨天回去之后,我……我又……又流了血,后来……后来……被妈妈逼问出来的……」说着,竟哭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
我笑了笑,行过去,挑起她美好的下颔,道∶「今天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她面色娇羞,便道∶「你想我了,便过来偷瞧我,是不是……」
被我言中,薇薇安登时羞红了脸。
哼,小娘皮,失了身还这么害羞。
我望着薇薇安绝美的脸,忍不住亲吻了她的樱唇,对她说了自己将要远行之事,当然我远行目的寻父云云,是不能告诉她的。
「……那……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小美人儿闻言,面色发白。
我叹了口气∶「最少……怕也要几年吧……」
「殿下……你……」小美人儿登时急了,玉手伸来抓住我手掌,道∶「你要离开了,从此不理薇薇安了么……」
我微微一愣,道∶「……当然不会的啦……」
「那……那……薇薇安也要去……」薇薇安急道,大眼睛直直盯着我,满是期盼。
其实,薇薇安略通点搏击,能用点光系回复魔法,不过这种少女带在身边,实没什么作用。
再说,我找我老爹,路途遥远,你去干嘛?
正要拒绝,却看见她绝美的风姿,苗条的身子,又见她右手食指上此时竟戴了个蓝宝石戒指,心中一荡,淫虫作怪起来。
其时大陆少女到了十六岁之后,就要举行成年礼,礼毕后她们会戴上蓝宝石戒指,能够使用低级水系魔法「护元」,能作寻常避孕之用。
嘿嘿嘿……薇薇安那天被我那样……嘿嘿嘿……这避孕戒指自然是提前戴上了……嘿嘿嘿……
把她带在路上……嘿嘿嘿……我就能……嘿嘿嘿……慢慢开发她不成熟的身子了……嘿嘿嘿……
于是我同意了,唉。
我真是个色魔。
于是二人偷偷溜出王宫,找一家武器店,给薇薇安配备了张小十字弩,又到裁缝店给薇薇安换了几套棕黄色游侠装和皮靴、披风等等。要不然她那身大小姐装束,能出远门吗。而自己一身爵士装束高贵得体,又轻便实用,就不必换了。
买了两匹好马,于是我藏起金剑帕米纽卡,带上一身轻装的小美人儿,连夜出得皇城,便开始了我们的冒险旅程。
第一章
第七节 艳旅
旅途中的趣事,是非常多的,特别是一男一女结伴相游,而这对男女又那么年轻,而趣事,常常发生在晚上……
我拐带着薇薇安出了王城,策马奔西南方向而行。
其时我怀揣大把大把的金币,潇潇洒洒,一路上四处游荡,花钱如同流水,有美相伴游山玩水,享尽艳福。
薇薇安破身不久,自不堪挞伐,于是我苦忍好几天。
到这日傍晚住进帐篷,燃起篝火,火光下,看着薇薇安的娇艳容颜,怯怯柔情,心念大动,于是魔爪探出,已将小美人儿抓入怀里。
轻吻她的脸颊,黑手探入她衣领腰间,便开始解除她的衣装。
「……殿下……你……」薇薇安在我的怀里挣扎着,晶亮的美目中满是乞怨神色,可怜的道∶「不要……殿下……我……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我冷笑着,双手已探入她衣内,继续操作,直挑逗得女孩儿娇吟不已。
剥光衣服,我显出自己的峥嵘分身,看得薇薇安一阵子的颤栗……
「嘿嘿……薇薇安……今晚我可以放过你,不过有个条件……」我冷笑着。
「条件?」小美人儿有点吃惊的样子。
于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薇薇安听完,满脸讶异,犹豫的看着我的分身,道∶「可以这样做么,可是……可是……那里很脏啊……」
「薇薇安……」我沉下了脸,道∶「作我的女人,就要听话哦!」
薇薇安看了看我,有点委屈的样子,在我面前可怜的伏下身子,小巧的红唇缓缓凑到矛头的顶端,啜吻了起来……
瞬时间,只觉一种温滑柔软的感觉包容着自己,如此一个美人在身下劳作,更激起我的无限激情。
薇薇安轻吻了两下,大眼睛抬起来,试探的看了看我,我回以「温柔」的一笑,对她以示鼓励。
得到嘉许,美丽女孩儿甜甜一笑,更卖命了,她小小的舌头舔动着,臻首探下,深喉将我的性征彻底吞入,然后又吐出……
嘿嘿……小娘皮还很上道儿……嘿嘿……我冷笑着,更加兴奋了,一手扶起她的脸颊,抽动插入起来……
「嗯……呜……呜……」小嘴支撑不住我巨物的肆虐,女孩儿羞脸上一副的难受样儿。
我更加亢奋了,几下抽动之后,把少女推到在地上,解开她的游侠装……
最后,薇薇安象牙儿般的美体,终于再次裸盛在我面前。当我抬起这位子爵小姐羊脂般的美腿,玉杵直待叩关之时,子爵小姐低低哭了出来∶「……殿下……你……说过今晚放过我的……」(薇薇安是侯爵千金,世袭子爵)
「哦,我真的说过了吗……你确定?」我冷笑。
嘿嘿……那晚,我还是没能放过她,我又一次享用了湿润狭窄的小穴。
结果,第二日薇薇安几乎不能走路,连骑马也只能坐在我怀里。
于是我们一边行进,一边享乐,常人五天行过的路程,我们却要花十余日。
再者,空中时有一拨拨的龙骑小队飞过,令我不得不隐藏躲避。
想必母后得知我私逃出宫,必然大为着急,因此派遣龙骑兵四下飞行,追寻我行踪。
其时撒法尼王国地处博卢尼亚大陆极北,与中土世界高山峻岭相隔,从撒法尼进入中土,只能从王国西北的「刚卢」城出关。
这日,我们来到某个小镇,距刚卢城只剩十里了,其时镇中到处张贴告示,言道∶近来小镇附近悍盗贼出没,提醒往来过客小心云云。
在酒馆打尖时,被酒保告知∶悍贼之中,有四名远近闻名的江洋大盗「高原四雄」,他们平日里整齐出没,劫财劫色无恶不作,而且他们所劫客旅往往屠杀干净,不留活口。
据说四雄之中,老大是只牛头怪,名唤「大雄」,有万夫不当之勇,老二老三是对淫亵无比的半人羊兄弟,专喜奸淫人类妇女,老四是只半人马,也凶悍淫邪得很。
照酒保所述,那四贼实凶狠已极,频繁活动在通往刚卢城的小道上。
听得这个讯息,我心中直打冷突,而薇薇安更是面无人色。
「殿下,我们……还要去刚卢城么……」薇薇安惧怕的道。
「当然要去了,几个毛贼算什么……放心吧!薇薇安,我会保护你的……」我豪爽的道,心中却直打鼓。
薇薇安听见我的豪言壮语,又对她难得的体现出保护照顾之意,立时面泛喜色。
于是二人离开小镇,往西南向的刚卢城行去。
一路上,我生怕遇上盗贼,兢兢颤颤,带着薇薇安策马胡乱急行,结果慌乱中几次走错路线,绕远路绕到夜晚时分,才回到主道。
天色极黑,我们无奈下扎起帐篷,正待休息,突然身旁巨大的山岩上传出几声厉啸,蹦蹦跳跳跃下四个高大身影,将我们两人两马团团围住。
马匹受惊嘶鸣,薇薇安尖叫着躲到我身后。
我倒吸一口凉气,环顾这四人,见果然是一只牛头怪,两只半羊人,一只半人马。
他们就是「高原四雄」!!我大惊失色。
第一章
第八节 呜呜
呜呜……
……难道我要把心爱的少女交给淫兽?
天色灰暗,小路之畔,四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奸笑着把我和薇薇安包围在中央。
只见身高近三米的巨大牛头怪,头顶弯弯巨角,浑身褐毛,手中那巨大钢斧少说也有几百斤重,灯笼般一双牛眼死死盯着我身后的少女,鸡蛋大的鼻孔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晕,他就是「高原四雄」中的大雄吗?我的妈呀……好恐怖……我……我是不是在作噩梦……
我环顾左右,是两只黄毛半羊人,他们人首羊身、直立持刃、长着蜷曲的双角,尖尖的马脸上满是淫邪无比的淫笑,啧啧连声的打量着我身后的薇薇安,胯下的兽皮包裹的巨物,竟已勃起了……
他奶奶的……这两个畜生……
它们就是二雄和三雄,看情形,性淫的他们对薇薇安很感兴趣,几乎忍不住便要扑上来奸淫可怜的少女……
截住我们后路的,是「高原四雄」中性格最冷静的半人马「四雄」,他下身是白毛的马体,上身赤裸,手持标枪,静静瞪着持剑的我。
我和薇薇安,瞬时如同被四匹夜狼围困的小白兔一般……
悍贼当前,我早被吓得浑身发软,审视情形,我只怕不敌四雄中任何一人,而且这些恶贼抢劫钱财不算,杀人不眨眼,今天,只怕是我们九死一生,妈的,可恶……早知不要出宫就好了,老子大可继续作淫邪王子,玩尽撒法尼美女、花天酒地啊……妈的,我真是犯贱,好好的干嘛出宫寻父……现在死定了……呜呜呜……
看着凶狠残忍的牛头怪大雄,我差点没吓得哭出来……
这……要是在做梦就好了……呵呵……对……这肯定是在做梦……呵呵……
身处险境,我竟胆怯的麻醉起自己来了……
「殿……殿下……怎……怎么办……」一个轻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后的薇薇安粉脸煞白,冰冷的小手从后面抓住了我手掌,把我从混乱的自闭状态下唤醒……
心下痛哭了出来∶呜呜呜……今天死定了……早知道,平时多练练剑术就好了……呜呜呜……
回想起往日蜜阿姨教我练剑的情景,我只顾贪蜜阿姨美色,占她丰腴身体的便宜,哪里好好练过剑了,现在看来,真是报应不爽……呜呜呜……
看了薇薇安一眼,见她如水杏目,赛雪肌肤,衬上暗黄色游侠装,腰系牛筋皮带,脚蹬鳄鱼皮靴子,多好的美女……
可怜的小薇薇安,15岁的她长得花容月貌,还是未成熟之身,今天,也只怕会被几个淫兽活活玩死……
妈的,可恶……这么好的美人儿,老子还没开发完全呢……怎么能死去……
我咬牙切齿,看着薇薇安的美貌,心中胡想连篇,竟想到条奸计。
嘿嘿……把薇薇安这小美女送给他们……嘿嘿……说不定……他们就会放我条生路……嘿嘿嘿……
薇薇安虽然可爱,嘿嘿……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脑中不禁浮现出四个淫兽蹂躏可怜少女的情景,我差点流下口水来。
想着想着,「啪」我给了自己个耳光,不是因为自己的想法太卑鄙,而是这个想法过于幼稚,哼哼……高原四雄残忍无比,即使我交出薇薇安,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再看看那半羊人淫邪无比的表情,我心中暗惊不已,听说半羊人不仅喜奸妇女,还好男风……晕……说不定他们还会对我XX……呜呜呜……某些方面我还是处男呢……
那种情况的话……我……我还是自尽好了……
「嘿嘿嘿,臭小子……快把你身后小妞儿交出来……嘿嘿嘿……」半人羊中身材略高的二雄淫笑道。
半人羊三雄道∶「……还有……交出你身上所有的钱……嘿嘿……我们可以考虑放你条生路……」说着,已缓缓向我靠近。
我看着淫笑着的半人羊兄弟,眼珠转悠,急思对策。
牛头怪手持大斧,对严谨持剑的我视若无睹,它的灯笼眼直直瞪着薇薇安,仿佛一块到嘴的肥肉,淫笑道∶「喔喔……好美艳的小娘儿……嘿嘿……老子好久没见这么美丽的人类娘们儿了……嘿嘿……今天一定要干她个爽……」说着伸出了牛舌舔舔嘴唇,硕大无朋的下体勃出了它的兽袍……
妈的……真是禽兽……
「嘿嘿……今天……我们四兄弟,又能开开荤了。」人马四雄也尖声笑道。
看来,薇薇安已成了他们的众矢之的。
于是四兽越逼越近,薇薇安与我背靠背而立,无路可逃。
我苦思着对策,眼珠子乱转,猛然间瞥见四兽一张又一张淫邪的脸,心中突然一亮……
第一章
第九节 淫邪的离间计
四兽人缓缓靠近,薇薇安待用小弩射击,却被我用大手按住,又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薇薇安微微犹豫,被我瞪了一眼,才勉强点了点头。
当下大雄牛头怪拿巨斧,四雄人马持矛,二雄三雄半人羊仗剑,不断向我靠近。
「……慢着……慢着……」眼见大雄高高举起大斧,就要向我劈下,我急喝道。
「哦……你想求饶吗?」大雄冷笑道∶「没用的,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唉……」我假惺惺的叹了口气,道∶「我自知今日必死,可是……我有个请求……」
「我们不必满足你任何请求……」大雄又举起大斧。
「住手,谁都不要动……」我冷冷一笑,一把揪起薇薇安的秀发,将她挡在自己身前,用金剑架在她粉嫩的玉颈上∶「你们再靠近,我就杀了她……」虽然已有交代,薇薇安仍是惊惧不已,娇呼出声。
猜不到我有这一手,四雄登时止步,他们可不想奸尸,因为那种事情太也没有乐趣。
「……好……你有什么请求,说说看……」大雄瞪着我怀中的美人儿,气喘如牛,沉声道。
「嘿嘿……事情是这样的……」我冷笑着一手探出,扯着薇薇安的衣领用力一逮,霎时间纽扣纷断,在薇薇安的惊叫声中,她上身的布衣被我扯落大半,软润的玉兔、洁白的粉颈、柔滑的背脊纷露出来……香肌雪肤,樱桃蓓蕾……四兽陡然见此香艳的情景,登时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殿下,你……」薇薇安玉颊绯红,想拉破衣遮体,却被我拉住小手。「嘿嘿……这个少女是我新得到的性奴……」我揪起薇薇安的秀发,道。
薇薇安摇头挣扎着,我急附耳过去,细声佯怒道∶「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小心我不要你了……」薇薇安当即美目含泪,不敢挣扎。
「性奴……」四兽人惊呆了,土匪一般的他们,哪里知道这般的风月妙语。
「不错……嘿嘿……这个性奴有多种妙用,比如说……」我一手持剑,一手扯开自己衣裤,露出茁壮的巨龙,然后一按薇薇安的香肩,上身半裸的少女当即就跪了下来,娇靥正对着我的龙头。
「薇薇安,快……就像昨晚对我那样……」我低低道。
美少女跪在地上,咬着嘴唇儿,杏目含泪看着我,内中满是羞恼气苦神色,此情此景,哪里肯作。
「薇薇安……今天我的性命,就交到你手上了……拜托你……」我对薇薇安低语着,又给少女一个痛苦的神情。
当众如此作为,薇薇安无限委屈,瞥了我一眼儿之后,她玉颊带泪,细小的舌头,已舔上我的龙头,鲜艳的红唇,啜着渐渐坚硬的龙身……如此情境,如此施淫,我不禁亢奋不已,看着那目瞪口呆的四个蠢兽,心中更是信心十足…………「哥哥,她……竟然能这样做,好……好爽……」半人羊三雄流着口水道。
「是啊……」半人羊二雄呆呆望着场中情景,吞了口唾沫。
「好……好个性奴……」大雄牛头怪更是粗喘不已,牛眼发红,胯下阳物勃出半米来长。
其实「高原四雄」作奸犯科,奸淫之事作过不少,可女性如此的依顺之乐却从未见过,登时大为心动。
薇薇安跪在地上,玉手抚捏着我的腰臀,艳红的小嘴不断把我的巨龙吞入吐出,黏湿的唾液将巨龙染成鲜红色……看着薇薇安的乖巧样儿,我全身都在发酥,当下对大雄叹了口气道∶「唉!我今日……是肯定要死在四位大侠手中了,只可惜我这个可爱的性奴无人接手。」「我要……我要……」「……我们要……」四雄亢奋起来,争相呼喊着。
「可惜啊,我这性奴有个习性……」我假惺惺叹了口气,道∶「她一生只愿服侍一个主人,否则临死不从……」我一边抚摸薇薇安的柔软脸蛋,感受着她微拢的秀唇给我龙根带来的无比快感,一边继续言道∶「唉,可惜啊,你们有四个人,唉,我死之后,实在不知把她留给谁才好……唉……」「……我……」「……我……」四雄争相叫嚣,慢慢凑到一块儿争吵起来。
我则继续享受薇薇安的服务,淡看风云……呵呵……良久,四兽吵得混乱不分之时,突听大雄暴吼一声,狂吼道∶「嗷嗷……都给我住嘴……那女人,是我的……吼……」四兽中大雄最为强壮,也是头目。
此时他对其余三雄喝道∶「这女人从此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准吵了……」见大雄如此强霸,二雄激动不已,怒道∶「……老大……你可不能这样……以前我们兄弟打劫……得到女人,都是大家一起享用的……」大雄怒极,狠狠瞪视着二雄,手中大斧缓缓举起,道∶「怎么,老二,你对我独享这个女人……有意见吗?」二雄打了个冷突,急忙闭上了嘴,但他看往大雄的眼神中,却满是恶毒。
大雄又瞟了三雄与四雄一眼,两者也是愤懑不平,却不敢发作。
牛头怪大雄巨吼一声,狂笑道∶「哈哈……这个女人……只有我这样的猛男才配拥有……」说着向这边大步行来。
我不禁紧张了……哪知牛头怪刚行出两步,突然身体一颤,原来斜刺里二雄纵跃扑来,冲入大雄怀中,他手中利刃,顿时直直插入大雄腋下。
「嘿嘿,你……仗着自己是老大,就想独食么……」二雄突施暗袭得手,得意冷笑。
可大雄并未即死,腰下鲜血迸流,大雄狂怒,右手巨斧反手挥出,二雄瞬时变为两段。
「……哥哥……」三雄见兄弟惨死,颠怒如狂,纵身跳到大雄肩上,扣住他的牛头,长剑从肩侧上插入他体内。
牛头怪命硬已极,惨呼连连并不即死,他一爪抓出,揪住三雄的身体,与他缠打,这时四雄奔驰而上,手投标枪也重重扎入大雄后背。
「啊,老四……你……你……也暗算我……」牛头怪暴吼。
人马冷笑∶「嘿嘿……老大……今日你想独食,我很不同意……」牛头怪怒极,猛地反手投出掌中巨斧,劈向四雄人马。
人马正自得意,不防牛头怪重伤之下仍有如此力气,巨斧力道千钧,顿时砍入人马身体,马血乱溅,人马应声倒地,眼见是不活了。
第二章 勇者之名
1-2
晕……我心软了?
四人厮杀血腥,薇薇安扭头看了一眼,已惊得面色雪白,我捉回她的下巴,将巨龙竖立她面前,淫笑道∶「不怕……宝贝儿……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我会保护你的……」薇薇安玉面又是一红,她乖顺的轻启樱唇,又吞入我的龙头。
(一边XX,一边观看免费武侠电影……嘿嘿……)片刻间,四兽已去其二,现场只剩大雄三雄二人。
「嘿嘿……谁敢背叛我……嘿嘿……他就得死……」大雄狂笑着,狠狠掐入三雄脖子。
三雄顿时无法喘息,危急中从腰间摸出把匕首来,重重插入大雄小腹。
「啊……啊……」大雄再受重创,暴怒间揪起三雄半人羊的脑袋,重重砸往身旁的石壁上。
「啪咯……」一声,半人羊登时被摔得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洒了一地。
现场、终于清静了。
「哈哈……哈……哈……那女人,是我的了……」大雄笑了两声,重重喘息着,他浑身是血,伤重已极,却仍是艰难向这边走来……我又紧张了。
一步,两步,到第三步的时候,牛头怪再支持不住,「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高原四雄」转眼尽灭……嘿嘿……没想到我的色诱离间计策,竟然这么成功……嘿嘿嘿…………我得意已极,平静下来时,却发现身下小美人儿,仍在专心致志服侍我的龙枪……欲意登起,我挺动龙枪,在她湿滑的小口腔猛插两下,逼得小美人儿一脸的痛苦欲呕模样儿。
「女人……女人……」大雄仍未死绝,趴在地上细微呻吟。
我冷笑着,抱起美丽的薇薇安上下其手,很快美人儿暗黄色的游侠服尽数被解去……(游侠服大致像牛仔装,上衣类似厚布衬衣,下面是紧身裤,配皮带、毡靴、骑士手套。)柳腰丰臀,玉腿香趾,激起我无限的狂火,其时危险尽去,薇薇安也是春情荡漾,当下二人裸身相持……抱起薇薇安娇嫩的身子,来到牛头怪身旁,当着牛头怪的面命美人儿趴跪低下,我半跪其后,以兽交的姿式,抽插着薇薇安日趋丰润的身子……「……你……你……卑鄙!」牛头怪全身失血,伤重得无已附加,此刻见兄弟尽逝,方知自己中计。又见我当着他的面疯狂挞伐本该是自己猎物的少女,牛头怪直气得七窍生烟,他重重哼了两声之后,鼻孔中淌出一股鲜血,登时毙命。
夜色渐深,小路旁横躺着四具尸体,尸体中间,是重迭的两具肉体。
我一双魔爪,重重捏着身下伏起到娇弱美女那美满的臀肉,龙头不断往她体内不住耸挺着,带动那细草间蜜汁流淌、玉杵中央、嫩花一下下的翻放……「……啊……啊……拉姆扎殿下……啊……宝贝儿……心肝哥哥……再……再深入点……啊……」小美人儿逐渐被我开发得进入状态,高昂的娇呼不断,她玉颈斜挑,被汗水润湿的墨绿秀发发出惊人的光泽,惬意的披散于肩侧颈下,美女的四肢稳稳的支住地面,随着我不断肆虐的压力,小腿手掌渐渐潜入身下的砂石里。
她那抬着的臂、扭着的腰、挽着的臀,曲着的腿,形成一个不断波动的绝美曲线……「啊……殿下……要死了……薇薇安要死了……啊……好人儿,好哥哥……饶了我吧……啊……」她如泣如诉的呻吟着,被我玉杵不断的深入带来一个又一个高潮……「啪……啪……」胯下与薇薇安的美股一下下碰撞着,发出脆响,我几个剧烈的插入之后,全身哆嗦,冷哼道∶「我来了……薇薇安……受死吧……」滚烫的热精伴随着我的深入,猛地冲入少女花心深处……深处……激起娇弱少女最后一声娇啼般的曼吟……「……啊……呃……不要……拉姆扎殿下……不要弄……那里……」薇薇安趴跪雪白的床褥子上,嘶声哭喊着,她香嫩的身体一阵阵的僵硬与痉挛,登令撑在她身上、费劲千辛万苦才些些挺入她细嫩菊门的我舒爽不已……随着她浑身痛苦的哆嗦,小美人儿细腻紧凑的肛肌肉一阵阵的抽搐,紧紧压挤着我的龙头,带动它一下下向收缩着……啊……爽……好爽……嘿嘿……早就对薇薇安那细嫩的菊花觊觎已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开她后庭了。我压着痛苦不堪的小羊羔,杨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自那日我施展离间计,诛杀「高原四雄」后,接下来我并未照预定计划进入刚卢城,却割下高原四雄的牛头、羊头、人马头,将它们挂在马颈上,与薇薇安一道四处游历炫耀。
高原四雄为祸已久,百姓深受其苦,而我持着四贼首级,逢人便吹嘘道自己如何厉害勇猛、单剑连斩四贼云云,其时平民们见我手持金剑、气宇不凡,均信以为真,互相奔走相告,大呼我「勇士」之名。
……嘿嘿嘿……于是我周游四处乡村市集,所到之处民众夹道欢迎,欢呼雀跃,并对我殷勤招待……嘿嘿嘿……这几日,我算是过足了「勇士」瘾。
这日又到得一小镇,向南距离钢卢城仅十余里。
其时镇民见我「勇士」来访,也是欢天喜地,当下镇长权贵对我争相巴结,权贵们对我衣食住行一律免费最高级招待,又有当地豪绅地主,对我一一见礼,争相一睹我勇士风采。
呵呵……这几日……作勇士作得我骨头都酥了……于是,这晚在镇中最高级的旅馆中免费住宿,半夜我淫心大起,偷偷来到薇薇安房间,征伐起美貌的少女来。
梅开二度之后,子爵小姐浑身泛起了红霞,舒爽的伏在褥子上,轻轻喘息不断。
其时我略略休息,看着子爵小姐那微微起伏的美丽身子,体内欲火又炽热起来,特别是那圆润玉股深处淡色的菊门,激起我无限诱惑……嘿嘿嘿……她那里……我还没有享用过呢!当即淫笑着扑上薇薇安虚软的身子,抬起香软的股肉,怒起的长龙继续作恶……「啊……殿下……这已是第三次了呢……」子爵小姐趴起身子,不甚情愿的逢迎着,却根本未曾注意我眼中邪恶的鬼火,冷不防被我一手捉紧细腰,箍住丰臀,鸡蛋大的龙头,已抵在她未经人身的菊花门处,微微压入。
「啊……殿下……你……弄错了……」子爵小姐扭动细腰,不依的道,她完全没注意我险恶的阴谋。
我嘿嘿冷笑,深吸一口气之后,坚不可摧的枪头已挤开她淡咖啡色的肛肉,狠狠的进入她另一个溪径……「啊……」子爵小姐细嫩的身子猛的退缩着,她扬起了洁白的脖子,睁大了美丽的眼睛,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并不可肆意的神情,宛如一只被长枪插入的小鹿……「痛……痛……殿下……薇薇安痛……」她痛苦的珠泪横流,挣扎着,扭动着腰臀,却被我牢牢制住,胯下的龙根继续深入……暗绿头发的子爵小姐痛得直哆嗦,她全身都发白了,哭道∶「殿下……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深入了……」其时我刚刚进入她身体,情涩少女那莫名的紧凑让本以为自己坚挺无比的我瞬时间已步入崩溃的边缘,此时她痛苦的啼哭声在耳边萦绕,更是让人心烦。
妈的……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心疼这小娘皮不成……可恶……我竟然心里发软……烦乱中,我拔出龙枪、自己登时迸发了,灼热的阳精,滚烫的冲入子爵小姐的肠道,引起她一声凄厉的啼鸣……云收雨敛……我躺在床上,板着脸,心里不爽。
薇薇安小猫儿般的依过来,泪眼红肿,见我面色阴沉,她面色泛白,怯怯的道∶「殿下……对……对不起……是薇薇安受不了……薇薇安没用……」说着又哭了出来。
妈的……小娘皮就爱哭……我瞟了她一眼,看见她梨花带雨的脸,是那么的美,心下莫名泛起怜惜之意……晕……我长大十六年……淫女无数……此刻看着薇薇安的模样儿……心中竟初次泛起温馨甜蜜的味道……静视她良久,我叹了口气,亲吻了薇薇安的脸颊,将她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3 傻鸟老骑士第二日,我和薇薇安近午才起床……昨夜二人赤身贴体相拥入眠,早上起来时候,彼此之间竟有恩爱缠绵之意,其时薇薇安对我温柔浅笑,搞得老子面色讪讪。
用过早点,侍者来报,言道今晨钢卢城的领主,科德。堂基子爵专程赶来,拜访我这位勇者。
刚卢附近是堂基家的领地,科德。堂基是斯布雷家的家臣,镇守交通要道刚卢城的领主,他50多岁年纪,据说年轻时是个猛将,是经历过「第一次撒繁战争」的人物呢!
所幸的是,科德与身为斯布雷王储的我,几乎未谋过面。
呵呵,也难怪,他小小一个子爵,相见我还不大容易的呢!
他既未见过我,自然不知我王子身份,也不会把我遣送回撒法尼王都了。于是我带着薇薇安,放心的与科德子爵见面。
科德额头高突,老眼昏花,白发白须,他一身的刚板甲,走路时发出「匡铛匡铛」响声,行在他身后的一名副官装束的大汉,身带红毛,青面獠牙,一望而知是个强兽人,从脸型判断,大概是高地猿人族一类的。
见面之后,科德与那猿人对我拘谨行礼,我回了骑士礼,见薇薇安要回贵女礼,大惊之下,急把她扯住。
晕……小娘皮真够蠢的……差点暴露自己身份……「勇者阁下……就您为民除害的壮举,我向您表示诚挚的敬意……并代表刚卢人民,真诚邀请您前往刚卢做客……」科德粗着嗓子说道,昂首僵立我面前。
我见他面色死硬,做事肯定死板,心下不喜,正要拒绝时,却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站出来,谀笑道∶「早听说巴蒂先生(我的化名)武勇无敌,孤身连斩「高原四雄」,在下对您仰慕已久,现在一见……先生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武勇无敌……英雄出少年……那猿人齿奸嘴滑,几个高帽子戴得我不高不矮,心下甚是受用,却见那猿人对薇薇安道∶「这位美丽无比的小姐,想必就是巴蒂先生的助手……安小姐吧?在下也是闻名已久……」妈的……怎么这小子见人都是「闻名已久」……我正怒,却见薇薇安已甜笑了起来。
不过这猿人也确会说话,比那个傻鸟老骑士「科德子爵」,可聪明多了。
其时我正准备前往刚卢,此刻被科德邀请,又被那猿人副官一个个高帽子戴下来,得意洋洋之下便接受了科德的邀请。
问了那猿人名字,却叫「罗拉哈哈」,嗯,不错,这小子嘴很甜,回头让蜜阿姨给他升官…………于是便风风光光的进入刚卢城,听说我这位「勇者阁下」除去了恶名昭彰的「高原四雄」,其时豪绅贵族对我竞相巴结,贵妇小姐对我纷抛媚眼,为一睹本「勇者风采」的民众拥上街道、欢呼雀跃……嘿嘿嘿……老子以前身为斯布雷王子,却也从未如此风光过……「勇者」巴蒂……不错的称谓……眼见人们拥挤高呼自己大名的情状,我全身便轻飘飘的,直如同少了十几根骨头一般。
其实我贵为斯布雷王子,平日里阿谀奉承见得惯了,可是此次诛贼扬名,全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因此那种被人恭维而得的心理满足感,却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于是我在刚卢城免费的花天酒地,没事儿的时候,继续开发身边子爵小姐那日趋成熟的美体,过得好不自在,结果在这里一呆便是半月,一时间,似乎竟忘了自己出门的目的……唉!记得小时候,神父对我说过∶「做人……要厚道……不能太嚣张……」唉,此刻我又忘了这人生哲理。
这日我正躺在床上,吃着薇薇安一颗一颗递来的葡萄瓤子,心情惬意,突然罗拉哈哈奔进房来,呼道大事不好。
「怎么了……罗拉哈哈……」我撇着猿人副官的猩猩脸,懒洋洋的道。
「……不……不好了……科德大人……被劫持了……」罗拉哈哈愁眉苦脸。
「劫持?」我一惊起床,听罗拉哈哈颓丧的说起神情的经过。
原来从钢卢城西南而下,很快便到撒法尼王国边境,与草原之国齐蒙罗公国交界处,那里有一小镇巴斯,素来是两国领土争端的焦点,冲突纠纷不断。
自从二十年前两次撒繁战争之后,原来统治齐蒙罗公国的撒繁皇家灭亡,现在统治齐蒙罗的,是暗黑骑士团及其党羽。
昨日,暗黑骑士团的一拨骑兵突然越过国界,强占了小镇巴斯,于是科德子爵领兵迎击,双方临开战前,科德却言道「先礼后兵」,要孤身前往敌营谈判交涉。罗拉哈哈连忙劝阻,担心敌人对科德不利,结果科德「慷慨」言道∶「我身为一名骑士,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开战之前,我要亲自对他们发出警告,让他们见证我骑士的精神,从而胆怯撤退……」于是,科德带着一名随从去了敌营,结果,他们直到今早还未回来。
唉……看来敌人也坚持他们的「原则」,把科德给扣留了。
「巴蒂勇者阁下……您剑术精湛、威猛无比,就请您带领我们的军队,救出我们可怜的科德子爵吧……」罗拉哈哈乞求我道。我晕……我……我什么都不懂……要我去打仗,岂非……岂非有点勉强……我……我的剑术……只怕……这个……实战中很有点危险啊……我苦着脸,却又无法拒绝满眼闪出希望金星的猿人副官。因为在他心目中,我是一名伟大的勇士……妈的个巴子……我怎么能让对我充满信心的他失望呢……更重要的……怎么能告诉他我这个勇者是冒牌的呢……那我不是酋大了……我晕……死定了……唉……早知道,原来不那么嚣张的吹牛就好了。
于是,愁眉苦脸的我被罗拉哈哈强拉起床,匆忙领着一千轻骑兵、两百弱兽人雇佣部队,前往战场而去。
唉……倒酶……
4 屡战屡败
我带领千余士兵,赶到巴斯小镇,与敌列阵对峙。
镇前的空地上,黑压压两片人群对立着,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其时我位于中军,首次感受到战场的气氛,已是心惊胆跳,再看看身边的薇薇安,小美人儿手持短弩,脸色白渗,显然也紧张得很。
先前罗拉哈哈送给我一套骑士铠,我死活不要,暗想那骑士铠沉重无比,马匹承受不住,我穿起来也碍手碍脚,万一待会儿形势不妙,想逃走可不容易……于是决定轻装上阵,万一形势不对,我一拔马腿就跑……嘿嘿……敌人未必追得上我。
其时罗拉哈哈见我单手仗剑,身无寸甲,「傲立」战场之上,反而佩服我的胆量,对我这「勇士」愈加敬佩了。
两军对峙,剑拔弩张,敌军遣来使者,言道科德子爵在他们手中,要我们马上退兵,交出3000银币的赎金,否则砍下科德的脑袋。
罗拉哈哈犹豫不绝,便问我意见,其时我听说可以安全罢战,心中狂喜,忍不住便要同意交钱退兵,却陡然瞧见罗拉哈哈对我恭维诚服的样子,心中暗道∶……不行……我得装出点「勇者」的样子来……可不能给他瞧露馅了……于是举起金剑,对猿人副官道∶「……我是撒法尼的勇士……拥有无上的荣誉……怎能向那些卑劣的敌人屈服呢……我巴蒂勇者,真想单身冲到敌军阵中,杀他个片甲不留……」其时我义正词严,慷慨激昂中满脸豪气,直说得罗拉哈哈与薇薇安敬佩不已,满脸倾慕之意。
可是接下来,我却放下长剑,假惺惺的叹息了声,道∶「唉……可是,科德大人是刚卢城的城主,我们敬爱的领主……我们……我们……怎能忍心弃他于不顾呢……」说着,不禁抚腕叹息,作无比痛苦之状。
登时,眼前的罗拉哈哈被我的」勇者豪气」与」义薄云天」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位猿人副官紧握着我的手道∶「巴蒂大人,您……您真是太伟大了,我……我太感动了……」最后,我们终于交钱退兵了。
第二日科德子爵被领了回来,他满面羞愧,这个老笨蛋愤怒不已,骂道「……暗黑骑士团不讲信誉,私扣人质……」,于是第三日天色未明,老笨蛋又亲领部队杀往巴斯小镇,这次我自然以「身体不适」推脱了。
结果,这日直到中午,刚卢军队才陆续败回,还不见领主科德的踪影。
问罗拉哈哈才知道,原来敌人又施诡计,以假意投降为名,突发暗袭,结果科德洋洋自得之时手忙脚乱,竟又被俘虏了。
我晕……这老家伙实在蠢得……无可救药了……于是又与敌人交涉,这次……却只花1000银币,就又把科德赎了回来。
其时,老科德暴怒更甚,大骂暗黑骑士团「卑鄙无耻,使用诡计,不敢光明正大的决斗,也不遵守骑士的高尚品德。」……光明正大……我晕,这个老家伙……他上辈子……是个榆木疙瘩吗……于是第五日,恼羞成怒的老科德重整军队,再次杀往巴斯小镇。很不幸,这一次,我又被硬拉着同往……我愁眉苦脸行在路上,全军渐近巴斯镇之时,发现路恻一突兀高坡,地势极好……我看着那小坡地形,心中灵光闪现,得一妙计,于是对罗拉哈哈说教,而后者微微犹豫之后,点头听命。
……这日天气极好,巴斯镇前的空地上,两军有一次对峙。
其时敌军也不到千人,有数百半人马,数百轻骑兵,另外,有数百雇佣长枪兵,他们手持近三米长枪,身穿黄蓝各半色的制服,头顶竖式钢盔,看装束,竟是大陆最精锐的「所罗门长枪手」,是任何部队都比较头痛的对手。
所罗门群岛位于博卢尼亚大陆西南,统治那里的执政家族兰福家,精于海战,并擅长训练长枪手,近百年来,所罗门长枪手千锤百炼,其精锐程度享誉世界。
相比之下,我军有五十余名骑士,三百多重装骑兵,六百多轻骑兵,还有两百多弱兽人,实力对比方面略略占优。
骑士,是领主给予学习过各种战斗技巧与战术的勇士的荣誉称谓,是战士中的精英。而弱兽人,多指狐人、野猪人、猫人、鼠人等等体小力弱的兽人部族,他们在体形与力量上远不如强兽人,甚至还不如人类,但是,灵活敏捷的他们却拥有其它特技∶他们精于投斧、弹弓、短弩等等,一般战斗中,弱兽人被布置于军阵二线,对前排友军又很好的支持效果。
其时两军对圆,罗拉哈哈令骑兵对分两队一字排开,弱兽人投射部队布设其后。而敌阵阵形中,前排长枪手列出排阵,半人马与轻骑兵分列左右。
其时科德满腔愤懑,扎阵未稳便要发动进攻,罗拉哈哈连忙劝阻,言道敌军长枪排阵非同小可,不宜硬攻,我素闻所罗门长枪手的厉害,不易相与,也对老科德苦言相劝。可科德顽固至极,言道要遵守骑士的精神,与敌人「光明正大」的决战。
于是,在老家伙的坚持下,我军骑兵正面的猛突开始了。科德率领重装骑兵在前,我和罗拉哈哈率轻骑兵在后,骑队缓缓奔腾,踏出大片大片的灰尘烟雾,不断向敌群靠近……
5 战场遇美
重装骑兵手持长枪,浑身厚厚的板甲,连胯下的骏马也裹着链甲,整个连人带马如同铁塔一般,他们一个个并排而列,形成一道奇长的钢铁巨墙,不断向前方的地面推过,压向敌军的长枪排阵。
「我以斯布雷女王、阿鲁妮科娃陛下的名义下令,全军突击,把鄙劣的敌人赶出我们的土地……」科德持剑高呼着。
「哦哦……」重装骑兵高声应和着,放开缰绳,他们胯下的骏马登时发蹄狂奔,霎时间,由数排近百米宽的钢铁长墙猛地加速着,直扑向迎面的敌人……缩身在轻骑列队中,我随着马群胡乱往前冲驰着,周围蹄声雷动震耳,黄土灰尘冲天……好宏伟的景象,这就是战斗吗……饶是我惧怕得心胆俱寒,可战场的气氛,却又让我热血沸腾。
数目相当的情况下,很少有枪兵排阵能经受住重装骑兵的突击,可所罗门长枪手却是例外,他们分开三排整齐而列,互相簇拥一起,那三米多长的铁枪富有层次感的直直戳出,形成密集的枪林一般,直迎着奔腾而来的铁马……「哦……啊……」,「啊……啊……」双方就要碰撞,士兵们高呼连喊,一瞬间破肉断骨,人哼马嘶声乱响,血肉横飞……枪兵阵堪堪支持住重骑兵的猛冲,双方互相交错厮杀,人仰马翻中死伤大片大片……其时我军后排的轻骑编队就要掩杀而上,支持前军突击之势,突然间,却见敌军两翼的轻骑兵与半人马战士迅速交叉而来,如铁钳一般钆断我军骑兵阵,霎时间马匹横冲直撞,人声乱响,我军首尾不能兼顾,乱作一团。
糟了……敌人的战术,正是克制我们的……迎面一只持枪半人马厮杀过来,我手持金剑,慌乱与之缠斗,那人马枪术娴熟,我剑术骑术均是不精,一时被他逼得手忙脚乱,正危急间,后方突然飞来一记羽箭,正扎入那人马咽喉,鲜血乍显之下,那人马倒地便死。
其时我满头大汗,喘息着回头看去,却见薇薇安骑在马上,手持小弩,面色惨白间,浑身颤栗。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杀人吧,我对薇薇安笑了笑以示鼓励,手中金剑刺出,登时戳入一名毫无防的暗黑骑兵后背,那骑兵惨号落马……正得意间,突听身旁一声娇喝,侧向人群里驰出一匹装有精致银鞍的纯黑骏马,马背上一个窈窕倩影,手持细剑,浑身黑衣,却是个美貌少女。
其时乱军之中,我勒住马缰,凝目看去,好家伙,乖乖龙的东……韭菜炒大葱……哪里跳出的一个美人儿,端的这么美,我一看之下,不禁看呆了。那女郎十七八岁年纪,她柳眉高挑,丹鼻雪肤,樱桃小嘴,深褐色的齐肩半长发微微卷曲,那比薇薇安更为成熟更为高挺的身材凸凹有致、被黑色的紧身骑士服勾拉出曼妙的曲线,人细细望去,她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不美,更要命的是,她那一双镜水美目,睫毛修长,明眸清澈如同秋水,叫人望上一眼,便失魂三分……真是人若桃花,神似秋水……我晕……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美女,竟然比我的薇薇安都毫不逊色……不顾战场凶险,我色色的看着她,都流出了口水,好美的美人儿,嘿嘿嘿……如果能把她……嘿嘿……黑衣少女此时已瞥见发春的我,见我如炬的目光、好不客气的落在她耸挺的胸脯上,她粉脸发红,啐了口「流氓」,仗剑驰马,向我攻来。
嘿嘿嘿……她一个小娘儿能有多大能耐,嘿嘿嘿……待我把她擒住,就可以……我色心大起,麻痹大意下与那少女交手,登时,便吃了大亏。
别看那女郎美貌清秀,可动起手来,那剑法竟是诡异辛辣已极,特别是她手中那柄黑玉细剑竟似不是凡品,配合她突刺削挑的剑术,让人防不胜防。记起幼时剑术老师所说,她这种剑术,莫非「突剑技」不成。
当下我手持金剑,施展出三脚猫的剑法迎战,交战不到数合,已被这小娘们刺中左胸,痛入骨髓。
「啊……」我身体一晃,险些落下马来。
「……殿下……你……」薇薇安娇呼,持弩射向那少女。这一箭近距离发射,速度快极,可那女郎却身体灵巧已极,却见她冷冷一笑,娇躯后仰,一个横卧铁板桥,却已轻易躲过来箭。
那女郎再坐起身来时,道∶「你们……就这点本事么……」她浅笑连连,得意已极,我见她欢喜时的娇美容颜,直如海棠绽放一般,不由得痴了……「……勇者阁下……我来助你……这个小丫头……留给我了……」罗拉哈哈手持狼牙棒,带着数人骑马而来。与那女郎斗在一处。
哼,这个爱捡便宜的家伙,定是见那女郎娇弱苗条,以为可占到便宜,是以过来助我……而那女郎也确是厉害,数人围追缠斗之下,她驾着黑马横冲直撞,横挑竖刺之下,敌人便纷纷惨叫多马,最后,只听罗拉哈哈鬼哭狼嚎一声,却被那女郎刺中手腕,大败而逃。
我按住左胸伤口,长剑一挥,逼开数敌,放眼望去,只见我军已被截为两段,混乱之中自相践踏,败象以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闪人先……「……薇薇安……跟我走……」对绿发的子爵小姐喊着,我打马撤逃了开去,薇薇安「嗯」了声,紧跟而来。
「……你……不要逃……」身后一个鹂鸣般清脆的声音响起,竟是那女郎追了过来。
我晕……她定是见我手持金剑、衣着华丽,以为我身份显贵,是以想捉住我勒索赏金吧……心中虽然害怕,可风流淫荡的本性,却让我忍不住回头挑逗那少女∶「你……不要追了……小美人儿……你这般追我……可是春心寂寞……想要本大爷梳拢你么……嘿嘿……」说着露出淫邪嘴脸。
「……你……你……无耻……」那女郎粉脸气得通红,银牙一咬,打马直追而来。
……我晕……我没事儿说疯话招惹她干吗……万一她追上来……给我一两剑……只怕大事不好……我后悔得只想打自己耳光……当下我吓得失魂落魄,和薇薇安打马狂奔,而那少女却紧饺后面,追赶而来。
6 俘美
由于我这「勇者阁下」率先败逃,其余刚卢军士兵斗志尽丧,军心涣散下阵形大乱,敌军趁势掩杀过来,刚卢军大败。
我打马扬鞭,搀和在小股骑兵里,循着来路驰回,身后喊声震天,却是那黑衣女郎领数十暗黑骑兵,紧紧追杀而来。
我浑身冷汗,马匹驰上一个小坡之后,瞥见早先埋伏坡上的两百刚卢弱兽人,心下稍宽。
此时那黑衣美女兀自穷追不舍,策着黑色骏马直奔坡上而来。
先前路过此地,见地形陡峭,又见我军大部分是骑兵,行进间把两百弱兽人投斧手远远抛在后面。
于是与罗拉哈哈商议,命他将随后赶来的弱兽人部队埋伏小坡之上,以作接应之用。
靠……骑兵长在突击作战……更本就不用半兽人这种短程射击部队的支持,唉……真不知科德这老家伙懂不懂战术。
不过,没料到我随意安插一颗棋子,此时却起到极大作用。
「预备……开火……」只听一名半兽人士官呼叫发令,坡上整齐列队的弱兽人佣兵登时投掷出一阵投斧之雨,顺着坡地陡峭之势,直砸往坡下直扑而上的暗黑骑兵。
此刻敌人轻敌冒进而毫无防备,霎时间百余记投斧雨水般正面打入敌群,嘶叫惨呼声乱响,敌人冲到半坡上的小股骑兵顿时人仰马翻,倒下大片大片。混乱中,那黑衣女郎也是坐骑中斧,她失去平衡下跌落马背……方才这小股敌人对我穷追不舍,孤军深入下脱离敌军大队,数目仅几十人,此时中我埋伏,更死伤大半。
我看准形势,暗忖「现成便宜,不捡白不捡」,便举起手中金剑,「豪气万丈」呼道∶「……刚卢勇士们,破敌良机到了……请跟随你们的勇士巴蒂吧,痛击那卑劣的敌人……」说着当先杀下坡去。
其时刚卢士兵仓惶逃命,不虞间来敌莫名中伏、死伤大半,此刻又见我这「勇士」「身先士卒」,竟来个极地反攻,他们顿时士气高涨,跟随我身后反扑下来。
坡下残敌本就所剩无几,片刻间屠戮殆尽。
成功击溃追兵,我得意已极,却听马下一阵羞急的娇呼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循声望去,却是那黑衣美女瘫软地上,被几名刚卢半兽人牢牢抱扭住,动弹不得,她那黑玉细剑,自跌落出两三米开外。
许是美人儿刚刚落马时,跌伤手臂,她手无寸铁,又无力挣扎,片刻间半兽人取来绳索,缚住她纤臂。
她本就是一袭的紧身骑装,此刻被绳索紧紧绑缚下,那完美的身材更显丰腴窈窕,好不养眼。
几名步兵将她缚劳,少女仍不住扭动挣扎,好容易几人围上去,将她按住削肩、夹住纤臂,这野马般的人儿,终于才安静下来。
「嘿嘿……臭小娘……力气真不小啊……累死老子了……」一名半兽人士官擦着额上的汗水,伸出兽爪,勾起那女郎白玉般得下颔,淫笑道。
「呸……」那女郎仍是恼怒不屈,她手臂被缚,双足却是自由,冷不防猛地踢出去,正中那半兽人士官下阴……「啊……哦……」半兽人士官登时中招,惨呼着跌倒在地,看那女郎踢出的力道,他这辈子只怕……旁人哄笑一团,又见这女郎如此凶蛮,再不敢招惹。
我策马过去,冷笑着看了那女郎一眼,此时她秀发散乱,脸上满是尘土汗水,可那秀眉清丽之气却是丝毫掩饰不住,尤其那一双翦水般的瞳子,清澈明净之中,实是,美丽已极。
妈的,小娘皮生得这么一双美丽得眼楮,老子的薇薇安,只怕也比她不过了……「……是你……」此刻又见到我时,美女脸上有点发白。
「嘿嘿……小美人儿……你好啊……」我色笑道,狼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美丽的俘虏,脸上的淫意,激起她肌肤上一层层的冷战……「你……你……想怎么样……」那凶蛮的美女,此时竟有点怯怯的看着我,目光畏缩。
「我想怎么样……嘿嘿……你慢慢就知道了……」我淫笑着,却招呼部下道∶「来人啦,给我把她两条腿儿绑起来,省得她放颠,到处乱踢……」「你……你才发颠……啊……不要……不要……」美女顶了我一句,却娇呼着,已被半兽人士兵捉起美腿,缚在一起……其时我军惨败,逃回刚卢城的士兵不到五百,败兵中独不见老科德的踪影……不会他们又被俘了吧……我晕……罗拉哈哈头缠绷带,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脸颓丧道∶「勇者阁下……这次我们败得好惨哦……」我拍了拍罗拉哈哈肩膀,笑道∶「……也没那么惨,最少……我们逮住了个重要的俘虏……」「重要俘虏……就那个小女人……」猿人副官面色古怪。
我高深莫测笑着点头,再不与他搭话。
其实,当时俘获那美女的时候,我色迷迷的打量她全身,不意间发现她颈子上挂着的黑玉六菱叶勋章,心中一阵颤栗……如果,那真是「黑暗圣徽」的话,这个美人儿,来头可不小。
其时齐蒙罗公国被暗黑骑士团控制,已有二十余年,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谢尔。连塔是黑暗圣殿骑士身份。
黑暗圣殿骑士,是黑暗帝国给予暗黑骑士团中最强大战士的最高荣誉,也只有他们的家属,才有可能拥有「黑暗圣徽」,黑玉制成的六菱叶。#--iCMS.PageBreak--#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小妞儿,正是连塔家的人……嘿嘿……想着那美女可能的高贵身世,她那绝色的容颜,美好的体形,我体下那物,不禁蠢蠢欲动……嘿嘿……今晚,我要好好「审审」这美丽的战俘……设定篇∶六菱叶,传说众神创造世界万物时,生命之树上叶子的形状,整个世界,只有生命之树,能长出六菱形树叶……大陆存在六种魔法元素,六种触媒,钻石代表光系魔法,红宝石代表火系魔法,蓝宝石代表水系魔法,绿宝石代表风系魔法,青光石代表雷系魔法,黑魔玉代表暗系魔法。
7 美丽俘虏
虽然墙上的火把烧得很旺,地牢中光线依然然晦涩,我行进来时,便已看见身体瘫软在草垫上的美丽女郎。
火光下,她如玉的肌肤发出淡淡光泽,水镜般的眸子深邃而明亮,被麻绳层层缚住的修长美体,横陈在自己眼下,真是一种异样的诱惑……「你……你……」见到我的到来,她香肩撑起地面,费力坐起身子,面色很是紧张。
摒退守兵,让黑暗的地牢内,只剩我和她二人。
缓缓行到她面前,美人儿却缩着身子不断后挪,怯怯的看着我∶「你……不要过来……」可爱的女人,此前在战场上凶狠似只雌豹,此刻,却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我半蹲在她身前,得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惊人的发现,自己吞了口口水。
她娘的,这美人儿真够美的,姿色竟似在薇薇安之上。
认为此时的她,美过薇薇安有三个理由,一,她的眼楮,她长着很长的睫毛,那双汪汪的褐色瞳子滑润鲜亮,实是我见过女人中眼楮最美的一个;二,她的肌肤,她的肌肤细腻白嫩,似乎并不比身为高地女子、拥有如雪肌肤的薇薇安差,而且她此时穿着黑色衣饰,更衬出肌肤如玉;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比薇薇安更为成熟,她似十八九岁年纪,花样年华,身体长成而略趋成熟,身材自比少女的薇薇安强,实是女孩子最为清秀撩人的日子……这样的美女,在齐蒙罗公国只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我半蹲下来,瞥见她胸前的暗黑圣徽,冷笑道∶「……你好啊……连塔小姐……」「你……你……」被我喊出姓氏,美女身体轻颤,秀脸上微微一惊的神情。
被我猜中了……心下得意,我冷笑连连,一把勾过她揉然的身子,在美人儿的娇呼声中,把她搂入自己怀里。
「你……你想干什么……」她皱起秀眉,秀脸发白,又惊又怒。
我调戏的看着她,笑道「唉,我只是在思考,如何享用自己今天打猎……得到的一只野鹿……」「你……你……谁是野鹿……」连塔小姐又惊又怒,丰润的娇躯,在我怀中挣扎着扭动起来。
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任由她扭动,我乐得享受她挣扎给我的身体带来摩擦的快感……良久之后,听到美人儿娇喘连连的呼吸声,不再挣扎了,我才得意笑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连塔小姐……」「……哼……」美女扭过头,不答我问题。
「哦……不想老实交代么……」我冷笑,双手探出,一只魔爪伸入她腰间小腹之下,一只黑手隔着轻衣,轻轻抚上她丰润的胸脯……弹性十足啊……「……你……无耻……放开我……」美人娇呼了出来,身子又扭动着。
其时她手脚被缚,任由如何挣扎,更本逃脱不出我魔爪掌握,将她的身子压在草垫上,「这就叫……无耻……嘿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得意淫笑着,一手已插入她胸口衣襟,已抓住那香软柔滑的乳肉,轻轻柔捏,另一手探入她大腿之间,捏弄着她结实的腿肌。
「你……这……恶贼……无耻……下流……」她挣扎着娇呼,臻首扭过来,美目带雾,狠狠瞪视在我脸上,内中带有热辣辣的毒意。
「哦……连塔小姐……我……哪里无耻了,我只是享受自己赢回的战利品罢了……你说……不是么……」我冷笑不断,一手已经松开她衣裤,顺着洁白如玉的腹肌,深入她腿间,隔着那细质的絷裤,轻挑那坟起的位置……连塔小姐双手反绑,上下衣被我解松梭开,她身着黑衣的身子,就如同一个淡湖菱角,黑色的尖尖外皮从两头拨开出,露出中间大段的柔软粉嫩的香躯,熏人欲醉……「……你……你……不要……不要……」连塔小姐的语气,已渐渐变为乞求。
已化身魔兽的我,俯下身去,轻啃她香软的背肌,吻舔那丰润的乳肉,咬着那渐渐挺起的乳头……连塔小姐开始呻吟了,语气进一步软化∶「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巴蒂大人……」「哦……你开始求我了么,连塔小姐……你的语气不够诚意哦……」我冷笑,一手抚上她的絷裤,那是条粉红色的丝裤,质地柔滑,好美的宝贝……嘿嘿……我手掌平贴着美人儿腹下平坦的三角位置,轻轻一抡,丝裤儿松了……玉腿紧合,其间细细绒毛,溪径隐隐……其时她小腿出被缚,玉腿无法分开,可是将她下衣褪到膝盖上,那雪白润红的大腿已尽收眼底,我惊叹了一声,好美,薇薇安青涩丫头,还真不及她呢……「好美的战利品……」我发出感叹,大嘴吻上她的粉颈,灵活舌头缓缓舔动,慢慢滑到她不断躲闪的脸上去,带出一道的水滓……「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巴蒂大人……」她身体发酥了,又不知何时听到我的勇者名号,此时却用来求饶。
「……哦……求我,你确定?……」野马的驯服,似乎也太快了吧,我冷笑。
手指,如蛇在美人儿的股间轻巡探索着,终于探入她不甚润滑的玉门上,扣入了进去……瞬时间,我的动作,激起身下白鹿般的人儿剧烈的一抖……「……啊……你……你……你……竟敢这样对我……」美人儿蜷起了身体,抬起了头,她绝美的眼楮睁到最大,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呆呆的看着我。
而我的手指,此刻已深入她的蜜壶……直到此刻,她似乎还未明白我们两人的状况,似乎仍以为,我这卑鄙龌龊的淫贼,根本不敢亵玩她尊贵的身体一般……
8 暗黑贞禁
「……哦……我就这般羞辱你……玩弄你,你待怎地……」我压在连塔小姐柔软的身体上淫笑道,淫邪的望入她恼怒的秀目,身下手指尖尖在她愈趋柔滑的秘穴中细细轻抡……「……你……你这淫贼……恶魔……我……我……」她及颈的半长发散乱蓬松、粘着碎草,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泛起润红,一双水晶晶的滢滢美目狠狠与我对视,内中尽是恼怒羞辱,她这般美样儿,却对正淫亵着她身体,侮辱着她人格的我毫无办法……不过,她还真是美啊!特别是那眼睛,羞辱时候、平静时候、恼怒时候、委屈时候,无伦何时都清澈明亮,水汪汪的,明晃晃的,如同两潭镜子般的秋水。
嘿嘿……美人就是美人……受辱时,发怒时,还是美人……真美!
我看她看痴了,茫然凑过嘴去,只待亲吻她的香唇,出乎我意料得,对我的邪恶大嘴,美人儿不闪不避,她明眸中怒意暗藏,她樱唇凑上,反迎合上来……咦……小娘皮……怎的一下子转性了……竟这般主动……我微微一怔间,却见她柔唇张开,如贝细齿,猛然间直向我脸上咬来,我瞬时大惊,急缩头推开,片刻间,只觉佳人细齿已堪堪滑过我脸颊,险些便将我咬中……好险!差点便要中招,按刚刚她咬来的力道,她奶奶的,她最少能咬下我一块肉,我晕……自己现在,岂非正在玩火,而这个女人,岂是那么好应付的……心下大惊,背上满是冷汗,我假装镇定,对身下美人强笑道∶「连塔小姐,你是疯狗么……怎的胡乱咬人?」「……你……你这恶贼,我……恨不能吃你的肉……」一击未果,连塔小姐杏目泛起水雾,咬牙切齿,又挣扎起来……她美腿乱动,令我深入她蜜壶的手指,加倍的感觉到美人儿的润滑香腻,嘿嘿,她那蜜穴,似乎比薇薇安略略褶皱,略略深邃……再看美人儿含泪咬牙的样儿,看她双臂反缚,双腿紧缚一处,在我怀里扭曲着,如同一只美丽的虫子般蠕动的挣扎,我……我几乎便要爆发了……有劲!有劲!带味的女人!她,就像一只不屈的野马,一朵带刺的玫瑰,激起我无穷的欲望……要了她……这是我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好了……甜心……热身结束……咱们的正戏,也该开始了……」我冷笑着放下她美丽的身子,站起身子,缓缓解开自己衣衫,露出峥嵘的龙枪,颤微微的挺立在美女面前……「你……你……」看着我勃起的长茎,连塔小姐停住了挣扎,转瞬间她面色惨白如纸……嘿嘿……她似乎已了解到接下来发生什么……「你……不要过来……」她蜷曲身子,缩到墙角。她恐惧了……与此同时,我俯瞰她的美体,从她蜷伏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那白玉般的臀肉,那臀间细草之间美丽的溪径,羞闭的菊花……好美……欲意更狂……我淫笑不断,便想过去对这美貌的连塔小姐进一步施作,突然间,只觉自己一根手指头微微刺痛,我一惊下俯首看去,却见那跟手指泛出重重的黑气,肿大数倍……我晕,怎么会这样,是中毒了么?
等等……这根手指,对……刚刚是这根手指抽插过美人儿的嫩穴……妈的……难不成她那蜜壶之中,竟有毒物不成?
看着自己越来越麻、越来越痛的手指,我一下子惊惧得呆了。
「怎……怎么会这样?」我傻傻的道。
「你……你……」连塔小姐此时也好奇的抬起上身,露出无比美好的赤裸胸脯,她看着我手指,秀脸也是惊奇神色。
片刻之后,她突然显出恍然大悟神情,玉面狂喜,她银铃般笑了起来,道∶「呸……淫贼……你已中了魔毒……还不知道么……」「怎……怎么会……」我看了美人下体一眼,惊呆了。
连塔小姐粉脸一红,双腿夹紧玉户,得意至极而笑,道∶「……淫贼……你可曾听说过「黑暗贞禁」么……你……你碰过我那里……现在……你身中魔毒,盏茶后便要化为腐尸……」说着,又笑了起来。
「黑暗贞禁」!听到这个名字,我差点没吓晕过去,眼睛再看往连塔小姐小腹以上,却见她涡脐附近,一颗小小的暗黑六菱叶印记……「黑暗贞禁」暗黑司祭给信仰于暗黑神达普拉妇女的一种保护贞操的暗黑魔法,这种魔法一经使用,除非被施法妇女本身意愿,主动解除贞禁,否则旁人如果「冒失」进入被施法人阴道,便会受到魔毒感染,最后沦为丧尸……霎时间,我呆住了,差点儿,便想打自己几个耳刮子,妈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好色……现在……现在……糟了……难不成就这么变成只丧尸,我晕,到时候体下龙枪,只怕也要腐烂掉,我,岂非成为个阉男么?
我晕,我还只十六岁……还有大好青春……「天啦……怎么会吧……」我忍不住跪到了地上,捏住自己脑袋,揪起自己头发,歇斯底里的狂呼出来。
连塔小姐呢,美丽的她蜷起身体,斜靠墙上,得意的浅浅而笑,道∶「……你活该……淫贼……」那根手指,已渐渐失去知觉,而我,方才还身在天堂,满心欲念,正准备狂奸美丽的连塔小姐;可是此刻,我却身下地狱,如堕轮回,心中充满了绝望……都怪我,都怪我太好色,惹谁不好,却去惹那臭小娘的小骚穴,现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天啦……
9 亵美
唉,命苦啊,好容易将连塔小姐搞到手,本待好好淫欲一把,结果淫亵中手指接触美人儿的蜜液,竟然触发暗黑贞禁,自己身中魔毒……瞬间从天堂落入地狱,就在我望着自己从手指处黑气不断延伸的手臂,几乎要哭出来时,突然,自己脖颈间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闪出,圣洁明亮的光华,温和轻盈的包容住我的身体。
那是一种洁白的圣光,它缓缓过滤着自己中毒的手臂,竟将上面的股股黑气一阵阵压缩排挤而出……令人又惊又喜的是,自己手臂上的魔毒,在短短片刻间,竟似已被白光压制住……「……怎……怎会这样……」连塔小姐惊异望着我,我身上魔毒竟被消除,自是她不愿看到的。
我却是心头狂喜,好奇之下便剥开自己衣领,寻找那圣光发出之源。
一瞥之下,我不禁呆住了,那发出乳白色圣光的源泉,却正是父亲留给我的蛋白石……想不到小小一颗石头,竟有自动神圣驱毒的效用。
是父亲……是他救了我,我不禁笑了笑,收起蛋白石时心中泛起温暖之意。
再回头望去时,入目是连塔小姐失望已极的秀脸,深褐色的秀发微微卷曲,半长及肩,她白玉般的鹅蛋脸上,柳眉微微蹙起,那翦水也似的瞳子,此时呆呆的望着我,她的眼神儿,又恼又怒,又羞又苦,又怯又恨,是怎的一番风情啊!
我爱透她了……又在圣光的护佑下,手指上黑气越来越淡,我不禁得意狂笑。
老天无眼,我这样的淫贼……偏偏就能化险为夷……哈哈哈哈……看着我嚣张跋扈的样子,连塔小姐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她抽抽啜啜的哭泣起来……「哈哈哈……怎么……我死不了……你却又失望了么……美人儿……」我淫笑着行到连塔小姐身旁,伸出手去,要捉她细嫩的玉颔。
一喜一悲,她方才以为能杀死我的狂喜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
她似乎彻底失去斗志,竟乖乖的,任由我把她柔软的下巴,捉在手中。
此时,她绝美的脸被我捉在手中,几乎零距离的观察,不仅发出感叹。
天啦,我手中的猎物,竟然如此美貌……不过,她曾经是那般凶蛮,但此刻,她那满是泪痕的秀脸,却是令人怜爱有加。
倾过脸去,嘴唇亲吻她温香的脸颊,啜着她脸上咸咸的泪痕,笑道∶「莫哭……莫哭……哭了就不美了……」双手,又开始抚弄在她软玉般的赤裸身体上,那里,已经有点冰冷,急需男人大手的温慰。
她一动不动,任由我轻薄着自己美玉般的身体,直到我咬着她的耳珠,轻声道∶「美人儿……乖乖作我的性奴……如何……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瞬时间,女人猛地摇了摇头,美目泪光迷离,倔强的望着我∶「恶魔……我宁愿死……也不要作你的……的……的……」嘿嘿,她「性奴」二字竟说不出口,真可爱。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好象不这么认为哦……」我淫笑着把她搂入怀里,魔手温柔抚过她细腻甜嫩的肌肤,在她身体上带起一阵阵温柔的粉红,右手指尖轻轻点动她胸脯上勃起点立的蓓蕾,带动她嫩白乳肌微微颤动,左手轻轻探入她美腿之间,股根之处,三指平掌,轻轻抚弄她温热的溪径与菊门,带动她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呃……住……住手……你……啊……」连塔小姐抗拒着,却又不断呻吟。
她恨我,非常的恨我,因此身体欲拒还迎的本能让她无比的羞耻,于是她终于又流下泪来。
看透她心思的我淫笑着,双手,仍不断挑逗她女人深深潜在的欲望。
我就是要她羞涩,要她痛苦,要她耻辱……我淫辱着她的身体,更亵渎着她的灵魂……当她身体渐渐热透的时候,我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儿,舌尖挑开她生涩的牙关,进入她温湿的口腔,挑逗她甜腻的舌头……我大胆的把舌头布置她贝齿之间,似乎根本不怕被她噬咬一般,暗想,此时她这败军之将,哪里还有反扑心志,再次对我发动突袭……果然,轻轻嗫咬我舌肉半晌只好,连塔小姐香唇微张,彻底的应狼入室,迷失于我的热吻之中……享受着怀里温香的猎物,我下身的男根再次坚挺起来,坚硬的火棒顶端,轻轻杵着美人儿雪嫩香滑的小腹,顶入她美丽的肚脐儿……右手轻扭她香馥馥的乳头,左手指尖儿绕过她玉溪泛滥的蜜穴,抠入她形态美好的菊门之中,轻轻插动……良久,怀里的人儿,便是彻底的融化了一般瘫软了,可是唇分的时候,她樱唇从我嘴中带出一缕银丝,滢滢美目又流下泪来……「……恶魔,你真是个……恶魔……」她低低哭泣着……我淫笑。
男人,本就是恶魔……此时她看往我的美丽眼睛,内中的神采,却是又爱又恨,而当她再一次瞥见我暴起的根茎时,脸更红了……「我……我身上有禁制……你……你想死的话,就……就来吧……」不知我是否眼花,她竟似有点担心的望着我,担心我玩弄她的禁制蜜穴而丧命。
而与此同时,我已将她绑缚的身体侧向里扯成曲蛇形,让她侧卧时美满的香臀,尽现在我勃起的龙枪之前……「……怎么小美人儿……你……为我担心了么……」吻了连塔小姐的玉颊,我淫笑。
连塔小姐扭过了头,却不答话。
不过说实话,她那魔毒的小蜜穴,我可真不敢招惹,我此刻相中的,是另一个目标。
对美人儿笑了笑,我从脱在身旁的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磁瓶来,打开瓶盖,倒小股柔软粘滑的乳浆状液体来,涂在手掌上。
霎时间,小牢房里,满是那液体的馨香气味……看来是我来的有点早了,才更新了这么点啊
玄幻的H小说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比如说风月大陆,哈哈~~10 零落成泥
连塔小姐惊奇的看着我划匀着手中的浆液,在将它慢慢涂抹在我暴起的龙根上、肉茎上,她目光迷离着,面红过火……「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啊……」美人儿忍不住问着,可她话未说完,已呻吟了起来,那发出的「啊……啊……」声,却是我食指带动着粘油,缓缓插入她温暖柔弱的菊花后径。
「……你、你住手,那……那里……怎么能……」美人儿满面惊恐的说着,却被我灵动的手指挑出,带动她娇躯的阵阵轻摇……既然蜜穴不可亵玩……唉……我也只好退求其次,弄她后庭了……再次伏在她身上的时候,我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美人儿,你可知道「后庭花」么?」「……后……庭……花……」美人儿呆了,她从未知道还有这种玩意儿,可是她很快便深有感触了。
「啊……啊……嗯……痛……痛……」连塔小姐秀眉羞闭,柳眉紧蹙,轻吟细喘不断时,我硕状的龙头,已缓缓顶入她细密的后道儿。
「连塔小姐,你剑术很精哦……啊……那剑刺在我肩头,现在还很痛哩……啊……」我粗粗喘息着,仍不断揶揄着体下的美人儿。
裸露的香肩侧撑着草地,连塔小姐不断痛吟着,她拼命想忍住,不愿在我这淫贼前痛呼出来,可是,就在那紧密连接的位置发出的剧痛与酥痒,让她根本无法承受……「拔出来……痛……痛……啊……求求你……」连塔小姐哭了出来,坚强如她这般美人儿,此时竟如此求饶。
而与此同时,我正大呼过瘾,即使有滑油的辅助,美人儿那紧凑无比的肛肌仍是几乎能把我坚硬的龙枪压折一般……好爽……好爽……龙头一阵阵的尿意,我再忍受不住,猛地虎吼一声,缩胸沉腰,抓稳连塔小姐的香臀,长龙带着万般巨力,猛地插向她菊花深处……「噗嗦」一声闷响,龙枪,终于尽根而入,我的前胯撞击着连塔小姐柔嫩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啊……」连塔小姐嘶声娇呼而出,她如同中箭的美丽天鹅,粉嫩的脖子高高仰起,秀发纷乱,睁大的美目中泪珠滚滚,那樱红的嘴唇,也已张大至极限。
她,满脸的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自己那里,竟……竟被他那样……那样玩弄了……痛苦、羞辱、恼怒、憎恨、好奇、快感,各种情绪纷至沓来,美女全身激烈的颤斗了……「味道如何呀……哈……连塔小姐……哈……」我强忍住爆发的欲望,深深吸了口恶气,侧向抬起她满月般的美臀,缓缓拔出根茎来……我的抽动,又带起连塔小姐全身的剧颤……「啊……不……不要动啊……」连塔小姐大声哭喊着,那火辣辣的疼痛,酥麻麻的快感,似乎能把她所有的内脏拖出体外一般……她在哭,她在恨,她在自责,自责自己当时为何不小心一点儿,竟至落入如此一个恶魔手中,受着如此的折磨与羞辱……她恨……我粗重的喘息着,暗想着能够征伐如此美女的后庭,实是人生一极大幸福之事,狂欲之下,于是加快节奏,连续抽插起来,十余个轮回下来,那酥麻紧密的快感,终于领自己再忍耐不住,我,疯狂的爆发了……初次的肛交,带给她的除了苦痛,还是苦痛,直到我炽热的淫液,首次冲入她的径道,刺激她敏感的黏膜时,她,才终于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嘶声吟叫了起来……「啊啊啊……」我晕,她叫得好大声,真一个野马型的女人,叫得真响……初次交合之后,我略略地喘息,看着身下比微微安犹胜一筹的美体,心中暗叹∶今天虽然无法成功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可也将她淫玩了个尽兴,可是此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玩弄这样一个美人儿,唉……心念既动,于是再次身下火热而起,竟对连塔小姐那几乎撕裂的菊门,再次肆虐起来……苦痛渐渐累积,累积渐渐成为身体的麻痹,而随之而来的,也是那断肠惊心的快感,断肠惊心的……第二次还好,可到得第三次的时候,连塔小姐彻底的迷乱于欲望的潮水之中了,她亮丽的身体似乎一朵美丽的百合花彻底绽放,任由我这勤劳的工蜂凶猛的抽插于细腻花蕊深处……夜深,草堆上二人以无比奇异的姿式,进行着疯狂的交合,那女人疯狂的嘶叫,不断的在小土牢内回响……她,似乎就要瘫软融化,零落成泥一般……这一夜,真是无比疯狂……几番风雨之后,我几乎已站立不起,胯下软软的肉茎更是疼痛不已,那是冲击紧密秘道的后遗症。
费力地帮连塔小姐穿好衣服,却瞥见她桃子般红肿的美目。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总有天……我……我席思连塔一定把你碎尸万断……」她咬牙切齿的道。
嘿嘿,她叫席思连塔呀,看样子,她恨极我了。
面对女人的诅咒,我只淡笑了笑,吻了她的香腮,见她深褐色的头发微微半曲,发质实在不错,心念一动,却道∶「连塔小姐……你的发质很差哦……回头不如剃为光头好了……那样比较适合你……嘿嘿嘿……」说着,我躲过美人儿恼羞成怒咬来的银牙,闪出后牢门去……
第三章 草原之行
1 欺骗少女纯洁的心
这日淫玩了席思小姐的美丽菊门,我腰酥腿软,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发现面如白纸的微微安,坐在自己床头。
她一身的湖绿绸袍,秀发及肩,肌肤胜雪,好一个小美人儿……可此时的微微安,却是面色酸楚,美目中带着一层水雾,见我脚步蹒跚着行入门来,显是纵欲过度脚步虚浮,她嘴唇儿一咬,却落下泪来……我晕,小娘皮哭了……八成是知道我跟席思鬼混的事儿……她奶奶的……刚才,我在土牢里狂奸席思的美臀,浪语淫声传出数里多远,他妈的……小娘皮想不知道还难。
「微微安,怎么呢……怎么哭了……」我陪笑着过去,搂住她的纤腰。
随着我的大手抚上她细嫩的腰肌,她娇躯轻颤了颤,却不抗拒,只任我搂在怀里,可她美丽的头颅却别开去,不让我看,也不看我,也不问话,也不答话,她只是望着房间角落,默然流泪……我心中有鬼,便谄笑连连,搂住微微安温香的身子,轻吻她粉软的颈子,柔声道∶「怎么了……宝贝儿……莫哭……你真哭得我心痛……」微微安撅着嘴,身体扭了两扭,未能脱出我怀抱,回过脸怒怒的瞪视着我,道∶「你……你在土牢里……那……那样……你……你……」「我……哪样了……我只是审问战俘……」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道。
「哼……她、她叫得那么响,你们……你们干些什么……谁都知道了……」小美人儿满脸怨怒,哭道∶「……你……你不是好人……」嘿嘿……我不是好人……她现在才知道……岂非有点晚了……心下冷笑,我耐住性子,抱紧微微安柔软的娇躯,在她耳边甜声道∶「不要气了……宝贝儿,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无伦我在外边怎样,其实心里最在乎的,却始终是你……」「……我跟其它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在这个世界上……我爱的,只有你哦……微微安……」我口蜜腹剑,假惺惺用眼睛对她放出柔光,嘴唇,亲吻着她带泪的脸颊……微微安本是面色凄楚,但随着我邪恶的大手抚上她的胸脯,令她面泛桃红,身体发软,而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美目中不自禁的泛出喜色……良久,她咬了咬红唇,有点可怜的望着我道∶「可是……殿下,薇薇安……薇薇安一想到你对其它女人那……那样……心里就……难受……」说着,又是泫然。
「薇薇安……你这就不对了哦,作为我的女人,可不准干涉我的生活……你需要的只是乖乖的听话,全心全意的爱我……懂么……」我扳起了脸,佯怒的望入薇薇安的眸子里。
薇薇安默然与我对视,她目光中尽是委屈,尽是凄怨,良久,她终于缓缓垂下头去,道∶「对不起……殿下……是我不对……」「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喜爱的薇薇安……」面上泛起淫笑,我搂住委屈少女柔软的身子,吻上她的柔唇。
(作者∶这里实在是太淫邪无耻了,我简直写不下去了……妈的,主角真不是个东西……)良久,唇分,怀中的美少女美目含泪,痴痴的注到我脸上,道∶「殿下,薇薇安……薇薇安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你可要疼惜薇薇安……永远不要抛弃薇薇安哦……」我见她秀发柔顺,白玉般的瓜子脸上,柳柳细眉轻皱,那含水的眸子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小美人儿,再要再等得两年,蜜桃成熟时候,她未必就会输给那席思连塔小妞。
「薇薇安,我……我会永远爱护你……痛惜你的……」少女的痴情令我这个禽兽心中很有点愧疚,于是忍不住的给她承诺,语气却是颤栗。当我再抱起她的身子时,却发现她美丽的肌肤上,阵阵的情热了……我晕……我刚刚还奸淫席思数轮……此刻,难道又要劳作……男人,真是辛苦啊,特别时淫邪的男人,唉……轻衣薄衫尽去,烛光下,薇薇安裸呈的身体直如砧板上的白羊儿,竟令我几乎不可能的再次勃起了……今夜,初解风情的薇薇安,尤其温顺,尤其逢迎,当她伏在我仰躺的身上,樱樱小嘴深深含入我硕大的龙茎之时,我彻底的亢奋了……想象一下,我那高昂的龙枪,刚刚还在绝美的席思小姐的后庭中肆虐过,此刻却又带着丝丝琼浆玉液,享受着子爵小姐那温软的嘴唇、那细腻的舌头……我晕……我不得不再次暴发了……第二日,暗黑骑士团遣来使者,言道他们又一次俘虏了我们的刚卢城主、科德大人,要求与我们交换战俘。
晕,老科德有一次被擒了……我心中暗笑,自己有席思连塔这个美貌绝世的美人儿在手,兼且她身份尊贵无比,实是摇钱树一般,不知能值得上几百个科德堂吉。
不过此时席思小姐对我恨之入骨,我又无法玩弄她的蜜穴,而她美丽的后庭又是那般紧凑,让我不敢贸然进取……当下对暗黑骑士团开出天价,要他们施放刚卢军所有俘虏,退还巴斯小镇,并交付一千金币。
一千金币啊,相当于两万银币,足足够普通人花上十辈子都花不完……其时敌人的几名暗黑骑士被我们开出的条件吓晕了,他们面如土色,却又不敢不应,其时席思连塔是齐蒙罗公国总督谢尔连塔的女儿,不仅身法尊贵,而且谢尔性格暴躁凶残,如果得知自己的女儿落入敌军手中受辱,只怕这几名在战场上对席思小姐保护不周的暗黑骑士,脑袋立时便要搬家。
「暗黑骑士团中,暗黑骑士地位比黑暗圣殿骑士低下,相当于低级贵族。」于是敌人答应了条件,我们也将席思连塔放回。其时连塔小姐策马离去的时候,却回过头来看我,她那滢滢美目中狠狠瞪来的如箭目光,让我很有理由相信,下次见面她会毫不犹豫的取我性命。
唉,我岂非是放虎归山……而接下来,我声名更旺,整个刚卢城盛传∶我这名「巴蒂」勇者如何单人独马,擒获敌军的领袖,又如何成功斡旋,不仅为撒法尼王国讨回巴斯镇,而且狂捞了暗黑骑士团1000金币……我成了他们心中的英雄,而市侩街坊之间,更流传有,我如何在牢房中「审问」暗黑骑士团女囚犯,让美貌的席思连塔浪叫惊天,等等的风言风语。
呵呵,可怜齐蒙罗公国的公女,大小姐席思连塔的名声,就此被我毁了。
2
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你!我,勇者「巴蒂」离开刚卢城的时候,百姓夹道相送,贵族行来爵士礼,美女送来注目礼……我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不断对四下喊起自己名字的人微笑回礼,那般的风光,仿佛又回到了身为王子时的日子……圣暗黑历249年6月2日,我带着薇薇安离开刚卢城,出关南下,直往中土而来。
此时,博卢尼亚的中土世界,分为西北的齐蒙罗公国,西南的冈纷公国,东北的萨克尔公国,东南的山特公国,以及中间的桑普王国。
除齐蒙罗公国此时被暗黑骑士团据有以外,冈纷公国、萨克尔公国、山特公国、桑普王国统称阿尔维斯帝国,由阿尔维斯皇帝,桑普家的国王鲁菲斯桑普统治。
鲁菲斯桑普年轻时有「炎之公子」美誉,身据圣火神血统的他不仅擅长究级火系魔法,还精通战略外交,曾主导了第二次撒繁战争中阿尔维斯王军的最终胜利。
虽然民间传说,当初鲁菲斯登基王位的过程充满了血腥屠杀与邪恶阴谋,但是无可否认,成为国王的鲁菲斯将阿尔维斯治理得仅仅有条,而且他重整军力,与不可一世的暗黑骑士团分庭抗议……其时我出得刚卢城而来,南向便进入齐蒙罗公国。
据说齐蒙罗公国原名撒繁公国,经历二十年前的两次撒繁战争之后,以仁爱友善着称的撒繁家族灭亡,撒繁公国也被暗黑骑士团趁机占据,建立了以公国中「齐蒙罗草原」命名的齐蒙罗公国。
齐蒙罗公国素有「草原之国」美称,国中草原幅员万里,是游牧民族、半兽人民族、人马族、鹰人族生活居住的富饶沃土。国中首都,是位于草原西北的都市「哥穆拉」。
其时,我和薇薇安经几日跋涉,山地渐渐平坦,砂石变为黄土,黄土变为草丛,这一日,我们已行入草原……时值六月入暑,草长肥高,所到之处,只见蓝天白云,阳光璀璨下,油油绿野一望之下延伸直至天际,令人不得不生出「天大地大」之感……久居于高原国度的我和薇薇安,何曾见过此美景,欣喜快乐之下在原野中渐行渐深,沈醉那满目的嫩绿,迷茫于那带着野草味道的欣香空气……草原,竟然如此之美……草原无垠,我们痴迷而游,半日下来,再清醒过来时候,已经迷路在茫茫绿野之中。
我晕……一时快活,竟忘记了临行时罗拉哈哈等人的忠告,草原上处处平旷如夷,行进中极易迷路……糟糕……心下暗惊,背上冷汗直冒,我不由得惊恐莫名∶草原博大,多年来迷路困死之人,可谓不计其数……想回头寻找来路,可入目尽是肥油油的绿草,哪有道路可寻,无奈下领着薇薇安,驰马抓紧一个方向直驰……结果奔行大半日,但见野草前面还是野草,小树前面还是小树,根本没有人迹可寻……到得傍晚,人困马乏,无奈下止步休息。坐在草地上,我拿了点干粮,与薇薇安分食,任由两骏马咀嚼地上的嫩草……天色渐黑,四下里狼鸣声声入耳,薇薇安惊怕不已,我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的冰冷小手,正要出言安慰,突然,身旁俯头吃草的骏马仰首狂嘶起来,拔腿便跑……大惊之下,我纵身勒住自己马缰,拖住一匹骏马,可是薇薇安那匹骏马却脱出掌握,狂嘶着疾奔而去。
「你、你……回来……」薇薇安跟着马匹追了两步,可骏马早已奔得远了。
两匹骏马好好的,怎地突然发狂呢?我正好奇,却被薇薇安惊叫着躲到我身边∶「殿下……你……你看……那……那是什么……」抬头望去,果见草原边缘处,黑压压的奔来大片大片的事物,密集如同黑云一般……我呆了呆,凝目望去,却见那一只只矮身疾驰的生物,竟是一个个灰毛恶狼,它们密集成堆,狼群中一个个站立的身影,人身狼头,却是狼人!狼眼荧光森寒,令人不寒而栗……(狼群设定∶由狼与狼人、人狼组成,群居动物,集体觅食凶狠残忍,狮虎莫敌。狼与狼人、人朗互相胡乱杂交,按一定几率生出狼,狼人、人狼……)「狼群!」我大呼着,心头震惊,急忙纵身跃上马背,接着俯身勾起薇薇安娇小身子,二人乘上马背,打马狂奔……原野上,我驾着骏马疾驰,身后,那狼群潮水般扑涌着追来,黑压压望不见尽头……其时胯下骏马驰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此刻更载着我与薇薇安二人重量发力,速度更本快不起来……于是我坐在马上,冷汗浃背,眼睁睁目睹身后追来的狼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目睹胯下良驹四蹄发软,艰难奔行,显是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两个人不行……一个人也许可以……我深吁了口气,眼光,落在怀里惊得花容失色的薇薇安身上……把她抛下去……只要我单人骑乘在马上……嘿嘿……我就绝对能成功逃生……心底下,莫名地泛起冷酷、阴毒、凶残的想法,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我看了一眼怀里温柔依人的薇薇安,她是如此美貌、如此乖巧,真令人舍不得,唉……他奶奶的……大难临头,还管他那么多干吗,薇薇安虽然美貌,可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把她丢下去……对……就把她丢下马背去……只要这样,我就能活命下去……心底下这么对自己说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冷,在僵硬……我就是禽兽,我就是恶魔,我就不是东西,可是,我能活下去,继续过我的快活日子……嘴角泛起冷血的淫笑,我一把勾起薇薇安的纤腰,在她惊呼的尖叫声中,双手把她提离马鞍,就要往马下丢去……「殿、殿下……你……」薇薇安被我提在手中,就要丢下马背,她惊呆了,白玉般的瓜子脸蛋再没有一丝血色,她美丽的身体颤抖了……冰雪聪明的她,瞬间已捕捉到我心底的想法,「殿下……你……你不要薇薇安了么……」她美丽的眼睛,淌出清泪来。听着她的泣血声音,看着她的决绝容颜,霎时间,冷血的我愣住了,而那提着薇薇安身子的大手,怎也放松不开去……看着她美丽的样儿,想起宴会上与她初识,课间与她卿卿我我,还有邀约她「钓鱼」的哪次温馨旖旎……看着她伤心绝望的脸,澄清明澈的眸子,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掉她了……松开手,我就能活下去,真的能活下去……我心如刀割……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我也许会一辈子的想她,一辈子的念她,一辈子的内疚,一辈子的痛苦,一辈子的后悔……值得吗……我叹了口气,把她重新揽入怀里……曾经认为自己是多么卑鄙、无耻、恶毒、下贱的淫贼,可是此刻的我,只不想她死,就那么简单,不想她死……身后狼群越来越近,他们嘴中那森森的獠牙,似乎已开始向我们打招呼了。
我苦笑了笑,不禁又想,以薇薇安的体重,胯下骏马驼着她,定然会跑得极快吧……唉……这女人害死我了……于是紧紧抱了抱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薇薇安……你要好好活下去……」便将马缰塞入薇薇安细嫩的手中。
「殿下……你……」小美人儿呆了,她还未明白我心中的打算……吻了她的脸蛋,然后惊悸的娇呼声中,我一个翻身,已跃落马背……唉……恶魔作不成了……就作作天使吧!
3 狼群之中
被野狼重重围住的时候,我心里泛起绝望。四周尽是那灰的身影、白森森的牙齿、蓝幽幽的狼眼、惊悸人心的嘶嚎……身体冰凉,心下惊恐已极,竟很有点后悔起来,不禁暗骂自己蠢货、白痴、傻蛋。
我晕……我刚刚是不是色迷心窍,竟然……竟然作出这样的蠢事,妈的……把薇薇安那小美人救了出去,自己却陷入狼群……嘿嘿……我还真他妈有做情圣的资格……晕……晕……现在,我这个情圣,只怕要成为夜狼的美味大餐了。
妈的……我死了不要紧,薇薇安那般美貌,将来肯定是要再嫁人的,妈的,老子在天堂,岂非还要戴绿帽子……可恨,我还没成功用过她狭细的后庭呢……失败……还有席思那美人儿,他妈的……她是迄今为止老子玩过最美的娘儿了……可是竟然没成功抽插她的处女小穴,真是失败……早知自己会现在这般惨死狼口,他妈的……还不如……还不如……当时直接插入那小娘皮的美穴,破了她的处女之身算了……妈妈的……结果,当时因为害怕她「暗黑贞禁」作用,腐蚀老子的「精贵」龙枪,这才不敢给她破处……唉……亏大了……妈的,老子的龙枪很精贵么……到头来……岂非要成为某匹野狼的「龙鞭」大餐……呜呜呜……我几乎要哭出来,脑中想着一些淫秽的思想,再看着蜂拥而上的狼群,只希望麻痹自己的思想,快快的死去……其时执起金剑,甚至想一抹脖子自尽而死,也好过被狼牙慢慢咬死……胡思乱想着,渐渐自己却冷静下来,手持金剑帕米纽卡,暗想∶父亲当年,也曾手仗此剑冲杀万千乱军之中吧……心下莫名泛起一股勇气,浑身血热,我迎着正面扑来一只狼人,手中长剑斩出……「喀嚓……」狼血渐了我一身,狼头骨碌碌滚在地上,那狼人失去的身体地便到。
「呜……嗷……」四下里群狼乱舞,分头扑袭过来。
危急之中,长剑划出一道道光弧,我「啊啊……」狂吼着,横砍竖辟,狼血四溅,狼尸纷倒……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剑术竟也能达到如此程度,也许用我的剑术老师的话∶「……拉姆扎殿下……您有惊人的剑术天赋……只要稍微努力,剑术大成指日可待……」我晕……可是我纵情声色,十多年来……几乎从未努力……唉!
野狼狡猾无比,它们分头绕动,多向夹击,从我视力死角的阴影扑来,这是狼群猎食多年的常用手段,猎物放不胜防……果然,我又斩倒一狼之后,右脚处已被一狼趁虚而入,紧紧咬住我的脚踝,向外拖动……脚踝剧痛,我登时一个踉跄,身体已失去平衡……糟了……执剑的右手,瞬时又被一只狡猾的人狼咬住,长剑脱手……其它群狼跟着蜂拥而上,在我身上乱咬,激起我浑身剧痛,奋力挣扎……糟了……死定了……瞑目待死时,突然不远处马嘶声响,跟着几记利箭插来,射翻两只对我撕咬的数狼……扑咬我身上的群狼立时散开,我趁机拾起长剑,痛哼着挣扎趴起,浑身是血……「……拉姆扎……拉姆扎殿下……」少女清灵的哭声由远及近……「……薇薇安……」我望见那疾驰冲入狼群而来的骏马,马背上的美人儿手持小弩,姿态娇好,却不是薇薇安是谁?
「……殿下……」薇薇安下得马背,啜泣着扑入怀中……「……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大急。
「殿下……你……你要丢下薇薇安活着,自己……却要死去么……」她象牙儿的瓜子脸梨花带雨,看过来的滢滢美目中满是情意,纤手搂紧我道∶「……薇薇安不走……薇薇安……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呆在一起……」我望着娇痴的薇薇安,不由苦笑……我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我想我定是疯了……可是……薇薇安……她也疯了么……她大可逃出去,回去做她的子爵小姐,过她的快乐生活,忘掉我这个淫魔……我这般想着,再看见四周狼群层层合围,薇薇安那骏马也被数狼扑倒,瞬时撕成碎片……数千野狼,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我俩,已陷入死地……我笑了笑,吻了这位有着暗绿秀发女孩的额头,道∶「薇薇安……咱们要死……也死在一块儿……」薇薇安流泪点头,竟笑了起来,突然她美目一凛,纤手中十字弩抬起,机簧声响,背后向我偷袭而来的一只夜狼应声翻倒。
「伟大的光之女神啊……请赐予您卑微的孩子,神圣的祝福吧……治疗圣光……」薇薇安祭起玉手上的钻石戒指,红唇细细吟出。
夜空中降下乳白色的圣光,瞬时包容我浑身是伤的身体,光晕止住那流血的伤口,清新舒服的感觉令我全身为之一轻。
低级光系回复魔法「治疗圣光」,薇薇安竟能使用这种魔法……对她嘉许的笑了笑,我勉力持剑于前,身后薇薇安以小弩支持,夜狼一时也无法近身。于是苦苦坚持,又斩倒了数狼之后,我浑身伤痛,头脑发热下已是不支,而薇薇安箭矢用尽,小腿上也被狼牙撕开一道大口子,痛得她美目滢然……完了,支持不住了……就在我这样对自己说着的时候,突然狼群外的原野上阵阵巨大的马蹄声响,而且不断渐近,马群的奔腾,激起草原上的尘土飞扬……
4 宿命,相逢
只听数声清啸,更有人高呼∶「大伙儿冲啊,铲除狼群,为草原除害……」于是尘灰中冲出大群骑兵,宛如黑色的浪潮,迅猛的压上簇集的大片狼群……瞬时间狼群大乱,眼中只见得血肉纷飞,耳中只听得狼嘶马吼,那些骑兵大队由人马、游牧骑兵、猎犬组成,排阵冲袭间,掷矛弓箭一阵阵洒出,地上的野狼便片片翻倒……骑队前列一位黄布骑士服的青年,他乘一匹大黄马,更手持一把黄金大枪,那枪杆上纹着古朴的花纹,枪刃上闪出的黄绿圣光,照耀出数里开远……那杆枪,满满洋溢着浩瀚轩昂之气,不同凡响,竟似与我们斯布雷家的天枪「迪奥努斯」不相上下一般……莫非,这竟是撒繁家的秘宝,地神之枪「朗基努斯」么?
却见那青年身后,两匹黑马,分承二人。
一人手持弯刀,身材秀美,却是个黑发女郎,那女郎黑发秀长亮丽,樱桃唇儿带嗔,丹凤眼儿带俏,姿色温柔秀美,竟是我生平仅见一般……好美……我只远远看了这人儿一眼,竟已连吞口水……另一人手持银枪,满头暗蓝头发,却是个中年骑士。
转瞬间,那手持地枪的青年冲杀狼群之中,手中金黄圣枪疯狂起舞,每一记横扫之下,力道千钧,那块块碎肉般的狼尸,直飞出五、六米远……好厉害,这人真是神勇不凡啊……那拨骑兵四下疯狂冲杀,不久狼群被杀大半,余者散逃。
狼群退去,重伤的我终于被发现,有人报告上去,那青年便驰马近前,下得马来,站到我面前时。
直到我们对视一眼时,双方都不由微微怔住……初次见到眼前这个男人,感觉该怎么说呢?似曾相识……最为贴切不过。
我们可能会成为好朋友的……只望了他一眼,我很快便有这种感觉……他头发黑秀,面目俊朗,身高与我相近,破旧的爵士服穿在他修长的身上,丝毫掩饰不住他华贵威严的气质,而他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却是他那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他也是愣愣的打量浑身是伤的我,脸色欣慰。
「……你还好吗?这位先生,我是利夫撒繁……」那青年对我礼貌行礼。
「……我是巴蒂……」我支撑着要对他行礼,突然间头眼发黑身体摇晃,仰天便要跌倒。
身后薇薇安惊呼着将我扶住,缓缓放下来。青春可以原谅,有点心理变态,令人唏嘘不已.见此情景,那青年愣了下,便回头对他身后的黑发美女使个眼色,那美女点点头,她行到我身边,冰冷的纤纤玉手,缓缓抚上我滚烫的额头,这位黑发美人近在咫尺,我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她凤目柔润,那一双性感精美的嘴唇,更瞬时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好美……好美……「……利夫殿下……他只是失血过多……」黑发美女瞥了面色惊惶的薇薇安一眼,美丽的嘴唇轻轻开阂,转身对利夫道。
我躺在薇薇安怀里,看着那黑发美女一身的淡青麻布袍子,袍领开口很低,那若隐若现的微深乳沟,蜜色的肌肤柔光滑亮,激起了自己的无边遐想……我醉了……本就受伤发晕,又沈醉于美色之中,迷迷糊糊的,我逐渐失去了意识……唉,实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一直躺在病床上,身体被野狼咬伤十多处,有几处伤口甚深,血肉淋漓,而且,我伤口上感染了狼牙携带的毒气,几次伤势恶化,再者夏季的草原,气候温湿,蝇蚊甚多,结果我数处伤口感染红肿,其间痛苦不堪……结果身体渐渐康复时候,已是这年十月,而我,也已十七岁……从此以后,每次我脱光衣服,再发现身上的累累狼牙痕迹时,都要暗恨薇薇安这小娘皮一番……妈的……奶奶的……可恶,都是因为薇薇安这臭小娘……害我不浅……如果不是舍身救她,老子哪会陷身狼群,受这般罪……而薇薇安呢,她受伤虽不甚重,可她身子比我潺弱得多,结果好好歹歹,小美人儿也拖了个多月这才康复。
5 倩唇
数日后才知道,那夜救我们脱险的,却是游荡于齐蒙罗公国以内的独立军事力量,「撒繁解放军」。
十多年前,撒繁公国灭亡后,年幼的王子利夫撒繁幸存下来。于是,残存下来的一些撒繁军队和旧贵族,齐集在利夫王子身旁,组成了新的军事力量。
解放军游击潜伏于大草原之内,打击暗黑割据势力,反抗暗黑骑士团对齐蒙罗公国的暴政。这股力量,撒繁人民尊称他们为「撒繁解放军」。
解放军中有两名首脑人物,除利夫王子以外,还有名见过的蓝发中年骑士,他名叫哈维史密斯,枪法精湛有力,性情冷静沉着,更对撒繁家忠心耿耿,因此甚受解放军将士爱戴。
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哈维与利夫二人对我甚是关心。特别是哈维,他每次静静看着我脸的时候,都是一副簇眉神思的表情,只不知想着些什么……可所有解放军部队之中,我最关心的,却只有那位性感美唇的黑发美女了。嘿嘿……她名字是阿蒂娜依,据说是前撒繁王国的贵族之后,有游牧民的血裔,撒繁王国灭亡后,被哈维收为养女,一直待在解放军中。
她年纪大约在二十三四间,正是女人花儿般的年纪,那秀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肩,丹凤美目,悬丹鼻儿,细细柳美,身材美好,姿色绝对不在薇薇安与席思之下,细想想,如果说薇薇安美就美在那精致的瓜子脸儿,而席思美就美在那明镜般水汪汪的瞳子,那阿蒂娜依呢,她全身上下最最诱人的,不是她那蜜色的肌肤,也不是她那柔媚的凤目,而是她那形态完美,充满着无比性感诱惑力的细薄嘴唇……啊,我的天哪,真难想象有一个美女,她的嘴唇,会长得这么完美,这么性感,也许,只要她微微一挑之间,我估计大草原一半的男性,都会被她迷倒……每次看见她那美丽的嘴唇,我全身上下便泛起一身的火热,一种种的冲动,妈的……真想冲上去,啜吻她那朱红的唇瓣儿,舔她美丽的嘴角,让我淫邪的液体留在她性感的唇上……我晕……试想想,如果这么一个人儿,能用她娇巧的美唇,温柔的吮吸我那硕大的龙枪……天啦……那将是怎么一种的享受啊……其时我重伤之初,利夫便让这位有着美丽嘴唇的女人,与几名侍女一起,亲自对我悉心服侍。
啊……上帝啊,可怜我身体病弱,瘫软无力之时,结果如此一个美物近在咫尺,我都无法设计享受,可恨啊……而阿蒂娜依呢,她属于那种非常柔顺、非常体贴、非常细心的女人,其时对于瘫倒病床、病痛缠身的我来说,她无异于一个天使……常常我身处病床,火热的眼睛,每每深深的注视着阿蒂娜依美丽的脸,富有神韵的身体,还有性感的嘴唇,静静看着她帮我涂药疗伤,直到看得她俏脸绯红绯红……此时,我对她火热而不失温柔,终于,美人儿自经不住热情,于是对衣冠禽兽的我生出了好感,是以对我照顾更加周密,而温柔浅笑间,两人开始了眉目传情……她对我非常温柔,非常的……于是在温柔嬉笑间,我们开始了攀谈,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渐渐的,我们逐渐成了很好的朋友……而进一步的,一些较为隐讳的情爱言语,渐渐出现在我们的对白之中,每一次,我一些略带挑逗的话语,都调戏得她面色红润,羞笑不已……而且每每她帮我换好纱布,我就趁机捉住她细嫩的手掌,柔声道∶「……娜依姐姐……你……你对我真好……」后者遇此情景,时常面色更红,挣扎开去,嗔道∶「……你……你……身体未愈,不要多想……」……嘿嘿……真是个好女人……怀着种种心结,我企望着,嘿嘿……能得到如此一个美女,如此美丽嘴唇的那个初吻……于是,我卑鄙的开始了设计……嘿嘿……这日,娜依过来帮我换药,我假装晕睡不醒,娜依小心翼翼,她细细解开我的衣服,开始擦拭我身上的伤口……偷偷看见她精心呵护的样儿,心中泛起热意。
嘿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于是就在此时,我发起了「噩梦」……「不要……不要……」我晕睡中呼喊着,猿臂长舒,已将娜依柔软的香躯搂入自己怀里……「你、你……放开我……」娜依又羞又急的抵拒着,却被我紧紧箍住纤腰,而我的贼首,已深深埋入她的乳沟之中,吮吸着女人那淡淡的体香。
「妈妈……姐姐……不要离开我……我……我……」我假意呼喊着,大手撕扯开娜依上身布袍的领口……「你、你……啊……」娜依满脸绯红,无力的抗拒着,结果在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时,我已扯开她胸衣,大嘴,已然含住她细嫩丰挺的淡褐色乳头,轻轻嗫咬着……
6 心碎
嘿嘿……据我这两日狼眼观察,草原女子的袍服装束,其实松散已极,极容易让人占便宜,而这种袍服,其实是为了便于有孩子的母亲喂奶所用,因此少女穿在身上,又遇上我这种禽兽,岂有不吃亏之理……当下本是羞急挣扎的娜依,很快被我几下子深吮弄得香躯发软,娇喘连连,再等到她被我勾到床上去,已是面如红玉。
「嘿嘿……怎样……娜依姐姐,舒服么……」我嘿嘿冷笑,大嘴缓缓上去,便要吻上她美丽至极、让我兴奋欲死的嘴唇……太好了……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人狠狠的搧了我记耳刮子,闪开了去。
「……」她裹紧衣服,美目蕴泪,怨怒的瞟了我一眼,已急奔出帐去……抚着热辣辣发痛的脸颊,我呆了,唉!计划失败……都怪我经验不足……过于自信,其实,像娜依这种二十多岁的成熟女子,岂是那么好相与的……接下来的日子,娜依再也没来过我的帐篷,就连给我换药的侍女,也换了几名。
唉,倒霉,我心肠百转,暗想自己可能触怒了佳人儿,冒犯了她的身体……于是这日,我拖着病痛初愈的身体,得到卫兵指引,行到娜依营帐之外,决意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向她道歉。
深吸了口气,我行入帐中,入目的情景,却让我惊呆了……只见娜依踮起脚跟,纤巧的双臂紧搂着一位青年男子的头颅,她美丽的秀唇温柔的贴在那男子嘴上,伸出纤纤丁香,与那男子纠缠接吻,此时两人动情的缠绵不绝,直到我行入帐中,这才一惊分开……霎时间,我惊呆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再看看那青年男子,他黑发亮目,却不是利夫是谁?晕……妈的,我就说了,怎地每次这个美人儿对我总是唯唯诺诺……奶奶的……原来是这小婊子暗藏了个姘头,却对我虚情假意……心中无比酸楚,而且疼痛连连,再想想我那夺取佳人初吻的计划,瞬时间,不知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我晕……再看看娜依与利夫两个姐弟之恋,他们奸情火热的样子,奶奶的,看来不仅初吻,连美人的小穴,只怕也被利夫插了个千十万遍……看着娜依那自己锺爱无比的纤巧倩唇,此时兀自带着利夫的点点口水印儿,只不知被那个王八蛋肆虐了多久……可恨……妈的……奸夫淫妇……我妒火中烧,几乎被气炸了肺,如果不是身带有伤,还真想拔出剑来,就要跟利夫算帐。只是利夫剑术枪法都高我不少,只怕硬拼不是对手……其时利夫尴尬的红了脸,而阿蒂娜依更是惊诧的望着我,秀脸渐渐发白……我强忍怒气,低沉的道∶「啊……对不起……两位……我好象进错了帐篷……」说着转身就行出帐来,心中已在暗骂不已,早问候了利夫的父亲爷爷十几万遍。
刚行出几步,却听见背后娜依娇柔的声音,呼着我的名字:「巴蒂……你等等……」我回过头去,淡然看着一身黄麻长袍的她,追了上来,面色歉疚。
「……对……对不去……我……」看着我,她有点心虚的说。
我默然摇头,又要行开,却被她抓住手掌。
「利……利夫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我……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他的……」「哦……我懂了……我只是第三者,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可是……以前……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是在玩儿我么……」我冷笑。
「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对你,还有利夫,都是一般的,可是……可是……只是我识得他……在你之前……」那望来的美目起了层水雾,她那绝美的嘴唇缓缓说出了一字一字∶「我……不是故意的……」听着她得言语,我差点没被气死,又想着面前这美貌娘们儿端的竟也这般花心,竟同时周旋于我和利夫之间,我晕……妈的,烂骚蹄子……臭贱货……又想,利夫俊朗与我相当,而剑法枪术却无不胜我十倍,再者他数经战场,那份豪放的男人味儿,自不是我比得上的,哼哼……同样条件下,利夫似乎比我更有吸引力也。
妈的,女人真他妈变态……而她所谓的「……识得他……在你之前……」云云,不过是托词。
我强忍着就要掐住她喉咙把她捏死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假装平静的对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转身行开。
「巴蒂……」她又喊住我。
「什么?」我语气冷淡。
「我们……还能作朋友么……」「也许吧……」我假装潇洒的笑了笑,行开了去,只留着娜依一个人孤立原地。
心下,突然泛起无边的狂欲愤怒之火。
他妈妈的巴子……她奶奶个熊……她爷爷个鸟屎……这臭娘们儿竟敢如此玩弄我,玩弄我这个「淫邪王子」拉姆扎斯布雷,竟敢蔑视我淫邪王子的魅力,哼……哼……不行,我要报复,绝对要报复……嘿嘿……我要让这个臭小娘儿,彻底的堕入地狱之中……朋友,嘿嘿……我会好好的成为你的「朋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心底下发出了邪恶的狂笑……
7 作战会议
齐蒙罗公国内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长肥沃,是神赐的乐土。二十年前,这里曾存在着被称为以仁义着称的撒繁公国,然而时过境迁,二十年过去了,撒繁公国灭亡,而现在统治这里的,是暗黑势力的阴影「达普拉」帝国。
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谢尔是个冷血的屠夫,他性格残暴冷酷,喜怒无常,在近十年间,他率领暗黑骑士团的精英在公国内东征西讨,疯狂镇压反抗势力,他残杀无数勇者义士,是暗黑信仰的忠实卫道者。
然而,面对凶狠的暗黑势力,草原民族永不会就此屈服。反抗暗黑暴政的起义此起彼伏,他们渐渐聚集汇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越来越强的武装力量。
这股力量高举着撒繁家的嫡裔「利夫撒繁」之名,他们出没于茫茫草原之中,声东击西,避强击弱,令所向无敌的暗黑军团焦头烂额。
这股力量,他们自称为「撒繁解放军」。
此时已进入圣暗黑历249年10月。
谢尔四处调集部队,对撒繁解放军进行一次有一次围追堵截,然而战争一场接一场,历时经年之下,暗黑军团对解放军的「围剿」屡屡不见成效。
这日解放军避过暗黑追兵的堵截,隐入草原东北、公国边界附近一高大山谷之中。
那山谷开口狭隘,谷内空旷,谷内形如一巨大水瓶,因此素有「水瓶谷」之称。
谢尔领兵尾追而至,对谷口的解放军进行了几次正面冲锋,均被击退。
谢尔无奈撤退,屯兵水瓶谷以南三十里处,并接连从四周调来增援,使得集结水瓶谷外的暗黑部队越来越强大……10月14日,夜。
在撒繁解放军位于水瓶谷中的秘密基地,新一轮的作战会议,紧密进行……破陋的会议室中烛火通明,冗长的军事会议直从下午延续到现在,所有解放军高级将领均已出席,大敌当前,不少将军已是面色惶惶……唉,很不幸的,拥有「勇者巴蒂」之名的我也被利夫邀请入会,妈的,我最恨这种狗屁会议,他奶奶的又臭又长,何况,此时本殿下心下早有打算,派人密切关注战争动态,只要形势不对,我便脚底抹油、开溜……嘿嘿……利夫虽然亲切、娜依虽然美貌,老子也犯不着陪他们送死吧!
更何况娜依与利夫此时正是「念奸情热」,妈的个巴子……老子心底巴不得解放军败北,利夫娜依这对奸夫淫妇被凌迟而死……于是我坐在粗糙的长板议事桌旁,听着周曹唧唧歪歪的争议声,昏昏欲睡,万般无聊之下,便回忆起近两日的香艳淫史来……(作者∶「拉姆扎,你这畜生,竟在开会时YY。」拉姆扎∶「……妈的……我就喜欢一边开会一边YY……要你管……」)嘿嘿……其实,近两日老子的收获也是不浅。
自那日轻薄过娜依之后,娜依再不敢对我亲近,却派了她的贴身侍婢泽荠,来侍奉我起居,结果,嘿嘿嘿……自然是「羊入虎口」。
可话说回来,泽荠这小娘儿,妈的还真有点姿色呢,嘿嘿,她十五岁上下年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圆圆脸,薄薄嘴,那乌黑的长发梳起一对羊角辫子,行进间在颈侧轻轻摆动,而那一身粗布的袍服,衬着她润麦色的肌肤柔光四射,入目是一种温馨柔和之感。
饶是我虽见惯美色,在初次见到这个安静甜笑的小美人儿时,仍不免食指大动。妈的,这妹妹还真是漂亮,人家都说草原女子肌肤颜色不好、姿色不佳,却想不到除了阿蒂娜依之外,竟还生得出这等的人才。
初见泽荠的时候,不禁想到留在王都的两名侍女、蒂斯与姬娜,妈的,已有好几月没有灌溉那两个美人了,也不知她们想我不想……细细比较三女,其实高地女子与草原女子般,大多是棕色到黑色头发,而这三女也都是黑色头发,论发质,要数蒂斯最好;论肤色,是姬娜最好;论身材,也是姬娜最好;再论综合姿色,仍然是姬娜最美。
嘿嘿,总记得对姬娜的第一次淫亵时,我霸王硬上弓,搞得身下的美女啼叫大声,泪湿枕席,反惊出我一身冷汗,再加上她一双肥美大腿对我肆命夹挤,湿润紧凑的小穴对裹在我的龙头上不断抽搐,结果搞得我很快一泄如注,嘿嘿,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的「正面强攻」,还是非常刺激呢!
姬娜确实是个绝色美女,虽略逊薇薇安娜依半筹,却也是艳名传遍王都的美女,其时她侍奉在我母亲身边,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对我母后提亲,要将姬娜娶回,却都被怜惜姬娜的母亲回绝了,结果,嘿嘿,却被我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猛干给毁了……8 小家碧玉
虽然略逊姬娜半筹,泽荠却仍已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她在姿色上却与蒂斯已不相上下,虽然肤色上不如高地女子那么的白晰,也不会带有高地女子那种独特的体香,但草原女子肌肤自带着一种独特的小麦色,其中散发出的那种柔和亮泽,配上草原女孩儿的那种纯朴善良的美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吃过大家闺秀,也玩过青楼红粉,此时再尝尝这种小家碧玉,岂非也是甚好。而且,既然阿蒂娜依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哼,她对我做过的错事,本大爷就先从她的贴身侍女身上找点补偿吧!
一想到这里,我已是欲火难耐。
其时泽荠性子腼腆已极,刚刚进入我帐篷时候,与我初次接触,满是拘束不安的样儿。
却见她站在门口,瞟了我一眼,却见我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立时被逗得脸色红润,低下头去,一双小手捏着自己衣角。
不会吧,她好纯情哦!不过看她一副芳心暗动的样子,不用说,这小娘子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模样给迷惑了,嘿嘿……「……你……过来……」我当时身上带伤,是以躺在床上,却见泽荠站在帐门处,不敢近前,心下好笑,暗忖这女孩是娜依的侍婢,平素与男子的单独接触定然不多,是以害羞,于是轻呼她近前。
少女抬起头来,却又碰上我定定投去的目光,脸色更红,却见她低下头,莲步轻踏来到我床前,默默服侍我穿衣起床。
呵呵,可爱的女孩,像个小兔子……「小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我轻笑着,一把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娇小的身子挑了起来,抱入怀里。
其时草原民族虽然男女之防虽不甚严,但民风纯朴憨厚,平日男女之间的挑逗嬉戏,那是少之又少,而泽荠身为娜依婢女,平素虽然与男子接触虽然不少,可异性之间均是严守以礼,拘拘谨谨,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此刻她与我第一次见面,却已被我两下三下抱入怀里调戏轻薄,自是大惊失色,芳心紊乱……「你……你……放开我……」女孩挣扎着,却哪里挣脱得了我的狼爪。
我哈哈大笑,狼嘴俯下,已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印了一下,双手紧紧把她箍在自己怀里。
「巴蒂先生……你……放开我……」小美女又羞又急,面色通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就放开你……」我淫笑着又香了她一个。
「你……你……」女孩子面色更红,此刻被我亲吻脸颊,本是十分羞恼,她抬起头来,迎面却已碰上我「灼热」的目光,瞬时间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浓浓热情」融化了一般,只觉她纤巧的身子微微发软,面红耳赤的瘫在我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抠着我的肩膀。
嘿嘿……小娘子动情了,都说男人好色,女人莫非也是如此。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温柔说着,咬着她的耳垂儿,激得她浑身轻颤。
她猫一般的软在我怀里,半晌不应,直到我再吻着她的耳朵时,才听她细若蚊蝇的道∶「……泽荠……我叫泽荠……」「嗯……泽荠……好名字……」对她微笑了笑,我一把勾起她的腿弯,已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一个翻身,已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你……你……」泽荠似乎已料到我的企图,面色有点发白。
我对砧上鱼肉般的泽荠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那草原女袍,进而侵犯着她细腻的身子。
人家说草原女子外刚内柔,最是温柔顺从,嘿嘿……其实不是我亲身体会一番,很难对这一点有很深的体会地。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泽荠很快陷入我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在利落的狼爪下,被拨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泽荠,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她欲狂了,直到我怒起的长枪坚直的廷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沉醉晕迷带入现实时,她终于清醒了……嘿嘿……好紧、好细、好爽……经验告诉我,她,绝绝对对是个处女。
9 继续意淫
泽荠箍在我身上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主心骨顶入自己子宫深处,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次的往自己娇弱的体内,好不知怜香惜玉插顶,似乎直将自己插穿顶乱,耸入云际一般……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想着,这才第一次见面,他就对自己这样……他那么霸道那么邪恶……可是,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还以如此一个女上位的姿式被他如此奸淫,而自己又感到如此的酥软,那快感,如此的难舍……唉,自己怎地如此淫荡,这是多么可恨啊……半痴迷的她如此想着,红着脸持续在高潮中扬起细嫩的脖子,耸起细圆的胸脯,轻抬玉股与我逢迎,然而,自己美丽的眼角却流下清泪……在美人儿身下,我仰躺着,连续插挺间看看她美艳痴迷的姿态,此时却又有别有一番心思。其实,只要一想到娜依对自己感情的「挑逗玩弄」,我心下便有一种怪火燃起,此刻,更把莫名恼怒的怨气发在可怜的泽荠身上。
泽荠是娜依的贴身侍女,姿色上佳,又是少经人事,此刻真适合我用作对娜依的报复……当下我胯下狂插,心中大骂∶「阿蒂娜依,你这臭娘皮,竟敢欺骗我,妈的,我绝饶不了你,可恨,我发誓,某天老子一定要插死你……啊……」瞬间,身上宛转承欢的少女泽荠,似乎已化身为阿蒂娜依,被我恣意报复抽插,凌虐发泄……如此宣泄,内心瞬时无比快意,可是再想升一层,我此刻搞上泽荠,还有一番深意。
得到了泽荠,不仅能享用这个美貌的少女,而更重要的是,我早就听闻泽荠与娜依情似姐妹,平日里对娜依姐姐的生活起居等等因素当然是了如指掌。
嘿嘿,只要我此刻搞定这个梳着羊角鞭儿的少女,从而征服她的身心,那么……她……无异将成为我将来对付阿蒂娜依的一个绝大秘招……嘿嘿……如此思索着,我脸上泛起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泽荠细嫩得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将她处子的真情挑起一个又一个高峰……数十个进退下来,再看看泽荠时,只见小美人儿一对羊角辫已然被激情的汗水湿透,耷拉肩侧,一双本是水灵灵的大眼此刻更是羞涩迷离,贝齿轻咬樱唇,显然已成强弩之末……见她如此情状,我不禁得意∶这小娘子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我这种床笫高手,因此被插得如此直爽……嘿嘿嘿……于是我抓住时机,几声虎吼之下,大手抬起她的玉股,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胯股间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了十余下,我全身发软,精关大开,玉液向泽荠体内泉涌之下,只将灌得这小雏娘儿浪叫不已……不知弄了多久,疲劳中,二人贴体而眠,那浑身软泥般的泽荠伏在我身上,脸泪痕干去,一双嫩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很快便沉沉睡去……嘿嘿,看情形,征服计划已完成十之七、八了……我看着经历过暴风雨后、恬静入梦的泽荠,心中满足的仰躺而卧,半晌后,却听睡梦之中的泽荠可怜的呢喃道∶「……巴蒂大人……你……请你轻一点……」我见她海棠春睡,面上泪痕隐隐,心下又有点怜惜怜惜,再想到自己方才对她的狂风暴雨的挞伐,又有点愧疚,便俯过身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唉,我真是荒唐,竟然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搞了……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暗骂自己好生虚伪∶妈的,你把人家又奸了、又干了、又玩了、又骗了,此刻再来假惺惺的可怜人家,好不可笑……妈的,淫贼,就要拿出淫贼的样子嘛!!
……我呆坐在会议桌旁,不停的回味着,意淫着……其时作战会议继续进行,我沈醉于回忆着前几日不断玩弄泽荠身心的经历,乐陶陶之下,口水都流了出来,正得意间,却听耳旁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巴蒂……巴蒂……你怎么了……」我一惊从意淫中醒来,凝目望去,却看见一弯性感优雅的唇,一张美如明月的脸,好美的一个女人!
是她,阿蒂娜依。
此时已坐到自己身旁的阿蒂娜依,细细看着我,一副有点关心,又有点怜悯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是病了么……」我急道∶「没事,没事儿……」却听娜依语声很是关切,心中又好生奇怪,暗忖道∶这女人……都说过把我摔开,从此一心一意跟了利夫,怎地?……现在……又对我这般关心了呢?莫非又对我动心了不成……#--iCMS.PageBreak--#10 世交
其时我见阿蒂娜依对我依然温馨可可,心中正在狐疑,却瞟见阿蒂娜依望往我的眼神中,五分是关心,另有五分却是歉疚,我见此情景,脑海里登时一片恍然,猜到了这女子的心思。
想是这傻女人,对老子本还有点情意,可她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决定死心塌地跟着利夫,结果自然是辜负了我的一片「纯真的心意」,是以她心怀歉疚,也是正常。
而今天她见我「痴痴楞楞,面色苍白(伤后「操劳」过度引起)」的模样,自然又误以为我因被她拒绝,从而受了伤害以至失魂落魄,结果,这个傻女人益发感到对我愧疚,也因此,很有母性的她又主动对我温柔示好起来……其实,她对我不理不睬倒也还好,此刻,她越对我温柔,越对我抱歉,越对我怜悯,我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可恨……可恼……她妈的,女人也真够臭屁得可以,老子方才是在回味狂干她可爱小妹泽荠的经过,可不是在为她伤心难过,哼……她到臭美了,自以为「天仙绝色、美貌绝伦、令人多么痴迷难忘」,以至于我这个巴蒂勇者被她拒绝之后,伤心绝望,从此一蹶不振、一塌糊涂……妈的,她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奶奶的……其时我不爽至极,妈妈的,老子号称「淫邪王子」,几时曾为某个女子伤心过,又几时需要女人的怜悯……可恶……而且,她误会也就误会罢了,可偏偏这女人确是天仙国色,兼且那种犹豫不绝、母性温柔的风情,让我隐隐生出种割舍不下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尤其让我感到不爽……我越想越怒火,可是面上却不能发作,我还得拉开长脸对她温柔浅笑,不让她看出个所以然……同时环顾会场,却发现大多数解放军将领却向这边看来。
晕,原来刚刚自己意淫发呆,虽然身下「龙枪勃起」未被旁人发现,可脸上的痴呆情色,却已引起与会将军的注意。
妈的,此情此境,饶是老子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禁有点发红。
他奶奶的,不行,老子得收敛收敛神思,不然,只怕我这个「巴蒂勇者」的龙枪,要在会议室内「高高举起」了……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却见利夫一双明亮的眼睛已瞟到我身上,问道∶「巴蒂先生,对于目前我军的形势,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呢?……」听利夫如此相问,我微微一惊,与利夫对视一眼,见后者目光澄清冷静,显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再看看坐在利夫身旁的中年骑士哈维,他此刻也是专注的向我望来,似乎也对我的意见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心中不免奇怪∶解放军中将领颇多,为何他们独对我这个外人青睐有加?再回想起我来到解放军中以来,利夫和哈维均对我这个陌生人一见如故、礼敬有加,搞得我十分奇怪。
心下狐疑,我不愿老实的说出心中所想,只对利夫道∶「敌军大举压境,是反攻妥当,还是撤退妥当,不知利夫殿下作何打算呢?……」我这话说得不方不圆,其实是把利夫问我的话,再反问回去。
这一招,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敌人有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魔兽部队,兵力接近我军两倍……因此,我们当中大部分人……主张不要正面交锋……」利夫对我侃侃言道。
听得利夫如此言语,我心中暗骂不已∶妈的,这小崽子挺会说话嘛,说了半天,他自己的意图仍然隐忍不发,还是要逼出我的看法……妈的,这小子有两下子,够资格跟俺抢女人。
「……想要撤退吗……不错的主意……至少……我们可以保存实力……」与利夫直直对视,我微笑道,似是而非。
「这么说……巴蒂先生也同意全军撤退了……」利夫打破沙锅问到底,挖我底牌。
「……那殿下怎么认为呢……」我也不正面回答问题。
奶奶的,两个人在兜圈子。
二人对视半晌,利夫尴尬笑笑道∶「撤退……解放军确可保存实力,但……水瓶谷作为我们的根据地,多年建设辛苦,此刻就此舍去……未免可惜……」我也点头道∶「其实,从六月以来,达普拉军队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据说,他们一个月前已供给不足,疲惫不堪……」「不错,长久以来,我们四处牵引,调动敌人主力,」利夫欣喜望着我,笑道∶「如今敌人确已疲惫不堪……」我听利夫如此说法,已知道他的主意与我一般,于是心中有点惊异,想不到这小子竟似很有些见识,妈妈的!我要从他手中抢女人,有点不好对付。
此时,中年骑士哈维站起身来,环顾在坐诸将士,肃然道∶「自解放军组建至今,我们一贯采取回避闪躲战术……是由于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可是,现今敌人疲惫不堪、供给困难,正面交锋,我们已经很有胜算……」哈维在解放军中威望甚高,此刻他站起发言,语调坚决,众将登时一片激昂振奋的神色。
「不错……」我也站起身子道∶「目前,胜利的契机就在我们面前,而且,水瓶谷地势险要,只要我们好好利用地形,完全有机会大获全胜……」阿蒂娜依对我所说十分欣慰,喜滋滋瞟了我一眼,也站起身来,道∶「……昨日,我们又有数千鹰人勇士加入,他们带来不少武器粮食,我军补给已不成问题……」听得我们如此说法,利夫大喜,他站起身来,重重挥掌击案,昂然道∶「说得好……今天,地利、人和、我们全占据了,接下来,各位解放军的勇士们,胜利……就在你们眼前,战斗吧,为了我,为了撒繁家的荣誉……为了解放军的未来……」他一番话说得自信得体兼且慷慨激昂,瞬时间,会场中早已是斗志高昂,众将均高举长剑,呼道∶「战斗……战斗,为了撒繁家的荣誉……」……会议结束,利夫与哈维将我留下,三人行入里进的密室。
哈维神色凝重,问起我身世云云,我推说自己身世不明。
利夫问起我金剑帕米纽卡来历,我言道那是父亲遗物。利夫、哈维大惊。
哈维苦笑了笑,借了我的金剑细细端详,其时他神色伤苦,似想起某些伤心往事。
良久,这位中年骑士站起身子,抓住我的肩膀,感慨道∶「其实我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肯定跟那个人有关……你太像了……」「那个人?……」「不错,」哈维点点头∶「你的父亲……莫拉拉莫斯是个勇士……就跟利夫的父亲,兰方特殿下一样,是真正的骑士……」说着,又瞟了利夫一眼。
「兰方特撒繁?」我呆了,早些年,我也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莫拉和兰方特的故事。
此刻,站在哈维身旁的利夫对我殷勤笑着,过来握住我的手,道∶「巴蒂,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真正的兄弟,就像拉莫斯家与撒繁家的两百年坚定友谊一般……」看着利夫那诚挚的黑眼睛,我呆了呆,也握住了利夫的手,心底泛起一股热意,同时却又暗骂自己∶他妈的,不行,我怎么这么没前途?难道就这么能被他如此梳笼?
哼……我们还是情敌呢……他奶奶的西瓜炖黄鱼……常言道「情场如战场」……总有一日,老子一定要把阿蒂娜依抢回来,再把利夫这个臭小子千刀万剐。
于是假意与利夫亲热一番,又向哈维细心挖掘了些信息,结果,却发现哈维对我父亲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这一点,也让矢志寻父的我大失所望。第四章 恶魔的种子
1-3 水瓶谷之战
拥有「黑暗圣殿骑士」称号的谢尔。连塔子爵,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性喜嗜杀,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
其一,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其实想象一下,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并且混到暗黑帝国、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
其二,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据说他的女儿席思。连塔子爵小姐,拥有白玉般的肌肤,仙女般的容貌,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而好事者更是传论,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曼连斯订婚,成为「准太子妃」,于是,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在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谢尔。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
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袭击地方贵族,解放穷苦百姓,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曾几何时,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而与此同时,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他多么想跟解放军,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也正是这一点,让他郁闷无比。
在谢尔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什么策略啊,计划啊,战术啊,对他而言全是狗屁。
谢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猛男」,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对于他而言,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他也会欣慰无比……
而对于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每次,只要能看见血,他就会亢奋无比……
「今天,终于可以了……」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这样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她身着黑裙,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半长微卷的秀发,柔顺的披肩,在发梢儿微微挑起,加之她秀丽的容颜,的确是美不胜收……然而,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却隐含着丝丝情绪,她眼圈有点浮肿,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这般模样儿,似乎是恼着什么,恨着什么,这些,却不是她身旁,那个沾沾自喜、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那个」以后,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有时,她恨到深处,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
被俘后,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
「……报复,我要报复……」她在心里反复念着,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无奈那个被称为「勇者巴蒂」的家伙,早离开了刚卢,而不仅如此,在她回到刚卢期间,还发现刚卢城中,到处流传着她和「巴蒂」的风言风语,正是所有这些,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
「一定要杀了他……那个坏蛋……」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层层的水雾……
天空万里无云,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确是游玩的好时段。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荠去草原上游玩,然后,嘿嘿……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共效于飞,颠鸾倒凤……那该是多好啊……
可是现在,他妈的个巴子,老子却被利夫拖着,非得参加战斗不可,可恶……
其实细想一下,老子一没剑术,二没战术,他奶奶的,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岂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后」,「拥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时热血,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
其时,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只魔兽。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五千重装骑兵,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三千鹰人部队,两千长弓手,五千轻步兵,四千半人马部队,而与谢尔军相比,解放军唯一优势,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
双方实力悬殊,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采取诱敌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谷内方圆数百里,俯瞰之下,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而水瓶的「瓶颈」所在,正是谷口狭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等到全军配置妥当,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俨然有大将之风,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却又暗暗盘算,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让她用她那纤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
天哪!那将是何种滋味啊,我不禁情动,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顶在盔甲的护裆上,结果一阵剧痛……
唉,虽然我很坚挺,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
妈的,这盔甲设计不合理……
不过,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巴蒂大人……我们该行动了……」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头狗脑,浑身黄毛,按体格来说,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不过,德瑞克与其它兽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阿谀奉承。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冲锋战场,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惧敌人攻击,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试想想,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再浑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还有人能伤得了我……
所谓安全第一吗……嘿嘿……
于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于是就有以下对话。「啊,巴蒂先生,初次见面,我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斩杀「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犹如巍巍昆仑,高耸入云……」初次见面之时,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而与此同时,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
受不了……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脏也!
「啊,幸会幸会……」我干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
于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他们身着厚甲,装备着弓弩和长矛,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小心受伤呢,嘿嘿……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身上还裹着一层链甲,外面再罩一层板甲……嘿嘿,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敌人们正可怜,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因为,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荠通奸的事情,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同意与泽荠共侍一府,结果,她还委屈的哭了……
他妈的……真够麻烦的……
……
不过,猛犽战象,实在是很强的兵种,唉,可惜的是,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数量却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战斗竟然已开始了。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那映像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心中泛起一股豪气,于是拔出长剑,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出动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英明神武、神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勇士……巴蒂大勇者……来了……」
嘿嘿……不错,他这个马屁,拍在点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冲锋吧,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来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豪气」感染,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将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夹段为两截。
……
「报告……大人,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可恶……」谢尔坐在马背上,心急火燎,由于脚程关系,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
「可恶……不等了……下令,全军突击!」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可……可是……大人,我们的部队……还没有汇齐呢……」副官有点犹豫
「……他妈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就能流血,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
「遵……遵命……大人……」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给我守住后队……待为父出去……痛快冲杀一阵……」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愣愣的坐在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军突击!」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率领重骑编队,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迭迭回响……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
「……下令全军……撤入山谷……」撒繁军中,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冷静的判断着形势,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
按照预定战略,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
重装骑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却宛如巨大的蟹钳,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瞬时间,谢尔重装骑兵的凌厉攻势,已被消减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宽,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而大片大片的敌人,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进。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整装待发,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利夫领兵冲锋,而水瓶谷谷口狭窄、谷内空旷,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瞬时即被歼灭,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很快,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
其时战场混乱,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竟是不得寸进。
不久,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却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颈」上,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它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霉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4-6 战场淫欲
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沉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凄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
……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霉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凌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凌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纤足抬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
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凌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干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着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7-8 席思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纤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纤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持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凄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帘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干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凌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9-10 与卿共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象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纤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沉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沉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沉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第五章 魔女
1-2 攘外必先安内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处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奸生爱……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沉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荠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爱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荠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处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荠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荠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荠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荠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荠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荠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荠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荠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爱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荠,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抬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说着,「虎目含泪」。
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荠「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荠,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荠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荠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我立时装作呼吸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泽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爱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纤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爱,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纤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3 「勇者王」之名
几日之内,我把薇薇安和泽荠两个美少女的身体,很好的开发了一个轮回,不仅她们的嫩穴,还有她们的樱唇,时常把两个少女干到无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屡屡累到虚脱。
其实自从薇薇安随我离家出走以来,这小妮子正直发育时段,加上我竭尽全力的滋润,近两个月来,竟已长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搂住时,额头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进来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飞猛进,不复以前青涩少女模样,平日里言语行事之间,渐渐带有成熟女子的风情,此刻她在整个撒繁军营之中艳名远播,竟似有与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说来薇薇安也为我们高地人挣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们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个小美人儿泽荠,却也不比薇薇安逊色多少,她娇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风情,屡屡让我失魂不已。
于是我这齐人之福是享得够爽,等伤势初愈,却听说狗人副官德瑞克伤势颇重,一直未能好转,又想到那日乱军之中,幸亏狗人德瑞克的一记冷箭,否则,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剑下了,于是带了些药物补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总得讲点义气吧……
伤兵营中哀呼连天,血腥气甚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浑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时他卧床不起,脸色如土,唉,也难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从九米多高的猛犽战象背上跌下来,再加上他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谢谢你……巴蒂大人……呜……呜呜……你……你真是太仁慈了……」当我把补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时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来。
「哪里的话,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险了……」我讪笑。
这时,周围几个伤兵围拢过来,其中一人,有点敬畏的望着我道∶「难道……这位高大英俊的绅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
勇者王?……什么时候,我得到这么……的一个称号……
那人与我素不相识,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时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竟然被称为勇者王。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上面也很有点发烫,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身旁浑身绷带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站在我身边,指着我道∶「……不错……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剑术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
「呜呜呜……太感动了……勇者王竟然会来到我们伤兵营……呜呜呜……」
「没想到,伟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
德瑞克话音刚落,伤兵营里立时沸腾了起来,无数的伤兵把我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则是站在周围,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这个称号,听在耳中……还真他妈的够……舒服的……
「让开……让开……去……去……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碰脏巴蒂大人的衣服……」德瑞克周旋于我身旁,四处驱赶着他的同僚,把他们挡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伤兵们仍是毫不退缩的围着我,满脸崇拜的殷勤样子。
唉,这也难怪,现在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远是人们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假惺惺的作着姿态,环顾四周人群,道∶「兄弟们,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顿时沸腾了,伤兵们欢呼雀跃,更有人脸上眼泪鼻涕合流,狂号道∶「呜呜呜……勇者王阁下,您自己身受重伤,还不忘来探望我们,您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
于是各伤兵均是感动无比,对我吹牛拍马,谀词如潮……
其时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欢喜得几乎晕去,索性便坐在伤兵营中,承受着各伤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只见一名骑士装束的伤兵走上前,对我不无崇拜的说道∶「……巴……巴蒂阁下……我听德瑞克说,昨天战斗中……那个剑术号称齐蒙罗第一的……「齐蒙罗之花」席思。连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败将么?……」
4-5 偷窥情事
「……啊……嗯……呃……呵呵……那个……」他这个问题,可问得我脸红心跳,席思的剑法,高我不止一筹两筹,那天乱军之中我险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问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来,道∶「……废话……昨天我亲眼所见,德瑞克大人剑术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无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见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见此情状,顿时明白德瑞克眼神含义,原来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点跪地求饶,却是德瑞克亲眼所见,此刻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帮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骑士装束的伤兵听见德瑞克如此说法,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竟能击败席思。连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盖世啊,唉……说来……席思那小妞「齐蒙罗之花」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可恶……昨天……我那整整一个骑兵小队与她遭遇,结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来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众伤兵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叹,他们了解到席思的剑法厉害,对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剑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这么多伤,昨日与席思一战……很是辛苦吧……」
……他们不住的问候我……
「呃……嗯……」我含糊应着。
剑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剑法如神,是枪法如神,呵呵,后庭花绝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还是有点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儿后庭那般紧凑,几次差点杀得老子丢盔卸甲,嘿嘿……亏得我舍身死战,杀出一条」血路」……确实还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应承,在德瑞克的辅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后,我「勇者王」剑败「齐蒙罗之花」、又率领撒繁解放军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声,开始四处远播……
入夜之后,我在伤兵营里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绝了几个人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撞撞,便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正圆,如同夜空中一轮玉盘,月色明亮已极。
我蹒跚着行在路间,头重脚轻,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行得数十步,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路旁的杂草从中……
其时我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再爬不起来,结果就这样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些许到了深夜时分,突然耳边传来丝缕人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伏在野草从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听到的是声声虫鸣,我精神一震,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吟声……
「……利……利夫……不……不要……这样……不要……」那女子声音甜腻且带着轻喘,加之语气又羞又怨,若是寻常,一个男人能听到这种声音,本该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差点便要五内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声音。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脚向声源处爬去……爬得数十米,拨开一小撮灌木丛,只见淡淡月光之下,柔细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蓝色的长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纤巧的玉足上皮靴丝袜尽被除去,那美腿莲足那绝美无双搭配,映像着月光,显现着如脂似酪般的质感……
一身材修长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无忌惮的轻抚着那女郎光鲜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贼手,却牢牢抓住那女郎纤细寸的小脚,抬在面前细细把玩……
随着那男子不断的轻抚,那女郎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呻吟着,长卷的秀发,散乱在肩膀上……真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美态……
可是此刻,我窥得那女郎绝美的容貌,心中却如同重锤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姐姐的那个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无疑了……
利夫抬起娜依姐姐的一条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间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一般,神态痴迷的欣赏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儿,用他可恨的舌头,舔拭着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脚趾儿,逗得娜依姐姐身体阵阵的涟漪……
「不……不要……利夫,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娜依姐姐无力的抵抗着,却顺从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面绯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双玉手反撑在草地上,紧紧的揪扯着草根……
瞬时间,我气得目眦俱裂……可……可恶……利夫……这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对我的宠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妈的个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缩在灌木丛里,眼见心目中高贵温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却是一副动情屈从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发冲冠之下,便要冲上去,给利夫这小王八蛋捅上几刀。
于是拔剑在手,正要行动,突然脑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与娜依姐姐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因此就有那日我对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结果被她无情拒绝。
妈的!此刻这二人在此亲热,老子贸贸然冲杀出去,到时候万一这对狗男女念奸情热,二人同仇敌忾,给老子来几招「干柴烈火掌法」、「眉来眼去剑法」……哼……结果……我反似无理取闹,棒打鸳鸯、成了冤大头。
他奶奶的……再说那利夫剑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锋,老子自是不敌,虽然娜依姐姐剑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来……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会帮我的……
心下盘算不断,我强压心中火气,两眼只得干巴巴的注视着场中活生活色的春宫图戏……
于是我隐伏灌木丛中,无奈之下化悲痛于兴趣,细细欣赏娜依姐姐与利夫的亲密接触,心下却阵痛不已。
妈妈的,看那利夫熟练的挑逗着娜依姐姐一对儿美腿,犹如轻车熟路一般,靠……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情形,唉……想来……娜依姐姐那美妙无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这小崽子光临、肆虐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阵阵的撕痛……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到心爱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头筹,一种悲愤屈辱的感觉,顿时涌上我心头……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说来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丛观察良久,却发现场中亲热的二人,竟似带有种种鲜奇特异之处……
其时利夫抬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圆润的螺丝骨儿,咬着她细细的脚趾,长长的狗舌头,顺着她白腻的肌肤舔弄着,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脚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长绝美的腿上,此时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闪亮闪亮,衬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诱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长、好美、好白哦,我仅仅是伏在草丛中旁观时,胯下已忍不住欲火蒸腾,高高勃起了……
妈的,也难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会如此痴迷于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这里……我伏在草丛中偷窥良久,而新奇的是,场中两人亲密了良久良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带,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诚痴迷的模样儿,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还及不上她那双洁白细腻的美腿……
而颇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虽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脚上被脱去靴袜,在利夫面前露出丰满圆润的腿之外,利夫似乎……并不愿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蓝色的棉裙子,更对娜依姐姐那含苞待放的丰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兴趣……
奇特的不仅如此,似乎经过了利夫这小杂种的长久凌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几乎变得无比敏感,此刻随着利夫的手掌阵阵轻抚,娜依姐姐面如红玉,全身酥软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动着细腰,摩擦着丰腴的一双大腿,一只洁白的玉手抚上,隔着薄衫轻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颇为情动呢……
贝齿轻咬着她距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断,凤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脸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难受……好……好想……」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轻呼了出来……
她,动情了……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奸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约,利夫宛若视若无睹,他继续痴迷着自己对美人儿玉腿的把玩,竟丝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见之都会心动的风情所吸引……
我……我晕……竟然会有这种事……
我敢打赌,如果异地而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场,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拨下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个动人心弦的娇娃……
6 恋物情结
可是利夫……不同,尽管他裤子上拢起的高高褶皱,尽数显示了他早就邪欲炽热,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仅仅是美人儿那双美腿,而对于娜依姐姐那春水荡漾的身子,他似乎从未感兴趣过。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脱俗,月色如水,万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发生这种奇事……
我惊得目瞪口呆,又持续偷窥了半个时辰,竟发现利夫始终在摆弄着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却毫不顾及娜依姐姐瘫软在地、情动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为低泣,全身虚脱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狱般的历练中,利夫骄傲的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姐姐,道∶「告诉我……美腿儿姐姐……谁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男人……」
阿蒂娜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力,她无力的回答着∶「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儿姐姐,你……愿意作最疼爱我的妈妈么……作事事都顺着我的姐姐么……」利夫轻舔着娜依姐姐的脚心窝儿,激得她全身剧震。
「我……我愿意……」娜依哆嗦着嘴唇儿,流出了眼泪……
「那么,美腿儿姐姐,告诉我,你愿意作我的奴隶,永远永远……」
娜依啜泣了起来∶「我……我……永远……永远……是你的奴隶……永远属于你……」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脑一般。
利夫满意的淫笑起来……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骂不已∶他妈的……利夫……你这个变态……下流胚子……竟然……竟然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变态?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两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个悲剧……
利夫的行为,似乎,并不属于一个普通男人,所会做到的结果。
曾经听人说道,世间有一种奇特的癖好被称为恋物癖,而持这种癖好的人,最严重的情况,持有者会极度过份的溺爱某种东西,并将之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宠物,而忽视所有其它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个……疯狂恋物癖者?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们,往往执迷于某个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为那个男人……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对娜依姐姐泛起同情与关爱……
娜依姐姐,你……你好惨……我……
我现在就握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将你救脱离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两个男人……)#--iCMS.PageBreak--#说来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时利夫亵玩着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将她挑逗起一个又一个高潮,如此过经过半个时辰,阿蒂娜依全身虚脱,竟晕死在地。
说来也巧,早听闻有的女子在身体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极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妈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后,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晕留连的质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简直恶心得让我不堪入目。
原来娜依姐姐已然晕去,可利夫那个变态,此刻竟将娜依姐姐的身子摆放在地,尤其那双美腿整齐的、以一个漂亮的姿态曲在草地上,然后,变态的小子脱开自己衣裤,双手抓起自己的东西,他粗喘不已,竟对着娜依姐姐神圣美丽的腿疯狂自慰起来……
晕……我晕……呕……呕……
利夫……这个变态……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享受……竟然……竟然……自己对着人家的腿……作……作这种事情……
我简直无法想象,狂奔离开那恶心的家伙,一路上,我连续呕吐五、六次,这才浑身乏力的回到自己营帐。
薇薇安与泽荠打来温水,细心的帮我擦洗身体,结果,我忆起刚才月光下娜依姐姐裸露着双腿、柔腻娇吟的情状,胯下龙物顿时呈现回阳之相,怒起高挺的硕姿,顿时令薇薇安与泽荠两个稍经人事的少女羞涩不已,却又春心荡漾……
在我贼眼淫邪的示意下,面如红布的二女,乖巧的服侍着我宽衣,三具身体上衣饰渐渐褪去……
我看着二女如花似玉的娇容,心中暗赞∶唉,看来今夜,被娜依姐姐撩起来的火气,却要发泄在这两个娇巧可爱的妙人儿身上了……嘿嘿……
当下春宵帐暖,在微微醉意的蒸腾下,我阳气冲天,按着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身下龙枪连续抽插,几番云雨,直搞得薇泽二女燕啼鹂鸣,数次重坠生死轮回一般……
7-8 赌场惊艳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纠集六万齐蒙罗大军,对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中的撒繁解放军秘密要塞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解放军方面,在王子利夫。撒繁的领导下,利用水瓶谷的有利地势有效的正面遏制了暗黑部队的攻势,而战斗中,一名有「勇者王」之名的战士,巴蒂,率领仅七只猛战象,正面冲入齐蒙罗军队的主阵,造成齐军阵形大乱,解放军乘势杀出,齐军死伤尽半,狼狈撤逃,撒繁军大获全胜。
这次战斗,被后世的史学家称为「水瓶谷大捷」。
是役之后,暗黑帝国驻于齐蒙罗公国境内的部队折损近半,再无征剿撒繁解放军之力,与此同时,解放军气势蒸蒸日上,而光明末裔的种子,已经在齐蒙罗的草原上深深的萌芽了……
10月27日,利夫率军西下,逼近草原西北的城市托克伊,托克伊守军闻风逃窜,解放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城池。
……
入城之后,市民夹道欢呼,暗黑帝国的暴政早让他们深深怀念着,当年执政这里的仁慈友善的撒繁皇家。
于是,在喜庆的气氛下,我这名「勇者王」,自然更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和殷勤招待。
嘿嘿嘿……想象一下……免费享受所有酒馆的食物,免费住宿各种奢华的旅馆,在赌场中狂输乱借也不会有人向你讨债,甚至,我还可以免费抽插窑子里任何一个头牌清倌儿的嫩穴……哦……哦……接下来在托克伊度过的这几天,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日子……
这天,我在赌场中狂赌了大半日,结果……妈妈的……老子今天手气不好,而且是不好至极,不仅把今早刚向利夫借来的,一千银币输了个精光,而且自己还又一次债台高筑,早欠了一屁股的债……
嘿嘿……也幸亏我有「勇者王」的身份撑着,否则,只怕我身上的内衣,早被债主们拨了个精光,然后再被赌场的打手们踢出门去……
口袋输了个清空,我又去收银台「借」了一千银币,却让老板记了「利夫」的帐,然后,大模大样的回到赌桌上,继续狂赌。
手气,仍然不好,我,继续狂输……
其时博卢尼亚大陆流行的赌法,乃是「骰子」,庄家持盅掷骰,下家压钱,猜大猜小,单数为大,双数为小。
可恨的是,今天老子运气极臭,我压大,庄家开小,我压小,庄家开大……妈的……妈的……鸡巴插到茅坑里……
终于,同桌的赌客似乎也发现了规律。
奶奶的,他们也投机得很,老子压大,他们压小,老子压小,他们压大……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可恶……可恶……我今天成冤大头了……不爽……不爽至极……
很快,「借」来的一千银币只剩一百枚,我坐在赌桌旁,心里一百万个不爽,眼见庄家再次掷骰压盅完毕,我心中烦闷已极,腾的立起身子,暴喝一声道∶「……妈的……老子今天……偏不信那个邪……我全压了……大……」说着手持银袋,便要压出。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一只带着骑士手套却形态细巧的纤纤手掌,从后侧向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无法下注,而紧跟着,我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边更听到一个甜腻的声音嗲嗲的说道∶「……勇者王先生……你……你……好没耐性哦……」
好……好嗲的……声音,我心头一颤,装过头去,霎时间,我看着那纤纤手掌的主人,不禁呆住,眼楮,更是色色痴迷得鼓出来……
出生皇室,我不得不承认见惯美女的自己,一生中惊艳的次数实是有限的,然而,这一天,与她的这次相遇,无疑便是一次惊艳。
很少有女人,能向她那样,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品红色的头发极具光泽,海蓝色的明亮眸子陪着狭长的眼帘,轻笑之间发出的妩媚之意,直让人全身发酥……那高挺的鼻梁,形态美好的嘴唇儿,再配上轮廓感极强、却不失娟秀的脸形,那绝美的搭配,让人想起传说中的海神,那个天地间最美的女子……
晕,她,无疑是距今为止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的黑色劲装,那紧紧贴身的薄薄春衫,把她的魔鬼身材尽数的显现出来。
我的一双狼眼,色迷迷的从她绝美的脸上滑下,滑过她那带着金色项链的大理石般的细白颈子,再往下……隔着衬衣,我看到的,是她恣衣欲裂的双峰,似乎能感觉到到……她的胸脯……好大哦……
对……恣衣欲裂……绝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晕……我晕……正苦苦征战于赌场之中的我,此刻陡然惊艳,差点流出鼻血来。
那女郎看见我色迷迷的痴呆的蠢样,丝毫不已为许,她妩媚一笑道∶「……你……能够……陪我玩儿两把吗……勇者王大人……」说着……她以一个令人遐想菲菲的姿式坐到我身旁,翘起了二郎腿……
「玩……玩儿两把……你是说……」
她,该不会是……让我陪她到床上……玩两把吧?。
我明知道她说的,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可偏偏自己就会想歪……结果,胯下的秘宝立时有所动静,我晕,这个时候,他竟然勃起来了……
我慌忙坐了下身子,否则,我坚挺的回阳反应,就要彻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了,那岂非是唐突佳人……
「……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哦……」海水般清亮智能的眼光轻轻瞟了我一下,她嘴角轻轻挑笑着放开我的手掌,这个美人儿,她竟早已看透我的心事,只见她转过头去,对那手持骰盅、痴痴呆呆看着她并且口水直流的庄家,微笑道∶「我……也想玩两把,行吗……」
其时,整个赌场的人都震惊于她的绝色风采和妩媚风情,男人们色狗一样痴迷的看着她,万籁俱寂,这一刻,时间几乎静止。直到她安逸的坐到我身边之时,言道要参与豪赌,大家这才如梦方醒。
「啊……好……好……」庄家一头冷汗,惶急的拿起鼓盅,重新掷骰子,接下来现场一片哗然。
我坐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新的、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的香味,看见她浑圆的耳垂上挂着海星制成的耳环,同时更注意到她坐在凳子上的、春水般的身子,此刻,她柳腰微曲,腰间别着把黑布环绕的弯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梦一般的迭着,那紧贴身体的厚裤中,显露出来的丰满臀部,是我生来长这么大,所从未见过的美满丰臀……
瞬时间,我魂魄飞散于九天之外……
我晕我晕……突然有种遐想,何年何月何日,能狗解开这位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尽情把玩她那白嫩细腻的丰臀……呜呜呜……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作者∶你哭什么呀?拉姆扎∶我……我太感动了,见到这种美女……作者∶……)
我正浑浑噩噩的胡乱意淫着,耳边却又传来那女子嗲甜嗲甜的声音∶「……勇者王先生……这次你下注么,是压大……还是压小……」
我一怔之下醒来,只见桌上,此刻庄家已然压盅,赌客们纷纷下注,而身旁那丰臀的尤物,也已然压「小」,此刻,她更春意绵绵的笑看着我。
靠……就等我一人呢……我老脸有点发烫,胡乱压出赌金,潜意识里似乎受到那女子诱惑,我也跟她压小。
庄家开盘,小!
这一回,我竟破天荒的赢了。
不禁大喜,于是又跟着那美人儿下了几注,结果,竟然每注必赢。
当下,我色迷迷的看着这红头发的绝色美人,神魂颠倒中,心下,盘算怎生把这尤物弄上床去,好大快朵颐一番;
手上,却不停的跟着她下注,不断赢钱……
其时那美人儿姿态优雅,明眸带媚,巧笑嫣然,举止之间,有意无意自带着一股春意……直让我浑身发软……
好媚的一个女人……
「小姐,请问芳名?……」我色迷迷的问她,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掌,此刻隔着手套,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软。
我实在忍不住,便想轻薄于她。
「其实……你可以称呼我阿鲁蒂蜜的……巴蒂先生……」她妩媚一笑,两只手指在我手背轻轻一捏。
霎时间,只觉手背上一阵的剧痛,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痛得晕去,我急忙收回手来,只见手背上被她捏按之处,登时乌青一片。
晕……晕……这……这女人不简单……竟然有这么强的指力……她只轻轻一按,我的手背便肿了。
我立时身上直起冷汗,可是身下,却更是欲火更炽,其实,「带刺的玫瑰」,似乎更能吸引我这种色狼的注意力。
阿鲁蒂蜜……好听的名字……
不错……发音跟我母亲的名字还挺相像的,嘿嘿……
其时我吃痛收手,动作甚大,而旁人立时也注意到,都不禁奇怪我这个「勇者王」,怎会被女子轻捏一下、便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默然碰了钉子,我仍旧胡思乱想,而那女子又赌了两注,却见她身后一名随从模样的人对她说道∶「……阿鲁蒂蜜小姐……我们……该走了……」
此时,我这才得以仔细打量阿鲁蒂蜜身后,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左右年纪,他蓝色头发,一身的白袍,面目俊朗之下,一双眼楮炯炯有神,让人一望之下,心底升出一种敬畏之感。
他手持一根用黑布环环缠绕的棍状物,似是一根魔杖,而看他那造型衣着,确是个魔法师的装束。
在我打量他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却见他一脸不豫神色,瞥到我捂住自己疼痛手臂的狼狈样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妈的,不好……这人九成已看穿了我「勇者王」的底细,了解到我这个「勇者王」,剑术极次,魔法不会,连女子的轻轻一掐,已然便受不了,唉……
但见阿鲁蒂蜜对那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对我微微笑道∶「……巴蒂先生……我恐怕得走了,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传说中的勇者王?」说到勇者王三个字时,她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楮,秀脸上满是调笑神色。
可恶……这个女人,自然早也看穿我的底细,还敢嘲笑我。
妈的,她刚刚赏我的两指,改不会就是试探我吧。
被看穿底细,我只有老着脸向她道别,然后,就看着她绝美的身材,缓缓行出门去。
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惋惜……
唉,多正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就爽了……
我这么想着,胯下龙枪不禁挺起,竟「通」的一声顶起了桌子,惊得在场赌客呼叫了起来……
……
阿鲁蒂蜜行出门来,对身后那蓝发男子娇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可是……他……好象不是很强壮哦……杨克尔先生……」
杨克尔叹了口气,道∶「……图具虚名……这个人似乎没练过什么剑术武功,身体也很弱……不像是训练有素骑士的样子……」
「……是吗……」阿鲁蒂蜜笑了起来。
杨克尔又道∶「不过……我们这次能顺利跟撒繁解放军结盟,以后,形势可能会有利一些……」
「嗯,」阿鲁蒂蜜点头道∶「……不过,我们还需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够对付魔魉骑士团……」
……
名词解释∶魔魉骑士团∶暗黑帝国最高神殿麾下,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一,在黑暗十二骑士团中,实力仅次于暗黑骑士团和冥煌骑士团。魔魉骑士团由大量的魔兽部队和巫师部队组成,精通各种战术,有极强的战斗力。
阿鲁蒂蜜,是人鱼族,她擅长水系魔法、魅惑术和刀法。
9-10 妓院争雄
阿鲁蒂蜜离去后,现场中仍留有她身上自带的那股淡淡清香,那清香若有若无,嗅之而心旷神怡,竟似带着大海的气息……
此时我仍坐在赌桌上,仍自神魂颠倒、胯下欲火狂升,心不在焉之下又输了几把,于是无心再赌,出得赌场大门,便往回路上走。
路过一家妓院,却被几个妓女拉住,一女言道∶「勇者王……大人,这两天怎不来我们这里捧场啊?小芳和小英对您日思夜想,她们……很是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咯咯……」
晕……早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说得有够直白。
我心中一荡,方才被阿鲁蒂蜜勾起的欲火,立时熊熊炽燃,当下狂吼一声:「好啊!婊子们,你们最爱的肉棒哥哥来了……」便冲入妓院大门。
男人,永远是野狗一般的存在,即使家里摆着两个极好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我看见妓院的庸脂俗粉,仍是克制不住便要消消火。嘿嘿……俗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好象真他妈的有点道理。
妓院大厅,我坐在一摆满酒菜大桌之上,有酒有菜,怀里抱着两个性感尤物可以任我肆意轻薄。
此刻,我本该是极度畅意,极度舒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在于坐在我对面桌上,一身高达两米以上的魁梧巨汉,让我极度的不爽。
他是个黑人,皮肤棕黑发亮,透顶剃得光秃秃的,令他那硕大的脑袋看似一个冬瓜,冬瓜上长着毛长的浓眉,铜铃大鸟眼,看外形就是个「巨无霸」。
其时,那黑人两条巨臂各抱了两个美女,大腿上又坐了个美女,仅他怀中就坐了五个美女,再加上两个美女为她喝酒吃菜……我晕!他一个人就把窑子里最漂亮的七个小姐全包了……
结果,我只能要了几个次等货。
于是,我喝着闷酒,见到对面桌上的「冬瓜」,得意逍遥于众美之间,而那「冬瓜」得意洋洋之余,还不忘对我抛两个颇带挑的示威性眼神,霎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爷爷的鸡巴炸香肠!可恨,可恨……我堂堂淫邪王子,岂能输了给他!
虽然恼怒,可是,妓院有妓院的规矩,凡事讲先来后到,其时我恼怒也是无用,而那「冬瓜」笑得更开心了。
其时两桌相对,我和「冬瓜」时时双目互瞥,火药味甚浓。妈的!那冬瓜似乎……也有几手硬功夫,竟然敢丝毫不给我这个「诛杀高原四雄」、「击败齐蒙罗之花」的勇者王面子,他身材那般的魁梧……靠!正面交锋,只怕两个老子也干不过这狗日的。
「咦……勇者王……大爷,你……今天怎的……好象心情不好?来,让小美伺候你喝一杯……」身旁的「次等货」小美,殷勤的递来杯酒。
我瞥了小美一眼,此女姿色平庸已极,眉厚眼小,血盆大嘴,蒜头鼻子,靠……就差没把鼻孔长在额头上,我吐,这种姿色,也配叫小美。
再看看冬瓜桌上,一个个头等货如花似玉,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小美搧翻在地,骂道∶「喝!喝你娘的,你也撒泡尿照照镜子,妈的……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也配敬老子喝酒……」
小美伏在地上,嘤嘤啼哭了起来,立时,便有她几个姊妹前去搀扶。一些龟公过来对我陪笑相劝,也被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冬瓜」见此情景,狂笑不已,从美女群中走出来,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面前便如同一堵墙,道∶「早听说勇者王大人剑术高超,嘿嘿嘿……想不到,殴打女人也是一绝……」
我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瞥见他黑山一般的身材,心中打个冷战,暗道∶妈的,这冬瓜看来力气不小,老子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是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我嘿嘿冷笑,瞥了冬瓜浑身上下一眼,作个失望摇头之状道∶「你……可惜,可惜啊!」
「冬瓜」见我不怒反笑,自是摸不着头脑,喝道∶「可惜……你可惜什么?怎么,你自以为「勇者王」了不起,看不起我功夫不行么!来,咱俩这就比划比划……」说着挽起了袖子,露出黑色的巨拳。
我看着他的巨拳,心下直打冷突∶妈的,他那拳头直有碗口粗,靠……要是真的打在我身上,那我还不如去死……
双方正僵持间,气氛剑拔弩张,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清喝:「住手!」一个修长俊秀的男子行了进来,回目望去,却是利夫。
「巴蒂……我们……等着你开军事会议呢,却原来你在这里……」利夫说着行过来,对着我英俊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神色。看来,他对我进赌场、嫖妓院的行为很是不满。
军事会议?娘的,刚刚打完胜仗,又他妈的开什么军事会议?靠……耽误老子安逸消遣……
「冬瓜」上下打量着利夫,很不友好的说道∶「你就是……利夫撒繁?」
利夫皱了皱眉,点头道∶「不错。请问你是……」语气清傲,也不甚友善。其时利夫身为撒繁王子,平日倍受撒繁人民的珍视,此刻「冬瓜」对他的神态不敬,他自然心下不快。
「冬瓜」蜷双臂于胸,对于得意笑道∶「嘿嘿……我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吉翁。」
利夫对冬瓜点头行礼,道∶「很荣幸见到你,霍德拉特先生。」
冬瓜冷冷一笑,并不回礼,他倨傲的行为,立时引起利夫的不满。
利夫是撒繁王子,平民与之见面即使不是半跪行礼,最少必须行鞠躬礼,这是基本的礼节。
瞥见利夫脸上的郁沉神色,我心下登时一亮,立时便有了计策。
当下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挺起胸膛,站在冬瓜面前,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坚持认为,你应该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对我「勇者王」的名誉不敬,但是,我无法原谅你对撒繁解放军,对整个撒繁人民的不敬……也不能原谅你对我的朋友,撒繁王子利夫不敬……」
利夫听到这些言语,眉头皱得更浓,却仍未言语。
冬瓜被我的言语说得微微一怔,茫然道∶「你……我……我什么时候……」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已被我抢白道∶「……如果,你坚持不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我……将不得不以勇者王的名誉,邀请你参加决斗……」说着,我正气凛然的拔出腰间长剑。
我的行为,立时激起妓院里嫖客小姐们的惊呼声。
冬瓜瞥了利夫一眼,道∶「你……我……」他想向利夫解释,却笨嘴拙舌,一时说不清楚。我趁机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你听到我勇者王的名誉便怕了吗?托克伊的小猫。」
「你……你……」冬瓜气得秃顶上青筋直冒,重重蹬足道∶「决斗就决斗,我还怕了你不成!」说着,从桌旁拿起一个硕大铁锤。
我晕,那铁锤少说也有数百斤重,如果一不留神打在老子身上,只怕不大好受。
其时利夫捉住我持剑的手腕,冷静道∶「稍安勿躁……巴蒂……」又对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的不敬,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对撒繁家、还有我的朋友的藐视,所以,请你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冬瓜傻楞楞道∶「我什么时候……对撒繁家……」
我急忙打断冬瓜,冷笑道∶「好吧,胆怯的小猫,快像懦夫一样,给我们道歉吧!」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道歉?」冬瓜暴怒。
「怎么……你不惧怕我手中长剑么?」我冷笑。
冬瓜气疯,便要对我动手∶「呸……狗屁!」
「难道……你敢不尊重我勇者王之名?」
「呸……呸……那是狗屎!」冬瓜重重啐了两口。
「那么……兰方特撒繁之名呢?」我冷笑继续。
「呸……狗屎,都是狗屎……」冬瓜已彻底暴怒了,他惯性般的说道。
然而,就在冬瓜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妓院突然寂静了下来,就连冬瓜本人都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兰方特撒繁,是利夫的父亲,撒繁王国覆灭前最后的国王,他为了守卫齐蒙罗草原而死,倍受撒繁人民的尊敬,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利夫本人来说,自他懂事以后便无缘见面的父亲兰方特撒繁,在他自己心中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这种信仰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然而,此刻,便有人当着利夫的面,公然侮辱兰方特撒繁的名誉……后果可想而知。
霎时间,利夫的俊脸上由转白,然后渐渐转黑,一双森亮的眼睛露出森森杀气。
「霍德拉特先生,我实在无法忍受……您侮辱先父声名的行为,现在,我就以兰方特撒繁儿子的名义,真诚与你决斗。」利夫冷峻的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剑。
「你……你……我……我……」冬瓜傻傻看着利夫。
「怎么,害怕了吗?霍德拉特,那么就跪地求饶吧,胆小鬼。」我搧风点火的道。
霍德拉特被如此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声道∶「好!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啊!」
「好,让你先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持起剑,假惺惺便要冲上去,结果,果然被利夫挡在身前,对我说道∶「让我上吧……巴蒂……」
「可是,他也侮辱了我的名誉……」我继续假惺惺的做作,装着很想与冬瓜决斗的模样。
「求你了,巴蒂,让给我……」利夫眼神坚定。
「啊……嗯……好吧!」我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心中却暗笑不已。
你想打吧就打吧,嘿嘿嘿……最好来个两败俱伤。看样子冬瓜的力气很是不小,如果他打死利夫这小狗日的,嘿嘿……那样,美丽的娜依姐姐,就归我了。嘿嘿嘿……
于是,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剑,一人持锤,当着妓院的大厅便打了起来。第六章 落魄的红龙
1-2 床上秘技
利夫身材比我略高,却也矮过霍德拉特半个多头,两人都在一起时,在霍德拉特那黑山一般的身形面前,利夫更是显得瘦弱很多。
虽然心底下期望利夫死去,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毕竟他对我仍是很好,而且,我们的父亲曾是最好的朋友。
说来,利夫的剑法,却也不是盖的。
其时霍德拉特那「冬瓜」的铁锤大开大豁,力道千钧,可利夫的身形,却如燕子般轻盈,蝴蝶般飘舞,每每毫厘之间躲过冬瓜的锤击,而手中长剑更如同秋水长练,剑剑划往冬瓜身上那不得不防、不得不守之处,招招逼得冬瓜狼狈后退。
呵呵,利夫是落难的皇裔,与我这娇生惯养的纨裤子弟自是不同,此刻看他的出手,剑招精准、手腕有力,实在已有多年苦练的火候。
于是场中利夫与冬瓜,那一小一大两个身形交错起舞……刀光锤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精彩绝伦……
我见到二人死斗,不禁得意洋洋,坐到霍德拉特原来那桌子上,喝了杯酒,笑眯眯的搂了两个美女入怀,鼻中闻着她们身上的粉脂香气,心中大畅,于是一边观看场中的激斗,而两只贼手,一只手捏起一个美女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勾着一女的丰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二女媚荡的娇笑着,逗得我胯下欲火炽热,而坐在我腿上那妓女自然明白事故,一时对我媚眼直抛,娇笑道∶「哟……勇者王大人……你的那里……都起来了……哦……好长哦……都顶到人家的腰了……」
「嘿嘿……是吗,骚蹄子发浪了,待会儿看我怎么抽你……」我得意淫笑。
当下场上二人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场下的我依红偎绿,不亦乐乎。
斗得半晌,猛听冬瓜暴喝一声,双手举锤过顶,斧劈华山般对利夫当头劈下,这一锤力道千钧、刚猛已极,利夫见势不妙,双腿斜蹬,侧向里急急避开,同时手腕翻出,内中长剑快如闪电,直取霍德拉特的咽喉,逼得后者弯腰后卧,狼狈退却……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铁锤被利夫避过,砸在地上,一时地板破裂,碎石乱渐,而霍德拉特避过利夫一剑,他硕大的身子急往后「蹬蹬蹬」连退数步,狼狈不堪。
其时两人出手快捷无论、风驰电掣间极具「观赏」价值,旁观人众不禁喝起彩来。而两人打得快意,均面带喜色,竟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却见霍德拉特放下铁锤,对利夫恭敬行了一礼,道∶「利夫殿下……在下无心之言,至辱及令父名誉,实是不该,尚乞殿下原谅……」
利夫此时已插剑入鞘,微笑道∶「霍德拉特先生既是无心之过,在下……自然不再追究……」说着他还行过去,扶住霍德拉特的手肘,道∶「……先生锤技惊人,实令人佩服……哈哈哈哈……」
黑冬瓜也笑道∶「早听说利夫殿下武勇过人,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哈哈哈哈……」
我正在一美女身上大占手脚便宜,此刻瞥见二人相对傻笑的情景,不禁浑身大起鸡皮疙瘩……
我晕……真是两个白痴啊……打着打着,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晕……我还指望黑冬瓜那蠢货,能大发雄威,一锤砸死利夫那小杂种呢……
其时霍德拉特刚打完架,却见我坐着他的座位,喝着他的美酒,抱着她的女人,不禁大怒,持锤暴喝道∶「巴蒂……你这臭小子,来来来,咱俩也过两招了!」说着大步向我行来。
过……过招……他……和我……我不由大惊失色,一愕间,黑冬瓜那山一般高大的身体,已立在我身前。
霎时间,我吓得几乎晕死,方才见这黑冬瓜的出手,竟是力大如牛,此刻只怕他随便一锤,便能将我打成面糊,我晕……我,怎么能跟这种怪物正面交手……
正惊惧间,眼角余光,瞥见怀中的浑发颤的美女,心中登时一亮。
「哈哈哈哈哈……」我站起身子,装模作样的大笑起来,对黑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就凭你那两下子,也配跟我勇者王殿下交锋,哼哼哼……我只要伸伸指头,便能随便取你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来来来……咱两这就比划比划……」霍德拉特狂怒不已,挥舞手中巨锤,在我头上虚挥了两下,吼道。
他那百多斤重的铁锤舞动,带动的气流,刮在我的脸上,是一丝丝的凉意。
铁锤在我头顶挥动,吓得我魂飞魄散,暗道这猛男只要一个失手,铁锤砸在老子身上,那真是大事不妙。
当下我强忍着惧意,对黑冬瓜侃侃而谈道∶「知道吗……相对于剑技,我勇者王巴蒂还有一个更厉害、更强大的秘技,嘿嘿嘿……我这项秘技天下第一,哼……霍德拉特,象你这种小猫似的……胆小懦夫,小角色,是无伦如何也敌不过我的……」
「秘技,好,我倒要见识见识,来来来……咱们这就动手吧……」霍德拉特被我激得浑身发颤,又一次举起了那令我心惊肉跳的大锤,便要对我当头砸下。
眼见霍德拉特便要出手,我心中惊惧,面上却哈哈大笑,摇头叹道∶「……差劲……差劲啊……」
霍德拉特这「黑冬瓜」见我如此举止,目瞪口呆,高高举起的铁锤硬是砸不下来,怒道∶「你笑什么,什么东西差劲……」
我得意洋洋,昂首挺胸于黑冬瓜面前,道∶「霍德拉特,你知道么……作为一名真正的勇士,特别是一个男人,他最值得骄傲的东西,是什么?」
「最……重要的东西……不知道……」黑冬瓜呆若木鸡。
「嘿嘿……不知道了吧……」见黑冬瓜渐渐上钩,我更为沉着了,续道∶「作为一个男人,除了要精通武技,能上阵杀敌之外……嘿嘿……更重要的,他必须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说着,把身边一个妓女抱入怀里,淫笑不断,道∶「一个男人,他真正的价值,在于……嘿嘿嘿……他到底有强的能力……能满足多少女人的需要?」说着在那妓女脸上亲了一口,色迷迷问那妓女道∶「你说,是不是……」
我此言一出,真个妓院大厅登时满场哗然,妓女们更是娇笑不已,纷纷称是,利夫见气氛混乱,皱了皱眉头,摇头不语。
立时便有妓女过去牵扯黑冬瓜的衣角,对他说道∶「霍德拉特先生,勇者王大人说得很有道理哦,不过,霍德拉特先生,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也,奴家……好想试试哦……」
黑冬瓜听到那妓女言语,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狂笑,一双巨臂把她抱了入怀,对我说道∶「……好……好……巴蒂……臭小子……瞧你那瘦精干巴的鸟样儿,也敢跟我比试性能力……哈哈哈……简直是螳螂挡车……」
「嘿嘿……你别以为自己长得高点壮点,就能胜得过我……嘿嘿……我的那种能力,只怕强你数倍……」我淫笑着,对黑冬瓜作了个淫荡的姿式。
「哈哈哈哈……我实话告诉你,我最强的时候,能一晚连御十女……嘿嘿……你跟我比试这种能力,岂非自讨无趣……」黑冬瓜大笑。
连……连御十女,晕……这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我只怕不是对手……
我心下暗惊,面上强装笑颜,却对黑冬瓜道∶「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内,看谁能满足更多女人……」
黑冬瓜一愣,随即狂笑道∶「如此甚好……」
我又对利夫笑道∶「利夫哥哥,我们进行男人的比试,你可要参加?」
利夫脸上一红一白,尴尬摇头。
我淫笑着摇头,道∶「利夫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听说当年兰方特王……金枪不倒,曾一夜连御五十女,利夫哥哥,兰方特叔叔如此雄伟的才能,你怎能不好好继承呢?……」说着淫笑不已。
「五十女……我不信……不可能这么厉害……」霍德拉特摇头,利夫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好辩驳。
其实,我胡吹兰方特当年性能力强,无非想拉利夫下水,而利夫听我如此大夸其父雄威,自然开心已极,紧绷的脸色,立时放开。
呵呵……兰方特。撒繁的性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此刻,能够利用他的威名,勾引利夫就范,跟我们一同嫖妓,嘿嘿嘿……对我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首先,是阿蒂娜依方面的好处,阿蒂娜依一直对利夫死心塌地,想来除了二人姐弟情深的缘故,利夫平日里也是一副「伪君子」的面孔,他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进出赌场妓院,象他这种世家公子,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奶奶的,自然会成为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了,而娜依姐姐呢,对比于我这个风流龌龊的家伙,她似乎更喜欢利夫这种老实本分的蠢货(哪怕这个蠢货还有些不良嗜好……)。可是我此刻拖利夫下水,便能逐步破坏娜依姐姐心中利夫忠贞专一的「乖」形象,也让自己对利夫,一步一步在娜依姐姐面前赢得不错的形势。其次,利夫是撒繁王子,解放军首脑,此时威望甚隆,嘿嘿……如此发展下去,将来只怕成为我拉姆扎的竞争对手,此刻我对他尽早施计毒害,破坏他的名誉,实是明智之举。
再次,我观察利夫很久,发现他虽然「正直仁义」,可骨子底下却也是色狼一个。
哼,要不,他怎会那般玩弄娜依姐姐的美腿,还做那种恶心的事情……一想到这事儿,我就心中有气……
而且,利夫也是个「名誉感极强」、血气甚旺的家伙,此刻我用他父亲「兰方特。撒繁」的名誉来刺激他,看似虽然搞笑,实际上却起了作用,而且利夫也是个男人,而我所言「男人中的竞争」,自然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3 「战斗」吧……为了勇者王之名
在我的示意下,几个妓女拥了上去,她们勾住利夫的脖子,抱住利夫的臂膀,一女还道∶「利夫殿下……我早听青楼姐妹们传说,当年兰方特殿下是天下第一的「神枪」,曾连干数十女而不倒,利夫殿下……今天,你可不能让我们姐妹们失望哦……」
那妓女的这下马屁拍得极好,利夫听人盛赞先父雄威,不禁面露喜色。
其时利夫面色尴尬,连连推阻,行到我身边,贴着我耳朵道∶「不行啊……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的……」
什么,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嘿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如果能高兴,我干吗还勾引你嫖妓?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对利夫严肃的道∶「利夫哥哥,你这又不对了,你身为撒繁王国未来的国王,怎能如此被一个女人束缚……唉……想想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他如果看见你这种扭扭捏捏的样子,他会开心么……」为了托利夫下水,我有一次搬出兰方特的名字。
利夫被我如此说教,红着脸不敢反驳,犹豫着又在我耳边道∶「……可是……巴蒂……我……我还没有……做过……」
「什么,你还是处男!!」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故意的大声的,把利夫的蝤事说了出来。
登时,大厅里一片的喧哗,嫖客们哈哈大笑,小姐们掩嘴轻笑,窘得利夫满面通红。
霍德拉特拍了拍利夫得肩膀,道∶「利夫殿下……你这就不对了,照理说,兰方特殿下当年是何等的神勇,怎地到得今日,你却如此的没前途……到得现在,还是处男……」
我道∶「利夫哥哥,我听说,女孩子最讨厌……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你……你不如趁现在就作了吧……不然,只怕,只怕将来……娜依姐姐……会讨厌你……」
利夫红着脸,支吾搪塞道∶「可是……可是……巴蒂,我们今天还要召开军事会议……今天,只怕不行的……」
「会议……」我淫笑连连,勾住利夫的肩膀,道∶「嘿嘿,会议,可以明天再开吗,会议早开晚开……岂不是一样……」
「利夫殿下……」霍德拉特突然大笑起来,拍了利夫的肩膀,道∶「你如此扭扭捏捏,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是那种天生不行的……哈哈哈哈……」
利夫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会……不行……」
「好啊,利夫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来来来……我们三位肉棒英雄,今天这就比试比试吧……」我也大笑起来。
利夫无奈,被我和霍德拉特连拖带拽,拉入里间。
于是,在一间极宽敞的豪华大间里,无比淫乱、无比邪恶的决斗,开始了。
窑子里的姑娘,都被集中到这里,她们拨光了衣服,一个个赤裸的女体显现在面前,一眼望过去乳波臀浪,竟是看不到尽头。
再看看那些小姐们,一个个美目春情,姿色如玉外,又身材修美,只见她们个个娇媚,个个妩媚,靠……这里不愧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妓院,姑娘们的货色,确也不是盖的。
其时地上分铺三床被褥,利夫、霍德拉特和我分开而卧,各人都有近十名美女相伴,我晕……如此情景,饶是老子素以淫荡着称,也是重为见过。
当下小姐们轻嗔娇笑,已嬉笑着为我们三位「参赛者」解除装备。
其时我情兴大起,心中暗念勇者王之名,想道∶……胜败荣辱……俱在今日一战,靠……老子今天一定竭尽全力,干败霍德拉特那黑冬瓜,至于利夫那小雏鸡儿……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挂念。
斜眼瞟向霍德拉特时,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黑人猛男已脱去衣服,显出那儿臂般粗长的巨物,足有三十公份长。
我晕……他……他还是人吗……狗日的……竟然长这么大……
靠……妈的……跟他硬拼老子十九怕是要输的,看来……待会儿的决斗,老子将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王牌了。
再看看利夫时,这位处男王子早被脱光了衣服。妈的,与我相比,利夫身体健壮得多,肌肉也结实得多……
唉……不过,利夫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如我的器官,却是最重要的那里,嘿嘿嘿……那玩意儿,他不如老子长,更不如老子粗……嘿嘿……
利夫是个恋物癖者,此刻他陷身美女群中,目睹着一队队结实修长的美腿,早是魂飞魄散,他抱住一只美腿,就伸出舌头,色狗一般在上面舔拭起来。他这与王子身份截然不符的举止,立时,引来小姐们的嘲笑……
「哈哈……有趣……这种决斗方式,真是有趣……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霍德拉特对我狂吼一声,说着他搂过一个美女压到身下,便用他的黑色道具乱顶了起来。
我晕……他这个笨蛋……以为自己是公牛吗?
与他相比,我优雅一笑,缓缓躺在床褥上,一手缓缓伸出,微笑着勾来一个女郎,让她自己在我身上行动起来……
那女郎见我长得俊俏,又是动作温柔,自是欢喜已极。
做爱……就要有做爱的风度……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王子的气质……
我,向来鄙视那种只会乱顶的猛男,不过,幸亏这世上总有些象我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否则,人岂非与畜生相同了。
于是,大房子里淫光四射,浪语滔天,「杀气」腾腾的比试开始了……
4 雄起
生物,分为高等和低等之分。高等生物,更依靠大脑;低等生物,则依靠身体。
我和霍德拉特之间的关系,岂非正是如此。
霍德拉特气喘吁吁,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剽刮着,他那硕大的道具狠命的往身下的女人体内狂插,结果那女人不仅未能高潮,反痛苦不已,有几个,更被他干得啼哭起来。
与之相对应,一旁的我舒服的躺在褥子上,享受着几个美人儿温柔浅笑的为我按摩着肩膀和肌肉,一手扶着跨坐身上美女的纤腰,从容抽插,而那美女情兴高亢不已,高仰起脖子,挺起胸脯的全身倒仰,十余记抽插之后,她便「啊……啊……啊……」大声啼叫,身体痉挛中全身瘫软……
霍德拉特辛苦操作,一双鸟眼时时向我这边探视,见我从容应战,不到一个小时已奸倒九个女子,相比之下,他自己才干翻三个,不由得心中愤怒急躁,动作更是生猛,把体下的女人干得泪流满面。
嘿嘿嘿……说来,女人的高潮,怎么也不会有那么快,然而,此刻的我「王牌」在手,嘿嘿嘿……抽插蜜穴之时,自是更得心应手。
其实我的王牌,便是大陆上流行一种春药,名叫「末息香」,此药名贵已极,对人类女性有极强的催情能力,素来是高等的贵族公子哥儿们,征战床帷之中的必备之物,而如此物事,又怎能是黑冬瓜那蠢货、还有利夫这傻鸟处男所能拥有的。
嘿嘿嘿……想当初,我便是靠着这末息香,来迷惑母亲的爱婢、蒂斯就范的……嘿嘿……
说来早在进妓院之前,我口袋里便常备了小瓶的「末息香」,而刚才「决斗」开始时,我装作宽衣解袋,一手伸进口袋,从瓶子里捏了小撮「末息香」,涂匀自己手掌上。
等到决斗开始,每每与女人交合之前,我便一手抬起,装作爱抚女人的模样,轻摸她的脸蛋,于是,「末息香」气味渗透,进入女人鼻孔,于是,美女们便很快情欲大动,进而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我历经各种风月场所,玩女不知其数,竟历练出一套交合秘籍,嘿嘿嘿……所谓秘籍,其实也就是一种掌握抽插节奏的方法罢了……嘿嘿嘿……这种绝技,我自称为「龙枪连环突」!!
此外还有一点,我悠闲的举止,早得到了女人们内心深处的好感,她们此刻被我抽插,放松又倾心的情况下,很快就被我的必杀技「龙枪连环突」,送上了高潮。
于是,我一招招龙枪连环突,淫水四渐之下,一个个媚眼迷离的女人便颤栗着倒下……嘿嘿嘿……不久,两个小时结束,我共弄翻了十五女,自己也暴发了三次。而霍德拉特呢,他早是气喘如牛,干到七女之后,他松软的玩意儿再也无法挺立起来,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向「胜利」……
更不要提,利夫那傻鸟儿呢,他动作生涩的在一女身上抽插了两下,便呜呼哀哉的泄出了自己的元阳,而且,接下来他那里再也硬不起来,无法工作之下,搞得几个与他相伴的美女扫兴不已。
……
「怎样,霍德拉特,利夫哥哥……你们……可服了我么……」在两名美女的服侍下,我穿起衣服,得意洋洋道。
利夫此时还聚精会神的抱着一个美女的肥腿舔弄着,更本无暇回答我的说话,而霍德拉特却是满面羞愧,不甘的对我说道∶「好……哈……这次……算你赢……哈……算你厉害……哼……」他一边说话,还不住喘息。
我得意已极,正要吹嘘自己的本事,突听房门处一处喧哗,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不要拦着我,给我让开……」接着,只听通的一声,房门已被踢开,门口出现两个身材窈窕的美貌女郎。
其时,我们满屋子,都是身体赤裸的美女,而且她们个个年方妙龄,如花似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是,在这两个女郎面前,那些美女们却似乌鸦比之如凤凰、顽石比之于暴雨,与这二女实有天壤之别。
而评价这两位女子的美貌,用美如天仙这个词来形容,却是再贴切不过……
5 娜依的心事
其时妓院之中,遽然出现两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嫖客们见之无不神魂颠倒,直欲花钱将她们梳笼,而此刻我和利夫见了这两个女人,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竟是阿蒂娜依和薇薇安。
此时,阿蒂娜依一身的蛋白幅裙,薇薇安一身的暗黄束裙,端的是大美人儿轻嗔微怒,风情万种,小美人儿惊奇羞恼,软玉生香……他妈的,哪一天能够把她们同时收入帐内来个「枪挑双娇」,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我正意淫着,突然想到此刻自己所处房间之中的情景淫乱已极,却让眼前这两个女人见到,岂非大大的不妙。
不过,还好……嘿嘿……好在此刻我已穿衣上身,倒不是很丢脸。
丢脸的是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因为刚刚「床技」输了给我,此刻正光着身子瘫软床上、扼腕叹息;而更丢脸的,还有利夫这个变态小杂种,此刻他浑身赤裸,混在女人堆里,仍自不停的舔弄着一个妓女的脚趾头,痒得那妓女「咯咯」直笑……
亲眼目睹利夫那般窝囊的、好色的、变态的模样,阿蒂娜依脸色早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眼光滢滢,浑身气恼得颤抖个不停,仿佛片刻间便要晕倒过去一般……
此刻,利夫才知大事不妙,他急忙从美女堆里跳了出来,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急跳到阿蒂娜依身前,惶急的道:「娜依姐姐……我……我……」说着,急抓住阿蒂娜依的手掌。
阿蒂娜依默然咬了咬嘴唇,心中气苦已极。
……
其实从小到大,利夫在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是一个善良、仁义而且有上进心的男孩,而她自己呢,她也无时无刻不疼爱着利夫这个弟弟,她尽到了一切作姐姐、甚至是作母亲的责任,有时,她甚至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身外一无所有,哪怕心底下孤苦寂寞,却只要守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却只要看着他一天天的成熟、一天天的完美,她甘愿无悔……
实际上,利夫长到这么大,却也从未让阿蒂娜依失望过,他剑术超群,枪法更是登峰造极,而且,他仁义勇敢、待人温和有礼、英俊潇洒、身材高挑健壮,总之,似乎一切在男人身上能找到的美德,娜依都能够在利夫身上见到。
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娜依发现自己爱上了利夫,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以前是弟弟,现在却长得有高又俊的男人,脸上就一阵阵的发烫……
当然,利夫并不是完美的,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娜依发现利夫竟又如此一种的癖好,他是那么的喜爱自己的腿,甚至更本不成顾忌的放下自己撒繁王子的尊严,每每舔弄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脚趾……而所有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耻的是,每次利夫放着自己天仙也眷恋的身体不顾,却竟然当着她的面……
尽管她屈辱,尽管她羞耻,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诉,因为她继承着草原女子的血脉,她关于忍受,也惯于屈服……
而且,所有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娜依告诉自己,她爱利夫,她爱自己这个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岂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与此同时,娜依对于那个有勇者称号的「巴蒂」呢,其实,自从一见到这个银头发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会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见到利夫身上没有的一面,而那些,却是一个男人所应该拥有的另一面。
不仅如此,与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风流韵事不断,是个典型的坏男人。
有几次娜依经过巴蒂所住的帐篷,竟听见内中传出薇薇安娇媚的叫床声,她实在很难想象,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小美人儿,竟会被巴蒂怎样的玩弄,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她的脸红了……
她苦苦忍受着不去往帐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骂巴蒂的名字,因为这个勇者还没利夫的年纪,却是干出了利夫绝对干不出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娜依发现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润得春光焕发的婢女泽荠,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泽荠那个……了,于是娜依又羞又气,便要找巴蒂算帐,哪知却被红着脸的泽荠拉住了衣角……
结果,对巴蒂这个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为好奇了。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说说话,从而了解他。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淑女,她应该讨厌这种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这个只会舔女人脚趾头的利夫,却又总是让她那般的郁闷。
更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发现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这个,却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她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利夫。
6 在意的……只有你……
娜依楞楞的站在原地,这天下午,当她听说利夫和巴蒂进妓院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会去妓院这种地方。于是,她被羞恼的薇薇安拖着,像是求证一般的来了。
结果,她便见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无神色的,看着面前的利夫,心里,却是极度的羞怨、极度的耻辱、也极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着自己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不动,却来这下三滥的肮脏地方胡天胡地。
她耻辱的是,利夫与那些残花摆柳的烂女人鬼混还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脚趾,如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顺,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会弄些如此淫邪龌龊的勾当……
她心乱如麻,却瞥见利夫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双诚挚却无辜的眼睛可怜熙熙的向自己看过来,她,心下泛起一股的无奈感……
那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打他么,骂他么,恼他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转,最后,她却只叹了口气,淡淡的对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来……」说着,眼帘下已流出泪来。
利夫从未见娜依姐姐如此对自己过,登时吓得浑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见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点便要大声呼好。可是,冷不防间,却发现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却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脸上,更惊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着目光望去……晕……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儿怔怔的瞪着我,玉石般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她杏目圆睁,眸子里水涟涟的,看来……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势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汉,只不过在这里爽一爽,哼……有什么不应该的……
我这么想着。
「呵呵……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我谗笑着,脚步有点蹒跚的,走向美人儿,心下直呼「不怕……不怕……」,可是身体,却颤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没那么好相与,我才刚刚行到她面前,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却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听她恨怨的说道:「无耻……下流……淫贼……」说着,豆大的泪珠直顺着象牙色的脸颊往下淌,她转身便往门外直奔出去……「薇薇安……等等……薇薇安……」我急忙追了出去。
妈的……后院失火……靠……老子也顾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戏了,便急身追赶那羞恼奔走的小绵羊……
薇薇安胡乱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见薇薇安风姿绝俗,早是食指大动,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来的小妞儿?好美哦!嘿嘿嘿……来,陪大爷玩玩儿,待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放开我……」薇薇安气恼无比的跟他扭打着,可那嫖客力气甚大,双手抓着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还哈哈大笑。
我见此情景,心下大怒。暴吼一声道:「操你妈个烂屄的……给我放手!」冲上前去,一记重重的侧勾猛拳,当头便直直打入那嫖客侧脸。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击,登时口吐鲜血,碎牙乱飞,他松开双手,肉球一般的身体,骨碌碌便翻滚在地。
薇薇安脱得身来,却不与我搭理,她只是继续哭泣,往外急奔……
我无奈在后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时我数经房事,体力不支,而薇薇安却跑得飞快,一时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来,我对她的每晚开发计划,确实起到了效果了,可恶……这小蹄子,现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极快的。
当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时我体力消耗过度,双腿发软之下,再奔跑不动,眼见薇薇安越去越远,心中大急,当下急中生智,假装着追出两步便扭伤了腿,于是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声惨呼……脸上……装作极痛状……
薇薇安此时已奔出老远,听见我大声「惨呼」,她回过头来,见到我抱着自己的「痛腿」,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自是又惊又急。
她犹豫了片刻,却急奔回来,搀扶起我的身体,道:「你……你的腿……怎么样?」
嘿嘿……这可爱的傻女孩,怎地这般没心计……
眼见她满是泪痕的瓜子脸上尽是忧急神色,心中爱煞,我嘿嘿一笑,突然双手伸出,反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笑着对她说道:「小绵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惊,却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时她见我满脸嬉皮笑脸的神色,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一时间,只见她又羞又恼、急怒交加,怨声道:「你……你……又骗我……」说着,在我怀里乱扭乱抓,疯狂挣扎起来。
当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挣扎,只是抱着她不放。哪知薇薇安挣扎得数下,见挣不出我怀抱,便也不再挣扎,于是她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来。
晕……她……她又哭了……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惊,说实话,老子淫则淫矣、邪则邪矣,平生却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他妈的……没前途……
当下我手足无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这恶人……就……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
「你……就喜欢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晕……我新买的骑士军装……完了……
妈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妈的……最讨厌……见女人哭了……
当下我无奈,只有再使心计,于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颤抖着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脸上摆出一副自认为是「最认真最真实」的表情,双眼直闪着「热切的星光」,对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着的少女,突然听见我如此坚定的情话,一时间,竟呆住了,她梨花带雨的秀靥缓缓抬起来,怀疑的看着我,于是我将自己「认真」的狼脸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听见我这淫魔,从未说过的动情的温馨的话语,加上我的温情神态,女孩儿不由得痴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气,好么?」我「温柔」的说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她双颊软上桃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见她态度好转,心情登时大好,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薇薇安,道:「来……擦擦眼泪……安安……宝贝儿……」说着,心下得意已极。
妈的,此刻,我都自认为自己的行动,像一个情圣了……哼……如果这样还不能摆平这小妮子,那我还混什么混……
其时,薇薇安接过我递过去的「手帕」,真准备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却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时,竟是脸色大变,而与此同时,我也瞥见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异状……那个「手帕」……
我晕……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条式样风骚的女性内裤,而且,其上,还沾着点点淫液……闪出光泽……晕……晕……
妈妈的……大概是……刚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时候,不知……被哪个风骚的臭婊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晕……
其时,薇薇安刚刚消气,却看见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于是,美人儿秀眉紧簇,那甜怡的俏脸上顿时染起了一层薄怒,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薇薇安的又一记耳光如期而至……
晕……小蹄子这一掌打得不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而身体踉跄着,往后便倒……
「色狼……淫棍……我……我讨厌你……」薇薇安气得又流出泪来,她娇呼着,转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别走啊……」我栽倒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
7 春睡
这一日,我纵欲过度,疲劳已极,回到自己帐篷,倒头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独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这小妮子,想来竟是一夜未归。
我晕……只怕……臭小娘这次动了真怒,她给我来个离家出走……妈妈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可恶……
正六神无主间,帐帘掀开处,泽荠提着个小罐子,内装羊肉粥,缓缓行了进来。
此时,她羊角辫拆了开去,却扎成个小麻花辫子,见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泽荠……薇薇安她……昨晚……没回来么……」我干笑。
泽荠默然点点头,面色凄楚。
妈的……看泽荠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壮举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于是猿臂伸出,把泽荠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泽荠,不开心么?」
「你……你作了坏事……害得……」泽荠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楞,随即哈哈干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搂着泽荠对她温言抚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这小娘皮,靠……现在薇薇安已经跑了,如果泽荠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后老子的「龙枪连环突」,还能往哪里突去?
……
接下来几日,军中无事,我也无聊透顶,而薇薇安「离家出走」之后,竟是一直都未回来,妈的,结果搞得老子挂念不已。
说来,这小娘皮在我身边的时候,自己倒不怎么珍惜,可是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却又让人隐隐有种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恶,男人们老会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牵挂于她,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是在玩女人,实际上,岂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于是,心烦……意乱……
而且更为可气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划诡计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毁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结果,哪知阿蒂娜依对利夫竟是如此的呵护、如此的体谅,她非但没对利夫「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利夫一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而其它的我所预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未发生。
娜依,她甚至连重话也未曾责怪过利夫一句。
我晕……
而且,过了两日,我还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见她和利夫二人,手牵着手,缓缓散步在朝阳之下、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可恶……娜依对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对待恶魔一样,似乎无论利夫干出什么邪恶的勾当,娜依永远像个姐姐一样,都会宽容他、原谅他一般。
对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诡计不仅未能破坏利夫和娜依之间那坚如盘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还「丢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现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踪……
再接下来两日,派出去的侦察兵始终没能带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气躁起来。
其时解放军才收复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稳,盗贼横行,想薇薇安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天妒地羡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我胡思乱想,不虞间,竟回想起那日在刚卢城下,与「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时那四雄高大粗壮、兽面人身的恶心模样,此刻仍是历历在目,于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这样的淫贼恶霸……那岂非……岂非……大事不妙。妈妈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得,只怕要戴上几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这里,我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悲剧型的画面。
那是个胯下带着巨长怪茎、浑身满是黑绒绒毛皮的巨大猛兽,压在那肌肤雪白、嘶声啼哭的少女身上,疯狂的蹂躏着……
晕……晕……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与哈维辞行,再出外寻找薇薇安。
来到利夫的帐篷,没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却在摆设华丽而不奢侈的大帐中、一张红木的矮书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带卷的黑亮长发,如云的披在颈侧肩头,露出她象牙儿色的半边脸……
轻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柳叶儿的细眉,还有那睡梦中兀自轻轻挑起嘴角的绝美唇儿……
她一身的红底镶黄纹长袍,那轻握书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着她细细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绝代的风华,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帐中朝阳的晨曦……
神女春睡,这是怎样的一副图画啊!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恬静……一种静谧的美……
恍然间,卑鄙下流如我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着眼前的她,虔诚的顶礼膜拜了。
我痴了,缓缓行到案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秀发,我爱惜地审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仿佛那一切只是人间的虚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哦……是了,她定是帮利夫处理政务,极度疲劳之下,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骂利夫这小杂种,妈的……娜依姐姐这种美人儿,不用来好好的疼爱,却让她在这里为自己操劳公务,妈的……利夫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么想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搂住她的纤腰,大嘴更偷偷的伸过去,在娜依姐姐那绝美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软……好温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时间,我直感动得要哭了。
(作者∶没出息……)
其实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形态最为万美的了,她的唇瓣儿,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更为难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儿有点轻轻上挑的雏形,那个形态,自带着一股令男人倍感温馨舒适的女人味。
温香满怀,我正自欣喜,突然,怀中的佳人儿嘤咛一声,她扭了扭腰儿,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开娜依姐姐的身体。
却见她一手支案,已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一双惺忪的凤目瞟见我时,她美丽的脸上一惊一怔,随即,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巴……巴蒂……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睡着了?」
「嗯……啊……我是来辞行的……」我尴尬的说道。
「辞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没回来,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么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娜依一脸的关心神色,对于我这个坏怀的男孩,她始终忍不住会关心,这点,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没……没关系,我……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讷讷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娜依姐姐皱着眉头,道∶「这样吧,等中午利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么?」
「可……可是……没有你们……解放军这边……」
「没关系的,哈维叔叔会代替利夫殿下指挥解放军的。」
「可是……这个……」
「就这么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时候离开了,利夫会不开心的。」阿蒂娜依的言语中满是肯定的语气,她说着说着,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
一时间,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那温柔的气息让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痴?这……这个女人,无伦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8 小镇
从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进入祖云达山区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骑了三匹大马,向南而行。
其时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发黄,寒风渐起,这天,我们行了一日,只见草原上满目苍凉,根本都不见一只飞禽走兽,更别提找到薇薇安的踪影了。
我心下烦恼,却见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马上,秀眉锦簇,嘴唇儿紧咬,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马上,竟在微微颤栗……看她模样儿,竟似身上某处十分的痛苦。
利夫骑着匹高大黑马,背上负着被黑布层层缠绕的圣枪,正策行间,见娜依吃痛模样,急策马过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问道∶「怎么了……娜依姐姐,不舒服么?」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脸色发红,却说不出话来。
我策马一旁,见到娜依的状况,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泽荠在枕畔透露给我的秘密。
原来,娜依姐姐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特别是她的经期,听泽荠说,竟是特别的没规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此刻看娜依的浑身发颤的样子,唉……自是痛得不轻,九成,竟是痛经了吧!
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看来,娜依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很没规律呢!唉……好可怜啊!不过,这也算是……天妒红颜吧!娜依姐姐长得这么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这么想着,却看见利夫傻楞楞的问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你哪里痛?」她搞得娜依面如红布,结果,她身上发痛,脸上发窘。
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山坡下有个小镇,便策马挡到「蠢材」利夫面前,对娜依温言道∶「娜依姐姐,要不……我们今天不要赶路了,前……前面就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天吧。」
娜依强忍着痛,勉强对我笑着,身子……颤栗得几乎柔软的伏在马背上,好不容易,对我点了点头。
我晕……不会吧,看她这种样子,痛得跟要死人似的,我晕……好恐怖……幸亏我是男人。
于是三人入得小镇,进了间小小酒馆。
这里,本是一个不大的山间小镇,可是此刻,这里的酒馆中却挤满了人。
一眼望去,竟有各式各样的角色,有华服的吟游诗人,有红胡子的小矮人,有身体强壮的强兽人,有狐媚的弱兽人小姐,有白发苍苍的魔法师,有身体轻盈的精灵,也有一身劲装的武士……各式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语言,鼓噪的充塞入自己的耳朵……
这里,实在热闹得不像一个山村酒馆的样子。
再看那一个个武士带剑,法师持杖,一个二个都似功夫不弱……看来,今天这里的情况……很不寻常。
我们刚进酒馆,阿蒂娜依绝世的姿容和那西施带颦的韵味,立时令四处的目光聚焦而来,而酒馆中嘈杂的气氛,片刻间竟寂静了下来。
侧向里个圆桌上,坐着一个黑人大汉,他身材魁梧己极,方脸大嘴,一双铜铃大眼瞥到我时,他神色一凛,竟像见了鬼一般,大汉急忙把脸对我躲避开去。
他……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
嘿嘿……他那日在妓院之中,被我「干得」大败,此刻再次与我相遇,自然是抬不起头来。哈哈!
当下利夫花了好几个金币,请人让出三间上房来,便扶着阿蒂娜依入房休息去了。而我,则是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来到霍德拉特桌前,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旁。
「啊……霍德拉特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嘿嘿……」我得意说道。
「啊……嗯……」霍德拉特无奈抬起头来,面色如土。
与霍德拉特同桌的,共有两人。
一人浑身裹着黑袍,她面裹黑纱,让人更本无法看见她的姿容。身上的黑袍宽大已极,却仍是遮掩不住那丰满剔透的身材,她……毫无疑问是个女人。
晕,这么好的身材,却要穿这种黑袍,可惜啊!实在是浪费。根据我的精确的估计,她的身材,别说是阿蒂娜依了,恐怕连那日我在赌场中邂逅的迷人尤物阿鲁蒂蜜,只怕也未遑多让……而且,她那浑身漆黑的黑色圣袍,以及她浑身不断洋溢而出的森冷妖气,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职业,她的职业,九成是个黑魔法师,甚至,她还可能是个更高级的巫师。
晕,好好的美女,什么职业不去作,却去作什么巫师……阴气森森的,搞得老子好没胃口。
再看看站在美女身后的,如影随形静静而立的两个黑袍大汉,斗篷上的拉帽压得极低,旁人不见其面目,而全身笔直静立的姿式,令他们被远远看去,仿佛是两具固定的雕塑。
奇怪的气质……这……些人……有点诡异……什么来路……
我思忖着,却去打量一下同桌的另一人。
他,只有一米来高。长着长长的红胡子,一直拖到腿上,矮胖矮胖的身体,穿着银亮闪光的盔甲,他,是个矮人。从头上戴着的黄金头盔可以分析,他这个矮人,在他们家族中的地位可能很是不低……
其时,我打量这位戴着黄金头盔矮人,而这矮人,却也在打量我,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而那老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被胡子遮住的小嘴喃喃说道∶「真像……真像……」
9-10 魔女
「……年轻人,你……你叫什么名字?」小矮人有点激动的问我。
「叫我……巴蒂……就行了……老先生……」我欣喜的说道。
小矮人道∶「哦……哦……巴蒂……告诉我……巴蒂……你认识莫拉。拉莫斯这个人吗?」
听他提起父亲的名字,我不禁大喜,激动说道∶「莫拉……他……他是我父亲。」
「什么!你……你是他儿子?」小矮人一惊站起,问我∶「莫拉……他……他最近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其时我心下本是狂喜,暗道这小矮人定是父亲的故友,因此只要向他打听,便可问出父亲行踪。哪知,我还未及得问他,却被他反问我「莫拉在哪里?」
登时,我如同被当头瓢泼冷水,身上体温急降。
晕……看情形,这老头儿也不知道,我那千屠者父亲的踪迹了。唉……
接下来,我与那老者攀谈,原来,这老者名叫阿图鲁,是祖云达矮人族的族长,二十年前,他曾是父亲的战友。
我忍不住向阿图鲁询问父亲的往事,而阿图鲁便将父亲往日的一些战事,细细对我道来。
其时酒馆之中多的是些游侠武者,他们俱都敬仰「千屠者」威名,纷纷靠拢过来,大伙儿围绕着小圆桌,旁听阿图鲁的叙说。于是阿图鲁侃侃而谈,把父亲事迹从头到尾说了个通透,而群豪向往「千屠者」往日驰骋沙场的雄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末了,阿图鲁老眼竟有点浑浊,颇为感伤的看着我,道∶「唉……一晃……就过了二十年……他……儿子都这么大了……」
霍德拉特也欣喜抓住我的肩膀,道∶「原来你……就是千屠者的后裔……嘿嘿……这么说来,那日……我输了给你,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群豪听说我是千屠者之后,又深知那霍德拉特不仅身高魁梧、健壮已极,而且锤法精湛刚猛,结果,霍德拉特竟还「输了给我」,那我武技之「高」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于是,群豪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敬仰之情,更如同滔滔江水了。
「他……他就是」千屠者「得儿子啊……哦……」
「他……这么年轻……就拥有」勇者王「的称号,真是了不得啊……」
「……英雄之后……英雄之后啊……」
……
周围立时哄响成一团,更有人对我奉承个不停,谄媚个不断……
嘿嘿……他们也许还不知霍德拉特是怎样的「输了给我」,否则,只怕他们不仅要佩服我的武技,更要对我的胯下的不败「龙枪」……顶礼膜拜了,因为,那……才是致胜的关键。
我正自洋洋得意,却见圆桌上坐我对面的那黑袍女子,此刻也专注的向我看来。
她面蒙黑纱,根本无法看清其面目,而且黑色绸纱的绾巾将她的长长秀发掩住,只在额前留出一小缕的淡紫色发丝……淡紫色的发丝配合着她白晰中泛点蓝色的肌肤,惹人生出丝丝遐想……有点奇怪的发色和肤色,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方才匆忙之中,我对她不及细看,此刻便对她认真打量,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泛出一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双眼皮下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宝石般的瞳仁儿泛着紫水晶般的润泽,瞟到我身上来时,似在嘲笑我狗屁糊涂的「勇者王」称号,又似在挑逗我这半熟男子那蠢蠢欲动的情欲……
这……是怎样的一双妙目啊!
我只是端端的坐在她面前,却仿佛片刻间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窥探我心底深处……每一个部位……
无可否认,在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席思的眼睛最美,她那清澈、明镜的眼神,使得每每与她对视的我,都会泛起想要搂住她、想亲近她的冲动。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她的眼睛,却是另外一种的美。此刻我与她对视,似乎能感觉到她体内传出的那种噬人的魔力、那种极具侵犯性的野性……
她端庄的坐在桌上,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把玩在一起,右手的中指上戴着枚黑魔玉的指环,衬着她洁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让人感觉出一种奇异的美。
晕……好……好美的手哦……好美……
啊……如果这样的美手,能够轻轻帮我握住我的龙茎,然后再轻轻抡着,再轻轻捏着……我晕,那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其时身处人群之中,我竟意淫了起来,于是胯下龙枪立起,嘴角……更是淌下口水来。
然而,对面的美人儿似乎发现了我心中的想法,「格格格格……」她花枝轻颤的笑了起来,一双妙目调皮又妩媚地看着我,娇声说道∶「勇者王先生……你在乱想些什么?怎地……脸色红红的样子,又淌口水……」
她的声音,妩媚而甜腻,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受用……可是,我却被她吓得大吃一惊,连忙收敛心神,同时压下心中欲火,说道∶「我……没什么……没什么……」
咦……奇怪……这小娘们儿……似乎……真有两下子……她竟然……竟然能看透老子的绝技「假面意淫法」……
靠,以前老子开会上课,从来就是靠这招混过来的……坐在那里一脸正经,心地下,却想些淫邪恶毒的伎俩,呵呵,这招从来没人能够看穿。可是今天,她却……妈的,莫非这小婊子会读心术不成?
我这么想着,下体已觉得一阵阵的胀痛,极想发泄。
啊……不行……老子欲火难耐,今晚……得想办法消消火……
啊……不好,糟糕,今天出门,却没把泽荠带在身边,完了,今晚……没得干了……
我心下叫苦,可脸上却笑眯眯对那美人儿说道∶「这位小姐,你好!请问芳名?」
「叫我……琳……就好了,勇者王阁下……」她双目灼有深意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嗲嗲说着。
被她勾得欲火又起,我苦笑着,突然身下坚挺的那物一紧,竟被一莫名的物事夹住……
什么东西,竟然夹住我的宝贝……心下大惊,但是,此刻我又是回阳反应,周围四处是人,我自不敢随便站起,一时间只得乖乖坐在圆桌上,面上更装起平静如常得样子。
偷眼往下望去,只见那名叫「琳」的女郎,黑色袍服的下摆带开,穿着黑色齐裤的修长美腿,直直从桌子底下伸过来,她不知何时已褪去袜子,那齐整的玉足、美丽的脚趾,此时隔着我的薄裤,轻轻夹弄着我的龙根……
我晕……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现在,是在酒馆里也。
而且,我堂堂正正坐在圆桌上……
而且,周围,围有那么多的人……
而且,这个叫「琳」女人,跟我还只是初次见面呢……
而且,我,甚至还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呢……竟然……她竟然就这般对我……
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我鄙贱的淫欲,不断的滋长着……
而眼前那个女人,仿佛瞬间里面,已读懂了我的灵魂,只刚刚见面,她,似乎已掌握了我的欲望……
她……莫非是传说中的魔女不成?
据说,魔族的女子拥有绝世的美貌、美丽的身材,还有恶魔的心灵,她们会肆无忌惮地勾引着所有种族的异性,控制着他们的欲望,更吸食他们的鲜血……
……为了不在群雄面前出丑,我苦苦忍耐着,只觉得身体下面的那物上,她的玉趾传来的力道时松时紧、时而轻拨、时而重扭,激发着我的龙茎不断的膨胀着、蔓延着……
快感,源源不断……我……我被肆意的玩弄,龙枪,彻底沦入她的掌握……
其实,我是爱好主动的男人,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可是此刻,心底竟有股想要被玩弄,想要被凌辱的犯贱的欲望……
再看看琳,她嬉笑的坐在桌上,摆弄着两只洁白的玉手,左手的食指,轻轻的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那个姿式,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
她,似乎能切入我心里邪欲的每一个角落……她的一双滢滢妙目,更若是有意的看着我,而她腿下的美足,挑逗着我的巨茎,不断地燃烧着我的欲焰。
她,身下有那般动作,面上,却是平静如常,还甜笑着对我说道∶「巴蒂先生,听说,黑云峰上有红龙一族守护了千年的宝藏,你这次来到这里……也和我们一般,是为了这个……宝藏么?」
「啊……啊……嗯……」我苦苦支撑着,身体不敢动弹,而她问的话语,自己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巴蒂……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么?」霍德拉特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当然不知道我和琳身下的情况。
「啊……没什么……霍德拉特……啊……」我回答着,冷不防,身下被琳一记调皮的猛夹,弄得我叫了出来。
「怎么了?巴蒂先生,你哪里不舒服么?请告诉琳吧!」琳装作天真无邪的望着我,道∶「琳其实学过一点医术,说不定能帮你看看哦!」说着,又在我的龙茎上用力夹了下。
「啊……」那物坚硬似铁,茎干上却经受不住女人的虐待,我苦忍着不敢呻吟出来,看着戴有面纱的琳,她那双秋水涟漪的眼睛……调戏嬉笑的望着我……结果,我……有气也没法出。
大厅广众之下,她竟敢如此……如此……玩我!
「巴蒂,这次你来得正好,有你在,我们同心协力,就能击败那群可恶的红龙。嘿嘿……到时候,大家就可以平分宝藏了。」阿图鲁激动地与我商议道∶「怎么样?巴蒂,跟我们一起干吧!」
我胡乱对阿图鲁点点头,以表示同意;而我的身体,在琳那纤细却可恨的美足的施虐下,几乎融化了……
随着琳一下一下的动作,我身体的快感不断不断地攀升,我苦苦忍住爆发着的欲望,脑袋,几乎已无法思考了……于是,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继续在商议着,我却无能为力的僵在桌上,苦苦支撑着琳一次次的袭击。
不知道会议进行了多久,当我被琳的手下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已是瘫软如泥了。
晕……从没有感觉到,克制自己的欲望竟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我……苦忍了一个下午,全身……竟是虚脱的失去骨架一般……我,已是动弹不得了……
然而,当我看见……琳把我的身体端正的摆在床上,然后笑吟吟的揭开她自己的面纱的时候,我似乎这才意识到,今天……自己地狱般的磨炼……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迷情
1-2 历练
她,解下自己面纱,筋疲力尽的我躺在床上,当自己的眼球停留到她白皙的脸上的时候,再也挪移不开……
皎白的月光,从半掩的窗户中射入,映在……她白皙的脸上,恍然间,天资国色,香华傲世,那娇艳如同邀月海棠,那妩媚逼似迎风玫瑰,美则美矣,而那妖媚邪魅的气质,竟是深入她的骨髓里一般。
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女人……
有着与薇薇安相似的瓜子脸,却在下巴处更尖,淡丹色泽的嘴唇,宝石儿般的丹凤眼,样样精致,处处明媚,而更显特色的,竟是这美人儿一双星目之上,竟长着细细的四分眉,细细的眉线在额角间分开两道,微微向上挑起,自带着一股骄傲、邪恶的气质。
这个魔女,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论脸形的轮廓、五官的精致,她只怕还在娜依姐姐之上啊!不过,可惜的是,她始终是魔族……
她的肌肤,始终是那种特别特别的渗白,更泛起淡淡的蓝色,唉……这也算是她美中不足的地方了吧!
不过,即便如此,她另类的肤色和另类的气质,却带给人一种另类的美,而这种另类的美,却是那令男人们失魂落魄的关键。
纤纤玉手扯开头上的绾巾,她一头瀑布般的亮紫色秀发立时垂散了下来,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长在右脑侧的那只长长弯曲的绵羊角。
晕……魔族……她果然是魔女!我立时惊起浑身的冷汗,心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听说……听说魔族女子,酷爱勾引人类的男子进入彀中,然后,她们开始吸食人类的鲜血……她们……会不断的吸食……直到……把男人们吸成人干……
冰凉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魔女微微笑了起来,她露出了那编排得整齐如玉贝的牙齿,而那两颗虎牙上锋利的闪光的尖端,登时让我不寒而栗。
糟……糟糕!她……她要吸我的血!
我浑身冷汗,急忙聚集着自己四肢上仅仅残余的力量想要从床上站起身子,然后从房中逃离出去……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此刻早已软绵绵的、不听使唤。我长大了嘴巴,想要大声呼救,好将隔壁的利夫喊来救我的性命,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怎地也伸展不开,喊不出声。
天哪!我的整个身体早已麻痹了。
听说,魔女们精通各种暗黑巫术,比如魅惑,或者是麻痹,而这些巫术,如果用于对付毫无抵抗力的普通人类,简直是事半功倍。
初时在酒馆大厅,我被这个被称为「琳」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勾引得欲火焚身,那,自是中了「魅惑」巫术了。此刻,我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妈的……自然又是中了「麻痹」巫术了。据说,训练有素、意志坚强的骑士,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暗黑巫术的倾袭,可是,就我而言,要抵御琳的巫术控制,自己的意志力似乎还远远不够。
当下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仍由琳坐在床沿,她的一双冰冷的手拨开我的衣服,美丽的眼睛调皮又得意的看着我逐渐……赤裸的身体。更可气的是,此刻,我虽然全身麻痹,可是,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肉棍……却还因为琳的魅惑魔力,仍是异常的坚挺,异常的勃立,而且,高高的竖起。
妈的,真是不知死活,老子危在旦夕,它……却还如此高的兴致,可恨!此刻,我气愤得直想把自己阉掉。
「琳……小姐,你……原来你是魔族啊?」我颤抖着说道,声音很小。
「怎么,你怕了么?勇者王大人。」琳甜笑着,美丽的脸缓缓贴到我面前,带来一股的扑鼻的香气,她嗲嗲的说道∶「我每个月都要吸干三个人类男人的鲜血,而……这个月,你是第二个……」说着,甜蜜的望着我。
虽然神色亲昵,可是她的后一句话吓得我几乎尿了裤子,当下我强敛心神,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假装从容的说道∶「那也……很好啊,能够……被你这般绝世美貌的女子……吸干鲜血,那真是在下的……最高荣幸。」
「哦,真的吗?」魔女娇笑了起来,春葱般的冰冷手指,顽皮地在我脸上划着圈圈……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话。
「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以勇者王的名义发誓,您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最美丽的女人。」我极力奉承。
听我如此奉承,琳似乎十分得意,格格娇笑个不断。
「琳小姐,没想到……我能遇上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唉……此刻……我就算是为你死去,也是心甘情愿啊!」我继续厚着脸皮拍她马屁,心下,却在苦思着逃命计策。
「小宝贝儿,没想到……你人长得俊,嘴巴……也挺甜的。」一只细嫩的手轻抚着我的胸肌,琳轻笑的看着颤栗的我,道∶「好人儿……不怕……不怕……待会儿吸你血的时候……我会……很温柔的……」
于是,她俯下身来,柔滑的香舌轻舔着我的颈子,那尖尖的虎牙,已经缓缓贴在我的脖子上……转瞬间,我几乎吓得晕死过去,眼见这魔女就要咬破自己的喉咙,吸干自己的鲜血,我急忙喊道∶「等……等一下……」
「怎么……」她抬起头来,脸色先是错愕,随即,却又笑了出来∶「你想求饶么?没用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唉……」我佯装着叹了口气,道∶「我就这么死了倒不要紧,遗憾的是,我还有五万枚金币的家产,唉……我死前没有把这些钱花光,可惜啊……实在可惜啊!」
「哦,五万枚金币啊……很不少哦!」琳冷笑的看着我,她,已看出我的诡计。
「琳小姐,我……我还不想死,只要你饶我性命,我……我就把五万金币都送给你。」我再忍耐不住,向她求饶道。#--iCMS.PageBreak--#「哦?」琳冷笑连连,却揶揄我道∶「奇怪哦!你刚刚还说……心甘情愿为我而死,怎地,这么快就要反悔了?」
「呃……呃……其实……我……我家中还有一位瞎了眼的母亲,她……她还等着我回家尽孝呢!」我泪光滢滢,可怜的讨饶。
「哦……这样啊,你是说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就没人照料了,是不是?」琳脸上一副「体谅」我的样子。
我流泪点头,作感慨状。
「唉……好可怜哦!放心吧,你死后,我会托人去照顾你母亲的。」琳对我「温柔」地笑着,冰冷的牙齿俯下,再次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生死悬之于一线,我大急,呼道∶「等……等等……」
「又怎么了?」琳娇笑。
「我……旅馆里这么多人,你……你为什么偏偏……要吸我的血!」我有点恼羞成怒。
「好人儿,旅馆里人物虽多,可人家喜欢的,却只有你这种类型哦!格格格格……」琳得意已极,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晕……这可恶的女人今天看来要吃定我的样子,妈的,老子只怕凶多吉少。
讨饶,已是无用,我思考着怎么把眼前的灾难转嫁挪移一下,便对琳说道∶「撒繁王子……利夫,他身怀地神圣血,又武功高强,想来他的鲜血,味道只怕比我好得多,琳小姐……您何不考虑去尝尝他的鲜血呢?」
「利夫。撒繁,嗯……不错,他是圣战士之后,他身上的血,对我们魔族确是很好的补品……」琳小姐皱了皱她的四分眉,又道∶「而且,他身边的那个黑头发女人却碍眼得很。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阿蒂娜依。」
「哦,她……就是草原上的玫瑰?嗯……哼,长得确有几分的姿色。」琳小姐有点怨怒的样子。
女人都是妒忌心强的生物,只要见到其它女人姿色不下于自己的时候,她们都会莫名其妙的发怒。
「他们血液的味道,定然强过我百倍千倍,要不……琳小姐,你先去尝尝他们的吧!」我谄笑道。
唉……娜依姐姐虽然美貌,利夫虽然仗义,可是现在,老子的性命要紧……不妨,就把灾难转嫁到她们身上吧!
哪知,琳小姐根本不上当,她瞥了瞥我奸猾的脸,冷笑连连道∶「不急,不急,等我先尝完你的味道再去尝他们的不迟……」说着,她又俯下红唇,便要咬我的脖子。
「琳小姐……不……不要……不要杀我……」瞬时间,我吓得涕泪直流。
琳又抬起头来,冷笑道∶「哼!你推推阻阻,是怕死么?男子汗大丈夫,怎地这般怕死!」
我心中乱骂∶妈的,死……老子能不怕吗?臭婊子,你不怕死,你倒死给我看啊!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真诚」地对她说道∶「琳小姐,其实……我……我死不要紧,可是,可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
「什么心愿?」魔女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唉……其实……我……我长这么大……还……还没有那个过……我……我还是处……处男呢,此刻,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岂非……岂非冤枉得很……」我假惺惺的哭道。
琳小姐闻言粉脸一红,却听我又哭道∶「琳小姐……我……我死了不要紧,只求……只求在我死之前,你能……你能帮我……那个……一次……」
琳小姐听到我如此下流无耻的言语,脸上愈发的红润,有点嗔怒的望着我,道∶「我……我是魔族,你是人类,我岂能……岂能跟你那个……」
其实,魔族自视为所有种族中最高等的生物,他们鄙视所有其它种族,因此在魔族的信仰里,是禁止与其它种族发生滥交的。而且,魔族的女子素来自认为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女儿,她们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献给了暗黑神,身上都带有暗黑贞禁,因此,除非订婚过后,她们经历过暗黑神殿的祭礼,才有可能与雄性魔族交配,并繁育后代……
其时我见琳小姐脸上发窘,便趁机道∶「琳……姐姐,我……我并不敢奢望你……你跟我那个……只是,只是……请求你,在……在我临死之前,用你……的……手……帮……帮我弄……弄一次……好么……」
琳皱了皱眉,怒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不行!」说着手掌一挥,「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
我毫不气馁,目不转楮的深深注视着她,道∶「琳小姐……你……你知道吗……虽……虽然……我才第一次见到你,可是,我已经被你那女神般的美貌,深深的打动了……我……我真的愿意为你死……你知道么,难道……你……你……连一个愿意为你死的男人……死前最后的愿望,也不愿意满足吗?……」说着,我又流下泪来。
其时,此刻我流泪的缘故,却是自己的后悔与自责。试想想,自己平素如果多练练武技,锻炼一下意志力,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害;而且,那天我如果不离开王都,唉,现在,还不是能舒舒服服的作我撒法尼亚的王子。唉……
可是,此刻我胡扯乱搅,并言道自己是「处男」,也就是为了打动琳小姐的芳心,让她能放我一条生路……哪知,此刻我的眼泪,看在琳小姐的眼中,竟是一种诚意的表现。
3 诱惑
眼泪,在魔族中是极少出现的东西。而且,琳小姐出生于魔族的公侯之家,她平素里娇生惯养、指使气颐,受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加之她又美貌倾城、青春年华下却要受到暗黑贞禁的禁锢,自然芳心寂寞。
而且不仅如此,在魔族之中,父女成婚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而琳小姐自幼丧母之后,她的父亲是个贪婪好色的肥胖家伙,他,早就对自己的美貌女儿心存染指之意,只是遏于「暗黑贞禁」的限制才不敢妄动,然而,即便如此,琳,从小就受够了自己父亲的各式骚扰,因此,她恨极了自己的父亲。
于是,这一次,琳藉着替魔族皇帝执行任务,「到博卢尼亚大陆寻访恶魔种子」的名义,她远远离开了魔族大陆「提卡尼亚」,也离开她所憎恶的父亲……
受自己的淫邪父亲的惯性影响,琳平素最讨厌那种荒淫好色的男人与色魔,每每与他们相遇,琳都会毫不犹豫地吸光他们的鲜血,而且,恰好这日琳在酒馆中与矮人族族长会晤,正会晤间,她碰上了那个长着银色头发的男人「勇者王」巴蒂。
本来,琳对他的印象并不差,因为那男人长得十分英俊,而且身材修长。可是,当琳和那男人坐在一个圆桌上时,她发现那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于是,心下忿怒的她,决定向这个色狼动手。
……
此刻,琳坐在我身前,看见我「板上鱼肉」的身体,「童气」的脸,和「清纯」的泪眼,她竟然微微犹豫了。
她不禁暗暗想道∶也许……也许是她自己太过于美貌了吧……也许眼前的男人,说不定并不是那么的色,他……确是……确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也说不定……而且……他还是处男呢……就这么死了……真可怜……
于是,琳觉得自己心底下一阵阵的触动,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开始怜悯着自己的「猎物」起来。
好吧……反正……我也决定要要杀死他了……嗯……就在他死前……满足他一次吧……罢了……罢了……就像……就像……小时候……被逼着给自己的父亲用手作的那样……好了……嗯……
琳这么想着,她的脸,竟然更红了。以前,她用手给父亲做的时候,却从来没红过脸过。
我躺在床上,本来指望眼前的魔族女郎狠狠地搧我一记耳光,然后,把我咬死,或者,指望她怜悯的看我一眼,然后放我一条生路……
哪知,我所预期的两个结果,都没有发生。
亮晶晶的眼睛温柔地瞥了我一眼,琳,缓缓坐到我身边,一只纤细的手掌慢慢抚到我胯下,隔着衣裤,轻轻捉住了我那因为她「魅惑」之术依旧挺立不屈的阳物……
晕……晕……怎么会这样?
我感觉到她躺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隔着我的衣裤轻搓了我的肉柱两下之后,便已熟练地帮我宽衣解带起来……
晕……晕……想不到此刻,竟有这么绝色的魔女要给我做……这种服务。
可是,我心底下却丝毫的、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明白,等到她用手给我做完这件事之后,她,就该咬破我的喉咙,然后喝我的鲜血了。
可恶……可恨……糟糕……我……我还不想死呢……我这么想着,感觉到魔女已经侧卧姿式的压在我身上,而她带着绵羊角的头颅,此刻枕在我的小腹上,她一双美目,有点好奇的注视到我的下身。
「呵呵……想不到,人类的东西也能长到这么大……」琳娇笑着,心里却想道∶嗯……他的东西,跟爸爸的长得有点不一样哦!她的双手,已开始了分工……我感觉到自己的龙茎很快地落入了一只冰冷却熟练的小手里,被轻轻掰着,而其下的龙丸,却被几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手法时而轻盈,时而粗野……糟了!她似是此道高手,而且她的技术,确确实实的是很厉害。
很快,我的身体从胯下开始,感觉到阵阵的如潮快感……我紧咬牙关,忍受着默然伏在身上为我专心服务的魔女所带给我的一阵阵海浪般的冲击……苦忍着一股股急欲宣泄的尿意,我苦忍着不敢爆发出来,因为我知道,只要魔女的服务一结束,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来咬断我的脖子,然后吸我的血。
于是,琳小姐好奇又欣喜地玩弄着我的龙枪,时间,过了大半夜,而我那龙枪兀自坚挺不息。琳小姐不禁觉得好玩极了,她暗暗想道∶嗯……原来……人类的那个东西,也能持续这么久啊,跟传说的不太一样哦!
唉……天知道,我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良久良久之后,就在琳小姐劳作得双臂酸软的时候,我……终于喷发了。精关一开,琼浆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身下疯狂地渲泄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我,全身虚脱之下脑海里一片的空白,终于,我晕了过去。心中暗念着∶完了……坚持不住了……死定了……
4 死里逃生
沈睡……沉睡……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醒来……
刺目的阳光,从向阳的窗户,直直照射进来,打着人的脸上,好生难受。只觉得,头,好痛;身子,好软;浑身,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对了,昨夜为了不让那魔女吸我的血,我拼命拖延时机,支撑着胯下巨物,苦苦抵抗住她极度淫靡的「手技」,结果,我竟然坚持了小半夜不泄,而且兀自金枪不倒。
妈妈的……老子自从「成人」以来,「龙枪」坚持得最久的,还就是昨晚这次。
我愕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嗯,有点痛;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没有窟窿。嗯……难道,我还没有死么……我还活着?
奇怪,昨晚,那魔女玩够了我之后,怎不把我来个「先奸后杀」,再吸干我的鲜血?奇怪……
我胡乱穿起衣服,发现胯间虽然粘粘的,那里却并不淫,好象,好象是被人擦拭过的。
咦……是那魔女在完事儿后,帮我擦拭的么?嘿嘿!她待我……倒是挺细心的嘛!莫非见到我金枪不倒,坚挺无比,于是对我芳心暗许?嘿嘿……
我胡思乱想着,扯了个根本不可能的理由来欺骗自己。再穿起衣服来时,发现大腿上黏着根淡紫色的发丝儿,发色柔亮,自是昨夜,那绝色的魔女留下的。
捏着一根发丝儿,心头荡漾,惊悸之外,却又不禁暗自得意,想道:妈的,老子昨夜的情形已是凶险至极,其时那个叫「琳」的魔女只要一不高兴,便要咬我的喉咙,喝我的鲜血……嘿嘿!幸亏老子的秘宝足够坚挺,也许,是因为老子满足了她的「玉手」吧,嘿嘿……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魔女长得……还……真她娘的……美。如果什么时候老子能把她搞上床来,用我的胯下龙枪,探讨一下她们魔族女子的蜜穴……嘿嘿……岂非很有意思!
我如此想着,淫笑间,胯下死蛇,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心下还是狐疑:按理说,昨夜……琳……帮我用手完事了之后,她十九便要把我吸成人干了,怎地……到得后来,却又没取我的性命呢?奇怪!
我来到娜依姐姐的房间,其时娜依姐姐身着薄薄睡衣,半躺床上,此刻她已然醒来,却还未换衣起床,见我进了房门,脸色一红,她用那春葱玉指贴在唇儿上,对我嘘了一声,又指了指伏在自己床头,此刻兀自酣睡的利夫。
我晕……利夫这小子,还真是个情圣呢,大概昨夜娜依姐姐疼痛得厉害,结果利夫竟然衣不解带,似乎,他整整守护了娜依姐姐一夜。
靠……也正因为如此,妈的,就在昨夜……老子正「很痛苦」的……被魔女琳「手奸」的时候,利夫这小杂种也不及时赶到相救,结果老子「白璧蒙」。
于是对娜依姐姐点了点头,我独自出了旅馆,在酒馆商店各处打听,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绿发美貌的少女经过,结果都说不知,看来……薇薇安似乎没有来过这里。
我无奈之下,垂头丧气地回到旅馆。
午后,利夫醒来,娜依姐姐梳洗完毕,三人又四处打听了薇薇安的下落,仍是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矮人族长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前来拜访,却是邀请利夫与我,明天同去黑云峰抢夺红龙族的宝藏。
众人坐在一起,我远远就瞥见魔女琳,她此刻又遮起了面纱、披起了绾巾,贴体的暗黑魔袍衬着她雪嫩的肌肤,窈窕的身形,仿佛那黑暗的圣女。我不禁想起昨夜恐怖却靡乱的经历,心情荡漾中,又急忙暗暗警惕,躲得离她远远的。
妈的,这个魔女……美则美矣,却又岂是我招惹得了的!她心狠手辣,又懂暗黑巫术,还喜欢吸食人类的鲜血……唉!我虽然好色,却也不想糊里糊涂的被吸为人干呢!当下躲在利夫身后,不敢与那美貌却恶毒的尤物对视。
说来也甚奇怪,今天看琳的举止,冷傲而孤寂,早已不是昨天那般妩媚撩人的模样,一双秋水般的秀目,平静异常,连瞟都不往我身上瞟一眼……仿佛,她根本不认识我一般。
其时,她的这般举止,反倒令我心底有点失落,心中不禁暗骂:靠……臭小婊子……昨晚,你还殷勤熙熙的给老子用手服务呢,妈的,今天,你就装出一个冷傲美人的模样,靠……理都不理老子……妈的……你变得可真快呢!
我心中暗骂不已,岂知琳的心里面,却又是另一番的心思。
她眼角的余光,其实早就瞥见那缩身人群的我,只是她心底下,却在不断责骂她自己:是那个「巴蒂」……又见到他了,唉……昨天……我……我怎地那么胡涂……看他那一副可怜的臭样儿,我……我就……就糊里糊涂的可怜起他了,还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后来……后来……他睡着了,偏偏……偏偏又是一副童气安静的睡样儿,害得我……害得我……竟下不了杀手……
心烦……心烦啊……老娘已经十多天没有吸人的血了……再耽误下去……这个月的经期又该不顺了……可恶……可恶……都是他不好……都怪他!
(每个月,魔女必须吸食足够的人血,否则,她们就会经期不顺。)
琳这么想着,粉脸上有点发红,幸亏她被面纱遮住,旁人无法看到,不过,脸红这种事儿,对她而言……这已经是两百年来,很少出现的情况了。
5 红色珊瑚
撒法尼王国的首都,是座落在雪山峻岭之间的明珠,「天原城」。
皑皑白雪之间,倚着险峻山峰,是青灰石垒砌的城郭,而在那高峰的极顶,云里雾中,天际间那只只硕大的披着青鳞的飞龙,它们来回盘旋,其下,一座以白色大理石为基调建立而起的雄伟城堡,城墙金装玉砌,塔楼旌旗飞扬,这里,便是斯布雷家的皇宫。
皇宫之中……
「蜜儿,拉姆扎那孩子,还是没有消息么?」女王慵懒的坐在玉座上,问自己身边的狐族女郎,阿蜜说道。
三十六岁的女王阿鲁妮科娃斯布雷,与当年相比,此刻她仍是那么美,一身蓝底金纹长袍衬着雪白的肌肤,绝色的姿容,华贵的气质,徐娘半老的风韵,仿佛整个高原上所能采集得到的光彩,都被会聚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一般。
「对……对不起,科娃姐姐,自从小王子和薇薇安小姐离开刚卢城之后,派出的侦察兵……一直没有带回新的消息……」阿蜜有点歉疚的望着女王,有点期艾的答道。
此时,蜜阿姨穿着紧身的红色士官服,她虽然在姿色和气质上,稍逊女王一筹,可是魔鬼般的身材,那硕实丰满的胸臀,也足以撩起跟前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
「唉……拉姆扎,这个孩子……唉……」女王叹息了声,愁眉不展。
「科娃姐姐,你不用担心……小王子离开刚卢后,有可能已经去到齐蒙罗公国境内……」阿蜜缓缓走到女王身后,她的一双纤巧的玉手,已自然而然的,按捏着女王的香肩,柔声道:「我们……已经派出最精锐的天龙骑士团骑士前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有小王子的消息。」
「听说,前些天,小王子他用了个「巴蒂」的假名,前不久……他还帮助科德堂吉子爵……为我国打了一个大胜仗……」蜜阿姨甜甜的笑道。
科娃女王苦笑,摇头不语。
「所以吗……科娃姐姐……你就不要担心小王子了,你想想,以小王子的才智,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算计得了的……」蜜阿姨嗲嗲的对女王说道。「我……只希望……他好好……照顾薇薇安,不然,薇薇安出点什么事儿,可叫我怎么向德米克家的人交代?呃……咳……咳……」科娃女王叹了口气,她抓住了蜜儿的手掌,还待要说些什么,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连声咳嗽起来。
「科娃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我……我拿药给你……」眼见女王在洁白的手帕上,已咳出丝丝鲜血,阿蜜神色紧张,急奔入内堂……
位于中土世界西北,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
草原上,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城市,市中央,用青石构建的、昔日撒繁皇家的王宫,现在已成为暗黑帝国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的府邸。
府邸大厅,谢尔连塔,正接见着一位重要的客人。
那人五十来岁年纪,肩披金甲,身裹黑袍,头上红色的头发杂乱如同鸟巢。
他,确是长得面目狰狞,香肠大嘴,蒜头翻天鼻,金鱼圆鼓眼,再配上那左颊上的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这个人的长相,可谓是凶神恶煞了……
这个人,正是暗黑神殿座下,十二黑暗护教骑士团之一的魔魅骑士团团长,戴维斯宏达。
此时,长长的议事桌上,谢尔与戴维斯对峙而坐,怒目相对……
两人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友好。
谢尔,是孤魂骑士团的团长;戴维斯,是魔魅骑士团的团长。两个骑士团平日里针锋相对,互抢风头,因此,这两个团长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好。
「戴维斯大人,我非常好奇,您……曾许诺过在九月初为我,带来三万魔魅骑士团的援兵……可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那么,你答应给我带来的三万援兵呢?」谢尔神色不善。
「援兵?」戴维斯怒极而笑,道:「哼……我的部队在赶往这里的途中,接二连三遭到「红色珊瑚」的偷袭,嘿嘿……谢尔大人,我实在不理解,您为何不派兵接应我们?」
「接应你们?」谢尔冷笑:「对不起,我认为我们孤魂骑士团的首要任务,是去消灭撒繁家的余孽,而不是干一些其它的、无谓的事情。」
「是吗?谢尔大人,不过我听说,最近您孤魂骑士团讨伐撒繁解放军的战绩似乎不佳呢!」戴维斯挖苦道。
「戴维斯大人!」谢尔怒道:「如果你所谓的援军按时在九月份赶到的话,我早就顺利铲除撒繁乱党了。哼……」
「呸,如果你早点派兵接应的话……」戴维斯怒道:「我的魔魅骑士团,八月份就能顺利赶到这里,然后,我们能轻易的干掉……撒繁人。」
「哈哈哈哈……」谢尔翻着嘴唇笑道:「戴维斯大人,不要告诉我,你作为堂堂魔魅骑士团的团长,居然连对付「红色珊瑚」这样的小小海盗都需要别人的接应吧!」
戴维斯的脸气成猪肝色,谢尔的话无疑戳开了他的伤疤,当下他强自忍耐,说道:「谢尔大人,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红色珊瑚」中有圣战士的后人,人鱼公主阿鲁蒂蜜、还有水之贤者杨克尔,他们并不是很好对付的角色;而且,他们,比我们更擅长海战。」
近两年,谢尔也听到过阿鲁蒂蜜与杨克尔的声名,知道这二人厉害,因此,谢尔也不敢再对戴维斯奚落,于是,他转换话题说道:「好吧,好吧,戴维斯大人,我知道你的艰苦,不过,现在你的部队既然已经顺利登陆,不如,把你的魔魅骑士团从斯汀港口带到这里来,然后,咱们一道,先对付撒繁解放军如何?」
「那怎么行!」戴维斯头摆得像波浪鼓,怒道:「我们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控制住斯汀这个港口重镇,怎能随便让出……不如这样吧,谢尔大人,你把孤魂骑士团带到斯汀港,咱们合兵一处,先剿灭「红色珊瑚」,如何?」
谢尔怒道:「不行……不行,现在撒繁叛党已经攻陷了东南的重镇托克伊,我的主力部队又岂能现在离开这里?」
戴维斯更怒,道:「谢尔,混蛋,你怎地这么不识大体?」
「呸……我看不识大体的,是你吧,戴维斯?」谢尔反驳道。
于是,两个笨蛋无休止的争论着,谁也不肯让步,而且越争越怒,双方,只差没有刀戈相见了。
6-7 连塔小姐的苦涩心事
傍晚,谢尔窝了一肚子火,他与戴维斯争吵了一下午,结果谁也不肯让步,终于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此刻,他闷躁地返回府邸的后花园,花园中央,有一栋白花环绕、香气四溢的小楼。
谢尔平日脾气极其暴躁,性喜杀人,号称「屠夫」,不过,每次当这位「屠夫」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后花园里的那栋小楼时候,他就会满脸堆欢,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会非常温柔的面对小楼中的两人。
他行入小楼的卧房,却见陈设简单的卧房之中,一张朴素的床上躺着一个病态泱泱的中年美女,而另一位美貌女郎正端坐床前,手执着药勺,一口一口的喂着那病美人吃药。
此外床前两步之外,还站着一位有着褐红色眼睛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静静立在当地,双目痴痴的望着床上的病女。
那病美女一头深褐色的卷发,胡乱扎了个辫子侧向里垂着,她肤色白皙,眼波明亮,见到谢尔行入屋来时,她很是有点艰难的笑了笑,轻声的对谢尔说道∶「哥哥……你……回来了。」
「嗯……露拉,今天身体好点了么?」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谢尔也是好容易挤出个笑脸的说道,而且,他笑得很丑。
那个名叫「露拉」的美女微笑的点了点头,她慈爱的看着坐在身前那个缓缓喂自己吃药的那个美貌少女,见她肌肤如玉,水镜明眸之下,神色竟有点恍惚凄楚,露拉不禁有点奇怪。
「怎么了,席思,有烦心事么?」她微笑地捏住自己佷女的小手。
席思微微一惊,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姑姑,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气,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良久,她咬了咬嘴唇,却是说不出来。
此时,站在席思身后的那名中年红眼男子眼见席思这般情状,急道∶「怎么了席思,有谁欺负你么?来,告诉塞利斯叔叔,哼,塞利斯叔叔帮你出头去。」
「没……没有谁欺负我,塞利斯叔叔。」席思有点惊急的对红眼男人说道。
「怎么了?席思,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露拉姑姑温柔笑着,把席思搂入怀里,道∶「来,有不开心的事儿告诉姑姑。」
席思又咬了咬嘴唇,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看了看身后的屠夫父亲和塞利斯叔叔一眼,犹豫着说不出话来。
瞥见席思这般的模样儿,露拉心中已有八股,便对谢尔与塞利斯说道∶「哥哥,塞利斯,你们……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席思待一会儿。」
「嗯……啊……那,我们走了。」谢尔尴尬笑笑,便糊里糊涂的行出门去;而塞利斯呢,他深深望了露拉一眼后,也跟在谢尔身后行出门去。
其时,屋中只剩露拉与席思两人,露拉又问席思起心事,却哪知席思犹犹豫豫,面如红玉之下,却就是说不出口。
其实,要说这为有「齐蒙罗之花」美誉的席思。连塔小姐的心事,可就有点复杂了。
自那次水瓶谷之战结束之后,几个月以来,席思每日里日日夜夜失魂落魄,寝食不安,数度里,那令她那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却就只那恶魔般的银发少年……
按理说,席思……的确应该恨那个男人,而且,应该是特别特别的恨那个男人。
记得与他的第一次交锋,自己不慎失手栽在那淫贼手中,结果,她虽然保住了红丸,可是那日在地牢里她被那淫贼放肆的开了后庭……甚至,她还被亵玩得神魂颠倒……
这些,本都是她那极痛恨,极耻辱的痛苦回忆,而且……她恨那个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会落入那个恶魔的手里,却要受那种的屈辱。
待得其后,在水瓶谷之中,她与他的第二次相遇,其时她觉得天可怜见,叫她再次遇上这个刻骨铭心的仇人,好让她亲手报仇,以雪前耻……
可是……结果,满心欢喜之际,她却身遭暗算,性命垂危。本来,她心底下已经准备好了……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白了,也不管……身前受过多少屈辱……她这么想着。
可是,这个时候那个恶魔又来了,他不仅救了自己,而且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在那个寒冷的雨夜,他……他给了自己娇弱的身体……温暖……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淫贼,竟然会救自己。
而且接下来的事情,却又是她自己没想到的了……
她发现那淫贼温柔地搂着自己,他英俊的相貌、动情的言语、爱惜的神情,竟是那般的……那般的……吸引自己。
可是,温柔归温柔,怜惜归怜惜,那个可恨又可恶的邪恶男人,他却仍然是那么的毒,仍然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放肆……
他自信的把玩着,自己从未被除了他之外的异性接触过的蓓蕾;而且更可恶的,他根本不理自己伤后的娇弱不胜,他把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奇异的淫美形态,然后,他还……还……极度放肆地……用他那粗长的羞人东西挤入……挤入……自己细嫩的后庭……
她疼痛……她屈辱……她憎恶……可是,偏生浑身软绵绵的无力,让她再一次……再一次……被攀折在那男人的龙茎上……
结果,她竟然……觉得自己……自己都不可遏制的屈服了,屈服在那淫贼的粗长肉棒之下。
这一次,她似乎从内心深处失陷了,她茫然的趴伏在那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身下,任由那个邪恶淫的男人,用他丑恶、淫邪的巨茎,一次次深深顶戳入自己细嫩弱质的后庭……
更……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变了,也不知道为何,那个男人一阵阵的抽插,似乎能从她的菊门,一直将快感带到肠道,再往上,带到心脏,再往上,带到脑际……
她亢奋了……她痴迷了……极度的疯狂中,她大喊着那个可恨至极的男人的名字……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屈服了,屈服在男人无耻下流的淫茎之上。她更带着各种趋向于自虐的魔欲,她期望着身上那个淫兽一般的恶贼,用无比丑陋的方式不断地挞伐自己,期待着他侵犯自己,期待着他……玷污自己,让自己青春美丽的身体……从此变得下贱浊……
事后,她常常的在问自己,自己当时……到底是鬼迷心窍了么?
结果,她还是恨那个男人,她深深的恨那个男人;即使到春风数度后的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恨那个男人。
她本已打定了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便取那淫贼的性命,并从此忘掉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当事到临头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疑惑是自己的心欺骗了自己的身体。
她看着那男孩静谧的睡脸,竟是……竟是……下不了手。结果,她还莫名其妙的帮那个男人包扎好伤口,又莫名其妙的给他烤好野味,最后,她还莫名奇妙的……带走了追兵。
也自从那晚以后,她的灵魂,陷入了堕落的地狱。
她没有一个白天,不曾回忆过那个男人奸邪的笑容、从容的风度。
她没有一个晚上,不曾梦见那个淫邪的男人,丑陋的长茎侵犯着自己娇嫩的身体……
她感觉到自己堕落了,她感觉到自己完了,甚至有几次她拔出匕首,想要一死了之。可是,结果她又这么想道∶要死,也要再见他一面,只要再见他一面,让自己看清楚那男人的真正面目,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再死不迟。
于是,可怜的席思。连塔小姐,她这样一天又一天的地狱般的活着……
此刻,当眼前自己最亲近的姑姑温柔地搂着自己,亲切地问着自己∶「怎么了……席思,你有了喜欢的男孩子是不是?」的时候……
她哭了……
8 屠龙行动
「啊……啊切……」四周的空气中带着极浓郁的硫磺气味,熏得人鼻孔发酸,结果,我重重打了个喷嚏。
此时,我身处在一硕大无朋的中空溶洞之中,身周,混杂着一大群的剑士、魔法师、弓箭手之流,他们,都是为了抢夺红龙的宝藏而来……
这里,正是祖云达山脉,黑云峰下的,红龙族的洞窟……
千百年前,世界上最为强大繁荣的种族,龙族,早已今非昔比。
千百年来,龙族不断的落魄凋零,到现在,存活在世界上的龙,已经是非常稀有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红龙巢穴,根据洞内的空间可以推断,几十年前或者数百年前,这里曾经居住着十数条或者上百条红龙,可是如今,据阿图鲁的可靠消息,由于不断受到其它种族的排挤和猎杀,这个洞穴里仅存,只有一条四百余岁的年轻红龙。
昨夜阿图鲁与霍德拉特,前来邀请利夫与我参加他们的屠龙行动,起先,利夫怎么也不同意,言道龙族素来与人类和睦共处,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觊觎龙族的宝藏,贸贸然侵犯龙族的领地,却是不该。
我看见利夫古板的样子,心中暗骂。
晕……他这是一木头疙瘩,那好好的大堆的大堆的宝藏放着不拿,靠……难道,大把大把的财宝,全部都要留给别人不成……
胡涂……
我暗暗思忖∶此刻薇薇安行踪不明,再找已是白搭,再说了,老子……前两日记挂她的安危,那是一时兴起、良心发现,妈的……这两天老子热情一过,自然不再把她当回事儿。
而且……嘿嘿……此刻屠龙盛事,正值混水末鱼之机……如此良机,岂能放过。
再说了……那红龙洞窟之中,定是有了各种的奇珍异宝,否则,怎会连琳这般厉害的魔女,也巴巴的从大老远赶来捞宝……
嘿嘿……好吧……老子也混上一混,遇上时机便来个顺手牵羊,嘿嘿……到时候随便弄上一两件带在身上,日后……说不定便有什么妙用……
心中计议已定,却见利夫仍是固持己见,不肯参与「屠龙」盛事,再看利夫身旁的娜依姐姐,其时经过数日休息,她似乎状况已过气色大好,此刻,她眼见群豪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的样子,秀眉绝伦的脸上,也尽是好奇欣异的神色,自然而然,她女孩子家,对这「屠龙」这种热闹又喧哗的事情,更是憧憬得很了。
当下便劝说利夫,言道∶「利夫哥哥……我们……解放军目前正是经费短缺,我们……我们为何不抓住这次良机,从龙族手中「借」点军资,也好解那燃眉之急呢?」
「可是,这个……不大好吧……」利夫皱着眉头,犹豫不绝。
「利夫哥哥,你……你该不会是惧怕龙族吧……唉……当年兰方特叔叔是何等的勇士……利夫哥哥,你,你却如此胆小怕事,怎么……怎么对得起兰方特叔叔的在天之灵啊……」我「慎重」的抓住利夫的手,「真诚」的说道。
利夫闻言一怔,俊脸上一红一白,讷讷道∶「……巴蒂……我不是胆小怕事儿……只是……只是……」
「那不就结了……」我哈哈大笑,抓住利夫的肩膀,道∶「利夫哥哥……就让我们俩,成为伟大的屠龙英雄吧……」
娜依姐姐也抓住利夫的手掌,欣喜笑道∶「利夫……我们……我们只向龙族「借」点财宝,又不伤它们的性命……这……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晕……这……这还不算坏事?……娜依姐姐啊……女人啊……给点判断能力好不好……
当下我和娜依姐姐左一言右一句,一个谗臣,一个奸妃,硬是把公正严明的利夫,托下了水……
到得第三日,群豪整备妥当,便一窝蜂的杀奔那黑云峰下,深邃的红龙洞窟之中……
这日,我们杀入洞中,洞口无人把守,于是数百的豪杰杀入洞内,渐行渐深,而那龙窟硕大无比,众人行得数百里,仍是不见红龙的影子。
在洞窟深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却守候着一只30来米长的硕大蜥蜴形生物,那生物浑身红鳞,背上长着撑开带50米的硕大蝙蝠翅膀,头顶上长着巨长的畸角,它有着脸盆大小的火亮眼楮,鼻孔中,更不断冒出丝丝的黑烟……
这是一条400多岁的年轻红龙,它攀附在巨岩间,栖息着……
在红龙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岩块儿上,半坐着一位暗黄色棉袍的少女,那少女扎着暗绿色的发辫,她十五六岁年纪,水嫩的肌肤,亮晶晶的眼楮,论长相已是天资国色的胚子……9 少女与红龙
「薇薇安……」红龙瞟了那少女一眼,说道∶「那些贪婪的寻宝者,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了……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那些家伙丑恶的……臭血……沾到你的身上……」
「不……我不走……」薇薇安摇摇头,道∶「……托特先生……那天,你……你从野狼群里救了我……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们……我们一起走吧……」
「走?」红龙托特怒笑道∶「哼……那些可恨的家伙,他们永远是那么贪婪无耻,他们杀死我的兄弟姐妹不够,现在,他们还想来抢掠我的财宝……可恶,今天只教我还有一口气在,便要跟他们血战到底……还有……人类,我讨厌所有人类……而且,我也讨厌你!!……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托特瞪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咆哮了起来。
它匍匐在岩石上,硕大无比的身躯,与身旁可怜的小美人儿相比,那个比例,简直如同……大象身前的小蚂蚁……
「对……对不起……托特先生……我……我……」薇薇安可怜的咬着嘴唇,她有点委屈的看着红龙托特,美丽的大眼楮里一片晶莹的水光点点儿晃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她听说过人类对龙族作过的所有的残忍至极的恶行……
龙肉,是很好的补品,龙皮,可以制成高贵的衣饰,龙鳞,可以制成坚固的盔甲,龙骨,可以支持优良的兵器,总之,龙的全身上下都是宝,而所有这些,似的日益没落的龙族,更不断遭到人类的猎杀。
此刻,薇薇安心底下,觉得对眼前的红龙托特,她的救命恩人,特别的歉疚……
「哼……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托特哼了一声,它」哼」的时候,那拳头大的鼻孔里,喷出一股青烟……
「……不……我不走……我……我也要战斗……我……我要帮助托特先生……」薇薇安皱着眉头,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支小型十字弩,笑脸上一股的坚定神色。
「嘿嘿……帮我,就凭你吗……」托特冷笑着瞪了她一眼,它便趴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那可爱的人类少女。
龙穴中虽然空旷,却是崎岖难行,不仅穴道与穴道之间,交叉岔道极多。
而且,红龙,一般喜爱筑巢在死火山之下,这里,处处浓烟滚滚,扑鼻的,是一种类似臭鸡蛋气味的硫化氢气体,与此同时,穴内空气不同,加上地底热流地影响,身处洞中,可说是炎热无比。
但是,红龙,性喜收藏各类地奇珍异宝,把它们储藏在洞穴的深处,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宝藏,经常给红龙的巢穴引来各种的不速之客,也常常给红龙们带来灭顶之灾……
群雄,艰难的向底深处行进,人们大多汗流浃背,而空气中的淡淡毒气,也极大的迷糊着他们的神智……
我缩身人群中,身体被汗水湿透,鼻腔,渐渐被毒气刺激得剧痛,心下,已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妈的……老子……老子干什么不好……偏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龙穴寻宝……靠……靠……难受啊……痛苦啊……
群豪继续前进,渐渐,大家来到一处空旷的所在。
这里,地上,横七竖八的迭躺了一些类人生物的骸骨,而这些骸骨大多身穿盔甲,却是身中箭矢而死……
似乎,他们是昔日的战士或者勇者,也许多年前,他们来到龙穴里探宝时,却身中机关埋伏而死。
其时,洞穴中十分黑暗,一些豪杰手中燃起了火把,劈劈啪啪声中,那细微细微的光亮之下,地上层层累积的尸骨,面目狰狞。
立时有人惊恐呼喊而出。
「地上……地上有很多尸骨……」
「情况有点诡异……大家小心……」
众人正自惊疑不定,突然间,只听一片片「簌簌」的尖锐破风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哧哧」破肉声……
「啊……啊呃……」人群中惨呼连响,更有人大呼道∶「……暗箭……小心暗箭……」
其时洞中光线晦涩,而四周射来的冷箭,势道凌厉已极,群豪们避无可避,一些带有铁盾的战士执起铁盾,胡乱格当,但大多数人却是四处乱窜,更有人身中数十箭倒地,直是浑身浴血,如同刺猬一般……
虽然,周围情况如此危险……嘿嘿……可是,我却是有惊无险。
其时,刚入洞之后,我便缩在人群之中,待得此刻四处暗箭射来,我揪准机会趴倒地上,于是,空中箭矢纷飞,我却只是趴在地上不动。
不久,一轮箭矢射过,周围有人中箭而死,尸体,便压在我身体上,成为我的肉盾。
于是,在如此乱箭纷飞、群豪中死伤惨重的情况下,我,竟是安然无恙。
10 龙窟遇险
箭矢过后,群豪死伤狼藉,当下便有几个牧师站出来,他们举起钻石法杖,光系魔法「辉耀之光」短时间将四周照得通亮;疗伤魔法「恢复之光」使动,乳白色的圣光气在洞窟里弥漫。
「冷静……大家不要慌乱……」矮人阿图鲁高呼道,他个子极矮,又是一身重甲,此刻浑身是毫发误伤。
翻开身上的尸体,我缓缓爬起身来,方才场面混乱之中,我匍匐地上,身体虽未受伤,却被四下乱窜的战士们踩了无数脚,此刻已是浑身发痛。
再环顾四下里的情形∶「黑冬瓜」霍德拉特左手大盾,右手铁锤,巨宽的背胛上却深深中了一箭,痛得他黑亮的光头上冷汗直流;利夫手持裹着黑布的圣枪,守在娜依姐姐身前,二人均是无恙;魔女琳一身紧舒的黑袍,身旁守着两名黑袍魔族,她窈窕的站在原地,姿态从容优雅已极,仿佛刚刚的暗箭机关,群雄流血丧亡,在她眼中,却根本不当回事儿一般……
当我看向琳的时候,却发现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定定的在我身上打转,而秀丽的眉宇间,又带着一股滑谐的笑意,似亲……切似调笑……
我心中一荡,暗叹这魔族小婊子,真不愧「媚态横生」这个词啊!
而且,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刚刚如此混乱危险的情况下,她竟能在凌厉箭雨中毫发无伤,而且姿态逍遥……
阿图鲁召集众人,并让牧师们救助伤者。
「巴……巴蒂……你……你没受伤吧……」娜依姐姐到我身边,她皱着细眉儿,有点担忧的望着我,直到见我微笑摇头,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看见她担忧的样儿,我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娜依姐姐这般的美人儿,在性格上,她却又是太也……温柔体贴了点吧,她既然对我没意思,却又时时……对我关心照顾,搞得我沉醉其中。
唉,她这般的人儿,岂非更是勾得老子心痒痒……
唉……岂非,她,这种女人,更是能勾引老子这样的淫贼色魔……犯罪作恶!?
却见利夫对我点点头,道∶「……没事儿就好,巴蒂……待会如果……再出现什么状况,你……千万呆在我身边,不要随便离开……」
其时利夫和娜依姐姐,都知道我这个「勇者王」名誉之下,实际上剑术武功却是平庸至极,是以,此刻,他们对我最是担心。
当下群雄继续前进。
利夫手持圣枪,行在我前面,而娜依姐姐一手持剑,一支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柔声说道∶「巴蒂……你……你跟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我受宠若惊,更感觉到娜依姐姐手心带汗,那质感柔滑无比,同时鼻中嗅到她身子传来淡淡处女清香,结果我心意荡漾,在如此凶险的环境下,身体下面的宝物,竟然勃起了……
嗯……好温柔的美人儿啊……娜依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唉……你这般的美人……我既然遇上,又岂能放过……第八章 龙窟风流
1-2 魔女妙音
我正在意淫,突然,只觉一股浓浓的恶臭之气,迎面扑鼻而来,那气味又辛又辣,浓郁已极,我才嗅了两口,便已觉得头晕目眩。
「……是……是炎之毒气……」娜依姐姐娇呼道,她温软的手掌抚过来,按住我的口鼻,急道∶「……巴蒂……摒住呼吸……」
「……风系魔法……有谁会使用风系魔法……」利夫急呼道。
立时,众人中几位魔法师开始高声吟唱咒语,绿宝石的魔杖,伴随着绿色的光华,那中级风系魔法「清风之息吹」使出,洞穴之中,平空生出一股空气的脉动,将阵阵的炎毒气吹散开去……
毒气散去,众人虽然脱险,可不少人开始剧烈咳嗽,更有几人抽搐着倒地,浑身黑焦而死。
原来,这炎之毒气,是红龙洞窟之中,伴随着地下炎毒和火山口伴生的各种毒气混合生成,确是剧毒无比,一般人只需吸入少量,立时便有肠穿肚烂之祸,而刚才电光火石之间,若不是「清风之息吹」使用及时,将炎之毒气吹散,后果,已然是不堪设想。
而就在方才片刻,娜依姐姐急着照顾于我,自己却吸入不少毒气,此刻她面色泛白,身子有点儿摇晃,利夫和我见状,均是大吃一惊。
「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我和利夫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利夫,扶着娜依姐姐的纤腰,我,却抓紧娜依姐姐的手掌……
这一瞬间,两个男人,说着同样的话,以同样的紧张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
气氛,立时尴尬……
接下来,利夫若有所悟的看了看我,脸色有点惊愕。
我对着他傻笑了笑,心中暗惊。
糟糕……老子一时情急,不小心……给利夫这小杂种看出了……我对娜依姐姐的觊觎之心……
其时,利夫看了看尴尬异常的娜依姐姐一眼,见她并无大恙,反倒是因为我们两个男人,同时对她的爱惜与呵护,搞得她羞涩的面色红润……
娜依姐姐曾经经过我那日的告白,自然她也知道我对她的心意,与此同时,她与利夫两小无猜、又是情根深种,因而此刻,她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的时候,虽然心中早有所属,可是在三人面前,却仍是尴尬难堪的情状。
「走吧……」利夫皱了皱眉,有点恼怒的对娜依姐姐说了句,然后,他便当先行了出去。
嘿嘿……利夫这小杂种,似乎有点吃醋嫉妒的样子,嘿嘿……大凡男人,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它异性亲近的时候,心底下,都是不会快活的。
娜依姐姐看见利夫的神态,已知道利夫心中所想,她面色有点发白,她瞟了我一眼,见我「满脸关切」的神态,便轻轻一笑,柔声道∶「我没事的……巴蒂……」于是,又牵着我的手,默默跟在利夫身后。
我见她一双美丽的眼楮,忐忑的注在前方利夫的背影上,十足一个痴情女子,看着自己生气吃醋的心爱丈夫的模样儿。
瞬时间,我心下又酸又妒,暗想∶利夫这个小杂种的恋物癖,妈妈的命偏生就有那么好,竟有如此一个温柔贤淑的美人儿,对他如此的死心踏地……
靠……他奶奶个熊的,可恶!!气死我了。
连番遭遇埋伏,群雄伤亡虽重,但为了龙族的宝藏,众人仍是抖擞精神,继续前进。
在隧道里又行得片刻,突然,人群中传出几声惨呼,更有人大声喊道∶「蛇……蛇啊……」众人大惊,突然间,只觉脚底下一片片滑溜溜的物事细细蠕动,用火把照耀之下,竟是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一只只黑褐色的大蝎子……
霎时间,人群大乱,不少人被毒蛇咬伤,惨呼连天。
战士们挥舞刀剑,往地下四处乱砍乱锉,搏杀毒虫,场面混乱已极。我和娜依姐姐拔剑在手,挑开四处攀爬而来的毒虫,而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枪一人持锤,更把一片片毒蛇打为肉酱……
不久,在场战士们虽然奋力搏杀,可毒蛇、蝎子、蜈蚣等等各式毒虫,仍不断的从四处蜂拥而至,而且的越来越多,不少人被惨呼着咬死,形势,越发的危急。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
突然,耳畔,响起一缕清新悦耳的笛声,那笛声悠扬低宛,细锐处有若声声虫鸣。
而且,随着那笛声激荡轻柔的去势,洞穴中,那万千蜂拥的毒虫,此刻它们四下里扑来的汹涌澎湃的攻势,竟然开始缓缓的收敛、聚合、退缩……
顺着笛声传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光线晦涩的洞窟里,此刻,已解下面纱的琳,绾巾缠绕秀发,玄袍遮掩雪肤,那洁白的手掌中一只形态奇异的笛子,凑着她红唇,缓缓吹出一个个悦符……
那笛子做工精致,笛子的一端还缀有个所大的蜗牛贝壳,那笛子的形态,宛然便是史书上记载的,魔族的秘宝「虫笛」!!
琳秀眸微闭,樱唇轻启,笛声悠扬间,她曼妙的身形轻盈的舞动,那伴随飘荡的秀发,那拂动的袍服,趁着她绝世般的姿容,一时间玄美飘逸,直若降世仙女……
虫笛妙音,魔女仙舞,众人痴痴迷迷间,一群群的毒虫,缓缓的向四下里退缩……退缩……在众人不知不觉间,毒虫们,渐渐的消失殆尽了……
琳一曲既终,众人已然脱险,却直到她收起虫笛,挽起面纱,群豪们这时才如梦方醒。
「哈哈哈……佩服……佩服……琳小姐,你的那个古怪儿笛子,真的是……真的是……很厉害的啊……」霍德拉特大笑道。
阿图鲁也捏着自己的红胡子,吹捧道∶「厉害……厉害……琳小姐的虫笛妙音……真是玄妙无穷啊……」
琳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妩媚的瞟到我的身上来,激得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晕……这个魔族女子……他妈的,恐怕真是很有点手段,不过看情形,她……似乎对老子有点意思呢。
唉……不行……老子要跟她保持距离,奶奶的……看她手中那个虫笛……只怕就不好对付……
以后,就算老子能侥幸把她搞上手,可是哪天她心情一个不好,然后对我发发脾气,然后随便拿起笛子来吹吹,靠……那大群大群的毒虫扑上来,老子只怕应付不了。
我这么想着,急忙缩到娜依姐姐身后,避开魔女射来的灼灼目光。
毒虫刚刚散去,众人好容易重新聚集一起,只待稍事喘息,突然,从地穴的深处,又传来一阵阵厉耳的尖鸣声……
黑暗的洞窟之中,尖锐的厉鸣,四处的不断回响。
那厉鸣近乎千万的蟋蟀鸣叫,刺得人耳鼓阵阵发痛……
「什么东西……」
「……啊!……」
群雄惊乱成一片,更有不少人捂住耳朵。
「啊哦哦……」霍德拉大声特暴吼,他手持巨锤,重重击打在石壁上,碎石乱飞中,他怒喝道∶「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快快给我显身……」
小矮人阿图鲁面色凝重,他静静立在当地,那胡子拉撒的脸上,却莫名的显出丝丝的怒气。声音越来越近,阿图鲁重重哼了一声,高声喊道∶「……是土侏儒……来的是……土侏儒……伙计们,大家都拿起武器!准备干仗了!」说着,他一手已操起一柄钢斧。
众人听到「土侏儒」的名字,俱都大惊,纷纷拿起武器聚集一起,个个全神贯注,准备应战。
在自然界,生物与生物之间,存在一种被称之为「共生」的现象。
红龙的巢穴,干燥而坚固,特别适合一种地下弱兽人部落,被称为「土侏儒」的亚人类居住,土侏儒与红龙可以生活在共同的巢穴里,它们互惠互利,而且,可以相安无事的共享相同的巢穴,这种现象,被成为「共生」。
土侏儒,是穴居的地底弱兽人,它们身材矮小,却长着土灰色的皮肤和类人的身体,眼楮有夜视能力。它们善于攀爬,喜欢群体觅食,而且生性残忍,喜欢生食人肉。
但是,小矮人与土侏儒两个种族,却是为「死敌」的关系。
由于小矮人与土侏儒一样,都习惯于在地下构建自己的巢穴,小矮人关于安静宁谧的生活,不喜骚扰,可是土侏儒残暴成性,性喜食人,结果,也因为如此,小矮人与土侏儒之间的领土之争与食物抢夺确是频繁发生。
因此,千百万年来,小矮人与土侏儒之间,是真真正正的死敌!其时,只听那厉鸣之声越来越响,片刻间,只见从洞窟的各个方向、各个信道,地面上,墙壁上,洞顶上,涌出大片大片的人影黑潮……
那是一米来高的人形生物,它们长着蓝幽幽的大眼楮,它们脚底的吸盘,让它们轻易的攀爬墙壁,它们嘴里的獠牙森森发光,手持着细矛、短弓与小斧,熙熙簌簌的四面八方向我们包围过来……
它们蜂拥着,堆积着,嘶叫着,宛如大片大片的老鼠……
好恶心的生物啊……
四周的土侏儒,越爬越近……
「动手!」黑冬瓜霍德拉特暴喝一声,手持大铁锤当先冲上,人群中登时高呼连连,弓箭手放箭,魔法师施法……
霎时间昏暗的洞穴里嘶喊声大作,火把的映像下,人的影子四处乱晃……
电光劈闪、火球爆裂,箭矢纷飞,战士们团团围成一圈,将魔法师与弓手护在中央,与四周的蜂拥而来的土侏儒殊死血战……血花乱渐……
3 红龙的宝藏
本来土侏儒的体力很弱,根本不是战士的对手,但是,他们在数量上,却占有绝对的优势。
环顾四周,地上、墙上、洞穴的天顶上,重重迭迭的都是黑矮的身影,一眼望去,少说也有数千。
其时利夫已祭起圣枪朗基努斯,一时间光华四射,黄金的枪杆,各色宝石辉映着黄绿色的圣光气,随着利夫的一声虎吼,圣光留连,枪花乱舞,伴随着利夫的一记记劈扫,土侏儒那一个个丑陋的身体被打成乱肉,肢体碎血四处狂飞……
群豪顿时士气大振,冲入那土侏儒群中疯狂砍杀,尤其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两米多高的巨大身体,站在黑侏儒面前犹如巨人一般,而在他硕大极重的铁锤之下,土侏儒脆弱的身体,似乎只有化为肉酱的份儿……
「伟大的暗黑之神达普拉啊,请赐予您的女儿强大的力量,惩罚那些愚蠢的敌人吧……」琳高高祭起她纤纤玉指上的黑魔玉指轮,娇呼道∶「暗黑圣光……」
魔女的暗黑魔法使出,极具腐蚀力的暗黑圣光四处扫射,打在一片片土侏儒群落里,将那些劣等的生物,瞬时化为腐肉……
暗黑的光华四处回荡,腥臭之气扑鼻……
暗黑魔法具有极强的杀伤力,立时,大片大片的土侏儒连受重创,在利夫等人的狂砍猛杀之下,纷纷怪叫着四处逃窜……
我和娜依姐姐各持一剑,互相照应下,也砍死了几只土侏儒。
不久,土侏儒尽数逃散。阿图鲁手持铁斧,逮住了一只土侏儒头目,他用地底语叽叽咕咕的问了它几个问题,那土侏儒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于是阿图鲁给了它一记重拳,最后,那鼻血长流的土侏儒头目,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阿图鲁一斧割断那土侏儒的脑袋,然后兴奋的对我们笑道∶「好啊,兄弟们!宝藏……就在那个方向……大家跟我来……」说着指了指洞窟角落里的一个信道,便已当先行出。
群豪顿时欢呼连连,大家争先恐后,直向洞穴最深处冲去……
藏宝的位置,位于洞穴的最底层,而当我们好不辛苦的赶到这里时,我们……却终于见到了……红龙……
这里,是一个极度空旷的大型洞穴,洞穴的顶端通天,再往上却是那巨大的火山口,再往上,可以看到蓝色的天空。
洞穴中心,是一个方圆千米的,极度沸腾的,小岩浆潭,在岩浆潭的中央,一个数百米见方小岛上,堆满了金光闪闪的、各式各样的宝物。
各色的宝石熠熠发光、各式的黄金首饰胡乱堆积着,一眼看去,令人眼花缭乱……
无比的财富就在眼前,可是,群雄,却不敢妄动。
因为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一个拥有硕大身体的恐怖敌人……
红龙……
红龙,栖息在财宝的小岛上,他灯笼般大的火亮龙眼,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夺宝者,它那长着锋利獠牙的血盆大口中,不断的喷出炽热的烟雾……
骑在红龙背上的,却是一位浑身暗黄袍子美貌少女,她手持细十字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楮,却也是怨怒的看着我们。
我瞥见那少女的容貌,不禁大吃一惊。
是……是薇薇安……她……这个小蹄子,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晕……这……这小蹄子怎么混的,竟然……竟然……坐在那……那大家伙……的背上……
晕……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她那点儿小身子骨,还不够人家一口吃的呢!!
看着骑在红龙背上的少女,我不禁十分担心。
「薇薇安……薇薇安……是你么?」我急呼道。
「你……你……」此时薇薇安也看见了我,却见她看着我时,却皱了皱眉头,然后撇开脸去,一副不理我的样子。
我晕……这会儿是什么时候,还能耍脾气么?……
「薇薇安……」娜依姐姐也急道∶「你……你骑在……它背上干什么,快……快下来……」娜依姐姐也是关心则乱,那红龙有三十来米长,七八米高,薇薇安坐在龙背上,岂是说下来就能下来的。
然而,薇薇安瞥了娜依姐姐一眼,咬了咬唇儿,却摇了摇头……
「……哼,薇薇安,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红龙冷笑。
「不……你……你误会了……托特先生……」薇薇安急忙分辩。
红龙冷笑不语。
双方对峙,好半晌之后,阿图鲁整了整头上的金冠,他走上前两步,对红龙行了一礼道∶「仁慈的红龙先生,矮人族长阿图鲁,在这里向你表示诚挚的敬意……呵呵……我请求您仁慈的恩惠,能把您的财富,赏赐给我们一点点……」
4 女人……麻烦……
「呸!」红龙冷笑连连,怒吼道∶「呸,你们这些贪婪的、无耻的、卑鄙的、可恶的混蛋,哼哼……想要瓜分我红龙托特的财宝,哼,门儿都没有……」说着,它张开血盆大口,「轰轰」的一股炽热的火焰喷息,便直向人群中打击下来……
「不……托特先生,不要……」眼见烈火直往我身上烧落,薇薇安惊得花容失色,急呼出来,可是红龙根本不理,它不断的吐出熊熊烈火。
一时间,人群里乱作一团,战士们四散逃窜,混乱躲避,眼见烈火的喷息当头砸下,突听利夫高呼一声,他凌空跃起,手中圣枪迎着炽热烈焰当头劈下,「轰隆隆」一声巨响,烈焰的气流,瞬时被朗基努斯之枪,击碎为点点火星,四散了开去……
眼见利夫如此神勇,红龙托特大吃一惊,又瞥见利夫手中的圣枪,它冷冷而笑,道∶「好……好……想不到……就连大地之神朗基努斯的传人,如今也沦落道,成为劫掠人家财产的强盗,哈哈哈哈……」
「你误会了,托特先生……」利夫脸色窘迫,讷讷的道∶「我此次前来,是……是向您借钱的……」
红龙怒道∶「借钱?嘿嘿……好虚伪的家伙……我实话告诉你,这里的财宝……都是我的,你们任何一个人,也休想拿走一分钱……」
「既是如此……」利夫叹了口气,道∶「那么,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身欲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哼……」托特伸出龙爪,将薇薇安,放到岩浆环绕中的小岛上,它自己拍打着巨大的蝠翼,张牙舞爪便扑向利夫。
「不……不要……托特先生,利夫哥哥……是好人……」薇薇安急呼道,可是红龙托特根本就不听她的召唤。
眼见红龙当头扑下,利夫大惊,他手持圣枪,急身闪躲,堪堪避过红龙的扑击,道∶「请您住手,托特先生,我无意跟您厮杀……」
托特冷笑∶「哼……可恶的人类……进了我的龙穴,就休想活着出去……」说着又是一记烈焰的喷息,将利夫逼得狼狈后退。
唉,早就听说红龙性子暴躁,喜爱藏宝,却又蛮不讲理,小气吝啬,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其时,场面已混乱起来,霍德拉特抡起大铁锤,高呼道∶「兄弟们,上啊,杀死这个怪物,宝藏就是我们的了……」
于是,近百的战士一拥而上,围绕着三十米长的巨大红龙缠斗了起来。
那红龙皮坚肉厚,兼且浑身厚鳞,因此寻常攻击,几乎便不能给它重伤,而红龙爪牙锋利,又口吐烈焰,却是杀人如同草芥……我趁着混乱,来到炽热的岩浆熔潭边上,见此时,薇薇安仍自呆在潭中央小岛上,而小岛被熔岩环绕,常人进出不得,我当下向薇薇安呼道∶「薇薇安……薇薇安……你……你好么……」
「哼……」薇薇安怨愤的瞥了我一眼,却不答话。
原来那日她离家出走,却在草原上险遇狼群,幸好当时红龙托特从空中经过,便将她救出,结果才算无事。
然而此刻,这小娘皮前几日,所遇到的种种艰辛酸楚,自然,尽数都算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妈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其时熔岩炽热已极,我想要渡过,却是无计可施,正自苦恼间,却有几个贪婪的魔法师使出「冰晶凝结魔法」,将岩浆小潭上,冻出几条坚固的石径出来,接着,便有不少人涌到熔潭中央堆满财宝的小岛上,他们疯狂呼喊着,抓起一把把宝石金币,便往自己口袋里猛撑。
我也顺着石径来到小岛,眼见那满岛层层堆积的宝器,我早已是眼花缭乱,当下正想放开手脚,把财宝往荷包里大捞,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薇薇安投来的,幽怨目光。
不……不行……我……我可不能在这小娘皮面前表现得太……太贪婪了……
嘿嘿……不如……待我先把她哄好,然后,两个人一起捞宝,嘿嘿……两个人的口袋,容量自然要比一个人的大啦……
当下强忍着捡宝的欲望,我行到薇薇安身边,捉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安安……这……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我可想你得紧呢!」
走近了仔细打量,才二十来天不见,这小美人的模样儿却有点儿憔悴……此刻听到我柔情的话语,她眼圈儿一红,竟是掉下泪来。
「不……不要哭……宝贝儿……」我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温柔」的安慰着,心下,却是毛焦火躁。
我想着满地的财宝,等着自己去捡,而此刻,自己,却不得不搂着这个麻烦女人安慰个不停,心中火冒三丈。
哭……哭……哭……就知道哭……妈的,臭小婊子……哭死你……
5 魅惑
「好了……好了……安安,不要哭……不要哭……你看,地上那些宝石好漂亮哦,咱们捡个几十……一百个带回去,然后慢慢瞧……好不好……嗯?」我诱导她道。
「不……不要……呜呜……我不要宝石……」薇薇安哭个不停,她紧紧搂住我的身体。
我晕……这女孩子……真是不知轻重……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使用水系魔法,在熔湖上冻出石径,然后蜂涌上小岛,他们疯狂的搜检地上的财宝,我立时心中大急。
地上……那么多贵重宝石……靠……老子再是不捡……就要被别人捡光了……
我急怒交加,便要一把推开薇薇安,去捡地上的宝石,突然,凌空传来一声暴喝∶「嗷……可恶……不许动我的宝物……」,只见红龙托特此时撇下利夫霍德拉特等人,扑杀回来小岛。
它口吐烈焰,登时将数人烧为焦炭,而我见此情景,直吓得皮滚尿流,当下拖着薇薇安,从熔岩潭上的石径逃出潭外。
于是托特接连出招,又是「神龙摆尾」,又是「乌龙探爪」,又是口吐烈焰,片刻间,已将冲上小岛的劫宝者尽数驱赶而出。
「哈……哈……可恶……可恶……」红龙托特气喘吁吁,它身披数十创,趴伏在潭心的珍宝岛上,怒喝道∶「嗷……这是我们龙族的宝藏……绝……绝不容他人觊觎……」
方才,托特被近百名战士围攻,魔法师们使用水系魔法抵消它喷出的烈焰,战士们取出锯刀砍锉它的身体,结果厮杀良久,它受伤早已不轻,此刻背上的几道伤口,血流不止,它身体发软,几乎已无法动弹。
而霍德拉特等人情况也是不妙,方才一场肉搏,霍德拉特被龙爪抓伤背脊,阿图鲁漂亮的红胡子,也被烈火烧了个干净,其它的近百名勇士,更是死伤近半。
利夫自觉得理亏,便不去与那红龙拼斗,他与阿蒂娜依来到我身边,利夫对仍自红着眼楮的薇薇安点点头,又对我说道∶「巴蒂,我们……来骚扰人家的巢穴本就是不该,既然人家又不肯借钱……我们……这就走吧……」说着一脸颓丧。
一听这话,我差点儿没被气死……
我晕……利夫这个秀斗脑袋……现在那红龙身受重伤,群豪也是死伤惨重,而那熔潭中央,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就在眼前……我晕……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岂能错过……
试想想,如果我是利夫,我会怎作呢?
靠……如果,我是他,我身体无恙,我枪法如神,我手中捏有圣枪朗基努斯,兼且,此刻霍德拉特、阿图鲁、托特这些笨蛋均身受重伤……靠,接下来只要我随便出手,啊啊啊……将他们屠杀个干净,嘿嘿……这洞穴里的所有财宝,岂非……统统便进了我的口袋。
「可是,利夫哥哥,那些财宝……你不想要么?」我指着堆积如山的宝器,勾引利夫道。
「那些……都是别人之物,别人既然不肯相借,我利夫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受那不义之财……」利夫皱了皱眉头,眼楮,瞥都不向那珠光宝气的金山,瞥一眼。
我晕,利夫这个木头疙瘩。
然而,眼见利夫如此正义、如此豪迈的男儿气概,娜依姐姐却是心醉神迷,她玉面泛红,浅笑着抓住利夫的手。
薇薇安呢,她也是满怀敬慕的望着利夫,然后有点怀疑的看着我,道∶「拉姆扎殿下……你……你肯定……也不会……偷人家的不义之财吧……」重逢以来,这小娘皮,竟然喊出了我的真名,所幸的是,她声音不大,利夫与娜依二人也未曾注意。
其时,我气得七窍生烟,利夫、娜依、薇薇安三个笨蛋,摆明了便是放着那大堆的财宝不捞的态度,而我呢,虽然我心底下对那堆积如山的财富想得要命,可是,自己却实在想不到一个冠冕堂皇的「正义」理由,好用来说服利夫等人陪我「抢劫」。
当下,利夫与薇薇安便要拖着我往洞外行去,我只是不肯离去,正苦恼间,突听一股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从洞穴里的黑暗角落,婀娜的行出一个妙人儿的身影……
是她,琳……
其时场中形势,双方均受重创,托特与阿图鲁等人又进入对峙状态。
可是琳呢,琳毫发无伤,方才托特与霍德拉特等人交手时,她隐身暗处,隔山观虎斗,而直到此刻,双方两败俱伤,她这才显身。
琳娇笑连连,缓缓行到红龙身前,说道。「咯咯咯……托特先生……你……又何必那么拼命呢……这样好不好,小女子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帮你守护你的宝藏如何?」
此刻,琳已除去绾巾,露出魔女的本来面目。
「你?你……你是魔族?」托特惊怒的望着琳头上的绵羊角。
琳微笑不语。
「你……魔族之女……哼哼……你别妄费心机了……」托特怒道∶「你们魔族妄想得到的那个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是吗?」琳冷冷笑着,她樱唇轻轻开合,嘴里念念有词,她一双妩媚的紫色眼楮,深深的注入托特的龙眼之中。
一瞬间,妖异的黑色光华闪现,琳那张本就足以颠倒众生的绝美脸蛋,此刻,更层层拢上一种种妩媚的风情,一种种邪乱的气息,令人不可地域,令人无法抗拒……
「告诉我……托特,你把恶魔的种子,藏在了哪里?……托特……回答我……乖孩子……」琳伸出一支洁白的玉手,以一个完美的姿态,向托特招引着,她淡蓝色唇的瓣儿,用龙族语言,轻柔的呓语着。
此刻,她使出了暗黑魔法「魅惑」,托特重伤之下抵抗力降低,瞬时已然中招……
「恶魔的种子,我……我放在了……在人类少女薇薇安身上……」红龙愣愣望着琳的眼楮,他回答着,一只龙爪,却向我身后的薇薇安指过来。
6 噬魂魔鞭
听得如此言语,在场众人均是大吃一惊,一双双贪婪的眼楮,纷纷向我身后的可爱少女身上,瞥来。
虽然,多数人并不知道「恶魔的种子」是什么物事,有何种功效,但瞥见红龙与魔女的紧张神态,众人,自然也都了解到,「恶魔的种子」定是个不得了的宝物。当下,琳娇笑了起来∶「好……好……托特,你真是乖孩子……」,她撇下红龙,媚笑着,已缓缓向我和薇薇安这边走来。
她外罩黑色大袍,里间剪裁得体的玄黑武士服,宽大的袍袖口露出两只纤手,左手上戴着闪出点点玄黑光泽的护爪,爪尖带有极尖利刺,而她如玉的右手裸露在空气中,中指上一枚蛇型盘绕的黑魔玉指环,衬着她细细春葱般的玉指,倍显出妖异的美丽……
如雾的暗黑魔气笼罩之下,她盈盈浅笑,紫亮的长发闪出点点星光,那弯曲盘起的绵羊角仿佛一具漂亮的首饰,那淡淡蓝色的嘴唇儿自带着一股清丽温柔的风情,那清澈得直若透明的瞳子,仿佛自带着一股如梦幻般的神韵,她浓浓瞥到人身上的时候,瞬间,似已将人心灵深处所有奥秘,尽数看了透彻,而那痴痴迷迷的三魂七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虽然,明知是魅术……
虽然,明知是恶毒的伎俩……
我,又中招了……自己的一双色眼,不可遏制的,定定注在,那缓缓醒来的妙人儿身上,心里,不自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好……好美的女人……好……好美!
然而,不仅仅是我,洞窟里数百的豪杰英雄,片刻间,均已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沉醉,在他的绝世风姿之中,屈服,在她的摄魂魅力下……
好魅……一个天生尤物,当真……可算得上是……颠倒众生……迷死人不偿命了。
「……来,小妹妹,你……你叫薇薇安,是么……」琳轻轻笑着,向薇薇安递出了纤手∶「来……把托特先生交给你的东西……给我……好么……来……给我……小妹妹……」她亲切的神情,仿佛自己便是人间的圣母。
一时间,薇薇安已然中招,她配合的从腰间取出一小小盒子,那盒子黄金打造,盒上镂有古朴花纹。
薇薇安将金盒拿在手中,神色痴迷,缓缓向那魔女行去。
「……这就对了……来……薇薇安……快把东西……交到姐姐手中……姐姐……最疼你……」琳浅笑着,看着薇薇安一步一步,向她缓缓行近。
恶魔的种子,传说在神话时代,是生命之树上结出的黑暗果实,它代表了狂暴的、邪恶的、叛逆的源泉,将黑暗的力量……带到这个世界上……它,象征着强大无比的暗黑魔力,拥有颠覆世界规律的可怕叛逆力量。
一直以来,恶魔的种子,甚至,都是一种「神」都不敢承认的存在……
然而此刻,众人均被魅惑魔法摄住无法反抗,眼见,薇薇安一步一步向琳靠近,恶魔的种子,很快就要落到魔族的手中……
我立在原地,心下苦苦挣扎,一方面慑于琳的魅惑魔力,意识几乎麻木,另一方面,眼见如此珍宝,转瞬间却要落入他人手中,心下不甘已极。
不行,可恶……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落入别人手中……
我紧咬牙关,艰难的移动手中长剑,突然狠心咬牙,剑尖,重重往自己大腿刺下。
大腿立时剧痛,我「啊!」的一声号叫出来,而紧接着,自己全身麻木的神经立时恢复。
灵台一清,我随即大呼∶「薇薇安,不要!!」一个箭步上去,抱住薇薇安的纤腰一扭,两人,登时双双滚翻在地……
琳大吃一惊,见我已按住薇薇安的身子从女孩儿手中夺过那金盒,魔女惊怒交加,娇咤一声道「拿来……」,她带着护爪的左手之中,不知何时已多条黑色的长鞭,她身形微晃,那长鞭已然抽出,鞭势快如闪电,直向我身上打来。
那长鞭通体漆黑,质料柔软,却不带丝毫金属光泽,不知是何种物质打造而成,鞭身之上,竟似缓缓缠绕着黑色的死灵雾气,抽动之间,夹杂着鬼哭狼嚎之声,诡异已极。
其时,琳一记魔鞭抽来,势道千钧、出手诡异,直砸向我的面目,霎时间我避无可避,眼见便要惨死鞭下,危急间突然灵机一动,便执起手中金盒,直直向那魔女抽来的长鞭迎去。
嘿嘿……这金盒之中,便是……恶魔的种子……嘿嘿……谅那个魔族小婊子虽然招术凶残、心狠手辣,杀我虽然是易如反掌,但是……她……却绝对舍不得……就此毁掉如此宝物……
嘿嘿……
7 圣枪,魔鞭
琳不料我有如此一招,她一鞭抽到中途,却怕毁损我手中金盒,便不得不急急收手后退,同时杏目圆睁,恼怒异常的瞪着我。
我诡计得手,对琳得意的作了个鬼脸,再不管那兀自发愣的薇薇安,独自便往洞外逃去。
于是我小人得势,还携宝私奔。
琳怒极,娇喝道∶「混蛋……别跑!」纵身便要追来,却被手持长枪的利夫堪堪挡住。
琳急道∶「利夫殿下,我们魔族与撒繁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我要夺回魔族秘宝,请……殿下不要留难……」
利夫道∶「对不起,琳小姐,那个东西事关重大,我……不能让它落入你们魔族手中……」
「你……」琳小姐怒极,眼见我越逃越远,她再不敢拖延,当下银牙一咬,持鞭便向利夫攻去。
魔女身形快捷,鞭法诡异,利夫力道雄浑,枪法纯熟,一时间圣枪频划,魔鞭乱舞,两件兵器交击之时,一记记「轰隆隆」的脆响之中,金黄色的圣光四射,玄黑色的魔气狂窜……
在场群豪,眼见决定高手的如此交锋,尽皆惊叹。
「阿图鲁……你看……琳小姐手中那个鞭子……难道是……?」黑冬瓜「霍德拉特」问身旁的阿图鲁道。
阿图鲁抚着自己大半已然烧焦的胡子,慎重的道∶「不错……那……就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噬魂魔鞭……想不到,她的身份……竟然是魔族的圣女……」
「什么……这……这……」黑冬瓜大惊。
「哼……原来这个魔女……哼,她与我们相约探宝,原来是早有预谋……」阿图鲁执起手中铁斧,骂道∶「妈的……想不到恶魔的种子,竟然就在这个龙穴里,可恶……我们……都被她利用了……」
「可恶……决不能让恶魔的种子,再次落入魔族手中……」黑冬瓜一头冷汗,他知道,眼前这个手持魔鞭、看似弱质纤纤的魔女,其实已是一个恐怖至极的敌人,而且在古老的传说中,一旦恶魔的种子重新回到魔族的手中,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不错……绝不能让他们得逞……」阿图鲁举起铁斧,大喝道∶「大伙儿上啊,这魔族小娘们图谋不轨,我们先收拾了她再说……」说着招呼一党武士,四下里向琳小姐扑去。
一时间,魔女身陷重围,而一直默默跟随魔女身后的两名魔族随从,此时也脱去身上黑袍,露出本来面目。
他们,本不过是两只张有绵羊角、浑身漆黑的低等魔族,然而,只听他们高呼咒语,身上黑气喷显之时,身高,立时整加数倍,变成两只身高八米左右,张有巨大蝠翼和公牛大角的大型生命体,这种生命体青面獠牙,浑身肌肉虬结,通体散发出漆黑的魔气……正是传说中的大恶魔……
寿命超过400年的魔族,如果他们的素质足够优秀,那么经过暗黑神殿的洗礼,他们,就能够升级为高等魔族,能够进行「魔神化」,变身成大恶魔……
大恶魔是魔族最强的战士,比之于普通魔族,它们不仅能够飞行,而且在速度、力量、体格上,可以翻出几十倍……按照通常的几率,一万个低等魔族之中,仅有一人有可能升级为大恶魔。他们,本来是只会出现在古老传说中的强大战士……可是,此刻站在阿图鲁与霍德拉特面前的,就有两只……
两只大恶魔,扑打着巨大的蝠翼,俯冲入由数十名人类、精灵与兽人混成的战群之中,他们庞大的体格、锋利的爪牙,狂抓猛扫,瞬间杀死数人。
于是,混战分为两团。
一边,魔女、两只大恶魔与利夫、娜依、霍德拉特等人死斗不息;而另一边,几十个贪图财宝的家伙继续冲到岛上,与守在那里的吝啬红龙恶斗起来。
……一帮蠢材在那里拼命厮杀,我独自往洞外奔出,心下得意已极。
嘿嘿嘿……我虽不学无术,但往日在皇家图书馆曾狂翻色情书籍,偶尔也看过一点点古史圣典啊什么的,因此,对于怀中黄金盒子之中的绝世秘宝,「恶魔的种子」,也算有点了解。
传说「恶魔的种子」,凝聚了世界诞生以来所有邪恶的、奸猾的暗黑力量的精华,是极大权欲的象征……
而此刻,嘿嘿……如此的秘宝,已尽在我手……哈哈哈哈……不过,说来……这样的秘宝,却不知,长得是何模样儿?
在黑暗的洞窟中狂奔老久,我好奇心起,又见身后无人追来,便停下脚步,打开黄金盒盖,向盒中望去……
入目的,是一颗漆黑色的、蚕豆大小的、普普通通的、再寻常不过的花生仁模样的物事……晕……看造型……这「恶魔的种子」,似乎并不是很厉害啊……
我有点失望的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捏起那「花生仁」,在洞窟的黯淡光线中细细打量,却丝毫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我立时大感恼怒……妈的……妈的……这就是什么鸡巴的「恶魔的种子」……靠……靠……就这老鼠屎儿般的东西,也配称为宝贝?
心中失望已极,甩甩手便要将「花生仁」丢掉,哪知手掌连甩数下,那「花生仁」竟似长在我的右手食指上,怎么甩也甩不出去……
心中一惊,把右手食指伸到自己眼前,借着洞穴晦涩的光线看去,眼前的情景,登时吓得我冷汗直冒。
此时,只见右手食指之上,那黑色花生仁儿般的种子,竟不知不觉间长出根根细刺般的经脉,一些黑色的血脉,更似已缓缓潜入我的手指体内……
8 地震
霎时间,只见右手食指之上,那黑色花生仁儿般的种子,竟不知不觉间长出根根细刺般的经脉,而且更为恐怖的,那一根根有生命一般的黑色的血脉,竟缓缓的蠕动、不痛不痒的深深长入我手指上的骨肉之中……
那情形,仿佛就像一颗植物的种子遇上了肥沃的土壤,然后,飞快的、茁壮的发芽了一般……
这……这鬼东西……它……它竟然长入了我的身体里……可恶……
惊恐得浑身冷汗,我一时间头脑发晕,直欲晕死过去,伸手连拔数下,可那种子,牢固的长在我的手指上,不仅纹风不动,反倒伴随着我拔出后反弹的力度,越陷越深……
情形恐怖已极,我浑身发颤,左手拔出金剑帕米纽卡便要自残手指,然而剑举临头,却迟迟不敢斩下……
我怕……我怕……其实像我这种人,又哪里做的出……那些……自残身体的壮举?……
啊……可恶……死定了……呜呜呜呜……
于是我眼泪直流,眼睁睁看着恶魔的种子缓缓长入自己身体,最后,它终于没入自己的手指,更消失不见了……
它……它长到了我体内?
我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呆若木鸡,心下,正暗叹自己大难临头,正垂头丧气之间……突然间,地底深处,传来阵阵雷鸣般「轰隆隆」的巨响,而紧接着,脚下的地面、身周的洞穴剧烈的震动起来……
一时间,洞窟中碎石纷落,灰尘扬起间,轰鸣声阵阵刺耳,我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仿佛转瞬间,自己所处的洞窟,却是天塌地陷一般……
这种情形……难道……难道是……地震……地震了不成……晕……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我恐惧得浑身哆嗦……眼见四周洞穴的巨大岩石纷纷塌落,心中,已是痛苦的大叫∶……糟糕……糟糕,这次……死定了……
呜呜呜……真是……屋漏再遭连夜雨,船破更遇打头风……
今天,我体内被魔种入侵,而且,还身处在如此的地下深穴,更遭遇到如此的巨大地震……
可恶……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酶……
「不……我还不想死啊……」我嘶喊道,突然,头顶被一块硬石砸中,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好久……好久……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自己浑身乏力,脑袋,正枕在一温柔、却富有弹性的物事上,似乎是女人丰满的大腿,鼻孔中吸入一股似兰似麝的香气,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晕,入目的,是一张亦喜亦怒的脸,独特却秀雅的四分眉儿,紫晶石般的瞳子,悬丹也似的鼻子……好美……好美……我……我已经死了么……而此刻,依在我身边,搂住我身体的,莫非……便是天界的女神么……
我痴迷的动了动脑壳,脸际擦着一颗丰满轮廓,脸侧挨着她们极富弹性的乳肉一蹭,晕……这这种感觉……莫非……是美女的胸脯?
我……神智登时一清……环顾四周,发现地震之后,洞穴已然坍塌,而自己方才晕去,一直便软弱的躺在琳小姐的怀里……
而自己刚刚隔着衣衫所蹭倒的,正是琳小姐那丰满浑圆的胸脯……
呜呜呜……大难不死,还能有如此艳福……我感动得只想落泪!再暗自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通体舒畅,手脚灵活,而方才洞穴坍塌之下,自己,竟是毫发无伤……
而且,也不知何故,此刻洞穴塌方,自己又是被困地下,按理来说,周围应该是漆黑一片,然而此刻,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双眼……似乎……竟能毫无障碍的看穿黑暗……莫非……自己,竟能够」夜视」一般……
(魔种第一觉醒能力∶夜视!)
咦……奇怪,我怎会拥有夜视能力……呢?听说,世上的种族千万,却只有魔族与部分兽人族拥有夜视能力……
不过……方才地震之后,想必……想必琳这个魔女……她就是凭借着自己的夜视能力,才能在黑暗中……找到晕倒在地的我的……
9-10 情伤
不禁好奇。这时,那一直搂着我身体的魔族女人,发话了。
「喂……臭家伙……我的东西呢……它……它不在你身上,你把它藏在哪儿了?」琳有点羞恼的瞪着我,此刻,她脸色有点发红,那是因为,她感觉到我色迷迷的用自己的老脸,隔着她的袍衫蹭到了她的胸脯。
「……什么东西……」我装傻。
「你说呢,我要的……会是什么东西?……勇者王阁下……」琳冷笑着伸出左手,她左手上带着护爪,护爪指尖上带着锋利的刃刺,于是,她纤巧的左手在我的眼前只虚划了两下,我,马上便能理解到她锋利的爪子只须稍一用力,便可以深深抓入我的头颅,掏出我的脑髓……
糟糕……这个魔女心狠手辣,随时都可能要我性命……
我心下哆嗦,脸色发白,又想∶不行……决不能告诉她,恶魔的种子已经长入了我身体的事情,靠……不然的话,这个毒婆娘……只怕要给我来一招「杀鸡取卵」、「杀人取种」了!!
「哦……你是说那个金盒子啊……」我声音颤栗的道∶「方才……方才地震的时候……我……我随手失落在那个……那个方向了……」我向魔女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哪个方向……你带我去找……」魔女冷声说道,她随手揪起我的脖子,让我带路。
「可是……可是……这里好黑……我……我看不见路啊……」黑暗的洞窟里,我装作脚步蹒跚的模样,拖延时机。
「哼,没用的人类!」琳小姐冷冷的挖苦我道,接着,她随意打了个响指,右手抬起间,那纤纤玉指的尖尖上,便已燃起细细的火焰……
我晕……她,她对于火系魔法,似乎也精通得紧呢……#--iCMS.PageBreak--#于是,黑暗的洞窟里,我为魔女胡乱带着路,心中,却急思脱身之计。
其实,龙穴本就空旷深邃,可此时刚刚经历地震,洞穴坍塌,于是内里坑坑角角、小洞小穴,死路活路……盘曲复杂……
二人行到一洞穴交结、四通八达之处,我眼见四周地势有利,心中立生计策。
我站住身子,双目瞥向身后的魔女,装作深思苦想的模样。
「怎么……那东西……就是遗失在这里么?」魔女急切问道。
「……好象是……好象又不是……」我苦恼的抠着脑壳。
魔女怒道∶「什么叫好象是……好象又不是……」
我唉声叹气,突然双目如电,直直望向琳小姐身后的方向,面上更装出惊喜表情,喊道∶「啊……利夫哥哥……你来了……」
魔女大吃一惊,利夫枪法如神,又有朗基努斯之枪在手,决不是易对付的角色。
于是她急手持魔鞭,回身望去……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我揪准形势,一个纵身,迈开步子,直从身旁一个小洞穴里急奔出去……
琳不见利夫身影,立时已知中计,再回过身子来时,已不见我的身影,她恼怒已极,娇呼道∶「……别跑……」身影轻灵,便从身后追来。
其时我身负夜视能力,黑暗之中行动自如,在迂回曲折的洞穴中急速奔逃数百米,然后找到一隐蔽处藏身起来。
虽然身后的琳,她的速度快过我不少,可洞窟内地形复杂,乱石林立,一时之间,她又哪里找得到我的藏身地。
我静静躲在暗处,约莫过了半小时,估计那魔女已然走远,我这才悄悄行出角落。
洞穴坍塌,出路已经封死,龙穴内洞窟连着洞窟,隧道通着隧道,一眼望去,实不知哪是生路,哪是死路。
我胡打蛮撞的四处乱走,良久良久,却见黑暗之外还是黑暗,洞窟之外还是洞窟,心下不由得泛急,暗道∶莫非,今日我拉姆扎……真要困死在这地下烂洞之中不成……
正忧急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的说话声……
「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真没用,却找不到出口的所在……」一个男子颓丧的道,是利夫的声音。
「没关系的……利夫……即使……我们就此被困在这里,再不去不得,可是……可是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心里还是快活的……」那声音温柔清甜,充满柔情,却是娜依姐姐的声音。
晕,此刻,竟然遇上他们……
「唉……想不到,撒繁王国还没复兴,我们却要死在这里……」利夫叹息道∶「却不知巴蒂……巴蒂他现在脱险没有?」
娜依姐姐也叹了声,道∶「只愿……天神护佑,能让他能脱出磨难……」
我听二人此刻困死地下,却仍是牵挂我的安危,心中一暖,便要过去与他们相见,却又听利夫说道∶「娜依姐姐,我……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娜依姐姐声音温柔。
「你……你觉得巴蒂……他怎么样,……你……你喜欢他么……」
随着利夫的问话,窥探一旁的我,心头也是一紧。
偷眼望去,只见一块巨岩之上,娜依姐姐与利夫依偎而坐。
「巴蒂啊……他……是调皮了点儿,又好色了点儿,而且,那天他……他还带着你在……那种鬼地方胡闹,嗯……呵呵……不过……其实他本质不坏……」娜依姐姐甜甜笑道∶「有时候……他还挺招人喜欢的……」
「哦……」利夫有点不爽的道。
「……咦……利夫,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今天见他看你的眼神……觉得他……他似乎很喜欢你呢……娜依姐姐,如果,如果你……你也喜欢他,我……我可以帮你……帮你跟他……」
「你!……你什么意思……」娜依姐姐一惊之下,她站起身子,气恼已极的说道。
其时我顺着岩缝偷窥过去,只见她脸罩寒霜,凤目含泪的瞪着利夫,看神情儿,甚是气苦。
蠢材利夫,他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眼见娜依姐姐又气又怨,他手足无措,也站起身子,又抓住娜依姐姐的手掌,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话来。
娜依姐姐气恼的从利夫手中抽出手,哽咽道∶「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自己不喜欢,便可以……便可以拿来送人么……」说着,竟流下泪来。
利夫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巴蒂比起我来,他……他可能更适合你……」
「可是,你又没又想过……你这番说话……却又……却又置我于何处……」娜依姐姐泣道∶「是啊……你慷慨,你义气,你看重的是朋友,是义气,可是……你……你可曾想到我的感受?……」
利夫默然伤神,却像个木头疙瘩一般,不知如何抚慰伤心的女人。
「你难道不记得么……从小,我便当你……最亲最亲的人一般,每年春季,我在帐篷上酿干的奶酪,都只愿意送给你,难道……难道……我的心意……你从来就不懂么……」
「我……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其实也……可……可是,巴蒂他……他也是名门之后,而且……而且……」利夫嘴唇颤斗,双手伸出,想要搂住娜依姐姐的身子。
娜依姐姐玉掌将他推开,脸色白渗,咬着嘴唇问道∶「好……好……利夫,我问你……在你心里面……难道就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你不想我作你的妻子么……」
「妻……妻子?」利夫一时间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似乎从未仔细的考虑过,在他心里面,娜依姐姐确确实实是一个无比亲近、无比熟悉、而且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要将她娶作妻子,如此的问题,他却从未想过。
「我……家国未复,我……我还不想结婚……」利夫傻愣愣的,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他终身后悔的话。
霎时间,娜依姐姐脸色白的如同透明一般,她傻傻的愣在当地,她的身体,直若一尊雕塑,瞬间已失去了曾经美丽的灵魂……
秀美绝伦的脸上满是泪痕,娜依姐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儿直叫我心疼。
「哇」的一声,她突然吐出大口鲜血来,利夫大惊道,「……娜依姐姐……你……怎么了……又……又不舒服了么……」
他急要上前扶持娜依姐姐摇摇欲坠的身体,却被娜依姐姐「啪」的一记耳光打开。
「不要你管……」心碎的女人狠声道,她窈窕的身子,在黑暗的洞窟里疯子般的跑开了……
「娜依姐姐……」利夫喊着,他想追,可是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无从追起……
转瞬间,娜依姐姐的身影,已消失在洞窟深处……
而与此同时,一旁静静窥探的、拥有夜视能力的我,目睹着利夫失意、落寞的、颓唐的脸,嘴角,不禁泛起一股冷冷的、残忍的、得意的笑意。
好……好啊……他们小两口……终于闹翻了……嘿嘿……
嘿嘿……娜依姐姐……说实话……利夫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好呢……
不过……娜依姐姐,你好可怜哦,唉……刚才,你心中所受的那深深伤害,就让我「龙枪骑士」拉姆扎,来为你弥补吧!!!第九章 娜依姐姐
1-4 洞窟迷奸
洞窟里漆黑一片,阿蒂娜依心碎了,片刻间,她只想离开那个令自己伤心的男人,黑暗里她胡乱奔走,不久,脚下被岩石一绊,她,摔倒了……
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扭着脚踝,半晌动弹不得。一时间,被自己痴痴疼爱二十年的利夫拒绝,她心里,除了失落、除了凄楚、除了绝望,便再也没有其它。
她……哭了,她……浑然没有觉察到,此刻黑暗之中,缓缓跟随在她身后的一只贪婪、邪恶、流着口水的淫兽,正在不断的向她靠近……
那只淫兽,就是我……身上被长入了恶魔的种子,我更莫名奇妙的拥有夜视能力。不过,此刻,我没时间考虑自己夜视能力产生的缘由,因为,此刻正是一千载难逢的绝好良机,眼前,那一位失魂落魄的美丽女人,正等着我粗长的胯下龙枪去给她带来安慰呢!
嘿嘿!娜依姐姐,我来了……
我缓缓向她行近,却见她揉捏着自己的左脚踝,挣扎着却无法站起,只见她苍白的脸上仍带着泪痕,幽怨的眼睛里仍带着凄楚,美人憔悴,此刻,她直若一朵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摧残的百合花。
嘿嘿!可怜的女人啊……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恶梦。
听到我鬼祟的脚步声靠近,地上的女人警觉起来,她急拔剑在手,娇喝道:「谁?」
「是我。娜依姐姐,你……你怎么了,是扭着了脚么?」我柔声说道,径直向她走去。
「是你……你、你……还追来作什么?」地上的女人怨怒道。
我微微一愣!嘿嘿……不会吧!她……她把我当成了利夫了。嘿嘿……她真傻,以为利夫那小傻蛋也拥有夜视眼啊,能够在这黑暗的洞窟里,追上发狂乱奔的她么?
心下暗自庆幸,我将计就计,学着利夫的声音道:「娜依姐姐,我、我……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哼……」娜依姐姐冷哼了声,放下长剑。
我淫笑着向她走近,一只贼手伸出去,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掌,女人身子颤了颤,却没有挣脱我掌握的意思。
「娜依姐姐,方才……方才我脑袋秀逗了,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你、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谄笑着,一只魔爪揽在她的腰间,手臂用力,便已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娜依姐姐轻挣了两下,却没挣出我的怀抱,黑暗中一双凄怨的眼睛直直往我脸上注来,道:「利夫,你……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姐姐照顾了,就……就要拿姐姐去送人了,是不是?」
「不……不……」我装着「大急」之状道:「娜依姐姐,你……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送人?」说着,邪恶的嘴唇,吻上她细嫩的脸颊,无耻的舌头,轻舔着她咸咸的泪痕。
平日与利夫那木头疙瘩在一起,她几曾受过这般的甜言蜜语,几曾受过这般的温柔呵护。她性子温顺,她对利夫也是万般的体贴,可是,二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却是男人的疼爱。
然而,利夫正直死板,他情商极低,平日里与娜依相处,大多时候是规规矩矩,偶尔,即使有些小小的亲密动作,竟也是娜依主动的多。
而且,利夫从小养成的一个变态的恶劣陋习,大概在早年间撒繁王国覆灭,年幼的利夫与娜依颠沛流离,乱世间他们同床而卧,当时利夫身子较矮小,常常依着、抱着娜依姐姐秀美的腿肌睡觉,而时间长了,他竟形成一种恋物怪癖,更对女子的美腿情有独锺。
也因为如此,娜依姐姐花一般的年纪,天仙一般的容貌,可竟是无人攀折,兼且芳心寂寞之下,她有时候,甚至只能孤芳自赏。
唉!平日里,那个温宛亲切的阿蒂娜依背后,却是一个孤寂、凄惨、奢望疼爱的小女人。
此刻,我亲吻着她的腮帮,然后缓缓而上,牙齿轻轻啮咬着满附弹性的耳垂儿,一双魔爪兵分两路,一手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一手探下,竟抡起她的柔袍,捏上她细腻的腿肉……
「你……你……」娜依姐姐又羞又怒,她抓住我一双作恶的魔爪,道:「你……利夫,你刚才对姐姐那般,现在……现在还敢放肆,利夫……你……你……快住手……」
我又吻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浅浅笑着,柔声道:「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我……我爱你,时时刻刻想要疼你……难道,这还有错么?」
听到「利夫」动情的话语,娜依姐姐芳心剧震,她抓着「利夫」一双魔爪的玉手,一时间渐渐松了,于是,竟任由「利夫」的手滑入她渐渐松动的柔袍,游动在她丰满的胸肉上,游动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发烫……她的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变得急促,变得短暂……她觉得,今天的利夫似乎更为温柔,更为体贴,更为邪恶,更让自己无法拒绝。
「你……你……反正……哼哼……娜依姐姐已是你的人了,利夫……你若是……你若是起坏心思,起坏心眼儿,你要待娜依姐姐不好,娜依姐姐……娜依姐姐也只有自认命苦的份儿……」良久,她竟又流下泪来,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她只是凄婉的说着。
「娜依姐姐,相信我,我……我是真的爱你,决不会再辜负你的。」我这个「利夫」淫笑着承诺,双手,更不断感觉到怀里「草原的玫瑰」身上那滑腻腻的质感,身下欲火狂烧……
娜依姐姐叹息了声,默然。
「娜依姐姐……」我大嘴覆上去,瞬时间将阿蒂娜依那形态绝美的嘴唇已彻彻底底的包容住,她那温软的唇瓣儿、碎玉般的牙齿、柔嫩的丁香软玉,更让我神魂颠倒……
我心下不禁大叫:太好了!太幸福了!我……我吻到娜依姐姐的嘴唇了!!
被爱郎如此承诺,娜依姐姐有点儿心醉神迷,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勾起我的脖子,她温柔地反应着,浑然不觉间,她身上的淡红花柔袍已开始被我缓缓褪下。
良久,唇分……此刻,一根银亮的细线仍连接着我的魔嘴,到娜依姐姐的樱唇瓣儿上,她面色绯红间,娇喘连连。
「娜依姐姐,我爱你……」我「挚诚」的说道。
「……真的?」
「真的。」 「……」
接着,她美丽的身体,在我熟练邪恶的手法下有点动情的扭动了……此时黑暗之中虽然她看不清我面貌,而我,却清清楚楚的洞悉着她的身体,她的美态,那每一个令人癫狂的细节……
淡红花柔袍被解开大半,露出大半的雪白酥胸与修长结实的美腿,她钗横发乱,狭长的眼睑里露出情欲的迷雾,细柳叶儿的眉动情的舒展……还有她绝美的嘴唇,薄厚适中的唇瓣儿,微微挑起的性感嘴角,那嫩红的颜色缓缓开合,她轻轻的喘息着……
她半躺在我的怀里,她融化了……
好美啊!她的美貌,完全不在席思与薇薇安之下,尤其她性感的香唇,绝对是我所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为迷人的恩物!嘿嘿……无怪乎,早在五年前,她「草原上的玫瑰」的美名,便是艳名远播了。
而且,比之薇薇安,她多了一分成熟的风情,比之席思,她多出了一分温柔的神韵,而如此的美人,而如此的名花,当真,更能勾起我的熊熊欲火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当我淫恶的手指,贴着她浑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间股里,轻揭那被花蜜湿润的细质内裤的时候,娜依姐姐不依的扭动了:「不……利夫……不要……我们……不要在这里……小心会有人来……」
「这里,这么黑、这么暗,娜依姐姐……不会有人来的。」我说道。
「可是……」
「娜依姐姐,我们此番被困在洞底,生死已是不知,娜依姐姐,我……我好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爱你……娜依姐姐,给……给我,让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么?」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的说道。
听到我如此直白而又动情的要求,「草原上的玫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脸色愈发的红润,她那笼着痴痴迷雾的眼睛里,流露出似喜似羞的神采……她这么久一直等的,莫非便是此刻?……而此刻的利夫,又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大胆……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样,她几乎不可自遏的痴迷了。她默然无语,良久,正当我有点颓丧的时候,娜依姐姐的一只纤纤玉手竟已轻轻摸索到我的领间,缓缓的拨开一颗颗钮扣,此刻的她,像温柔的妻子一般,轻轻帮我宽衣……
晕……晕……晕……她……她在帮我脱衣……一时间,我幸福得直欲死去;胯下肉棒,更是受到她那莫大得鼓励,益发得茁壮勃起了。
啊……娜依姐姐啊……多好的女人啊!唉……利夫哥哥,你……你未完的工作,就交给我拉姆扎吧!嘿嘿……
衣带尽去,娜依更将二人的衣服平整的铺在洞穴的地面上,于是冰冷的洞窟之中,二人竟得以有个依偎亲热的所在。
洞穴里寒气颇重,我搂着娜依姐姐赤裸的娇躯,将她压在衣物之上,用自己的体温,熨热她缓缓燃起的情欲……
我亲吻着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细嫩的颈子、按捏着她极具弹性的胸脯、揉弄着她细滑的小腹……再往下,肥美的臀肉、修长的美腿,啊……娜依姐姐的身体真美,真美啊!曲指算算,自己到目前为止,所上过的极品美女之中,薇薇安比娜依姐姐要显得青涩;而唯独席思似能与娜依姐姐能一争高下。
我心里这么感叹着,想到一年以来,自己无数次幻想,能将阿蒂娜依她收到胯下,能细细审视她绝美的身体,能够得到她处女的身体……心下,那对她那蠢蠢欲动的情欲,那对她可望不可及的邪恶淫意,几乎已变成一种畸念,变成一种执意的时候……而所有的,这梦一般的一切,竟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娜依姐姐……」
「嗯?……」女人轻哼的鼻音。
「你的身体,好美喔!」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娜依脸上又是一红,看往我的美目中,却尽是喜悦。
早已除去靴袜,我捉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道:「姐姐,你的脚踝扭到了么?是左脚还是右脚,我帮你揉揉好么?」
娜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她情兴已动,此刻经历我的调情,浑身更是酥软,便有点无力的说道:「左脚……」
我当下抬起她的左脚,让她美丽修长的腿在她仰躺的身子上弯成一个弓形侧向里边,以最美的姿态展示在半坐的我面前。
轻捏着她的螺丝骨,力道时轻时重,那里的扭伤处,经我揉动所发出的酸痛酸痛的感觉,刺激得娜依姐姐的身体一阵阵的轻颤,她咬着唇儿娇哼数声后,终于忍不住轻呼出来。
「怎么,娜依姐姐,很痛么,是否我按捏得不对?」我淫笑着,故意的、坏坏的加大了按捏的力道。
「呃……嗯……不痛,啊……」娜依姐姐苦忍着。
我见她如此温驯,心中怜爱,也不忍再对她捉弄,当下一手轻抚着她长腿上渐渐冰冷的肌肤,大嘴,吻住她细嫩浑圆的脚趾,轻咬着那柔软的细骨嫩肉,舔着她竟带有微香的脚掌心儿,再顺着她的脚背到她的小腿,再到她的大腿……我这个淫兽大滩大滩的口水印儿,不断的玷污着她圣洁美丽的腿肌……
而如此的一招,我竟是从利夫那个变态身上学得,而此招,明显对娜依姐姐颇为有效。
娜依姐姐娇吟着,一只纤手扭到身后,抓紧了地上的衣服,她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一对丰满的胸脯愈发的硕挺着,而她突然的一声娇呼,却是由于我在她美丽的大腿上,放肆的一记啮咬所致。
这种粗暴的举动,也是之前的利夫从未做过的举动。我这一咬,着实力道不轻,只见娜依姐姐大腿上的伤处,流出丝丝鲜血……而自己看着那淡淡的伤痕,心下却得意已极。
嘿嘿嘿……这个,莫非是我这个淫兽,在娜依姐姐如此的美女身上,征讨过的痕迹与见证?
「嗯?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咬痛你了么?」我坏坏笑道。
「嗯……啊……没……没有……」她仍是那么的包容。
我分开她一对美丽的长腿,她柔顺地夹在我的腰间,我开始紧压在她身上,并用一张罪恶的大嘴,在她渐渐茁实的蓓蕾上哈着热气……我咬着她越来越圆、越来越硬的乳头,感觉到她丰润白腻的身子在体下动情地蠕动,心下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嘿嘿……娜依姐姐,你不是深爱着利夫么?那天,你不是对我的示爱行动视若无睹么?可恶……到头来,此刻,伏在你身上要给你开苞的,岂非还是我么?而你那无人问津的可怜幽径,岂非还得我这个恶魔淫贼大爷来给你梳弄么?哈哈哈哈……
「啊!嗯……利夫……利夫……」娜依姐姐呻吟起来,她美丽的胴体被我如此的亵玩着,她一条的美腿被我抬在肩上,另一条左腿被我压在膝盖下,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而我呢,我啜着她的乳珠,几根手指在她芳草之间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的相似红豆,让她愈发圆润……
娜依姐姐极大的动情了,由呻吟变为喘息,她湿润的美目里浸润出了情欲的泪光,她轻轻呼了出来:「啊……利夫……嗯……利夫……爱……爱我……」
「可是……娜依姐姐,你想我……怎么爱你呢?」我冷笑道。
「我……你……」娜依姐姐面如红布,却不好意思出口。
我淫笑着,拉过娜依姐姐的冰冷手掌,让她握住我的龙根,其时我硕壮与坚实的茎干,让后者惊羞不已。
「好粗喔……」
「是吗?娜依姐姐,你喜欢不喜欢?」
「嗯……」
「可是,娜依姐姐,我……我还是不知道,我那个地方……和你……该怎么作啊!」我装傻的道,语气急促。
「……」娜依姐姐默然。良久之后,她咬了咬嘴唇,一只纤手轻导着我的硕实龙茎,顺着滑腻湿润的溪径来到那紧凑的穴口,她轻轻的说道:「不要紧的,利夫,我们慢慢来……姐姐教你……」她轻合着腰臀,竟开始主动逢迎着我蛋大的龙头。
女人啊,似乎在某些方面,天生就懂得一些的。
我心下好笑,于是就着娜依姐姐的动作,龟头轻轻的挤入娜依姐姐那紧密的蚌肉,通过那极紧的大阴唇,随着点点蜜汁的润滑,终于,龙茎前端艰难地插入了小点儿。
接着,我立时感觉到娜依姐姐那穴壁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与抽搐,好紧……好挤……好爽……而身下,正快感如潮之时,娜依姐姐却是痛得秀眉紧蹙,她银牙紧咬间,已是面白如纸。
结果,蜜道壁上阵阵的强大收缩力,硬是将我的巨物从娜依姐姐体内挤了出来。
「娜依姐姐,怎么,我们……好象是不行的……」我假惺惺的带着哭腔向她「哭诉」道。
「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利夫……」娜依姐姐安慰我道。她心下苦不堪言,却又不敢让爱郎因此事失去自信,于是,「草原上的玫瑰」深吸了口气,又试着对我的龙枪引导,而此刻我心下得意已极,只是对她慢慢玩弄。
喔……娜依姐姐好有耐心喔,她接连又试了两次,可是,在她大阴唇的强大排斥力之下,结果她痛得全身直哆嗦,那事儿,却仍是无法成功。
而此时,我已探得虚实,其实娜依姐姐的蚌肉紧实,她的阴道壁紧凑极具弹性,道内略为空旷,可她那蜜唇口儿上,却是门户极窄。而如此宝穴,却是男人千年难得一遇的恩物啊!!
呵呵,想不到娜依姐姐名为「草原上的玫瑰」,身上竟然还带有如此秘宝,呵呵,可笑的是利夫那个傻蛋,偏偏不懂享受。
我这么想着,身下硕大的龟头,再次顺应着娜依姐姐的玉指轻引,抵入她温湿的穴口……
这一次,我体内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了,身下如此的恩物,如此的美人,岂能便不享受?
「娜依姐姐……」我沈声道。
「嗯?……」
「我来了!」我高呼一声,挺胸沉腰,胯下剧粗那物顺着身体的极重力道,已重重挤开娜依姐姐的窄小阴唇,阴茎肿涨着那带有薄膜的隧道,瞬时间,竟是一杆到底。
其时,我们本就是以很好的交合姿式交迭着,娜依姐姐的一条左腿被我扛在肩上,另一条右腿被我压在膝盖下,她的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体下的蜜穴也是极大程度的拉张,也是这种姿式,极大的便于被我这个跪伏其上的雄性身体,能极大幅度的插干;也因为如此,方才上面的那一幕,这才得以出现。「啊……」霎时间,娜依姐姐大张着她的秀美嘴唇,她啼叫了出来,美丽的眼角,那情欲与痛苦的眼泪不断的溢出……而她那极度张开的身体,宛若一朵芳香盛开的百合花,瞬时间,紧凑,收缩,合拢着……玉臂粉腿,她紧紧的勾住我火热的身体,同时感受到我怒气冲冲的火棒,深深植入她的体内。
「怎么了?娜依姐姐,你很痛么?」我柔声问道,眼见娜依姐姐脸色痛苦不胜,泪水流个不止。
「痛……嗯……不……不痛……不痛……」娜依姐姐几乎是哭泣的说道,她紧紧的攀抱住我的身体,那姿式,宛若紧紧吞噬着黑色长蛇的白玉乌贼。
「娜依姐姐,我现在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你……你快乐么?」我得意的说道,龙枪,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紧伏在她温软潮红的身体上,挑逗她道。
「……嗯……快……快乐……」
「那么,吻我吧,吻你唯一的男人。」我命令道。
娜依姐姐身处我身下,而且是以一个极大的、淫美的、卑微的、屈辱的姿式被我干着,可是,她却极端的顺从,她非常非常艰难的伸出玉臂,勾住我的头颅,用她那鲜艳的红唇缓缓凑上了我邪恶的大嘴……
唇舌交接,玉杵穿梭,我手抡着娜依姐姐的弹软乳肉,指缝夹着她的粉红蓓蕾,身下,终于连番抽动,体内雄起的欲望推动着腰股,一次次重重的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深深挤入女人体下紧凑的肥厚阴唇,更一次又一次,将硕大的龙头深深的击入她的蜜穴深处的花心……
薄膜尽破,处子不再,黏稠的蜜液带着丝丝的红色,伴随着淫亮的阴茎,在「玫瑰」姐姐分开如同玉盆一般的圆股之间,那厚重的粉红肉唇之间一下下插入捣出,那翻开一轮轮细嫩的唇肉之时,不断的流溢而出……(本段语法有点难,看得懂的有国中水平!)
作为「草原上的玫瑰」,此刻她彻底的沉沦了,那身体撕裂开的剧痛之后,那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她细嫩不经的肉壁,她的身体颤抖了,秀发散扬侧,银牙紧咬间,阵阵的剧痛,逐渐化为一次次向销魂噬骨的酥软快感,激发出她全身的绯红颜色,伴随着她阵阵的呻吟,散发出她妙龄女子、那青春年华间的欲望光泽。
郎情妾意,洞穴春暖;落红染玉柱,香汗湿罗衫。
我狠命抽插着,心中无比的舒畅。
娜依姐姐,今天……你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数十记猛打,「玫瑰」小姐体下,那湿润的花门渐渐松软,可那紧凑的阴唇却仍然带来的无比压力,是她们,每每让我浑身发出快感的冷战,结果,又是数十记长驱直入的猛冲后,我浑身痉挛,终于在娜依姐姐的轻嘶声中,精关一开,灼热的龙精瞬时冲入她蜜穴的深处,直直打入她幼嫩的花心,而那滚烫的灼热,瞬时将身下的「玫瑰」姐姐带入平生第一个真正的高潮。
「啊……」她那抓在我背脊上的十根纤细的春葱玉指,瞬时间疯狂用力,指甲直抓入肉,而我,只觉背脊一阵子的剧痛之后,而接着,背上温湿一片便已流出鲜血。
啊……痛……这下,我……我彻底崩溃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我瘫软的摇晃着,却在娜依姐姐的扶持下,这才倒在她那香软如花泥般的娇躯上。
鼻孔中,闻到娜依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而娜依姐姐此时盘起温热的四肢,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感觉到身下美满娇躯的丰润弹性,又见到娜依姐姐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一种种的暴风雨之后的满足与宁静,我心下,也充满了喜悦与平和。
5-6 余温
春风一度,我与娜依姐姐相拥一起,抚摸着她身上奶油一般的肌肤,闻着她身上传来得淡淡体香,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再次勃起了……
「娜依姐姐,你身上……好香……」我嗅着她的肌肤,呓语道。
「……嗯……」
「娜依姐姐,你的胸脯……好舒服……」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我摩擦着她的乳肉,引得她的身体又一次缓缓的热起来。
「……利夫……你……你……能答应我,从此好好待我,再……再也不抛弃我么?」藕臂勾来,娜依姐姐紧紧揽住我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的说着。
「……姐姐……你千万不要再说这等的话,你想想,像你这样好的人儿,谁怎么舍得抛弃那?」我淫笑着,吻了她颤栗的嘴唇。
娜依姐姐默然不语。
女人不信,无奈之下,我又编出大堆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好久,这才将她哄得开心点儿。
身体既复,淫欲又起,我一手勾起她的美腿,玩弄着她的美肉,轻哈着娜依姐姐又开始有点发红的耳朵,道:「姐姐……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嗯……呃……嗯……」娜依姐姐有点害怕、有点紧张的应承着,她温柔的仍我勾腰揽腿,将她香馥馥的身体,以半坐的姿式提到自己身上。
随着她的一声轻呼,我粗长的肉茎,有一次挤入她幼嫩的蜜穴之中……
「利夫……你……你……轻些,姐姐……有点痛……」娜依姐姐蹙着眉头道。
「对不起……姐姐,我太粗鲁了……」我吻了她的香唇,扶稳她的身体,让她与我紧密的结合着,而娜依姐姐的一双纤手绕到我的背后,却按在我的背肌上的爪痕间,引得我一身痛哼……
「怎么了……利夫……」娜依姐姐有点关切的问着,勾住我的脖子,手指探视性的轻抚我的背肌:「怎的……你背上怎会有伤口……」茫然间,她却又记起方才自己的第一次,在高潮时她曾疯狂的抓挠过什么物事,此时细想,眼前男人背后的斑斑抓痕,却是她自己所为。想到此处,娜依姐姐又是羞赧,又是歉疚,脸色红红的她,在我面前吐气如兰的道:「这……这些伤口……都是我弄的么……对……对不对……」而此时,我们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呢。
我看见娜依姐姐的窘样,心中爱煞,胯下肉茎登时粗长数倍,将她外紧内松的绝世宝壶挤得满满的,再不留一丝缝隙……
心中欲火狂烧,我说道:「娜依姐姐……我……我要开始了……」见娜依姐姐咬着唇儿,点了点头,于是我一手勾着她的蛇腰,一手扶着她的香臀,双手相扶持,引导着跨坐自己身上的她起伏错落,让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自己龙茎一阵阵抽动……
此番,娜依姐姐再不敢抓住我的背肌,她十根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的攀着我的肩膀,伴随着身子的起伏,那鲜红的蓓蕾不住的耸动,她阵阵的娇吟了起来……
她的小穴好紧好紧喔,外紧内松的形态,让我享尽了男人冲突沙场的快感,同时,那温暖柔滑的蜜汁润滑着二人的接触与摩擦,而她肥美的臀肉,一下下碰撞在我的胯间,发出轻轻的闷响……
梅花二度,郎狂妾娇,我癫狂直达顶峰的欲潮,驱使着自己不断的兽性的干着……
啊……仿佛,今日,此刻,娜依姐姐那滑嫩的蜜穴,是上天,只为我一个人贴身造就一般。
事毕……二人又裸承相拥,又少不了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而接下来,娜依姐姐与我这个「利夫」,自然更是如鱼得水、恩爱无限了。
其时,我与利夫身材相当,声音相似,又加意作做,而娜依姐姐红丸初失,一颗芳心自是紧紧系在我这个假利夫身上,一时之间又哪里注意得到那些细枝末节,结果,她竟然吃了我如此如此的一个大亏……却根本毫无觉察,嘿嘿……
又依偎良久,二人穿起衣服,便商量着脱身之道来,而娜依姐姐初经房事,行动不便,加上洞穴黑暗,娜依姐姐无法视物,于是让她候在原地,待自己先行寻得出路,再回头与她会合。
嘿嘿……结果,我如此简单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如此一个大美女,而且,我还如此简单的完美「脱逃」。
接下来……只要找到出路,然后老子来个远走高飞……至于困死洞中的利夫,我自然是不救这小王八蛋的。不过娜依姐姐她呢,唉……她……她……如果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恶……老子九成会被她大卸八块,唉……我,我还是不要救她了吧……安全第一吗……再说,虽然她长得美貌,性子又好得不能再好……可老子把她玩也玩了,上也上了……而且我上得剧爽,爽也爽过了……嗯……她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吧……
我如此想着,可一想到娜依姐姐绝美的容颜,那温柔浅笑的嫣然神态,心下却是万分的舍不得。而且,现在最严峻的问题是,洞穴坍塌后,穴内到处都是死路,我接连穿过十余个隧道,却根本不见一点的光亮,又哪有活命的出口?正自烦恼间,却听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嘤嘤哭泣之声。
这声音,是……是……薇薇安?我心下一惊,循着声音靠过去,却见一个小小洞窟中,蜷曲着一个浑身暗黄裙子的少女,此时黑暗之中,那少女可怜抱着双腿,席地而坐,兀自在轻轻的啜泣,只见她暗绿色的长发,雪白塞的肌肤,却不是薇薇安是谁……
我心下一喜,方才洞穴坍塌,还以为这小娘皮死球了呢!结果,搞得老子心里也难受了好一阵子……靠……现在看来,这小娘皮的运气也是不错,大难不死。
其实,说到我心下对薇薇安的牵挂,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她这小娘皮还是很迷人的,死了怪可惜的,而且,老子心里面对她似乎有点剪不断的、藕断丝连的东西……妈妈的,怪令人割舍不下的;另一方面吗,她如果死了,老子将来返回王都,可不容易向母亲、还有德米克家的人交代。
「安安……是你么?……」黑暗中我缓缓靠近哭泣着的少女,假惺惺的问道。
「呜呜……嗯……你……」少女止住哭泣,受惊的说道:「是……是我……你是……拉姆扎殿下……」
「是我,安安……」我行过去,又道:「我来救你了……」
「……拉姆扎殿下,真的是你……」少女冰冷的小手暂态已被我暖和的贼手握住,她小绵羊儿般的身子被我温柔的搂住,少女,立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道:「拉姆扎殿下……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妈的,哭……哭……臭小娘皮就知道哭……恼火!心中发怒,我表面却笑嘻嘻的,轻拍少女的肩膀,说道:「……莫哭……安安……莫哭……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薇薇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拉姆扎殿下……我还以为你拿了宝物……就……就丢下薇薇安……就不要我了呢……」
嘿嘿……其实那时我从薇薇安手中夺得恶魔的种子,却把她丢下自己逃跑,打算的是自己来个携宝私奔,根本就不曾顾及到薇薇安的死活,可是天不从人愿,结果洞穴坍塌,恶魔的种子也长入了我的身体,而且,我也因此得到莫名其妙的夜视能力……倒霉……
当下我奸笑连连,又亲吻了薇薇安的脸颊,说道:「安安……你……你这就不对了……你想想,我是怎样的人……又怎会丢下你不管……」
「可……可是……当时,你……你拿了那个宝物,就……就一个人跑掉了……」薇薇安撅着嘴巴道。
我老脸一红,有点尴尬的笑笑,道:「呃……当时形势所逼……你知道……你手里的那个宝物如果落入魔族的手中,会有什么后果吗?」
薇薇安茫然摇头,道:「起先……托特先生把那东西交到我手上,他嘱咐我要好好保管,万不得已时由他断后,让我……让我带着宝物离开这里……却……却没想到……这个东西竟有这么的重要……」
「这就是了……」我装作义正词严的道:「那东西万分重要,即使……即使……我拉姆扎牺牲生命……也决不能让它落入魔族手里……你懂么……薇薇安……」
「……嗯……」薇薇安点头应承。
「唉……」我又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道:「……那时我刚逃出洞去,将那东西藏在一安全地方,便要回来救你的时候,唉……洞穴就……就坍塌了……」
「……其实我当时已到了洞外,不会再有危险,可是……你想想,薇薇安,我……我是多么喜欢你呀,唉,那是……宁可我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出去的……我的心意,你……你懂么……安安……」我胡吹大气,哄得眼前得少女频频点头,于是继续道:「结果,我就顶着落石,万分危险中,又……又冲回来了……呵呵……安安……现在,咱两岂非又见面了么?要死,咱俩也可以死在一块儿……」
薇薇安听见我「动情」又「真挚」的言语,立时大为感动,她脸颊发烫,不禁情动的搂着我的腰,感激的道:「……拉姆扎哥哥……原来……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好啊……」
「拉姆扎哥哥」!!我与薇薇安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拉姆扎哥哥……」的叫我,嘿嘿……区区两个单词,却足见此刻怀中少女对我的迷恋,而且,如此亲昵的称呼发自少女的内心,又甜甜的叫出……嘿嘿嘿……老子听在耳朵里,又怎能不感到受用呢?
于是我心情大好,又吻了薇薇安得红唇,淫笑道:「安安……这几个月不见,也不知你瘦了没有……来,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着,一双大手,已开始了在面红过耳却又柔顺乖巧的少女身上的游走。
7-8 安安
安安面红耳赤,在我淫邪双手的侵袭下,她浑身酥软,白嫩的肌肤从半解的袍衫中显露出来,在黑暗的洞窟中发出雪玉般的光泽……
我淫兴大起,其时,自己从娜依姐姐蜜穴粉腿间抽身出来歇息不过半日,此刻遇见薇薇安这个可爱的小蹄子,她奶奶的,看她那娇憨可人的模样儿,硬是把我几乎泄尽的欲火再次给撩拨起来……
一手拈起她那比一年前已丰满不少的玉兔,我淫笑连连,道:「安安……你离开我这么久……想我不想?」
薇薇安默然的点头,她双手攀着我的肩膀,乖顺的仍我的魔爪在她雪嫩的身体上作恶,我尽情玩弄着少女那阔别数月的蓓蕾,直弄得她咬着嘴唇儿娇吟起来。
一时间她的娇喘轻吟悦耳已极,薇薇安面红过火,一双动情的杏子眼春意横流,那鲜艳的红唇,直欲滴出水来一般……
其时薇薇安身作草原女子的打扮,穿的是一袭的连体的暗黄色的长裙,这种的长裙制作简易,似是长布裹体剪裁而成,平素里草原女子身着如此裙衫,虽然内中只穿絷衣,但从外向里看去,却是丝毫泄漏不出春光,而且,如若那穿衣女子的身材高挑,再配上悦目颜色的质料,这种长裙穿在身上,实可称为一道风景,说来,薇薇安和泽荠穿着这种长袍时,已是清丽无匹,而娜依姐姐如此穿着的时候,更是每次都让我偷偷的勃起不已……
唉,娜依姐姐真不愧为「草原上的玫瑰」呢,唯独可惜啊……娜依姐姐她现在……已经被我……嘿嘿嘿……那个了……
不过,这种游牧民族的女式长袍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中看不中「拨」,这种袍服穿着时贴体裹起,然后在腰间系一小带,嘿嘿……如此简陋的服饰,岂非极大的方便了类似我这等淫魔的作恶……
此刻我魔爪分出,三加五除二,两下子已把薇薇安拨得跟个小绵羊儿似的,细审她的柔嫩肌肤,我心中更是感叹:……啊!……嘿嘿……我们高地女子的肌肤真……真是白啊……呵呵……薇薇安这小娘皮粉雕玉琢儿的一般,而且……看她的肌肤,似乎还要比娜依姐姐略胜半筹呢!
我淫笑着搂住她的身体,一手探到她浑圆的小股间,竟发现,小美人儿已是玉溪湿润……
记得平日里对薇薇安作恶,她十有八九便要扭捏作态一番,有时还会对我死命抗拒……不过此刻,她却是温顺有加,甜笑着与我逢迎,在我轻抠她玉户的时候,这小蹄子竟还喘息不已,一双细润的小手,竟还主动伸到我的胯间,抡动的我的魔茎……
好热情大胆的薇薇安啊,这确确实实,是以前所没见过的哦。
嘿嘿嘿……定是几个月不见,这小蹄子缺少我的滋润,想我想得紧了,此刻见面,也难怪她这般的热情如火。
其时我淫亵娜依姐姐之时,爽则爽矣、乐则乐矣,自己心底,却仍有一件心事始终无法施怀,却原来娜依姐姐不仅姿色绝美,而她那性感的唇儿更是生得独一无二,算得是我所阅美女之中,极品中的极品,其实早在我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见,心底便暗下决心有朝一日,定要让娜依姐姐那完美的嘴唇,包容我淫邪的巨茎,为我抚慰……嘿嘿嘿……
可惜啊……日前梳弄娜依姐姐之时,偏生我用得是「利夫」的身份,兼且诸多顾忌,害怕让娜依姐姐瞧出端倪,因此自己不敢表现得太淫荡无耻,于是,唉……我还哪里敢要求娜依姐姐与我口交,而我胯下的可怜兄弟,又哪里有幸能得到娜依姐姐美唇的问津啊……呜呜……当下看见薇薇安细巧的红唇,顿时淫心大起,我狂吞口水,对薇薇安说道:「来……安安……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说着在薇薇安滑嫩的肩膀上一按。其时薇薇安的小嘴早被我无耻肉棒光临过不知几十次,而「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更是我对这可怜美少女下令的密语,当下薇薇安不依的扭了扭(身为子爵小姐的她,始终对「女奴」这个称呼颇为不满……),玉人儿的身体已跪到的我的面前,一双纤手缓缓挑起我的巨茎,闭上那带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便将鲜红的唇儿,直往我的枪头上抵来……
我欲火狂烧,正要享受薇薇安的服务,心头却突然一惊:啊……不好……不好……老子方才刚对娜依姐姐那般弄过……此刻,自己那物事上岂非尽是我和娜依姐姐的淫汁蜜液,而且……弄不好,上面还带了点娜依姐姐的处子落红呢?晕……不行……不行,如果让薇薇安这小娘皮嘴里尝出什么味道来……靠……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我心中暗惊,眼见少女张开小嘴,便要啜住我的龟头,我急缩身退后,将龙茎从薇薇安细软的小手中抽将出来。
「怎么了?……拉姆扎哥哥……」薇薇安跪在地上,满脸惊奇的看来。
「嗯,嘿嘿……哈哈……」我尴尬笑笑,同时心思电转,却板起面孔,有点严厉的对薇薇安说道:「安安……今天……哼……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哼……」
薇薇安听我语气不善,小脸儿发白的道:「为……为什么……」以前的好多次,我逼着这小娘儿给我口交,她却时时推阻,而此刻,她乖巧的对我顺从,却反遭我拒绝,她心中无端的生出一丝恐惧。
「哼……」我佯怒道:「上次,你那么不明不白的从我身边跑开……哼……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可是……谁让你和那些坏女人……那……那个……」薇薇安委屈的道。
我老脸一红,却只得厚着脸皮「怒」道:「哼……那样,你就可以跑么……你想想,你孤身一人,在外如果出了什么事,让我……让我怎么办?」
似乎想道陷身狼群的事,薇薇安脸上更是发白,却不再反驳了。
伸过手去抚摸她细细的瓜子脸蛋,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安……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啊,如果……你……你出了事,我……我会非常非常伤心的……」
此刻的薇薇安感动已极,她伸出一只小手,按在我温暖的大手上,紧紧贴着她滑腻的脸颊,一双美丽的美丽的眼睛痴痴向我望来,眼角闪出泪花……竟哽咽了起来……
晕……哭……哭……又开始哭了……妈的,这小娘皮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就不骗她了……可恶……
双手抱着我的腰际,臻首枕到我赤裸的大腿上,薇薇安嘤嘤哭了出来,道:「拉姆扎哥哥……是……是我不对……我……我以后再也不从你身边跑开了……呜呜……对不起……拉姆扎哥哥……呜呜……请你原谅我好么……呜呜……」
晕……我最怕见到女人哭鼻子,便一手挑起她的下颔,吻她的额头道:「唉……嗯……这次我就原谅你好了,可是,以后再不许这样……听见了吗……安安?」
薇薇安感激的拚命点头,珠泪飞扬,她又伏在我腰间轻哽咽了声,小手却有点激动的摸索到我胯间,又执起我的巨龙要以嘴相就,我见状急忙缩身,龙头避开樱唇,道:「安安……不要,不行!」
「……拉姆扎哥哥……你……你不是说原谅我了么……」薇薇安又紧张起来。
「嗯……咳……我……我虽然原谅了你……」我「严肃」道:「但是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嗯……咳……今天,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
薇薇安闻言,心下委屈,她皱起小眉头一脸的幽怨样子,美丽的眼睛里泪珠子又在打转……
晕……这小娘皮范贱,以前老子的肉棒给她尝的时候她老是推三阻四,此刻不给她尝的时候她却偏偏想尝……嘿嘿……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老子的大肉棒,……真的有那么大魅力么……嘿嘿……
看着薇薇安春情荡漾却又倾世怨怜的神态,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疼爱,当下对薇薇安发令道:「来……安安……趴在这里,今天,主人陪你玩个新花样儿好么……」
于是好奇的少女在我的引导下乖巧的趴在岩地上,我半跪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后面,眼见她可怜的蜷曲的身体,弓起的脊背形成美丽的曲线,白腻滑细的肌肤闪出无比柔滑的质感,暗绿色的长发胡乱的曳地上,露出因着羞涩泛起的艳红色的耳根,少女青涩却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此刻,宛若一尊由白玉琢刻而成的美丽雕像……燃起我的无边欲火……
手指轻探,细细柔草之间,湿润的春水小径之后,那丝丝褶皱的菊花儿,是她那从未被莅临过的纯净地带……
一根食指划过那细嫩的柔唇,伴随着玉人儿的轻吟,沾着她丝丝粘稠银丝的指尖已轻轻挤入少女那细密无比的后庭,轻轻的摩擦她的壁肉,润滑那细嫩的肛肌……
薇薇安面如红纸的回过头来,有点怯弱、又有点羞涩的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你现在……要用薇薇安的那……那里么……」
其时与薇薇安的性爱里,我曾有数次企图侵犯这可爱少女细密已极的后庭,无奈的是,薇薇安那细紧无比的菊道,几乎无法容纳我那拥有巨大直径的龙茎,结果每次每次,薇薇安均是痛苦不已,无法与我合作,甚至有两次,可怜的小娘儿被我弄得嘶哭起来……结果,老子的计划硬是不能成功。
此刻,我重整兵马,准备重导覆辙,却被薇薇安含羞的问出。
「怎么……安安……你……不肯给我么,你不肯……那就算了……」我冷然道。
薇薇安听出我语气中的冷淡,立时大急,道:「不……不……我……我愿意给你……拉姆扎哥哥……」
「……叫我主人……薇薇安……」我伸出手指过去,让可怜的少女温顺的舔舐手指上的淫液……
「……主人……请……请享用薇薇安吧……」薇薇安有点委屈,她非常轻的说着,伏到地上,让隆起的圆润的美臀尽数显现自己面前……
美人带怨,玉蚌流晶,当前如此美色,我猛吞了口口水,一双魔爪狠狠抓住她细嫩的臀肉,胯下坚硬胜铁的龙枪,缓缓摩擦着胯下玉人儿的蜜穴,旋扭的插入她禁闭的柔唇,一搅、两搅、三搅……如此绝技,堪称「龙枪螺旋突」,系我最新所悟得致命绝技,于是薇薇安那雏儿哪里受得?直插得数下,她浑身哆嗦、玉体连颤……
我哈哈大小,抽出沾满情液的龙茎,硕实的枪头上挑,随着蜜汁的丝丝润滑,开始挑弄玉人儿那紧紧合起菊花蕾……
安安正值兴起,却被我拔出长茎,登时她小穴中空旷无比,心饥神渴之下,软玉般的身子动情的扭动直若水蛇,向我迎来。我见她已入佳境,而那小小菊穴兴奋的时张时缩,于是抓住时机,硕大的龟头闪着淫秽的亮光,逼着她绽开的粉紫色菊肉,猛地、便往里插去……
霎时间,不知天高地厚、方自逢迎的无知少女「啊……」的一声嘶哼了出来,她那颤栗着的娇躯,仿佛一根插在竹签上、孤单摇曳的冰糖葫芦……那般软弱,那般无助……
「呃……呃……痛……拉姆扎哥哥……痛啊……薇薇安痛……」
「嘿嘿……现在才知道痛么……薇薇安……」我紧按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向前缩身闪避我的龙茎,而自己的眼睛,却定定看见自己黑亮黑亮的肉柱,前端,已缓缓挤入薇薇安雪玉样儿的、白嫩嫩直如银盘般的嫩臀间、那淡咖啡色的股缝里……
一时间,菊瓣翻香,玉茎穿肠……我感觉到自己的海绵体遭受到薇薇安肛壁加予的、一阵阵的橡皮套子一般紧箍而来的恐怖力道,那挤碎一切的极大围压,令我痛苦不已……
双方均自痛苦,薇薇安已然哭了出来,而已插入小半截的我,也与身下的少女,陷入了如此恐怖的相持阶段……
进,难得寸进;退,何其甘心;正在我进退两难之间,耳边,竟响起一熟悉的老头子的喊声:「哦……好哇……巴蒂……原来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啊……可恶……却害得老夫好找……」9-10 重见天日
长枪紧抵菊门,少女体下那极紧的肛肌箍得我的龙茎舒爽无比,少女的啼哭声声入耳,强极疯狂的快感让我「扑通普通」乱跳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撑开薇薇安那圆玉般的臀骨,苦忍着心下极欲宣泄的尿意,深深吸入了口气,沉腰用劲道,只待龙枪出击,将薇薇安细密的肠道中一杆到底,彻底占领她体内距今为止,从未被我开垦的荒地……
嘿嘿……薇薇安……我来了,你小小的后庭,今天以后,便要属于我了……
我淫笑着便要猛插,哪知,龙头刚刚入室,长长的茎杆从安安的菊门里还剩出一大半、眼见就可占领身下少女那让我觊觎已久的菊穴的时候,却又两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我的好事。
是阿图鲁与霍德拉特……
早时他们两人协助利夫,与琳带来的两只大恶魔苦苦缠斗,待得地震后洞穴坍塌,两只大恶魔身材高大而不易闪躲,均被巨岩砸死,反倒是他们二人寻找岩缝小洞躲避,竟躲过如此大劫。
阿图鲁是矮人族长,惯于地穴勘探,又有很好的夜视能力,洞穴坍塌之后,他却带着无法视物的霍德拉特四处寻找同伴,结果,两个混蛋莽莽然,便撞坏了我和薇薇安的好事。
唉……说来,也确是郁闷,方才我算计良久,好容易骗得薇薇安俯首贴耳,眼见便能成功玩到她细嫩的后庭,哪知却被同样长着夜视眼的红胡子矮人阿图鲁,给破坏了好事……
「哈哈哈……巴蒂……你好啊……」黑冬瓜霍德拉特笑道:「想不到此刻陷身地底……你……你还能有如此雅性……嘿嘿,竟还……还能够那……那个……哈哈哈哈……」
方才我对薇薇安尽情挞伐,薇薇安的苦苦呻吟,自然尽数给霍德拉特听到,是以这黑皮肤的光头巨汉虽然眼不能视物,确早已知晓我在干什么勾当……
「哈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阿图鲁也拈着他的红胡须,笑眯眯的道:「嘿嘿……巴蒂,你这股风流劲儿,倒确有你父亲当年「风流公子」的七八成功力了……嘿嘿……」说着,他的眼睛色迷迷的,骨碌碌便转到我身后,正拚命拿衣裙遮挡自己玉体的薇薇安身上。
此时薇薇安又羞、又苦、又恼、又怨,她脸色直如红布,面颊上犹带着泪痕,可怜的缩在我身后,拚命穿起衣服来,我更是心下恼怒已极,心里诅咒道:「该死的两个混球,怎地都不被岩石压死,却来坏我的好事!靠……可恶!」面上却对阿图鲁和霍德拉特随和笑笑,道:「阿图鲁先生、霍德拉特先生……原来……你们都没事啊……这实在是太好了……」
四人聚集一起,我听说那两只大恶魔已被砸死,还有那只红龙,也已被乱石压到地底,不知死活,自己登时舒了口气。
原来,此刻我心底最怕的,就是再遇上那几名魔族,其时琳对我身上「恶魔的种子」势在必得,而她的那两名随从更是高等魔族,能变身大恶魔,变身后身高近十米,而且能够飞行……
她奶奶的……大恶魔实在凶悍已极,实不容易对付。
不过此刻,虽然琳还活着,可是她的两名随从已死,而我们四人聚集联手,也未必便怕了她。
其次,我还极怕遇上哪只讨厌的红龙,那红龙吝啬已极,如果听说龙族的宝物「恶魔的种子」,已经长入我的身体,龙族的如此至宝被我如此的糟蹋浪费,唉……真不知愤怒的它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呵呵……我猜……九成……它便会口吐烈焰,要把老子烧成灰烬了……
不过此刻,那红龙似乎也已被乱岩压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
把薇薇安介绍给阿图鲁与霍德拉特,霍德拉特倒是见过薇薇安,阿图鲁却是首次与薇薇安相见,这臭老头见到薇薇安如此娇羞秀美的容貌,长长的红胡子下,自是口水直流。
阿图鲁又向我询问「恶魔的种子」的下落,我推说在混乱中失落,已不知丢在何处了,结果阿图鲁大感惋惜,却也是毫无办法。
当下薇薇安取出火刀火石头,霍德拉特脱下件衣服,用作火把,四人商议着如何脱出困境。
阿图鲁于地底坑道甚为熟悉,却见他扬起脖子,发出一种奇异的哼鸣,那种哼鸣音调极地,但却细缓悠长,哼鸣声在地底的洞窟中的石壁上来回折射,发出阵阵回响。
「……咦,拉姆扎哥哥……阿图鲁先生……他……他这是在干什么?」薇薇安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我。
晕……她竟然喊我拉姆扎哥哥……可恶,蠢小娘们儿,差点又把我的身份泄漏了……靠……
不过,幸亏此时她的说话,并没有引起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的注意。
我对她嘘了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打扰阿图鲁的「声波探路」秘技。
其时小矮人常居地下,对于那黑暗闭塞的环境,他们早拥有了一种奇异的特技「声波探路」,发达的肺部,能让矮人们发出一种极低频率的哼哼声,这种「哼哼声」可以在岩石的表面来回折荡,而传出极远的距离,接下来,小矮人独特的听觉器官,能够听到岩壁表面发射回来的回音,从而判断洞穴的形状、前方信道的死路活路等等,有时,凭借这种独特的哼声,矮人与矮人之间,更能够借此完成极远距离的交流……
当下阿图鲁不停的转换方向、移动位置,持续哼鸣,良久良久,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吧,就在我和薇薇安几乎困乏得睡着的时候,突听阿图鲁大叫一声,狂笑道:「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出口……出口就在那个方向……」说着,他当先奔出,并招呼我和薇薇安道:「来……你们都跟我来……」
于是四人缓缓前行,经过一系列曲折繁复的隧道,前方,渐渐出现光亮……
薇薇安欢呼起来,霍德拉特也大喜的怕打阿图鲁的头顶,道:「好啊……阿图鲁……想不到你刚才那般鬼哭狼嚎的,倒……倒还真有点用处……」
「你才是……鬼哭狼嚎呢……」阿图鲁怒道:「刚刚那个「声波探路」……可是我们矮人族的绝技!……哼!」
「啊……嗯,阿图鲁先生,你……你的那个……那个「声波探路」绝技……真是很厉害呢……」薇薇安喜悦的笑着,亲切对阿图鲁说道。
呵呵,小女人,慢慢懂得怎么给人打圆场了……嘿嘿……今天……我刚给她插了后庭,是不是因此……便给她插开窍了??让她聪明起来了??
看着笑靥如花的薇薇安,阿图鲁的老脸竟然红了,晕,这个老色鬼……
四人正要往洞外行去,我,却突然站住脚跟,心情忐忑,想道:我……我就这么走了么……娜依姐姐……娜依姐姐还孤零零的等在洞穴底下,还等着我去接她呢!!
我……我真的……就这么把她抛下么?就这么任她困死……饿死么?
可恶……可恶……我能救她么?如果我救她出来……倘若某天,自己的罪恶勾当穿帮,那么,她……她岂非……岂非便恨死了我……
靠……他妈妈的……到时候,我九成九会被她乱刀砍成肉泥……
嗯,还是不救她的好!!
可是,我真的能忍心……不救她么?想想她的音容笑貌,想想她的温柔神韵,此刻,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半日前从她那身子沾来的淡淡体香……
就这么抛下她……我怎么舍得……
还有利夫那小杂种呢……我到底是救他不救?
犹豫……犹豫……终于,我作出了十分不明智的决定,我喊住阿图鲁等人,言道地穴深处可能还有其它生者存在,便要阿图鲁协助自己,回去救人。
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直是不信,却被我强逼着返回洞中。
其时我心里盘算:自己只需救娜依姐姐一人,再让利夫那小杂种困死地下,到时候娜依姐姐死无对证,只道在地穴里取她红丸的……便是利夫……嘿嘿……如此,我的所作所为便无人知晓,而且……待利夫死后,老子再慢慢设法,缓缓偷盗她的芳心不迟……
我打着如意算盘,于是得意洋洋的回到地下,本拟原路返回,便只救出娜依姐姐一人,哪知天不从人愿,其时地道繁杂,饶是我记忆力奇好,却居然走错了道路,结果,一行人最先救出的人竟是利夫,然后的,阿图鲁等人才救出娜依姐姐……晕……晕……
可笑……可笑啊,我糊里糊涂的便犯了致命的错误。
此时,我救了自己的情敌不说,而且,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数的隐患!!
等到,再次见到面色红润的娜依姐姐、还有手持圣枪的利夫的时候、我不由得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栗了……
糟糕……糟糕至极啊……第十章
1-2 误会
阿蒂娜依静静的坐在在黑暗里,她整好身上的衣服,她有点疲惫、有点软弱、又有点空虚……
黑暗中,她默默的等待着,等待自己的情郎找到出路,再回来相救……她咬着嘴唇儿,不禁回想起刚刚黑暗之中,她与他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时候的利夫……他……他竟然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放肆、又是那么的淫恶……他……他竟然对一直是姐姐的自己……作那种的事情?
而且,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有力的让自己无法抵御,只能像羊羔般任由他宰割;他的双手是那么的邪恶,邪恶让自己无法抗拒,一次有一次陷入他疯狂的欲爱里……
此前,那不同情趣、木讷有如木头疙瘩一般的利夫,何以今日,却会如此温柔、却又如此霸道的对待自己呢……阿蒂娜依想到这里,心下有点疑惑……
再回想当时的情况,其时利夫那般的对待自己,而自己,却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难道……难道……自己……自己在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期望着、一直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疼爱么?却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放荡么……
阿蒂娜依想着想着,脸,又红了。
她又想到那激情之后,与那个男子互相依偎,听着他永不让人厌倦的甜言蜜语,那一句句的山盟海誓,让阿蒂娜依直到此刻,还如痴如醉……
阿蒂娜依情不自禁的想道:……原来……利夫的嘴巴,竟有如此的甜啊……看来,自己以前,倒是小瞧他了……
于是,阿蒂娜依一时牵挂起「利夫」的安危,此刻,他正在黑暗中寻找出路呢,一时间,她又回想起那温馨旖旎的时刻,因此,她不仅身子发痛,心思更是紊乱……
她胡思乱想着,她,只道利夫长大了、只道利夫成熟了、只道利夫开始懂得自己心意了,却浑然不曾察觉,此刻的自己……已然中了那个邪恶淫魔的道道儿……
好久好久,当阿图鲁一行人赶来相救的时候,她终于又一次见到利夫,那平静却又英俊的脸。
只是看了利夫一眼,阿蒂娜依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她陷入个有点尴尬的状况,心下是多么的期望利夫行到自己身边,再对自己说些贴己的话儿,面上却红着脸,缓缓的行走一旁,与利夫保持着距离。
直到众人行出洞去,利夫才有点窘迫的来到阿蒂娜依身前,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般,歉然道:「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错了,那个时候,我……我不该那样……那样对你……」
其时阿蒂娜依身旁,还站着我和阿图鲁等人,因此利夫如此说道,娜依姐姐却听成另一种意思……
她面如红布,娇羞的瞪了利夫一眼,独自行开了去,她心下很有点嗔怪:……可恶的利夫啊……真……真羞人啊……这种事情……他……他怎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呢……
「娜依姐姐……」利夫又跟了过去,急道:「对不起,刚刚……我……我在黑暗中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你……你能原谅我么……」其时,他曾在黑暗中对阿蒂娜依姐姐言道「……要将她转让给巴蒂……」云云,结果导致娜依姐姐伤心至极的离开,而事后利夫自己也是后悔不已,牵肠挂肚之下便要对阿蒂娜依解释,却又困于黑暗无法找到娜依姐姐的藏身所在,于是此刻他与娜依姐姐重逢,首当其冲的,便是要对阿蒂娜依当面道歉了。
然而,此刻利夫所说的「错事」,却令阿蒂娜依又羞又恼。
羞的是,利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自己与他之间的「错事」;恼的是,利夫所言「……我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云云,却让她伤心已极……
后悔?自己把清白的身子交予给他,都不曾后悔过,反而此刻,他……他竟然这……这么快……却后悔了?
此时,正是这女人多愁善感的时候,而利夫所言「错事」、「后悔」,无异便是给她当头一棒……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这种的意思:原来「利夫」对她说的甜言蜜语,以及又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所有的种种温馨处,都是「错事」,都让利夫后悔……
霎时间,阿蒂娜依心中痛极,她紧咬着银牙,脑海里一片空白,瞬时间气得几欲晕去,她苦苦支撑,发腿便直向洞外奔去……
「娜依姐姐……你……等等……」利夫急从身后追来,二人跑出好远,利夫这才喘息着抓住了她的纤手。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真的错了……」利夫急道。
利夫所说的「错了」,却是指的于洞窟中对阿蒂娜依所说的「将她让给巴蒂」云云,可是此刻,「错了」二字,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神魂俱逝、肝肠寸断……
错?错了?他说他错了……可是,我们,我们都作了那种事情……他……他又怎么能说自己错了?又怎么能……
娇柔的身子轻轻颤栗,可怜的女人,一双含泪的眼睛,竟是痴痴的盯在利夫脸上:「……方才……你……你对我做的那种事情……这……这么快……你……你就后悔了……」
字字泣血,声声断肠……
「是……是啊……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我在岩洞里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你就都忘掉……就……就当他不曾发生过……好么……」利夫傻傻的道。
「忘……忘掉……」女人楞了,她忆起洞穴里的温馨时刻,忆起那个「利夫」在自己耳边反复吟道的甜言蜜语,忆起两人贴体享用的满足与甜蜜……短短……短短才过半日……那些,曾经停住自己身上的幸福与憧憬,此刻,竟瞬时化为泡影……
她又流下泪来……
她不禁自怨自怜,她痴痴看看眼前的利夫,高大、英俊、散发着领袖者的潜质……
他……他真的很优秀呢,将来……将来他肯定便会幸福吧……肯定便有无数的美貌少女,会为他着迷吧……
可是自己呢,如果再过些年,自己老了、丑了、不在美丽了,又有谁……谁会记得这「草原上的玫瑰」……再回想起那岩洞中与他彻底结合的时刻,在自己,那……那已是无比美好、无比珍惜的回忆,可是对他呢,对他,也许……也许那只是一个……随随便便……无关紧要的片断……
只用半日的时间……他却要毫不留情的把他们忘记……
片刻见,阿蒂娜依的心,碎了……被拨为……一片……一片……然后,一片一片的碎了……
「娜依姐姐……你……你……我……」利夫毫不了解状况,他急躁的说道:「反正……都……都是我不好……你……你不要再生气了……」
二人如此隔阂在误会之外。
「哇」的一声,阿蒂娜依又吐出口血来,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利夫急将阿蒂娜依扶住。
阿蒂娜依面如死灰,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我没事……」说着她挣开利夫扶持,身子摇晃着又要摔倒,「娜依姐姐,小心!」薇薇安急冲过去扶住娜依姐姐的手肘,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狠狠瞪着利夫。
其时众人之中,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事情的底细,阿图鲁等人都只道利夫薄幸,作了些什么极对不起娜依姐姐的事。
而我以前听泽荠说过,娜依姐姐从小体虚,虽然坚持练武,身子却是极弱,此刻看她呕血状况,我不禁十分的心痛,可是,今日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怎能说给人知。
……
夜间,众人住进旅馆,其时娜依姐姐心神俱碎,利夫更是浑浑噩噩,只道是自己日间的言语让娜依姐姐伤了心,却不明白娜依姐姐的心事。
这日到得半夜,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娜依姐姐那张凄怨欲绝的脸……
于是暗骂自己蠢材,又暗骂自己混蛋……
再想到今日,自己害得娜依姐姐如此凄惨,我的胸口,没来由的便是一阵一阵的紧缩般的……剧痛……
妈的……他奶奶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可……可从不曾有这种感受啊……可恶……可恶……原来,自己这般的淫邪,这般的无耻,却也会内疚……岂非矛盾,岂非好笑……
好笑至极……
又想到今日娜依姐姐与利夫的如此误会,以后她二人只怕无法复合,哼哼……好好一对恋人从此毁在自己手上……靠……我他妈的……本事还真不小呢……晕……话说回来,我早就痴迷娜依姐姐的美色,数月来以奸到她的处女小穴为近期最大目标……可是……此刻夙愿得偿,自己不仅毫不喜悦,反而躺在床上,像傻逼般的自责难受……唉……今天的我,是傻了不是……
可恶……
于是这夜我心烦已极,正无法入睡时,突听门外轻轻的脚步声细响,我心下一惊,又见身边的薇薇安已然沉沉睡去,于是蹑手蹑脚穿上衣服,偷偷行出门外。
跟着一个倩丽的身影,我行出旅馆,淡淡月光之下,认得那身影穿着淡红花棉袍,看上去窈窕已极,却不是娜依姐姐是谁……
此时娜依姐姐脚步儿有点蹒跚,她一手持剑,肩挂行装,迳直行到马厩旁边,牵出她那匹花白爱马,看情形,竟是要偷偷离去……
其时,旅馆的马厩旁边,是个小小的池塘,其时洁白如玉的月光下,天色蔚蓝,池面如镜……
娜依姐姐放开马缰,为她那匹花白爱马饮水,她飘零的身子,此时静静立在池塘边上,幻若一尊女神的雕像,她静静的站在哪里,痴痴的盯着池塘里那美如仙女般的……倒影……
良辰美景,如花玉人,却又哪里有人疼爱……
她叹息了声,柔软的身子,缓缓坐到池塘边上,她静静的注视着湖面,良久……
「罢了……罢了……我……我还是走吧,离开他吧……」她轻轻念着。
「嘀哒嘀哒」一颗颗珍珠也似的泪珠滴下,打在那如镜的水面上,击出的那一个个涟漪,将玉人儿那美丽的倒影……划皱……划碎……
良久,爱马蹭着她的衣袖,示意已是出发的时刻,她,却恍若未闻,只是膝盖而坐,那搁在膝盖上的俏脸,怔怔的望着湖面……
此时我心神俱醉,再也忍耐不住,当下深吸了两口气,便大步向她行去,说道:「……娜依姐姐……你……你这就要走,离开我们么?……」
3-4 月夜心事
其实昨日在洞窟之中,利夫曾对娜依姐姐说道「……家国未复……不想结婚……」、又道「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巴蒂比起我来……更适合你」云云,言外之意,利夫竟有将她「转让」给人之意,当时,娜依姐姐便是伤心欲绝哭泣着跑开,其后我拉姆扎淫心大起,黑暗中扮作利夫模样儿,又对娜依姐姐温言抚慰,甜言蜜语之下竟大胆的骗取了她的红丸,再等到众人脱出洞穴,利夫想到娜依姐姐平素的好处,心中又是歉疚、又是后悔,便向娜依姐姐道歉,言道「自己作了错事……在洞穴里说过的话……都做不得真的……」云云,结果这些话听入娜依姐姐而里,却更是凄苦伤心,她以为利夫要了自己的身体却又反悔,不愿再娶自己为妻了,而那洞窟中从我这假利夫嘴中说出的山盟海誓,此刻又被利夫言道「说了错话……」,结果,我的甜言蜜语一时间尽数化为谎言,而此刻的阿蒂娜依,又怎能不肝肠寸断呢。
而利夫呢,利夫心里何尝不是愁苦不已,那刻在洞窟中阿蒂娜依伤心的跑开之后,他傻愣愣的愣在当地,脑海里尽数浮现的,却是阿蒂娜依那温文尔雅的脸,一时间平日里阿蒂娜依对他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涌上心头,他不禁痛苦万分,他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到十多年来阿蒂娜依待自己那姐姐般的呵护、妻子般的温柔,其时在自己心底,这个女人,便已是自己不可替代的唯一至爱,而自己却又怎能说出「……家国未复……不想结婚……」、「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之类的话呢,他不禁扼腕痛呼,心里只有一个的意念在支撑着自己:「不要啊……娜依姐姐……我绝不要你离开我,我要娶你作妻子……我……我要爱你一辈子……」利夫如此的想着,黑暗的洞窟中他四处乱闯,却哪里能找到娜依姐姐的踪影。也就在他心急如焚,四处寻找阿蒂娜依踪迹的时候,在洞穴里的某个阴暗角落,嘿嘿……我这个阴险卑鄙的假利夫,正在代替他享受娜依姐姐成熟美丽的第一次呢……
待得我作恶已毕,众人脱出牢笼,其时利夫与娜依姐姐重逢,我眼见如此情况,不禁大急,暗想二人一旦见面,我的无耻恶行立时便要穿帮,心中正在大叫糟糕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原来,利夫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去向阿蒂娜依道歉时,他本是诚恳的言语,却令娜依姐姐彻底的误解了,而他那句「我……我错了……」更是伤得阿蒂娜依极深,因为在阿蒂娜依心里面,竟然将利夫误解为翻覆无常的负心汉,误以为利夫玩弄了自己的身体后便要对自己始乱终弃,要将自己转让给别人。如此误会之下,娜依姐姐固然伤心,而利夫也是哑巴吃黄连,郁闷苦恼中还以为自己先前的言语招惹得娜依姐姐讨厌,因此不敢再对娜依姐姐解释,而接下来娜依姐姐病发呕血,利夫则更被薇薇安挡得远远的,无法接近娜依姐姐了。
唉,说来……此间误会,最最无辜、也最最可怜的,莫过于娜依姐姐了,一日之间,她经历如此数番大起大落的起伏,由悲到喜,再由喜转悲,她被我作恶后身体虚弱,心下又是伤楚无比,兼且旧病复发,此刻的她,竟已是如此凄惨……
而我作了坏事,心中很是愧疚,夜不能眠之下,却发现伤心欲绝的娜依姐姐带着行装,偷偷牵出马匹,看情形,她竟是要独自离去。
……
月光淡淡,池水如镜,娜依姐姐缩着身子,伴坐在小池边上,此刻的她,看来是那么的憔悴,那么的落寞……让隐身暗处的我心下怜惜、愧疚、自责、迷惑……
一直以来,我时常告诉自己,美丽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任何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便是自己用尽所有卑劣的手段,便是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也要将她们收入自己的怀里,然而,就在我如此想着的同时,我可曾为她们着想过,我……我可曾关心过她们的幸福呢?
娜依姐姐,她这么好的女人,她对周围的任何人,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再整个撒繁解放军内部,没有人不把她如同女神般的敬仰,可是此刻,我却害得她如此的惨……
心下矛盾无比,当我鼓起勇气再一次站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我在心里面这么鼓舞自己说道:靠……不管了,我……我绝不能任她这般的走掉……决不能……
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我……我都一定要得到!一定!
结果,我出现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面色沉重的自己,明显将娜依姐姐吓了一大跳,她微微一怔,那有点红肿的眼睛,有点惊惶、又有点伤楚的看着自己……
「你……巴蒂……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嗯……」我瞟了娜依姐姐身旁的那匹花白大马一眼,道:「怎么?娜依姐姐,你这就要走了……离开我们了么?」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薇薇一楞,随即她凄然笑了笑,别过头去,却不再言语了。
「怎么了?」我行了过去,坐在她发出淡淡清香的身子旁边,柔声道:「娜依姐姐,你有什么伤心的事,能告诉我么?」
娜依姐姐只是怔怔的望着湖面,她美丽的眼睛里拢起一层的水雾,良久,却又流下泪来。
「娜依姐姐……」我伸出一支手去,抚上她的香肩,那里,此刻已经一片的冰凉……
而让我心花怒放的是,随着自己的魔爪接触到她的肩膀,娜依姐姐浑身轻轻的颤了下,却……却没有拒绝……
嘿嘿嘿……人家说,女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最容易上手,嘿嘿,此话果然不假。
我贴身过去,几乎已半搂着娜依姐姐娇柔的身子,将自己怀里的体温,分给她。
「娜依姐姐,你……你这么伤心,是……是因为利夫哥哥的事么?」
被我提及伤心事,娜依姐姐泪眼婆娑的瞥了我一眼,仍是不说话。
「可恶……利夫哥哥……他……他作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他……他……我替你去找他,让他给你道歉!!」我装作义愤填膺的模样,「恼怒」的站起身子,便要往旅馆方向走去。
「不……不要……」娜依姐姐又急又苦,她冰冷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掌。
「为什么?……娜依姐姐,告诉我?」娜依姐姐摇摇头,默然不语,纤手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掌,她生怕「恼怒」的我便要去找利夫的麻烦。
我又坐下来,深深望入她的美目,道:「知道么……娜依姐姐,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真的很心痛……,是利夫哥哥欺负你么,他……他真的太过分了!」
「不……不是……」娜依摇头苦笑:「只怪我自己命苦……」她绝美的脸上满是泪痕,映在洁白的月光下,凄美的风情,仿佛谪落凡间的女神……
「娜依姐姐……」我胸口一热,一双大手伸出,已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双目中放出灼意。
「巴蒂……你……」娜依脸上一红,她玉手挣了挣,见未能挣脱我的掌握,便任我如此的握着。
「娜依姐姐,你……你知道么……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比利夫哥哥更喜欢你……」我热忱与她对视着:「看见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很难受……」
娜依姐姐闻言,面上有点诧异,却又有点欣慰,良久,她笑了笑,道:「谢谢你……巴蒂……谢谢你这样安慰我……」她面色平静。
「不……娜依姐姐,我不是在安慰你……」眼见她如此态度,我有点范急,道:「我……我……很早以前便喜欢你了,难道你忘了么……」
此刻我所指的,是那日自己向她表白,结果遭拒的糗事,其实我对她的狼子野心,娜依姐姐是早就知道的。
「唉……巴蒂……」娜依姐姐脸上一红,道「你们男人……都是这般花心么,你有了薇薇安,却还不知足么?」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厚着老脸,「真挚」的对娜依姐姐说道:「我……我真的是喜欢你的……我……我对薇薇安是如此,对你……也是如此……」
娜依姐姐咬了嘴唇,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良久,她黯然说道:「……巴蒂,谢谢……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我的心里面,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娜依姐姐……你喜欢的是利夫哥哥,可是,可是,利夫哥哥他……他会好好待你么,跟着他,你真的会幸福么……」
娜依姐姐面色瞬时变白,她心里的伤疤,无疑被我缓缓揭开……
「娜依姐姐……」我趁机魔爪分出,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巴蒂……你……你……放开我……」娜依姐姐挣扎道,她武技高我不少,但此刻身子虚弱,加上我男性的气息熏得她昏昏欲醉,一时间,竟是瘫软在我的怀里。
「不……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认真的说道:「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愿意永远守护你,我绝不再让利夫哥哥伤害你……」
娜依姐姐挣扎了会儿,却又不忍出力伤我,只得仍我抱住,她一双玉手死死的撑着我的胸口,让自己的柔软的胸部与我保持着距离,不一刻,她玉面泛红,娇喘连连。
如此将她搂入怀里,过得好久,娜依姐姐渐渐软了下来,被我紧紧抱住丰腴的身子,她美丽的身体让我占尽便宜。
我正色心大发,突然,却听娜依姐姐嘤嘤哭了起来,她细细的道:「……那个人……他……他待我……若有你待我一半的好……那……那……该多好啊……」
听她如此说法,「那个人」指的定然便是利夫!一时间我心中又酸又苦,大嘴伸出去,突然的便强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道:「娜依姐姐……我们……我们从此在一起,好么?我……我会好好待你,永远不让你再受委屈的……」
娜依姐姐只顾着伤心,不经意间已被我偷袭了一吻,于是她脸色发红,红肿的双眼,见我一脸的真挚神色,女人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歉疚,又是急躁,她只得道:「对不起……巴蒂……我……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我不能的……再说……利夫……利夫他……」
我听到女人此刻,还提出利夫的名字,心中又酸又妒,暗想:这个女人真是犯贱……「利夫哥哥」让你这般的伤心,你……你还记挂着他?何苦呢?
「你……你快放开我……巴蒂……」娜依姐姐红着脸,道:「即使……即使……我不跟利夫在一起,我们……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我有点发怒了:「为什么?……」
「因为……我……我已经……」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再说不出话来,有的事情,她是绝无法说出口的。
我看着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此刻显现出淡淡的红晕,月光下那绝美性感的嘴唇,立时勾起自己的无边欲火,于是抱着娜依姐姐的双臂用力收紧,拢起的大嘴猛地一记,便向她的樱唇上吻去……
妈的……哄了半天也没效果,靠……老子……便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给她来个强硬的热吻!!……
其时我欲火中烧,便要强吻怀里的佳人,哪知,此刻的娜依姐姐虽然身心俱疲,她却终究是练武之身,却见她撑在我胸口的纤纤玉手微一使劲,跟着,我只觉自己的上身,便受到一股极大的推压之力,然后,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直直的,便向身后的池塘摔倒下去……
「扑通通……」……很快,我这个凶恶的淫兽,便摔入了那冰冷的池水里……
5 事机败露
「啊……巴……巴蒂……」娜依姐姐的娇呼声中,我跌入冰冷的池水中。
「啊呜……娜依姐姐……啊呜……救……救我……呜呜……」那池塘甚深,不会游泳的我挣扎池水中,接连喝了几大口的冷水……
娜依姐姐俯下身子,她一只玉白的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接着她吁了口气,银牙紧咬,一声轻咤之下,纤细的手臂,已将我如一条大鱼般,从深深的池水中扯了上来……
其时深秋之夜,我浑身湿透,冷得全身直打哆嗦。
娜依姐姐更是满怀歉意的望着我,道:「巴蒂……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我……我没事……啊……啊嘁……」我颤栗的环抱着自己得身子,重重打了个喷嚏,接着鼻涕直流。
「……瞧你……冷成这副模样……还说没事……」见我这般的狼狈模样,娜依姐姐忍不住轻笑起来,她温暖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了我冰冷的手。
眼见方才凄怨伤愁的娜依姐姐,此刻竟温柔浅笑起来,我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狂喜,发手一勾,已紧紧抓住娜依姐姐温柔的手,神色痴迷的道:「……娜依姐姐……」
娜依姐姐脸上一红,此刻被我捏住手掌,却不再挣扎,她一双秀目避开我灼灼的眼光,撇开头,轻轻道:「你……你……全身都湿了,还……还不快回去换衣服……」
「嗯……」我答应了声,魔爪正要松开娜依姐姐的手掌,眼睛,却瞥见娜依姐姐的一身匆匆行装,心中暗道:不行……不行……此刻我若离开她,自己回去换衣服,她……她势必便要孤身远走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和她之间天大地大……我想她的时候,却又让我到哪里……找她去……
于是我强忍身上冰冷,只是紧紧捏着女人的手,不愿意离开。
娜依姐姐楞楞站在原地,有点儿发呆,片晌后她清醒过来时,却见我静静站在她身旁,紧紧捏着她的手,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
美人儿不禁皱了皱眉,她面色关切的望着我,两只玉手合过来,包起我冰冷的手掌,急道:「巴蒂……你……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小心……小心冻坏了……」
「娜依姐姐……我……我不会让你离开自己的……」我坚定的说道。
听我如此的语气,娜依姐姐不禁感动,狭长的眼睑中又泛起了点水雾,良久,道:「唉……巴蒂……像姐姐这样……没人要……没人疼的丑女人,巴蒂……你……你又何苦呢……」
「你……你丑么,娜依姐姐……如果……如果连你都丑,那么世界上,哪里还有美女……」我由衷说道:「我不管,娜依姐姐,我就是不让你走……」到得此刻,我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然像是个撒娇的小弟弟。
「好啦,巴蒂……你……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么?」她软软相求。
「不放,除非……除非姐姐你答应我,不要走……」我耍赖般的道。
静静看着我,良久,娜依姐姐轻叹声,她有点怜惜的望着我冻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咬了咬牙,道:「好……好……我……我答应你……今天,我不走便是……」
「真……真的……太好了……啊……啊嘁……」我大喜欢呼,忍不住,便又打了个喷嚏。#--iCMS.PageBreak--#「快去换衣服了啦……记得把湿衣服拿来,我帮你烤烤……」娜依冲我温柔笑笑,便在地上堆起干柴,竟升起篝火来。
啊,娜依姐姐好体贴喔!!我真是……爱死她喔!!
我头脑发热,童心大起之下,当着寒冷秋风便脱下湿透的上衣,便递给娜依姐姐道:「娜依姐姐……那就麻烦你了……嘿嘿……给小弟烘衣服咯……」说着对她摆弄起自己赤裸的「肌肉」。
见我赤身露体的模样,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啐道:「巴蒂……快去穿些衣服啦……小心小……心冻着……」
呵呵,娜依姐姐……竟这般害羞……真可爱呀!!
我童心更甚,凑到火堆旁,挤在娜依姐姐身边,笑道:「娜依姐姐……好姐姐……不要紧的……坐在你的身边,我不怕冷……」
此刻的阿蒂娜依虽已初经风雨,少女不再,可遽然间被我这「干弟弟」半裸的蹙在身边,兼且她对我虽有喜悦之情,却无爱恋之意,一时间看着我少男的身体,她只是又羞又恼,嗔道:「巴蒂……你……你快穿起衣服来……这……这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我此时已搂住娜依姐姐的纤腰,惫赖的道:「……就这个样子呗……」
娜依皱着柳眉儿,只待再对我呵斥,可是她一双明亮的秀目,此刻……突然竟落在我背肌之上,紧接着,她的双目便定定的、定定的落在那里……
那里一道道深深的新鲜抓痕,颜色血红,却似日间才被女子的尖尖指甲抠抓所致……
那……那伤痕……那个位置……怎么会……难道……难道……
阿蒂娜依陡然记起在黑暗中,自己与利夫亲热的时候,那激情之颠,便曾是自己尖尖的指甲,不小心抓伤过「利夫」的背肌啊……其后自己还歉疚不已,连声道歉,可是……可是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背脊之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同样的身形……
他……是他……难道是他……
陡然间,阿蒂娜依觉得自己本渐趋平静的心脏,突然「咯登」一声,剧烈的震动了,而接下来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缓缓的颤栗起来……
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是他,就是他,难怪……难怪……难怪自己每每回忆起在黑暗之中的事情,自己……自己便老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那个「利夫」,似乎让自己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点儿嚣张,有点儿狂放,有点儿不自然……
阿蒂娜依,愣住了……
她害怕极了,她不愿意再想……她不敢去想……她……她也害怕去想……害怕得要死……
可是……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想……她不能不想……
火光下,她的脸蛋儿,瞬时间变得雪白……雪白……白得更胜过纸张,白得直欲透明……她紧咬着的嘴唇儿,几乎便要渗出鲜血……
她娇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栗着……颤栗着……似乎随时便要垮掉……
她,愣愣的望着男人背上的疮疤,她悬丹般的鼻子,此时吸入一股淡淡的芳香气息,那种气息,正是高地人身上特有的体香,而这种淡淡的体香,那刻在黑暗中娜依与自己心爱中的利夫纵情的时刻,她,更是似曾相识的闻到过,而且当时的自己,更曾那么的喜爱……
而……也许,一切的悲剧,只能……只能怪她自己……
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大意,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不小心,以至于在黑暗之中,利夫突然身带体香性格大变,自己却毫无察觉……
此刻,她愣住了,她有点儿傻了,她所有魂魄,似乎已被吸出娇弱的躯壳,她所有精神,似乎已从身体内被人吸走……
此刻,可怜的女人,她的心是那么的痛,似乎那里某处,正有一把看不见的尖刀,一刀刀,一刀刀的戳,戳入她脆弱的心底……
她傻傻的看着眼前银发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长得是那么的俊俏,这个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这个男孩子撒起娇的时候是那么的可爱,然而此刻,阿蒂娜依似乎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男孩,看清楚他俊秀外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她有点苦涩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她心里终于得出结论:原来……原来那个时候抱我的……竟然……竟然是你……
6-7 只为爱你
其实我略通泳技,怎奈被娜依姐姐脱落水中之后,时值晚秋湖水冰凉,兼且那池塘蓄水特深,即便是靠岸处,池水也有数米深。
于是我跌入湖中,肌肉被冰冷的湖水浸泡,全身登时麻木,惊惶失措之下登时溺水,结果幸得娜依姐姐即时出手,我这才得以脱险。其时衣服湿透,浑身极冷,我只待返回旅馆换上干衣,偏生此时娜依姐姐燃起火堆,言道要为我烘干湿衣,此时我看见桔红色的火光之下,娜依姐姐白玉般的脸颊泛出淡淡红色,竟是娇艳绝伦,于是我刚脱大难又起淫心,竟就地脱下自己的湿衣,便调戏起娜依姐姐来。
唉,结果……哪知如此情况之下,竟被娜依姐姐瞧见了自己背上的伤痕,又嗅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异体香,于是,一直心下隐隐疑惑的女人,瞬间在我身上找到了答案……
原来,哪一日在黑暗中得她红丸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利夫……而是……我……
说来此刻,我不仅一时大意,被娜依姐姐瞧破机关,而且自己还淫荡成性,对娜依姐姐心存挑逗,结果,此刻大难临头,自己,竟是毫不自知……
火光之下,我半裸着身体,搂住娜依姐姐的娇躯,正自淫笑连连之时,却见娜依姐姐娇躯颤栗、面白如纸,又见她看向自己的秀目中带着一丝奇异、一丝陌生,她那种的神情,竟似……竟似对我根本不曾相识一般……
「怎……怎么了?娜依姐姐……你……你身子又不舒服么……」我有点奇怪。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碎的女人……竭力……竭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良久,她极为……极为艰难的说道:「……没……我……没事……」才……才说了几个字,她竟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有点儿紊乱的喘息……
「外边凉!……姐姐……你身子不好,我们便进屋子去,好么?」我很有点关心的道。
娜依姐姐默然低下了头去,似乎对我说的话根本未曾听见,她双眼静静注视着焚烧的火堆,愣愣的,愣愣的……
良久良久,就在我满心诧异的时候,她说话了。
「巴蒂……」
「嗯?」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嗯……如果……你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却喜欢上了别人,你……你会怎么办?」娜依姐姐声音轻柔,火光下,一双明亮的凤目,清澈的注到我脸上。
「……我……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想尽办法让她留在我身边,让她……让她也喜欢上我吧……」望着眼前的她,我茫茫然,说出了心事。
「万一……那个女子不愿留在你身边,只愿……只愿跟别人走呢……」
「不……不会……我不会让她走的……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我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我坚决道。
「可是……如果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呢……」娜依姐姐苦笑了笑。
我有点发楞,默默与她对视,良久,道:「也许……也许……我会一直等在她身边……我可以等……一直等……等到她回心转意的时候……」
娜依姐姐茫然摇头,道:「我说过了……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
不知为何,娜依姐姐的言语,让我感到心下一阵阵的刺痛,我深吸了两口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迎上的,却是娜依姐姐凄绝的目光。
「我会等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我……我都会一直等下去……」我缓缓的说出一字一字:「即使得不到她的心,我……我也绝不会让她离开我……」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愣愣的望着我,良久,她美丽的眼角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清泪,轻声道:「所以……所以……昨天在洞窟里……你……你就冒充利夫,然后……那……那般的对我?……」
她极轻极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却直如那轰顶五雷,转瞬间震得我全身颤栗、头皮发麻,脑海里,更是一片一片的,化为空白……
我对她做的恶行……她……她已经知道了?……不可能……
她……她怎么知道的?
「娜依姐姐……我……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满头大汗,抵赖道。「你还想抵赖么……」女人讽刺的冷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便是被我抓伤的……可笑我为你敷上的药膏,此刻还沾在上面……」
「我……我……」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背上冰凉的一片,却是那刻洞中受伤,末了娜依姐姐亲自为我敷上草原民族独门的药膏……
「你……你真的好狠毒……」娜依姐姐泪流满面,对我摇头叹息道:「你……你侵犯我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还要欺骗我的心么?……」
「娜依姐姐……我……你听我说……」我有点急躁的抓住后者冰凉的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娜依姐姐挣脱我的手掌,脸色一红一白之下,激动之下,「哇」的一声竟又吐出大口血来,接着,她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我又是心痛、又是愧疚、又是苦涩,急忙伸手出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美丽的脸,此刻白得无法再白,她艰难的喘息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是定定的注到我脸上,内中神情却是又怨又恨,又怒又恼……
饶是我脸皮再厚,饶是我心思再黑,此刻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只是太爱你……」
「爱……爱我?……」女人无力的软在我怀里,讽刺的笑着。
「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无法自拔……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你。从此之后,我日思夜想……我日思夜想的……便只有你,我……我实在是不能没有你啊!娜依姐姐……」我发自真心的说道。
「所以……所以你就那般的对我……还……还让我误以为是利夫?……」女人苦笑。
「娜依姐姐……对……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可是……你……你可曾为我想过……」女人又流下泪来,道:「从此以后,你……你让我还怎么面对利夫……你……咳……咳……」也许深夜受凉缘故,她轻咳了起来,呼吸不畅。
怀里的女人,此刻是如此脆弱,如此的让我心碎……
愧疚,愧疚得让我无法呼吸,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终于流泪道:「娜依姐姐……让我补偿你吧,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王子,我会让你成为撒法尼的王后,以……以我拉姆扎。斯布雷的名义,我……我会给你无尽的财富,让你终日山珍海味……让你锦衣玉食……让我给你幸福……好么?」
娜依姐姐轻轻摇头,笑道:「……打从很小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便给了利夫,即便……即便你给我如山的财富,即便你让我成为王后,可我的心……还是……还是在他的身上……」说着,竟得甜甜笑了出来。
眼见怀中的娜依姐姐呕血过后上气不接下气,神色凄迷,我心下苦涩无比,叹了口气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那么喜欢利夫……便将世间其余的所有珍宝,都不放入眼里?」
娜依姐姐凄然笑笑,便不再说话。
良久,她气色稍复,便挣开我怀抱,纤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把匕首,那匕首锋刃上精光闪闪,看来甚似锋利……
「娜依姐姐……你……你要干什么?」我心中打了个冷突,急忙推开两步。
「……我们草原民族的女子,素来只能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献给心爱的男人,现在……咳……咳……现在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娜依姐姐面色凄绝,她并膝跪在地上,双手交叉胸前面朝南方做了奇怪的仪式,却听她缓缓说道:「……慈爱的大地母神朗基努斯啊……请原谅您的不孝女儿阿蒂娜依吧,让她用生命……洗刷自己浊的灵魂吧……」说着她一咬嘴唇,纤纤玉手之中那精光闪闪的匕首,便直往自己胸口插落……
起先我见娜依姐姐拿出匕首,生怕这女子对自己行凶,便急急躲开两步,待得听到娜依姐姐的言语,情知绝望的女人眼下便要自戕。
当下顾不得自身安危,我大呼一声道:「娜依姐姐……不要!……」扑将上去,双手死死扳住她的纤腕,阻止她手中的匕首插落,大哭道:「对不起……娜依姐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你切不可自寻短见啊……」
「放手……」娜依姐姐又流出泪来,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坏人,玷污我清白,害……害我到如此地步,还……还不让我死么……」
「不……娜依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心下懊恼,一时头热,动情说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我是真心的……真心的爱你呀……」
听见我的动情告白,娜依姐姐微微愣住了,她一双明亮的秀眉静静的瞥到我脸上,见我满脸的痛苦神色,她不由僵住了,良久,道:「你说……你爱我……是……是真的么……」
听她语气变软,我急忙道:「自然……自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你死……」
「是么?那么……你爱我爱到什么地步……愿意为我而死么……」。
「是啊,娜依姐姐……我是真的爱你的……」我头脑发热,点头应承。
「那好……」娜依姐姐淡淡的道:「……现……我已是不得不死了……巴蒂……你……你若是真心爱我,就与我一起死,来生……来生……我便做你的妻子……」说着,她倒转匕首,向我递来。言下之意,竟是叫我自杀。
我楞楞看着她纤纤玉手递过来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上发出点点寒光,心中惊惧已极,手掌颤栗,直不敢接,良久,大喊一声道:「我……我还不想死……」便急急推开两步。
阿蒂娜依站起身子,粉脸上罩起一层寒霜,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般爱我的……」其时,眼前的男孩玷污自己的清白,还数番的欺骗自己,自己一生的幸福与憧憬,便毁在他的身上,阿蒂娜依此刻从绝望与痛苦中冷静下来,她不复自怨自怜,取而代之的,她心中不由得极恨……极恨……极恨……
眼见娜依姐姐的脸上泛出森森杀气,我心下大叫不妙,腿下真想开溜之时,娜依姐姐身形如电,迅疾已闪到我的身前,她手中冰冷的利刃,瞬时已贴上了我的咽喉。「巴蒂……和姐姐一起死好么,你那般的……爱……姐姐……姐姐……又怎能丢下你不管呢……」此时阿蒂娜依眼中闪出的毒辣的光芒,她的手掌只待用劲,匕首便要割入我的咽喉……
心中大声叫苦: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这臭婆娘,便让她绝望自杀好了!!现在……现在可好,她不但便要自杀,还……还要拉着我给她垫背……晕……晕……老子死定了……
霎时间我吓得屁滚尿流,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8-9 生死悬如一线
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我惊惧已极,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怎么……你还想求饶么……没用的……」匕首抵着我的喉咙,女人冷笑。
感觉到咽喉处锋刃传来的阵阵寒意,霎时间我吓得汗毛到竖,差点便没哭出来,颤声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要杀我么……」
「你……莫不是愿意为我而死么?……此刻随姐姐一起死去……以后姐姐便是日日夜夜陪着你……岂非甚好……」有着黑玉般长发的女人冷笑连连,手中匕首,已割破我喉头肌肤。
「慢……慢着……」我终于吓得哭出来。
「又怎么了……」女人讽刺的冷笑。
「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唯一继承人,如……如果我死了,到时候天下大乱,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去,很多可怜的孤儿孤女……无家可归!……」我了解娜依姐姐有点悲天悯人的性子,此刻正面哀求已是无用,于是对她旁敲侧击,宛转求饶。
果然,娜依姐姐愣了一愣,她一双秀丽的眼睛瞥到我卑鄙的脸上,良久,正当我暗暗得意的时候,女人冷笑着发话了。
「哼……似你这等恶人,即便他日登上王位,却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了……哼哼……你吗,此刻还是死在我手上的好……」说着,匕首又割入数寸。
感觉到喉头剧痛,脖颈间温湿一片,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此刻,直是生死悬如一线……「……唉……我……我死了不要紧,可是薇薇安……薇薇安她一个孤苦女孩子,却是无人照顾,可怜啊可怜……」无奈之下,我佯装着长叹一声说道,语气无比悲凉,此刻利剑割喉,自己命在旦夕,实分不清自己是真是假……
果然女人手中的匕首停止割入,娜依姐姐有点怀疑的瞥着我,见我又神色悲戚的说道:「娜依姐姐……我……我对你作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此刻……此刻你便将我千刀万剐,我……我也是毫无怨言,只是……只是薇薇安……薇薇安她……我放心不下啊……」
唉……万不得已,只能将薇薇安拿来做挡箭牌了……
绝美的嘴角挑起一缕轻蔑的笑意,娜依姐姐缓缓说道:「似你这般的坏人……偏偏却有薇薇安这等的女孩子喜欢……哼哼,此刻……此刻我便杀了你,便是为她除去一个祸害……也省得……省得你再去欺辱她……」说着,匕首再入数分……
霎时间,锋刃已紧贴喉管,此刻我竟已感觉到有些呼吸的困难,只须眼前的女人稍稍用力,利刃割断喉管,自己立时便要命丧黄泉……
如此情景,直是危险至极,暗想自己活到一十八岁,生平所遇之凶险比之此刻,实无异于小巫只见大巫……
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连自己亲身父亲的面……都未曾见过……
此刻大限将至,我反倒冷静下来,头脑中一片的清灵,望见娜依姐姐近在咫尺的那张凄怨绝望的秀脸,暗想此刻她所有的凄怨、所有的绝望,自然尽是在利夫身上,想到此处,我登时灵机一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慢……慢着……娜依姐姐,请……请再听我一言……」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其实我自己死了不打紧,我只求你……娜依姐姐……我死了之后,你切不可想不开……再自寻短见啊……」我「真挚」的望着她,道:「你想想,利夫哥哥如果见到你死了,他……他岂非岂非……会很是伤心……」
我一句「真挚」的言语,登时打入她脆弱的心灵深处,娜依姐姐脸色登时凄婉已极,美目滢然。
「我死了……小利夫他……他真会伤心么?」她喃喃自语。
「利夫哥哥待你真心真意,你若是死了,利夫哥哥他……他自然便会伤心,而且他会……他会永远永远记挂你……他会痛苦一辈了……」
「他会记挂我?……他会痛苦一辈子?……他会么?」女人有点点的发楞了,她傻傻摇头,道:「不……不会的……他说过,不愿意娶我的……而且,我现在……已经……」说着又流下泪来。
晕,此刻……她……直似水做的一般……
「姐姐,让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吧,让我去告诉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以利夫哥哥的为人,他……他肯定会体谅你的,然后,你们岂非又可以幸幸福福的在一起……」脸上装出「真诚」的表情。
我故意把「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几个字说得甚重,而且,我还言道「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云云,究其用意,便是缓兵之计……嘿嘿……只要此刻她不杀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我能暂时保住性命,迟早,就有办法脱身……
娜依姐姐果然受到诱惑,她紧抵着我咽喉的匕首竟然缓缓松开,神色凄迷的缓缓念着:「幸福……跟他……在一起?……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还可以幸福吗?……咳……咳咳……」其时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又曾连番呕血,方才对我的一连番的追杀动作,全赖一口怒气支持,此刻她伤心动情,精神涣散下连番咳嗽,玉手轻掩朱唇,竟又咳出血来。
眼见她身子摇晃,瞬时已站立不稳,我登时心下大喜,暗道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于是一个箭步上去,左手逮住她持刃的手腕,娜依姐姐娇呼着「你……你……」待要反抗,却是全身无力,我淫笑连连,右手成拳,重重一击打在她小腹之上……
娜依姐姐病体未愈,哪里经得我如此重击,登时软倒地上。我左手夺得匕首,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已骑在她身上,匕首,抵住她的咽喉。
「你……你……卑鄙小人……」娜依姐姐被我按在地上,秀发散乱,一双灼灼的秀目狠狠的瞪着我,内中尽是热辣辣的怒意。
我冷冷一笑,按住娜依姐姐细微挣扎着的身体,鼻子在她粉嫩的脖颈间作势嗅了嗅,道:「娜依姐姐,你的身上……还是那么香呢……」
「你……你……」阿蒂娜依恼恨已极,她恨自己刚刚为什么犹犹豫豫,为什么便不干干脆脆,一刀便解决掉这个卑鄙龌龊、毁自己清白的混蛋,结果此时自己身子虚弱,一时大意反而受制于人。
「娜依姐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呢……」我淫笑:「莫如……莫如随我返回撒法尼吧,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你……你快杀了我吧……」女人决绝的说道:「否则,小心他日在我剑下作鬼……」
「杀……杀你?」我不禁犹豫了。
杀她?不……不行……如此美人……老子怎么下得了手;不杀她……不……不行,这女人剑术不错,早晚,便会找我寻仇,那样老子岂非倒酶,而且……而且……老子对她的恶行,如果……给她的」姘头」利夫知道,只怕……只怕……情况更是不妙。
正犹豫间,突然侧向里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咦……那边的,是拉姆扎哥哥么……是……是你么?」
我大吃一惊,回头望去,却见薇薇安一身白袍,缓缓向这边行来,见到场中的我对娜依姐姐刀刃相加情景,女孩子大吃一惊,道:「拉姆扎哥哥……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娜依姐姐这样?……」
晕……是薇薇安……这小娘皮……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了,如此情景,如此环境,还有愤怒的娜依姐姐,还有锋利的匕首,却……却叫我向薇薇安如何解释呢……晕死……
想来,薇薇安这小娘皮半夜醒来,不见老子踪影,是以追出旅馆寻找,结果……撞见我和娜依姐姐的恶斗……
当下我脑中一片眩晕,正要向她解释,大意之下,不防身下的娜依姐姐突然发难,自己持着匕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掌,如同铁钳般夹住,然后,被我骑在身下的如玉佳人动了……
虽然,此刻的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可是她的力气仍是不小,而且身体的灵活与手腕的技巧,她更是胜我百倍,当下,我与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却化作雌豹的娜依姐姐,撕扯扭打成一团。
「你们……拉姆扎殿下……娜依姐姐……你们……你们快住手啊……」薇薇安娇呼着跑来,眼见二人满地乱滚,争夺着手中的匕首,女孩子不该如何是好。
比起体弱的娜依姐姐,我虽稍有些蛮力,可娜依姐姐是何等身手,缠斗几个回合,却见她右手成掌切我手腕,左手一撇已夺过匕首,接着顺势反手一划,那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我胸口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弧。
我大惊之下后退闪避,身子翻倒在地,接着胸口剧痛,鲜血泉涌……
手持匕首,娜依姐姐站起身子,便要向我追击,此时薇薇安已是花容带雨,伸臂挡在娜依姐姐身前,哭道:「不要……娜依姐姐……不要……娜依姐姐您……您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拉姆扎哥哥……」
「薇薇安……你……你让开……」娜依姐姐又急又恼。
「不……我不……」薇薇安哭着,又回头看了浑身是血的我一眼,道:「……你……你没事吧,拉姆扎哥哥……」
我故意大声」呻吟」了声,刺激薇薇安作我的挡箭牌,其时胸口与咽喉的伤口都是很深……妈妈的……难道老子今日……真是大限将至??
薇薇安委屈哭道:「娜依姐姐,拉姆扎哥哥他……他作了什么错事么,你……你要这么狠毒的对他……你……你太过分了……」平日里薇薇安与娜依关系极好,此刻如此说法,说明小蹄子心下对娜依姐姐已是气恼已极。
「薇薇安,我……你……你……」娜依姐姐皱着眉儿,咬着嘴唇,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她苦恼的道:「你不知道的,他……他……」她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有些羞人的事情,阿蒂娜依又怎能说得出口,她宁死也不愿说出口。
「他怎么了?……你……你要如此狠毒的对他……」薇薇安怨恼的道。
「反正……反正他不是好人……安安,你……你快给我让开……」娜依姐姐说着想要硬闯,却被薇薇安抱住。「不要……娜依姐姐……」
「算了,薇薇安……让她过来吧,反正……反正我不是好人,我……我死有余辜……」我假惺惺的喊道。结果,小美人儿「拼抢」得更积极了。
「安安,你……你……放手……」
「不……不要……」
眼见二女扭成一团,我又身带重伤,失血甚多下头晕目眩,而此时,旅馆中灯火点燃,却原来三人吵闹打斗,早已将旅客们惊醒,而此时,我听见利夫与阿图鲁等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不断传来,心下大惊。
大事不好……利夫他们……来了。
糟糕……糟糕……此番阿蒂娜依已然知道真相,如果……如果她把此事告诉利夫,利夫那小杂种枪法如神……晕……那老子就算有十条命,便也要被他杀了个干静。
当下我急思脱身之计,目光,瞥见池边阿蒂娜依那匹爱马「花云」身上,心念一动,便又假意对薇薇安大呼道:「安安,你就放手吧……让娜依姐姐……让她杀我便是……」我如此喊着,自己掠身花云身边,翻身上马,提缰扬鞭,几记狠抽之下,那花白大马直向野地里飞也似的疾驰出去……
「不要……我不要她杀你……」薇薇安听见我那句「让她杀我便是……」,更是拚命抱住娜依姐姐不放手,于是,娜依姐姐眼睁睁的便看着我逃走……
我骑马飞奔,心下盘算:薇薇安是个无辜少女,想必阿蒂娜依与利夫不会对她问难,反倒是我……嘿嘿……自己的性命重要。
深秋之夜,冷风袭体。
月光晦涩之下,我打马狂奔,奔行良久良久,直到人困马乏时,我勒缰驻马,回头细听,不见有人追来的踪迹,心下这才放宽。
于是舒了口气,正自庆幸之时,突听侧向里,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哟……这不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您……这么急的连夜赶路,却要往哪里去呀?」
那声音甜腻嗲人至极,而我听入耳里,却是浑身颤栗,于是,我臭着脸侧过头去的时候,果然就见到了……她……
10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银线黑袍,淡紫秀发,翦水瞳子,分水柳眉……是她……琳……
此刻琳骑在一匹极高的黑色巨马背上,那马不仅健硕得足够匹敌水牛,而且它通体漆黑,火红色的眼睛,火红色的鬃毛,火红色的马尾巴,此刻在层层夜色的掩映下,它看起来流光异彩,端的是神骏无比……
其时我所乘坐骑是娜依姐姐的爱马「花云」,花云膘肥体壮,本已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可是此刻,与琳那匹神骏无比的黑色巨马相比,此刻我胯下「花云」,直像只可怜的小毛驴。
琳浅笑连连,一双妙目斜勾勾的嫖向自己,道:「哟,勇者王阁下……您这么急急的赶路,却要往哪里去?」
失血过多,我早有点神智不清了,此刻不敢耽搁,便对琳嘿嘿笑道:「啊……琳小姐……见到您可真高兴哦……」说着打转马头,道:「不过……此刻在下还有急事……咱们……咱们回见……」说着便要打马开溜,突然间,前后左右,四下里奔出十多名骑着一种青皮怪兽的魔族,将我团团围住。
那青皮怪兽,浑身青黑厚皮,头顶鼻尖各长一角,皮坚肉厚,身体肥重,真是魔族骑兵爱用的坐骑:犀角兽!!妈妈的……犀角兽这种鬼东西,老子素来只在教科书上见过,想不到今日如此「有幸」,竟能亲见……靠……
当下一党魔族骑兵将我围在中央,我四下环顾,见他们一个个皮肤淡蓝,额长小小独角,尽是低等魔族。
据说,低等魔族是额头长单角,高等魔族则是一对的绵羊角,大恶魔则长着巨大的公牛角……
我身带重伤,此刻又陷入重围,眼见已是逃脱不得,当下调转马头,厚着脸皮对琳笑道:「琳小姐……在下……在下今日还有急事……您……您如此挡住我去路,只怕不大好吧……」
「少废话……我的东西呢……交出来……」琳冷峻道。
东西……她……她是说恶魔的种子,晕……那东西长入我的体内……又……又怎么能取得出来……不行,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否则……老子大限将至……
「东西?……什么东西……」我傻笑连连道。
琳一声冷笑,胳膊一伸,一条泛着黑气的诡异物事,蛇一般的抽打过来,「啪」的一声那黑蛇一般的魔鞭缠住我的脖子,接着琳用力一逮,便将我扯下马背去……
「哧嗤嗤……」极大的力道扯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在碎石的地面上拖动,立时间,我脸上被划开数道口子,满脸是血……
「说……东西在哪里?……」
「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那东西……被我……被我丢了……不知丢在哪儿……」我忍住剧痛道。
琳显然不信,她阴着脸,给身边的两个魔族示了个眼色,接着那两名魔族跳下马背,她们的纤纤玉手便摸到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魔族,是两个美貌的雌性,她们额带小角,淡紫头发,一个圆脸,一个鸭蛋脸……妈的……论长相,她们还真算可以。
如若在平时,这两个美貌少女随随便便的摸到我身上来,鄙人自是欢迎之至,而且如果兴趣所至,很有可能,说不定还要毛手毛脚的回摸两下。
可是此刻,她们冰冷的手在我身上乱搜,却搞得我心惊肉跳。
「哈哈……好痒……哈哈……你们两个……不要摸我啊……你们好色哦……讨厌……」我假意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不让她们顺利搜查。
两名魔女羞恼已极,圆脸少女「啪」的便给了我一记耳光,道:「老实点……」她力道不小,一耳光抽得老子眼冒金星,于是我只得老实点,任由她们把我全身摸了个遍,省得挨揍。
心下不禁暗叹:老子今天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妈妈的哦……难道……这就是报应么……唉……所谓恶有恶报,昨天,老子刚刚迷奸了娜依姐姐的蜜穴,结果……结果……眼下便要遭殃??
我正苦思脱身之计,突听一个混雄的声音说道:「凯撒琳。鲁西法小姐,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他……怎地这般窝囊……」循着声音望去,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
只见此刻,骑在魔女琳身下的那匹黑色巨马,它,一张长长的马嘴一开一合,竟然在不断说出话来。
晕……晕……我……我不是做梦吧……马……马竟然能说话……晕死……
却原来,琳的真名是凯撒琳。鲁西法……她就是传说中的魔族第一美人……有「黑色的郁金香」之称的魔将……
妈妈的……难怪……难怪……这魔族小婊子能驾御三魔器之一的「噬魂魔鞭」,晕,原来,她也是魔族皇家「鲁西法」家族的近亲成员啊……靠!
其实……早看见她脸上的分水眉,老子就应该想到的,可恶……可恶……那不是鲁西法家族的征徽么??
心下,一惊……高过一惊……暗叹此刻,自己已是九死一生,不禁又后悔起来。
其实我如果落入利夫手中,自己还可以苦苦求饶、「勇敢」承认错误,并搬出我父亲莫拉与兰方特。撒繁的过命交情,利夫心地仁慈,说不定还能放我一马。可是此刻落入魔女手中,晕……晕……万一给她知晓我体内长有恶魔的种子,那还不给我来个「杀鸡取卵」、剖腹取种啊!!这回……我可死定了!
此时,只听凯撒琳冷冷而笑,瞥着我道:「呸!什么「勇者王」巴蒂,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哼……」
那黑马又道:「哦……原来如此……他……他真是个废物……」
废物!?敢骂老子是废物……气死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屈辱。
「哈哈……真是……真是奇怪啊……竟然……竟然连匹马也会说话……」我不禁怒笑着瞪着那匹黑马,反驳:「哈哈哈……好笑啊,你呀……却不知是哪里来的怪物、杂种、王八蛋!!哼……还会讲人话!」
那黑马闻言,怒嘶一声,吼道:「可恶,臭小子,你……你竟敢骂我?我……我要宰了你……」说着它身上泛出火焰,竟要向我扑来。
凯撒琳连忙勒住马缰,急对黑马说道:「稍安勿躁,卢克先生……我们……暂时还不能杀他……」说着,她又有点轻蔑的对我说道:「巴蒂啊……你……你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小子,卢克先生可是受到上天眷顾的神兽啊……你……你却没看出它的身份么……」。第十一章
1-2 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我望着「卢克先生」通体黑亮的马身,火红的鬃毛,以及从它身上泛出的淡淡黑暗气息,心中打了个冷突,怯怯的道:「……你……难道……您……您是一只梦魇?……」
鼻孔喷出一股黑气,卢克冷笑不语。
糟糕……糟糕……它……它难道是梦魇……我……我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得罪了它呢?
如果说独角兽,是受众神眷顾,象征光明与和谐的神兽,梦魇,则是受众神唾弃,象征着黑暗与诅咒的魔兽。
梦魇的外形,类似一匹黑马,但它的体格却比一只成年公牛还要高大,它浑身泛着黑暗的死亡之气,愤怒的时候能使用火系魔法,一般的狮虎猛兽遇上它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而且,梦魇还有一项极恐怖的特技,就是它能够随意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用不断的恶梦摧残他们的神智!
其时我大惊失色,却听凯撒琳咯咯娇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胆子确也不小哦,你……这般得罪卢克先生,却不怕晚上做恶梦么?……咯咯咯咯……」
我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梦魇每晚进到老子梦中,搞得老子恶梦连场不得安枕,那……那岂非大事不妙?于是心下恐惧,便要向卢克告饶,这时那两名魔族侍女已搜遍我全身,不见恶魔种子下落,便站起身子,对凯撒琳摇头示意。
皱了皱纤秀的眉头,凯撒琳冷笑,道:「……巴蒂先生,那恶魔的种子,是我们魔族的秘宝,我奉劝你最好将它乖乖交出来……否则……小心皮肉受苦哦!」说着杏目中射出寒光,一双纤手一抖手中噬魂魔鞭,发出怕的脆响。
那噬魂魔鞭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带有暗黑魔神达普拉的诅咒,挥舞间力道千钧、无坚不摧,那日更与利夫的地枪「朗基努斯」打成平手……威力自是可想而知……
我看着凯撒琳手中那黝黑无光,带着锋利尖刺的鞭身,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暗道如此魔器如果打在自己身上,老子哪里还有命在?
可是,那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老子体内,哪里又能交出?
当下我浑身颤栗的双膝跪地,痛苦流涕道:「不要啊!姑……姑奶奶……那……那恶魔的种子……确实……确实被我不小心丢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哼!」凯撒琳冷冷的道:「贱人!!」
「呵呵,实在……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哈哈哈哈……」卢克打了个响鼻,笑了起来。
「是!是……我……我是没骨气,我是贱人,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您就放了我这个无名的宵小之辈吧!!」我磕头求饶。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喔……」凯撒琳巧笑盈盈,道:「今天我凯撒琳。鲁西法,好容易请到了撒法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做客,又怎能这么快便放他走呢?……是不是啊……拉姆扎殿下……」说着,一双妙目得意至极的望着喔。
霎时间,凯撒琳极为嗲甜的一句话,听入自己耳里,却直如九雷轰顶一般,老子当场被惊呆了……
晕……晕死……这个魔女,她……她竟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她……她怎么知道的?
心思电转,想到:附近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便只有薇薇安和娜依姐姐,难道……难道……是她们告诉凯撒琳的?
不……不可能……此刻她们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而且,她们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我的秘密。
那……那凯撒琳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啊……
嗯?……等等……我刚从娜依姐姐身边逃出来,这个可恶的凯撒琳,便……便已经在这里好整已遐的等我了,摆明了对我的行踪便是了如指掌,莫非……莫非……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是不是……琳小姐……」我愣愣的说道,心下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那刻我在黑暗中从她身边逃脱,这个魔女便一直暗暗尾随跟踪,于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自然尽是逃脱不了她的法眼,而自己在湖边与娜依姐姐的言语,自也尽数让她听了去。
可恶……这魔女好深的心计……她暗暗的跟在老子身后,只待老子放松警惕,将「恶魔的种子」拿出来的时候,她便可以突然出手抢夺我手中宝物……可恶……此刻,她见老子孤身落单,便将老子擒住,想来……老子贵为这个撒法尼王子,对她,可是有利可图得很。
糟糕……此刻落入她得手中,老子真是糟糕至极……我……真是太大意了!
「看不出喔!你的小脑瓜,还挺好使的……」魔女冷笑了笑,便命令那两名魔族侍女将我五花大绑,于是,我被连拖带拽,无奈的随着一行人折而向西驰去。
这几日龙窟探险,我连日操劳,加上此刻又身带重伤,血流不止,我被缚在马上,行了大半夜之后,已是疲乏已极,极度虚弱之下竟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此时自己手脚被缚,身上伤口已被人粗略包扎过,而自己的身体,正处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早被冷汗湿透,而方才所作的痛苦无比的恶梦,此刻还历历在目!
……
其时,我梦见自己身处万花从中,四周美女如云,等着被我搞!!
本是极度兴奋、极度快乐的事情,于是搂了几个裸女在怀,掏出胯下龙茎正准备大加挞伐之时,哪知就在此关键时刻,突然发现,自己那久经沙场、坚挺无比的黑亮「龙枪」,此刻,此刻软软的垂下,竟然……竟然是硬不起来!?
晕……晕……不会吧……眼前……如此多的美女等着自己去干……结果,偏生……偏生……自己的宝贝不争气,就是……就是无法勃起来……天啦……
天啦……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在我龙枪骑士拉姆扎身上!
于是,梦中我捏着自己死蛇般软哒哒的玩意儿,对它大声怒吼道:「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给点面子啊……兄弟……拜托……不要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啊!!」我拚命的对胯下那物,用言语鼓励耸动。
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嘶吼,任凭我如何摩擦,胯下阴茎,硬是无法挺起来,结果四周的如云美女对我大加嘲笑,她们冷言挖苦,其中,更有脱光衣服的薇薇安,眼泪盈盈的对我说道:「呜呜呜……拉姆扎哥哥……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个……不举的……呜呜呜……薇薇安好伤心喔……」
「安安……不……不……我……我绝不是不举的……」我满头冷汗,急躁对薇薇安解释道:「安安……你看……你看……我这个东西……这不就勃起来了么?」我淫荡的对薇薇安摇动着自己的玩意儿,期望它能够坚挺起来,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憋气,胯下那物,端的就是无法勃起!
「呜呜呜……拉姆扎哥哥……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美丽的眼睛流泪,薇薇安掩面跑开了。
「等……等等……安安……等等……」看着薇薇安远远跑去的身影,我痛苦的哭喊着,哪知那小女人两下跑得没有踪影了……
于是,我心底充满了绝望……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天啦!这……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安安也跑了,我最珍贵的龙枪,也不管用了……呜呜呜……
天啦……呜呜呜……
我痛苦无比的陷入的地狱……
……
这……真是个可怕的恶梦啊!
而且,如此的恶梦,我竟接连作了好几场,直到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时候,卢克那张淫笑着的马脸,终于出现在我的梦中……
「嘿嘿嘿……恶梦的滋味……好受吗?拉姆扎……嘿嘿……这就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得罪本梦魇大人的下场……嘿嘿嘿嘿……」卢克淫笑连连。
「呜呜呜……对不起,卢克大人……卢克爷爷……我……我知错了……我……我这就向你道歉还不行么?」梦中我痛哭流涕,求饶道:「以后,我……我再也不敢对……对您不敬了……呜呜呜……卢克爷爷……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呜呜……」
「嘿嘿……臭小子,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哼……看在你很有诚意的道歉的份儿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卢克冷笑的瞪着我,见我听说它「放我一马」便面露喜色的不停道谢,它一双红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滑邪的恶念,又道:「不过……在宽恕你之前,嘿嘿……再接受我最后的一记……惩罚吧!!秘技……双猩奇缘!」
「最后一记处罚?双猩奇缘?不……不要啊!!……」我受惊过度,脸色都白透了。「嘿嘿嘿嘿……祝你好运……拉姆扎殿下……」梦魇魔兽「卢克」淫笑着的脸,缓缓消失在扑朔迷离的梦境之中……而接下来,我浑身颤栗的身体,瞬时转移到一个巨大湿润、炎热茂密的雨林里,环顾四周,身旁不远处,立着两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左右的巨大雄性黑猩猩,它们身高体庞,而且浑身黑毛。
这两只畜生,它们两双淫邪的猩猩眼笑眯眯的顶着我,而他们下体处,两支巨大的兽茎怒发勃起了!!……
晕……晕……看它们看我的眼神,难不成……难不成它们想……想对我……那个……晕死……
「哦哦哦哦哦!!!」两只硕大的雄性黑猩猩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着向我扑来……
「啊!!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在梦中的雨林里回荡……
……
良久良久,再次从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某处,发现那里还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实中,毕竟未能出现梦中的情况……呵呵……老子总算福大命大!!
然而,就在我傻笑的时候,一个嗲甜的声音在侧向里响起,道:「咦……拉姆扎殿下,你……你在笑么,你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呢?可以告诉凯撒琳么?」我一惊望去,只见一身淡青绸袍的魔女,此刻已巧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旁。
3-4 魔女的痛苦往事
呜呜呜……可怜的我啊,刚刚还在恶梦中受到野兽的蹂躏,此刻醒来,却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凯撒琳……
虽然,虽然明知道眼前的魔女貌若春花,心地下却是毒似蛇蝎,可是,我刚从惊心动魄的「地狱」中回来,此时再次见到她精致绝美的脸时,我几乎感动得哭了……
呜呜呜……眼前这个魔女,心肠坏是坏了点,手段毒是毒了点,可是她姿容若仙,比之方才我在恶梦中遇见了那两个凶恶的猩猩,却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呜呜呜……可恶,一想到梦中那两只可恨的畜生,我……我又竟然被它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恐怖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呜呜呜……
此时,一想到梦中的悲痛经历,我再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我痛哭不断,凯撒琳笑得更开心了,她曲下身子,蹲在被捆在地无法动弹的我身前,手支香腮,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道:「怎么了……拉姆扎,一时笑一时哭的,难道?是……刚刚作恶梦了么?唉……好可怜哦……」说着,她冰冷的手指抚到了我脸上。
我听她语带嘻嘲,心中怒恨交加,当下扭头撇下她的魔爪,对她破口大骂:「凯撒琳……你……你这臭婊子,你妈妈个头的……竟然……竟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折磨老子……可恶……可恶,老子……老子将来一定……一定要报仇!」
听着我如此骂她,凯撒琳皱了皱眉头,粉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仍是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了?拉姆扎殿下,你当真作了恶梦么?却不知……你作了怎样的恶梦,很难受么?」
其时我大骂凯撒琳之后,心下不禁惴惴,害怕这魔族小婊子武功高墙,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转念又想,此番落入凯撒琳这恶婆娘手中,自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妈妈的,死了也是痛快……也好过再作什么劳什子的恶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呜呜呜……那两只大猩猩太恐怖了……呜呜呜……
「呸,臭婊子,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哼!」我心下一横,昂首挺胸的怒骂道:「老子作了什么恶梦,却要你管么?呸……烂蹄子……」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魔女再怎么忍耐,此刻也不禁恼怒,于是二人相互横眉怒视,良久,凯撒琳强忍怒气,秀脸上勉强罩上欢颜,道:「其实……你做的那些恶梦,又不是……又是我的手段,谁让你……却要得罪卢克先生呢?梦魇兽,可是报复心很强的生物的……」
「哼!哼!凯撒琳……」打蛇随竿上,我冷笑连连道:「我实话告诉你……哼哼……你……你最好马上便放了我……哼哼,否则……否则……哼哼……哼哼……」
我冷笑着,脑袋里胡思乱想,却要怎么威胁凯撒琳小姐一下,然而此刻,自己连续两个「否则」之后,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任何一条……足以威胁她的资本……
……
其实,细想想看,此刻,凯撒琳最少有两个原因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首先,恶魔的种子下落不明,而这件秘宝的最后去处,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凯撒琳得不到这件秘宝,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其次,我是斯布雷家的王子,是撒法尼王国的未来继承人,而凯撒琳隶属于魔族皇室鲁西法家族。
虽然,魔族的领地位于博卢尼亚大陆以外的提卡尼亚大陆,而多年来,提卡尼亚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可是,此刻凯撒琳有我在手,她便无疑相当于得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试想想,她完全可以以交换人质为由,然后,在我身上向斯布雷家族讨要大笔的赎金,甚至,她还可以要求撒法尼王国割地想让,以换取我这位王子的性命!
……
总之,无论如何,如何无论,此刻老子对眼前那美丽的紫发魔女的所谓「威胁」,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
妈的……唉……老子的小命都悬在她的手上,还凭什么去威胁人家……
我心下发虚,已说不出话来,却哪知我的两个没带下文的「否则……」,此刻,却似乎对凯撒琳起到了作用,她皱了皱眉,柔声道:「是……是……你是撒法尼王子,我一个小女子,又哪里敢与你……为难呢?只是……只是你若不把那恶魔的种子还给我,我……我无法完成任务,他日返回提卡尼亚,难免便要受那万蛇噬体的苦刑……唉……唉……」她说着说着,竟叹了口气,眼中已是泪光滢滢。
其实凯撒琳本就长得极美,水杏目、樱桃嘴、论五官的精致竟似还胜出娜依姐姐一筹,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此时她已卸下武装,穿着一袭淡青色的绸袍,怕已有90的胸部撑起她薄薄的轻衫,隆起如淡淡春山,还有那细柳般的水蛇腰,以及浑圆而极富弹性质感的臀肉,将那件贴体的绸袍撑得棱角尽显……
167厘米的身高,90C、64、88是我对她的保守估计……天哪……天哪……看着她将亵衣顶成浑圆球形褶皱的双峰,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眩晕……
晕死……如此的魔鬼身材,老子……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脑中一热,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妈的……奶奶的,如果单论长相与身材,眼前这魔族小婊子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不是她头顶长着对奇怪的绵羊角,以及她泛出淡蓝色的另类肌肤,奶奶的……她的容貌,只怕还要胜出娜依姐姐与薇薇安半筹……
……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的艳名便早已遍传大陆,她带有魔族皇室的血裔,早在她212岁的时候(魔族还未成年的年纪)便已艳冠魔界,是公认的魔族第一美女,更有「黑色的郁金香」的美誉。
如果说,在二十年前,当时的人族最美丽的女人,是拥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玛丽安的话,那么,魔族呢,魔族最美丽的女人,却绝对是凯撒琳。基沃。鲁西法。
然而,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在魔族眼中,只是短短小小的一段时光,可是,在人类呢……二十年,人类发生了巨多的变化,昔日的神女、苏菲娅。玛丽安以「背教、渎神」之名,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被烧为灰烬,而多年前的英雄美人尽归尘土……
二十年后,现在,人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魔族呢,魔族的美女还是美女,二十年,二十年对于拥有近千寿命的魔族来说,那只是短短的一瞬……
地处博卢尼亚西北的大陆提卡尼亚,是魔族统治的领地,那里,信奉黑暗的魔族建立了魔族的王国,那与外隔绝的魔族帝国,被世人们称为魔界。统治魔界的,是魔族皇室鲁西法皇家,而鲁西法皇家分为三个旁支:贝昂来、基沃、达瑞德。
凯撒琳。基沃。鲁西法,是基沃族族长黑腾。基沃。鲁西法的长女,黑腾,虽是凯撒琳的父亲,却是长相甚丑,形如肥猪,而且,他贪花好色已极。
由于魔族之中并不禁止近亲结婚,而且,凯撒琳身为基沃族独女,拥有继任基沃族族长的权利,是以,凯撒琳从小便倍受自己色狼父亲的野心觊觎,而且按照魔族习俗,魔族的男子与自己的长女通婚,藉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却是绝对的惯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因此,凯撒琳只要与黑腾结合,基沃家族的利益便会更加稳固,而且,这甚至是必然的趋势,因而,如此形势之下,整个魔界,上到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下到平民百姓,无不默许着,琳小姐,即将成为有「肥猪」称号黑腾的胯下爱奴的事实。
唉……于是……非常非常凄惨的悲剧发生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凯撒琳便被逼迫用她的小手与小嘴,去满足自己父亲胯下的邪恶淫茎,只不过幸运的是,按照魔族习俗,魔族女子在250岁以前属于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身体与贞洁,在此时是属于暗黑神达普拉。鲁西法的,而且,在250岁之前,魔族女子身上带有暗黑贞禁,此时若果有男性与她们发生关系,便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身中魔毒遍体溃烂而死。
也幸得如此,从小便受尽自己父亲淫虐的凯撒琳,直到此刻还能抱住清白身体,只是,到得今年凯撒琳已然249岁,眼见她便要经过成年礼,从此成为自己父亲的胯下猎物,而凯撒琳自己青春年少,多年积怨,早已对黑腾那肥猪般的丑恶嘴脸痛恨至极,但是,她身为黑腾的禁脔,所有魔族之内的青年才俊莫不对她避而远之,结果,凯撒琳芳心落寞之下,又恼恨自己可悲的命运,更不甘心把自己好好的身子交给「肥猪」黑腾糟蹋。
于是,她向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自动请缨,便带着基沃族的族宝「噬魂魔鞭」,孤身来到博卢尼亚,寻造魔族失落的秘宝「恶梦的种子」的下落。
其时她名为寻宝,其实在她心底下,却是要逃避那可悲的命运,逃避自己那位淫邪丑恶的肥猪父亲。
在她自己而言,内心深处,更带着永久的创伤……她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童年的的痛苦往事,那是在自己才50岁的时候,她那细小的如同人类小女孩般的身体,就被逼着伏在自己肥猪父亲那堆积得如同一堆肉山的身体上,她委屈伤楚的哭着,却不得不用自己细嫩的红唇,不断去吮吸着肥猪那邪恶的巨长肉茎……而且她必须卖力,否则……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一顿残忍凶狠的狂鞭猛打……
5-7 惊闻真相
其时凯撒琳神色怨怜,对我缓缓说出她的凄惨童年,还有伤心往事。
我听闻她未成年时便受尽自己变态父亲的尽情淫虐,听到伤楚处,不由得气愤填膺、咬牙切齿,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被俘之后,此刻绑缚在地」的「狼狈现状」,便怒冲冲对凯撒琳吼道:「禽兽!禽兽!……你的父亲怎能如此对你,妈妈的,这狗日的,对了,他叫黑腾是吧,好,哪天……哪天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我们便把他砍为肉酱……」
「不……不要……」魔女有点惊急的样子,道:「黑腾……他……他再怎么待我不好,却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我不能让你伤他的。再说……再说他……他贵为魔界三大长老,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只怕……」说着,颇为怀疑的瞥了,我被缚在地上的身子一眼。
听见她的言语,我老脸发红,心中不爽已极。
妈妈的……这个臭小娘……听她刚刚的口气,摆明了是在讽刺老子武功不高、本事不行……不值得依靠……
妈妈的,黑腾。基沃。鲁西法的名声,老子倒是听过,他是魔族长老,奶奶的……想来他有500多年的阅历,因此无伦是魔法还是武技,功夫只怕是高我一点点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望着眼前的魔女,心下暗骂……
她奶奶的……臭骚婊子……你还敢瞧我不起,妈的,你的本事倒是高啊,你的鞭法倒是厉害啊……哼哼……到头来,你自己却还不是免不了被你的变态父亲尽情淫玩的命运……哼……哼……可见啊,你的本事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吗……妈的个巴子……
我不由得很是郁闷,又对她说道:「……其实……其实你此刻便远走高飞,再不要返回提卡尼亚,却也没人能逼你……再去作你父亲的小妾……是不是?」
魔女一惊,却摇头道:「不……不成的……我是魔族……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还是魔族,唉……又有谁会可怜我……谁会爱惜我这个可怜的魔族小女子呢……」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自创世圣战之后,所有的种族之间,最为避忌、最为仇视的便是魔族,而那刻在龙窟中争夺恶魔种子之时,霍德拉特、阿图鲁等人便曾联手围攻凯撒琳,而各族之间联合起来对魔族的记恨之意,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眼前的魔女,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即她便能够隐居荒野,然而,所有其它种族的人对她有的,自然也只是猜疑与忌惮,而她呢,她自然也免不了孤苦寂寞的命运。
我心中思忖,却见魔女咬着嘴唇,软弱可怜的对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从提卡尼亚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寻找那恶魔的种子,魔族皇帝沙朗陛下曾经许诺……如果……如果有人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沙朗陛下……他便满足那个人的一个愿望……因此,只要……只要我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说不定……说不定皇帝陛下龙颜大悦之下,便能……便能还给我自由之身……」
「哦……」我愣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奶奶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凄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抬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凯撒琳声音凄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羡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8-9 即将被虐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沉沉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沉沉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啊……」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痴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痹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痹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痴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痹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欲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干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干、晒成人皮……」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家伙,还想装出一副痴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哦……哦……我懂了!」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凌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欲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沉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10 好痛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沉,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抬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iCMS.PageBreak--#「你……你……」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抬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沉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抬了起来。
第十二章
1-2 永不放弃
身上被蜡油烫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剧疼,我神志模模糊糊,身体,已被两名魔族侍女架在双环形的木轮上,双手双脚被极大的分开,反缚在木环的圆弧上,而我的身子此时已成X形,并且已被扭曲成圆弧形,凸起在球形的木架上……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柔韧性,身体被极大的扭曲,更感觉到,身下由一对木轮构成的球形架子来回的摆动,木架底端的铁块,使得自己如同一只不倒翁般的来回荡动。
我裸着身体,如此羞辱的姿式被捆在三个女人面前,而且更令人恼火的是,此刻胯下的那物兀自亢奋,高挺不息……
眼见凯撒琳接过法利递去的银杯,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自己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只不知凯撒琳这臭小婊,还会想出什么鬼怪伎俩折磨老子,晕……老子今天若果不死个七八次……只怕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那杯中装满了血红血红的液体,却散发出酒的问道,凯撒琳轻呷了口红酒,一时之间魔女性起,粉靥之上艳色更浓,她竟一手搂过法利的身子,鲜艳的红唇,便直直的吻在法利的唇瓣上,一双玉手,更在法利的玲珑玉体上下游走……
「啊……小姐……」法利动情的呻吟一声,反搂住凯撒琳的身子,眼神迷乱的与她唇舌交缠,而一旁的丽娜此时更是情兴如火,她从身后搂住凯撒琳的纤腰,一双的细嫩玉手,缓缓解开魔女薄薄的轻衫,伸入她那对硕实的豪乳上去……
眼见三女唇滑舌香,如此的纠缠,而方才法利与丽娜曾为我口交过,此刻她们这般的接吻,那岂非……岂非……琳小姐也为我间接口交了……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前此时已显出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如此缠在一起,细喘娇吟,如此绝色的美女,如此淫乱的画面,自己生平绝未见过,我吞了几口口水,呼吸加剧浑身泛热,又见此刻的琳小姐衣衫只是半解,那绝顶的魔鬼身材只见一斑,拙挺的丰乳直欲顶裂她极薄的蓝花小衫,小樱桃大的乳珠隐隐若显,那粉红色的绸裙,斜向里的开口露出长长的玉腿,此时竟被丽娜一只纤手深入抡开裙摆,伸将进去……似乎……似乎……丽娜竟在抠弄凯撒琳的小穴……晕……晕……三女如此默契,只怕……只怕是经常如此一起上阵,她们被那个黑腾一起淫亵,再想想凯撒琳的父亲黑腾,嘿嘿……他放着自己的美丽女儿受身如玉这么多年,唉……凯撒琳如此的性感尤物,他怕受「暗黑贞禁」的诅咒,结果硬是能生生忍住不去玩弄,恐怕他还真有的道行,嘿嘿……如果还做是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小姐……你的胸脯……好象又大了一寸也!……」法利不无羡慕的道。
「真的么……」凯撒琳浅浅娇笑,却突然啊的一声,皱起眉头嗔怨身后的丽娜道:「哎唷……丽娜……你……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起……小姐……」丽娜歉意的样子,缩回探入凯撒琳群中的小手,纤指上还带着缕缕银丝……
「……好了……好了……我们先停一停……可不能冷落了……我们的小宝贝哦!」魔女笑了笑,一双水涟涟的妙目却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紧,却见凯撒琳又啜了一口红酒,纤巧的红唇,却已凑到了我的面前。
妈的……说来……也怪我色迷心窍,眼见美唇当前,竟忘了自己受虐的身份,一掌好色的大嘴赶紧接上,双唇相接,我便已吻到了她的嘴唇,心中正自淫迷,突然只觉凯撒琳唇瓣之间,吐出一股的腥热液体,那液体极哭极涩极腥似乎还带着淡淡酒味冲入我的咽喉,似乎,便是刚才……三位魔女所饮用的红酒……
被那血腥红酒入口,我大惊之下便要吐出,却被魔女咯咯娇笑的咬住我嘴唇,一手更钳住我的腮骨,于是,我毫无办法,眼睁睁的仍那腥热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腹中。
又吻了我片晌,魔女又轻抚着我的脸颊,嗲声道:「怎样……好喝么……」
嘴里苦涩辛咸已极,我心中惊惧已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纤指来回蹭动我的脸蛋,她的秀脸与我尽在咫尺,却听她缓缓娇笑:「这个吗……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哦……用一点点的葡萄酒……配上一点点的末息香,还有……」
葡萄酒……这个不是我所担心的……末息香……晕……她竟对我使用这个,其实,末息香只是一种春药,提高使用者的亢奋度,有促进异性间的性爱之用,而那日再妓院中,我设计战胜霍德拉特,奸到十多妓女,靠的便是这末息香之功。
末息香……这也不是我所担心的了……
「还有……还有什么?……」我有点紧张的追问。
「还有……一点点人类的血液……」魔女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你……我……呕……呕……」我大惊失色,几声的干呕试图把吞入腹中的东西吐出,却哪里又吐得出来。
天哪,我……我竟然喝了人类的血?晕……晕……这不是作恶梦吧……好……好恶心……
上帝啊……如果……这是恶梦的话,就让我快点醒来吧……呜呜呜呜……
我想大笑,却又想大哭,更想大骂身前的魔女,可是看着眼前她温柔如玉的神情,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由于服食了末息香,身体自然而然的发生反应,心掌腾腾乱跳,胯下的巨物愈发的勃起……勃起……再勃起……「宝贝……我的小宝贝……来看着我……看着我……」魔女细细的呓语在我耳边轻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静静的注入我的眼里……此时,她的暗青色眼睛是那般的迷人,那般的魅惑,仿佛带了魔力一般的勾魂摄魄,能深深探入我的心底……
我静静望着她的绝色姿容,经历眼前魔女的连番摧残,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此时,更被她的魔欲魅力所蛊惑,再无法自拔……
「看着我……看着我,对了……这就对了……」魔女「温柔」笑着:「来,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告诉姐姐……」
我感觉一股强大的精神控力侵入自己的脑髓,浸润自己的神志,很快,眼前的魔女,她几乎便可以彻底的控制自己的灵魂了!
她,似乎,便要窥探到我心底的秘密了……
茫然间,浑浑噩噩,迷迷醉醉,全身直若腾空万里,直入那云中雾里,恍恍忽忽之间,便要堕入眼前魔女的彀中……
突然,就在此刻,自己的灵台内,那神光一缕,宛若流星般稍瞬即逝……
我……我是拉姆扎。斯布雷,我是伟大的天神之子,怎能……怎能被人如此愚弄!!啊……啊……
自己的尊严,怎能被人逾越……
想到此处,自己脑海里登时一清,再看见身旁的美丽魔女,只听她细声细气的继续说道:「来,来,拉姆扎……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不……不好……这个可恶的魔女,竟然……竟然又对老子使用使用魅惑术……
再看看眼前魔女那精光四闪的魔瞳,我心中暗捏冷汗……好险!好险!差点……老子便又中招了。
我心中大惊已极,便急忙收敛心神,不受魔女魅惑,同时,自己冷笑的望着眼前的魔女,道:「咦……琳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早被我弄丢了……再也找不会来了?嘿嘿嘿……」
其时,凯撒琳抓住我神志衰弱的一瞬,使用魅惑大法与窥心术,满以为胸有成竹,便可顺利探出恶魔种子下落,哪知却被我在最后一刻醒悟过来,而且,此刻的我,似乎更加的清醒,更加的坚韧,再要对我使用魅惑大法……确已是更难了……
「你……你……」看见我眼泛精光的身彩,凯撒琳很有点惊异。
「嘿嘿……你还想对我使用魅惑大法么?」我狂笑道:「同样的招术第二次用在我拉姆扎身上,是不管用的……哈哈哈哈……」
「你……你……」功败垂成,凯撒琳恼怒道:「你……你就是不肯交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你就是要害得我一辈子……都遭黑腾那老头欺辱,是不是?」
「嘿嘿嘿……那也很好啊……听说你的父亲黑腾,他老是老了点,丑是丑了点,胖是胖了点,不过,跟你的恶毒心肠……倒是绝配……哈哈哈哈……」
「你……你……」秀目恼怒得几乎燃烧起火来,凯撒琳恼怒已极,她重重喘息数下之后,却又强自冷静下来,冷笑道:「拉姆扎殿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否则……哼哼……哼哼……」说着对丽娜一使眼色,后者从桌上木盘中取来那细长皮鞭,交到魔女手上。
「你……你……等……等等……啊……啊……啊啊……」眼见凯撒琳摊开长鞭,我心下害怕正要求饶,却见魔女细臂轻挥,手中长鞭便如同乱舞长蛇,迅猛的抽打在我胸口之上,激发出我的惨嚎连天……痛……剧痛……极其的剧痛……
着鞭处皮开肉绽……那种的剧痛,仿佛自己的肌肤,生生被外力撕裂一般……
天哪……怎么会……有这般的痛啊……难道……难道这就是作家笔下的「切肤之痛」?……天哪!
一鞭之后,我已是粗喘连连,俊脸,都痛得变形了,而自己的身体便如同一个陀螺,它随着那球形木轮上来回摇摆,旋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随着木架的摇摆,自己眼中魔女的身影忽上忽下,剧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怎样,拉姆扎殿下,这鞭子的滋味……可好受么?……」她的脸上,尽是冷酷残忍的笑意。
我咬牙不语,恨恨与她对视。
不行……绝对不行……我若是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自己还哪有命在?
眼见我如此神情,凯撒琳只是冷笑,手臂一挥,又一鞭抽打在我身上。
于是……两鞭……三鞭……四鞭……
天哪,到得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传教士嘴中的「地狱」,指的……是什么?……
眼前,我岂非已沦入地狱,受那无尽的沥练……
痛……痛……直到抽到七八鞭以上时,那种的剧痛,自己的身体这才渐渐适应,可是,还是痛……还是痛……痛……痛得让我几欲便想死去……
直到抽得二十余鞭,就在魔女娇喘连连的时候,我满嘴的牙,几乎都被自己咬碎了,于是,我……我惊奇的发现,自己从身体到心神,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今天,我似乎弄明白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再坚韧的人,他们永也无法忍受那极大的痛苦,那无边的煎熬,那地狱的沥练……
所谓传说中的英雄,传说中的烈士,他们之所以被称为英雄,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烈士,那是因为……他们更本就不曾试过「地狱」的滋味……
「啊……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呜呜……」一身的鞭伤,我痛得几欲死去,终于在持鞭的女人面前哭喊出来。
我屈服了,此刻,我彻彻底底的屈服了,我屈服到愿意为眼前的女人作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我屈服到如此的程度,如此的程度!我会放弃么,会告诉魔女,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我的身体么?不……决不会……
我不会放弃。
「放弃」,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不曾存在的词语。
绝不能……绝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等待我的,便只有死……
我……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告诉他:我,还有妈妈,我们……都很想他……
我不能死……
3-4软硬兼施
痛……剧痛……剧痛,让自己的感觉神经,彻底的麻痹,剧痛,却又把自己清醒的神智,从麻痹的神经中,分离出来……
「啊……啊……不要打了……呃……我说……我说……呜呜……」我痛哭道。
「嘻嘻嘻……贱骨头……终于肯招供了么?不吃一顿鞭子……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魔女咬着嘴唇笑道。
「我招供……我招供……」我愁眉苦脸。
「那好……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
「嗯……嗯……我……呃……呃……」
「快说!」魔女一抖手中的长鞭,娇喝道。
「凯撒琳姐姐……呜呜呜……我……我……我是确实不知道啊,那黄金盒子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是空的了……」我哀哭的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诚挚」的望着持鞭的魔女,闪出纯真的星光……
「哦……真的?……」魔女怀疑的看着我。
「当……当然……」
「小姐……我看……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不敢再撒谎了……」一旁的丽娜此时也道。
「是……是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的手上……」我殷勤的对凯撒琳谄笑道:「嘿嘿……嘿嘿……」
「哦……这样啊……」凯撒琳瞥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她那对我似是相信的神色,让我心中暗喜,自己正松弛间,突然,只见这魔族小婊子纤手一挥,手中长鞭,便「啪」的一声,又重重的抽了我一记……
「啊……呜呜呜……痛……好痛,不……不要打了……呜呜呜……」我鬼哭狼嚎。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凯撒琳冷笑:「哼……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以为这么点点伎俩,便能骗过姑奶奶么……」
浑身,都是鲜红的鞭痕,我痛得哽咽不已,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你还想要我怎样?……呜呜呜……」
「哼哼……姐姐见你这么的诚实……咯咯……心里喜欢……喜欢抽你……」凯撒琳冷笑着,又连续抽了我两鞭。
「啊……哦……哦……不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我痛得要死,连声讨饶。
「好……你说……」魔女面有得色,冷笑道。
「那恶魔的种子……我……我……」身上痛极,我已有点神志不清了,当着凯撒琳的面,「那恶魔的种子,已长入了我的身体」这句话差点便要脱口而出,危急之间灵光闪现,暗暗想道:不……不行……我……我……绝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否则老子……老子性命难保。
于是支支吾吾半天,身体趁机略略喘息,才对凯撒琳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啊!」凯撒琳等了我老半天,见我噎噎吁吁,最后一句,仍是对她咬死了不肯说实话,这种做法,仿佛小痞子耍赖一般。
一时间她不禁便动了真怒,只见美人儿柳眉紧皱,杏目圆睁,娇咤道:「王八蛋!你……你想找死么……臭贱种……」说着手中长鞭舞动,接着她竟用上了真力,于是,接下来四五鞭,直打得我皮开肉绽,更把我的身体连着球形木架,抽得旋来绕去,片刻间,自己的疼痛忍耐度到了极限,而头晕目眩之下,我全身抽搐,竟晕死了过去……
妈妈的,好恶……好毒……好凶的小婊子……看来老子今天……无论是招与不招,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啊!……临近晕去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
其时,我在房中惨被凌虐,房外的窗户上,不期然的缓缓栖下一个小小的生灵,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家伙。
她是一个雌性的小生物,由于主神对她们种族的眷顾,这个小家伙可以毫无阻力的穿透任何的禁制,包括魔族的中级暗黑魔法「暗黑领域」。
她,有着类似于人类女孩的身子,她的背上长着一对半透明的蜻蜓翅膀,她有着灰白色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脸,还有樱红樱红的嘴唇,如果单轮容貌,她却是个千挑白选的美人胚子,而且,尤其那种娇憨可爱的神态更是惹人疼爱,可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如果说到她的体形,天哪,她……她全身由上到下,竟然只有十来厘米长,只相当于一般人类的手指头大小。
身上闪着淡淡的荧光,平日周游于鲜花之畔与草丛之间,她终日以花粉露珠为食,她,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小妖精栖在窗格上,望着房中的英俊帅哥,凄惨的被三个魔女凌虐的情景,生性温柔而富有同情心的她,不禁大感不平,只见她小露珠般亮闪闪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喃喃自语道:「真……真过分……她们真是很过分呢!……竟然……竟然这个样子……欺辱那个可怜的男孩……」
于是,对那个可怜的银发男孩,小妖精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同情,然而,眼前那精彩的虐戏,却又让她看得不亦乐乎。
……
良久……良久……我感觉浑身是伤,浑身剧痛……
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又一对温柔丰润的嘴唇在亲吻我的脸颊,啜住我的嘴唇,又觉得身上又几只柔嫩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抚慰着自己手上的身体,给我疲极的心灵带来一丝的微微暖意……
又觉得自己胯下那卑劣的邪恶的粗长巨物,此时,被两面细嫩温湿的小扇儿温柔的舔动,舔动着我的茎皮,再往下,舔湿了自己的龙丸,再往下,竟滑到自己股缝间的肛肉上……
此刻,饶是自己仍处于混乱的昏迷状态,却被两对软软的嘴唇轮番的包容着我硕大的龙茎,两隧温湿的小腔,让我火热的下体疯狂勃起,对其中的温热,留连往返……
良久良久,身上的伤口一阵的剧痛,让我,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伸入天堂,还是献身地狱的了……
此刻,自己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中,双手双脚,呈「大」字形的缚在床栏上。
身上,趴着香汗淋漓的凯撒琳,正用她香嫩的嘴唇,一次一次,往我嘴里渡入温热温热的腥湿的掺血酒液,而她细长的丁香软玉一下下的挑开我的牙关,伸入我的嘴里,激发起我的如潮快感……
此刻她浑身早被香汗湿透,那薄薄的春衫解下,显出一对硕大丰满的玉球,天哪,那……绝绝对对是90B!不,甚至达到了92!
啊!呜呜呜……能亲眼见到如此美乳,简直……简直不敢想象……呜呜呜……我历经生死玄关,此刻,竟差点感动得哭出来……不,是已经哭了出来。
她,有着那淡咖啡色的乳珠,细柳般的水蛇腰,乳白色又泛出纤纤蓝色的肌肤看入眼中,只让人觉得头晕目眩,此刻她甚至连长裙、靴袜都已除去,全身上下,只穿有一件由银链缠绕、黑色玉石镂空成花的小内裤……那内裤上的镂空花纹,自带着某种玄古邪异的味道,配合着凯撒琳的绝好身材,秀雅姿容,如此的惹火女郎,怎能……怎能不让人浑身冒火呢?
前日偷偷听见三女之间的对话,知道魔族之内,虽然女子在成年礼之前必须守贞,然而成年之后,魔族内部的性欲乱交问题极为严重,又由于魔族之内不禁近亲婚配,因此一般的豪门贵族之间,那种的奢侈淫乱,却是史无前例的。
而今年499岁的凯撒琳呢,她迄今为止虽然守得处女之身,可是她的父亲黑腾有「淫荡的肥猪」的称号,素以淫荡好色为名,也因此,凯撒琳与法利丽娜三女,自然也是无数次的同番上阵,供由她们的主人、基沃族的族长黑腾的淫玩之好。
方才这魔族小婊子一顿的凶狠鞭打,直把老子抽得半死,此刻,却又和法利丽娜二女一道,对我如此的尽心伺候,直搞得老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而我醒来的时候,这小婊子正吻着我的嘴唇,她浸水的美目滢滢的望着我,微微笑道:「你……醒来了……」说着咬了咬嘴唇,竟将蜂挺的上身趴到我脸上,晕……晕……巨大的硕实胸脯,深深的乳沟,竟然在一瞬间,已把我的贼脸给深深埋了进去,呜呜呜……太……太幸福了……
晕,这个小婊子,妈的个巴子,她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不过,此刻,老子……老子埋身丰乳之中,实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咦……想吃姐姐的奶奶么……小拉姆扎……」眼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小葡萄般大的鲜嫩乳头,凯撒琳甜甜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勾起我的脖子,竟将她颤栗着的粉嫩蓓蕾骨朵,塞入……塞入……我口水横流的色狼嘴里。
呜呜呜……晕死……我……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呜呜,太幸福了……
如果说是做梦的话,此刻,自己的嘴里,那滑嫩嫩的泛着温馨乳香的真实质感,难道是假的么……不,绝不是!
我幸福的啜着她的乳晕,嘴唇的用力让美丽的魔女那圆润的乳头变形为狭长狭长……接着,我拚命的吮吸起来……
「啊……呃呃呃……」魔女紧紧箍住我的头颅,长声曼吟起来……
我兴奋的几乎便要晕倒,而此时伏在我下身处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把捏着自己那根青筋暴显、流出汩汩龙痰的怒起龙茎,记记深喉的吞吐起来……
好嫩……好甜的乳头……嘿嘿……我正啜的津津有味,却被凯撒琳的纤纤玉手按住了我的头颅,将我按回到床褥中……
此时却见魔女泪光滢滢,脸色凄怨的拿出一小小的水晶球,道:「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我……我若是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便要……便要落得如此下场……」说着一念魔咒,那水晶球内黑色的光滑闪现,接着,却浮现出一幅幅淫邪无比、刺激无比的画面来……
内中,一个身高三米多余,腰围,却有接近两米的浑身赘肉,身体直如一堆肉山的肥胖魔族,竟压在小巧可怜的魔族少女身上,他胯下那邪恶的粗长物事,不断的在身下的少女嫩穴里抽插,那少女嘶喊哭叫,却无奈的任由那肥胖魔族凌辱,而此刻,那肥胖魔族丑恶已极,那少女貌美如花,唉,这种的组后,真的便可说是,美女与野兽了。
那少女便是凯撒琳,而那肥魔,自然便是她的父亲黑腾了。
我正当欲火中烧之际,再看见如此映像,想到身边的美女,却要沦落入如此丑恶的淫兽的凌虐,心下立时义愤填膺,热血上脑,怒骂道:「可恶!畜生!畜生!」
秀目中闪出一丝猾狎的光芒,凯撒琳复又显出楚楚可怜神情,道:「拉姆扎殿下,唉……我……我……其实我一介弱女子……只怕……只怕此后,永也逃脱不了那老魔头的玩弄了……」说着,美丽的眼睛流出眼泪,此刻的魔女,她浑身发出淡淡的黑雾,她的眼睛带着追魂摄魄的魔力,已深深盯入我有点迷散的眼中。
就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神志模模糊糊,而眼前的这个魔女,却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那般的让我折服,值得让我付出一切……
这一瞬间,我身子虚弱已极,神志模糊,身体又被三女激起无穷欲火心猿意马,因此这个时刻……绝对正是凯撒琳再次采用怀柔政策,施展魅惑魔法的大好良机。
当下我神魂颠倒,被凯撒琳一双魔魅般的双眼迷惑住自己的心神,眼看着,自己便要失去控制,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事情真相,然后,便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说不定,还会被她开膛破腹,去寻找那恶魔种子的下落……然而,哪知就在这危急之刻,突然,只听屋子里「彭呲」一声清脆的脆响,却是,桌子上一个瓷杯不知何故突然跌落地上,被摔为碎片……而且,也就是这节骨眼上的一记脆响,便硬是……硬是把自己从迷迷糊糊的魅惑状态,重新拉入现实……
脆响入耳,我神志一清,立时避开魔女的魅惑眼光,心中暗叫:咦……怎么了……啊……好险……好险……
如此,我幸运的脱离魔女掌握,浑身冷汗浃流……
5-6 海樱粟的花粉
身体极度虚弱,我咬紧牙关,竭力的抵御着魔女的精神侵入,于是双目中精光四射,与她直直对视。
方才凯撒琳抓准时机,施展魅惑大法与窥心术,眼见便可窥透我的心底奥秘,哪知千钧一发之际,碰巧桌上一盏瓷杯跌落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将我从迷惑中惊醒,结果……嘿嘿……她苦心经营老半天的香艳魅惑诡计,登时全盘落空……
「嘿嘿……凯撒琳小姐……」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神智,对身上的魔族美人阴阴发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身上……嘿嘿……非常谢谢你这般对我亲热,唉……可我终究没法把东西交给你……嘿嘿嘿……」说着,一双贼熙熙的眼睛直在她那对丰满肥美的乳球上打转转儿……
「你……你……」魔女恼怒已极,纤手高高扬起,便又要抽我耳光,我已早有心理准备,便咬牙闭眼,厚起脸皮只待挨抽,哪知片刻之间,只觉得凯撒琳冰冷的手掌抽将下来,竟软绵绵直若无力,只是……只是轻轻的抚在我的脸上。
心下好奇,我睁开眼睛,却见身上的魔女,瞬间已是转愠为喜,她缓缓伏到我的身上,冰蓝色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嗔嗔的道:「你呀……很不乖哦……真是个小坏蛋呢,不过……不过……姐姐还有很多很多的手段哦,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你……你还有什么手段……」眼见魔女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心中一紧。
凯撒琳冷笑不语,她侧过身子躺在我身旁,一双妩媚的眼睛,却瞥向此刻兀自在我身下舔舐吞吐着的两名魔族侍女,她,静静的看着我那根被二女唾液浸润得湿滑淫亮的巨茎,此刻兀自坚挺高耸不已,不由得粉脸微红,道:「哟……哟……拉姆扎殿下啊……看不出来,你的这玩意儿倒是厉害得紧呢!……咯咯咯……好象很持久的样子哦!」说着,一支纤手,拈上了我铁硬得茎竿……轻轻抡动起来。
「哈哈哈……那是当然……哈哈哈……难道你忘了么?那天晚上……我们两个还……嘿嘿……嘿嘿……当时我不是也很持久么?琳小姐……」虽然身处险境,此刻听到美人盛赞,我仍是不知死活的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小姐……你……你和他?……」丽娜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凯撒琳。
法利关切的看着凯撒琳,道:「小姐,你……你的身体还没有……你……你和他怎么能……」
「没……没有啦……」凯撒琳脸上又是一红,啐道:「我……我只是……用……用手……跟他的啦……」
「哦……」两名魔族侍女煞有介事的点头。
其时,我专心致志与凯撒琳作精神上的纠缠,因此身心分离之下,不虞享受那身体的快感与刺激,因此身下龙枪,虽然得到两名魔族侍女连续的唇舌挑逗,然而诺长时间,自己竟然能抱持住坚挺不泄,实已是匪夷所思了。然而此刻,自己脱出魔女的精神掌控,身心一轻之下,在被一对花一般美丽的人儿,在身下尽心服侍,却见丽娜又一记紧紧的吮住了我的长长茎竿,法利一根滑嫩的舌头,竟然……竟然舔入我的肛肌……非常深入……哦……哦……天哪!……
我发起一声巨大的呻吟,快感滚滚而来,头脑昏热之下,只觉得身下两个美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此刻她们的动作,竟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淫亵,她们魔族特有的尖尖虎牙咬入了我的肌肤与薄膜,那种直到恐怖级别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痉挛……
如此,才过得盏茶时间……
「啊……啊……哦……哦……不……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啊……」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在性爱的时候这般没有前途的、懦弱的、没用的嘶叫出来,只是一瞬间,只觉得腰腹之间一阵阵的空旷,一股热浓浓的液体瞬时直往火热的龙头的汇集,而自己生命的种子,眼见就要射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只觉得身下巨物那长长茎末之下一阵阵得揪心剧痛,而自己凝聚而来得灼热宣泄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强行遏制住!!?
而在那龙茎根处,竟然……竟然被一对螃蟹铁钳一般的莫名物事给紧紧钳住,此刻,由于龙枪被紧紧的钆住,而自己体内那急欲宣泄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间……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住……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见,笑靥如花的丽娜与法利二女,此刻已打开那木盘中的银质盒子,取出内中的一对精密细致的银制小夹子,竟然……竟然……把这对的小夹子……夹在……夹在……我龙枪下端、几根细细的筋脉之上……而这银质夹子内藏机簧,其内夹力盛大,一瞬间它们紧紧的……紧紧的便钆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奋下,那龙枪精囊内里的琼浆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喷发不出来……
一时之间下体剧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来,此时,甚至……甚至可以感觉道那龙枪之内,炽热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强制性的往体内回流……
「咳……咳咳咳咳……」我大声咳嗽了出来,一时间自己涕泪直流,而身体那种沈郁不得宣泄之痛,几乎……便将我摧为碎片……
又从那银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银针,那两名魔族侍女,纤手持针,便向龙茎之侧与龙丸之畔,大腿根部与股根内里的多处穴道脉络,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时间我手脚被缚,只得任由她们施为,于是,阵阵的剧痛与酸麻过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子,已经彻底的麻痹、彻底的绷紧……而且,更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无数女人的鬼东西,似乎……似乎竟维系了那只有在喷发时刻才有的最粗最长状态,它……益发的勃起、益发的坚挺、益发的亢奋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长也……」,「嗯……竟然还这么硬……真有点难得呢……」两名可恨的魔女谈笑着,四支洁白的玉手,两张鲜红的嘴唇,又照顾到我那青筋暴显发出暗红色泽的巨龙以及那鹅卵石一般隆起的龙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么会有这般的玩法啊……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痹归麻痹……坚挺归坚挺……可是,胯下的经络,已经尽数被银针封住,而龙枪末端的精脉,被一对小小的银夹死死钳住……于是,我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一阵阵的攀升……那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我的身心,并且,腐蚀入我的灵魂深处……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断积抑的欲望得不到宣泄,下体各处一阵阵的酥麻酸软,一阵阵的细细发痛,从胯下龙枪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直如一个充气的皮球,那亢奋达到极限的情欲,得不到一点点的宣泄……我……我嘶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此刻,身下那两个魔族小婊子,她们仍自淫荡风骚的、津津有味的玩弄着我的龙茎,她们激发着我的苦痛……她们那从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乐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极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终于嘶哭了出来:「啊……啊……好……好难受啊……你们……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射出来吧……好难受啊……呜呜呜……」
「很难受么……小宝贝……」凯撒琳娇笑着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咯咯咯咯……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再次骑到我的腰上,她接过法利递过来的小银碟子,内中放着细细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凯撒琳浑身一阵阵的轻轻颤栗,她白晰的身体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脸上一阵阵享受与迷醉的神情……一对直欲滴出水来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此时她嘴角儿一挑,竟甜甜笑了出来……「你……你手里……那……那是什么……」我怔怔盯着她手中的银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这是海樱粟的花粉……它……会让你无比无比舒服的……无比无比乖的……」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却被魔女那湿润温软的丁香软玉带着那咸咸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鲜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狂嘶着……
剧痛……剧痛……伤口处,登时发出……一阵阵如同被烈火灼烧、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剧痛,无法忍耐的剧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却恍若未闻一般,一记一记的舔弄着碟中的白粉,再一记一记的……舔舐在我的伤口之上……而且……她……还……还吮吸着……吞噬着我身上的鲜血……
良久良久,当我痛得不能再痛,连叫都无法再叫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骑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时却互相用作了一团,凯撒琳伸出那带着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头,与法利丽娜两对儿的唇舌纠缠,她们互相啜吻着,互相交舔着,互相过渡着那满带着毒品花粉、还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们娇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错,红唇嫩舌纠缠,三女组成一组淫乱的图画……
「凯撒琳小姐……嗯……啊……给我……给我一点……」,「我……我也要……嗯……啊……好棒……」,「好……好舒服哦……」……三女淫声浪语,分享着血液与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下,身体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疯狂欲液始终得不到抒泄,而且,此刻更狼狈的是,海樱粟的花粉素为极上上的毒品,此刻,它们不断的从我身体上的鞭痕渗入我的体内,于是。很快很快的,我全身发烫发热,头脑里乱成一片,再……再接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全身化为虚空……再感觉不到丝毫痛苦,再感觉不到丝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彻底的摆脱了重力一般,我……飘荡……飘荡……飘荡……灵魂出壳一般……
飘荡……直飘荡入那高高的云际……高高的……云际……
……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间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泪珠的看着那个可怜的被凌虐得几乎不成人形的银发少年身上,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好可怜……好可怜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见魔女念动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银发少年时,危急之间,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唤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睁睁看见可爱的少年受尽凌虐,她却无能为力的只能旁观,她在心底下……恨极了……
7-10 邪星天显,魔神降临
这是圣暗黑历251年9月4日,地点,在位于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以东,十余公里处的一个小镇里……
今天,本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早上的时候,这里烈日高照,天气颇有点炎热。
到得这日午后,也不知是何缘故,整个小镇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压抑浓黑的云雾笼罩……小镇内外,霎时间暗无天日,狂风暴起……
接下来,那重重乌云之间,电闪雷鸣,那漆黑的天空中,飘落下猩红猩红的血雨……
重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明,狂风怒号,似带着无数怨灵的咆哮……
小镇的可怜居民们,他们茫然失措聚集到街头,无比惊惧的目睹了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们嘶喊着,啼哭着,祈祷着……
恐怖邪恶的景像一直持续着,良久……良久……等到风渐渐停、雨渐渐住的时候,那严严实实层层覆盖小镇的浓黑乌云,此时竟然……撕开……撕开一小片的缝隙,露出云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银光闪亮的由六颗明亮星辰组合而成的一枚硕大的六芒星标志,那是星空之中……代表着邪恶与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显!
在古老的传说中,邪恶的六芒星,于昭昭白日之中突然显现在天空正中的时候,便……预示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将来临……
混乱蜂拥的人群之中,静立着三个颀长的身影,猩红的血雨很快湿透了他们身上的斗篷,当先一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色头发加上威严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便如同玉树临风一般。
却见这中年的蓝发男子呆呆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飘落的血雨,神色沈郁的道:「我们……终究是来晚了么?……」说着,一手从怀中掏出方小小的黄金盒子,那黄金盒子内中不知盛放着何种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刺响,在他的手中,剧烈的不住震动着……
「凶星天显!魔神再临……沉睡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它们……终于便要醒来了……」那中年男子身后,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年轻的紫发男子喃喃的说道。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很不相称的、苍老沉稳的奇异气质。
「达尔文先生,难道……难道……我们便没有办法了么?」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向那紫发男子问道,这声音温润清甜,听入男人耳中实是悦耳已极。
紫发的达尔文叹了口气,对那位发出这温润声音的美丽主人摇了摇头;而后者,见到达尔文脸上一股颓丧的神情,却不禁皱了皱自己柳叶儿似的细眉,不再言语。她,长着淡红色的长长卷发,明眸皓齿、雪肤朱唇,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眉目间一股温润妩媚的风采,醺人欲醉。
「阿鲁蒂蜜小姐……你……马上和达尔文离开这里。记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头。」那蓝发中年,此时已将黄金盒子重新收入怀中,他回过头来,面色已是极沉,对身后的红发女郎郑重的说道。
「咦?」阿鲁蒂蜜微微一愕,道:「杨克尔先生,你……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
「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蓝发的杨克尔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你们快走吧!迟了便来不及了。」说着,神色有点急躁。
「哼!」阿鲁蒂蜜从腰间抽出一把被黑布层层环绕的弯刀,冷笑道:「杨克尔先生,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便输给那个怪物。」
「阿鲁蒂蜜小姐,」杨克尔摇头苦笑:「你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一般的怪物……」说着,对达尔文使了个眼色。
「你知道么,阿鲁蒂蜜小姐,自创世圣战以来,天理紊乱,生命之树枯萎,那生命之树在枯萎前的最后一刻,结出……结出了十二颗黑暗的种子,它们……便被称为恶魔的种子……」达尔文对杨克尔点点头,说道:「数千年来,大部份恶魔的种子已经失传……可是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有两颗。」
「两颗?你是说,除了杨克尔先生那里的那颗以外,还有人……还有人?」妙目瞥了杨克尔怀中一眼,阿鲁蒂蜜惊讶的道。
她知道杨克尔身上素藏有一颗恶魔的种子,视为至宝,却不知……世上还有其它恶魔种子的存在。
「事实,并不仅仅如此……」达尔文简洁的说道:「恶魔的种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们,能与高阶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异变,所产生的拥有极大破坏力的危险生物,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称为……魔将。」
「魔将?」
「不错,魔将……晋升为魔将的高等魔族,它们拥有恐怖的杀伤力,例如:创始圣战中的魔族皇帝亚历山大鲁西法,还有现任暗黑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儒尼奥尔恺撒,他们……他们都是拥有晋升为魔将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奥尔恺撒?……」阿鲁蒂蜜的脸色有点儿发白。
对于阿鲁蒂蜜来说,亚历山大鲁西法的实力,也许还只在传说或者古史中见过,可是儒尼奥尔恺撒呢,儒尼奥尔现年603岁,他,号称是魔界与达普拉帝国的第一强者,据说,在他活过的603个年头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与勇者、那些光明的卫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数十万人。也因此,他,被称为地狱使者,「光之终结者」!
阿鲁蒂蜜今年43岁,她身怀着人鱼族与人类的混血,而按照人鱼的年龄来计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纪。
可是,对于阿鲁蒂蜜来说,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自己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时候,便亲眼目睹的血腥惨剧……那是暗黑历212年,兰福家、爱尔斯家与温德家的十万联军,在阿姆斯大陆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圣殿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最后狙击……
那一战,光之勇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尸体堆积如山,魔将变身的儒尼奥尔几乎无人可挡,最终光之盟军全军覆没,圣刀兰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罗门群岛,圣水爱尔斯家与圣风温德家灭亡,而阿鲁蒂蜜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役中,惨死在儒尼奥尔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当兰福家的传人阿鲁蒂蜜,与爱尔斯家的传人杨克尔再次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仍将面对……那噩梦一般的噩梦。
虽然,实际年龄较杨克尔为大,但人鱼族发育缓慢,因此无伦心理上还是处世上,阿鲁蒂蜜远没有杨克尔的成熟。但是,人鱼公主阿鲁蒂蜜竟拥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她与自己的母亲人鱼女王、懒散又势利的河莉兰福闹翻,于是偷偷逃出来,与杨克尔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盗组织「红色珊瑚」。十多年来,二人苦心经营之下,「红色珊瑚」纵横海上,势力也越来越大,近期以来,更把达普拉帝国的魔魅骑士团,打得屁滚尿流。
数月前,杨克尔与阿鲁蒂蜜达尔文来到齐蒙罗草原,与撒繁王子利夫签订盟议,相约共同对付达普拉帝国派往博卢尼亚的两支远征军、孤魂骑士团与魔魅骑士团。
事毕,三人正待返回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海岸的「红色珊瑚」驻地,在返回途中,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秘密发出邀请函,邀请撒法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提卡尼亚魔族王国的使者,在齐蒙罗的首都泊鲁略召开秘密会议。于是三人折返泊鲁略打探消息,却哪知,这日三人来到泊鲁略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时,正遇上天现异像,而且,杨克尔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颗「恶魔的种子」,竟在此刻……莫名的发生奇异共鸣……
阿鲁蒂蜜脸色很有点发白,又听达尔文沉沉的道:「其实,阿鲁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将的恐怖之处,可是……关于恶魔的种子,还有一段更为恐怖的秘辛……您却未必知道。」
「秘辛?」
「不错,」达尔文抬头看着天空中明亮闪烁的六芒星,道:「恶魔的种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这种东西与强大的圣战士之血相融合,就会……就会……就会发生极可怕的事情……」说到后来,达尔文本是平静的声音,竟然颤栗起来。
「极其可怕……的事情?」阿鲁蒂蜜好奇的望了达尔文一眼,一双妙目又瞟向杨克尔。
「不错……被暗黑力量玷污得神圣之血,拥有众神加护的邪恶……无限的魔欲……究级的生物……圣魔将……」杨克尔神色郑重的道。
「你是说,这里……此刻……正有某位圣战士的传人,正在……正在……被恶魔的种子……玷污?」阿鲁蒂蜜好奇的望着达尔文。
「天显凶星,魔神降世……圣魔将……它们拥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阵无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无常,世理混乱……劫数!真是劫数!」达尔文摇摇头,长叹了声。
「我明白了,杨克尔先生……」美丽的眼睛虽然含着掩饰不住的惧意,阿鲁蒂蜜却咬了咬嘴唇,对杨克尔缓缓说道:「作为创造之身奥曼蒂的传人,我……我阿鲁蒂蜜兰福是不会退缩的!杨克尔先生,我……会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发生。」
「你……你……」杨克尔微微一惊,但是,当他瞥见阿鲁蒂蜜眼中的坚定神色的时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是怎样也无法说服她离去的。
与此同一时刻,从西北方向通往镇中的一条小路之上,飞快驰来两匹骏马,马上分坐着二名魔族,这二人均长着黑色头发,头上长着公牛大角,是雄性高等魔族。
当先一人,看来似人类的五十来岁年纪,他虎背熊腰,身体宽壮,而其后一人年轻英俊,衣着华丽,似是出生贵族。这两位魔族在人类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抛头露面的奔行,实已是很少见很少见的情况。
那位半老魔族打马疾驰,疯狂奔行,瞬时已将那年轻魔族抛在身后。
「等……等一等我,伊尔汉老师……您……您骑得那么快,我……我跟不上啊!」年轻魔族高呼道。
「快点儿……伦斐尔……今天,今天要出大事件了……」伊尔汉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前方小镇中的层层阴云与恐怖魔像,让他心焦不已……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大事……不妙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伊尔汉老师可是魔界第一勇者哦!哼……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本少爷好紧张的。哼哼……」伦斐尔骑在马上嘟哝着。
他一想到自己此次藉着出使齐蒙罗之机,很快就能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再次相见,一享温柔;而且,说不定再多等得两天,等到凯撒琳暗黑贞禁一解,自己……说不定……说不定便能够抽插黑色郁金香的处女嫩穴了。嘿嘿嘿……于是,他骑在马上,竟然勃起了,结果,他硕硬的睾丸被坚硬的马鞍撞中,可怜的伦斐尔,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此同一时刻,从小镇的酒馆里,行出两个人来。
看着满天乌云与纷飞的血雨,当先一名须发尽白,而且浑身铁甲的老骑士,皱了皱眉,道:「可恶!这是什么鬼天气呀!」
他身后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猿人副官,说道:「科德大人,今天……天气很糟啊!不如……不如我明天再出发……去寻找小王子吧!」
「住嘴!罗拉哈哈,」老科德怒道:「我身为忠勇的骑士,此刻奉女王的命令出来寻找小王子,怎能……怎能因为天气的缘故,耽误自己的人物!哼……」
「啊!是……是……」罗拉哈哈无奈应承,却见老科德冒着大雨行出门去,罗拉哈哈急道:「等……等等……科德大人,您……您……不想带把雨伞,或者是斗篷之类的什么吗?」
雨水如同瓢泼,科德瞬时浑身湿透,却哪知这老家伙坚韧已极,只见他傲立雨中,对罗拉哈哈怒吼道:「住嘴!罗拉哈哈……我们身为斯布雷家的骑士,拥有伟大的精神,哼……怎能像个胆小的懦夫一般……惧怕雨水……快点!快点跟我来……罗拉哈哈,我也不准你带雨伞,否则……扣掉你这个月的薪水……」
于是,愁眉苦脸的罗拉哈哈,跟在老科德身后,两人冒着瓢泼的血雨,行出了旅馆……
此刻,就在老科德所住的旅馆隔壁,一间酒馆门口,也行出几个醉醺醺的人来,当先一人浑身骑士服,狗头狗脑,却不是撒繁解放军中的狗人骑兵德瑞克是谁?
近来德瑞克升职为小队长,春风得意之下,今日出来执行任务却喝得烂醉,此刻被其余几名撒繁骑兵架住,身子仍是站立不稳。
「德瑞克队长……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一名撒繁骑兵打着酒嗝说道:「利夫殿下……派遣我们出来寻找拉姆扎先生……我们……我们却在这里喝酒……这似乎……似乎……」
「笨蛋!」德瑞克一个巴掌抽出去,打断了那名撒繁骑兵的说话,怒骂道:「蠢材!妈妈的……没看见今天下这么大雨吗?这种天气……怎能出门办事?可恶!来……兄弟们……走……咱们再……再回去……多喝两杯……」
当下,几名撒繁骑兵谄媚应承,于是,撒繁骑兵一行人重新涌入酒馆……继续狂灌……
再与此同时,泊鲁略城门处。
头发渐长,已在背后扎了个小辫的席思,此刻她轻甲黑衣、腰悬细剑的骑在马上,身边一名骑兵队长策马过来说道:「报告子爵小姐阁下,巡逻队已经准备完毕。」
席思微点点头,她明镜般的瞳子,瞥了西南方向的异样乌云一眼,那细柳般的秀眉蹙了蹙,她扭过身子,对身后的部下作了个手势,当下一股暗黑骑兵驰出泊鲁略城门,直向那小镇奔去……
乌云,重重的乌云;血雨,猩红的血雨……
层层乌云正中央,闪亮的南六芒星星座,结成一个奇异的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心座落在地面上的垂点,正是……正是小镇中一个小小旅馆……旅馆的二楼,一个小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已被结下了暗黑领域,使得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内中诸人除了小妖精以外,却是丝毫不曾觉察。
于是,此刻,房中的三个魔女,一个人类男子,再加上一只小妖精,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第二部《兄妹》
第十三章
1 拉姆扎圣魔化,醒来吧!咆哮的金狮子王
屋外风雷暴雨,屋内淫欲虐情……
我赤裸的躺在穿上,龙茎侧首的青筋被银夹紧紧钳住,腰胯之间处处的刺痛,十余根银针深深刺入了那里的穴络……浑身麻痹,热液从下体回流体内,只感觉觉到……此刻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充满气体的巨大皮球一般……膨胀……膨胀……撑裂……撑裂……
周身的温度不断的提升……灼热……灼热到了极限……自己……仿佛……随时随地……便要……便要爆炸一般……
剧痛……灼热……我的神志……不断……不断的模糊起来……脑海中,更听到一声声凄厉的嘶吼,一声声疯狂的咆哮……那是……那是一个混雄而苍老的声音……
它咆哮着:「啊哈哈哈哈哈……沉睡了三千多年后……老子……老子终于要复活了……哈哈哈哈哈……」
魔女们仍在春意盎然的淫嬉着,根本没有察觉,此刻我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轰隆隆……」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天地间,瞬时间变得万籁俱寂……
风停雨住,乌云遮天,魔星璀璨,草木枯烂……
一切一切的异象,仿佛只为了……只为了等待魔神的降临……
与此同时,小屋之内……
「啊……咦!……这个……这……这是什么东西……」
「啊!……丽娜姐姐……我……我被缠住了……快帮帮我……」
「我……我也被缠住了……啊……这粘粘的都是好腥好臭……好……好恶心……」
大床之上,我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异……自己的两支人类手臂,不断的伸长、分裂、软化,最后展开成……六条……六条黑亮粗糙的、带着丝丝粘稠淫夜的、形状极其恶心却又极具弹性的粗长触手……那触手形如乌贼触手,却又不带吸盘……其中三条触手「嘶嘶嘶嘶」的伸出去,瞬时……已缠住我身上的三名魔族女郎……
从玉臂到粉腿,从丰乳到肥臀……黑弹的触手来回缠绕着女人们美丽的胴体……我周身分泌而出的腥臭无比的半透明粘性液体,稠湿了整个的床褥……
触手上粘稠淫亵的液体瞬时沾满了美女身上雪嫩的肌肤,触手缠绕着美女的身子……不断收紧……不断收紧……那……那巨大的力道,令开始仍在苦苦挣扎的三女,登时……登时被紧紧箍住……她们……再动弹不得……
而且,触手在不断的变粗……变粗;缠绕的力道在不断的……增加……增加,整加到极大;此刻强如凯撒琳这般的高手,竟是毫无反抗之力……
「嘎嘎嘎……」的声声脆响之中,魔女们的周身骨骼……已被我伸出的黑粘触手……压挤……压挤……压挤到了极限……
「啊……啊……嗯……怎么……怎么会这样……人类……人类也能够……变……变身么……」此时,凯撒琳已被缠得娇喘连连,危急间她杏目雪亮,已发现身下的男人……浑身都在膨胀……浑身都在恐怖的变异……
「丽娜……法利!……」凯撒琳呼唤着,斜眼瞥将过去,却发现此刻自己的两名侍婢武功不济,却已然被男人的粗长的触手,缠绕的晕死过去……
「好……好恶心的东西……」凯撒琳瞥着自己身上的粘稠稠触手,她紧咬了咬银牙,拚命的用力挣扎起来,哪知那触手力道千钧,她的挣扎是那般的颤弱,老半晌,触手纹丝不动,而且,它们还分缠住凯撒琳修长雪嫩的玉臂粉腿……
「讨厌……讨厌啊!……」魔女焦躁起来,一双妙目,却瞥见自己身下的银发男孩,已经进入变化的最终阶段:鼻梁突出……突出;额角收缩……收缩,眼睑变圆……变圆,下巴缩短……缩短,嘴唇展开……展开,从头顶到脖子以下,长出一环的金灿灿黄毛,嘴里,长出白晃晃的尖锐牙齿……
此刻,原本……原本的英俊男孩……竟然……竟然……长出了一个巨大的狮子头……他的身体,仍然在不断膨胀……膨胀……伸长……伸长……
渐渐的,六条……六条黑长的触手不断的固化……固化……固化变成……六条坚硬狂大的狮子手臂……他,浑身长出淡黄色的细细毛发……
变异……变异……魔女傻傻的望着……傻傻的望着眼前男孩的圣魔变身……她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眼前……眼前这个男孩的奇异变身……绝对……绝对不是低等魔族的魔兽变身……也不是……也不是高等魔族的恶魔变神……甚至,甚至……此刻,这个男孩变身成长有六只手臂的巨狮魔兽,这种的辉煌……这等的威武形态,甚至……甚至比包括自己的父亲黑腾在内、仅有少数魔族元老才能完成的……魔将变身……还要更为雄伟、更为强大……
惊惧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凯撒琳感觉到身下的男孩,已经化身为一只八米多高的魔兽……而且,他硕大的长着狮子爪子的魔爪,此刻,正紧紧的……紧紧的捏着自己的纤腰……
「嘎拉拉……」一声,大床承受不住魔兽体重,顿被压垮……此刻,所幸自己所住的是豪华大房,否则以魔兽的身长,即便是它此刻横躺在地,便也能把房间撑穿……
房间里,另外一个细小的生命、那可爱的灰发小妖精,此刻亲眼目睹那英俊男孩的恐怖圣魔变身,她,早也是……早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因此她缩身在一个小瓷杯里远远观望,不敢出声……
魔兽,双目禁闭,它静静躺在地上,六支狮爪形手臂,左右各长有三支,左手两只魔爪分抓丽娜与法利,而右手中央一只魔爪,则紧紧握住了魔女凯撒琳的身子,凯撒琳呢,她……她惧怕已极,面色苍白的细细喘息着,良久良久,她才试探性的,对身下的魔兽轻轻唤道:「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你醒来了么……」
男孩化身为魔兽之后,始终便瞑目不动,似乎仍自沉睡不醒……于是,满怀侥幸心理的魔女,她开始偷偷的挣扎……挣扎……挣扎……良久,良久,就在她好容易用尽自己的力气……扳开魔兽掌握着自己的魔爪上……一根手指的时候,她身下的旁然大物……突然……动了……
睁开一双碧绿的狮子眼……我长大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淫笑着道:「嘿嘿嘿……凯撒琳小姐……你……你在干什么呢?……」说着,我一个狮子爪突然收紧,又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的美女……紧紧捏在手里……
嘿嘿……此刻我已然圣魔化,自己的声音,自然颇有点雄壮威武,因此短短一句话说出来……唉……手掌里那可怜的魔族小美人儿,瞬时……被我吓得脸都绿了……
「拉姆扎殿下……您……您醒了……」凯撒琳脸色白透,声音颤栗的道。
「嘿嘿……嘿嘿嘿嘿……」我仰躺在地上,一手钳起凯撒琳一支修长肥美的玉腿,于是,她美丽的身子就被我倒提了起来,亮丽的淡紫色长发倒垂悬挂下来,宛如瀑布一般……
倒提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巨大狮子兽眼前晃了一圈,啊……多美的人儿啊……此刻老子化身魔神,身高加大数倍,如此情况下,方才得以能够更加完整的、全局性的欣赏「黑色郁金香」的魔鬼身材……
玉球般的胸脯,水蛇般的细腰,圆盘般的肥臀……象牙色的玉石肌肤……娇好面容……天哪……呵呵呵呵……
此刻的魔女,浑身涩涩的发抖,她任由我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腿踝,倒拧着她的身体细细来回打量,丝毫不敢反抗……
此刻,我变身已毕,神智虽然仍就属于拉姆扎本人,却在……却在心理与思维上,加入了极大的远古魔神「金狮子王」的成份……而金狮子王生性残忍嗜血、好吞噬生物血肉……
「嘿嘿嘿……已经沉睡了三千年了……唉……老子肚子真饿呀,呵呵……凯撒琳小姐……不如……不如就先拿你充饥好了……嘿嘿嘿……」我淫笑连连,躺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兽爪抓起凯撒琳的玉腿,作势要把她的身子……吞入自己嘴里……
其时我变身金狮子王,自己的狮子大口直径近达一米,眼见,一口便可将「黑色郁金香」吞入自己肚子,突然,一直涩涩发抖着的凯撒琳摀住自己的脸,小女孩般的嘶哭了出来……
「咦,凯撒琳小姐……你哭什么呀?……」我「好奇」的笑道。
「呜呜呜……你……你……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眼见魔神的巨大体形与强极力量,凯撒琳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从身体一直恐惧到心底,瞬时间,她,觉得那么的可怕极了,无助极了……
她被倒悬着身体,泪水从美丽的眼角流过她特色般的分水眉,倒流到她闪着淡紫色光华的发丝上……然后再一颗颗滴下来……2-3 狮王双龙枪
其时,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要将凯撒琳生吞下去,结果把凯撒琳吓得嘤嘤哭泣起来。
「嘿嘿……你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嘿嘿嘿嘿……」我伸出猩红的巨大舌头,在凯撒琳雪白的胴体上,重重舔了一记。我的舌头此时已有半米来长,一伸一舔之下,竟已从她的粉脸一直舔到她的细腿,而自己那带有极重腥臭味的黏稠稠的唾液,此刻润湿沾满了凯撒琳全身,包括她的头发……
我变身为金狮子王之后,嘴中唾液淫已极,凯撒琳被这种东西舔在身上,只见她皱眉咬唇,脸上的神色又是恶心、又是害怕,那水汪汪的美丽眼睛一个抖缩,粉颊上泪珠儿直流,说道:「不……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求求你……」
嘿嘿嘿……她的性子虽然乖戾,鞭法虽然厉害,只不过,她终究是个未成年的魔女,此刻,在我这种恐怖的食肉魔兽面前,她这等小蹄子,哪能不怕,哪能不哭。嘿嘿嘿……
「嘿嘿嘿……」猩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狮子嘴唇,我冷笑道:「嘿嘿嘿……你先前那般折腾老子,嘿嘿嘿……老子素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妈妈的……现在,老子就算吃了你这小婊子,也不够解心头之恨!……嗷嗷……可恶……」说着想起她对老子的百般凌虐,心中恼怒,于是巨吼咆哮两声,大嘴里伸出白森森的牙齿。
其时凯撒琳的两条玉腿紧紧并起,被我的狮子爪捉着她的一对小腿儿倒身提起,于是此刻,这小娘皮见我又张开血盆大口……她匀美的身子,在我手中如同一个倒吊的钟摆一般混乱扭动着,嘶哭了出来:「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左手中的两个魔族婢女也已醒来,眼见她们的小姐被倒吊着身体悬挂于我的血盆大口之上,很快……很快便要被我吞入嘴中……而凯撒琳那倒垂下来的淡紫色发丝……已然……已然……垂入我的大嘴里……
「不……不要……你……你……不要吃我们小姐啊!」侍婢丽娜急喊而出。
「哦?你们两个……也醒来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道:「好啊……我就觉得手里头这个小婊子……还不够塞我牙缝呢!好吧……嘿嘿……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也一起吃下去,估计……估计差不多老子也就饱了。哈哈哈哈……」
「不……你……你……你不能吃我们小姐……」法利哭道:「我……丽娜和我身上很……很多肉的,定能……定能让你吃饱,你……你……便……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是啊……是啊……」丽娜也流出眼泪,道:「求求你……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你们……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凯撒琳大哭了起来。
晕……好感人的场面哦!想不到三个魔族美女之间,竟有如此之深的友谊。不过想来,这三个女人在一起几百年,有点感情也是很正常的!嘿嘿嘿……
感动啊……都快感动得老子下体勃起了……嘿嘿嘿……他奶奶的……患难见真情啊!
「嗯……好忠心的婢子啊……嗯……真令人感动啊!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便吃了你们两个,放过你们家小姐。」我假惺惺的点头,左手两只魔爪分别拈着丽娜与法利,便往自己的血盆大口里送来。
「你……你……你不能……不要……不要吃她们……呜呜……」凯撒琳泪如雨下,道:「拉姆扎殿下……先前欺辱你的……抽你鞭子的……都……都是我,你……你便吃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丽娜姐姐……还有法利姐姐吧……」
「不……不要……还是吃我们吧……」三女哭哭涕涕,竟争相送死。
「嗷嗷嗷嗷……」我虎目闪出寒光,怒道:「可恶!喂,到底吃谁?!……你们快点决定……否则,老子把你们三个……一并吃掉!」
「吃我……」、「不,吃我……」三女红着眼睛吵了起来。
其时,我眼见这三个魔族女郎,一个个梨花带雨,姿容美绝,心下早生有觊觎之心,又哪里舍得便把她们吃掉,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嗯……咳咳……嗯……你们三个之间的深挚友谊……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嗯……好吧,我决定……今天便饶过你们三个性命……」我假惺惺的、做作的说道。
「真……真的?」三女面带泪痕,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的表情。
「不……过……你们……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我淫笑着道。
「条件?什么条件……」喜悦之中,凯撒琳粉脸一白,我色迷迷的表情令她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啊哈哈哈……你看看,我身下的巨大东西……它早耐不住寂寞了。啊哈哈哈……你们……懂得怎么作了么?」说着,我挺起胯下的巨大……巨大化的超级龙枪,显现在她们面前。此时,龙枪明显已发生了变异,它长出黄色的狮子皮,毛发也变成金黄色,一米来长的巨大长度,三十厘米的横向直径,龙头直径六十厘米,冲天而起……微微颤栗……
「好……好大……」三女均是面色惨白,倒吸凉气。
其实,早听说魔族之中魔族男子甚为暴戾,他们平日里抽插自己的性伴侣,往往竟要用到变身,低等魔族变身为恶魔,高等魔族变身为大恶魔,恶魔身高4至6米,大恶魔身高8至10米,因此他们的魔茎,粗长往往加倍……于是,这可苦了无法变身恶魔的魔族女子。
不过……好在经过千万年的进化演变,魔族女子拥有弹性极好的蜜穴,她们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而且与人类女子相比,她们的子宫花房要深入得多。
饶是如此,此刻的三女仍然面无人色,良久,却见法利咬了咬嘴唇,说道:「好……好吧……你……你……就让……就让我和丽娜来伺候你吧,但是……但是……你要答应我们……放过……放过凯撒琳小姐……她……她身怀暗黑贞禁,贸然开启……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的。」
「法利姐姐,你……你……」凯撒琳心下感激,又流出泪来。
「嘿嘿……好吧,我答应你。」我冷笑连连,心中魔念意动,胯下的粗长狮茎瞬时……竟然……竟然从中间……上下两瓣儿的……分裂开来……
分裂……重组……融合……凝固……片刻的工夫,原来那根巨粗巨长的胯下狮茎,此刻变成了上下一排的两根……长长的……带有黄黄狮子毛的兽茎……
如此诡异的魔变,直惊得三女目瞪口呆。嘿嘿嘿……以我圣魔将金狮子王的道行,这点点儿的魔变,岂非雕虫小技!哈哈哈哈……
两只狮子爪子,分抓着一对魔族美婢,将她们送到自己胯下,放到那亢起的龙枪之上……
魔族女子,溪径之侧似乎本就不长芳草,此刻细看丽娜与法利她们一对雪白细嫩的股肉之间,那……那处的蚌肉,竟然……竟然是黑色……黑色的!天哪!天哪!
好美……远远看去,直若雪嫩的羊脂之间,一缕细亮的黑玉小径……流出清稠山泉。
丽娜与法利属于低等魔族,她们,只在前额正中长有一小小畸角,白晰的肌肤、丰满的胸臀、诱人的蜜穴,身材相比之下,丽娜略为丰满,法利略为纤长,不过,此刻二女娇弱怨怒的神情,竟是挑起了我无边的欲火,胯下一对龙枪疯狂……疯狂的勃起了……
于是,我巨大的身躯仍就躺在地上,两只巨大的手扶在两名美婢的身体上,洁白银亮的狮爪子勾着她们香软的肌肤,任由这二婢女分开美腿,打开的黑玉花瓣,此刻滑溜溜的穴肉,竟把我那较之常人要粗长一倍的狮毛黄茎……缓缓往体内引入……
虽然,此刻狮茎分开两支,龙枪顶端,龙头的直径,仍是两名魔族美婢所不堪承受的……当下二女面色惨白,咿咿呜呜之间,娇美的脸上,已是痛得冷汗直冒。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一旁的凯撒琳不忍再看,只是撇开头去,默默流泪。
魔女的蜜穴伸缩性固然极佳,可惜老子的龙头,却端的是硕实无比,当下二女套弄半天,淫夜横流,却就是无法插入。「妈的!不要磨磨蹭蹭的……」我心下躁怒,咆哮着用两只丑恶的狮爪勾住她们白晰的肩膀,用力往下按去,跟着,腰胯沉腰往上便顶……「啊……」、「咦……」二婢两声惨啼,「噗滋」声响处,我火热硬实的圆头已生生挤入她们的肉穴。
「啊!嗯哦……嗷嗷……嗷嗷……好爽!」我仰起巨大的狮子脑袋,高声咆哮,竟呻吟起来。
好……好……好……好棒哦!魔族女郎的蜜穴,端的就是不一样哦!好……好棒的弹性……呜呜呜呜……真是令人感动啊!
此刻我的硕大龙头直径接近半米,满以为硬硬的挤入魔女体内,铁定便会出血……哪知,此刻,两魔女的那话儿,端的就是一对儿橡皮套子……她们生生的吞入我的龙头,然后,再紧紧的箍主我的茎干……紧紧的……让我进退两难。
与人类相比,她们的蜜液更稀更滑……配合着滑嫩而富有弹性的穴壁……晕……晕死……此刻,这两名魔女的两个嫩穴,深浅温热各有不同,而且,同时引入了老子两根硕长的巨大狮茎,让老子茎干上的狮毛,涮弄着、探视着这两位美婢身下……蜜穴的不同特质。
不同的美女……不同的质感……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呻吟……不同的深浅……啊……啊啊!
啊……天哪……天哪……好爽……两个……两个下体同时被紧紧的箍主……压挤住……天哪!上帝啊!那种疯狂……疯狂到达极限的快感……几乎令我这个变身为魔兽的淫神,都早泄了出来。啊哈哈哈……如此爽感,直似自己飞上万里高空……翱翔……翱翔……
话说回来,可惜的是,两美婢明显已不是处女,也许早些时候的某日,她们也曾被某个魔族变身为大恶魔,然后在那种情况下……被大恶魔奸过。不过此刻,久经历练的她们,也表现出更好的柔韧性与更好的耐力。
二女娇吟着啼泣……
太紧……太紧啦!龙枪几乎便无法抽插,龙头缓缓向里……缓缓向里挤入,深入……深入……再深入……好半晌,终于……终于到了极限。
啊……魔族女子的蜜穴,真的很深啊!此刻我的龙枪足有70毫米长,抵到她们的花宫口儿上的时候,留在外面的茎干,竟只有30来毫米了。
又由于我是仰躺在地的姿式,二女此刻是女上位,可是,老子的龙枪巨长已极,二女穴内容吞不尽我的茎干,此刻,她们软嫩嫩的香臀便无法坐到老子长满黄色狮毛的胯间,于是,她们不得不半曲起膝盖跪在我的胯间。娇喘细吟的这对美婢姊妹互相扶持,她们雪白的大腿还紧紧夹住我那根她们包容不了、从而暴露出来的、剩余的黑亮茎干……那湿润润的淫夜,从她们细嫩的穴口……缓缓……缓缓流下……湿润了老子的胯下狮毛。
现场气氛如此淫亵……如此糜烂,硕大的、丑恶的野兽……可怜、美丽的女郎……娇喘呻吟,呼喝咆哮……淫汁乱飞、腥气四散……
此刻,如此的情景,就连……就连缩身暗处的小妖精,也眼红心跳了。
4-6 玉棒蜜浆搅
准确来说,变身金狮子王之后,我此时的意识与思维,已与那远古归来的邪恶魔神合二为一,因此,此刻的我,身体上,已具有了魔神般强大的力量与奇异的邪能,不仅能够轻易制服武技超群的凯撒琳,而且,我也能够使用金狮子王的淫魔之技,能够……将胯下的恐怖级龙枪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再分再分……
其实,当日被恶魔的种子长入身体,我怎么……怎么也没想到从此自己的一生……都因此发生了改变。而且,自己的身下的龙茎,从此……从此便有了……分身……分身……的古怪异能,而且,也就是我这看似该死的……搞笑的……变态的……无耻特技,在后来的日子里,却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带来了无数的房事欢娱……
(魔种第二追加特技:龙枪分身!)
身体,虽然已经变异成一只巨大的狮形魔兽,然而神志上,我却保持着完完全全的理智与清醒,然而与此同时,在内心深处,某种来自于……久远……久远年代的疯狂欲望与嗜杀凶意,已经开始……逐渐的……逐渐的……吞噬我的灵魂……
坚铤而起的两支硕大龙枪峥嵘竟显,其上两名魔族美婢痛吟不已,她们极弹极软的黑玉嫩穴……硬是被我灼热的火棒们紧紧的……满满的……充塞住,竟是给她们连一丝丝得细小空间,也不留下……
两个水滑温热、却又紧凑无比的弹性小穴……环环的紧紧箍主我的茎竿……她妈妈的……她们的穴壁如同一个个紧紧绷起的橡皮圈儿,箍得……箍得老子舒爽无比……
不过……可恨啊!美中不足的是……此刻老子化身圣魔将,胯下肉柱却也随着自己的变身,变得粗壮无比,此刻,我枪分二支,分别插挤入两名魔女的蜜穴,那种之粗长,那种之坚硬,竟是……竟是紧紧的……紧紧的嵌在二女体内,搞得自己都无法……无法抽插……无法尽兴的宣泄……
妈的……不爽……不爽已极!说实话,此刻老子身为圣魔将,身体上的力道何止千钧,胸中邪欲何止万重,老子……老子若是真要发作起来,自己只要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疯狂暴插,妈妈的……身上那两个可怜的魔女,又哪里经受得住……
靠……就说说此刻,随着我的两根龙枪的插入,魔女们那细柳般的腰身如同被充气一般,此刻却已平白的向外臃肿了数寸……嘿嘿嘿……要是老子的巨茎猛捅……妈妈的,这两个小婊儿,还不被我插得个暴体而亡……
话说回来,其实,我见丽娜与法利二女貌美如花、又是那般的忠心救主保护凯撒琳……嘿嘿嘿……如此忠诚的美婢,自己心中难免喜爱,是以,老子枪下留情,纵欲之间却不欲取她们性命……否则的话,若是自己动个真格,那还……那还不将她们活活插死……嘿嘿……
当下两名魔女半跪在我的胯上,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从她们蜜穴口上裸露出来、硬入铁石的粗长茎竿……苦叫呻吟……良久良久,二女渐渐适应之时,她们身体竟渐渐泛出蓝色……眉目含春……竟是……竟是魔女动情的征兆……可是,她们却被老子的粗大巨物紧紧塞住,无法动弹……半晌之后,却见她们被顶在我们的肉枪之上,纤腰细扭、玉臀微挪……从面上的表情看去,此刻的她们,竟是又苦又乐……痛苦之中带着一丝期盼……
哦……嘿嘿……嘿嘿……好浪的两个小骚蹄子……嘿嘿,她们的身体,被如此丑恶的一只凶猛巨兽淫虐,竟然……竟然还能如此兴奋……呵呵……真够淫荡的……
我心中暗笑,于是身体不动,龙茎却能微微动作,本是……本是两支坚如盘石的魔茎,此刻,竟如同两条生猛的怪蟒一般,缓缓扭动……细细旋转……带着青筋褶皱的茎肉,摩擦着魔女们滑嫩的穴壁……发出「滋滋滋滋」的细响……那阵阵酥麻得直能刺入心底的快感……登时,让自己庞大的狮身……一个哆嗦……
「啊……啊……动……动了……啊……」,「好……好奇怪……哦……哦哦……」被插着的两魔女娇呼着,她们又惊又诧、又喜又怕,她们面面相觑……敏感的身子,随着我巨茎的搅动颤抖起来……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凯撒琳急喊了出来,她被我狮爪钳住,无法动弹,心下却为那受虐的二婢担忧已极,却见她泪光滢滢,向我乞求道:「拉姆扎……你……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们了……」
我嘿嘿冷笑,胯下纵向排列的一对长枪,分别……在这对魔族姊妹深浅不同、松紧各异的蜜穴中自旋搅动……搅啊搅……搅啊搅……就像……就像在一碗雪白粘稠的蜜浆之中……搅动的一对玉棍……
两处的酥麻,两处的紧箍,两处的尿意……快感……快感!难以想象的快感!……同时在两个魔女不同的体内驰骋,那种的快感,更是远远超越了分别与两个魔女性交快感的迭加……因为,那并不是一种的迭加,那是在两女之间一种比较……那更是一种互动……那也是一种共振……甚至……甚至……自己的一对龙枪,在两个白玉一般的躯体中……达到了快感的共鸣……
啊……啊……天哪,爽!……爽死了!
开始的时候,二女还自樱唇紧咬的苦苦忍住,任由着她们的身体,在我肆虐的魔棒之下胡颠乱颤,可是……可是随着我的……一搅……两搅……三搅……四搅……,她们,终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先叫出来的,是性子较疏的丽娜,而接下来,性子较缓的法利也娇啼声声了……玉棒狂搅,蜜浆汇涌……猛兽肆虐,娇娃癫狂……
「啊!……哈……哈哈……嗷嗷嗷嗷……爽……好爽啊!……」此刻我这个圣魔将大人,都大张着狮子口,粗喘不已。
极度疯狂、极度猥亵、极度淫靡的淫交画面,使得一旁的凯撒琳,也是玉面泛蓝,呼吸不畅……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
未几,胯间的两美人儿却已支持不住,声声娇吟过处,却见她们本是白皙的身子泛出阵阵蓝色,那黑玉般的溪径中流出缕缕淡褐色的半透明状蜜液,顺着我的肉茎,流到我的胯上,润湿了我的狮毛……
「哦……哦哦哦……嗷嗷……」两个魔女,把我的欲望催发到了极点,我巨声咆哮着,两股灼热滚烫的狮精……汇集……喷发……冲击……弹射入魔女们……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咕滋……咕唧唧……」声声淫亵的钝响,伴随着火山爆发般的极大冲击力……直把……直把身上的两个美人儿,瞬间……瞬间……从我仰躺着的身体上冲打出来……喷射到空气中……
一时间,玉露琼浆……颗颗股股如同白玉……化作漫天花雨散发在空中……而……而丽娜与法利二女,她们身上尽是沾满淫白浊……已是娇啼着……瘫软得身子直往上空中飞去……「通……通……」两声巨响,二女被浊白的粘液冲涮……一直冲涮到房顶,与屋顶的墙壁发生重重的碰撞……之后……她们再跌落地面的时候……都已……沉沉晕去……
(自此,Ramza修得床上秘技「火山喷发」……)
良久……良久……
我静静躺着,身上淫一片,心下,却是舒爽到了极点,暗暗忖道:人家说魔族女子,都是床上尤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嘿嘿嘿嘿……真是精彩透顶……
我重重喘息,良久之后,自己色迷迷的兽目,却瞥向右爪之中,面色呆滞的凯撒琳。
这位在提卡尼亚素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美女,她的姿色比之丽法二女,何止胜出两筹……嘿嘿嘿……如此美女,落在我手上,又岂能放过。
她固然鞭法高绝,手段更是狠辣,妈妈的……半日前,她凌虐得老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哼……老子又岂能便不报复;而且,她出生魔族世家,身为魔族贵女,她长着一对绵羊角……嘿嘿嘿……那么,与丽娜法利二女相比,高等魔族的女子与低等魔族女子,在身体上,却又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呢?……嘿嘿嘿……
嘿嘿嘿……就让……就让老子胯下的巨大狮茎……去探索探索「黑色郁金香」身体内部的奥秘吧……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下魔物喷发过一次之后,它的坚硬度……勃立度竟然是丝毫不见,相反,我将双龙合一,生成一条巨大魔龙,黄色的龙皮,血红血红的龙头……崎岖勃立的造型……近一米来长的龙体……四十厘米的直径……恐怖!硕大!都是它的代名词……
凯撒琳仍自痴痴的回忆着方才那无比壮观、无比煽情的「火山喷发」般的性欲画面,她……活了250年了,可是如此变态的性交,如此恐怖的魔兽,她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她楞楞的望着我那恐怖的龙王,可怜的她,本已被我的巨龙吓得面无人色,又瞥见我投过去的邪恶的色迷迷的觊觎的目光,她的心脏,猛的咯登了一下。
她的脑海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淡蓝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似乎已经明白,眼前这种凶恶的魔兽绝无人性,而她自己这般的美人儿,淫兽,是绝不会放过的……而且,眼前的强大淫兽,似乎并不惧怕暗黑贞禁……
信奉暗黑神达普拉的种族,他们会给自己种族的女子从小就种上暗黑贞禁,意为将这个民族的女子,全部奉献给暗黑神达普拉,供给暗黑神享用。然后待得女子经过成年礼,可聘请暗黑司祭施展黑暗淫咒,女子经过黑暗的洗礼后,这才能够摆脱暗黑贞禁的禁锢,享受正常人的性爱,但是,她们只能嫁给同一种族的男性,而且即便是结婚之后,她们所嫁的丈夫,名义上是性爱对象,实际上,却仍然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奴仆,只不过,她们的丈夫,是代替暗黑神,来与她们进行传宗接代的义务而已。
受过暗黑贞禁的女子,解禁之前,她们的蜜穴之中,便带有奇异的魔毒,她们,一旦与异性之间发生越轨的性交举动,那么越轨双方,便都会受到暗黑神的邪恶诅咒……她们便会魔毒噬体,最终,沦为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丧尸魔兽……永世无法超生……
「嘿嘿嘿……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小姐……」我淫笑连连,道:「接下来,便……轮到你了哦……本殿下,会好好宠爱你的……嘿嘿嘿嘿……」说着,爪子,已拈起凯撒琳一条雪嫩肥长的美腿,把这挣扎着的魔族美女倒吊在自己眼前,自己,还淫亵的打量着她绝美的身材……
雪白的奶子……玉盆般的肉臀,长腿,纤臂……妈妈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奸尽美女无数,论身材的成熟性感程度,娜依姐姐虽已是极品,可是与凯撒琳相比,娜依姐姐终究在性感上,仍是差了一筹……
凯撒琳此刻,已然便是接近全裸,只是胯间一条由黑玉镂空为花底、嵌以细细扭纹的秀美絷裤,遮住了那神秘幽若的蜜源……
啊!好精致的絷裤哦……
我不禁感叹魔族工匠的精细手艺,如此一缕的小裤儿由黑玉雕琢而成,镂空的花底直露出点点春光,而且该露的绝对露,不该露的却对不露,竟能……竟能极大的勾发起雄性的好奇心、以及邪恶的淫欲魔意……这黑玉絷裤手工如此精致,又与凯撒琳如此之贴体,再配合着她的魔鬼身材,白晰肌肤,我晕!如此……如此的一件小小物事儿,不仅是穿在凯撒琳身上能有颠倒众生之效,而且,仅就花销上,想必也是价值连城了吧……
嘿嘿……早看出凯撒琳这小娘儿迷恋自己的美貌,酷爱打扮,哼哼……如此一个价值连城的贵重的絷衣,想必即使凯撒琳身为基沃家长女,却也要花去不少财力,方能得到的吧!
嘿嘿……好……好棒……好兴奋……干她……一定要干她……
我如此想着,自己的狮子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不要……」小蹄子在我爪中挣扎起来,怒道:「你……你不是已经答应过丽娜姐姐与法利姐姐……要……要放过我的么……」
「哦?……我答应过她们什么吗?我……我……好想忘记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淫笑,一根锋利的爪子伸将过去,从她的腰间……要……要挑下她那条玉制的絷裤……
「卑鄙!无耻!啊!……不……不要……」一双玉手架住我作恶的爪缘,凯撒琳哭道:「求求你……不要……我身上带有暗黑贞禁……你……你如果……也会……也会受到诅咒的……」
「哈哈哈哈……区区暗黑贞禁……能耐我何?」我狂笑着,利爪抠住她的裤缘用力,只欲解除她的最后防守装备。
「不……不要……」小蹄子死死拒住我的利爪,却不让我欲望得逞。
其时我虽然变身圣魔将,但是此刻身宽体庞,要剥这么个只有我手掌大小的小美人儿的絷裤,却是十分十分的艰难。此刻自己虽然力道千钧……但出手之时我却是顾忌多多,生怕自己一个出力过猛,锋利的爪子若是抓穿了这小美人儿的肠胃,那自己……那自己岂非没得日干的了?唉……如此……如此的微操作,对于我高大的圣魔将来说,确实很是不易。
当下弄了半天,那小蹄子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利爪,死死僵持,结果我搞得满头大汗,爪子仍是不得寸进,恼怒之下我张开血盆大口,威胁她道:「快放手!哼!……哼……你……你不怕被我吃了么?……」
「不……不要……」眼瞳含泪,凯撒琳固执的摇头。想来她宁可被我吃掉,也不要被我奸淫,而且,她更不愿受那暗黑贞禁之苦。
「你……你……哼……哼……」我心下恼怒,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良久,却落在身旁地上,此刻已晕死过去的法利与丽娜二女身上……
脑中灵犀一动,心下顿时已有妙计,我淫笑连连,却从凯撒琳身上缩回作恶的魔爪,还懒洋洋打了个阿欠,道:「哦……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嗯,嘿嘿……嘿嘿……只不过……我现在饥饿的很……嘿嘿……嗯……好吧……就先吃一点东西,先填填肚子再说……」说着,一爪勾起法利的身体,便往自己嘴里送……
「你……你……不要……不要……」凯撒琳果然急躁起来。
两只锋利的爪子钳着法利的身体,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便要将法利吞入腹中。#--iCMS.PageBreak--#7-10 黑玉作瓣,玉蕊为芯;香精点露,牡丹花开
眼见我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将法利生吞入肚,凯撒琳终于哭了出来:「你……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法利姐姐吧!……」
「嘿嘿……你……是在求我吗?……嗯?……嘿嘿嘿嘿……」我淫笑,眼睛贼兮兮的瞟着凯撒琳。
「……我……我……」
「嘿嘿……你老爸没有教过你么……求人的时候,总是要……有点诚意的……」
「诚……诚意?……」凯撒琳一脸的泪水,仍是掩饰不住那种种的让我蠢蠢欲动的秀色,此刻的她直若一朵沾满雨露的百合花,激发起男人直欲采摘的执念……
「嘿嘿……那么……我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可能需要付出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以此来体现您对我的诚意……嘿嘿嘿嘿……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手中这小娘儿……哈哈哈哈……」狮爪子晃了晃手中晕死过去的法利,我的狮眼,更色迷迷的瞟视着凯撒琳丰满的胴体,缓缓说道。
「你……你……你卑鄙!……下流!」凯撒琳脸色惨白……
「哦?哼……你还敢骂我?……不行!现在,我一定要吃点东西了……」我佯怒着,狮爪子夹着法利的身子,已将她塞入自己嘴里大半,锋利的牙齿,眼见便可以将可怜的魔族婢女,嚼为碎肉。
「不……不要!……不要……」凯撒琳惊急的呼出来,她这没用的小蹄子,脸上又已流满泪水。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武技是极高的,容貌是极美的,可骨子里有的,却是懦弱的本性与幼稚的大脑……晕……可笑啊,想来两百多年来,她受惯了自己淫亵父亲的虐待,已经……已经养成了一种软弱、怯懦的惯性了……
可是话说回来……若是这小蹄子稍微有点儿傲骨……或者稍微有点儿坚强的意志的话……这两百年来,她……她早就可以远走高飞,过着自己的逍遥生活,有何必缩身自己的淫亵父亲之下,结果苦苦忍受着被淫虐……
人活在世上,思想决定了性格,性格决定了方式,方式决定了命运……
而我呢,我早看准了凯撒琳、丽娜与法利之间,有极深极深的友情,试想想,凯撒琳都打算拿自己未来的丈夫伦斐尔,拿来与丽娜法利分享了,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那她们之间的友谊,自然是极深极深的了……因此,拿丽娜法利二人的性命,来要挟凯撒琳,却是绝绝对对的足够了。
又试想想,方才的情况,凯撒琳连番受我折辱,她却只敢苦苦求饶,最后还是自己心爱的两个婢女出卖身体,这才保住她自己的暗黑贞禁暂不被破,而这等的事情,若是让阿蒂娜依遇上,那是……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发生的,哼……以娜依姐姐的刚烈性子,要她出卖泽荠来换取自己的清白,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且,若是我对凯撒琳这般的程度、对娜依姐姐羞辱与威胁,哼哼……娜依姐姐……九成……便早就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抹脖子,自尽了……
想到娜依姐姐,却不知她此刻是何情状,那日被我夺去清白,其后,她自是……痛不欲生了,她自觉得愧对利夫,以她的性子,又不愿把那种的羞耻事情说出,结果,她莫不会……莫不会自尽了吧!……唉……唉……
话说回来,我绝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嘲笑眼前这可怜的魔族美女,其实说到我自己,我从小贵为王子,生活无忧,十岁之后,财富美女是应有尽有,生活荒淫豪奢至极,表面上,我看似虽然幸福,然而心底下呢……说来,打从自己满月的时候起,自己的「父亲」,巴特伦亲王便被贬到边陲之地,未几病逝。于是,自己活了十多年,却是……却是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一面,待得那日在母亲寝宫,惊闻自己的亲生父亲另有他人,于是我千里迢迢出来寻父……结果出门两载,至今……毫无所获……嘿嘿……嘿嘿……
其实,我自己,岂非也受尽了世事的羁绊……妈妈的……
……
可是此刻,眼见凯撒琳秀发凌乱,哭得一塌糊涂,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暗道凯撒琳这等的美女,懦弱是懦弱了点,可是说到姿色身材,平生已是可遇不可求,嘿嘿……老子此刻得此良机,若果不抓紧机会,好好的、爽爽的把她给上了,妈妈的……那么,我将不仅对不起自己,也……也对不起幸运女神对我的偏爱了……哈哈哈……
「那么……」大嘴里两颗尖锐的牙齿磨咬着法利的脑袋,我冷冷笑道:「凯撒琳小姐……你竟敢骂我卑鄙……骂我无耻……错了没有?……嗯?」
「……我……我错了……对……对不起……」凯撒琳急惧的哭道:「你……你不要伤害法利姐姐……」
「哦……那么……你……现在是向我道歉了?」
「……是……是的……」
「嗯!不过……人做错了事情……只是道歉……是不够的……」我冷笑道:「他……还必须赔偿……是不是……」
「赔……赔偿?……」
「嘿嘿……那么,作为赔偿的方式……本殿下……非常希望能够欣赏到……你……「完整」的身体……这样,我才能考虑原谅你……否则,我就吃掉嘴里这小娘儿!哼!」
「……完……完整的身体?……」魔女微微一愕。
「不错……身上……可不能穿任何衣服哦?……」我淫笑着,狮目瞥向魔女胯下的那件精致的黑玉小裤。
「……可……可是……」娇躯微颤,魔女面如白纸。
「怎么?你敢拒绝?……你不想救这个女人的命么?」我怒目圆瞪,作势要将法利的脑袋咬碎。
「啊!……法利姐姐……不……不要伤害她……」凯撒琳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她急将身上倒数第二件的衣饰,除将下来,泪眼儿朦胧,只是盯着被我衔在嘴中的法利,生怕她受到伤害……
(第二哦,第一呢?)
衣衫尽去,凯撒琳赤裸着的、美丽得直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的身体,终于……彻底的呈显在我面前了。
秋水化骨,凝脂为肤,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所谓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则嫌瘦,如此形容她得身材,那是绝绝对对……绝绝对对的毫不过分……
她奶奶个熊羔子……不知诸神造人之时是否会厚此薄彼,那样的话,与世界上其它女人相比,眼前……眼前这个美人的身材,无疑……无疑便是神的妙手偶得之作,她,直可称得上是上天的宠儿。
她,绝绝对对是老子长这么大以来,所见过的……最最完美……最最匀称的尤物了……
泪眼惺忪,香腮憔悴,秀发的散乱倚着她白玉般的香肩,一双纤细的藕臂怯怯的环绕在胸前遮住胸脯……此刻的她,尽显露出娇怯的风情、惊人的美态……
我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眼前这个娇生生的、任人宰割的可怜魔女,半日之前,还自在威风八面的、胸有成竹的、放荡的、凶残的虐待自己呢!
嘿嘿嘿……哪知半日之后……情况竟发生了改变……而这外强中干的小蹄子,也在老子凶猛的魔兽变身之前,显露出她懦弱、娇怯的本性……
那种种的绝世美貌,配上她此刻楚楚可怜的神色,直欲……直欲把任何男人的神志摧毁为疯狂!
啊!上天,是何其眷顾于她,赐予她如此的美貌,啊!上天,更又是何等的眷顾于我,让我得以上到如此美女……哈哈哈哈……
也不知眼前的美人儿,她所爱恋的伦斐尔公子是个何等人物,嘿嘿……不过……不过此刻能够上到她的,却还是我……拉姆扎。斯布雷……哈哈哈哈……也只有老子这种卑鄙至极、无耻至极的下流王子,才有资格……去享用这众神遗落于人间的绝世财宝……
美人憔悴,娇怯处撩人欲狂,我只觉得胯下龙物益发……益发的火热,益发的勃起了……当下再按捺不住,在凯撒琳的娇呼声中,魔爪抓住她嫩软软的娇躯,冷笑道:「……凯撒琳小姐……是时候把你美丽的身体……献给本殿下了!这样的话……我便应承你……饶过那两个婢子的性命……」
「……哈……我……我……知道今日是……是逃不出你的掌心了……」凯撒琳抵抗了一阵子已是泪如雨下,道:「……只求你……只求你饶过丽娜姐姐和法利姐姐的性命……」「好说好说……哈哈哈哈……」把法利丢到一旁,我六只巨大的狮爪分开六路,对手心上、那如同一可怜兮兮的洋娃娃般、任人摆布的凯撒琳身子,作恶。
不知是否脱去了衣衫、或是想通了关节的缘故,此刻,美人儿竟是温驯已极,她仍由我握在手中把玩,我那长满狮毛的淫邪指头轻轻的捏动着她那雪嫩嫩的大腿,按逗着她那丰弹弹的玉乳,挑起那玉球般的美乳一弹弹的……竟……竟……跳……跳动了起来……
好……好美的乳形……呜呜呜呜……我差点感动得鬼哭狼嚎起来……
胜雪般的乳肉,淡咖啡色的乳晕……极美的球儿般的乳形,逗得我心痒难挠……狮子嘴里口水直流,真想……真想就用自己的色嘴含着她的乳珠,咬着她的乳肉,以便自己能好好……好好感受一下这对毕生难道一见的美物,可是……可是偏偏此刻,老子变身为巨大的狮子魔兽,血盆大口尽有一米多宽,而且头大如斗,靠……靠……老子嘴巴只要微微一张,便几乎能吞掉凯撒琳的半个身子,又哪里……又哪里能干一些诸如吃她奶奶的微妙举动啊!!……妈妈的……
可恶……可恶……真想吃她奶奶啊!可惜自己嘴太大了……呜呜呜呜……倒酶……
妈妈的……看来圣魔将变身之后,对老子也不尽是好处,比如性爱之间的一些颇富乐趣的微操作,此刻老子便是享受不了的了……唉……唉……
世事往往便是如此,却又哪能边边角角尽称人心呢,细枝末节之处,也不能尽如人意的……唉……
我心下叹息,一指抚上她的大腿根部,蹭动着她滑滑的臀肉,却往她紧紧夹住的一对美腿之间,细细的缝隙里……挤着……挤着……进去……
其时我处于变身形态,凯撒琳如此一个丰腴香软的肉身在我爪中,却只有我半个手臂大小,只见她面色绝望、银牙儿紧咬,虽是任由我亵弄,却又……却又紧紧夹住了大腿,阻止我粗粗手指的探入……
我爱死了凯撒琳这般绝望却又无奈的挣扎的痛苦的神情,暗忖半日前她对我诸般凌虐,此刻老子须得狠狠报复,这才能好好出口恶气!
于是,兵分六路。一只魔爪伸出,已紧紧把住凯撒琳的一对玉腕,将她一对纤臂过顶的扯起,把她的身子吊将起来;一只爪子伸出,狮毛嶙峋的指头在她细嫩的脸上划动,颇具挑逗的意味;一只爪子伸出,按动着她柔滑的背脊轻轻滑动,顺着背脊一直……一直滑到她的股间;一只爪子伸出,两个巨大的指头,按拈着她弹软软的乳肉,磨蹭得那一对玉球般……臃来扁去……臃来扁去……直似搓揉着砧板上的粉嫩面团;而最后两只魔爪,它们有点强硬的分开她修长结实、紧紧夹起的美腿,让她的小腿与大腿垂直的曲起,以一个极美好的形态张开……张开……
凯撒琳本是满面泪痕,闭目不语的任我施为,此刻,她被我分开玉腿……剑及履至之刻已迫在眉睫,一时间,美人儿果然紧张起来,她面色儿雪白,长长的睫毛抖动中睁开美丽的眼睛,内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碧荧荧的淫邪狮子眼,顺着她M形半曲张开的一对美腿间望去,那浑圆浑圆的腿根处,那荧白荧白的臀肉之间,我……我终于看见了……她作为一名高等魔族贵女的……的……的独特蜜处了……
天……天哪!竟然……竟然长成这样……好美哦!
高等魔女的那……那里……怎么会……会怎么会是这样呢?好……好美……精彩绝伦……哈哈哈哈……
欺霜胜雪的臀肉为底色,凯撒琳的股间,也是……也是滑嫩嫩不带丝缕芳草……而且……而且更致命的……更致命的是……她那泛出圆润光泽的黑玉色……黑玉色溪肉之间,蜜穴入口处,竟然……竟然生有层层迭迭……层层迭迭的半透明状的、黑色的细细蝉翼状薄膜……那……那薄膜一层层、一片片,秀美如同花瓣的簇在一起,那精致细巧绝伦,而且片片薄膜向溪径中央处微微敛合,配上白玉般的底色,那形态……那形态……直如……直如雪地中,一骨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美……美……极美……
高等魔族的女子,竟然……竟然生有如此秀美的极品蜜穴……实在……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哟!哟!……凯撒琳小姐……你的这个位置……真……真美啊……」我目瞪口呆的由衷赞叹着,沾满淫液的巨大狮子舌头猛的伸出,自她的臀间至小腹、至胸脯至颈子、再至脸蛋儿,把这可爱的美人儿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舔了一记,而自己淫邪的口水,瞬间已把她全身湿透……
「那么……现在……成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嘿嘿嘿嘿……」魔爪摆弄着凯撒琳软玉般的身子骨儿,让她……让她微张的臀肉,那闪出点点花露的牡丹蕾儿……美妙的溪径……直往……直往我胯间淫夜纵横、狮毛杂乱的畸形的、巨大的、丑恶的家伙上豁去……
「不……不要……不要,呜呜……你……你若是要破我的身子,还不如……不如杀了我的好……呜呜……」大难临头,凯撒琳突然……突然抓狂一般的尖叫出来,她细腰胡扭、纤肢乱摆,剧烈的、疯狂的挣扎起来,秀美的双腿急欲想要合起,试图……试图让自己……让自己那美丽如同花蕾般的蜜处,逃离胯下那丑恶的狮茎的侵袭……
「哈哈哈哈……把你贞洁的身子献给你……唯一的主人吧……哈哈哈……我拉姆扎。斯布雷以圣魔将的名义起誓,征用那暗黑极限之力,解除我美丽的宠物……那卑微不可足道的暗黑贞禁吧……」我高呼着咒语,那几乎可超越「神」的至高魔力,激发出层层的暗黑光雾,瞬时把龙茎之上的美女团团围住,而凯撒琳身体上,小腹脐眼下本来长着的一处如同黑暗六芒星的、胎记形标志……瞬时……瞬时闪出耀眼的白光……而一阵阵「噗拉拉」的脆响之后,那胎记消失得无形无迹,与此同时,那凯撒琳小腹之上从此已是光洁如鲜,荧白如玉了……
「你……你竟能解去……解去我的……我的暗黑贞禁?……」额角上的分柳眉微微展开,凯撒琳惊呆了,然而随即,她那美丽的分柳眉儿,很快又紧紧的痛苦的皱在一起,「啊」的一声娇呼,她痛哼了出来……原因是,她那下体处,幼嫩的牡丹花径里,突然……突然被一股极热、极硬的毛茸茸的巨物……顶……顶入了……
痛……剧痛……撕裂般的剧痛……瞬时间,可怜的凯撒琳,几乎……几乎痛得连呻吟……都无法呻吟出来了……若不是……若不是被我的六只魔爪紧紧禁锢住纤细的身子,她那可怜的、小小的身躯,几乎……几乎便可以缩为一团了……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沾满浊淫夜的棒头,缓缓的、缓缓的拨开自己那一片片脆弱的薄膜状的黑色花瓣儿,直往……直往自己的蓬门……挤将进去……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细疼化为慢痛,慢痛化为阵痛、阵痛化为撕裂般的剧痛,魔女那吹弹得破的粉靥上,此时生出一道道的、痛苦却又美丽的……皱纹……
她的身子无助的下坠着……下坠着……被其下高高勃起的硕壮丑物顶住那润湿的花径口上……然后顶进……最后深入……
整个过程,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伦斐尔……伦斐尔……我心爱的伦斐尔啊……你现在在哪里?……快救救我啊……呜呜呜呜……」感觉到自己绝美的身子,正在失去在一个丑恶的、卑鄙的淫兽身上,她痛苦极了,她无助极了,美丽的眼角,留下一行清泪……
其时,我享用如此美女,本待怜香惜玉一番的轻缓动作,却哪知在如此紧要关头,茎上正被日干着的美女,却……却突然呼着一个莫名的异性的名字……一时间,老子不由得妒火中烧,于是,在愤怒淫欲交合之下……我猛吞了口口水,体内欲火,焚烧到了极点,冷森森对她笑道:「嘿嘿……凯撒琳小姐……嘿嘿……你心爱的伦斐尔……永远不会来救你了……他……他不要你了……哈哈哈哈,试想想……你都被我如此难看……如此丑恶的淫兽干过,他……他还能要你么?……哈哈哈哈……所以,乖乖的作我的女人吧!」
「……不……不……」魔女癫狂一般的摇头着,她哭喊着,泪珠儿被甩得乱飞……其时我「吧」字刚说完,便沉腰吸气,心下魔欲涌现,而胯下的龙茎此刻发生了变化,它,直径略略收缩、纵向却化为一把锋利的、细长的矛枪一般……接着,我高呼一声道:「彻底称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小姐……哈哈哈哈……我来了……」于是腰一推,胯一挺,长茎如同长虹贯日,穿透那重重的、重重的薄膜状物质的羁绊,顺着……顺着凯撒琳那从未、从未被任何人亵渎过的娇嫩穴肉……直直的,直直的顶入……顶入……顶入……再顶入……直到她身体之内的最深……最深的位置……
于是,人间悲剧诞生了,美与丑的融合、秀丽与肮脏的混杂、鲜花与野兽的交媾……
如此黑暗邪恶、淫靡紊乱的景象,尽数映入那远远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小妖精,明晃晃的眼睛里,良久,她轻轻了叹息了声,道:「他们……真是奇怪呢?和和睦睦的岂非很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却要互相报复……互相欺辱呢?……」
……
「啊!……啊啊啊啊……」魔女发出悦耳的娇啼声,她的全身……全身都因着我这个巨大兽茎的侵入,而急剧……急剧的抽搐着……她的身体急剧的、急剧的痉挛了;而且,她那……那蜜穴……蜜穴壁肉上……一种史无前例、力道万钧的巨大的疯狂的收缩力……猛的……猛的便从四面八方,向花蕊深处……疯狂的……疯狂的收紧了……
瞬时间,只觉得似有数百个……力道千钧的金刚钳子……突然便从四面八方……直将我孤军深入的龙茎……夹住……钆紧……咬死……
哦哦哦……爽……好爽……爽死我了……
此刻的此刻,我……我终于,不得不佩服高等魔族女子的巨大忍耐力、巨大柔韧性与巨大潜力。
说到忍耐力,普通女子被我如此一插,即便不死也是重伤,可是……可是,凯撒琳却是痛苦的、清醒的承受过来……而她的蜜蕊处汩汩流出的淡褐色的淫汁与魔族女子淡蓝色的处女血液,极其极其粘滑……辅助她极美的身体承受我的挞伐……却……却似乎并无大碍。
说道柔韧性,天哪!此刻……此刻老子的恐怖巨物,少说……少说也有一米来长,35厘米宽,可是,可是深深……深深插入凯撒琳体内的上半根长茎,竟然……竟然接近了……接近了50厘米……恐怖……恐怖啊!与丽娜法利相比,凯撒琳拥有得天独厚的水蛇腰,她的身子,更明显拥有更好的弹性与收缩特质,使得她……能够纳入更多……更多的长度……
天哪……这……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巨大的潜力,此刻,我不得不承认的是,高等魔族的女性,绝对……绝对是一个超乎想象的、伟大的、拥有极大潜力的生物,因为……因为……此刻老子已然变身为金狮子王,胯下龙茎是何等的坚挺、何等的硕大、何等的耐抗!
可是……可是……此刻我深深插入凯撒琳的处子幽穴之后,随着……随着她那穴肉那万力千钧的收缩之势,而且,她那极具弹性的穴壁从四面八方压挤而来……再……再……配合着那层层迭迭的奇异肉膜……片片的收紧,片片的包合……天哪!那宛若无数张婴儿的小嘴,疯狂的啜吸着、咬动着我的紧实茎肉……天……天哪!那疯狂达到极限的无上快感、那无处不在的极大挤压力……才插弄得不过三记,她的宝穴……竟然……竟然把……把我这个伟大的、无敌的、坚挺的金狮子王,给……给……搞泄了……
晕……晕死……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伟大的金狮子王啊!!竟然……竟然这么两下,就……就……泄了?……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反正,无论如何,今日我这次的所谓的极大糗事,「早泄的金狮子王」的名声!其后……其后终于成为房事之间,凯撒琳与诸女嘲笑我的话柄……唉……唉……那都是后话了!
热精一注再注,我一泄千里,再泄万里,然而自己兽茎之上,那膨胀着的龙头,却……却被凯撒琳紧紧收缩着的壁肉、层层的蝉翼状薄膜深深的……深深的包容在魔女的体内……于是,我一泄……再泄……还泄……龙枪毫无止境的发泄着,竟是……竟是被深深的潜入凯撒琳体内,拔不出来了的不停宣泄……
而凯撒琳呢,她娇柔的身躯,被我从底下方向里插入的坚挺龙茎直直的顶立起来,她纤巧的玉足完全脱离了地面。
秀发散乱,这位长着一对绵羊角的绝世美人儿,竟如同一只被高高竖立的长矛插在枪尖上顶起的美丽驯鹿一般……她双臂环抱胸前收紧……收紧,那美眸紧闭间已然失去了意识,她的美腿……盘在我硕大的茎竿上,白皙的身子与我的长茎炼成一线,随着我长茎的抽搐……她的身体,再空气中……摆动……摆动……
经历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痛苦之后,紧接着迎接凯撒琳而来的,却是快感!极大的快感!……
恍然间,她只觉得一股股灼热到能够将她融化的,滚烫兽精……不停的……不停的冲涌到自己的体内,冲涮着自己的花房,冲涮着自己的身心,甚至……占据着……占据着自己身体内每一个的部分……更撕碎着自己的灵魂……
她……她甚至感觉到那重重冲涮着的热浪……不断的灼烧着自己、奸着自己、占有着自己……将自己顶入……顶入……顶入到那快感的极限云层……
随着我奔涌不息的热流……她屈服了……她被彻彻底底的融化了……她被占有了……
此刻,她……她只觉得自己肌肤之上每一个毛孔……都自舒爽不已!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新生的活力,和蠢蠢欲动的欲望……
她……她爽死了!舒爽奔泄的快感,几乎……几乎让她舒爽到……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位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终于动情的呻吟起来,她……被我插在茎竿上,承受着我一次有一次不断的射精……不断的冲涮着她的体内……让她痴迷得不知所云……
「嗷……嗷嗷嗷嗷嗷……」我大声咆哮起来,下体精关一开,竟是……竟是断断续续射个不停……足有……足有一个小时之久……天哪……一个小时啊!晕!
而茎竿上那挑着的魔女,她的腰身腹部……被我如此宣泄的淫夜塞将进去……不久之后爆满……溢出……结果……结果……她纤细的水蛇腰儿……此刻……此刻……竟被足得圆鼓鼓的……恍然间,直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宣泄……宣泄……吸入……吸入……良久良久……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直到我……直到我几乎精疲力竭的时候,身上茎竿子上挑着的美丽魔女,她已然是高潮迭起了。
她,浑身泛起迷人的深水蓝色,酥软香麻之下,终于……终于却从我的茎竿之上,跌落下来……
她……跌落在我的胸口……此刻,她那肥滚滚的腰身顿时失去控制,于是,从她的下体蜜穴之处,汩汩的……汩汩的……宣流而出股股的淡咖啡色的黏液香精……那个粘质、那种颜色,正是……正是我们二人交合之后……玉露香精……交融混合的产物……
于是现场之中,美女与野兽迭在一起……粘粘的稠液沾满了我们的身体……我见到凯撒琳满面泪痕,却……却莫名带着丝丝暴风雨之后安祥与宁谧、甜美与满足的神色,而她一双洁白的玉腿微微交错处……那神秘的黑玉蜜穴……显露出来。
只见……只见……此刻,她蜜穴口儿处,那层层迭迭的淡褐色蝉翼状……一片片的薄膜,她们,经历了我琼浆雨露的滋润……此刻,此刻已然……已然尽数的向四下里……伸展开来……
一时间……只见她玉盆儿般的肉臀之间,那黑玉的蜜穴内……探出几缕的淡蓝色的细脉,直若几根淡蓝色的花蕊……而那蜜穴口上,层层迭迭的薄膜直若那黑玉色的花瓣,她们四下里舒展开来……而那片片花瓣之上,还尽带着方才云雨之间的香精雨露……天!天哪……如此形态……如此完美……
此刻,她那蜜穴,直若一朵暴雨之后,豪放盛开的黑牡丹……春光绽放……风华绝代……
呆呆望着晕死的魔女她神妙的下体,突然间,我只闻到股股的异香扑鼻……熏人欲醉……一时之间,牡丹花开,馨香扑鼻……我……我不禁……不禁痴住了……
天哪!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异香特质,如此生平难得一见的奇观,当真……便可算是天下无双了……异幻色彩看不大懂啊!还是感谢楼主了,本人岁数大了可能也是理解有问题。第十四章
1-3抓狂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使然……
那一刻,我被恶魔的种子种入身体,此刻,我又变身巨大的魔兽……还奸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之名的,魔族第一美女……
地面上粘满了淡褐色的粘液,零乱的房间充斥着腥臭骚荡的气味……疯狂宣泄之后,我躺在地上,身下熊熊燃烧的疯狂欲焰、心中蠢蠢欲动的邪恶魔意,不断没有随着自己的第二次射精得到丝毫衰减,反而……反而益发的膨胀……膨胀……壮大……壮大……
脑海中一股股灼热的疯狂之意,心胸中一股股的郁闷之意越发……越发的沉重……沉重……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心智,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缓慢,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自发化……疯狂化……兽性化……
心底下,仿佛……仿佛一种……来自遥远的古老年代的咆哮声……那沉重的、威严的咆哮声……那雷鸣般的嘶吼声,厉鸣道:「血……血……血……我要尝尝血的味道……那悖德的人类,那狭小的世界,我恨……我恨……我要屠杀……我要摧毁……我要摧毁所有的一切……摧毁一切!……嗷嗷嗷嗷!!」
身下,那巨长的狮子兽茎,此刻经历过两次暴泄……仍自威风不减,而且随着我心智上的进一步兽性化,它……疯狂的……疯狂的暴挺起来……
我……思维,几近已陷入停滞状态,沉喘了数声之后,我圆睁着一对灯笼般大的狮眼,斜斜的瞟视在此刻晕伏在我的身体上、娇慵欲死的凯撒琳身上,而她那微长的玉臀之间,那逢露初放的,片片薄膜花瓣如同黑牡丹一般的绝美妙穴,此刻,更是……更是勾起我野兽般的无限欲望……无法遏制……
「多……多好的女人啊!!沉睡了三千年之后……今天……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的……好好的干个痛快吧!……哈哈哈哈哈哈……」血一般红的舌头舔着狮唇,我狂笑起来。
如果说……就在刚才……就在我变身魔兽,卑鄙的、淫邪的、逼奸着凯撒琳的时候,自己仍保持着七分神志的话,那么此刻……我的神志……却在渐渐的……渐渐的丧失……
……
于是,我分开三爪,抓住三个已被我挞伐得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的身体,而自己,则舒展舒展筋骨,狂笑着……狂笑着站了起来……
头上的屋顶、脚下的地板,瞬时被我撑破……
我仰天长啸,自己一个巨声的咆哮之后,四周,先前由凯撒琳施展的「暗黑领域」瞬时破去,而此时的我,那接近十米的巨大身高,那高大得如同巨塔一般的身体,那十余吨的疯狂体重,此刻……此刻……彻底的、尽数的舒展开来……
那水桶般粗的巨臂……两人环抱般粗大的巨腿……虎背熊腰,金黄的狮子鬃毛……瞬时间……瞬时间小小旅馆的脆弱楼层,被我三拳两脚打为碎石飞灰,而……而当我巨壮的身体冲出屋外、自己魔兽的肌肤接触到户外的空气的时候,这个可怜的旅馆,它那小小的楼层都被我撑裂得坍塌倒下,它的断壁颓垣,七零八落……
天空中笼罩着层层的乌云,不见天日。黑沉沉的背景下,电闪雷鸣,血红色的雨水随着紊乱的狂风,四处乱飘……
此时的小镇乱为一团,街道上拥集着惊惶失措的人群,他们,见到了我恐怖巨大的魔身,她们嘶哭嚎啕,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巨大魔兽……吓破了狗胆……
嘿嘿……还有凯撒琳的几名精锐的忠诚的魔族部下,他们,只被我三抓两挠,一合之间撕为碎片,还有那自称是魔兽梦魇的「卢克先生」,它呢,它只是瞥见了我第一一眼,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只梦魇鬼哭狼嚎的道:「你……你是金……金狮子王,天哪!……恶魔……恶魔复活了……啊啊啊啊……」然后,他哭叫着一溜烟的逃走了……
他妈妈的,狗日的梦魇,他们奔行速度如风一般,他们逃跑的时候……永远是那么的快!!
哼哼……也幸亏它逃得快,否则,我很可能考虑……要插一插它的屁眼!!妈妈的!
我化身那恐怖的魔兽,它长着硕大的狮子脑袋,六只粗大的魔爪,一对巨粗的弓形牛蹄,它浑身黄褐色的狮子毛,身高达到接近十米,血盆大口张开处,能生吞一头水牛……
「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可恶的、卑贱的、懦弱的、该死的人类,死吧!死吧!死吧!哈哈哈哈……」我厉声咆哮着、嘶吼着,身下勃立的巨长兽茎纵向里分开三支,三个硕实而膨胀的兽茎分别深深顶入胯下三个美貌的魔女体内,便如同三个巨长的旗杆,将那三个软弱无力的脆弱女体顶起来,将她们如同三只可怜羔羊一般……挑立在半空之中……
三女此刻已然醒来,她们……却是浑身酥软的无力反抗,被我那此刻已益发膨胀的硕实龟头深深嵌入她们的蜜壶,直到那子宫口上,她们……如同兽交的情况一样……被……被固定在黄毛的兽茎之上……进退不得的死死卡住,她们……只得抱紧自己身子,美丽的玉腿勾下来,尽力盘住遗露而出茎竿,以此来……可怜的……可怜的维系着自己的体重……苦苦支撑……
而此时的我,虽然枪挑三娇,行动,却丝毫不受到阻碍,在整个小镇之中,我疯狂嘶吼、奔驰跳跃,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弹簧一般弹来跳去,自己巨大的牛蹄形脚掌,带着数十吨的极大体重,踩在……踩在……踩在脚下那无助的、脆弱的、恐慌的人们身上,碎骨破肉声乱响、鲜血狂飙,那些无用的人类,被我瞬时间一下下踩为肉酱……
「天哪……这……这是什么东西……」
「魔兽……魔兽来了……」
「救……救命啊……」
脚下的人群蚂蚁一般的蜂拥着、逃窜着、他们恐慌的、绝望的、痛苦的表情,是我的最爱……
此时的我,思维已彻底陷入疯狂状态,神志,更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我的六只锋利的巨大魔爪,四向里胡抓乱扫,爪爪带有千钧万豁之力,一座座……一座座楼层与石屋……被我打为废墟,一个个可怜的人体被我抓为碎肉……
天空中劈下道道的蓝色电光,地面上鲜血、碎肉、内脏遍地……那嘶哭着的人群,蚁群一般的四处逃窜……
「哈哈哈哈……杀!杀!杀!……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我疯狂嘶笑着,血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魔爪之上……那温热的腥臭的鲜血……
那种味道,苦苦的……咸咸的……还带有一丝的甜味……这个……这个就是人类的鲜血啊……我最爱的甜品……哈哈哈哈……
风雨狂作,天昏地暗,我四处冲袭……破坏……破坏……摧毁……摧毁……未几,小镇大半化为废墟,尸横遍地……
当……我正满足于嗜血的乐趣、屠杀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斜向里驰来两匹骏马,马背上,是两名雄性的黑发魔族,他们衣着华丽,当先一人半老年纪,手持大斧,身手敏捷,其后一人面容英俊已极,却是细皮嫩肉,缺少男子气概……
二马驰到近前,两魔族勒住马缰,那名半老魔族,他愣愣注视着我雄伟粗旷的魔身,一时间,竟然惊呆了。而那英俊魔族,此刻他已注意到,我下身三根邪长的兽茎之上,仍自插顶着三个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
细看那三女,却见其中一女身材窈窕、淡紫色的秀发挽在蜷曲的绵羊角畔,秀眸禁闭,姿容如玉,却不是……却不是自己的恋人凯撒琳是谁?霎时间,那年轻魔族惊得俊面发白,驰马近前,对我胯上得美女呼道:「……你……你……凯撒琳么?,是你么?……凯撒琳!……」
其时凯撒琳神志不清,她心下绝望已极,满面泪痕的被我占满了自己得牡丹嫩穴,她万般无奈之下,竟只得闭上眼睛默认这残酷的现实,只希望……只希望自己的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却哪知……却哪知就在此刻……耳边清晰的一声呼喊声,却把自己……又……又唤醒了过来,去面对那更为残酷的现实。
「这……这个声音……是……是……伦斐尔吗……」凯撒琳睁开泪滢滢的眼睛,她便……便瞧见了她心目中的爱郎。
不适当的时间,不适当的地点,此刻的凯撒琳,她绝对……绝对不希望被自己心爱的情人,看见自己如此的……样子……
秀发希乱,满身赤裸,沾满灰白的淫液,脸带泪痕,身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式被巨兽的邪茎插入……顶起在半空之中……
她……她彻底的绝望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死去……便好!
「不……不……伦斐尔,你……你不能看见……我……我这个样子……呜呜呜呜……」秀目中又滢满泪珠,凯撒琳歇斯底里的哭叫了出来。
她一双纤细的手臂胡乱的抱掩着自己的赤裸的、被虐的身子,似乎在自己的恋人面前,她还试图去遮掩点什么……
尊严?……体面?……此时,丽娜与法利二女也已见到面色苍白的伦斐尔,这两个美丽的魔族婢女,立时也哭喊了出来:「……伦斐尔少爷」,「……伦斐尔少爷……快救救小姐……救救我们吧……」……
而此刻的伦斐尔呢,他,他被气得……更是从马上栽下来。
原来,那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系魔族第一美女,她「黑色郁金香」之名更是名满天下。
说来,伦斐尔虽然是魔界三大家族之一,达瑞德家的公子,而且面容极其英俊。可是……可是多年来,由于在魔界中,父亲与长女结合之事属于司空见惯,而且黑腾。基沃大公垂涎自己女儿的美色,视凯撒琳为禁脔,因此平素里对待凯撒琳看防甚紧,不许凯撒琳与其它男性交往,因此,这么许多年来,伦斐尔不知花去了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心力,这才讨得凯撒琳的芳心。
记得有一次,伦斐尔费尽心力,高薪聘请一只世界上飞行最速的绿龙,让他从遥远的拉莫斯公国带回一朵美丽的玉莲花。那玉莲花属于光系生物,系拉莫斯公国的国花,每二十年开花一次,花期仅有三日,而且……而且任何光系植物,一进入阴云密布的提卡尼亚,也就是魔界,绝对……绝对便要在一日之内枯萎……也正是因此,当初伦斐尔花去了多少的心血,这才把一朵盛开的玉莲花……交到了身处魔界深处、魔都中的凯撒琳手中,最终,他终于博得佳人的倾城一笑……
然而……然而,多年来,由于凯撒琳身带暗黑贞禁,是以……是以贪花好色的伦斐尔,他苦苦忍耐……苦苦忍耐,始终未能采摘凯撒琳的贞操……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伦斐尔早就下定了决心,就算他穷尽毕生的心血,也一定……一定要干到凯撒琳的处女小穴……
然而,此刻,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伦斐尔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魂牵梦萦的绝世美女、朝夕期盼的梦中情人,此刻……此刻竟然被人拔去了头筹,而且……而且拔去自己头筹的,竟然……竟然是一只丑恶的、卑鄙的魔兽,更而且……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那无比丑恶无比淫的野兽,竟然仍把他巨长的、淫丑的可恶兽茎,当着自己的面,顶入在……顶入在自己最心爱的美女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呜……我的女神……我的凯撒琳啊……这……这一定是我眼花了,这这一定是噩梦……他在心里哭喊着,痛惜极了,他的心,几乎便在滴血……
看见我面上泛起淫荡的、得意的笑容,伦斐尔,更差点气得吐血,他那秀气的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高呼了声:「畜生……我……我伦斐尔。达瑞德。鲁西法……跟你……跟你拼了……呜呜呜……」说着一边哭喊,一边策马仗剑,竟向我这只那高大的魔兽,疾冲了过来。
4-5 海胆变身!棍状仙人掌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淫兽奸淫,伦斐尔哪能不怒。
一时间,他被愤怒的火焰烧晕了头脑,于是骑马仗剑,竟狂呼着,向化身魔兽的我扑来。
嘿嘿……哼……伦斐尔这个傻鸟……不知天高地厚!……哼……也不想想,就凭他那点道行,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嘿嘿冷笑,不慌不忙的、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后,待得伦斐尔驰马近前,我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他,猛的发出一声狮子巨吼。
「……呜嗷嗷……嗷……」我的咆哮声厉如雷鸣,自带有兽王的凛凛天威,那凶猛残暴的强劲气势,又岂是一般生物与禽兽所能承受得了的,瞬时间,只见伦斐尔坐下的爱马被吓得悲嘶连声,它双腿颤栗的人立而起,竟把……竟把马上的伦斐尔摔将下来。
地上满是泥泞,伦斐尔再爬将起来的时候,已是浑身沾满污泥,狼狈不堪,他一手持剑的艰难站起来,一双恐惧的眼睛,再次……再次瞥见,此刻已然雄立在他面前、身材如同山岳一般的、威武雄伟、面目狰狞的我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魔兽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强大。
而先前,他向我驰剑冲刺的……「勇敢」行为,其实,便全凭着他的一股愤怒之气、怨恨之意,而此刻,他被我一记狮子吼吼下马来,脑袋里,竟是清醒了不少,而眼前那身高高达十米的巨大魔兽,那般的穷凶极恶的凶猛神态,直将他吓得屁滚尿流。
一时间,却见他面如白纸,再被我凶猛的兽眼一瞪,竟被吓得双腿发软,又一跤跌倒在地上,嘴唇颤栗,已说不出话来。
「受死吧!臭小子……」我冷笑着抬起巨大的兽足,向地上的伦斐尔踩去,后者,因为震慑于我的虎威,半晌瘫软地上,无法动弹,眼见……便要被我踩为肉酱……
「小……小心!……伦斐尔……」凯撒琳眼含泪珠,关切已极的喊了出来。
我的巨大兽蹄,眼见便要踩下,可凯撒琳的动情一喊,顿时……顿时唤醒伦斐尔的神志,结果……结果,那本该被我踩死的狗崽子灵机一动……他的身子在地上连滚带爬,接连翻爬出四、五米后,竟然……竟然逃出我的致命一踩。
而凯撒琳呢,此刻凯撒琳见伦斐尔脱出危险,这才长长吁了口气,她那悲苦的秀脸上,竟泛出喜色。
眼见佳人此刻被我插在枪杆上,身子已被我彻底占据,想不到……想不到她心底之下,竟仍是记挂着他人,我想到此处,心下不禁又酸又怒、又妒又恨。
妈……妈妈的,凯撒琳这……这臭小婊子,妈的……在她心里面,始终是向着她那个懦弱的、无用的……小白脸儿了……妈妈的……可恶……可恶……
我心中记恨,于是身下暗暗作怪,自己深深嵌入凯撒琳体内的粗巨兽茎,登时化身为一巨大海胆形态……那茎竿之上、龙头之上、处处生满了微微凸起的肉刺,处处凸凹不平……一时之间,我的海胆巨茎直若一巨大的毛刷子一般……塞紧、塞满凯撒琳美丽的牡丹穴儿,直痛得凯撒琳秀脸粉白。而且,更为令她难受的是,我那肉茎上数不尽的根根肉刺,更是肆无忌惮的凌虐着她方自开苞不久的幼嫩穴壁……又酸又麻、又痛又痒……
凯撒琳被我突施如此奇袭,可怜这美人儿那里承受得住,又痛又怯之下长吟一声,娇躯剧颤……
「怎样?凯撒琳小姐……老子这一招,弄得你爽么?哈哈哈哈……」我淫笑的揶揄着胯下的吃痛美人。
凯撒琳秀靥泛蓝,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小姐……你……你怎么了?」凯撒琳身旁,同样被我插顶着的两名婢女,此刻关心起她们的主人来,二女搂紧凯撒琳的身子,细细安慰,却又哪里知道,在她的身下体内……老子暗暗动的手脚……那神妙的「海胆」变身!!……嘿嘿嘿嘿……
此时,伦斐尔那狗崽子,已然窜到那半老魔族身后,焦怒的道:「老师……伊尔汗老师……您……您快帮帮我……救……救救凯撒琳!」
那半老魔族手持银制大斧,护在伦斐尔身前道:「伦斐尔少爷且请放心,但叫老夫有一口气在,定当设法保护凯撒琳小姐周全。」
其时,先前我兽足重重踩下之际,伦斐尔危在旦夕,当时那老魔伊尔汗处身还在数米之外,相救已是不急,结果,伦斐尔险些被我踩死,同时,也惊出了伊尔汗一身冷汗。
说来,此次伊尔汗陪伴伦斐尔出使泊鲁略,他身负着保护伦斐尔的重任,因此,如若伦斐尔有个三长两短,伊尔汗自己便是犯了失职之罪。
因而此刻,伦斐尔好容易逃得性命的情况下,伊尔汗心下更是大叹侥幸,当下他手持大斧,死死守在伦斐尔身前,再不敢有丝毫懈怠。
却见伊尔汗手持银斧,虎步行至身前,说道:「在下是魔界第一勇者,达瑞德家族近卫兵团团长伊尔汗。巴克,不知阁下大名,尚请赐教!」
「哼……我乃天上天下无敌第一超强绝顶勇者……拥有三枪六背、超越神之力的圣魔将……金狮子王是也!」我双手叉腰,狂笑道。
伊尔汗脸色变了变,道:「金……金狮子王?阁……阁下身具传说中的……圣魔将神体?实在令人……敬佩,不过……不过……凯撒琳基沃小姐是我家少主的朋友,请……请金狮子王殿下高抬贵手,便……便放过她吧!」
「哦?凯撒琳基沃小姐?……你指的……可是这个女人么?」我指了指腰间胯下,此刻正被我的「海胆变身螺旋搅」搞得浑身泛蓝的可怜魔女,冷笑道:「好啊!我很愿意放过她,只是……只是她此刻……被我奸得正爽,只怕……舍不得离开我的……我的……那个东西了。哈哈哈哈……」说着缩腰挺胯,身下的三支龙茎顿时化身三条海胆,同时还在三具白腴腴交迭一起的动人女体内那弹性极佳的温湿嫩穴中一旋、一顶、一扭……
(新修的特技:海胆变身螺旋搅!)接着,三女被我如此施作,齐声痛吟了出来,尤其那最美的凯撒琳,却见她秀眸禁闭,泛出蓝气的娇靥上,显现出一道道因为痛苦与快感而生的美丽皱纹,那大张的美丽蓝色嘴唇,此刻,更放出一声声令人惊心动魄的嘶啼!
「畜……畜生……可恶!」英俊的伦斐尔被气得咬牙切齿,他握拳在胸,看表情是怨怒已极,急欲与我拚命,可是他的身子却又缩在伊尔汗身后,再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眼见自己最心爱的美女被淫兽奸得如此的爽,他……他竟然莫名的勃起了。
只见他眼眶含泪,一边抚弄着自己勃起的下体,一边痛哭着道:「可恶!可恶!凯撒琳……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怎么能被别人干呢?呜呜呜……」
倒是伊尔汗有点英雄气概,却见这半老魔族满脸愠怒之色,沉声对我说道:「如此说来,阁下是打定主意,不肯把凯撒琳小姐还给我们了,是不是?」
「嘿嘿……我很乐意把她交出来,只是……」我冷冷而笑:「只是,这种时候……她好象并不是特别愿意……离开我的那根东西哦!」说着,身下又是一番动作,搞得三女娇啼连连。
说到此刻,最惨的还是凯撒琳,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想要苦苦忍耐着身下她那秀丽的牡丹蜜穴之中所传来的阵阵挠心搔骨的酥麻酸痒、痛楚新奇的味道,她想要拚命的忍住自己早已屈服的敏感身体所带来的层层绝顶的快感,在自己真正的爱郎面前,自己正被着一只残忍的淫兽凶狠的奸入着,那是多么痛苦、多么悲惨的现实啊!
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发出声音,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露出淫荡舒爽的美态,她,想要拚命的僵硬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可悲地随着兽茎的淫邪抽动而产生有韵律的摇摆,以藉此来维持自己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可是,她失败了,她从心底下发出着断断续续的无法遏制的啼鸣,她的身子随着我丑陋的兽茎淫邪的抽插与旋扭而发出动态的颤栗,带动着她那玉球儿般的美乳弹跳般的耸挺……她的神色时而凄苦,时而痛楚,时而愉悦,时而舒爽……
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她,美目凄迷……心底下,最后的一丝丝防线……随着我一个个残忍的淫荡的恶毒的动作,崩溃……崩溃……
「完了……完了……我完了……啊……啊……」她心中充满了绝望:「伦斐尔……我的伦斐尔啊……我……我怎么能让你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天哪……天哪!我……我怎么会这么的淫荡?天啊……这种的感觉,我怎么能承受得住啊!对不起……伦斐尔……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感觉到自己,从身体到心灵,再从心灵到身体,在堕落……堕落……落入那无底的深渊,堕入那烈火焚烧的地狱,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
胯间三个美女,玉臂粉腿互相纠缠,被我三支巨粗的如同三根旗杆一般的丑物,不停的淫抽着……旋突着……香精蜜液顺着我一个个此刻已然化身为海胆形状的、遍体荆棘的、棍状仙人掌一般的茎杆上流下、汇融……
邪兽逞虐,魔女娇狂,就在这三个可怜的骚蹄子仍自不断的反复在、痴嗲在我巨兽的长茎之上的时候,愤怒已极的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汗,终于出手了。
论速度,他并不下于凯撒琳;论武技,他更是高出凯撒琳数筹,此刻他只是手持银斧,出手之间,已然便胜过了当日手持着魔界三圣器之一「噬魂魔鞭」的凯撒琳了,而且功力之深厚,竟然……竟然与手持圣枪状态下的利夫,都有得一拼。
说来,地枪朗基努斯、噬魂魔鞭,都已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众神遗产,是威力强劲的上古神兵,该神兵的持有者,若是带有相应的神之血统,便能与神兵之内蕴含的潜在神力达成共鸣,进而在力量、武技、速度上得到一个迅猛的提升。
嘿嘿……话说回来,那日凯撒琳对我尽情凌虐,竟未将噬魂魔鞭随身携带,实际上她却是失策至极,试想想,倘若她当时持有吞噬魂魔鞭在手,结果,纵使我变身金狮子王,又岂能……岂能那么轻易的便将她制服?嘿嘿嘿……再结果,她……她又哪会落到……被我尽兴奸入的命运?嘿嘿嘿……
这一切,这一切也许只是命运的使然……
当下,伊尔汗出手大开大合,劲道浑厚有力,奔行急速,雷厉风行,却是绝顶高手的风范,所谓魔界第一勇者,果然名副其实。似他这般身手,一般的怪兽或者魔物遇见了,便只有挨宰的份儿,不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我,我并不是低劣的怪兽,也不是蠢笨的魔物,而是力量直逼众神,威力更凌驾于魔将之上的,圣魔将!
兽神之神,无敌的金狮子王!
早在千万年前,以各种各样的名义、为各种各样的目的、按各种各样的方式向我发起挑战、并且惨死在我手下的志士勇者,便已是不计其数,而其中,达到伊尔汗这种强度的厉害角色虽然不多,却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当下我冷笑连连,胯上兽茎仍自抽弄着三女的美穴,庞大的身体此刻竟是轻灵犹如,游刃有余的与身下的魔族勇者伊尔汗周旋。
那伊尔汗虽然已过壮年,身体却依然精壮,他奔行之间虎步风行,一记记纵跃竟能达到三、四米的高度,而他手中的银斧夹杂着千钧的力道,辟砍扫削,划出的一道道银光闪硕的圆弧……直向我的胸口、腰眼、膝盖、还有……兽茎……上招呼……妈的……可恶!那里,岂是能让你乱砍乱劈的!
于是,魔兽身高十米,勇者身高不到两米,这之间的格斗厮杀,便直如老鹰与小鸡之间的对撼一般……
我的身材,虽然较伊尔汗高大,我的行动,却未见得不如他敏捷,我缩胸闪腿,往往以差之毫厘的尺度避过伊尔汗的辟击,偶尔自己兽爪探出反击,更将他逼得狼狈后退。斗得片刻,不禁觉得无趣,心下正自厌烦,却见伊尔汗大喝一声的高高跃起,他手举银斧,过顶劈下,一记气势磅礴的「斧劈华山」,银斧快若流星,直直砍向向我的胸口。
我冷冷一笑,不闪不避之下聚气胸口,大呼一声之下,浑身闪出金黄色的光气,霎时间,那伊尔汗一斧劈在我胸口之上,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金光四泄之下,又听见伊尔汗一声闷哼,他手中银斧受我坚逾金刚的筋肉反振,斧刃顿时扭曲碎裂,而伊尔汗也是虎口破裂,手掌上鲜血直流,同时,他内脏被那反震之力所伤,鲜血狂喷,而他老朽的身子,便直直便跌落地面。
胸口,虽然皮未开、肉未绽,连狮毛都未断掉两根,但那被砍处,却仍是火辣辣的疼痛。我重重的喘了口气,眼见伊尔汗艰难的站起身子,老朽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我心中快意,得意狂笑道:「哈哈哈……怎样?……臭老头儿……现在……可曾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了么?哈哈哈哈哈……」
「……果然厉害……」伊尔汗站起身子,抹掉嘴角的一丝鲜血,面色郑重。
方才我和伊尔汗一番厮斗,直打得天昏地暗,结果胆小的伦斐尔早已躲到一面断残的墙壁之后瑟瑟发抖,他的眼光偷偷往外瞄着,瞥见我腰胯之间仍自似苦似乐得享受着我淫虐得凯撒琳,伦斐尔不禁又惧又怕,又妒又恨,他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阳具,奇异的心情下,他热泪直流的道:「可恶……可恶啊!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竟然被……被这么可怕的淫兽……给……给干了!呜呜呜……」
待得伊尔汗受挫坠地,伦斐尔更是急躁异常,他从墙壁后探出头来,恼怒的对伊尔汗喊道:「伊尔汗……伊尔汗老师,快……快使用变身吧!使用大恶魔的力量干掉这个怪物!!」
伊尔汗点点头,随即对我怒喝道:「接招吧!金狮子王,让你见识见识……魔族第一勇者的真正力量!」说着,他结实的双手一扯自己的衣襟,把一身华丽的黑色大袍撕将开来,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接着,他红色的眼睛泛出闪亮亮的红光,而他的身体……剧速地膨胀……膨胀……
浑身的肌肤变为暗蓝色,肌肉虬结,背后张开巨大的蝠翼,青面獠牙,一对儿红底黑仁的蜥蜴眼,通体身高十米左右……这,就是变身之后的大恶魔形态!我不急不缓的冷笑着,静静看着眼前大恶魔的变身,似乎,根本便不曾把这只大恶魔当会事儿。
而且,这,已经是一只已经有点衰老的大恶魔,这一点,可以从他暗蓝暗蓝的、并有点泛黑的肌肤判断出来。
一般的雄性高等魔族,如果身体足够强壮,那么他们在达到500岁的骨龄之后,再进行一些特殊的仪式,便有可能拥有变身为大恶魔的能力,不过,像伦斐尔那个才有300来岁年龄、而且身体脆弱的小崽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变身大恶魔的。
于是乎,可怜的小镇,本就已大半化为废墟,此刻,镇中央,更平空矗立着两只身高达到十余米、面目狰狞、相互对峙的巨大魔兽,片刻间,气氛凶险,邪异已极!
「天哪!你看!……」
「恶魔……恶魔呀!」
「快逃啊……快逃啊……」
小镇的居民脸上尽是恐惧绝望的表情,他们嘶喊哭叫,向着镇外四散逃去。
6-8 被困
小镇之中,狮魔缠斗,房屋倒塌,灰沙扬天。
与大恶魔缠斗三十余合,再分开来时,我气定神闲,嘿嘿冷笑,而那伊尔汗变身的大恶魔呢,却见他呼呼喘息,右手手臂软塌塌垂下来,显然已被我打得臂骨竟碎,而那长得穷凶极恶的恶魔脑袋,此刻,竟被我打得如粽子一般肥肥肿起,他头顶一对极为雄伟的公牛角,此刻右角被我打断,看上去狼狈已极,再看他脸上,更是熊猫眼圈、鼻孔嘴角都流出汩汩蓝血。
「哈哈哈哈……你……就这点伎俩么?……真令人失望啊!」我得意狂笑。
「可恶!……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技呢!」伊尔汗气得咬牙切齿,他浑身闪出黑光,看样子,似要使出他的致命绝技了!
「黑暗的圣光!那急欲摧毁一切的邪欲啊!……死亡、血腥、暴虐、屠戮、我以黑暗的名义,召唤那无坚不摧的黑暗圣光,把卑劣的敌人撕为碎片吧!漆黑圣光……爆裂破!」一只魔爪按捏成诀,变身后的伊尔汗高声吟唱着邪恶的魔咒,使出了……那只有魔族才能使用的暗系高级魔法。
漆黑圣光爆裂破!小镇之上,天际之间,一道道漆黑漆黑的光线垂垂射下来,化为千万道……千万道直欲吞噬一切的漆黑光箭,纵横错乱的从四面八方……从四面八方以光一般的速度,疯狂的扫射而来,击打在我健壮的身体上……「轰隆隆隆」、「轰隆隆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黑亮耀眼的光华在我的身体上爆裂开来,膨胀的气流,煽动起一层层飞起的尘埃……
黑暗圣光!系魔族专用、暗系的高级攻击魔法,此魔法极具杀伤力,那日在龙窟之中,凯撒琳曾使用此技,杀得数千土侏儒狼狈逃窜,其威力可见一般。而此刻,伊尔汗变身大恶魔形态,使用的黑暗圣光强化版,「漆黑圣光爆裂破」!攻击力和杀伤范围何止提升数十倍,一招使将出来,当真有天崩地裂的气势!
当下千万道暗黑光线纷纷射中我的兽身,四周房屋坍塌,地面龟裂,那纷起的尘烟,层层笼住我的身体……远远看去,直似我已被「漆黑圣光爆裂破」的恐怖爆炸力,炸得皮肉不剩了!
伦斐尔见状大喜,他从墙壁后欣悦的跳出来,对伊尔汗喊道:「好啊!好啊!伊尔汗老师……这个怪物被您的绝技打中,这下……肯定粉身碎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时间兴奋莫名,竟忘了凯撒琳还被钉在我的胯上,如若我粉身碎骨了,凯撒琳那小美人儿……却哪里还有命在。
其实,打从那一眼……瞥见凯撒琳被丑恶的淫兽奸辱之后,伦斐尔打从心底下,便开始看轻这位以前被自己视若珍宝、非卿不娶的「黑色郁金香」了,他只觉得,无伦是否出于凯撒琳自愿,但只要她被别的男人上过、玩过,那么剩下来的她,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便再不值得珍惜爱护了。
伦斐尔,便是这种男人。
当下,就在伊尔汗也是喜形于色的时候,只见那扬起的尘埃缓缓散去,显出……显出了我毫发无伤、雄伟豪壮的狮子王魔身,其时,我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胯下仍自挑着三名美女,讽刺的、挖苦的、嘲笑的……望着目瞪口呆的伊尔汗与伦斐尔。
「天哪……天哪!他……他一点事儿都没有,真……真是个怪物!」伦斐尔被吓得一头冷汗,急忙又躲到一面断壁之后。
「接招吧!伊尔汗……兽王乱舞拳!」我冷笑着大喝,身子,快如闪电,一个狮子纵跃扑到伊尔汗面前,紧紧握起的六个巨大铁拳,瞬时,化作一轮疯狂凶猛的拳雨,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从四面八方,便往伊尔汗身上招呼。
其时伊尔汗刚使用过绝技,体力不支下无从闪避,一时间,惨嚎碎骨声乱响,待我的一阵拳雨过后,这可怜的魔界第一勇者,他全身的骨头,已然被我打得碎去大半,大恶魔的身子软绵绵的……软绵绵的往后便倒……
他萎缩……萎缩……变小……变小,最后,竟然……竟然被我打回魔族的原型了。
轻易取胜,我嘿嘿冷笑,跨过那面矮墙之后,便见到缩身墙后的伦斐尔了,此时,他浑身哆嗦、双腿瘫软,竟然……竟然连逃跑都办不到了……
「嘿嘿嘿嘿……你好啊,伦斐尔少爷……」我一把抓起那……已经面无人色的魔族公子,张开血盆大口,冷森森的牙齿,作势要把他吞入腹中,道:「咦?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嗯……好……好吧……就用你填填肚子……」
「不……狮子王大……大爷……不要吃我……呜呜呜呜……不要吃我……」伦斐尔瞬时吓得尿了裤子,我晕,其时老子把他握在手里,而他的尿液绵绵不绝,结果了老子的手……晕……恶心……恶心……
我急忙把他扔到地下,我本打算把他生吞了以作为今天的午餐,可是现在,老子明显没了这种的兴致。
胯间三女之中,凯撒琳悠悠醒转,她被我插在肉棒上大半日,诸般奸辱下此刻虚弱已经,却仍是……却仍是唤着伦斐尔的名字:「伦斐尔……伦斐尔……」
唉……可怜的小婊子,从小便有个变态龌龊的父亲,此刻,又爱上个懦弱无用的小白脸!命苦啊!
我一只大手伸出,尖尖的爪子勾起凯撒琳美丽的下颔,对着身下、吓得屎尿合流的伦斐尔,凶神恶煞的道:「哼!……伦斐尔先生,这个女人……哼……已经被我上过了,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女人,哼!你懂么?……哼哼……今后,你若是勾引我的老婆……勾引我的女人……嘿嘿,老子便剥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哼!你怕不怕!!」
胯下处,凯撒琳一双纤手扳在我的爪子上,她极想扳开我的魔爪,却是办不到,她哭哭啼啼的道:「不……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要作你的女人……」
可是,地上伦斐尔却面如白纸,点头哈腰的道:「是……是……金狮子王殿下,凯撒琳……她既然……既然已经被你……被你那个了,她从此以后便是你的……我……我决不敢染指,你……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说着满脸殷勤。
凯撒琳听得爱郎的如此言语,怎能不灵魂寸碎、心如刀割,一时间,她痴痴的楞住,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恋人。
我哈哈大笑,突然虎目一凛,狠狠瞪向伦斐尔,道:「哼!伦斐尔先生,可若是今后……你不守信用……却又与我老婆藕断丝连,妈妈的……偷偷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岂非亏大了……」说着,我扮作思考模样,道:「不行!不行!我此刻还是把你吃了……比较保险,哼哼……省得以后……你却又来勾引我老婆……」于是兽爪伸出,作势要抓起伦斐尔的身体。
「不……不要吃我……」伦斐尔吓得大哭起来:「狮子王大人……狮子王爷爷……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我以后……绝对不敢勾引你的老婆……呜呜呜……」
「那好,伦斐尔先生,你给我赌出一个誓来,我……便饶了你的性命!」我嘿嘿冷笑。
「好……好……」伦斐尔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他单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达瑞德,以暗黑神达普拉德名义起誓,从此以后……从此以后……」
「不……不……不要……不要……」凯撒琳疯狂的摇着头,泪流满面的对伦斐尔哭道:「不要啊……伦斐尔,你……你忘了对我的誓言么……」
佳人欲绝,杜鹃泣血……
伦斐尔看了凯撒琳一眼,微一咬牙,继续道:「……从此以后,我……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身败名裂……」说完,眼睛惴惴不安的,瞥向我。
「身败名裂?……哼……哼……伦斐尔先生,你……你……缺乏诚意呢!」我冷冷笑了笑。
伦斐尔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忙又跪在地上,重新赌咒道:「……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不得好死!」说完,眼睛,又惴惴不安的瞥向我。「不得好死?……不行……不行……不够诚意,哟!伦斐尔先生,你看你……浑身细皮嫩肉的,似乎很好味哦!嘿嘿……我真想尝尝你的肉味呢!」我佯怒着,对着他用自己血腥的舌头,恶狠狠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伦斐尔浑身哆嗦,这次,他面色惨白的双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若是……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天诛地灭、碎尸万断……死后……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随着伦斐尔的一记恶毒诅咒,凯撒琳娇躯剧震,她止住哭泣,那失色的面容,如同一朵凋零的鲜花……
她绝望……她憔悴……她心碎……
而我呢,我得意的笑了,一爪轻抚到凯撒琳脸上,道:「嘿嘿嘿……听见没有,凯撒琳小姐,人家伦斐尔不要你了……嘿嘿……从此以后……你便安心作我的女人吧……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女人,突然发狂一般,她一口咬在我的手指上,娇柔的身子在我坚挺的肉柱上剧烈乱晃,此刻她娇嫩的蜜穴被我坚挺的肉枪死死挤住,她这般的动作,显然已是不理疼痛、不顾死活的了。
「你……你疯了么……」我挣开手指,恼怒道。
明亮的眸子决绝的与我对视,凯撒琳爆发了一般,恶狠狠的说道:「我……我便是死了,也……也不要作你的女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坏蛋……魔鬼……」
她的表现,令我心底下,没来由的一痛,我泛起莫名的怒火,手指指向地上那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伦斐尔,对她冷冷讽刺的道:「哼!……好啊……凯撒琳小姐……你……你即便是……跟了这个懦弱的无用的下贱的乱胚子,却也不愿意跟我,是不是?」
魔女咬牙切齿与我对视,良久,狠狠对我说道:「你……你这万恶的魔鬼,我……我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你……」
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我……晕……晕……我有那么次么?
妈妈的,可恶……可恶……臭小婊子这般不识抬举……奶奶的……白费老子诸般苦心……
妈妈的……去死吧……去死吧……妈妈的……老子……老子拉姆扎没了你凯撒琳,便活不下去不成?
心下奎怒已极,我狂吼巨声,胯下龙茎突然喷发……那灼热的、荧白的乳胶状淫夜一股股浇灌而出,巨大的冲击力道……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把胯间的三女……向着地上的伦斐尔……猛地喷射出去……
火山喷发,淫夜纷飞,可怜的伦斐尔,顿时被三女砸翻在地,一男三女,浑身沾满大滩大滩浆状的、粘稠的液体,现场淫已极……
良久,黏液之中,凯撒琳艰难的支起身子,却去扶持她身下的伦斐尔,轻轻唤道:「伦斐尔……伦斐尔……你没事么?」而后者,已然被淫夜灌得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郁闷已极,正无处宣泄,突然,却听左手边传来一妙妙的曼音:「……这……就是圣魔将么?杨克尔先生……看来,今天我们少不了一场恶战了!」
我皱了皱眉头,循声望去,却见左手边一栋矮楼之上,娇生生一个窈窕的身影,细细打量过去,来人竟是相识。
她品红色的秀发,纤巧细耳带着海星耳环,那明亮的海蓝色的美目,隐隐显出万种风情、千层煞气,樱红的嘴唇妩媚温润,黑色的紧身服饰,令她高挑不失丰满的身材达到……完美的显露……
她的衣着与男性骑士服有点类似,手套、厚裤、紧身衬衣、皮带、轻靴、如此的装束,确是适益出海、远行。
她,便是阿鲁蒂蜜。
阿鲁蒂蜜的胸脯很挺,似乎不比凯撒琳差多少,约莫90公分左右,纤细的腰,竟只有58公分左右,臀部却很丰满,接近90啊!再配上极长的美腿,妩媚的姿容,晕死……一身的丽质……一身的妩媚……确是个勾魂摄魄的人儿……
此时,阿鲁蒂蜜手持一把泛出粉红光气的黄金圣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敌意的望着我。而与此同时,从街道的另一个角落,行出两个法师装束的男子,当先一位蓝发男子,手持着一杆半透明的、放出无限深蓝寒气、并镶嵌着数十枚蓝宝石的华丽魔杖,他身材魁梧,剑眉星目,正是杨克尔。而其后一名紫发年轻男子,手持光系魔法书,面色冷俊,自己却是不识……
我感觉他们来意不善,心下警觉,这时,又见到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佣兵战士,不用说,又是一班妄想着「屠魔成名」的蠢货!哼!
而且,在这班蠢货之中,我见到老科德、罗拉哈哈、还有德瑞克几个家伙……晕……这几个混蛋,此刻,他们是怎么也无法认出我来了。
这时,小镇,已尽数化为废墟,居民死的死,散的散,又见到小镇之外驰来一股暗黑骑兵,这股骑兵身手矫健、装备精良,正是从泊鲁略而来的城防部队,而领队一名女性骑士明眸皓齿,面若芙蓉,却不是席思是谁……
于是,变身金狮子王的我,很快便被一大群的勇者、战士、佣兵、法师,给团团围住了。
9-10 灭世魔技!兽王咆哮弹
鲜血,温热的鲜血,是我最爱最爱的饮品……
三千年啊,我沉睡了三千年,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极度的、极度的奢血……
席思带来了一个骑兵编队、一个步兵团,在加上一群不知死活的傻蛋勇者,此刻,将我层层围绕的,近有七八百人……
短弓兵射出一支支利箭,根本刺不入老子坚硬的皮肤,呵呵……这群小狗日的,直似给老子挠痒痒一般!呵呵……
一群浑身铁甲的重装步兵,他们围绕着老子的巨大兽蹄,嘶喊砍锉……呵呵……结果我随便抬一抬腿,便把他们踩为破铜乱铁……
还有那些蹩脚的轻骑兵,老子每每只须打一个喷嚏……呵呵……轻骑兵胯下的一匹匹骏马,便会被我的狮子吼吓得马腿踉跄,把马上的一个个蠢货……摔将下去……
比较讨厌的,还有几个法师,妈妈的……他们好象并不知道……一般的魔法攻击对老子是完全没有效果的……靠!还巴巴的把一个个火球……不停的往我身上乱扔……烤得我全身乱烘烘的,舒服极了!哼哼……他们也真够蠢的!……
还有老科德这个笨蛋,他好象并未认出我是他们家王子,还拿着把破剑,高呼道「斩妖除魔……是我们骑士的伟大责任」云云,向老子冲来。靠!要不是念在这老混蛋对我们斯布雷家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真想一记大脚,把他像个球一样……开出两三百米远!
愚蠢的人类,愚蠢!愚蠢!哼哼哼……竟敢向我金狮子王挑,哼哼……哼哼……我觉得……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点教训了……
「嗷嗷……雷之元素啊!火之元素啊!相应我金狮子王的召唤……惩罚这些愚蠢的人类吧……」我高声咆哮,右手按捏成诀,向着身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挥去……
高级雷系魔法「连锁闪电」、高级火系魔法「炼狱」,这些在人类而言极难掌握、极难使用的玩意,被我轻描淡写的便使了出来……
巨大的雷鸣,蓝白色的光线在铁甲兵之间来回折射,电光闪烁下,把他们一个个劈为焦炭……
灼热的烈焰,将地面的岩石都化为熔浆,喷起的岩浆,亮红色的火焰,瞬时吞噬了大片大片的人类……
战士们惊恐莫名、惨叫连天……现场一片混乱。
而接下来,我狂爪乱挥,每一记挥打,便将数十个战士如同苍蝇般打飞,巨蹄乱踩,每一记踩下,便将数十个勇者踩为乱泥……
人类战士们哭喊乱叫,四散逃窜。
我哈哈大笑,不妨此时,两个苗条的身影,已跃上我的兽身。
阿鲁蒂蜜那修长的身子,此刻如同燕子般轻盈,她轻巧的避过一记记闪电劈击,莲步急踏,顺着我的手臂竟跃上我的肩膀,跟着,只听她一声娇咤,玉手中的圣刀发出淡红色的豪光……刀刃……重重一记……重重一记劈在我的侧颈上……
她手中的那把红光闪闪的金刀,好象便是神刀奥曼蒂,妈妈的!可恶,十二圣器之一的奥曼蒂啊!妈的,难怪这刀那么锋利啊!我只觉得咽喉剧痛,自己金刚不坏的身体,竟然……竟然被这臭小娘的神刀,在咽喉处……深深的砍了一记伤口……
咽喉剧痛,鲜血泉涌,我暴怒已极,反手一爪抓向阿鲁蒂蜜的身体,却见这美人儿冷冷一笑,一个燕子翻身,轻轻巧巧的避开我的抓击,而她的脚下轻靴,在我的手臂上轻轻一点,那纤巧的身子,便直直荡开数米远。
「嗷嗷……」我怒哮着便要追击,突然,后脑处又是一记剧痛,回头望去,竟是席思那小娘儿,一记细剑突刺,扎在我的后脑勺上……此时的席思,她的身材,虽然略逊阿鲁蒂蜜半筹,但那仍足以傲视群芳的美好体态,被那一身的骑士服笼住,那黑色的贴体裤、黑色的贴体衬衣,再配上肩上腿上的银质护甲,纤手上的银质护爪,令她这般的一个美人儿,竟显得……显得英姿飒爽……
暗褐色的秀发此刻扎了个小辫儿,她那明晃晃的镜目瞳仁儿,直若秋天的湖水一把澄静,雪嫩的脸颊泛起淡淡红色……晕……晕……几日不见,她依旧是那么美……靠……真后悔,当初怎么不在她的娇嫩菊径中……多抽插三百回合呢?
趁我心思略分之际,席思又刺来一剑,我一痛之下醒来,心中恼怒:妈妈的……臭小娘!你干什么不好,却学着人家来刺你老公……奶奶的,想谋杀亲夫么?
我大怒咆哮,便要向席思反击,突然大腿上一痛,却被去而复返的阿鲁蒂蜜又砍入一刀。
当下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便如同两只蜜蜂一般,围着我绕来绕去,迂回侵袭……而老子速度较慢,始终被他们牵制着……接连受创……
正自缠斗,突听侧向里杨克尔一声大呼:「阿鲁蒂蜜……快点闪开!……」阿鲁蒂蜜闻声望去,见是手持圣杖的杨克尔,她立时知道状况,便一咬嘴唇,对身旁的席思使个眼色,而此刻二女间虽然并不相识,竟然……竟然默契滋生,一同避到远处,
「伟大的水神桑托尔梅,请赐予您的子祠杨克尔。爱尔斯……圣神的力量吧……主啊,借您极度冰寒的臂弯,用那绝对零度的魔力,净化背道者那邪恶的灵魂吧!圣水女神……的臂弯!!……」
寒冷,极度的寒冷,绝对零度的极度寒冷……寒冷到……空气几乎都凝固……
霎时间,一身蓝袍的杨克尔风姿若仙,他手中的半透明的淡蓝色圣杖,发出冲天的耀眼寒光……那冰蓝色的圣光气,瞬时,将大半个小镇化为玄冰……
极度的寒气,把现场的战士们冻得浑身哆嗦……四周,结起一层层白皑皑得雾气……
糟糕……糟糕……这……是究级水系魔法……圣水女神的臂弯……糟糕……
我大惊失色,此刻闪避已是不急,却见顺着杨克尔手中魔杖,那蓝白色圣光的照耀之下,天空中,呈献出一副硕大的、唯美的女神像,霎时间,那温柔甜蜜的女神睁开双眼,霞光万道之下,她那张开的一对洁白的……洁白如玉的臂弯……缓缓……缓缓将我搂住……
霎时间,极度……极度冰寒的气劲入体……我微微的愣住了……全身僵硬……僵硬……再僵硬……那桑托尔梅之杖,圣水女神的臂弯,好……好恐怖的水系魔法啊!
圣神拥住魔兽……如此奇象,把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一阵阵「听听呛呛」的结冰声过后……光线淡去……雾气消失……那女神幻象渐渐消逝,而现场,便只剩下……被坚冰层层凝固住、宛然已被冻死的巨大兽魔……
人群中,立时暴出一片片的欢呼声,席思娇喘了两下,插剑入鞘,而阿鲁蒂蜜挽了挽秀发,笑吟吟的来到杨克尔身旁,正要说话,却发现杨克尔面上的神色,仍是阴沉已极。
愚蠢的人类欢呼着,雀跃着,不少家伙,还靠近我被坚冰层层封住的身体,嬉声嘲笑。
突然,只听「啪啪啪」的巨声连响,那凝结我身上的层层坚冰,显出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缝,而紧接着,坚冰一片片,一块块碎裂开来……
「嗷嗷嗷嗷嗷……」碎冰乱泄,我巨声咆哮的蹦将出来,双拳擂胸,高呼道:「冷……冷啊!……冷啊!……」
「他……他还没死……」,「怪……怪物……」,「好恐怖啊!……」人群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恐慌……
其时,我浑身寒冷透骨,被冻伤的表皮剧痛不已,心下,更是火怒到了极点,神志,渐渐恍忽,心中疯狂的屠杀兽性,不断的增强……争强……
「可恶!可恶!你们这些卑贱的……低等的……无耻的生物,竟敢……竟敢激怒了……本狮子王大爷……」我巨吼道:「你们,将为自己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我,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血盆狮子大口,口中锋利的白森森的獠牙之间,一股灼热的、强压的力量,正在迅速……迅速聚集……
很快……很快……我大张的狮子嘴巴之中,一个巨大的、火红的、灼热能量球,聚集……生长……膨胀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接招吧……哈哈哈哈哈……我要用我的兽王咆哮弹,把整个小镇……炸为平地……哈哈哈……你们,准备等死吧!」我疯狂大笑,伴随着的,是地面上人类的鬼哭狼嚎。
「兽王咆哮弹,十二灭世魔技之一……完了……完了……让他把这招使将出来……我们……我们……就全完了……」杨克尔身旁的达尔文面如白纸,颤栗栗的说道。他的说话,让阿鲁蒂蜜的秀脸上,也泛起恐慌之色。
我哈哈大笑,嘴中衔着的能量球越来越热,越来越大……魔法能量已然蓄够……我只要将嘴中的能量球喷出,那巨大的物理属性的爆炸力,不仅能将眼前的可恶人类们炸为碎末,而且,极可能将这个小镇,从此炸为深坑……
我张开大嘴,嘴中的能量球……眼见……眼前便要喷出,突然!突然……突然……眼前飞来一只小小的……仅有十厘米大小的细小生物……竟然,竟然螳螂挡车一般,挡在……挡在自己面前……
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妖精,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背上,还长着一对蜻蜓翅膀……可爱已极!
其实,那刻我变身魔兽后破屋而出,小妖精被困在倒覆的杯子里,良久……良久……等她好容易脱出困境,却正遇上我蓄积兽王咆哮弹,准备将杨克尔一干人炸为碎末,于是,心怀怜悯的小妖精,急忙赶来阻挡。
「咦?哪里来的小妖精……闪开,闪开!不要挡在我面前……」我咆哮道。
「不……不要……这些人都是……都是无辜的,你……你不能再嗜杀了!拉姆扎!」小妖精皱着眉头道。
咦?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此刻我热血上脑,也不及细思!
「嗯?可恶的小东西,连你……也敢干涉本大爷的决意么?嗷嗷……」我恼怒的挥爪,向小妖精抓去……
那小妖精灵活已极,她闪过我的爪击,飞到我的鼻子上,钻入了我的狮子鼻孔,道:「拉姆扎……你……你这可恶的坏家伙……堵住你的鼻孔,堵死你……堵死你……」
晕……晕……它个子太小……我身宽体庞,此刻,竟然……竟然拿她毫无办法……
而紧接着,只觉得自己的鼻孔之中……痒痒……痒痒……于是……
「喷……喷嚏……」我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而且,更倒酶的是,此刻我锋利的狮子牙齿,竟然随着自己喷嚏时嘴唇的张合,牙齿尖尖,竟然咬在……咬在……自己嘴中巨热的能量球上……把能量球咬……咬破了……
于……于是……轰隆隆隆隆隆隆……兽王咆哮弹,竟然……竟然在我的嘴中……爆……爆炸了……
巨响,震耳欲聋,耀眼的红光四射,飞砂走石,烟尘四起,巨大的气流,不仅将四周的人类、房屋、杂物吹得四处飞散……更将天空中的乌云,吹散……吹散……
良久……良久……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天地之间,再次回复平静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好久,好久,我,似乎是睡着了,而且,竟然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深夜,皇宫……
「妈妈……妈妈,博坎普(儿时友名)他们都有……都有自己的爸爸疼爱,我……我的爸爸呢,他……他为什么不会来看我们呢?」我枕着母亲丰满的胸脯,可怜的问着。
玉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母亲温柔的哄着我:「……你的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会回来了,来……乖啦!……拉姆扎……快睡吧……等你睡着了……就能见到他了……」她柔柔的望着我,狭长的凤目中,隐含着泪光。
「……妈妈……你……你哭了……」
「嗯?没……没有……」母亲春葱般的玉指,急忙拭了拭自己湿润的眼角。
「嗯……」
「拉姆扎……」
「嗯?……」
「答应妈妈一件事……好么?……」
「什么事?……」
「以后,你……你便是有千千万万个女子,也要……也要好好好疼爱她们,不要离开她们身边……让她们孤单受苦……好么?」
「嗯?……嗯!……」
朦朦胧胧之间,似觉得一张细细小小、温柔湿润的小嘴唇,在轻轻啜吻着自己的脸颊……
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妖精,是她,正在偷偷亲吻着我的脸颊呢。
头,有点痛,变身之后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只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而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然恢复原状,而且赤身露体,只在下体处盖了片树叶,不用说,这片儿树叶,肯定是小妖精的杰作了……#--iCMS.PageBreak--#四周,是小镇的废墟……咦?我……我这是怎么了?而凯撒琳呢?……晕……不管这些了……
小妖精见我醒来,便有点娇羞的飞了起来,脸蛋儿通红……
「拉姆扎……您……您醒了?」秀目中羞羞的神色,小妖精咬着唇儿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小妖精。
小妖精微微一愣,随即撅起嘴巴,一股气汹汹的样子,瞪着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哼……哼……」
「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伸出手去,让她落在自己掌心上。
「哼……哼……」小妖精连哼两声,别过头去不理我。
眼见她娇憨可爱的样子,我心下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她的影子,良久,脑中灵光闪现,我愣愣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小妖精,道:「你……你……你是可……「可可」?……」
「哼!现在才……记起我……」小妖精嗔怒着,一下子飞跃而起,在我额头上狠狠给了一记栗凿。
原来我十岁那年,一日在树林里游玩,在一张蜘蛛网上救了只可怜兮兮的小妖精,而接下来,便与那小妖精成为好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季节变幻,那小妖精不得不离开撒法尼城的时候,我们俩还眼泪汪汪,诸般不舍呢。
于是,八年来,这才与她重逢。
「可可,我的好可可,真的是你?」我双手把她捧在掌心,便给她修美的身体上来了一记大嘴热吻。
被我的唾液润湿了她的小小绸衫,一时间妙态尽显,可可脸蛋儿一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妖精哦!我心下食指大动,便要思忖着怎么对可可作恶,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人声……
第十五章
1-2 呜呜呜……我不要变阉男啊!
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天哪!怎会……怎会如此?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仿佛……仿佛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它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象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交……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交?……」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交……」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栗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 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而且,此刻小镇化为废墟,碎石烂泥堆砌,又哪里……哪里去找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呢……
「天哪!天哪!」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我的蛋白石……丢……丢了……」
「所以吗……拉姆扎殿下……」阿鲁蒂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唇儿轻佻,讽刺我道:「我看你呀……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把「如」字的尾音拖得甚长,美丽的眼睛又是滑稽又是顽嬉的瞟着我,她洁白的玉手,递来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而这个可恨的美女,此刻,更继续恶毒的挖苦着可怜的我,道:「其实,拉姆扎殿下……这把匕首,可是很锋利很好使的哦,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晕……晕死……她送我一把」很锋利很好使」的匕首干吗……晕……
我望着她挖苦的、讽刺的美丽眸子,一时间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差点便气得吐血……
可恶……可恶……早听说圣战士家族,兰福家的传人与人鱼族结合,生出来的后代都是混血儿。而眼前的「人鱼公主」阿鲁蒂蜜,她同时拥有圣战士与人鱼的血统。
妈妈的……人家说,人鱼族的生物,大多聪明、狡猾、骄傲,而且特别喜欢挖苦与讽刺别人的短处,亦即,她们最喜揭人疮疤,妈的……奶奶个熊……此刻看来,这阿鲁蒂蜜的体内,毕竟流着更多人鱼族的血……
我晕……自从上次在赌场与她相遇,也不知……这人鱼小婊子是吃错了什么药,却偏生……偏生事事与老子过不去……妈妈的……比如吧,此刻老子身中魔毒,却还要被她冷言冷语的挖苦……妈的!
心下,实在是恼怒已极!
说来阿鲁蒂蜜确也太过分了点,此刻不仅是我,就连杨克尔与席思都看不过去。却见席思瞥了人鱼公主一眼,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而杨克尔则有点生气的样子,他瞪了阿鲁蒂蜜一眼,神色严厉,阿鲁蒂蜜见状挑起秀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笑不语。
由于席思杨克尔等人属敌对身份,此刻危机过去,双方很快便冷面相向,而席思的一名副官,更是试着劝说杨克尔等人投降达普拉帝国,结果,那名可怜的副官被杨克尔用水系魔法,迅疾冻成一根冰棍。而接下来气氛立时僵硬,也幸得阿鲁蒂蜜与席思之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是以,双方才未动手。
不久后席思告辞,临行前这位扎着小辫子的美人儿告诫杨克尔等人,让他们迅速离开齐蒙罗公国的领土,而她坐在马上之时,那双水涟涟的大眼睛,还颇为怜悯的在老子身上,转了好几圈呢……
而此刻我心思烦乱,无暇记恨可恶的阿鲁蒂蜜,也无暇顾及席思的心事,自己,则带着科德罗拉哈哈等一党愚蠢工兵,四下里在碎石堆中翻找蛋白石的踪迹,结果,老子翻了大半日,却是毫无结果,最后,我精神疲累,而且下体发痛,内心,更是绝望已极。
半夜,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我躺在一张烂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龙茎上又痒又麻又痛,难受的感觉直深入自己骨子里,烦恼中披衣起床,便想出门散心,却见门口处,本是雕像一般静立守门的科德与罗拉哈哈二人,此刻已斜倚墙壁,呼呼大睡。
心中又酸又恼:妈妈的……这两个混蛋,他们把我找到,自是要把我死死看牢,好带回皇宫请赏……可恶……可恶……
老子此刻龙茎中毒……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江东父老!……妈的……再说老子眼下就要变成阉男,又有什么颜面,回去见薇薇安那小蹄子……呜呜呜……可惜啊,安安……安安那么可爱的小美人儿,老子在她身上……还没开发够呢!呜呜呜……
胡思乱想中行出房门,暗想自己身中恶毒,非阉割已无活路,妈妈的!不若……不若趁着现在东西还在,老子先去找个窑子好好的大嫖特嫖一场,最好是……干个巨星陨落、精尽人亡,嘿嘿……嘿嘿……也胜过做个没鸟的阉男,苟活一世,却又有什么意思……
一念至此,心胸登时宽广,精神也为之一振,当下迈开大步,便要踏向自己「人生最终干」的旅程,哪知就在此刻,耳边,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谈话声。
谈话声,从隔壁一间小屋传来,那小屋是杨克尔与阿鲁蒂蜜等人落脚处。我心中好奇,蹑手蹑脚行过去,躲在一堵破墙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
「阿鲁蒂蜜,今天……你……那般对拉姆扎王子,实在是过分了点……」听声音,似是杨克尔。
「过分?……哼!像他这种好色又不中用的家伙……哼,死一个少一个……」阿鲁蒂蜜的声音道。
「无论如何,他终归是斯布雷家的王子,天枪传人,阿鲁蒂蜜,你不该这样说他的……」达尔文的声音道。
「哼!圣战士传人怎样?天枪传人又怎样?我……最讨厌这种不知所谓的纨裤子弟!」阿鲁蒂蜜嘴硬道:「可是……可是,杨克尔叔叔,达尔文哥哥,我……我实在不了解,你们为什么如此关心他,他……他自己作孽……结果身中魔毒,你们……却还要想尽办法救他……哼!照我看,这种又好色,又没用的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阿鲁蒂蜜的性子,似乎非常要强,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她便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先生」,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先生」,可是私下里,却又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叔叔」,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哥哥」。
而这个好强的臭小婊,她的一席话给我听入耳里,可是烧起了我心中的重重怒火,心下大骂不已:妈妈的……臭小婊!烂小婊!妈妈的……老子怎生「好色」,又怎生「无用」了!可恶,老子真的「无用」么?
靠……臭小婊,哪日把你搞到床上去,看我不干得你哭爹叫娘!我日!
其时我心下咒骂,暗忖着如何把她弄上手后,好好的奸干一轮,一时间却未想到,此刻自己胯下的可怜龙枪,却已是时日无多了。
「阿鲁蒂蜜!」却听杨克尔斥责道:「你……不可如此咒他,你……你可知他的父亲是谁?」
达尔文道:「拉姆扎的父亲,莫拉。拉姆斯,是杨克尔和我毕生敬仰的人,现在……现在拉姆扎身中魔毒,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
「好啦……好啦……」阿鲁蒂蜜嘴上服软,却又不甘心的嘀咕道:「哼!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人,却值得你们如此……如此……」「阿鲁蒂蜜!!」杨克尔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阿鲁蒂蜜终于沉默下来,半晌后,她软语道:「对……对不起……杨克尔叔叔……」便不再言语。
良久,杨克尔长叹一声,缓缓道:「阿鲁蒂蜜,你……你……可知道,莫拉先生不仅救过我们的性命,他……他还是你们整个兰福家的大恩人……」
「大……大恩人?」
「不错……当年博卡西海岸的血战,我们爱尔斯家、兰福家和温德家的联军……几乎全军覆没,后来……达普拉帝国占领了博卡,而我的老师,大贤者比埃霍夫先生带着年幼的我,来到了博卢尼亚……」
「……嗯……」
「当时,比埃霍夫老师身上带着两件至宝,其中之一,便是我手中这颗「深红的魔种」,而另外一件至宝,便是所罗门群岛的寻宝图!」
(与Ramza合体的,是暗黄的魔种)
「所罗门……寻宝图?……」
「不错,相传在创世圣战结束的时候,人类统治了世界,十二圣战士将大批的财宝储备在所罗门群岛中的某个地方,留待他日黑暗重临世界的时候,人类可以倚仗这些财宝……蓄兵买马,用以对抗邪恶的势力!」达尔文道。
杨克尔缓缓言道:「于是,为了得到……比埃霍夫老师手中的两件至宝,达普拉帝国派出了多名能力绝顶的绝超级强者,他们……不断对我们围追堵截,而且……在那些绝顶强者之中……拥有……最最可怕的两个人,他们……便是……便是……诺阿诺德。伊亭……还有埃迪冯。罗拉……」
「「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与「巫妖」埃迪冯?……杨克尔叔叔,你……你是说……他们?」阿鲁蒂蜜声音,听来有点惊颤。
5-6 杨克尔的回忆!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往事,无法遗忘的往事……
黄昏,夕阳的残光,那一道道鲜红鲜红的光线……仿佛将天地间,染成一片片……一片片的血色……
海崖,绝壁……
海崖上,是一座荒废多年的教堂,绝壁下,是湍流汹涌的潮水……
当大贤者比埃霍夫与剑圣赫姆赫资逃到这里来时,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所有所有的一切,似乎缘自于一位的野心家身上,那个名叫鲁菲斯桑普的男人,桑普公国的年轻领主。
这位有「炎之公子」美誉的男人,他与达普拉帝国之间,秘密签订了卑鄙的协议,于是,在一连串阴谋之下,阿尔维斯王国属下的四大公国桑普公国、撒繁公国、拉莫斯公国、冈纷公国纷纷灭亡,阿尔维斯的两任国王先后遇刺身死,而再接下来,鲁菲斯继任宰相,独揽大权。
终于,到得这一刻,鲁菲斯桑普,他距离自己梦寐以求的王位仅有一步之遥,而此刻,拦在他面前的唯一障碍,便是莫拉拉莫斯和他的皇家骑士团。
然而,那个……曾经号称是大陆最强大的陆战军团,克伦皇家骑士团,他在鲁菲斯眼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可怕,因为,在皇家骑士团内部,早有过半的将领,接受这位新任宰相的收买,而面对着那摇摇欲坠的克伦皇朝,那些皇家骑士们,也远远不如别人想象的那么忠诚。
于是,仅仅在一夜之间,皇家骑士团土崩瓦解,拉莫斯公国的首都,提撒斯城陷落,拉莫斯公国……灭亡了……
年轻的公爵,莫拉拉莫斯,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妻子的家里,而此刻,他最心爱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却被教皇冠以「背教」之名,烧死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
愤怒的莫拉……执起了剑,他孤身杀入巴哈络因大教堂之中,砍死有「神圣骑士」称号的贝克博,刺死昏庸邪恶的教皇。
这位浑身浴血的年轻公爵,他独臂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冲出巴哈络因,而在接下来的数日里,他和他的伙伴们受到了神殿教众与暗黑骑士团的重重追杀……
在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不得不应付着潮水一般涌来的追兵……数以万计的追兵……
教廷贴出了告示,能拿到「异端」莫拉拉莫斯头颅的,奖励金币1000枚,于是,亡命之徒们、土匪们、佣兵们,整个国家的战士都疯狂了,是金币,不错……是金币,金币让他们如此勇敢,竟然有胆量……去追杀那有「千屠者」之名的勇士。
而暗黑骑士团呢,为了寻宝图与暗红的魔种,诺阿诺德与埃迪冯,更是……疯狂的截杀比埃霍夫一行。
于是,鲜血之后,还是鲜血……混战之后,还是混战……最后在混乱中,莫拉与大家失散了……
业已坍塌的教堂门口。
比埃霍夫,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他背靠着一堵烂墙,他雪白的胡子沾满血滓,他的胸口,有一道五寸见深的伤口,血流不止,而这个伤口,是在他使用高级水系魔法向巫妖埃迪冯进攻时,被埃迪冯的锋利魔爪抓伤的。
这个伤口深可入骨,使得此刻年迈的贤者已面容憔悴,他,昔日睿智的双目此刻已然失去神采,他,就要死了……
他的身前,一个半大的孩童在呜呜的哭泣,这孩童手持一柄天蓝魔杖,他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头发,他伸出一双小手,紧紧压住比埃霍夫胸前的伤口,想阻止鲜血的流出,可是……鲜血,仍自不断溢出……
「呜呜……老师,比埃霍夫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男童满脸血泪,哭个不停。
「嘿嘿……杨克尔……不要哭了,」老贤者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你……我……我给你的两样东西……你……收好了没有?」
「嗯……收好了……」
「记住,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老贤者严肃的道:「这两样东西……都不能落到诺阿诺德与埃迪冯他们手上……」
杨克尔点点头,他愣愣的望着比埃霍夫脸色越来越白,此刻,他自己这位老师,生命正在不断逝去。
回想起老师受伤时的情景,当时,始终无法掌握圣水魔法的杨克尔被埃迪冯一记魔爪抓来,而危急之间,是他的老师比埃霍夫挡在了他的身前……待他受了那致命的一爪……
想到此处,一时间杨克尔心中痛苦极了,他大哭起来:「呜……呜……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对不起……如果……如果我平时多刻苦一点……如果我平时多用功一点,你……你就不会……被埃迪冯那个坏蛋伤到了……呜呜呜……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没用……呜呜呜……」
枯材一般的老手轻抚着杨克尔的头,比埃霍夫缓缓笑道:「嘿……嘿嘿……好孩子,其实你已尽力了……是不是……老师……老师只要见到你努力的样子,就已经非常开心了……嘿嘿……」老贤者的话声越来越轻,语速越来越慢……
「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呜呜呜……以后你……你让我修行,我就认认真真的修行……再也不偷懒了……呜呜……」杨克尔使劲拽着那垂死老头的手,搞得要死的老头儿,更加痛苦了。
「嘘!……」坐在比埃霍夫身旁不远处、瞎眼的赫姆赫资突然说话了:「他们……来了……」
老剑圣浑身浴血,他面色疲惫,那瞎眼的脸上却充满了宁静、充满了安逸,他休闲的靠在墙上,他的身旁,摆着两柄长剑,这两把剑的剑刃处,经过连日血战,已然砍出不少……不少的缺口……「我们……哈……得马上离开……这里……」赫姆赫资试着站起身子,却又一个踉跄坐回地上,动弹不得。
而此刻,比埃霍夫更是不济,他……已是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黑压压……黑压压的人群,熙熙攘攘……熙熙攘攘的从四周包围的过来,把受伤的三人重重,围在中央……
他们,穿着重铁铠甲,披着黑色大袍,袍服上的白色六芒星纹章,揭示了他们暗黑骑士的身份……
数千的暗黑骑士,把老弱伤残的三人围在中央……在暗黑骑士的中心,两名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黑袍大汉,正是诺阿诺德与埃迪冯。
鼻梁中央横横的有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他浑身带着暗黑的杀气,缓缓的……行到杨克尔面前的时候,杨克尔,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感觉,打从自己的皮肤表面……一直恐惧到自己的心底……
双手握着圣水神杖不停颤抖,可怜的男孩面无人色,颤栗的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杨克尔艰难的说着,他瞥见诺阿诺德那鬼火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芒,那森冷欲绝的气压,瞬时将他的双腿吓得直抖……
「扑通」一声,诺阿诺德根本还未出手,杨克尔已浑身冷汗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咯咯咯咯,这就是爱尔斯家的传人么?……好个没用的小子……」埃迪冯阴冷的嘲笑着,他的右眼长着血红色的魅惑之瞳,他的右爪是长可及膝「巫妖之爪」,他的整个身体都是扭曲的、畸形的怪异……他就是半人半魔的巫妖。
见到埃迪冯阴森邪恶的嘴脸,杨克尔心中燃满了熊熊怒火。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抓伤了比埃霍夫老师……
「你!可恶的坏家伙!……以圣水神的名义……冰晶凝结!……」杨克尔怒叫一声跳了起来,他那极为森冷的寒气,瞬时从他手中的圣杖聚集出来。
高级水系魔法,冰晶凝结……
极寒……极寒……凝结……凝结……一个巨大的冰柱,在分秒中凝固而成,丝丝淡蓝色的极寒之气,向埃迪冯环环冻去。
埃迪冯不慌不忙的冷冷一笑,他右手魔爪递出,爪上蓄积一团极强的黑暗魔气,那魔气化为一团涡漩,将那四下里凝结而来的寒气瞬时压缩……排斥……反弹开去……消若无形之中……
片刻间,杨克尔的竭力一击,被埃迪冯轻描淡写的魔爪一挥,已随意化解。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不知道厉害么……嘿嘿……普通的水系魔法,对我们埃迪冯大人毫无用处……」埃迪冯身后,一瘸一拐的跳出个面容猥琐的黑袍巫师,他嘿嘿冷笑着,讽刺杨克尔道。
他,便是埃迪冯的走狗,卑微的黑暗司祭,普德姆斯。
「你……普德姆斯,你这个坏蛋……」杨克尔怒极,又一个冰箭向普德姆斯掷去,却被普德姆斯轻易避过,还嘻嘻嘲笑:「嘿嘿……杨克尔……臭鸡蛋……狗屁无用……嘿嘿……」
正眼都不瞥杨克尔一下,诺阿诺德缓缓的、径直往比埃霍夫的方向行去,却被……剑圣赫姆赫资挡住去路。
诺阿诺德也不言语,他两只右手分执起黑魔剑与诅咒之剑,迅疾无伦的便已攻向,此刻连站立都显得艰难的赫姆赫资……
二刀流对二刀流!瞬狱剑对瞬狱剑!
四剑交错,金铁交鸣,两个人影盘旋纵落,此刻,无伦是力量还是速度,无伦是剑术还是剑识,年迈的、瞎眼的、疲惫的老剑圣早已不是对手,双方交手不过十合,突听一声破肉哧响,接着,便见到老剑圣踉跄着翻到在地,他,从胸口至下腹,被划入了一道极深极深的口子……一时间,鲜血不停的流出来……
「叔叔,」冷冷瞥着瘫软在地的赫姆赫资,诺阿诺德淡然道:「你老了。」说着,白森森的诅咒之剑举起,便要往赫姆赫资喉头插落……
「不……不……」此刻已被普德姆斯掐住脖子拧在手中的杨克尔,大呼了出来。
男孩的嘶喊哭泣,诺阿诺德理都不理,眼见着他手中的诅咒之剑,荧亮的剑锋……便要刺入赫姆赫资的喉头了……
此时,突然间,三人四周环环围绕的,那黑压压的、大片大片的重甲暗黑布兵的人群,突然……突然从外向里发生了一片片的骚动,而密集拥在一处的黑密人群,此刻更如同滚水般沸腾……
只听见人群外围发出一阵阵的金铁交鸣声、嘶喊呼喝大叫声……一时间,整个成千上万的人群,瞬时……瞬时间动了……
「怎么?」埃迪冯瞥了瞥人群边际,眼见自己精锐的属下呈现如此慌乱的景象,巫妖皱眉道:「难道……有大群敌人来袭吗?」
诺阿诺德也有点好奇,他收住长剑,回头望去……
此时,只见,那密密麻麻、黑压压拥在一起的重装步兵团队……突然……突然……如同事先排演好的一般,士兵们面色惊惶的、整整齐齐……整整齐齐向两旁分开……分开……
于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硬生生撕开一条……两米……两米见宽的过道。过道中央,踏着地上由碎肉片甲……砌成的过道,缓缓的……缓缓的,从远处行来……一个,孤零零的、蹒跚的身影……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残废的人……
他,独臂,独眼……全身……满是刀伤、剑伤、枪伤、斧伤、全身都是血肉模糊……
他的身上,无一处不伤,无一处不烂,溃烂的肌肤引来阵阵的苍蝇,在他的身体上嗡嗡打转……
他,独臂持剑,那剑早已扭曲、断裂、破损……而且沾满血污……也不知,也不知曾经砍过多少的人……
他蹒跚着,缓缓的行来,浑身都是死亡的气息,令四周那久经沙场的精英、那杀人成性的屠夫们望而却步……
他,面容已被烧得焦烂……看上去恐怖已极,而尤其那种恐怖的、肃杀的凶意,使得他……直若从地狱归来的……索魂恶鬼……
来的,只有一个人,却足以……让整个的军团畏惧……
是他!?
7-10 勇者之剑!
两百年前,在日不落山脚下的阿姆斯平原,光暗势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这次战役,被后世认为是……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战役……
相持数月之后,魔族皇帝鲁西法五世祭起暗黑巨镰,使出那威力无比的禁断魔法,「末日审判」,甚至将整个大陆击为,一块一块的碎片……
地震、火山、海啸,巨大的造山运动……而接下来,人类的诞生地,圣灵大陆破裂为三块,西北的阿姆斯葛尔大陆,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东南的博卢尼亚大陆。
信仰黑暗的魔族,盘踞在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他们建立了提卡尼亚王国,俗称「魔界」。
受黑暗蛊惑的圣战士家族曼连斯家与芳德家,他们击败光辉势力的联军,统治了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阿姆斯葛尔大陆,在这里,他们建立了达普拉帝国。
多年来,魔界与达普拉帝国沆瀣一气,利用黑暗的信仰侵蚀人类的思想,他们建立了极强的军队,镇压平民的一次有一次暴动……
(部分人问起席思与凯撒琳的区别,其实,席思是人类,凯撒琳是魔族。达普拉帝国是由信奉黑暗的人类统治的,而提卡尼亚王国,即魔界,是由魔族统治的,席思是从达普拉帝国来的,凯撒琳是从提卡尼亚来的。席思的那个地方没毒……)达普拉帝国的统治核心,除了暗黑皇帝之外,是拥有极大权利的黑暗圣殿,而达普拉帝国的军队中最强的精锐部分,便是达普拉教护教十二骑士团。
而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中最最强大的王牌,便是被誉为「死神之镰」的精英、黑暗圣殿骑士团。
二十年前的黑暗圣殿骑士团之中,当时的大团长儒尼奥尔、副团长诺阿诺德、主教埃迪冯、以及黑暗参谋奥科查。朗顿,这四人身经百战,带领黑暗圣殿骑士团东征西讨,镇压过无数的人民起义,屠杀了数不尽的无辜生灵……他们,被成为人类的噩梦,「黑暗四天王」……
儒尼奥尔是个六百多岁的魔族,拥有魔将变身「牛头巨兽」的他,最强绝顶的实力勿庸置疑;黑暗参谋奥科查是只一百多岁的暗夜精灵,他擅谋略算计,却不擅魔法;而六十岁的「巫妖」埃迪冯擅长黑暗魔法,却又不擅武技;因此,「黑暗四天王」之中,轮到武功技艺,不变身情况下的真实实力,却是三十岁的人类「魔剑伯爵」诺阿诺德,最强!
诺阿诺德体内流有剑圣家族的血液,两百多年前,圣刀家族兰福家,分裂为后来的兰福家与伊亭家两支,而诺阿诺德本人,则继承了伊亭家的圣血。
天生畸形的诺阿诺德长着两只右手,也正是如此,诺阿诺德将伊亭家的绝技「二刀流」与「瞬狱剑」发挥到极至。然而,由于天生畸形,诺阿诺德有着阴险暴戾的性格,并且痛恨自己的父母,痛恨自己的家族,因此,十五岁那年,诺阿诺德勾结暗黑信徒,屠尽伊亭家族一百五十六口,此后,诺阿诺德投身黑暗圣殿骑士团,节节高升……
那场血战中,诺阿诺德的叔父赫姆赫资,也被诺阿诺德刺瞎眼睛,他侥幸逃脱劫难……此后,更不断遭到黑暗信徒的追杀……
此刻,浸淫剑术三十年,对于手中的长剑,诺阿诺德有着无比的自信,而且,半生的屠杀征战,那些死在诺阿诺德手下的绝顶高手……最少,也可用万来计量……
曾经有一个传说,言道:如果有个人,在他手下曾经屠杀过一万……一万个无辜生命的话,那么,这个人,他将会受到上苍的诅咒,他的身体,将会泛着死亡的黑气,他,将会沦为不堕轮回的恶鬼……
诺阿诺德,他就是这种恶鬼,屠杀,屠杀,除了屠杀,还是屠杀,他的生命,早已经被血腥与罪恶所占据,他的浑身,都泛出死亡的气息,那黑暗的嗜血的杀气,每每令他的对手,从皮肤……一直恐惧到心底……
曾经有一句民谣:「那些……曾被诺阿诺德杀死的人啊,他们被砍下的头颅,可以堆满整个达普拉大教堂……」
达普拉大教堂系暗黑圣殿最高神址,方圆数十里,宏伟壮阔。
其实,早在十年前,那些手持长剑,敢于正面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自己屠杀者神威的……勇士,已是渺渺可数了……可是,此刻,眼前……那个独眼、单臂、浑身是伤的男人,莫拉。拉莫斯,他,竟然敢公公然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这一点,连诺阿诺德本人,都觉得十分的滑稽……
从依稀的面容上,埃迪冯的助手、普德姆斯已认出了莫拉,他恨极了莫拉,因为这位暗黑司祭,他那一瘸一拐的右腿,便是拜莫拉所赐。
然而此刻,当普德姆斯见到莫拉的模样的时候,他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此刻的莫拉,浑身是伤,浑身泛起死亡的气息,莫拉的眼睛只是冷冷一瞥,普德姆斯便感到自己遍体发冷,然后他手腕发抖,在然后,将手里的杨克尔抛到了地上……
昔日的俊朗容貌,玉树临风,此刻,已化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莫拉只是冷眼的望着面前的普德姆斯,然后哼了声,道:「滚!」
只一句话,普德姆斯被吓得屁滚尿流,这位暗黑司祭连滚带爬,他浑身颤栗的窜到自己的老师、面色郑重的埃迪冯身后……
于是,接下来,两具魁梧的身体,便面对面的对立了。
诺阿诺德,与莫拉,三眼对视……
诺阿诺德打量着眼前的勇者,发现他浑身的伤口已经溃乱,因此,魔剑伯爵不禁皱了皱眉,怀疑的道:「哼哼哼……你想……就这个样子跟我动手么?……」
莫拉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瞪着诺阿诺德,从他明亮的独眼中,可以看出复仇的火焰。现在的这一刻,站在莫拉的立场,他,必须为自己的朋友、死在诺阿诺德手上的诺依维尔,报仇。
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不禁觉得好笑,以前的两次交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眼前的这个,名叫「莫拉」的男人打得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狈,然而,此刻,这个男人一身是伤,他精神疲惫……哼……哼……他,还想以这个状态,向自己挑战么……
「决斗前,你最好先换把剑……」诺阿诺德瞥了瞥莫拉手中那把业已断残的烂剑,轻蔑的笑着,他对自己身后的副官喊道:「喂!谢尔,把你的剑给他……」
谢尔。连塔,他也恨极了莫拉,因为,正是这个可恶的莫拉,他蛊惑了自己妹妹的芳心,结果,害得自己兄妹不睦……
谢尔。连塔行到莫拉身前,他拔出自己的长剑向莫拉递去,同时脸上泛出阴冷的笑容,道:「嘿嘿嘿……莫拉……你死定了,诺阿诺德大人他是不可战胜的……」
「卑陋者的剑……」莫拉瞥都不瞥谢尔一眼,神色不屑已极,他持剑的手动都不动,根本,就没有接过谢尔手中长剑的意思。
「你……你……」对方的语气让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谢尔怒极,他手中长剑一横,便要向莫拉刺出,哪知,就在此时,莫拉冰冷的剑刃,已经,无声无息的抵在谢尔的脖子上了……
霎时间,对方还未动手,谢尔已经受制。
莫拉冷冷的瞪着谢尔,暗忖当日自己的同窗好友勃朗,便死在这个混球手上,一时间,莫拉心中愤怒,手中长剑便要刺下,却哪知,他的独眼瞥到谢尔脸上,瞥见他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脑海中,不禁显现出那个……扎着长长辫子的可怜女人……
莫拉收起剑锋,冷哼了声「滚!」然后一脚踹出,于是,谢尔被踢翻几个筋斗,滚出场外。
「哈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诺阿诺德仰天狂笑,双手分持出黑白双剑,缓缓向莫拉行来。
当下,两人便要动手,斜向里突然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着……莫拉……你……用我的剑……」听声音,说话的是赫姆赫资。
莫拉一愣,此时,他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赫姆赫资与比埃霍夫,他缓缓行到赫姆赫资身旁,发现这位瞎眼的老剑圣,已然便是奄奄一息了。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接过赫姆赫资递来的长剑,皱着眉头,已不知该说什么。
「莫拉……」瞎眼的剑圣,静静的「望」着莫拉,道:「我……我……从你的身上……砍到了勇敢的剑识……这……这才是最强的……剑……」
「去……去吧……莫拉,用你手中……勇者之剑的名义……铲除世间的邪恶吧……」原本颓丧无力的脸上泛起了最后一丝笑容,老剑圣的身体渐渐冷了……冷了……
「赫姆赫资先生……赫姆赫资先生……」杨克尔大哭着扑过来。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松开了老剑圣紧紧握住的、冰冷的老手,他,并没有流泪,也许,他体内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人,岂非总是要死的……
苏菲娅呢,她……岂非也已去了……
世上……曾经绽放有最美丽的鲜花,但是,鲜花也有凋零的时候……
我不应该悲哀,我为何又要悲哀,花朵啊,她们之所以那么美丽,是否……只因为她们曾经存在过……是否……她本就不属于自己……
我又何必要悲哀……
人,总是要死的……也许……很快……很快……我也会死去……可是,神啊,请让我在临死之前……再做一点点……一点点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在我死前……邪恶的力量,一定要肃清!
再次仗剑而起的时候,莫拉感到自己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于是教堂之前,黑压压的暗黑骑兵层层环绕,内中的小空地上,剑气如虹,流光飞舞,勇者与剑魔之间的决斗,开始了……
杨克尔哭泣着抱住比埃霍夫的身体,目睹着场中的莫拉处处受制,这位勇者浑身是伤,眼见,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是诺阿诺德的对手了……
可是,莫拉仍在支持,他,仍在反抗,仍在不屈不挠的……奋斗……
唉……这是多么的无谓啊……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当不可逆转的绝望来临的时候,人类啊……你是多么脆弱的生物啊……你是那么的无助……你为什么要苦苦挣扎呢……挣扎,是否只会带来痛苦呢?为什么不放弃挣扎呢……为什么不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死亡的降临呢……
杨克尔打从心底下发出来了这样的疑问,他……不解……
「杨克尔……」大贤者静静望着场中,那浴血厮杀的勇士,他的嘴角,泛起轻轻的笑意,道:「你看……莫拉先生浑身是伤,他……他这样的状况……还在坚持战斗,是……是怎样的力量在支持着他啊……你知道么……」
杨克尔茫然摇头。
「……信念……」比埃霍夫吃力的笑着:「人,只因为心中的信念而奋斗……杨克尔,当你见到天上的乌云遮住太阳,当你见到永恒的黑暗降临到大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你,你……会相信什么呢……」
「相信……相信什么?」杨克尔愕然。
「你相信光明……你相信光明会重临大地么……就像你相信那枯萎的野花……她会再次盛开么……」
杨克尔呆了……他信吗?他不信!他怎么能信?
「杨克尔……」大贤者笑了起来,他伸出一支苦材一般的老手,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出一朵枯萎的野花,在白色的圣光下,那苦死的野花……竟然开始……重新收拢、结蕾、绽放……然后,最后,一朵香气四溢的鲜花,重新盛开在大贤者手心上……
「咦?……」杨克尔惊奇的接过大贤者手中的花朵,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好奇……
「杨克尔,拿起你手中的圣杖吧……记住,只要你拥有信念,你……就拥有力量……」大贤者缓缓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随即,他瞑目不动了。
「老……老师……」杨克尔摇了摇老师的身体,发现后者已然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死了……
此时,这位十五岁的少年脸上,竟然显出了莫名的成熟,他,将老师最后的礼物冻结为一朵冰花收到怀里,他,一脸的坚定的望着老师的尸体,道:「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我……我似乎……终于有点了解了!」
此刻,场中的剑斗已分出高下,诺阿诺德双手双剑,莫拉独臂单眼,厮杀不过十合,莫拉身上又平添数十伤口。
然而,诺阿诺德不禁急躁起来,眼前的残废勇者浑身是伤、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倒下、死去,然而,在自己疯狂凌厉的剑雨刀网下,残废勇者竟能苦苦支撑,而且,他始终不呈败象,而如此的情景,对诺阿诺德本人来说,实在是生平仅见的一次。
是什么力量,是什么力量使得眼前这个蹩脚的残废,竟能够……经能够一次又一次抵挡住自己滔天的攻势?是什么!?
诺阿诺德越斗越急,越急越怒,当下,只见他双剑合在一处,一声巨哮道:「啊啊啊……瞬狱魔舞剑!」
那「瞬狱魔舞剑」系诺阿诺德生平第一绝技,双剑乱舞,剑风所至,四面八方,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而且使用如此绝技,力量速度,无不比平时激增数倍……
当下,只见诺阿诺德手中白色的诅咒之剑、黑色的黑魔剑,化为黑白两道长虹,那一道道黑白交错的光弧,顺着诺阿诺德魔魅一般的身影,纵横交错,一道道犀利至极的剑路,从四面八方,向场中央独臂持剑的莫拉罩去……
剑道诡异,剑气激起地上沙尘,灰飞成雾……如此惊心动魄的激战,直令四周的旁观者摒住呼吸……
猛然间,金铁交鸣,血光涌现……两条交错的身影,再分将开来的时候,现场的情景,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拉,浑身被斩出数百刀,此时,这位昔日的俊美公子已彻底不成人形,他的鲜血碎肉流了一地,他手中的长剑已不知去向,而此刻,他,仍自坚强……坚强的站立,他唯一修美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而诺阿诺德呢,二人分身开来的时候,他定定的站在原处,全身毫发无伤,准确的说,应该是全身除了胸口以外……毫发无伤,他,一脸的错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愣愣的注视到自己胸口上,而在那里,心脏处,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已然扎透了他的心脏……
原来,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莫拉放弃防守、集全力于一剑,他拼着与诺阿诺德同归于尽之心,任凭诺阿诺德千刀万剑斩在自己身上,而一剑直捣黄龙,最终,竟然洞穿诺阿诺德的心脏……
这一招,无疑是最强大、最勇敢的一剑,勇者之剑!
当下两人之间的场面,惊骇莫名,而现场中旁人万千,此刻却静静无声,竟是……细针落地可闻。
「啊……啊……这……这怎么可能呢……」嘴角吐出鲜血,诺阿诺德的刀疤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怒吼道:「莫拉。拉莫斯,你……你这个小崽子……我要杀了你……啊啊……」说着,他胸口插着长剑,却向莫拉虎扑过去,其时他怒喝着的身体扑在半空,突然胸口鲜血泉涌,心脏破损下,这位杀人如麻的屠夫登时毙命。而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巨响,他魁梧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激起一片一片的尘埃……
这不可一世的魔剑伯爵,此刻,他终于恶贯满盈了……
莫拉满意的微笑了,他体内的鲜血,此刻几已流尽,他那虚弱已极的身子,软软的便也倒下……
「莫拉先生!」杨克尔急呼一声过去相扶,然而此时,莫拉已晕死了过去。
「巫妖」埃迪冯趁机窜到比埃霍夫尸身旁,一番摸索后毫无所获,巫妖怒极,对杨克尔喝道:「臭小子,那两样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快给我交出来!」
恩师逝去,好友伤重,此时深陷敌群,杨克尔却莫名的冷静异常,他只觉得周身一片清冷,手中的天蓝色冰杖熠熠生辉,而心底下,一种久违得封印……正在打开……打开……
「暗黑圣光……」埃迪冯挥舞着魔爪,漆黑的腐蚀性光线从四周,一道道射向那个手持魔杖的半大男孩……
突然间,男孩的眼瞳里闪出淡淡的圣洁蓝光,而在他的身体四周,瞬时凝结成一道道厚厚的坚实冰壁,那冰壁光滑如镜,将一道道四下里射来的暗黑强光反弹、折射开去……打在四下里的人群中,发出一片片的惨呼……
「冰壁?……高级水系魔法……可恶……臭小子……」埃迪冯怒极,他扑将过去,右手魔爪,重重抓在坚硬的冰壁上,拟将那冰壁一抓击碎,哪知那冰壁坚硬已极,埃迪冯接连抓得数爪,这才一记重击击碎冰壁,然而、此时、缩身冰壁之后的蓝发少年,他嘴中那吟唱已久的究级水系魔法,业已完毕。
「主啊,赐予我力量吧……究级冰寒之力……圣水女神的臂弯!……」男孩挥起圣水魔杖,他生命中第一次的启用了禁断之力,那究级的水系魔法。
于是,极尽的距离,极度的绝对零度的寒气,那幻化为女神像的极寒之气,瞬时……瞬时将埃迪冯冻结……冻结……冻结为一块坚冰……
「啊……啊啊……你……你……臭小子……」埃迪冯一身的肌肉、骨骼都在破碎……破碎……脱落……脱落……他的皮肤一寸寸、一厘厘的如同碎屑般……碎屑般脱去,然后,他的经脉……他的骨骼……如同坍塌的泥方一般,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化为碎屑……
他不死的身体,即将化为飞灰……巫妖大声嘶吼着「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已便为骷髅的身体……咆哮着,继续向杨克尔扑过去……扑过去……
杨克尔惊惧已极,他连忙后退,直退得十余步,他已背靠在悬崖边缘上,此时,埃迪冯一记巫妖之爪拂出,重重扇在杨克尔脸上,于是,可怜的男孩避无可避,登时被打下万丈悬崖……
随后,埃迪冯继续咆哮着,嘶吼着:「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我埃迪冯……是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啊……啊啊……啊……」于是,他的身体,被那极寒之气……吞噬……吞噬……吞噬……
最终,他的骷髅骨骼也已化为飞灰,他的诺大一个身体灰飞烟灭,只剩下两部分不死之物跌落地上……
一支巫妖之爪……一颗魅惑之瞳……
在究级水系魔法面前,不死的巫妖……死了……
由于极度森寒的「圣水女神的臂弯」作用,现场几乎被冻结了,距离魔法施法中心较近的黑暗士兵们,瞬时已被冻为冰块,而距离较软的,也大多已被冻伤……
现场哀哭嘶叫,处处凝结成一片片的冰雾,而当普德姆斯……狼狈不堪的从乱尸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了那全身、被冻得麻痹的谢尔。连塔……还有,那此刻已死去地上的……莫拉。拉莫斯……第十六章
1-3 「十年了……时时想你……」
小屋子里,炭火烧得极旺,火光下,杨克尔神色感慨,缓缓的将往事道出的时候,不禁在场的阿鲁蒂蜜听得花容失色,而此刻缩身在破墙后,偷听众人谈话的我,更是听得惊心动魄。
却又听阿鲁蒂蜜说道:「所以……杨克尔叔叔,后来,您跌落悬崖……是妈妈在海上救了你……」
杨克尔点头道:「后来,我便和你母亲帕诺洁娃一起,找到所罗门群岛的宝藏,并且变卖那些宝藏,建立了……建立了后来的海狮子贸易联盟……」
「嗯……对不起……」阿鲁蒂蜜突然神色有点惭愧的道:「杨克尔叔叔,妈妈……妈妈她建立海狮子联盟以后,就……就违背与你的誓约……她……她独吞了财产,还……还不愿意帮助你,对付达普拉帝国,嗯……不过,她也有她的苦衷的……」
杨克尔瞥了阿鲁蒂蜜一眼,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咦?」阿鲁蒂蜜又道:「那么……那位莫拉先生……后来怎样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那日我跌落悬崖之前,莫拉先生就已受很重很重的伤了,只怕……唉……」杨克尔眉头紧皱,神色伤感。
阿鲁蒂蜜也抿了抿嘴唇,抱膝道:「只是,听说……昔日莫拉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是天下无双的美女,杨克尔叔叔,你……你亲眼见过她么……她很美么?」
杨克尔并不答话,他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结果倒是达尔文说道:「当年,苏菲娅殿下的美貌,确是……确是很不得了的啊,嗯,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巴哈络因,每次皇家教会做礼拜的时候,呵呵……呵呵……街上街下……神殿内外……都拥挤着来一睹她风采的人,而且每次……都把圣地的各条大道小巷……堵得水泄不通啊……呵呵……」
「哦?」阿鲁蒂蜜点点头,有点不爽的样子。
「只是莫拉先生与苏菲娅小姐他们……终究……终究是不幸的啊……」达尔文神色黯然。
「所以……阿鲁蒂蜜……」杨克尔叹了口气,对阿鲁蒂蜜道:「……以后,我不希望你再为难拉姆扎殿下,你……能答应我吗?」
阿鲁蒂蜜咬了咬嘴唇,却不点头。
「不过,说来……却也蹊跷得很……」达尔文道:「那拉姆扎。斯布雷……身为撒法尼王储,却怎会……怎会是莫拉先生的儿子,这个……岂非有点奇怪……」
杨克尔神色尴尬,道:「这个……嗯……其实,当年,莫拉先生英俊风流……也是……也是……出了名的,那个……嗯……那个……好象,莫拉先生,是与当年斯布雷皇家的阿鲁妮科娃公主有那么点点瓜葛啊……嘿嘿……嘿嘿……」
「哦……却原来……我们的大英雄,也是个风流种子啊……哼哼……」阿鲁蒂蜜奚落道。
「嗯,这就是了,」达尔文道:「不过……此事却需得隐秘,嗯……拉姆扎殿下的身世……若是流传了出去,那斯布雷家的王子却是外人的私生子,只怕……只怕情况不大妙啊……」
杨克尔点头,道:「其实啊,当日我听闻撒繁解放军中有人自称莫拉先生的后人,开始也是怀疑,只是后来……后来,我亲眼见到那孩子的长相,这才得以确定,他……就是莫拉先生的亲生儿子,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父亲了……」
「只是,此刻……这孩子身中魔毒,」达尔文道:「我们……总得想些法子,好生救他一救,总也不能……让莫拉先生无后吧……」
「嗯……不错,」杨克尔点头道:「……正该如此……」
此时阿鲁蒂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偷偷娇笑起来……(想到什么?嗯,兄弟们猜猜吧……)
我躲在墙壁之后,其时自己的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极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可是此刻听到杨克尔的口气,似乎,父亲已是凶多吉少,于是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终究,却无法亲眼见到亲生父亲的英姿,心情,不禁低落已极。
浑浑噩噩间,再无心偷听他们的谈话,于是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再经过大门时,却瞥见科德与罗拉哈哈两个混蛋,他们仍自靠墙打盹,呼噜连连……
妈妈的,你们两个混求,老子……都快做阉男了,你们倒睡得安稳……哼!……
心中又怒又怨,一时间作恶心起,便从地上弄来黑泥、搀上炭水、牛粪,便在……便在这两个笨蛋脸上,各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
夜半,我躺在床上,下体肿痛,脑门发烫,自己,似已开始了低烧……
日间达尔文开给我的药方,似乎并未有多大效果,体内的魔毒,已经开始泛滥……
可恶,说来都怪自己……
试想想,魔族作为众神唾弃的邪恶种族,魔族女子的体内,尽是魔毒,又岂是我能随便乱碰的?唉!结果,老子偏偏……偏偏便那般的无聊,妈妈的,自己的金贵龙枪,什么东西不好插,却糊里糊涂的去插魔女的后庭,可恶!
痛啊……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正自难受,突见一点的荧荧白光,从窗外缓缓飘进来,落在我枕侧。
临目望去,却见白光之中,一长着蜻蜓翅膀、两寸来长的美丽小妖精,搂着一颗小指头大的蛋白色小卵石,在那蛋白石的圣洁荧辉下,小妖精雪嫩的肌肤被衬射出淡淡的流彩,那樱红的小嘴细细开合,她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气喘吁吁的望着我。
是……可可!?……
「可可……你……你……」眼见可可怀中抱着的,正是自己失落的蛋白石,我惊喜交集。
「小扎扎……」可可吃力的飞到我手上,把蛋白石放在我的掌心,道:「这……这就是你的那颗……蛋白石么?你……你快用它解毒吧!」
宝物失而复得,我欣喜若狂,却见可可一脸的疲惫神态,她小脸之上满是尘土,显然,她已在乱石碎砖之间翻爬许久。
一时间心下感激已极:原来,这可爱的小妖精担心自己的伤势,于是连夜出去寻找,却帮我寻回了失去的解毒圣石。
只是,那刻自己变身魔兽,在小镇上横冲直闯,而当时失落的、小小的一颗蛋白石,在偌大的一个小镇废墟之中,却又何其难以找到……却不知……却不知可可有什么本事,竟能……竟能帮我寻回如此宝物。
其实可可作为一只小妖精,她的特技,却是我有所不知的,原来妖精族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与洞察能力,那蛋白石带有圣洁的气息,而且在黑夜之中能发出淡淡白光,是以可可一番辛苦的搜索之后,终于找到了,被掩埋在几块碎砖之间的蛋白石。
看着可可那温顺可人、却又带着点疲态的模样儿,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爱,道:「可可……你……你对我真好……」说着将手心的她捧到自己面前,轻轻吻去……
可可娇笑一声,她振动翅膀躲过我的热吻,秀脸羞红,嘻嘻道:「坏扎扎,身上的毒还没解,便又不老实么?」
「不老实?我怎地……又不老实了?」我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玩耍,时时便把她捧在手心,作恶般的一记热吻,直弄得她浑身湿透、飞都飞不起来这才甘心,嘿嘿……嘿嘿……有几次,还把她给吻哭了呢!哈哈……
「来,可可,到我手心来。」我柔声说着,伸出手去,便要把她捉入手中。
「嗯……不要……」可可格格笑着一个盘旋,便已躲过我的魔爪。
「来吗!好可可,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狼爪继续追击。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可可浑身闪着荧光,围着我飞来绕去,她动作敏捷轻灵,相形之下我双手笨拙无比,又哪里捉得住她。
两人如此嬉戏,半晌后我已是气喘吁吁了,可可却是娇笑不已,漂浮在半空中,调皮的对我吐着舌头:「傻小扎扎,笨小扎扎,没用的小扎扎……嘻嘻……嘻嘻……」
眼见如此莽干,终是抓不住她,当下我喘息两声,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又一次扑击之后,可可再次避过,而我「用力过猛」,突然一声惨嚎,摀住自己的下体,「痛苦」的倒在床上。「你……你……」可可大惊,急飞过来探视,我揪准时机,突然一双魔爪成空心状、分出,直向可可合去,眼见……便可将她包在掌心了,一时间,我已是嘿嘿冷笑……
突然,只见可可小巧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她蜻蜓般的大翅膀一个猛拍,紧接着,这个可恶的小妖精,竟似早有所备一般,片刻间已从我的掌心,奇迹般的脱逃出去,而且,当她滑落到我的脑门上时,还一记狠狠的肘击,给俺来了一记狠狠的栗凿。
「啊!……」我捂着脑门儿惨嚎了出来,可可则娇笑不已,她又一次飘到半空中道:「死小扎扎,笨小扎扎,哼……你以为……同样的招术,对我可可……能第二次有用么?」
晕死,臭可可,她,竟然不中我的奸计!哦……是了,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发烧感冒,便是用的如此一招,诱使可可中计,嘿嘿……此刻,老子故计重施,自然便是不灵的了。
心中思忖,暗想这臭可可性喜调皮捣蛋,吃软不吃硬,嗯……嗯……我不如如此……如此……嗯……
当下我扮出一副可怜相儿,对可可说道:「好可可……我……我现在是……是真的很痛呢……你看,我……我都发烧了……」说着,「可怜」的对可可「撅起了嘴」。
「哼……诡计不能得逞,便想扮可怜么?哼……才不信你!」可可冷笑。
「是……是真的,」我眼泪汪汪的道:「可可,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发高烧,你……你就在床头陪着我,给我唱歌,一直哄我入睡……记不记得?」
可可闻言小脸一红,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羞又喜的望着我,想到两人的儿时旧事,她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甜蜜。
「哎……哎唷……痛……我好痛……」我呻吟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可可。
嘿嘿……虽然此刻我的举止,大大的没有男子汉风范,但是为了对付臭可可这种小妖精,哼哼……说不得,老子只好做作一点了。
其时,我胯下那物肿痛不已,因此演戏也多投入了几分,几声「哎唷哎唷」叫得凄凄惨惨,立时诱得小妖精良心发现。
「你……你真的很痛么?」可可落在我的脸上,她把小脸贴上我的脸颊,立时,她便感受到我体内发出的热度。
「你……你真的发烧了!」可可有点吃惊、又有点心疼的样子。
「嗯……嗯……」我含含糊糊应着,心中好笑却又得意。
「小扎扎,可怜的小扎扎……」小妖精轻抚着我的脸颊,咬着嘴唇怜惜道:「小扎扎……不要痛了……不要痛了,可可……可可唱歌儿给你听,好不好?」
在所有种族之中,小妖精族与人鱼族拥有最为宛转动听的歌喉,与其它种族相比,她们的声腺发育最为完善,唱出来的歌声,也最为悦耳动听。
小妖精有好几百年的生命,她们喜欢以花露、水果为食,而且对各种宝石、矿物特别敏感,她们的身体存在特别的特质,那就是当她们的身体接触过某种特别的宝石之后,她们的身体属性会发生改变,就像眼前的小妖精可可,当她接触了我的蛋白石之后,便会浑身发出圣洁的白光,她的身体变为圣属性,而且会维持很长时间,这种圣的属性才会消失。
可可的歌声,其实本王子早在十年前就已见识过,实是曼妙动听已极,听在耳中,那绝对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不过……此刻……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不,可可……我……我现在不想听你唱歌了。」我摇头道。
可可睁大眼睛,大受伤害的样子,道:「……为……为什么?可可的歌声不好听么?」
「好可可,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你……你……把你的身子给我瞧瞧好么?」
「你……你……不……不要……不要……」小妖精又羞又恼的样子。
「好可可,你最疼我了,是不是?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是不是?」
「可是……可是……那个时候,你……你还小呢!」可可的粉脸羞得通红,一时间姿色再度平添三分,秀美无伦。
「……你……你不愿意么?那……那就算了吧!唉,反正我……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个没有父亲疼爱得小孩。唉……」我喃喃说着,想到伤心处,表情投入已极,眼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
小妖精默然……
于是,就在我动情的投入、全神的演戏之时,一副美丽的图画,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背上长着精光闪闪的蜻蜓翅膀,小妖精可可缓缓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那是由白色蚕丝织成的一袭小裙……那乳白色的光环之中,她那玲珑剃透的身子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玉球一般的胸脯,粉红色的蓓蕾让人癫狂,那细细的绝没有一丝肥肉的柳腰,纤长的美腿,雪藕一般的手臂,她淡灰色的半长头发只披到颈间,亮晶晶的棕黑色瞳仁儿顾盼生情,而尤其,她那极美极美的脸上,自带着一丝丝似怨似怜的神态,惹得我欲火攀升。
晕……晕……好美……好美哦,她……她简直是一个袖珍的绝色美人儿啊!呜呜呜……感谢上帝对我的恩宠,让我拉姆扎遇上如此一个尤物啊!
而且……更为难得的,这美丽的小妖精,她动人的小小身子,那全身上下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而特别那充满弹性质感的臀肉之间,竟能够……竟能够看见缕缕的浅灰色芳草……晕……晕……上帝造物何其之精细……天哪!
似乎……似乎她们小妖精,与人类女子在身体结构上……竟是一模一样!
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美丽的身体,美丽的比例,如若换散一下,将可可换散到人类女子的比例,晕死啊……她的身材,即便比不上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凯撒琳,嘿嘿……她,却也足以和阿鲁蒂蜜媲美了。
她的水杏目,与薇薇安的杏儿眼有七分相似,却又自带着滑撷的神气;她的樱桃嘴,与席思有八分相似,却又更有股调皮的韵味。
此时,美丽的小妖精羞红了脸,她浑身闪着雪玉般的光辉,轻轻半跪在我的额头上,细细吟唱起来……
「可可……」
「嗯?……」
「十年了……时时想你……」
4-5 「火山喷发」
十年前,绿茵茵的野地里,柔和的春风中,她振动着透明的大翅膀,伴随着我在那无垠的原野里欢呼、嬉戏、奔跑……
十年后,此刻,凉爽的秋夜,她展露着荧玉般的身体,以一个轻盈美妙的姿态落在我的掌心,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她袖珍的身子只有十来厘米长,但是,却又形成一种绝美融洽的比例,雪白的丰满胸脯、修长肥美的大腿、蜂腰隆臀,再配上娇美的面孔、嗔怨的神态,笼在那一层层如梦似幻的圣洁光气之中,自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好……好美!却原来,可可竟是如此的美。嘿嘿……只可惜,只可惜……她的身体,却也太小了点儿。
「可可……」我色迷迷地看着她,嘴角竟然淌下口水。
「哇……讨厌……死小扎扎,竟然……竟然流口水了……好变态哦!」看见我的色狼神态,可可噘起小嘴,振翅飞起,给我额头来了一记狠狠的肘击。
「嘿嘿嘿……变态?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我淫笑着抓住她的身体,一对色狼大嘴突然出击,「啧啧啧……」的一连串腻响,已结结实实的在她美丽的小身体上吻了不下十下,从她雪嫩的小奶子,到她细细的玉腿……一处也不放过。
「啊!……讨厌,不要!……死小扎扎,你的臭嘴……啊……啊……不要舔我……」小妖精挣扎着叫出来,却被我猩红的大舌头淫亵地舔在她的身子上,湿润了她的头发与翅膀。
我嘿嘿冷笑,灵活的舌头如同蛇头一般舔弄着她的胸脯与玉腿,甚至……甚至她小小的股根处……嘿嘿……可怜啊!可怜小妖精那么小的一个身体,已被我粗大的邪恶舌头卷住、舔动……
「啊!死小扎扎……臭小扎扎……我……我全身都被打湿了啦!……啊……啊……不要舔了啦!」可可抗议着,却被我湿滑的舌尖舔入她的肥腿内侧,在敏感的腿根处淫亵地厮磨起来……我淫笑连连,舌头耐心地缓缓舔弄着,一番施为下,掌中的因为翅膀湿透而飞不起来的小妖精一时间面红耳赤,娇喘低吟个不住。
说来,上帝造物也真是奇妙,虽然与人类女子相比,掌中的小妖精,她的体格要小得多,但是,从身上的敏感去处,以及动情的特徽来看,这小妖精,却是与人类女子一般无异。
只见她美丽的胸脯细细隆起,形成雪白的半球状,美目迷漓,脸颊上泛起一种迷人的嫣红色,那两只肥美的大腿紧紧夹起,努力地试图……要阻止我邪恶的舌头……继续深入的作恶,显然,却是一种动情的徽兆!
掌中亵玩着,如此一个美丽可爱却又成熟动人的小家伙,我自己也是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刺激,直玩弄得可可上气不接下气,啼哭的向我求饶道:「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啦!……小扎扎……好小扎扎……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而此时,我正用手指分开着可可纤长的美腿,让她的长腿拉成「一」字,与她倒立的上身形成一个T字形,而我淫亵的舌头,正在她小银币般圆圆的美臀之间,探索着那以毫米计量宽度的奇妙溪径……
好……好可爱哦!可可……她的身体,竟然与人类女子一般……一般无二!
「嗯……嗯……小扎扎……小扎扎……」可可半个身子几乎被我吞入嘴里,娇呼不断。良久,当我心满意足地缩回自己邪恶舌头的时候,可可浑身沾满黏黏的唾液,浑身粉红的她,几乎已经融化了。
此刻,我也是欲火狂烧,身下那受创的黑肿龙枪,此刻这不恰当的时机,竟然……勃起,肿大的茎杆,立时激起我胯下的一阵彻骨剧痛。
啊!啊……哦……我只觉得自己的胯下那物剧痛至极,几乎……几乎便要断掉一般,霎时间我痛出一身冷汗,呻吟起来。
眼见我的痛苦模样,可可一惊,问道:「你……怎么了?小扎扎……你……你……」
「痛……痛……」我哆嗦着从内裤中抖出自己那根此刻兀自不知死活的勃起的大东西,不知廉耻地说道。
可可瞥见我的黑肿巨物,小脸一红,「呸呸」连声道:「啊!死小扎扎……变态!」
我愁眉苦脸的道:「可可,我……我都快痛死了……你还要骂我……」
可可有点怀疑的望了我一眼,又再望了望我身下的龙枪一眼,关心的问道:「你……真的很痛么?快!快将蛋白石敷在……那个……上面,它可以……消毒止痛的。」
剧痛之中,瞥见可可娟秀的小脸上满是心痛的神色,我色心又起,当下可怜兮兮的对可可说道:「嗯!好可可,你……你帮我敷,好么?嗯?」说着,把自己茁壮勃起却又黑肿发痛的肉茎在可可面前晃了两晃。
「不……不要!……」可可面红过耳,羞涩已极。
「啊!好痛哦,我现在痛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啊!可可!」我做作的呻吟着,大眼睛闪着星光,可怜的望着可可。
眼见我如此可怜的模样,可可皱起小眉毛,她……犹豫了……
于是,我裸着身体,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身下龙丸之上,龙须之间,浑身散发着雪白光泽的小妖精擎着蛋白圣石,正小心翼翼地摩擦着我那根筋骨峥嵘的硕大龙茎……
摩擦摩擦,一下下,一记记,着力处一片片清凉,那蛋白石是怯毒圣物,不消片刻,龙茎上所染的凌厉魔毒,已被石上的圣洁光气压制下去,而从茎杆到龙头,缓缓的……便恢复到青筋暴现的粉红色泽了。
忧患渐去,淫欲心起。
眼见可可心细如发地照料着我的硕大物事,滑润的蛋白石擦着我的枪杆,那着力处一阵阵的酥麻,我心下淫荡的欲火更旺,于是耸起长长的龙茎,在可可身上蹭了蹭,道:「好可可,嗯……你……你帮我亲亲这个,舔舔它……好么?」说着,硕长的龙茎淫邪的摆了摆,茎杆打在可可的身体上,几乎将她打飞。
听到我的无理要求,可可脸色更红,大嗔道:「死小扎扎,你……你的伤还没好,却又想胡来么?」
「可可,你……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你看……它现在……还是又红又肿呢!」我指着自己的胯下恶棍,道:「不过,只有你亲亲它,它才会好掉呢!」
可可呆了呆,她有点犹豫,但瞥见我眼中的可怜神色时,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是,我接下来的日子,就像是呆在天堂一般。
在我的授意下,身长不过十余公分的可怜小妖精,她一对细小的雪臂,环抱也不能包容住我的粗壮龙茎,但是,她却紧紧的抱在我的粗物上,用酥软的胸脯摩擦着我粗糙的茎皮;用她雪嫩的美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茎根上;而她那鲜红细巧的樱唇,更是吻遍了我的巨物;她湿滑滑的唾液,润湿了我干燥的茎肉……
夜,漫长的夜……
小屋中的情景如此淫异,银发的我裸躺床上,而胯下的巨茎上,盘着一只身材娇小的美丽小妖精,她秀美的腿用力夹挤着我龙丸之上脆弱的龙根之处,双手搓动着我的薄薄茎皮;美丽的秀靥,更是伏在我坟起的红色大龟头之间,一双小小的嘴唇张开,细细的舌头舔在我甘泉汩汩渗出的龙眼处……
「啊!嗯,嗯,好……好爽……,可可……腿再夹紧点……嗯……舌头……再深点……啊!」我大声呻吟起来,只觉得可可一双美腿松紧相间的挤动着我的龙茎根部,而她那细细的小舌头,直如一根极细极细的毛发,一下下,挠到了龙茎顶端的马眼内部……
爽……爽……实在是爽!
于是,一股酥痒酥痒的快感直刺激到我的灵魂深处……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可呢,她似乎被我的亢奋情欲所感染,灰白的秀发与美丽的上身早被我的淫液湿透,而她自己,却越来越卖力地、越来越投入地行动着,宛若一直劳作在长长玉兰花顶端的小蜜蜂。
快感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我大声呻吟着,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久经风月战场的老手,此刻,竟会被胯下那只身长不过十公分的小美人儿……搞得……搞得如此不济于事。
很快……很快……我就爆发了……
「啊!可可……我……我来了……」我大吼一声,龙头上精关大开,接着,只听「扑簌簌」一声脆响,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极大的冲量,瞬时喷发般的冲涌而出……
火山喷发,岩浆暴涌!
玉液琼浆,打在小妖精的身体上,把毫无防备的她,登时喷射到数十公分的高处。结果,这只可怜的小妖精,她浑身带着黏液,便被我长长肉棒的一记「全垒打」,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嘿嘿……可可啊,一时用力过猛了,不好意思……嘿嘿!
6-7 何谓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清晨,我从闹哄哄中醒来,就有愤怒无比的老科德冲到面前,言道昨晚有人趁他睡熟时,用牛粪在他脸上涂了厚厚一层。
「这……这绝对是一个挑,」老科德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作为一名伟大的斯布雷骑士,我绝绝对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我要向那个竟敢在我脸上涂抹牛粪的……卑鄙小人……决斗!」
我心中暗笑,表面却装作郑重其事,「义愤填膺」的说道:「什么?天哪,竟然有人……作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这……这简直是蔑视您的荣誉,科德先生!」
「可恶!可恶!」老科德暴跳如雷,喝道:「不行!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卑鄙小人,然后拨了他的皮!!」
「可是,科德大人,」站在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这时说道:「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作恶的家伙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随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个木瓜脑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在他的脸上图满了牛粪呢!嘿嘿……
当下我脑瓜子电转,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随他返回撒发尼亚,而返回王宫之后,更少不得被母亲狠狠训斥一顿……嗯……嘿嘿……那样……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于是我嘿嘿一笑,对老科德说道:「说起来,科德先生啊,那个人既然胆敢在您高贵的脸上……涂……涂……牛粪!……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视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了。」#--iCMS.PageBreak--#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写的真的很不错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个凑数的。。。路过,支持一下啦分享是美德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好人一生平安,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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