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降神龙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常山真定县的一家小院内,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武枪弄棒,一丝不苟的练习着武艺,见他挥舞的抢身虎虎生威,可见他的武艺一定颇为不凡。在他的身旁,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袍老者抚须而笑,似对少年武艺的进步颇为满意。
就在少年练习的时候,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飘来了一朵五彩祥云,进而风雷大做,天地为之变色。
此刻,青袍老者面色一变,习武的少年也停下了手中的招式,齐齐抬头望着那片五彩祥云。
随着一声惊天轰响,在祥云之内,一条盘旋在云端的金色巨龙隐隐而现,只见龙身上下飞舞,吞云吐雾,翱翔于天地之间。
突然,巨龙张开巨口,爆发出一声惊天的长啸,龙目中闪过两道摄人的霸者之光,龙身逐渐脱离祥云而去,在盘旋了一翻之后,巨龙俯身冲向大地,在离老者和少年不远处的深山中爆发出一声可达百里的轰鸣之后,一切再次归于沉寂。
此刻,老者方从震惊中醒来,掐指一算,神色突然一变,“天降神龙,定是天要换主,龙子已然现世,天下就要大乱了。”
少年听到老者的话语,奇异道:“师父,方才你说的,难道是指……”“不错。”老者赞许的点点头,旋又沉声道:“方才巨龙现世,想是天下新主出现,云儿你且在此练武,待为师前去察看。”说完,不等少年再说什么,脚底生风,驭风破空而去。
深山内,一个巨型的深坑中央,一道赤裸的身影五体仰面而倒,老者此时赶到,走进一看,只见此人年约双十,剑眉朗目,说不出的俊美,身长八尺,强健无匹,仿若天神下凡,只是头发半长,似是经过特意的修整,与常人大为不同。
老者看的一呆,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天神般人物,果是真命天子也!四处打量一番,见此人身无长物,于是将其扶起,置于肩上,驭风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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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正身处一间茅草屋中,身体略微有些疼痛,躺在一张木床上动弹不得,“这是哪里?”我自己问着自己。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了,从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孩。
“你们?”我开口正要询问,却见那个小孩兴奋的道:“主公,你醒啦!”
“主公?”我纳闷的嘀咕一声,“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叫我?”
那小孩兴奋的道:“主公,我叫赵云,这是我师父,左慈。”“赵云?左慈?你们不是在拍〈三国演义〉吧?”
“三国演义?”左慈和赵云愣了一下,赵云心直口快的道:“主公,何为三国演义?这三国指的又是哪三国?”
“云儿,不得放肆。”左慈见赵云一再无礼,立刻大声叱喝,赵云似乎特别怕左慈,唯唯诺诺的退到他身后,不敢再说什么。
左慈对我打了个揖,恭敬道:“主公,小徒失礼之处,还望见量。”我被他们搞的头昏脑涨,这都哪跟哪啊?莫名其妙的被雷劈了,刚醒了就看到了两个身穿麻布衣服、一身古代打扮的人,还说什么自己是赵云和左慈,难道……不会吧?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惊出了一身冷汗,痛苦的呻吟道:“今年是哪一年?这里又是哪里?”
见我神色痛苦,左慈立刻关心的道:“主公,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伤势发作了,待属下查看一下,属下对医道略有涉及。”
我摇摇头,无力的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你先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和地点。”“主公没事就好,回主公,现在是光和五年四月,此处是河北的常山真定县。”
“果然~~~”我心里痛苦的大呼一声,双眼一翻,再次昏厥过去,只让左慈和赵云手忙脚乱,大叫主公。老天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把我送到历史上最残酷,最黑暗的三国时代了,你太狠了。好在当年咱特种兵也不是白当的,心理素质好着呢!不一会的工夫,就被左慈救醒过来。
看到左慈和赵云一脸担心的样子,我仰天长叹,罢罢罢,既然老天把我送到这来了,那我就好好的干一番大事业好了,早点把中国统一了,也不会有后世五胡乱华的惨剧发生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挣扎着就要起身,左慈眼疾手快,立刻把我按在床上,道:“主公伤势未愈,不宜起身,快快躺好。”
“无妨。”既然来到三国了,那我也就不能说白话了,不然会被人当成山野村夫的,好歹咱也得拽点文不是,幸好,我上学那阵虽然其他的功课不怎么样,但语文却学的不错,唐诗宋词多少也有些研究,原来在网上看了那么多三国类的书,心里知道诗词歌赋的重要性,想要谋得一官半职,没点学问可不行。
见我执意要起身,左慈只能小心的将我扶起,在我的背后垫上一团棉被,让我可以舒服的靠在上面。
“敢问老神仙……”我正要问左慈一些问题,却见左慈突然惶恐的跪在我面前,连声道:“主公叫我左慈便好,切莫如此称呼属下,属下愧不敢当。”
我一愣,不是吧?左慈在老贯的三国里可是和南华老仙、于吉并列的神仙般的人物啊!竟然三翻两次的对我恭敬有加,难道他不是老贯手底下那个左慈?
“好好好,左慈老先生,快快起来,你是我的长辈,怎好对我行此大礼。”没办法,就算他是假的,也不能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跪我吧!我连忙让他快点起来。左慈领命,起身后,恭敬的侍立一旁。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二章 白马赵云
我见赵云始终都在闪动着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我,心中好生喜爱,赵云耶!三国中最最忠义无双的猛将,此时我的脑中闪现出赵云的一些资料。
赵云:常山真定 [今河北正定]人氏,身长八尺,姿颜雄伟,官至镇东将军 永昌亭侯 谥曰顺平侯,子女:赵统、赵广。
赵云开始随公孙瓒征讨,后投靠刘备,当阳长阪恶战中保护刘禅和甘夫人脱险。刘备西征时,赵云截江夺回了后主刘禅。后随诸葛亮、张飞等人沿江而上,攻打江阳、资中一带,完成了对成都西南部的包围。汉中争夺战中,赵云以微弱兵势设伏,使曹军撤退。建兴六年,赵云随诸葛亮北伐,在斜谷之战成功吸引了曹真主力,使得诸葛亮顺利夺取了凉州三郡。后云以兵力差距输给曹真,但是由于他和邓芝领兵固守,没有造成蜀军大败,战后赵云请求自贬。建兴七年,卒,后追谥为顺平侯。
赵云品性忠良,直言敢谏,曾力劝刘备将本打算赏赐功臣的土地还与百姓。在刘备伐吴前,又进忠言,劝刘备以国仇为重、私仇为轻。在对他的谥书中,强调了他有贤者之风,能体恤民情,慈爱百姓。其高风亮节至今仍为人们所称道。
赵云去世之后,老罗除引用后主追谥赵云的诏文以外,还安排了三首诗予以热情歌颂 。第一首《庙赞诗》云:
救主功勋大,兴邦名誉彰。
扁舟飞汉水,匹马向当阳。
义胆深包体,忠心并日光。
留芳青史上,应是与天长。
另一首诗又云:
匹马单枪敢独行,摧锋破敌任纵横。
皆称飞虎一身胆,不负英雄千古名。
两首诗就已经把赵云称赞的了不得了,但要说最绝的,就当属第三首了。
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
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我在玩三国游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赵云了,每次都是带着他冲锋陷阵,最后级数最高的肯定是他,官也做的最大,大将军的职位肯定是他,但那毕竟是游戏,现在看到真正的赵云,我心里那个高兴啊!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我对赵云微微一笑,道:“赵云,不要站着了,和左慈老先生一起到床上来坐。”
赵云见我这么和善,心里也十分欢喜,本来他还想看看我是不是可以追随的名主,现在看来,肯定是没问题了,连忙向我行礼道:“谢主公,云怎敢不从。”呵呵,现在的赵云毕竟是个小孩子,好骗,三言两语就让他对我效忠了。
待左慈和赵云脱鞋上塌,我整了整思路,道:“左慈老先生,赵云,我乃是蓬莱岛人氏,姓吕名霸,字威国(威我中国,嘿嘿!),因夜观天象,得知中原在未来几年内必有大乱,所以不远万里来到中土,意欲重整山河,泽福万民,不知你二人可愿助我?”
听到我这么说,左慈和赵云都恭敬的道:“属下誓死效忠主公,鞍前马后,为主公冲锋陷阵。”“好好好,有左老先生和云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我笑的肠子都快打迭了,刚来三国就有一个神仙和一个猛将效忠,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啊!恩,对了,听刚才左慈说现在是光和五年四月,那应该是182年吧!这么说来,离黄巾起义不是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了?恩,时间上到是来得及,关羽和张飞还没跟刘大耳结拜,我还有机会把他们收过来,还有恶来典韦,虎痴许楮,河间四名将的颜良、文丑、高览、张颌,那可都是猛将啊!还有张辽、高顺、吕布?算了,吕布那反复无常的小人我虽然在游戏里可以让他做第二大将,但这是现实,我可不一定能驾驭的了他。恩,这个时候徐晃应该还没混出什么来吧!西凉的庞德也不错,还有黄忠、太史慈、甘宁、徐盛、周泰……晕了晕了,这多少猛将啊!如果都让我收了,那试问天下间还有谁是我的敌手?恩,对了,趁着两年后的黄巾起义,我可以趁机接近曹阿蛮、刘大耳,把他们都给喀嚓了,省得他们以后成为我的对手,孙坚嘛!恩,看在他还是条好汉,和他儿子孙策的面上,我就饶他一命好了,能为我所用就用,不行就把他们发配边疆,让他守边疆去,嘿嘿!(哎哟,别扔我砖头,要扔就扔票吧!我不怕。)
左慈和赵云看我满面笑容,还以为我是因为得到他们相助才这么高兴呢!虽然这也是一部分,但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心里所想的,真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此时左慈恭声道:“主公,不知主公有何打算,毕竟要得天下,不是只有慈和小徒两人就行的。”
我笑了笑,摆摆手,道:“左老先生不必忧虑,霸早有打算,我夜观天象,不出两年,天下就要大乱,那时就是我等建功立业之时。”
左慈惊喜道:“主公真神人也!慈虽看出天下大乱必不久矣,却未如主公般可算出具体时日,慈愿随主公鞍前马后,为主公的千秋大业尽绵薄之力。”
赵云这小家伙一见左慈对我宣誓效忠,立刻也恭敬道:“主公,如主公不弃赵云年幼,云愿为主公开僵拓土,立不世奇功。”
“哈哈哈哈哈哈……”小小的茅草屋中,传出了我阵阵得意的大笑声,三国的霸业,就在此刻,由此小屋中开始了。多年以后,有人问已经官拜大将军的赵云,为什么那么早就会跟随皇帝陛下?赵云说,因为我早知陛下是龙之子,上承天命,跟随陛下必然可立不世奇功。而赵云也如我的左膀右臂般,冲杀陷阵,斩将夺旗,立下了赫赫战功。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三章 路遇大才
由于伤势未愈,所以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能下地走动,之后又专心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完全好转。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每天都会和左慈畅谈天下大势,和赵云交流武艺心得,毕竟咱好歹也是特种兵出身,散打擒拿也是一把好手,虽然不像武侠小说里那么厉害,但在三国这种几乎都是只凭勇力的时代,不是自夸,偶还是一个超级高手的,别说散打擒拿,就是随便打两套军体拳,就足够赵云和左慈叹为观止的了。
我也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向左慈请教了一番所谓的仙术,经过左慈的了解,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仙术,只不过是一种经年垒月,练气有成的表象罢了,左慈今年80多岁,自小就开始修习家传的一种内功心法,到现在修炼已经整整80年了,由于功力深厚,自然身轻如燕,行走之间,快捷无伦,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跟驭风而去的的神仙一般。
不过这毕竟是内功心法啊!在现代可是一点渣子都不剩的内功心法,我得知后,自然是恳求左慈教我,而左慈对我已是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藏私,将他的家传心法传授与我,而我也在养伤期间加紧练习,不知道是我的资质确实是惊才绝艳、万里无一,还是左慈太笨了,我用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达到了左慈修炼了五十年的功力,见我进境如此之快,只惊的左慈是目瞪口呆,大叹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但同时却又赞叹我不愧是龙之子,上承天命之人,与常人就是不一样,嘿嘿,别这么夸我,偶会不好意思滴!
当我的身体终于痊愈后,我对左慈和赵云道:“左老,云弟(偶已经跟赵云结拜为兄弟了,嘿嘿,哎哟,别拍偶板砖,要拍就拿票票拍偶吧!),如今大汉天子昏庸,十长侍作乱,天下乱像已现,我昨夜思虑手下人才匮乏,此次伤势痊愈,我有心要四下访贤,云弟年纪太幼,当在此好生练习武艺,而左老虽老当益壮,但年事已高,不宜四处奔波,故,吾明日当离去,寻找天下大贤、猛将,以待来日时机一到,揭杆起义,横扫天下。”
见我要独自而去,左慈和赵云都有些不愿,左慈道:“主公不可,主公乃万金之躯,怎可只身犯险,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赵云也道:“大哥(都是兄弟了,当然就叫大哥了),云虽不懂许多,但也知道不可让主公犯险的道理,如若主公有个三长两短,那云安敢苟活呼!”
晕,还跟我玩起威胁来了,好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云弟,需知,胆小怕事者,安能成就王霸之业,此刻霸业未成之际就畏首畏尾,我来日如何安天下。”见赵云还要再说什么,我沉声道:“未来的道路充满了坎坷与荆棘,我难免要上阵撕杀,如若此等小事都不能办妥,那死便死了,天下也不需吕霸此人。”
“主公(大哥)……”左慈和赵云对我的霸王气概所感染,两人都激动的跪在我的面前,就差要跟我说,“我对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既如此,那属下当为主公收拾细软盘缠,以供主公不时之需。”左慈见我意已决,只能尽可能的为我提供帮助,我见他有此心,点头称善。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第二日一早,我跨上黄棕马,在左慈和赵云的十里相送下,离开了常山真定,踏上了我四下访贤的旅途。
我的第一站就是河间,毕竟河间离真定最近,河间四名将可是袁绍手里头最强的猛将了,颜良、文丑勇猛过人就不说了,张颌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和徐晃、张辽相比也不遑多让,而高览就稍差一些了,不过在三国里也是一个介乎一流到二流之间的将领,如果能把他们四个都招揽到的话,那此行的目的可就功德圆满了。
一路之上,遍地的荒凉和骨瘦如柴的流民让我原本愉快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看着那些流民充满绝望的眼神,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却是怒火熊熊,这该死的朝廷,这黑暗的时代,悲愤之下,我不由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诗,张口吟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兄台好文采。”我心中一动,寻声望去,却见两人安坐马上,一人年约二十出头,面相忠厚,见之即生好感,另外一人则只有十五、六岁,身材纤长,双目灵动,颇为英俊,两人都是文士打扮,却跨有高头大马,定是不简单人物。
我见之连忙拱手道:“班门弄斧矣,安敢担二位兄台缪赞。”那年岁稍长些的文士微笑道:“好一个班门弄斧,兄台出口成章,果是文采出众,安能如此自谦。”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兄台客气,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但不知二位兄台意欲何往?”
见我连自己的名字和表字都说出来了,那两人连忙回道:“不敢瞒威国,在下荀彧,字文若,这是郭嘉,郭奉孝,我二人正在四下游历,今日得见威国大才,有心相交,不知威国意下如何?”
荀文若?郭奉孝?我靠,发了,发了,这两人可是曹操初期的两大谋臣啊!荀文若精于内政,在三国可是出类拔萃,而郭奉孝更是不得了,号称胸藏百万兵甲,算无遗策,在我对三国的认识中,郭嘉郭奉孝当为三国第一谋士,即使是猪哥也要略逊半筹,毕竟猪哥不是纯粹的谋士,他更擅长坐镇后方,指挥调度,而且猪哥在跟了刘大耳后,更多的是帮他管理内政,出谋划策方面,他并不能和纯粹的谋士郭嘉相比。
我正愁手底下没有三国第一流的文臣,今天竟然就给我送上门来了,大喜过望之下,我满脸兴奋的道:“原来是荀氏八龙之首的文若兄和有鬼才之称的奉孝贤弟,霸久闻二位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足慰平生,安敢不相交乎?”
一见我对二人的评价如此之高,荀彧和郭嘉自然是受宠若惊,连道不敢,但心底的得意那是显而易见的,嘿嘿,马屁人人爱吃,这点即使是三国第一流的谋臣也不会例外,经过刚才的这一通马屁,我和二人的关系立刻拉近了不少。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四章 双贤归心
“不知威国兄意欲何往啊?我兄弟二人与威国兄一见如故,可否一同上路?”我和荀文若、郭奉孝拍马慢行,边走边聊,相处十分融洽。
我笑了笑,道:“得文若兄、奉孝贤弟错爱,霸不敢不以实相告,霸此行,乃是为天下英雄而来。”
“哦?不知威国兄长眼中的天下英雄是为何?”郭嘉眨着灵动的双眼,对我说的话十分感兴趣,现在还是弱冠之年的郭嘉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孩子,和历史上的那个郭嘉还有些差距,也难怪,不经历战火洗礼的郭佳如今也只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才子,和一流谋士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郭嘉毕竟是郭嘉,虽然他现在只有十六岁,但他已经表现出一个未来的一流谋事的素质了,从一路上相互聊天当中,郭佳那种对问题独到的见解就可以看的出来,嘿嘿,小郭,你是我的了,看你往哪里跑。
我自信的笑了笑,给荀彧和郭嘉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英雄者,当为龙也!”“啊?”荀彧和郭嘉听到我的话,不由讶然。
如果说之前我在荀郭二人的眼中还只是一个文采出众的青年才子的话,那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是‘此人绝非常人’了。
郭嘉紧接着问道:“威国兄长,何为龙也?”我笑了笑,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霸气,沉声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
我的一番说辞立刻让荀彧和郭嘉沉思不已,我没有打扰他们的深思,自信的笑了笑,心道:“嘿嘿,吓住了吧!这可是一代奸雄曹操的原话,哪能不精彩的,这回我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走,乖乖的为我所用吧!”
由于这一时的沉思,我们三人也没有谁在说话,一时间,只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良久,荀郭二人都清醒过来,二人相视一眼,点点头,立刻翻身下马,我一愣,却见他二人立刻跪下向我行跪礼,恭敬道:“主公,如若主公不弃,彧(嘉)愿追随主公,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我大喜过望,连忙下马,将二人扶起,大笑曰:“我得文若、奉孝,如得汉之子房也!”二人见我如此看重他们,心下欢喜,却连道不敢。
我管你们敢不敢,反正你们现在归我了,就是不敢也得敢,我笑曰:“我与文若、奉孝虽名为主臣,私下只需兄弟相称即可。”荀彧可是个老顽固,注重礼节,听我这么说,连道:“主公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古礼不可废,主从不明,上下不分,安可服天下士人之心,于主公大业有百害而无一利,望主公三思。”本来郭嘉还高兴可以和我兄弟相称,但听彧这么说,也只能跟着他一起向我行君臣之礼了。我摇摇头,随口道:“也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文若坚持,那就如此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主公果然文采过人,我等自愧不如。”听到我又蹦出来一句他们从来没听过的话,荀郭二人具是双目一亮,暗自欣喜自己寻了个好主公。
一路缓行(没办法,郭嘉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病秧子,不到四十就嗝屁了),不觉已到正午,腹中有些饥饿,我见前面不远处有处酒家,于是对荀郭二人道:“文若、奉孝,日正当午,前面既有酒家,可歇息一下再上路不迟。”“是,公子。”(没办法,我现在可不想当出头鸟,所以告诉他们,在外之时,只可称我为公子)
来到近前,我和荀郭二人翻身下马,立刻就有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容满面道:“三位客官里面请,马匹交给小的即可。”我把缰绳交到小二手里,和荀郭二人走入酒店。说是酒店,实际上也就是搭的个凉棚,在这里卖点小酒小菜而已,跟现代那些卖早点的小摊差不多。
小店内只有三张桌子,其中一张桌上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那了,还有空余的两张,我和荀郭二人在其中一张桌上坐下,对店家道:“店家,来一壶酒,四道小菜。”“好嘞,客官稍等。”店家立刻开始端盘盛菜,实际上也就是早已做好的凉菜和野菜,另外还有已经切好的熟牛肉,不一会的功夫,那店家就把菜端上来了。
我为荀彧和郭嘉二人到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文若、奉孝,来,干了此杯,愿我三人可以团结一心,共创大业。”
荀彧和郭佳激动的举杯,道:“公子,干!”“干!”
我与二人干了这杯酒,然后举筷道:“来,吃。” 荀彧和郭嘉也不再客气,和我一起享用起酒菜来。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我与荀彧和郭嘉二人相谈甚欢,荀彧和郭嘉果然不愧为天下奇才,可谓是博览群书,知识非常丰富,在交谈中,我自然是受益非浅,对二人佩服不已,不过我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这个主公,时不时的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那种二十一世纪的新鲜词汇不断的脱口而出,唬的荀彧和郭嘉一愣一愣的,对我这个主公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
我们三人聊着聊着,就谈到了诗词歌赋上,荀彧突然提议要作赋助兴,郭嘉立刻响应,而我当然也没什么问题,虽然咱真正的文才不怎么样,但咱可是个现代人啊!随便盗版一下三国后世人的诗赋就成了,反正他们还没出生,我就是盗版了,那在这个时代也就是我的作品,哪管还没出生的那些人来找我拼命。
于是首先提议的荀彧先作了一首诗赋,荀彧果然是文采出众,作出的诗赋令人称道,我和郭嘉自然是叫好声不断,而荀彧也是谦虚了两句,就轮到郭嘉这个鬼才了。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五章 张辽高顺
郭嘉果然不愧是鬼才,作出的诗赋自然是妙不可言,如果不是我听过和看过太多的后世诗赋,早就要跪下拜郭佳为师了,不用说,自然是赢得了我和荀彧的赞叹之声。而郭嘉也在谦虚了几句之后,就和荀彧一起看向了我,他们两个还真想看看他们的主公作出来的诗赋会是如何的惊才绝艳。
我可不能让他们小看了,又抿了一口淡而无味的古代黄汤,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献丑了,我就做一首诗,名曰《将进酒》。” 荀彧和郭嘉笑曰:“洗耳恭听。”
我笑了笑,清清嗓子,开始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念完这两句,荀彧和郭嘉顿时目瞪口呆.而我也发现,在临桌的那两人也都开始转头倾听,就在这时,郭嘉突然大叫一声,从随身的行李中找出笔墨纸堰,开始记下了.
我微微一愣,暗骂道:“**,鬼叫什么,吓我一跳。”但看到郭嘉炽热的目光后,压下心中的不满,微微一笑,接着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念到这一句时,荀彧和郭嘉的喝彩声极为高昂,满脸笑意并满含期待的看着我,我也注意到临桌二人正低头沉思不已.
我等他们静下来,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成,还是一口气念完吧.于是接着:”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文若兄,奉孝弟,将进酒,杯莫停,”郭嘉暂停笔墨,与荀彧举樽微微一笑.
”与君哥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用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孟尝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要为何言少钱,径须沽酒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儿同销万古愁.”
将诗中几个地方改动一下.念完后,荀彧和临桌的二人轰然叫好,高声称赞.我对那二人微微一笑,点头致意,而那二人也是对我抱以笑容,不久,郭嘉撰写出来,望了纸上的诗词一眼后,抬头看我的眼神竟然变得狂热起来,用充满敬意的口吻道:“公子果然大才,公子果然大才。”
我微微一笑,道:“微末小技,不足挂齿。”听到我如此自谦,临桌那二人都站起来走向我这桌,其中一人举杯道:“好一个微末小技,不足挂齿,在下张辽张文远,与我兄弟高顺高伏义可否与兄台同桌共饮否?”
“张辽?高顺?”我大叫一声,把荀彧和郭嘉吓了一跳,张辽和高顺也是一愣,张辽问曰:“兄台识的我兄弟二人呼?”
那不是废话吗!要说天底下最了解你们才能的人也就是我了,张辽张文远,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之一,早期跟随丁原,后追随吕布,吕布败于曹操,张辽降于操后,才逐渐的发挥出自己本身的才能,是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而高顺高伏义,虽然不如张辽在三国中那么有名,但在跟随吕布时所训练的八百陷阵营,可是把刘大耳杀的大败,即使是关于在面对高顺的陷阵营,也只有抱头鼠窜一条路,只是可惜,高顺太过愚忠,在吕布被杀后,宁死不降,从容赴死,成就了一世忠名,不过那是历史,现在既然我出现了,那怎么也要把你留下来,让你的才能得到彻底的展现,嘿嘿,高顺,我爱死你啦!
我微微一笑,道:“在下性喜游历四方,之前在河东解良游历时,曾听闻二位兄台之名,文远兄与伏义兄具是当世将才也!”
听我这么说,张辽和高顺才恍然大悟,对我的夸奖,连道不敢当。“嘿嘿,去你的不敢当,到我手里,你就得敢当,不当就让你当小兵,看你敢当不敢当。”我心里YY着,却拱手曰:“文远、伏义太谦虚了,快快请坐。”
“既如此,叨扰三位兄台了。”张辽和高顺也不再客气,和我们坐在了一起。
坐下后,张辽问曰:“还不知三位兄台高姓大名?”我一拍头,连忙道:“哎呀,看我,一高兴竟忘记了,文远与伏义万勿见怪。”“不敢,不敢。”(又来了)
我笑道:“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这两位,一是荀彧荀文若,一是郭嘉郭奉孝,与在下路上偶遇,因惺惺相惜,故结伴而行。” 荀彧和郭嘉连忙对张辽、高顺相互问候。
都认识了之后,我对张辽问曰:“不知文远兄与伏义兄意欲何往啊?”张辽和高顺与我一见如故,十分投缘,于是也没有隐瞒,道:“实不相瞒,我二人因家乡遭遇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因食不果腹,不想饿死,故欲寻一明主,投其帐下,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噢?”听张辽这么一说,我心里那个高兴啊!既然他们这么说,那就是还没在任何人手底下当差,既然如此,我此时不收了他们,还更待何时。于是我故意问曰:“不知文远、伏义所知,可有明主呼?”
张辽和高顺心里纳闷,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他们这个问题,但见我双目灼灼的看着他们,张辽不及细想,张口道:“久闻并州刺史丁原忠心为国,兵强马壮,欲投之。”
我微微一笑,道:“丁刺史虽忠心为国,兵强马壮,然其手下有一人,名曰吕布,此人狼子野心,贪财好色,久必不甘于人下,如果有人许以重金厚禄,丁建阳早晚必受其害。”
我的话方一出口,不但是张辽、高顺,就连荀彧和郭嘉都是双目大睁,对我的评说惊讶万分。
郭嘉曰:“主……公子如何得知吕布此人?莫非公子神人呼?”
我老脸一红,我哪里是什么神人,还不是三国演义看多了,但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微微一笑,故做神秘曰:“吾早年好游,故曾识得吕布此人,如若生平治世,吕布此人还可堪大用,然,我观天下乱像已生,汉室气数将尽,以吕布此等反复小人,收之必是隐患,除非此人之主在各方面都可压他一筹,否则欲成大事,必杀吕布可也!”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六章 初次上阵
“威国兄果然见识远卓,辽等实不及也!”张辽对我的识人之明敬佩万分,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敬,而高顺和荀郭二人也是对我佩服不已,让我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虽然如此,但我也是学着他们,连道不敢当。
“威国兄既如此说,那丁刺史那里我兄弟二人就不去了,但不知威国兄可有名主,供我兄弟二人参详之?”沉默寡言的高顺这时突然问曰。
“笨蛋,名主不就在你眼前吗!还问。”我心里把高顺骂了一通,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曰:“所谓名主,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高顺曰:“何人可当之?”“我操,我都说这么明显了,还跟我装傻,你是真傻还是存心的。”心里又是一通国骂,我却突然将霸气外放,指了指自己,沉声道:“不才,正是霸也!”
张辽、高顺、荀彧、郭嘉被我突然显现的霸气惊的手足无措,再闻我之言,四人突然跪下,齐声道:“主公,如若主公不弃,我等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连忙将四人扶起,大笑曰:“有二位军师与二位将军帮我,何愁大事不成。”哈哈,三言两语就把张辽和高顺给收了,这次真是赚翻了。
却说我喜得张辽、高顺二将,心中欢喜万分,再次上路时,又多了二人相陪,我心想:“这才走了几十里路就得到两大谋臣和两员大将,如果我把全国都转一圈,那还不文臣如云,武将如雨吗?嘿嘿,花两年的功夫把全国都转一遍,把那些一流的文武人才都给网罗到帐下,不给曹阿蛮和刘大耳留一个,看他们以后还有谁帮他们出谋划策和冲锋陷阵,嘿嘿,老刘和老曹可别骂偶,偶也是被逼滴!”
一路上,我与荀郭张高四人谈笑风生,相处十分融洽,而对我还不甚了解的张辽、高顺却对我的随和十分敬佩,须知,在三国时代,主臣的关系可是非常严肃的,除了刘大耳之外,又有哪个人可以做到似我这样礼贤下士,与手下众人谈天说地,所以我的这种态度让张辽和高顺对我更是死心塌地,宣誓为我效忠,嘿嘿,要不说古代人单纯的可爱呢!只要我继续保持现代人的作风,那这个时代还不是我说了算,到时天下也用不着三分了,直接就给我统一了,恩,为了那美好的一天,我得好好筹划筹划。
就在我为美好的未来而YY的时候,却听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和女人的哭叫声,我顿时神情一肃,对荀郭二人道:“文若、奉孝,你二人权且在此等候,文远、伏义,与我前去查看。”“是,主公。”
我与张辽、高顺二人拍马疾弛,前行约一里处,却见山岭之间,大道之上,两支队伍,数百兵丁,正在拼命厮杀,喊杀声震动山野。其中人多势众的一方,显然是当地的贼寇,衣衫破烂,面黄肌瘦,满脸狞厉之色,手执利刃,围住敌方,一阵狂杀,誓要将敌人杀尽,财物抢光。而另一方,却是一支大户人家的车队,数十名护卫,显然是那家人的家将,衣着光鲜,身材高大,面对着数倍于己的贼寇,死战不退,但形势已是岌岌可危,已有十数名贼寇接近了马车,在马车前,四名年龄幼小的侍女满面恐惧之色,娇躯颤抖,显是对此危局恐惧万分,在马车内,一名绝色女子强做平静,但眼中的那抹恐惧却无法遮掩,紧张的咬着香帕,绝望的期待着可以逃过此难。
我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万丈,对张高二人喝道:“文远、伏义与我杀贼。”说完,打马狂奔,冲向了那群贼寇,张辽、高顺惟恐主公有失,立刻抽出腰刀,纵马护卫着我,与贼寇杀做一团。
我因为身上没带武器,所以只能借着马的撞击力撞翻一员贼寇,抢过他手中的厚背大刀,放声怒喝:“贼子纳命来!”说着,手起刀落,一个个贼寇都惨死于我的刀下,这些日子来,由于始终修炼气功,所以我的力气竟也增强数十倍,配合着前世的技击本领,此刻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手下无半合之将,杀的贼寇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只恨爹妈未多生两条腿,让自己在逃命之时可以得脱大难。
见我如此神威凛凛,张辽、高顺二人具惊不已,未曾想自己的主公不但文采过人,连杀敌武艺也是如此高强,仿若天神下凡一般,同时却又心中暗喜,自己主公如此文武全才,何愁大事不成。而自己在其手下任职,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一念至此,张高二人精神抖擞,怒喝连连,合三人之力,杀的上百贼寇大败。
又追杀了十数贼寇,我也不再追赶,吩咐杀的兴起的张辽高顺穷寇莫追,拨马而还,看着满地的尸体,我的心里非但不觉的恶心,反而有些兴奋,在前世,虽然我是特种兵,但却从来没有上阵杀敌的经验,这回回到三国时代,初次上阵就斩杀数十贼寇,让我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种感觉,拿现代的话来说,“真他**爽。”
张辽和高顺二人此时也是满面兴奋,毕竟是三国中有名的将领,杀敌时果然有大将之风,张辽拍马来到我的身旁,兴奋的道:“主公,未想主公武艺竟是如此高强,辽等实是不及。”高顺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眼中的兴奋却让我捕捉到了,心中窃喜,嘿嘿,经过这一通撕杀,张辽和高顺是彻底的向我臣服了,没想到杀了一阵,竟然还有这种好处,真希望多来几次啊!
我微微一笑,道:“文远不必自谦,你与伏义皆是世之将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望你二人努力,斩将夺旗,为我大汉天下立下赫赫战功。”张辽和高顺激动的道:“属下誓死效忠主公,斩将夺旗,立不世奇功。”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七章 绝世美女
我我满意的点点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他们有了战心,那以后在上阵的时候,他们就会愈加的勇猛,这样一来,由他们所率领的军队自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虎狼之师,试问这样的一个军队,又有什么是不能战胜的?至少三国里绝对没有。
来到那些家将面前,看到他们伤痕累累的样子,我眉头一皱,道:“你们还好吧?”那些家将护卫见我关心他们的伤势,一个个都感动的不行,在这个等级问题严重的时代,哪有人会对他们这些下人嘘寒问暖,我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赢得了他们一致的感激之意,连道:“多谢壮士相救,我等皆无事。”“没事就好。”我随口应了句,见事情解决了,于是对张辽和高顺道:“文远、伏义,既然无事,那我们就走吧!文若、奉孝应该等急了。”“是,主公。”
见我拍马要走,却听一声:“先生且慢走,我家小姐要相谢先生。”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丫鬟正娉娉袅袅的向我走来,看她脸红微笑的样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十分清秀迷人,看起来古代的美女也不少啊!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我等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当不得你家小姐相谢,就此告辞,来日再见。”说完,掉转马头,就要拍马而去。
就在这时,却听一声女子的叹息,“唉!难道素素竟当不得先生相看一眼吗?”声音似哀似怨,充满了凄情,如果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还真以为哪个负心汉辜负了某位女子呢!闻得此音,我彻骨发酥,暗道:世上竟有如此令人骨酥肉麻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已经让人忍不住要犯罪了,就是不知道本人长的怎么样,如果配的上这个声音的话,那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红颜啊!
我摸了摸下巴,看了张辽和高顺一眼,见他们并没有被这个声音打动,依然是一副铁血硬汉的样子,心中惭愧,看来我还是不如他们冷血啊!不过你们冷血就泡不到MM,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们把MM都泡了吧!嘿嘿~~
我转头一望,只见在马车的车帘后,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只觉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胸口,一时头晕目眩,呼吸似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这是一张何其美丽的容颜,此容颜年约15、6岁,洁白粉嫩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幽怨、一丝羞涩,眉若春山,眼横秋水,端的是沉鱼落燕,避月羞花,有倾国倾城之色,我怔怔的看着她那娇艳容颜,一时有些痴迷。
那位小姐闪动着长长的睫毛,迎着我的目光,羞涩的看着我,只见我英俊非凡,满身的书卷气中,竟隐含霸气,显然非是池中之物,不觉目眩神迷,小鹿乱跳,少女矜持的低下头,轻咬贝齿,露出一丝羞涩与爱慕的微笑。
看着她那含羞带怯的美态,我心醉神迷,只想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时间就这样定格了,我和她谁也没有再说话,而那些家将和卑女都十分默契的稍稍走远了些,张辽、高顺也十分上路的去搜刮那些贼寇身上的财务去了,反正他们也死了,死人是不需要花钱的,所以他们就代劳,帮他们花花了。
那小姐低下头后,见我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而那些随行的家将与自己的丫鬟也都没了声响,正自奇怪,于是抬头一望,却迎上了我的目光,见我痴迷的神色,那小姐立刻羞的把头再次低下,但芳心中却羞喜不已,深为自己的容貌可以吸引我而欢喜万分。
就在这时,我突然一惊,‘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由于用力太大,立马在脸上留下了一记五指山,那小姐突然听到巴掌响,惊异的抬起头,却见我脸左脸红肿,心疼的立刻跳下车,向我走来。
我正在暗骂,却见那小姐向我走来,只见她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走动起来,如弱柳扶风,一举一动,尽显美态,如此娇媚动人的美女,竟然只有15、6岁,一脸清纯的模样,眼睛漆黑明亮,似水波般荡漾的眼神落在我的左脸上,看的我一阵心旌摇荡,不能自已。
见我怔怔的看着她,那小姐虽然羞涩,但依然勇敢的走到我的面前,望着我的脸,轻咬贝齿,道:“先生如何自虐,难道是素素的缘故吗?”
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刚才有只蚊子在叮我,我一巴掌送它归西罢了。但这种话我哪敢说出来,我连忙将左手掌心的那只死蚊子打扑掉,双手抱拳,道:“不关小姐的事,只是在下的左脸刚才有些痒而已,但却没控制好轻重,所以才会惊扰了小姐。”
我这可是实话,无奈那小姐根本不信,美目中波光淼淼,泫然欲泣道:“先生安能欺骗小女子,小女子令先生自虐,实为不安,还请先生下马,让小女子察看一番。”我微一苦笑,奶奶的,这什么世道,我说实话反倒没人相信了,下马就下马吧!有机会接近这么漂亮的MM,即使让我脱裤子也行啊……
待下得马来,那小姐望着我的左脸,只见红肿一片,心中疼痛,小手中握着香帕,放在我的脸上轻柔的擦拭着,香帕由于靠近我的鼻端,我的鼻子自然吸入了醉人的芳香,好香啊!那是一种有若莲花一般的芬芳,其中还掺杂着处子的芳香,闻着这种芳香,我的眼睛湿润了,**啊!是**啊!在现代,到哪里去找**,都说到幼儿园去排队才能碰碰运气,但是这个15、6岁的绝色美女竟然还是**,呜呜……,我太感动了,如果能让我上了她,即使是让我立刻死去那也值了。
见我堂堂八尺之躯的伟男子竟然会落泪,那小姐哪会以为我正在对她进行着YY,还以她把我弄痛了呢,心中对自己的笨手笨脚厌恶不已,泪水竟急的濑濑直流,呜咽道:“先生痛吗?都怪小女子笨手笨脚,弄痛了先生,还请先生责罚小女子。”
痛?真是开玩笑,我美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痛去,小姐,你多心啦!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滴,我擦了擦眼泪,笑道:“小姐多心了,在下只是有些感动,因为在下从小无父无母,从未有人关心过在下,所以小姐对在下如此关心,令在下……,小姐万勿挂怀。”
见我身世如此可怜,那纯洁的小姐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为我掉了不少眼泪,泣曰:“不想先生身世竟如此悲惨,素素好伤心。”嘿嘿,伤心就好,伤心就好,咦?对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抱拳道:“小姐不需如此,在下早已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说了许久,还未请教小姐芳名。”那小姐轻轻的念了两声我的名字,秋目含水,羞涩的道:“小女子名叫樊素素。”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八章 猪头郭嘉
吾樊素素?听着耳熟,好象在哪听过,不及细想,就听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我举目一望,原是文若、奉孝因我与张辽、高顺三人迟迟未归,恐有闪失,所以也忘了我的吩咐,不顾危险,拍马疾弛赶来,此刻见我完好无损,文若、奉孝二人立刻翻身下马,跑到我的身前,趴地大哭,我被他们这么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靠了,不就是忘了去跟你们会合了吗!你们不至于这样吧!
荀彧边哭边道:“公子,你无事就好,无事就好,方才彧与奉孝担忧公子安危,心中忐忑之下,违背了公子的命令,还请公子责罚。”
荀彧还真是忠心可佳,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就是想责罚你,也没那心情了啊!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很感动,毕竟自己的属下可以如此的担忧其主公安危,实是不可多得啊!我连忙将荀彧和郭嘉扶起来,道:“文若、奉孝不必如此,汝等也是出于一番好意,我又怎忍心责备,快快请起。”
“是,公子。” 荀彧和郭嘉从地上爬起来,擦擦泪,却突然看到我身旁的樊素素,两人眼前一亮,立时惊为天人,荀彧还好些,还能稍微保持镇定,但郭嘉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可是色狼相毕露,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樊素素,目光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嘴巴还不时的发出啧啧声。樊素素一个姑娘家哪里受得了如此放肆的目光,只羞的是俏脸通红,本能的躲在了我的背后。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郭嘉,这个家伙,还真跟书里说的那样,风流成性,本来身体就弱,经常的玩女人,那不是死的更快吗!“也许郭嘉不是病死塌上,而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我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摇摇头,呵,这怎么可能,郭嘉这么聪明的人,当然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怎么可能会为了玩女人而不顾自己的身体了呢!我突然心中一动,以郭嘉的天纵奇才,现在却是这种表现,难道说……
我嘴角突然露出一个奸笑,嘿嘿,郭嘉啊郭嘉,你跟我来这套可还嫩了点。我整了整脸色,给了郭嘉一掴子,笑骂道:“你个小色狼,哪有你这么盯着姑娘家看的,还不快去向姑娘赔礼道歉。”
郭嘉哎哟一叫,捂着后脑勺痛叫道:“公子,你好大的手劲,你看……你看,都肿了。”这个臭小子,还跟我来这套,我横眉竖目的瞪了郭嘉一眼,双手八个手指的指节捏的吱嘎做响。郭嘉见势不妙,立刻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到樊素素面前,弓身一礼道:“小姐你好,在下姓郭名嘉字奉孝,颍川人氏,今年刚好二八年华,在下才华横溢、英俊无比、至今单身,欲寻一佳偶做伴,今得见小姐,惊为天人,不知小姐可否……”
见郭嘉竟然如此大胆,可把一旁的荀彧给吓坏了,心道:“奉孝,你莫不是吃错药了?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位姑娘对主公有意吗?”想到此,荀彧又看了一眼正在冷笑的我(其实是在奸笑),惊出一身冷汗,他与郭嘉自幼相识,多年来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般,感情自是非比常人,此刻见郭嘉对主公的女人放肆,恐有杀身之祸,急中生智,一步冲上前去,将正在滔滔不绝的自卖自夸的郭嘉拉开,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胖揍,打的郭嘉嗷嗷痛叫,荀彧边打边骂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圣人之言,你安敢不遵呼,该打,该打。”可怜的郭嘉,本来就是病秧子的他怎么可能会是荀彧的对手,到最后,郭嘉那张俊美的脸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猪头,猪头?哈哈。
我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耍猴戏,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嘿嘿,又有谁能想到,老实厚道的荀彧竟然会把三国一流谋臣之一的郭嘉打成猪头?这次我可是开了眼了。
而在一旁的樊素素可是看傻了,本来郭嘉在对她自我介绍的时候,只要互通名讳也就罢了,但没想到郭嘉这个青年俊公子竟是如此轻浮,芳心中不免恼怒,但碍于少女的矜持,只能隐忍不发,但就在这时,却见我身后的一位文士打扮的青年竟冲上前来,将那登徒浪子打的嗷嗷痛叫,边打还边说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什么的,这让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樊素素怎能不惊的目瞪口呆,却转头看到我一副看戏的样子,心中甚是疑惑,不明白我和那两人究竟是什么人。
当郭嘉已经不**形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道:“好了,文若,不要再打奉孝了,奉孝少年风流,不知轻重,稍微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荀彧闻我之言,终于松了口气,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郭嘉这条小命是保住了。但他哪里知道,我根本就是故意这样的,即使他不出手,恐怕已经搜尸完毕的张辽和高顺二人也会对郭嘉这对主公喜爱的女子进行调戏的登徒子暴打一顿,然后弃尸天井,而荀彧抢先动手,从另一方面也是间接的让郭嘉少受了点罪,毕竟他也只是个文人,能有多大力气,要换了张辽或高顺其中的任何一人,那郭嘉的悲惨命运还真是可以预期。我这么做,就是要告诉郭嘉,虽然我待他如兄弟,但是对我看上的女人,他是绝对不能调戏的,虽然是故意想看我的好戏才这样的,但得罪主公的事是做不得的,嘿嘿,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
看着郭嘉那脸肿的像猪头,我心里那个痛快啊!笑道:“奉孝,你可知得罪公子我的下场了吧!”闻我此言,聪明的荀彧和郭嘉才知道上了我的当,荀彧自是哭笑不得,而郭嘉则是欲哭无泪,不想原本想看主公出丑的他,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想到自己陪了夫人又折兵,郭嘉真是悔不当初,失声痛哭曰:“公子真恶魔也!”……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九章 真定樊家
在一家大庄院的门前,一队车队停在这里,为首五人,正是我与张辽、高顺、荀彧和已经是猪头的郭嘉,看到这浩大的庄院,我才知道,原来樊素素竟是世家大族,在真定一带颇有盛名,此时我才想到,原来樊素素不就是赵模的遗孀,被赵范拿来送与赵云的那个樊氏吗!呜……,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在丫鬟去叫门时,樊素素走下马车,对我施了一礼,轻声道:“还请威国大哥入内暂歇一晚,容小女子家人酬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我正要推辞,就在这时,从深宅里走出了一大帮人,领头的锦衣中年人边走边说:“素素,你总算回来了,如果你不满意赵模,那为父就拒绝他好了,你可千万不可再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不是吧!古代的女子会有这么大胆,那时侯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樊素素会这么现代化?竟然连离家出走都用上了。
锦衣中年人,也就是樊素素的老爸,看到樊素素后,立刻快步奔到近前,原本想好好的安抚一下自己的女儿,却看到我和张辽等五人骑着高头大马,立在樊素素身边,不由奇道:“素素,这几位壮士是?”
樊素素突然冲进她父亲的怀中,失声痛哭,“爹爹,女儿不孝,不该不告而别,这次如若不是威国大哥与他手下护卫相救,女儿险些不能再见爹爹一面。”
樊素素的老爹闻言暴怒:“什么?居然有人敢在常山地面上动我樊荣的女儿……”正想再大骂几句,却突然想到在外人面前如此失了礼数不妥,于是连忙调整了下心情,稍稍松开樊素素,对我和张辽五人抱拳行礼道:“多谢几位壮士相救小女,还请几位壮士入庄内一叙,容樊某酬谢几位壮士。”
我见樊老爹毫无世家大族的架子,心生好感,抱拳道:“如此,多谢樊老。”“壮士客气,还请入庄,来人,速摆酒宴,为几位壮士接风洗尘。”见我留下,繁荣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酒宴,而樊素素则是心中高兴万分,因为她现在已经对我有了那么点意思,自然不希望我那么快就离去,而我也是为自己的泡妞大计在打算,所以这次虽然不能带她离去,但至少也要和她老爹搞好关系,为以后可以抱得美人归做好准备。
待进得庄院,走入正堂,早有下人摆上了酒宴,樊素素因为衣发有些不整,于是提前回房沐浴更衣去了,待我与众人洗过手脸后,便与繁荣席于宴上。
樊荣首先举杯道:“小女此次得脱大难,多亏了几位壮士,请满饮此杯,多谢几位壮士的救命之恩。”我首先举杯,道:“樊老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份内之事,何足道哉!干!”“好好,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想壮士允文允武,果是金鳞,干!”
待干了此杯,樊荣道:“还未知几位壮士尊姓大名,可相见否?”好现象,既然开始打听起我们的名讳,那肯定就是对我们有点意思了,我压住心中的喜悦,拱手抱拳道:“樊老相问,安敢不从,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这几位乃是我之好友,荀彧荀文若,郭嘉郭奉孝,张辽张文远,高顺高伏义。”我一一为樊荣介绍,荀郭张高四人一一向繁荣相互致意。
待介绍完毕,樊荣笑曰:“我观威国等皆非常人,前途未可限量啊!”我与荀彧等人连道不敢,樊荣只是笑笑,不置可否,道:“威国此次如何会遇到小女,进而相救哉?”我道:“无它,只因在下性喜游历,此次也是在路上偶遇令嫒,因见于危难,故而出手相救。”“原来如此,此次如若不是威国,小女休矣!”我靠,什么意思?
我不解樊荣为何如此说,但还是客气道:“樊老多滤了,樊小姐吉人天相,即使没有霸路过,也会有其他英雄相救,霸只是适逢其会而已。”“好好,好一个吉人天相,适逢其会,威国果然允文允武,素素,还不来相谢恩公。”樊荣哈哈一笑,对帐后喊道,我抬头一看,只见樊素素衣着华贵,仪态万千,如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而来,虽然在路上已经看过她的倾国之容,但此刻刚刚沐浴过后的樊素素依然让我看的痴呆万分,只觉世上竟会有如此绝色女子,莫非是仙女下凡么?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车随风还。顾盼遗光采,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由于太过震撼,我的嘴上不由得开始跑起了火车,把上学那时侯背的滚瓜烂熟的《美女篇》给背出来了。直到我背完了整首诗后,我才发觉,靠,怎么跑火车了,曹植啊曹植,你可别怨我!反正你还没出生呢!就让我先拿来泡泡妞好了,省得让这首诗埋没,不好意思啊!
荀彧和郭嘉、张辽、高顺四人知道我文采出众,所以听到我出口成章虽然对我的赋词喝彩不已,却还能保持镇定,但樊荣可是越听越惊,没想到我竟然如此文采过人,而且听女儿说,之前在杀贼时,我那惊人的武艺将数百贼寇杀的大败,可担得猛将之才,却不成想,我的文采竟不输于我的武艺,震惊之下,对我更是仔细打量,心中也开始对我喜爱有加。
而直接的受赞人樊素素可是羞的俏脸红透耳根,对我如此的赞美心下羞喜不已,臻首微垂,对我已是芳心暗许,只觉如能嫁得如此郎君,今生定然幸福美满,呵呵,小姑娘已经开始为自己的美好未来打算了。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章 婚姻大事
樊素素羞红着脸颊,轻声道:“大哥缪赞,素素担当不起。”
直到樊素素开口,樊荣才从震惊中醒来,细细的回味着我刚才的诗句,果是不同凡响,不由赞道:“不想威国贤侄竟是如此惊才绝艳,不知贤侄刚才所作是为何人所作?”从刚才的威国,到威国贤侄,最后直接叫贤侄,樊荣可是一步步的把我们的关系拉近,我心中暗喜,有门。于是脸不红,气不喘,神色自若道:“樊老缪赞了,方才霸只是信口而作,到让樊老与小姐见笑了。”
听我说这是我自己随意所作,樊荣更是对我喜爱万分,大笑曰:“贤侄果是非凡人,素素,还不给你吕大哥斟酒。”
樊素素俏脸通红,心中却委实欢喜万分,迈着小碎步,走到我的身边,将酒壶拿起,为我斟了一杯酒,羞道:“素素感激大哥相救,还请大哥满饮此杯。”声音娇羞清脆,有如出谷黄莺,我心神具醉,却强压下心中的痴迷,毕竟不能让别人把我当成好色之人,于是我举杯道:“多谢小姐。”然后一饮而尽。
见我并没有被美色所迷心志,樊荣更是点头暗赞,“真英雄也!”令樊素素跪坐一旁,樊荣笑曰:“贤侄大才,将来必是封侯拜相之辈,好好,好啊!”这樊老头都不知道说了几声好了,我知道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就不要说了,OK?
我谦虚道:“樊老缪赞了,霸不过一乡野村夫尔,怎敢妄想封侯?”樊荣笑曰:“贤侄切末如此自谦,吾观人无数,并无一人可与贤侄相比,不说贤侄,就是贤侄身旁四人,将来必将是王左之才,二文二武,相得益彰也!”樊荣果然眼力不凡,居然可以看出郭嘉他们的才能,这让我暗自警惕,看来古代的伯乐并不在少数啊!连一个富户人家都有此识人之明。
之后的酒宴就在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着,其中,樊素素不停的为我斟酒,妙目流转,顾盼生姿,看的我心里痒痒的,直想把她脱衣褪裤,大打三百回合肉搏战。我自坐卧不安,樊荣却是老脸乐开了花,他既然看出了我是非凡人,自然是想与我结好,如果他的女儿可以和我嘿咻嘿咻的话,那他樊氏一门想要光耀门楣,自是不在话下,一个不好,没准还能成为皇亲国戚,所以见我和樊素素如此你侬我侬,自是开心不已,而荀彧他们则是端坐于宴席之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以免他们也步上郭嘉的后尘。
樊荣老怀大慰之下,哈哈大笑曰:“不知贤侄家中还有何人啊?”我靠,这么快就要打听我家人啦?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故意神色一黯,樊素素则是有些责怪道:“爹爹,大哥身世悲苦,您怎可妄问。”樊荣一愣,再看看我黯然的神色,立刻心中有数,连忙歉声道:“原来贤侄……,贤侄切莫悲伤,老夫年已过四旬至尽还未有一子一侄,如若贤侄不弃,可愿拜我为义父耶?”
义父?不是姑爷吗?虽然心中不甚满足,但义父总比陌路好吧!于是我故做感激的起身,在樊荣面前跪拜道:“蒙义父不弃,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樊荣立刻起身将我扶起,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今得霸儿,足慰生平,霸儿快快请起。”我也不客气,立刻就起来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上拜天子,下拜高堂,如今我拜上你一拜到也不冤枉。
见我拜了父亲为义父,樊素素自是欣喜万分,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和我OOXX了,想到可以和我如此如此,樊素素就是俏脸红霞遍布,羞不自已。
解决完这件事,樊荣也确实是欣喜异常,而荀彧和郭嘉他们也是连忙向我道贺,气氛一时十分热烈,待相互落座,樊荣笑道:“霸儿,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今日老父有一事想逾沮代苞,还望霸儿答应。”恩?不是现在就想让我把樊素素给XX了吧?那我自是乐意万分,快说快说。
我恭声道:“义父有话但说无妨,霸儿自当应允。”樊荣笑道:“好好,既如此,那为父就不客气了。”樊荣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眼羞涩不已的樊素素,笑道:“霸儿,素素为娘死的早,这些年来,素素就是为父唯一的寄托和牵挂,吾原想能为素素则一如意郎君足以,于是与真定大族的赵家自小定了婚约,待素素年满十五就过门,但不成想,素素却并不愿与那赵家的大公子赵模相处,于是便带上数十家将,离家出走了。”
说到这,樊素素自是满面羞红,美目含泪,呜咽道:“爹爹,是女儿不孝。”樊荣摆摆手,叹道:“此事并不完全怪你,是爹爹莽撞了,不过此事并非全无好处,如若不是你离家出走,如今为父又到哪里去找霸儿这么好的孩子呢!”说完,樊荣哈哈大笑,而樊素素自是破涕为笑,美目横了我一眼,羞涩的低下头去,不敢看人。
樊荣笑过后,继续道:“此事现已无事了,那赵模听闻素素你并不愿嫁与他,他也未曾勉强,而且赵模此人胸怀大志,也不想如此早便谈婚论嫁,所以在你离家后不久,赵家就将聘礼取走,并说赵模已经四下遍访名师,云游去了,虽然没有了婚约,但素素你毕竟已到婚嫁之龄,我观霸儿,它日必非池中之物,所以希望霸儿可以不嫌弃小女原有婚约,可以与小女共结连理,不知霸儿可愿否?”
听樊荣这么一说,我哪有不愿意的,立刻就给他跪下了,“蒙义父错爱,霸儿愿照顾素素一生。”樊素素见我同意,立刻羞的俏脸红透,跺跺脚,似嗔还喜道:“爹爹,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呀!我不理你们了。”说完,以手捂面,害羞而逃,留下樊荣与我等哈哈大笑。嘿嘿,没成想,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竟然轻易的就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果然是英俊潇洒,英武非凡,纵横情场无往而不利啊!(众读者:“……好厚的脸皮。”)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一章 高粱仙酿
在樊家庄的一间偏房内,我正在闭门造酒,由于我身上没什么钱,也没什么象样的聘礼,虽然樊荣,现在应该叫老丈人了,不在乎这些,但毕竟也让我没什么面子不是,思虑万千,总算是在喝酒的时候想到了这个时代的酒淡的跟水似的,而且颜色发黄,浑浊不清,放到现代来说,这哪是酒啊!分明是马尿,所以我就向我的老丈人要了一千斤粮食,并单独要了一间偏房,跟他说我早年游历时,得遇一仙人,并学得了高粱仙酿的酿制之法,此愿酿仙酿,以充聘礼,繁荣自然是欣然同意,于是我在跟荀郭张高四人吩咐不得让任何人闯入这里,就在四人不解之下,开始闭门造酒,要说为什么我不见人,用脚指头也应该想得到吧!我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专利产品,哪能让外人看到,毕竟在三国时期,没钱可是不行的,虽然我在现代没酿过酒,但基本的酿酒常识还是知道的,只要我酿造出一批蒸馏酒,那纯度、那酒香,在这个时代那绝对是仙酿了,到时没准我还可以通过贿赂十常侍而封个官什么的呢!
经过两个月的不懈努力,我终于将第一批蒸馏酒酿造出来了,这些酒用酒坛盛装,每坛十斤,一共十坛,想想自己两个月的努力才换来100斤蒸馏酒的回报,我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不过也没办法了,现在能酿造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不知道如果拿来卖能卖多少钱?恩,我得跟我老丈人商量一下,毕竟他是商贾出身,对商机的把握比我这个半吊子要强的多。
当我终于走出偏房的时候,守侯在门外已经两个月的荀郭张高四人立刻迎了上来,其中郭嘉口快的道:“公子,不知公子所说的高粱仙酿可曾酿好?”这个臭小子,主公我辛辛苦苦两个月,你不先问候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头疼发烧什么的,反到先问我的酒酿好没有,真他妈欠抽。
虽然有些不爽,但我表面还是微微一笑,道:“你家公子亲自动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放心,此次我以酿造出100斤高粱仙酿,不过你们可不能动,我还要先孝敬我岳父大人呢!”此话一出,立刻把面露贪婪之色的郭嘉给堵回去了,连荀彧和张辽、高顺也是一脸的遗憾,我见此情况,微微一笑,道:“放心,今晚的酒宴上,我会拿出两坛来让大家尝尝的。”闻听此言,四人都是双目一亮,暗暗感激主公对自己如此之厚,竟将辛苦二月所酿的美酒分与共享,这份德泽让他们真是无以为报,只能在心里向我不断发誓效忠。
待我沐浴过后,将两个月的泥垢彻底的清洗一番,只觉神清气爽,身穿蓝色宽袖文士装,脚登黑色布屐,剑眉星目,貌赛潘安,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十分潇洒,门外伺候我沐浴的那几个小丫鬟在看到我后,都是目露异彩,小脸红透,芳心巨跳不已。嘿嘿,小丫头,看上我了吧!等我把你家小姐娶了,让你们给我当小妾好了。
我拎着两瓶酒,哼着小调,回到荀彧四人赞住的厢房,跟他们说了一声,就带着他们一起向我岳父问安去了。
正堂内,樊荣听到我来问安,高兴的立刻让我进来。我进得正堂,见到樊荣,将酒放到一旁,立刻行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安好。”樊荣红光满面,笑道:“好好好,贤婿,你可算出来了,你是不知,素素这两月来可是天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人都消瘦了许多,这次好了,哈哈。”
“爹爹,你又在胡说了。”在正堂的侧门,樊素素罗衣素裹,衣袂飘飘的走了进来,绝美的娇容虽略施粉黛却难掩那苍白消瘦的变化,两月不见,樊素素虽然还是那么美,但却明显的消瘦了,但她此刻却是目光中充满了欣喜、兴奋的光芒,看在我眼里,让我又爱、又愧、又心疼。
我对樊荣行了个礼,然后看着樊素素,已经与我订了终身的美貌娇娘,见她憔悴的玉容,心中疼惜,轻声道:“娘子,你……你瘦了。”
樊素素眼中突然泪花濑濑,心情激动的只想扑进我的怀中大哭一通,然后一诉相思之苦,但大家闺秀的矜持还是让她忍住了如此的冲动,香帕在眼角将泪水擦净,充满了爱意的轻声道:“劳夫君挂念,妾身安好。”
樊荣见我们二人情深意惬,老怀大慰,哈哈笑道:“哈哈哈,好了,你二人都快结为夫妻了,还怕以后没机会亲热吗!”
樊荣此话一出口,立刻羞的樊素素面布红霞,美艳无伦,莲足轻跺,娇嗔道:“爹爹,你又戏弄女儿,我不理你了。”说完,不敢再看憋笑的众人,捂面而逃。
我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被别人拿来当笑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而且郭嘉这个臭小子竟然还在那给我偷笑,哼哼,看你家主公好欺负是吧!当心我不让你今晚喝我的高粱酒。
待樊荣笑后,我将带来的两坛高粱酒拎起来,恭敬的送到他面前,道:“岳父大人,这就是小婿自酿的高粱仙酿,共酿了十坛,这两坛是孝敬岳父大人的,另外八坛,小婿想拿来寥做聘礼,还望岳父大人不要嫌弃。”
樊荣笑曰:“噢?已经酿好了吗?好好好,来人,速摆酒席,今我要与贤婿痛饮。”樊荣确实够意思,知道我把所有的酒都献出来,自己当然是没有一滴酒了,于是也非常痛快的要先和我一起喝上一通,现在最高兴的就是荀郭张高四人了,本来他们对我把所有的酒都送出去有些抱怨,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酒喝了,但樊荣此举,不是就表示他们可以一尝仙酿了吗?荀郭张高四人顿时对樊荣的好感大大增加。呜呜,你们这群势力小人,我怎么就看上你们了,我容易吗我。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二章 酒宴论势
待摆上酒席,我将酒坛的泥封拍开后,一股纯正芳香的美酒气息扑面而来,充斥了整座厢房。樊荣和荀郭张高四人鼻头耸动,只闻酒香就已知道此酒必然是仙酿无疑。我得意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交给一旁的丫鬟,让她们给在座的众人斟酒。
当酒斟满,我举杯道:“岳父大人,承蒙岳父大人错爱,小婿得以娶得素素,这一杯,小婿敬您,干。”樊荣哈哈笑道:“好好,干。”樊荣将酒饮下,只觉唇齿留香,美妙无伦,果是仙家美酒,大声赞叹:“好酒。”
待我与樊荣干了此杯,见荀郭张高四人喉头暗咽,我心里那个痛快啊!嘿嘿,让你们势力,就不让你们喝。但见四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也就不再作弄他们,于是在丫鬟为我斟满后,举杯道:“文若、奉孝、文远、伏义,你四人与我情同手足,劳你等抬爱,霸无以为报,来,且满饮此杯,愿我兄弟五人可以共创大业。”
荀彧他们那个感动啊!多好的主公啊!对待自己的属下就像对待亲兄弟似的,这种好主公还到哪里去找,激动的举杯,道:“公子,干。”纯酒经过唇齿喉咙,直到落入腹中,四人顿感无比陶醉,只觉此生得饮仙酿,已是虽死无憾了。
见我和荀郭张高四人如此情深义重,樊荣抚须微笑,待我等将空杯置于席上,樊荣道:“贤婿,文若、奉孝、文远、伏义皆是世之英才,可堪大用,然,以老夫对贤婿的了解,贤婿必将是世之枭雄,若欲成大事,恐还需多多笼络人才啊!”
靠,没想到我的老丈人眼光竟然这么厉害,以前看三国演义怎么就不知道呢?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三国那么乱的年代,即使有才能的人,恐怕也早早的就死于乱世之中了,可以脱颖而出的人才自然寥寥可数,樊荣没有崭露头角也属正常。
想通了此点,我恭声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在本次游历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可以见识一下世之英才,如能为我所用,小婿决不会放过,但如若不能,那也要小心留意,以免未来立场相对,成为敌人,索性文若、奉孝与文远、伏义抬爱,能让小婿得以收到如此大才,我有此四人,何愁大事不成。”
听我此言,荀郭张高都是异常感动,连道不敢,年龄最幼的郭嘉与张辽更是双目通红,对能有此主公而激动不已,荀彧和高顺稍微年长些,但也是激动万分,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了高顺这个铁血硬汉的眼眶有些湿润。
樊荣点点头,对我收买人心的手段赞叹不已,三国时期最重信义孝道,只要你对他们表示出足够的义气和看重,那他们就可以为你卖命,这也就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了。
“但不知贤婿欲成大事,可有打算?”樊荣轻抿了一口酒,只觉唇齿之间酒香四溢,如此美酒,自然需要好好品位一番。
我看了荀彧等人一眼,整理了一下思路,朗朗而道:“今天子昏庸,十常侍乱政,民不聊生,百姓生存于水深火热之中,小婿在游历时,在巨鹿郡见过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名《太平要术》,并告知:“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我观角此人狼子野心,日久必反,待角反之日,就是小婿崛起之时。”待我说完这翻言论,樊荣和荀郭张高四人都是目露异彩的看着我,都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不想贤婿有如此远卓之见,好好,好啊!”樊荣此时对我已是比亲儿子还要好,不住的拍手叫好,而荀彧则敬佩的道:“公子果然见多识广,那张角三兄弟彧与奉孝游历时也曾见过,却如公子所言,张角野心极大,而其羽翼渐丰,日久必将乱国。”郭嘉也道:“不错,以嘉之见,张角两年内必反。”
“噢?”我和众人都奇怪的看着郭嘉,尤其是我,张角确实会在一年零七个月后造反,但我是因为了解历史才知道的,但郭嘉却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出的预测,这怎能不让我震惊。张辽问曰:“奉孝何以见得?”
郭嘉道:“以嘉之见,张角广收徒众,又施符水骗得民心,再加上此人野心勃勃,在朝廷昏庸,奸臣当道,百姓怨愤之下,只需张角登高一呼,必然从者无数,而我观张角此人羽翼渐丰,且并非轻壮,而是一中年之人,以角之野心,必将近年造反,两年虽不保守,但也为期不远矣!”
听到郭嘉的分析后,我大喜过望,果然不愧是算无遗策的郭奉孝,我大笑曰:“奉孝不愧为鬼才,我得奉孝,如武王得之姜尚,汉王得之子房也!”郭嘉见我对他如此看重,连道不敢,但眼里的那抹得意之色是瞒不了人的。
我的老丈人也大笑道:“奉孝果是雄才大略,有经天纬地之才,而我观文若亦非等闲,可为汉之萧何也!贤婿得此大才,大事可成矣!” 对樊荣的赞誉,荀彧和郭嘉连道不敢,认为他不过是在自家人夸自家人罢了,只有我知道,老丈人樊荣的评价确实是恰如其分,毫无造作,这老家伙确实有两下子。(樊荣抄起菜刀:“老家伙?小子[ZEI],拿命来!”)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三章 谋算广陵
“岳父大人,您老多年行商,可能为小婿酿的高粱仙酿估价而授?”在酒宴上,气氛逐渐热烈的时候,我突然问出了这么个问题,要知道,我现在虽然已经是樊家的准女婿了,但身上只剩下几串制钱了,可谓是穷的叮当响,曾是现代人的我,当然知道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的道理,所以我自然要好好的为自己的口袋打算一番了。
樊荣抚须笑道:“怎么?贤婿不想成就王霸大业,反而想要做一身铜臭的商贾吗?”“岳父大人说笑了。须知,三军用命,粮草先行,但粮草从何而来?乃是农户所耕,然农户所耕之粮,大多又会通过商人来贩卖,而商人如若无钱,又何来粮草?军队又如何得粮?故,欲成大业,钱粮为本,无钱无粮,何成大业?难不成要去做山贼,行抢么?”
我的一番言论立刻让樊荣眼前一亮,而荀彧和郭嘉则是若有所思,张辽和高顺就更是佩服我的才能了,看看,看看,这才是主公啊!看问题果然独到,眼光狠辣。
“不想贤婿竟然可将为商之道看的如此透彻,好好,好啊!”樊荣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我的能耐了,只能好好,很好,非常好的叫好了。我心里得意,“当然好了,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可是比你们多了1800多年的知识啊!”
“岳父大人过奖,还请岳父大人为小婿解惑。”
樊荣笑了笑,抚须沉吟片刻,轻缀一口美酒仙酿,道:“此仙酿一坛之价值恐比万金。”“万金?”不但是我,就连荀彧、郭嘉、张辽和高顺都吓的瞠目结舌,乖乖,一坛酒就一万两黄金,这还是酒么?根本就是稀世珍宝啊!想想自己三两口就把万金给喝没了,荀彧等人具是后悔喝的太快,没有好好的品味一番,同时又感激自己的主公竟然舍得将这么贵的美酒仙酿拿来与他们共享,这份殊荣,足够他们以死相报了。
见我们五人惊愕之相,樊荣笑曰:“不错,却是万金,昔年西域一队外商曾携美酒十坛来我大汉贩卖,那一坛约只有五斤重,但却卖出了黄金千两之价,当时老夫也曾买下一坛,味道确实醇香四溢,但那只是和凡酒相比而已,若与贤婿所酿之仙酿相比,呵!并非老夫狂言,实乃是碎石比之美玉也!”
这么猛?我也只不过是多了一道蒸馏工序,就差了这么多钱,要不说一招鲜吃遍天呢!独门技术说穿了虽然不值钱,但就是这说穿不值钱的东西,在没说穿之前就是有这么高的价值,就像是现代那些剌双眼皮的,实际上就是两三下的功夫,但就是这么两三下就成百上千的票子滚滚而来,不能不服啊!
我正在高兴,却听郭嘉大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主公大事可成矣!”“噢?奉孝可有计教我?”这个郭嘉肯定是有什么好主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说,既然敢说,那就肯定十拿九稳,我连忙兴奋的问道。
郭嘉轻缀一口酒,啧啧道:“主公,如今朝政被十常侍把持,而十常侍与当今灵帝皆为贪财好物之辈,而主公如若想争霸天下,则必须先有自己的一处封地,当今买官卖官之势猖獗,主公只需将所酿美酒拿出两坛,孝敬灵帝与十常侍,那主公要得到一处封地还不是手到擒来。”
“妙,妙呀!奉孝果然一步十计,腹有良谋,此计大可行也!”樊荣大声称赞,觉得此计大妙,而荀彧和张辽、高顺也觉得此计可行,连声称赞,我看了众人一眼,道:“大家都觉得此计可行吗?”
荀彧道:“主公,此计确实可行,须知,朝廷昏庸、天子无道,正是主公大展拳脚之际,主公切莫犹豫,此乃天赐良机矣!”张辽也突然道:“主公,辽虽不懂许多,但也知道无兵无权难成大业的道理,还请主公不要犹豫,奉孝此计确实可行。”
此时众人都双目灼灼的看着我,真是让小生怕怕,我点点头,道:“既如此,那就按奉孝说的做吧!但却不知吾应选取何处作为根据地,文若、奉孝可有腹案?”
荀彧和郭嘉相视而笑,荀彧道:“主公,以彧与奉孝之见,广陵之地乃是最佳之选。”“广陵吗?”我沉吟片刻,荀彧和郭嘉笑而不语,“广陵这个地头好象太偏了点,他们怎么看上这个地方了?”有些不解,于是我抬头问道:“文若如何会选此地?”
荀彧笑了笑,道:“此还是由奉孝来讲比较好。”
“噢?既如此,奉孝快快讲来。”
郭嘉笑道:“主公,广陵现在周围计有徐州,北海,寿春,徐州太守陶谦老暮多病,其有二子,皆碌碌无为之辈,且陶谦此人守成有余,治理一地还可,但若想在未来的群雄逐鹿中有一席之地,难如登天矣!而寿春太守袁术,呵!虽手下兵备粮足,但只是一吃老本的小人而已,不足为滤。北海孔融,乃是一儒者,无在乱世立足之能也!不足为滤。周围只是此等毫无作为之辈,主公可在得了广陵之后,厉兵秣马,养精蓄锐,待天时一到,即可先出兵拿下寿春,进而攻打徐州,待北海城破,主公南可横扫江东,北可争取北地,待南北之地皆为主公所得,西面蜀地不足为滤,天下唾手可得也!”
我哈哈大笑道:“好,奉孝分析的入情入理,环环相扣,我有奉孝相住,欲成大事,指日可待,既如此,就依奉孝之意,只是可怜了被奉孝算计的袁术等人。”郭嘉不愧是三国一流谋士之一,有他帮我出谋划策,我想成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当然荀彧也不可多得,他的能力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有他帮我管理内政,那我就可以做个甩手掌柜了,嘿嘿!!众人闻我之言,也是哈哈大笑,只认为天下已经尽在掌握了。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四章 欲哭无泪
“哈哈,贤婿,你们在这里相谈这些,可是谋反的死罪啊!难道不怕被人听到后杀头吗?”樊荣突然哈哈大笑,并暗示我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最好看看周围的人和场合。我听后,看了眼侍立一旁的丫鬟,却见那几个丫鬟都是脸色惨白,显是被我们刚才的那番言词给吓的不轻,而且刚才樊荣的那句话也是起了作用,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最会察言观色,樊荣的话,那不是表明他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而小命就要不保了吗?
我也想到了这些,但见她们一个个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心下不忍加害,于是缀了口酒,笑道:“岳父大人,我说话一向注重场合,此并无外人,都是一家人,难道一家人还会去帮外人来谋害家人吗?”我看着那几个丫鬟,见她们面露感激之意,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你们说是吗?”那几个丫鬟哪里见过像我这么帅的帅哥对她们下人笑的,个个都是俏脸红透,心生爱慕之意,连连表示绝对不会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不然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嘿嘿,这就是现代的美男计了,想我吕霸丰神俊逸、年少多金、风流倜傥,又有哪个女人可以抵挡我的魅力,美男计一出,果然是无往而不利。(众读者:“我们吐会儿先。”)
樊荣点点头,对我能有如此仁义之心大为满意,刚才他就是在试探我的心性,毕竟我的目的是未来的整个天下,如果没有仁德的话,那就算得了天下,也同样会让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此次见我连几个丫鬟都不忍加害,更加坚定了要助我的决心。
“哈哈,好好好,贤婿果然心怀仁德,我婿若得天下,天下百姓具有福矣!”
靠,还用你说,我本来就是以天下百姓的利益为先,毕竟都是中国人不是,我既然知道历史,当然要早点统一了中国,避免后世长达400年之久的五胡乱华惨剧的发生。心里自鸣得意的YY着,我表面却恭敬而又慷慨激昂的道:“岳父大人缪赞了,小婿深之‘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为了让天下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小婿即使呕心沥血,战死沙场,也要为天下百姓的幸福而努力。”
听到我如此豪气冲天的话语,张辽和高顺这两个硬汉子当场激动的热泪盈眶,立刻离坐,在我的面前跪下,激动的道:“我等愿随主公征战沙场,为天下百姓死战到底。” 荀彧和郭嘉虽然是文人,但听到我这翻慷慨激昂的话,哪里还能不热血沸腾,也学着张辽高顺的样子,跪在我的面前,道:“彧(嘉)愿为主公,为天下百姓出谋划策,呕心沥血,扫平天下。”
此刻不但是荀郭张高四人,就连我的老丈人樊荣和那几个丫鬟也是心情激动,如果不是樊荣是我老丈人,不能对我下跪,而那几个丫鬟又认为自己女儿身根本无法给予我帮助的话,恐怕他们也都会给我跪下来了。
我连忙起身,将荀彧、郭嘉、张辽、高顺一一扶起,激动的道:“好,就让我们一起为了天下百姓而战,内安天下,外扫胡寇,成万古功名。”“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内安天下,外扫胡寇,成万古功名。”
“好好好,不愧是我樊荣的女婿,果然是人中龙凤,贤婿,既如此,老夫立刻为贤婿打点一切,贤婿明日可速速进京,待贤婿求得广陵太守之位,可为天下百姓而战。”樊荣此刻慷慨激昂,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多岁,又恢复成了当年那个心怀大志的樊荣。
什么?让我明天就走?我靠,我还没跟素素洞房呢!你老小子就要赶我走,555,我装什么英雄啊!这次亏大了。
心中欲哭无泪,我拱手强笑道:“岳父大人之命小婿不敢不从,但素素那边……”樊荣摆摆手,笑道:“无妨,为了天下百姓,素素当可忍耐一些时日,待贤婿求得广陵太守,我樊家即可就会迁往广陵,到时贤婿可与素素吉日成亲。”
“既如此,那小婿明日即动身,但请岳父恭候佳音。”你……你个老家伙,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你都不懂,我根本就不想立刻就走啊!呜呜,你给我等着瞧,等我把素素娶进家门,一定把你踢一边去,我让你去看茅房……
“好好好,既如此,那贤婿现在就去看看素素好了,待明日那就不知要到何时相见了啊!”呜呜,既然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那你就让我先进了洞房再走嘛!我涨红着脸,道:“小婿遵命。”见我脸这么红,樊荣还以为我是不好意思呢!哈哈笑道:“贤婿如此英雄,竟被儿女之事羞成如此模样,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个老家伙,我是羞的吗?我是让你气的,老是坏我好事,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躲你远点。我暗骂两声,在众人的笑声中,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待我经过两处厢房后,来到了樊素素的闺房外,我整了整衣杉,上前叩门,“素素,你在吗?”听到我的声音,正在揽镜自照的樊素素立刻惊喜的从塌上起来,整了整罗衣,羞涩的走到门前,为我将门打开。
当我们两人四目相对,樊素素立刻羞的低下臻首,天仙般的容颜加上小女儿的羞态,令樊素素美的不可芳物,我呆呆的看着她,想到她以后就是我的妻子,心里当真是激动万分。
我轻声道:“素素,两个月来,你还好吗?”听到我的问候,樊素素心中甜蜜万分,两月来的苦涩早已抛到九天之外,轻声恩道:“劳夫君挂心,素素一切安好。”出谷黄莺般的美妙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带着一丝喜悦,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如此美女竟让属于我了,我顿时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五章 颠鸾倒凤
神情恍惚之下,我竟不自觉的伸出了手,将樊素素的柔嫩无骨的细腻小手握在手中,樊素素见我此举,只觉芳心巨跳,紧张万分,但心中却又充满了甜蜜的期待,面色绯红的希冀着可以和我发生些什么。
呼吸着素素自身体上散发出的芳香,我心神具醉,得此女子为妻,夫复何求?“素素,我明天就要动身去洛阳了。”
“轰——”原本期待着可以情话绵绵的樊素素在听到我这句话后,只觉五雷轰顶,被劈的身心具焚,娇躯巨晃,竟昏死过去。
我吓的立刻将她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蛋,“素素,素素,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素素……”
在我不断的拍打之下,樊素素总算是醒转过来,当她睁开那对秋水般的双眸,见我一脸急像,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中好是甜蜜,但想到刚才的那句话,心情却再次沉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却见自己如今正以不雅的姿势软倒在我的怀中,芳心顿时羞不可遏,用力的挣脱开我的怀抱,小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一般,说不出的可爱诱人,我不由再次看呆了眼。
咬了一下舌头,我让自己清醒一些,对靠在塌前的樊素素轻声道:“素素,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樊素素此刻心跳依然非常快速,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处,闻我之言,又想起之前的话,芳心具碎之下,竟顾不得矜持,转身扑入我的怀中,放声痛哭。我那见过这种阵仗,立刻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她,“素素别哭,不然会不漂亮的。”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樊素素一会儿果然就停下了眼泪攻势,但依然轻声的呜咽着,那凄美的容颜,如带雨梨花,楚楚动人,双手捧心,有如西子捧心般惹人怜爱,心中感动自己可以得此佳人,我一把将樊素素拥在怀里,紧紧的,不想让她离开我哪怕一丝一毫的距离,只想如果可以将她揉入我的体内,我又何必忍受两地分离的郁闷。
我正在郁闷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心中一动,立刻暗骂自己一声,连忙将樊素素松开,低头一看,果然,此刻樊素素俏脸因呼吸不畅而憋的红透,白嫩的双手放在胸口,小口轻启,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愧疼万分,道:“素素,对不起,你没事吧!”
樊素素呼吸逐渐平稳,看了我一眼,脸蛋依然通红,涩声道:“妾身没事,夫君,是不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我一愣,道:“素素何出此言?”樊素素泪眼滂沱,香帕不停的擦着眼泪,泣声道:“如若不是妾身做错了事,夫君原何明日就要离开?”呼!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早说嘛!看把我的小心肝吓的扑通扑通乱跳。
我连忙解释道:“素素休要胡思乱想,此决非我意,乃是岳父的意思。”“爹爹?”樊素素眼泪骤停,惊奇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将她再次拥入怀中,樊素素羞喜的挣扎一番,终归敌不过我的力气,乖乖的依偎在我的怀中,脸蛋红的像个大苹果,芳心如小鹿乱撞,幸福的几乎晕去。
我擦了擦她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心疼道:“看你,眼睛红的像个小兔子似的,素素放心,我这辈子是要定你了,只是因朝纲败坏,百姓民不聊生,故而要去洛阳求官。”我将之前在酒宴上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素素听,而素素听到后,在看我的眼神中除了爱慕、依恋之外,又多了些其它的东西,有痴迷、崇拜、欣慰、感动,各种各样,看的我痴迷不已,差点忍不住就要和她当场脱衣盘肠大战,乖乖,美女的威力就是强啊!
樊素素依偎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嗅着我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只觉情动不已,深为自己可以掘得如此如意郎君而欣喜万分。轻启檀口,“夫君大志,妾身自当支持夫君的决定,但还请夫君在为未来天下大业拼斗时,不要忘了妾身还在默默支持着夫君得胜归来。”
听听,听听,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中国古典女性的表率,对自己的丈夫,就一个字——支持。哦,错了,好象是两个字,笔误笔误,大家别在意。
我感动万分,嗅吸着素素身体上的芳香,激动的道:“霸何其幸运,竟能得素素痴心一片,霸在此发誓,若霸辜负了素素的滔天情意,定当天打雷劈,死后入十八层……唔……”素素连忙将我的嘴巴捂住,泣声道:“夫君如何要发此毒誓,妾身安能不知夫君心意,真正幸运的,当是妾身才是,妾身能得夫君宠爱,已是不枉此生了。”说完,美目如碧波秋水一般,深情款款的望着我。
我看着她灿若红霞的娇靥,心中一阵摇荡,缓缓探过头去,在她的娇艳红唇上轻轻一吻。一吻之下,即使我前世在部队跟不少女兵打过啵,尝过不少滋味的樱唇,也无法和第一个三国美女——素素打啵来的迷醉。素素的樱唇柔软无比,又富有弹性,颤抖地迎上我的吻,那青涩的味道令我无比欣喜。
在我的吻下,素素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娇躯靠在我的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我轻轻吮吸,只觉素素口中香津的味道更是令人沉醉。我伸出舌头,顶开她柔软樱唇,破开牙关,伸进了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
素素第一次接吻,被动地让我吻着,时而不由自主地迎合我的吻,香舌旋转,与我伸进她口中的舌头轻触缠绵,时而搅缠在一起,便如两只戏水鸳鸯,轻怜蜜爱,自然销魂。
我深深地吻着她,感觉素素的动作虽然生涩,却似是学得很快,仅凭自己的本能,自然而然地回吻着我,香舌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轻柔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似拒还迎,那充满柔情蜜意的香吻,让我不禁神魂颠倒。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现在天还未黑,一把将素素拦腰横抱而起,在素素的羞怯娇呼声中,缓步走向床塌。素素终是娇羞,闭上美目,轻声道:“夫君,还望夫君怜惜。”呜……,素素,放心吧!我会温柔的,我来啦!!!
这一夜,我和素素颠鸾倒凤,轻怜蜜爱,无有足时。我怜她少女初夜,不肯十分尽兴,而素素却被我纯熟的手段弄得神魂颠倒,时哭时笑,自觉此生从未经过如此奇妙之事,夫君之能,果然是令人惊叹,若非嫁了夫君,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人生还有如此乐事,一颗芳心,自此紧紧系在我的身上,再不能有丝毫擅离。
第一卷 降临三国 第十六章 情后话别
清晨时分,我缓缓醒了过来,感觉到怀中温暖的感觉,低下头,看着怀中熟睡的玉人。素素那美丽的脸上仍带着泪痕,却有一抹幸福的微笑在她唇间泛起,我看着她,不由也微笑起来,心中激动,素素终于彻底的属于我了。
我平静地躺在枕上,仰天看着上方,手臂将素素抱得更紧一些,只觉一阵宁静安谥的感觉从心底泛起,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只想一直拥抱着这美丽温婉的素素,再也不想起来。
天色大亮时,素素终于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到我那明亮的眼神,想起昨夜自己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娇态,不由大羞,将玉面埋在我赤裸胸膛上,不敢抬起。我微微一笑,轻轻捧起她的脸,低下头,深深一吻。素素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吻,轻声嘤咛,自然地回吻着,我们二人再度陷入了热吻之中。
素素的樱唇、香舌是如此炽热,如此灵活,深吻着我,让我的头脑一阵阵地眩晕,几乎便被她令人惊叹的接吻技巧征服,迷醉在她甜蜜的吻中。
如果不是我亲自开发她青涩的身体,教会了她如何接吻,看着她一步步地从青涩少女变成温婉的**,几乎便要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接吻高手了。
长吻之后,我抬起头来,看着素素这美丽的女子伏在我的胸膛上,娇喘息息,玉面上泛起红霞,煞是诱人。
我凑在她的耳边,轻吻她柔嫩的面颊,柔声道:“素素,昨夜美吗?”
素素芳心羞喜交集,抬起美目,娇媚地看了我一眼,柔声道:“妾身从未感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真想就这样一辈子躺在夫君的怀里,直到死去。”我心中感动,拥着素素的裸体,在床上温存良久,才起身与她一同起床。
素素微蹙娥眉,她身子过于娇弱,昨夜经过我的狂荡后,弄得她受创不轻,此时都无法下地走动了。
我见状,心中一阵自豪,嘿嘿,没想到我的床上功夫似乎在来到三国后也增强了不少,昨晚只凭素素一人,根本就没有让我尽兴,看来以后要多找些三国的美女才行了。想到此处,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素素抱起,替她穿上衣衫,不时禁不住在她身上揩油。素素的身体被我那有魔力的大手抚来摸去,不由娇喘急促,几乎便要抱住我,再度求欢,可是身子一动,那剧烈的疼痛又将她的理智拉回来,忙收敛心神,强忍着魔手带来的刺激,让我给她穿上了内衣。
素素本想挣扎着起来服侍我穿衣,毕竟三国那时侯男人都是女人的天,服侍夫君是女子应尽的职责,但怎奈她的身子过于娇弱,毕竟才十五岁,还不如那些已经成年的女人恢复得快些,躺在床上,只能喘息**,看着我自己穿衣起床,不禁流下了羞惭的泪水。
我打开门,扬声叫丫鬟进来为素素打扮,然后转身回到床上,扶着她坐起,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
门声响处,一个少女匆匆走进来,跪在地上,恭声道:“婢子叩见姑爷、小姐!”
我听得这声音如出谷黄莺,清脆动听,不由一怔,道:“起来吧!”那婢女站起身来,肃立一旁,一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却在好奇地偷看着我和我怀中的素素。
我打量着这少女,见她年纪甚轻,似乎只有十五六岁,相貌虽然不如素素那般美丽,但也十分清秀可人,一双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里面透出天真好奇的神色,肌肤洁白晶莹,俏丽的脸上微带稚气,看上去十分可爱。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因她年纪幼小,柳腰似乎比素素还要纤细几分,却是发育得不错,蜂腰隆臀,诱人遐思。我不由暗咽口水,**,没想到三国的美女竟然这么诱人,真想……,靠,这小女孩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我真是禽兽。
我暗骂自己禽兽,却见这天真的少女偷偷打量着我,眼珠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如果我知道她此时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得意的笑出来的,因为她心中竟然在向:“姑爷好俊啊,可是身体却这么壮,不知道小姐能受得了他吗?”嘿嘿……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娇弱无力的素素身上,见她满面红霞,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想起昨夜自己在被中竖起耳朵,偷听到的那阵阵兴奋的嘶喊呻吟,简直不敢相信那便是一向谨慎守礼的小姐叫出来的,不由满面飞红,连忙低下头,却感觉到一股燥热自小腹泛起,几乎不能自持。
少女的娇躯在激动之中,不由自主地缓缓活动,柳腰轻摆,一阵强烈的魅惑之意自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微惊。这少女虽然年幼,一身的媚态却甚是撩人,在她不经意中,便已能做出如此诱人的动作,实在令人惊讶。不好,我的下面又有反应了,连忙转移注意力,强压下心头的欲火。
素素抬头看到我一副古怪的神色,微笑道:“夫君,这是我的婢子小燕,我和她感情很好,就像姐妹一般!”
哦!是小燕啊!恩,看起来确实身轻如燕,不知道如果在床上……,靠,我在想什么?又自我鄙视了一番,我微微点头,对小燕道:“小燕,你帮夫人梳洗一下。”
素素忙道:“夫君,还是让小燕先来服侍你吧。”她的目光看向小燕,小燕忙屈膝道:“是!”
小燕退出房中,不一会便端着脸盆、毛巾进来,服侍我洗脸。一声妙目却不时地偷看我的俊面,见我虎躯雄伟,想起昨夜小姐的婉转娇啼声,不由得心旌摇荡,娇躯微颤,呼吸也有些急促,弄得脸盆中的水纹不时地摇晃。
我此刻真是陷入了甜蜜的煎熬中,这个小燕年纪虽然小,只能算个幼女,但身上的魅力可着实不小,而且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似乎特别能刺激我的性神经,如果不是我定力超人,还真的会被这个幼女诱的犯罪。
好不容易在小燕服侍下洗了脸,我松了口气,转身看了一眼素素,柔声道:“素素,我此刻便要与岳父告别去洛阳了,我不在的时候,记得想我,等我,我得了官后,会立刻通知你的,等我们到了广陵,我一定会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的。”
素素闻听我言,心中既苦涩又甜蜜,眼中泪光淼淼,点头道:“夫君此行一路小心,妾当静候夫君佳音……”说到这,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微微一叹,三国女子具多情,情何以堪啊!
心下也不敢再停留,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留下来的,与素素最后亲吻告别,就去向岳父请安辞行去了。
洛阳,我吕霸来啦!貂禅、文姬,你们都等着我啊!嘿嘿~~~(众读者:“哼!现在貂禅和蔡琰还是十来岁的小孩呢!鄙视你这个有恋童僻的变态。”吕霸:“……”)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七章 河间四名将
常山地界,我与荀彧、郭嘉、张辽、高顺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与十里相送的樊荣、素素依依惜别。
素素泪眼滂沱,因身子不适而坐在马车上的她,强忍着疼痛,在小燕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深情款款的泣道:“夫君此行,路途遥远,还望夫君保重。”都说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总算是相信此言非虚,素素对我的情意,我又怎能不为之感动,但身处三国乱世,如果没有绝对强大的力量,又怎能保护的了我的女人,为了两情的长久,我不得不走啊!
我深吸几口气,叹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素素,此行为夫自会小心,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去了。”说完,不敢回头,目视前方,打马狂奔而去,荀彧、郭嘉、张辽和高顺对樊荣一拱手,也拍马追去,片刻后,五人便消失在了樊荣与素素的视线当中。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素素不断的念叨着我刚才所说的诗句,不觉痴了。
樊荣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但为了长久之计,此行是必需的,长叹一声,樊荣安慰道:“素素,霸儿很快就会回来的,别多想,我们回去吧!”樊素素呆呆的点点头,在小燕的搀扶下,坐上马车,往原路而回。
我打马狂奔十余里路后,马儿终于经不起长时间的全力冲刺,有些力歇,奔跑逐渐慢了下来,而此时荀彧等人也从后赶上,与我汇合到一起。
郭嘉身子最弱,这一段疾驰把他颠簸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和我一靠近,就立刻大吐苦水,“主公,嘉知道你与主母情深意切,舍不得分离,但主公也不用这么折腾我这个文弱书生吧!你看,你看,我都快散架了,全身骨头都酥了。”
“奉孝,不得无理,还不向主公认错。” 荀彧最是喜欢循规蹈矩,对郭嘉这种对主公随意的态度十分不满,但因为郭嘉就像他弟弟似的,所以也不忍责骂,只能大声叱喝,生怕我会恼羞成怒而迁怒于他。
我经过这一路的狂奔,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文若不必如此,奉孝乃是故意而为之,霸又怎会见怪于奉孝。”听我这么说,荀彧终于放下心来,而郭嘉则是哎呀一声,“主公,原来你看出嘉的意图了,真是无趣。”
我哈哈一笑,道:“劳奉孝担忧,霸当感激不尽,还请受霸一拜。”说着,我就在马上抱拳行礼,连道谢谢,真够哥们意思……
郭嘉刚刚也是在说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对他行礼,不觉有些慌乱,连道:“主公真吾主也!嘉怎敢担主公如此重礼,真真是羞煞我也!”
见我竟然会对已经是我属下的郭嘉道谢行礼,荀彧、张辽、高顺具是赞服不已,为自己得遇明主而暗自欣喜。
经过这次小插曲,我们终于是正常上路了,在刚刚走出常山地界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勒马而停,荀彧等人见我勒马,具是回转马头,张辽问道:“主公原何勒马不前?”我勒住马缰,道:“无它,只是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喔?主公说的是何事?”郭嘉最好打听个事,此刻当然是一马当先,好奇的问道。我笑了笑,道:“原本吾此行乃是先要去河间一趟,然后再去涿县,但是经过在樊家庄这两个月时间,竟然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惭愧啊!”
“喔?主公原何要走河间与涿县?莫不是此两地有什么大贤不成?”郭嘉续问道,我点点头,不置可否,道:“不错,此二地却有能人。”“喔?主公说的是何人?”
我的话已经彻底的激起了众人的好奇之心,荀彧等四人具是双目灼灼的看着我,让我鸡皮疙瘩直跳。靠,你们四个不会是BL吧!恶~~
我缓缓的道:“河间此地有四员大将,分别为颜良、文丑、张颌、高览,此四人被称为河间四名将,颜良使得一把厚背大刀,文丑则使得一把浑点钢枪,此二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说句文远、伏义不爱听的话,你二人与颜良、文丑相比,在武力上还是要略逊一筹。”
张辽和高顺具是平静的点点头,并没有因为我的这句话而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我暗暗点头,不错,张辽和高顺不愧都是大将之才,不会为一两句话而失了分寸。
我微微一笑,续道:“然此二人只是勇武过人,论战阵谋略则与文远、伏义相差甚远,若论行军打仗,文远、伏义如若与之对敌,必胜无疑。”我的这句话让张辽和高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但还是谦虚道:“主公缪赞了。”呵呵,不错,不骄不躁,是一个大将的基本素质,这一点,张辽和高顺都已具备了。
“说完颜良文丑,就要说一下张颌此人了,张颌乃是四名将中足可与文远、伏义相提并论之人,此人使得一把绝命枪,端的厉害无比,论武勇虽不比颜良文丑,但与文远、伏义却不相上下,尤其此人精于战阵,若与文远、伏义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端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说完这句话,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张辽和高顺的表情,但见他们都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是非常期望见见张颌此人,呵呵,以后会见到的。
“主公,那高览此人又如何?”郭嘉正听的过瘾,哪里肯让我停下来,于是连忙开口询问。我笑了笑,道:“奉孝不必焦急,我自会讲之。”说完,清了清嗓子,道:“高览此人,勇,不及颜良文丑,甚至与张颌相比也要略逊一筹,战阵谋略,也与张颌矮上一节,但比颜良文丑却要高明不少。”
“哦?按主公所说,那高览此人岂不是勇武谋略具是二流之才呼?”见我如此评价高览,郭嘉不由有些轻视,荀彧、张辽、高顺也是难免有些失望。
我呵呵一笑,道:“不错,高览此人确实只介呼于一流与二流之间,但毕竟也是个人才,而且人才不闲多,如若我手下具是一流文臣、一流猛将,那我又如何安排尔等职务?尔等又如何服气呼?”
“主公说的是,属下等受教了。“听我此言,荀彧等人具是有些尴尬,对自己刚才的轻视而有些羞惭。我微微一笑,道:“无妨,说完此四人,就要说一下涿县了。”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八章 君子小人
郭嘉问曰:“主公,涿县有何大才?”我见荀彧三人也是好奇,微微笑道:“涿县此时有两位人才,一为刘备,一为张飞。”“此二人有何才能呼?”
我笑道:“先说张飞吧!张飞此人,乃是一莽撞人是也!然,其勇武却比之颜良文丑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万将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尔!且其为人最好结交天下英雄豪杰,甚是好客,兼忠义过人,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对张飞的评价如此之高,荀彧四人具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通过与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们四人都知道我的识人之明,我识人从不夸大其词,说一是一,说二就二,既然我如此评价张飞,那张飞确是天下一流猛将啊!
“不想涿县竟有如此猛将。主公,那刘备又是何人?”郭嘉永远都是一个好奇宝宝,有不知道的,永远都要把它搞清楚才回安心,想想也是,如果对凡事不好奇,又怎么能懂得那么多,都说郭嘉算无遗策,但谁又知道郭嘉也并非天生如此呢?郭嘉也是通过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才能有这么大能力的。
我心中感叹,却笑道:“刘备此人,不是个东西。”“啊?”
见我突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荀彧、郭嘉、张辽、高顺具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对我如此评价惊愕不已。
我心里暗笑,却沉声道:“刘备,字玄德,自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此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友。”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微一喘息,对四人道:“汝等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见我相问,张辽首先道:“若如主公所言,刘玄德此人到还是个英雄。”我看了眼高顺,高顺也点点头,似乎很认同张辽的话。“不然。”此时荀彧突然站出来,否定了张辽的评价。
“喔?”我大喜过望,“文若有何高见?” 荀彧拱手道:“高见不敢当,却有一些拙见。”靠,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到是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开枪了……
“文若快快讲来。”“是主公。”见我有些不奈,荀彧暗自一笑,道:“我观刘备此人如若不是至仁至善的大英雄、大豪杰,就是大奸若善的真小人、伪君子。”
“文若先生何出此言?”张辽和高顺不解,连忙相问。荀彧微微一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的郭嘉一眼,道:“此事奉孝定已知晓,还是由奉孝来说吧!”“文若兄长又在欺我,也罢,就由嘉来说明吧!”郭嘉笑骂荀彧两句,清清嗓子,道:“单从主公讲刘备此人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极深,看不出此人深浅,而后主公又说刘备幼时所说:[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来看,刘备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来,刘备此人……,恩,绝不是甘于人下之人,此人若为友便罢,如若为敌,恐是一隐患啊!”
“哈哈哈哈……,奉孝此言正合吾意也!不错,刘备此人乃是假君子,真小人也!若去涿县,当杀刘备此人,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以决后患。”我哈哈大笑,对郭嘉对刘备的评价满意万分,只是而后我后面的那句“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的话,让郭嘉等人具是双目一亮。“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主公说的太好了,不想主公对兵家政事也是如此精通,我等实不及也!”得了吧!我只是在后世的现代听多了,才能说出这些话,要论真才实学,还要靠你们这群文臣武将,不然你们还想累死我啊!
我笑了笑,道:“尔等不必如此自谦,论行军打仗、兵法战阵,吾与文若、奉孝、文远、伏义比之,实是天差地别,以后吾还需四位大力支持才是。”
“主公说笑了。”郭嘉他们还以为我是谦虚,于是随意的笑了笑,给应付过去了。靠,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但不知主公有何打算?”郭嘉这小子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心事,看来他因人设计也是由此而形成的习惯吧!
我沉吟片刻,荀彧、张辽和高顺都是紧张的看着我,只有郭嘉这小子老神在在的样子,“咳!”我轻咳一声,道:“此次洛阳之行,与河间、涿县背道而驰,故,吾打算只带文若前往,奉孝、文远、奉孝前去河间、涿县寻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以及张飞此人,事成之后,你等可即刻前往广陵与吾会合。”
“主公不可。”平日里一直沉默寡言的高顺此时突然站出来阻止,我心中一奇,道:“伏义为何不可?”
高顺道:“主公,顺身为主公护卫,自当守护主公,此主公却只与文若先生同行,顺实是不安,故,顺恳请留顺在主公身边,以尽护卫之职。”
我突然哈哈大笑,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好同志啊!怪不得高顺称的上是三国第一忠义之士,所考虑的都是主公的大业和安危,没有一点为自己考虑的地方,唔,高顺在老罗的三国里貌似也没成家吧!恩!好同志,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同志。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九章 巨鹿田丰
高顺见我突然发笑,满脑袋问号,问道:“主公原何发笑?”我强忍住大笑,变为微笑,道:“伏义,我且问你,两个月前,你与文远和我杀贼时,可曾见得我的武艺?”高顺立刻恭敬的道:“主公勇武过人,顺实不及。”我旋即大笑,道:“既如此,吾又何来危险呼?伏义忠义无双,吾心知肚明,然此次之行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伏义可安心与奉孝、文远上路。”我见他还要再垂死挣扎,立刻把脸一沉,道:“不必多说,就此定下。”说完,转过头来,对张辽道:“文远,你文武双全,粗中见细,此行当与伏义好生保护奉孝的安危,记住,颜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汝之三人一定要毫发无缺的回到广陵。”
闻我此言,张辽和郭嘉、高顺都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张辽眼中含着泪,哽咽道:“主公……,主公放心,辽但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奉孝少一根汗毛,再与主公相见之时,必将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张飞五人请来为主公效力。”
郭嘉也是激动万分的道:“主公但且安心,嘉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将颜良等五人尽数说服,待到广陵之时,主公可安心成就王霸之业。”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与文远、伏义保重,我们广陵再见。”“主公保重,广陵再见。”
与郭嘉、张辽、高顺挥手告别,我与荀彧一起向洛阳进发。由于我特意选择的路线,经过两日赶路,我与荀彧来到了冀州巨鹿。
“主公原何要绕道巨鹿?莫非巨鹿亦有大才呼?” 荀彧见我不走白马,经壶关再至洛阳,反而绕道冀州巨鹿,如此舍近求远,确实让他难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文若有所不知,巨鹿确有一大才,姓田名丰,表字元皓,此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如此大才吾岂能让其老死山林,定当重用之!”
“原来是田元皓,此人彧也曾闻听,确是不可多得之贤才,如此主公却该亲往求之!” 荀彧也听说过田丰的名号,只是不知道他老家何处,此时听我一说,才知道田丰是巨鹿人。
“恩!文若,待吾细细寻之!”我与荀彧一连问了不少地方,从上午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打听到田丰的住处,当看到田丰的家门时,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三国那会儿找个人真他妈太难了,累的我腿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是马腿。
眼前的是并排着十多幢不规则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而田丰的家确是在一颗大榕树下的石屋。荀彧待要上前敲门,我忽然示意他不要动,自己却毫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进。
门扉一开,见一儒士正临襟而坐,手持一卷书观瞧。见来了二人,见之十分面生,虽有意外,但还是起身相迎。“不知二位贵客从何而来?到此何事?”我看到田丰后,趁机仔细打量,见他三十左右,额头微突,眉分八彩,两眼有神,脸夹清瘦,五寸长须,确有智者之相。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赶问可是田丰田元皓兄?”田丰道:“正是元皓,不知二位?”我笑道:“难不成元皓兄就是如此待客吗?”一句话立刻就让田丰失去了分寸,连忙道:“让二位贵客见笑了,还请二位贵客上座。”我也不客气,和荀彧一起在塌上跪坐。
待两厢跪坐毕,我不慌不忙开口道:“元皓兄请勿见怪,在下生性不羁,冒昧前来,如有不到之外,请多多包涵。”
就算田丰再聪明,一时间也弄不清我的来历和目的。此时他心里一头雾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荀彧,心里琢磨,可嘴上却笑呵呵道:“哪里哪里。”
我一边拱手一边开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今久闻元皓兄,雄才大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心中甚为仰慕,所以与吾之管家不请自来,为一睹田兄风采,请元皓兄别见怪。” 荀彧一听我竟然把他说成了是一个管家,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哭笑不得的拱拱手,表示承认了。
田丰不由一笑付之,不过对我的印象倒是加深几分。只见他嘴里推辞道:“吕兄太抬举在下了,田某愧不敢当。”
我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心里暗道,你还敢说不敢当,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什么人,看来小把戏在你面前没什么用,恩,干脆就直接一点,晓之以情,动之以义,不信说不动你。主意已定便单刀直入道:“在下前来,是想请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丰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来。暗道:“你让我出山,我就出山,那我多没面子。”于是便推辞道:“丰不过一山野村夫尔,无甚才学,吕兄怕是找错人了。”靠你山野村夫,老子就是喜欢山野的,这次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把你喀嚓掉,省得以后你去帮袁绍。
心里把田丰家的女性好好的问候一番,我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全然无被拒绝后的失望,相反却表现的自信满满,这让田丰好奇之余,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轻尝侍童端上的茶水后缓缓道:“大丈夫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山林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 说完,微一停顿,续道:“田兄大贤,而霸此时却是一无权无势,无兵无卒之人,田兄不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语锋一转,整个脸变的十分严肃,沉声道:“如今天子昏庸,朝纲败坏,十长侍乱政,天下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却有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打着大贤良师的名号惑乱民心,徒众甚多,若其纵民造反,那时战乱连年,生灵涂碳,愿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啊。”
田丰心头暗暗吃惊,首次发觉眼前之人绝不简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开始从新上上下下打量起来。见他身材魁梧,丰神俊逸,气宇轩昂,两眼如炬,剑眉蕴有霸气,一表人材。真英雄气概也,田丰打量完后也不由心中暗自赞叹。
而我从一开始到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田丰,我当年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可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的,虽然不太精,但也够用的。田丰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小小的眨眼,都有着他特殊的心里含意。只要抓住他的心理活动,不怕不能制他。
看着田丰开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暗笑:“小子(ZEI),你虽然聪明,可怎么能斗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捏,哈哈哈。”
田丰此时感觉非常郁闷,刚开始还好的,可后来觉的我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内心深处一样,好像整个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气也不敢出。
半响,我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来缓缓对田丰道:“中原振荡,大丈夫本该凭借手中九尺长枪横扫六合,转战八荒,不过人各有志,既然田兄愿空老山林,霸也不强迫,不过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 在下就此别过,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两天内到附近客栈处找在下,两日后在下即会上路。”话完便拱手道别,荀彧也很快站起。田丰急忙应诺,也站了起来起身相送。
待三人出了门口,我忽然回过头对田丰笑了笑,道:“我观两年内,张角必反,天下介时大变。田兄好自为知。”说完,与荀彧上马离去。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章 喜得田丰
路上,荀彧笑问道:“主公,我观那田丰似乎已有意动,为何主公却不趁热打铁,反而要半途而废呢?”
我看了一眼荀彧,笑了笑,道:“文若恐怕已经知道吾之用意矣!为何却要多此一问?”荀彧微微一笑,抱拳道:“主公果然目如明炬,彧佩服万分,主公的欲擒故纵之计却是大妙也!”我哈哈一笑,和荀彧打马狂奔,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此时田丰正在家里苦苦思索,感慨万千,以他的经验,料定我必非池中之物,虽然现在我并没得势,不过相信定是不远的事情。虽然我并没有和他进行长时间谈话,但从我短短的数句中表现出的强大自信和深谋远虑的智慧,以及想起我那与常人不同的气质,田丰心里就莫名的悸动,让他有种要象我臣服的冲动。
到底是否该遵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助我一臂之力,还是?一时间,田丰伤透脑筋,拿不定主意。
找到一家看起来异常豪华的客栈,我与荀彧吃过晚饭,就相互睡下,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第二日清晨,我与荀彧两人骑在马上,畅游在巨鹿的山水之间。这里的风景异常优美,充满了自然界的一切美好,碧绿的青草地,茂密的丛林,清澈的河流,无不让我为之心情舒畅,比起后世被污染严重的风景可要强上数百倍,这,大概就是古代的好处了吧!
我和荀彧有说有笑,不断的观景作诗,互相吹捧,待回到早已定好的客栈时,已经是正午了。
昨夜并未细细注意,此时但见客栈的院内种满了蔷薇,楼台池影,让人叹为观止。荀彧不由赞叹道:“好一个蔷薇楼影,夏日花香,实在动人。”
我也深有感触,没想到只是一家客栈,竟然也会有如此高的情操,满院蔷薇是这么的迷人。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一首已经忘了名字的诗,不由张口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忽然身后响起几声掌声,然后就听到赞叹的声音道:“妙,妙,实在是妙,想不到吕兄不但胸怀壮志,而且才思敏捷,出口成诗,如此佳句,必流传千古,为世人所传诵。”我一回首,便见田丰自客栈内步出,一脸赞美之色。
我暗叫惭愧,不好意思啊!那位不知名的后人,又剽窃了您的大作,多担待。
微微一笑,却有些惊讶田丰竟这么早就耐不住跑到客栈来,看情况他还等一会了,道:“元皓兄是否已经下定决心了呢?”
田丰见此时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点头道:“吕兄,此地并非谈论场所,还请吕兄到丰家小坐。”哈哈,大事成矣!
退了房,我和荀彧屁颠屁颠的骑马跟在田丰身后,片刻后就到了田丰的家中。待进屋跪坐后,田丰道:“丰昨日闻吕兄所言,展转难眠,故而今日特去客栈拜会,我观吕兄面相奇特,胸怀千万兵甲,日后必是一方之霸。”荀彧也点头赞同田丰的看法,满面敬佩的看着我。我洒脱的一笑,说不出的随意,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哈哈,那是当然,我不但会成为一方之霸,还要成为世界的霸主,最后统一银河系和全宇宙……
我笑道:“元皓兄过奖,但不知元皓兄对如今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又对天下英雄有何见解?”田丰知道我这是在考他,于是开口道:“今观天下大势,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朝廷已如垂暮之年,加之张角等人在民间蛊惑人心,恐乱世不日即至。介时英雄并起,群雄逐鹿。而若论天下英雄,虽英雄并起,然皆碌碌之辈。寿春袁术,虽兵精粮足,却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北平公孙,虽有大智,却傲兵自恃; 荆州刘表,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却虚有其名;江南孙坚,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其余皆碌碌鼠辈,不足挂齿。吾观天下,渤海袁本初可为英雄也。吕兄以为如何?”
我笑了笑,心道“你田丰确实有点本事,目光还可以,此时袁绍最有威望,实力也很强,推荐他也是人之常情。后来你的确是投了袁绍,但谋不听,计不从,不得其志,最后死于牢中,真是明珠暗投。”
想到此处,我笑道:“元皓兄此言差矣!想那袁本初树恩四世,历代公侯,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若登高一呼,收豪杰以聚徒众,确实很有可能成就霸业,然其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欲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乃痴人说梦罢了。”
田丰听后不由大赞道:“吕兄果然目光如炬,与丰不谋而合,袁绍非英雄也,但不知吕兄可有英雄之选?”
我大笑道:“非是霸蔑视天下英雄,实乃天下英雄,唯霸一人尔!” 田丰震惊异常,不想我竟然如此自信,甚至已经有些自满了,暗道:“难道他真的有绝对的能力来改变这个世界吗?”
我知道时候到了,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用上自己最真诚的口吻道:“以公之材,无异于周之吕望,汉之张良,如若田兄可愿与在下白手起家,他日可安天下。”
田丰不由动容,心道,此人却与他人不同,也许和他一起打天下,日后真的可定王霸之业。想到这里,田丰立刻行礼道:“吕兄绝非凡人也,胸罗万像,深思熟虑,吾观你有霸主之像,必可位高至极,即你不相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我大喜过望道:“此乃天下苍生之幸,文若,拿一坛高粱仙酿来,今日定要痛饮,不醉不归。”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一章 广平沮授
“高粱仙酿?主公……”荀彧一听我要请田丰喝高粱仙酿,当下就是一惊,好家伙,这次出门只带了四坛酒出来,除了两坛要用来买官之外,另外两坛也是要做不时之需而用,没想到我竟然一个高兴,就要喝掉一坛,荀彧哪能不心疼的,这一坛可是万两黄金啊!
我见荀彧犹豫,心中不悦,略带责备道:“文若,以元皓大才,莫非还不如一坛酒水呼?”闻我之言,荀彧羞惭无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彧这便取来。”说完,就到门外的马鞍上,将绑在上面的一坛高粱仙酿取了下来。
田丰刚才见荀彧竟舍不得拿出一坛酒来,心下虽不快,但却也惊异不已,不明白什么好酒竟然会让他舍不得拿出来。
当荀彧将一坛高粱仙酿拿进来后,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整座屋中都充满了纯正的美酒香味,田丰立刻就被酒香吸引了注意力,大赞:“只闻酒香就已身心具醉,果是好酒。”荀彧也不多言,为田丰和我各自到了一杯,自己则捧着酒坛,恭敬的侍立一旁。
我见状,连忙道:“文若也一起坐下便可。”荀彧还想推辞,我立刻脸色一沉,道:“莫非文若以为吾是忘旧之人呼?”荀彧连道不敢,只好恭敬的坐了下来,为自己也到了一杯。
我高兴的举杯道:“元皓兄,此乃高粱仙酿,乃是霸在早年游历时与一仙人所学,元皓兄可尝尝味道如何!”
田丰也不客气,端起酒杯,放在鼻端一闻,只觉醇香四溢,令人沉醉不已,但见其色泽透明纯净,与那浑浊凡酒大是不同,心中大惊,“莫非真是仙酒呼?”用嘴唇一泯,只觉一股纯泉入喉,直入腹中,所过之处,无不畅快,高声赞道:“果是美酒仙酿,丰得饮仙酿,已是此生不枉。”
我哈哈大笑,道:“既如此,元皓兄当喝个痛快,以后只要一心为我效力,每年就是送元皓一坛又有何妨。”
“主公,仙酿一坛即是万金,如何每年都送?”荀彧一听我以后还要每年送田丰一坛,立刻惊叫起来,乖乖,那些做官的一年都没有多少俸禄,单是这一坛酒,就能让一般的官员一辈子都挣不出来了,我竟然舍得每年送一坛,这可把他吓坏了。
“万金?”田丰一听此酒竟然价值万金,可把他吓坏了,那刚才一口怎么也有一两,看这一坛,大约十斤左右,那自己岂不是把百两黄金给一口喝没了吗?
我哈哈一笑,道:“无妨,此酒吾以后闲时还可再酿,但元皓兄如此大才却是不易求得,别说每年一坛,就是每年十坛又有何妨?”
我的话一出口,可把田丰感动坏了,好家伙,每年十坛?那不是每年黄金十万两?见我对他如此看中,田丰立刻起身,对我下跪,道:“主公,丰能得主公如此看重,实是惶恐,丰无以为报,惟有以此残躯,为主公出谋划策,立万古功名。”“哈哈哈……,好好好,我得元皓,如虎添翼也!来,元皓,文若,与我共饮之,今日不罪无归。”见我如此豪气冲天,荀彧和田丰也是热血沸腾,于是三个便你一杯我一杯开怀痛饮起来。一直酒至初更,三人才尽兴。大醉而眠。
两日后,三人整装待发,在镇前,田丰依依不舍回首望着自己生活数年的城镇。心中有些不舍。我见状,也知道离家的不舍情怀,忍不住相劝道:“走吧,欲济天下万民,需要我们放弃一些东西的。”田丰不语的点了点头,骑在马上,慢慢的踏出前进的脚步。
五天后,我和田丰、荀彧来到了广平县的一个小村落,数百间房子和几个散乱有致的牧场分布在广阔的草原上,风景优美,如乱世桃源。
田丰不但和这里的人相当稔熟,而且还备受尊敬,几个放羊的小子见到他来,立时飞报入村,不久村里便响起鞭炮和敲锣打鼓的声音。我看着有趣,露出温暖的笑容。
进村后,不时有村人和田丰打招呼,而村里憨厚的年青男女哪见过我这么出色的人物。数十相貌清秀的村女不时偷偷打量着我,一个个都是面色红润,显是被我迷住了,嘿嘿~~~
田丰边走边道:“此村有一大才,少有大志,长于谋略,并与在下私交甚厚,常言丰如若出山,必与田某共事一主,今日我特地带主公来见见此人。” 荀彧大大好奇,田丰拿出的人定是上的了台面的,只是不知是何人?遂问道:“此人是谁?”
田丰道:“此人姓沮名授,字文仲(因为找不到沮授的字,所以自己瞎编了一个)。”
“沮授?”我听到沮授之时就惊出口来,然后大喜过望,这回天上白白掉下了个金元宝,沮授可是一个大才,能力绝不在田丰之下,如若得他相助,无异如虎添翼。
田丰先诧异的望了望我,道:“难道主公也知文仲?”接着又好像恍然大悟道:“主公若成大业,必广纳贤才,文仲大才,必有耳闻。”
我心里暗笑,我当然知道沮授,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让田丰这样一说,自己到也不用去解释什么,不过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很快一行三人就来到一简陋石房前,田丰上前叩门,道:“文仲在家否?”“何人叩门?”在门后传来一道刚正的声音,田丰笑道:“巨鹿老友拜访。”“田兄?”只听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木门打开,
只见一年约三旬上下,文士打扮,额宽眼明,半长短须的人惊喜异常的探身出来,待见得田丰,喜道:“果是元皓兄,元皓兄快快进来,文仲盼元皓久矣!”
田丰抓住沮授的手臂,笑道:“文仲无需如此,来来来,且来见过吾之主公。”说完,把手向我一指,沮授顺着田丰所指方向,将目光向我投来。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二章 沮授归心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沮公大才,今日霸特来拜访,还望沮公不吝赐教。”沮授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授乃一山野村夫尔,担不得大才二字,诸位还请进屋一叙。”“有劳了。”
待进得屋中,我等与沮授跪坐于塌上,一小书童为我们沏上茶水,就退出屋去了。
我拱手道:“沮公,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值此朝廷败坏,百姓民不聊生之际,欲以此身安置一方黎民,然,此事并非一人可为之,霸虽才疏学浅,但心怀天下百姓,久闻沮公大才,欲请沮公出山相助,不知沮公肯屈就否?”
说完,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田丰也在一旁推波助澜道:“文仲,主公乃是当世不可多得之名主,文仲切不可错过啊!”
沮授只是淡然一笑,道:“诸位远来辛苦,此乃授亲手所酿粗茶,诸位且饮之!”“文仲……”田丰还想再劝,却被沮授以眼神阻止了,田丰无奈,只能坐好,闷不吭声。我心中大骂,靠你,还跟我来这套,我……,算了,要不是看你确实有点才能,我非把你打成残废。
我端茶小饮一口,但觉茶香四溢,唇齿留香,有一种山野风光的怡人感觉,不由赞道:“好茶,真是好茶。”
沮授微微一笑,“此茶乃是授所种之枳花所酿,味道自是醇香四溢,本想作诗赞之,怎奈授才疏学浅,至今仍无所为,不知威国兄可有佳句赞之?”
你爷爷的,你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一时半会儿的让我到哪找诗句去。我暗骂两声,却装模做样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到背后,跺步至窗前,但见窗外枳花盛开,煞是好看。
田丰和荀彧都是镇定自若,面露笑容的端茶饮之,他们早已经被我那七步成诗的才能所倾倒了,只是区区的一篇茶赋又如何能难得住我。他们虽然镇静,但却把我给难坏了,我之所以会起身可不是为了摆酷,而是在争取时间想词儿。但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就当我就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到了窗外盛开的枳花,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原来看过的一首李郢的《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我暗松了一口气,胸有成竹之下,不由露出自信的微笑。
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我的沮授,看到我刚才眉头轻皱,还以为我没什么了不起,不明白连一篇茶赋都作不出来的人,为何会成为自己好友的主公,但见田丰和荀彧却面露微笑,淡然自若,心下却有了一丝变化,“莫非此人真能随即作出茶赋?”再将目光转向我时,我正好将《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想出来,面露微笑之际,沮授及时的捕捉到了,此刻突然心中一惊,但见我突然转过身来,对他抱拳道:“沮公,霸已有腹案,还请公赐教。”
装模做样一番,我清了清嗓子,朗声吟道:“昨日东风吹枳花,酒醒春晚一瓯茶。如云正护幽人堑,似雪才分野老家。金饼拍成和雨露,玉尘煎出照烟霞。相如病渴今全校,不羡生台白颈鸦。”
随着李郢的词一字一句在我口中朗朗念出,石屋中一片寂静,滴水可闻。良久,沮授才抚掌赞道 “妙,妙,妙啊!此诗由情入景,又由景生情,难得的是不着一点痕迹,看不出刀斧之功,确是妙到巅毫的千古佳句。公果是大才。”
见沮授已然意动,田丰立刻推波助澜道:“文仲,主公不但文采过人,更是心怀天下,雄才大略,如此名主,文仲何不与丰同辅之!”沮授突然哈哈大笑,“故所愿尔!”说完,立刻起身,在我面前下跪道:“授拜见主公。”
我大喜过望,连忙将沮授扶起,笑曰:“吾得文仲,如虎添翼也!霸才疏学浅,还望文仲日后时时赐教。”沮授忙道:“不敢,不敢。”
哈哈,管你敢不敢,反正你在我手底下好好干活就是了,以后我多发你几朵小红花……
田丰和荀彧连连向我恭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主公如今又多一大才辅助,欲成大业,指日可待。”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如今我文有郭嘉、荀彧、田丰、沮授,武有张辽、高顺,如果此行顺利,也许还会多出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以及张飞这几员猛将,加上之前的左慈和赵云,试问天下还有谁是我之敌,恩,不过也不能大意,毕竟天下的谋臣武将可不是就这么点人,还有曹阿蛮和刘大耳得赶快解决了,不然他们终归是我的心腹大患,希望这次张辽他们可以在涿县把刘大耳给喀嚓了,不然以后再想干掉他就困难点了,还有曹阿蛮,现在恐怕还没法动他,哼!就让他多蹦达两年,等两年后的黄巾之乱时,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主意一定,我心中大畅,立刻对荀彧道:“文若,将前几日那坛高粱仙酿取来,今吾得文仲,当好生庆贺一番才是。”上回本来是想把那一坛给喝掉的,但是田丰知道高粱酒的价格后,死活就是不肯多喝,而且经过蒸馏的酒度数也高,所以我们三人只喝了三斤就都趴下了,现在还有七斤没喝完呢!
荀彧此时也知道我对人才的看中比那美酒要高的多,所以也不多言,直接出门把酒抱了进来。
待打开泥封后,高粱美酒的香气立刻让沮授双眼放光,而田丰自五天前饮过此酒后,就一直未再品尝,如今闻到酒香,也是唾液暗咽,想到以后每年都有十坛高粱仙酿的俸禄,田丰就发誓要为我终身效力,嘿嘿,酒啊酒,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帮我挖到这么好的人才,爱死你啦!
这次我与沮授等人自是推杯换盏,喝了个痛快,其间沮授闻之此酒的价值后,差点没吓的把喝进嘴里的酒给吐出来,但也因为这样,让沮授看出了我对他的看重,士为知己者死,沮授对我自是宣誓效忠,以报主公大恩!哈哈,看来以后要多酿点好酒了,恩,以后在广陵可以开家酒楼,专门网罗天下的英雄豪杰,恩,酒楼门前还要挂幅对联,上联就叫“英雄豪杰请进门”下联是“高粱仙酿尽痛饮”横批“为主效忠”。(众读者:“这是我们看过最没品位的对联了。”菠萝:“……”)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三章 初到洛阳
经过半月的赶路,我和荀彧、田丰、沮授终于来到了千古名都洛阳。
这一路上,虽然偶尔的会遇到一些小贼打劫,但在我的神勇之下,自是将他们一一干掉,见识过我文采过人的田丰和沮授没想到我竟然也是勇武过人,在幸喜自己得遇明主的同时,对我自是更加的死心塌地。
到达洛阳后,由于没有想到在什么地方落脚,所以我提议找家客栈暂住,但田丰却笑道:“主公无须多滤,丰早年在朝中任侍御史时也曾结交几位好友,如今主公可与丰前去拜访。”
我笑道:“吾险险忘记此事,不知元皓欲去何处拜访?”田丰道:“吾洛阳之好友有二,乃是当世大儒,中郎将蔡邕蔡伯喈,与司徒王允王子师,此二处皆可去矣!”
蔡邕?王允?难道就是蔡琰的老爹跟貂禅的义父?我靠,真是太好了,正好两家都去拜访,顺便能把蔡琰和貂禅要来最好,就算要不来,也要提前打好关系,方便以后再做计较。“恩!蔡伯喈与王子师之名,吾早有耳闻,乃是当世大儒与王左之才,此二处皆该拜访,实是为难啊!”我两相比较,都不知该先去哪家,不由苦恼。
田丰笑道:“主公无须苦恼,此离中郎将府较进,不若先去蔡伯喈处如何?”我笑曰:“如此甚好,然,两手空空而去拜访,有恐失礼,不若买些礼物再去不迟。”
田丰摇摇头,“主公不可,伯喈乃当世大儒,怎会看中财帛礼物,如此恐会令伯喈反感。”我一愣,不会吧?还真有不爱财的君子?那这蔡邕还真是够纯洁的了,怪不得能教出蔡琰这么个才女,但不买礼物,那难不成真要空手拜访不成,这恐怕会太失礼吧!
“如此如何是好?空手而去,于礼不合啊!”
沮授却突然笑道:“主公、元皓无须烦恼,授有一法,可解忧矣!”“喔?文仲有何妙法,快快讲来。”
沮授笑道:“主公,蔡伯喈乃当世大儒,最好诗词歌赋,主公文采冠决天下,何不亲手为伯喈提诗一首,以做礼物!”
我笑道:“文仲此言,正合吾意,且先寻一酒楼,待吾等饱食之际,可提笔作来。” 荀彧此时突然笑道:“哈哈,只怕蔡伯喈收到主公之礼后,会将主公扣押在府中几年,以切磋诗词之道啊!”我等闻言,具是哈哈大笑。
待我与荀彧三人寻一酒楼之后,要了一些酒菜,待吃饱喝足,荀彧亲自将笔墨纸砚铺于桌上,田丰为我磨墨,沮授为我提笔,待我接过笔来,心中暗思:“写什么好呢?蔡邕是个大儒,应该是喜欢比较新奇和意境深远的文章,恩!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儿女情长?呵呵,蔡邕虽然是大儒,相信应该也会比较喜欢这个吧!恩,就写这首好了。”想完,我立刻提笔,将一首以情为主的诗写于纸上,待我一字一句的写好,在旁观看的荀彧、田丰和沮授具是喝彩不断,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看纸上的毛笔字,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我在现代的时候,由于喜欢文科,所以也专门的学习过毛笔字,从7岁一直练到18岁,直到当兵以后才暂时放下了,到现在也是七八年了,水平到是还没退步多少,华美的行楷跃然纸上,配合着这首诗,确实是不同凡响。
荀彧赞道:“不想主公不但文采过人,竟连字迹也是如此优美而自成一派,主公可当得一代宗师了。”田丰和沮授也是深有同感,呵呵,三国那会还没有楷书呢!我现在写出来,也确实是楷书开山祖师了。
我笑道:“文若何时也学会溜须拍马了,不过到是拍的我挺舒服的。” 荀彧和田丰、沮授闻言大笑,连道主公风趣。
待墨迹干后,我和荀彧三人出得酒楼,直奔中郎府而去。
待到得中郎府门前,我等众人下得马来,田丰整了整衣冠,走到门前,那门前守卫突然拦住他,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中郎府。”田丰对门前守卫拱手道:“烦请通报蔡中郎,就说昔日老友拜访。”
那门卫看了一眼田丰,见他衣着朴素,隐隐有些不耐,遂道:“哪里来的草民,胆敢冒充中郎将好友,若不是看在你等文弱之相上,定当杖责,还不速速离去。”
我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由大怒,大步上前,喝道:“尔等区区门卫,安敢羞辱我等。”说完,就是一拳抡了上去,正中门卫鼻梁,那门卫惨叫一声,鼻梁塌入面部,鼻血喷涌而出,我心中大乐,没想到自己一拳就将他打成了人肉包子。
另外那名门卫见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蔡府门卫,顿时怒不可遏,想要出手教训我,却惧于我刚才的一拳之威,一时竟然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田丰等人见我竟然会出手打人,虽然事出有因,但具是慌乱,田丰急道:“主公,此门卫虽狗眼看人低,但毕竟是蔡府中人,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主公此举,实是对伯喈不敬矣!”
我冷哼道:“蔡伯喈枉为当世大儒,竟有如此门卫,想来蔡伯喈不过如此,元皓,我等还是先去拜访王子师去吧!”
“主公……”田丰见我动了真怒,还想再劝,却在此时,由府内传出一声:“门卫,汝等如何在此喧哗?”
待蔡府大门打开,一位文士打扮的五旬老者迈步走出,但见他白发白须,隐有大家之风,于是让我想到了蔡邕这个人。那人看到倒在府门前,鼻梁塌陷,昏迷不醒的门卫,不由皱眉。
待看清这位老者,田丰喜道:“伯喈兄还识得丰否?”果然是蔡邕此人。
蔡邕闻声望向田丰,待看清田丰相貌后,喜道:“啊!原来是元皓贤弟,元皓贤弟,你怎来了?”
田丰笑道:“丰此来,乃是与吾之主公前来拜访。”说完,拿手向我一指。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四章 当世大儒
蔡邕顺手一看,却见一身长八尺,丰神俊逸的年轻人神色略有不快的傲然而立。蔡邕心中喝彩:“好一个青年才俊。”却又惊异于田丰为何会拜此人为主公。
蔡邕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我正憋着一股气,此时蔡邕上前答话,我自然不会有好口气,“久闻蔡伯喈乃当世大儒,受万千世人之景仰,却不想门口的护卫竟然如此势力小人,想来伯喈先生却是教导有方啊!”
蔡邕眉头一皱,他明显的听出了我语中的不快与不满,虽然恼怒我的语气不善,但他的修养却是过人,将目光转向那个没有受伤的门卫,问道:“汝等如何得罪了吾之好友?”
那门卫在蔡邕见到田丰后的惊喜中,就已经发觉到事情的不妙,此时蔡邕有些恼怒的询问,那门卫吓的腿都哆嗦了,“蔡……蔡大人,不……不是我,是……是张四他见几位先生衣着朴素,以为是草民,于……于是就……”
“哼!我蔡府的脸面都被汝等丢尽了,汝等去帐房领了银两,回家去吧!”蔡邕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知道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后,都不会有好脸色给人,尤其是他们得罪的还是他的好友和好友的主公等人,心里明白,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恐怕以后会多生事端,于是只好将这两个不长眼的门卫给赶走了。
却见那门卫突然跪下来,捣头如蒜,大哭求饶道:“蔡大人,不关小的的事啊!全是张四惹的事,小的只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动,什么也没说啊!大人,小的家里还有老母妻小需要小的奉养,大人,求你饶了小的吧!大人……”
这门卫真是哭的惊天地泣鬼神,好象我们都成了专门迫害和压榨下人的黄世仁了,唔,三国这年头好象还没有黄世仁呢!说成是残暴的秦始皇到比较合适。
蔡邕也是心中不忍,试问一个大男人跪地痛哭,那是何等的壮烈,但如果不把他们赶走,我这里他又说不过去,两难之下,蔡邕正要狠心再赶,我却突然站出来,道:“蔡大人,此事却不关此人之事,完全由张四引起,故,只遣散张四即可,看在我的薄面上,还请蔡大人放过此人。”
我的一席话,立刻让跪地痛哭的门卫看到了一线曙光,他到仪也会抓时机,不断的磕头求饶,直把地砖嗑的砰砰做响,额前的血迹斑斑。
蔡邕见我为他求情,又见他如此可怜,遂道:“既如此,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吾就饶你这一次,但张四此人却不可饶恕,汝到帐房领些银两,将他送回家去吧!”看来蔡邕确实是个老好人,这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那还不把张四直接鞭打出去,哪里还会给他银两的,见此情景,我对蔡邕的不良印象也有些改观了。
“谢大人,谢公子。”那门卫连连叩头,不断的感谢我为他将情面,和蔡邕手下留情,慌乱之际还不忘感谢我这个讲情人,看来他的脑子到是挺好用的。
我抱拳拱手道:“蔡大人,此事就此揭过,还请蔡大人容我等拜访之!”蔡邕连忙还礼道:“公子太客气了,公子既是元皓之主公,自是邕之贵客,还请公子入府一叙。”我点点头,和蔡邕又客套一翻,就牵马与蔡邕入府。
蔡邕的中郎府并不是十分豪华,相反,还有些朴实,只是院中种了很多花草,令人心旷神怡。我暗暗点头,蔡邕确实是大儒风范,并不喜好奢华。
待进得正堂,田丰为蔡邕介绍道:“伯喈兄,这是吾之主公,吕霸,吕威国,吾之好友,沮授,沮文仲,这位则是荀氏八龙之首,荀彧,荀文若。”蔡邕连忙道:“久仰久仰。”久仰个屁,我估计你压根就没听说过我们的名号,还久仰呢!
虽然心里暗骂一通,但还是客气的连道不敢,也就是个场面话,应付过去就完了。
我拱手道:“蔡大人,霸此次前来,一是久闻大人当世贤名,特来拜访,二则是因霸等暂无落脚之处,于是呼在元皓的指点下,特来打扰几天,不知蔡大人意下如何?”
蔡邕笑道:“吕公子说笑了,此等小事,莫说是邕与元皓的交情,但凭吕公子如此青年俊杰,邕就当挽留,吕公子与元皓贤弟、文仲贤弟、文若贤弟暂且住下,邕自当以礼待之!”我笑道,“既如此,霸就叨扰了。”
顿了顿,我对荀彧一使眼色,荀彧立刻将随身所带的那首诗拿出来,交到我的手上。我接过后,对蔡邕笑道:“霸此来本想带些礼物送与蔡老,然元皓言,蔡老乃是当世大儒,不好财帛,却对诗词歌赋甚是喜爱,故,霸匆忙中,只得将随手所作之诗作于纸上,还请蔡老莫要嫌弃。”说完,将纸张双手奉上。
“喔?此是吕公子所作?那邕自当细细观之!”蔡邕接过来,将卷起的纸张扑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待见得纸上之诗句,顿时双目放光,轻声的念了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妙句,妙句啊!此诗所呈现的,是一些似有而实无,虽无而又分明可见的意象;庄生梦蝶,杜鹃啼血,良玉生烟,沧海泪珠。这些意象所构成的不是一个有完整画面境界,而是错综纠结于其间的怅惘、感伤、寂寞、向往、失望的情思。诗的境界超越时空限制,真与幻、古与今、心灵与外物之间也不再有界限存在。威国此句实是大妙啊!只是……”蔡邕对这首诗大为赞叹,将整首诗的意境都说的有板有眼,恰倒好处,不愧是当世大儒,果然见识不凡,不过他最后却说了句‘只是’,让我不解何意,于是问曰:“蔡老,只是什么?”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五章 美人蔡琰
蔡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是,威国看起来只有二十年纪,怎会写出如此意境朦胧悲伤的词句来?莫不是威国曾……”
蔡邕并没有怀疑我是抄袭他人的作品,因为此等诗句如若他人所作,恐怕早已流传于世了,这可是名流千古的绝美诗句啊!不过不怀疑我抄袭,却怀疑我以前在情感方面受到过刺激,虽然只是因诗词意境而怀疑,但他却猜对了一些,毕竟我曾经在英雄救美的时候,被美抛弃了,自己的饭碗也完蛋了,所以我本能上还是对爱情有些不以为然的,除了樊素素。
我淡淡一笑,道:“蔡老,此乃霸之隐私,蔡老还是莫要过问了。”蔡邕也发觉自己太过失礼和唐突了,连忙补救道:“威国说的是,是邕失礼了。”“诶!蔡老说哪里话,但不知蔡老还喜欢霸之礼物否?”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威国此礼实是厚重,邕当作为稀世珍宝收藏之!”蔡邕确实是喜欢我的礼物,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笑了笑,道:“蔡老喜欢就好。”
就在蔡邕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后院传来阵阵琴音,琴声娓娓动听,犹有余音绕梁之感。我心中一动,问曰:“蔡老,不知何人抚琴,竟有如此美妙动听。”
蔡邕笑曰:“威国真是夸奖了,此定是小女在后院抚琴,到让威国见笑了。”“喔?”蔡邕的女儿,那不就是蔡琰了吗?我正愁没借口要见蔡琰一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我道:“不想蔡老不但是当世第一琴手,就连令嫒也是琴技出众,不知霸可否见令嫒一面,如此琴音,不亲眼所见,实是憾事。”
蔡邕笑道:“既然威国如此想见小女抚琴,且随吾来。”说完,就起身,亲自为我们领路,来到了后院。
后院和前院又有不同,不但有锦簇的花园,还有一汪池塘,以及一座凉亭,凉亭上挂着一幅牌匾,上书曰:望湖亭。名字取的确实很贴切,看字体也是充满了儒生之气,看来是蔡邕亲手所书。在凉亭内,一位罗衣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木琴摆在石桌上,双手十指在琴上来回的弹动,那美妙的琴音就是由此而传出。
也许是发现了脚步声,正在抚琴的女子立刻停下琴音,自石凳上起来,待转过身来,见到蔡邕后,清脆的脚道:“爹爹,爹爹如何来了?”
原来她就是蔡琰,但是当我看到蔡琰的容貌后,顿时目瞪口呆,双目中缓缓的流出了混浊的泪水。
那女孩的美貌,简直不似人世间所能拥有的!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灿若晨星,好奇的看着跟随父亲所来的那几个陌生人,让我的心脏止不住为之颤栗;秀发如云,乌黑浓密,如果放在现代,肯定会有无数的洗发水公司抢着请她去广告模特;皮肤白皙,如珠似玉般,晶莹滑嫩;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上,两抹红晕贴在两腮,像极了一颗大红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但所有这些,都不足以让我露出这样的神态,真正让我悲愤欲绝的是:这女孩看上去竟然才不过十岁左右!天哪,为什么蔡琰只有这么小,难道我想要遍收三国美女的愿望就如此难以实现吗?
蔡邕笑着对蔡琰道:“琰儿,快来见过为父的几位好友。”蔡琰点点头,轻移莲步,如小家碧玉般楚楚动人,待来到蔡邕面前,蔡邕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来,琰儿,认识一下这几位先生。”然后转头对我说道:“威国,这……这……威国,你这是怎么了?”蔡邕见我突然泪流满面,几有痛不欲生之感,心中不解,急忙问道。
荀彧和田丰、沮授也是万分的疑惑,荀彧道:“主公,主公原何落泪?可是有何伤心之事?”**,岂只是伤心,简直是难过的要死。
我擦擦泪,强笑道:“无事,只是见到蔡老的女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故而有些失态。”蔡邕心中奇怪,道:“威国想起了何人?可是与小女有相似之处不成?”
一旁的蔡琰听到蔡邕如此说,也是好奇的用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我,看的我又是一阵心跳加速,我暗自鄙视自己,靠,蔡琰可还是个小孩子,虽然以后会成为绝世美女,但现在可是个绝对的幼童,我可不能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失了分寸。
我忙道:“此事还是不说为好,说来只会徒让霸伤心。”“喔?”蔡邕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联想到之前我所赠他的诗句,再听我此时之言,顿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威国不必如此,以威国之才学,加上偏偏佳公子的气质,何患没有粉黛相伴。”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对一个幼童有兴趣而已。
但既然蔡邕自己误会了,那我也用不着再解释什么,只是笑了笑,装做受教道:“蔡老说的是,大丈夫何患无妻,自当是以天下百姓为重,待霸有能力泽福于民,此生足以。”
闻我此言,蔡邕和蔡琰的双目具是一亮,蔡邕还好说,毕竟我表现出了我的大志,以天下百姓为念,而蔡琰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哪里懂得许多,但她为什么听到我的话后,突然眼神那么闪烁的看我呢?真是不明白,只是,不明白归不明白,蔡琰你千万不要再这么看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哈哈哈,好好好,不想威国竟有如此大志,吾心中却是欣慰啊!”蔡邕抚须而笑,对我的大志表现出了极大的欣喜之情,而蔡琰则出人意料的来到我的面前,对我扶了一扶,用那清脆动人的童音道:“威国哥哥大志,蔡琰好生敬慕,不知威国哥哥可否暂住此处,蔡琰好时时向威国哥哥请教。”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六章 余音绕梁
蔡琰小小年纪,竟能说出此话,莫不让所在之人惊讶,蔡邕心中更是奇怪,自己的女儿平日里莫说是和陌生人说话,就是连面都不会见,今日为何?
我心里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说被一个绝世美女所敬慕,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如果那绝世美女是个十岁都不到的小孩子的话,那就要另外再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进退两难了。
既然进不能进,那就暂时撤退吧!我赶紧转移话题,道:“琰妹妹不必如此,吾此来若无意外,应会借住一段时间,请教不敢当,但方才吾闻得琰妹妹的琴音,甚感优美动听,不知琰妹妹可当面弹奏否?”
蔡琰双目一亮,因为我的话正好勾起了她的兴趣,甜甜的一笑,道:“既然威国哥哥有命,蔡琰自当遵从。”说完,就对蔡邕点点头,蔡邕会意,对我和荀彧、田丰、沮授道:“诸位,小女平日里并无人指正琴艺如何,今日诸位自当品评一番,诸位且凉亭内就坐。”
待凉亭内坐好,蔡琰抚摩着琴身,莲指轻动,调试着琴弦,在调弦之际,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虽无规律可言,但亦是悦耳动听,看来小小年纪的蔡琰确实琴艺高超,今天我正好亲自闻听千古名才女的弹奏会,这可是完全免费的啊!
待蔡琰调好音后,对我点点头,道:“威国哥哥,蔡琰若有弹奏不妥之处,还请威国哥哥不吝赐教。”我连忙道:“蔡琰妹妹客气了,吾洗耳恭听。”
蔡琰微微一笑,自是艳丽四射,可爱动人,我的心脏又是扑咚一跳,暗道小女孩厉害,强压下心中变态的想法,闭目倾听。
蔡琰又对蔡邕和荀彧他们点点头,在石凳上坐好,双手十指放在琴弦上,开始弹奏起来。在蔡琰弹出第一个音符起,在座的人就完全的迷失其中了,但见蔡琰弹出的曲调委婉缠绵,似是在诉说着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正在与自己喜爱的男孩玩着捉迷藏,花团锦簇,蝴蝶飞舞,已经藏好的女孩正在等待着自己所喜爱的那个男孩来寻找自己,待男孩终于找到女孩后,两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了一起,那种感觉,真的好美。
待一曲奏罢,我与众人都沉浸在这美好当中,久久不愿醒来,即使是蔡邕这年已半百的老人,也是对此青梅竹马的感情留恋不已。而蔡琰则是双手放在琴上,大大的眼睛微眯,目光不断的在我的脸上凝视着,眼皮底下的漆黑双目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众人都被自己的琴声所迷,蔡琰露出一个淡淡的、略带自得的微笑,右手食指突然在琴弦上一拉,发出一声琴音,将沉迷的众人悉数唤醒。
我在清醒过来后,不由得抚掌赞道:“好,不想蔡琰妹妹如此年幼,琴艺却如此高明,为兄今次实是大开耳界啊!”
田丰也赞道:“伯喈兄不愧是当世大儒,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所教之女,也是隐有大家之风,好,好,好啊!”
荀彧和沮授也是不断的夸赞蔡琰琴艺高超,蔡邕教女有方,把蔡邕吹的是白须抖动,眼睛半眯,笑的都快合不笼嘴了,连道:“不敢不敢,小女信手之作,到叫诸位见笑了。”田丰等自是和蔡邕客气、马屁一番,反正好话说多了也不掉肉,他们也乐的说。
虽然蔡琰弹的是很好,但也不用这么恶心吧!我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自回味刚才的感觉,不得不说,蔡琰确实弹的好,有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见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蔡邕大拍马屁,蔡琰眼中异彩更盛,盈盈的走至我的面前,作个万福,道:“威国哥哥,威国哥哥看来也是颇懂琴道之人,可否也为蔡琰弹奏一曲?”
蔡琰的话刚一出口,田丰他们的马屁也结束了,蔡邕也想看看我的琴艺如何,闻言立道:“不错,威国既然文采过人,想是琴艺也非平庸,威国何不奏来,以娱我等视听。”“伯喈兄说的是,主公文采出众,想来自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主公何不奏来,吾等当洗耳恭听。”荀彧和田丰他们也没有见我弹奏过乐器什么的,此时一有机会,自然是想领略一番,全然不知我究竟会不会,就乱叫一通。我心里那个气啊!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说我会琴艺了吗?没有吧!没有你们还吓咋呼,纯粹想看我笑话是吧!你们还真毒。
我连忙摆手道:“蔡老实在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那点微末之技,哪里比的了蔡琰妹妹的大家风范,还是不要贻笑大方了。”
“诶!威国何需如此过谦,但奏无妨。”蔡邕还以为我是谦虚呢!于是自然又是一番客套话出口,加上田丰他们跟着帮腔,蔡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既如此,那霸就献丑了。”
“威国快快奏来,我等已是等不及了。”靠,谁让你等了,等不及了干脆就别等啊!我暗骂两声,于是坐在蔡琰方才所坐的石凳上,开始调试琴音。
幸好我小时侯被老爸老妈逼着到少年宫学过一段时间的乐器,虽然并不是很精通,但马马乎乎也过的去,只是我自从当兵后,就基本上没碰过这些玩意了,这次被他们赶鸭子上架,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大概的调试了一下,感觉还不是太差,我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想,弹什么好呢?也弹首情感方面的?恩,不行,我肯定弹不出刚才蔡琰弹的那种水平,还是弹别的吧!
要不弹个悲情点的?靠,又没死人,弹什么悲情的,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弹首慷慨激昂的曲子,恩,就来那首《满江红》好了。
主意一定,我面带微笑,道:“蔡老,诸公,蔡琰妹妹,吾要弹奏之曲,乃是霸在边疆游历时偶有所感之作,名曰《满江红》,还请诸位多加指教。”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七章 蔡琰拜师
当我的手指开始拨动第一根琴弦起,蔡邕的神色立刻就变了,蔡邕精通音律,但从未听过这样别具一格曲调。大破常规,隐隐中就能感觉出那音调虽低沉宛转,然却含有悖发之势,平静中蕴藏风暴。抑扬顿挫,动人心魄。
一时间,在座众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听着我所弹出的低沉而又激昂的琴音。
正当众人全神贯注的听着我所弹奏的《满江红》时,音调突然一变,我那高亢的声音也在此时开始放喉高歌。
“怒发冲冠凭栏处
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长侍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蔡邕和蔡琰,以及田丰等人,还有那些在一旁侍侯的碑女,完全迷失在这动人心魄的琴音和唱声里,个个胸里热血飞扬,豪气冲天。
余音久久不能平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蔡邕第一个清醒过来,脸上布满震惊和惊讶的神情。自己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今天才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平时自诩得意的琴艺在我面前竟如小孩子玩的把戏一样,而且我那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是让他心生共鸣,想想自己活了半百,并未做出一件对百姓利好的事,就让他羞惭无地。
而蔡琰在清醒之后,美目在看向我的时候,已经不能用敬慕来形容了,而是,狂热。我敢肯定,蔡琰的内心深处已经将我的身影完全的刻画其中了。
而当荀彧、田丰和沮授回过神来的时候,如果说对一个主公的忠诚度最高是100的话,那他们此时内心对我的忠诚值绝对的达到了120,三人都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如果不是蔡邕和蔡琰在这里的话,他们肯定又要跪下向我发誓效忠了。
我一曲唱罢,感觉有些不爽,为什么?因为我竟然弹错了几个音,唉!果然是多年没有摸过乐器,手生了。听到周围寂静无声,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憋笑,靠嘞,想笑就笑,大丈夫誓可杀不可辱,
我抱着视死如归的气势,抬头望向那群‘憋笑’的人,正想接受所有的嘲笑声。
咦?他们怎么都那么看我?荀彧,哎,对,就是你,你不会得红眼病了吧!眼睛红的跟兔爷似的,还有你,蔡邕,你眼神怎么那么暧昧,我就算弹的不好,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吧!还有你,就是你,蔡琰小妹妹,你眼睛别闪那么亮好不好,虽然你不想让我丢面子,但也别忍的那么假好不好。
我心中暗恼,但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拱手道:“霸琴艺浅薄,到让诸位见笑了。”**,给你们个台阶,想笑就笑好了。
此时荀彧、田丰和沮授具是神情激动,开口道:“不想主公竟能作出如此**澎湃、慷慨激昂之曲,除了曲调之外,歌词竟也是足以名传千古的绝句啊!尤其是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更是让我等雄心再起,主公,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内安天下,外扫胡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哦,原来你们不是在憋笑啊!害我白紧张半天。心中松了口气,我连忙安抚道:“文若、元皓、文仲不必如此,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欲平天下,并非我等几人就可以的,还需天下百姓相助,我等只是起到带头作用,引领百姓共安天下,以享太平。”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说的好,说的好啊!唉!邕空活半百,竟还不如威国将天下看的透彻,威国,真丈夫也!只是……”蔡邕被我的一番说辞搞的羞惭无地,但对我的好感那是如火箭升空般直线窜升,又如股票窜红般,涨停收市。不过他那个‘只是’是什么意思?
我拱手道:“蔡老,只是什么?”蔡邕抚须一笑,道:“只是‘长侍耻尤未雪’似乎不妥,眼下虽十长侍乱政,但切勿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蔡邕这么一说,我顿时冷汗直流,是啊!刚才觉得靖康耻在这个时代不太合适,所以改成了长侍耻,到忘了现在十长侍还把握朝政呢!幸好蔡邕也受过十长侍的陷害,才能包容我这么说,万幸,万幸。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感激道:“蔡老说的是,霸受教了。”蔡邕点点头,暗道孺子可教。而小蔡琰则是美目异彩更盛,发出炽热的温度,让我的小心肝扑咚扑咚乱跳,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蔡琰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丫头,竟会有如此魅力,这不是引人犯罪的最好实验体吗!唉!但愿你以后可别被色狼非礼了,不然我还不哭死。
蔡琰对我一福,道:“威国哥哥琴艺过人,蔡琰万分不及,还望威国哥哥可以教我,让蔡琰的琴艺得以提高。”我老脸一红,我还琴艺过人呢!我根本就是抄袭后世作品,才能蒙蒙你们这些古代人的,要说真正的水平,你都能当我老师了呢!
我正要推辞,却听蔡邕连忙帮腔道:“不错,威国之琴艺,老夫也是望尘莫及,小女对琴艺素有天赋,还望威国不吝指教小女,让小女可以青出于蓝,老夫感激不尽。”
这不是难为人吗!我那点本事,我自己知道,让我教她?真是好笑,别教到最后,反倒她成了我的老师,那我面子可就丢大了,正要拒绝,却见蔡琰神色期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把刚要说的话又给咽回去了。唉!算了,反正理论上的知识我还知道一点,实在不行,就再拿出几个现代的曲子来敷衍一下好了。主意一定,我百般不愿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见我答应,蔡琰顿时高兴的叫了起来,此时的她,欢快的就像一只鸟儿,出谷黄莺般清脆动人的笑声,让我这个成年人都陶醉不已,我相信,如果此刻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的话,那他肯定会把蔡琰抢回家去,为妻为妾。只是可惜这里没有,所以只能便宜我这个近水楼台的人了,哎哟,大家别砸我,我是说等她长大了再……呜呜,包包。
反正求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我就安心的在蔡府住了下来,整天不是和蔡邕相互探讨琴棋书画,就是和蔡琰抚琴说笑,日子过的到也惬意,如此,过了十余日,直到那天……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八章 司徒王允
这一日,我正在蔡邕的书房翻阅各种竹简,找到了一卷《春秋》后,就仔细的阅读起来。
要说蔡邕这里别的没有,书房里的竹简可是排的满满当当,具我估计,怎么也能装个十马车,都说别人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看来蔡邕已经超过那些人了,因为他是学富十车。
要说古文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意思,基本上都是之乎者也的东西,看起来就烦,但是烦也没办法,三国这时代根本就没什么太多的娱乐,每天都是起床、劳作、午休、劳作、睡觉,根本就没有电脑、互联网什么的让我消遣,唉!虽然我以遍收三国美女为己任,但现代化的生活实在让我想念,没办法,想也没用,还是好好的看书要紧,聊胜于无嘛!
正当我仔细研读《春秋》时,却见荀彧快步走入书房,高声道:“主公,蔡老带王司徒来府上了,蔡老让我来叫你去正堂。”
哦?王允来了,他来这干什么?想不通就不想了,我将竹简重新放好,道:“既如此,文若,前面带路。”
待来到正堂,只见蔡邕和、田丰、沮授正陪着一个身穿朝服的中年人说笑着,我见那人面相忠厚,须发半白,谈笑间给人一种亲切之感,这应该就是那个设连环计的王允了吧!
我和荀彧走到近前,对蔡邕施了一礼,道:“霸见过蔡老,蔡老,不知这位是……”蔡邕连忙为我介绍道:“威国来的正好,来,这位乃是当朝司徒,王允,王子师,子师,这就是我新交小友,吕霸,吕威国。”
我连忙抱拳见礼道:“霸见过司徒大人,久仰王司徒忠心为国,实是国之栋梁,还望司徒大人多加教导。”
那王允从刚才就一直细细的打量着我,但见我丰神俊逸,剑眉朗目,眉宇间隐含滔天正气,心中暗自喝彩,真英雄也!见我行礼,立刻含笑回礼道:“好好好,近日蔡中郎口中不断与我提起威国,称赞有佳,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雄,蔡中郎所言不需也!”我谦虚道:“哪里,蔡老过誉,到让司徒大人见笑了。”“哈哈……,威国宠辱不惊,果是英雄。”
王允对我印象大佳,心情自然愉快万分,蔡邕也是笑道:“子师,吾未夸大其词吧!威国之才,子师还满意否?”
王允抚须笑道:“不错,威国确实少年才俊,吾心甚是欢喜,不知……”王允对蔡邕一使眼色,蔡邕会意,笑道:“这是自然。”
说完,对满脑袋问号的我道:“威国,吾前几日到司徒府拜访,将威国所作之《满江红》拿出来让子师品评,子师在惊艳于《满江红》之词曲之外,自是向吾询问何人所作,故,吾将威国抬出,子师在忙完这几日的公务后,于今日特来见见威国,威国可否当众再作一曲诗词歌赋,以服子师之心?”靠,这么回事啊!那还不好办,随便拿出几首诗来就把你们都打发了。
我拱手道:“蔡老既言,霸安能不从。”王允笑道:“既如此,威国可速速作来,吾洗耳恭听。”蔡邕在一旁笑曰:“威国所作,必是流传千古的美句,待吾摆好笔墨纸砚记下。
蔡邕还真瞧的起我,立刻就让下人把笔墨纸砚准备好了,待研磨之后,蔡邕提笔,就望向了我。见他眼中的渴望和期待,我不由生出一种作弄他的念头。
于是我嘴角含笑,开口吟道:“一片两片三四片。”蔡邕横荀彧、田丰、沮授当即就愣住了,而王允在呆楞之后,突然发出一声大笑。
我毫不在意,继续吟道:“五片六片七八片。”王允的笑声更巨,而蔡邕则已是老脸通红,毛笔握在半空,是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他甚至已经露出了责备的目光,怪我不该让他在老友面前丢脸。而深知我才的荀彧、田丰和沮授则是心中奇怪,“主公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还未睡醒,头脑不清吗?”
我心中暗笑,毫不在意众人的表情,再次开口“九片十片十一片。”王允此时已是笑的涕泪不止,对我如此幼稚之诗嘲笑万分。嘿嘿,笑吧!等我最后一句出来后,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就在王允就要摆手,让我不要再贻笑大方、蔡邕早已将毛笔放于砚上的时候,我却微微一笑,朗生吟道:“飞入草丛都不见。”
王允此时终于止住了笑声,面上一愣,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都不见。”随即一拍条桌大赞道:“妙句,妙句啊!虽然前三句皆是儿童念数,但最后一句却将前面三句完美的结合到一起,将花间美景具书其上,果是绝妙之句。”
我拱手笑道:“此乃涂鸦之作,如何入的司徒大人法眼,到让大人见笑了。”王允摇头道:“威国此言差矣!此诗句乃是化腐朽为神奇之鬼斧之作!不想威国意境已达如此地步,吾拍马不及也!”“大人客气了。”
经过刚才的‘惊吓’之后,蔡邕立刻就回过神来,待仔细品味一番我刚才所作之句时,心中大讶,暗叹世上竟有如此灵光一现之绝句,立刻将放下的毛笔再次提起来,将刚才的诗句记于纸上。
而荀彧、田丰和沮授则是心中大赞主公所作诗句不凡,完全忘了刚才还以为我没睡醒的事,田丰赞道:“公子之才,百倍于丰,丰今生恐无望赶超公子矣!”田丰此言,立刻引起了在座众人的一致响应,而王允更是说要将此句献于皇帝,以让我之才名传天下。
王允此举,真是正合我心啊!我正愁没机会贿赂灵帝,既然王允答应要把我的诗献给他,那我的机会不就来了吗!虽然心中高兴,但还是跟王允客套一番,只道是幼稚之作,难入灵帝法眼,但王允执意如此,我也乐得接受了。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九章 朝堂逸事
这一日,朝堂之上,汉灵帝端坐在龙椅上,大太监张让高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司徒王允突然出列,高声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说完,双手将一绢布自袖内取出,双手捧过头顶,恭敬的侍立。
“喔?呈上来。”
待张让将王允手中的绢布呈给灵帝后,灵帝展开一看,先是眉头一皱,既而眉舒颜展,哈哈大笑,“哈哈,妙啊!妙啊!司徒所呈之诗实是大妙啊!”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具是大惑不解,不知王允究竟呈上何物,让陛下龙颜大悦,就是连那大太监张让等人也是迷惑不解,此时能保持镇定的,也只有蔡邕一人了。
灵帝将绢布交于张让,笑道:“阿父可观之,再呈于众卿家。”
张让恭敬的接过绢布,朝绢布上一看,片刻后,也如灵帝般笑出声来,只是没有灵帝那么大声罢了,而且笑声真的跟现代人妖一般难听,直让在场众文武背脊发凉,头皮发麻,暗道宦官厉害,自此对宦官更是痛恨。没想到一条绢布竟然能起到这种作用,还真是让我想不到。
张让笑过之后,将绢布交与大将军何进,何进虽贵为大将军,手握天下兵马,但不过是一杀猪屠夫罢了,况且长的也是脑满肠肥,一看就让人心生反感,加上为人傲慢无常,不听臣下良言,怪不得在董卓进兵勤王之前就被张让他们给喀嚓了,真是死有余辜啊!
何进本来是个匹夫,对诗词一类根本就没什么见地,但仍似模似样的看了一番,却见上面写着我那首一片两片三四片的诗句,心中暗道:“这不是小孩在学数数吗?为何陛下和张让这个阉党会大笑?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奥妙不成?”何进哪里看的出这些,但他却不想让文武众官看出自己不明白这些,于是也学着灵帝般,扯开嗓子哈哈大笑,然后把绢布随手交给了身旁的卢植。
卢植可是和蔡邕齐名的当世大儒,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待接过绢布后,展开一看先是如灵帝般,眉毛一紧,进而也是哈哈大笑,而且口中还不断的赞道:“妙句,妙句啊!”随后就又交给了另一名官员。
如此将绢布传遍后,朝堂之上的众文武具是哈哈大笑,连道:“妙哉!佳句!”当然他们发笑的目的都是不同的,文官是看出了其中的妙处,故而发笑,而那些只知道上阵撕杀的武将纯粹就是为了不让人把他们当二B看,才学着众人一起发笑,但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什么,只能迷迷糊糊的自己郁闷。
待众文武笑过之后,灵帝笑曰:“王司徒,此句可是王司徒所作?”
王允笑道:“不敢瞒陛下,此句乃是蔡中郎府上食客所作。”
“喔?”灵帝心中一奇,道:“伯喈府上食客何人?”
此时蔡邕出列,道:“启禀陛下,此人乃是吾好友之亲属,姓吕名霸,字威国,时年26岁,常山真定人士,自少喜好游历,拜得无数异人为师,如今已是经纶满腹,有惊天纬地之才,且此人少有大志,以内安天下,外扫胡寇为己任,除此之外,此人亦是勇力过人,如若为我朝廷所用,必是我大汉之福矣!”
蔡邕真够哥们意思,不断的在灵帝面前夸赞我的种种长处,只听的灵帝龙颜大悦,连连大笑,道:“好好好,不想我大汉竟有如此允文允武之青年才俊,伯喈,命你明日早朝之际,带此人来见。”蔡邕高声道:“臣遵旨。”随后退于众列。
此时灵帝龙颜大悦,心情愉快之下,亲自开口道:“众卿可还有本启奏?”
众文武哪里有什么事,灵帝一看,笑道:“既如此,退朝。”张让随即扯开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叫道:“退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灵帝走后,众文武百官都来向蔡邕和王允打听我的情况,由于蔡邕乃当世大儒,而王允又会圆滑做人,所以在朝中还是有些声望的,此刻除了狗屁不通的武将外,其余众人都围了上来,让蔡邕和王允在高兴之余,又忙的晕头转向,两个人要应付百人的潮水攻势,还真是让他们这两个老骨头有些吃不消,最后总算是在蔡邕保证明日带我来后介绍给众人,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了他们。
待众文武散去,有一人快步走至蔡邕和王允身前,对二人抱拳一礼后,恭声道:“伯喈,子师,不知二位刚才所说之人,可否为植引见之?”
原来说话的是卢植,卢植师从马融,通古今学,对文乐礼仪颇为喜好,平日里与蔡邕和王允私交甚笃,此时见猎心喜之下,立刻跑来相求了。
蔡邕和王允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蔡邕笑曰:“子干(卢植的表字)还是如此求才若渴,既子干提出,邕安敢不遵,子干且随邕回府见之!”卢植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而王允因为还有些公务未办,于是对二人道:“伯喈、子干同去便可,允还有公事未办,就不随二位前去了,就此告辞。”蔡邕和卢植拱手道:“子师一路保重。”
待相互告辞后,王允返府不提。蔡邕和卢植乘车,一路平坦,回到中郎府。
待正在和蔡琰抚琴说笑的我,接到蔡邕挟卢植来见时,我立刻整了整衣冠,欲去正堂见见这个与蔡邕齐名的当世大儒。
此时小蔡琰突然见我衣带有些不整,立刻伸手为我整理衣带,边整理边道:“威国哥哥总是这么粗心,连衣带都不能整理整齐,以后看你找不到妻子怎么办。”
我看着蔡琰为我整理时,那一副专注的神情,鼻端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虽然依然有些遗憾她的年纪太小,但我还是心跳略微有些加速,不想让蔡琰看出什么,我随即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等我的琰妹妹长大后嫁给我好了。”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章 卢师子干
蔡琰闻我之言,突然玉面红透,大嗔道:“威国哥哥,你……你怎可对琰儿如此无礼。”我心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无礼不无礼的。虽然心中不屑,但还是拱手赔礼,笑道:“是哥哥无礼了,还请琰妹妹莫要见怪。”
蔡琰哪里是真的生气,根本就是少女被说出羞事的本能反应,见我此刻赔礼道歉,也是顺阶而下,娇羞道:“威国哥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什么真的假的?小蔡琰妹妹,你不会是问我刚才的话吧?
蔡琰见我不懂,只羞恼的想给我两记粉拳,但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咬了咬嘴唇,强忍羞意,用蚊蝇般不可轻闻的声音道:“就……就是方才威国哥哥说要……说要等琰儿长大……嫁……呀!羞死人了……”蔡琰双手捂面,耳根红透,不敢再言。
我当下就明白蔡琰的意思了,刚才的话当然是说真的啦!虽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说的,但我可是言而有信的国之栋梁,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撒谎,不过现在你还是太小啦!等过个七八年再说吧!到时候你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啊!嘿嘿~~~
我心里YY着,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微笑道:“自然是真的,琰儿只是九岁即已如此美丽动人,长大以后那还得了,试问如此倾城美人,大哥我又怎么会放过呢!”嘿嘿,我决定了,我要对蔡琰实施光源氏计划。什么?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光源氏计划?那你们再去读两年书好了……
闻我之言,蔡琰芳心又羞又喜,娇羞道:“威国哥哥欺负我,我不来了。”说完,捂面仓皇而逃,哈哈,看来小蔡琰是跑不了了,七八年后我就有福了。
待我来到正堂,见蔡邕正与卢植饮茶说笑,荀彧、田丰和沮授也在一旁相陪,说起来,荀彧他们三个这些日子来一直在蔡府看书,毕竟蔡邕的藏书实在是太多了,这让他们几个酷好文学的仕子见猎心喜之下,整天整夜的到书房借阅竹简,然后回房把门一关,闷里边就不出来了,跟现代的书呆子没什么两样,对此,我只能摇摇头,一笑置之,心道他们不知道劳逸结合的道理,这么看书可没什么好处。
见我已至正堂,蔡邕立刻笑道:“威国,来来来,今日让你见一位当世大儒,卢植,卢子干。子干,这就是吕霸,吕威国了。”
这卢植须发全白,面相仁慈敦厚,让人一见即生好感,我连忙来到卢植面前,拱手作揖道:“霸见过卢师,卢师大儒,名传天下,霸仰慕久矣!”
好话人人爱听,卢植也不例外,况且像我这么优秀的青年才俊还能如此谦虚,立刻就让卢植对我好感倍增,抚须笑道:“植不过略有虚名尔!怎当得威国谬赞,威国才是大才啊!”“卢师过誉了,霸愧不敢当。”
见我二人相互吹捧谦虚,蔡邕笑道:“好了,子干与威国皆不是外人,无须如此,子干、威国且坐好说话。”卢植闻言笑道:“伯喈此言甚是,到是植庸俗了。”说完,就与我相互落座。
待我坐好之后,荀彧、田丰和沮授突然站起来,道:“既然公子已到,那我等就先告退了。”告退?你们干吗去?
我心中疑惑,却见他们眼中隐有急促之色,联想到他们这些时日来的表现,我立刻就明白了,喔!原来是想去看书了啊!还真是勤奋好学的好孩子,那你们就玩去吧!
我点头道:“既如此,那文若与元皓、文仲就去吧!”“是,我等告退。”说完,三人再跟蔡邕、卢植告了个歉,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们三人走后,卢植抚须微笑道:“今日朝堂之上,子师将威国所作之诗呈与陛下观赏,陛下观后,龙心大悦,并将此诗传与我等观之!吾观之后,心中甚是喜悦,不想威国如此年轻,竟能作出如此独树一帜之妙句,吾自愧拂如啊!”
那是自然的,你们哪里知道后世诗词的风格,这可是乾隆和刘罗锅合作的,当然了,如果不是刘罗锅最后的那句点睛之笔,那乾隆前面的三句就都不是个东西了。
我闻言连忙谦虚道:“此只是班门弄斧,信手胡邹罢了,入不得行家法眼,卢师实是谬赞了。”
卢植笑道:“诶!威国实是谦虚,此诗虽有些孩童般天真,但风格实是前所未见,不失为一篇佳作矣!”说完,不等我再谦虚,卢植立刻笑道:“不知威国可还有诗句,以供吾大开眼界否?”
一旁的蔡邕不等我答应,立刻哈哈笑道:“哈哈,如此,吾又该浪费笔墨矣!来人,笔墨纸砚伺候。”
靠,还笔墨纸砚伺候呢!你怎么不说狗头铡伺候……
待蔡府下人将纸砚摆于桌上,蔡邕提笔笑道:“威国切不可再如上次般捉弄我等了,不然我等实是受不住煎熬矣!”呵呵,蔡邕上次被我那一通戏弄之后,没少跟我犯过脾气,一连几日都搞的我神神道道的,这次你就是不说,我也不敢了啊!我还想清净两天呢!
我有些尴尬的笑道:“蔡老之言,霸安敢不听,霸这就作来,还请蔡老、卢师指教。”卢植已经等不及了,连忙催道:“威国快快作来,以安吾心。”
我看了两人一眼,笑道:“既如此,那霸就作一首《桃花庵》,此乃是霸昔年在江南一桃花庵内赞住之时,一时无聊之作,还望蔡老、卢师多加指教。”
说完,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在堂内跺着步子,朗生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宝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一章 深夜之谋
一首《桃花庵》将一种说不出的潇洒唯美之感,表达的淋漓尽致,蔡邕和卢植听罢,立刻拍掌叫好,卢植还好,蔡邕激动的差点把毛笔上的墨滴到自己身上。嘿嘿,唐伯虎的诗就是牛B啊!这在现代经过星爷的渲染,已经成为了当时泡妞的必被绝招,我当时也是下过苦功夫练习吟诵的,只是当时一个妞也没泡到手……
蔡邕将《桃花庵》全部记录下来后,口中喃喃的念了几次,只觉此诗犹如仙人之作,说不出的潇洒闲情,果有桃花仙境之感。
蔡邕双目有些湿润,道:“邕亲自提笔记载此仙人诗句,已是不枉此生矣!”卢植也是大赞曰:“不错,威国此诗,已经超脱世间诗词境界甚多,可谓是仙人神作也!植被世人称为大儒,也曾为此沾沾自喜,但今日与威国一比,实是犹如孩童比之巨人,植今日终于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惭愧,惭愧啊!”嘿嘿,知道惭愧啦!
我连忙拱手谦逊道:“蔡老与卢师实是过誉,晚辈班门弄斧之作,恐难入二老法眼,霸实是惭愧的很。”
卢植摇头叹曰:“唉!威国之才,万倍于植,植今日受教了。”说完,就要对我弓身行礼。我吓了一跳,好家伙,卢植怎么也是个当世大儒,我哪能让我拜我。连忙起身,将卢植扶住,道:“卢师不可,晚辈只是颇懂诗词之辈,卢师却是声乐礼仪、天文地理无所不通,若论综合之才,霸拍马难及,还望卢师莫要如此,真是羞煞霸也!”
卢植被我扶住,也是莫可奈何的摇摇头,神情有些莫落,但随即却多云转晴,抚须大笑道:“吾怎会如此,我大汉朝廷又多一栋梁之才,吾该高兴才是,怎能如此?惭愧,惭愧啊!”
蔡邕也哈哈笑道:“不错,威国,今日圣上龙心大悦,特宣我明日早朝之际带汝上殿晋见,威国今日可要做好准备,明日且随我一同上殿见驾。”
啊?汉灵帝那个奸商皇帝要见我?这么快,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我忙道:“陛下要见我这个草民作甚?”
蔡邕笑道:“若非威国才学惊人,陛下又岂会见你,威国前几日的那首诗词可是令陛下大为意动,威国可于今日准备好应变之策,以备明日之需,介时万勿失了礼数。”
卢植见我略有紧张之色,微微一笑,道:“威国不必慌张,明日见驾,与往日般即可,吾观今日陛下心情大佳,明日威国必然会有喜事。”喜事?恩,既然卢植这么说了,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就是灵帝这混蛋太爱财了,如果不给他点好处,恐怕就算有喜事,还只是小喜,要想大喜,还得花点心思,动点手段。
随后我又与蔡邕、卢植插科打屁一番,待到傍晚时分,卢植才觉今日为时已晚,连忙拱手告辞,在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卢植这老家伙还真是能侃,这一下子就是四五个时辰,中间我连饭都没吃,茶到是喝了几壶,憋的我膀胱就要爆裂,但却不好意思当面离开,我总不能说嬉皮笑脸的说:“劳驾,我要去茅厕,回来再聊。”吧!那还不是把脸丢大发了,现在好了,卢植这老家伙终于要走了。
我和蔡邕假意的又挽留一番,待卢植刚一出府,我立刻大叫一声,“茅厕~~~~~”撒丫子就奔后院茅厕去了,把蔡邕给吓的差点小便失禁,原来,他也快憋不住了。难道卢植告辞,也是因为憋的难受?所以急忙回家出恭……
当晚,我将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都叫至我的房中,对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今日王司徒在上朝之际,将我前几日所作之诗呈于灵帝观看,灵帝见猎心喜,命蔡老明日早朝之际带我前去见驾,然吾准备不足,汝等可有良策,以供吾明日得到最大利益?”
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一听我明日就能去见驾,具是兴奋无比,因为这就意味着我有希望可以在明日早朝时,将广陵太守之职收于囊中了,不过事情在没有落成之前,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三人思索一番之后,首先由田丰开口道:“主公,明日何不带两坛高粱仙酿而去,吾知灵帝乃是贪财好色之辈,只要主公将高粱仙酿献于灵帝,广陵太守之事,易矣!”
沮授此时也道:“不错,元皓所言甚是,主公可在适当之机,将高粱仙酿献于灵帝,然后可言举世只有此两坛高粱仙酿,如此,灵帝必龙心大悦,广陵太守之职,可得之!” 荀彧也点头道:“元皓兄与文仲兄所言甚是,主公可如此而为。”说完,与我耳语一番,我听后,哈哈大笑,曰:“霸有三位军师出谋划策,何愁大事不成,且待吾明日见驾,三位军师可安坐家中,听吾的好消息。”
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具是相视而笑,看来明日就是我吕霸的发家之初始,哦,不行,我要冷静,我一定要冷静,心急吃不了臭豆腐,我一定要冷静下来……
我让头脑冷静一些,对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明日吾一旦得了广陵太守之位,三位可提前挟印前往广陵,与奉孝等人会合,吾恐怕要晚三位半年到达,这半年内,广陵之大小事物,就全部交与三位与奉孝等放手施为,切勿辜负吾意。”
“主公,主公为何要晚我等半年才到?莫不是有未了之事?如此可交与我等去办,主公切不可孤身前往啊!”听了我的话后,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在感动我对他们的信任之余,却又对我要独自一人去办事放心不下,三人连忙劝说我。
我摆摆手,沉声道:“不必多说,吾意已决。今日到此为止,三位暂且回去歇息,待明日官印到手,汝三人即刻前往广陵,不得有勿。”
“主公……”荀彧、田丰和沮授三人还要再劝,我却把眼一瞪,喝道:“这是命令。”三人见我似已动怒,只好不再多说,眼中含泪,告辞而去。我心中大叹:“小样的,不给你们点脸色,你们还吊起来了,看你们以后还跟我吊,嘿嘿~~~”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二章 初见灵帝
第二日,天在蒙蒙亮之际,蔡邕就已经穿好了官服,而我也已经起床梳洗过,穿上一身白色儒服,说不出的英俊潇洒,宛若神仙中人。蔡邕不断的打量着我,不断的点头,心中喝彩“好一个偏偏佳公子。”
蔡邕见我手中拎着两坛酒,心中不解,问道:“威国为何携酒?”
“还不是要贿赂那该死的奸商皇帝吗!”我心中暗骂,却微笑道:“蔡老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极品仙酿,醇香四溢,吾在来洛阳之前,就已准备了此二坛美酒仙酿,献与陛下,此次既要前去见驾,自是应当携带。”
“喔?”蔡邕心中暗道:“世上什么美酒陛下没有喝过,你这两坛能如何能入得陛下法眼。”虽然觉得我此举实是多余,但还是不忍驳了我的兴,于是笑道:“既如此,威国就与我上朝吧!”“劳烦蔡老了。”
待坐入马车之内,一路无事,来到皇宫之前。
下得马车,蔡邕对我道:“威国,老夫先去上朝,汝可在此等候,待陛下召见,汝便自行上朝见驾。”我道:“蔡老放心,霸自有分寸。”蔡邕点点头,就迈步入殿,上朝去了。
我站在皇宫门外,看到守护在皇宫四周的近卫军,见他们个个红光满面,脑满肠肥,显是小日子过的相当滋润,只是这种滋润的生活,让他们一个个跟个猪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挥刀杀敌。我暗暗的摇摇头,似此等货色,难怪何进不能奈何十长侍,而要让董卓进兵勤王了,感情也是事出有因啊!
在殿门外,两座威武巨大的石虎似在咆哮般矗立着,我大概的估计了一下,这两座石虎大概都有六七百斤的样子,一般人要搬动它,没有四五个人还真不行。
我在外面暂且不说,且看蔡邕入殿之后,与已经入殿等候的众文武相互问候一番,就听大太监张让那尖细的嗓音传来。“皇帝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具是跪伏于地,灵帝那不甚健壮的身躯坐于龙椅之上,拂手道:“众卿平身。”“谢万岁。”
灵帝此时开口道:“蔡卿。”
蔡邕出列道:“臣在。”
灵帝道:“朕昨日所说之吕威国可曾带到?”
蔡邕恭声道:“启奏陛下,吕威国已在殿外听候。”
灵帝点点头,道:“传。”张让清清嗓子,尖声道:“传吕霸,吕威国晋见。”门口的小太监听到后,立刻尖声传道:“传吕霸,吕威国晋见。”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太监的声音,只觉和泰国人妖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恶心,不过不同的是,人妖是卖屁股为生,而太监则是在皇宫里享福。
不及多想,我立刻拎着两坛高粱酒,在殿前侍卫的引领下,迈步走入皇宫大殿,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到我这个风云人物后,具是双目灼灼的盯着我仔细打量,似乎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当看到我一身白色儒服,低头携酒进殿,具是有些奇异,不明白我为何上殿还要带酒而来。
我一步步走至大殿的楼阶之下,之间路过蔡邕面前时,蔡邕对我微微一笑,我松了口气,看来暂时还没出什么事。然后跪伏于地道:“草民吕霸,叩见陛下,愿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恶心死了,没想到我吕霸竟然也有这么恶心的一天,唉!为了广陵太守,先忍忍吧!
灵帝见跪地之人身穿白色儒服,所说之贺词也是异常新颖,(那时侯还没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呢!)心中已是喜爱三分,立刻道:“平身。”“谢万岁。”我恭敬的站起身来,低头侍立。
灵帝见我对他恭敬有佳,心中又是喜爱一分,心情一爽,灵帝面露微笑,道:“吕威国。”我连忙应道:“草民在。”
灵帝很满意我的态度,笑道:“吕威国,为何不敢抬头。”我立刻答道:“启禀陛下,草民乃一山野村夫,不敢有辱龙颜。”灵帝心中大乐,道:“无妨,朕准汝见之!”靠,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我慢慢的抬起头,终于看到了这个被后世称为奸商昏君的灵帝,但见他相貌甚为俊美,当然还比不过我,但脸色却有些苍白,显是酒色过度的现象,此时一身龙服,看起来到还有些气势。
我看后,立刻低头恭声道:“草民得见龙颜,已是虽死无憾矣!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待灵帝看到我的相貌后,心中更是喜爱,这大概就是帅哥跟帅哥惺惺相惜吧!听我恭敬之言后,灵帝更是龙心大悦,笑道:“吕威国相貌堂堂,又是如此年轻便经纶满腹,却是我大汉之福也!”大汉之福?灵小子,我想你搞错了吧!我来到这个时代,就是要推翻大汉的统治,建立一个新王国的,要说大汉之祸还差不多。
我受宠若惊,道:“陛下谬赞,草民愧不敢当。”
“恩!”灵帝点点头,对我的恭敬态度十分满意,笑道:“吕威国。”“草民在。”
灵帝道:“昨日王爱卿将一绢布呈于寡人,绢布之上写有一首诗句,并言此乃威国所作,王爱卿可曾虚言?”
我连忙证实道:“启禀陛下,司徒大人所言却是事实。”
灵帝呵呵笑道:“既如此,威国可愿在这朝堂之上,新作一词呼?”**,正题来了,幸好老子早有准备,看我这次怎么来忽悠你们。
我立刻拱手弓身道:“陛下既出此言,草民不敢不遵,还望陛下与诸位大人多加指教。”“恩!”灵帝点点头,道:“威国速速作来。”
“是,陛下。”我拱手一礼,然后转身对文物众官员也是环身一礼,既而恭声道:“启禀陛下,各位大人,草民今次就作一《江南四季歌》,以娱陛下与众位大人视听。”
说完,再次抱拳环礼,便开口吟道:“江南人住神仙地,雪月风花分四季。满城旗队看迎春,又见鳌山烧火树。千门挂彩六街红,凤笙鼍鼓喧春风。歌童游女路南北,王孙公子河西东。看灯未了人未绝,等闲又话清明节。呼船载酒竞游春,蛤蜊上市争尝新。吴山穿绕横塘过,虎邱灵岩复元墓。提壶挈盒归去来,南湖又报荷花开。锦云乡中漾舟去,美人鬓压琵琶钗。银筝皓齿声继续,翠纱污衫红映肉。金刀剖破水晶瓜,冰山影里人如玉。一天火云犹未已,梧桐忽报秋风起。鹊桥牛女渡银河,乞巧人排明月里。南楼雁过又中秋,桂花千树天香浮。左持蟹螯右持酒,不觉今朝又重九。一年好景最斯时,橘绿橙黄洞庭有。满园还剩菊花枝,雪片高飞大如手。安排暖阁开红炉,敲冰洗盏烘牛酥。销金帐掩梅梢月,流酥润滑钩珊瑚。汤作蝉鸣生蟹眼,罐中茶熟春泉铺。寸韭饼,千金果,鳌群鹅掌山羊脯。侍儿烘酒暖银壶,小婢歌兰欲罢舞。黑貂裘,红氆氇,不知蓑笠渔翁苦?”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三章 技惊朝堂(上)
“好诗。”
“妙句。”
“千古佳句也!”
“………………”
待这首《江南四季歌》作罢,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员具是赞不决口,即使是何进这个二百五也听出了此诗的不同凡响,很多文臣对我更是投来炽热的光芒,在他们看来,我已经变成了他们的盘中美餐,谁都想来咬一口。
灵帝抚掌大赞,道:“妙句啊!妙句,不想威国竟是如此文采出众,当世可做不二才子矣!”群臣也跟着一起随声附和,直把我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差点就没把我夸成文曲星下凡了,我浑身鸡皮疙瘩猛跳,心中暗道:“没想到古人拍马屁的功夫比现代还厉害,如果让他们都到了现代,那肯定一个个都是汉奸的材料。”
灵帝哈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吾朝有威国这般人才,定是我大汉繁荣昌盛之象征,威国。”
我连忙抱拳行礼,道:“草民在。”
灵帝恩声道:“威国有此大才,可愿为寡人分忧?”我连忙道:“草民愿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嘿嘿,我说的可是天下百姓,不是你灵帝,也不是大汉朝廷,我可不会向你们鞠躬尽瘁,死而后矣!
灵帝满意的点点头,道:“威国才华出众,朕龙心大悦,威国可有何心愿?朕定赏之!”正题来了。我连忙恭声道:“启禀陛下,草民前些年在南方游历时,见广陵之地盗匪众多,使得广陵之地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草民愿前往广陵之地,为陛下分忧解难。”
灵帝仔细的想了想,近些年广陵之地确实盗匪如毛,而且广陵之地的供品也是逐年减少,看来也没什么油水,恩,既然他想去,那就答应他好了。
想到此处,灵帝恩道:“恩,威国愿为朕分忧,朕实是欣慰,既如此,吕威国上前听封。”来了。我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的跪地拜倒。
灵帝道:“吕威国才华出众,又有济世安天下之心,朕心甚悦,特封吕威国为……”“且慢!!!”
就在大功告成之际,大将军何进突然出列,打断了灵帝对我的封赏,我心里那个气啊!你这个何屠夫,怎么坏事的人都是你,怪不得曹操都说‘乱天下者,必进也!’了,看来朝廷有你这个白痴在,想不倒都不行了。
灵帝此时也是心中不悦,想他做事,有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突然扫他的兴,此次何进这个匹夫却有这个胆子,真是不怕死啊!
虽然心中不喜,但何进毕竟是正受宠的何后的兄长,灵帝也只能看在何后的面子上,暂时忍下来,语带不快,道:“何爱卿有何话要讲?”
何进为人只是一杀猪屠夫,而且此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文邹邹的仕子,认为他们只是一群靠着嘴皮子过活的无用之辈,此时看到我一副文仕打扮,心中就有三分不喜,但见他只是靠着一首诗就能谋得高官,他心里哪能平衡的了,所以在灵帝就要封赏我之前,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阻止了。
何进出列跪地,道:“启奏陛下,吕威国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仕子,如何可以治理好广陵之地多如牛毛之悍匪,故,臣恳请陛下,另安吕威国它职。”哼!谁告诉你我手无缚鸡之力的,不是我夸口,就你何进这能耐的,我一个打你百个都绰绰有余,真是无用屠夫。
听到何进的话后,那些与何进比较亲近的武将们也是随声附和,说什么文仕确实不能管理广陵之地,还请陛下另安它职什么的,靠你们,就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加一块也不如我一个人,看看你们,有哪个是能名传后世的猛将,一个都没有,都是一群浪费国家粮食的蛀虫,死不足惜。
就在灵帝犹豫着要打消封我做广陵太守的时候,卢植突然出列,道:“启奏陛下,陛下可还记得昨日蔡伯喈之言否?”
“喔?对对对,昨日蔡伯喈曾言,吕威国勇力亦是过人,并非只会舞文弄墨,只是今日吕威国一身文仕打扮,让朕险险忘了此事,既然吕威国允文允武,那自是没有问题,何爱卿还有何话可说?”
何进突然被噎到了,他想到昨日蔡邕确实是说那吕威国允文允武,只是见他文仕打扮,又文采过人,才将此事忘记,不想那卢植竟然突然提起此事,这下子,可让何进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如此,但何进却极好面子,憋的通红的脸上青筋抖动,嘴硬道:“那只是蔡伯喈一面之词,臣等并未亲眼所见,如若蔡伯喈所言属实,臣等自是再无意见。”说完,狠狠的瞪了卢植一眼,但卢植甩都没甩他,让何进对卢植更是恼恨,暗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卢植干掉,哼!真是痴心妄想,有我在,你休想动卢植一根汗毛。
不等灵帝说话,我立刻开口道:“陛下,大将军既开此言,草民不敢不遵,还请陛下准草民一展勇力。”
灵帝见我也没有表示什么,于是点头道:“既如此,那何爱卿就为吕威国出题好了。”
灵帝心说,我这次可是把包袱甩给你了,要难不住吕威国,那你小子也就别再做什么怪了。
何进连忙领命,起身看着我,心中不断冷笑:“哼!小子,遇到我,看你怎么丢人现眼。”心中打着算盘,何进道:“吕威国,既然陛下要我出题,汝可接好了。”
我心中冷笑,哼!我做特种兵的时候,什么训练没练过,什么武器没摸过,你出的题我要是都应付不了,那我干脆也别混了。
何进见我神色平静,似乎并无担忧之感,只觉心中气恼,暗道:“好小子,还跟我这装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进脑筋疾转,想了数十种方案,但都因为难度不够,一一剪除了,正在苦无良策之际,却突然看到了殿门外的那两座石虎,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四章 技惊朝堂(中)
何进突然嘿嘿一笑,对我道:“既然蔡伯喈称吕威国勇力过人,那力气应该不小嵝!”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平静的道:“不敢瞒大将军,草民确实有几分蛮力。”“既如此。”何进冷笑一声,“汝可去殿外,将两座石虎搬与殿中。”
“啊?”何进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尽皆哗然,所有的文武官员具是暗骂何进欺人太甚,尤其是蔡邕、王允和卢植三人,他们三人对我具是赞誉有佳,而且都跟何进关系不怎么样,此时见何进竟然让我去将殿门外那两座石虎搬入殿中,那不是强人所难吗!他们可是知道这两座石虎的重量的,具文献记载,此二座石虎乃是汉武帝,差工匠数十人凿研而成,每座石虎重达683斤,只是一座石虎,便非合四五寻常人之力不能移动,如今何进不但只让我一人搬动,而且还一次就是两座,这根本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他们怎能不怒。
蔡邕和卢植都是心性刚直之人,他们气愤不过,于是出列,由蔡邕先道:“启奏陛下,何大将军此题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即便吕威国勇力过人,但又怎能一次将两座石虎搬来殿中,还请陛下令大将军收回成命。”
卢植也接口道:“陛下,殿外石虎只是一座便重达683斤,两座加起来,便是1366斤,即使吕威国勇力如何过人,又怎能一次搬动,故,还请陛下令大将军另出题目。”
“诶!蔡大人与卢大人何出此言,既然昨日蔡大人就已说明吕威国勇力过人,那区区两座石虎又怎能难倒他,须知,过人者!非常人也!既然过人,自是要做常人不能为之事,想来吕威国不会反对才是,对否?”那何进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但是那些害人的手段到不少,轮到这种事上,他的牙口到是突然变好了,怎么正事就没这能耐呢!
“这……强词夺理……”蔡邕和卢植都是气愤不已,与何进唇枪舌剑,展开了激烈的争吵。而且两方都有不少人相互帮忙,一时间,朝堂之上,有如菜市般吵闹。王允虽然也气愤,但他毕竟为人圆滑,最懂明哲保身之道,何进势大,他此刻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见自己的臣下都起了争执,灵帝眉头一皱,其实连他自己都认为何进的要求实在是太过火了,世上能够凭一己之力将两座石虎搬起来的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在历史上可以有这力气的,除了项羽之外,恐怕还真没有第二个了,灵帝见我文采过人,想来即使有些勇力,但也不能和项羽相比,如此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但既然自己刚才已经答应由何进出题了,金口玉言,哪有反悔的道理,灵帝虽然对我甚是喜爱,但这次也觉得不能帮我了。
灵帝摆摆手,道:“众卿暂且歇口,朕自有打算。”
既然连皇帝都开口了,何进等人也就不再唇枪舌剑的争吵了,具都闭上了嘴,彼此相互怒视,文臣虽然打不过武将,但朝廷上的政事却是由他们这群文臣掌管,文武官员彼此都是相互不和,此次又因为我的关系,更是矛盾突显,已成水火之势,呵,还真是让我不好意思。
见臣下具已闭口,灵帝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我,道:“吕威国。”“草民在。”
灵帝道:“吕威国,不知汝对何爱卿之言有何看法?”有何看法?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恨不的一榔头把何进给凿成肉酱,然后做**肉叉烧包……
我道:“既然何大将军有言,草民愿勉力一试。”
“什么?”除了蔡邕、卢植、王允之外,其他的文武众官员也是大声惊呼,其中叫的最响的就是何进了,他没想到自己的有意刁难,竟然没有让我知难而退,反而是主动领命一试,莫不是脑子进水了不成?
灵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威国此言当真?”我沉声道:“草民自幼便天生巨力,虽有些文采,但与勇力相比,反倒有些不如,故,草民斗胆一试,还请陛下与大将军视之!”
“喔?威国之文采还不如勇力呼?”灵帝真的是震惊了,莫说是灵帝,即便是朝上的文武百官也是惊骇不已,如若我所言非虚,那我真的是文能安帮,武能定国之擎天之柱了,试问自夏商以来,又有哪个可以文武具能顶尖?答案是——没有。此刻何进那个屠夫也开始心里打鼓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他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自信的一笑,道:“还请陛下准草民一试。”“好。”灵帝抚掌大笑,道:“既如此,准威国一试。”“草民必不负陛下厚望。”
说完,我恭敬的起身,转身看了一眼惊慌的何进,哼!何进,这次你把我得罪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心中愤恨,但表面上却对他拱手一笑,道:“还请何大将军观之!”何进冷哼一声,把脸转过一旁,不再看我。哼!肥猪,神气什么。
“威国……”待走到蔡邕和卢植面前,两人具是满面担忧之色,我看的心里感动,唉!这年头还是有好人啊!我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道:“蔡老、卢师不必担忧,且看霸之勇力。”说完,继续向殿外走去,对文官一列的王允点点头,快步走向殿外。
待走至左侧石虎之前,我敲了敲石虎的石身,双手放在石虎的两侧,双臂微一用力,就见石虎底部已经松动,我心中暗喜,“哈哈,练了气功就是爽,力气大的不像人,小事一桩。”
心中一定,我腾出右手,只用左手托住石虎下颚,五指并力,大喝一声:“起——”
就见石虎陷于泥中半分的底座隆隆离地而起,目光始终注视着我的灵帝和文武百官具是一声惊呼。
我左手继续用力,“喝——”大喝一声,左臂伸直,将石虎单臂托起,灵帝与文武百官的惊呼声更响,我心中得意,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唔,不过怎么有种董存瑞的感觉?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五章 技惊朝堂(下)
灵帝众人的额头冒汗,手心早已湿透,心情紧张的看着有若天神下凡般的我,心中大声呐喊着,希望能够看到我真的将两座石虎搬于殿中。
而在此刻慌乱之人,也就只有何进那个屠夫了,他脊背冷汗涔涔,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蔡邕、卢植和王允三人则是双拳紧握,心中既兴奋又紧张的看着我,没想到之前何进对我的为难,竟然变成了令我阳痿,呃,不,是扬威的契机,此刻我那八尺的威武之躯,真的宛若战神一般引人眼球。
我左手托起石虎,只感觉自己似乎并不怎么费力,刚才之所以喊的那么响,也只不过是给众人一种震撼的感觉罢了,在全身真气的运转之下,我只觉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入我的体内,令我有种不发不快的感觉。
托住石虎,我双脚重力的踏在青石砖上,将坚硬无比的地面踏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碎石纷飞,令满朝文武具是心中惊骇。
待我走到右侧的石虎之前,将闲置的右手放在石虎的下颚之上,晃了两下,感觉石虎底盘松动不少,然后大喝一声:“起——”
隆隆之声有如千军万马般震撼着灵帝和众文武的心灵,每个人都紧紧的握住拳头,不只是掌心和额头,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已被紧张的汗水浸湿了衣襟,两座石虎,重达1366斤,单凭一人之力可举起者,举世不曾得见,今日,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位力拔山河、堪比霸王项羽的猛士。
此时我双臂上举,完全的与身体垂直,英俊的外貌、白色的儒服,配上挺拔健美的身资,令宫内所有的文武官员、宫中侍卫、宫女,以及灵帝本人,具是目眩神迷,无不为我所倾倒。
此刻我心情愉快之极,心中嘿嘿笑道:“帅啊!帅啊!帅也是一种罪啊!大家不要这么看着我,偶会不好意思滴!”
待我托住两座石虎,双脚迈开,带着泰山压顶之势,重步走入大殿之内,所过之处的青石地砖,具是印上了我那陷石三分的脚步,随着我迈开的步子,每个人的心脏都是有节奏的嘭嘭直跳。
我看到,何进此时已是面色如土,心中骇然,而王允、卢植、蔡邕,则各个都是神情激动,脸上写满了惊愕和敬佩,其他的众文武也是面色各异,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走至堂上阶前,缓缓的跪地,双手依然托举石虎,恭声道:“启禀陛下,草民不负所托,已将两座石虎运至殿中,还请陛下喻示。”
“啊?”灵帝和众文武没想到我托举着如此重余千均的石虎还能跪下,并且还能开口讲话,此时对我的天生神力,已是惊佩万分,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屠夫何进。
灵帝又惊又喜,连忙道:“威国且将石虎放回原地,再来听封。”“尊旨。”
我再次缓缓站起,在朝上众人紧张的注视下,突然大喝一声,声惊四座,在众人突然心跳之际,我双臂反手一紧,将两座石虎夹于臂下,大步流星般冲出殿外,在所有人的惊骇之下,将两座石虎放回原位,只见底座密合,分毫不差。
待我回到阶前跪拜时,灵帝大声赞叹:“真天下第一猛士也!”文武众官员具是心中惊佩,对我连声赞扬,就连何进手下的那些武将,也是目露敬佩之色,赞服不已,只让何进骇的面无人色,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哪里还有一丝大将军的威严。
此时王允突然出列,道:“启奏陛下,吕威国既已通过大将军考验,陛下可即刻封赏之!”灵帝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吕威国。”“草民在。”
灵帝哈哈笑道:“吕威国,汝不但文采出众,勇力亦是当世无可敌者,朕封你为广陵太守,食邑两千户,并赠天下第一猛士之名。”“臣谢主龙恩。”哈哈,这次赚大发了,不但广陵到手,还弄了个天下第一猛士的名头,要知道,三国这个时候,可是极重出身的,这一点从刘大耳逢人就对别人说他是汉室宗亲就能看出来,没有身份,谁愿跟你啊!现在好了,以我的名头,以后要收文臣武将,那还不是登高一呼的事吗!
当我刚一起身,我突然看到了放在地上始终没动过的那两坛酒,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连忙把酒拎起来,恭声道:“启禀陛下,臣早年四方游历之时,曾有幸得遇一仙人,仙人见我与其有缘,于是赠与我举世仅有的两坛高粱仙酿,如今已过五年,臣未曾动得,只因臣自认不配饮此仙酿,于是今日借晋见陛下之机,特携来转赠陛下,还望陛下收之!”
“喔?世上真有神仙佳酿?快快程上来。”灵帝一听有仙酒,马上就迫不及待的让大太监张让将我手中的酒接了过去。
待张让程于灵帝后,灵帝立刻迫不及待的将泥封拍开,顿时,一股纯美酒香飘出,朝堂之上,顿时美酒飘香,殿上的文武众官具是闻酒具醉,单凭酒香,就已如此美妙,所有人都相信了这定是仙酿无疑。
灵帝但见仙酿色泽纯净,比之清泉还要透明,不由酒虫大动,右手食指伸入酒坛,沾上一滴美酒仙酿,随即放入口中。
灵帝突然瞳孔急剧放大,大赞一声:“好酒,果是仙人所酿之美酒纯酿,朕在宫中何种美酒未曾饮得,但今日与仙酿比之,实是马尿也!吕爱卿。”“臣在。”我靠,不会又要赏赐我什么了吧?
灵帝双目放光,对我越看越爱,笑容满面道:“吕爱卿竟能将举世仅有仙酿献于朕,可见爱卿对吾之忠贞不二,朕大是欣慰,吕爱卿上前听封。”“臣领旨。”灵帝恩道:“吕爱卿忠心为国,举世无双,现特封为忠勇侯,赏黄金千两,食邑五千户。”
“噢——”朝上众文武具是惊呼,从白身一跃位列公侯,这可是大汉成立以来,从未有过之事,灵帝此举,可谓是开了历史先河了,此刻我已经成为了所有官员羡慕和嫉妒的对象,尤其是何进,此时已经是恨不得将我抽筋剥骨,烹尸入腹才甘心,哼!杀猪的还是去吃猪肉吧!想吃人肉,下辈子吧!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六章 蔡府暂别
待退朝之后,朝堂上的一众文武立刻将我圈围起来,不断的对我说着恭喜的话,就连蔡邕、卢植和王允他们也是被不少人挤到一边,跟他们套关系去了,毕竟我是通过蔡邕他们的推荐,才能成为灵帝眼前的红人的,以后我当然会跟他们关系密切,所以那些有点眼力的人都是抢先巴结他们,就算没什么作用,也好过与他们对立不是吗!
看到这群见风转舵的家伙,何进气的脸色铁青,尤其是他看到自己这边的武将对我也是暗自心折,这更是让他受不了,冷哼一声,何进大步走出了殿外,而他手下的一众武将也不敢久留,和何进一同离去。
我现在终于是领教到中国古代官场的文化了,那就是,谁得势,就巴结谁,肯定错不了,这些家伙那叫一个狂热啊!大多数的人都是对我马屁不断,大赞我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什么的,有的甚至说出的话,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恶心,但他们还是要这么说,就说明他们已经习惯了,要不说官场的话,就跟放屁一样呢!又不用负责任,说去呗!
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些真心想要和我结交的人的,比如说,北地太守皇甫嵩,太尉黄宛,不其候伏完,北军中候董承等等,这几个家伙可是当时的BOSS啊!我自然是有意交好,尤其是伏完和董承,嘿嘿,因为伏完的女儿和董承的妹妹可都是大美人啊!而且在原三国里都是献帝的老婆,只是最后密谋被曹操识破,故而被诛其三族,死的那叫一个惨,现在既然我出现了,那我一定会努力改变她们的命运,现在曲意交好就是第一步。
在和这群无聊又狂热的家伙应付过后,答应随后几日一定到各自府上去拜访,他们这群家伙才放过了我,好家伙,这一应付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也真是不怕麻烦。
此时蔡邕、卢植和王允也是累的够戗,连连的用袖拭汗,虽然很累,但我看他们精神到是还好,而且还有一丝兴奋之色,想想也是,今天我在殿上大发神威,他们这三个跟我关系最密的人,以后自然是好处多多,不高兴才怪了。
皇甫嵩、黄宛、伏完和董承见蔡邕三人走来,对三人笑道:“蔡大人、卢大人和王大人真是辛苦,方才定是累坏了吧!”蔡邕笑道:“哪里,我大汉出现威国如此贤才,吾等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累呢!”皇甫嵩哈哈笑道:“只怕未来几日三位大人还要在府中准备好足够的糕点酒水才是,不然朝中文武拜访之时,府中却无待客之物,岂不可笑哉?”说完,众人哄堂大笑。
我笑道:“皇甫大人真是风趣,霸领教了。”皇甫嵩也是抚须而笑,道:“哪里,嵩只不过是有些力气的匹夫罢了,令人贻笑大方尔!”伏完笑道:“哈哈,子奇(皇甫嵩的字)若是一匹夫,那世上的将军岂不都是山野村夫哉?”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皇甫嵩突然道:“今日我等与威国一见如故,可否至蔡大人府上拜访,与威国畅谈一番呼?”说完,伏完等人也是连连点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蔡邕,蔡邕微微一笑:“四位大人之言,邕安敢不从,这就请府上一叙。”皇甫等人大喜过望,连连催促快些上路,而卢植与王允今日也是府中无事,于是一同乘马车往蔡府而去。
待回到蔡府,荀彧、田丰、沮授闻报之后,立刻到前厅恭候,见到我春风满面,与众多人同回,三人心中一喜,因为单看此情便已知晓广陵之事成矣!
荀彧、田丰、沮授三人上前对我行礼,道:“恭迎公子回府。”
我对三人一笑,道:“文若、元皓、文仲,来,见过几位大人。”我将皇甫嵩四人一一介绍给三人认识,以后他们三个可是我的外交部长,所以多认识些朝中的重臣也是必要的。荀彧三人一一对皇甫嵩四人见礼,态度不卑不亢,令皇甫四人心中暗赞。
我与众人道:“蔡老,各位大人,霸有些私事先要向下属交代,还请各位大人稍后片刻,失礼之处,容霸稍后再赔不是。”蔡邕笑道:“威国有事可速去,吾等先在正堂等候便是。”皇甫嵩等人也是连连附和,只道让我有事速去办好,然后再来交谈不迟。我告了个罪,和荀彧、田丰、沮授一起走入后堂。
待来到后厢房,我将携带而来的广陵太守印符交与荀彧,然后对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此乃广陵太守官印,汝三人可携之速速前往广陵,汝三人千万记得,到广陵之后,广陵内政有文若主持,元皓与文仲辅之,切记,广陵之地乃是吾之根本,汝三人定要全力经营,万勿辜负吾之嘱托。”
荀彧、田丰、沮授三人具是泪流满面,他们对我的信任那是感动非常,荀彧泣曰:“主公,主公但且放心,只要有彧在,定让主公安心成就大业。”田丰和沮授也是表态要全力配合荀彧,将广陵之地治理的安定繁荣,有他们这句话,那我也放心了,尤其是田丰和沮授并没有因为荀彧的年纪还小,而我又委以重任而产生不满,臣下精诚合作乃是成大事之根本,他们三人的关系融洽,对**后的大业可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我点点头,道:“汝三人在去广陵之前,先去真定一趟,告诉我的岳丈,让他们接到消息后,立刻将真定资产转移至广陵,以后广陵之地的商业运作全部交与我的岳丈主持,汝等可全力配合,最后,我赠汝等十六个字:发展农业、鼓励工商、广收流民、厉兵秣马。言尽于此,汝三人速速准备,上路去吧!”
荀彧、田丰、沮授见我发出如此精辟之言,具是心中佩服,但临别之际,难免依依不舍,最后还是一咬牙,将不舍之意压下,三人躬身行礼,道:“主公,属下拜别主公,他日广陵再见。”我点点头,转身走了,三人立刻收拾行囊,自蔡府后门乘马离去了。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七章 河东徐晃
这几天可把我忙坏了,自从在朝堂上满朝皆惊之后,我吕霸吕威国的名字就传遍了洛阳的大街小巷,甚至连洛阳的周边地区也都知道了我的大名,现在要在洛阳说起我的名字,每个人都是满面敬佩,都说我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论文,我的那些盗版诗把所有人都唬的一愣愣的,论武,又有哪个人能将1366斤的石虎举起?
受到盛名所累,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满洛阳的王府乱跑,没办法,人家邀请你了,你不去那叫不给别人面子,对我以后肯定没好处,所以只能咬牙坚持,只当是锻炼我的外交能力和忍耐能力了。
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我的名声在外,这几日里就引来了一些三国时期比较有名的文臣和武将。
其中最让我关注的,有河东大族卫仲道,这个小子现在只有15岁,我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确实长的帅,虽然比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已经足够吸引那些怀春少女的芳心了,而且他一副书生卷气,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难怪原三国里,蔡邕会满意的将蔡琰嫁给他,看来确实是有点本钱,不过现在有了我的出现,那卫仲道就没那个机会了。
另外还有同是河东来的徐晃,徐公明,在见到他的时候,我真是欣喜若狂,我正愁没功夫去找他,没想到他自己竟然送上门来了。
说起来也好笑,那徐晃本是一好武成痴,不及弱冠的小伙子,平日里打遍河东无敌手,自认为已经是天下第一猛将,但当他前几天听到灵帝亲封我为天下第一猛士后,就心中不服,所以立刻就收拾行囊,拍马赶来洛阳,要找我比试一下武艺。
但我已经是位列公候的忠勇候了,哪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他一连拜访了好几次,才在三天后把我堵了个正着,当时我真是哭笑不得,因为那时已经是深夜亥时了。
那徐晃在见到我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立刻要嚷着和我较量一下,当他报名的时候,我激动的差点没抱住他猛亲几口,但当时黑灯瞎火的,疯子才和他较量呢!所以我立刻将他留在了蔡府中,只道是疲惫一天,待歇息一夜后再战。徐晃也没说什么,当晚就睡在了蔡府。
待第二天一早,徐晃休息一夜之后,立刻就把我叫起来比试,我经过昨天一晚的考虑,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将徐晃为我所用,所以我也没有推辞,待卑女服侍我洗脸穿衣过后,就与徐晃来到后院比试武艺。
当时卫仲道已经在蔡府住下了,并且也见到了蔡琰,但当时卫仲道的雄性荷尔蒙还没有完全发育,所以对只有九岁的蔡琰并没有过多的兴趣,只是有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感情罢了,呵呵,幸好,幸好。
在听到我要与徐晃比武后,卫仲道立刻就跑了出来,虽然卫仲道身子比较薄弱,但却非常喜欢武艺,并且略微粗通,只是限于身体条件,平日里也只能对付几个小虾小鱼,一般的壮汉他还不是对手的。
当比武结束的时候,我自然是一通散打,将徐晃打的鼻青脸肿,而他在反击的时候,也被我的小擒拿给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结果他就淅沥糊涂的败下阵来,虽然赢得很轻松,但我还是看出了徐晃的勇力,目前的他,和张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比高顺要略高一些,不过武艺比较粗糙,并不是那种马下战将,说来也是,三国的时候,一般的武将都是马战厉害,而且只是大刀大斧一抡,把敌将砍倒就完了,大多比的是力气,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关羽了,不都说马上关羽吗!可见关羽下了马之后就不怎么样了。
这一点在三国似乎是一种通病,似乎也只有吕布和赵云是个例外,唔,也许太史慈也能算一个,总之,在三国里真正称的上武学高手的,并没有几个,也许以后我可以凭着自己的马下功夫,将那些猛将都一一收服了?
待我将徐晃战败后,徐晃立刻就蔫了,我趁机立刻发出招揽之意,徐晃也是个豪爽的人,见我确实比他厉害的多,所以立刻就拜我为主公了,我大喜过望之下,立刻将那坛还剩有3斤的高粱酒给拿出来了。
结果这一下可坏事了,因为蔡邕在卫仲道的告发下,立刻跑到我这里蹭酒来了,蔡邕连连说我不够意思,有如此美酒还要藏起来,我那个冤枉啊!于是我就把酒的价格一说,立刻就把蔡邕给镇住了,乖乖,每坛万金?即使只有三斤了,那也是三千金啊!一直在偷笑的卫仲道也傻眼了,他本来是见我拿出的好酒不给他喝,所以就想使坏,跑去告诉蔡邕我有美酒,却不给他喝,而跟一个外人对饮起来,蔡邕虽然不以为意,但还是好奇究竟是什么美酒,所以还是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前几日献于灵帝的高粱仙酿,虽然有些埋怨我不该欺君,但也没有太多责怪,毕竟只有半坛不到的酒,即使孝敬灵帝,也不像样子,所以也就释怀了,但却和卫仲道一起赖在我厢房里不走了,跟着我和徐晃将仅有的三斤美酒都喝光了,美其名曰,清付房租食宿,呜呜,太卑鄙,太无耻了……
当然好处也不是没有, 因为我将如此珍贵的美酒拿来与他享用,让徐晃对我更是死心塌地,发誓要永远效忠于我,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只是卫仲道那个小子实在是太坏了,为了报复他,我特意在以后的几天里,在他所食的饭菜里,添加了几颗巴豆,嘿嘿,这可是我特意在洛阳找到的,本来是打算没事捉点鸟用,看在卫仲道这么‘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提前拿来给他用了,结果这小子在未来的几天是上吐下泻,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更是瘦了一圈,最后终于是发现了有问题,连夜就跟蔡邕道别跑路了,嘿嘿,算这小子跑的快,不然我定要让你拉屎拉死,唔,这应该是中国历史上的首例被拉死的案例吧?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八章 王府之宴
这一日,在司徒府上,王允设宴,我与蔡邕、伏完、董承尽受邀请,在正堂之上,王允举杯对众人道:“诸位,今次设宴,意义非凡,还请诸位满饮此杯。”说完,对我神秘的一笑,就与蔡邕、伏完和董承一起笑声将杯酒饮尽。我不明白王允刚才究竟为什么对我笑的那么古怪,而且还说这次宴会的意义非凡,究竟哪里非凡呢?真是不明白。
待饮尽此杯,卑女为我们再次将酒满上,我见王允还要再说什么,连忙把他的话给堵上,道:“王伯父(最近都混熟了,所以叫的也亲密了些),方才伯父所说的此宴意义非凡,还不知何解,可否为霸解惑?”
王允并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与蔡邕、伏完和董承尽皆一笑,随后他们四人都用非常淫荡的目光看着我,搞的我后背凉飕飕的,这……这几个老家伙不会是BL吧?原来怎么没发现?恶~~别吓自己了,怎么可能。
“几位为何笑的如此古怪?莫非有何大事发生了不成?”
见我相问,王允四人也不好在装神秘,王允笑道:“呵呵,威国,此次确实有大事发生了,而且此次非你不能办妥。”什么事非我不可?难不成黄巾提前动乱了?不可能啊!再说他们现在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可能会有火烧屁股的坏事发生,有古怪,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满腹狐疑,抱拳拱手道:“不知何事如此严重,王伯父尽管讲来,但且霸能做到,决不推辞。”
“哈哈,好,有威国此话,吾就放心了。”王允突然哈哈大笑,笑个我更是莫名其妙,而蔡邕、伏完和董承也是相视而笑,弄的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究竟有什么事?
“还请王伯父讲来。”
“呵呵,此言还是由伯喈、宝元(没有找到伏完的字,胡起一个)与子水(董承的字,也是瞎起的)来讲为好。”王允这家伙笑的满面桃花开,而且一副看戏的样子,这让我真是很不爽,靠,你个王允,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不把你打的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蔡邕与伏完、董承再次相视一笑,最后由蔡邕说道:“威国,你可知这七天来,你那智勇双全的的美名已经名传洛阳一地了吗?”废话,我当然知道了。
心中暗骂蔡邕这老家伙多此一问,但表面上依然是恭敬有佳道:“威国虽孤陋寡闻,但此事还是略知一二。”
“恩。”蔡邕对我的态度非常满意,然后笑道:“但威国可知你的才名与勇名哪个影响最重吗?”哪个?这还真不好说,要说一开始,人们应该最早知道的是我的才名吧!但后来我在皇宫大殿那么一闹,相信勇名应该传的也很厉害才对,这两样要加在一起,还真是分不出哪个影响更深。
我拿捏不下,于是装做一副虚心的样子,拱手道:“霸却是不知,还望蔡老多加指教。”蔡邕哈哈一笑,道:“威国勇名名传洛阳,威国才名却已传遍天下矣!”
有那么夸张吗?还名传天下呢!那传到欧洲和美洲那边没?不过蔡邕问我这些干什么?难道他想让我到满世界去巡回演出不成?
“蔡老实是过誉,霸愧不敢当。”
“哈哈,威国无须自谦,吾问你此事,乃是抛砖引玉尔!正事则是只字未提。”靠,那你还不赶快提,耍我……
我强忍心中不快,道:“不知蔡老所说正事是指……”
蔡邕抚须微微一笑,道:“威国可知宝元有一女,而子水有一妹呼?”是说伏寿和董欢吗?蔡邕说这个干什么?
我拱手躬身道:“说来惭愧,威国孤陋寡闻,未曾闻得两位大人之家小。”蔡邕笑道:“无妨,宝元之女与子水之妹皆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威国不知也属正常。”哼!谁说我不知道啦!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发现我‘未卜先知’的能力罢了。
待蔡邕笑过之后,将目光放到了伏完和董承的身上,两人具是对蔡邕点头微笑,蔡邕再次一笑,道:“威国可知,汝所作之诗句实是太美,宝元之女与子水之妹闻后,具是陶醉万分、夜不能寐否?”啊?真的假的?我作的诗有那么感人吗?虽然都是比较唯美的诗句,但也没有什么歌颂爱情的啊?唔,似乎除了我送给蔡邕的那首除外。
我心中奇怪,连忙对伏完和董承抱拳行礼道:“果是如此呼?那霸岂不是罪莫大焉!还望二位大人恕罪。”
伏完和董承皆是大笑,伏完道:“威国何罪之有,此乃是小女与子水之妹自寻烦恼尔!与威国无关。”靠,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是跟你们做做样子而已,不过……,唔,现在伏寿和董欢好象和蔡琰的年纪差不多吧?这么小的女孩就怀春了?怎么三国时的女孩比现代的女孩还早熟啊?难道是因为在官宦之家吃的好,营养过剩了?
“虽然如此,但毕竟与霸有关,二位大人即使责备也是应当。”
见我如此敢于承担责任,伏完和董承皆是不断点头,心中佩服不已,要知道,在官场之上,人们更多考虑的是如何明哲保身和如何对付与自己不和的官员,哪有像我这样敢于承担责任的,要拿来比喻,那真是比现代大熊猫还要珍贵了。
董承笑道:“威国心性正直忠义,却是我朝中之栋梁,我大汉天下有威国在,何愁天下不定。”我连连谦虚,只道自己后学晚辈,当不得大人谬赞等等的,让伏完和董承对我更是另眼相看,只道自己所托非人。
这时蔡邕突然笑道:“宝元、子水缘何只说此客套之话,还是快些进入正题才是。”
伏完和董承具是点头,伏完道:“威国,实不相瞒,吾有一女,名曰伏寿,与子水之妹董欢素来交好,自从几日前拜得威国大作之后,具是心中景仰钦佩,故而茶饭不思,吾问其原由,小女与董欢却说她二人想见威国一面,吾不忍小女与那董欢煎熬,故而借王大人之宴,恳请威国见小女与董欢一面。”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三十九章 伏寿董欢
见我?我是没什么问题啦!而且我也想看看这未来的伏皇后和董贵妃长什么样,于是我笑道:“霸以为何事,原来是此等小事,二位大人直说就好,霸无不从命,只是二位大人此举,实是令王伯父破费了一桌上好酒宴哉!”说完,我与王允众人具是哈哈大笑。
伏完笑曰:“不想威国也是如此风趣,早知如此,吾与子水又何须劳烦子师,真真是自寻烦恼矣!”王允哈哈笑道:“唉!汝二人自寻烦恼,却让允劳神破财,实是允交友不甚也!”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待笑过之后,伏完突然对幕后屏风处开口道:“寿儿,欢儿,汝二人可出来见威国一面了。”我闻言一愣,原来她们已经来王府了吗?
就见在屏风之后,两个与蔡琰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羞答答的自屏后步出,那两个女孩一人身着洁白罗衣,一人身着碧绿罗衣,洁白罗衣女孩面容青涩之中带有一丝羞怯,那一双美目宛若一池湖水,清澈见底,走起路来也是羞答答的,看起来是一性格内秀之闺秀;而那碧色罗衣女孩则是容貌天真可爱,比之那白衣女孩要活泼许多,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珠不住的滴溜乱转,令人一见即生喜爱之意。这两个女孩,一个羞涩典雅,一个活泼可爱,如果再过几年,必是足以颠倒众生之红颜祸水,她们就是未来的伏皇后和董贵妃吗?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女子,怪不得会被献帝看上呢!
见二女如此羞涩,伏完与董承具是相视一笑,伏完招手道:“寿儿,这便是你朝思暮想的吕威国了,还不过来见礼。”
那白衣女孩立刻上前三步,对我盈盈一礼,羞涩道:“寿儿见过威国哥哥。”童音青涩,有如黄鹂低鸣,虽不像蔡琰那般令人彻骨酥麻,但也是悦耳万分,原来她就是伏寿。
我连忙还礼道:“伏小姐不必如此,霸愧不敢当。”伏寿俏面羞红,对我又是福了一福,便退到了一边。
就在此时,董承却对那碧衣女孩道:“欢儿,还不见过吕大人。”那董欢立刻上前对我一福,俏皮万分的道:“欢儿见过吕大人。”她的声音和伏寿又完全不同,有若欢快的布谷鸟,闻音就有一种遍布全身的爽快之感,我心中暗道:“这么点的小丫头就充满了如此魅力,那长大了还得了,难怪原三国中伏寿是皇后,而她是贵妃了,都说后不如妃,看来献帝还是比较偏爱董欢一些啊!
我连连摆手道:“董小姐不须如此,吾与董小姐相差不过十余岁,董小姐称吾为大哥即可。”那董欢也不客气,笑嘻嘻的就叫了一声:“欢儿见过大哥。”没想到董欢竟然挺会顺人话头的,这一点和现代的女孩到是很像。
“欢儿不可无礼。”董承见自己小妹毫不庄重,不免出声责备,随后对我抱拳道:“小妹无礼,实是承教导无方,还望威国莫要见怪。”
我摆摆手,笑道:“董大人客气了,令妹天真活泼,霸喜爱犹恐不及,又怎会责怪。”董承连道:“威国谬赞了。”
那董欢却双目闪烁,不断的打量着我,小丫头真的很惹人喜欢,由于她这种性格和现代女孩比较近似,所以反倒比较对我的脾气,我对她眨眨眼,然后又跟董承客套一番,此事就暂且揭过了。
此时王允突然笑道:“伏小姐与董小姐既已与威国见面,那是否要快些请教一番?须知,威国很快就要赴广陵去了,此次机会难得也!”
“请教?”我一愣,然后对伏寿和董欢道:“两位小姐要请教什么?”
伏寿小脸羞红,吱吱哎哎的不知说什么好,董欢在伏寿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对我甜笑道:“大哥,其实欢儿和寿儿平日里颇为喜好诗词歌赋,闲暇时也曾作得一二,本以为已经足以登堂入室,哪知前几日见了大哥的诗句后,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欢儿和寿儿实是敬佩万分。”
我笑了笑,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矣!”
羞涩的伏寿却突然道:“威国哥哥如果是班门弄斧,那寿儿岂不是一山野顽童。”说完,却见我与众人都在看她,心中大羞,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说。
我笑了笑:“伏小姐太客气了。”
那董欢见气氛不欢,眼珠咕噜一转,随即道:“大哥,其实欢儿与寿儿前些时日曾作得一首诗词,此次就是想请大哥指教一番,还望大哥不吝。”哦?让我指教诗词啊?恩,虽然我平时都是剽窃后世佳作,但普通的一点诗词能力还是有的。于是我笑道:“指教不敢当,相互探讨即可。”
董欢甜甜的一笑,随即碰了碰伏寿的胳膊,伏寿脸红的自袖内取出一条香帕,交与董欢手中,董欢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将此香帕送与我的手中。
我笑着接过带有伏寿体香的白色手帕,展开一看,就见香帕上写有一首诗词。
“岁月虚度,青春年少谁误?相思故!人海茫茫,难觅知音何处,寂寞苦。”我轻轻的念了出来,但觉此诗充满了光阴虚度、知音难觅的悲苦之感,莫不是伏寿与董欢的真实感受?但她们这么小,就能作出如此意境深远的诗句,未免太早熟了吧!
“岁月虚度,青春年少谁误?相思故!人海茫茫,难觅知音何处,寂寞苦。”王允、蔡邕、伏完、董欢皆轻声念着此诗,但觉此诗悲情往往,虽感诗句绝妙,却不像是出自两个只有十许岁的女孩之手。
“此诗可是两位小姐作得?”我越看越不对劲,这怎么也不像是两个小女孩能作得出来的尤其是青春年少谁误,她们现在还是小孩,哪来得这个‘误’,这肯定是别人所作,她们两个小丫头拿出来问我罢了。
董欢这次到是干脆,盈声道:“欢儿不敢瞒大哥,此诗却不是欢儿与寿儿所作,乃是寿儿府中的婢女所作。”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四十章 弘农邹佳
“喔?”伏完首先讶然,忙对伏寿道:“寿儿,府中何曾有此婢女?吾怎不知?”
伏寿道:“父亲莫非忘记了,在两年前曾有一落魄女子昏倒在路边,父亲见她清秀,于是送于女儿为婢女。”“是她?”伏完终于想到了那个人,若有所思。
蔡邕问道:“宝元,此女何人?”王允与董承也是满面好奇之色,而我就更是奇怪了,三国里有这种才情的女人,现在这个时间里有谁呢?而且还是在洛阳。貂禅?不可能,虽然她不在王允这里,但现在她也不过是11、2岁,还没有那种应有的意境,蔡琰就更不可能了,她现在可在蔡府好好的呢!但除了她们,还能有谁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伏完道:“此女乃是弘农人氏,姓邹,名佳,原本也是一豪门望族,但近些年家到中落,其父又在押运货物时被山贼所害,家中负债累累之下,只得变卖家财,四处飘泊,两年前来到洛阳后,饥迫交加之下,昏倒在吾之府门前,吾见她颇为貌美,便将她救下,以便给小女做使唤丫头,不想此女竟有如此文采,实是吾不能识人啊!”
“邹佳?”姓邹,又是弘农人,难道是张绣叔父——张济的老婆?唔,有可能。
我对伏寿问道:“伏小姐,不知那邹佳今年芳龄几何?”
伏寿见我与她相问,羞答答的道:“邹姐姐今年17岁。”17岁吗?要说年龄似乎也算合适,曹操是199年把邹氏给霸占的,照现在的年龄来说,那当时她就是34岁,恩,34岁的女人也是处于黄金期的成熟**了,能把曹操迷的一愣愣的,应该也正常。
见我问过之后就不再言语,做出沉思状,伏寿虽想跟我多说几句话,但还是非常害羞的低下头,不再做声。
伏完见我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问道:“威国因何沉默不语?莫不是对那邹佳有兴趣?”说完,神色怪异的看着我,而蔡邕、王允和董承也是一副古怪的神色。
我沉思之时被突然打断,心中微有不快,但却碍于伏完的面子,只得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霸却对此女有兴趣。”伏完和蔡邕他们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而伏寿和董欢就有些不高兴了,本来这次她们好不容易才见了我一面,本想跟我好好的交流一番,借此机会使得关系可以亲密些,但没想到目的还没达到,反而是把邹佳给引出来了,而且我还说对她感兴趣,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小姑娘有些吃醋了。
伏完笑道:“如此说来,威国近日似乎并无女子陪伴,不若吾将这邹佳送与威国做个使唤丫头如何?”说完,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而蔡邕、王允和董承也是笑的异常淫荡。靠了,你们这群老家伙,走道都气喘吁吁了,还能玩女人吗?当心精尽人亡……
虽然心里把他们骂了个遍,但伏完的这句话到是正中我的下怀,如果那邹佳真的是远三国里的邹氏的话,那她可是个大美人啊!连曹操这个色鬼都被迷的神魂颠倒,还不知道得有多漂亮呢!
暗喜之下,我连连拱手道:“如此,多谢伏大人厚爱,实不相瞒,霸对有才华之女子异常偏爱,此女才华过人,霸心中委实欢喜,伏大人肯割爱,霸日后必有报答。”
伏寿哈哈笑道:“威国说哪里话,那邹佳可以服侍威国,乃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威国只管放心,吾今日回去后就将她送与蔡大人府上,介时还望威国多加照顾才是。”“自然,自然。”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邹佳啊!那可是三国有名的美女之一呢!我终于又找到了第二个了,恩,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但我要收尽三国美女,依然是任重而道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扔须努力。
“大哥,你们怎么只说邹佳姐姐,却将欢儿与寿儿都忘了。”我正在YY的时候,那被冷落的董欢可不干了,撅起小嘴就是发了一通小姐脾气。
哎呀,怎么把她们给忘了,都怪她们年纪还小,不能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如果你们再长大那么四五岁,我也不至于会这样啊!唉!为什么作者就不把我晚送到三国几年,结果大多数的三国美女我都是能看不能尝,真是气煞我也!我强烈的鄙视作者,凸- -凸。
我连忙收拾心情,对董欢和伏寿道歉,“是霸失礼了,还望董小姐与伏小姐切莫责怪。”董欢小嘴一掘,说不出的可爱,道:“哼!才知道啊!不行,你这么对我们,我们要你赔。”
赔?小丫头,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你要我赔什么?难道要让我以身相许不成。想到这里,我突然神智一清,进而冷汗直流,我靠,我想什么呢!她们可只有十来岁啊!难道我有恋童癖?恶,我他**可真不是东西啊!
我恶毒的鄙视自己一番,面上强装笑容,道:“好好好,既然董小姐要我赔,那我就赔好了,但我身无长物,确实无物可赔啊!”说着,我还特意翻了翻袖口,让她们看清我身上一分钱没有,没东西可赔。
董欢小嘴一撅,“我们才不要你的钱呢!”我呵呵笑道:“不要我的钱,那就是要我的命喽?董小姐,你不会这么狠吧!”
我的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了蔡邕等人的一阵轰笑声,而董欢则是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伏寿则是捂嘴偷笑,那青涩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十分的可爱,伏寿啊!伏寿,你可快点长大吧!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对幼女有性趣的变态啊!
见董欢羞恼的满脸通红,我也不再开玩笑,稍稍止住笑声,对董欢抱拳作揖道:“方才只是一番笑言,还望董小姐万勿见怪,不知董小姐要我赔什么,只要霸可以做到,必不推辞。”
听我这么一说,董欢脸色才算好了点,撅嘴道:“真的?”“自然。”我微笑说道。董欢立刻甜甜的一笑,道:“那我要你做我和寿儿的先生。”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四十一章 初收小妹
又要做先生?我哪有那美国时间做你们的先生,现在一个蔡琰我都没工夫教了,再加上你们,那我还做不做事了?
见我面现为难之色,董欢小嘴又是一撅:“大哥,刚才可是你说的,如果你能做到,就不会推辞,难道你想说话不算数。”
“欢儿不得无礼,威国平日公务繁忙,哪有时间做你们先生,还不退下。”董承生怕董欢的小姐脾气会让我恼怒,见状之下,立刻斥责。随即又对我赔礼道:“小妹顽劣,都怪承平日管教无方,还望威国恕罪。”
“无妨。”我摆摆手,道:“董小姐生性活泼,令霸十分喜爱,董大人无须责怪令妹。”见我没有一丝恼怒的样子,董承总算是放下心来。
但董欢可是被董承斥责的泪光荡漾,快要哭出来了,而我也发现了坐在一旁的伏寿也是一脸黯然之色,我看着不忍,于是对董承和伏完拱手道:“董大人,伏大人,我与董小姐、伏小姐甚是投缘,心中喜爱,可否认二位小姐为妹?”
“啊?”董欢和伏寿具是小嘴一张,惊呼出声,但见众人都将目光望向她二人,却有羞的头儿低垂,芳心中却是欢喜万分。
董承和伏完对我的这个要求那是欣然接受,毕竟我现在已经位列公候,而且是灵帝眼下的红人,尤其是我赠给灵帝的那两坛酒,更是让灵帝当宝贝似的深藏宫中,听说灵帝每天只喝一小杯,也就半两不到的样子,由此就可以看出灵帝对此酒的珍惜,而我自然也成了众位大臣巴结的对象了,就连何进与张让一党也是一时对我惧让三分,不过这些天何进总是召集很多武将到他的大将军府上作客,说是作客,还不知道在商量什么阴招要对付我呢!我对此也是格外警惕。
董承哈哈笑道:“哈哈,威国喜爱欢儿与寿儿,吾与宝元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反对,宝元,你说呢?”
伏完也是面露微笑,道:“不错,威国喜爱小女,乃是小女的福气,寿儿,还不来拜见兄长。”
伏寿芳心噗噗乱跳,脸蛋红透,与欢快万分的董欢一起走到我的面前,福了个万福,羞答答的道:“寿儿(欢儿)拜见哥哥,哥哥万福。”我连忙还礼道:“寿儿、欢儿免礼,此次大哥来得匆忙,不曾带得什么礼物,恩,这样吧!”我转头,对王允道:“王伯父,可否借府上笔墨一用。”
王允哈哈大笑道:“老夫今日又有福矣!来人,备笔墨纸砚!”伏完和董承大概是知道我要提诗送给伏寿和董欢做见面礼了,心中可谓是兴奋不已,因为在那次殿上惊艳之后,我的墨宝如今已经成为了举世珍品,那些高官望族哪一个都是以得到我的一幅墨宝为荣,在一星期的连续拜访之下,我已经是送出了快二十首诗了,每天都要提上几首,虽然只是床前明月光之类比较简单的,但也是让那些人如获至宝,大加珍藏了,听说有人已经开出了黄金千两,只为求得我的墨宝一幅,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开一家墨宝店,每天卖它他十幅八幅诗词对联什么的?
待王府下人将笔墨纸烟都准备好,我提笔想了想,要作什么好呢?恩,伏寿和董欢是一对非常好的朋友,应该是那种心有灵犀的吧!虽然不太合适,但这首也许会比较好,而且她们也是即将情窦初开的女孩,应该会很喜欢吧!
我如此想道,随奋笔疾书:“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写完之后,我又在纸的左下角写上‘赠寿儿、欢儿小妹’‘吕霸’。待作好这些,我长舒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这首诗似乎写给情人会比较好,不过算了,写都写了,也不能再把它撕了不是,这可是李商隐的代表作之一啊!
待我将此诗呈于众人观看时,蔡邕、王允、伏完和董承虽然觉得此诗用意有些不妥,但仍抚手大赞,蔡邕甚至突然泣曰:“威国如此大才,又心怀天下,我大汉复兴,指日可待啊!”靠,我才没那闲工夫兴复大汉,我是要取大汉而代之的,虽然不太情愿,不过王允一伙似乎都是铁杆的保汉派,如果我一旦要自立为王,那他们可不好交代啊!难道真的要让李郭他们把王允都给喀嚓掉吗?唔,伏完和董承似乎是被曹操害死的,他们应该还好对付些,就是蔡邕,真是杀又杀不得,劝又劝不得,不过蔡邕似乎也不是太顽固的,毕竟原三国里,董卓重用他的时候,他还是欣然接受的,甚至在董卓死的时候,还为董卓一哭,结果惹恼了王允,把他给干掉了,呵!这王允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顽固,为了大汉天下,连老友都不放过。
我将此诗交与董欢和伏寿,笑道:“欢儿、寿儿,此乃大哥卓作,两位妹妹若不嫌弃,还请笑纳。”
董欢和伏寿待接过来一看,突然都是满面红霞遍布,也难怪,这首诗太过温柔缠绵,拿来泡妞那是再好不过了,虽然她们两个年纪还小,但已经开始有自己的小女孩春思了,见到我送给她们两人这么一首情诗,哪能不羞的面红耳赤,但她们的心中却同时有种欢喜万分的感觉,甜丝丝的,蜜酥酥的。
董欢和伏寿具是羞涩不已,用羞不可闻的声音道:“寿儿(欢儿)谢哥哥赠诗,寿儿(欢儿)定当做最重要的宝物珍藏。”呵呵,虽然我现在对她们还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但她们这副小女孩的可爱神态,还是让我非常喜欢。
我微微一笑,道:“两位妹妹无须如此,待大哥有空,就是作上十首八首送与二位妹妹又何妨。”闻听此言,伏寿和董欢具是双目一亮,连忙向我行礼道谢。而伏完和董承现在则是在欣喜之下,开始打起了小算盘,考虑要不要让自己的女儿和妹妹跟着我一起到广陵去,这虽然有些政治因素,但他们也看出了伏寿和董欢对我的喜欢之意,如果可以通过她们与我更加亲密,那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伏完和董承相视一眼,彼此有默契的点了点头,随后由董承对我抱拳道:“威国,如果威国同意,可否在威国前往广陵之时,带上欢儿和寿儿上路呢?”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四十二章 蔡琰心意
蔡府,蔡琰的深闺内。
蔡琰面色平静的抚着琴,她的芊芊玉指不断的在琴上拨弄着,发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音符,虽然优美非常,却隐隐有种忧伤之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曲奏罢,蔡琰那绝美的容颜上,透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倚窗而立,有若碧波湖水般的清澈美目凝视着窗外的景象,鸟语花香,仿若人间仙境。
叹息一声,蔡琰喃喃着,“威国哥哥,为什么你要走呢?留下来陪琰儿不好吗?”蔡琰一旁的丫鬟心中十分不忍,她这些时日不时的看到小姐总在发呆,而且平常并不太在意打扮的她,也是不时的揽镜自照,并经常的傻笑着,虽然她年纪也不是很大,但也懂得一些男女之事,看小姐的样子,定是情窦初开、少女怀春了。
心中实是不忍小姐如此害相思之苦,丫鬟不由对蔡琰道:“小姐,吕公子明日就要走了,你难道不想和他再说些什么吗?”
蔡琰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丫鬟,满面羞红,啐道:“我……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小女孩就是这样,越是喜欢的人,就越不敢承认,这点怎么能瞒住丫鬟,丫鬟扑哧一笑,道:“小姐,你呀……,吕公子就要走了,如果你再不抓紧这最后的时间,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小姐,哪怕是出于礼节,你也要去送送吕公子吧!”
蔡琰被羞的霞烧双颊,耳根红透,本想再抵挡两句,但终归觉得丫鬟说的是,于是强压下羞意,就要跑出屋门,找那另她魂牵梦扰的男子说个清楚。
但走至门槛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神色犹豫,丫鬟看着心急,“小姐,你还在犹豫什么?”
蔡琰摇摇头,凄美非常的脸上是那么的令人心醉,“威国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他不应该为了我而留下来的,我不能连累了他。”“小姐,你怎么这么傻……”丫鬟这次真的急了,“小姐都对吕公子这样倾心了,为什么就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呢!”
蔡琰无力的倚在门绯处,凄然道:“别说了,不要再说了……”“小姐……”
就在蔡琰犹豫不决、丫鬟焦急万分的时候,一道声音却突然传来,“琰妹妹,今日为何没有抚琴呢?”
“吕公子!”丫鬟顿时欣喜异常,而蔡琰更是美目一亮,却随即黯然,见我走来,立刻迎上去,福了一福,“威国哥哥万福。”
我刚才在与邹佳舞文弄墨一番之后,就想起了蔡琰这个三国著名的美女,所以跟邹佳说了一声,留下她一人独自在书房看书,就过来找蔡琰了,毕竟我要离开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要说邹佳,那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被她那天使般的容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所吸引了,邹佳的容貌可谓是美貌绝伦,比之董欢和伏寿也要略高半筹,而且据我观察,她应该和成年后的蔡琰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绝对的貌冠天下,而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她那种多样化、与众不同,却又与众相同的气质。
这么说也许很矛盾,但这确实是事实,聪明,妩媚,温柔,刚强,是我给她的定义,尤其是接触的这几天来,更是让我证实了这一点。
当我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从她微有寂寥之意的美丽眼中,轻易地看出了她的深闺寂寞,与对未来的憧憬。
她的眼神异常沉静,显然是一个聪明的女子,而她在看书时,那种书卷在手的素女之感,让我相信她的聪明才智,当不下于今日的蔡琰,而且她跟我说过,她原来在家之时,就非常喜爱阅读书卷,多年来在书卷中积累的才学,应当比蔡琰犹有过之。
她的眼神中经常带有温和之意,显然是一个温柔女子。每次在看向我的目光时,都会变得温柔似水,带着一丝丝的羞意,悄悄地看向我,而我也会经常在刹那间忽然感觉到,她似是整个人就是水做的骨肉,如此似水般温柔的女子,便似我最心爱的少女樊素素一般,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不由的怀中一暖,仿佛尝到了抱着樊素素时的温暖感觉。
在温柔文静之中,那一丝入骨的妩媚,也会映入我的眼中。她天然的妩媚,并不需要刻意施为,却已能颠倒众生,相信即使是天生媚骨的貂禅,也不过如此了。
但这一切,都掩不住她骨子里的刚强之意。她每在默默地看着我时,从那目光中,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刚强,即使是面对手持刀枪的暴徒和大权在握的重臣,她的心中也不会有丝毫退缩。这刚烈之意,就像是永不妥协的刀锋一般,寒光凛冽,刺得我的心隐隐发痛。
邹佳受过多少苦,我并不知晓,但我知道的是,从今往后,她永远也不会再受苦了,永远不会,因为我要成为她最安全,最强有力的避风港,为她遮风挡雨,让她能够幸福,而我也是这么做的,这几日来,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她,她想看书,我让她和我一起到书房里去看,她想写字,我会让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她想与我探讨诗词,我会腾出所有的时间来陪她,如此种种,让她受宠若惊,却又无比喜悦,芳心隐隐已有暗许之意,但我却并不着急,因为我不想让她认为我是一个只贪慕她美色的好色之徒,我要让她完完全全的将心灵向我敞开,我要让她真正的幸福,为了这一天,我一直在努力。
终于,明日就要走了,今日趁着仅有的时间,我又和邹佳一起在书房研究诗词歌赋,正在谈笑盈然之时,却突然想起了蔡琰,因为蔡琰除了琴艺之外,还是一个名传后世的才女,于是我就想把她也叫上。将这个念头告诉了一下邹佳,邹佳也欣然同意,虽然这几日邹佳已经与蔡琰见过几面,但蔡琰似乎总是有意在躲避我与邹佳的同时出现,这让我在不解的同时,却没有过于深究,只觉是小女孩对其她美女的本能反应,根本就没想到蔡琰是不想看到我的身边有其她女人,而产生的嫉妒和悲伤之意。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四十三章 心已属君
“琰妹妹免礼。”我将蔡琰扶起,笑道:“琰妹妹今日为何没有抚琴呢!”
蔡琰神色一黯,强作欢颜,道:“今日琰儿略感不适,故而未曾弹奏。”“怎么?琰妹妹病了?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我去请大夫前来。”
见我如此关心她,蔡琰心里有种十分满足的感觉,但想到我明日就要离去,她却又再次黯然,“威国哥哥,琰儿没事的,只需静养几日即可。”
我摇摇头,“琰儿,有病须早治,无病须预防,你既然病了,就应该趁早治疗,万勿拖成大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有病须早治,无病须预防。”听到无如此话语,蔡琰双目一亮,敬佩崇拜的看着我,“威国哥哥真的是文采过人,语出成句,琰儿敬服万分。”
“呵呵,琰妹妹过奖了。”我灿灿的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琰妹妹既然身体不适,待为兄去请大夫来为琰妹妹查看一番。”说完,我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威国哥哥……”蔡琰突然从后拉住我的衣袖。
我一转头,道:“琰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蔡琰哪里有什么病啊!见我真的要去请大夫来,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我,见我回头看她,立刻发现自己此举太过无礼,忙将抓住我衣袖的小手放开,面色通红的低下头,羞道:“威国哥哥,琰儿……琰儿没事的,无需威国哥哥去请大夫。”“是吗?”
见小姐还是那么犹豫不决,那丫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吕公子,其实小姐是因为你明天就要离去,才会心中难过的,这可是心病啊!”“绿儿姐姐,不要乱说……”蔡琰芳心大羞,几欲羞死过去。
那绿儿此时也顾不得主婢之分了,连忙道:“吕公子,你可知我家小姐的心意么?小姐为了你,近日来可是茶饭不思,人都消瘦了好多,难道吕公子没有看出来吗?”“绿儿姐姐,不要再说了……”蔡琰真的是羞涩欲死,自己的女儿心事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被说穿,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啊!
“琰妹妹,绿儿方才所说,可是真的?”不会吧!虽然我知道蔡琰喜欢我,但也没想到她会喜欢到这种程度,而且蔡琰现在只有九岁,九岁的女孩会害相思病吗?现代的小女孩也没有几个这么厉害的啊!三国这么落后的时代里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说,这是个异数吗?还是说,我的魅力真的没法挡,连小女孩都为之睡不着觉?(菠萝:我去吐会儿先。)
蔡琰羞的耳根和脖颈都红了,娇艳的小脸上几乎就要滴下血来,那种女儿家的羞态,实是令人见之即心锦摇荡,如若不是蔡琰此时实是太小,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把她抱进屋内床上给上了,即使如此,也是让我心跳加速,几乎不能自已。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恋童癖了,为什么总是会对小女孩心动不已,蔡琰是这样,伏寿和董欢也是这样,难道我真的出问题了?
“威国哥哥,琰儿只是……只是……”蔡琰已经羞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头儿已经快要似鸵鸟般低垂到胸口去了。
绿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帮蔡琰说道:“吕公子,我家小姐喜欢你,这绝对是真的,绿儿代小姐问吕公子,吕公子可喜欢我家小姐吗?”
“这个……”要说喜欢,那是当然喜欢的,但是她现在太小,即使喜欢,也不能OOXX啊!难道你要我做那禽兽不如的变态?
“吕公子!”绿儿见我面有难色,还以为我对蔡琰并没有什么喜欢之情,急愤之下,几乎是用叫的大喊道:“难道吕公子的眼界就那么高,我家小姐就那么入不得吕公子法眼吗?”
“不不不……,绿儿,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不喜欢琰妹妹,只是……”我连忙解释,好家伙,这要一个不好,那可就全玩完了,我这么多日子的辛苦哪能白费了。
“只是什么?”绿儿听我也喜欢她们家小姐,顿时乌云散尽,见得阳光,但我的那句只是,却让她好奇,不知只是什么。
“只是……”我看了眼面颊绯红,低头聆听的蔡琰,道:“只是,琰妹妹现在年纪太幼,即便我喜欢,也不能做出诱骗女童的事吧!”
蔡琰听我说出此话,芳心中立刻长舒了一口气,芳心暗自欣喜,方才绿儿代她向我问起我对她的看法时,蔡琰的心都快从心口里跳出来了,在我犹豫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在绿儿急怒相逼之下,我说出了喜欢她的话语,这让她再次死灰复燃(用词不当,还勿见怪),但那句只是,还是让她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最后等我终于将因为她年纪太小,而不敢有非分之想的时候,蔡琰终于把心放回原处,但同时又有些失落,她首次恨起了自己出生太晚,不能即刻就享受到与自己心爱之人的欢爱之情。
“威国哥哥。”蔡琰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用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盈盈美目凝视着我,让我差点就要迷失在这充满无限深情的目光之中。“威国哥哥,明日你离开的时候,带上琰儿吧!好么?”
“什么?”不会吧?蔡琰有胆子敢跟我私奔?没听说过蔡琰是那么充满**的女孩啊!怎么……咦?我想想啊!对了,蔡琰在嫁给卫仲道之后没有多久,卫仲道就嗝屁了,当时她婆家人就说她有克夫之命,于是也不顾娘家人反对,毅然返回娘家居住,从这点来看,蔡琰确实有自己的主见和脾性,恩,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就合理了。
蔡琰羞涩却又坚定的道:“威国哥哥,带上琰儿吧!琰儿要和你一起走。”看着她那副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跳河自尽的决然,我心动了,老实说,蔡琰虽然还小,但过些年就是名传千古的大才女,大美人,这样的美女我又怎么会放过,而且她未来的命运又那么悲惨,我要是不改变她的命运,那我还算是人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下定决心,望着蔡琰那充满期待的眼睛,露出一个令她感到无比温暖和开心的微笑,道:“琰儿,以后可要听哥哥的话哦!”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四十四章 中牟陈宫
洛阳城门,数百朝廷兵丁护卫着四架马车听候调令,为首一人,跨坐一匹大宛良驹,身穿白色儒服,腰配七星宝刀,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唇红齿白,谈笑间散发出异样的魅力,令随行侍女无不面红耳赤,心跳如鼓,此人就是朝廷新封之忠勇候、广陵太守,吕霸吕威国,也就是区区在下啦!
今天就是我要离开洛阳的日子了,王允、卢植、伏完、董承、皇甫嵩等人一大早就等候在洛阳城门前要来送行。
伏完和董承,还有蔡邕都派了一些府上的兵丁前来尽护送之职,毕竟他们的女儿和妹妹都要随我去广陵,现在世道并不安全,他们也是特意的多派了些人手,每人都派出二百护卫,加上要伺候小姐的侍女和丫鬟,一共六百多人,浩浩荡荡,甚有威势,有如此多护卫随行,相信在路上也会相对安全些。
“蔡老、王伯父、卢师、皇甫伯父、伏伯父、董大哥,所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几位请回吧!”我端坐在马上,对蔡邕等人抱拳道别。
“好,好一个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威国此行保重,琰儿与伏家小姐、董家小姐就拜托威国照顾了。”蔡邕等人对我的又一句新成语大为赞服,只是离别依依,未免有些伤感。我分明看到了蔡邕那已经白发斑斑的脸上,挂着一抹哀伤之色,可怜天下父母心,蔡邕身为当世大儒,也免不了一番告别儿女时的蹉跎。
“蔡老放心,只要有霸在,定不会让琰儿、寿儿、欢儿受到一丝委屈。”我信誓旦旦的向蔡邕他们保证着。
蔡邕等人点点头,对仍旧有些依依不舍的蔡琰这三个小女孩道:“琰儿、寿儿、欢儿,你们姐妹三人到了广陵后,一定要好好听威国的话,不要给威国添麻烦,知道吗?”
蔡琰、伏寿和董欢具是眼中带泪,说不出的凄哀,“父亲请放心,琰儿一定会听威国哥哥的话,只是……只是琰儿舍不得父亲。”蔡琰扑进蔡邕的怀中,眼睛已经有些红肿,斑斑泪痕自脸颊滑落至地上,从未离开过父亲身边的蔡琰已是被离别伤痛所纠缠,说不出的哀惋凄凉。
蔡邕用衣袖擦了擦蔡琰眼角的泪痕,道:“琰儿,别哭了,昨日我说不让你去广陵,你偏不听,如今为父答应你去了,你又不想走了,这是何道理?”
蔡琰被蔡邕擦干泪水,抬头道:“父亲,琰儿不哭了,琰儿有空会回来看父亲的。”蔡邕笑了笑,点点头,道:“既如此,琰儿就随威国上路吧!”蔡琰含泪点头,“父亲保重。”说完,在侍女的扶持下登上马车,与蔡邕依依告别。
待伏寿和董欢也与伏完和董承惜别上车后,我抱拳对众人道:“诸位伯父、兄长,威国告辞了。”说完,我与护卫在身旁的徐晃拍马前行,大喊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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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在郊外的官道上,我与徐晃拍马前行,蔡琰与邹佳、伏寿和董欢每人乘一辆马车,被六百护卫守护在大队中央,我心情愉快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只觉山清水秀,美丽无比。
“主公。”徐晃排马来到我的身边,道:“主公,前面便是中牟了,赶了一天路,可否到此休息一晚再走?”
我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斜,护卫大多疲惫不堪,确实有必要休息一下了。
我点点头,道:“公明可吩咐下去,众护卫加快前行,天黑前赶到中牟。”“是,主公。”徐晃领命而去,大声呼喝着众护卫快些前行,众护卫不敢抗命,立刻加快脚步,全速向中牟而去。
待天黑前,我们终于赶到了中牟县,在斥候的通报下,中牟县令立刻率众出迎。
那中牟县令一身官服,年约三旬上下,面相中正平和,一屡黑色短须贴在下巴上,令人一见即生好感。见我前来,那县令立刻上前拜倒,“中牟县令陈宫,恭迎吕候。”
“陈宫?”我惊讶的差点叫出来,这个人就是陈宫,陈公台?那个在曹操刺杀董卓失败后,逃到中牟时遇到的陈宫?那个屡荐吕布却不得听从的陈宫?那个下邳城破,被曹操俘获,决意赴死的陈宫?
我双目放光的看着面前这个叫陈宫的县令,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啊?不行,不能露出一副色狼相,不然肯定会被他瞧不起,这样我不是就没机会收服他了,陈宫啊!这可是三国里不可多得的一个谋士啊!如果不是性格过刚,爱钻牛角尖,在下邺城破的时候死的过早,那他绝对是可以成为和田丰、沮授相比的人物,本来在刚来三国的时候,我还记得他的,但是因为连续得到了荀彧、郭嘉、田丰、沮授四大谋士,所以我逐渐的就把他给忘了,没想到今天还是让我碰上,看来运气来了,真是连山都挡不住啊!
我强咽口水,不露声色,道:“有劳陈县令迎接,霸愧不敢当。”本来在看到我如此年轻就位列公候,陈宫还以为我也会和那些世家子弟般眼高于顶、盛气凌人,却没想到我如此谦逊有礼,这让陈宫大出所料,连道:“吕候客气了,还请吕候至县衙歇息。”
我笑道:“如此,有劳陈县令,还烦请陈县令妥善安置吾之随行护卫。”“吕候但请放心,小县自会安排。”
我笑了笑,就策马前行,徐晃跟在我的左右,随时保护着我的安全,陈宫不敢怠慢,连忙吩咐众人好生招待随行之人,并令斥候立刻前去安排杀鸡宰羊,款待贵客。
待食过晚膳,蔡琰和邹佳、伏寿、董欢都到陈宫安排的厢房歇息去了,而我则和徐晃一起,在陈宫的陪同下,来到了他的书房内。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收服陈宫,既然他有能力,那我就不能便宜了别人,尤其是曹操和吕布那两个家伙,有陈宫这么个人才,那我以后要做什么事也会更方便,所以这次我是志在必得。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四十五章 智收陈宫(上)
陈宫的书房内放着一排排的竹简,虽然没有蔡邕那里那么多,但数量也是相当可观,在中央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些待批的案卷,除了这些,整座书房里都是朴素的可怜,看来陈宫确实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我暗暗的点头,与陈宫相对跪坐,徐晃却尽职的守护在一旁,陈宫为我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举杯道:“吕候,乡野淡酒,不能与吕候所赠陛下之仙酿相比,还望吕候万勿嫌弃。”
陈宫这句话说的可不是那么简单,表面上是说他这里的酒味道不行,不能跟那些美酒相比,但另一个意思却在说,如果你不是献了那两坛酒的话,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地位,这就表示他对我可没有什么敬佩久仰之类的心思,好一个陈宫,果然是性情刚直,难怪会死的那么早了,不过我喜欢。
我笑了笑,道:“陈县令无须如此,霸原也是山野村夫,也曾啃过树皮,吃过草根,如今能够有一餐饱食就已满足,如何谈的上嫌弃二字,来,干。”
陈宫一愣,但见我已经开始干杯,于是只好跟着一起把杯中酒干掉。
待放下酒杯,陈宫再次将酒满上,此时说话却明显的没有了敌意,“不想吕候竟能对自己的过去直言不讳,宫敬佩万分,还请吕候满饮此杯。”嘿嘿,在三国那时期,人和人之间可是极其重视身份的,这一点从刘备逢人就嚷嚷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就可以看出来,我能够将自己原来的、在这个时代看来是很下贱的身份当面说出,就可见我的胸襟是如何的宽广,这也让陈宫对我敬佩万分。
饮尽杯中酒,我在陈宫再次添酒的时候道:“今日我与陈县令一见如故,陈县令也不要叫我吕候了,叫我威国便可。”
闻听此言,陈宫双目一亮,却随即隐去,连忙推辞道:“吕候万勿不可如此,正所谓上下有别,礼不可废,还请吕候收回此言。”
我正要再说,却见徐晃突然哼了一声:“你这厮,我家主公瞧的起你,你却婆婆妈妈,真不痛快。”“公明不可无礼。”我立刻出声叱喝,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哈哈,公明,说的好啊!陈宫这种人就是吃这套,你可是帮了主公的大忙了,放心,等你成年后,我一定给你说一个大美人做老婆……
我对陈宫抱拳致歉,道:“霸管教无方,以至护卫冲撞了陈县令,还望陈县令万勿见怪。”说完,我对徐晃喝道:“公明,还不给陈县令赔礼。”
徐晃吱吱哎哎的抱拳道:“陈县令,是我无礼,还请陈县令莫怪。”陈宫连道不敢,好家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中牟县令,跟我这位列公候,又是广陵太守的身份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即便是我的一个贴身护卫,也有足够的权利可以将他干掉,如今我不但对他以礼相待,而且在徐晃顶撞他的时候,还出言叱喝,并让其对他赔礼道歉,这更是让陈宫佩服和感动。
陈宫当即离席,对我一抱拳,道:“承蒙威国高看,宫感激万分。”说完,就对我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弓身大礼。我连忙起身,将陈宫架住,心中大喜过望,道:“陈县令无须如此,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一见如故,不必行这世俗之礼。”
“君子之交淡如水……,妙啊!早闻威国乃当世第一文武双全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威国大才,宫拍马难及,以后威国称宫为公台即可,莫要叫那陈县令了。”陈宫心里那个佩服和感动啊!看看,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哪!自己跟他相比,那真是差的太远了。
陈宫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哈哈笑道:“好好,公台此言正合吾意,还请公台坐下说话。”陈宫也是放开了,稍微客套一番,就跟我相对而坐。
“不知公台对天下大势有何见解?”坐下后,我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就把话题引到了天下大势上。
陈宫先是一愣,继而看到我那灼灼的双目,心中一凛,不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我见他犹豫,大概也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于是好言安抚道:“公台无须多滤,此乃你我兄弟之间的交流,意在天下百姓的未来幸福,还望公台莫要藏私,霸洗耳恭听。”
听我此言,再想想刚才我的气度,陈宫心下惭愧,也豁出去了,于是大胆的道:“不敢瞒威国,以宫之见,天下恐要大乱在即矣!”
“噢?”陈宫这句话我是最爱听了,连忙趁热打铁道:“公台可速速讲来。”
陈宫见我面上并未变色,反而有种欣喜之感,也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整了整思路,道:“如今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大将军何进却只是一杀猪屠夫,朝中有如此人等掌控大权,百姓怎能吃的饱穿的暖,如今小县暂时还可保证子民吃饱穿暖,但天下却有数地民不聊生,人吃人之举也是屡见不鲜,如今民愤甚大,倘若有心怀叵测之人加以利用,天下大乱,必不久矣!”
“哎呀!公台果是大才啊!”我连忙起身对陈宫行礼,吓的陈宫立刻就从席上跳下来,将我架住,道:“威国怎可如此,宫愧不敢当也!”
我才不管你敢不敢当呢!把你收下才是正事,于是我道:“公台大才,竟将天下大势看的如此透彻,公台有如此之才,却只能屈身一县令之职,霸实是为公台惋惜矣!”
听我这么说,陈宫也是默然不语,他本来也是有理想,有抱负之人,但是朝中腐败,即便他想要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那也是报效无门,打拼十来年,却依然只能是一中牟县令,我的话正说中了他的痛处,这怎能不让他黯然。
我将陈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喜,嘿嘿,很好,很好,只要你陈宫心里面装着百姓,那一切事情都好办。
于是我立刻抛出了橄榄枝,对陈宫展开了拉拢,“公台且请安坐,可听霸一言。”陈宫黯然之间,也没有客气,于是我二人再次跪坐。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四十六章 智收陈宫(下)
“公台以为,天下,是何人的天下?”我亲手为陈宫斟上一杯酒,让陈宫顿时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酒杯,客套了一番。
陈宫思索一番,道:“以宫之见,这天下,当是天下德者之天下。”
“噢?”看来陈宫的见识还是浅了些,不过也难怪,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比如什么其珍异宝,有德者居之!天下自然也是珍宝,德者居之,也到是对头。
我摇摇头,道:“公台此言差矣!”
陈宫心下惊奇,道:“威国有何高见?”
我笑了笑,道:“霸今日当做一大逆不道之言,这天下,当是天下人之天下。”
啪——
陈宫双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双目惊骇的看着我。
也难怪,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然能出自我这个刚被灵帝亲封为忠勇候,领广陵太守的人之口,这怎能不让他惊骇万分,虽然现在朝廷昏庸,但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只要能够有一明君治理,再加上一些贤臣辅佐,那大汉天下复兴,还是大有希望的,但那个明君永远都不会是灵帝,这一点,陈宫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微微一笑,道:“公台以为,君为重,亦或民为重?”陈宫此刻依然是心跳如鼓,由于跟我刚认识没多长时间,所以对我的脾气性格还是没有多少了解,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小命不保。
将掉在地上的酒杯拾起来,擦擦额头的冷汗,陈宫强笑道:“以宫之见,自是民为重。”我点点头,道:“公台所言不差,所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民乃国之根本,若无天下百姓共辅之!又哪来的浩瀚天下,君,又如何可以坐享百姓给予之荣耀?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粮米,当今天子亦应如此,朝纲败坏,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奸臣当道,天下百姓如何不苦,天下百姓又如何不反。”我说的这段正气凛然,令陈宫惊佩之下,却又羞惭无地。
想想近些年来,中牟县虽然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还尚可衣食不愁,但也只不过是一地之数罢了,大汉天下绵延数百里,又有多少百姓衣不蔽体,食无米面,人吃人之景屡见不鲜,怎不让他这充满正气之人悲痛万分,如今朝政昏庸,百姓民不聊生,即便民众造反,那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朝廷不能给百姓带来一顿饱饭,百姓也只能通过非常手段来满足自己的衣食了,可以说,如果真的有民众造反这一天,那也是当今朝廷咎由自取。
陈宫悲愤之下,顿时痛哭流涕,伏桌大哭道:“威国见识远卓,可怜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衣不蔽体,宫却只能见之而悲痛,无有能力救助,宫实是愧对父母期待,愧对天下百姓啊!”
我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陈宫在哭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惊天地泣鬼神,那眼泪、鼻涕跟口水流的,跟阿拉斯加的瀑布差不多了,而且边哭还边大喊愧对父母,愧对百姓什么的,差点就没说出愧对自己的‘小弟弟’白玩了那么多鸡,却没给那些鸡一文钱的话了……
我和徐晃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呆傻,连忙劝道:“公台无须如此,想公台既有济世之心,何不助吾共成大事?”
陈宫在我的劝慰下,逐渐止住哭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威国大才,定有贤人异士相助,宫乃一区区县令,又如何能助威国成就大业耶?”说完,还边擦眼泪,边用余光看着我。
靠,你个死陈宫,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耍心眼,信不信我用家传龙爪手,一爪让你变太监,不鸟你……
我心里又把他老母*了千万遍,面露悲痛凄哀之情,把陈宫唬的一愣愣的,道:“公台如何欺我,霸虽与公台相交不久,但亦察觉公台乃当世难得之贤才,霸虽有济世安天下之雄心壮志,奈何手中无甚权势,然,霸心怀天下百姓,为了天下百姓,霸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要将这黑暗昏庸的朝廷推翻,建立一个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理想国度,为此理想,霸始终不敢自弃,霸如此凌云之志,公台为何不来帮我,为天下百姓,共同打拼耶!”
此时我的悲天悯人,凌云之志,无不让陈宫心下折服,当即跪地痛哭曰:“主公,不想主公心怀天下百姓,并有如此鸿鹄大志,如若主公不弃,宫愿为主公呕心沥血,效犬马之劳。”
我当即大喜过望,将陈宫扶起,好生抚慰道:“吾得公台相助,如虎添翼也!公台如此大义之举,实乃霸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矣!”陈宫对我如此看重于他,心下也是十分欣喜,连道主公过誉,哈哈,这可不是过誉,你什么材料我可是知道的,跟着我,以后有的是让你发光发亮的机会,三国不亮,跟吾必亮,发光发亮,发光发亮……(众读者:“你抽风呢!”)
正在我欣喜万分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徐晃虎目含泪,对我跪地拜倒,哭道:“主公,晃只是一山野粗人,但平日里也经常看到那些鱼肉乡里的贪官污吏欺男霸女,为祸一方,平日里虽愤恨满腹,却无力相救,晃甚是羞惭,今日闻得主公大志,只要主公不闲晃愚鲁,还望主公留晃在主公身边,为奴为仆,在所不辞。”
我闻言,连忙将徐晃从地上扶起来,有些不悦道:“公明何出此言,吾对公明向来视如兄弟一般,又怎会将汝当奴仆使唤,公明以后万勿不可再出此言,不然吾就真的要赶汝走了。”
闻我之言,徐晃更是痛哭流涕,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泣曰:“主公如此厚待,晃万死不足以报答主公大恩,只望日后可为主公鞍前马后,此生足矣!”见徐晃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发誓效忠,我自是大喜过望,连连的好声抚慰。
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让徐晃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而且还收了陈宫这么个智谋百出的谋士,看来老天是注定要让我成就王八之业……呃!不是,是王霸之业,好险,差点带了绿帽,笔误,笔误,诸公莫怪……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四十七章 陈留典韦(上)
这一夜,我与陈宫、徐晃二人推杯换盏,直至半夜,方才尽兴睡去。
第二日一早,我与众人吃过早饭后,陈宫即刻辞官,将官印交与县衙主簿,就与我一同上路了,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的。
三日后,我率众人一路相安无事的进入了陈留地界,见天色渐晚,我吩咐众兵丁就地扎营休息,并吩咐后勤兵丁埋锅造饭。
就在这时候,突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徐晃立刻警觉的护卫在我身前,而众兵丁则停止了手中的活计,手按刀柄,神色紧张的注视着前方。
我眉头一皱,对徐晃道:“公明,你去查看一下前方出了何事。”徐晃领命道:“是,主公。”说完,跨上马背,拍马前去查看状况。
陈宫此时道:“主公,此地已是陈留地界,不太可能发生兵贼冲突,而且听其声,似乎有很多人在追杀一个人,委实怪哉!”我点点头,“公台说的不错,确实是众多官兵在追捕一名贼犯。”我举目远眺,看到上百身穿兵服的兵丁在追赶一个人,但由于距离太远,所以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容貌。
不一刻,徐晃已经拍马返回,立刻下马跪下道:“主公,前面数百兵丁正在追捕一名杀人逃犯,他们已经向我们这里冲来了,要帮忙抓住那逃犯吗?”
我示意徐晃先起来,道:“公明暂且等候一时,待看清形势再决定不迟。”徐晃恭敬的领命,小心的守护在我的身旁。
“哥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就在这时,董欢那活泼亮丽的身影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待来到我的身边,连忙将头埋在我的腰腹处,狠狠的在我的衣服上蹭了两下,将头上的汗水尽数擦干。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已经污迹斑斑的白色儒衫,又看看董欢那一脸俏皮的脸蛋,道:“欢儿,这已经是第三件了,你再这么下去,为兄可就没有衣服穿了。”
“哼!”董欢鼻头一动,小嘴一撅,道:“哥哥又在骗人,你的衣服被蔡姐姐、邹姐姐洗的干干净净,怎么会没有衣服穿。”呵!这个小丫头,就是爱搞怪,而我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只能由着她了,不过她的这种与现代女孩相近的性格,还是让我有种很深的亲切感,我也十分愿意让她在我身上撒娇。
“呵呵,好了,欢儿不要闹了,前面有一杀人在逃犯正在向这里冲来,你赶快到车队中间去,免得发生意外。”
“杀人犯?”一听到杀人犯,董欢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不用我再废话,一溜烟的就跑回去了,汗,没想到欢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杀人犯,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多杀几个人,免得让她总是在我身上作怪呢……
“主公,那人过来了,要不要捉拿?”不一刻,那杀人逃犯已经逐渐的接近了我这里不足半里之遥,徐晃立刻向我请令。
我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内功心法后,使得眼睛已经可以看清半里之外的一草一木,此时我凝目一望,只见前方正在逃命的杀人犯面相凶恶,身高马大,身上的肌肉异常发达,手舞一双大铁戟,怒声大喝,将追到他身边的官兵杀的人仰马翻。我见他每每将戟身就要砍在那官兵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变换角度,只用戟背将那些官兵砍倒,并不伤其性命,心中暗暗点头,看来此人心性还是很好,并不枉杀人命,不过我在看到这人之后,突然心中一动。
面相凶恶,手持双戟,而且又是在陈留之地,那么此人的身份难道是……
我心中暗喜,连忙对徐晃下令道:“公明,汝速携吾之令牌前去传话给那些官兵,就说我要扣押那名逃犯。”徐晃虽然心中不解我此言何意,但还是领命前去了。而陈宫则是惊异道:“主公原何要留下那杀人逃犯?”我笑而不答,只是双目远视着前方,让陈宫更是觉得不解,然,见我不答,也不好再问,只好将满肚子的疑问暂时忍住,和我一起眺望前方。
徐晃拍马赶到前方,待看到那大汉又将一官兵砍翻在地,连忙大声喝道:“住手。”
那大汉和官兵在看清徐晃后,具是一愣,大汉连忙离官兵远了些,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那些官兵也有些畏惧那大汉的勇猛,只是停在原地不动。
其中有一人出声问道:“你是何人?”徐晃喝道:“我乃陛下亲封广陵太守、忠勇候——吕霸大人之亲卫,吕大人有令,此人交于吕大人查办,尔等可速离去。”
“吕霸?”众官兵具是不敢相信的惊呼,其中那员带头官兵道:“大人所说之人,可是天下第一猛士,吕霸,吕威国么?”徐晃怒目一瞪,大喝道:“大胆,竟敢直呼吕大人之名,你难道不想要脑袋了么?”
那为首官兵连道不敢,但却仍旧有些疑虑的道:“但不知吕大人在何处?”“哼!”徐晃道:“吕大人正在前方休息,此是大人令牌,尔等将此人交于吾便可,汝等可速去。”
说着,徐晃将从我手中得到的令牌一亮,此令牌由全银打造,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只猛虎呼啸图,背面则刻着四个字‘忠勇候吕’的字样。
这些官兵待看清后,立刻吓的跪了满地,连忙叩头请罪,徐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那壮汉道:“这位壮士,我家主公在前方等候,壮士可随我前去。”那壮汉刚才在听到天下第一猛士忠勇候吕霸的名字时,眼睛都绿了,因为在前些时日听说朝廷新封了一位文武双全的忠勇候,据说此人不但文采冠绝天下,勇力更是天下无敌,这让他十分钦羡,甚至已经将他视为了自己的偶像,如今听到那忠勇候要见自己,立刻心中暗乐,也不废话,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徐晃去见我了,而那些官兵则是全身无力,蔫拉吧唧的回去了,这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在伤了数十名兄弟之后,竟没有将那逃犯抓到,最后眼看要成功了,却被忠勇候的护卫截去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认倒霉吧!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四十八章 陈留典韦(下)
“主公,那壮士晃已待到,还请主公发落。”徐晃跪伏在地,手捧令牌,恭敬的将令牌交还给我。
“公明辛苦了,快快勉礼。”“谢主公。”
待徐晃起身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那凶恶大汉,只见他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全身肌肉既突出又结实,端是不可多得的猛将也!
我笑了笑,道:“这位壮士不知如何称呼?”那壮汉见我相问,连忙跪地道:“草民陈留典韦,见过吕大人。”果然是他,我就说嘛!面相凶恶,能使得一双大铁戟,还是陈留人的,也只有他这个被称为古之恶来的典韦,典子满了。
我心中暗喜,连忙将典韦扶起,温声道:“原来是典壮士,典壮士勇名,霸也略有耳闻,都说陈留典韦,勇猛无敌,乃当世第一猛将也!”
听我如此夸奖,典韦立刻惶恐道:“草民怎敢担吕大人如此称赞,天下第一猛将应该是吕大人才是,草民不过是一个有两把子力气的莽汉而已。”我心中暗笑,你确实是有两把子力气的莽汉,不过我要得就是你这个莽汉。
我面露温煦的笑容,道:“典壮士无须自谦。”顿了顿,我续问道:“不知典壮士为何杀人?而又所杀何人呢?”
听我这么一问,典韦才想起自己杀人了,刚才光顾着见我这天下第一猛士了,竟把自己现在的身份给忘了,现在我可是朝廷的人,跟那官府也算是一伙的,如果想要把他抓回去,那他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想到此,典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看到我要剑拔弩张的意思,于是心中稍定,又想了想既然人已经杀了,那也没什么不能担当的,于是典韦对我双手一抱拳,道:“吕大人,其实……”典韦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典韦在陈留有一好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在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就连娶妻也是在同一天,他们两家人也是走的极近,但好景不长,就在前几日,典韦上山捕猎时,有一家富家公子在和一群狗腿子四处逛荡的时候,看到典韦好友的老婆长的十分漂亮,于是动了歹念,派人将典韦好友的老婆给强抢回府,打算拿来做小妾,但典韦的好友当时也在现场,顿时怒不可遏,和那些狗腿子动起手来,但可惜的是,虽然典韦勇猛无敌,但他的好友却委实稀松平常的很,被那群狗腿子三拳两脚打翻在地,但典韦的朋友也不是孬种,即便被打的满身是血,但依然顽强的抵抗,甚至扑到那富家公子的身上,将他的鼻子给咬了下来,但这下子也注定了他悲惨的命运,那群狗腿子见自己家少爷被一贱民咬掉了鼻子,那还能不怒骂不止,连连将拳头向他身上招呼,结果竟被活活打死了,而他的老婆也因为见自己夫君惨死,不忍受辱,咬舌自尽了。
当典韦打猎回来后,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怒火中烧,义愤填膺,在邻里的指路下,单身一人闯入那富家公子的府上,在数百家丁的阻拦下,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将那富家公子斩于戟下,然后全身而退。
但麻烦也随即来了,那富家公子的老爹在陈留可是一士绅大族,而那富家公子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这一下子死了,就等于是断了他们家香火,这怎能不让那富家公子的老爹愤怒,于是买通了官府,誓要将那典韦碎尸万断,以泄绝后之恨。而由于典韦平日里声誉不错,为人好交朋友,于是有一邻居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立刻跑去告知典韦,典韦惊怒交集,本想冲入府衙,将那狗官斩于戟下,但自己的老婆却抱着刚出生没一个月的孩子苦苦相求,希望他可以忍一时之气,暂时逃走避避风头,典韦无奈,随答应了老婆的恳求,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立刻离家打算逃出陈留,到外面躲一阵,但也不知是谁通风报信,那被勾结的官员立刻派出数百人的衙役前去捉拿典韦。
典韦在快要出城的时候,被堵个正着,不甘死去的典韦挥戟大杀,砍翻数十衙役,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快速的逃出了陈留城,但那些衙役哪肯放过他,于是全部追了出来,结果在眼见逃出无望之际,徐晃却突然出现了……
“吕大人,事情就是这样了,那狗官见利害民,实是该杀。”典韦说完,还在忿忿不平的怒骂着那受富商贿赂的贪官。
听典韦讲完,徐晃怒不可遏,在对典韦如此义举敬佩的同时,却也恨不得将那狗官杀之而后快,想到此处,徐晃立刻请命道:“主公,那狗官如此可恶,还请主公派晃前去捉拿狗官,斩其狗头,为民除害。”
我微一冷笑,哼!这算得了什么,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贪官污吏遍布也是很正常的事,即使是在我所生活的现代,不也是99%都是贪官,不都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吗,所以趁着他们有权的时候,赶紧大捞特捞,最好把子孙三辈的钱都给捞够了,那样才不至于在没权的时候没钱享受。
不过虽然知道那些事,但我却没有亲眼见过,这次既然让我知道了事实,那正好可以借此来收买典韦,想通此点,我对徐晃道:“公明,你速与众将饱食,待饱食之后,前去捉拿狗官。”徐晃一听,心中欣喜若狂,连忙领命,“是,主公。”而我在此时,分明看到了典韦那充满感激的双眼,哈哈,看来典韦这三国一流猛将是注定归我了。
苍天哪,大地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谋臣不断,美女不停,猛将撞头,都滚滚而来啊!难道我真的那么帅吗?
菠萝:“……”
啊!哦!对了,这全是作者大大的功劳,作者大大,感谢你对俺这么好,俺一定会努力演好这个角色的,放心吧!哈哈哈哈……
众读者:“……”(这段纯属发泄菠萝心中的兴奋,诸公莫怪)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四十九章 陈留太守
陈留府衙内。
“什么?你们竟然让典韦跑了,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陈留太守——谭乌(贪污)对那群跪地不起,满身冷汗的衙役怒喝叱骂,只气的是想把他们一人一刀凌迟处死。
那衙役全身哆嗦,吓的口齿都不清了,“大……大人,其实那典韦本……本来就要被属下等给抓住了,但忠勇候吕霸的护卫却突然出现,将那典韦截了下来,现在那典韦就在吕霸的车队内。”
“什么?吕霸?”谭乌一听到我的名头,立刻呆住了,进而如泄气的皮球般蔫了,对那些衙役挥手道:“没你们的事了,都给我下去吧!”“是,谢大人,属下告退,属下告退。”那群衙役如蒙大赦,立刻叩头转身,逃之夭夭了,那速度快的,相信可以打破百米的世界纪录了。
在谭乌身旁一人面色焦急,对谭乌拱手道:“谭大人,你可是已经答应我,要为我报那杀子之仇的,而且我已经孝敬了你不少财物,你可不能食言啊!”原来这个人就是被典韦杀掉儿子的那个富商。
谭乌本来心情就不好,听此人又在一旁唧唧喳喳,顿时大怒,拍案喝道:“段贵(断龟,起这么个名字,活该绝后),本太守如何失言,若不是那吕霸恰好赶到,那典韦恐怕此刻已人头落地了,既然本太守已经尽力,那你也就不要再为此事难为本官了,相信那吕霸也会好生惩治那杀人典韦,你且回去吧!以后莫要来找我麻烦。”
“谭大人,你……”那段贵气的满面通红,额上现出了几丝黑线,“哼!难道你还想尝尝牢饭的滋味不成。”见那段贵恼羞成怒,谭乌也不示弱,语带威胁的瞪视着段贵。那段贵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一甩袖,冷哼而去。
“什么东西,敢跟本太守讨价还价,当心本太守一个心情不好,就送你去吃几年牢饭。”潭乌在段贵离去时,在他背后咒骂着。但骂过之后,却再次无力的瘫了下来,因为他近日已经闻听过朝中新封一忠勇候,其不但对大汉天下忠勇无比,更是文武过人,为人正气,目前是灵帝眼下的红人,既然我此次来到了陈留地界,他本当好生款待才是,但没想到我还没进陈留城,却在城外遇到了典韦,如果那典韦一个不好,说了自己的坏话,那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毕竟他在陈留可谓是恶事做尽,平日里鱼肉乡里不说,还经常的会派手下的兵士前去城内查看谁家有漂亮的小姐,一经发现,就立刻抢入府中为妾,为此,陈留百姓对他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等我一入城,百姓争相告发他的恶性,那他的小命恐怕不保,为今之计,当速速作好相应准备,以免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他立刻差人将军中主簿招入府中,与他探讨应对事宜。
当晚,潭乌还在和主簿商讨应对事宜时,却突听府外传来叱喝怒骂声,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潭乌和主簿当即傻眼了。
“什么人胆敢擅闯太守府,不想活了么?”潭乌片刻后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冲出正堂,对前面府门处大喝怒骂。
“啊啊~~~”随着两声惨叫,在太守府的大门外被扔进来两个府内兵丁,摔在地上,满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谭乌当即吓的脸色发白,双腿打颤,想要逃跑,双腿却不听使唤,双目惊恐的望着府门处,却见一凶恶大汉正挥舞着双戟,将一个个府内兵丁砍翻在地,边砍边咆哮道:“狗官,狗官我要杀了你。”谭乌当看清来人后,立刻吓的魂飞魄散,因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跑掉的典韦。
此时跟随典韦而来的还有一个手舞巨斧的轻壮汉,另外还有一群同是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将一个个的府内兵丁狠砍猛杀着,在那群兵丁的后面,一位白衣儒服的英伟之人与一中年儒生含笑而立,在这拼杀之中,显得那么随意和另类。
“狗官,原来你在这里,看俺老典杀了你,为乡里百姓报仇血恨。”典韦冲杀进来后,立刻就看到了满面苍白,颤栗不已的谭乌,随即就是哈哈大笑,挥舞着巨大双铁戟向谭乌砍杀过去。
“保护太守大人。”那些府内兵丁哪里容的典韦将他们大人杀死,各个都是奋不顾身的阻挡着典韦,但他们之间的实力实在相差太多,被典韦奋起勇力,将他们一个个砍翻在地,却不伤其性命,只是让他们断了几根肋骨,扑地痛呼而已。
“哈哈哈,狗官,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就在典韦接近了谭乌,就要挥戟将他一戟两段的时候,却突听一声,“子满住手。”就见一柄巨斧挡在了典韦的戟刃之上,救得了谭乌的性命。
典韦怒视着阻挡他之人,喝道:“公明为何拦俺?”
徐晃稳了稳被戟刃劈的发麻的双臂,暗惊典韦的巨力,却冷静的道:“子满难道忘了主公说过要活捉此人的话了吗?”
听到徐晃的话,典韦立刻就蔫了,在来太守府之前,我确实是吩咐过典韦他们不要杀了那陈留太守,毕竟陈留太守虽然官不大,但也是和我平级,我现在有能力压制他,也是占我位列公候的身份和正在受宠的时间段,如果我现在把他杀了,那肯定会被何进那头猪加以利用,所以这次我最多只能把他抓起来,然后将他贪污受贿、鱼肉乡里的犯罪证据找出来,交给灵帝发落,虽然会让他多活几天,不过这其中的折磨,可是比直接杀了他要残忍的多了,嘿嘿,我他**还真是邪恶啊!
典韦刚才也是杀的太过兴奋,一时间把我的话给忘了而已,此时徐晃一提醒,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谭乌一拳暴头,又赏了他两个黑眼圈后,将已经变成国宝大熊猫的他抓在手里,高举双臂,吼道:“狗官已然被擒,尔等还不速速住手。”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章 凸凸作者
段贵气愤难平的回到庄内,对那些不长眼的下人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待骂过之后,还闲不够,将锅碗瓢盆抓过来就是一通摔砸,吓的那些段庄的下人们唯唯诺诺,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就受到池鱼之灾。
段贵的妻妾闻听后,率领一帮丫鬟赶了过来。
段贵的正妻看到段贵如此愤怒,将庄里的东西砸碎无数,虽然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但还是大着胆子上前,道:“夫君为何发怒,可是那杀害资儿的凶手逃跑了么?”
“哼!休提此事,那该死的谭乌,枉吾耗费财资无数,却连这件小事都办不了,真真可恼。”被说到怒处,段贵怒不可遏,要不是脑中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恐怕他真的会不分青红皂白,将他的正室夫人一顿毒打,以泄愤恨。
“什么?那杀资儿的贼人跑了?我可怜的资儿啊!你死的好惨呀!你死的……”段贵的一个妾室听到那杀害资儿的凶手逃跑了,立刻坐地大哭,边哭边叫什么你死的好惨,死的好冤枉之类的东西,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怎么看怎么像个泼妇。
段贵听到这阵哭声,眉头立即一皱,却不好去责骂于她,原因无它,就是因为他的孩子,资儿,也就是段资(断子,听这名字,生孩子也是绝孙),是他与正在坐地大哭的妾室所生,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杀了,她这母凭子贵的妾室怎能不哭,因为儿子没了,她在段家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再也不能在其她妻妾面前抖起来了。
“好了,别哭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段贵实在受不了她的泼妇哭子,只能通过大声叱喝来阻止她继续的抖落雨点。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他那妾室被叱后,真的就不哭了,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段贵,让段贵也不好再斥责下去。
段贵挥挥袖,道:“都给我下去,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老爷,你可一定要为资儿报仇啊!资儿可是段家独苗,就这么去了,真是好惨呀!”那刚才痛哭的妾室再次嚎啕痛哭,直哭的段贵是心烦意乱,大声咆哮道:“滚,快给我滚出去。”
那妾师被段贵的一声怒吼惊骂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在丫鬟的搀扶下跑远了,让段贵的其她妻妾具是大叫痛快、活该,段贵一妻八妾,却只有那一个妾师生了个可以延续段家香火的,她也正是凭借着这一点巨大的优势,平日里在段家地位崇高,比那正室还要受宠,平日里对其她妻妾也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如今段资一死,她的地位自然要大幅度下落,这样一来,其她妻妾再次争宠的机会也就来了,这怎能不叫她们倍加痛快。
待那些妻妾退下后,段贵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低头见满地狼籍,立刻吼道:“来人哪,人都死哪里去了?”
不一会,几个下人唯唯诺诺的走入正堂,见他们那副窝囊样子,段贵心里更是来气,吼骂道:“还不把地上收拾干净,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些下人此时被骂的更是心惊胆战,立刻小心的收拾起了地上的破盘烂碗,有些下人因为紧张而被划破了手指,鲜血潺潺流下,却痛的不敢吱声,生怕老爷一个心情不好,将他们一棍打死,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主仆之间的等级划分十分严重,主叫仆死,仆不得不死,这一点和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意思差不多。
好不容易将满地狼籍打扫干净,段贵叫他们都退下去后,那些下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跑回自己的寝室内上药去了,刚才划破的手心已经血流不止了,不赶快上药,恐怕小命不保。
段贵坐在正堂,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一个怎么为自己儿子报仇的办法来。
就在段贵还在缴尽脑汁之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喊杀之声自庄外传来,心中一惊之时,却见庄内管家,一个已经五十多岁的青衣老叟跑了进来,边跑边大声喊叫:“老爷,不好了,有官兵冲进来了。”
“什么?”段贵噌的一下从榻上站起来,“怎么会有官兵来的?来了多少?”段贵心中急怒交加,将老管家的双肩紧攥,差点没把他的骨头给捏断。
老管家哎哎呼痛,连叫:“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奴只知道来了数百手持刀斧的官兵,具体数量老奴实是不知。”
一听来了数百手持刀斧的官兵,段贵一下子就吓呆了,数百官兵?自己庄内只有百余人庄丁,如何抵挡官兵的冲杀。
一愣的工夫,那管家急忙挣脱段贵双手的控制,双手不断揉捏左右双肩,只觉双肩疼痛难忍,恐是已经肿胀了。
段贵立刻惊醒过来,不顾那揉肩呼痛的老管家,急忙冲出正堂,大吼道:“来人呀!来人呀!都给我去守庄……”
那些庄丁早就到庄前抵挡官兵去了,如今哪还有人会来,惊怒之下,段贵突然双手一捂胸口,只觉心痛如绞,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待徐晃带兵杀入庄内后,那段贵已经死去多时了,在段贵的尸身旁,一群女子正抱头痛哭,情景十分悲凉,让徐晃和典韦看着不忍。
本来这次徐晃是奉了我的命令,要彻查段家这些年所犯的罪状,于是才会带兵趁夜前来攻打段家庄,以雷霆手段将段贵缉拿归案,然后再游街示众,让百姓指责他的罪状,反正那时侯的大家族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欺压百姓之举,不怕没人咬他一口,所以此次我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而且也经过了陈宫的附议,才会定下了夜袭段家庄的计划,但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我对段贵展开制裁,作者就先把段贵给解决了,作者啊作者,我无限级的鄙视你,我要对你说:“凸- -凸”。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一章 倾国红颜
派人带着犯罪证据和贿赂十长侍用的金银,以及我的保举状,将谭乌押入洛阳后,我就带着典韦和他的妻小离开了陈留,这次虽然遇到点麻烦事,但是能得到典韦,那什么都值了。
一路上,我哼着现代的歌曲,心情愉快的畅行于山野之间。
还是说古代的风景好,草木郁郁葱葱,河流清澈见底,在空中飞翔的鸟儿是那么的欢畅,发出叽叽喳喳动人的欢叫,这种感觉,真他妈爽。
“主公心情为何如此愉快?”陈宫策马来到我的身旁,手握马缰,含笑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台,你看,如果尘世间都如此等景象,那将是何等美丽的世界,为了让百姓过上美满的生活,吾等需要努力啊!”
陈宫突然眼睛一湿,强忍着不让眼泪滴下来,以袖掩面,将眼眶内的泪水擦干,随后一整情绪,慷慨激昂道:“主公心怀天下百姓,宫愿万死助主公成就大业,为天下百姓倾尽一生。”呵呵,随便说几句话就让他感动成这个样子,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我笑道:“公台有此心,乃是霸之幸,天下百姓之幸也!”陈宫连道不敢,但一旁的徐晃和典韦却不干了。“他有此心就是主公之幸?天下百姓之幸?那我们呢?”
徐晃和典韦立刻恭声道:“主公,我等也愿为天下百姓杀出一个美好世界来,还望主公不弃。”哈哈,臣下不断的向我效忠,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我笑道:“公明、子满乃当时将才与猛将也!霸有公明与子满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徐晃和典韦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看,看看,主公对我们还是很看重的,以后只要自己多加努力,不愁不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就在车队行驶在山间田野时,却见前面一个粗布小女孩爬在一具尸身上放声大哭,我见后,对陈宫道:“公台,先让车队停止前进,公明、子满与我前去查看。”“是,主公。”
车队停下暂歇,我与徐晃、典韦拍马驰到前面不远处,那抚尸痛哭的小女孩身边。
那小女孩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暂时忘记了哭泣,抬头看向马蹄出处,待看清驰到自己身边不远处的人后,小女孩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鬼啊!”叫完,不等拔腿逃跑,就突然昏死过去。
鬼?有没有搞错?想我吕霸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风流倜傥、潇洒天生、男人见了妒忌、女人见了疯狂、上天入地、赴汤蹈火、玉树临风、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宇内第一、寂寞高手、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玉面郎君、仁者无敌、勇者无惧、金刚不坏、英明神武、侠义非凡、义薄云天、古往今来、无与伦比、谦虚好学、不耻下问、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待友热情、对敌冷酷、阴险狡诈、无所不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省略1000K)的灵帝亲封广陵太守、忠勇候,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叫鬼,这……这……这……这真是7456,小丫头,你什么眼神啊?
我满脸郁闷,但见她昏死过去,也不好就这么放下她不管,谁让我心肠软呢!只好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典韦,走到那小女孩的身边,将他翻过身来,抱在怀里。
她的脸上有些脏,显是经历了不少的风尘蒙蔽,但我却看出她的五官极其的精致和搭配,忍不住将她面上的泪痕拭去,又用衣袖轻轻的擦去她面上的灰尘,顿时,一张精致完美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中。
她那昏迷的面孔是如此的恬静,一双应是迷人晶亮的眼睛已经被那长长挺翘的睫毛所掩盖,但本该红润性感的嘴唇此时却有几分苍白,她的肌肤并不白皙,却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让人迷芒的光泽,天然雕琢的玉脸生辉,在我的怀中吸取着体内的温热,绝色的姿容下有几缕难解的忧郁,一静一动之间,她的玉脸竟然紧皱,呈现出一种恐惧不安的慌乱,下垂的纤纤软香玉手在不觉间抓住我的衣袖,显示着心无依靠的彷徨与无助,那种模样,真是让我爱到了心坎上,虽然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11、2岁……
好……好美的小女孩,她竟然比我目前为止所见过的女人都要漂亮几分,她究竟是谁家的孩子?我真想知道,可以生出如此美丽女孩的夫妇,究竟长什么模样。
我神色呆呆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半晌,就想一直这么看下去,直到徐晃和典韦的呼唤声,才将我沉迷的心志唤醒,看着徐晃和典韦,我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美貌的小女孩,现在就已经可以勾魂夺魄,那如果再过几年,更加的成熟一些的话,那岂不是倾国红颜般的存在了么?褒妃,我此刻想到了烽火戏诸侯的罪魁祸首褒妃,是的,她就是新的褒妃,足以毁灭整个国家的倾国红颜。
强压下心中的季动,我轻轻的拍着小女孩的脸蛋,“小姑娘,醒醒,醒醒……”
在我的呼唤下,这绝美的小女孩幽幽醒转过来,待发现自己被一位俊美无伦的年轻男子抱在怀中,小女孩突然娇靥绯红,羞的头儿低垂,透出一股妩媚的丰韵。我再次神色一呆,不想这小女孩天生媚骨,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令人噬骨消魂,我这次终于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真的是三国时代的又一个褒妃。
“小姑娘,此慌郊野外,你为何却抚尸痛哭?莫不是那已死去之人,是你的亲人么?”我不想再次被迷,如果这么下去,我非精尽人亡不可。
听到我的话,那小女孩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死去不多时的父亲,连忙挣脱开我的怀抱,用那双充满了彷徨和悲哀的美目,四下搜寻父亲的尸身。却见那尸身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立刻再次扑至尸身上,抚尸痛哭。
那声音如黄鹂啼鸣般的清脆哀惋,加上艳媚的神态,让人与其一起伤悲,夏风亦心有感动,阳光亦悲痛万分,躲入云层,哀哀哭泣去了。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二章 闭月貂禅
我正心中哀伤,却见那小女孩突然转身跪倒在我的面前,悲泣道“这位少爷,行行好,求求你施舍一点吧,只要安葬了家父,我愿为少爷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她此时揉着哭得红肿的双眼,无比的令人同情,但在泪痕下,小小年纪却透着一股天生的妩媚风情,加上那悲伤的形态,早已把我带入一种悲伤、绮丽、艳绝的虚幻中去了。
见我没有说话,那小女孩还以为我不愿安葬她的父亲,顿时哭的更是哀哀欲决,在她的凄哀下,仿佛我就是一个即将名传天下的千古罪人般,连徐晃和典韦这两个粗汉,在此刻也是对这小女孩充满了同情和不忍。
典韦实在忍受不了如此憋闷的哀伤气氛,在那处牵马大叫道:“主公,这小丫头太可怜啦!主公行行好,将她的父亲安葬了吧!”
听到有人为她说好话,那小女孩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抬头寻找那位仗义执言的身影,就想对他表示谢意。但当她看到典韦那满面凶恶,正对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脸时,突然大叫一声:“鬼啊!”叫完,她拔腿就想跑,但却因跪地时间过长,双膝在充血之下变的麻木,刚要逃跑,却身子一斜,就要扑倒在地上。
我被那小女孩的一声鬼叫惊醒,却突然看到她就要跌倒在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不至让她娇嫩柔弱的身躯与地面发生残酷的接触。
那小女孩突然被一个充满了男人气息的身影抱住,如果在正常之下,必定会羞的满面红潮,但此刻由于惊魂未定,他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那人不放,娇躯颤抖,满面泪痕,一派惊恐之色。
我怀抱着这个小女孩,让她那如弱柳般柔弱的身子靠在我的怀中,她的嫩脸贴在我的胸口之下,不断的哭泣着,她的娇躯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香气四溢,被吸入鼻孔中的香气熏的飘飘欲醉的我,真想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一辈子,永远的不分开,虽然,呃,她只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小姑娘,莫怕,那不是鬼,乃是一面相凶恶之莽汉。”我柔声连连的安慰着这受到惊吓的小女孩,终于让这小女孩安静下来。看着她逐渐恢复了平静,我心中暗道:“靠,原来她说的鬼是典韦这个家伙,还让我郁闷了半天,唔,不过也难怪,典韦被曹操称为古之恶来,样子确实长的不咋地,如果在晚上出来,肯定能吓死一片胆小的。
待那小女孩完全的冷静下来之后,却再次发现自己被那个年轻公子抱在怀里,并被他温柔的安慰着自己,情窦初开,已经隐有男女之意的她突然娇靥晕红,芳心大羞,头儿埋在我的肚皮上,再也不肯出来。
“大人。”就在这时,后面车队内驰出一骑,在远远的就开始呼唤,待他到得近前,看到我抱着一粗布衣女孩,神色先是一愣,随即翻身下马,对我跪拜道:“大人,邹小姐让属下来问大人可是遇到了麻烦。”
被这传令兵一吓,那小女孩更是紧紧的抱住我,不肯松手,那柔软、却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娇躯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无比美妙的感觉,下身甚至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我突然感觉不好,我怎么能对一个只有11、2岁的小女孩有反应,难道我真的有恋童癖?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体某处的变化,那小女孩突然呻吟一声,埋在我肚皮中的娇颜抬起来仰望着我的眼睛,见我正尴尬的看着她,她更是娇靥羞红,似要滴出血来,娇躯顿感酥软,柔弱的瘫在我的身上,似是对我已千肯万肯一般,如果我此时想要脱裤子的话,相信她也不会拒绝与我共度巫山云雨的。
我如此YY的想着,却突然神智一冷,惊出一身冷汗,我靠,我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说,难道说我真的是传说中有恋童癖的变态吗?苍天哪,作者哪,我……我……我不活了。说完,拔刀自刎,本三国故事就此结束。……那是不可能滴。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对那传令兵道:“你回去告诉佳儿,就说我马上回去。”“是,大人。”那传令兵不敢耽搁,立刻行礼之后翻身上马,拍马回去报信。
我再次看了一眼怀中满面娇红的小女孩,只觉她的小嘴在一张一合之间充满了无限的诱惑,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不好,又开始‘龙抬头’了,我连忙压下自己心中的绮念,对她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小女孩见我问话,只觉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怀,还有一种让她说不出的酥麻之感,那种感觉,让她全身无比舒畅,只想就这样沉迷于这个声音之间。
再次紧了紧双臂,那小女孩娇羞道:“回公子的话,小婢名叫刁秀儿,今年12岁。”我眉头一皱,“刁秀儿?听着有点耳熟,三国里有这么个美女吗?”不断的缴尽脑汁搜索着三国里名叫刁秀儿的美女的名字,却一无所获,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姓刁?而且还是一个天生媚骨,集柔、媚、美于一身的倾国女子,那她会不会就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禅呢?听说貂禅也不是她的本名,而是被王允收入府中作为歌姬后才改名为貂禅,如果这么解释的话,那我怀里的刁秀儿,岂不就是被王允设连环计,让吕布刺死董卓的三国第一美女——貂禅了么?
我心中惊讶非常,貂禅,这个小女孩就是名传千古的貂禅?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有闭月之称的貂禅?那个牵动整个汉末政治的貂禅?如果真的是她,那我……那我……嘿嘿,那我不是赚大发了吗!哈哈哈哈,貂禅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貂禅,三国美女中最魅力无限的貂禅,没想到王允还没得到她,却让我先碰到了,既然让我碰到了,那我就不能再让貂禅延续她既定的命运了。想到这里,我对刁秀儿道:“秀儿,你可愿与我到广陵生活?”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三章 爽收貂禅
“只要公子可以安葬家父,秀儿愿为公子为奴为婢。”闻我之言,刁秀儿连忙离开我的怀抱,眼睛红肿的对我哭拜着,哭声中除了亲人逝去的哀伤外,还有一丝难明的喜悦在里面,似是找到了未来依靠一般的欣喜。
我将她扶起来,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对徐晃和典韦道:“公明,你速速去前面镇上买副棺木和素服,子满,你带秀儿父亲的尸身到溪边清洗一下。”“是,主公。”徐晃和典韦领命,各自去干我交给他们的事去了。
本来以为只要能将父亲就地安葬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我不但要买素服和棺木,而且还吩咐那如厉鬼般的马夫?为父亲净身,刁秀儿对我的如此安排,委实感动万分,那双睫毛翘而长的妙目泪光闪闪,充满了对我的感激和难明之意,让我看了心跳万分,暗道:“刁秀儿的魅力太强了,现在才12岁就已经这么艳丽逼人,那长大了还得了吗!难怪王允的连环计会成功,原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压下自己的绮念,但见刁秀儿全身都被风尘所染,于是道:“秀儿,你且在此稍后,我去拿一件衣服来与你换下。”刁秀儿十分不舍和我分开,因为失去亲人的她,已经下意识的将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但既然我吩咐下来,她也只好遵从了。
我拍马回到车队,陈宫立刻迎了上来,一揖到地,激动道:“主公,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宫就要被董小姐烦死了。”汗,我去了那么长时间,董欢那小丫头一定没少折磨陈宫,公台,这次真是委屈你了。
我带着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公台,辛苦了。”陈宫感动的差点没掉下泪来,多好的主公啊!还知道为部下着想,这种好主公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咦?三国这会儿还没灯笼呢!作者怎么让我说这句台词,有没有搞错?
陈宫挥袖拭泪道:“主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正要再次安慰一下陈宫,却见那一身碧绿罗衣的董欢自不远处的马车中跳下来,迈着轻快灵动的步伐向我这里奔跑过来。
“哥哥,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佳姐姐和琰姐姐她们都等急了。”董欢一路小跑,来到我的身前,然后一个扑跳,窜进我怀中,我急忙将她的小身子抱稳,不让她摔下来。
“欢儿,小心些,要是摔着了,那哥哥可就心疼死了。”
见我紧张她的样子,董欢咯咯的甜笑着,那甜美纯真的笑容让我见之就心情舒畅万分,董欢真的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精灵,任何人和她在一起,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会随之远去。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微笑道:“欢儿,先下来,你去帮哥哥跟那些丫鬟借一身衣服,要比你穿的稍微大些的。”
董欢被我抱着,感觉十分舒服,哪里舍得下来,又听我要跟那些丫鬟要身衣服,心中有些疑惑,道:“哥哥为何要跟丫鬟借衣服?”我笑道:“适才哥哥见到了一个刚刚亲人亡去的小姑娘,我见她可怜,于是收她做了我的侍女,现在她衣衫破旧,于是想让她换身衣服,你与寿儿、琰儿身型都比较娇小,而佳儿却又大了些,故而只得向那丫鬟借衣。”
“哦,是这样啊!那哥哥你等着,欢儿去帮你要。”董欢知道了原委,立刻从我的怀里蹦下来,一溜烟的跑回了车队中央,去跟那些身材合适的丫鬟要衣服去了。
我与陈宫说笑了几句后,就见董欢手捧一件侍女所穿的服饰,和邹佳、蔡琰、伏寿一起快步走了过来,本来在这个时代,一般的高门女子是不轻易见人的,一路上,除了董欢因为性格活泼好动,不怎么理会之外,邹佳和蔡琰、伏寿却是每日里躲在马车内,不出来见人,即使出来,也是头戴斗笠,面罩纱巾,不让人看到她们本来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因为见我心切,故而连纱巾都忘了戴,让她们原本的绝世美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众兵丁的眼中。
幸好那些兵丁都曾见得自己府中小姐的样貌,并且因为蔡琰等还是年幼,故而无甚大惊讶,只是邹佳这个大美人可不是他们所曾见到的,此次待看清邹佳的绝美面容,双目无不为之神夺,发出了一阵惊叹之声。
我眉头微皱,奶奶的,我吕霸的老婆你们都敢看,你们哪只眼睛看的,你,是左眼看的?挖掉。你,右眼?挖。你,俩眼一起看的?全挖。你,第三只眼看的?你妈**,把你的屁眼挖掉……
见我神色有异,陈宫心领神会,眼睛一瞪,对那些兵丁吼道:“非礼勿视,否则军规处置。”听到这句话,再看陈宫一脸凶恶,那些兵丁立刻吓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小命不保。
我看了陈宫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同志啊!真是好同志,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在身边,怎一个爽字了得,陈宫,好好的干,有前途。
我迎上前去,见邹佳与蔡琰她们满面急切,心中感动之余,又有一些得意,道:“佳儿、琰儿、寿儿,你们怎么出来了。”
邹佳毕竟年纪较大,经历的世面也多些,很快的调整自己激动的心情,盈盈一福,道:“妾身见公子去时甚多,心中担忧,故而失了礼数,还望公子恕罪。”蔡琰和伏寿也是目露关切之色,让我感动非常。
我微微一笑,道:“佳儿不必如此,佳儿与琰儿、寿儿之心吾甚明了,吾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邹佳面上一红,有若盛开牡丹般令我陶醉,再次向我一福,轻声道:“公子,前面遇到何事?”
见邹佳相问,于是我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邹佳和蔡琰、伏寿在同情刁秀儿的悲惨遭遇外,一致要求我快些带她前来相见,呵呵,看来以后她们应该会成为好姐妹了。遵夫人命,为夫去去就来,呛呛呛呛呛呛呛呛……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四章 路遇贼众
待徐晃将棺木与素服买到,已是傍晚时分了,我亲自动手,为刁秀儿已经死去的父亲穿上素服,将他的尸身放入棺中,待随行兵丁将大坑挖好后,在刁秀儿悲痛的哭泣声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这便宜的老丈人(内定的)就这样入土为安了。
“秀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此时的刁秀儿已是哭的双目红肿不堪,绝美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令人见之哀惋心伤,柔弱的身上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在微风的吹拂下,衣秧飘飘,摇摇欲倒,有如风中的柳絮般随时会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弃,秀儿以后定当好生服饰公子,以报公子大恩。”刁秀儿抽泣着对我盈盈拜倒,双肩微微**,显是还未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我见之大怜,亲自将其扶起,柔声抚慰道:“秀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亦不会瞑目的。”
刁秀儿在我的抚慰下,心情逐渐的平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双目充满感激的望着我,轻咬着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片,突然扑入我的怀中,将头儿埋入我的肚皮里,两只柔弱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似要将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体内才甘心。
我怀抱着刁秀儿,心知她是因父亲死去,无依无靠时才会将我当成了她最后的一丝依靠,如果她没有了依靠,恐怕日后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命重新出现了希望,现在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悲喜交加后的表象罢了。
时日已晚,车队自是不能再行,于是我下命就地扎营,埋锅造饭,整个晚上,刁秀儿都不愿和我分开,即便是夜晚睡觉都是和我睡在一个营帐中,那些兵丁在羡慕、邹佳她们却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时,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儿刚刚丧父,正处于最不稳定的时期,而且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让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儿却只穿着一件裹衣钻进我的怀里,青涩中带着无限妩媚的香软娇躯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时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承受力,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这种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挂着一对熊猫眼出帐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禽兽不如,把刁秀儿这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崔永元说的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了。
车马再次上路,这次刁秀儿经过一夜的调整后,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在我的劝慰下,与邹佳坐上了同一架马车,邹佳年纪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禅般失去了父母亲人,所以她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格外的合得来。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这一日,来到卢江地界,我照常与陈宫、徐晃和典韦在马上说笑前行,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前方传来冲天的杀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不经历铁与血的考验所没有的,我正要勒马吩咐车队暂停,却见典韦突然收缰大喝:“何方鼠辈胆敢阻挡车队前行,快快出来,让你家典爷爷教训教训你。”
陈宫和徐晃一愣,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而我则比较惊异于典韦的敏锐力,看来典韦确实不愧为三国一流猛将,对危险的感知力确实高人一等,而徐晃由于太过年轻,所以还不能感觉出来,看起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让他真正的成长为原三国中的那个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盗贼冲出,我立刻对后方车队喝道:“保护好小姐们。”随后抽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车队中间去,公明、子满与我杀贼。”说完,拍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那群埋伏的盗贼也冲了出来。
我见状后,倒吸一口冷气,原因无它,实在是贼人太多,目测之下,竟有几千之众,我虽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问题,最多打不过跑路,但现在蔡琰、邹佳、董欢、伏寿和刁秀儿都在车队中,而且还有陈宫和典韦的妻小,如果不死战的话,她们都会遭殃,我深吸一口气,对与我一同冲阵的典韦和徐晃道:“子满、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韦和徐晃具是冷哼一声:“一群土鸡瓦犬尔,有何惧哉!主公且看我等杀贼。”说完,大喝一声,冲入了敌阵之中。
典韦双手大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都会收割一条姓名,有如地狱恶鬼般将贼众杀的肚破头飞,而徐晃则手持开山巨斧,大开大和之间,将贼人砍翻在地,两将勇力过人,杀的贼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但却死战不退,毕竟他们有好几千人,又怎么会因为两个人而退却,在我也冲入敌众中与典韦和徐晃杀贼之际,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虽然卢江一带水贼众多,但也不至于能一下子纠集起这么多人吧!而且看他们各个手持厚被大刀,装备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贼所能装备的起的,另外这些贼人虽然穿着不一,但却统一的有一种官军才能有的严格纪律,在面对着如此厉害的敌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贼,恐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但如今我与典韦、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经斩杀上百贼众,但贼众却依然死战不退,这让我更加肯定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贼,而是训练精良的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拦住我的去路?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显然他们的幕后指使者是个有点势力,却头脑简单的笨蛋,不知道夜间袭营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我心中疑惑万分,却不敢大意,毕竟贼人太多,手中的七星宝刀发出一道道刀影,不断的收割着贼人的生命,又战良久,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擒贼擒王,如果能将贼首活捉,那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我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笨蛋,怎么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想到这里,我连忙举目四顾。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五章 勇不可挡
在贼众后方,一员头戴方巾,身穿软甲,手握钢刀的头领正指挥着众贼合围扑击着三员骑马猛将,看他满面焦急之色,显是对那三员猛将太过棘手而苦恼。
“上,都给我上,杀掉吕霸,重重有赏。”那头领高声大喝,不断的用重赏来激励众贼的斗志,就在这时,那头领突然感到一道刀锋般的目光向他投来,刺的他脊背生寒,似要被这道目光刺死一般。
寻着这道刺骨的寒光,那头领将目光望向了令他恐惧的根源处,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衫,剑眉星目、奋勇杀敌的骑马猛将正双目寒光暴射的望向他,令他几乎就要裆内失禁,“吕霸——”那头领声音颤抖,强做镇定的吼着那叫做吕霸的猛将,双目赤红,似要喷出火来。
我在杀了上百贼众后,终于发现了那坐镇后方指挥的贼众头领。双目放出炽热的光芒,我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手中七星宝刀上下翻飞,化做无数刀影,将围在我周身一米内的贼众尽皆屠戮刀下。
受此影响,典韦和徐晃也不甘落后,具是怒喝连连,将身前贼众斩杀当场,甲破身死,头颅翻飞,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喷洒在他们的身上,两人已经完全的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杀神一般。
我不断的挥舞宝刀,将阻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尽皆屠戮,我用的方法非常巧妙和残忍,因为我专门砍杀贼人的四肢,让其不能马上死去,只是失去战斗力,不过他们在死前发出的惨叫哀号声,可是足以震慑他们身后贼众的,我这种残忍的做法让众贼人渐渐有了退却之心,此等死法,又岂是他们受得了的。
渐渐的,我的残忍杀法生生在数千贼人中杀出一条血路,离那贼众头领只有百步之遥,照此下去,只需片刻,我便能将其擒下,以竞大功。
那头领见我与他越来越近,心中恐慌万分,连忙对身后手持弓箭的数百贼人道:“放箭,放箭,只要将吕霸射死,尔等尽可升官发财。”
一听升官发财,那些手持弓箭的贼人具是双目放光,本来他们这几百弓箭手被放在后方,还以为没什么立功的机会,毕竟他们人太多了,而他们的目标却只有几百人,随便怎么样也能把这些人解决了,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三个人就将他们数千之众杀的人仰马翻,几乎就要兵败如山倒,但与此同时,他们这些弓箭手的机会也就来了。
那些弓箭手具是兴奋的拉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矢飕飕飕的射向了正在大杀四方的持刀猛将,誓要将他射成刺猬,以立不世奇功。
我在冲杀之际,就已经将贼众头领的气息索定,却见他慌乱的命令那些弓箭手对我放箭,我立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在弓箭手射出第一轮箭雨的时候,我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前一贼抓入手中,放在身前一挡,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已被自己人射成了一团刺猬。
那些弓箭手和我身前的贼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抓住他们拿来做挡箭牌,看到那死状极惨的同伴,我身前的贼众具是惊恐的连连后退,生怕我下一个就会抓住他们做挡箭牌之用。
我将那变成刺猬的贼人甩手扔入贼众群中,顿时砸倒了三四贼人,趁着他们后退之际,我高举宝刀,拍马向前杀去,就要将那贼人头领擒下。
那些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具是连连后退,或是让向两侧,那头领在恐惧之下,见我又向他拉近数十米距离,心中惊怒交集,但见我身旁数米内无有一员手下,连连大吼道:“放箭,放箭,都给我放箭。”
那些弓箭手刚才见我的挡箭手法后,皆是呆傻片刻,待听到头领的命令,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搭弓射箭,发射出第二轮箭雨,但在慌乱之下,准头全失,被我轻易的冲到了贼众头领身前十米处。
我见贼人头领就在眼前,双目寒光一闪,举起七星宝刀,怒喝一声:“贼将纳命来。”
说完,将挡在贼中头领身前仅余的十数贼人斩于刀下,已经饮满鲜血的七星宝刀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的寒光,逐渐的接近贼众头领的身前,就要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
那贼人头领眼看自己就要头颅搬家,惊恐之下,爆发出全身的潜力,惶叫一声,横刀一击向我砍来,如若这一刀砍中,那我绝对会当即惨死,这也是贼将最后的一丝希望。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手中七星宝刀向下一斜,将贼将砍过来的刀身挡住,在其绝望的目光中,手起刀落,就见红光迸现,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
见贼将一死,那些贼众具是大恐,我见其心已散,立刻煽风点火喝道:“贼将已死,尔等还不跪地投降,投降不杀。”
头领一死,那些贼众贼心已散,正要逃跑之际,却听投降不杀,立刻将手中兵器扔到地上,跪地投降,待我和典韦、徐晃又杀了一些不服的贼人后,众贼再无反抗之心,纷纷跪地乞降,黑压压跪了一地。
见大局已定,我吩咐徐晃去叫那些随行兵丁前来押看俘虏,而我则在押好俘虏后,却突然看到邹佳和刁秀儿一众娘子军快步赶了过来。
见到我一身血污,众女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刁秀儿和董欢、伏寿更是哭出声来,还是邹佳和蔡琰比较冷静,立刻吩咐丫鬟去取新的衣服。然后与伏在我胸口痛哭的刁秀儿、董欢一起泪光涌动的望着我,让我感动无比。连连的安慰担惊受怕的刁秀儿等女,让她们放下心来。
待丫鬟将衣服取来,邹佳立刻让我到不远处的河边清洗,而典韦的妻室也拿了一身新衣服来让典韦换洗,只有徐晃无妻无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典韦有人关心,而他只能顿在地上画圈圈。呜~~,作者快点让我娶媳妇啊……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六章 胡车儿
待我和徐晃、典韦到河边洗去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后,我又恢复成了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吕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儿等人之后,我立刻前去审问俘虏。
待来到看押俘虏之地,那带头的兵丁立刻前来恭迎,“拜见吕侯。”“恩!”我恩了一声,道:“起来吧!”“谢吕侯。”
待那兵丁起来,我问道:“俘虏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启禀吕侯,除去被吕侯与两位护卫大人杀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虏贼众两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带我前去察看。”两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应该还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贼人不是来了三千?好家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韦、徐晃三个人就摆平了,还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有点道理,三国这时期的战役几乎打的就是猛将多少,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的就是这个理,只要把敌方的头领解决,那这场战斗几乎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走入一众俘虏面前,那带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吕侯大人到。”一声大吼过后,那些看押俘虏的兵丁具是对我行跪拜之礼,以表达他们对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虏看到这个数千敌营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将后,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轮为阶下囚,是生是死殊难预料,如若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人头落地,想到这些,有些胆小的贼人竟吓的屁滚尿流,臭气熏天。
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我轻轻嗓子,扬声道:“尔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一听自己还有活路,那些俘虏具是大喜,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个将领的人跪在地上,对我抱拳道:“吕侯仁德,我等感激不尽,只要小的知道,定当回答吕侯的问题。”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见其年约十六七岁,肩宽体壮,虽然个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问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吕侯的话,小将叫胡车儿。”“胡车儿?”我心中惊讶,他是胡车儿?原三国中,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偷走典韦的镔铁双戟,使典韦身亡的胡车儿?那个与赵云在阵前也能大战数十合的胡车儿?
发了发了,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个能上阵打仗的将领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胡车儿为我所用,“原来是胡车儿,吾早闻胡车儿勇力过人,能负担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雄也!”见我夸奖,胡车儿顿时受宠若惊,连忙谦恭道:“不想吕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谬赞,胡车儿愧不敢当。”
“哈哈,胡将军不必多礼,吾今日得见将军,心中甚是欢喜,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将军把酒言欢。”嘿嘿,先给你扣顶将军帽子,三国那会儿都重视出身,我这么抬举他,必然让他心怀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车儿听我称他将军,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对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当成了有识人之明的伯乐,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胡车儿此时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拜我为主公,跟着我一起建功立业。
见他一脸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热打铁道:“胡将军英勇,却不知为何要做这拦路强盗?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胡将军却沦落为强盗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话顿时让胡车儿羞惭无地,但却随即反驳道:“吕大人不知,其实胡车儿并非强盗,乃是何大将军手下白赤(白痴,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脑袋的那个头领)校卫的马前步将,此次前来拦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将军的命令行事。”
“何进?”又是这个杀猪的?我就说在离开洛阳前为什么何进一直没动静呢!原来是何进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对付六百多人确实够用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把徐晃和典韦考虑进去,更是大错特错的是,他们忽视了我个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说起来,在这个时期,我绝对称的上是三国第一猛将,即便是吕布那个小B也不是我的对手,都说人中吕布,但不要忘了,吕布也是靠了马中赤兔才能那么牛B的,如果没有赤兔马,那他也就是跟赵云一个水平,甚至有没有赵云强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夸,我要说我是三国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三国第一,何进那个匹夫头脑简单,又怎么会考虑这么多,你不是想对付我吗?好,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报复你吧!
我双目寒光一闪,旋即隐去,对胡车儿笑道:“何进匹夫要加害于我,实是痴人说梦,但不知胡将军此后有何打算?难道还要回去为何进匹夫效命吗?”
胡车儿神色一黯,何进是什么货色他也是知道的,但这个年头,不管跟谁混,能有一口饱饭吃就已经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于何进,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参军当了何进手下的一个马前步将,此次任务失败,如果回去,肯定会落个人头落地的死罪,与其如此,还不如……
胡车儿一咬牙,立刻前行两步,典韦还以为他要攻击我,连忙挡在我的身前,我立刻将典韦拉开,道:“子满不可如此,胡将军并无害我之意,快快退开。”
典韦抚摩着被我拉开时所攥的手臂,但见有些红肿,心中暗骇:“主公好大的力气,但不愧是俺老典的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
胡车儿见我如此信任他,心中感动万分,连忙来到我的身前,对我跪伏于地,道:“胡车儿只是一莽夫,如若主公不弃,胡车儿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七章 即到广陵
我大喜过望,亲手将胡车儿扶起,道:“胡将军肯助我,那真是太好了。”胡车儿见我发自内心的欢喜,心中更是感动,暗中发誓要对我一生效忠。
解决了胡车儿的事,接下来就是那些俘虏们的问题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也该实践诺言,放他们离去了。
于是我扬声道:“诸位,我吕霸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诸位就可以各自离去了,只是我要奉劝诸位几句,何进乃是一杀猪匹夫,诸位在他手下,永远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如若大家看的起在下,那在下欢迎诸位一起随我去广陵,如果不想去的,我也不会勉强,诸位可自行离去。”嘿嘿,这可是经典的欲擒故纵式台词,我就不信你们有谁还有脸回去见何进,乖乖的跟我到广陵才是正道。
如我想的那样,那些被俘虏的官兵大概都知道回去后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干脆就都归顺于我,按他们的想法就是,我身为灵帝亲封广陵太守、忠勇侯兼天下第一猛士的称号为一身,跟着我混,以后绝对有前途,所以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在饱餐一顿后,就跟我上路了。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有胡车儿这个猛将,还有额外的两千多精锐士兵,这可是洛阳的近卫军啊!不是一般兵丁所能比的,有了他们,我至少省下了几个月的锻炼时间,而且他们当中也不乏一些二三流的的将士,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得到他们,总之一句话——爽呆了。
★☆★☆★☆★☆★☆我是分割星★☆★☆我漂亮吗★☆★☆★☆★☆★☆★☆★☆
洛阳,大将军府。
“什么?三千人马都失踪了?”何进听到斥候的报告后,顿时气的暴跳如雷,额角涌现出三条黑线,脸上的肥肉剧烈颤动,将那跪在自己身前报告的斥候一脚踢翻在地,那斥候不敢叫痛,只能倒在地上强忍疼痛,因害怕和紧张,他甚至就要失禁。
见何进还要再打,主簿陈琳立刻站出来劝慰道:“大将军莫要急恼,为今之计,当速速招众位将军前来议事。”
何进收住就要踢下去的脚,强憋着一口气,对那斥候大骂道:“还不给我滚。”那斥候得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何进对陈琳道:“孔璋,你速速派人通知众将军前来议事。”陈琳领命,立刻就去做事了。何进在陈琳走后,肥胖的身躯坐在榻上,平日里红润的脸色异常苍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三千人马全部失踪,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接受不了,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精锐部队,只是兵器的配备就要比其他兵士好很多了,加上培养和锻炼他们的各种费用,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了。
何进仰天长叹,脑中却突然出现一张带着得意笑容的面孔,“吕霸——”何进惊叫一声,想到此次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何进心中慌怒交加,身上已被汗水完全浸湿,“吕霸——,我与你势不两立。”何进仰天怒吼过后,却突然瘫倒榻上。待陈琳带着一众将领前来议事时,何进已经昏迷多时了。
众将大恐,急差人去请宫中太医,待太医到后诊治,只道是大将军情绪激动过度,气血上脑,故而昏迷,待开过几副药方之后,太医方才离去,而何进则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一月,才完全康复,经此事后,何进再也不敢想陷害我之事,而何进手下将领也是心照不宣,决口不提此事,于是我非常意外的躲过了一个麻烦,但当时的我可不知道这些事,而是正在我的太守府中研究各种科研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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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就是广陵地界了,全速行进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胡车儿从前方拍马来报,我见他满面风尘,笑道:“车儿辛苦了。传令下去,加速行进,天黑前一定要赶到广陵城内。”“是,主公。”胡车儿领命,立刻去吩咐车队加速前进,看他一副带劲的样子,我和陈宫具是相视一笑。
陈宫拱手笑道:“主公鸿福齐天,天下英雄已是大半投于主公矣!”我摆摆手,笑道:“公台太小看天下英雄也!吾如今只是得之十之二三矣!”“噢?”陈宫心中一奇,道:“主公可否为宫解惑?”
我笑了笑,道:“公台勿急,待到得广陵,与文若等相见,吾自会说明。”
“如此,宫便等候几日。”陈宫见我不说,也不好相问,于是只能把疑问放进肚子里,与我并排而行。
此时典韦却突然闪出来问道:“主公,你说的天下英雄里有没有俺老典啊?”我靠,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黄脸厉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典韦这冷不丁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心里把他家祖上十八代直系女亲问候了一遍,这才压下刚才所受的惊吓。
我笑道:“子满如此想知道吗?”
典韦见我拿乔的样子,真恨不得提起我的衣领,将我从马上拉下来举向空中,然后再来个双手托马斯全旋,接着把我扔到空中来个七千二百度后空翻,最后直接掉地上变出个满山桃花开……
“主公,俺老典是个粗人,就是喜欢跟人较量较量,主公快点说说天下英雄都有什么人,俺老典以后有机会一定跟他们较量较量。”呵呵,典韦果然是三国第一猛将,在我的认识里,若只论勇力,他应该比张飞还要强一些。
“主公,那天下英雄有没有晃啊?”得,典韦刚问完,你徐晃又来了,怎么你们就那么关心自己是不是英雄啊!英雄哪有小人舒服,只需逢人打打屁,唠唠嗑,滋润的日子就到手了,英雄却要受盛名之累,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是宁做小人不做英雄……不过,假君子还是要做做滴!
我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前方,道:“广陵就在眼前了,到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说完,打马奔驰而去,典韦和徐晃郁闷的看着远去的我,只能跟着我一起向广陵进发,而陈宫则是哈哈一笑,纵马追上前去。广陵,我来了。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八章 猛将如云(上)
傍晚,广陵城门前,我与一行三千多人停在了这里,与紧闭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守城军兵喊道:“此时尚未到关门之时,汝等为何紧闭城门不让吾进去?”
那守城头领吼道:“汝等皆持刀戴甲,来路可疑,莫不是盗匪不成。”我晕,竟然把我们当成盗匪了,不过也难怪,三千多个手持刀斧的兵丁出现在城门前,不知道的确实看着可疑,如果是我,恐怕也不能让他们进去。
脾气暴躁的典韦一听他们叫我们盗贼,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声如炸雷般怒吼道:“大胆,此人乃是广陵太守、陛下亲封忠勇侯、天下第一猛士吕大人是也!汝等有眼无珠的混帐东西,还不快开城门,迎接吕大人。”
“吕大人?”城上的兵士一听来人自称是新上任的广陵太守大人,都是心中惊异不定,如果来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可就得罪了顶头上司,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如果对方是想要进城作乱的强盗的话,那他们的罪责可能更大,权衡不定之下,那守城头领立刻吩咐一个小兵,让他立刻去请荀大人。
那小兵领命,立刻拍马前去太守府请命,而守城头领则在这里稳住我们这一行人,道:“你等勿急,我已派人去请荀大人,介时是真是假自然明了,还请众位稍后片刻。”
“你……”典韦还要再骂,却被我拦住,道:“子满不可如此,他也是职责所在,所谓不知者不罪,等文若来了自有分晓。”这时陈宫也道:“不错,典护卫少安毋躁,城中仅是一守城兵将就已如此尽职,应是主公之福也!”
那典韦只是气不过我这个主公被人挡在城外罢了,也不是那种不明理的人,经过劝说,也就没有再骂,挠挠头,嘿嘿笑道:“俺老典是个粗人,见主公不让进城才发火,既然主公和老陈这么说,那俺老典也就不计较了。”
听典韦所言,我与陈宫相视而笑,典韦虽然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但看到我在笑,也就跟着一起傻呼呼的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也一扫而空。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那个将领面带疑惑的看着城下的众人,但见那众人的头领身穿一身白色儒服,身长八尺有余,面如冠玉,谈笑间一种潇洒飘逸,却又隐含一种王者之风的气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理,“难道他真的是吕霸?如果是真的,那文若大人说的确实不错,此人果然与众不同。
待天色见黑,城上兵将燃起火把之时,这时就听城内一阵车马声响起,不一刻,就见一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只见此人年不及弱冠,清瘦俊逸,双目灵动,正是郭嘉郭奉孝。
我看清后,哈哈笑道:“奉孝,近来可好?”“主公。”郭嘉一听我的声音,再稍加辨认后,就立刻确定了来人正是他的主公,惊喜的大叫一声,连忙对城上那将道:“快开城门,恭迎主公入城。”
城上众兵将一听来人果真是太守大人,立刻分派人手前去开门,而郭嘉这小子也随着众人跑下城墙,去准备恭迎我的大驾了。
吱嘎声响过后,就见城门立开,在城门后,郭嘉、荀彧、田丰、沮授、张辽、高顺,以及一些没见过的人齐齐迎出。步至我的身前不远处,皆是拜倒在地,高呼:“恭迎主公。”
我连忙从马上下来,加快脚步,将荀彧诸人扶起,连声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近些时日来辛苦你们了。”
荀彧等人皆是心中感动,多好的主公啊!不但亲自将自己扶起来,而且还对自己等人如此关心,像这种主公还能到哪里去找,众人只恨不得对我三跪九叩,对我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景仰之心,“我对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待安抚好荀彧等人后,我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后的那几人身上,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如奔马,端的威猛无比。另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另外还有几人,要么凶猛异常,要么豪气干云,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文若,不知这几位壮士是?”
不等荀彧回答,郭嘉却突然站出来邀功道:“主公,这次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功劳了,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我可是差点连腿都跑断,才找到这些英雄的。”
我见其有如孩子般天真的样子,不由一笑,道:“噢?莫非这几位壮士就是吾令汝前去相请的英雄乎?”郭嘉道:“然也!”我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此真是辛苦奉孝了,待吾来猜上一猜。”
说完,我由左向右,依次数来,见到第一个人,也就是那黑脸的八尺大汉,微微一笑,抱拳道:“可是燕人张翼德乎?”那黑脸大汉哈哈笑道:“正是俺老张,你到是挺有眼力的嘛!”“大胆!!”那典韦见张飞对我如此不敬,心中大怒,就要抄起双戟,冲上前来,将张飞斩为两段。我见状大惊,好家伙,你们两个可都是三国一流的猛将啊!这要是出个好歹的,那我还不哭死。
“子满不得无礼。”我连忙将典韦拦住,喝道:“翼德乃是真性情的好汉,说话难免没有分寸,不可如此。”典韦对我到是言听计从,听我一说,也就收起了双戟,但还是对张飞怒目而视,呵呵,看来他们两个一流猛将的第一次相聚并不友好啊!
刚才张飞在说话后,那红脸大汉微眯的双目也是睁开,连忙斥责张飞,然后对我赔礼道:“大人,我二弟无礼,还望大人恕罪。”
二弟?难道张飞这么快就和刘大耳结拜了?不可能啊!咦?他刚才说二弟,不是三弟?那这么说,张飞没有和刘大耳结拜,只是和这红脸的关羽结拜了?
想到此处,我顿时春风满面,对那红脸的关羽笑道:“无妨,翼德心性耿直,乃是真豪杰也!这位可是关羽关云长乎?”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九章 猛将如云(下)
那红脸大汉见我相问,立刻拱手道:“大人果然识的关某,某正是关羽,见过大人。”我笑道:“云长无须多礼,吾视云长等皆兄弟也!以后无须如此,自可兄弟相称即可。”
见我如此说,关羽心中感动异常,连忙抱拳拱手道:“主公真吾明主也!羽日后定当誓死以报。”嘿嘿,从大人到主公,这高傲的关羽到底是性情中人,只要我稍稍对他表示出兄弟之义来,他就立刻为我所用了。
我连忙道:“吾刚说要与云长等兄弟相称,云长怎可又是如此?不若吾与云长等现在就结拜如何?”关羽心里那个感动啊!心想,“主公果然是真英雄,对我这种白身的平民礼遇有佳,还要跟我结拜兄弟,以后跟着这种主公,建功立业,当不在话下,如果运气好,没准还能混个好出身,光耀门楣。”
一念至此,关羽抱拳道:“主公厚待我等,我等自会相从,奈何我等皆不知出生时日,主公可与我等日后算清年龄,再结拜兄弟不迟。”哈哈,搞定,像关羽和张飞这样的忠义之士,就是要以兄弟的高义来栓住他们,如果当初刘大耳不是因为跟关羽他们结为兄弟的话,那关羽在曹营的时候早就被曹操收服了,哪里还有刘大耳以后建功立业的机会。
我哈哈笑道:“如此,待日后选个良辰吉日,吾等结为兄弟可也!”我的这种举动明显的让张飞和另外的那几个人心中动容,其中一个人出列道:“主公果是忠义两无双,颌拜服。”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只见其身长不足八尺,相貌英武,腰配长剑,全身上下透出一种战将之风,我心中一动,笑道:“这位可是张颌张俊乂?”
那人立刻受宠若惊道:“主公原何识得俊乂?”我哈哈笑道:“河间张颌,勇武过人,又精通谋略战阵,实乃不可多得之将才也!”“主公过奖了,颌愧不敢当。”哈哈,又一个不敢当的,这么谦虚可不好啊!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
我对张颌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另外几人。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貌丑陋,丑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他比典韦还要丑上一些,而且是那种透着妖性的丑,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一根毛,都是光秃秃的,连眉毛和睫毛都没有,给人一种很……呃,很人妖的感觉。
我强忍着呕吐之感,面带笑容,道:“可是河间文丑?”那人见我与他说话时面带笑容,毫无其他人第一次见他就说妖怪的可恶反应,心中就已敬服三分,连忙拱手道:“主公,属下正是文丑。”我点点头,对他旁边的那人道:“那这位应该就是与文丑齐名的颜良吧?”文丑旁边那人立刻抱拳道:“主公,属下正是颜良,拜见主公。”说完,就要给我行跪拜之礼。
我连忙将他扶住,道:“颜良无须多礼,日后还望颜良与众位斩将夺旗,建功立业。”颜良感动的退到一旁,眼中微有泪光。
最后一人,身长七尺,相貌普通,属于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但他眼中偶有的精光,和身上武者特有的气势,都在告诉人们,我虽平凡,却不普通。
我微微一笑:“河间四名将之一,高览否?”那人立刻拱手道:“正是高览,见过主公。”“哈哈哈哈,高览快快免礼,奉孝。”我哈哈大笑,转头对郭嘉道:“奉孝此次劳苦功高,吾定会重重有赏,不知奉孝想要何赏赐?”
郭嘉狡黠的一笑,道:“嘉不想要何赏赐,只是主公上次所酿美酒实是令嘉难忘,近些时日来,饮其它酒水简直是淡而无味,主公若想赏我,可否赏嘉一坛高粱仙酿乎?”
“高粱仙酿?什么高粱仙酿?”那张飞一听跟美酒有关的东西,立刻来了兴致,炸雷般的声音阵的众人耳膜嗡嗡做响,我脑袋只觉嗡的一声,差点没被他这一嗓子给喊蒙了。好家伙,不愧是当阳长板将桥梁喝断的张大嗓门,声音果然够厉害的。
我这里还好些,但郭嘉这个病秧子可就不好受了,差点就被张飞喝的七窍流血而亡。捂着耳朵,郭嘉惨呼道:“翼德小声点,我差点被你喝死。”哈哈,原三国只有江东小霸王孙策曾经喝死一将,这张飞不会开了先河,将郭嘉喝死吧?
张飞挠挠头,嘿嘿傻笑,“俺老张嗓门是大点,以后注意。”郭嘉没好气的瞪了张飞一眼,对他这个莽撞人也没什么办法,我与众人见状,皆是相视大笑,一时间,气氛融洽欢快,笑声充斥在这广陵城门前。
“好好好,吾此次入京还保有一坛高粱酒,就赏与奉孝好了。”我这次带了四坛酒,除了两坛买官,送给灵帝的外,一坛被我和田丰等人分批喝光了,另外还有一坛没有动,这次看在郭嘉帮我找来这么多猛将的份上,我就送给他好了。
郭嘉闻听此言,大喜过望,刚要对我拜谢,我却突然道:“不过,文远与伏义此次一路保护奉孝也有功劳,此坛也有文远、伏义的一份,你三人可私下分妥,不可贪多。”
“啊?”郭嘉闻言,脸色立刻苦下来了,而张辽和高顺则是欣喜异常,他们也是和郭嘉差不多,喝过经过我蒸馏所酿制的高粱酒后,对其它的酒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刚才郭嘉邀功,我将那坛高粱酒赏赐给他,可把他俩人羡慕死了,但是我后面却说要让他们三人分了这坛美酒,心中感叹主公果然待自己兄弟二人甚厚,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并对我连连拜谢。
我哈哈大笑,又将陈宫、典韦和徐晃介绍给众人认识后,就与众人一起向城内行去。待刚进城门时,我却突然看到了那个之前守城的将领,我见他长相魁梧,爆炸式的肌肉仿佛要把衣服撑裂一般,粗线条的脸上尽显刚毅,站在守城兵将中如同鹤立鸡群,甚是雄奇不凡。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章 锦帆甘宁
我心中赞叹,好一个猛将,连忙对荀彧问道:“文若,此人是?” 荀彧道:“主公,此人姓甘名宁,字兴霸,此次吾与元皓兄、文仲兄在来广陵经过临淮时曾遇到一伙水贼,性命将亡之际,幸得兴霸率数百壮士相救,吾等表明身份后,蒙兴霸不弃,遂与众壮士相携前来广陵,如今兴霸暂居城门校尉之职,兴霸带来的众壮士依然交由兴霸管理。”
“甘宁?”我突然仰天长笑,让众人具是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这个主公,还以为我羊角风发作了。其中犹以甘宁最为不解,不明白我为何无原无故的发笑,同时又有些忐忑,因为甘宁还以为我知道了他之前的出身,所以生怕我会把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说一下甘宁的出身。
巴郡临江,群山环抱的青龙大瀑布左侧,有一块方圆数里的大坪坝。土地肥沃,住着上百户乡民在这里男耕女织,不愁吃穿,十分惹人眼红,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财主欺压,官府暴征,使这里乡民难以生存下去。
这里有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甘田,女的叫织娘,俩人勤勤俭俭,日子过得很甜蜜。不久,喜得一子,取名叫“甘宁”,十二、三岁时,就读完了四书五经,方圆四邻的乡亲们都夸他聪明。
殊知,好景不长,甘田夫妇和乡亲们一样,一天晚上,匪盗潜入他家,甘田与其拚斗中终因寡不敌众被杀害,粮物抢劫一空,甘宁母子俩也被五花大绑着,多亏乡邻赶来解救,安葬了甘田。母子俩泪流满面地送走乡亲后,少年甘宁对妈说:“这个世道穷人难活命,我打算去寻师学武艺,为父老乡亲除掉害人精,为父亲报仇。”织娘听后说:“好是好,但你人还小,没有真功夫,硬拚是不行的!”。当晚,织娘剪下自己的一绺长发,掺着青麻打成一双草鞋,煮了十几个鸡蛋,给儿子包好,第二天一早,织娘把儿子送上路。甘宁身背祖传的弓箭,手牵猎狗,辞别织娘,直朝深山走去。他拐过一弯又一弯,翻过一山又一山,攀陡壁,越悬崖,一股劲来到云峰观前,只见满山云雾缭绕,无路可走了。甘宁正在发愁,迎面来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问:“孩子,这么大的云雾,你往哪里去呀?”甘宁说:“婆婆,我上山去寻仙师学艺的。”老婆婆说:“仙师难找哟,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甘宁坚决地说:“不管多难,多苦,我一定要求师学本领!”甘宁把家乡匪盗、财主、官府害人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老婆婆被感动了,就朝山颠一指道:“你去吧,前面不远有座小庙,庙中有一个老道,武艺高强,求他教你吧!”说完,老婆婆不见了。甘宁正疑惑着,顿时云开雾散,一座小庙出现在眼前,他加快步伐直奔小庙。
进了庙,只见一个老道和一个小徒儿正在红炉上锤打一把弓箭,刚打好的弓箭还是红红的,那小道便握在手中,张弓搭箭,对准三根大香,“嗖嗖嗖”连发三箭,不偏不倚,箭出香灭,甘宁看呆了,当即下跪在老道面前:“望师尊接受徒儿叩拜之礼!”老道忙上前扶起甘宁问道:“你是甘田的儿子吗?”“正是”。甘宁将来意向师父禀告后,老道点头称是,并说:“我已知道你要学艺为民除害”。说着,当即令小道收箭,进屋端出饭菜款待甘宁。
从此,甘宁跟着师傅勤学苦练,在老道的精心传教下,通过九九八十一天苦练,进步很快,不仅学到了箭无虚发,而且还学会了三十六套拳法的过硬本领。老道十分满意地对甘宁说:“行了,去为乡亲们除害吧!”
甘宁辞别师父,星夜兼程往回赶,这天到家时已是公鸡报晓时辰,织娘见儿身背箭囊,威武强悍地归来,非常高兴,赶快生火煮饭。甘宁把寻师学艺的经过向母亲回禀后,便找来同窗好友串连有志青壮年三四十人,集合操练近两个月。一是抗击盗匪,取得旗开得胜的可喜战绩;二是打富济贫,将坝上欺压百姓的“地头蛇”杀掉,将恶霸的粮仓打开,分发给了乡民;三是多次击退官兵来犯,被万州官府称为“锦帆贼”,再也不敢暴征粮税了。使当地百姓过上了平安生活。
只是甘宁应该会在黄巾之乱后投靠黄祖,为什么他现在会大老远的带着一伙兄弟来到临淮,还凑巧救了荀彧等人的性命呢?难道一切都是作者的意思?为了让我尽快一统三国,而特意把众多文臣武将送到我的身边来?
想不通那么多,我笑道:“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少年有力,读诸子,习得一身好武艺,使得一种奇门兵器‘横江铁索’,纵横江上,无人能敌,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如此夸奖一个刚见一面的人,众人皆是大惊,尤其是荀彧、田丰和沮授,他们三人虽然知道甘宁有些勇力,但也没想到会那么厉害,想到主公的识人之能,三人却又具是欣喜,因为他们的遇难,反倒因祸得福,为我平白增添了一员猛将相助,这样对我以后的事业可是大有好处的。
那甘宁见我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只觉受宠若惊,因为他之前可是贼寇出身,在这个极重等级身份的时代,又有哪个人会对一个水贼如此看重,在心中感激我的同时,又有一丝自豪之感自心中油然而生,“主公如此重看甘宁,宁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好好,有兴霸相助,吾如鱼得水也!来,兴霸随我回府,城门暂交他人守护。”我哈哈大笑,将跪在地上的甘宁扶起,拉着他的手就向前行去,甘宁见我对他如此亲热,心中在惶恐之余,又感激不已,心中暗暗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如若有谁与我为敌,定要将那人斩为两段,以报我的赏识之恩。
而关羽、张飞和颜良、文丑他们心里就有些惊奇了,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而以前也是水贼出身的甘宁如此看重,但想到之前我对他们表现出来的热情和看重,心中随即释然,“这也是主公爱才的一种表现嘛!”#--iCMS.PageBreak--#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一章 深夜欢宴
广陵太守府,今天,它终于迎来了他的新主人,那就是我——吕霸吕威国,它将成为我成就王八之业……呃!王霸之业的第一个见证者,同时也是踏脚石。
安顿好邹佳、蔡琰等人后,我与荀彧、田丰、沮授、郭嘉、陈宫、张辽、高顺、徐晃、典韦、关羽、张飞、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众人来到后府客堂之内,吩咐下人准备好一桌酒宴,就与众人一起推杯换盏,痛饮起来,这次郭嘉和张辽、高顺非常大方的将我赏给他们的那一坛美酒拿出来与众人一起分享,待他们尝到高粱仙酿的美味后,具是赞不绝口,张飞和典韦这些爱喝酒的莽汉更是要让我这个主公多拿出两坛来,但当荀彧笑着将酒的价值说出来后,张飞等人具是闭上了嘴。乖乖,一坛就是万金,把他们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但想到我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值钱的美酒赏给了郭嘉等人,他们对我的仗义轻财,具是佩服无比,尤其是我那种爱才的态度,更是让他们欣喜自己没有选错主公。
看着这一群的谋臣武将,我心中豪气冲天,有这些人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这是广陵两月来的政绩报告,还请主公过目。”我正与众人推杯换盏,谈笑盈然之时,荀彧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帐簿,双手恭敬的要交于我的手上。
此时众人都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微一笑,将帐簿推回荀彧手上,道:“有文若管理内政,元皓、文仲辅之,吾一万个放心,对于内政,吾一窍不通,以后一切内政都交于文若管理,除非重大事件,否则一律不用请示于我。”
听我这么说,荀彧心里那个感动啊!“主公果然把我当作心腹,这种好主公如果我不尽心辅佐,那我还是人吗!” 荀彧自此之后,对我再无顾忌,尽心尽力的辅佐我管理一切内政,而在我成功的将全中国统一后,荀彧也自然的坐上了内政部长的宝座,为我的江山大业倾尽一生。
而新认识我的关羽、张飞等人对我所表现出来的用人不疑的态度也是大为赞服,认为跟了我这么好的主公,以后一定可以一展所长,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之后在融洽而有热烈的气氛下,我们结束了这次的宴席,在散席的时候,我将郭嘉、张辽和高顺还有荀彧、田丰、沮授留了下来,我还有一些事要好好的问问他们。
待跪坐在榻上,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奉孝、文远、伏义,你们此行可杀得那刘备?”郭嘉、张辽和高顺具是相视一笑,郭嘉道:“主公放心,那刘备已然受戮,天下自此之后,再无刘备此人。”
“好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刘大耳这个伪君子终于嗝屁了,这下子我争霸天下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备初期最强有力的两个猛将也都为我所用了,这样一来,下一个要好好对付的就是曹操了,恩,现在我跟曹操还谁也不认识谁,而且黄巾之乱也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我得好好准备了,没准到时候还能碰到曹操,到时候,嘿嘿,曹阿瞒,我为你默哀。
正在我想的兴高采烈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问道:“奉孝,具我所知,云长此人并不是涿县人,为何你们会遇到云长呢?”
郭嘉笑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关云长与公明虽皆是河东解良人,但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云长杀之后逃难江湖,半年前逃至涿县,并识得了张翼德,两人因具是万人敌,故而惺惺相惜,结为兄弟,我与文远等人到达之时,见其甚为勇武,故而将其与翼德一同带回。”
原来是这样啊!唉!看来三国演义还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原演义里说关羽是184年逃到涿县的,但现在还是182年他就已经跟张飞结拜了,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跟刘大耳结拜,不然我还真得花点功夫来招揽他们。
“奉孝这次做的很好,对了,文若,我的岳丈大人与素素他们可曾动身?”问完了刘备和关羽的事,我立刻将问题转向了我的老丈人,这次到广陵并没有看到他们,看来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
荀彧道:“主公,樊老因家业甚大,要全部迁移到广陵实是麻烦,故而会迟几月才能到达若论时间来算,应该不出两月即可来至广陵。”
还要两个月吗?唉!自从上次和素素00XX后,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我都没跟一个女人00XX过,早就憋的难受了,这下子还要再等两个月,我的DD啊!你又要委屈两个月了。
心中有些失落,我对荀彧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你们做的都很好,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荀彧等人立刻起身,行礼道:“主公,我等告退。”
待他们都走后,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下天色,大概已经到亥时了(晚上9点-11点之间),自从修炼了左慈教我的内功后,我的精神就十分的旺盛,每天只需打坐一个时辰就可以全天精力旺盛,现在虽然很晚,但却无一丝倦意,心想这太守府还没有好好的转悠,不如趁现在熟悉一下,以后也好知道府院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对侍立一旁、相貌清秀的丫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丫鬟大约只有十四五岁,见我相问,立刻回道:“回大人,小婢叫小荷。”“好,小荷,你现在带我到府院内四处熟悉一下。”“小婢遵命。”
在小荷的带领下,我在府院内四处的游荡,这广陵太守府也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五百平米左右的样子,除了四五间厢房外,还有一个中小规模的后花园,外加一个人工小湖和一个凉亭,凉亭上还没有题字,看来我可以考虑没事的时候想一个。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二章 义结金兰
停电了,更新晚了,不要鄙视我,鄙视电厂吧!嘎嘎~~
此刻来到后花园时,我却看到凉亭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邹佳,另外一个,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禅——刁秀儿了。
此刻的邹佳身穿鹅黄罗衣,手握诗词长卷,正对刁秀儿讲解着什么,她们两人一个教的用心,一个学的努力,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美女坐在一起,甚为养眼,在这一刻,连月光也为之失色,偷偷的躲入了云层,二女只能借着油灯的微光观看卷上文字,仿佛这一刻,天地就是为了此二女而存在,我不觉看的痴了。
正在为刁秀儿讲解诗词的邹佳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不由抬头一望,待看清是我后,芳心惊喜,连忙停止对刁秀儿的教导,自石凳上站起来,向我迎来。
刁秀儿见邹佳突然站起,心中惊奇,待拿眼一望,只见那个身穿白色儒服,头带纶巾(半年多的时间,头发长长了),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正在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微微而笑,刁秀儿心跳加速,连忙跟着邹佳一起迎向了我。
“见过公子。”邹佳和刁秀儿对我福了一福,我连忙道:“佳儿、秀儿免礼,此值深夜,为何不去休息,反而要在此研习书词?”
邹佳道:“不瞒公子,只因秀儿妹妹未曾读过书,习过字,故而一路上都在请教佳来教导,我见秀儿妹妹聪慧好学,心中甚喜,故每日皆在教导于她,今日由于初至广陵,未曾如昔学习,秀儿妹妹与我皆有些不惯,故深夜未睡,在此演习诗词。”
“噢?原来如此。”我将目光转向刁秀儿,却见她满面羞涩,不敢与我相望,我笑了笑,道:“秀儿也很喜欢读书吗?”
刁秀儿见我相问,心中既喜悦又紧张,低头道:“公子,秀儿自小就未曾读过书,对那些读书的孩子异常羡慕,近来蒙公子不弃,收小婢为丫鬟,这才有机会与佳姐姐读书学字,公子大恩大德,小婢永世不忘。”
我笑道:“秀儿勤奋好学,我心中甚是欢喜,佳儿,既然你与秀儿如此投缘,何不结为姐妹,日后也算有了自己的亲人,如此,岂不美哉?”
听我之言,邹佳与刁秀儿甚是合意,邹佳立刻牵着刁秀儿的手,柔声道:“秀儿妹妹,你可愿认我这个姐姐么?”刁秀儿激动的双目微湿,双膝跪地,语带哽咽,道:“秀儿见过姐姐。”
邹佳芳心大喜,连忙将刁秀儿扶起,道:“秀儿妹妹,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亲人了。”刁秀儿心中激动,道:“姐姐,秀儿有姐姐了,秀儿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姐姐。”说完,刁秀儿扑入邹佳的怀中呜咽而泣,邹佳也甚是激动,与刁秀儿抱头相泣。
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抱在一起哭,那场景可是够香艳和感人的了,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感慨,在这个乱世之中,多少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无家可归的人失去了亲人,为了所谓的一顿饱饭,就可以卖儿卖女,至使天下的亲人见面不能相识,而又有多少人因为亲人被歹人所害,或被活活饿死、病死的不幸遭遇而变的形单只影,孤身一人,如此黑暗的世界,实在是需要一番大大的手术了,就让我来改变这个世界吧!
看着这相拥而泣的绝世佳人,此刻,我对结束这个黑暗的时代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哪怕只是为了三国的美女们,我也要努力,不能这这个时代的美女们被别的男人00XX了。
我安抚道:“佳儿、秀儿,你二人结为姐妹,应该高兴才是,怎又哭起来了。”邹佳和刁秀儿闻我之言,立刻擦擦眼泪,相视一眼,具是对自己的姐妹万分满意,微微一笑,转而对我一福,道:“公子说的是,佳(小婢)失态了。”
我笑道:“无妨,你二人可以结为姐妹,我也为你们高兴,还有,以后不用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即可。”
邹佳二人闻言,具是双颊泛红,却又芳心欢喜,羞涩道:“大哥。”“哈哈哈,好好好,我平时就是听不惯你们叫我公子,现在叫我大哥,感觉可比公子舒服多了。”我哈哈大笑,让邹佳和刁秀儿更是羞喜万分,只觉有了我这个依靠,自己的后半生就有着落了。
之后我与邹佳、刁秀儿又在凉亭相互聊了聊诗词歌赋,就因为天色太晚,各自回去睡下了,只是在睡前,刁秀儿却非要代替那小荷服侍我就寝,我无法,只好让刁秀儿伺候我脱衣上榻,睡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厢房睡下。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在小荷的服侍下,洗手洗脸,神清气爽的来到后院,开始往日的晨练。我先是打了一套军体拳,又做了一下第八套广播体操。
就在这时,邹佳与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都来到了后院,看到我在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具是驻足观看,只觉我动作虽然奇怪,但却异常舒展,好似有很大的规律一般。
我做完体操后,正要再练习一下百鸟朝凤枪法(在常山跟赵云切磋时学的),却见邹佳等玉人相携而来。看到她们个个貌比花娇,风华绝代,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只想将这一幅美景永远的印在脑子里,拿来做自己回味的美好。
见我对着她们目不转睛的凝视,邹佳等具是面色红润,芳心窃喜,而董欢更是一蹦一跳的向我跑过来,如往常般跳进我的怀里,扭动着青涩却又柔软的小身子,撒娇道:“哥哥,你刚才做的那是什么?好奇怪啊!欢儿从来没看到过呢!”
我抱着董欢,帮她顺了顺额前的散发,笑道:“刚才哥哥做的是一种自创的体操,每日清晨起来做一次,能够令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永保青春。”
“咯咯,哥哥又在吹牛,要是能永保青春,那不是成了神仙妙法了吗!哥哥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说能永保青春,那欢儿以后也自创一套,不是也能延年益寿了吗!”董欢被我逗的咯咯直笑,而邹佳她们在听到董欢的话后,也是捂嘴窃笑,对我们这对活宝兄妹没有办法。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三章 兵制整备(上)
我笑道:“欢儿你可错了,这可是哥哥根据人体的各种机能所特创的,虽然不能永保青春,但只要持之以恒,还是可以使人身体更健康的,对延年益寿也有一定的好处。”
“真的吗?”董欢眨着灵动的眼睛,对我说的话还是有些怀疑。我笑了笑,然后对邹佳等人道:“佳儿、琰儿、秀儿、寿儿,你们平日里并没有什么运动可做,这对身体的机能是十分有害的,你们来跟我学习一下这套体操,日后每日清晨可操练之!”说完,我将董欢放下来,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开始教导她们第八套广播体操的第一部——伸展运动。
不能不说,和女孩,尤其是美女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令人愉快的,我在教导邹佳她们广播体操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得不耐烦和枯燥,反而被她们一个个错误百出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还是继续的教导,直到要吃早饭的时候,她们也只学会了三部动作,不过这已经很好了,那么多怪异的动作,让她们这些紧守礼节的深闺少女做出来确实是让她们有些为难,但董欢这个小妖精并不包括在内,这里面就她练的最欢了,而且学的也最快,竟然将整套的广播体操都学会了,我想也正好,以后省得我再教了,直接让董欢就给办了。
与邹佳她们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齐乐融融的早饭后,我就差人去请荀彧他们,毕竟有些事还是要交代一下的,尤其是军制的问题,现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军力,那根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可不想成为一个让别人分食的烤全羊,我要做吃人的恶狼,嗷呜~~~
待荀彧他们到来后,我立刻就开始了我的演讲。
我轻轻嗓子,环视在座的众多文臣武将,心中豪气顿生,如此天下豪杰尽入我手,谁人还可挡之?我一抱拳,道:“诸公,霸不才,以济世安民为己任,以为我大汉开疆拓土为职责,然,要实现此理想,并非霸一人可为之,这需要诸公的不断努力,诸公可愿助我?”
关羽等武将对我已是心服口服,闻我之言,更是热血沸腾,具是拜服道:“我等愿追随主公,内安百姓,外扫胡寇,开疆拓土,斩将夺旗,立万古功名。”
而以荀彧为代表的文臣也是激动不已,“主公,无须主公多言,我等誓死为主公效力。”“好好好,我得诸公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做领导的不容易啊!时不时的就要给自己属下做做思想工作,和鼓舞一下士气,提升他们对自己的忠诚心,不然一旦主臣离心,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待做好开头的工作后,我就开始了正题。
“诸公,今次请诸公前来,乃是要商议一下日后的战略部署,以及对各位进行一次统一性的任命。”说完,微顿一下,我继续道:“文若,你先将广陵目前现状说一下。”
荀彧领命,道:“主公,广陵目前计有两万六千三百二十四户人家,共计十一万四千二百五十六人,其中,轻壮男子计有三万七千五百余人,老人妇孺居多,每年耕种田地者,尚可温饱,但却不是很充足,属下到达广陵这两月后,与元皓、文仲遵主公之言,大力发展农耕,并鼓励工商,减少税赋,如今已经出见成效。百姓如今已是对吕大人极是爱戴,主公但可安心。”
“哈哈,不愧是文若,对内政确实治理有方,元皓与文仲也是功劳不小,吾日后自有封赏。”我对荀彧的工作成绩非常满意,毕竟他可是三国里出了名的内政好手,能跟他比的,大概也只有张昭和诸葛亮了,恩,不过听说陈宫也是一个出了名的内政高手,这点从他将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就可以看出来。
“主公谬赞,属下等岂敢要主公封赏。” 荀彧和田丰、沮授虽然心里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谦虚一番,连道自己能力有限,还需主公多加教导等等的,真是有够虚伪。
了解了这些后,我又对张辽问道:“文远,如今广陵有多少人马?”
张辽见我相问,立刻答道:“主公,广陵原本有驻军五千人,近两月又招募四千余人,加上主公带来的三千多人,如今广陵已有一万两千余人马。”
我算了下,到黄巾起义的时候,那可动不动就几十万的乱民,这么点兵马可不够用的,于是我道:“文远可再招八千兵士,凑足两万之数。”
“这……”张辽听后,稍一迟疑,看了看边上的荀彧一眼。荀彧会意,立刻上前道:“主公,广陵的人口不是很多,军队过于庞大,就没有足够的劳动力,这样不利于生产也!”
我微微一笑,暗道:“你们还是目光短浅了点,这点小事还不好解决吗!”我看了荀彧一眼,道:“文若,我欲实行屯田,让军队战时为兵,闲时务农。这样就不会耽误生产也不会影响军队的发展。你看如何?”我在这里可是借用了后世努尔哈赤管理女真八旗的方法,即“出则为兵,入则为民。” 荀彧听了后思考了下,而这时陈宫却拍手赞道:“主公不愧天下第一名主也!此法可行。”田丰和沮授也道:“属下也认为可行。”
我又看了看荀彧,问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大概也看出了其中的利好之处,于是道:“此法果然高明,不但能开垦出一大片良田,使得军队自食其力,也可极大地缓解军民矛盾。主公实是高见。”哈哈,那当然,这可是领先大汉几百年的方法,能不好吗!
见荀彧等都说好,当下我就任命陈宫和沮授协助张辽和高顺去实行,解决完这些,那就该说说如何练兵的事了,而且还有战马的问题,广陵之地可没多少马匹,毕竟这里地处南方,船多马少,但要逐鹿天下,没有足够的骑兵是不行的,具后世的事实证明,一员骑兵,足以干掉无员步兵,差距之大,令人咋舌,也就是后来才发现了骑兵唯一的客星——长枪兵,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是骑兵天下无敌。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四章 兵制整备(下)
“文远,我军有多少战马?”
张辽道:“主公,我军共有战马五百余骑。”才五百?真是要命,这么点马够干什么用的,我微一皱眉,道:“战马实是太少,我军如果两万兵士,却只有五百骑兵,实是令人笑掉大牙,必须补充战马。”
关羽此时出列道:“主公所言甚是,若论战力,当以骑兵为最,若主公要使军力强大,大量战马必不可少。”我点头道:“云长此言甚合吾心,此事就交由云长处理好了。”
关羽道:“主公,此事属下并不能完成,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噢?云长何出此言?”关羽道:“此事并非关羽不愿,乃是我军中已无大量军资,无处可购战马。”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我对荀彧道:“文若,我军中尚有多少军资?” 荀彧道:“回主公,我军只有军资万贯而已,若购战马,即便倾尽所有军资至多也只能购得战马千匹而已,实在无更多余资了。”
看着荀彧也是面露难色,我也知道是确实没钱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但咱是什么人,来钱那还不跟来水似的。
我哈哈一笑,道:“文若莫非忘记了吾之岳丈不成。” 荀彧听我一说,立刻喜出望外,道:“如若樊老丈肯出资购马,那就无任何后顾之忧也!”
除了荀彧、郭嘉、张辽和高顺外,还没有人知道我的岳父是谁,听我和荀彧一问一答,具是疑惑不解,那性子最急的张飞道:“主公,你岳丈是谁?有多少钱?”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张飞说话就是直来直去,口无遮拦,所以对他这种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在意了,只是典韦还是有些看不惯,对张飞怒目而视,呵呵,这两个三国一流猛男看起来相处的并不融洽,看来我要从中周旋一下了。
我笑道:“翼德可认得真定樊氏一族?”张飞大大咧咧道:“主公,俺老张只喜欢结交天下英雄豪杰,武刀弄枪,哪里知道那些。”我呵呵一笑,道:“翼德果是莽撞人,不知也正常,待吾告之汝等。”
“那主公你快说吧!俺老张听着呢!”
“呵呵,吾之岳父乃是常山真定大族,拥有家资不下千万贯,在常山一带,乃是第一望族,只要吾之岳父肯出资,区区战马,可随手购得万匹也!”
“万匹?太好了,主公,那就快点叫老爷子拿钱出来买马吧!”张飞一听能买一万匹马,当即乐的满面桃花开,连连让我快叫樊荣掏钱。
“哈哈哈哈……”此时众人再也忍受不了张飞的莽撞和一根筋,具是哈哈大笑,只有典韦还是对张飞怒目而视,对他每每对我的不敬心中恼怒,心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家伙,让他知道对主公不敬的后果。呵呵,要说这个时候,张飞只有十六七岁,跟已经二十五六的典韦比起来,确实还是略逊一筹,典韦想教训一下张飞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翼德勿急,吾岳丈大人还需两月才能到达,到时可由吾岳丈出资,云长负责选马,如此安排,云长看可好?”关羽立刻领命道:“莫将遵命。”
“恩,此次需购两千战马,训练两千骑兵队,就一并交由云长训练管理,高览将军辅之!”关羽和高览见我将这么厉害的骑兵队伍交给他们管理,具是心中感动,暗道:“主公果然对我甚是看重,此时还未立寸功,就已经将两千骑兵交给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辜负主公的一片厚望。”想到这里,两人立刻跪拜领命。
见关羽和高览都有自己的活了,张飞、颜良、文丑都有些着急了,还是张飞首先站出来嚷嚷道:“主公,大哥和高览都有职务了,那我干什么?”颜良、文丑也是出列道:“主公,我等不才,也愿为主公效死命,还望主公安排我等职务。”
呵呵,看来张飞、颜良和文丑果然只是冲锋陷阵的材料,当不得领军重任,这一点张颌就不同了,看他坐的多稳当,张飞他们跟张颌比,确实有些差距。
我摆摆手,道:“云长乃将才也,高览将军虽武艺不如汝等,但行军战阵却不是汝等所能相比,吾怎能将如此重要的战力交于汝等?”说道这里,我见张飞和颜良、文丑都是心中不服,随即道:“不过汝等皆是当世一流猛将也!冲锋陷阵皆要靠汝等,故,吾在平日里并不会安排太多职务于汝等,汝等的任务是修习武艺,在打仗时,就全靠汝等之勇力了。”
听我这么一说,张飞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也不是纯粹的二百五,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料,行军打仗他们不行,但冲锋陷阵确实是他们的强项,而且以后他们都是冲在最前面,不愁没有军功,想到这里,三人都坐了回去,不再言语。
我点点头,随后对徐晃道:“公明,俊乂,吾欲成立五千刀盾兵、五千长枪兵,公明与胡车儿训练刀盾兵,俊乂与颜良将军训练长枪兵,如何?”徐晃和张颌、胡车儿、颜良立刻出列,道:“莫将遵令。”
张飞和文丑一看跟他们一伙的颜良竟然被安排了任务,立刻心生不满,张飞扯着嗓子道:“主公,你为何给颜良安排职务,却不给俺老张职务,莫不是主公你看不起俺老张?”
“二弟不得无礼,主公怎会是那种人。”关羽此时也是看不过张飞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立刻出声叱喝,关羽立刻为张飞求情道:“主公,翼德并非有意如此,主公大人大量,还望主公莫要怪罪。”
“大哥……”
“还不闭嘴。”见张飞还要再添乱,关羽也有些火了,立刻对张飞斥骂,关羽发起火来,那张红脸更显红似烈火,十分的具有威势,张飞出于对关羽的敬服而不再说话,但他脸上的不满情绪,还是一清二楚的落在了我的眼里。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五章 出人意料
小样,你那么爱鞭打士兵,我哪能让你去练兵,原三国里,如果不是你鞭打张达和范强,也不会瞪着眼睛被砍头了,丢徐州也是,如果不是你鞭打曹豹,曹豹也不会那么够胆去勾结吕布,徐州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丢了,你啊!除了能冲能打,其他的真是一无是处。
我心里把张飞数落一遍,表面上却笑道:“云长无须如此,翼德也是立功心切,吾不会见怪的。”听我这么说,关羽也松了口气,心里却对我更加敬服,毕竟要是换了其他的主公,可不会那么好脾气容忍张飞三番两次的顶撞,像我这么有容忍之量的好主公,在三国可是没有了。
“翼德,你可知我为何不要你去训练刀盾兵与长枪兵吗?”
张飞没好脾气道:“还不是你看不起俺老张。”“放肆——”典韦实在看不下去了,张飞这个莽汉不断的冲撞我,让作为我贴身护卫的他怒不可遏,厉喝一声,从我身后冲出,扑向了张飞,来不及众人反应,就见典韦一拳击向张飞脸上,心说,不把你打的鼻青脸肿,也要让你来个万紫千红。
但张飞毕竟是三国里的一流猛将,虽然不如典韦,但也不会相差很多,见他的拳头一到,大喝一声:“来得好。”就见张飞头一侧避,躲过典韦的铁拳,左拳由下往上,就要一个上钩拳将典韦的下巴打断。
典韦哪里会被如此刁虫小技打到,右掌伸出,硬接下了张飞的这记上钩拳,张飞的一拳至少重逾千均,却被典韦轻松接下,顿时让张飞大惊,心说这黄脸丑汉好大的力气。
其实典韦接的也不轻松,毕竟他是被动的接下了张飞的一拳,右掌隐隐有些发麻,暗道这斯确实有几把力气,当下收起轻视之心,就要和张飞好好的较量较量。
但是这时众人已经全部反应过来了,见二人在主公面前拼斗,具是大惊失色,心说二人如此卤莽,主公怪罪下来,那罪责可不轻啊!与张飞感情最好的关羽立刻上前将张飞架住,而徐晃和胡车儿则合力拉住典韦,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
“大哥,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黄脸丑汉。”
“公明,胡车儿,松开,让俺老典砍死这个对主公不敬的黑脸屠夫。”
张飞和典韦对别人拉住他们,具是心中着恼,但一时半会儿却又不能挣脱,只能边挣扎,边让拉住他们的人松开手,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
啪——
“放肆——”我见两人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只气的是右掌一拍身旁桌案,那桌案在我的巨力之下,立刻四分五裂,化为了一堆废柴。
我怒不可遏的站起来,全身散发出冲天的杀气,一时之间,堂中众人具是心中大恐,被我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关羽和张飞等人,他们虽然已经通过一些传言,知道了我被封为天下第一猛士,但毕竟没有见识过,所以对我的这个称号也是有些不以为然,但今天我单凭气势,就已经将他们彻底的压住,让他们对我在敬服的同时,又有了一丝畏惧,如此冲天霸王气概,便是项羽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主公恕罪。”见我杀气冲天,张辽、高顺和张颌,以及郭嘉等皆是跪伏于地,为张飞和典韦二人求情,他们真怕我一个不好,将两将给杀掉,两人的勇力,单凭刚才那两下就已经能看出来了,两人拳掌交接的时候,就发出了轰然砰响,恐怕具是重逾千均之力,如此猛将,世间实是少有,杀之未免可惜,虽然对两人对我的不敬有些恼怒,但还是忍不住为两人求情。
而荀彧和田丰、沮授他们,则是等级观念比较严重,对张飞和典韦的无礼而恼怒异常,认为两人即使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正所谓主从有别,主下不分,何以成大事,所以他们三个恨不得让我将他们两个都杀了,以儆效尤。
我双目蕴涵着无限的威严,瞪视着张飞和典韦两人,两人被我有如实质的目光瞪的皆是低下头去,典韦还好,但张飞又很快的将头抬起来,不服气的与我对视着,见张飞如此,关羽更是心中惶恐,同时心中也是大怒,喝道:“二弟,还不跪下。”
张飞这次并没有听关羽的话,嘴硬道:“大哥,要跪你跪,俺老张死也不跪这个小白脸。”“翼德放肆。”这次不但是典韦,连张辽和徐晃他们都恼了,几个人一起冲上来,将张飞团团围住,展开了群欧,关羽此时也不好帮张飞,因为张飞这次确实太过分了,即便是被活活打死,也没什么好说的。
张飞虽然作战勇猛,但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而且这些人的武力和他也差不多,几个人三拳两脚,很快就将张飞打的鼻青脸肿,被几人硬按在地上,跪倒在我的面前。
“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不得英雄好汉,有本事一对一单条,俺老张定打的你们瘸腿断臂。”张飞被颜良和文丑左右压着双肩,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大胆——”典韦怒气频生,就要再给张飞一拳,打的他满地找牙,无法再言。
“子满住手。”我见三国第一莽撞人被揍的鼻青脸肿,心中的怒气早就散了大半,反而有些同情起这个黑碳砣来。唉!张飞啊!张飞,你总是这么莽撞,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啊!
听到我喊住手,典韦不得不停下手来,恭敬的侍立一旁,对他来说,我的命令比皇帝的命令还要大,如果我让他自杀,他有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毕竟是我救了他一家妻儿的性命,我对他可谓是恩同再造,他早已经把命卖给了我。而我对典韦也是喜爱异常,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典韦对主公的忠诚度,比关羽和赵云他们还要高,这点从典韦身中数箭仍死战不退中就可以看出来,典韦可谓是三国第一忠将了。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六章 生死之赌
“翼德,你可知罪?”我坐回原位,将身旁的碎木渣扫掉,神色平静的看着张飞。
“哼!”张飞根本就不甩我,虽然死到临头,但还是挺有骨气的,像这种人如果放到现代的军队里,那肯定就是得罪领导,罪孽深重,直接枪毙了,但这个时代不同,张飞这种勇猛无双的猛将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至少,我喜欢。
“主公,我二弟罪莫大焉!我这个大哥管教无方,难辞其疚,主公若治我二弟死罪,请连同莫将一同赐死。”关羽毕竟和张飞感情深重,不忍看着张飞独死,于是请求与张飞同死。
“大哥,你怎可为了俺受到牵连,主公,一切都是俺老张的错,跟俺大哥无关,你要治罪,就治俺老张一个吧!”张飞见关羽要与他一同受死,顿时心中大悔,他死不要紧,但如果让心怀大志、情深义重的大哥受到牵连,那他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关羽面色平静,对张飞道:“二弟,你我结为兄弟之时的誓言可曾记得。”
张飞顿时泪流满面,与关羽相视惨笑,道:“大哥,小弟一直记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完,张飞已是泪流满面,而关羽也是凤目湿润,跪在我的面前,道:“主公,请送我兄弟二人一同上路。”
刚才关羽和张飞这么一闹,众人具是感慨关羽与张飞的兄弟情深,原本压着张飞的颜良文丑二人也松开了张飞的肩膀,让张飞扑到关羽身边,与他一起跪倒,等待着和自己的大哥一同付死,也不枉自己兄弟当初的誓言了。
“云长,你可知翼德所犯何罪?”我不动声色的对关羽问道。
关羽没有丝毫的犹豫,道:“主公,翼德三番两次对主公不敬,实是无臣子之心,其罪当诛。”看来关羽看的还挺明白嘛!张飞这个人就是这样,除了自己的兄弟之外,其他人都不值得他尊敬和效忠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昨天要嚷着和众人结拜的原因,只有用兄弟之情,才能彻底的让他成服、为我所用。
我点点头,转而对张飞道:“翼德,你可知罪?”“俺老张知罪。”张飞此时也没什么抵抗的心思了,干脆就认罪了。
我笑了笑,道:“适才汝叫吾小白脸,可是对吾之勇力不服乎?”听我这么说,众人具是不解,不明白如此伤人话,我竟然还能坦若自然的说出来,毫无恼怒之色,单瓶这一点,就让他们佩服不已。
而张飞也是豁出去了,“俺老张打架还从未输过,连俺老张都打不过的人,怎配做俺老张的主公,看你一副斯文白净的样子,不是小白脸是什么!”
张飞说话就是冲,这句话一出口,刚才还感慨的众将再次怒不可遏,想要对张飞再次暴以老拳,打的他满地找牙,然后把舌头割掉,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拿眼神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冷笑一声,“张翼德,你可敢与我一战?”“主公,杀鸡焉用牛刀,让俺老典教训教训这个黑碳砣。”典韦听我要跟张飞单条,作为护卫,他怎么能让我做这件事,而且一旦我跟张飞单条,那不是对外人说明,自己这个做护卫的,不能成为主公最有力的臂膀了么!所以坚决不同意我的做法。
我笑道:“子满之心,吾甚明了,但若不让翼德知晓吾之勇武,恐其对吾永不会服心,此次比试,吾乃是让他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猛士。”
那张飞好战如狂,见我要和他比试,心说,反正也要死了,临死前,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白脸一顿,让他知道俺老张不是好惹的。一念至此,张飞立刻喝道:“好,就让俺老张领教一下你的功夫。”说完,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和我较量一番。
“二弟……”关羽见我要和张飞一战,心中滋味可谓是复杂万分,不知是该帮着张飞一起战我,还是该帮着我,将张飞拿下,两相比较之下,最后只能做闷地葫芦,不再说话。
“你说吧!是比试拳脚还是兵器?亦或马战?”张飞对于战斗,可谓是自信满满,即便是他的大哥关羽,若只论及力气,和他也有些差距,所以他一向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认为对付我这么一个小白脸,根本就不在话下,但他却忘了刚才我身上所散发出的惊天杀气,以及那有若实质一般的两道目光。
我冷笑一声,道:“吾乃是天下第一猛士,岂会占汝之便宜,要如何比试,汝可选之!吾全部接下。”
听我狂妄之言,张飞顿时大怒,“你这厮,就让俺老张先领教一下你的拳脚功夫。”我大笑道:“阉人张翼德,若你输了,你待怎样?”张飞怒道:“若俺老张输了,要杀要剐,兮听尊便。”
我大笑道:“汝之命已在我手,此算废话也!”闻我调侃之言,张飞登时怒不可遏,黑碳般的脸上青筋暴跳,胡须抖动,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你待怎样?士可杀不可辱,俺老张决不会对你卑躬屈膝。”
“我不想怎样。”我微微一笑,续道:“若你输了,便要发誓效忠于我,对我的每一个命令都要言听计从,如若你答应,我便饶了你与你大哥关羽的性命,你可做的到?”
一听自己输了,自己不但不会死,而且还会救得大哥的性命,张飞立刻心动了,心说,如果自己赢了,自己解了气,死便死了,但若是输了,那就说明这小白脸的勇力确实在自己之上,即便效忠于他也未尝不可,而且还可以保得自己与大哥的性命,两下都可接受,于是张飞立刻道:“好,俺老张同意了。”
“慢,空口无凭,汝若反悔又待怎样?吾看汝可签字画押。”我存心要挑起张飞的怒火,于是提出了一个绝对无理的要求。
果然,张飞听后,立时大怒,“俺老张说的出,做的到,又怎会反悔,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嘿嘿,很好,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见目的达到,我立刻笑道:“既然如此,众将随我去校场。”说完,令府内下人备马,与众将士直奔校场而去。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七章 校场较技
练军校场,此刻数千兵士都聚集在这里,将校场围的水泄不通,但在高顺的指挥之下,却又井然有序、丝毫不乱的排列开来。当我看到这一点细节后,就对高顺的练兵能力赞叹不已,说起来,在三国时期的将领中,单论练兵能力,没有一个人能和高顺相比,原三国里,高顺所训练的八百陷阵营让刘大耳和曹阿瞒都是吃了大亏,每次遇到高顺的陷阵营后,就只有抱头鼠窜一条路了,如果有这么个敌人,估计睡觉都不能安稳,幸好我已经抢先把高顺拦下来了,要是以后便宜吕布那小子,我可就哭死了。
下得马来,我与张飞站在校场中央,相对而立。此时张飞一脸严峻的凝视着我,那张如黑碳般的脸上怒目横眉,胡须抖动,显是斗志昂扬,欲与我这号称天下第一猛士的人一较高下。
我神色淡然的看着他,白色的儒服随风飘动,宛若神仙中人,众将士看到此景,具是神醉不已,暗道主公果是天神下凡般的人物,以后跟随主公,必能谋个好出身,以后自己家人也能衣食无忧了。
“翼德,你身上有伤,我也不占你便宜,只要你能将我逼出这个圈子,就算我输。”我用右脚脚尖在自己身体周围的地面上画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圈,站在正中央,出言轻蔑的看着张飞。
张飞闻言大怒,“休要辱俺老张,俺老张岂是那占人便宜的小人。”张飞的嗓门真是大啊!我离他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被他的大嗓门轰的头昏脑涨,单凭这一嗓子,我就敢打赌,原三国中,那些死于张飞手中的将领肯定都是被他一嗓子给喊蒙了,才那么容易死翘翘的。
我晃了晃脑袋,笑道:“吾乃圣上亲封天下第一猛士,汝却只是一无名小卒,吾便是羞辱于汝,汝又待怎样?”我这句话不可谓不毒,即便是典韦和徐晃他们听后,也是暗皱眉头,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这么做,他们也认为自己主公有些过分了。
连他们都这么认为,那当事人张飞就更不用说了,“匹夫安敢辱我!!”张飞怒喝一声,脚步前冲,一拳向我挥来,誓要将我一拳打翻在地,以血受辱之耻。
张飞的铁拳带着千均之力,呼啸着砸向我的面门,这要是原来的我,肯定只有被打的满面桃花开的份了,但现在我已经今非夕比,经过半年多来的内功修炼,我的力气已经达到了不像人的地步,六识也敏锐的吓人,不知道左慈的这套内功心法叫什么名字,竟然能有这么厉害的效果。
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六识全开,紧紧的盯着张飞挥来的这一拳,只觉的张飞的拳速越来越慢,就像是在放电影的慢动作一般,就在张飞的拳头离我的面门只有半尺之余,典韦等还以为我必然受伤无疑,发出阵阵惊呼的时候,我动了。
就见我伸出右手,用掌心硬接下张飞的这一拳,在张飞呆楞之际,我的左手拉住张飞的右臂,左肩抗住张飞的腋下,腰腹用力,左肩猛的一沉,将张飞那八尺余的雄壮身躯摔飞出去。张飞在地上滚了二十多滚才停下来,他此时和我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二十多米。
看到我只是一瞬间,就从马上就要被张飞一拳打残,到将张飞一下子摔出二十多米的情景,所有人都看的呆了,一时间,校场上变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片刻的寂静后,校场上突然爆发出轰烈的喝彩声:“无敌,无敌,主公无敌,无敌,无敌,主公无敌……”数千人同时喝彩,那场面令对我忠心耿耿的典韦、张辽等人具是热血澎湃,只道是主公如此神威凛凛,建功立业,当不在话下,如果自己运气好,自己的主公以后要做了皇帝,那自己封将拜相,岂不是指日可待,一念至此,典韦等人也跟着一起轰然叫好,而关羽则是骇然之下,看着自己的二弟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连忙跑到张飞身边,将他慢慢扶起,语中透着焦急和关怀道:“二弟,二弟你怎么样?”
那张飞被我一个过肩摔摔了个七晕八素,半天没缓过劲来,此时在关羽的搀扶下,逐渐的清醒过来,甩了甩脑袋,看到自己大哥那焦急关怀的神情,张飞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田,有如此大哥,俺老张就是死也值了。
“大哥,我没事。”张飞从关羽的臂膀中挣扎着站起来,待稳住身形,张飞拿狠厉的目光瞪视着我,眼中写满了顽强和不屈。
我此刻潇洒的站在圈中,面带微笑,白色的儒衫在微风的吹拂下,衣殃飘飘,潇洒无伦,如果放到现代,怎么也是个亿人迷的帅哥。
“翼德,你可认输?”
张飞怒目圆睁,青筋暴露,双拳握的死紧,指甲陷入肉里,鲜血顺着掌心涔涔流下,他想大叫,他想怒骂,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苦练武艺十几年,竟然被面前之人一招打翻在地,他不服,他要顽抗到底。
“俺老张死都不认输。”张飞怒喝一声,再次冲向我我,但是这次他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看来刚才他确实伤的不清。
我暗叹一声,这个张飞,虽然不认输的精神是好,但未免太过不识时务了,只要你认输,败给了我,那你跟你大哥的命不就都保住了吗!你现在这样,明显的是没有用大脑考虑过事态的后果,这么冲动,怎么做我军中大将。
没有悬念,当我第二次将张飞摔出二十多米后,张飞再也爬不起来了,此时关羽目中含泪,冲到张飞的身边,看着灰头土脸,已经昏死过去的二弟,只觉心痛如绞,认为自己和二弟此次已经死不足惜了。
将张飞紧紧的抱在怀里,关羽目光带着决然之色,对我昂然说道:“主公,羽与二弟生死与共,主公要杀要剐,便动手吧!”
看着关羽如此情深义重,众将士无不肃然起敬,我的这般手下,无一不是重情重义之人,关羽如此大义,怎能不让他们钦佩,但想到我有可能将他们兄弟二人杀掉,心中顿感惋惜和不忍,于是他们具是用求情的目光看着我,即便是荀彧和田丰他们这些死硬派,也是深受感动,认为此等勇猛忠义之辈若被斩杀,委实可惜。
我摇摇头,道:“云长带翼德下去疗伤吧!你二人之罪,吾暂且记下,待翼德醒后,吾自有安排。”
见我不杀他们,众将士具是松了一口气,对我比较了解,又深知察言观色的郭嘉暗想,看来主公并无杀云长与翼德之心,他二人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而关羽见我不杀他们,心中也是感激,对我一个跪拜之后,就带着张飞下去疗伤了。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八章 武将任命
军营医馆内,张飞躺在床榻上,身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绷带,连头上也绑了一层纱布,从远处看,就跟个木乃伊似的,关羽此刻正坐在榻沿边上照顾着张飞,看着二弟这副好笑的样子,关羽也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
“二弟,你这次实在太卤莽了,主公还未说完话,你就三番两次的顶撞主公,主公如何能不怒,若换了别人,恐怕你我兄弟二人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你呀!凡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关羽语重心长的教育着张飞。
张飞这个人虽然遇事卤莽,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其实若论才学,从小生活颇为富足的他比关羽可要强多了,但是从小养成的急噪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掉的,如果张飞凡事可以像赵云那么冷静的话,那他的成就肯定会比赵云要高,我这次之所以会连番的激怒张飞,并不断的羞辱他,就是要磨一磨他的暴躁脾气,让他以后不要总是那么毛躁,不然他永远只能是一个一流猛将,而不是一个一流将领。
“大哥,你不用说了,俺老张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这次确实是俺错了。”张飞在冷静下来后,思索着之前在堂上的卤莽和对我的不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俺老张这就去跟主公认个错,就算主公不能原谅,俺也要让主公不对大哥轻用。”
张飞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关羽见他伤成这副模样,哪里还可能下的了榻,连忙将张飞按住,道:“二弟不可心急,主公那里我自有交代,二弟此时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
“但是……”
“哈哈哈,云长、翼德无须焦虑,吾吕霸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就在张飞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门外突然传来我的声音。二人抬眼一望,就见我依然是那身白色的儒服,面带笑容,身后一众文臣武将紧随其后,一起走了进来。
“拜见主公。”关羽见我到来,立刻拜倒在地,而张飞却因为全身被绑成了木乃伊,也没法对我参拜,于是躺在床上,口中称着‘拜见主公’。那样子还真是够滑稽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将关羽扶起,道:“云长无须多礼。”
待关羽起身后,我对躺在榻上,面色羞惭的张飞道:“翼德可还怪吾对汝侮辱之罪否?”张飞连忙道:“那是俺老张的错,跟主公没关系,主公不怪俺老张有罪就好了。”
“哈哈哈……,翼德果然是性情中人,来,众将坐下,吾要对众将任命。”我笑着让跟我而来的众文武在这里坐下,医馆中的药童立刻搬了十数张凳子过来,让众人坐下。
待我与众将坐好后,我立刻大喝一声:“文远、伏义何在?”
张辽和高顺立刻从凳上站起,对我抱拳道:“莫将在。”
我点点头,沉声道:“吾封文远为牙门将军,统帅全军兵马,封伏义为副将,一力辅佐文远。”
听到我的任命后,张辽和高顺都愣住了,不但是他们,屋中所在的众人也是满脸错愕,不敢相信我竟然任命一个不到20岁的黄口小儿统帅全军兵马,而高顺虽然比张辽大些,但也只是二十出头而已,两个如此年轻的将领竟然可以统帅两万大军,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主公,这……”张辽和高顺具是犹豫不决,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论勇武比之屋内众人只能位列中下,论领军才能,张颌、关羽又不输于他们,而且他们两个年纪实在太轻,如果让他们两个统帅全军,恐怕一众将领皆会不服,左右矛盾之下,两人不由忐忑。
我眉头一皱,道:“文远与伏义可是没有能力与信心?若如此,文远、伏义可不领此职。”请将不如激将,张辽和高顺毕竟年轻气盛,两人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气势昼起,抱拳一礼,高声道:“莫将必不负主公厚托。”哈哈哈,你们两个当然不会让我失望了,要知道,原三国里,论练兵领军,你们两个可是一对完碧啊!高顺练兵之能无人可比,而张辽的领军能力在也是足以位列前十的将才,有你们统兵我可是放一万个心,以后就可以经常偷懒了……
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我这种偷懒的做法,让张辽和高顺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在我事业发展的前期,为我训练出了一批扞不畏死的军队,在战场之上,令无数黄巾望风而逃,威震天下。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安排好了张辽和高顺的职务,我又喝道:“云长何在?”
关羽没想到我会叫到他,闻言之后,不由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抱拳道:“莫将在。”
我笑了笑,看了眼这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戴绿帽的大将,沉声道:“吾封云长为偏将军,领我军两千骑兵。”
听我这一任命,关羽心中那个感动啊!主公果然宽宏大量,又看重于我,我如果不誓死以报,还配做个九尺男儿吗!
关羽强忍着就要落下的眼泪,颤声道:“莫将愿誓死以报主公之恩。”关羽回坐后,看了张飞一眼,只见张飞满面兴奋和羞惭之色,兴奋是因为关羽依然被我重用,羞惭是因为自己之前对我如此不敬,难免有此之感。
我将张飞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哼哼,小样,就你那两下子,我还制服不了你吗!打一拳再赏个甜枣,这可是领导者常用的手段,即使在现代也是屡试不爽,更何况像现在民风这么淳朴的三国时代。
“公明、俊乂、光良(给颜良来个字吧!)古月(胡车儿也别落后了)何在?”
徐晃和张颌、颜良、胡车儿出列,“莫将在。”
“吾封公明为左裨将军,统五千刀盾兵,古月辅之!封俊乂为右裨将军,统五千长枪兵,光良辅之!”
“莫将遵命。”
“甘兴霸何在?”
甘宁没想到我竟然会叫到他,心里一激动,立刻站起来,道:“莫将在。”
我看了一眼甘宁,这个三国史上坎坷一生,最后惨死的水军大将,心道,就让我来让你的才能尽情的展现出来吧!
“吾封兴霸为水军校尉,可自行征集两千水军,待日后需要,再行征召。”
甘宁心中感动,自己水贼出身,不想竟能遇得如此明主,心中发誓要对我死命效忠,连忙道:“宁愿为主公效死命。”
待解决了一众人等,现在就只剩下张飞、文丑和典韦还没有任命了,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除了文丑还有些急切外,张飞和典韦表情都很平静,似乎对统兵并不是那么感兴趣的样子,但我知道,典韦是对我的安全比较看重,认为做我的亲身护卫就已经很好了,但张飞却是因为没脸统兵才会这样而已。
我笑了笑,道:“子满、永伍(文丑也不甘寂寞)、翼德何在?”
听我之令,典韦面无表情,而文丑则是满面兴奋,出列道:“莫将在。”而张飞这个倒霉蛋可是全身被绷带缠着,根本就没法动弹,而且对我竟然会提到他的名字大出所料,所以一时竟然傻在榻上,没有应声。直到关羽晃了晃他的肩膀,这才缓过神来,躺在榻上,大吼道:“莫将在。”
看他这副好笑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稳了稳情绪,道:“吾封子满、永伍、翼德为左中右护将军,统领八千近卫军。”
“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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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六十九章 天外飞石
解决武将的职位后,我又将荀彧等人进行了任命,荀彧为功曹,田丰为别驾,沮授为主簿,陈宫为治中,而郭嘉年纪太小,不喜欢管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就留在我身边做了个狗头军师,平时让他出点叟主意什么的,他也乐的如此,对此毫无异议。
之后就是各司其职,加紧征兵、练兵,治理广陵一地,一切都有条不紊、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只是有一点不好解决,那就是众多武将的兵器问题,颜良、文丑、张颌、高览还好说,他们的武器都是家传的,还不用我担心,但关羽、张飞、张辽、高顺、典韦、徐晃等人的武器就不好解决了,不是没有铁匠,而是没有足够的铁矿,加上这个时代铁匠都是用木柴烧火,火的温度不够高,所以即使有大量的铁矿,也不太可能打造出上好的兵器,为了这些事,可把我忙坏了。
没有铁矿,我就差人探察矿藏,虽然效果并不是十分明显,但也开出了两三个铁矿,而火温不够,我就亲自探察,终于是在十天后,开采出了一个丰富的煤矿,有了煤和铁,那普通的兵器就都好说了,但是由于铁矿的质量并不是十分好,所以铁匠打造出的兵器只能算比一般强点,但也强不到哪去,关羽的青龙刀和张飞的丈八蛇矛不说,就连一把坚硬的钢枪都打造不出来,这可把我急坏了,但是急也没用,只能另想他法了。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
这一天傍晚,蒲元(三国时期著名的铁匠,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蛇矛”,刘备的“双股剑”就是他做的)又一次的尝试失败了,他试图打造的重兵刀身再次崩毁,气急败坏的将铁锤扔到一旁,将搭在肩膀上,已经又脏又破,又汗臭十足的毛巾擦了把脸上和身上的汗水,随手将身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将他那一身长年打铁所练就的一身健壮肌肉覆盖起来,随后吐了一口气,走出了铁匠埔。
站在屋外,望着明亮的星空,蒲元心中感慨万千,自从跟随郭先生等人来到广陵后,蒲元就被任命为了广陵军器的专用铁匠,每月所得到的报酬也相当可观,除了可以让一家老小填饱肚子外,每月还能有些余银,为一家老小买几匹布,做上几件新衣穿,这比自己以前在涿县时的苦日子可是天差地别,心中在感激令他可以国上好日子的郭嘉等人外,对我这个广陵太守更是感激涕凌,因为我这段时间为了打造好兵器,几乎天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而且我还教给了他如何使用煤炭烧火,烧出的温度比原来用木头烧出的温度要高很多,打造出的兵器也更加的坚硬和锋利,但这不是让他最激动的地方,最让他感动的是,我丝毫没有那些土豪官霸的狂妄和目中无人,对待他这种身份低下的铁匠竟也是嘘寒问暖,不断的对他关照,这种好官,其它地方又怎么会有,所以他不断的发誓要用自己这有用之身,为我的军队打造出全天下最精良的装备,但现在除了一些普通兵士使用的刀枪外,居然连一件精良刀枪都没有打造出来,随着刚才又一次的失败,他心里烦躁不已,如今只能望星而叹了。
“今天的星空好象有些奇怪啊!”蒲元发现天际的星群有些奇怪,似乎有些隐隐欲坠的趋势,还没等他惊讶完,就见天空中东方的星群开始向下划落。
“流星雨?”蒲元惊讶的看着天空中划落的数百颗星星,心中大为惊叹,但还没惊叹完,更令他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颗流星竟然脱离了众星群,向他所在的方位呼啸着坠落。
蒲元和还在外面的人群看到后,具是发出阵阵惊呼,就在众人惊呼之际,却见那颗天外飞石向广陵的郊外落去,片刻之后,只听一声轰响,一切重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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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吃晚晚饭,与邹佳、刁秀儿、董欢、伏寿一起坐在院中凉亭内,听着蔡琰的优美琴声时,却突然看到了天际划落的流星雨。
“好漂亮的流星雨。”众女也都看到了美丽的流星雨群,蔡琰也停止了抚琴,发出了阵阵的赞叹之声。
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流星雨,我心中感慨,三国时的星空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清晰,在这个时空中,似乎星星和地球的距离很近很近,哪里像现代,要在夜晚看星星,还要借用望远镜的帮助。
正在感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颗流星偏离了它的既定轨道,向广陵的方向划落,众女看到这个情况后,顿时一阵惊呼声此起彼伏,我也是一愣,不会吧?这么点正?
正愣神的工夫,却见那颗流星已经撞击到了地面上,我看了一下大概的方位,心道好险。因为那颗流星坠落的地点不在广陵城内,而是在城外的郊野。
但回过神来,我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对邹佳等人道:“佳儿、琰儿、秀儿、寿儿、欢儿,你们留在府中不要乱走,我到外面看一下,如果我回来晚了,你们就先睡下吧!不用等我了。”说完,不等她们说话,立刻跑了出去。
邹佳等人还未张口,就见我急匆匆的跑了,心中大是疼惜,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经常的要早出晚归,忙碌的不得了,人都瘦了一圈,虽然脸和皮肤依然是那么白皙,但也是让他们心疼不已,今天好不容易早回来几个时辰,却又发生了这种事,几女不由恨起了这该死的流星雨,发誓以后如果再碰到流星雨,一定不会观赏。摇头叹息一番,众女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在丫鬟的陪同下,到正堂去等候我了。
而此次天外飞石坠落的影响对广陵来说是巨大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声轰然巨响给惊动了,城内百姓纷纷跑出家门,问那些看到全景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于是绘声绘色的讲给了那些人听,在讲述的时候甚为夸张,听的那些人一愣一愣的,于是故事越传越神,有的甚至已经说,这必是他们的太守大人治理的广陵一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感动了上天,于是天降飞石,怎么怎么样的,总之都是一些天下兴旺的好兆头之类的,百姓们也是经过此事,对我更加的归心,未来的日子里,在我的治理下,广陵也是越来越富足,百姓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生活越来越好,对当初的那次天外飞石事件也是更加深信不疑,甚至还有人把我形容成了天神下凡,专门下界来拯救世人,总之经过这件看似偶然的事,却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好处,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章 精钢寒铁
我与典韦、张辽诸将带领数百兵丁出得城外,向西方陨石坠落处搜寻,在出城二十里外,终于在一处破败的坑中发现了那颗足有十米直径、因通过大气层而摩擦的关系,周身都在冒着青烟的巨大陨石。
我看到后,心中惊喜,要知道,一般的流星在通过大气层的时候,基本上就被摩擦干净了,能通过大气层坠落在地面上的,那绝对是异常坚硬的金属材料,也就是古时候俗称的寒铁,一般的寒铁有几十斤那就足以令无数铁匠拼破脑袋了,如今这一块巨大的陨石,如果除去少量的石块表皮外,那至少也要有个十几万斤了,足够打造出数千把精良兵器了。
我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对众将士吩咐道:“众将士将这里保护好,方圆5里内不得有其他人出入。”众百兵丁领名,立刻分散开来,将方圆五里内的现场清理干净,不让一只鸟兽可以进入。
我又对胡车儿道:“古月,你立刻去请铁匠蒲元,让他尽快赶来此地。”胡车儿领命之后,立刻拍马向城内驰去。而我则踏步走向那颗陨石,待走到陨石表面一米处,一股热浪随之扑面而来,好家伙,比洗桑拿还要过瘾。
我立在那里,将腰间的七星宝刀抽出,对着陨石表面就是一刀劈砍下去,就见陨石表面的石层脱落,露出了里面闪着寒光的银亮精铁。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七星宝刀,见它并没有一丝损伤,不由点头,这把七星宝刀实际上是王允赠送给我的,当初我在洛阳时,经常的在王允府上做客,并送了他不少的墨宝,王允在感激涕凌之下,也不知回馈我什么好,金银财宝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墨宝字画又没有几幅能入得我的法眼,就算入得,王允也舍不得送我啊!权衡再三之下,终于咬牙将家传宝刀送给了我,只道是宝刀赠英雄,他王允一家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留着宝刀也是另它蒙尘,还不如就把它送给我,也好让七星宝刀得以名传千古,而我当然也是在推托一番之后,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我可是知道七星宝刀的来历的,当初曹操要谋刺董卓,就是由王允赠送的七星宝刀,但曹操刺杀不成,遂用此刀救了自己一命,当时董卓也是被这把七星宝刀的锋利赞不绝口,而曹操也是趁此良机而逃了出来,本来是应该借给曹操的宝刀,如今却到了我的手里,看来历史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啊!
“主公,此石内为何会包裹精铁?”典韦等人都来到我的身后,见我一刀劈砍下去,露出的森寒精铁,心中具是疑惑不解,于是张辽立刻问了起来。
我将宝刀归鞘,笑道:“文远有所不知,吾早年游历天下时,曾见过一次天外陨石的坠落,而且有兴蒙一异人指导,放知道了天外陨石大致分为三种。”
“还请主公见教,是哪三种?”张辽等人的兴趣都被我钩了起来,连忙相问,我也不好拿乔,于是笑道:“诸公不必如此,吾自当见告。”说完我整整思路,道:“当年那位异人对物质成分颇有研究,并自己钻研出了一套独特的物质成分命名之法,例如:钙铁锌锡等,而天外陨石就包含几种物质,并大体分为三类,第一种,石铁陨石,也叫陨铁石,这类陨石较少,其中 铁镍与硅酸盐大致各占一半;第二种,石陨石,也叫陨石,主要成分是硅酸盐,这种陨石的数目最多。而第三种,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一块了,它叫做铁陨石,也叫陨铁,它的主要成分是铁和镍,而陨铁的质地比之普通铁矿要坚硬5倍以上,如若拿它打造兵器,所出现的绝对是神兵利器也!”
说完,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满头雾水的众将,心道,跟你们说了也是对牛弹琴,看起来我以后是不是要考虑建一所学校,让他们学学化学知识?
“主公,俺老张怎么听不懂主公说的?”张飞心直口快的毛病又犯了,遇到不知道的问题,立刻就问出了口。这次由于众将也都不明所以,都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这次也没人责怪张飞的卤莽,而是将目光凝视在我身上,等待我的答案。
我笑道:“翼德不懂也属正常,此中的学问太过玄妙,即便是吾也不能全部知晓,不过有一件事翼德记住即可,那就是,有了这块异常巨大的陨铁,你们的精良兵器就有着落了。”
“是吗?那太好了,俺老张正愁没有趁手的兵器,既然主公如此说,看来俺老张这下也不用愁了。”张飞一听自己的兵器有着落了,直笑的是合不笼嘴,哈哈笑声在他的大嗓门里出来,比卡拉OK里拿着麦克风唱歌的人的声音还要大,看来如果张飞继续练下去,还真有可能在阵上喝死个七八员战将,如果真是那样,以后打起仗来可就轻松多了,直接让张飞在阵前一喝,把敌方大将喝死几个,然后自己在挥军掩杀一阵,那胜利不是手到擒来……
我心中YY着,表面上却笑道:“放心,此陨铁如此巨大,只怕提炼出来也有十几万斤,足够为众将士打造出合适的兵器了。”众人听我之言,具是心中惊喜,乖乖,十几万斤?这是什么概念,在这个时代,普通的铁矿就并不多见,而且铁的价格也比较昂贵,打造一把普通的兵刃,连本带利也要十来贯钱了,绝对的珍贵无比,但这块陨铁却比那些普通铁石还要坚硬5被以上,那不是更加的珍贵了?想到自己日后上阵杀敌时所使用的削铁如泥的神兵将敌将的兵刃斩断,然后直劈而下,将敌将一刀两断,那将是何等的威风?想到此处,众将士具是面露向往和陶醉之色。
我看着他们发愣的样子,心中好笑,不过他们这么发呆可不好,如果是在战场上这样,那不完了个球的去,想到此,我立刻轻咳两声。
众将听到后,立刻回过神来,连连向我道谢,我摆摆手,道:“诸公,为将者,当时时提高警惕,以备不测,像方才那样发呆,如果遇到刺客袭击,岂不误事?故,还望诸公警惕,万勿被利益诱惑,出现生命安危。”
我的话语重心长,听到众将的耳朵里,众将只觉羞惭无地,各个脸红的像关公,低头受教。
就在我好生安抚众将的时候,却听远处传来一声:“主公,蒲元铁匠已经带到。”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一章 彻夜缠绵
我抬眼一望,原是胡车儿已经带着蒲元来了,连忙和众将一起走出陨坑,迎了上去。
那胡车儿和蒲元见我迎上,连忙下马拜倒:“见过主公(大人)。”
我连忙将他们扶起来,道:“不必多礼,蒲元师傅,还请你观看一下此块陨铁。”说完,拿手一指陨坑中央。
蒲元顺眼望去,待看清此处竟有一块直径十米左右的陨石,惊的瞠目结舌,心想,不想此次竟会有如此巨大陨石,这可是前所未见了。
蒲元惊道:“大人,小人可否近些观看?”
我点头道:“如此甚好。”
待走到近前,蒲元发现了那露出精铁的一角,心中大惊:“天外寒铁?”迫不及待之下,立刻将手伸向了那散发出丝丝寒气的陨铁,丝毫不在乎陨石表面所散发出的炽热,看来多年打铁的生涯,已经让他锻炼出了一身不怕热的好体质。
蒲元的右手埔一接触到陨铁表面,一股通体的寒气顺着他的指间就透入了体内,让蒲元不禁打了个寒颤,“果然是天外寒铁,大人,这果然是天外寒铁。”蒲元兴奋的大叫,目中露出狂热的神采。
“天外寒铁?三国时候都是这么叫陨铁的吗?”我心中嘀咕,却道:“蒲元师傅,请问这天外寒铁是?”
蒲元见我相问,兴奋道:“大人有所不知,天外寒铁乃是世间最坚硬的精铁,小人的祖师爷曾经偶然的得到过一块巴掌大小的天外寒铁,当时他凭借此铁,打造出了三把飞刀,那三把飞刀无不是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的神器,只是……”说到这里,蒲元不由一叹,神色也有些黯然。
我心中不解,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蒲元道:“只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因为那三把飞刀,我的祖师爷竟遭歹人谋害,惨死家中,妻儿老小也无一例外,被……唉!”说到这里,蒲元仰天长叹,神色说不出的落寞和悲痛。
我微微一叹,这种事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成群的人在,那就难保不会发生,历史上谋财害命的典故也不少了,所以我也比较看的开。
拍拍蒲元的肩膀,道:“蒲元师傅,逝者已矣!还请振作。”蒲元也只是感慨一下罢了,毕竟这件事他只是听自己的师傅说过,所以也不是那么难过,听了我的安慰,蒲元收拾心情,道:“大人说的是,小人自当振作。”
说完,转而又摸了一把陨铁,兴奋道:“大人,有此大量陨铁,要打造出神兵利器就容易很多了,还请大人将此任务交于小人,小人必不负大人所托。”
我笑了笑,道:“吾本来就是要将次任务交于蒲元师傅来完成,还望蒲元师傅加倍努力,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吾一定尽力配合。”蒲元听我这么说,感动的双目含泪,立刻给我跪下来,咚咚咚的就是三个响头。
我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起,“蒲元师傅,你这是为何?”蒲元额头上渗出了一屡血丝,却毫不叫痛,激动道:“大人,能够打造出一把神兵利器,是每一个铁匠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小人蒙大人不弃,将如此重任交于小人,小人无以为报,唯有将大人所交付的重任誓死完成,决无怨言。”
“看来铁匠也有自己的梦想啊!”我感慨着,笑道:“既如此,一切都靠蒲元师傅了。”说完,我对身后众将道:“诸公,如今吾既有如此精铁,自当为诸公准备趁手的神兵,诸公有何心仪兵器,可画出图纸,以共蒲元师傅打造。”
听到我的话,众将具是欣喜若狂,连连向我道谢,之后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就在我吩咐留下几人看守此地后,和其余众将回城去了。
在我回到府中后,却看到邹佳等人都在正堂等着我,见我归来,她们立刻迎了上来,美目含泪,不断说着关怀的话语,并问我刚才究竟发现了什么。我在感动众女情深之余,也是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们,众女在惊讶竟会有如此巨大的陨铁之余,也是为我有了足够的精铁打造兵器而开心,因为这就代表了我以后可以不用为了铁矿的事而四处奔波了,以后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就会增加不少,她们高兴也属正常。
“好了,天色已晚,佳儿、秀儿、琰儿、寿儿、欢儿,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见天色已至凌晨时分,立刻让她们快去休息,我身体结实,精神好还没什么问题,但她们却个个都是娇柔的小女人,哪里经的起熬夜的痛苦,我见董欢和伏寿不断的打着哈欠,邹佳她们也是秀目微红,显然已是十分疲倦,让我心疼的要命。
“恩,哥哥,那我们就先去睡了,你也睡吧!”董欢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听我的话,立刻拉着依依不舍的伏寿先回去了,而蔡琰也是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在丫鬟的带领下回去了,只有邹佳和刁秀儿还是对我万分关怀,而不忍离去。
我见状,知道她们两人对我太过依恋,故而不舍离去,心中在感动的同时,也是分外疼惜。我对已是美目通红的邹佳和刁秀儿道:“佳儿、秀儿,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你们这样让我很心疼,知道吗?”
邹佳和刁秀儿见我相劝,也不好再留连,于是起身福了一福,道:“大哥,天色已晚,大哥也早点安歇了吧!”我点点头,道:“佳儿和秀儿放心,我知道的,你们快去休息吧!”
邹佳和刁秀儿迈着碎步离开后,我叫小荷(就是那个一直伺候我的丫鬟)去叫府中厨师做了一些宵夜,三下两下吃进肚子后,又到后府花园散了散步,就回去休息了。
当我回到自己的寝室后,却感觉到了我的榻上竟然有一个人,我心生警惕,低声喝道:“谁?”
此时在我的床上传来一声委婉清脆,却又带有一丝紧张的声音,“大哥,是……是我。”“佳儿?”我一惊,邹佳怎么跑到我的榻上来了?不会是走错房间了吧?不应该啊!
我疑惑道:“佳儿,你怎么睡在我的房里了?”
邹佳从榻上坐起身来,却用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妙目流盼,射出令人悸动的情欲,我被这对眼神电的心跳加速,暗道厉害,难道邹佳已经忍不住,要跟我求欢了吗?
“大哥,你喜欢我吗?”邹佳的樱桃小口中跳出了一句令我心跳不已的话语,我强忍激动,点头道:“当然喜欢了。”
邹佳心中一喜,随之羞涩的低下头,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抬头道:“大哥,那你就要了我吧!”说完,将包裹住全身的锦被放开,平躺在我的榻上。顿时,一副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中,邹佳她……她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榻上,秀目微闭,双颊因为在黑夜中看不出是否红润,但我知道,此刻的邹佳,肯定已经是红霞遍布了,我的眼睛睁大,只觉口干舌燥,似有一团烈火正在我的小腹燃烧,我……我勃起了。
“佳儿……你……你不后悔吗?”我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做出最后的确认。
邹佳将美目睁开,羞涩万分道:“大哥,自从大哥将我从不其侯府中要出,并对妾身关怀备至时起,妾身就已经将芳心完全的交给了大哥,大哥……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听到邹佳的话后,我哪里还忍受的了,立刻扑到邹佳的身上,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通狂吻,邹佳的小嘴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甜美,我只觉天下的美味具在邹佳的小嘴上了,让我留连忘返,邹佳第一次的吻,就被我高超的吻技挑逗的春情勃发,呼吸急促,白皙光滑的身体上被阵阵的红潮遍布,化做了一位欲望的天使,让我更加的激动万分。
我见时机成熟,再也不肯耽误时间,将身上的衣物除去,雄壮健美的身体压了上去……
邹佳在初时的痛楚之后,享受到了阵阵的快感,不久之后就高潮连连,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守在隔壁的小荷听到后,脸红不已,只觉下身瘙痒,十分难受,同时想到临房的大人正在和邹小姐做那羞人之事,就更是羞涩不堪,将头埋入被中,再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我与邹佳颠鸾倒凤,彻夜缠绵,极尽欢娱之事,直到天微亮之际,我才满足的射进了邹佳体内,而邹佳也是再次尖叫一声,享受到了第七次高潮之后,再无一丝力气,被我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二章 清晨逸事(上)
日上三竿,邹佳终于从狂欢的疲惫中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并未发现我的身影,心中有些黯淡的同时,不由看了一眼窗外。待看到窗外的天色,邹佳神色一变,刚想起来,却突觉下身疼痛难忍,不由闷哼一声,待看到身下白色被单上的一抹嫣红,邹佳面上倏的一红,想到昨夜的狂荡,邹佳不由霞烧双颊,拿手捂面,不敢见人。
就在这时,却听房门一响,心中惊羞,立刻将锦被包住诱人的胴体,这才抬眼望去。却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贤给他的那人正站在门前,手中端着一个碗,对自己温和的微笑着。
我将碗放在桌上,走到榻前,将邹佳抱在怀中,柔声道:“佳儿,我让厨房做了一碗莲子羹,趁热喝了吧!”
邹佳被我抱在怀中,鼻内吸进我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芳心巨跳,面颊羞红,听到自己的爱郎为自己准备好了莲子羹,芳心在感激爱郎的关怀之余,对爱郎更是爱深三分,一颗芳心自此全部拴在爱郎身上,再无一丝保留。
“恩!”轻恩一声,邹佳就要起身穿衣,但见我在旁,却又羞不可遏,“你……你快回过头去。”此刻的邹佳含羞带怯,精致绝美的面庞上充满了诱人的红润,让我的小DD又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再次将她按在榻上,行那云雨之欢。但我知道初经暴风骤雨的邹佳已经再无一丝承欢的力气,心中惋惜,强压下涌起的欲望,亲了亲邹佳的脸蛋,笑道:“好,我这就转过身去。”说完,松开抱着邹佳的双臂,转过身去,走到桌旁坐下,背对着她,不再看一眼。
邹佳见我老实的背过身去,立刻四下搜寻自己的衣物,却见那衣物就在自己枕边整齐的摆放着,立刻拾起衣物,开始往身上穿衣。
在顺利的穿上上身裹衣后,正要穿那条白色的裹裤,腿脚一动,立刻扯动了下身的伤痛,不由痛的闷哼一声,我坐在桌旁听到后,连忙转身,“佳儿,你怎……啊?”
此刻邹佳的雪白大腿完全的裸露在外,那三角地带的那撮黑森林隐约可见,此刻加上美人皱眉的娇美之态,只让我下身一阵熊熊烈火不断燃烧,气血上涌,直冲过脖子,就要往大脑冲去,我连忙将鼻子捂住,正好将那股气血压了回去,好险,差点喷鼻血,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见到美女就喷鼻血的流氓了,没想到我差点就成了让自己鄙视的流氓,暗道佳儿的魅力实在没法挡,差点让我这种定力惊人的特种兵出丑。
我在这里鄙视自己,邹佳却是见我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自己的丑态,不由惊叫一声,连忙将身体藏于被中,却不想越是这样,下身的伤口撕扯的更厉害,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痛哼,额上汗水涔涔,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被邹佳眼中那两抹晶莹一把轰醒,心中的欲望如浇了一盆冷水般迅速熄灭,连忙跑到榻旁,关切道:“佳儿,对不起,很痛吗?”
邹佳见我一副焦急、自责的神色,心中又羞又喜,强忍下身疼痛,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摇摇头,道:“不疼的,为了……,没什么。”邹佳本来想说,‘为了你,即使受再大的苦痛,我也心甘情愿。’但是这种露骨的话,她一个女子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羞怯之下,只得闭口不谈。
我现在也没心思细思,邹佳现在的伤势可是牵动了我的疼惜之心,我道:“佳儿,你初经伤痛,不要乱动了,我叫小荷进来服侍你穿衣好了。”
邹佳羞涩的点点头,我再次关切的看了她一眼,冲门外喊道:“小荷,准备些热水,伺候夫人穿衣梳洗。”只听门外传来小荷的清脆应声,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她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走了进来。
来到近前,连忙对我和邹佳行礼请安道:“见过大人,见过夫人。”
小荷的那声‘夫人’可是让邹佳羞红了脸,憋的说不出话来,芳心却欣喜自己竟然能够得到爱郎的承认,已经让下人称呼自己为夫人了,那不是表示自己已经是……呀!羞死了。
我对小荷点点头,道:“小荷,好好服侍夫人,我先出去一下,好了就叫我一声知道吗?”小荷应道:“是,大人。”
等我出去后,首先找到府中管家,吩咐他去差人告诉荀彧他们,就说今天我就不理事了,如果没有重大事件,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了。管家领命,立刻差人去送话了。
而这个时候,我又跑到了刁秀儿和蔡琰她们那里,因为今天凌晨,邹佳的叫床声实在太大,所以竟然惊扰了刁秀儿她们的睡眠,四个小丫头虽然不大,但也知道邹佳的叫床声是怎么回事,毕竟她们的父母可没少办过这种事,大羞之下,四人在榻上具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尤其是刁秀儿,因为刁秀儿已经12岁了,并且发育的非常好,隐隐已经有了少女成熟的迹象,对这种欢好之事已经有了朦胧的概念,这种要命的呻吟声叫了两个多时辰,让她怎么受的了,好不容易呻吟声停止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裹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芳心大羞之下,却又十分羡慕邹佳竟然可以和我欢好如斯,同时又有些怪自己的金兰姐姐竟然背着自己,独自去偷欢,也不知道叫上自己一起去,每每想到这里,刁秀儿更是羞不可遏,折腾半宿,方才沉沉睡去,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当刁秀儿从房里出来后,正好看到了也是双眼通红的蔡琰、伏寿和董欢三女,四个小丫头四顾相视,见别人的眼睛和自己一样红肿,具是大羞,却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而我也在端着莲子羹从厨房出来时看到了她们四个,当时也是心急邹佳,所以只是和她们匆匆打个招呼,就去房内看邹佳去了,但我同时也看到了她们四人眼中的幽怨之色,心中记下,此时既然有空,我当然要抓紧时间安抚她们四个一下了。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三章 清晨逸事(下)
太守府后花园中,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都是各有心事的做着第八套广播体操,平日里整齐划一的动作,此时却乱七八糟,如果仔细分辨,四人竟然做着四种不同的动作,刁秀儿始终在做扩胸运动,而蔡琰则是伸展运动,董欢是跳跃运动,伏寿则是原地踏步动作,这四种动作在她们无心的时候做出来,到也突显了她们四人性格上的不同。
当我在后花园发现她们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有趣的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跳大神吗?”
听到我的声音,刁秀儿四女立刻停止了各自的动作,抬眼向我望来,我依旧是那身白色的儒衫,依旧是面带和煦笑容,在她们的眼中,我依旧是那么完美无暇,宛若天神下凡,(众读者:“呕~~,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吐下先。”)
“大哥(哥哥)。”四女面现喜色的看着我,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黯然,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我大概也知道了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笑着走到她们面前,道:“你们怎么啦?脸色怎么都那么难看,生病了吗?”
除了董欢外,刁秀儿三女都是摇摇头,而董欢则是撅起小嘴,撒娇道:“哥哥,昨晚你在和佳姐姐做什么?是不是像爹娘那样在打架?”听董欢说的这么露骨,刁秀儿、蔡琰和伏寿这三个小丫头哪里受得了,具是羞的头儿低垂,玉面红透,耳根和脖子都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我也是有些尴尬,董欢这小丫头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啊!难道要让我来次艳遇回忆录?如果我都说出来,她们听不听的懂先放旁边,如果教坏她们这些祖国的花骨朵,那我可就罪莫大焉了,以后肯定会有人给我扣上一个流氓教师的称号,然后就是给我塑造雕相,在脸上刺字,供百姓唾骂,遗臭万年……
想着想着,我不禁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身躯也有些颤抖。
董欢看着奇怪,道:“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哈哈,没什么。”我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的想法,连忙打个哈哈就应付过去了,董欢虽然心中不信,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让我糊弄过去了。
“哥哥,你还没告诉我呢!昨天晚上你究竟跟佳姐姐在做些什么?”董欢显然是不想放过我了,在这个问题上始终纠缠不休。
“欢儿,不要问了。”伏寿见董欢纠缠不休,心中早已羞的想要逃开,但却又舍不得与我刚见面就分开,所以只能低着头,出声阻止董欢不要再问那羞人之事了。
“为什么不问,昨晚哥哥和佳姐姐他们吵的我一夜都没睡好,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打架那么长时间,我爹娘打架的时候最多也就半柱香工夫,也没有哥哥他们那么大声响,还有……”
“欢儿,别再说了。”这次不但是伏寿,连刁秀儿和蔡琰也受不了董欢的胡言乱语了,三人羞的恨不能将董欢的嘴给缝起来,以免让她的话给羞死。而我也是不好受,呜呜,昨晚光顾着快活了,连邹佳的叫声都给忽略了,这下完了,我的形象,我的……啊……
“我……那个,你们先练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了,连忙丢下这句话,逃之夭夭了,而刁秀儿她们也是羞恼万分,无心再说什么,各自回到屋中做自己的事去了。
当我逃出来后,擦了把脸上的冷汗,暗道董欢这小丫头厉害,以后有什么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不然我的脸可往哪搁啊!
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就重新步回了自己卧室,此时邹佳已在小荷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梳洗干净,正坐在榻上,吃着那碗莲子羹。她的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口轻细的咀嚼着,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采,初经雨露后的她更加的光彩照人,艳压群芳,我推门进来后,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痴了。
“夫君,你……你回来啦!”见我推门进来,邹佳面色红润,芳心羞喜,一双充满了深情的妙目不断的向我传送着款款情意,我见到后,心中悸动不已,心跳也有些加速,是心理作用吗?为什么今天的邹佳与往常相比要漂亮了几分?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吩咐正在伺候邹佳的小荷退下,小荷红着脸,乖巧的退下去了,同时将已经吃的差不多的莲子羹也一并端走了。
“佳儿,感觉好点了吗?”我来到床边坐下,将邹佳揽在怀中,柔声的关怀道。
邹佳靠在我的怀中,头儿枕在我的胸口,倾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强烈的安心之感涌入心田,芳心甜蜜羞喜之下,情深深的道:“劳夫君关怀,妾身好多了。”
我嗅吸着邹佳秀发上所散发出的芬芳,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却忍不住口花花道:“佳儿,你今天,似乎比往日要漂亮许多,刚才差点没把为夫迷死呢!”
邹佳听到我的赞美,芳心一甜,羞道:“夫君又拿妾身说笑了,妾身哪有夫君说的那么美。”我笑道:“我可是在说真的,不信你自己摸摸你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前要光滑上许多,而且更加的有弹性了。”
听我这么说,邹佳还真的摸了一下自己藕臂上的肌肤,入手温润滑腻,有若婴儿一般,却是比以往要更胜三分,心中惊喜,却不知为何会这样,“莫非是与夫君行那夫妻之事而产生的结果吗?”邹佳如此想到,却突然面上一红,因为她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疯狂,令她这初尝禁果的女子如何能不害羞。
“佳儿,莫不是因经受雨露的洗礼,才会变的如此吗?”我见邹佳在摸了自己的肌肤后却突然羞红着脸低下头去,大概想到了她为何会如此,心中暗乐,于是耍起了嘴皮子。
“夫君……”邹佳哪里受得了如此调侃,头儿垂的更低了,几乎就要埋进胸口中去。我看着心中大乐,却也不忍再开口相戏,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美妙之感,心中一片安宁,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我突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就听到了一声:“主公,蒲元铁匠连夜打造出一把利剑,还请主公前去察看。”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四章 天外飞龙
感谢诸公的支持,本书将在下周强推,强推期间,每天更新一万字,还望诸公努力支持,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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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城外,我与典韦打马飞奔,马蹄过后,一阵黄尘溅起,弥漫在郊外的土道上。
快到目的地时,我抬眼前望,只见在陨坑的周围已经围了数百兵士,方圆五里内也分散了千余士兵,将现场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正在手握利剑劈砍石块的张飞不断的将坚硬岩石一劈两半,剑锋却不见一丝缺口,乐的口中不断的叫着好剑,劈起来也更起劲了,在他的方圆十米内都没有人敢站着,生怕这个嗜武如狂的莽汉一个不注意就把他们当石块一起给劈了。
“主公来了。”远处的斥候发现了我和典韦的身影,立刻回来禀报,众将立刻集结,张飞也停下了手中的狂挥乱舞,跟着关羽同众将一起迎了上去。
当我到达的时候,众将也都迎了上来,立刻下拜道:“参见主公。”“诸公快快请起。”我连忙让众将士起来,众将士领命,“谢主公。”
我来到蒲元身旁,道:“蒲元师傅,不知你打造的那把宝剑在哪?”蒲元一听我问起宝剑,立刻自豪道:“大人请看,张飞将军手中的就是小人打造出的宝剑。”
我将目光转向张飞,就见张飞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刚刚打造出来、闪着森寒光芒、还未上剑把的黝黑宝剑。
见我望向他,张飞虽然不舍,但还是恭敬的将宝剑双手奉上,呵呵,自从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张飞对我已经是心服口服,言听计从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接过宝剑,手握剑柄,只觉入手生寒,不由叫了一声:“好剑。”随即便抬眼四顾,看到不远处的那块一米高左右的巨大岩石,走上前去,握紧剑柄,大喝一声,奋力将宝剑下劈。
只听‘噗’的一声,宝剑将岩石自中间一分为二,劈开的岩石表面如平镜般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果然是好剑。”我哈哈大笑,对此剑赞不绝口。
见我夸奖,蒲元心中自是万分自豪,因为这把宝剑正是出自他手,这对于一个铁匠来说,是一件可以夸耀一生的事了。
而张飞就有些心里急切了,自从张飞和关羽在这里和蒲元一起彻夜忙碌打造兵器,并将此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打造出来后,张飞就对此宝剑十分喜欢,除了宝剑的锋利外,主要这把剑的颜色十分对他的胃口,都是黑色(大家就不要问我为什么是黑色了,就当是情节需要吧),所以到现在为止,那些来到这里的将士们还没有一个人摸过这把剑,都被他接连不断的劈砍岩石给轰一边去了,此时被我要走,又见我如此喜爱这把剑,张飞心里那个急啊!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前将它抢过来,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去抢,估计后果就是自己被主公再次扔出个几十米远,然后在病榻上躺上几天。
心里焦急之下,张飞硬着头皮,上前几步,低着头,有些扭捏道:“主公……,你……你看,这还有那么多陨铁,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先把这把剑……嘿嘿……嘿嘿……主公,你明白的……”
看到张飞这扭捏的样子,我和众将士具是哈哈大笑,尤其是典韦这个和张飞同样莽撞的大汉,笑的更是夸张,咧着个大嘴都快到耳根后头去了,但是你笑就笑吧!却笑的那么难看,不是有句话吗!怎么说的来着,对,叫‘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你紧着长这么丑,还笑的那么难看,真是罪不可恕啊!
我笑道:“既然翼德喜欢,那吾便把此剑赠与翼德又何妨。”说完,伸出手,将宝剑交给了张飞。
张飞接过宝剑,乐的屁颠屁颠的,将宝剑紧紧的抱在怀里,比抱他老婆还要亲热,唔,不过现在张飞似乎还没老婆呢!对了,张飞的老婆好象是夏侯渊的女儿啊!现在似乎还没出生呢!而且我手下的大将除了典韦外,似乎都没成家,恩,看来我有必要为手下的这群将来的大将找一房亲事,省得他们欲求不满。
见张飞得到了主公的赏赐,其他人虽然不说,但他们眼中的炽热光芒还是很明显的被我捕捉到了,我心中暗笑,对众将高声道:“诸公莫急,陨铁还有很多,每人都有份,诸公把设计的兵器图纸交给蒲元师傅即可,不可多,只可一把长兵,一把短兵。”
见我发话,众将哪里还客气,立刻将连夜找人绘制的图纸交到了蒲元的手里,并将打造兵器时应注意的细小部分一一告知,让蒲元忙的手忙脚乱。看着众将狂热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抬眼望着远方的天际,“天就要因我而改变了。”
一月内,张辽、高顺、张颌、高览、颜良、文丑、关羽、张飞、甘宁、徐晃、典韦和胡车儿都得到了另自己满意的神兵,自从有了如此神兵后,众将士在练兵和练武时,更是格外的卖力,只是虽然有了称心的兵器,但却同时也出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麻烦。
“哎呀!停,我的马又坚持不住了。”正在和典韦对练的张飞拉马后退,从马身上跳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坐骑,就见它已经响鼻不断,口角已经有一丝不明显的白沫了,看来是坚持不下去了。
“嘿!怎么就没有一匹马能多坚持一会儿,总是几十合后就不行了,真没劲,来来来,老典,咱们马下步战。”
看,问题就是这样了,虽然兵器称心如意,但都过于沉重,几乎就是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了,如果再加上披挂等等的,一般的马根本就无法长时间的进行负重奔跑,没几下就已经累的口吐白沫,无法再奔行,为此,众将都是对我大吐苦水,要求我这个诸公可以买一些千里良驹的好马,不然他们都没法骑马上阵了。对此我也是有些苦恼,不但是他们,我自己在这方面的烦恼更大,原因无它,就是因为我的力气实在太大,跟典韦这些猛将比起来也不是高上一级两级,所以好死不死的,让蒲元给我打造了一把重达千斤的天外飞龙枪。
要问为什么这把枪要叫天外飞龙枪?那就要说说这把亮银长枪刚刚打造成功时发生的奇景了。
就在三天前,蒲元将陨铁经过九次的锻造,已经将陨铁压缩到了及至的精度,每一分的枪身都足以增加十几斤的重量,这么大的重量,在打造时,还是我亲自动手抬着,蒲元只管打造才成功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最后的枪尖打造成型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自东方飘来一朵金色祥云,在祥云中,一条金色巨龙吞云吐雾,发出高亢的龙吟声,广陵之地所有百姓都听到了这充满威严的龙吟,而我和蒲元都在惊愕的时候,却见那条金色巨龙破空而下,直向我和蒲元的方向扑来,众将士反应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主公就要被‘龙罚’,却不想那条巨龙并没有对我进行攻击,反是龙身撞向了那把刚成型的银枪。
就在我和所有人都错愕的时候,那把银枪突然升入半空,与巨龙逐渐的融合为一,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当所有人的眼睛都恢复正常的时候,却见那把银色长枪已经变成了金银色相融合的颜色,不,也不能算融合,应该说结合,因为那银枪本身还是亮银色,而在枪身的尾部到枪尖以下,一条金色的巨龙盘旋于上,龙目微闭,似在休眠一般。
长枪从空中直落而下,冲向了我的位置,我抬手将枪身抓住,却见那枪身上的金龙龙目突然大睁,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枪身也发出了阵阵的抖动,似乎并不想成为我这个人类的工具,我当时心中大惊,只觉枪身就要脱手而出的时候,却不想那抖动的枪身划破了我的手掌,鲜血自我的手掌涔涔擦在了枪身上,而枪身也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的安静下来,那双龙目也再次闭合,我手掌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愈合了,手握枪身,我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滴血认主?
不管怎样,看到这件事的所有将士具是内心巨震,天降巨龙,成为主公的兵器,这代表的什么?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天命在我,主公乃天神下凡,天降神龙与主公为兵器,便是明证,诸公当尽力辅佐主公,建天命之功。”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将士都对我跪了下来,对我高呼:“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建天命之功。”我当时可是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我看到了跪在我最近前的郭嘉正眨动着狡黠的双眼,奸猾的偷笑。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五章 樊家到来
在广陵城外三十里处,一支大型商队正在缓慢的前行着,在靠前的一辆华丽马车旁,一个商队护卫正对车内的人说着什么。
“主人,还有三十里就到广陵了,已经派出家将前去通知了,相信不用多久吕大人就会来迎接了。”
“恩,很好,吩咐车队,加快前行,务必在午前赶到广陵城内。”
“是,主人。”
护卫策马通告车队加快前行,不久,就见车队速度提高不少,看来车队的训练到是比较精良。
在那护卫离开后,马车的车帘被拉开,一个年约四旬上下的中年男人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看来午前就能见到威国了吧!呵呵,真不愧是我樊荣的女婿,果然不是常人。”
原来这队商队就是远从常山赶来的樊氏一族,这樊荣经过两个月的安排后,终于将常山所有的产业都成功的抛售出去,载着足有百辆马车的家产,在庄中家将的护卫下,向广陵而来,如今广陵已是就在眼前,樊荣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紧跟在樊荣车后的那辆马车内,樊素素面色红润,芳心中紧张与欣喜交集,马上就可以和夫君相见了,这让她有些坐卧不安,慌张不已,在她身旁的小燕见后,心中偷笑,调笑道:“小姐,马上就要见到姑爷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樊素素面上一红,啐道:“死丫头,又在胡说,当心我撕烂你那张嘴。”小燕装做委屈、幽怨道:“有了姑爷就要撕小婢的嘴,小姐你还真狠心呢!”
见小燕又如此笑话自己,樊素素芳心大羞,伸出手在小燕的腰间挠道:“我让你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哈哈哈哈……小……小姐……我……我不敢了,饶了我……我吧!哈哈哈……”马车内不断的传出小燕那清脆悦耳的笑声,让车队充满了欢声笑语,原本紧张的随行家将也轻松了下来,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广陵城外5里处,我和一众文臣武将端坐在马上,抬眼望向远方,我心中充满了即将重逢的激动和欣喜。
在我一旁的郭嘉道:“主公,斥候马上就要回来了,相信樊老他们也快到了。”我点点头,继续望着前方。
不一刻,就见前面探路的斥候回报,车队已经不及五里。我听后,立刻整了整衣冠,对众将士道:“诸公与我前去迎接。”“遵命。”
前行不过一里远,我就听前方车马声传来,举目远眺,就见一支拉成几里长的商队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心中一喜,加快速度,拍马前行。
待两只队伍会合到一起时,我立刻下马,行到最前面那辆马车前抱拳恭立道:“小婿拜见岳丈大人。”
“哈哈哈,贤婿免礼。”马车的车帘撩开,樊荣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出现在我的眼中。“谢岳父大人。”我亲自将樊荣搀扶下来,随即对身后众将道:“诸公,这位就是吾之岳丈。”众文武见后,立刻行礼道:“参见樊老。”“哈哈哈,好好好,大家都免礼,免礼。”“谢樊老。”
樊荣显然心情极好,对我笑道:“贤婿,几月不见,你又多了不少英才辅助啊!真不愧是吾之良婿也!”
我连忙恭谦道:“岳父大人过奖,还请岳父大人随我进城。”“哈哈,好好,前面带路。”
我与樊荣有说有笑的步行前进,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架马车内射出的两道充满柔情的眼神,相隔几月,再次与我重逢的樊素素,苦于女子不可轻易见人的规矩,只能强忍心中的激动,默默的望着我,眼中一片痴暮和爱恋,让一旁的小燕又是一阵偷笑。
待进得城来,樊荣被广陵城内的繁华惊呆了,只见街上人来人往,路边摊贩大声的叫卖着自己的货物,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经过几个月的治理后,广陵如今已经日见兴旺,尤其是将广陵内外的路面好好的一通大修之后,路面可谓是光滑平整,车马畅通无阻,再加上荀彧他们执行了我鼓励商人的政策,广陵附近的富商不断的涌入广陵内通商,让广陵的货物流通异常的顺利,每个商人都有利可赚,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心,每次所带来的货物更加的丰富多样,也让广陵内的百姓可以随意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加上我限制了商人的高额利润,只让他们薄利多销,所以百姓也不用花很多钱就能买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让买卖双方都比较满意,所以广陵内如今已是商家遍布,路边的小摊贩们也如雨后春笋般逐渐增多,这可以说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了。
“贤婿,没想到广陵在贤婿的治理下,竟能繁华至斯,看来贤婿果是勤政爱民之非常人也!”樊荣心中感叹不已,对我这个女婿更是夸上了天,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女儿,好一起嫁给我,让他樊家可以成为我唯一的后宫了……
我笑道:“岳父大人过奖了,小婿不敢贪功,此皆是文若等人之功也!”“主公过奖,属下等也是奉主公之命行事,若论功劳,当是主公一人承揽也!”听我将功劳都推给了他们,荀彧和田丰他们心中感动不已,都说臣子所为,皆主上之功,而我却毫不贪恋这些功勋,实事求是的将功劳都给了他们,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感动,而且更是坚定了要永世追随我的决心,这种看起来毫不在意的举动,反而成就了臣下对我的忠心,还真是意想不到。
樊荣点点头,笑道:“主上勤政爱民,属下齐心协力,此乃成大事者必须也!贤婿,你有了一群好帮手啊!”
我也是微微一笑,这根本就是废话,我是谁?我可是未来的皇帝吕霸啊!区区一个广陵如果治理不好,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心里美滋滋的,表面上却谦虚道:“岳父大人过奖,前面便是太守府,还请岳父大人前去歇息。”
樊荣含笑点点头,和我一起向太守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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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华]李元霸当年在行宫举的是2千多斤的石狮子,他的武器不过400斤,你不过举了1300斤就拿千斤的武器,恶寒...,这章改下,这武器根本没搞头
菠萝:经过慎重考虑,还是不做修改了,请看
第一章天降神龙,这位兄弟大概就能知道为什么会是千斤了,毕竟是YY小说嘛!不用那么多合理的地方。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七十六章 最后准备
由于之前几个月已经为我的老岳丈准备好了安置家产家将的庄园,所以他们很快的就由荀彧安排好了各方面的事宜,而且还将在广陵城内最好地段的那几家店铺的地契交给了樊荣,樊荣拿到这些地契的时候,笑的合不笼嘴,因为这一共是十家店面的地契,都是地处广陵城内的黄金之地,与一般的商铺比起来,那可不是好上一星半点,绝对是赚钱如赚水的好地方,樊荣毕竟是商人出身,虽然身附才学,但也难改商人本色,对我办事如此周到赞不绝口,直夸的我是天上没有,地下唯一的神人了,让我这脸皮超厚的人也是脸红不已,暗道老家伙厉害,看来以后可以考虑让他去做说客,把那些跟我敌对的人都给我说过来……
而樊荣拿了我的好处,也要意思意思不是,所以立刻捐献给我十万两黄金的军资,并且将我最头疼的战马问题一并揽了过来,同意为我军中购置2000匹西凉战马和我与手下一众大将乘坐的千里良驹。并且在三天后就让关羽和文丑护送着他去千里迢迢的西凉选购战马去了。而我则在樊荣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将樊素素接进了我的府中和我同住,当时邹佳她们都知道樊素素是我未过门的正妻,所以见到樊素素的时候,邹佳她们对樊素素是异常的尊敬,并努力的取悦于她,生怕我这个正妻看她们哪个不顺眼,耽误了她们以后与我的好事。
而樊素素也是对邹佳和刁秀儿这几个国色天香的小美女惊艳不已,虽然除了邹佳以外,包括刁秀儿在内都是一些小孩子,但以樊素素的眼力,还是看出了她们长大后将是何等的美丽,但樊素素不但没有对她们产生嫉恨心理,反而对她们格外的喜欢,尤其是董欢这个人见人爱的活泼小女孩,总是能将樊素素逗的咯咯直笑,让樊素素对她格外喜爱,看到她们相处的这么融洽,我也是松了口气,老实说,我还真怕樊素素会和邹佳她们相处不来,毕竟樊素素是我的正妻,而邹佳她们又是我割舍不下的三国著名美女,如果她们不和睦,那我还真的会头大,幸好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直到几年后,我才问樊素素,为什么对其她女子没有一点的嫉妒心?结果樊素素的回答让我捶胸顿足不已,原来三国时候的正妻都要具备一种美德,那就是——不妒。樊素素显然是一个称职的正妻这让我后悔不迭,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就该多搜罗一些美女去充后宫了,但悔之晚矣!只能郁闷的跟樊素素以及邹佳等十几个妾室欢好,而不能提前尝尝百人斩和千人斩的滋味……
樊荣与关羽、文丑这一去就是半年,如今已是183年6月了,在这半年内,我与樊素素、邹佳二女的感情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每天晚上都要和两女同榻欢好才能入睡,而刁秀儿和蔡琰、伏寿、董欢和我也是感情日益深厚,经过半年多的成长,刁秀儿出落的愈法丰满,每次和她在一起,她骨子里的那种柔媚气息总是让我心跳加速,不能自已,而过年又长一岁的蔡琰和董欢、伏寿三女也是开始逐步出现了女孩发育时的特征,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会变的那么锐利,因为我已经注意到蔡琰她们三个的胸部有些冒尖了,每次我看她们的时候,总要先往她们的胸部瞅两眼,然后才会跟她们一起吟诗作画,或是弹弹琴什么的,而她们对我的感情几乎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只要有一天没有看到我,她们几个小丫头就会茶饭不思,花容黯淡,嘿嘿,看来光源氏计划的成功时日已经为期不远了。
而在兵备方面,如今已经如预期般的训练出了5000刀盾兵、5000长枪兵、8000近卫兵、和2000水军,的精锐部队,而提早编制好的骑兵则暂由高顺训练,高顺不愧是三国时期的第一练兵大将,虽然因马匹限制而无法一次性训练骑兵,但仅仅是分散开练的骑兵,在他的手底下,也是训练的勇猛异常,由于这些马匹都不怎么样,所以只能暂时当作轻骑使用,而我则在想着怎么将他们打造为重骑兵,毕竟我又不是千里追击什么的,所以在目前来说,轻骑的作用不如重骑的作用大,但看到那些骨瘦如柴的战马后,我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也只能等我的老岳丈的2000西凉战马来的时候再说了,不过尽管如此,现在我手下的这群士兵,已经足够称的上是三国时期的第一军团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部队。
但我知道训练出来的士兵如果不经过铁与血的洗练是不能够称之为精锐的,所以我就时不时的找些水贼和盗匪的麻烦,结果可想而知,那些水贼和盗匪哪里是我这些精锐的对手,经过大小十来次的实战,不但将广陵一地的水贼和盗匪肃清,而且还锻炼了士兵的战阵能力,可谓是一举两得了。而正是因为我的卓越功绩,令广陵百姓无不欢欣鼓舞,对我的拥戴那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而郭嘉也趁机向我荐言,让我向洛阳报告功绩,并准备一些贵重物品贿赂十长侍和灵帝。我听取了郭嘉的建议,将半年多来的的功绩作成奏章,连带着黄金万两,以及‘偶然遇到那位仙人,又讨得的一坛高粱仙酿’一并带去洛阳。
果然,灵帝在得到又一坛仙酿后,龙心大悦,而十长侍由于收了我的好处,所以也是卖力的在灵帝耳边说好话,哄的灵帝晕忽忽的,遂封我为广陵公,将广陵一地50年的政权赐给了我,在督邮带着圣旨来广陵对我宣告的时候,我差点没乐的在地上打滚,在将督邮伺候的舒舒服服,又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后,督邮屁颠屁颠的回洛阳给我说好话去了,而我则和一众文武大摆宴席庆祝,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出乎所有人预料了,广陵50年的政权啊!那代表什么?代表50年内,广陵就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都无权过问我的政事,即使灵帝也不可以。
而在那个时候,樊荣已经带来了2000西凉优良战马,和20余匹日行千里的良驹,当时关羽已经骑着了一匹全身血红的汗血宝马,搭配着他的那张红脸,确实威武不凡,而文丑则是一匹褐黄色的褐棕马,其他众将士见猎心喜,立刻上前挑选自己喜欢的战马,待挑选完,跨马提枪,相互拼斗之后,众将所有的战马都还留有余力,这让众将皆是满心欢喜,而我的坐骑则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野马。
听樊荣跟我讲,这匹野马是西凉草原上野马群的马王,奔跑之时,马蹄背后烟尘滚滚,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加上它通体雪白,没有一个杂毛,故而得名——踏雪飞云。当初西凉的马商可是出动了数百勇士,付出了十几个人的生命后,才将它勤住,只是这匹野马无人可以驯服,至今无法乘骑,但又舍不得放回去,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樊荣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个麻烦,随樊荣选马的关羽当时看到踏雪飞云的时候,立刻就被它的高大雄壮,和眼中的灵性迷住了,原本想要试试将它驯服,却在摔了十几个跟头后,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心有不甘之下,关羽却想到了可以将勇不可挡的张飞摔的爬不起来的天下第一猛士,同时也是他主公的我——吕霸,吕威国,于是在交出了令樊荣捶胸顿足的黄金万两之后,这匹野马王就被栓在巨大的牢笼中,被运到了广陵。
而我在看到踏雪飞云的时候,心中的震撼丝毫不比关羽当初看到它时来得少,因为踏雪飞云只是马背的高度就几乎达到了两米高度,而加上那颗硕大的马头后,竟然达到了恐怖的两米五以上,绝对的巨无霸啊!我在跨上它的背后时,踏雪飞云立刻发狂的欲甩脱我的控制,但我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甩开的,抱紧它的脖子,就和它耗上了。于是在和踏雪飞云较量了五六个时辰后,它终于力歇,向我臣服了,而我当时也是被它折腾的屁股生疼,几天都没法再骑马,但总算是有了这一匹举世无双的踏雪飞云,即使屁股疼几天,那也值了。
我现在可以说是成了一个小国的国王了,在这里,我就是至高无上的,谁都无法干涉我,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将樊素素娶进了家门,邹佳为妾,而樊素素的丫鬟小燕也一并成了陪嫁,成为了我的另一房妾室,要说小燕可真的是让我欲仙欲死,因为她在床上异常的疯狂,每次都让我能够享受到樊素素和邹佳两人合力都不能给我的狂野感觉,在那一个月里,我是夜夜春宵,几乎就要永远的沉迷其中。当然,我在兴奋之后,也没有乐昏了头,而是继续如往日般的治理广陵一地,厉兵秣马,等待半年后的黄巾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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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很多哥们都说我情节进展缓慢,于是我就不罗嗦了,直接开始黄巾之乱。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七十七章 战前部署
184年2月,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黄巾起义终于暴发。(以下是三国原文)
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黄巾之乱一起,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地立刻战乱不断,无数头戴黄巾的穷苦百姓举着耕地用的耙子和砍柴用的斧子浩浩荡荡的杀奔各处,平日里只懂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的官府兵丁哪里抵挡的住,纷纷被杀的丢盔弃甲,望风而逃,一时间,大汉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而黄巾乱起之时,由于广陵一地在我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而且周边地带也比较平静,所以并未发生什么骚乱,可以说是在八州之内唯一平静的乐土了。
而我却没有闭门自扫,而是果断的发兵平息战乱,我与荀彧、田丰、沮授、郭嘉、陈宫,以及一众武将商议一番之后,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首先将扬州一地黄巾平定,然后出兵豫州,援救荆州、洛阳,趁机多立军功,以图后事。
决定好发兵的时间后,我就开始任命出征和留守的部将。
这次随我出征的有关羽、张飞、颜良、文丑、典韦、徐晃、张辽、张颌、胡车儿。计有5000刀盾兵、5000长枪兵、5000近卫军、2000骑兵,共统兵一万七千人,而高顺、高览、甘宁领3000近卫军、2000水军留守广陵。
关羽他们因为可以随我出征立功,而显得欣喜异常,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建立军功,以提升自己在军中的地位,而甘宁和高览就有些郁闷了,也只有高顺拥有现代军人的作风,对我的命令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看看,在那坐的多直。
看了一眼甘宁和高览,我语重心长道:“兴霸、临见(高览的字,三国里没字的武将还真多,汗),广陵乃是吾之根本,吾之家人也在广陵,如若广陵有失,吾无家可归矣!还望兴霸、临见竭力辅助伏义,守护广陵,待吾功成归来后,兴霸、临见当记首功。”
听我之言,甘宁、高览羞惭无地,想到主公放心的将最重要的广陵和家人交给自己守护,自己却对主公不满,这更让他们心中愧疚,立刻对我跪拜道:“莫将必不负主公所托,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我连忙将他们搀扶起来,拍拍他们的肩膀,笑道:“有兴霸和临见为吾守城,广陵无忧矣!”
见我如此信任他们,甘宁和高览具是对我感激不已,我笑了笑,又对高顺道:“伏义,吾不在之时,广陵一地的安危就交由伏义掌管了,若有难以解决的事,可与文若、元皓等人商量。”高顺面无表情的拱手抱拳道:“莫将遵命。”
我点点头,见事情解决,于是下令道:“众将回去整备,明日一早出发。”“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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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回到府上,樊素素和邹佳、刁秀儿等人都迎了上来,如往常般将一盆温水端上,让我洗去脸上的尘土。
待我洗完脸后,樊素素就让下人去端饭菜,当饭菜上桌后,我与众女坐在一起,齐乐融融的吃了一顿家宴,在饭桌上,我的笑话依然将众女逗的咯咯直笑,而董欢的撒娇和活泼,总能带给众人开心的感觉,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总能够变的很平静,“如果永远都能这么快乐,似乎也不错啊!”
待吃完饭后,我将下人和丫鬟禀退,和众女坐在后堂内,开口道:“素素、佳儿、小燕、秀儿、琰儿、寿儿、欢儿,我明日就要出征了,这一去,也许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挂念,等我平安归来即可。”
听我说到出征事宜,原本开开心心、笑容满面的众女都黯然失色,我要出征的事她们这几天也是略有耳闻,她们也知道我很快就要出去建功立业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一时之间,她们都有些接受不了,心中不舍、悲伤、幽怨、惊痛交集,苦透了。
“哥哥,你为什么要去打仗啊?留下来陪欢儿不好吗?”董欢最是口快,听我要走,立刻扑进我怀里,撒着娇,泪眼巴巴的挽留着我,不让我去出征。
“欢儿,不要这样,哥哥是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怎可因私情而废大义。”伏寿虽然心中也和董欢一个想法,但她却知道男人是少不得要上战场的,毕竟建功立业是男人的责任,作为女人,只能在家里默默的等候男人的归来,伏寿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于是立刻劝戒董欢不要再胡闹了。
董欢虽然心中不愿,但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些,不过他是真的不想离开我,眼见不能留住我,她也只能趴在我怀里,失声痛哭,将我胸口的衣襟都泪湿了。我连忙安慰着董欢,告诉她,我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回来,让她不要难过,费了一番口舌,加上伏寿和樊素素她们的劝解,董欢终于是停止了哭泣,安静下来。
将董欢安慰好后,我本想让她们回去休息,但她们因为明天就要和我分离,所以都舍不得走,坚持要多陪陪我,我见她们眼中的渴望,没有办法,只好陪她们聊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时分,我见她们已是双目红肿,疲惫不堪,于是强制性的让她们回去休息了,刁秀儿等人见我如此,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是听话的回卧室休息。
待她们都回去后,樊素素、邹佳和小燕二话不说,立刻宽衣解带,露出动人的胭体,将我的衣物除去,与我彻夜缠绵,她们知道我此次之后,恐会有很长时间将不会再与她们相见,于是趁此机会,个个都跟发疯了似的,放浪形骸的与我鸳鸯交媾,毫无平日里一丝淑女的形象,我自然是乐的她们如此,奋起威风,与她们撕杀了足有三个时辰,将她们杀的大败输亏,直至天亮,她们终于坚持不住,乐昏过去,而我见天色不早,也没心思再睡,于是裸身打坐练功一番,一个时辰后,我神清气爽的练功完毕,将躺在榻上,下身狼籍不堪的三女并排放好,为她们盖好被子,亲了亲她们的嘴唇,望着她们绝美的容颜,不舍的转身,开门离去。当我将房门关闭时,三女都睁开了眼睛,流出了两行清泪。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七十八章 首战完胜
“主公,前方有一股黄巾贼众,大约五万余,请主公下令。”前方斥候飞马来报,我听到消息后,心中暗自嘀咕,怎么刚一出广陵就遇到五万多黄巾?看来除了广陵,其它地方已经乱的不像样子了,也活该东汉该完蛋,一下子爆发几百万人的黄巾起义,还真是够伤元气的,不过这样才好,不然我怎么取而代之呢!
我骑着踏雪飞云,手举白龙枪(一把188斤的银枪,天外飞龙枪太重,所以平时都用这把),大喝一声:“众将士听令,列阵迎敌。”“是,霸军无敌,霸军无敌。”众将士喊着整齐的口号,很快的列好阵型,首先由关羽领2000重骑兵突前,刀盾兵紧随其后,长枪兵在第三列,而近卫军则守在我的周围,随我一同殿后。
阵势刚一排好,就见前方烟尘滚滚,数万头缠黄巾的‘农民’手舞耙子、铲子、木棍等等的‘武器’向我们这里冲来。
我看到这阵势,当时就让我没笑的掉下马来,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国历史上最浩大的一次农民起义会败的那么快和那么惨了,光看这些人,和他们拿的‘武器’就看的出来,你,对,就是你,你是不是天生营养不良?连猴都比你壮啊!还有你,你老的皱纹都几千道了,还出来做强盗?还有,还有你,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上战场啊?怎么拿着根擀面杖就出来了。还有你……
这些黄巾一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组织和领导,带头的那人也只不过有匹瘦马和一把已经残破的有十几道刀口的破刀,看到这群垃圾,原本有些紧张的众将士都放松下来,有的甚至已经在典韦和张飞这两个莽汉带头的嘲笑声中,哈哈大笑起来。
张飞随关羽并驾在最前面,看到那些黄巾冲来,双跨夹紧马腹,手持丈八蛇矛,哈哈大笑一声:“众将士随我迎敌,将这些老弱残兵都给我收拾了。”说完,大喝一声,催马冲了上去,关羽恐张飞一人有失,立刻大喝道:“重骑突击。”
“杀啊!!!”在关羽的带领下,两千重骑兵手持长枪,向着黄巾冲杀过去,那群黄巾只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虽然有五万之梳,但大多也是老弱残兵,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的对手,在张飞非常轻易的将黄巾头领砍掉脑袋后,就立刻士气低落的被2000骑兵给冲散了,一般的轻骑兵与步兵相比,可以以一挡五,而重骑兵则绝对可以以一当十,但当训练有素的重骑兵对上一群刚刚丢下家里的几母田地,拿着锄头出来的农民,而且大多还是老弱残兵的时候,那恐怕就是以一挡五十了,所以这2000重骑兵绝对可以抵的上对方10万之数了,而对方只有5万人,如何是这2000重骑的对手,具被重骑兵手中的长矛刺的哭爹喊娘,狼狈败逃。
见黄巾贼党被关羽率领的骑兵杀的打败,紧跟在骑兵身后的刀盾兵和长枪兵再也受不了了,在张辽的一声令下,全军出击,将黄巾贼众杀了个溃不成军,经过半小时的单方面屠杀后,五万黄巾被彻底杀溃,最后经过统计,五万黄巾共计杀敌三万五千余,俘虏一万,逃跑的只有不到五千之数,而我方竟然没有一人死亡,只有十几个轻伤,而且还是在冲阵的时候被挤伤的(我汗)。
面对如此辉煌的成果,我笑的肠子都快打跌了,尤其让我兴奋的是,经过刚才的这一次冲杀,我手下的这群将士都建立了一种自信心,那就是——霸军无敌。不错,吕霸的军队是无敌的,是永远不败的军队,而这批最早跟随我的将士也将这种信念贯彻到了他们退伍以后。在他们跟随我的时间里,他们未曾尝得一败,成就了华夏历史上不败的神话,这一点,在后世的军队里再无一军可以做到,吕霸军无敌的神话成为了唯一。
“哈哈哈……,痛快,痛快,主公,这次俺老张把贼人头领杀了,应该是功劳最大吧!”张飞在兵将清理战场的时候,哈哈大笑着策马前来,口中不断的说着痛快,却不忘跟我讨要军功。
我笑道:“翼德将敌将头领斩首,确实功劳最大,翼德想要何奖赏,说来听听。”
张飞听我要给他奖赏,心中一乐,却有些扭捏的嘿嘿笑道:“主公……嘿嘿,你看俺老张最后那次喝主公的高粱酒都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俺老张一口都没喝过,主公你看,是不是以后能再多给俺老张半坛,嘿嘿……嘿嘿……”张飞不断的搓着手,他那凶恶的外表却做出这种动作,还真是说不出的滑稽。
为什么张飞会这样呢?原来在广陵的那一年多时间里,我总是会每个月让训练士兵实战演习一次,表现好的那只军队的将领就可以得到一坛高粱仙酿,以表彰他的功劳,而自从那次喝了高粱仙酿的张飞等人一听有这个制度,那是发了疯的训练士卒,在他手下的近卫军在他的疯狂训练下,个个都是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但经过魔鬼般的训练后,张飞训练的近卫军的表现,在几只军队里可以说是名列前茅,几乎两个月就可以得到一坛高粱仙酿,这也让他乐的合不笼嘴,没次得到后,都忍不住一次把他喝干净了,结果喝的自己酩酊大醉,第二天头昏脑涨不说,以后的一个月到两个月里喝别的酒根本就没有一点滋味,让他苦不堪言,而这次黄巾乱起,张飞也是两个月前刚赢了一次,就连着两个月没酒喝了,这次见自己立了功,立刻就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我心中暗笑:“张飞果然是要酒不要命的主,要不然也不会酒后被割掉脑袋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我抓住你的弱点,那你还不服服帖帖的为我所用。”
想到这里,我哈哈笑道:“好吧!既然翼德如此说,那以后只要翼德多立军功,那吾以后就多赏你一坛高粱仙酿。”
张飞听后,大喜过望,乐的连连向我道谢,如果不是两只耳朵横在那里,我看他的嘴都会笑道脑后去,而我见典韦等人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立刻许诺他们也比照办理,让典韦等人具是大喜,心里想要多立功业的企图心更加强烈了,这也让他们以后在与敌作战的时候格外的卖力,恨不得多杀几个敌将才好。
看着他们个个摩拳擦掌,期待大显身手的急切样,我心中暗笑,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管怎么说,我军的第一次作战终于是以完胜告终,这对我以后的大业是非常有利的,看来要一统全国,殖民日本岛,占领全亚洲,霸占全世界也是指日可待……(做做梦先)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七十九章 卢江陈武
“主公,俘虏已经带到,还请主公指示。”胡车儿令兵士将一万黄巾俘虏全部看押过来,随即向我请示。
我点点头,道:“这些黄巾贼众原也只是良民百姓,奈何食不果腹,才会在张角等人的唆使下,行这大逆之事,吩咐下去,如若这些黄巾愿迁移广陵,就给他们每人两亩田地,想找工作的,也可以安排他们修桥铺路,出海打鱼,只要肯出力,就一定会有饭吃,有衣穿,如若不想去的,就让他们自行离去吧!但一定要告诉他们,如果回去后依然做这贼寇勾当,待吾知晓,必取其性命。”
胡车儿恭敬的领命,下去给黄巾俘虏训话去了。而关羽则有些不解的问道:“主公,这黄巾贼寇只是一群草寇罢了,为何还要安排他们去广陵?”我看了关羽一眼,心中暗道:“这种事你哪能明白,如果不趁着这会儿天下大乱,多抓些黄巾去充我的广陵,以后我到哪找那么多兵源去,而且未来天下就要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如果不保住大汉元气,以后的五胡乱华让我怎么去解决。”
“云长有所不知,这些黄巾贼党虽是贼寇,但前些时日也只不过是一群老实本分的百姓罢了,如若不是官逼民反,他们又怎会被张角蛊惑,而做出如此大逆之事,其实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有口饱饭吃,过年时有件新衣穿,他们就很满足了,但是如今朝廷连这些保障都无法给与百姓,反而还要对百姓苛捐暴敛,百姓又如何不反?如若吾给予他们可以吃饱,可以穿暖的工作,让他们可以活下去,那他们依然是一群善民,依然是我大汉的力量,而且……”说道这里,我微微一笑,道:“广陵之地虽然繁华,但百姓依然不足,将他们补充过去,还可增加我广陵一地的人口,未来即便是遇到战争,也可以从中多征兵源,不像现在这样,一年多的时间,也只能有这两万余兵士。”
听到我的解释后,关羽恍然大悟,平日里始终有些傲慢的脸上也惊现钦佩和恭敬之色,“主公目光远大,莫将万分不及也!”哈哈哈,那是,那是,你关羽的智力如果是70的话,那我的智力就是700,绝对的牛B啊!跟着我好好学吧您奈!
那些黄巾俘虏原本以为自己的命运一定会非常悲惨,但是当听到俘虏他们的人不但不杀他们,反而还说可以安排他们的生活,立刻让他们这群被欺压惯了的人难以相信此话的真伪,不由得发出了阵阵嘈杂之声。
“将军此言当真?”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健壮的年轻小伙子壮着胆子问道。
胡车儿喝道:“我家主公素以忠义信礼为念,又怎会欺骗尔等,尔等无须多滤,只要肯迁移广陵的,就可以每人得到两亩田地,还可安排工作,以后皆可有饭吃,有衣穿。”
听胡车儿这么说,那些黄巾都大为意动,但那个年轻小伙子似乎还想最后确认一下,于是问道:“敢问将军,你家主公是何人?”
胡车儿听后,充满自豪道:“我家主公乃是天下第一猛士,广陵公,吕霸吕威国是也!”“是吕大人?”听到俘虏他们的人是我,所有黄巾都高声惊呼,那年轻人也是满脸的惊讶,但随之而来的确实满面欢喜之色,连忙跪地道:“将军,我等愿迁移广陵。”有了带头的,就有跟随的,很快那些黄巾俘虏跟着那年轻人跪成一片,皆愿意去广陵,只有绝少部分的一些老家伙和一些看起来面相比较凶狠的人没有跪下,看来他们并不愿意去广陵,而胡车儿也没有难为他们,都让他们各自离去了。
剩下的那些人,胡车儿经过统计,一共还有九千多人,向我汇报后,我立刻抽调出三百近卫军押送这些黄巾去广陵,并手书一封,让带头的校尉交与荀彧,主要的就是如何安排这些黄巾的方法,其他的相信荀彧都可以做好。
就在做好这些,要将黄巾押走的时候,却听一声:“吕大人,小人可否见吕大人一面。”我抬头一望,却见之前在黄巾中问话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向这边跑来,被守护在我前方的近卫军拦了下来。
我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长七尺五寸,虽头缠黄巾,却相貌堂堂,双目中不时的闪动着精光,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黄巾那么简单。我心中一奇,遂吩咐道:“莫要阻拦,放他过来见吾。”
见我已然发话,军士也不再阻拦,两侧排开,留出一条道路放他进来,那人见军士给他让出路来,立刻一遛小跑,跑到我的近前五米处时,立刻趴跪下来,叩头道:“小人见过,吕大人。”
我见他无论是在靠近我的距离和礼数方面都非常到位,心中更奇,一般的黄巾哪有这么懂礼数的,这肯定是一个被逼无奈,才会加入黄巾的主,看来我的运气似乎不错嘛!第一次战争之后就遇到了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我点头笑道:“这位壮士无须多礼,且请起来说话。”那人听后,恭敬的叩了个头,缓缓的起身,低头不敢看我。“还挺酸,跟个小媳妇似的。”我心里暗笑,却道:“不知这位壮士尊姓大名?”
“不敢,小人陈武,卢江人氏。”
“陈武?”听到这个名字,我惊讶不已,脑中不断闪现出陈武的资料。“陈武:扬州庐江松滋人,表字子烈。陈武年轻时仪表堂堂,跟随孙策征战江东,因战功封为别部司马。后来在孙权部下任职。由于陈武仁厚好施,故受到上至孙权,下至乡里的敬爱。陈武又屡建战功,封为偏见军,建安二十年在合肥战役中因为张辽的偷袭而不幸战死。孙权对此十分哀痛。”我靠,不是吧!陈武可是原三国里的东吴名将啊!而且对治理内政方面也算是个人才,可以说是一个文武全才了,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是一个黄巾贼党,而且还那么寸,就被我抓住了,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错啊!看来作者是有心要成全我成就霸业了,既然这样,那我还客气什么,菠萝,这里哥们先谢谢你了啊!(菠萝:不用客气,自己哥们,不帮你帮谁。)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章 寿春攻略
身穿军服,跨坐黄棕马,手握长缨枪,陈武只觉意气风发,精神抖擞,看了眼身前的主公一眼,心道:“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英雄,如此厚待于吾,吾当以死报之!”
昨日将黄巾押往广陵时,我却将陈武留了下来,让他暂时在我身边做了个校尉,等以后回到广陵时再做安排,本来我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才这么做的,但是陈武却认为我是非常的器重他,激动的当即就拜我为主公了,我对陈武如此上路也是非常满意,暗道小陈以后有前途,跟着我,以后绝对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你就给我好好干吧!
“主公,前面就是寿春了,据报,寿春已被黄巾攻陷,寿春太守袁术已逃离寿春。”胡车儿接到前方斥候的通报后,立刻跑来告之于我,听到消息后,我手下的一众大将具是露出不屑之色,对袁术这个草包如此无用而轻蔑不已。
我微微一笑,道:“古月,可打听清楚了黄巾头领是何人?”胡车儿恭敬道:“启禀主公,听斥候报之,黄巾头领名叫白战积,共领八万黄巾于城内,每日里**掳掠,无所不为,实是该杀。”
“白斩鸡?”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有叫这名的人,难道他真的是个‘白斩鸡’?那还真是够悲哀的了,他不会就因为自己是个白斩鸡,才加入黄巾后**掳掠的吧?真是可怜……
听到胡车儿的报告,我还没说什么,典韦和张飞就已经有些气愤不过了,他们性情最是耿直暴躁,而且见不得那些鱼肉乡里、**掳掠的奸贼恶霸,典韦就不用说了,张飞在原三国里可是将督邮打的皮开肉绽后,随刘备、关羽远离安喜县,宁可流浪也不受这鸟气的。
“那白战机如此可恶,主公,还请给俺老张三千兵马,定将那白战机斩于矛下。”张飞坐在乌骓马上,手中丈八蛇矛一扬,声如巨雷般的开口请战。
典韦见张飞竟然抢先,也不甘落后,立刻开口道:“主公,你给俺老典两千兵马,俺老典一定将寿春拿下。”
“韦哥,你怎么总是跟俺老张抢,这次可是俺老张先请战的,你下次再请战吧!主公,这次你可一定要让俺老张出战啊!”张飞一见典韦又跟他抢战,心中不快,连忙挣抢这次的立功良机,好在立功之后,可以多得到几坛高粱仙酿,那就幸福死了。想到这里,张飞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那双比赵薇还要大一些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高粱仙酿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主公,昨日就是张飞斩了敌将首级,功劳已立,这次也该把机会给俺老典了,还是让俺老典去吧!”典韦哪里会不知道张飞那点心思,他们两个可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彼此的心思都能猜透几分,此时一见张飞那‘委琐’的笑容,典韦心中更加确定了张飞的算盘,所以毫不相让的挣抢这次可以立功的机会。
“不行,主公,是俺老张先请战的,应该让俺老张去……”
“主公,俺老典在主公手下还没立过一次功劳,这次还是让俺老典去吧……”
“主公……”
“主公……”
张飞和典韦为了这次的功劳,挣的面红耳赤,怒目而视,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他们肯定就要用平日里解决问题的方法——单条,来决定这次的任务究竟由谁去完成了,张飞通过这一年来的不断练武,武力已经和典韦接近了很多,但和典韦相比,还是略逊半筹,只是不会输的那么难看罢了,不过每打十几次,张飞还是有一两次可以和典韦平分秋色,所以张飞也是越来越喜欢跟典韦单条,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可以战胜典韦的希望了。对此,我只能是心里暗乐,毕竟他们斗的越厉害,那武力就提升的越快,在未来的战争中也就更多了一分胜利的保障,这种对我有益的事,我可是大力支持和提倡的。
“咳……”我见他二人争执不下,心里暗乐,故意的咳嗽两声。张飞和典韦听到后,立刻知道主公已经有了主意,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每次在他们因为某件事争执不下的时候,他们的主公就会先咳嗽两声,然后做出比较公平和公正的决断,这也让他们比较佩服,所以闻声后,立刻停止了争吵,将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可怜巴巴的等着我的命令。
汗,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吧!人家可是纯情少年,你们这么非礼勿视,偶会不好意思滴!
我笑了笑,道:“既然你二人对此功劳都如此看重,恐怕我派你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心里都会对我有所埋怨,如此,我只有让你二人都不去,把这次功劳让给别人了。”
“啊?”张飞和典韦张大嘴巴,差点没昏过去,争了半天,搞的自己脸红脖子粗,竟然让这次的功劳便宜了那些看白戏的人,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的了。
“文远、公明、光良、永伍何在?”不等张飞和典韦开口,我立刻出声大喝。
听到主公点自己的名字,张辽、徐晃、颜良和文丑四人大喜过望,连忙下马跪伏于地,道:“莫将在。”
我看了眼一脸郁闷的张飞和典韦二人,心中暗笑,嘿嘿,我让你们争,告诉你们,你们争是没用滴,最后还是要由偶来下命才行,慢慢学着点吧!哥们。
“文远、公明率三千刀盾兵、三千长枪兵前往寿春城下拟战,此次许败不许胜,尽量将黄巾贼党诱出城外,光良、永伍领一千重骑随后掩护,待黄巾贼党出城后,给予迎头痛击。”“莫将遵命。”虽然张辽和徐晃听到主公吩咐自己许败不许胜而有些郁闷,但他们都是大将之才,而且当知道我这是计策之后,再无怨言,立刻领命。
“其余众将,除子满、翼德,都随我埋伏在寿春城下两侧,待黄巾贼党出城后,两面夹击,将黄巾一举击溃。”“莫将遵命。”关羽等人立刻领命,而张飞和典韦就更加郁闷了,早知道这样,他们就不争功了,结果弄的自己不但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还让其他的人都有了立功的机会,想到这里,两人就悔不当初,心道以后一定不能再这么冲动了,不然以后没有功劳是小,喝不到高粱仙酿那就亏大了。
看到张飞和典韦两人郁闷的样子,我心里乐开了花,嘿嘿,知道后悔了吧!算了,看在你们也是立功心切的份上,我就好心给你们点任务好了。
整了整脸色,我大喝一声:“子满、翼德何在?”
听到我突然喊到他们的名字,张飞和典韦先是一愣,随即狂喜拜倒:“莫将在。”“待黄巾贼党出城后,吾令汝二人领五百近卫军,夺下寿春城池。”“莫将必不负主公所托。”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一章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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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城内,黄巾头领白战积正在寿春的太守府内的后堂内搂着两个漂亮的女人上下其手,嘿嘿淫笑着和手下同样搂着几个漂亮女人的将军们道:“众位将军劳苦功高,如今吾等在天公将军的带领下,果然是势如破竹,将兵强粮足的寿春城一举拿下,看来大汉气数确实已尽,吾等黄巾军的天下就要来了,哈哈哈。”
听到白战积的话,那些黄巾大将具是哈哈大笑,想到未来的美好前景,对怀里的美女更加的用力揉捏,“白将军,如今我等已夺寿春,城中的辎重粮草足够支应我八万大军三年之需,看来我黄巾军已立于不败之地,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的快活一番,嘿嘿……”
听到此言,白战积和手下大将都是嘿嘿淫笑不止,而他们怀里的美女们都是婴婴啼哭,惧怕不已,她们本是袁术的小妾,一向过着无忧无滤的富裕生活,原本以为一生就可以这么富足下去,却不想前些时日竟然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寿春一地也是黄巾猖獗,这些时日她们一直看到袁术焦虑惊怒不已,但她们也没想到后果会有多严重,但没想到那黄巾贼众竟然率八万大军攻打寿春,可恨的是,那袁术听到八万黄巾之后,立刻收拾府中细软,与妻儿老小逃命去了,扔下她们这十几个小妾理都不理,结果寿春城破,她们也被白战积当作了战利品,成为了他和他手下大将泄欲的工具,每每想到此处,她们就垂泪不已,原本想一死了之,但却没那勇气,只能整日里忍气吞声,苟活于世。
如今白战积在听到手下之人的言语后,哪里还忍的住,立刻就要将她们拉入后厢房,行那苟且之事。
就在这时,堂外突有人来报,“报——,白将军,城外有官兵拟战。”
“什么?”原本欲火高涨的白战积和众将听到此消息后,犹如一盆冷水浇头全身,欲念立刻就被浇灭了,白战积怒不可遏,问那报信之人:“城外有多少官兵?”
“报将军,城外约有六千官兵。”
“六千?”听到只有六千后,白战积和众将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轰笑之声:“哈哈哈,官兵无能,竟敢派六千人来送死,来人,点齐兵马,与我出城迎战。”
“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待莫将前去击破官兵。”白战积手下头号大将——吴造斜将怀里的两个美女推开,起身请战。
见吴造斜抢功,其他几个黄巾将军哪里肯让,连忙要求请战,“将军,吾等也愿出战。”见手下大将都愿出战,互不相让,白战积也乐得如此,于是道:“既如此,众位将军就一同出战,吾在城上为众位将军助阵。”“莫将必不负将军厚望。”一见功劳不能独揽,这几个黄巾将军也没有办法,但也是各自打着小算盘,心道,到时只要将官兵头领的脑袋砍掉,那功劳还不是自己的,到时他们想抢功劳,也抢不过我了。想到这里,黄巾将军各个春风满面,似乎破军之功已是就在眼前了。
寿春城前,两军对垒,八万黄巾贼众VS六千官军,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似乎战争还未开始,胜负就已分晓了。
白战积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这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哈哈大笑,“无能官军,竟派六千人来送死,莫不是烧坏了脑子不成。”听到此话,城上几十个黄巾守兵也是哈哈大笑,那蜡黄的脸上更显狰狞,似乎胜利只是举手之功罢了。
吴造斜跨马在前,手举钢刀,在阵前耀武扬威的摆了几个‘炮死’,对对面官军喝道:“吾乃天公将军亲命白战积将军帐下大将吴造斜是也!尔等还不快快报名受死。”
对面张辽听到吴造斜的名字后,突然哈哈大笑,“吴造斜?我早泄?哈哈哈……,看来你肯定满足不了你家婆娘,被赶出家门,才做的那黄巾贼吧!”
张辽的话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不但是我军这方,就是黄巾贼党也是哈哈大笑,丝毫没有给他们将军面子,毕竟是贼党,没有素质,他们哪里知道己方大将一旦受辱,那就累及全军的道理。
吴造斜被这阵轰笑声只羞的是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拍马驰出,举刀大喝道:“休要逞口舌之利,有胆量跟你吴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张辽一见激怒对方的计策成功,立刻拍马出阵,手持一把临时从刀盾兵里借来的厚背大刀,喝道:“贼将休要猖狂,雁门张文远前来会你。”张辽装模做样的策马冲出,与吴造斜撕杀在一起,大战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此时张辽真是有苦说不出,原来这吴造斜的武艺实在稀松平常,如果张辽全力迎战的话,不出三合就可将其首级斩下,但却无奈我许败不许胜的命令,只好收回七分力,只用三分力的与吴造斜苦苦纠缠。
在二十余合后,张辽实在不胜其烦,突然大喝一声,“贼将厉害,我不是对手,快快撤退。”说完,打马逃回阵中,就要与全军撤退。
吴造斜刚才被张辽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之前由于和张辽大战二十余合都没有伤到对方,这让吴造斜已经有些胆怯了,那声大喝差点没把他喝下马来,心中一慌,原本想逃回阵中,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逃跑了,一愣神的工夫,就见对方已经逃回本阵,领军就要撤退,吴造斜反应过来后,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勇猛无敌,将敌将杀的心胆具裂,狼狈而逃,心中豪气顿生,哈哈大笑道:“贼将休走,且吃你吴爷爷一刀。”说完,拍马冲上前去,就要追杀败军。
在他身后的那些黄巾将领哪里肯让他一人独占军功立刻大喝一声:“敌军以败,众将士随我杀敌,只要砍掉敌将脑袋,重重有赏。”
“杀啊!”一听有赏,黄巾众贼都跟吃了春药似的嗷嗷直叫,向着败逃的官军冲杀过去,仿佛已经看到金银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
在城墙上看到官军败逃,白战积笑的满面桃花开,对城上守军道:“来人,下去准备酒菜,等候众将军得胜归来。”
那些守军一见己方大胜,也是乐的不知东南西北,立刻领命就去准备酒菜去了,而白战积也因为官军已然败走,放心之下,也跟着守军下城回府去了,一时间,诺大的寿春城门竟然没有一个守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事。当张飞和典韦领五百近卫军夺城的时候,竟然轻易的就把城池给夺下来了,气的张飞和典韦直骂黄巾笨蛋,竟然将守城这么重要的事当成了儿戏一般,当他们将正在准备大摆宴席的白战积抓到后,也不废话,一刀就把他解决了。在寿春百姓的帮助下,张飞率军将仅剩的几百黄巾贼党尽数诛戮,所有的尸体都被堆放在城内街道上,让受尽他们欺凌的寿春百姓点起了天灯。当我率军进城看到这一幕后,当时就愣住了,没想到几年后那董卓的悲惨下场竟然提前出现了,看来黄巾的恶行丝毫不比董卓逊色啊!真是阿弥佗佛,善哉!善哉!
闲话莫提,且说吴造斜一马当先,率领八万黄巾追杀出十几里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声炮响,左右突然杀出两股官军,将黄巾后方杀的大乱,吴造斜和其余众将微一愣神,突然明白过来,“不好,中计了,快撤。”不等他打马向回,就见原本丢盔弃甲,狼狈而套的官军突然停止败逃,掩军杀回,与后方军兵前后夹击,将黄巾杀的大乱。
张辽之前憋着的一股劲现在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了,他很快的就打马追上了吴造斜,在吴造斜的惊恐尖叫声中,大喝一声,将他的头颅斩掉,张辽枪尖将吴造斜的头颅辞在上面,高举过头,提声大喝,“尔等头领已死,何不早降。跪地免死。”
正在杀贼的军士听到主将的话后,立刻手握刀枪,整齐的提声大喝:“跪地免死,跪地免死……”
那些黄巾贼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一听跪地免死,立刻哗啦啦跪倒一片,连连哀叫:“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原本杀的痛快的颜良、文丑等人一见黄巾贼众都投降了,只能怏怏不乐的收起武器,暗恨黄巾实在太过没用,他们还没杀过瘾就已经降了,心想以后一定要冲杀在最前面,多杀几个贼军,也好让自己痛快痛快。
当这次的统计出来后,结果让我十分的欣喜,八万黄巾,我军杀敌一万余,俘虏六万余,只有偶尔的两千多人逃跑,而我军则只有两人重伤,百余人轻伤,没有一人战死。可谓是大获全胜,照例将这些人劝往广陵,又有六万多同意,这次在一千人的看护下,将他们押往广陵去了,做好这些后,我突然痛哭失声。
众将大惊失色,连忙问我为何哭泣,我却以袖拭泪道:“两战之后,我军虽无一人战死,却为押运战俘而折损一千三百人,如果再多打几仗,那到了荆州之时,恐怕我军就只有几百兵士了,如此惨景,岂不令吾心生悲痛,呜呼哀哉!”
扑通——,全军绝倒。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二章 治理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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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开入寿春,城中百姓夹道欢迎,由于张飞和典韦在占领寿春之后就立刻出榜安民,并告知百姓,他们是忠勇无双的吕大人手下兵将,吕大人爱民如子,在吕大人治理下的广陵百姓生活富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与民秋毫无犯,百姓当可安心。所以在我进城的时候,城中百姓具是对我这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大声欢呼,当他们看到那跨骑巨壮白马,身穿全身亮银铠,手握白龙银枪,英俊的面庞上露出温和笑意,宛若天神一般的少年就是那勇猛无比的吕大人时,所有人百姓都发出了阵阵的惊叹声。
我跨坐在踏雪飞云之上,面带笑容,双手抱拳,不断的与寿春百姓拱手作揖,在道路两旁的年轻少女在看到我的英俊容貌后,具是芳心羞喜,忘情欢呼,当我听到她们的欢呼声,而将目光转向她们时,那些少女如遭雷击,具都张口结舌,俏脸通红,羞的说不出话来。嘿嘿,小丫头还不好意思,过来,让我抱着你游城一圈试试……
当我军来到太守府时,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之声自堂后传来,我眉毛一佻,对身旁的典韦道:“子满,是何人在此啼哭?”
典韦道:“主公,那些人是被袁术丢在这里的小妾,这几天被那几个黄巾头子任意**,挺苦的。”
“哦,带我去看看。”
在典韦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堂后的厢房内,打开厢房,却见十几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抱在一起,嘤嘤的哭泣着。
见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那些女人都停止了哭泣,惊恐万分的抱在一起,娇躯瑟瑟的发抖,原本艳丽的容颜如今却泪痕交错,十分的憔悴。
看到这种情景,真是佛都有火,我眼中射出残忍的光芒,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些女子好生安置,不许让她们受到一丝委屈,有想回娘家的,给她们遣送费,保护她们安全回去,听到了吗?”门外的陈武见主公发话,心想自己寸功未立,如今就为主公做点小事吧!于是他立刻领命道:“末将遵命。”
我点点头,对这十几个女人道:“你们不用害怕,吾乃是广陵太守吕霸,黄巾贼党已被我军尽数杀败,以后你们可以安心的生活了。”说完,转身,就要迈步离开这里。
“吕大人。”其中一个女人突然开口尖叫,我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下来,却背对着她们,没有说话,那个女人轻声道:“谢吕大人搭救贱妾等。”声音清脆中,却有一丝沙哑,但却沙哑的非常有味道,令人听后有一种难明的感觉。
我心里一颤,立刻迈开大步离开了这里,好家伙,这绝对是个当狐狸精的主,光听声音就能叫人骨头发酥了,更别说要跟她上床后会是怎么样呢!如果现在不跑,我还真不敢保证不会做出对不起樊素素和邹佳她们的事来。
见我竟然没有转过身来再看自己一眼,那女人露出满面失望的神色,凄美的脸上令人一见就会心生疼惜,想要好好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一番,跟我进来的张飞看到后,不觉心神一颤,暗道:“这婆娘好生漂亮,比那妓院的妓女漂亮多了,如果能……”想到这里,张飞突然一惊,暗道,自己怎能有如此想法,此女可是袁术那小儿的妾室,自己绝对不能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来。
张飞只觉头上冷汗不断,连忙跟在我的身后跑了出去,生怕自己心生心魔,做出那有背人伦的恶行。
关羽似乎看出了张飞的想法,心中有数,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一起走出去,打算跟二弟好好谈谈了。
陈武见我们都出去后,立刻对众女道:“几位夫人,不知你们是想继续住在这里,还是想回娘家去?”
那些女人中相互看了一眼,除了那个喊我的女人外,其她女人都决定要回娘家去,袁术的抛弃之举,已经让她们彻底的寒了心,她们已经没有面目继续留在这里了。
陈武见状,也不废话,每人发给百两黄金的遣散费,吩咐属下五十兵将护送她们回娘家,那些女人拿到遣散费后,也不做停留,立刻乘坐马车,在兵将的保护下,回娘家去了。而唯一留下来的那个女人则依然在这里住了下来,陈武也是吩咐好下人给她在离太守府不远处准备一间安静的小院,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并每月给她一两黄金的生活费用,如此到也可以安宁度日了。
由于袁术的逃跑,所以造成了寿春城内一切的事物无人管理,所以我也就没有急着奔赴豫州和荆州,忙碌的在这里做了一个月的寿春太守,要说太守真不是人干的活啊!每天要处理的案件堆积成山,如果有主簿、公曹什么的内政人才帮忙还可以,但可怜的是,在黄巾将寿春攻陷后,袁术和所有城内官员都跑了,搞的现在整个寿春地带,竟然没有一个可用之才,而我这次出来,又只是带了武将出来的,没有一个会处理这些破事的人,没有办法,只好劳碌我这个主公了,于是我悲惨的生活就开始了。
每天从早到晚的忙碌各项城内事宜,还要审批案件,下令维护城内治安,每天忙的我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那早就累的直不起腰了,幸好咱的体质好,练过内功后,精力也完全的没有问题,所以一时半会儿我到还顶的住,只是这样终归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下令,让胡车儿快马赶到广陵,把陈宫给我调过来用用了。
却说这一日,我将堆积如山的案卷终于解决完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之下,兴奋的一蹦三尺高,哈哈哈……,老子终于干完活了,他奶奶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比我跟别人大战三千回合都累,幸好我身强体壮,不然非弄个腰肌劳损不可。
抡了两下胳膊,伸了个懒腰,我见窗外天色已晚,天空的明月格外的明亮,心情放松之下,于是想到外面去逛逛。
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儒衫,头戴文仕巾,脚蹬黑色布屐,行走之间,说不出的潇洒,直让伺候我更衣的丫鬟面红心跳不已,我看着好笑,玩心一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怎么样?够潇洒吧!”
那小丫鬟被我捏的粉面红透,娇羞的几欲对我投怀送抱,嘤咛一声,“大人真的很俊。”我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到外面去勾引几个漂亮小姐来耍耍。”说完,我神采飞扬的步出府内,就要去寻欢猎艳,留下那小丫鬟看着我的背影,痴痴的发呆,看来她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三章 赵清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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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我出府之时,并没有走大门,而是翻墙出去的,因为典韦和张飞这两个猛汉在我这正门口守着呢!他们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主动请缨要来府内守护,不过颜良文丑他们也不甘落后,争着要保护我,最后没有办法,四人二一添作五,每两人守护一夜,白天再由别人代替,今天正好赶上典韦、张飞的轮班,我只是想到外面转转,所以也不想让他们跟在我后面,不然我还玩个屁啊!翻墙吧!幸好咱部队那会没少爬过墙、攀过楼什么的,这两米多高的墙,对我来说真是算不了什么。
翻出府后,我饶这太守府的后门走上了街道,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寿春经过近月来的治理,如今已经逐渐的恢复了生气,到了晚上也有不少的小商贩出来贩卖点物品,我也将他们规划到一个地点,当作专门的夜市之地,如今看来,这规划夜市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悠哉悠哉的在夜市逛荡着,偶尔也会停在某个摊点前看一看比较新鲜的小玩意,那些小商贩见我这么一个衣着光鲜、气质不凡的人光临,都是笑容满面的接待我,并且拿出自己最得意的商品让我观看。
我这人就是豪爽,买东西时不爱砍价,而且看在人家这么热情的份上,咱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不是,所以当我在五个摊点停留后,身上已经有了一个肚兜、两条内裤、三卷卫生纸……
我手上挥舞着两条内裤,汗,开个玩笑,诸公不必当真,其实是两把折扇,毕竟樊素素和邹佳在嫁给我后,我还没有该她们买过一点东西,这次难得有机会,所以就买一点小礼物,等回去的时候送给她们,虽然礼物不值几个钱,但相信她们会很高兴的。
而小燕那里,我也已经买了一个肚兜……,啐,今天怎么总是开玩笑,其实是一个手链,樊素素和邹佳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首饰,只有小燕,每次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身上都没有什么可以装饰的东西,虽然这可以给我一种自然美,但有时候看到她偶尔有些落寞的神情,我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这次买条手链回去送给她,也算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一点心意吧!
另外我还买了三个玉佩,都是那种普通玉石雕刻的,虽然并不名贵,但却非常小巧和精美,尤其是上面的字让我很喜欢,分别是海枯石烂、此情不渝和天长地久,女人都是感性的,如果她们收下我的玉佩,那还不感动的淅沥哗啦,对我投怀送抱,然后我就可以……嘿嘿,表说偶邪恶,是男人都这样。
就在我继续往前逛的时候,却突然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前,看到了一个挺眼熟的身影,心中奇怪,寿春也会有我的熟人吗?忍不住上前几步,当那人一个转身的工夫,我看清了她的容貌,原来就是那天在太守府见到的袁术的小妾,而她似乎也看到我,因为她在看向我这里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我心想,既然见到了,那不打个招呼也不合适,于是含着微笑,上前一拱手,道:“袁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赵清原本是常山赵姓一族的千金小姐,自小就生活的衣食无忧,每日都是那么的幸福,她原本以为将永远如此下去,但天不遂人愿,五年前,赵家被一伙山贼趁夜袭击,赵清的父母兄弟都被山贼所杀,如果不是乳娘见机的快,将她藏于榻下,她恐怕也已身遭不测了。
当第二天她从榻下钻出来,看到满院的尸体,以及自己父母亲人惨死的样子,顿时失声痛哭,幸好当地与她家交好的大族不少,闻讯赶来后,帮忙张罗丧后事宜,才顺利的将家人下葬,不然以她当时只有12岁的年纪,根本就无法做好这些事。
但虽然丧事解决了,但赵家的家业也几乎毁了,就在她绝望之际,却想起了自己在寿春的叔父,失去了家人的她,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叔父了,所以她就想到了去寿春投靠叔父,主意一定,赵清在其他几家大族的帮助下,将仅余的祖产全部变卖,好不容易凑足了十金,这才租了辆简易的马车,动身前往寿春。
一路上,赵清可以说是吃足了颠簸之苦,尤其是一路上都是蟊贼遍地,如果不是车夫机警,总能提前饶开他们,恐怕赵清和那车夫早就死啦死啦地哟了。
经过几个月的颠簸,赵清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寿春,不过在付了车资,和一路上的花费之后,赵清就只有三金左右的盘缠了。原本以为到了寿春,找到叔父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没想到沿路打听,竟然没有人知道寿春有赵姓的一家商人,赵清不死心的连续打听了三天,三天后,总算是有人知道了姓赵的一个商人,但那商人已经在几个月前出外行商时被盗匪劫财害命,死了,家产也被他的妻儿变卖,回老家去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后,赵清如遭雷击,差点昏死过去,浑浑噩噩的回到暂住的一家客栈后,便将自己关在房内哭了一天。
第二天当她走出房门时,已经是双目红肿的可怕,原本消瘦的脸上更显苍白,双亲去世后,自己连唯一的亲人也走了,茫茫世间,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又怎么活下去呢?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却看到了太守府要招丫鬟的布告,赵清看到后,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立刻到太守府去报名应征丫鬟,结果很顺利,由于赵清生的眉清目秀,袁术的正妻一见就非常喜欢,于是将她留了下来,在自己身边做了个使唤丫头。
赵清有了生活的保障,于是在经过两个月的培训后,就去伺候袁夫人的生活起居了,由于赵清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所以虽然她原来也是大家小姐,但现在已经可以甘心的做一个使唤丫头了,而且做起来也是格外的尽心尽力,让袁夫人对她更加的宠爱。
但随着赵清逐渐的长大成熟,出落的越来越美,每次袁术过来看望正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在赵清身上扫上几眼,心里也是蠢蠢欲动,但袁夫人也心生警觉,当时袁术已经有六个小妾了,却依然风流成性,袁夫人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由着袁术去乱来,如今袁术竟然对自己最喜爱的丫鬟动起了心眼,着实让袁夫人有些着恼,幸好当时赵清只有13岁,还没有那种颠倒众生的魅力,所以袁术也只是看几眼就完了,打算等她长大些再做打算,但袁夫人却早做了防备,以后当袁术到她这里之前,总会将赵清安排到其它的地方去,不让袁术有机会再见到她,袁术也因为当时妻妾众多,所以对赵清也不是太过重视,经过三年多的时间,也逐渐的将她忘记了,而且这三年多里,袁术又陆续娶了十来个小妾,所以就更加不会注意赵清了,袁夫人也是松了口气。
但是凡事总有定数,人力无法胜天,就在几个月后,赵清正端着一碗燕窝给袁夫人送去时,却遇到了不期而至的袁术,当时赵清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了,生的花容月貌,婀娜多姿,当时就让袁术这个老色鬼魂飞天外,双目放光,如果不是袁夫人因为久候赵清不至而赶了过来,恐怕袁术当时就会把赵清给00XX了。
但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袁术见到赵清这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后,哪里还会放过她,于是立刻就决定要纳赵清为妾。半月后就成亲。
躲避了四年,最终还是这种结局,袁夫人也没有办法了,只能为赵清准备好一切,等候袁术纳妾的那天到来。
就在赵清感叹自己即将告别少女时代的时候,黄巾之乱却在此时爆发了,几日的时间寿春城就被八万黄巾攻破,在这个时候,袁术也顾不上赵清和他的那堆小妾了,带着老婆孩子和自己的心腹武将官员逃跑了,当时赵清心中惊恐万分,没想到自己竟然屡次遭遇不幸,难道真是红颜薄命?
赵清在库府中找到一柄匕首,就要自尽之时,白战积恰在此时闯入了太守府内,当看到赵清的美貌后,立刻惊为天人,欲火熊熊,当即就要将她擒下,以供自己玩乐。但赵清却在他就要以强相逼的时候,突然拿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处,警告他如果再靠近她一步,自己就以匕自尽。白战积痴其美貌,哪里肯让她就这么死了,于是立刻后退,并好言相劝,告诉她只要从了自己,那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赵清哪里是爱慕虚荣之人,立刻将他一通叱骂,说自己死也不会从他这乱臣贼子。白战积虽然没什么谋略,但是对付女人却有两下子,他知道赵清只是一开始有些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罢了,所以也不紧逼,毕竟寿春城如今已是自己的地盘了,还怕赵清跑了?于是他让人将赵清与袁术那些小妾关在一起,以后每日里都拿其她小妾与众手下肆意淫乐,然后再让她们去规劝赵清屈服于他,但赵清却宁死不从,白战积知道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于是也没有着急,而是继续如此,心想等赵清崩溃的时候,早晚是他的口中之肉,但是让白战积没想到的是,自己在寿春短短十几天后,就被我所率领的军队击溃,自己也人头落地,赵清的身体他也就没可能去品尝了。
当日赵清赵清正在和袁术的小妾抱头痛哭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个宛若天神般的男人闯了进来,当看到她们这些姐妹的时候,不但没有露出一点色相,反而满面愤恨,当时她以为那人会对自己与自己的姐妹不利,却不想他却做出了好生安置自己与自己姐妹的决定,当时她的心就有些颤动了,当后来得知那人就是天下第一猛士的时候,更是芳心暗许,只是奈何自己身份低微,又是袁术未过门的小妾,于是只能将这段情暂且放下,任由那人的属下将自己安置在离府不远的地方,安然度日,聊度余生。
之后的近月时间里,赵清总是心中烦乱不已,每日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出现那个令她魂牵梦扰的男子,搞的自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每日夜间无法入睡,只得在丫鬟的陪同下,到夜市逛一逛,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这一日,自己与往常般出来闲逛,正在一家摊贩前看那胭脂水粉的时候,却感觉有道目光在看着自己,转身一看,却见到了那令自己午夜梦回间经常出现的身影,心头狂跳之时,却见那人在看到自己之后,也是向自己走来,面带微笑,对自己礼数有加的抱拳行礼,道:“袁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四章 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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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嘘……”
赵清羞喜交集之下,正要向我行礼问安,我却突然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边,不断的给她使眼色。赵清这几年的丫鬟日子,也让她学会了察言观色,见我的表情动作,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吕大哥,好久不见,妾身近日尚可。”
我见赵清冰雪聪明,竟然领会了我的意图,心中好感倍增,不由的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她俏丽的脸上有一种无限的柔情,巧目轻盼,流转间扬出一种异样的风彩,樱唇温湿而红润,嫣红一线也隐露出银牙贝齿,一身浅兰色的衣裙看上去让她的身材格外的灵巧修长,洁白如玉般的脖子下,有着山丘般的丰满耸起,把那本来宽松的衣裙撑得如圆球般的硕大无比。她真很美,美得让人似乎会喷血而亡,若论相貌,她绝对和樊素素、邹佳处于同一级别,但她的气质却又与素素她们完全不同,既有种小家碧玉的羞涩,又有种侍女般的观察入微,如果不是见惯了家里那群美女的话,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给上了,只是可惜啊!可惜她竟然是袁术的小妾,而且还被那群黄巾**了数日,不能采摘她的花蕾,还真是让我遗憾。
摇摇头,抛开心中的龌龊想法,我对赵清笑道:“近日事物繁忙,忘记去看望袁夫人,还望袁夫人见谅。”
赵清听我总是叫她袁夫人,心中知道我对她有了误解,连忙道:“吕大哥,妾身如今仍是云莺未嫁,并非是什么袁夫人,还望吕大哥不要误会才好。”
啊?不会吧?你还是个**?怎么可能!!!
见我惊讶的神色,赵清心中有些涩然,道:“吕大哥,此不是谈话之所,可否至妾身家中一叙?”“哦?啊!如此,为兄就打扰了。”也好,正好趁这几乎打听打听你的身世,看看有没有可能把你OOXX了,我在来到三国后,就已经下定决心,非**不娶,不是**的,即使再漂亮也三振出局,既然赵清这么说了,看来到是有些希望,既然有希望,那我就要好好的动点脑筋了。
穿过一条街,趟过两条河,翻过三座大山,冲出一行书页,我和赵清以及那个被菠萝忽视了的小丫鬟终于来到了赵清如今所居住的小院中。
“吕大人,室内简陋,还望莫要嫌弃。”站在门前,赵清对我展颜一笑,这一笑有如百花盛开,娇艳非常,让我心中暗叹,春天来了,我的春天终于来了。
我笑道:“袁……还不知小姐如何称呼?”我刚要说袁夫人,却见赵清拿眼幽怨的看着我,刚想改口,却还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只能比较无礼的先打听下她的名姓了。
赵清见我改口,心中有些羞涩,轻启樱唇,道:“妾身名叫赵清。”“赵清……赵清,冰清玉洁,果然是好名字,赵小姐,在下吕霸,这厢有礼了。”
闻我夸赞之声,赵清的玉面更是红透,羞道:“吕大人怎可调戏妾身,还望吕大人自重。”说让我自重,却不断的拿眼神勾引我,那种欲拒还迎的媚态,真真是让我欲火万丈,只想脱掉她的裤子,拿我的小兄弟将她一顿毒打,以泻我心头之恨……
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口水,我连忙抱拳道:“赵小姐说的是,霸确实轻浮了,还望赵小姐莫要见怪。”
赵清捂嘴偷笑一声,笑盈盈道:“吕大人多滤了,方才只是妾身开个玩笑罢了,还望吕大人勿怪。”赵清笑起来真的非常美,让我忍不住想在她的嫩脸上亲上两口。
门前一翻废话之后,我与赵清来到院内屋中,两个小丫鬟将油灯点燃后,就退到外面去了,赵清让我在桌边坐下后,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赵小姐,不知近来生活上还满意否?”我见坐下后赵清就低头不语,气氛就有些沉默下来,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所以我就首先开口说话了。
见我相问,赵清轻声道:“劳吕大人相问,妾身近来尚可,生活暂时无忧。”“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来了次没营养的问答后,气氛又沉默下来。
赵清拿眼偷偷望了我一眼,见我有些尴尬,轻轻一叹,道:“吕大人可愿听妾身讲述一下身世么?”“当然可以,赵小姐请将。”我正好想知道你的身世,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话头,既然你自己提出来了,那我正好顺着梯子爬了。
赵清轻声叹息,满面悲戚之色,在我忍不住就要将她抱进怀里肆意揉贱一番的时候,赵清眼角带泪,将自己那悲惨的身世一一道来。儿时的幸福,家中的巨变,万里投亲无果,袁府应征丫鬟,袁夫人的关爱,袁术的不怀好意,无奈的成为袁术小妾,以及还未过门就遭遇黄巾,自己被袁术无情的抛弃,白战积惊其美貌,自己却以死相逼,直到寿春城破,遇到我为止的事,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说给了我听,在说的时候,赵清的表情不断变化,儿时幸福的甜蜜笑容,家中遭遇山贼的悲痛欲绝,万里投亲无果的茫然无助,应征袁府丫鬟后的满面希望,被袁术逼亲的无奈,遭遇黄巾被袁术抛弃的愤恨,被白战积关押时的以泪洗面,直到遇到我后重新绽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无不让我为之感伤。
当赵清将身世说完后,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乱世之中,这种事可以说是经常见到的,赵清虽然身世非常可怜,但是比起那些真正悲惨的人来说,已经是万分幸运了,至少,她没有挨过一天饿,没有受过一顿打,也没有遭受过任何人的羞辱和白眼。但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改变这种悲惨的民间境况,那就需要彻底的革新,汉室是绝对不可能,唯有取而代之,创建一个相对理想的社会,才能让天下百姓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过上幸福的生活,为了这个目标,我已经在认真的筹划,做好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机遇时,壮大自己的准备,如今一切都在向着我既定的方向行进着,虽然还要等上几年,但是大汉天下被我取而代之的那一天已经非常近了,悲苦数年的百姓也该享受一下幸福的生活了,而那些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不顾百姓死活的混帐东西,我要让他们统统去见阎罗王,这个世界,将在我吕霸的带领下,迈入新的辉煌。
想到这里,我紧紧的握住拳头,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不错,既然菠萝将我送到了这个时代,那我就不能辜负菠萝对我的期望,我一定要将全天下掌控在自己手里,让全世界的美女都能够享受到我的宠爱,我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千万人斩的、风流千古的不世君王……,到时,到时……我就可以,呃,精尽人亡……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五章 清晨春事
心中主意一定,我全身散发出冲天豪气,望着满面悲伤的赵清,道:“赵小姐,不知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赵清见我突然的由沉默转为豪情万丈,心中震颤不已,见我相问,面上一红,叹息道:“妾身如今已是无亲无故,只能在此空度年华,聊度余生。”
“如果袁术再次回到寿春,那你还愿意做他的小妾吗?”“妾便是死,也不会嫁与那只顾自己死活的畜生。”听我如此相问,赵清几乎是从坐上跳起来,对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状若疯狂,毫无刚才的端庄。
在门外的两个小丫鬟突然听到赵清的叫喊声,还以为我对她们夫人做了什么事呢!虽然有心要冲进去阻止我,但奈何自己只是一个小丫鬟罢了,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她们插手,如果一个不好,自己因此被遣散了,那以后到哪里去找这种既轻松,又收入不错的工作去,所以她们只能相顾叹息一声,守在外面,见机行事了。
我见赵清这种激烈的反应,学过心理学的我立刻知道赵清受到了刺激,连忙离座,将她激烈颤动的身躯紧紧的抱在怀里,口中大声安抚道:“赵小姐,冷静些。”
赵清被我抱住,在我的怀里激烈的挣扎,但她的那点力气哪里能挣脱我的怀抱,片刻之后,就因气力耗尽,靠在我的怀中,失声痛哭。我紧紧的抱着她,双手不断的在她背后轻拍着,口中不断的说出安慰的话语,希望她可以将自己多年积郁在心中的负面情绪,通过这次痛哭,全部的发泄出来。
要说女人哭起来还真是够厉害的,赵清这次哭泣竟然持续了足有一个钟头,等她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胸口已经可以拿来当湿毛巾擦脸用了,不知是谁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真是太经典了,原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女人身上的水分那么多,哭了一个钟头都没断流,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那么多眼泪,真是厉害。
赵清经过这次彻底的发泄后,心情已经完全的放松下来,而放松之后,就是无力的昏睡,看着在我怀中面布泪痕的容颜,我轻轻一叹,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一下。”
听到我的召唤,那两个丫鬟立刻推门近来,见赵清昏倒在我的怀中,心中大惊,却没有问什么,而是走到我面前,施了一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道:“将赵小姐扶到床上,好生照顾,等她醒后,告诉她,明日我会来看她。”“小婢遵命。”两个小丫鬟从我怀里将赵清扶过来,然后左右架住她的藕臂,扶她到卧室去休息。
我将油灯吹灭,走出赵清的小院,让丫鬟将门关上后,就离开了这里。在回府的路上,我不断的想着明天去看赵清的时候,要买点什么东西送给她,这追女孩子可是一门学问,虽然三国时候的女人根本就不用追,只要跟她们父母一说,父母一同意,那就完全OK,但赵清可是无父无母,连个亲人长辈都没有了,她想要嫁什么人,可都是要看她自己的决定,这点到不错,省得过她父母那关了,而且我看赵清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看来我的希望还是满大的,等我好好准备准备,争取明天把她拿下了,嘿嘿,虽然她名义上是袁术未过门的小妾,但名义只是名义,谁让他在黄巾攻过来的时候丢下赵清逃跑了,这样一来,那就是袁术主动放弃赵清了,所以我把她收了,也是名正言顺,即便是他袁术以后想起来了,找我索要赵清,我也有话对付他,哼!如果把老子逼急了,管你四世三公,门生遍部,照样把你阉了,送宫里伺候皇上去。
当我翻墙回到太守府后,张飞和典韦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那个在寿春就一直伺候我的小丫鬟还在等着我,见我回来,连忙伺候我洗漱更衣,当她伺候我洗脚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小丫头的不正常,于是问道:“小雀儿(那小丫鬟的名字),怎么了?”
“啊?”小雀儿一惊,红着脸道:“大人,小婢很好,没什么的。”呵呵,还说没什么,看你那脸红的,都跟那什么的什么似的了,是不是看你家大人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春心荡漾,情不自禁了啊!“呵呵,那便好,如果有事的话尽管说出来,如果能帮的上忙,我一定帮你。”小雀儿心中感动,连忙道:“谢谢大人关心小婢,但小婢真的没什么,还请大人放心。”“呵呵。”我笑了笑,也没有多做纠缠,于是在小雀儿帮我洗完脚,服饰我宽衣后,我便悠哉悠哉的上床休息了,而小雀儿则在我榻旁的小榻上睡下,以便我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照顾我。经过连续一个月的奋斗,我也是有些吃不消,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睡上一觉,享受一下睡眠带给我的舒爽感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清晨,睡了六七个小时的我睁开眼睛,伸了个大懒腰,轻恩一声,“睡的好舒服啊!”当我满足的起床时,小雀儿也听到了我的起床声,立刻睁开了眼睛,见我已经开始自己动手穿衣,急忙从榻上起身,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杉,就要服饰我起身穿衣。
小雀儿此时衣发散乱,有种庸懒的感觉,嗅吸着她少女的体香,我忍不住将鼻子贴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的嗅吸,然后把嘴贴在她的耳边轻舔一下,口花花道:“小雀儿,你洗澡时用的什么香料,好香啊!”
小雀儿被我的调戏羞的霞烧双颊,娇躯酥软,芳心大羞,手捂着自己那只被我舔了一下的耳垂,后退两步,道:“大人,你……你怎可……”
小雀儿那副少女的羞态让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当真,快点来服侍我穿衣啊!”
小雀儿见我吩咐,芳心中嘭嘭直跳,羞喜交集,强忍着内心的躁动,上前两步,重新服饰我穿衣,这次她的动作显然比刚才要慢多了,而且平日里熟练的手法也会出现两次错误,我看着好笑,忍不住又是对她口花花一番,羞的她只想挖个洞钻进去,那张清秀的脸上红霞不退,格外的可爱,嘿嘿,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小雀儿侍寝啊!自从离开广陵后,已经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我还没碰过一个女人呢!体内已经积蓄了足够的精虫,也该发泄一下了,恩,今天看看能不能把赵清给上了,如果不行,晚上就让小雀儿侍寝好了,反正小雀儿也挺漂亮的,如果放到现代,那也属于班花级别的,上她应该不会辱没了我美女杀手的名头。
想到这里,我更是怒火万丈,加上早上起来,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立刻就一柱擎天了,我的硕大立刻就让小雀儿感受到了,见此情景,小雀儿的脸蛋更是红的发烫,放在我衣杉上的手更加的缓慢,到最后彻底变的无力,嘤咛一声,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直摸的小雀儿气喘吁吁,娇躯火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既然小雀儿送上门来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不要……”不知是娇羞还是有些担心,小雀儿可能感受到我的动作,那件衣衫散落之后,饱满的丰挺伫立颤抖,让我不由的把手攀上其中,只准备寻缝而入,但却被一只雪白滑腻的玉手压住。
小雀儿抬起头,露出最为柔美的表情,却也夹着几分让人怜爱的疼惜,幽幽的开口说到:“大人,小婢从未经历过此事,还望大人怜惜……”她没有再讲,玉手扯开了那肚兜的唯一一根软带,缓缓的让它散落在地下。
我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我已经没有话可以讲,或者在此刻讲任何话都是多余了,一个女人说出如此的话来,我又怎么能不给她最美好的欢爱。
见到那个让自己芳心爱到深处的男人那最为深情的眼眸,小雀儿只管让自己沉伦,她决定这一生都依附在他的身上,她知道虽然这个男人一生中会有很多的女人,但她也不可能找得到像此时一样的幸福,真爱的幸福。
那抹嫣红鲜明的肚兜在那绸带的带动下,随风飘落,这个美丽的女孩从不曾在男人面前展露过的诱人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带起一阵最绮香的清风,在我的四周围绕,更挑起了我的情欲,这间小小的卧房立刻变得香艳无比,淫扉的气息悄然落下。
我把她的美好身体紧紧的拥在怀中,安慰她不停擅抖的悸动,那俏丽的脸上上显现出一种情潮异动的嫣红,有几分羞涩更有几分紧张与期盼,一双柔情的秀眸此时除了柔情还是柔情。
红润的脸庞火热得如散发出一种光雾,映着她动情的模样,更添几分甜密,樱桃小嘴此时亦是半开半张,泄出雪白的玉贝细齿,连粉红的小舌都不经意间外露,把最诱人的女人情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欣长白晰的玉颈顺着柔和的线条一路往下,荡起一层诡异的风景,那胸前的饱满几乎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从没有想到她的侍女衣衫下竟然有如此一副巧夺天工的妙漫身躯,更不可想象她挺着如此的丰硕又该如何躲避袁术那个老色狼的毒害。只见她诱人的高挺此时竟然紧紧的缠着一块白布,看在我的眼里,不由暗叹暴殄天物了,如此波涛汹涌的气势却被紧紧的掩在那白布内,不知上天造物者如果知道不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态。
不过这也让我成为第一个有幸欣赏这个美人最神秘风景的人,我不仅眼看,手也动了,细细的抚上她那动人之处,滑腻酥香的滋味涌上心头,真乃是人间极品,比樊素素和邹佳以及小燕的规模还要渗入心腑。
“小雀儿,我告诉你,你的胸部真美,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缠起来了好不好?”我一边细细的体会这种蚀骨销魂的舒爽,一边在这个娇羞不堪美人的耳边低喃着,顺便让舌头**着她灵巧晶莹的小耳,带给她更高的一波波浪潮。
“嗯”从这个女人的鼻中还是泄出这句应承,她知道这个男人眼睛所冒的红色欲火就是因为她动人的胸前风景,手上贪恋的抚摸就是他渴望的证明,所以她知道有了这些诱惑人的本钱,要留住他的心也并不是很困难。
虽然以往她认为自己并不会把自己美丽的身体给任何一个男人,所以每天沐浴对着自己香艳的少女身体,灵致剔透,完美无瑕,只是有几分欣赏,可是此刻,她竟然有太多的自豪,小雀儿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比任何女人的差,甚至有可能要好上许多,不然那个男人为何看得眼冒淫光呢?
这能怪我吗?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他都会这样的,小雀儿这个俏丽丫鬟那娇美的硕伟双峰并没有因为长年的布带紧压而有所改变,反而更显得充满勃勃生机,那种绝美的娇柔与饱满的相结合,让她的身体更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我失去了太多的耐性,一把将这个羞涩难当的女孩挽住,伸手一下子扯掉了她唯一的那抹饰物,嫣红的红豆与雪白的山峰蓦然显现,呈现出一种春意盎然的气息。
“啊”我的突然袭击让她不经意间惊叫出来,双手一下子掩住那绝美的春色,只露出一片滑腻的雪白肌肤,那少女火热的红润马上布满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不堪羞涩的小女人一下子抱住了我,把那丰硕的果实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软香入骨的刺激一下子把我的情欲全部引发。
没有太多的抗拒,或者说在她的心中,她已经认定了,衣落纷飞间,一具集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灵珑玉体伫立在我的面前,这个时候,小雀儿已经没有其它的思想,只在等待着我的宠幸。
这一刻,情欲高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我把头探入她最诱人的风景,寻索那种诱人的密源,开发出最甜美的果实,花开花落间,我几番征程,她几番春呤,把一场春情欢爱带到了至境。
云雨散尽,情意融融,只是在那洁白的床单上遗落的那朵刺眼的红梅,分明的告诉了我,这个女人从这一刻起,就是我的,那血滴就是我们永生的盟约。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六章 琅玡碧雀
第一章,后面还有,大家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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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早上的耽搁,我又陪着小雀儿睡了两个时辰,好在张飞和典韦只知道守在我的门前不让别人打扰我,所以之间到也没有发生什么让我尴尬的事。
我怀抱着小雀儿那柔软的身体,双手不断在她光洁的后背游走,只觉肌肤细腻、入手滑润无比,心中暗叹,果是一代尤物,如果她的容貌可以再漂亮些,那肯定也是一个貂禅式的红颜祸水。
将不老实的手从小雀儿的背后收回,放到了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此时小雀儿秀目紧闭,诱人的小嘴微微的张合着,甜睡中的她是那么的纯洁无暇,近似一块未经修饰的美玉,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摩着。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都被我的手指一一滑过,小雀儿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抚摩,嘴角露出了甜蜜幸福的微笑,但因为初经雨露,精力一时无法恢复,所以依然安稳的睡着,小琼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小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小腿抬起,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微微一笑,右手轻轻的捏了捏她圆润的小下巴,却没有拿捏好力度,竟然将她的皮给捏破了。
皮?捏破?
我心中大惊,右手在她的表皮上轻轻一撕,那张皮被撕破的更大了。人皮面具?
想到这个词语,我加紧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张表皮一点点揭开,从嘴巴、鼻子、眼睛、眉毛,由下往上,小雀儿那被人批面具隐藏起来的真实容貌逐渐的出现在我的眼中。
当我将整张的人皮面具揭下来的时候,顿时,一张令我头晕目眩、宛若夜空明月般的倾国容颜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这是何其美丽的一张娇颜,世上竟然有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人儿,虽然未饰粉黛,但那艳绝的润泽却没有丝毫的凌乱,相反,娇红的脸庞渗着薄薄的一层细汗,看上去多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如春情荡漾的眼眸此时微微闭合,如月牙般充满笑意,让这个本来就美艳到极至的容颜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暖,初经雨露的她带着几分羞涩,但那羞赧的神情在我的抚摩下舒散了不少,你看她黑长的秀发,如云般的凝聚拢一起,连雪白的玉脖肌肤也透射了出来,泛着一种玉脂般的光芒。
如远山深处一抹烟花的细眉微微上翘,就如含羞欲语的少女春心芳动时的妩媚,清纯而不妖艳,动人而不火热,像世上最圣洁的天山湖水一般,不粘一丝的污垢,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包融,灵巧的小鼻,翕动迷人,嫣红的小嘴,逗人心弦,这种超脱世俗之美的容貌,就是集天下能工巧匠也不一定可以雕琢得如此完美,看来上天对她的恩宠还不是一般的厚重。如此美女,即便是与貂禅相比也是不分轩轾,为何如此美貌的她却甘愿被那张并不十分出色的面皮遮挡住呢?
轻轻的抚摩着她的绝代容颜,我的目光不断的在她面上游走,一时之间,竟不觉痴了。
似乎感受到了两道灼热的目光,甜睡中的小雀儿秀眉微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我正在紧紧的凝视着她,目露痴迷之色,顿时芳心大羞,面布红霞,绝美的容颜上宛若天边的火烧云般迷蒙而美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魅力。
“大人……”小雀儿见我如此痴迷的望着她,羞喜交集,将火烫的脸蛋埋入我的怀中,轻声的呻吟着,发出了有如风铃般的叮当声。
“小雀儿,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从痴迷中清醒过来,感受到小雀儿心中对我的浓浓情意,心知小雀儿虽然伪装跟在我的身旁,对我却并无恶意,反而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献给了我,心中稍定,却不想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有任何隐瞒,随即问起了这个问题。
小雀儿将头儿从我的怀中移出,勾魂夺魄的凤目凝视着我,有些疑惑道:“大人,为何如此相问?”
我差点再次迷失在小雀儿的朦胧之中,这种美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为之疯狂,即便是二十一世纪的国际选美大赛的历届冠军也无一人可以与之相比,那些被世人喻为世界第一美女的世界小姐,跟我眼前的人儿比起来,简直是乌鸦比做凤凰,令人贻笑大方罢了。
我心神具震,忍不住将小雀儿的嘴唇和香舌俘虏过来,与她来了一次消魂的长吻,直到小雀儿呼吸困难,无力承受的时候,才将嘴巴离开了她那已经红肿的嫣红樱唇。
小雀儿被我吻的气喘吁吁,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儿再次埋入我的胸膛上,娇躯轻颤,雪白的肌肤上荡起阵阵迷人的粉红色,让我感觉到了小雀儿此时的春情。
我看的又是一阵冲动,就想再次将小雀儿压在身下,大战三万回合,但她毕竟已经不堪鞭鞑,我只能强忍心中窜腾的火焰,暗叹一声,轻轻的拍了拍小雀儿的香肩,让她将头儿抬起来,然后将手中的人皮面具呈现在她的眼中,小雀儿面上一变,将自己的双手在自己面上来回的抚摩一番,在她有些慌乱的目光中,我轻声道:“小雀儿,别慌,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永远都爱着你的,但是我却不希望自己爱的人对我有任何的隐瞒,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将自己的身世来历都告诉我,这样,我们夫妻之间才不会有任何的隔阂,也更能让我们相亲相爱,小雀儿把你的身世都告诉我吧!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小雀儿见我如此温柔的话语,心中感动万分,一把将我抱住,哭泣道:“夫君,并非小雀儿隐瞒,小雀儿也是奉师父之命才会来到此地的,夫君,小雀儿对你绝无任何恶意,还请夫君相信小雀儿的话,小雀儿真的没有恶意,小雀儿对夫君是真心的……”师父?你师父是谁?为什么会让你到这里来的?
心中疑惑,却没有立刻相问,而是轻拍小雀儿的粉背,连声安慰道:“好好好,夫君知道了,小雀儿别哭,夫君对你也是真心的啊!不然也不会在知道你的伪装后还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了啊!好了,快别哭了,再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夫君你不可以……”小雀儿一听我不要她,吓的立刻停止了哭泣,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脊背,娇躯轻颤,脸色苍白的看着我,让我怜惜不已。
我笑了笑,轻拍她的面颊,道:“夫君是在逗你呢!小雀儿万勿当真,看把你吓的,脸色这么苍白,想心疼死我吗!”我伸手将她脸颊的泪痕拭去,轻声的安慰着她,让小雀儿感受到了我对她真心的情意,芳心中安静下来,只觉幸福无比。
“好了,不哭了,小雀儿,乖,把你的身世和到这里的目的都跟夫君说说。”
“恩!”小雀儿轻声的答应着,将头枕在我的臂弯内,嗅吸着我那男人的阳刚气息,心神迷醉不已,羞涩的轻声道:“夫君,小雀儿本名叫做冷碧雀,是琅玡宫真人于吉坐下五子之一的水星,四年前因师父说寿春有短暂的天子之气,所以命令我来袁术此处应征丫鬟,就近监视袁术,观察他是否为可扶之主。”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七章 目标——全宇宙
“于吉?”三国里和左慈、南华齐名的于吉?琅玡宫道人于吉?那个把孙策吓死的于吉?“你是于吉的弟子?”我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那于吉是什么人?那可是仙人啊!现在已经有左慈对我效忠了,如果再多个于吉的话,那我以后的势力不就更加广阔了吗?听小雀儿,哦,应该说冷碧雀说,于吉要她来观察袁术是不是可扶之主,那不是说明琅玡宫想要找到可以依附的一棵大树,然后各取所需吗?
“相公也知道师父吗?”冷碧雀见我面露惊奇之色,心下奇怪,不由开口问道。也难怪她会奇怪,因为在这个时候,于吉和琅玡宫还没什么名头呢!世人知者甚少,我竟然会知道于吉的名字,她当然会惊讶了。
我笑道:“于吉仙长乃是仙人般的人物啊!为夫又岂能不知,别说这些了,雀儿接着说。”“恩!”见我在说起自己师父时语出尊敬,冷碧雀心中对我爱意更盛,轻启樱唇,道:“由于琅玡宫近年门徒逐年减少,师父希望可以在世间宣扬琅玡宫的教派宗法,但是由于师父算出大汉气数已尽,天下即将大乱,到时群雄并起,逐鹿中原,即便想要宣扬教派,也会被战乱所影响,所以师父就想找到未来可以成为天子的名主,全力扶植于他,待天下平定,可借助新天子的玉口,由琅玡宫成为天下的第一教派,各取所需。”
说道这里,冷碧雀小心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并无变化,芳心稍定,接着说道:“师父当年推算出世间有四人有天子之气,分别是袁术、曹操、刘备和孙权,但其中袁术天子之气最短,但却是最早的,而曹操天子气最盛却相对较晚,而刘备和孙权此时都是帝星暗淡,虽有帝王之像,却无帝王之业,所以师父就派妾身前来寿春观察袁术,派师姐去东郡观察曹操,而刘备和孙权则暂时放到了一边。”
说完这些,冷碧雀突然双目异彩连闪的看着我,道:“但就在两年前,师父夜观天象,竟发现河北一地突将帝星,其余星座具皆暗淡,刘备和曹操的星座皆被帝星光芒所吞噬,而孙权更是引而无宗,只有袁术依然有些微天子之像,并未因帝星的光芒而引去,但与此同时,却有几颗星座逐渐光明,将帝星团团围住,似不甘就此臣服,却也只是强弩之末,并不能成太大气候,师父看到如此异象,立刻将师姐调回,令全宫弟子敬侯天子降临,而师父推算出天子将在两年后降临寿春,所以并未将妾身调回,依然隐在袁术府中就近监视。”
“当黄巾乱起之时,师父派宫内弟子通知于妾身知道,天子将在几月后到达寿春,让妾身务必要好生观察天子为人,看是否是可依之主,妾身领命后,便继续隐藏在袁术府中,但当黄巾攻到寿春时,袁术却不顾城中百姓的性命,携妻儿老小自顾逃命去了,当时妾身气愤难平,真想就此将他杀掉,但妾身却因师命,不敢轻动,只能让袁术逃跑了,而妾身则在黄巾头领占领寿春后,在师父早已安排好的地方躲了起来,直到夫君领军重夺寿春,妾身才重新回到府中,成为了夫君的丫鬟。”说完这些,冷碧雀轻轻的舒了口气,幽幽道:“夫君,原本妾身只是想再观察一下夫君是否天下名主的人选,然后再报告师父是否辅佐夫君,近月来,夫君为了治理寿春,连夜操劳,已经让妾身彻底安心,并心生敬慕,却不想夫君竟然会在昨日对妾身做出那羞人之举,一颗芳心更是全部给了夫君,如今……夫君还是……妾身……妾身真的好幸福……”冷碧雀嘤咛一声,再次将头埋进我的怀中,我的胸膛被她的娇颜贴上,只觉十分火烫,嘿嘿,看来我的小雀儿又是春情勃发了,我是不是该好好的安慰她一番呢?
我的手在冷碧雀身上再次不老实起来,冷碧雀正在春潮泛滥之际,哪里经的起我如此挑逗,当我的手在她胸前的突起上轻轻一捏,冷碧雀终于忍不住嘤咛一声,我趁机张开大嘴,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唔~~恩~~”冷碧雀的滑润香舌被我一并俘虏过来,在我高超的吻技之下,神志迷蒙的任我予取予求,唇鼻之间不断的发出恩哼的呻吟,这更加的刺激了我的欲望,亲吻起来,更加的凶狠,似要将她的唇舌完全的吸入腹中才甘心。
当我满意的离开她的唇瓣之时,冷碧雀的嘴唇已经红肿的可怕了,但她面上的红潮春意,却让我格外的痴迷,低下头看清这个小女人的样子,她真的娇美至极,身材修长圆润,肌肤吹弹可破,一张绝美的脸庞此时与我靠得很近,那浓密的睫毛都清楚的闪现在我的眼中,晶莹剔透的媚目此时因为与我赤裸相对的羞赧,已经是水雾散布,春潮涌动了。
拥她在怀中,给我一种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的感触,全身充斥着一种妩媚诱人的情态,厚厚的锦被,也遮掩不住她高高的胸前硕大圆润与最诱人的桃源深处,光是搂着她的身体已经让我情潮欲动,抑不可耐了。
我放开那种紧绷的抑止情欲之弦,扑在这个绝美无伦的女人的身体上,掠夺那种阴柔的甜美滋味,嫣红的唇樱,白雪般的玉脖,丰满高挺的酥胸,还有滑腻的小腹,最后到达那芳草凄凄的桃源所在,每一处都经过我的掠夺与抚弄。
“嗯,嗯,啊啊……”我的揉搓让冷碧雀心灵开放,身体舒软,那种快感绵绵的袭击让她再也压抑不住,虽然知道自己下身肿胀疼痛,但是那种放纵的春意,还是让也不知不觉的淫荡高啼起来,就像是空守春闺的怨妇,现在得到雨露的灌溉,已经是兴奋得不知身在何处了。
火热老马识途的闯入那水密浅溢的花房深处,与今早初次得到冷碧雀身体时相比,我有了一种更真切的满足感,只觉她的身体给我一种凉爽安逸之气,把我身体内那种狂热慢慢的平息了下来,随着我不堪的征伐,身下女人的啼叫更是高昂,到了最后,几乎都已经是嚎叫了,但我却没有这样的放过她,虽然狂热散尽,但身体内的雨露却还没有喷洒。
“夫君,快……快……”冷碧雀几乎已陷入疯狂,情智迷离,把最动人的**风情那种慵懒形态展现得淋漓尽致,散发出那种让每一个男人都欲望狂升的性感诱惑,果真是有着一代绝世尤物的风姿。
我放开那紧绷的肌肉,火热飞快的冲穿着那紧密狭窄的溪道,激起了层层腾起的快感,终于在那云端巅峰,我有了一种冲动的放泄,压抑多时的不堪在一瞬间狂泄出来,渗入到冷碧雀那温和的体内,只听她一声春啼的惨呼,人已放开抱住我背部的玉手,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享受狂情纵欢的余韵去了。
**过后,我拥抱着冷碧雀那给我无限舒爽的傲人胴体,一种征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如此可与貂禅相比的绝代尤物被我将其身心完全征服,这足以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但我知道这还不够,因为我的终极目标是全世界所有的美女,然后就是全太阳系,银河系,河外星系,全宇宙……(众读者:“吕霸疯了,菠萝,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个主角?比如小弟我啊!”菠萝:“我考虑看看。”吕霸:“老大不要啊!我错了,呜呜呜~~~,我以后一定听从老大的领导,做个十万人斩就满足了。”菠萝:“……”众读者:“……”)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八章 天下奇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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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当我从冷碧雀的粉腿玉臂挣脱出来后,只感觉神清气爽,身上似有用不完的劲,亲了一下面带幸福微笑、却还在昏睡中的冷碧雀,穿好衣服,为冷碧雀盖好被子,拢了拢她额前的乱发,微微一笑,轻声走出了屋外。
见我出来,已经轮班的颜良和文丑立刻对我行礼道:“参见主公。”
“免礼。”
“谢主公。”
颜良和文丑起身后,我随即问道:“光良,公台还有多久才到?前面斥候可有消息?”颜良立刻回道:“禀报主公,据斥候来报,公台先生大概三天后就会到了。”“恩,很好,如今寿春城的事物已经逐步走上正轨,待公台到后,吾就可以放心出征了。”
颜良和文丑一听马上就可以再去打仗,具是双目一亮,心中暗喜,道:“末将必为主公冲锋陷阵,斩将夺旗,立不世奇功。”
我哈哈一笑,“光良、永伍有此心固然可喜,但其他将军恐怕也不会甘于落后,介时二位将军还需努力才是。”
一听别人还会跟自己兄弟争功,颜良和文丑也是暗自使劲,发誓在战场上一定要比其他人杀更多的贼将,以提升自己在军中的地位。
我在吃过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后(汗),将今天新呈报上来的几件公文处理完毕,见时已正午,想到昨晚在赵清那里说过今天还会去看望她,于是立刻动身,打算先去街上买几件礼物,然后再去看望她。
依然是一身白色的儒衫,手上拿着一把自制的后世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轻轻的扇了几下,儒衫轻微荡起,俊美的容貌,再加上微微扇动的折扇,给人一种出尘之感,恍若神仙一般。当我走出府门时,首在门前的颜良、文丑以及一众将士具是看呆了。
看着他们那一脸神醉的表情,我不由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就走出了府外,当颜良和文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见了踪影,心中大急,主公只身外出,虽有绝技防身,但若遇到不测,他们这负责保护主公的护卫颜面何在,颜良急忙说道:“永伍,你率人守在这里,我带一队人马前去追寻主公。”说完,也不给文丑争辩的机会,立刻率领十几个近卫军前去搜寻我,留下文丑在哪里大骂颜良不够意思,有功劳自己上,也不知道分给自己。
当我摇着折扇走进一家名为藏宝阁的珠宝店时,那家店内伙计立刻就迎了上来,见我衣着虽并非华贵,却隐有非常人所能有的气质,他们这些平日里迎客甚多的人,对观察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所以招待我时也是格外热情。
而我也丝毫不已为意,随手赏给伙计一块碎银后,道:“伙计,你们店内有何奇珍异宝,快快拿上来与我观看。”
那伙计掂量了一下碎银,好家伙,足有一两重啊!这可够普通的四口之家安稳的生活两个月了,见我出手阔绰,立刻将碎银收入怀中,满面堆笑道:“贵客但且上座奉茶,容小的前去禀报掌柜的来招待贵客。”我笑了笑,看来有钱就是好办事啊!这点在哪个朝代也不例外,“好吧!那你去把你们掌柜的请来,我要买几件象样的珠宝。”
听我要买好几件,那伙计立刻乐的满面桃花,将我让到贵客上座,让专门负责贵客茶点的小童给我上茶,就去后堂叫掌柜的去了。
我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却觉得这茶叶并不怎么样,喝惯了好茶的我哪里还能喝的下,随手放到一旁,就摇着折扇,悠哉的等候这家珠宝店的掌柜。
不一刻的工夫,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就见一个年约四旬的华服中年人和那个伙计从后堂走了出来。
我心想这就是掌柜的了吧?随即起身拱手笑道:“可是店中掌柜?”那中年人见我相问,连忙抱拳回礼道:“正是小老儿,不知贵客临门,还请见谅。”
我笑道:“掌柜的不必多礼,在下要去看一位朋友,不想空手拜访,听闻贵店珍奇甚多,故而前来贵店见识一番。”
那掌柜的见我谈吐得体,又长的丰神俊逸,仪表不凡,手中那把折扇也甚是新奇,在我手中轻轻扇动时,有种仙人般的气质,当即就认定我必非凡人,于是连忙笑道:“公子实是谬赞了,小店虽经营珠宝首饰,却并无太过象样的珍品,到叫公子见笑了,还请公子上座,待小老儿将珠宝呈于公子挑选。”
我笑了笑,也不多话,和掌柜一起坐下,就见那掌柜对伙计一使眼色,伙计心领神会,就去后堂准备珠宝去了。
期间,那掌柜不断的跟我谈笑风生,虽然大多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但从他的谈吐中,我还是看出了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他的眼睛偶尔的总会闪出两道精光,让我不由暗自留意。
当伙计端着一个硕大的托盘放到我面前的桌上后,就听掌柜的对我笑道:“公子请任意挑选。”然后就把盖在托盘上的蓝布揭下来,就见一件件五光十色的珠宝首饰出现在我的眼中,珠宝光芒闪烁,晃的我眼睛都有些花了。
我定定神,仔细的挑选起来,老实说,他这里的珍宝花样还是不少的,但是让我满意的却没有几件,我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道:“掌柜的,还有没有其它的?”
那掌柜的见我竟然将这些在世人眼中都称的上是贵重物品的奇珍异宝看不进眼里,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笑道:“公子果然是见多识广之人,小老儿店中的珍宝竟也入不得公子法眼,看来小老儿为了保住这块金字招牌,只能拿出阵店之宝来了。”
说完,掌柜的就对伙计说:“小六子,去秘室将前几天在塞外选购而来的宝物拿出来给公子观看。”小六子听命,立刻将这个装有珍宝的托盘端走,盏茶时间后,就见他端着一个比之前那个稍小的托盘走了过来。
将托盘放到桌上后,掌柜将盖在上面的蓝布揭下,就见上面只有六样物品,而且都由精致的檀木盒包装起来,看来这些都是些天下难寻的宝物,不然掌柜的也不会煞有介事的用名贵的檀木制成的盒子来装饰它们。
掌柜将其中一个木盒打开,将正面转向我的目光,笑道:“公子请看。”
我目光及处,就见掌柜手中的盒内摆放着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由于是大白天,所以并没有多么的明显,但从珠身的温润和波光流转来看,这肯定是不可多得的奇珍。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到过夜明珠,这颗夜明珠立刻将我的目光吸引住了。
掌柜的见我目光被吸引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公子,这颗夜明珠乃是小店自塞外番邦购买而来的,此夜明珠并非只能夜间照明使用,它的真正价值在于,身怀此珠之人,可驱寒避暑,若修习内功之人,还可籍此珠加快修习进度,实乃天下奇宝也!”
“噢?此珠当真如此神奇?”我心中惊讶,如果真的跟掌柜说的那样,那不是跟武侠小说里的武林至宝差不多了吗?
见我惊奇,掌柜的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笑道:“这是自然,小老儿可不会拿自己的招牌开玩笑,公子如若不信,可以一试此珠功效。”说完,掌柜的将夜明珠自盒内取出,交到我的手里。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八十九章 天下奇珍(下)
我自掌柜手中接过夜明珠,只觉入手生温,一股暖流自珠身内通过我的手掌流入我的体中,令我全身皆畅,我心中一动,暗自运起内力,就见夜明珠突然发出一道薄雾般的光芒,一股气流迅速的涌入我的体内,与我本身的真气迅速结合到一起。当掌柜与那伙计看到夜明珠爆发出的雾光时,具是眼中闪过两道精光,随即恢复原状。
功行一周天,我再次查看了一下体内的真气,竟觉真气增加了一些,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它确实是比原来深厚了些。
“果是宝珠,掌柜的,不知此珠价值几何?我买下了。”这颗夜明珠对我可是大有好处啊!既然让我碰到了,我怎么也要把它买下来,不能便宜了别人。
那掌柜的见我要买,却是呵呵一笑,道:“公子莫急,还请公子看过另外几宝再行决定。”说完,就见那掌柜将其它五个木盒全部打开,里面的珍宝也全部出现在我的眼中。
五个盒中分别是一块血红色的玉石,一枚漆黑色、由一条龙身环节而成的戒指,一枚金黄色的凤凰玉钗,一双蓝色护碗和一只碧绿色的玉笛。五件宝物各不相同,却同样的引人眼球,我虽然不知道它们各自的功效,但是仅凭着它们本身的独特光芒,就已经让我无法不去重视它们。
我抬头看了一眼掌柜,那掌柜见我看向他,呵呵一笑,道:“公子,且让小老儿将此宝的功能一一告之公子,且先看这鸡血石。”
掌柜的将那块血红色的玉石拿出来,放在掌中,道:“此乃是西域番邦的震邦之宝,携带此石,可气血畅通,延年益寿,并且此宝还有一震世之能,将此石炮于水中,功可解毒养颜,实乃万金难求也!”
“公子再看此宝。”掌柜的见我不可思议的神色,微微一笑,将鸡血石放下,然后拿起第二个木盒中的漆黑戒指,道:“此戒名为毒龙戒,此戒相传乃是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时,蚩尤的跨下坐骑被黄帝封印而形成之戒,此戒乃是小老儿在十几年前,由一处废弃山洞中所得,见其造型奇异,故带回家中,交于老父观看,老父也不知此物为何,待查遍所有奇珍典籍,才找到了此戒的相关记载,相传此戒由于是蚩尤的跨下坐骑毒角龙王所化,故而此戒的龙角处若伤到活物,那活物将身中巨毒,必死无疑,由于此物太过狠毒,有伤天合,故名为毒龙戒,此宝过于邪恶,若落在恶人手中,当会引起一翻浩劫也!”
掌柜的叹了口气,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毒龙戒放回盒中,拿出了第三件物品,“此乃凤玉金钗,相传乃是周武王王妃邑姜之头钗,此钗乃是女子之物,戴在头上,可提神醒脑,活络脑血,令戴此钗女子聪慧无比,若是公子有深爱女子,当可买此宝送之,相信那位姑娘必会对公子芳心暗许也!哈哈哈……”
这掌柜的一把岁数了,没想到也挺爱开玩笑的,我也随之笑道:“若果真如此,在下大婚之日,定当请老先生前来赴在下喜宴。”“哈哈,如此甚好,小老儿就提前应下此事了。”掌柜的也不客气,立刻就答应下来了。
“公子再看此寒铁护碗。”掌柜的将那双蓝色护碗拿出来,道:“此护碗乃是由千年寒铁所制,相传乃是由区冶子打造而成,此护碗入手生寒,坚硬无比,戴在腕上,可将手肘以下部位完全保护起来,如若阵上猛将带上此腕,当可保护自己双腕不受任何伤害,也算是为自己的性命多加了一层保障。”哦?这个好,如果我带上这个,那在战阵上不是等于有了长枪兵的攻击力,和刀盾兵的防守力相结合的能力了吗!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见我目露炽热的光芒,那掌柜微微一笑,然后拿出最后一件宝物,那只碧绿色的玉笛。
“此玉笛,乃是由万年温玉雕刻而成,不但吹奏起乐声来悠扬婉转,令人如坠仙境,此笛真正的作用,当可迷其心志,乱人心神,如若内力雄厚者吹此笛,则可声传千里,若在战阵之上,足可兵不血刃,大破千军,但此笛并非任何人皆可吹奏,非精通韵律与修炼特殊内力,还要得到玉笛认可之人不能。”掌柜的说起此笛,也是满面严肃,因为此笛的威力实在太过厉害,若真的有人可以吹奏此笛,那绝对可以一己之力杀破天下兵马,幸好要想吹奏这只玉笛的条件十分苛刻,以至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可以使用它来做出令天下陷入浩劫之中的恐怖事件来。不过如果拿着这只笛子,单凭外表就足以迷倒一片MM了,就算它没有这些恐怖的功能,恐怕也会有人争着买它了。
我有些警惕的道:“老先生,如此宝贵之物,单是一件就可令天下大乱,老先生将这些宝物拿给我看,不怕我是奸邪小人,会对老先生谋财害命,为祸天下吗?”这么多可以令世间大乱的宝物竟然会出现在一家珠宝店内,这不得不让我心生怀疑,加上这个掌柜并不像普通商人那样满身的铜臭,反而有种令我十分舒服和投缘的气质,如果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那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这个人和这家店实在是太古怪了,不得不让我防备。
那掌柜的捋了捋半白的胡须,笑道:“我观公子乃是不世奇人,虽身穿儒衫,却隐藏不住满身的王霸之气,小老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未来天下,当以公子为首尔!”
“啪——”我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全身暴发出惊天的杀气,警惕的看着他和那个伙计,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掌柜的还好,但那伙计却被我突然暴发出来的杀气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看着依然捋须微笑的掌柜,心中惊疑更盛,能够在我全身的杀气下面不改色的人,到现在为止我还从未遇到过,即便是关羽、张飞这种当世猛将也不能完全的做到不受影响,而这个掌柜竟然可以做到,这怎能让我不惊。
那掌柜的见我满面杀气,依然不动声色,笑道:“吕大人,小老儿言尽于此,此六件宝物皆乃吕大人命中之物,小老儿只是顺应天命,将其转送于大人而已,日后还望大人以天下苍生为念,如此小老儿幸甚、百姓幸甚、天下苍生幸甚!”
说完,与那伙计相视一眼,走入了后堂,留下我满腹狐疑,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么怪异的事?他说的命中之物,指的是这六件宝物本来就应该是我命中注定应该拥有的吗?还是……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章 枪毙了你
撩起衣袖,将两个护碗戴在手腕上,然后拿衣袖盖起来,左手食指套上那个毒龙戒,将夜明珠和鸡血石还有凤玉金钗放进怀里,最后右手抄起那只碧绿玉笛,试着吹了吹,却并没有如我想象般发出优美动人的音色,而是发出‘噗噗’的声响。
我心中惊讶,那老头不是说这几件宝物都是我命中应有的吗,为什么我却不能使用?难道这笛子并不是我应该拥有的?
满腹狐疑之下,我也没有深究,反正单凭这笛子的质地和造型就已经很帅了,能不能吹响也无所谓。将玉笛插在腰间,将折扇打开,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家珠宝店,反正他们也没有向我要钱,我还省了一笔呢!
当我离开后,那个掌柜和伙计都从后堂步了出来,那伙计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对那掌柜问道:“师父,真的是那个人吗?为什么玉笛会没有反应呢?”师父?为什么那伙计会对掌柜的叫师父?难道这伙计是他的学徒?
那掌柜抚须笑道:“为师不会看错,确实是他,而那玉笛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他不知道令玉笛认主的方法,这需要他自己去摸索了。”说完,看了眼伙计,道:“土龙,欲扶大木,非是朝夕之间可为,如今我们只能在暗中为吕霸提供一些帮助,将来他是否可以一定江山,就要看他自己了。”
“师父说的是,既然这样,那就让小师妹留在吕霸身边,随时进行联络,再伺机而动可好?”那被掌柜称为土龙的伙计说道。
“恩,便如此好了,你去太守府通知一下水星,告诉她琅玡宫暂时会退出辅佐天下霸主的事宜,让她留在吕霸身旁,随时听候命令。”“是,师父,小徒这就前去。”土龙领命后,身体突然下沉,竟钻入土中,消失了。
那掌柜望着天空,微微一笑,喃喃道:“果然不愧是天命之子,就让我于吉的琅玡宫助你一臂之力吧!”说完,掌柜的关闭店门,在门前挂上一个木牌,上书——暂停营业。就回后堂准备去了。
原来,这个掌柜就是琅玡宫的宫主于吉,而那个伙计则是于吉坐下五子之一的土龙,听他们刚才的一番对话,显然他们是要帮助我成为天下霸主,只不过时机还未成熟,所以才会暂不轻动,要观察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凭我现在的实力,只要在剿灭黄巾的时候多立战功,那可以进一步发展我的势力,然后等灵帝驾崩,就是我趁乱起兵之时。到时即便是没有琅玡宫帮忙,我也可以轻易的得到天下,只不过于吉的道术还是很邪门的,所以有他做我的帮手,总比做敌人要好的多,只是不知道那南华老仙能不能为我所用,说起来,这黄巾之乱,南华也算是间接的帮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怀叵测的家伙,如果他要跟我为敌怎么办?恩,看来我要好好做一番计较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当时的我可是正兴高采烈的要去看望赵清呢!
由于这六件宝物都是我的本命,所以我也不能当作礼物送给赵清,于是只能在一家布庄买了匹粉红色的布匹,当作礼物去看望赵清了。
到了赵清的小院门前,我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见大门打开,专门伺候赵清的其中一个小丫鬟探出头来,见到是我,立刻行礼道:“奴婢见过大人。”我啪的一下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扇,将手中的那匹布递给她,笑道:“不必多礼,这是一匹布,回头拿去估衣铺为赵小姐做身衣服。”那小丫鬟看到这匹漂亮的布匹,心中羡慕非常,但却知道以自己一个小丫鬟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穿上这中布料做成的衣服的,所以只能接过布匹,有些黯然的行礼带路。
我将这小丫鬟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微微有些好笑,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恩,也就是跟冷碧雀带上面皮时的一个水平,也算是班花级别了,五十里挑一的那种,如果放到现代,也是很吃香的,只不过在这个动乱,又以男人为尊的三国时代,她不被卖去妓院做妓女就不错了,现在可以服侍赵清,每月能吃饱饭,还有一些工钱可拿,就已经是很幸福了,不过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将赵清娶过来之后,让她和另外一个丫鬟当陪嫁,一起接受我的宠幸呢?
我心里做着计较,很快就来到了赵清的房中。见我进来,正坐在桌上提笔作画的赵清立刻站了起来,身上带起一阵香风,向我迎了过来。
微微一福,赵清轻启檀口,道:“见过吕大人。”我连忙抱拳还礼道:“赵小姐不必多礼,昨日登门未带得什么礼物,心中过意不去,今日特意买了一匹绢布,还望赵小姐莫要闲弃。”
赵清听我买了礼物上门,不由看了眼在我身旁抱着那彩色布匹侍立的丫鬟一眼,心中一甜,羞涩道:“吕大人太客气了。”不客气,不客气,只要你让我00XX了,这么一匹布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我心中YY着,却道:“赵小姐不必如此,叫大人显得太生疏了。如若赵小姐不闲弃,可称呼吾一声大哥即可。”嘿嘿,先在称呼上拉近关系,然后我就可以进一步的……
果然,听到我如此说,赵清那白皙的娇颜上泛起两抹红霞,芳心中羞喜交集,道:“大人有命,妾身安敢不从,大……大哥。”
赵清的这声大哥带着无限的羞意,听在我的耳中,令我彻骨酥麻,口水暗咽,好一个尤物,单是声音就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看来赵清是天生媚骨,如果放到床上,那还不让我爽死。“好好好,吾有清儿如此漂亮的妹妹,真乃三生有幸啊!”
赵清见我如此称呼于她,芳心娇羞不已,想到昨晚自己在我怀里失声痛哭时,更是大羞,同时在心底对我的爱意也更加的深重,只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我此时内心龌龊想法的话,还会不会这么想。
“大哥,快请坐,小兰,快给大哥倒茶。”赵清连忙让我坐下,并吩咐那个叫小兰的丫鬟为我倒茶,小兰听到后,立刻去厨房泡茶,而赵清则赶紧收拾桌上的笔墨画纸。
我看到那纸上的画面后,立刻一愣,因为上面竟然画着一个男人,而且看起来还挺眼熟,仔细一看,那人不就是我吗?我见赵清就要收走,连忙道:“清儿,慢来。”
赵清听到我的话,大概是知道我看到了画上的人物,芳心大羞,连忙将画纸收起来,紧张道:“大哥,这……这是清儿信手涂鸦,入不得大哥法眼的,还请大哥莫要难为小妹。”嘿嘿,我今天就是要难为难为你,快点给我把画纸交出来,你交是不交,你要是不交,我就掏‘枪’把你‘枪毙’了。文采翩翩啊,难得的好文章。三国人物新内容,期待更新。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一章 木有小鸡鸡
我微微一笑,道:“无妨,大哥对绘画也颇有研究,正好可以和清儿探讨一番,清儿莫要谦虚,可拿出与我一观。”
赵清见我步步紧逼,不肯放松,只能羞红着脸,将画纸再次放于桌上,颤抖着双手,将画卷展开。
我看了眼铺开的画纸,上面画着一个身穿白色儒衫,头扎文仕巾,端坐在木椅之上的青年公子,那青年剑眉星目、丰神俊逸,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宛若神仙中人,令人心生痴迷和亲近之感,这果然就是我,没想到赵清的画技竟然这么精湛,真是不可思议。
见我看的入迷,赵清芳心更是羞涩,娇嫩的脸上红霞遍布,说不出的诱人,“大哥,小妹只是感恩大哥对小妹的照顾,才会忍不住信手作画,大哥千万别误会。”赵清虽然对我芳心暗许,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极力推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看着赵清那娇羞的模样,口水暗咽,真想立刻脱下裤子,和她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会’,然后在她乐不思蜀之下,再来个OOXX,还有XXOO,再是OXOX,最后是XOXO……
强忍着性福的冲动,我面带和煦的微笑,道:“清儿画的真好,原来一定得过明师的真传吧!”赵清羞涩道:“大哥过奖了,清儿在幼时却曾得爹爹教导,学过几年丹青。”说道自己过世的父亲,赵清的脸上一派黯然,之前的羞喜之色已经完全不见了。
看到赵清黯然神伤,我体内的欲火犹如被一盆冰水淋头般瞬间被熄灭,叹了口气,示意赵清坐下。待赵清与我面对面坐下,我将赵清所画的画卷放到一旁,重新铺了一张纸在上面,然后提起画笔,看了眼赵清此时的悲戚之色,将她此时的容貌深深的印在脑中,闭目片刻,当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我对着纸张挥毫泼墨,速度之快,有如鬼上身一般,坐在我对面的赵清见我如此快速作画,心中惊奇,暂时忘却了方才的悲伤,忍不住在画纸上看了一眼。
却见上面正以极快的速度勾勒出一副少女的容姿,虽然还不能看出全部的轮廓,但赵清却芳心巨跳,因为她从这少女的脸型和服饰上已经看出了我所画的人就是她自己,想到自己芳心暗许之人对自己也并非无意,赵清心中一片欣喜之情,同时又有几分的羞涩,妙目流转,一双眼睛放在我的脸上,再也不肯移开。
当我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成后,放下画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这幅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我所画的惊世之作,心中感叹,当年教我绘画的老师说的对啊!国画不是要你画的有多么多么的真实,要画的真实最好是学油画,国画讲究的是意境,意境到了,即使你原本的画技只能画两只小王八,也依然可以画出令人惊叹的作品,我原来一直不已为然,但是今天我却相信了,看来我原来还是意境不够啊!
我将目光从画上转向赵清那里,却见赵清的妙目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出神,当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之时,立刻擦出了一道电光,赵清迅速的低下头去,芳心砰砰直跳,娇嫩的面庞早已被红云所笼罩。
我也是心中一颤,想不到我竟然跟赵清在对视的时候来电了,看来赵清确实让我心动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过她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便宜了别人,那我还不哭死,我决定了,我要把你OOXX了。
心中主意一定,我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是我喜欢的美女,那就坚决不能放过,虽然我花心了点,但在这个时代,又有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对女人真心的尊敬和真心的爱护,就像菠萝在简介上说的那样,为了让那些苦命的女子得到幸福,我不惜逆天改命,即便遭受全世界所有男人的唾骂,我也不会后悔,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清儿。”我轻轻的叫了赵清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男人特有的磁性,赵清在听到后,娇躯微微一颤,抬起臻首,如一潭清泉般的妙目看了我一眼,娇颜红透,似能掐出水来一般。我心中一阵,原本被浇息的欲火再次升腾,就想将她抱上床去,翻云覆雨一番。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让赵清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为了做到这一点,前面还有一些戏份是要做足的,只要能够将最后这一点戏份做的漂亮,那赵清就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我那愤怒的小DD就可以,嘿嘿……
忍着小腹的逐渐升腾的火焰,我暗咽口水,强做平定,指着桌上的画卷,微笑道:“清儿,你看这幅画卷可还入眼么?”
“恩!”赵清羞涩的应了一声,然后见目光转向桌上的画卷,看到之后,不由惊叹一声。只见画中俨然是一位垂泪的赵清,轻依着,在席帘后面,眼角边的泪痕若隐若现,那婀娜的体态,悲戚的神情,真的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令人一见即生怜惜。
赵清看到后,芳心羞喜交集,暗道,那真的是我吗?我有那么美吗?莫非在大哥的心中,我是如此美丽的女子吗?
赵清此刻对我已是情意绵绵,芳心再无疑虑,完全的奉献于我,羞喜道:“大哥画的真好,只是……”
我见赵清对我已经千肯万肯的神态,早就欲火熊熊,只要赵清一点头,就要将她抱上床去,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但她却在此时说了个只是,令我心神一跳,已经开始坚挺的小DD再次阳痿了下去,强做笑容,道:“只是什么?”
赵清羞涩道:“只是小妹总感觉画上缺少些什么,是否应该提上几句诗词,才能令此画更加完美呢?此是小妹浅见,还望大哥莫要放在心上。”靠,你要让我莫要放在心上,那你就不该说这句话,你这么一惊一乍的,让我的小兄弟伟了痿,痿了再伟,伟完还痿,万一我真阳痿了,你对的起我的小兄弟吗!
心里怒火万丈,但表面上还是不能驳了美人的面子不是,所以我只能装出潇洒非常的笑容,在画卷上看了看,道:“果是如此,清儿所言甚是。”
赵清听我如此夸赞,芳心暗喜,忙道:“大哥谬赞了,清儿愧不敢当。”不敢当你刚才还当,现在怎么办,我一时半会儿到哪找合适的诗词去?难不成要让我来段曹植的《美女赋》吗?但那也太长了吧!而且也不适合这幅画的意境,怎么办?这次真是糗大了。
我急的脑子团团转,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一首合适的诗句,天哪!啊啊啊啊啊啊~~~~别人笑我太疯癫……(菠萝:“好好演戏,别学唐伯虎。”吕霸:“发泄下郁闷不行啊!小气。”)眼见赵清就要投入我的怀抱,难道我却栽在了一首诗句上吗?苍天你何其不公,菠萝你何其阴险,竟然在这关键时刻不让我上了赵清,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老婆最近回娘家,你欲求不满,所以看我这些天风流韵事不断,美女投怀送抱产生了嫉妒和不满,才会对我肆意刁难对不对?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木有小鸡鸡……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二章 一箭三雕
这一章实在是太黄了,唉!太黄了,大家看后可不要找五姑娘帮忙啊!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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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焦急之时,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当年所看的《功夫皇帝方世玉》里方德对方世玉的老妈苗翠花所作的诗句,双目一亮,心中随即大定,自信的笑容再次挂在脸上,随手将毛笔提起,在画卷的左下方提笔挥洒,将一句足以名流千古的佳句书于其上。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赵清随着我挥动的笔墨,将所书出的诗句一字一顿的念出,当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赵清芳心巨颤,妙目中异彩连闪,看着这美绝的画面,和绝美的诗句,就见她的眼中波光粼粼,两道晶莹的泪痕顺着两颊缓缓滑落,将目光转向我的面上,颤声道:“大哥……,你……你会将清儿心中的悲伤和愤恨抹去吗?”
赵清如此美女做出这种令人怜惜的神态,即使是阳痿的男人恐怕也会忍不住鸡鸡复生,更何况我这种不但健康,而且还是雄风天下第一的男人呢!我见时机终于成熟,立刻将赵清抱在怀中,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吐热气,道:“清儿,我能将你的悲伤抹去,我能让你幸福,我一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嘤——”赵清耳边被我吐出的热气侵袭,只觉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一下子就软倒在我的怀中,头儿贴在我的胸膛,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的后背,就想永远的靠在我的身上,让我成为她躲避一切风雨的港湾。
我嗅吸着赵清的**体香,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面颊,在赵清体温狂升、春潮涌动,难以自制的时候,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向着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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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清休息的床榻上,一幕令人砰然心动的艳色春闺图在空气中弥漫描绘,那种刺激的娇喘声颤抖着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赵清被更深入的探索而激起的快感窒息停顿,那酡红的俏脸上洋溢着荡漾的无边春情,一双媚目早已是迷醉不堪,此时更是呈现出一片男欢女爱的高潮**春韵,真是诱人无限。
连我都没有想到,这个十七岁的妙龄**,一经调教开发,就立即散这种动人的**风彩,三分蜜桃般的成熟媚态与七分清涩的荷花纯洁,组成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天然诱惑,我此时正深深的被她迷醉着,已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赵清一张布满情欲的娇脸,星眸迷离,只顾尽情地感受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乐之潮,喃喃的春啼从不曾停息过,反而是越叫越欢,但赵清在一丝清明之际,却怀疑自己事后是否还有脸面去面对屋外的那两个小丫鬟,思绪间的羞红一下子被我逐渐加大的动作所打断,清明的脑海也在这种感觉中沉沦。
“大哥……我真的好舒服,大哥,快……”赵清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清纯,在这里变成一个疯狂的少女荡妇。
我不甘心这种快感的满足,手亦不大安份,早已攻占了她那刚刚饱满的挺秀酥胸,雪白如凝脂般的双乳因为身体的快感在不停的抖动,荡起一阵圆晖,令我不由自主地用五指大山爬上了这座丘陵的突起,鲜红如初剥的湿润之源像是最诱人的两颗葡萄,让我在挺动如飞的同时仆下身来,用嘴来品尝果味的鲜美,这种肆意的玩弄与爱抚,似乎让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们一起沉沦欲海。
赵清早已意识迷离,只是一种按照身体的本能,不断追逐着这种快感,像一个食之有味的荡妇,不停的追求那种身体潜在的快感,我实在想不到平时如此端庄的少女竟然会被我开发出这样动人的一面。
“清儿,快乐吗?”看着一脸高潮状态下羞红与兴奋的女人,我身同感受,身体内的欲情还没有消散。
如飘在云端的身躯在我迅猛无比的冲刺下又跌了下来,赵清只觉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每一丝能量都被彻底的榨干,连却一根手指的力度都没有了,只是一味地让我在她的身体内无休止的穿梭,享受着男女情爱的快感。
当赵清最后发出一声尖叫后,如八爪鱼般缠住我的四肢彻底的摊开,带着一种舒服而又幸福的笑容坠入无边的梦中。
而我却被弄得一团欲望之火燃烧得更旺,火热的欲焰在体内如澎涨的气泡,使我有一种狂泄的无底欲望,实在压抑不住,不行,女人,我一定要女人来解除我的欲火,就在此时,两道浑浊的呼息幽幽地传入我的耳内,原来是守在门外的那两个小丫鬟。“好,就是她们俩个了。”
“你们看了那么久,是不是该进来了。”那呼吸及其中夹带着的熟悉的清香让我肯定的知道,那两个小丫鬟可能都已经偷窥很久了,连身上都带着一种无限延伸的淫媚气息。
大门突然被打开,秀丽无边的两个清丽少女已经亭亭玉立地像两朵莲花一样现出身来,散发着一种花蕾初绽的娇艳,未经雨露的灵致妙龄身躯展现出一种**与少女交插间的组合情态,真是一种奇异的诱人媚力,韵味无边。真是好美的一对瑰丽的奇世莲花啊!
伴着那蓦然闪现的是两张娇羞欲滴的清丽脸庞,不论是哪一张,对此时的我都有着魅力无边的诱惑力,没有多余的废话,在她们将大门紧闭后,我一把将她们拉到床上来,将她们身上的衣物快速的除去,把她们放入怀内,准备用来珍藏一生,呵护一生。这两个小丫鬟展现出春水横流般的诱人春情姿态,像是情人眼中的喃喃呤语,呼唤着男人身体内的隐藏欲望如洪水般的一泄千里。
自从昨天第一次见到我后,我的俊逸潇洒,卓尔不群,就让她们对我芳心暗许,在今天看到我又来到这里后,她们真的非常欢喜,但是想到我来这里是为了看望赵清,而不是她们两个的时候,她们心里真的非常苦涩,但是她们却情不自禁,毕竟我实在是太完美了,比她们见到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完美,少女的春情一旦打开,就如洪水猛兽般不可收拾,当我和赵清关上房门,让她们守侯在外面的时候,她们只能叹息自己福薄,但是在守侯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赵清那阵阵的呻吟尖叫声,这让她们两个怀春少女如何受的了,下身瘙痒难奈之下,只能相视一眼,各自用手来安抚自己下身的灼热,但是烧着的油汁怎样都扑灭不掉,渴望的热烈让她们不顾得平日里的矜持与稳重,在我的呼唤中就立刻将房门打开,出现在我的面前,尽量展现着自己身体的最大诱惑魅力,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宠幸。
此刻两人被我放在床上,一脸春意,像是严冬已过,冰雪融化,美丽的春姑娘显露出山水本色,灵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格外分明,前耸后翘的诱人风光一一展现,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平时一脸自卑和羞涩的她们,此时一旦显露淫媚,就形成一种诡异的媚艳绮景,诱人无限。
看着二女发骚般的诱人淫荡媚态,我心中不禁欲火丛生,二人已经身体发热,口舌不清,声音呤人,雪白的玉臂紧紧地抱着饱满丰挺的玉乳,让我有种喷血而亡的冲动,欲望一下子被挑到了极点,来不及欣赏玩,我就已经快要崩溃了,双手一用力把二人推入软榻之上,猛地一下扑了上去,发泄着身体时沉淀多久的欲火。
一曲动人春呤的仙子乐章又开始响起,慢慢地弥漫在整个房屋之中,让这里变得更加的淫雨霏霏,火热的情欲之火在我挺动如飞的欢爱中一下子点燃,熊熊的如放飞的烟火,淫光四射。
二女也在我的肆意摆弄下高潮绵绵,起伏不定的春啼如细雨春风拂面般的柔情万种,更何况二人特意承欢,让我与她们的接合处更加紧密,身体无边的潮红透出水般的湿润,让人在拼命“劳动”的时候又可以赏心悦目,灵珑有致,曲线分明,凹凸毕现的雪白身姿即使让人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别说是可以恣意爱怜了。
一场翻雨覆云的情爱鞭鞑让我和二女都沉入欢爱的泥潭中,而赵清则还是带着一脸幸福的甜睡,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春意盎然的屋内一下子失去了快乐绵绵的昵喃,变成浑浊无力的喘息,然还是那么的令人销魂,艳媚无边,三具绝对让人震撼而动魄心魂的瑰丽赤裸女体横竖交叉的昏睡在一起,泛着一种诱人无限的魅力,红润的娇躯微微的颤粟,惑人心智的情欲高潮尚没有完全平息。
我用手撑着头,趁着这美妙的空闲细细地欣尝这动人的青春裸露躯体,一种幸福与无边的满时充斥着我飘忽的心房,渗入心肺的疼爱与发自内心的怜惜,让我对三女有了一种深切的责任,既然是我的女人,为我献出自己的所有,那么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承担起属于男人的责任,让自己的女人伤心而在无尽的黑夜中悲伤的哭泣这绝对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虽然这个世上的男子对女人根本就不太重视,但我不会,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将必用我一生让其快乐,无边的快乐,当然,像此时这种刺激艳绝的闺房之乐也应该排在其中。
看着还在喘息的两个女孩,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鼻子嗅吸着她们身上的芳香,只觉二女更像是雾里的两朵鲜花,散发出一种幽雅的清香,夹在其中的惑人春情,深深地令人沉醉,秀挺的琼鼻微微的翕动,气息火热而急骤,像是我肆无忌怠的目光激起了她们身上的无尽春情,让其泛滥成灾,红润而又充满着欲望诱惑的樱唇小嘴此时正一张一合,似在发出一种无声的呼唤,让我的欲望之火开始点燃。
我将目光放在被赵清叫做小兰的女孩身上,一片绯红的凝脂玉肤上,那双柔软高挺的椒乳,也是傲然耸立,因为春潮心动,那嫣然欲滴的一抹鲜红早已涨满如两颗红豆,让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揉捻,好滑腻香艳的刺激感受,虽然没有冷碧雀一样的丰硕饱满,但也是大小适中,配合着欣长纤细不堪一握的灵巧腰身,不能说不是一代尤物,更何况她此时一脸柔情,平日的自卑形态早已消失不见,真是让我有一种蓦然的冲动。
在我差点迷失的瞬间,她竟然打开了紧闭的秀目,射出那一抹柔情,真是连钢铁都要化成绕指柔,而且她脸上除了深深的柔情就无丝毫的羞涩,还故意露骨地现出那双眼中的勾人魂魄的妩媚风情,散发出全身诱人的媚态,引得我欲火重生,稍稍低头的龙根又重新暴涨,大有一副噬人之势。
我真是被她弄得惨不忍睹,喉头不停的咽着口水,火热的情欲又被无止境的挑起,“兰儿,我又想要了,我要你,你……你真是一个小狐狸精,让我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你们真是太美了。”
双手已探险般的向前伸去,握住那盈盈娇嫩的玉乳,一抹血色似的红润一下子在她脸上腾起,却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有点向我手上紧靠的趋势,让自己那高耸的诱人之处一下子融入我的手中,消魂的最新感受缓缓应起。“大人,奴婢是大人的……奴婢的一切都是大人的,大人……快来吧!来怜惜奴婢吧!”
听着小兰敞开情欲之源,望着粉红的舌尖不停舔舐的晶亮湿润的诱人樱唇,我的身子下倾,嘴已吸附上去,一种疏解情欲之火的香甜玉液从她那柔软的香舌传入我的口中,温柔而多情的眼神让我真是欲罢不能,狂烈的香艳之火已有熊熊的腾空之势,雪白的身体翻转,一下子让三女都蓦然惊醒,春欲的情潮让她们在醒来的一刻又坠入半睡的梦丽之中。
“嗯……嗯……”的诱人声乐又不经意间奏起,我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欲火,不管三女花蕾初绽的芯蕊不堪抚弄,早已开始进行着最神秘香艳的探险的旅程。
在如此情爱的交流中,双方都有付出情感的全部,身体内的蕴藏春火全部暴发,三女的情欲散发出的磁性光环却在双方亢奋高潮的挺动中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两面人的交合处,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叠起的声浪,节节开花,春鸣般的呻吟也从没间断过,龙根所在,必定是春啼绵绵、春水孱孱。
此时的我陷入无尽的春色昵喃中,玉臂香臀,丰乳盈腰,每一处都在激起我原始的情欲,似乎想把这三位美丽诱人的三朵莲花吞吃进腹中,彻底的复平我心中的煎熬。
直到天黑夜半时分,三女在我轮番索取之下,都不堪我纵欲般的无情鞭鞑而差不多陷入昏迷的时候,我终于把我生命的种子泄放出来,注入赵清的体内,紧紧地抱着那三具动人魂魄和让我疼入心扉的灵妙裸露身躯,与她们一起坠入这美梦成真的睡境中,重新领略那无边的春梦风情,徜徉幸福的海洋。
我在这里一箭三雕,大享旗人之福,却苦了颜良、文丑,以及我手下的那群将领们,他们遍寻主公不着,已经是心急如焚,调动全城所有的兵马寻找我,搞的寿春城内鸡飞狗跳,直到半夜都没有找到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休息,但当他们第二天清晨在府内看到我笑容满面的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具是将我紧紧抱住,痛哭失声,大骂菠萝设计的这段情节实在太过毒辣,让他们彻夜未眠,差点得了红眼病和神经衰弱……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三章 临别狂欢
上午停电了,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对不起,顺便再鄙视一下电厂,三天两头停电,诅咒他们厂的员工木有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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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天里,我将赵清和小兰、小云(另外那个丫鬟)接到了府中居住,加上冷碧雀,我与四女好好的过了几天的同居生活。我的手下将领们见我竟将袁术的小妾接到府中同居,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象是在说什么“主公也是性情中人啊!”
只不过张飞那个愣头青在看到赵清被我上了后,几天里都没什么精神,好象突然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当时我虽然奇怪,但却没有深究,到是关羽似乎知道二弟为什么会这样,所以这几天他总是频繁的找张飞喝酒解闷,而张飞在关羽几天的陪同下,精神也逐渐的恢复正常,三天后就完全恢复了常态,重新成为了那个勇猛的张飞。
这一天,我终于把久候的陈宫给盼来了,在寿春城外,我率领众军迎接陈宫,与保护陈宫前来的众军士,当陈宫看到主公出城相迎的时候,连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连忙向我下拜行礼。
我连忙将陈宫扶起来,激动的道:“公台快快免礼,吾可是久盼公台前来了,公抬一来,吾就可安心将寿春交给公台了。”
见我如此激动,陈宫还以为我对他格外的看中,所以才会如此,但他哪里想的到,我是因为在这寿春耽误的时间太长,眼见就要赶不上火烧长社了,据历史记载,长社之战是在184年4月开始的,如今已经是三月末了,如果再不加紧行军,那长社之战就没有我立功的机会了,而且这一个月来,每天堆积的案件实在太多,忙的我已经是头昏脑涨了,这次有了陈宫,我就可以轻松上阵了。
“主公,古月幸不辱命,今已将公台先生安全带到。”胡车儿这时也是连忙下马,向我跪拜。我笑了笑,道:“古月这趟辛苦了,快快免礼。”胡车儿恭敬的领命,退到一旁。
“此处不是谈话之所,公台且与我回府再叙。”
陈宫微微一笑,道:“主公有命,宫自当遵从。”陈宫再次上车,而我也重新跨上踏雪飞云,与众将士往城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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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守府,我将陈武介绍给陈宫认识,并说陈武是个文武全才,可堪大用,陈宫也是知道我的识人之明,闻言后,也是不敢怠慢,与陈武说话也是相当客气,而陈武则是异常感激我对他的看重,与陈宫也是尊敬非常,毕竟陈宫可是我手下的五大谋臣之一,陈武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是从其他武将的口中听到过了,而且那些武将们对我的五大谋臣都是敬佩不已,这也让陈武知道了他们在我军中的地位,如今也是因为我对他评价颇高,才会让陈宫对他十分客气,陈武当然对我感激异常了。
之后也没有太多的废话,我直接让陈宫负责管理日后的城内事宜,并令陈武留下协助陈宫治理寿春,将胡车儿重新带回的1300兵士留下1000人管理城内治安,就命令张辽重新整顿兵马,明日大军开拨,全速向颖川前进。
回到后堂,赵清、冷碧雀、小兰和小云立刻迎了上来,小兰帮我把外套脱去,小云为我端上温水,服侍我洗脸,而赵清和冷碧雀则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妙目流转,情动以及。自从与我欢好之后,赵清和冷碧雀四女那刚被开垦出的成熟身体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的恩宠了,每次都会被我干的高潮数度,昏死过去才会甘心,我实在没有想到,人前如此贤淑端庄的她们,到了床上竟然会如此疯狂,每次都会让我惊讶不已,不过我也是乐的她们如此,不是有这么句话吗!男人就是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如今我正是拥有这样的老婆,所以每次和她们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总是会让我享受到彻骨的舒爽,我差点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夫君,你明日便要出征了吗?”赵清那绝美的面容上满是忧郁之色,令人见之即疼惜不已。听赵清此言,冷碧雀和小兰、小云也是神色黯然,显然,与我欢好几日便要分离的局面让她们无法接受。
见她们这副样子,我叹了口气,将四女揽在怀中,道:“你们不要这样,此次事关重大,我是必须要去的,你们只管好好的在此守侯,等我回来。”
四女听到我的话,不但没有缓解忧郁之色,反而变本加厉,伏在我的怀中痛哭失声,那凄美的情境,差点就要让我忍不住留下来陪她们,而不去争霸天下了。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会去睁霸天下,其实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们,毕竟在这个时代里,没有绝对的权利,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更不可能让她们得到幸福,而且,也不可能让我临幸全天下的美女,为了让她们幸福,为了天下的美女,我一定不能为了眼前的幸福就停止前进的脚步,我一定要去为了天下的美女而努力,我的老婆们,为了你们老公我的‘雄心壮志’,你们就暂时委屈一段时间吧!
“好了,不要哭了,夫君我乃是天神下凡,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凯旋归来吧!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到床上等着我,知道吗?”
听我如此放荡之言,刚才还是啼哭不已的四女皆是羞的面红耳赤,娇喘吁吁,满是春意的妙目白了我一眼,嘤咛一声,四副火热的身躯软倒在我的怀里,诱人的小嘴中喷出似麝似兰的香气,让我忍不住欲火大盛,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四女的身上游走。
在我一双魔手的肆虐下,四女皆是呼吸急促,面红心跳,只觉春心荡漾,下身已是春潮滚滚,“夫君,我们到榻上去吧!”赵清媚骨天生,早已忍受不了,红唇贴在我的耳边,伸出滑润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我的耳垂,口中发出诱人的媚惑。我闻言,哪里还受的了,一把将赵清抱起来,向榻上行去,边走边对冷碧雀三女道:“你们三个也快点来,把衣服都脱了,谁的速度快谁先有奖。”说完,已经是行向了那张袁术在寿春时所特制的大床上,这张床长宽都达到了十米,足够一男十几女一同欢好用的了,看来袁术这个酒色之徒对房事到是很看重,还挺有情调,喜欢一龙数凤的游戏,只不过他还没玩够,就被我把他的床给占了,如今正好便宜了我的好事。
将赵清放在那张大床上,我那双作怪的双手就已经俯上了她那骄健雪白的身躯,她的皮肤白嫩无比,柔滑的似能掐出水来,那种柔媚与女人特有的柔和交融在一起,组成一副让我迷恋的身体。
“夫君,啊……夫君,不要,不要这样……”粉脸酡红的赵清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做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反应,不断的与我的身体摩擦着,挑逗着我的欲望。
现在的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事,鲜红的衣衫纷飞飘落,本来就是为了引诱我的纱裙松散慵纵,内中的红色小衣更是制作特别,这可是在三国时期最春色无边的情趣裹衣,这种风情真是让我差点欲火焚身,这赵清还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其实在我把嘴碰上了她那红润的口唇的时候,赵清也分不清梦里与现实了,如甘露般的香甜蜜液在我口中流淌,与她的香舌交缠,瞬间房间的气息变得淫雨扉扉,眼中满是情欲的赵清终于放弃了女人的矜持,手已紧紧的挽住了我的脖子。
丰挺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抹二片细线连起的亵衣还轻挂其上,颤颤的抖动掀起一阵乳浪,鲜红的两粒珍珠早已高高突起,已经品尝过噬骨消魂滋味的赵清根本就无法抗拒我的索取,不多久,一具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都无法描绘的艳诱女身展现在我的面前,真是如当初的冷碧雀一样,所有美好的东西都隐蔽在最里面,让我一层层的掀开,就如在寻幽探蜜。
我的吻所到之处,火热高涨,呻呤不绝高低起伏,“啊……啊……不要……哟……哟……夫君……不要……”春水早已经开始横流泛滥,飘出一种诱人的气味,对,这就是花样爱液的味道。
“清儿,来,叫哥哥,我是你的亲哥哥。”在床上,我只希望自己是爱人的亲哥哥,情哥哥。
“啊……哥哥,我的情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我……”赵清已完全陷入情潮爱欲之中,被我主宰了一切,这时我的唇印上了她神秘的桃花源圣地,一粒青豆此时从中冒出,正被我侵入,花蕊尽露,花蜜横流,一下子把她攀上了绝顶的高崖,畅游在云端。
火热硕大的龙根早已按耐不住,一式月挂西斜,如矫龙入渊,我的分身已鱼入水般的探入花房,只感到龙头在硕大的澎涨,终于穿破了一层肉蕾,在身下女人“啊”的一声惊叫声中开始了新的寻幽探密之旅,而这位绝世美人也在此时散发出无边的魅力。
进进出出的捅动激起了我身上的无尽快感,一抹春潮又开始涌动,身下的赵清再一次尝试云端的滋味,绝对诱人的呻呤时高时低,好似一部诱人的春曲,绵绵奏响,四肢紧紧地与我密搂,配合着我的挺动,开始知道自己耸动,身体的异常紧窄让我的分身更加的快感连连,这一刻我也被这身下的美人迷醉了,龙根挺动得更加的凌厉狂热,让一向在人前知书达礼、秀美端庄的赵清,此时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般,向我索取着无尽的疼爱。
“夫君……哥哥,我爱你,爱你,……生生世世……”看着那娇羞的爱人媚态,我的冲刺又再纵横沙场。
当赵清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再也无法承受我的宠幸,幸福的昏死过去,而我则依然雄风不减,将赵清放到一旁,亲了她一下,就扑向了在床上看的已是春潮滚滚的冷碧雀与小兰和小云三女,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四女已是被我干的气若游丝,下身也是红肿不堪,再无一丝力气,等我走后,四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恢复了元气,从此对我的超强能力又爱又怕,再也不敢独自与我交欢,每次都要拉上七八个姐妹才行,这也是让我没有料想到的。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四章 火烧长社(上)
长社,左中郎将皇甫嵩的中军大帐内,皇甫嵩面带忧色的与朱俊商讨着破敌之策。
皇甫嵩将地图展开,道:“公伟,如今黄巾三十万大军将我军团团围住,我军只有八万将士,若硬拼必败无疑,不知公伟可有破敌之策?”
朱俊面带愧色道:“都是朱俊连累了义真兄,如若不是朱俊败于颖川,也不会……”“公伟何出此言,如今破敌在即,公伟万勿不可说出如此丧气之话,还是快快想出破敌之策为上。”皇甫嵩与朱俊平日里素来交好,两人的关系就跟兄弟一般,所以对朱俊吃了败仗来投靠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责怪,反而不断的安慰他,这让朱俊对皇甫嵩更是敬佩有佳,发誓日后若能大破黄巾,定当将所有功劳都送给皇甫嵩,以报皇甫嵩的恩德。
“这……,义真兄,如今我军已被黄巾三面围住,若退军,必将危及洛阳,到是恐怕陛下不会轻饶我等,但若不退,恐只会大败于长社,到时也是有死无生之局,此等境况,俊实是想不出一计半策,还望义真兄莫要气恼。” 朱俊此时可是一个屁都想不起来,又哪来的破敌之策,只能羞愧的看着皇甫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皇甫嵩眉头一皱,心中更是焦虑不堪,他此时也没有责怪朱俊无能的心思,毕竟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如何破敌,但现在已经到了生死之际,如果再想不出破敌之策,那他的老命恐怕就要搭在这了。
就在皇甫嵩焦虑不已的时候,却突听帐外一阵兵马的骚动声,不一刻就见侍卫来报,“报——,大人,广陵公吕大人率本部一万六千将士前来助战。”
“什么?是威国?”皇甫嵩和朱俊听到是我,具是一愣,但皇甫嵩随即大喜过望,“快快有请,不,随我出去迎接。”说完,皇甫嵩也坐不住了,连忙和朱俊一起到帐外前去迎接。
待到了帐外,皇甫嵩和朱俊在前面的一群兵马前方见到一人身穿银盔银甲,手握白龙长枪,跨坐一匹神俊异常的白色战马,面带和煦笑容,走进一看,果然就是曾经名惊洛阳的吕霸吕威国。
“哎呀!果是威国,威国,几年不见,威国已是更加威猛了。”皇甫嵩快速上前几步,向我迎了过来。
我见到皇甫嵩,也是心中一暖,快两年了,当年在洛阳的长辈如今依然雄风不减当年,只是在眉宇间,因如今形势而造成的那抹忧色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连忙下马,迎上前去,抱拳一礼,道:“霸见过皇甫伯父。”皇甫嵩连忙将我架住,激动道:“好好好,威国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快快帐中叙话。”说完,拉着我的手,与我向中军大帐行去。
张辽、张颌、关羽、张飞、颜良、文丑、徐晃、典韦与我一同行向中军大帐,而胡车儿则负责整顿军马,没有随我前去。
待到得中军帐中,皇甫嵩将我的手松开,兴奋道:“威国,快快坐下,如今我军被三十万黄巾围困,威国可有破军之策教我?”说完,皇甫嵩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听皇甫嵩这么说,我心中大乐,哈哈哈,原来你还没想到火烧长社的计策啊!这样一来,总算是没有辜负我一路的急行军,就让我好好的表现一把我的智慧吧!
我微微一笑,道:“皇甫伯父,霸此来,已经将长社之地的地形打探清楚,如今心中已有腹案,还请皇甫伯父安坐,待霸为皇甫伯父解忧。”“好好,威国快快讲来,以宽吾心。”皇甫嵩此时也没心思安坐了,连忙让我快点说出破敌之策,好让她早点回洛阳,搂着新纳的小妾翻云覆雨一番,以解近日来的烦闷。
我笑道:“皇甫伯父勿急,要破黄巾,还需等候几日,待霸明日率军与黄巾交战,先小胜一阵,令黄巾不敢小看我朝廷军士,然后再商议破敌之计。”
“这……”皇甫嵩见我自信满满的样子,还以为我已经有了破敌之策,没想到我竟然说还要再等几日,而且明日还要与黄巾交战,但他的八万军士加上我的一万多人,也不过十万而已,如何与黄巾三十万交战?那可要求军士至少要以一敌三,难度实在太大了,不由焦虑万分,而朱俊则是有些轻蔑的看着我,心说,都说吕威国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但今日一见,才知道不过如此,看来传言是虚,见面不如闻名。
我将朱俊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哼!你这个连波才都干不掉的三流将领哪里知道我的‘神机妙算’,等着吧!看我将黄巾击败的时候,你是什么表情。”
“好吧!威国远来辛苦,想必也累了,就请威国暂时到下帐休息,明日全靠威国了。”皇甫嵩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如今也只能依靠我这根救命稻草了。
“皇甫伯父但且将心放宽,霸告退了。”经过连日来的急行军,我确实也有些累了,既然皇甫嵩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养足精神,等我明天大显身手吧!
等我退下后,朱俊有些不屑道:“义真兄,看来那吕威国也不过如此,若要破敌,还要看义真兄了。”
皇甫嵩摆摆手,阻止朱俊继续说下去,道:“公伟不可如此,威国乃是文武全才的不世奇才,既然他说已有腹案,想来必是已成竹在胸,但且看明日战报,若威国胜了,我军就可小胜一阵,令黄巾气焰熄灭下去,即便是日后没有太好的破敌之策,对战局也会有一定的帮助,公伟切不可小看了威国,结果如何,日后自有分晓。”
听皇甫嵩对我推崇备至,朱俊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出不来,只好点头受教,然后和皇甫嵩商议了一下日后的安排,就下去休息了。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五章 火烧长社(中)
第二日破晓时分,我我已经令军中将士埋锅造饭,待吃过早饭,即刻升帐点兵,看着这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下将士,我豪气顿生,有如此精锐之军,试问天下又有哪只军队是我的对手?这大汉的天下,仿佛已经在我手中一般。
“主公,全军将士已经准备完毕,还请主公下令。”张辽策马来到我的身前,下马对我跪拜道。
我坐在踏雪飞云之上,手提白龙银枪,银盔银甲,意气风发,道:“恩!文远做的很好,传令下去,全军开拨,目标,黄巾贼。”“是。”张辽见我气势高涨,也是豪气顿发,立刻领命前去。
当皇甫嵩和朱俊看到我的军队杀气腾腾的行出中军大寨,具是心中惊愕,尤其是他们看到如此庞大的军队在行进间步伐整齐,井然有序,并且不断的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霸军无敌”,更令这只军队徒添如狼似虎之势,恐怕即便是百战精锐也不过如此了,尤其是他们看到我威风凛凛的跨坐在有如巨兽般的骏马上,气势有如龙虎,心中惊骇非常。
皇甫嵩当年在殿上曾经见识过我的威猛,所以还好些,但朱俊当年可是因为有事,没有在京中见过我的勇力,所以此时看到后,心中的骇然可想而知,想到昨夜他对我的轻视之心,不由有些惭愧,此时对我的轻视之心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的肃然。
我策马来到皇甫嵩和朱俊面前,抱拳道:“皇甫伯父,朱将军,霸即刻前去与黄巾作战,还请皇甫伯父与朱将军在此等候我军凯旋的消息。”
“啊?”刚才在远处,所以感觉并不明显,此时我一靠近之后,那种身上浑然天成的霸烈气息顿时令皇甫嵩和朱俊的战马后退三步,马腿打颤,几乎就要软倒在地,而皇甫嵩和朱俊也是心中惊骇万分,不想我竟然有如此霸烈之气,此等气势,即便是当年的楚霸王项羽也不过如此了。
看到皇甫嵩和朱俊惊骇的神色,我心中暗笑,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知道我的踏雪飞云可是马中的王者,即便是赤兔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你们的马匹虽然神骏,但也抵挡不住我这马王的威严,再加上我的霸气,果然是天下无敌啊!王八之气,王八之气,天下第一气……
“黄巾贼众甚多,威国此去万望小心,如若战败,不可勉强冒进,知道吗?”震撼过后,皇甫嵩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对我说道,让我心中一股暖流划过,皇甫嵩一生报效朝廷,可谓是东汉末期的第一武将,只可惜生不逢时,在董卓之乱时已是迟暮之年,不能再为天下尽自己的一份心力,最后郁郁而终,不过既然我已经出现了,那大汉的历史必将改写,虽然大汉依然会灭亡,但至少不会像原来那样弄的天下四分五裂,征战连年,哪怕为了不让皇甫嵩遗憾终生,我也要尽可能的将天下大权尽可能攥在自己手里,不能让后世的五胡乱华的惨剧再次发生。
想到这里,我恭敬的对皇甫嵩抱拳行礼道:“皇甫伯父放心,霸自会小心。”说完,我对大军喝道:“大军开拨,杀溃黄巾贼子,霸军无敌。”
“霸军无敌——霸军无敌——”我手下众将士气势如洪,高声吼叫,吓的皇甫嵩那八万精锐也是面色苍白,胆寒万分。
“全军出击——”
¥¥¥¥¥¥¥¥¥¥令人眼馋的分割钱¥¥¥¥¥¥¥¥¥¥¥¥¥¥¥¥¥
黄巾大寨中,此次的黄巾大将波才正兴高采烈的向地公将军张宝,和人公将军张梁汇报着本次作战的成果,以及日后的具体部署。这波才其实也算个二流的将才了,只不过他毕竟没有领军经验,所以在初战大捷后,就未免有些洋洋自得了。
“二位将军但且放心,官军此次只有八万大军,而我军却有三十万大军,即便是一人一个也足够将官军杀的片甲不留,待末将领十万大军,必将官军杀败,然后杀入洛阳,宰掉狗皇帝,然后迎天公将军登上帝位,我黄巾军的天下就来了。”波才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的憧憬着将来的美好世界,把张梁和张宝说的红光满面,通体舒泰,只想着等自己哥哥坐上皇帝宝座后,那自己也会成为割地的王爷,到时自己每日里荣华富贵,妻妾成群,那是何等美妙的世界,为了那美好的未来,张梁和张宝兴奋的只想立刻跨马提枪,一路杀入洛阳,取了那狗皇帝的人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对自己兄弟三人歌功颂德,成为受万世景仰的一代君王。
就在他们三人都在做着白日梦的时候,却突听帐外来报:“将军,那官军领两万军兵在寨前拟战。”
“什么?两万军兵?”张梁、张宝和波才听到后,都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后,波才突然哈哈大笑,道:“二位将军,官军不知死活,竟只领两万军兵来战,待莫将领五万军士前去杀溃敌军,提敌将首级来报。”
张梁和张宝也是哈哈笑道:“如此,吾兄弟二人就在此等候将军的捷报了。”“莫将必不负二位将军厚望。”波才领命,立刻前去钦点五万兵马,浩浩荡荡的杀出帐外。
两军对垒,一方为一万六千官军,一方为五万黄巾军,如此悬殊的军力对比,似乎胜负已经失去悬念了,但事实真会如此吗?
在阵前,望着五万黄巾贼众,我和众将不由哈哈大笑,虽然这只黄巾军的装备比我一路来遇到的黄巾要精良许多,但也是手拿锄头的居多,甚至连战马也只有寥寥数百匹,虽然此时黄巾贼众具是面色狞厉,但焦黄的脸色还是让我看出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乌合之众罢了。由这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军队,又哪里是我军的对手。
我策马向前几步,对着黄巾方向大喝道:“乱臣贼子,何不早降?此刻投降,可饶尔等不死。”
波才听到我的大喝后,虽然惊异于我军的精良,但想到两军悬殊的军力对比,心中稍安,随即大怒道:“朝廷走狗,安敢如此放肆,吾黄巾军乃是应天命而生,尔等若投靠我黄巾,还可保得性命,如若逆天而行,定让尔等死无全尸。”
“匹夫安敢狂言,将士们,随我杀。”俗话说主辱臣死,听到我被黄巾辱骂,脾气暴躁的张飞和典韦哪里受的了,齐齐大喝一声,率领军马向黄巾杀去。张辽等人也是愤怒难平,但他们却还比较理智,见我没有下令,也不好冲上去,不由将目光望向我。
我苦笑一声,张飞和典韦虽然也是因为我被黄巾侮辱的关系,才会如此气愤,但就这么不听命令的冲了上去,对我军的军纪还是有很大影响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事后再惩戒他们好了。
见张辽他们拿眼神询问我,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冲上去了。张辽等人早就热血沸腾,见我点头,皆是大喝一声,率领身后军马全部冲了上去。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六章 火烧长社(下)
“贼将安敢辱我主公,还不受死。”典韦怒喝一声,手舞寒铁双戟,向出口侮辱我的波才杀去。
先他一步,张飞手提丈八蛇矛,斜举向天,大喝道:“典哥,这个家伙是我的,你一边去。”说完, 打马狂奔,向波才杀去。“哼!谁先抢到是谁的。”典韦不甘示弱,双腿一夹马腹,跨下战马长嘶一声,速度又快了几分,全速冲向敌军。
见敌军二人将自己当做货物般争来抢去,波才大怒,举起开山大刀,大喝一声:“匹夫安敢小看于我,看刀。”说完,打马向前,举刀向距他更近的张飞砍去。
张飞见波才的大刀砍来,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哈,典哥,这次的功劳又是俺老张的啦!”张飞紧握长矛,大喝一声:“来得好。”就见张飞挥舞丈八蛇矛,带着万均之力砍向波才的大刀。
“轰——”的一声巨响,波才的厚背大刀被张飞由精钢寒铁所制的丈八蛇矛一矛砸断,波才看着手中断掉的残刀,心胆具裂,正要打马退后,却见典韦趁着张飞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策马前来,舞动手中寒铁双戟,大喝一声:“贼将纳命来。”只见手起戟落,波才的人头冲天而起,在空中被典韦一戟刺中脖颈处,哈哈大笑道:“翼德,这次是我赢了。”
张飞见自己的功劳竟被后至的典韦抢走,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拿身前的黄巾贼众撒泼,张飞双目尽赤,双手挥舞着丈八蛇矛,声若巨雷,怒喝一声:“贼军受死——”就见蛇矛上下翻飞,所到之处,无一完整之躯,具被丈八蛇矛砍的尸首不全。在张飞身前的黄巾贼哪里见过如此厉害的恶鬼,皆是吓的亡魂具冒,哭爹喊娘的向后逃跑,但是后面的黄巾贼却正在向前冲,结果他们不但没有逃跑,反而被张飞,以及我军将士杀的没有还手之力,死的更快。
终于,后面的黄巾发现不对劲了,当典韦举起波才的人头,大喝道:“贼将已死,众将随我杀敌。”时,黄巾军立刻士气全无,骇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我军在冲杀一阵后,我见今天已经差不多了,于是立刻鸣金收兵,当战后统计伤亡的时候,我军共杀敌两万,俘虏七千,而且斩掉了黄巾大将波才的人头,而我军却只有十数人战死,三十余人重伤,二百多人轻伤,可谓是完胜,只不过这却是我军第一次有军士战死,让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当我回军之时,皇甫嵩和朱俊得知我大胜归来,立刻惊喜异常的出寨迎接,当朱俊看到波才的首级时,惊叫道:“波才?”波才?我靠,杀了这么半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个被砍掉脑袋的黄巾将领就是波才,波才在三国时期也算是一个二流的将领,可是能把朱俊杀的大败的人才啊!没想到就这么被典韦砍了,早知道我就该让典韦饶他一命了,如果他能被我收降,我帐下也多了个人才不是,唉!可惜,可惜。
皇甫嵩听到朱俊说此首级正是令他大败的波才,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天下第一猛士,手下将士也各个如狼似虎,果是虎狼之师,有威国保我大汉,大汉天下无忧矣!”哎嗨!过奖,过奖,希望五年后您老别怪我取大汉而代之的罪过,阿弥陀佛!
回到中军大帐,我对皇甫嵩道:“皇甫伯父,如今我军所在位置乃是西北方向,而经过此战,黄巾贼已经完全的扯往东南,而黄巾贼众不懂兵法,竟依草结帐如若此时能够在夜间刮起西北风之际放上一把火,黄巾贼必可不攻自破。”
“妙计,妙计啊!”皇甫嵩和朱俊听我之计,直叫大妙,但皇甫嵩随即疑道:“咦?此计恐不妥。” 朱俊此时对我已是佩服万分,听皇甫嵩说我的计策不妥,随即一愣,问道:“义真兄,此计甚是绝妙,有何不妥之处?”而我则是微笑不语的看着皇甫嵩,等着他说出的不妥之处。
皇甫嵩看了我一眼,道:“此计看起来虽无懈可击,然,却需借助风势可成,但如今是四月天,并无可能会有西北风啊!除非到了五月,故……”说到这里,皇甫嵩就说不下去了,而是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
此计是我出的,如果被他否决的话,那无疑会打击到我的信心,也会令我产生不快,皇甫嵩征战多年,当然知道这点,为了不让我出丑,他及时的闭口不谈,以免令我尴尬。而朱俊也是露出了忧虑的神色。
看到二人的表情,我突然哈哈大笑。我突然的大笑让皇甫嵩和朱俊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威国原何发笑?”
我摆摆手,停下笑声,面色一整,对皇甫嵩抱拳道:“皇甫伯父不愧是身经百战,对天文地理甚是熟悉,然而霸在这几日行军之时,已经沿路向几位当地老者打探清楚,在三日后夜间,必起西北风,介时我军可准备好硫磺硝石火油等引火之物,但白天仍叫人照常挑战,待三日后,霸定助皇甫伯父破敌。”
“哎呀?果真如此?”皇甫嵩和朱俊闻我之言,具是大喜,皇甫嵩哈哈大笑道:“若真是如此,待破敌之时,威国当记首功,介时吾定会禀报皇上,为威国请功。”
我连忙谦辞道:“皇甫伯父过奖了,为国效力乃是身为臣子的本分,何谈功劳。”听我此言,皇甫嵩和朱俊具是敬佩我的胸襟和气魄,同时又有一丝惭愧,连忙道:“威国不愧是我大汉柱石,威国此战辛苦,先回大帐休息去吧!之后几日交由伯父即可。”
我点点头,也好,这样我也可以尽可能的保全自己的本部兵马,对**后的大业可是很有好处的,想到这里,我道:“如此,霸告退。”
三日后夜间,西北风果然刮了起来,一把大火将二十六万黄巾烧的大败(这几天白天杀了几万),此战我军与皇甫嵩的七万余大军杀敌十万,俘虏八万,烧死五万,三十万黄巾顷刻间全部溃败,只是可惜张梁和张宝在近卫营的保护下逃跑了,没能一竟全功,但这已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了,待皇甫嵩派斥候至洛阳报捷时,灵帝听到是我出策破敌,并依计杀破三十万黄巾,对我更是喜爱和器重不已,立即下令,待黄巾平定,封我为青州刺史,并将其妹罂阴公主下嫁于我。此令一出,满朝文武,具皆哗然,欣喜羡慕这有之!嫉妒愤恨者更是不少,其中尤以何进为最,对灵帝如此厚爱于我,何进恨不能吃我肉,饮我血,但却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形势比人强,他只能隐忍了。而我此时则正在和皇甫嵩追击黄巾,并不知道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七章 初见曹操
张梁和张宝在长社被一通大火烧的只剩万余残兵,败退颖川,在路上,看着身边这些衣衫破烂、精神萎靡的兵将,张宝仰天长叹,“天不佑我黄巾”。
张梁见哥哥颓废,虽然心中酸楚,但却还能保持冷静,策马几步,道:“哥哥,如今颖川已败,朝廷大军在后死死追赶,我们还是暂时去广宗投靠大哥吧!”张宝此时也没了主意,听张梁这么说,只能点点头,叹道:“只好如此了,传令,全军向广宗前进。”
就在张梁、张宝打算退往广宗之时,却突见前方杀出一只军马,人数大约五千余,为首之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身披金色铠甲,跨马提枪,颇为威武,见到张梁和张宝所率领的黄巾残军,面露欣喜之色,举枪大喝:“黄巾贼子,留下命来。”说完,领军马向黄巾杀来。
张梁、张宝的黄巾军刚吃败仗,士气正低落之时,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军的对手,朴一接触,立刻被杀的大败,就在张梁、张宝死战突围的时候,我与皇甫嵩也率军从后追了上来,见到前方黄巾与一只军队交战,立刻上前冲杀,两面夹击之下,黄巾军更是大败特败,此战,颖川黄巾全军覆没,张梁、张宝死战得脱,逃往北方。
当我和皇甫嵩命人打扫战场时,之前那杀剿黄巾的头领迎了上来,见到我和皇甫嵩,立刻下拜道:“末将骑都尉曹操,见过中郎将大人。”曹操?他就是曹操?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曹操,根本就不像书里说的那样是个小白脸,而是晒的面色黝黑,不比张飞白多少,而且还是胡子拉碴的,说他是个武将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就是他的个头未免矮了些,如果拿现代的测量工具来量的话,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点的样子,一米六多点?哈哈哈,这曹操还真是应了那句‘浓缩的才是精华’了。
皇甫嵩连忙将曹操扶起来,道:“曹将军不必多礼,来,快见过广陵公吕大人。”“广陵公?”曹操一惊,将目光转向我,但见我身长八尺,银盔银甲,俊美威武不凡,令人一见即生折服之感,连忙跪拜道:“骑都尉曹操见过吕大人,曹操有眼无珠,竟不识得吕大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靠,既然你都说罪该万死了,那怎么还不去死。
如果按照历史进程来说,这曹操可是我争霸天下的头号劲敌啊!我是不是该趁此机会把他给喀嚓了,省得以后麻烦?恩,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不能下手,不然我的名声可就全完了,再等等,看看有没有在战场上接近他的机会,然后再……嘿嘿……
我连忙将曹操扶起来,道:“请问曹将军可是表字孟德?”曹操见我竟知他的表字,心中一惊,连忙道:“劳大人下问,末将正是曹孟德,不知大人如何知晓?”我哈哈一笑,道:“霸早就听闻孟德兄置五色棒,杖打小黄门,对孟德兄之高风亮节不畏强权心生佩服,本当早日拜见,只因军中事物繁忙,又恐过于唐突,待得今日才有缘相会,只得厚颜以交,望孟德兄勿怪。”好话人人爱听,马屁人人爱吃,更何况是地位比自己都要高很多的人呢!听我如此说,曹操立刻容光焕发,通体舒泰,连忙道:“吕大人哪里话,操两年前就闻京中有一青年才俊横空出世,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并被赐封为天下第一猛士,忠勇侯,领广陵太守,一年后又被封为广陵公,吕大人之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操早就心生仰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足慰操之生平,怎敢有劳吕大人下交,操当厚颜相交也!”哈哈哈,没想到曹操你也挺会说话的嘛!恩,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杀你,看看你以后表现怎么样再说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占了先机,只要步步为营,不信压不过你曹孟德。
我笑道:“孟德兄过谦了,霸何德何能得孟德兄如此厚爱,只是今日军务紧急,待他日破敌之后,霸定与孟德兄痛饮三百杯,如何?”曹操能攀上我这棵大树,哪里会不同意,连忙答应下来,而且在看我的时候,眼神中总是闪烁着敬服的神色,恩!看来现在的曹操还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而且对汉室还是相当忠诚的,不知道杀了他是对是错,杀了他未免可惜,不杀他吧!我又担心未来会多一个对手,唉!菠萝啊菠萝,我该怎么办啊!是不是该问问读者的意见?
此时天色已晚,皇甫嵩下令就地扎营,埋锅造反,明日破晓时分继续追杀黄巾。
中军大帐,皇甫嵩、朱俊、曹操,还有我坐在中军大帐中,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此时皇甫嵩将行军地图拿出来铺在桌上,指着汝南道:“此时我军业已攻破颖川黄巾,下一步当进攻汝南一地,只要平定汝南黄巾,我朝廷将拜托京师之威,不知威国有何见解?”
朱俊和曹操都将目光看向我,想听听我究竟有什么意见。
我看了眼地图,然后想了一下三国时对黄巾各地方动乱的时间,想到现在卢植大概应该要被董卓替换了吧?而且张角在广宗那里,如果能趁现在把张角的《太平要术》搞到手,那不是对**后有利的多吗?
想到这里,我指了指广宗,道:“皇甫伯父,卢师此时只有一军与张角领衔的黄巾战于广宗,只怕此战太过凶险,如今既有孟德相助,皇甫伯父当保平定汝南无忧,既如此,霸明日便挥师北上,援助卢师,介时可助卢师大破张角妖人,平定河北黄巾。”
“这……”见我提出要去广宗,皇甫嵩心中有些不愿,毕竟自从我来了后,皇甫嵩就每战必胜,而且胜的都非常漂亮,成果显著,如果此时我走了,后面的战况如何,他心里实在没底。
我见皇甫嵩犹豫,微微一笑,道:“皇甫伯父无须担忧,孟德之才并不下于我,此后皇甫伯父可多听孟德之见,则我军必胜无疑。”
“噢?”听我如此盛赞曹操,皇甫嵩和朱俊都是面露惊奇之色的看了眼曹操,而曹操则是对我如此的推崇他十分感激,大有引我为知己的感觉。
见皇甫嵩还是有些犹豫,我立刻下了一剂猛药,道:“皇甫伯父,霸愿立军令状,如若有孟德在军中而导致我军失利,霸愿提头谢罪。”
“威国怎可下此之言,既然威国如此说,伯父又有何不信的,好,明日威国可带军前往广宗,我军就由孟德为参军,孟德,威国对你如此推崇,万勿不可辜负了威国对你的厚望。”皇甫嵩见我竟然为了一个曹操而愿立军令状,心中再无疑虑,立刻委任曹操为参军,而曹操则是没想到我会为了他而下如此重言,心中对我感激更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只要自己飞黄腾达,就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提拔之恩。
曹操心下感激,连忙领命道:“末将必不负吕大人厚望,此次若败,操愿提头以谢大人。”皇甫嵩点点头,道:“既如此,日后就看孟德了,今日已晚,众位暂且回帐休息,待明日大军开拨,讨伐黄巾。”“遵命。”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八章 天朝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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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与皇甫嵩分道扬镳后,我立刻率领大军赶往广宗,如果按时间算,卢植应该马上就要被罢官了,趁现在,我得赶紧去帮着卢植对付张角,不然就要便宜董卓那个大胖子了。
经过半月的急行军,眼见还有几日就要到达广宗,这一日,却在行军之时,突然看到前方有一队军马正在护送一辆槛车,而车中之囚,正是我要去救助的卢植。
还是晚了吗?我看到卢植后,立刻就知道我还是慢了一步,心中有些遗憾,连忙命令军士停止行军,我策马来到囚车前,立即下马,满面关切道:“卢师,您怎么?”
卢植看到是我后,原本平静的面上突然现出一丝喜色,但随即黯然,道:“唉!朝政败坏啊!本来我军只有五万兵力,而黄巾却有十五万,如此兵力差距,不能强攻,所以我只能将张角围困在广宗城内,眼见就要破城,杀败黄巾;那张角却不知使得什么妖术,竟然使得乌云漫天,飞沙走石,导致我军未能即胜。而就在这时,朝廷却差黄门左丰前来体探,问我索取贿赂。我军粮草尚且不足,又哪里来得贿赂给他,所以我就把他赶走了。但是左丰这小人却挟恨回奏朝廷,说我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将董卓来代将我兵,取我回京问罪。”
“可恶——”张飞听闻后,立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就要把押送卢植的军兵给杀掉,然后救下卢植,但我哪里能让他坏事,连忙叱道:“翼德不可冲动,给我退下。”
张飞见我发话,嘟囔两声,只能不甘的退了下去,他现在可不敢再违抗我的命令,上次杀波才的时候,由于他和典韦擅自冲出,两人都被我罚了一年没有高粱酒喝,这两个嗜酒如命的酒鬼哪里受得了,连连向我求饶,直到我说如果再不遵守军令,犯一次就减一年,这让他和典韦从那天起也是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冲动,对我更是不敢违抗,生怕自己的美酒没了着落,以后喝别的酒也没滋味。
见张飞老实了,我将目光转向卢植,道:“卢师放心,霸随卢师同去洛阳,定保卢师无恙。”听我如此说,卢植心中欣慰和感动不已,但他还是分的清事态的轻重缓急,立刻道:“威国不可如此,如今我大汉正在生死存亡之际,怎可因植一人而连累了天下,威国,你的心意吾以明了,但张角不除,国无宁日,威国当以天下社稷为重,快快赶往广宗与黄巾交战,我观那董卓乃是有勇无谋之辈,此次恐会大败,广宗若败,势将危矣!威国,此次广宗安危全看你了。”
卢植无论是才学、行军打仗的能力,以及识人能力,确实高人一等,即使在这落魄之际,也依然清醒的认识到了目前的形势,而且对如今的朝廷依然非常忠心,对目前的危急之势忧心不已,只不过他还是太过刚直了,如果他给左丰那么一丁点的贿赂,那也不会落到这一步啊!不过这才是卢植,那个海内闻名的世之大儒。
我心中暗叹,对卢植一抱拳,道:“卢师放心,有霸在,广宗定然无忧,待霸将张角人头送往洛阳之时,必保奏卢师之功,介时左丰小人,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卢植心中大慰,点点头,道:“一切就靠威国了。”说完,对押运他的兵士道:“上路吧!”那些兵士早已被我如狼似虎的大军吓的手脚发软,见卢植说可以离去,那还不如蒙大赦,立刻就要走人吗!
“慢!”见他们要走,我立刻大喝一声,把他们吓的半死,为首的那个小军官忙陪着笑脸,道:“不知吕大人有何吩咐?”我看了一眼颓废的卢植,心中暗恨,对那小军官道:“一路上不得怠慢了卢师,不然我要你的脑袋,听到了吗?”那小军官闻言大骇,连忙诅咒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怠慢了卢植,一定伺候的他比自己亲爹还好。我见差不多了,摆摆手,就让他们压着卢植走了。
待卢植走远后,张飞迎上来,道:“主公,为何不让俺老张杀了那些兔崽子。”我瞪了一眼张飞,道:“朝廷自会处置卢师,此事我们还插不上手。”“哼!那狗皇帝,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忠臣,真是该死。”张飞听我之言,依然忿忿不平的嘟囔着,不过张飞那大嗓门,即使嘟囔,也和普通人平日里说话差不多了,我身旁的众将听到张飞的话后,吓的脸都白了,连忙叱喝道:“翼德不可胡言乱语,如此大逆之言,你怎可轻言,当心主公受你之言的连累。”
张飞也不是太二B,本来刚才也只是一时的气愤之言,当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又冲动,说错了话,心中立即大悔,如今听众将之言,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连忙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生怕我会因此而惩戒他。
但是我却无事般的微笑着,道:“呵呵,此处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如此了,老实说,如今的朝廷确实昏庸无道,我早有心取而代之,但如今时机未到,待时机一到,就是改朝换代之时,介时,天下百姓将在我的治理下,安居乐业,世间不再有人吃人的惨剧发生,而我与众将也会成为百姓口中歌功颂德的明君与贤臣。”
听我如此野心表露无疑的话语,众将皆是心中大骇,目瞪口呆,也难怪,虽然我原来就表现的野心不小,但却从来没有明说过,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将话挑明,我就是要取大汉而代之!我就是要成为开国的皇帝,而我最终的目的,却是要让全世界都臣服在我的脚下,让世界只有我炎黄子孙一脉,其他的种族,男人要么杀掉,要么去充做奴隶,而女人,漂亮的我自己占下,一般或难看点的就放到妓院去做鸡,让我大汉的子民随意的玩乐,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小日本,小日本单是把他们杀掉也太便宜了他们,我要把日本的男人都阉了,去做人妖,而女人就放到猪圈里当种猪去饲养,让她们帮我养的猪培育下一代去,嘿嘿,我实在是太邪恶了,世上还有比我邪恶的人吗?
我在心里YY着,我手下的众将士却是早已经受不住这种惊吓,各个神情呆滞的看着我,一时间,只有呼呼的风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当我从YY中醒过来时,看到众将士如此模样,心道,看来他们还是太嫩了点,不知道民不聊生之时,就是改朝换代的前奏吗?看来我还要好好的给他们上上思想政治课,给他们好好的洗洗脑,让他们知道我们代表的是正义的,我们是为天下的百姓疾苦在奋斗,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战场上舍生忘死的拼杀,不是为了有一口饭吃,而是为了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只要能让他们在心底知道自己战斗的意义,那全军就有了主心骨,到时在战场上,他们也能更加奋力的冲杀,对我的大业更加有好处。
我咳了一声,将陷入呆滞中的众将士唤醒,随口说了一句:“能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自己梦想中的幸福世界,那才是为帝者应有的责任,否则,他只能是一个国家的蛀虫,人人可取而代之!”说完,我不理身后众将,策马前行。
众将士听完我这句话后,具是露出沉思的表情,但却不敢怠慢,催促军士再次行军,而他们却在行军之时,没有再说一句话,完全的将心思放到了我的那句话上,搞的他们接连几日都彻夜难眠,直到快到广宗时,他们终于想通了我的话,再次恢复了神采,从此后,我身边将士对我忠心不二,斩将夺旗,开辟了天朝霸国的传奇。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九十九章 妖道张角
脑子迷迷糊糊的,不想让大家白等,所以赶出来一章,也许质量不会很好,还请大家原谅,我看看今天还能不能再赶出来一章,如果不行的话,大家可不要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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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交击,战马嘶鸣,广宗城外,朝廷官军与黄巾军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撕杀,张角站在广陵城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狗皇帝果然是有眼无珠之辈,竟然将用兵如神的卢植给罢免,换了一个狗屁不通的董大胖子来,本来还以为这董大胖子有多厉害,没想到竟然是个草包,以五万官军就想击败我十五万黄巾,真是痴心妄想,就让我天公将军来教训教训你这肥猪吧!
张角身穿道服,右手挥舞着宝剑,左手掐诀,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就见原本晴朗的空中突然飘来黑压压一片乌云,战场之上,顿时一阵飞沙走石,令交战双方具是睁不开眼睛,黄巾军知道必是天公将军正在做法,心中具是大喜,气势顿时高涨万分,而董卓所率领的官军却心中大骇,当初随卢中郎与张角交战之时,就曾遇到过如今之景,导致原本占优的己方功亏一篑,但当时好歹己方军士也是占上风时才败的,没想到今日身处下风时,那妖道竟然也会施这妖术,看来今日恐必败无疑了。
就在官军将士心中胆寒,已生退意之时,那在后方督战的董卓气的满面肥肉抖动,胡须根根倒竖,手握宝剑,高声怒骂,“不许后退,后退者斩。”说完,将身边几个后退的士兵斩杀当场,军士心中寒意顿生,当初他们跟随卢中郎时,何曾被枉杀一人?如今这新来的董卓不但上阵之时害怕的只知躲在最后,而且看到败势已现之时,不但不果断的撤军,反而要让军士冲上去送死,毫无怜悯之心,这让军中将士具是愤恨无比,此时在生死存亡之际,哪里有人还会听他的,都是开始急速的退军。
董卓见军士不听自己命令,只气的他那张猪脸变成了猪肝色,就要挥起手中宝剑,将擅自脱逃的逃兵杀掉,却突听一阵轰隆声响,就见天空的云层中劈下一道惊雷,径直劈向了董卓的方位。
“轰——”
惊雷过后,就见董卓之前所立的地方,已经被劈成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圆坑,而董卓那肥胖的身躯此时端坐马上,头发根根倒竖,身体已经变成了非洲土著般焦黑,全身上下冒着阵阵青烟,一阵肉香飘扬在战场之上。
董卓跨下的白色战马此时也犹如印度阿三一般,成为真正的黑马王子,大概太过兴奋的关系,竟然支持不住,轰然倒在战场之上,而焦黑的董卓也因战马的倒塌而跌在坑内,全身的肥肉轻微的颤抖着,似在告知所有人,老子还活着呢!
见董卓被雷劈‘死’,战场上的官军再无疑虑,拼命的向后撤退,有几名董卓的亲兵不忍董卓就此残死,拼命将他的肥胖身躯另扶于一匹马上,冒死将他救下。
黄巾众将士一见官军头领被天公将军引天雷劈死,具是气势大涨,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敌将已死,将士们,杀啊!”受到如此鼓励,十几万黄巾将士气势如洪,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向官军杀去,只想借此机会,多杀敌将,在天公将军面前好好的威风威风,兴许就能被天公将军看上眼,封自己也做个将军什么的职位当当。
张角在城上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此时的天公将军在众黄巾眼中是那么的高大,仿佛只要有天公将军在,那他们就可以战无不胜,待日后杀入京师洛阳,斩了狗皇帝的狗头,让天公将军坐上皇帝的宝座,那自己也是开国的有功之臣,那时荣华富贵、娇妻美妾享之不尽,那是何等幸福的世界,只要跟着天公将军,那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张角感受着众将士对自己的崇敬之心,虽然心中得意,却是有苦自知,自己虽然有十五万大军,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真正的可战之兵最多只有八万余,而且具是些刚刚放下农具的农夫,自己虽然有些仙法,但却太耗法力,刚才的那一个引雷术,就已经将自身法力消耗的七七八八,此时若再来敌军攻城的话,自己是万勿使不出一丝的仙法了,幸好那群官军已经败退了,自己只要休息几日,待法力一恢复,自己还是那令官军惧怕无比的大贤良师,引领黄巾众将的天公将军。
“不要后退,不要后退,那些黄巾贼子只是一群下地农夫,身为军官,怎可被农夫杀败,将士们,不要慌,给我杀,给我杀。”领军副将,原卢植手下的偏将——方程,坐在马上,手握一把红缨长枪,将冲过来的一个黄巾贼刺于枪下,高声呼喝。
前几日朝中来人,将中郎将大人卢植压走,换了个脑满肠肥的董卓过来,当时看到董卓那副样子,就差点让方程忍不住揍他一顿,不想朝廷竟如此昏庸,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劳苦功高的中郎将大人拿下问罪,但如果换一个同样领军能力出众的来,那到也没什么,但是没想到那董卓竟然一肚子草包,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卢中郎刚被压走,他就急于攻城,一点也没考虑双方军力的对比,如今已是连吃败仗,今天终于遭到报应,被雷给劈了,他心里的恶气也多少出了一些,现在见军队就要败退,立刻站了出来,要顶替董卓,领导全军,他知道,如果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那这次恐怕就全完了。
幸好,在方程的号召下,正在败逃的军士逐渐的稳住了脚步,重新挥舞起刀枪,先是与追击的黄巾且战且走,然后逐渐的开始进行反击,那些黄巾毕竟是一群农民组成的乌合之众,打打顺风仗还行,现在朝廷军官一站稳阵脚,他们与官军逐渐的开始呈现均势了。
张角站在城上,眼间今天事不可为,于是立刻传令鸣金收兵。听到鸣金声,黄巾军立刻且战且走,开始撤入城中,而官军也是松了口气,回营休整。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章 张角之女
“爹爹,今天战况如何?我们胜了吗?”张角回到广宗城天公将军府内(广宗城的太守府,被张角占领后就改为天公将军府了),待到了后堂,他唯一的女儿张宁迎了上来。
张宁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身穿鹅黄罗衫,腰配一把轻盈短剑,看起来巾帼不让须眉,是一个美貌可爱的小姑娘,在她的脸上,充满了天真和活泼,笑起来的时候,两颗小虎牙露出来,显得那么的调皮,虽然现在还稚气未脱,但可以想象,她长大后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
看着自己貌美活泼的女儿,张角露出了在战场上从来没有过的温馨笑容,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特有的情感体现。
摸了摸张宁的小脑袋,张角微笑道:“宁儿,你又去练剑了吗?”
张宁笑嘻嘻的道:“恩,爹爹,你不知道哦!今天来了个大哥哥,说是爹爹的旧友呢!他的剑法好厉害呢!刚才大哥哥还传了宁儿几招呢!”
“旧友?”张角心中疑惑,问道:“宁儿,你说的那个大哥哥现在在哪里?”“在后院啊!”张宁毫不犹豫的说道。张角满心疑虑,不知道所来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来人既然和自己的女儿相处甚欢,相信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吧?
想到这里,张角道:“宁儿,带为父去见见那人。”张宁点点头,道:“爹爹,你要不要先去换身衣服?”张角一听,看了眼身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一身道袍,这样去见客确实是有些不妥,在有些尴尬之余,又对自己女儿的细心暗自点头不已。
“是为父马虎了,待为父换身衣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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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将军府的后花园内,一个头扎文仕巾,身穿白色儒衫,脚登黑色布屐的青年文仕,手中拿着一把样式奇异的折扇,轻轻扇动中,气质非凡,恍若神仙中人。
张角在看到他的时候,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因为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和自己的师父——南华老仙非常相似,都是同样的仙风道骨,给人以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大哥哥,我爹爹来了。”张宁看到这个人后,小脸倏的一红,蹦蹦跳跳的跑向那人,然后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世俗,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那人将娇小的张宁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道:“宁儿,你真是个活泼的假小子,当心长大后嫁不出去哦!”
张宁闻言,小嘴一撅,撒娇道:“哼!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以后我要侍奉爹爹一辈子。”
听到张宁这句天真的话语,那人和张角都笑了出来。
“好了宁儿,快下来,别在贵客面前失礼。”张角此时也是一身儒衫,含笑向那人走去。
张宁撅着小嘴,不愿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大哥哥抱着的时候,让她感觉十分的舒服,而且他身上的气味也让自己十分喜欢,只想就这么被他抱着,不要分开。但父亲的话却不能不听,张宁只好万分不愿的从那人怀里下来,坐到凉亭内的石凳上生闷气。
张角看到女儿这副样子,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原配夫人死的早,只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对她自然是宠爱万分,生怕她受了一丝委屈,而张宁也是在这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环境下,养成了自己天真活泼的性格,幸好的是,她并没有形成那种骄蛮的性格,而且对张角的话也格外听从,可以说,张角和张宁是一对感情十分好的父女,父慈女孝,羡煞旁人啊!
张角上前一拱手,道:“老夫张角,不知这位公子是?”那人含笑抱拳道:“在下吕霸,见过张将军。”
“吕霸?”听到吕霸的名讳,张角心中一惊,进而双目寒光一闪,立刻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沉声道:“你就是广陵公吕霸?”
那当然就是我了,那日与卢植告别后,我立刻加紧行军,两日后,赶到了广宗城外五十里处下寨,想到了这次是董大胖子领军,所以根本就没打算帮着他,我还巴不得他早点死了呢!所以我下令全军休整,并且带着典韦和张飞到广宗城外不断的勘察地形,顺便观察一下两军的交战情况,结果不出我的预料,那董胖果然是有勇无谋,贪功燥进,被张角杀的连连大败。虽然他现在属于朝廷,与我是友非敌,但因为卢植的关系,典韦和张飞对董大胖都没什么好感,所以也没有提出要帮助他共同对抗黄巾,而且由于董大胖在攻城的时候,自己却龟缩在后方,让自己手下去拼命,这让典韦和张飞更是看不起他,心里更是巴不得他早点嗝屁,省得浪费粮食。
而就在昨天,我和典韦、张飞趁着夜色,从偏侧的城墙上攀了进来,典韦曾经在山中的时候,经常的攀山越岭,所以爬墙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张飞虽然没怎么爬过墙,但由于城墙上的坑洞比较多,所以他还是很顺利的爬了进去,而我就更不用说了,当年做特种兵的时候,什么墙头没爬过,野外训练的时候,也没少攀过岩,所以我们三个很轻易的就进城了。
进城以后,由于我们的形象都过于招人,所以我们都是捡着偏僻无人的地段前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废弃的庄院,于是暂时就住了下来。
由于我这次的目的就是张角的《太平要术》,所以我是绞尽脑汁的思索要怎么样才能得手,偷偷摸摸的肯定不行,毕竟张角的府第守卫森严,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难飞进去,挖地道吧!恐怕地道还没挖完,张角已经病死了,据三国史书记载,张角就剩下几个月的命了,几个月后,他就会病死,而这也直接导致了黄巾的失败命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无计可施之下,我无奈的和典韦、张飞这两个莽汉商量起来,他们两个又哪有什么计策,张飞干脆就嚷嚷着直接杀进去,把张角的脑袋砍了,然后把《太平要术》翻出来不就可以了。
我当时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张飞说直接杀进去,到让我想到了一个方法,虽然杀进去不可能,但如果光明正大的直接拜访呢?越想这个办法越有可能成功,于是第二天,我在董大胖攻城的时候,让典韦和张飞留在这里等候,然后就大摇大摆的直奔张角的府第而去。
事实也和我想的差不多,那些守卫见我衣着光鲜,仪表非凡,而且还口称是天公将军的旧友,并且是单身匹马而来,都对我没有太多的疑心,而这个时候张宁恰好要出去玩,见到我之后,也是疑惑的向守卫问了起来,守卫将我瞎编的来历告诉她后,张宁自做主张的就把我拉进了府内,那些守卫见小姐都把人拉进去了,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分派几个人手跟着我,以监视和保护他们的小姐。
让我没想到的是,张宁对我十分的热情,并且性格活泼可爱,我见她腰配短剑,于是问她会不会武艺,张宁随即就给我演练了一套剑术,并说她从小就十分喜欢剑术,还说以后要做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我见她对剑术如此热爱,并且性格坚强,有种英武之气,心中喜爱,于是忍不住教了她几手从左慈那里学来的剑法,这套剑法名曰:游龙剑法,以身法和飘逸为主,不但适合男人修习,即便是女子也可以练习。
张宁看我演练一遍后,立刻缠着我教她,而我也闲着无事,所以就教她练习起来,直到守卫通知张宁,张角回来后,张宁才让我在这里等着,去见张角去了。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一章 菠萝大神
我抱拳笑道:“不才,正是在下。”
见我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张角心中惊惧,我的大名他也是听说过的,不但才学过人,据传勇力更是天下第一,而且前几日自己的兄弟,张梁和张宝兵败,来投靠自己时,也说是败在了我的计谋中,如此可怕的人物,虽然他非常的佩服我,但却立场不同,只能各尽其命了,此时见我独自前来,而且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定是有所依持,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大声喝道:“吕霸,你独自前来,难道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爹爹,你怎么可以吓大哥哥。”那张宁原本在生闷气,但没想到刚才还笑脸相迎的爹爹竟然和自己非常喜欢的大哥哥吵了起来,而且爹爹还说要杀大哥哥,这让小张宁哪里受的了,连忙跑过来,护在我的身前,并杏眼圆睁,对自己的爹爹怒目而视。
“宁儿,过来,那人是朝廷的走狗,与为父是敌非友,快过来。”张角见自己的女儿竟然胳膊轴向外拐,真是痛心疾首啊!都说女大外向,没想到自己女儿才十多岁就已经外向了,要这么下去,那可怎么得了哦!
“就不,大哥哥才不是什么朝廷走狗,大哥哥是好人,爹爹你骗人。”都说女人一旦认准了死理,那就一定会变的盲目,这点在张宁这里似乎也通用。
“大哥哥,你是好人,对不对?”张宁似乎是想为自己找到一些信心,所以在说完刚才那番话后,立刻转身问了我这么一句。
张宁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的具有灵气,看来她一定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我见后更是心中喜爱,微微一笑,摸着她的小脑袋,道:“大哥哥当然是好人了,只不过那些坏人却把大哥哥当作恶贯满盈的魔鬼一般,经常说大哥哥的坏话。”
张角听我这句话,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怎么着?那些坏人才会说你的坏话?那我成什么人了?小子(ZEI),今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宁儿,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快到为父身边来。”张角见张宁和我靠在一起,也是十分忌惮我会拿张宁当作人质来威胁他,所以到现在他都不敢妄动,生怕我会见势不妙,玉石俱焚,到时别说自己的女儿了,恐怕自己的老命也会搭进去,权衡利弊之下,张角此时只能暂时把我稳住,见机行事了。
张宁可没有理张角在那乱叫,依然是依偎在我的怀里,健康娇艳的嫩脸上,满是诱人的红润,享受着我给她的舒服感觉。
我半抱着张宁,对张角笑道:“张将军,霸此次前来,并非要与将军拼个你死我活,而是有一笔交易想要和张将军商议一番。”
“交易?什么交易?”见自己女儿在敌人怀里那副舒服的样子,张角差点气的吐血三升,恨不得将张宁抓过来狠打一顿屁股,让她知道,父威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绝对权威,是绝对不容反抗的。但现在她在敌人那里,张角现在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暗自垂泪了。
我笑道:“张将军莫要紧张,若霸要动手,恐怕将军已然人头不保了,况且霸此来,并未带半件兵刃,难道如此还不能表示吾之诚意吗?”
听我这么一说,张角想了想,确实是那么回事,虽然自己有仙法防身,但仙法的缺点却是要提前念动一长串的法诀,有这工夫,自己恐怕已经被人砍成一百段了,况且见我确实未带一兵半刃,而且自己女儿在我手里也未受到任何伤害,张角不由信了大半,但天公将军的威严还是让他冷言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拿小女做人质?”
人质?我?嘿!张角你这人可不地道啊!我什么时候拿你女儿做人质了?你眼睛怎么长的?看清楚点,是你女儿主动对我投怀送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搞错了。
我面露古怪之色的看着张角,张角大概也发现了自己这句话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不由老脸一红,轻咳一声,道:“既如此,且与我到亭内叙话。”说完,率先向那凉亭走去。
我笑了笑,拍了拍张宁的小脑袋,道:“宁儿,等下大哥哥送你件礼物好吗?”“礼物?好啊!好啊!大哥哥,是什么礼物?快点给宁儿啊!”一听我要给她礼物,张宁立刻活跃了,连忙向我索要礼物。
我笑道:“宁儿莫急,待大哥哥与你爹爹谈完这笔交易就送给你,好不好?”“这样吗?那好吧!不过,大哥哥,你可不要和爹爹吵架哦!不然宁儿会很为难的。”张宁听我如此说,也没有办法,但还是恳求我不要和张角顶杠,毕竟那是她的父亲。
我摸摸她的头,道:“原来宁儿如此孝顺,当真让大哥哥佩服,宁儿放心,大哥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跟你爹爹吵半句嘴,不过如果你爹爹和我吵,那我可没办法了啊!”
“不会的,爹爹他不会和大哥哥吵的,宁儿保证。”张宁见我答应她,开心的笑颜绽放,那张充满笑容的容颜,有若盛开的牡丹一般,令我不由一阵头晕目眩,但晕眩之后,我却是暗惊不已。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对萝莉女的抵抗力越来越小呢?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恋童癖吗?不可能,不可能的,虽然我原来在网上经常下载些幼童的H影片,但我却没有对一个幼童动心过,不可能会这样的,绝对不可能的,我绝对——
不——是——恋——童——癖——
见我突然神色古怪的默然不语,张宁还以为我在想什么心事,于是推了推我的胳膊,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道:“大哥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啊?不……,我……没什么……没什么,宁儿,我们过去吧!莫让你爹爹等急了。”我木然惊醒,见张宁那一脸担忧的样子,心中又是一动,但随即想到刚才所想的那些,脸色不由苍白一片。
难道说,我真的是个恋童癖?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了,一定是菠萝故意把我写成这样,好让我在广大的书友面前颜面尽失,形象全无,等书友们看到后,我就会成为广大书友茶余饭后被议论的对象,XXX说:“哥们,看《情动三国》了吗?里面的主角吕霸真是超级牛B啊!他的女人各个都是小萝莉,这种主角真的好变态啊!”AAA说:“不会吧?还有这么变态的主角,你把地址连接给我,我去看看。”XXX:“好,给你连接,别弄错了啊!连接地址是:http:///showbook.asp?bl_id=66991,看完后别忘了发书评,好好的鄙视一下吕霸,对了,还有那作者,叫什么菠萝的,照我看,那菠萝也是个恋童癖,跟吕霸都不是什么好鸟。”AAA:“恩,我知道了,看书了,回头再聊。”XXX:“好的,哥们,回见。”……
没错,没错,事情一定会变成这样的,我会被千万的起点书迷们所唾弃和谩骂,到时让我怎么出门见人哪!呜呜……,其实我是受害者的,菠萝,你如此无情,休怪我不义,广大的起点书友们,今天我要透露一个天大的消息给你们知道,其实菠萝才是个真正的恋童癖,不仅如此,他还是个恋母狂,对年纪在八十岁以下的女人都有性趣,他才是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大变态,起点的书友们,不能在犹豫了,不能再忍受了,我们一定要反抗,请拿起你们手中的VIP推荐票,狠狠的往菠萝身上砸吧!砸死他吧!好为我吕霸出这口恶气啊……
就在我用煽动性的词句鼓动广大起点书友们要对菠萝展开彻底的、坚决的反抗的时候,突然,在在那白白的书页上,被一个人轰的一声撞破,有如鬼魅般的向我冲来,最后站立在了我的面前。只见那人身长不足八尺,那张脸微微有些发福,却眉清目秀,嘴角含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左手握着屠龙刀,右手拿着倚天剑,就见他突的大喝一声:“该死的吕霸,枉吾如此的厚待于你,你不但不思回报,反而要中伤于我,你是何居心?”
我被这突然的正义大喝吓的呆住了,看着那有些熟悉的面容,我呆呆的道:“你……你……难道你就是……菠……菠萝……???”
不错,那人正是本书作者,书中的天,书中的上帝,要逆天改命,为原三国中悲惨命运的美女请命的菠萝大神。菠萝大神不愧为起点的新神,果然是神威凛凛,气势不凡,比我小小的吕霸要高贵万倍。
菠萝冷哼一声,“刚给了你那么多的文臣武将,财富美女,你就开始呲鼻子上脸了你,你如此得意忘形,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菠萝为什么又酸又甜,清凉解暑,实乃度过夏天的必备水果。”
看着菠萝就要摆开刀剑双绝的起手式,我突然大喝一声,“等一下。”“恩?你还有何话可说?”菠萝见我突然如此的不畏强权,心中惊异,“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当初他在大街上要饭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啊!”
这时,就见我突然的后退三步,站在菠萝的面前,推金山,倒玉柱,五体投地的跪倒在菠萝面前,让菠萝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突然失声痛哭道:“菠萝大大,并非霸绝情,实乃是最近霸过于春风得意,竟然忘记了大大那怀孕八月的大嫂未在菠萝大大的身边照顾,导致菠萝大大见到小弟的艳遇不断,却不分一个给菠萝大大而心生怨恨,这确实是小弟的不是,为了表示小弟的诚意,小弟愿意进献大大美女三百,保证尚未开封的原装**,还望菠萝大大不闲礼轻,看在小弟如此的诚心实意上,就收下吧!”
哐啷——
就见菠萝的左手刀,右手剑掉落地上,再看菠萝的脸上,只见他的一双虎目中流出了两道浑浊而又充满感激、理解的泪水。他静静的看着我,用衣袖遮面,将眼中的泪水拭去,顺便趁着我不注意的工夫,狠狠的擤了一把鼻涕,掏出卫生纸,将手上和鼻上的那一点鼻涕擦净,然后扔在了地上。
长叹一口气,菠萝亲手将我扶起,拍着我的肩膀,目中泪光粼粼,哽咽道:“吕霸……好兄弟……”再次擦了擦泪水,擤了把鼻涕,刚想掏出卫生纸擦去手上的鼻涕渣,却突然发现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卫生纸了,尴尬之际,却一把将手拍在我的肩上,顺便狠狠的抹了一把,将鼻涕留在了我的衣衫之上。
“吕霸,不是我菠萝不识时务,实在是你嫂子离开我太长时间,让我满腔的欲望无处发泄,所以看到你自从进入三国以来就艳遇不断而心生嫉妒,你也是男人,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这种心理,希望你别怪我。”
我见菠萝大大竟然肯对我低声下气的说话,顿时受宠若惊,连忙道:“菠萝大大哪里的话,我吕霸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菠萝大大你的这种心理,所以我不但不怨恨大大,反而心中对大大愧疚万分,想我吕霸在菠萝大大的帮助下进入三国以来,先是樊素素,再是邹佳,还有小燕、赵清、冷碧雀、小兰、小云,一个个的都跟我上了床,而且大大你还为我将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预定下来,小弟就一直对菠萝大大心怀感激,但是最近小弟因为太过顺利,以至得意忘形,而忘记了小弟现在的这一切都是菠萝大大赐给小弟的,适才小弟因为一点小小的怨恨,而对大大恶言相向,实在是小弟太过狼心狗肺,还望菠萝大大可以原谅小弟刚才的失礼之处,菠萝大大但且放心,只要有我吕霸在,就绝对不会让菠萝大大吃苦受累,不就是女人吗,没问题,一会儿我就点其三百原装美貌**去服侍菠萝大大,如果大嫂追问起来,菠萝大大也不必担忧,小弟自然会跟大嫂解释,实在不行,小弟就霸王硬上弓……”
说道这里,我突然看到菠萝大大的面上出现了三道黑线,双拳攥的死紧,青筋自他的皮肤表面上突起,满口钢牙死死咬住,似要将其咬碎才甘心般的对我怒目而视。
我暗道不好,原因无它,只因这菠萝是典型的疼妻一族,自从菠萝和他心爱的女人结婚后,就没有让她再出去工作过,整日里就让她开开心心的到处去玩,而他却甘心的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夫,其对老婆的疼爱程度可见一斑,刚才我在狂拍马屁之际,突然口无遮拦,说出了如此令他忌讳恼怒的话来,难怪他会如此的震怒了。
惶急之下,我慌忙跪伏于地,连声求饶道:“菠萝大大,刚才是小弟口无遮拦,小弟该死,小弟该死,小弟愿敬献菠萝大大三千佳丽,还请菠萝大大原谅小弟这回,小弟下次一定不敢了。”
“什么?三千?”听我之言,菠萝大大突然一惊,只惊的是瞠目结舌,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板上,一副变态色相。
大概是发觉自己失态,菠萝大大慌忙伸出衣袖,将嘴角的口水拭去,整了整脸色,充满了无限的威仪,道:“看在你如此上路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若犯……”
我连忙道:“不会有下次了,绝对不会再有了……”“笨蛋!!!”就在我赌咒发誓以后不会的时候,菠萝大大突然大骂我一声笨蛋,我心中惊愕,不明所以的将目光落在菠萝大大脸上,却见菠萝大大面露淫荡之色,大骂道:“你个笨蛋,如果下次再口无遮拦,那就不是三千佳丽可以解决的了,没有五千,小心你的脑袋。”
“啊?”我被菠萝大大的一番怒叱惊的目瞪口呆,这……这是菠萝大大说出的话吗?他不是典型的疼妻一族吗?为什么竟会说出如此卑鄙淫秽的话语?莫非菠萝大大这几个月来已经被欲望憋出了毛病?唉!大嫂啊!大嫂,虽然你怀着孩子回娘家静养了,但好歹也要照顾一下菠萝大大的生理需求吧!你把他赚的钱都拿去打麻将了,让他怎么办啊?好歹你也给他留下点泡小姐的钱不是,你看把菠萝大大憋的,如果他一个不好,走了我的旱道,那我哪还有脸见人哪!众位起点的书友们!大家也帮忙呼吁一下吧!让大嫂快点回到菠萝大大的身边吧!这样一来,菠萝大大身心愉快下,也更加的能把本书写好啊!到时别说是十万人斩,哪怕是十亿人斩,也不过是随手一笔的事啊!为了我们大家共同的伟业,起点的书友们,大家一起呼吁吧!“大嫂——回来吧!”
此时,在书页的一角,张角和张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张嘴询问道:“请问,我们今天的戏份还演不演了?”……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二章 拐骗张宁
“张将军,听说张将军有如此神通,乃是得到了南华老仙传授的《太平要术》,不知是也不是?”在凉亭内相互落座后,张宁和我坐在一起,神情一片愉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看到自己女儿三番两次的在自己面前和敌人亲热,张角只气的是捶胸顿足,恼怒不已,恨不得把我大解八块,丢到河里喂鱼。
我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随意的扇了扇,说不出的潇洒,让张宁这个小女孩看的痴迷不已,身体不由向我靠的更近,双手挽着我的左臂,头儿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写满了陶醉。张宁那一对开始发育的小玉兔贴在我的胳膊上,那热度透过表面的衣服,直传我的皮肤表面,好舒服啊!我决定了,小萝莉又怎么样?在这个时代,只要够了十三岁,那就已经是可以嫁人生子了,绝对不存在犯罪问题,入乡随俗,我决定抛开原来的所有束缚,安心的成为一个萝莉终结者。到时天下所有的美女都要在我的跨下臣服,供我予取予求。
“不知张将军对《太平要术》领会了多少?”我的左手在张宁的大腿上摸了两把,只觉入手柔软无比,而且十分的有弹性,忍不住在她的腿上不断游走,让张宁面上红霞不退,但却强忍着我带给她的快感,不敢发出舒服的呻吟之声。
由于隔着石桌,所以张角并不知道我的那只魔手对张宁的放肆之举,见我相问,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见张角不说话,心中冷笑,暗道:“看来你也没学多少,如果你把《太平要术》里的法术都学全了,恐怕黄巾真的会起义成功了,十五万黄巾大军哪里还会被五万官军围困在这小小的广宗城内。”
“既然张将军不想说,那霸也不勉强了,只是不知张将军如今是否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日都会呕血不止呢?”我手中的折扇不断的扇着微风,左手却摸向了张宁的大腿内侧,那种灼热酥麻之感,让她情迷不堪,仿佛忘记了世间的一切,所以刚才我说的话,张宁也是迷迷糊糊,没有听到。
她没有听到,却不代表张角就听不到,听我一说,张角顿时拍桌而起,惊骇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张宁被张角的这一激烈举动震醒了过来,发现我的手还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马上就要摸到自己那羞人的方寸之地,心中大羞,面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连忙将双手按在我的左手上,轻轻的拿开,然后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娇喘吁吁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神,刚才张角的那一声惊吓,到也暂时忘记了。
我看着张角那惊骇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神秘莫策的的微笑,看在张角眼里,更加的紧张和惶恐不已,他还以为我已经修炼成为了仙人,对人世间的疾苦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呢!但他哪里知道我此刻的内心想法。
我靠,原来张角还真是这样啊?真他奶奶的,没想到我只是根据张角病死的时间稍微推测就给蒙对了,真是邪门,难道我已经拥有了预卜的能力?
“张将军,不知《太平要术》与张将军的命比起来,哪个更加宝贵呢?”既然已经抓住了张角的一个弱点,我大可以在上面做做文章,以我当年在部队时锻炼出来的手段,要摆平一个张角,那还不是小KISS。
“你……”张角见我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惊怒交加,《太平要术》是他起兵的根本所在,如果没有《太平要术》,他根本就不可能领导这么多黄巾军的起义,也不可能有能力带领这么多起义的农民声势浩大的与朝廷展开对抗,所以《太平要术》对他来说,简直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听我刚才那话的意思,他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很明显,我就是要拿他的命,来换《太平要术》。
我微微一笑,道:“张将军莫要急怒,且听霸慢慢道来。”我示意张角先坐下来,好听我慢慢的把话说清楚。
张角惊疑不定的坐下来,看着我闭目养神,心中暗自思索,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将石凳抄起来,砸向我的脑袋,然后在我头昏脑涨之际报以老拳,将我打昏过去,然后命人把我捆了,以成大功?
但是看了眼自己有如晒衣架般的单薄身材,又想了想我那号称天下第一的勇力,张角随即放弃了这一诱人的想法,双目中喷出愤怒的火焰,似要将我烧为灰烬才甘心。
张角走过来坐下的时候,我却在闭目思索,要编什么样的话,才能把张角彻底的唬倒,现代谈判高手们那些手段咱虽然见得不多,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吧!所以我还是可以想出不少办法来蒙蒙这个张角的。
最后选定了方案,作出了具体的战略方针,我睁开眼睛,轻轻的摇着折扇,对着双目喷火的张角笑道:“张将军可知当世的三大奇人?”
“不知。”张角此时哪还在乎三大奇人还是四大奇人,只要我死了,就是七百大奇人又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看了张角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张宁,心中暗叹,没想到张角这老梆子也能生出如此貌美的女儿,看来张角的老婆一定很漂亮,只是可惜没有缘分见上一面。
“张将军不知也不希奇,此事除了少数几人外,世人所知者确实寥寥,不过其中一人,张将军一定见过,并且与他缘分不浅。”
“真的吗?大哥哥,那个人是谁啊?”张宁经过片刻的调整后,终于回过神来,也能把话听进去了,听到我说世上三大奇人之一竟与自己的爹爹缘分不浅,当即就流露出浓厚的兴趣,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十分的灵秀动人。
张角见女儿插话,心中略有不快,立即叱道:“宁儿,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多嘴。”“不要,大哥哥才不是大人呢!他和宁儿同辈,也是小人。”
呃?小人?宁儿,这话是谁教给你的?不会是你这个没什么能耐,只会用妖术骗人的老豆吧?张角啊张角,你还真是误人子弟、害人不浅啊!
意外的得到了女儿的帮助,这让张角完全没有想到,但同时却在心中哈哈大笑,只道是自己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女儿,胳膊轴始终都是向着里面的。
高兴了片刻,张角把脸色一整,道:“你说的那人可是南华老神仙?”
我的手在桌下狠狠的捏了一把张宁的小屁股,让张宁差点没羞的跳起来,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红霞,娇羞万分的白了我一眼,看的我差点没把她就地正法了。
暗咽了一口口水,我面上一整,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扇,笑道:“不错,正是南华老仙。”
“那另外两人又是谁呢?”张角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人终究一死,即使害怕,也不会阻挡死去的时间,干脆在死前展示一番自己的英雄气概,这样也不枉自己在世上走一遭了。想到这里,张角抛开了种种顾及,气势徒然一变,充满了霸王的气概,令人不敢直视。
我见张角突然气势一变,心中暗惊,看来这张角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这张角就算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只不过是让我多花点口舌和精力罢了。
我微一抱拳拱手道:“张将军真不愧是天公将军,果然英雄了得,在下佩服。”“哼!”见我插嗑打屁,张角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甩我这套。这让我微微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随即道:“要说另外两人,那就是琅玡宫于吉,与左慈,左老神仙了。”
“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张角现在一见自己的气势完全的将我压倒,心里那个痛快啊!显然他也知道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对我开始步步紧逼,不给我以喘息的机会。哼!你这套要想对付别人还行,对我,你还差了点儿。
我心中也是有些暗恼,看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是吃几碗干饭的了。
我突然虎躯一震,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再次铺天盖地汹涌喷出,这一刻,天地为之变色,走兽为之避走,连那飞鸟也是躲在鸟巢中瑟瑟发抖,张角更是被我的霸王气概压的喘不过气来,之前的得意忘形完全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自心底深处发出的恐惧。
“大哥哥,宁儿好难受……”就在张角完全的被我压制住的时候,张宁突然双臂环抱在胸前,娇躯不住的颤抖,原本红润的脸上变的苍白无比,令人无比怜惜。
“宁儿,你怎么样了?”真该死,我怎么把张宁忘了,她可只是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怎么受的了如此的气势冲压,我的气势在瞬间消失待尽,连忙将张宁揽入怀中,右手贴在她的背后,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张宁体内,片刻后,张宁那苍白的脸上再次出现了健康的红润,我长舒了一口气,停止了内力的传输。
“宁儿,没事了吧?”我心疼的抱着张宁,温柔万分的说着关怀的话语,张宁在我的怀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全和舒服,小脸红彤彤的贴在我的胸膛,轻恩一声,显得甜蜜无比。
之前被我的气势压制的面色惨白的张角看到我对她女儿如此关怀的一副画面,心中被震动了。自己抚养张宁多年,一直对她都是宠爱有佳,生怕她受到一丝委屈,只要她提出的要求,自己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满足她,每次看到女儿那充满欢欣的笑容,自己都觉得一切都值了,但是有时自己却总会时不时的看到,女儿那双灵动的眼睛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这让自己心疼无比的同时,却又疑惑不已,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为什么会哀伤,出口相问时,女儿却只是微笑不语,只说自己似乎缺少了什么似的,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这让一向疼爱女儿的自己如何受的了,原来自己也有不能给女儿的东西。
现在一看,张角终于知道自己女儿究竟缺少什么了,是爱啊!是男女之间那种独有的爱啊!如今女儿也十二岁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在这个时代,有很多十二岁的女孩也嫁做人妇了,而自己的女儿受限于自己的身份,而无法和其他的同龄男女相接触,难免会出现感情上的空虚和寂寞,如今,吕霸的出现,竟然将自己女儿的那颗对爱情渴望万分的芳心给勾走了,而且那个吕霸竟然还是和自己对立的朝廷中人,自己这个父亲还真是失败啊!
此刻,张角充满了失败的无奈和颓废,但看到张宁在我怀中那满脸幸福的模样,却让张角的内心充斥了一些难以言语的感觉,想要将它说出来,却又无从开口,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张角再想找到它的时候,它却已经不在了。
“咳……”见我和张宁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张角终于忍不住轻咳一声,将我和张宁在甜蜜中惊醒过来,张宁看到爹爹看向自己时那复杂万分的眼神,芳心大羞,嘤咛一声,连忙从我的怀里跳出来,迈开修长的双腿,掩面而逃。
张宁跑了,我可就有些尴尬了,让张角看到自己和他女儿这么亲热的样子,即使是我这脸厚心黑的现代人也忍不住老脸一红,有些挂不住。
“张将军,事急从权,方才对令嫒失礼,还望见谅。”
见我面上尴尬,张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仿佛是那种似笑似不笑,不笑还带着点笑,想笑却笑不出来,总之感觉乱七八糟,古里古怪,最后总算还是笑出来了,那黑黝黝的脸上带着满面的红光,道:“算了,说出你此来的真正来意吧!”
张角似乎也想通了,自己多年的努力,到头来不同样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且眼见自己命不久矣!作为一个父亲,怎么也要为自己的女儿留下点东西。
如今看天下大势,恐怕黄巾起义终将败亡,介时自己死便死了,但自己的女儿怎么办?难道要看着她被官军俘虏,受尽揉贱吗?不如早做打算,为自己女儿的幸福找好后路,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儿与我情投意合,虽然处于敌对一方,但是他也听说过我的贤明,在我手下治理的广陵一地,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可说是无比幸福的乐土了,如果女儿跟了我的话,相信未来也会非常的幸福吧?
我见张角突然转性,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端坐在石凳上,潇洒的摇着折扇,双目微闭,脑中急速的转动,却始终猜不透张角的真正意图,浪费了无数脑细胞后,终究还是头脑短路,想不出个一二三来,所以干脆也不想了,于是干脆斩钉截铁的道:“在下此来,乃是为了张将军的《太平要术》而来。”
“果然如此。”张角暗叹一声,自己成,是因《太平要术》,自己败,恐怕也是因《太平要术》,成,是因为自己通过修习《太平要术》而有了一身的法力,败,则是因为自己修炼不够精湛,不能将《太平要术》完全参透,如今也只是略懂皮毛,却想靠皮毛之力,与天对抗,最后落个失败的下场,也是在情理之中了。张角仰天长叹,一切都是命数,人力终究还是不能胜天啊!
张角自衣内怀中掏出一本蓝皮线装古书,看了一眼,将它放在胸前闭目不语。
我看着张角的动作,心中疑惑更深,这张角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太平要术》送给我吧?
就在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张宁却突然又跑了回来,口中还不断的喊着:“大哥哥,你答应给宁儿的礼物还没兑现呢!快点给宁儿啊!”
看到张宁犹如柳絮般轻盈的跑来,我和张角都是从思考中清醒过来,此时张宁扑进我的怀里,脸红红的,道:“大哥哥,你和爹爹谈完了吧!快点把礼物给宁儿吧!”
我笑着摸了摸张宁的小脑袋,用衣袖为她将额上的汗水轻轻拭去,张宁十分享受我的服务,靠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这甜美的感觉。
就在张宁闭目享受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发上多了点什么,睁开眼睛,就见我的手刚刚在她的头上离去,见我对她和煦的微笑着,张宁脸上一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上,手触及处,只觉一种滑润清凉的感觉传来,而且自己的头脑似乎也清楚了不少,感觉十分的舒服。不由伸手将那头饰摘下来,放在眼前一看,就见一只金黄色的凤凰玉钗进入自己眼帘。
那金黄色的凤凰仿若活物一般,十分的动感,十分的漂亮,看到我将如此漂亮的头饰送给自己,张宁心中感动不已,重新将它插在自己的头上,从我的怀里遗开,在我身前两米处转了转优美动人的娇躯,羞涩万分的道:“大哥哥,爹爹,我漂亮吗?”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三章 张角的托付
起舞弄清影,此刻张宁的美,我只能想出如此的诗句才能将她赞美出来,那一身鹅黄色的罗衣,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起舞,张宁那精致绝美的面庞上充满了羞涩的微笑,插在头上的凤玉金钗与她的美丽结合在一起,仿若天上仙女一般,美绝无论,令人见之砰然心跳,不能自已。不但是我,连张角都满面惊艳之色的看着她,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美女。
张宁的容貌并不比刁秀儿和冷碧雀更加漂亮,至多也只能和蔡琰、伏寿相比,但她的那种气质,却是任何人所没有的,是那种柔媚中带着英气,高贵中透着典雅,仿佛连上天都不能想象,自己竟然可以雕琢出如此独特无二的绝世美女,令人动心不已。
张角看着自己的女儿竟然在一只金钗的装饰下就有如此的美感,心中惊艳非常,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会如此美丽,比之她的母亲还要更胜三分,绝对称的上是倾城之姿。
我暗自赞叹,张宁果然是天生尤物,美艳绝伦,如果再过个一两年,身体再发育一些,那放在床上还不爽死了。
“宁儿果然是艳光四射,百花也为之失色啊!”我发自内心的发出赞叹之声,轻摇折扇,点头不已,张宁听到我的赞美,芳心羞喜无比,一双妙目荡漾着绵绵情意,投洒在我的身上,让我砰然心跳,不能自已。
“爹爹,你看,宁儿漂亮吗?”听完我的赞美,张宁随即笑嘻嘻的看着张角,娇躯一旋,做出一个美妙无伦的优美体态,令我和张角具是目眩神迷,张角大赞道:“宁儿果然是十分美丽,比之你的母亲还要更胜三分,如若你母亲还活着的话,相信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说道这里,张角不由神色一黯,而张宁那原本羞喜万分的的面上也是露出悲伤之色。但张宁随即扑进张角怀里,道:“爹爹,娘亲不在了,还有宁儿在啊!娘亲若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爹爹你难过的。”
张角看着自己怀中美艳无比的女儿,听着她说出的安慰之言,心中感叹,将手放在她的如云秀发上,感慨道:“宁儿,你长大了,懂事了,为父也放心了。”
“恩,爹爹,宁儿已经长大了,不必爹爹过多操心了,以后该由宁儿好好回报爹爹的恩情了。”张宁幽幽的发出感人之语,美目中泪光闪动,仿若天边的星辰一般,晶莹无比,我在一旁看到这幅父慈女孝图,心中暗自惭愧,想到当初自己的父母把棺材本掏出来为自己的将来默默付出,而自己却没有好好的尽自己的孝道,就被菠萝一个雷劈到了三国来,实在让我报孝无门啊!
张角和张宁感慨一番后,张角将张宁从自己怀里推出来,看着张宁那犹有泪痕的面庞,笑道:“好了,别哭了,别让外人看笑话了。”
“大哥哥才不是外人呢!”张宁不满的嘀咕一声,但还是听话的离开张角的怀抱,红着脸来到我的面前,羞涩道:“大哥哥,对不起,宁儿失态了,大哥哥千万别见怪。”我笑着摇摇头,道:“宁儿与自己父亲感情如此深厚,让大哥哥很羡慕啊!又怎么会怪宁儿呢!”说完,我转头对张角道:“张将军,你有一个好女儿啊!”
张角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亭亭玉立,美艳无比,目光中充满了慈祥和温情,随即看了一眼手中的《太平要术》,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一咬牙,张角将《太平要术》放到桌上,道:“吕霸,这就是《太平要术》,你想要,就拿去吧!”
“恩?”张角这是什么意思?他会那么好心把《太平要术》给我?里面不会有诈吧?
我疑惑的看了张角一眼,见他神色并无异常,十分的平静。
压下心中的疑惑,我抬手将《太平要术》拿入手中,见书皮表面上写着太平要术四个黑色大字,打开书页,看到第一页上面,见上面写着韬略、医术和道法三个目录,又随手翻了几页,果然如书中目录上所说的那样,都是十分精深的内容,看来这本是真的了。但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张角这么轻易的就把它交给我了呢?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我抬头看着张角,眼中的疑惑被张角完全的捕捉到,叹了口气,道:“我张角自小博览群书,十年寒窗苦读,本想考取功名,报效朝廷,以安天下黎民百姓,但不想朝廷昏庸不堪,我在考取秀才的时候,那考官竟然找我要孝敬,我本是寒门弟子,哪里来的钱孝敬于他,故而没有理睬,结果……唉!纵然我经纶满腹又有何用,还不是同样连个秀才都不能考取,心灰意冷之下,只得回家开荒种田,然后与从小定亲的女子成亲,之后便有了宁儿,原本生活到也不错,至少每天都有饭吃,有衣穿,我本以为一生也就会如此平淡的度过,但是不想……”
说道这里,张角面露愤恨之色,“不想当地狗官竟然趁我与二位兄弟上山砍柴的时候,强行到我家中要抢我那年轻貌美的夫人供他回去淫乐,但我夫人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女子,但性情却甚是刚烈,眼见就要遭那狗官污辱,竟……唉!竟咬舌自尽了……”
张角此时泪流满面,而张宁也是扑入张角的怀中,呜咽的哭泣着,我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虽然这种事在任何时间,任何空间都会发生,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听人说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张角对我说出这么悲惨的往事,我除了在对张角的遭遇表示同情外,又对他的夫人,也就是宁儿的母亲产生了浓重的敬佩,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气节,确实值得任何人钦佩。
张角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着道:“当我与二位兄弟回来后,得知此讯,当即怒不可遏,就要杀上府衙,将那禽兽不如的狗官杀掉。但不想那狗官见自己事迹败露,竟主动纠集百余兵丁,杀入我家,想要将我杀人灭口,但我两位兄弟自小习武,勇力过人,拼命的掩护我,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去,而当时,宁儿只有三岁啊!”
“爹爹……”张宁再也忍不住,与张角抱头大哭,那种凄哀的悲伤,让我不忍见之!心中对这种禽兽的事迹愤恨不已,但这毕竟已经过去了,我也没办法去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所以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争取将天下大权尽快的揽入手中,改变这个黑暗的社会吧!
“唉!总算天不负我,让我在逃难时遇到了南华老神仙,并将《太平要术》传授与我,要我以此书拯救百姓,以安庶民,而我也没有让南华老神仙失望,打起太平道教的旗帜,开始逐渐的收买人心,以图后事。经过我多年的努力,终于羽翼丰满,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揭竿而起,推翻这腐败昏庸的朝廷,但是……”
张角满面愤恨,面上肌肉不断的扭曲,形如恶鬼一般,咬牙切齿道:“不想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我太平道内部却出了可耻的叛徒,唐周这个败类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然向朝廷上书告密,使得起义计划全部泄露。这一突然变故打乱了我的全部部署,为了扭转被动不利局面,我当机立断,决定提前举行起义,星夜派人通告各方同时行动,并规定起义军以黄巾缠头为标志。本来在起义之初,我黄巾军立即打了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占尽了优势,只可恨我黄巾军中可用大将与智囊太少,竟逐渐的让朝廷扳回了劣势,以至落到今天的地步,唉!出师不利,一步错,步步错,看来我黄巾军的命运,当真只有这短短几月的寿命了。”
张角的话,令人唏嘘不已,不过张角在起义后一连串的的错误指示和战略部署方面也是出现了严重的错误,不然也不会败的这么快,这么彻底。
我叹了口气,道:“张将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的起义失败,我已经在两年前就预料到了。”
“什么?”听我说两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失败,这让张角震惊不已,但片刻后,张角却不屑道:“两年前我还未进行起义,羽翼也未丰满,而且从来没有表现出那种誓要推翻朝廷的野心,你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看你根本就是妖言惑众。”
“爹爹……,大哥哥,你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张宁见张角又和我扮起了嘴,着急的拉了拉张角的衣角,并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让我怜惜不已。
我笑道:“宁儿,大哥哥并没有和你爹爹吵闹,而是要和你爹爹将道理讲出来,好让你爹爹知道自己这次失败的必然性。张将军,对吗?”
张角哼了一声,但还是在张宁的可怜眼神下,软了下来,道:“对对,爹爹是在和吕霸讲道理,宁儿别焦急。”
“真的吗?那太好了,爹爹,你可不要再和大哥哥吵了哦,不然宁儿以后就不理你了。”
看着张宁那撒娇的样子,张角苦笑一声,看来女儿真的长大了,胳膊轴越来越往外拐了,自己这个父亲如今已经彻底的退居二线了。
对张宁保证绝对不会再和我吵架,张角这才从张宁的责怪中逃了出来,对我道:“好了,你说吧!为什么我军注定会失败的。”
我笑了笑,打开折扇,潇洒的扇了扇,在张角额头出现三条黑线后,这才不紧不慢道:“单不说两年前我已经注意了你的行经,并做出了应对的策略,努力的加以实施,使得我得到了广陵一地,并且使得广陵一带并无半个黄巾身影,让张将军你的黄巾无从在广陵立足外,你在起义之后,也是错误连连,这里我就一一为你指出。”
说完,我觉得有些口渴,笑道:“张将军,我来到贵府后,可是一口水都没喝啊!”
“啊?大哥哥,对不起,宁儿这就叫丫鬟给你倒茶。”张宁听我一说,想到自我来后,确实连一口水都没喝,在这么热的天里,没有水可是很容易口渴的,所以连忙从张角的怀里出来,跑去后堂找丫鬟泡茶去了。
我看着张宁那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对张角道:“张将军,恐怕你将《太平要术》交给我,也是和宁儿有关吧?”
张角一愣,随即无奈的摇摇头,不在言语。嘿嘿,被我说中了吧!看来你张角也是看出我是一个可以依附的势力,所以才想把自己这未来不定的女儿交给我照顾吧!恩,应该就是这样了,看来你张角还是满有眼光的嘛!
等张宁叫丫鬟端了一壶茶过来,然后喝了一口淡淡的清茶后,我觉得喉咙湿润不少,于是再次把话题引到了之前的失败原因上。
“张将军,你之所以会失败,无非有四点,第一,没有远大的战略眼光,因此提不出更具体的策略方针;第二,没有建立起后方基地和有组织的战斗部队,因此部队保障受到限制,战斗行动受到掣肘;第三,缺乏统一的指挥和互相的配合,各自为战,因此造成战区上的孤立、分割态势,以致为敌占优势的主力军所各个击破;第四,不懂得在敌强我弱形势下采取运动战、游击战等机动作战形式的重要性,因此热衷于城池的攻守,将黄巾军主力胶着于一地,同敌人打硬仗、拚消耗,直至耗尽自己战斗力而被击败。所有这些,都是黄巾军在战略上和作战指导方面的严重失策,也是直接导致这场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战争不幸失败的原因。这四点都是足以致命的失败原因,单是一点错误,就足以令你的实力大打折扣,更何况一共是四点,也就是当今朝廷安逸腐败多年,才会在一开始吃了大亏,如若换了是我,恐怕你的黄巾军早已灰飞湮灭,平定多时了。张将军,不知你还有何话可说呢!”
听我说出这些原因,张角额上的冷汗不断的自脸上滑落,现在也是骇的面无人色,手脚冰凉,我说的这四点,条条在理,字字珠玑,没有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这让张角如何的不面色如土,惊骇交加。
直到此时,张角才真正领教到了我的厉害,我的眼光如此的毒辣,竟然可以将自己自起义以来所有的缺点轻易的看破,拥有如此深远目光的敌人,委实太过可怕,但自己又能怎么办?如今事已至此,难道还能让自己重来不成么?
我见张角心如死灰一般,也是有些不忍,毕竟他是中国历史上一个影响深远的人物,不说他的历史作用,哪怕只是看在宁儿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他太过沮丧,不然宁儿恐怕也会难过的。
“张将军,我方才所说,乃是黄巾军必败的错误之处,但在战争的部署上,张将军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什么?”张角一听自己还有能让我称赞的地方,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连忙问道:“吕将军,不知究竟是哪些方面呢?”嘿!张角你个老家伙,刚给你点甜枣,你就改口叫将军了,看来你就是贱啊!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瞧不起人,唔,这点到是和日本人挺像的。
我扇着折扇,笑道:“要说此战的成功之处,主要表现在:第一、提出了明确的斗争目标,即消灭大汉政权,建立自己的统治,这对号召和团结百姓参加起义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第二、利用宗教形式进行起义的宣传和组织工作,麻痹了官府,积蓄了力量,为举行起义作好了比较充分的准备。第三、起义计划制订得比较周密、具体。所谓“内外俱起”、 “八州并发”就反映了这一特点。尽管后来由于叛徒的告密,使张将军这一起义计划的实施遇到很大的困难,但经张将军果断处置,起义基本上还是得到了落实,从而给大汉王朝以沉重的打击。第四、斗志坚决,宁死不屈,敢于攻坚,勇于牺牲,以此向天下昭示了起义将士的斗争精神和高尚气节。这四点,乃是张将军的成功之处。只是可惜啊!成功的这四点,终究不能掩盖失败的四点,所以张将军这次的起义,注定是要失败了。”
听我这么说,张角并没有露出一点得意的神色,反而是仰天长叹,“想我张角,心怀黎民百姓,痛恶朝廷昏庸,试图推翻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属于天下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的幸福国都,不想最终还会落得个失败的下场,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爹爹……”
“张将军……”
我和张宁见张角大叹苍天不公,似有心死之兆,不由担忧的出声。
张角摇摇头,道:“不用劝慰我了,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张角此时的声音平静的可怕,令张宁担忧不已。
“宁儿,过来。”张角把张宁叫到自己身边,面露慈祥的笑容,道:“宁儿,爹爹恐怕时日不多了,日后爹爹若不在了,你就跟着你大哥哥一起生活吧!”
“爹爹,不要,宁儿不要离开爹爹,死也不要……”张宁听张角这么说,顿时泪流满面,那晶莹的泪水自脸庞滑过,落在地上,格外的令人疼惜。
看来张角似乎已蒙死志,但却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所以提前为张宁做好了日后的打算,这似乎也算是张角的遗言了吧!
“大哥哥,你一定要救救爹爹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张宁见爹爹闭目不语,芳心凄凉哀伤,连忙转向我希望可以从我这里得到拯救爹爹的方法。
唉!宁儿啊!宁儿,为什么你要长的这么漂亮呢!如果你长的丑上那么一点点,我也不会如此的烦恼啊!现在到好,张角如果按照历史上来说,也就只有几个月好活了,但现在,让我怎么办啊!
“宁儿莫哭,待大哥哥想想办法。”一时半会的,让我想什么办法啊!但现在也只能先把张宁稳住,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不用了,吕将军,我知自己大限将致,哪怕不被官军杀死,恐怕也会呕血而死了,虽然《太平要术》上有不少的医术记载,但我却始终没有看到与我这病症相似的介绍,看来老天是见我逆天行事,而对我做出的惩罚吧!我死便死了,但宁儿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骨肉,一旦我死了,宁儿将来的命运一定非常悲惨,这是我不愿看到的,所以,吕将军,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带宁儿离开广宗,以后好好的照顾她,只要能有口饭吃,就千万不要再让她经历这战乱之苦了,吕将军,就算我求你了。”
说到这里,张角突然在我面前给我跪了下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躲开,道:“张将军,你这是为何?使不得啊!快快起来。”
“不,你若不答应我,我就跪死在这里。”张角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连自己的尊严都不顾了,这让我委实感动莫名,可怜天下父母心,张角啊!张角,虽然你最终难免一死,但你对女儿的这份感情,还是让我佩服的。
“好,我答应你,只要有我吕霸一天在,宁儿就不会吃一点苦,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的。”
我的承诺,让张角大喜过望,而张宁则是死也不肯离开张角,张角没有办法,只好以死相逼,最后,张宁在张角的逼迫下,含泪与我离去。
半月后,张角病死,广宗城破,张梁、张宝率领三万黄巾余部,向北方逃去。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四章 兄弟重逢
广宗城内,再次恢复为太守府的府邸内,我与躺在榻上、全身上下依然黑糊糊的董卓道:“董将军,如今广宗城已被我军占领,霸即刻带军追击张梁、张宝的残部,董将军可在此好生休养,待消灭黄巾残部,霸再回来与董将军把酒言欢。”
董卓在半月前被张角一个雷劈了后,竟然命大,没被劈死,反而因祸得福,身材整个的苗条了不止一圈,这在我带着张宁回到大军中,去见董卓的时候惊奇不已,最后我一琢磨,这才明白,感情董卓太胖,身上的油水太多,都积附在表皮的肉上了,这一个雷,正好把他身上的油给劈没了,董卓因此也由肥胖臃肿的身材,变成了一个标准的肌肉男,唉!早知道被雷劈有这么多好处,我就该让何胖子也去享受一下标准身材的滋味。
董卓躺在榻上,全身被一层罗一层的药布包裹住,活脱一个木乃伊,听我说要去追击黄巾,董卓立刻满面愤恨,有气无力的道:“那……那可恨的……咳咳……张……张角,竟……竟敢用雷劈……劈本大人,咳……吕……吕大人……我一定要找到张角的坟,把他……咳咳……把他开棺鞭尸……咳咳……”
董卓现在连说话都困难了不少,我真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被雷劈出了后遗症,不会从此以后得了软骨症,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那样在五年后,谁帮我把洛阳搅乱啊?
“董将军莫要气急,且待霸功成回来后,再寻找那张角坟墓,到时一定让董将军泄愤。”
“咳……,多……多谢吕大人热心相助,董卓感……感激不尽,吕大人……如今战况紧急,就不要在此耽……耽搁了,董卓恭……恭祝吕大人得胜归来,咳咳……”我的妈呀!董卓竟然吐血了,我说小董啊!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以后怎么办?难道要让我换成你的身份,被后世唾骂千年吗?
“董将军莫要激动,来人哪!叫军医过来。”我赶紧把董卓安抚好,这时候可千万不能让董卓嗝屁了,不然对我以后的计划影响是很大的。
“咳咳……,吕大人不必担忧,董卓……咳……死不了的,吕大人可……可速去追击黄巾余党……咳……”靠,都快死的人了,还说什么废话,留遗言你对别人说去,我可没那瞎工夫。
“好好好,霸这就整军前去,董将军在此好生休养,霸去了。”不能再留了,再留还真保不齐他会提前嗝屁,赶紧走,赶紧走。
出了太守府,张辽已经整顿好军马,见我出来,立刻和众将迎了上来。
“拜见主公。”
“众位将军免礼。”
“谢主公。”
礼毕,张辽抱拳道:“主公,大军已经整备完毕,还请主公下令。”
“恩!”我点点头,道:“文远辛苦了。方将军。”这时,董卓军中副将方程出列,抱拳道:“吕大人有何吩咐?”
我道:“方将军,广宗方定,还请方将军万勿安抚百姓,莫要令士卒扰民,以免再生事端。”
方程恭敬道:“吕大人但请放心,有程在,当保广宗无忧。”“既如此,吾就放心了。”我点点头,随即喝道:“大军出击,目标,黄巾余党。”
※※※※※※※※※※我就是分割,你能咋地!※※※※※※※※※※※※※※※
一路急行军,这一日,在巨鹿终于追上了攻破巨鹿的张梁、张宝部队。经过‘浴血奋战’,巨鹿城破,张梁、张宝再次损失一万黄巾,率两万余残部再次向北逃窜。
大军整顿一日,第二日再次追击,当追至常山地界,张梁、张宝的两万黄巾余部受到了常山各大望族私兵的顽强抵抗,张梁、张宝见势不妙,立刻引军再次向北逃窜,而我则是轻松的进入了真定县,见到了分别两年之久的左慈和赵云。
“拜见主公(大哥)。”当我带张飞、典韦来到阔别已久的那座小木屋时,左慈和赵云已经站在门前等候我的到来了,当看到我时,立刻双双拜倒,向我行礼。
“左老、云弟快快请起。”我急忙翻身下马,将左慈和赵云亲手扶起,心中激动,道:“左老、云弟,两年不见,想死我矣!”赵云已经长高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他已经逐渐的成长为那个三国里忠勇无双的赵云了。
赵云也是非常激动,两年不见,我已经是天下第一猛士和广陵公了,听说不久前还被灵帝亲封为青州刺史,并将皇妹,颍阴公主刘坚下嫁与我,如今我在朝野之中绝对是炽手可热的人物,能有这样的大哥,赵云当然会激动万分了。
“大哥,云也好想你啊!”
我和赵云握住双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见我和赵云如此,左慈抚须微笑,道:“主公,徒儿,如今你兄弟二人相见,当高兴才是,怎能如女人般婆妈。”
被左慈这么一说,我和赵云都是一愣,随即相视大笑。
“哈哈哈……,左老说的是,我确实婆妈了,还请左老勿怪,来来来,左老,云弟,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军中两大猛将,典韦典子满,和张飞张翼德,子满、翼德,这就是吾之结拜兄弟,赵云赵子龙,而这位乃是天下三大神仙之一的左慈,左老先生,你们相互认识一下。”
我将典韦和张飞与左慈、赵云相互介绍一番,让他们熟识了一下,典韦和张飞还从来不知道我有结拜兄弟的事,听说赵云是我的结拜兄弟,而且看赵云满身英武之气,虽然看来还十分年幼,但已经流露出猛将的风范了,心中也不由赞叹,不愧是主公的结拜兄弟,果然不凡。而左慈一副仙风道骨风范,果有神仙之风,不敢怠慢,连忙和赵云、左慈以礼相见,而赵云、左慈也是连忙回礼,与典韦、张飞相处甚是融洽。
我暗暗点头,他们相处融洽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只有将领之间相互团结,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能量,显然他们做的很好。
待他们见礼完毕,我道:“左老、云弟,我此次前来,一是要追绞黄巾残党,二是要带你们出山相助,如今云弟已经逐渐成熟,可以适当的锻炼一下了,而左老,我则是另有安排。不知左老与云弟有何意见?”
左慈抚须笑道:“主公放心,属下早已做好准备,今日即可随主公前去。”赵云也道:“大哥,师父早就听说大哥就要到常山来,几日前就已经准备好一切事宜了,就算大哥不说,我们也会跟大哥走的。”
我闻言,大喜过望,道:“如此甚好,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在此歇息一日,明日就随我到军中去吧!”左慈和赵云点头称善,立刻迎我进屋,并将打来的山鸡野兔拿出来烤食,让典韦和张飞吃了个满嘴流油,就是没有酒喝,让他们有些郁闷。
吃饱之后,张飞拉着典韦就到院中比武,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张飞和典韦可是出了名的武痴,每天不打就浑身难受,幸好我军中有两个武痴,可以相互对练,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那还不被他们缴翻天。
而左慈和赵云也想看看我手下的两员猛将究竟有多大本事,遂与我一同到院中观看。
由于张飞和典韦想在马上比个高下,嫌院中太小,施展不开,于是两人决定到院外比武。在院外百米处,张飞与典韦跨坐两骑战马遥遥相对而立,默默地望着对方。
张飞一身黑色战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一双眼睛略带暴戾之色,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典韦,似要找出他的破绽。
在他的胯下,那匹高大雄骏的黑色乌骓骏马,嘶吼咆哮,气势不凡,恨不能快些冲上前去,让主人一矛将面前敌将打下马来。
在另一方,典韦身穿暗黄色盔甲,身披淡黄色战袍,面容凶恶,眼中斗志熊熊,双手紧握寒铁双戟,气势如山,纹丝不动。
他的坐骑,那通体棕黄的骏马凝立于战场之上,冷冷地看着对面那黑色的同伴,清楚地看出了它眼中的战意。
两匹骏马皆是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任何一匹都是威武雄壮,猛烈至极,同样的高大,又都是天下最雄骏的好马,此时站在同一块土地上,自然是不服气对方,凝目相对怒视。
被我栓在院中的踏雪飞云看着自己手下的两个小弟在自己面前如此威风凛凛,心中气恼万分,恨不能争脱马缰,跑上前去,将它的两个小弟一马蹄撂倒,让它们知道,只有自己老大,才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万里良驹,马中之王。但此时被栓在院里,它也只能哼哼响鼻,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了。
张飞的气势渐渐凝重起来,狂暴的杀气自他身上溢出,在战场上弥漫开来,将对面的典韦笼罩在其中。
典韦面容凶恶中带着冷漠,恍若未觉一般,手中依然紧握寒铁双戟,眼神凝重,注视着远方的张飞,整个人仿佛都已融入了整个天地之中,和谐无比。
张飞眼中杀机暴射,瞪视着对手,却见他气息内敛,便如与天地融为一体,毫无破绽可寻,竟让他有无从出手之感。
两骑相对凝立,谁也没有出手。强大的气势却在二人身上缓缓凝聚,渐渐充斥了整个战场。
左慈手捋白须,目中微有惊色。此等豪杰,竟然丝毫不逊色于自己徒儿赵云之猛,又有主公之威,实难相信天下竟有此等勇猛人物,主公得此二人,看来天下唾手可得矣!
而赵云则是满面兴奋的看着这战场之上的两位当世猛将,他手中紧紧的握住左慈送给他的白龙银枪,战意大盛,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与这两位猛将较量一番,分个雌雄。
我略微惊异的看着赵云那强盛的战意,心中暗赞,赵云不愧是三国里的一流猛将,仅仅两年时间,就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不输于张飞的猛将了,虽然赵云此刻因为年纪的关系,体力和经验可能不会比的上张飞,但体力可以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充沛,经验可以随着不断的上阵杀敌得到提高,我现在真的很期待赵云在几年后究竟会成长为什么高度,希望他可以超过吕布,成为我手下的第一战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封赵云为大将军了。
两将相对而立,气势直冲霄汉,两股气势纠缠在一起,互不相让。
就在此时,一阵狂风吹来,带起一阵沙尘,一粒沙尘窜入典韦的眼中,令他气势一顿。张飞见到,不由心中一喜,举起丈八蛇矛,大喝一声,一股暴烈杀气自他身上狂涌而出,乌骓马也仰头长嘶,叫声中充满兴奋之情,在张飞的催动下,迈开大步向前飞驰而去。
见对手已经动了,典韦随手揉了揉眼睛,将沙尘拭去,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与之同时,他的气势也变得猛烈无比,大吼一声,手舞双戟,催马狂奔而出!
两匹神驹相对飞驰,圆睁怒目,嘶吼咆哮着,大步冲向那堪与自己相比的对手!便似空中飞射的两枝利箭,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了震天动地的轰响!
两匹神驹相对狂奔,相遇时的冲力强劲得无与伦比,粗大的戟、矛相击在一起,强大得难以想象的巨力向二将身上袭来,一声巨响之后,二人都是浑身剧震,只觉胸腹间血气翻涌,二马交错,斜斜地跑开,在沙场上留下两行深深的足迹。
张飞与典韦皆是哈哈大笑,脸上露出兴奋的神彩,跃马提矛挺戟,向那天下难得的对手狂奔而去。
两匹战马再度相对狂奔,张飞奋起精神,挺矛狂刺,两枝神兵再度重重地撞在一起,巨响过后,二马交错奔过,二将手握兵器飞奔出数十步,拨马面对,看着对方,都有兴奋莫名之感。
战马狂奔到了一起,两股巨力再度交锋,依旧是不分胜负。
第四次相对冲锋,张飞大吼一声,丈八蛇矛刺出,霎时在空中抖出十余个矛尖,向典韦漫天飞刺。
典韦大笑一声,挥戟来迎,刹那间也舞出无数戟尖,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将张飞刺来的矛尖尽数挡开,顺势还刺了一戟,却也被张飞格开,二马交错而过。
听着急骤的马蹄声在身旁掠过,二将同时挥舞着手中兵器向后刺去,直指对方后心。
在空中,矛尖、戟尖相撞,发出“轰”的一声响。
典韦大笑着,颇有棋逢对手的兴奋之情。“好,翼德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于我了。”
被典韦畅快的大笑感染,张飞也是哈哈大笑起来,“那当然,俺老张这一年多可没白给,今天一定要胜你一回。”说完,回马与典韦各举兵器,厮杀在一起。
漫天飞沙之中,两员猛将在场中相互拼杀,那精妙的招数令人叹为观止。大笑声不住地从场中传来,令赵云忍不住神情兴奋、热血沸腾,只想大吼一声,然后纵马和这两员猛将一较高下。
沙尘呼啸着,落在二将的盔甲和战马身上。张飞与典韦大笑着,各展平生武艺,打马盘旋,战在一处。二百余合过去,依然是不分上下,无胜无败。
张飞越战越是兴奋,只觉从未曾战得这么痛快过,斗到后来,他已是兴之所致,随手挥出一矛便是从未使出过的妙招,而典韦竟也接得下来,还击的精妙戟法也让张飞惊诧喜悦,今日一战,实是平生未有的乐事。而两将经过此战,竟然在武技上都有了一个质的提高,比之原来,要高出了不少。
沙尘飞扬,那两个猛将依然大笑着相互厮杀,寒光闪闪,将二人卷在其中,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身影。
不知拼杀了多久,典韦只觉满心畅快,振臂挺戟逼开张飞,喝道:“好痛快!今天就先打到这里,以后我们再来比过!”
张飞也是看出今天确实分不出胜负了,如果再战下去,除非分出生死,不然就不会结束了,闻言也是哈哈大笑道:“好,今天就到这里,俺老张总算没有输给你。”
两将勒马停战,哈哈大笑着纵马驰入院中,待下得马来,张飞兴奋道:“主公,你看俺老张今天表现怎么样?”
我点头笑道:“今日翼德与子满的武艺已是更上一层楼,好,好啊!”
听到我的夸奖,张飞更是红光满面,只觉自己确实表现勇猛无敌,日后的武学成就不可限量,斩将夺旗,犹如探囊取物尔!
看着张飞和典韦满面兴奋,赵云此时手痒难耐,想要拉着张飞和典韦战上一场,又恐失了礼数,于理不合,只能搓着双手,在那干着急。
我将赵云的焦急看在眼中,心中暗乐,看来赵云确实是没有一个好对手,不能像张飞和典韦战的这么痛快,既然这样,那我就活动活动筋骨,和你来战上一场好了。
想到这里,我对赵云微微一笑,道:“云弟,不若我兄弟二人也较量一番如何?也让为兄见识一下云弟这两年来究竟进步多少。”
赵云闻我之言,正中下怀,满面兴奋,道:“好啊!既然如此,小弟就失礼了,大哥请。”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五章 黄巾平定
庆祝我儿子的出生,破例解禁一章,诸公同庆。
在院外的演武场中,我与赵云跨马提枪,相对而立。
皆是银枪银甲,俊伟不凡,跨下战马也毫无二致,皆是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神俊无匹。
赵云跨下的白色战马,乃是枪法大师童渊所赠,在两年前,我离开不久后,童渊受左慈相邀,前来教导赵云枪法,与马上战法,那童渊也是见赵云根骨极佳,且气质不凡,心中也甚是满意,于是留下来教导赵云一年有余,一年前,童渊见赵云的枪法已经十分娴熟,并且隐有超越自己之势,心中安慰,于是将自己的坐骑白马赠与赵云,再次归隐山林,此白马虽然不能与我的踏雪飞云相比,但也不会比张飞和典韦的差,也是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
而他手中的那杆白龙银枪,乃是左慈花重金找到河北地界最著名的铁匠打造而成,重只有三十六斤,但却正适合枪的飘逸灵动的特点,挥舞起来,也是优美潇洒无比,并不像一般的武将那样,只要有几把力气,拿着百十斤重的武器上场砍人就行了,赵云可是纯粹的武将,在战场之上,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冲阵杀敌,这一点从长板坡就可以看出来,能够在百万军中杀个七进七出,并且没有受一点伤,除了赵云,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做到,即便是战神吕布,恐怕也不行。
此时赵云骑着白马,紧握银枪,默默地看着对面那英俊无双的绝世猛将,眼中满是敬仰之意。“大哥果然是神龙之子,两年时间就已经成为了名动天下的的盖世猛将,并且用兵如神,黄巾之乱以来,每战必胜,未逢一败,端的威武无敌,自己能成为大哥的结义兄弟,已经是虽死无撼了。”
如今自己竟然可以和大哥一对一的较量,虽然两年前也相互切磋过武艺,但那时大哥身体未愈,并未认真较量,只是相互演练一番便罢,而且当日自己也是承大哥不吝教导武艺,令自己在武学的领域里更是如鱼得水,进步奇快,之后大哥离去,自己又蒙师父童渊教导,如今枪法已是臻于大乘,今日与大哥一站,相信定会令大哥刮目相看。
看大哥一脸微笑,欣喜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欣喜之意,显然是见了自己,快慰于心,大哥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自己定当誓死以报大哥。
看着我持戟立马,身上那一股浩然气势蓬勃而出,便似大海般广阔,天空般深远,浑身上下,毫无一丝破绽,令赵云几有无法下手之感,凝神静目,却不知该向何处刺去。
我看着赵云,心中欣慰不已。云弟果然是天下一流的勇将,在自己蓄意激发出来的气势之前,竟能凝神静气,丝毫不落下风,这等本领,已是自己见过的将领中,首屈一指的了。看来云弟确实成熟了。
看着我眼中欣慰之意,赵云心中感动,同时却崇敬无比,坐在马上,赵云对我拱手道:“大哥,我来了,大哥小心。”
我笑道:“云弟尽管把全部武艺使出来,大哥都接下了。”赵云见我大将风范,心中更是敬佩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银枪紧握,嗤地一声,向前刺出了一枪。
枪尖斜斜刺出,却不是朝向我的身体,枪势向上,甚为有礼,却隐含着无尽的后招,只待我一动,便要变招,趁势反击。
我见这一枪甚是玄妙,枪尖虽未指向我的身体,枪势却已将我这一人一骑笼罩其中,看来赵云这招式就是童渊教给赵云的枪法吧!想到这里,我心中喜悦,枪法大师童渊的枪法,就让我领教一下吧!
随着赵云的动作,我双手握枪,向前嗤地刺出,却不与赵云的银枪相交,遥遥刺在空中。
见那银枪凌空刺来,赵云恍然惊惧,只觉那白龙银枪似动似静,枪势却已遥遥逼住自己枪势,将自己所有后招尽皆封死,反击之意甚是明显。银枪破空声响处,便似响在自己心上,不由心神剧震。
赵云轻一咬牙,银枪稍斜,枪尖朝向另一个方向刺去,直指我的右肩。这一招显然也是虚招,只看我的反应。
我眉头一挑,见这招似虚似实,刺向自己肩头。我却不去挡架,只是提枪前刺,白龙银枪速度霎时由缓至疾,直奔赵云胸膛刺去。
赵云见本是虚无飘渺的一枪,忽然变得快似闪电,直刺而来,不由一惊,面色严肃,双手用力,迅速收回长枪,拦向枪尖刺处。
我暗自点头,随即却又收力,白龙银枪漫天挥舞,恍若化作数十枪影,从不同方向朝向赵云劈去。
赵云见这一招如此精妙,不敢怠慢,忙举枪相迎,枪尖晃动处,亦似化为数十枝银枪,迎向劈来的枪影。
我见赵云应对得法,心中喜悦,云弟果然进步了很多,很好。双手用力持枪劈下,只听当当一阵乱响,我与赵云刹那间便交手数十招,
赵云手臂剧震,勒马后退,眼中满是惊意。“大哥好大的力气,果然不愧是大哥,勇力果然是天下无双。”
我却是喜悦非常,赞叹道:“云弟果然已成为天下一流猛将,今日一战,当可慰我生平!”
赵云见我脸上笑容满是真诚赞叹之意,不由心中感动畅快无比,连忙谦虚道:“大哥才是英雄了得,弟实不及!”
我大笑道:“云弟不必谦虚,今日一战,实是难得,云弟且将所有武艺都使出来,和大哥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再说!”
赵云见我豪情万丈,心中也是豪气顿生,道:“好,大哥小心,云今日就与大哥战个痛快。”说完,挺枪与我战在一起。
赵云见我招数精妙无比,便也将童渊所授枪法绝技尽皆施展出来,只听风声阵阵,枪影弥漫,越战越是兴奋,不由开怀大笑。
在演武场之上,两名英气勃勃的男子各挺白龙银枪,战在一处。那潇洒自如的动作神态,令张飞和典韦惊叹神迷,暗叹自己虽然勇武过人,却没有这潇洒飘逸的招式,只能做个战场猛将,猛砍猛杀了。
此时沙尘在此被狂风吹起,那漫天黄沙扑向演武场中的那两员猛将。两只白龙银枪嗤嗤响动,破空刺出,看似动作不快,却将那漫天黄沙尽皆挡在枪势之外,没有一点黄沙能落在他们身上。
赵云战了这么久,已经是满心畅快无比,只觉这么多年来,自己还未曾战斗得这么快活过。大哥果然是自己毕生追赶的对手,战斗的潇洒身姿尤胜自己一筹,招数也是精妙无比,不由喜悦非常。
我此时也是心中畅快,虽然赵云今年只有十五岁,但他却已经成长为一流的战将了。我的目光落在赵云欢笑中的面庞上,心中兴奋无比,但见天色已晚,也不想过多的斗下去,想到此处,我陡然大喝一声:“云弟,就让我们来最后一次较量吧!”
我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沉迷于战斗中的赵云心中微惊,看我那一身气势惊天动地,猛烈无比,不由暗惊,心道大哥恐怕要出绝招了。于是也大声喝道:“大哥小心,我也要使出绝招了!”
刹那间,似风雷四起,场中霎时密布萧杀之气,两股强大的气势直冲天际,天上风云亦为之失色。
场外的张飞和典韦感觉到场中变化,不由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演武场上的画面,只觉这一击足可惊天动地,令自己获益非浅。
赵云放声大吼,一支银枪使得神出鬼没,刹那间便已向前刺出无数枪,枪势凌厉,便如暴雨一般,疯狂向前刺去。
在对面,我亦将那白龙银枪漫天挥开,招数却是猛烈中带着飘逸,冲天气势中却不带一丝杀气,如同狂风骇浪,向赵云席卷而来。
张飞和典韦都是当世猛将,见了二人所施展出的这等精妙招数,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下暗自惊叹。
秋日当空,演武场中却似风雨漫天,两骑战马向前飞驰而去,马上战将各挥战枪,重重击在一起,一阵清脆的丁当声响彻四方,两员猛将的动作,快逾闪电,简直令人看不清楚,只有那两股冲天气势,牢牢锁在张飞和典韦的心上。
二马奔驰交错而过,马上二将,各自勒马站定,英俊的脸上布满兴奋欣喜之情,似对这惊天一击满足万分。
我转过头,唇边露出一丝微笑,控马转过身来,赞道:“云弟果然枪法了得,若真是沙场对敌,恐怕我已经受伤了。”
在我身前,赵云也拍马转身,看着自己银铠的护肩甲脱落下来,心中敬慕万分。挂好银枪,敬服道:“大哥果然天下无敌,弟拜服。”
我也收枪下马,笑道:“云弟不必过谦,今日一见云弟武艺,恐已是天下前五的猛将了,未来不可限量矣!”
见我真心赞赏,赵云心中也是自豪万分,自己能够得到大哥的赞赏,看来自己的武艺已经可以帮助大哥成就大业了。当下也是下马,与我一同向院内走去。
观看了我与赵云的惊天一战,左慈抚须微笑道:“主公武艺已是天下无敌矣!徒儿如今也已是天下一流猛将,加上典张二位将军,天下还有何人是主公的对手?”
听到左慈的赞赏,赵云和张飞、典韦都是自豪无比,同时又心中庆幸自己能够得遇明主,日后斩将夺旗,建功立业,已是指日可待。想到这里,张飞和典韦同时自豪万分道:“我等追随主公,当可建功立业,横扫八荒,建不世功名。”
赵云也是景仰无比的看着我,道:“大哥仁德武勇,天下无双,弟愿终生生效力于大哥,但有驱策,无不从命!”
我哈哈笑道:“我有云弟与子满、翼德相助,大事可成矣!”见我真心欢喜,赵云和典韦、张飞都是心中欢喜万分,只觉自己日后纵马疆场,快意杀敌,威名远扬四夷,声震海外,即便是死去,也是不枉此生了。
之后又与众人欢谈一番,见时至深夜,只得暂且歇息,五人睡于同榻,端的是主从感情深厚,有如亲生兄弟一般。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第二日破晓时分,我与众人洗漱过后,收拾好一切,就纵马向营地驰去,一路上爽朗的笑声不断,只觉又是不错的一天。
由于跨下都是宝马神驹,故而只用两个时辰就已经驰出二百里开外,回到了下寨营地之中。
张辽等众将见我回来,具是出来相迎,见我带回了两人,一人须发皆白,仙风道骨,宛若神仙中人,另一人则年不及弱冠,唇红齿白,目若朗星,端的英俊潇洒无比,并且在他身上能够感受到勃勃英气,更是令人见之心折不已。
我又将左慈和赵云介绍给他们认识,一番客套之后,就立刻命大军起寨开拔,追击黄巾余党。经过一番收拾,大军很快整备完毕,气势非凡的向北方开去。
※※※※※※※※※※再次分割,你还能咋地!※※※※※※※※※※※※※※※
十月,河北曲阳。
十里战场,两军对垒,一方是一万五千余人的军队,一方是经过多次败逃,又重新收编后聚集的五万黄巾军。
军队一方,各个威武雄壮、盔甲鲜明,刀枪锋利闪亮,端的如狼似虎;而黄巾一方,则是各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手中各种各样的锄头、耙子、擀面杖被当作武器,虽然人数两倍于军队,但却各个有如板上鱼肉,似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在战场之前,黄巾将领张梁、张宝在阵前叫骂道:“朝廷昏庸,尔等安敢为朝廷走狗!”
我跨马驰在最前,笑道:“张将军,黄巾败亡已是顷刻之间,两位将军不若归顺于我,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岂不美哉!”
“呸——,让我做那狗皇帝的走狗,做梦。”张宝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见我被敌将羞辱,我手下众将具是大怒,张飞声若奔雷,冲在阵前,高声怒吼道:“贼将安敢辱我主公,且问过你张爷爷蛇矛的厉害。”说完,张飞将目光望向我。
呵呵,这次学乖了嘛!
我一点头,张飞大喜过望,立刻打马冲出阵去,手舞丈八蛇矛,就要将那张宝的脑袋砍下来,以成大功。
我惟恐张飞一人有失,随即也是大吼一声,“众将随我杀敌。”
我一马当先,向敌阵冲杀而去,手下将士见主公勇猛,一身是胆,也是士气大震,放声大吼,跟随主公一同向最后的一股黄巾杀去,力争在这最后的决战之中,显示出己军的军威,让天下兵马见之即望风而逃,不敢与己军交锋。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完全一面倒的单方屠杀,鲜血飞溅,脑浆蹦出,我军将士刀枪翻飞,大砍大杀,将五万黄巾的乌合之众杀的胆战心惊,交锋片刻,就已有众多黄巾开始逃窜。
张飞一马当先找上张宝,挥舞丈八蛇矛,大吼一声:“贼将受死——”沉重锋利的矛尖带着万均之势砸向张宝。
张宝心中惊骇,但他也不是稀松之辈,武艺也在二流上游,在这生死之际,也是爆发出全身潜力,大吼一声,手中开山大刀奋力挥出,与张飞的矛尖砸在一起。
只听一声轰响,张宝的开山大刀终究没有张飞蛇矛锋利,被张飞一矛砸断。张宝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下战马也受不住这一矛之威,嘶的一声,倒地口吐白沫死去。张宝眼见就要摔在地上,脑浆飞溅而亡,就见张飞一矛刺在张宝的盔甲后背与衣服的接缝处,将他一把提了起来。咧开大嘴,哈哈大笑道:“张宝已然被俺老张擒住,尔等还不受死。”
张梁见自己二哥被那黑脸猛将擒住,顿时双目尽赤,心中恨的几欲滴出血来,手舞长枪,大吼一声:“放下我二哥。”打马杀向张飞。
张梁一枪刺出,就要趁张飞枪上还挂着自己二哥,无法腾出手来的瞬间,将他刺个对穿,救下自己二哥。
却在这时,一柄大刀在半空将张梁长枪斩断,张梁神情一呆,收势不住,就要跌下马来,却见一只大手急速抓住张梁后背盔甲,将他一把夹在怀里,那抓住张梁的猛将大喝一声:“张梁已被关云长所擒,尔等还不速降。”
看到己军的两大主帅都被敌军擒住,黄巾贼党具是心中惊恐,气势跌落谷地,心想连将军都被擒住了,自己还抵抗什么呢!尤其是在军队一方其声大喝投降不杀的时候,无数黄巾具是毫无反抗之心,跪地乞降。
此战之后,张梁、张宝被‘斩首’,五万黄巾具降,河北一地黄巾平定,皇甫嵩也在曹操的出谋划策之下,将汝南黄巾彻底平定,全国各地也是捷报频传,这年年底,黄巾之乱全部平定,普天同庆。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六章 绝色甄姜
大家别催我快更新了,我这些天确实忙的晕头转向,孩子每天总是哭闹,还要伺候着换洗尿布,我晚上连睡觉都不心静,脑子里总是迷迷糊糊的,虽然每天有那么几个小时的零散时间,但是就是不知道写些什么好,好在老婆理解我,这几天她身体也恢复了一些,所以孩子的事她主动的帮我承担了很多,这样才有了我可以继续更新的时间,我想在这里对我的老婆说,老婆,我爱你,一辈子。孩子,我又爱你,又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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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收缴的五万黄巾,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毫不费力的就增加了五万人口,这可全是战力啊!加上之前的大小数十战,这下子应该有三十万左右了吧!三十万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以后可全是保护自己地盘和开疆拓土的保障啊!
“主公,如今河北一地的黄巾已然平定,是否该向朝廷奏明表功呢?”张辽安排好手下众将,将五万黄巾全部看押起来,然后纵马到我身前请示。
我点点头,道:“恩,就由古月前去洛阳报捷吧!文远你带领大军将黄巾俘虏全部押往广陵,待日后需要,再做计议。”
“是,主公。”张辽领命,前去安排各项事宜。这次黄巾之乱,让张辽得到了锻炼,尤其是他对一些战略部署,和战法战阵都有了长足的进步。除了他,我军中的众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其中犹以典韦、张飞为主,他们两个在战场上杀敌那叫一个勇猛,关羽和颜良、文丑都被他俩压了下去,不过这已经很好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随我带兵作战,大小数十战下来,他们对行军打仗都有了一定的了解,日后即便是交由他们独领一军,相信也可以做的很好了。
“大哥,你交代的事,云已经都做好了,大哥还有何指示?”此时赵云策马前来,英俊中却带着一丝稚气的脸上,充满了勃勃英气,银盔银甲,白马银枪,说不出的潇洒。我心中暗叹,不愧是三国第二小白脸,果然有两把刷子,不过现在第一小白脸周瑜还是个小孩儿呢!所以赵云现在应该就是第一小白脸了吧!快赶上我了。
“云弟,你做的很好,剩下的就交给左老吧!”我坐在马上,面色和悦的看着赵云,这次他第一次上阵,就能毫不畏惧,勇猛杀敌,表现的非常好,和他的年龄比起来要成熟很多。
赵云应了一声,却有些疑惑的道:“大哥,云可否问大哥一个问题?”
我笑道:“云弟有话尽管说,只要大哥知道的,就绝对不会隐瞒。”
见我对他如此推心置腹,赵云心中感动无比,吸了口气,赵云问道:“大哥,你为何要做如此安排呢?”
我看了眼赵云,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在赵云满面疑惑的时候,我伸伸手,道:“云弟,把耳朵凑过来。”
赵云被我的神秘搞的糊里糊涂,但还是恭敬的把耳朵凑了过来。我把嘴贴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悄悄话,赵云的表情不断的变化,从惊讶、不可思议,到错愕、敬佩,当我说完的时候,赵云脸上已经写满了崇拜。
“大哥果然是神人,竟连如此长远的情景都预料到了,弟万分不及也!”
我微微一笑,道:“云弟过谦了,如今你也只是年纪还小,经验不够多,日后若虚心向学,成就不可限量也!”“大哥过誉。”
※※※※※※※※※※我每章分割,咬我呀!※※※※※※※※※※※※※※※
十日后,朝廷派人交接曲阳政务,早在几日前,张辽等人就已经带领大军押送五万黄巾俘虏回广陵去了。我与从朝中赶回的胡车儿,还有坚持要留下来保护我的典韦、张飞二人则手持圣旨,到洛阳前去领功,这次灵帝见我破敌良多,每战必胜,龙心大悦,命我于一月内进京接受封赏,并于京中与颍阴公主刘坚成亲。
接到这个消息,我不知当哭还是当笑,虽然这次肯定对我封赏甚大,但这个刘坚可就有些棘手了。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合适的聘礼啊!那个凤玉金钗已经被我送给张宁了,而其它的几样宝物,我又舍不得拿出来,一般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对灵帝来说根本就不够看的,别看灵帝看起来对我这么好,其实这聘礼可是不小的花费呢!苦恼之下,我真恨不得把灵帝的脑袋拧下来,为什么他一个奸商的材料,却能做上皇帝的宝座呢!苍天不公啊!看来张角那句话说的对,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是不是可以考虑成立一个黄天国呢?……
一路苦恼万分的往京中行去,由于心不在焉,所以也没有急着赶路,只是在路上慢悠悠的前行着。
这一日,来到中山无极地带。沿路欣赏风景的我,却突然看到前方一伙百余人的山贼,将十几个护着一辆华贵马车的护卫围了起来。
为首山贼嘿嘿淫笑道:“识相的,就留下马车,赶紧给爷爷滚蛋,不然别怪爷爷无情,要你小命。”
那十几个护卫具是满面怒色,其中一个看起来是护卫头领的人,手持厚背大刀,双手抱拳,满面严肃道:“大王,俗话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凡事都要留条后路,今日大王若放过我等一马,他日定当回报,不然,我无极甄家庄一千护院定然踏平你这伙山贼。”
“呸——,我堂堂山大王,手下兵将三千,又怎么怕你那区区一千护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把马车留下来,你们还能保有一条小命,不然必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那山大王显然不吃他这一套,面色狞厉的发出了最后的一次警告,而他手下那一百多喽罗兵也是挥舞着手中的鬼头刀,大声的叫骂着,似要将面前这十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大解八块,然后割下肉来下酒。
那十几个护卫满面愤恨之色,对护卫头领道:“王大哥,不要再跟这些王八蛋讲道理了,甄老爷一向待我等不薄,我等岂能不誓死保护小姐。”
“是啊!王大哥,别再犹豫了,大不了一死,我等愿誓死保护小姐。”
“王大哥……”
“王大哥……”
“…………”
看着满面愤恨、视死如归的兄弟们,那护卫头领心中感动万分,豪气立生,大喝一声,道:“好,就让我们以死来保护小姐,哪怕战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兄弟们,我们上。”说完,那护卫头领手舞钢刀,冲上前去,与那山贼头领战在了一起,而另外十几个护卫则是环绕在马车四周,尽死力保护车中的小姐,他们知道,一旦小姐被这伙山贼抓去,肯定会成为压寨夫人,受尽山贼凌辱和折磨,如此惨境,他们又怎么忍心让他们小姐落得如此地步,此时,他们每个人都是双目血红,手中厚背大刀舞的密不透风,与那伙山贼杀在一起,誓死也不退后一步。
那山大王显然没想到这十几个护卫会抢先动手,而且一个发愣的工夫,差点让冲上来的那护卫头领一刀砍掉脑袋,心中惊怒交加,山大王立刻呼喝手下喽罗兵上前砍杀,誓要将这些可恶的护卫杀掉,然后将车内的漂亮小姐抓回去,做个压寨夫人。为了这一天,他可是已经谋划良久了,今天终于逮到了机会,又怎能轻易放弃。山大王怒喝连连,与护卫头领战在一起。
车外鲜血飞溅、杀声震天,在那华丽的马车内,却有一身穿水蓝罗衣的绝色女子面色苍白,轻咬香帕,心中紧张和害怕交集,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那双足以钩魂摄魄的妙目,此时充满了恐惧和彷徨,恨不能自己生为男子,将车外山贼赶尽杀绝。
眼见形势岌岌可危,我在远处看到这一情景,立刻自马鞍上抽出白龙枪,大喝道:“子满、翼德、古月,与我上前将这群山贼赶尽杀绝。”说完,提起白龙枪,纵马向前杀去。
典韦和张飞、胡车儿不敢大意,立刻将自己的兵器抽出,高声呼喝,打马狂奔,就要与主公一起将面前的这伙山贼杀个干净。
“贼人纳命来。”我冲到近前,怒吼一声,白龙银枪如闪电般刺出,将最靠近身前的一个山贼刺了个对穿,那山贼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我一枪甩到一旁,带着鲜血的银枪在此将之后的那一山贼刺透,这山贼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声如厉鬼,十分恐怖惊心。
那伙山贼正在杀的痛快,眼见就要大功告成之时,却突然被这声惨叫吓的一呆,就在这一呆之际,张飞那奔雷般的的巨大嗓门响起:“燕人张翼德在此,还不给我受死。”张飞这一嗓子,比音波攻击还要厉害,当场就有三个胆小的喽罗兵口吐白沫,被当场喝死。
而那些围攻马车的山贼也是被这一声震的头昏脑涨,暂时失去了战力。而那些保护马车护卫则因为刚才精神太过集中,所以并没有受到张飞这一声大喝的影响,见山贼突然手脚发软,手上却不含糊,当即挥舞着手中大刀,将面前的贼人砍杀当场。
而我和后来的张飞、典韦、胡车儿四人则是不断的挥舞手中兵器,对上百山贼大砍大杀,面对这些软脚虾,我和张飞等人杀敌,就有如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将一半山贼斩杀当场。
当那些山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这边就只剩下三十多人了,而那些护卫除了四五个重伤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死的,而且又多出了四个武艺高强的骑马猛将,形势逆转之下,众山贼和那山大王都是慌了手脚,被我和张飞、典韦、胡车儿,以及那些护卫又是一阵狠杀。
当就剩下十几个山贼的时候,那山大王终于支持不住,大叫一声,和手下仅余的十几个喽罗兵放弃马车,向远处逃去,但他们的双脚哪里比的上我和张飞等人的宝马良驹,很快就被我们催马追上,一个一个被斩杀当场。当我追上那个山大王的时候,手中没有一丝迟缓,白龙银枪闪电刺出,枪尖自那山大王从背后刺入,在胸口刺出。
看着自己被刺入体内的枪身,那山大王似满面的不敢相信,摸了摸刺透的枪尖,终于知道了这是事实,随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还未叫完,就被我连枪带人一起举到空中,手腕一抖,将那山大王甩向了远处的空中。那山大王身体在空中飞行的时候,眼睛望着天空,在临死前说出了一句话:“靠,早知道,就该跟菠萝申请个护卫的角色,虽然出场不多,但好歹还能保住命啊!”……
将山贼斩尽杀绝后,我对张飞和典韦、胡车儿道:“子满,你们把山贼身上的财物都翻出来,反正死人也不需要钱了,我们就做做好事,帮他们花了吧!”
“哈哈哈哈,主公,这句话俺老张爱听,放心吧!保证他们连一个子都带不走。”张飞哈哈大笑着,下马将已然死去的山贼翻过身来,将他们身上的财物一一翻找出来。而典韦和胡车儿看到张飞那勤快的样子,也是不甘落后,对着其他的死尸开始搜身,到了最后一统计,竟然搜出了二十多两黄金,还有一些碎银、几贯铜钱,这些钱对我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足够普通的四口之家吃上十几年了。看来这群山贼平日里打家劫舍的勾当干的不少啊!油水还挺充足,可惜有命拿,没命花,我就帮你花花吧!
我留下十两黄金,其他的都分给张飞他们了,毕竟他们也出了不少力,该得的劳务费还是要给的嘛!
分配好这些‘赃款’,我策马来到马车前,看到那些护卫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相互为对方上药,眉头一皱,道:“你们怎么样?”
那些护卫一见自己的救命恩人问自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行动,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那护卫头领代替那些护卫道:“多谢几位壮士,我等并无大碍,敢问几位壮士尊姓大名,甄家庄必有所报。”
我摆摆手,道:“不必了,吾等也是适逢其会,众位若无他事,吾等就此告辞了。”说着,我拱拱手,就要策马离去。
“公子请留步。” 就在这时,就听一声有若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传来,此声音如此美妙,只是听之,即有令人如沐春风之感,全身上下异常舒泰,我虽然听惯了樊素素和邹佳、刁秀儿等人的美妙声音,但依然忍不住被此声震的心中颤动,原本就要掉转马头的缰绳也松了开来,将目光望向了那马车之上。
马车前的车帘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洁白小手撩开,一位绝色女子自车帘后现出身形,在护卫的踏板之上,走下马车,娉娉袅袅的向我走来。
这绝色女子不过十三四岁,如小鸟依人般的柔柔身躯此时像在风中摇动,一丝水蓝色的罗衣裹着娇嫩的肌肤,样貌虽有几分青涩几分纯白,但那灵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有种日益澎涨完美的走向,甜甜地小嘴与不曾沾染粉黛的晶莹玉脸,让人有种拥在怀中无限痛爱的欲望,特别是那不带一丝杂质的清纯微笑,又有种高贵典雅的气形,让人不敢玩亵,万般组合的美体散发出一种又纯又媚的天然形态,简直诱人无限。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待她走至我的马前,对我盈盈一拜,轻启朱唇,黄鹂般的美妙声音脱口而出:“小女子甄姜,见过公子,还未知公子大名,望公子不吝相告。”
我被她的声音再次迷醉,心中暗道:果然是绝世美女,加上如此美妙的声音,足以迷倒天下间所有的男人,我相信,只要她登高一呼,定有无数男人为她拼的头破血流,即便万死,也无怨无悔。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抱拳拱手道:“有劳小姐相问,在下吕霸,吕威国,见过小姐。”
“吕霸?”
“广陵公?”
“天下第一猛士?”
听到我的名讳,那些护卫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满面讶色,而这位美女听到我的名字后,当即激动的玉面红透,娇躯轻颤。双手放在胸前,手中香帕紧紧握住,颤声道:“公子就是……吕威国……”
“恩?你激动个什么劲?你认识我吗?我记忆里好象没你这个人啊!”我见她激动的样子,心中疑惑,道:“吕霸只是一个名字,似乎没有冒领的必要吧!在下却是吕霸,吕威国。小姐莫非认识在下?”
甄姜此时心中激动万分,曾几何时,自己听父亲说到朝中出现了一位文武双全的盖世奇才,其人生的剑眉朗目,英俊非凡,并且谦虚好学,勇力无双,被当朝陛下亲封为忠勇候,领广陵太守,从此以后,自己幼小的芳心内就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影子,一个自己未来夫君参考的标准,而这个标准在自己的心中越来越真实,越来越令自己寂寞的芳心情动不已,但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找到如此完美的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她终于见到了一个完美的男人,一个与自己心底深处完全相同、毫无二致的男人,而他说出自己名字后,自己就已经知道,梦想,并非遥不可及,有时候,它就在自己身边。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七章 甄氏家族
庆国庆,贺国庆,解禁一章,祝大家国庆快乐。
“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莫齿难忘,为表谢意,还望恩公随小女子到家中一坐,以谢恩公。”甄姜声音婉转动人,妙目流盼之间,隐有春意,绝色的容颜上,满是诱人的红晕,果然是顾盼之间光彩照人,令人不敢直视。
美,简直太美了,不但美,而且还有一种十分温柔的气质,就像是临家的大姐一般,仿佛在她的怀里,所有的烦恼都会凭空消失,令人温暖安心无比。这种女人怎么可以放过,不行,绝对不行。我忍住脱裤子的冲动,抱拳道:“小姐相请,霸不敢不从,还请小姐上车,霸自会跟从。”
甄姜见我答应芳心暗喜,满面红晕,盈盈一礼,道:“既如此,还请恩公随小女子来。”
甄姜上车后,那些护卫也已经上好了伤药,看着眼前端坐在神骏无比的白色战马之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无上威严的天下第一猛士,他们心中激动万分,心想,以自己一个庄中护院的身份,竟可以和天下第一猛士同路而行,这份荣耀,回去之后绝对可以对庄中兄弟们大吹特吹了。想到那些兄弟们满脸羡慕的样子,他们就各个兴奋的红光满面,走起路来自是龙行虎步,仿佛身上的伤痛已然痊愈了。
而此时,张飞坐在乌骓马上,心里暗自嘀咕,为什么美女都看上主公了呢?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俺老张这种黑面壮汉怎么就没人喜欢呢?
一路缓行,在两个时辰后,我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个大庄园,这庄园占地五里,极其广阔,在庄园门前的上方,“甄家庄”三个斗大的金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栩栩生光,庄门之前,十几个庄门护卫满面肃穆的站在左右两侧,令人不敢直视。
“大小姐回来了,快去通报老爷。”那护卫头领打马前行,不断的呼喝着,那庄门护卫见护院头领打马驰来,后面紧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由那十几个庄内兄弟护卫着,而在马车旁边,四人四骑威风凛凛的跟在一旁,令人望而生畏。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其中一个护卫立刻跑到庄内前去通报老爷,还没到正堂,声音就已经传到。
在正堂内,就见一个年约四旬上下,却已须发斑白、满面病容的老者听到后,立刻喜道:“姜儿回来了,夫人,快随我去看看。”说完,立刻自座上起身,向堂外行去。在他右侧端坐的一位华服三旬美妇见他如此欣喜的样子,也是面带笑容,随他一起自堂外行去。
还未见他们行到庄外,就见甄姜已经步入庄内,而在她身后,四位人高马大的壮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紧的跟在甄姜身后,对着迎出堂外的夫妇仔细的打量着。
“姜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的师父呢?她怎么没来?”甄家庄老爷见自己女儿回来,却未见她的师父同来,虽然心中欢喜,但还是忍不住一问。
甄姜见到自己父母,激动的眼圈通红,本想和父母哭诉一番,但见父亲相问,不好如此,于是只得盈盈答道:“父亲,娘亲,师父已经云游去了,如今已不知师父身在何处。”
一听女儿的师父已经云游去了,甄老爷长叹一声,“唉!看来她还是放不开心事啊!”感慨一番,那甄夫人却已注意到了女儿身后的那四人,但见为首之人年约二十上下,生的剑眉星目,潇洒无伦,嘴角的那一丝笑容充满了无尽的男人魅力,即便是她这年已三旬的妇人也忍不住面红心跳,相比起来,他身后那三人就显得恐怖许多了,其中一个还好些,总算还像个人样,而另外两人就完全的可用形如厉鬼来形容了,其中一个面上蜡黄,满面凶恶,脸上的伤疤纵横交错,十分恐怖,另外一人,面如黑碳,豹头环眼,也是满面凶神恶煞,令人见之就已胆寒三分。
“姜儿,你身后这四位壮士是?”甄夫人见这四人具是气概非凡,想来必是来历不小,见他们身上隐隐有淡淡的血腥杀阀之气,莫非具是战场猛将不成?
见那妇人相问,我立刻上前几步,抱拳一礼,道:“晚辈吕霸,吕威国,见过老爷,老夫人。”
“什么?你就是吕霸?吕威国?”那甄氏夫妇一听这白衣儒衫的青年‘文仕’就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广陵公,具是心中惊愕非常,不敢相信那天下第一猛士竟是如此年轻。相传两年前的天下第一猛士就已二十六岁,经过两年,如今也应是二十八了,但为何面前的青年俊杰竟只有二十上下?虽然与传闻中的吕霸甚是吻合,但年龄上未免相差的太多了些吧?
见他们怀疑,张飞立刻叫道:“这位老丈,这正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刚刚平定河北黄巾,正要到洛阳去受封,路经此地,见你家女儿被一伙山贼劫持,故而出手相救,杀散那伙贼寇,这才送你家女儿回来。”
张飞虽然帮我解释清楚的,但是他的嗓门未免大了点,就像是在跟人大吼一般,吓的那甄氏夫妇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地上。
哎呀!翼德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那嗓门就算是嘀咕,也比别人大的多,要是像平时那样说话就能把人吓一跳,现在你竟然用叫的,那不是更要人老命吗!
我责怪的瞪了张飞一眼,连忙对受惊的甄氏夫妇道:“甄老爷、甄夫人,这是晚辈贴身护卫,嗓门甚大,还望甄老爷、甄夫人万勿见怪。翼德,还不向甄老爷和甄夫人赔礼。”
那甄老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见我如此说,连忙道:“吕大人不必如此,小老儿受不起。”但没等他说完,张飞还是听话的上前两不,抱拳赔礼道:“甄老爷、甄夫人,俺老张天生就是个大嗓门,刚才吓到你们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那甄氏夫妇见张飞说话甚是有趣,心中也是好笑,连忙道:“无妨,我观这位将军甚是勇猛,想来战场之上也是万夫莫敌了。”
一听他们夸奖,张飞的大嘴立刻就咧开了,“哈哈哈,不是俺老张夸口,这次大小数十战,俺老张少说也杀了千八百个黄巾贼,没有一个能在俺老张的矛下走上一合的。”
见张飞心性如此耿直,甄氏夫妇也都是面上笑容浮现,连那甄姜也觉张飞说话甚是有趣,不由已袖掩面,偷笑不已。
“哼!你少丢人现眼了,没看甄老爷、甄老夫人和甄小姐都在笑你吗!”典韦见张飞大言不惭,立刻给他泼了盆冷水。
“什么?俺老张可说的是实话,哪是丢人现眼了,典哥你怎么总是跟俺老张对着干。”张飞和典韦这两个莽汉平日里虽然感情不错,但时常的会吵架拌嘴,他们两个似乎也把这件事当成了一种乐趣,每天不吵两句,就浑身难受。
见他们两个当着外人面前又开始吵架拌嘴,胡车儿可是看不下去了,连忙把脸扭到一边,好象在说,我不认识他们两个白痴。
见他们两人有趣,甄氏夫妇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甄姜也是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仿佛刚才的叹息和惆怅都消失了一般。
“对了,方才这位张将军说小女在路上遇到了山贼,姜儿,你可受伤了?”笑过之后,甄氏夫妇想到了之前张飞说过的话,立刻将甄姜拉过来,担心的看着她。
甄姜摇摇头,道:“父亲、娘亲不必担心,姜儿并未受到伤害,只不过,如果不是吕大哥和他手下的将军相助,姜儿恐怕就看不到父亲和娘亲了。”说道这里,甄姜眼睛一红,晶莹的泪水缓缓的自两庞滑落,令人见之即疼惜万分。
见女儿落泪,甄夫人也忍不住陪着掉了不少眼泪,而甄老爷则还算平静的对我抱拳一礼道:“吕大人搭救小女之恩,小老儿莫齿难忘。”
我连忙回礼道:“甄老爷哪里话,路见不平,拔‘枪’相助,乃是我辈分内之事,晚辈也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甄老爷如此大礼,晚辈担当不起啊!”
“爹、娘,听说姜儿回来了,是真的吗?”就在甄老爷还要在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后院内跑出一群人来,共三男四女,年纪都非常幼小,最大的那个男孩也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那个小女孩竟然只有两三岁的样子。但他们却都是男孩俊美,女孩漂亮,各个都是万人迷的帅哥美女组合,而刚才说话的就是那年龄最长的男孩。
“大哥、二哥、三弟、脱儿,道儿,荣儿,宓儿,我回来了。”甄姜见到他们,立刻欣喜的迎了上去。
“姜儿,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灵姨和你回来了吗?”那年龄最长的男孩见到自己的妹妹,心中欣喜不已,但挂念妹妹此次的目的,故而问道。
“是啊!大姐,灵姨跟你回来了吗?”其中一个小女孩也跟着问道。
听到他们这么问,甄姜有些难过道:“师父已经云游去了。”
“不会吧!难道连大姐都不能把灵姨请回来吗?”
见自己的兄弟姐妹都露出失望的神色,甄姜也是心中黯然,而甄氏夫妇则是长叹一声,对自己的孩子招手道:“孩子们,过来见一见姜儿的救命恩人,广陵公吕大人。”
“吕大人?”那几个孩子听父亲如此说,立刻走了过来,其中那年长的男孩道:“父亲,广陵公吕大人莫非就是那天下第一猛士,吕霸,吕威国吗?”
“啊?”听男孩如此说,他身后的弟弟妹妹们都发出了一声惊呼,满面惊喜之色的朝我打量着,搞的我浑身不自在,尴尬不已。
见我尴尬的神色,甄老爷立刻教训起自己的孩子们,“不得无礼,还不过来见过吕大人。”见父亲训斥,他们也是怏怏的将目光收回,走上前来,齐齐对我一礼,道:“见过吕大人。”
我连忙回礼道:“不必多礼,我也不比你们大多少,以后叫我大哥就可以了。”听我这么说,甄老爷就要说,那怎么可以。但还没等他说出来,那些孩子就立刻齐齐喊了一声:“见过大哥。”让甄老爷只能把刚要说出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
“好好好,各位小弟小妹,大哥这次来的匆忙,未曾带得什么礼物,待他日大哥定回准备好见面礼,回赠给各位小弟小妹。”见一下子就有了不少的帅哥美女做弟妹,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现在是弟弟妹妹,等他们长大后,没准就是我军中的将军和我后宫的老婆了,嘿嘿,哦!我的心在跳,血在烧,热的不得了……
哦!冷静,我一定要冷静,不能给他们不好的印象,一定要在他们心里埋下我完美的形象,看这甄家庄家大业大,有的是洋蜡,想来也是大家大族,如果能为我的军队提供财政上的帮助,相信对我军的战力上都是十分有好处的,趁现在跟他们攀上关系,那对我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见我没有礼物,我的这群新收小弟小妹却并未有什么不满,毕竟能和自己的偶像成为兄弟或兄妹,这已经让他们格外的喜出望外了,但是却突听一个幼稚的声音道:“听说大哥的文采天下无有及者,大哥的墨宝更是万金难求,大哥可否留下墨宝,当做我们的见面礼呢?”
我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则是用目光寻找那个说话的小孩,就见那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在姜儿的怀抱中,右手食指放在嘴角吸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十分漂亮,身上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衫,就像个瓷娃娃般可爱。
“宓儿不得无礼,哪有伸手跟人要礼物的道理,为父平日是怎么教你的。”那甄老爷见自己的小女儿开口跟我索要礼物,当即面上无光,大声训斥。真是开玩笑,自己堂堂甄家庄的庄主,如果因自己管教不严,自己的女儿跟别人索要礼物,这消息若传出去,自己还有何面目去见人,自己的老脸又往哪搁。
斥完之后,甄老爷连忙对我抱拳赔礼道:“小女甄宓年幼无知,还望吕大人勿怪。”
“甄宓?”听到甄宓之名,我突然大叫一声,差点没把这里的人给吓死,心中一惊,他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听到小妹的名字后会如此失态。
我将目光重新放回这个小女孩身上,但见她果然是国色天香,美艳绝伦,虽然还没有长大,但已经可以预期,她长大后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我就说为什么刚开始听到甄姜的名字后会有些耳熟呢!原来她就是甄宓的大姐,而我新收的这些小弟小妹们,不就是甄宓的兄弟姐妹——甄豫、甄俨、甄尧、甄姜、甄脱、甄道、甄荣了吗?
恩,这个年纪最大的应该是长子甄豫,稍小的那个是次子甄俨,最小的那男孩应该是三子甄尧,而另外的五个就是长女甄姜,次女甄脱,三女甄道,四女甄荣,五女甄宓,这么说,这个甄老爷就是曾经担任过上蔡县令的甄逸?而这甄老夫人就是张氏?
我靠,这次发达了,真的发达了,哈哈哈哈,甄宓啊!这可是三国里的第二美女啊!也是原三国里的魏国皇后,曹植那《洛神赋》中的洛神,而她的兄弟姐妹果然也是各个俊美无双,如果我能把她们都OOXX了,嘿嘿……
我淫荡的想着将来甄宓她们五姐妹和我在床上一起翻云覆雨的美妙景象,口中的口水就要滚滚而出,哦!不行,不能露出色狼相,一定要保持我那完美的形象,忍住,一定要忍住。
我暗咽一口口水,这才发现众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暗道不好,刚才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就失态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行,我一定要设法挽回我的形象,一定要……
我脑中疾速转动,瞬间即已想好腹案,整整脸色,对甄逸微微一笑,道:“甄老的名讳可是甄逸?”
甄逸一听我竟然能说出他的名字,顿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连忙道:“不错,小老儿正是甄逸,吕大人如何知晓?”
“哈哈哈哈……,天意啊!天意,这真是天意。”我突然哈哈大笑,让所在众人都是摸不着头脑。
甄逸满脑袋问号,道:“吕大人所说天意,不知是指?”
我微微一笑,将面色一整,然后将天意的原由娓娓道来,“其实,甄宓乃是菠萝在把我劈到三国来后,就已经给我预定的老婆,但是菠萝却把我送来后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把我送来的时间太早了,这个时候甄宓才两岁,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所以菠萝就把甄宓的大姐甄姜提前拿出来给我凑数了,但这些还不够,所以又给我安排了一点利息,甄脱、甄道、甄荣也临时安排成了我的后备老婆,以补偿我那受伤的心灵。”
扑通——
众人口吐白沫,昏厥在地。#--iCMS.PageBreak--#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八章 新婚之夜
“吾自幼兴喜游历,走访过甚多名山大川,即便是海外也曾去过,几年前,吾孤身一人在海上划行,却突然遇到海上大浪,将吾冲到了一座孤岛之上,在那孤岛之上,住着一位不世神仙,他在岛边将吾救下,并为吾打通全身经脉,令吾变的力大无穷,勇力过人。
在岛上养伤的日子里,那位老神仙说我天生贵不可言,他日必成大业。并且在岛上之时,为吾的姻缘占卜一番,依老神仙的卦相显示,吾今生将与数位女子有天定之缘,其中一人,就有甄逸之女——甄宓之名。”
“啊?”听到我这段骗鬼的话,所有人都是惊的目瞪口呆,甄逸和甄夫人是心中惊喜异常,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是吕霸命中注定的夫人之一,那自己的家族岂不是要跟着受到不少好处吗?当年那算命先生说宓儿贵不可言,看来果然如此。
而甄姜则是神色立刻黯然,原来,自己并不是吕大哥命中注定的夫人,而宓儿竟然,但她此时只有两岁啊!为什么?为什么?
甄豫、甄俨、甄尧、甄脱、甄道、甄荣则是有些好奇罢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岁的小妹会成为大哥的夫人,虽然小妹是所有姐妹中最漂亮的,但也不会漂亮很多啊!莫非这真的是天意?
而直接的受害人甄宓则是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右手食指放在嘴中,不知道我刚才说的那段什么命中注定的夫人是什么意思。
张飞和典韦的感受就不同了,张飞和典韦心道,怪不得主公的力气会那么大,原来是因为主公全身的经脉都被打通了,看来自己当初输给主公也没什么好沮丧的,有神仙帮忙的人,自己又怎么是对手呢!只是,打通全身经脉是什么意思?……
只有胡车儿对我依然是敬仰无比,暗道自己主公既然被世外神仙说到贵不可言,他日必成大业,那自己只要好好的跟着主公,不愁日后大事不成。想到这里,胡车儿腰板挺的更直,脸上也是红光遍布,内心充满了自豪。
我将众人的表情都收在眼中,心中暗笑,嘿嘿,这个时代的人还是相当的信奉鬼神之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也由不得他们不信,而且我自从两年前名传天下以来,别具一格的风采,独树一帜的文学修养,以及天下难敌的勇武,无不说明我的不凡,此时经过我的这段说辞,他们一定都把我当成仙人弟子了,卡毛,比比,都来对我顶礼膜拜吧!
甄逸惊喜交集,道:“原来小女就是吕大人命中注定的夫人之一,这可是小女的荣幸,只待小女长大**,小老儿定当将小女嫁与吕大人。”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不过甄姜呢?
我将目光转向甄姜,就见甄姜此时满面黯然,那绝美的容颜上竟有两道泪痕隐现,见我望向她,立即别过头去,一抹晶莹时隐时现,令人心痛怜惜不已。
我心中暗痛,连忙补救道:“甄老,其实当日那老神仙说我命中早期还有一甄姓女子,只是当时老神仙说那甄姓女子姓甄名羊女,其名委实古怪,今日想起来,莫非当日老神仙是将那甄姓女子的名字拆开,应该是甄姜小姐不成?”
“啊?”甄姜突然一声娇呼,回过头来,满面惊喜的看着我,那面上的两道泪痕晶莹无比,洁白细腻的素手放在嘴边,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
“果是如此?”听我这么说,甄逸和甄夫人更是惊喜莫名,因为他们之前听到我命中会有数名夫人,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女儿将来未免陷入争宠的行列中,虽然可以享受到锦衣玉食的幸福生活,但一旦女儿失宠,那将来定会在寂寞中虚度余生,这对自己的小女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我竟然说我早期还有一个甄氏夫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大女儿,那如果自己的两个女儿将来可以联合起来,那受宠的机会不是更大吗?想到这里,甄逸和甄夫人惊喜莫名,连忙道:“老神仙之言果然不虚,小女甄姜今年已经十四,已到谈婚论嫁之龄,既如此,待小老儿准备一番,吕大人何时想娶小女,只要说一声就好,哪怕是现在要娶小女也无不可,一切小老儿都会准备妥当。”
啊?还有这好事?不用我准备聘礼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连忙对甄逸拜倒,“既如此,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岳母大人。”“哈哈哈,好好好,贤婿免礼,快快免礼,小女可嫁于吕大人,是小女高攀了。”甄逸和甄夫人笑的合不笼嘴,连忙将我扶起,甄夫人不由仔细的打量我,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了。
而甄姜见我这么快就已经向自己父母行女婿之礼了,只羞的面红耳赤,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拿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抵受不住,将怀中甄宓放下,迈着小碎步,双手掩面而逃,远远的听到大笑声不断传来,羞喜之下,甄姜更是不堪,加快脚步,跑回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大门一关,扑到榻上,将锦被捂住全身,再也不肯出来。
“哈哈哈,太好了,这么一来,大哥就是我的小舅子了,那我不就成了大哥的大哥了,大哥,既然这样,那快点来喊我一声大哥听听。”甄豫见自己的两个妹妹都是我的夫人,那自己当然就成为我的大哥了,少年的心性立刻表露无疑,想要占占我的便宜。
“对,还有我,我是姜儿的二哥,大哥还不喊我声二哥听听。”甄俨此时也蹦出来,要和他大哥一起占我便宜,看他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真恨不得给他两拳,甄俨甄俨,当心你长针眼……
甄宓被自己的二姐甄脱抱在怀里,含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哥哥会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正在玩游戏吗?
见我满面尴尬,甄逸和甄夫人立刻战出来笑骂道:“好了,你们别捉弄霸儿了,刚才宓儿不是说要让霸儿留一副墨宝吗!既然如此,大家就到书房,让霸儿亲自留下墨宝,当作聘礼好了。”“好!”
甄豫等人将我簇拥着,来到了甄家庄的书房内,却把张飞、典韦和胡车儿丢在了前院,让他们三个捶胸顿足,大叹小白脸果然吃香,同时却又对自己的父母产生了一丝怨念,暗恨自己的父母没把自己生的英俊潇洒,让自己也被那些美女芳心暗许,最后以身相许……
来到书房内,甄脱立即和自己的那几个妹妹,准备笔墨纸砚,甄逸则和自己的夫人在座位上坐下,由丫鬟沏好茶,在一旁伺候着!
我被他们簇拥到书桌前,由甄尧硬塞给我一只毛笔,笑嘻嘻的退到一边,让我在那苦笑不已。
唉!赶鸭子上架,该写点什么好呢!原来用的诗词太多,搞的我都没多少墨水了,之后也是怕诗词越说越少,到最后万一全没了,那我可就完蛋了,所以从洛阳回到广陵后,我就再没作过一首诗,这也让邹佳和蔡琰两个才女对我幽怨不已,汗,不是我不愿,是肚里诗词快没货。
恩!恩!恩!写什么好呢!这群小王八羔子,就知道玩乐,不学无术,长大以后怎么得了,没有知识可不行啊!你们就不知道趁着年少多学点知识吗!别长大了才后悔……
后悔?
对呀!有了,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啊!竟然可以从这点上联想到那么多,恩,虽然这首诗作并非艺术上最为上乘,然确也不让须眉,可诵可传。好,就是它了。
我提起毛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汁,吸了一口气,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甄豫一字一顿的将这首《金缕衣》念了出来,在念出之后,书房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甄豫和甄俨等人具是陷入沉思之中,而甄逸和甄夫人也是若有所思。
片刻后,突听一阵掌声传来,众人都是回过神来,就见甄逸边鼓掌,边道:“好,好,这首《金缕衣》果然立意非凡,诗可理解为惜阴,亦可理解为及时行乐,但主题似为劝人及时进取,不要“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好好好,贤婿果然是文采出众,举世无双,我得婿如此,今生已是无憾了。”
说完,甄逸又对自己的子女道:“孩儿们!你们当要以此诗为念,切莫虚度年少光阴啊!”甄豫等人具是心中羞惭,想到过去自己只顾玩乐,不思进取,今日却被自己的妹夫(姐夫)规劝,让他们顿时羞惭无地,点头受教。
我笑了笑,道:“岳父大人不必如此,小婿相信豫弟等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而脱儿等人将来也必是贵不可言,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当可放心。”
甄逸笑道:“贤婿文采无有可及者,勇力亦是当今天下第一,兵法战阵更是无所不通,如此举世之能,却依然可以谦虚若斯,豫儿你们当要以霸儿为榜样,不可懈怠,知道吗?”“父亲说的是,孩儿日后定当努力向学,不辜负少年光阴。”
“恩。”见自己的孩子心中惭愧,低头受教,甄逸心中万分欣慰,不想名传天下的吕公竟然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而且通过一首诗词,就将自己这些玩劣的孩子教导一番,令他们可以改过自新,这可当真是天佑我甄家了。
“岳父,这首诗词就当作小婿送与豫弟等人的见面礼好了,待小婿再作词一首,以充聘礼。”这首诗虽然简单,但在这个时代还是万金难求的精品墨宝,但总不能拿它当聘礼吧?如果日后有人问甄姜,你嫁娶时的聘礼是什么?总不能让她说是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吧?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听我还要再写,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而且甄豫等人也是不想就这么放过我,我主动提出来,正好也可以省掉他们的一番手脚,所以他们也是欣然同意,并且将这张纸收起来,重新铺了一张,压砚磨墨,让我可以舒服的提词写诗。
我想了想,随即脸厚心黑的将曹植的诗在此盗版一番,手握毛笔,挥毫泼墨。
“《仙人篇》
仙人揽六着。对博太山隅。湘娥拊琴瑟。秦女吹笙竽。玉樽盈桂酒。河伯献神鱼。四海一何局。九州安所知。韩终与王乔。要我于天衢。万里不足步。轻举凌太虚。飞腾逾景云。高风吹我躯。回驾观紫薇。与帝合灵符。阊阖正嵯峨。双阙万丈余。玉树扶道生。白虎夹门枢。驱风游四海。东过王母庐。俯观五岳闲。人生如寄居。潜光养羽翼。进趋且徐徐。不见轩辕氏。乘龙出鼎湖。徘徊九天上。与尔长相须。”
“好,好,好,此诗果然大妙,仙人仙景,令人沉迷其中,贤婿之才,已是前无古人矣!”甄逸对我一连串的奇诗妙词,已是惊喜的一塌糊涂,除了叫好之外,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好了。
“霸儿真吾甄家之婿也!老爷,霸儿如此之才,竟肯屈尊降贵,娶我家姜儿,我甄家当引以为幸也!”甄夫人对我已是万分满意,挑不出半点毛病,对我可谓是赞誉有佳,就差没赶紧让甄逸准备婚事,让我赶紧把甄姜给娶了。
“岳母大人过誉了,霸儿愧不敢当。”嘿嘿,两首诗把你们全家搞定,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哦!姜儿,还有脱儿、道儿、荣儿、宓儿,等你们再长大点,我就可以尝尝一剑五雕的滋味了,哈哈哈哈哈~~~~哦,冷静,我一定要冷静,**,该死的二弟,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咱们兄弟都他妈玩完了。
“哈哈哈,好好好,贤婿成熟稳重,比之那些空有才名,却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要强上万辈,我甄家得贤婿,祖上生光矣!夫人,不若现在就准备婚礼,邀请无极大族前来观礼,三日后完婚如何?”甄逸对我那简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立刻就决定准备婚礼事宜。
“老爷所言甚是,但不知霸儿有何意见?”甄夫人也是笑容满面,对甄逸的提议举双手赞成,但她也算比较民主,还知道问问我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是没问题了,婚礼自然是越快越好,甄姜这样的大美女,必须要早点把她给上了,要是以后便宜了别人,那我可就亏大了。我连忙道:“一切但凭岳父岳母做主,霸儿听着就是了。”
“好,既然霸儿毫无意见,那老夫立刻就命人准备一切婚礼事宜。”甄逸欣喜万分,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如今也是红光满面,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我又来分割,打我呀!※※※※※※※※※※※※※※※
三日后,无极一地的各大望族尽皆挟礼来到甄家庄。此时的甄家庄内张灯结彩,布置得焕然一新,大厅里红烛映着大红的喜字,将喜庆的气氛烘显无疑,窗格上、大门上、墙壁上也都贴满了喜字,一场隆重的婚礼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拉开了序幕。
我身穿大红喜服,头戴新郎帽,胸带大红花,满面春风,等待着那令人激动的时刻。
甄家庄内的管家充当起了本次婚礼的司仪,就见他站在高堂之下,高声说道:“婚礼正式开始,现在请新郎、新娘进场。”
充当伴郎的是甄豫这个臭小子,而充当伴娘的则是甄脱这个年龄稍长的甄家庄二小姐,甄脱扶着新娘,袅袅娜娜地走上堂来,看新娘身穿大红嫁衣,金线绣着彩凤,头戴凤冠,上面蒙着大红盖头,虽是看不清面目,但那诱人至极的性感娇躯,还是让我口水暗咽,恨不得现在就和甄姜洞房。
我和甄姜在他们三人的陪伴下,缓缓走了进来,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将中间的通道空了出来。庄中的几个小丫鬟手提花篮,在我们从她们身边经过时,不断地向我们抛洒着鲜花的花瓣,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不由觉得新鲜无比。
我在甄豫的指挥下,与甄姜一起来到了大堂之上,之后就是拜堂仪式了。
那管家高声的说道:“新人拜堂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结婚就那么回事,这里就不多罗嗦了。)
我和甄姜被送入了新房,而甄家庄内则摆起了数桌酒席,众多贺客在酒席上推杯换盏,热闹至极。甄逸和甄夫人端坐在高堂之上,满面红光,笑容不断,无数贺客尽皆向甄氏夫妇表达恭贺之意,让二老更是笑的合不笼嘴。
自己的女儿出嫁,而夫家就是当朝的红人,这怎能不让两老欣喜,而那些望族听到甄姜和我结缘的经过后,则是懊恼自己家女儿没有在出门的时候遇到山贼,不然到时就是他们可以结上这门亲事了。
洞房内,甄姜坐在新房床上,心如鹿撞。想着自己今日就要与自己最心仪的男人结为夫妇,就觉羞涩和紧张无比,那温软滑腻的小手上,已经满是汗水。
我在新房里走来走去,借着房中四面燃起的大红喜烛的光芒,看着甄姜俏生生地坐在新床上,不由越看越爱,只是碍着还有个小丫鬟在屋里,才没有直接冲上去,上下其手,先占够了便宜再说。
那小丫鬟笑嘻嘻的在一旁服侍,看着坐在床上的新娘,心中好生羡慕,不知自己日后能不能当做大小姐的陪嫁丫鬟,一同随她与我到广陵去。
怔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连忙端着托盘走上前去,跪在我面前,请我掀开新娘的盖头。
我微笑着,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根红色细棒,迈步向甄姜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微笑道:“娘子,为夫来了!”
细棒挑在盖头上,轻轻地将大红盖头挑起来,露出了一张绝色惊艳,而又有些娇羞青涩的美丽面庞。这般艳丽模样,比之我记忆中的甄姜更美上百倍,不由让我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甄姜微垂臻首,双颊红透,一双温手紧紧攥住衣角,紧张万分,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夫君一眼。
我放下手中细棒,伸手挑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含羞双眸,见佳人如玉,端丽无双,不由赞叹道:“夫人果然是美若天仙,能得到娘子这般绝色佳人,为夫已是今生不枉了。”
甄姜含羞看着面前身穿新郎喜服的我,想起几日前的种种,又羞又喜又感动万分,眼圈不由微微泛红了。
小丫鬟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娇声道:“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我微微一笑,拉起甄姜,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拉起她的玉手,将酒杯放在她的手中,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笑道:“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从今以后,我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听到我的情话,甄姜心中感动无比,虽是满心羞涩,但还是与我双臂环扣,喝了这杯酒下肚。虽然是薄酒,却也让她脸色更形红润,看得我口水暗咽不止。
既然已经喝了交杯酒,那这小丫鬟留着就没什么用了。我悄悄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会意,屈膝行礼,笑嘻嘻的退出门去,小心在掩上门,靠在门外,心神摇荡,一想到今天夜里我和她家小姐要做的羞人之事,就让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动不止,在她的素裙之下,裹裤已然湿了大半。
在洞房内,我轻声地笑着,将脸凑近甄姜如玉的面颊,直看得她羞得几欲死去,才伸出双臂,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低头吻着她的玉颈,一边向床上走去。
甄姜羞喜万分,仰起头,轻声呻吟着,修长玉颈在我的亲吻之下,阵阵热力从体内泛起,弄得她娇躯滚烫,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向往和恐惧。
就象她预料的那样,我将她放在床上后,二话不说便来脱她的衣服。甄姜还未觉得什么,大红新娘礼服已经被我快手快脚地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裹衣。
我暗吞口水,将手悄悄地印在她的酥胸,只觉触手绵软,虽是隔着裹衣,亦可令人销魂。甄姜被我的魔手摸的娇躯轻颤,口中不由发出消魂荡魄之声,我听在耳中,欲焰大炽,正要一鼓作气将她剥光,忽然看到甄姜美目微睁,樱唇轻启,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动人,我只觉浑身上下,包括脚指头都畅快无比,连忙将耳朵凑上去,兴奋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么?”
甄姜玉面绯红,低声道:“夫君,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宽衣吧!”
你要为我宽衣吗?哈哈,太好了,卡毛,比比……
我喜不自禁,起身站在床榻边上,看着玉人从床上下来,满脸红晕地替自己脱去大红喜服,温软的小手碰触在身上,让我兴奋万分,欲火不断的高涨。
象一切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甄姜细心地替我脱去衣衫,缓缓跪在地上,替我除去裤子,看着我内裤上高高挺起的部位,如遭雷击,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甄姜此刻满心娇羞,却也不能停下来,一点点地替我除去衣衫,只留下一条内裤,却再也不敢去脱了。
我看着甄姜娇羞的美态,坚挺处更加的狂暴不安,伸手将她温软娇躯抱在怀中,和她一起上床,三下两下,将她剥得如同白羊一般,露出那有如凝脂般洁白光滑的娇嫩肌肤。
我喉头涌动,双目射出欲焰的豪光,伸出魔手便将手掌印上了她的酥胸,感觉到掌中少女的柔嫩弹性,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掌中不断变形,不由心中大畅。
低头欣赏着身下美妙无限的玉体,我握住甄姜的玉掌,引着她,替自己除下内裤,随即伏上她的身子,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初时的疼痛过后,甄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拥着身上夫君健美的身子,低声呻吟,娥眉微蹙,被我温柔地深入自己玉体之内的坚硬弄得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美眸,看着夫君俊美无伦的面庞,充满柔情蜜意的双目,甄姜又羞又喜,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两行晶莹的珠泪,却抑制不住的,从美目中滑落,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喜枕之上。
这一夜,甄姜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而我亦享受到了久违的消魂之感,两个具是兴奋无比的新人,在榻上颠鸾倒凤,让在外投听的众多丫鬟和甄脱等几个小丫头都是脸红心跳不已,直到深夜,甄姜才不堪鞭鞑,尖叫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九章 不再晨练
第二日清晨,我还在搂着甄姜熟睡的时候,却突然被门外的马蹄声,和兵刃交击声惊醒,心知是典韦和张飞又在开始比武,刚要起来,甄姜却被我的动作也带醒过来。
缓缓的睁开双眼,一个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看了他一眼,甄姜羞红满面,道:“夫君,你醒了,妾身这就服侍夫君穿衣。”说完,甄姜就要起身帮我穿衣。
“哎呀!”这一动,立刻扯动了下身的裂伤,不由蹙眉一皱,痛呼一声。
我连忙将甄姜按住,柔声道:“不要动,你伤势未愈,需要好生修养,我自己穿就好了。”我将甄姜放好,用锦被将她那雪白的赤裸娇躯完全盖好,不留一丝痕迹,亲了亲她的额头,在甄姜在此羞红满面的时候,我笑着开始穿衣。
甄姜躺在榻上,面红耳赤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动手穿衣,那充满了力量的身子是那么的令她迷醉,看着夫君穿衣的每一个动作,想到昨夜夫君带给自己的疯狂滋味,她不由娇喘吁吁,娇嫩洁白的脖颈,也罩上了一层红霞,洁白的素手摸到自己身下的裂伤处,虽然无比疼痛,但那却是幸福的见证,想到自己夫君那超强的能力,甄姜羞的双手捂面,几乎就要羞死过去。“夫君如此厉害,难怪一生中注定会有数个女人,只是我一个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夫君嘛!”想到这里,甄姜几乎就要将自己完全的埋入锦被中,全身上下被一层滚滚的红潮覆盖,体内似乎又有无数的小蚂蚁在骚动着她的春意,令她那受伤的下体,再次湿润了。
“恩~~”
正在穿衣服的我,突然听到甄姜一声呻吟,还以为甄姜的裂伤再次发作,连忙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在甄姜的肩上,关心道:“姜儿,很痛吗?”
甄姜见我满面关怀之色,深为自己的不知羞耻而羞惭,只羞的差点就要哭了,“夫君,妾身没事。”
见甄姜满面羞红,神色古怪,我道:“还说没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说完,我一把将锦被撩开,因为现在已经进入深秋,所以早上还是比较冷的,甄姜那未着片缕的肌肤,立刻跳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见状,我连忙将锦被再次盖好,将榻旁的另外一个锦被扑开,然后从另外一头,将盖在甄姜身上的锦被掀开,露出了甄姜那一双秀美的双腿和玉足。
她的双腿洁白细腻,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她的芊芊玉足则是像水葱一般,充满了透明的滑腻之感,我忍不住暗咽口水,却不敢放松,连忙用另一床锦被将甄姜的双腿和玉足盖了起来,然后将她身上的锦被一点点的向上撩起,直到肚脐之下,我才停止了动作。
而另外一床锦被,则盖住了甄姜的大半雪白大腿,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方寸之地。
甄姜的芳草稀而不密,短而整齐,令我一看之下,下身不由一抖,我暗骂自己一声,连忙压下将起的欲火,将甄姜的双腿微微分开,……(删删删……哇哈哈……)
高潮之后,我与甄姜相拥喘息着,刚刚经历破瓜之痛的甄姜,方才又被我一翻鞭鞑,如今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看着这满面潮红不退的绝世佳人,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怜惜,伸出右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梳到耳后,充满温柔蜜意道:“姜儿,我爱你!”
甄姜听到我这充满了真心的爱意情话,心中无比的满足和感动,甄姜目中波光粼粼,射出了绵绵情意,轻启红唇,“夫君,妾身能够得到夫君的宠幸,真的好幸福,现在即便是要妾身立刻死去,妾身也已经不枉今生了。”
“不要胡说。”我将手按在她的柔软香唇上,略带责备,道:“姜儿,你还要和我相携今生,白头到老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离我而去。姜儿,答应夫君,以后一定不要说这些话了,不然相公会很不高兴。”
见我如此的在乎她,甄姜感动的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脊背,呜咽道:“夫君……夫君……妾身以后一定不会再说让夫君不高兴的话了,喔……夫君……妾身真的好满足,好幸福……”
我的胸膛被甄姜的情泪打湿,胸中充满了对甄姜无限的爱意,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躺在榻上,轻轻抚摩着她的柔滑酥背,轻声道:“姜儿,日后夫君会天天疼你,时时爱你的,别哭了,我们的幸福日子还有很长呢!”
听到我的安慰,甄姜渐渐收住下滑的泪水,一双红肿的妙目望着我,我与她面对面躺着,相互之间的热气轻轻的打在彼此的面庞之上。
彼此的呼吸再次急促,我和甄姜四目相对,双双射出绵绵情意,嘴唇越靠越近,彼此必上眼睛,四片唇瓣纠缠在了一起。
我有力的嘴唇吸住佳人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佳人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初经雨露、娇艳羞涩的甄姜,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她的又是佳人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我那火热的嘴唇在甄姜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佳人终于微微缓过神来,甄姜勉力按住我仍在她腰腹间作恶的坏手,羞涩中却带着一丝害怕道:“夫君!妾身真的不行了,相公放过妾身这次吧!”
我那逐渐迷失的神智被甄姜的一席话拉了回来,看到甄姜那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心中一痛,暗骂自己只顾自己快活,去不管姜儿死活。
我连忙停止一切的动作,带着无限歉意,道:“姜儿,对不起,夫君太卤莽了,险些让姜儿受到重创。”
甄姜见我发自内心的疼惜她,恐惧之心荡然无存,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道:“夫君如此疼惜妾身,妾身好欢喜,夫君,妾身真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
“嘘——”我将手指盖在甄姜的唇上,道:“这不怪你,是夫君太强了,只是日后姜儿恐怕要多拉上几个姐妹,才可以让夫君尽兴了,姜儿,你会怪夫君好色吗?”
甄姜摇摇头,道:“夫君乃是天下第一英雄,妻妾当然不会少,况且……”甄姜面上一红,“况且夫君你……你太强了,姜儿自知一个人无法满足夫君,又怎么会怪夫君花心呢!”
见甄姜没有一丝吃醋嫉妒的神情,我心中暗喜,看来我不用为后宫的扩充行为进行自我的谴责了,咱的实力在那摆着呢!怎么?你不服?你要不服,那你自己也去夜御十女试试啊!不精尽人亡,我就算你能耐……
和甄姜相拥,说着绵绵情话,不觉已到日上三竿,这时,由于甄逸和甄夫人一直没有等到我和甄姜去向他们请安,所以立即派甄脱前来叫我们。当听到敲门声,和甄脱那叫我们起床的声音后,甄姜立刻面红如潮,羞的几欲滴出血来,而我也是有些尴尬,毕竟经过早上又一翻的撕杀后,甄姜已经被我搞的不能挪动一步了。
当我穿好衣服,并打开门后,甄脱那小丫头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搞的我十分尴尬,甄脱见大姐没有起床,依然躺在榻上不起,有些不高兴道:“大姐,爹爹和娘亲还等着你和姐夫去请安呢!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甄姜顿时大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我也是十分尴尬,道:“脱儿,你大姐现在身体不适,所以不能下床,我去叫丫鬟来伺候你大姐,你先回去吧!”
“大姐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甄脱满面疑问,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甄姜,突然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你们两个在床上打架,结果姐夫你把大姐打伤了对不对?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大姐这么小,你却那么大,我大姐哪里是你的对手,你下手怎么那么狠?”甄脱用责怪的语气训斥着我,搞的我尴尬非常,而甄姜更是羞的用锦被将自己的脸完全覆盖起来,再也不敢出来。
被甄脱这小丫头一闹,我也不敢待在这了,赶紧跑出去,叫了两个丫鬟去伺候甄姜,然后就去给岳父岳母请安去了。
在请安的时候,见只有我一人,甄逸和甄夫人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人都是露出了解的笑容,温声安抚着我,而甄豫和甄俨这几个小鬼则是满脸的暧昧,我竟然还看到甄俨这臭小子悄悄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让我恨不得把他一把掐死,唉!我的形象,这下子全完了,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晨练了。晨练害死人哪!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章 五朵金花
“姐夫,你在干什么?”
在我和甄姜的新房内,我坐在桌旁,桌上铺着一张画纸,我手握画笔,目光凝视着靠躺在榻上的甄姜,将那那娇羞好奇的容颜完全印入脑中,片刻后,微微一笑,开始在纸上作画。
就在即将完成的时候,甄脱带着甄道、甄荣还有甄宓闯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桌旁缓慢的挥舞着画笔,心中奇怪,带着三个小妹跑了过来。
我和甄姜都是一愣,看着这几个活泼动人的小丫头,我笑道:“脱儿、道儿、荣儿、宓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看大姐和姐夫,哇!姐夫,这是你画的吗?画的好好哦!”甄脱看到桌上的画纸,大姐那秀美娇羞的容颜跃然纸上,并且大有别于他人的绘画风格,十分的真实,无论形态、神态、意境,都勾画的完美无缺,淋漓尽致,如此高明和别致的画功,可谓是生平仅见了。
甄道和甄荣也是惊讶的看着画上的佳人,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画面,会是我画出来的,而甄宓则依然是含着手指,被甄脱抱在怀里,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笑道:“信手涂鸦罢了!稍待片刻,马上就要完成了。”说完,我迅速提笔,将最后的一点细微之处完成。
甄脱她们站在桌旁,仔细的看着我一笔一笔的作画,竟将自己的大姐完全的抛到了一旁,让躺在榻上休养的甄姜哭笑不得。
当我将最后一笔完成时,美若天仙、如清水芙蓉般完美纯洁的甄姜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甄姜的眼神充满了柔美青涩,小巧的琼鼻,优美的樱唇,巧笑嫣然间,那种特有的柔、媚、美、纯,尽皆展现在了这幅画卷之上。
“好美……”甄脱这几个小丫头都发出了赞美之声,让躺在榻上不能移动的甄姜心中惊奇,“夫君真的画的很美吗?”
我将画笔放下,笑道:“脱儿,拿去给你大姐看一下。”
“哦?好。”甄脱正看的入迷,听我一声,反应过来,把甄宓从怀里放下来,将画纸小心的收好,然后快步走到甄姜面前,在榻上坐下,将画纸展开,道:“大姐,你看看,姐夫画的好美哦!”
甄姜将目光落在画卷之上,看到上面含羞带怯、美艳绝伦的旷世佳人,顿时看的呆了,同时,自己的芳心却羞喜交集,“这真的是我吗?我真的有那么美吗?”抬起眼来,将目光转向我的脸上,见我对她温情的微笑着,芳心欢喜羞涩,娇羞的容颜上充满了幸福的光芒。低声道:“谢夫君为妾身作画。”
我笑着站起身,道:“只是一幅画罢了,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喜欢,日后我再多画几幅送你。”
甄姜羞喜的微笑着,而在这时,甄脱却撅着小嘴,道:“姐夫,好不公平哦!你只知道为大姐作画,都不知道为我们作画的,不行,你一定要给我们也画几幅画才行。”
“脱儿……”甄姜见自己的妹妹对我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立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胡闹。
我见甄姜如此,笑道:“姜儿不必如此,脱儿若喜欢,我就为脱儿也画上一幅又如何。”“真的吗?太好了,还是姐夫最好了。”甄脱一听我答应为她作画,当即高兴的从榻上跳起来,跑到我身边,藕臂揽住我的胳膊,那只有些微突起的柔软在我的胳膊上来回的蹭。
我叹了口气,唉!到底还是小毛丫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好歹胸脯再大点的时候蹭我啊!回头我开点增长儿童发育的食谱给你,你吃上两年大概就差不多了。
“姐夫,那我们呢?我们也要啊!”甄道和甄荣也叫了起来,而甄宓则是在地上仰望着我,大大的眼睛中似乎也有着某种期待。
“好好,都有,都有,你们先去和你们大姐坐在一起,我给你们五姐妹画一幅姐妹图。”“好!!”见我答应,甄脱抱起甄宓,和甄道、甄荣一起跑到榻上坐好,和自己的大姐依偎在一起,五位如花似玉的姐妹坐在一起,组成了一幅五朵金花图。
我将这幅画面深深的刻入脑中,闭目养神片刻,当睁开眼睛后,我将画纸铺开,提起画笔,开始在画纸上挥毫泼墨,仔细的开始勾勒起这幅美妙佳人图来。
甄脱她们见我在看了她们一眼之后就闭上了眼睛,随后却没有再看她们一眼,就在纸上开始作画,心中奇怪,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甄脱忍不住从榻上坐起来,迈步走到我的身旁,目光往画纸上望去。
在画纸之上,随着我的笔尖不断的跃动,五张明媚动人的面孔逐渐的清晰和明朗起来,大小不一的容颜,正是甄氏五姐妹。
甄脱张大了嘴巴,讶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只看了她们一眼,就可以将她们活灵活现的画在纸上,而且还是那么的像,没有一处虚假的地方。
甄姜她们看到甄脱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奇怪,除了甄姜不能动,甄宓不想动外,甄道和甄荣都忍不住走上前去,看向了画纸。之后,她们也是如甄脱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满面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半个时辰后,在我那有如鬼上身般的速度下,一张足以称为千古名画的《甄氏姐妹图》完成了,将画笔放下,我看了眼自己所作的图画,满意的点点头,觉得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幅画了。
回过神来,我这才发现甄脱和甄道、甄荣三个小丫头在我身边满脸惊讶和崇拜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虽然我是打算以后把你们收入后宫,但是也没想这么早就把你们开了啊!等你们再长大点,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
我心里YY着,却伸手在她们三个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们三个怎么了?”
“啊?”三个小丫头被我叫醒,都是满脸崇拜,道:“姐夫,你画的真的好好哦!以后你教我们画画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你们肯学,那也未尝不可啊!”
三个小丫头见我答应,都高兴的向我道谢,然后就把这幅画拿到甄姜面前,一起开始赞美这幅画,娇艳的脸上满是兴奋和羞喜,甄姜忍不住向我投来绵绵情意的目光,我也是报以一笑,回给了她一个充满爱意的目光,让甄姜羞喜之下,更是对我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此时已到了黄昏时分,庄内的丫鬟在甄老夫人的吩咐下,为甄姜和我送来了饭菜,以及一锅鸡汤和一碗燕窝,为甄姜补身,而甄脱她们则是被叫去后堂用饭。
甄脱她们把那幅她们五姐妹的画卷带走,就离开了,而我则和甄姜一起用饭,我很快的把饭吃完,然后就拿碗盛上一碗鸡汤,温柔的为甄姜喂服起来。甄姜为我的关怀十分感动,眼睛充满了绵绵情意,小嘴轻启,将我送到嘴旁的鸡汤喝下。
我微笑着,一勺一勺的将鸡汤吹的温热适中,然后为甄姜喂服起来,甄姜幸福的享受着我对她的服侍,片刻后,那碗鸡汤就被甄姜喝万了,我将碗放到一旁,见甄姜的嘴角挂着一滴鸡汤,嫣红的嘴唇格外的诱人,忍不住靠近甄姜的嘴,在甄姜娇羞的目光中,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那滴鸡汤舔进了口中,只觉这滴鸡汤是世上最美味的了,忍不住又在甄姜的唇上吻舔起来。
甄姜被我的吻舔搞的娇羞万分,却又欢喜不已,受创的身子再次涌出滚滚情潮,轻吐香舌,与我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甄姜的唇,柔软而温热,她的舌,带着莲花般的清香,蜜般的香甜,让我欲罢不能,初时的温柔后,逐渐的加大了吸允的力度,此时我的手也不再老实,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弄得甄姜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感觉到夫君那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着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术,弄得甄姜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我弄得晕了过去。她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倒在我的怀抱中,任由我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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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阵凉意袭来,甄姜肌肤表面浮现出一些小鸡皮疙瘩,也换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眨眨眼,终于明白今夕何夕的甄姜羞的只想找个地洞好钻进去,她慌忙勉力抓住我仍欲肆虐的怪手,低声道:“夫君,妾身的伤势还没痊愈,实在无法承受夫君的恩宠了。”
听到甄姜的话,我猛的一惊,欲火去了大半,连忙停止所有的动作,然后帮甄姜穿好衣裙,歉意万分道:“姜儿,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夫君的错,对不起。”
甄姜见我对她如此关怀,心中感激万分,但见夫君不能得到满足,她就暗恨自己没用,看到夫君那还未完全消退的欲望,甄姜心生不忍,快速的伸出手,抓在我那坚挺的欲望之上,媚眼如丝道:“夫君,妾身可以的,夫君来吧!”
说着,甄姜半解罗衣,露出胸前那大片雪白,令我的欲望之源更加的火热,恨不能立刻抛开所有,与面前妙人共赴巫山云雨。但我分明看出了甄姜眼中的那一抹恐惧,熊熊的欲火瞬间熄灭,将甄姜放在我欲望上的手推开,摇摇头,然后将她那半解罗衣整理好,柔声道:“姜儿,你不用如此,夫君能够娶到你就已经十分幸运了,其它的,夫君已经没有奢望了,你身子受创太重,等你养好伤势,夫君自会好生疼爱你的。”
“夫君……”甄姜感动的双目泪光淼淼,不顾自身的伤痛,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脊背,凑上红唇,疯狂的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面颊,到最后更是印在我的嘴唇之上,吐出香舌,与我的唇舌疯狂的交媾起来。
我见甄姜竟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火热的一面,心中讶然,但见她如此疯狂,不敢怠慢,双手连忙将她的身子扶住,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在榻上,使得伤势更重,双手虽然忙碌,但唇舌却并未停止,与甄姜火辣的纠缠在一起,鼻息咻咻,热气不断的打在双方的脸上。
甄姜终究是个邹儿,没有我如此老到,片刻之后,我就化被动为主动,将她的香舌吸过来,疯狂肆意的品尝起来,直到甄姜鼻息急促不堪,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才松开甄姜的小嘴,结束了这火辣消魂的一吻。
就在甄姜气喘吁吁,靠在我的怀中享受着消魂后的平静时,却突听“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就听甄俨那稍显稚嫩的粗声:“姐夫,你只给妹妹们作画,怎么可以把我们兄弟三人和父亲、母亲忘记呢!”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惊天一战
“啊?”甄俨把门撞开后,看到我和她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在榻上相拥,而他的妹妹此时正满面羞红,娇喘吁吁的样子,立刻就呆住了。
我和甄姜也愣住了,今天究竟怎么搞的?为什么下午甄脱撞门,而晚上甄俨又来撞门,难道甄逸没有教他们,进门前应该先敲门的吗?
我还好,但甄姜见自己和夫君的亲热羞态被自己二哥看到,顿时羞的玉面血红,几欲滴出血来,羞不可遏的呻吟一声,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中,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片刻后,甄俨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撞破了妹妹和我的好事,连忙跑出门去,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姜儿、大哥,你们继续,继续……”说完,连门给我们带上,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甄俨的声音,“父亲、母亲、大哥,你们先别进去,快走,快走……”
甄豫的声音:“二弟,你搞什么鬼?大哥和姜儿怎么了?”“别问了,等会儿再来。”甄老夫人的声音:“既然俨儿这么说了,那我们稍后再来吧!”甄逸的声音:“啊!不错,霸儿和姜儿大概要收拾一下,先叫小翠去房里把餐具收拾好,然后我们再来。”
众人的脚步声不久后就消失了。
我吁了口气,对怀中的甄姜道:“姜儿,爹娘他们已经走了。”
甄姜嘤咛一声,缓缓的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那红的几欲燃烧的脸上满是羞窘,看了我一眼,再次羞的脸蛋发烫,急忙想从我怀里争脱出来,却突然扯动伤口,痛的闷哼一声。
我连忙将甄姜扶住,轻声道:“姜儿,别乱动,来,慢点躺下。”我轻轻的扶着甄姜,帮她缓缓的躺在榻上,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轻的将被沿捂好,不让冷气侵袭她那娇嫩柔弱的身子。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回过头去,就听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小姐、姑爷,老爷吩咐奴婢收拾碗筷。”
我整整衣衫,道:“进来吧!”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个十分清秀的小丫鬟红着小脸走了进来,朝榻上的我和甄姜看了一眼,小脸更红,但还是恭敬的走到榻前,对我和甄姜行礼道:“奴婢见过小姐、姑爷。”
甄姜被这小丫鬟那眼看的玉面红透,羞不敢言。我道:“免礼,碗筷都在桌上,你收走吧!”
小丫鬟再次一礼,走到桌前,将空空的碗筷放到托盘上,全部收好,端起来,又看了我和甄姜一眼,红着脸走开了。
吁了口气,我将目光转到甄姜身上,只见甄姜此时已经羞的红颜欲滴,仿佛能够从脸上掐出血来,见我望来,羞窘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我呵呵的笑着,忍不住低下头在甄姜光洁的额上亲了一口,感觉光滑温热,十分的舒服,而甄姜也是被我这一吻再次搞的羞窘不堪,睁开眼睛,低声道:“夫君,父亲和母亲他们就要来了。”
“恩,我知道。”我抬起头,伸手将甄姜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笑道:“我只是想亲亲你。”闻我之言,甄姜羞喜异常,羞道:“夫君若想,妾身日后定会让夫君亲个够。”我笑道:“好,说定了。”“恩!”
就在这时,房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他们大概是吸取教训了,在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后,就听甄俨这小子的声音,“大哥,姜儿,我们能进去吗?”
想到之前被二哥撞破自己的‘奸情’,甄姜羞的差点拿被子把自己的脸全部盖住,我也是有些尴尬,从榻上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到甄俨那小子贼头贼脑的样子,气道:“进来吧!”
“嘿嘿……,大哥,别生气啊!父亲、母亲他们还在后面呢!”甄俨见我没给他好脸色,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把甄逸夫妇搬出来做挡箭牌。
我目光及处,甄逸夫妇已经和自己的那群子女一起走了过来,没有办法,将甄俨扔到一旁,连忙迎上去,抱拳一礼,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见过二老。”
“呵呵,很好,很好,来,别站着了,进去再说。”甄逸和甄老夫人满面笑容,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特殊的意味。
我老脸一红,连忙将他们让进房里来,而甄豫和甄尧则是带着猥琐的笑容,悄悄的给我比大拇指,而甄豫这个混蛋更过分,他竟然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个圈,右手的中指在圈里进进出出,那意思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我不由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怒视着甄豫,恨不得一掌下去,把他拍成肉饼。
甄豫大概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立刻面色一整,做出严肃状,迈着四方步,跟在甄逸夫妇后面,走入了我的新房中。
进入房内,丫鬟搬了好几张凳子进来,让屋里的人都可以坐下来说话,按照正堂的摆设,甄逸夫妇坐在上手,我和其他人则依次坐在下手,甄宓则被抱到了榻上,和甄姜做伴。
我坐在凳上,恭敬道:“不知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还有众位弟妹们到此来,可是有何事要小婿效劳?”
甄逸笑道:“霸儿果然聪明,不错,之前在堂内用膳,见脱儿拿来一幅画卷,并展开与我和你岳母、弟弟们观看,我见之惊奇,故而问脱儿此画是何人所画,听脱儿说是霸儿所画,故而厚颜前来牢烦霸儿为我甄家画一张全家福,不知霸儿意下如何?”
“哦?这事啊?没问题。”我连忙道:“既然岳父大人开口,小婿又怎会不从,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画如何?”
见我答应,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之后也没有什么正事了,相互寒暄两句,我的岳母大人又对甄姜嘱咐了一些应该怎样调理自己身体的事,他们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姜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过后,也躺在榻上,情话绵绵一番,就护搂而眠。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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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让甄姜继续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脸,然后吩咐她在此照顾小姐,我就到甄家庄的练武场锻炼去了。
甄家庄的练武场是专门供庄内护卫练武用的,当我到的时候,练武场上已经是呼喝不断,拳脚兵刃之声不断传来,看着他们练的热火朝天,我不由在远处驻足观看,看着那些护卫各个撼勇武艺不凡,似乎比我军中的普通兵士要强一些,看来甄家庄的护卫实力确实不错,都是以一当十的材料。
在远处,那日被我救下的护卫头领王彪远远的看到了我,连忙呼喝手下护卫暂时停止操练,然后在众护卫不解的时候,向我迎了过来。
还没到近前,王彪就已经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那些护卫见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来,与王彪一起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
我连忙道:“众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礼。”“谢姑爷。”那些护卫免礼退身,王彪站出来,道:“不知姑爷到此何事?”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练,今日手痒,故而清早前来,到是打扰众位的练习了,吾罪莫大焉!”
见我如此谦逊,那些护卫对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时却又对我万分崇敬,堂堂的广陵公竟然能对他们这些下人好言好语,这可是足够让他们激动的了。
“姑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姑爷也要练习,那小的就腾出一块空处,供姑爷习练之用。”
“如此甚好,麻烦王大哥了。”
见我称他为大哥,王彪顿时受宠若惊,心里激动的淅沥哗啦,只感觉自己今生已是无憾了,连忙道:“姑爷哪里话,姑爷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担大人大哥之名。”
我笑了笑,也不已为意,让王彪腾出一块空地,轻微的热身之后,就随意的打了套军体拳,虽然很随意,但在由我施展出来后,还是让王彪等一众护卫惊骇和敬佩不已,他们只觉这套拳法虽然朴实无华,却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战场之上,绝对威力无穷,狠辣无比,他们各个都看的惊喜交加,都在心里默默的记着我打的这套拳法,琢磨着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练出来,到时自己的武艺当可更上一层楼,日后保护甄家庄,或去上阵杀敌,也会更加厉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
我一套军体拳下来,觉得多日来有些僵硬的身体舒畅了不少,随即趁热打铁,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杆长枪,抖了个枪花,感觉太轻,使得并不顺手,于是我对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马栓在哪里了?”
王彪见我相问,连忙道:“启禀姑爷,姑爷的马一直都在马厮中,这几日都是典将军照看。”
“恩!”我点点头,道:“去把我的马扦来。”“是,李勇,你去把姑爷的马扦来。”王彪听后,立刻喝令一个叫李勇的前去扦马,就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轻壮应了一声,跑出练武场到马厮扦马去了。
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典韦扦着一匹异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驹跑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张飞扦着自己的马,并切在肩上抗着之前的去扦马的李勇跟在典韦身后走了过来。而在最后面,胡车儿扦着典韦和自己的马,紧跟在后,向这边走来。
“李勇,你怎么了?”见李勇身上狼狈不堪,嘴角隐有血迹,王彪和那一众护卫大惊,连忙跑向张飞,将李勇接了过来。
这时张飞声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胆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扦主公的马,主公的踏雪飞云可是天下第一神驹,除了主公和我们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会被一马蹄给踩死,幸好俺老张和典哥及时赶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没了。”
这时典韦将我的踏雪飞云扦来,道:“主公,您的马典韦已然带到。”我笑道:“子满,麻烦你了,好久没练了,要不要打上一场?”
一听我我和典韦打一场,张飞可不愿意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主公,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要打也要俺老张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好!”一见我同意了,张飞立刻叫好,连忙翻身上马,道:“典哥,咱们还从来没胜过主公一场,今天可要让主公知道咱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习武不是白给的,来啊!”
典韦见张飞如此说,又见我已经上马,也是热血沸腾,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主公看看咱们习武的成果。”说完,从胡车儿手中扦过自己的马,翻身坐在马上,自马鞍两侧抽出自己的一双寒铁双戟,目中战意滔天,大吼一声,“来吧!”
练武场上,三人三骑立于场中,我跨坐踏雪飞云,手握白龙银枪,虽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发出一股霸烈之气,让场外的众护卫目眩神迷不已,差点就要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
在我的对面,典韦和张飞坐在马上,典韦面相凶狠,全身肌肉被黄色的轻匹甲紧紧的包裹住,似要冲破而出,手中一双寒铁双戟在朝阳下,闪烁着丝丝寒光,似要嗜尽敌人鲜血,跨下黄色战马嘶鸣咆哮,似在向敌人立威,但更多的则是要籍此摆脱踏雪飞云带给它的恐惧。
另外一人一骑,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一骑黑影战马低声的嘶鸣着,便似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火一般,足以将任何敌人烧成灰烬。
马上那员战将,身材高大,强壮无比,一身的强烈气势狂暴惊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冲天的杀气令人动魄惊魂。
我脸上微有惊色,望着那咆哮的乌骓马,和那马上强壮的猛将,暗道:“没想到张飞已经进步了这么多,只是这气势,大概就可以和吕布相比了吧!”
坐在马上的张飞,满面厉色,圆睁虎目,一身的神威凛凛,巨大的蛇矛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地放射着寒光。
张飞一举蛇矛,大喝一声,“典哥,我先来。”说完,就策马向我冲杀而来。”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狂飙而来,乌骓马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射出,愤怒地嘶鸣着,拼尽全力,冲向那面前的强敌!
那愤怒飞驰而来的神驹,震天撼地的猛将,锋利至极的丈八蛇矛,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锐不可当的利器,直刺向我的要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胯下一夹,踏雪飞云瞬时发动,四蹄运足气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赶去。
两骑神驹疯狂奔驰,便如两道闪电,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轰响!
沉重凌厉的白龙银枪迎上了同样沉重锋利的丈八蛇矛,两柄神兵轰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闪,电光四射,那飞驰而来的猛将,劈天裂地的气势,一时尽皆释放出来,轰响声震动甄家庄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惊骇欲决。
神驹交错而过,张飞在马上浑身剧震,晃了两晃才平静下来,手持神兵回首凝望着我,见我依然神色平静,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来今天还是不行啊!自己可是借着马快矛沉之势冲过来的,力量何止万均,本以为此次纵马驰出,出其不意地对狠命一击,至少也能让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伤。想不到主公仓促应战,自己竟也不能撼动他一分,看来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盖世猛将之材。
见张飞一人终究不行,典韦眼中寒光闪烁,立刻拨马握戟,大喝一声:“翼德,我来帮你。”说完,打马飞驰而来。
我嘴角含笑,紧紧盯着典韦,不及回身去与张飞厮杀,顺势一挟马腹,踏雪飞云狂飙而去,迎向那绝世猛将。白龙银枪斜斜举起,直指那猛将的咽喉。
狂风扑来,刮在脸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这寒风一般冷酷,杀机狂涌而出。
那典韦的猛将目中,也是杀机狂射,比我只强不弱。此次虽是比武,但我们都已经将这场较量当作了阵上杀敌,手上绝对没有放松的意思。
两骑战马狂奔而至,相遇战场之中。马上两员猛将,各挺利器,奋力刺出,直奔对方咽喉而去。
一声金铁交鸣声在这战场响起,甚是响亮。
踏雪飞云疯狂奔驰,那冲力巨大无比。白龙银枪带着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铁双戟上狂涌而来,典韦浑身剧震,晃了几晃,几乎坐不稳马背。
他胯下黄色战马也禁不住这巨力,哀嘶一声,向旁斜斜地冲出,四腿稍稍有些发软,几乎便将典韦抖下马去。
典韦放纵战马斜斜奔出十数步,勒住马缰,回头望向那英伟猛将,心中虽然佩服,但在战场之上,典韦是从来不会估计什么主公情面的,纵声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
我提枪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
话音未落,张飞却也从旁手提蛇矛飞驰而来,手中利刃劈风斩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颈。
我长啸一声,白龙银枪狂挥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锋刃,“当”的一声巨响,将丈八蛇矛击开,随手回枪刺去,直奔张飞前胸刺来。张飞回过神,挺矛相迎,将银枪击开,二人打马盘旋,杀在一处。
典韦也纵马杀来,挥舞双戟,趁着我与张飞相斗之际,一戟便刺向我的颈畔。
我一枪荡开丈八蛇矛,回枪相迎,将寒铁双戟撞开一旁,力敌二将,毫无惧色。张飞虎目圆睁,怒视着我,手中丈八蛇矛奋力挥开,便如长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断地向我席卷而去。我却如怒海巨礁,擎天一柱般,在大海中央耸立不动,丝毫不在那惊涛骇浪般劈面涌来的狂猛招式下后退半步。
一旁的典韦挥舞双戟疾刺,长戟如泼风般使开,使出最为暴烈的戟法,如疾风暴雨般地猛烈刺向我,他二人联手,那攻势何等惊人,狂猛招式层出不穷,誓要将这强敌力斩于自己兵器之下。
我剑眉挑起,怒目圆睁,纵声长啸,白龙银枪漫天挥舞,东挡西杀,在这两名绝世猛将的联手攻击之下,竟是毫不示弱。
战场之中,金铁交鸣声如雷霆般不断响起,震声不绝。三员猛将各逞武艺,杀在一起,我以一人之力,相抗典韦、张飞,已被激发出无尽豪情,奇招妙招层出不绝,不但将二将的攻势尽数挡开,反击之力更是犀利无比,不时将银枪刺出,直奔敌将要害而去,攻得二将手忙脚乱,怒喝不已。
张飞咬牙挥矛剧斗,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凭自己之能,合典韦之力,竟然还是斗不过主公,虽然这种结局已是意料之中,但却也不想就此缴械,手中蛇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的砸下,誓要让主公知道自己的厉害。
狂暴的怒火涌入他的脑际,张飞已然忘记一切,怒吼一声,奋尽全力,挥开蛇矛,重重斩向我的头颅。
我眼见张飞满眼疯狂怒火,暗道张飞已然进入忘我之境,不可小觑,当下不敢怠慢,忙举枪相迎,蛇矛重重斩在白龙银枪前端,一股巨力袭来,震得踏雪飞云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眼中微露惊色。没想到张飞在忘我之时,竟然攻势如此强劲,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数分,看来张飞的武艺已经达到了超一流猛将的境界,假以时日,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典韦见张飞如此勇猛,心中一急,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压下风头,当下也不肯放松,趁势挥出手中双戟,直奔我的咽喉而来。
我挥枪挡开寒铁双戟,枪尖顺势向他胯下黄色战马眼前一探。黄色战马眼见利刃刺来,不由大恐,浑身一震,拔腿便逃,典韦慌忙挥戟挡开白龙银枪,却已来不及勒住战马,霎时便已驰出数步。
张飞满目疯狂之色,大声怒吼,浑身的力量都聚集在矛上,重重劈向我的头颅,恨不得将我连人带马,劈成四片!
眼见那丈八蛇矛再次狂劈而来,我的眼中现出凝重之色,不想再与这疯狂张飞硬拼力气,举枪上迎,轻轻向旁一带,将丈八蛇矛带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面。
张飞被我这一带,重心前移,因使力过猛,再也收不住势,乌骓马向前一冲,几乎便要栽下马去。
见张飞出了这等低级错误,我眼中惊色大现,见他胸前空门大露,难道他在忘我之时竟只是攻强守弱吗?虽然惊讶,但这等机会,又怎能放过?
念随心转,白龙银枪在空中毫不停顿,如行云流水般劈风刺去,只砸向张飞的后背!
这一枪,力量并不是很强,但胜在速度不慢,只要可以将张飞打下马来也就可以了。
不远处,典韦见状大惊,拨马回奔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长枪砸向张飞背后,将他打下马来。
少了张飞,典韦也不斗了,他知道凭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得下马认输了,然后跑到张飞面前,将灰头土脸的他扶了起来,道:“翼德,看来还是不行啊!”
张飞被我打下马来,被摔的鼻青脸肿,见典韦如此说,只能叹了一声,暗叹主角和配角的层次就是不同,自己这陪角只能被主角死死的压住,没有出头之日了。
“主公,俺老张认输了。”张飞虽然暗叹,但还是非常痛快的就认输了,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快。我点点头,暗叹张飞已经逐渐的成熟了。
我将白龙银枪放到马鞍上,下得马来,笑道:“翼德受伤了,快快下去疗伤吧!”“是!主公。”张飞领命,在典韦的搀扶下,到下面疗伤去了。
胡车儿此时扦马而来,面带无限敬慕,道:“主公果然神威盖世,末将敬佩。”我笑道:“古月无须自谦,只要平日多下苦功,古月的前途未可限量,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把我的马扦走吧!”我将缰绳交给胡车儿,胡车儿恭敬的接过,扦着踏雪飞云就走了。
这时,王彪等一众护卫都是满面敬佩的看着我,王彪带头走过来,对我景仰万分道:“姑爷果然是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小的对姑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二章 义正词严
两日后,甄家庄外,我与张飞、典韦、胡车儿坐在马上,甄逸一家全部出来相送,此时甄姜已经在我岳母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而我的岳母则是不断的安慰这她。
新婚三日后就要与爱郎分开,相信任何女人也会受不了这等苦楚,甄姜虽然知道我早晚会走,但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快的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坐在马上,看着甄姜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十分无奈,虽然这三天来,我与甄姜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但是我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做,如今距到洛阳晋见灵帝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了,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赶不上到洛阳的时间了。
我抱拳对甄逸道:“岳父大人,待霸在青州稳定下来,定会接姜儿到青州去,这段时间就麻烦岳父大人照顾姜儿了。”
甄逸道:“贤婿尽管前去,姜儿是吾之女,吾自会照顾,只是贤婿到了青州,当要先将黄巾剿灭,吾听说青州黄巾十分撼勇,乃是全国最强的黄巾贼党,而且数量众多,贤婿万勿不可等闲视之!”
没想到甄逸对青州黄巾也这么了解,到是让我有些惊讶,我坐在马上,道:“岳父大人所言甚是,小婿自当小心。”
甄逸点点头,道:“如此,吾便放心了。”
这时甄豫上前两步,道:“大哥,你可别忘了我们说好的,等我练好了武艺,你就要让我当将军的。”
我笑道:“豫弟当可放心,忘不了的。”
甄豫吐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还有啊!你可别把我妹妹忘了,不然到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听甄豫这么一说,我不有一愣,随即看了一眼甄姜,而甄姜此时也在看着我,四目相对,一种绵绵刻骨的情意在空中通过眼神传递着,千言万语,仿佛都都通过这一个眼神表达了出来。
我点点头,道:“姜儿,等我。”甄姜点点头,哭的已然红肿的一双美目落在我的脸上,仿佛要将这张令自己刻骨消魂的面孔印入心底最深处,不能忘记。
看着这一张张的面孔,我心下感慨万千,最后对众人一个环礼,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请回吧!我,去了。”说完,我策马扬鞭,打马向南方驰去,直到我的身影已然消失,众人依然望着我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静。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没想到霸儿随口就可作出千古绝句,姜儿,莫要悲伤,如今只是短暂离别,他日你二人还会相聚的。”甄逸念着我临走前说的那两句话,不断的赞叹着,但看到甄姜已然伤心的泣不成声,不由出声安慰。
甄姜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哀哀哭泣,不能接受自己夫君离自己而去的现实,听到甄逸的安慰,也不理会,依然在那嘤嘤哭泣着。
我的岳母大人也是温言劝慰,但也是不起作用,最后直到甄姜哭倒在她怀中,昏死过去,这才罢了。甄逸夫妇对此如之奈何,只能期盼着时间可以让女儿忘记这些,待他日相见,才不致让女儿形如枯萎,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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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洛阳,我又回来了,你还好吗?有没有更胖了呢?吃的还是那么多吗?唉!你胖的像个猪似的,怪不得以后会让董胖子连皇陵都挖了呢!活该你胖。
要说董胖子,现在可是够惨的,几月前被张角劈了后,如今已经是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比张飞还要黑的全身让人恶心的可以三天不吃饭,而且现在似乎还得了软骨症,连走路都不利索了,我都不知道他这个样子,以后还能不能杀奔洛阳,将天下搅的大乱。
来到洛阳后,我首先就是到了我的未来岳父,蔡邕的府上拜访,蔡邕听闻我前来拜访,连刚下朝时穿的朝服都没换下,就跑出来迎接我了。
见到阔别两年之久的故人,我和蔡邕都非常的高兴,蔡邕更是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眼角中还隐隐泛着泪痕,他抓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威国,琰儿近来还好吗?”
我差点没坐地下,好么!原来你这么激动,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蔡琰啊!你不是问蔡琰好不好吗?那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好,很好,好的不得了,估计再过两年就可以跟我嘿咻嘿咻了,嘿嘿……
我道:“琰儿近来还好,就是十分想念蔡伯父,蔡伯父,您如今已年过半百,该卸任享享清福了,不若过几日,你就辞官与我去广陵吧!也好让我和琰儿尽尽孝道。”
蔡邕听我一说,心中感伤,是啊!自己如今已经老了,该回家享享清福了。虽然如此,但蔡邕却笑骂道:“你尽什么孝道,我可还没答应把琰儿嫁给你呢!”
呵!还嘴硬,你要没答应,会让蔡琰跟我走吗?如今蔡琰已经跟我一起生活两年了,你就是不答应,恐怕蔡琰也是非我不嫁了。
我笑道:“虽然现在没有,但以后就是了,好了蔡伯父,如今卢师还被压在牢中,我此来,一是进京受封,二则是要为卢师保罪,蔡伯父可知卢师目前如何了?”
蔡邕听我说道卢植,也是长叹一声,道:“唉!朝政昏庸,不想子干竟会被小人陷害,不过子干如今还好,朝中之人皆知威国与子干交情非浅,圣上也知此事,故儿虽将子干压如牢中,却并未遭受任何刁难,牢中之人对子干也甚是敬重,目前无恙。”
我点点头,“如此就好,今日霸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与蔡伯父一同上朝,希望可以顺利的把卢师救出来。”
蔡邕道:“威国有此心甚好,威国此时还未用膳吧?快随我到后堂用膳,这三位将军也一起来吧!”蔡邕对我身后的典韦、张飞和胡车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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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张飞和典韦、胡车儿三人到外面溜达去了,而我则和蔡邕一起去拜访王允、伏完和董承等人,并和他们商讨了一下明日保释卢植的事,对于这件事,他们一致的看法就是,只要有我开口保释,加上他们几个的说合,那灵帝必然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赦卢植无罪,这也和我的看法不谋而合,只是现在皇甫嵩还没有回洛阳,不然加上他,那就更没问题了。
之后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确定万无一失后,我就和他们又开始讨论起了诗词歌赋,在我又付出了两首后世名句后,我才被他们放过,呜呜……,又少了俩……
一夜过去。
第二日破晓时分,我与蔡邕一同乘马车到大殿上朝。
到了大殿之上,满朝的文武百官见到我这个当朝的大红人竟然回到洛阳了,立刻跑上来跟我寒暄,说是寒暄,其实说是拍马屁更合适点,一个个都把我说成了天下少有的俊杰,我朝的栋梁,朝廷的基石,就差没跟我说,我对大人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了。
我也是跟他们慢慢的打着太极,原来在部队的时候,各种各样拍马屁的功夫我都见烂了,对付他们这些还没把马屁功夫发扬光大的小学生,我这大学教授可是应对自如,让他们对我更是景仰的有如滔滔江水……
只不过那个何肥猪则一开始就用仇恨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那次在卢江设伏被我一窝端了后,何进就对我充满了愤恨和恐惧,他本想找机会在灵帝面前参我一本,但是由于我给张让和灵帝的油水充足,而且都是一些他们前所未见的稀世珍品,所以对何进的找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而且还时不时的训斥他一番,让何进在无奈的同时,更是对我充满了愤恨,恨不得把我拆骨抽筋,把我的小弟弟切下来泡酒。但这一切他也只能想想罢了,而且随着黄巾之乱一起,我的功劳更是不断的累积上涨,只要有我的地方,黄巾必破,而且在长社,也是我出的计策,解了洛阳之危,加上之后的广宗之战,曲阳破敌,将河北黄巾一网打尽,更是让灵帝对我喜爱和器重不已,在这种情况下,何进即使想扯我后腿,他也没地方使劲了。没办法,谁让咱现在是灵帝眼前的红人呢!他也只能忍了。
等大太监张让从幕后走出来的时候,满朝文武立刻各自归位站好,恭候灵帝的驾到。
随着张让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后,我与满朝文武具是跪伏于地,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灵帝满面春风的从殿后走出,坐到龙椅之上,一摆手,道:“众卿平身。”
“谢万岁。”
待我和众官起身,灵帝的目光不由扫视了一眼殿下文武官员,当他在武将之中看到我时,突然一愣,随即大喜道:“吕爱卿何时回来的?”
我连忙出列跪拜道:“启禀皇上,微臣昨日刚到洛阳,本想于昨日前来见驾,只因满身风尘,见驾恐对皇上不敬,故儿昨日才在蔡中郎府中歇息一晚,穿戴整齐,这才于今日拜见皇上,还望皇上恕微臣来迟之罪。”恶~~,恶心死了,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还是不得不把马屁拍的响一点,只要把他拍舒服了,那卢植的事也好办。
果然,灵帝听到我的一番说词后,痛快万分,通体舒泰,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道:“吕爱卿何罪之有,反倒是此次爱卿剿灭黄巾有功,当受到封赏才是。”
我连忙道:“皇上过誉了,为国效力,乃是身为臣子应尽的责任,微臣久沐皇恩,却思报无门,如今黄巾之乱,正让微臣可以一展所长,为皇上解除烦恼,此实是微臣份内之事,怎敢言有功。”
听我如此谦虚,对封赏毫不动心,不但是灵帝,就连满朝文武都是对我佩服不已,就连何进这个肥猪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毫不贪图权势,只愿为朝廷效力,这句话,也直接的让我在满朝之中树立了一个毫不喜好功名、愿为大汉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矣的形象,对**后取代大汉天下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灵帝对我的表现万分满意,暗道,“如此贤臣,当世无双,我一定要好好的重用他。”想想也是,既有能力,又毫无野心的下属,谁不喜欢啊!灵帝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却不知道我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人,反而是野心大大地奸臣,只不过在他当政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所以他这一生也是拿提拔我坐上高官,引以为平生最正确的事,至于之后发生的那一连串的变化,已经不是他该考虑的事了。
“好好好,吕爱卿功高盖世,却毫不贪功,果然是我朝中基石,但有功就是有功,吕爱卿听封。”
嘿!这么快就要给我封赏了啊!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好歹让我沐个浴,换身光鲜点的衣服再说吧!……
我立刻下跪拜倒,道:“微臣听命。”
“恩!”灵帝点点头,道:“吕爱卿此次平叛功劳甚大,朕封爱卿为青州刺史,食邑两万户,并将朕之皇妹,颍阴公主刘坚下嫁与汝,赐驸马府一座,于三日后在京完婚。”
“微臣谢主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哈哈哈,青州刺史,食邑两万户、驸马府,颍阴公主、完婚。哈哈哈,好事一件接一件,哦~~,幸福来的太快,让我消化不良,吃点健胃消食片,帮助我消化,让我肠道好,睡的好,吃的香……
起身后,我却没有退下,而是立刻道:“启奏皇上,卢中郎将乃当世大儒,又公忠体国,文韬武略更是无所不包,此次在广宗,以五万兵力将十五万黄巾围困在广宗城内,不让黄巾有机会进兵洛阳,实乃是当时最佳战略,即便是微臣当时领兵,也会与卢中郎将使用同一方法,奈何皇上所派黄门左丰,实乃只知贪图富贵的小人,即便是在我大汉天朝危急之际,依然向卢中郎将索要贿赂,当时军中将士的粮草都成问题,如何能贿赂于他,那左丰挟恨而去,却对皇上颠倒黑白,其心可滤,其罪当诛,皇上,微臣愿舍弃这青州刺史一职,也要恳请皇上释放卢中郎将,诛左丰三族。”说道最后,我已经是满身正气,义正词严的高声斥责了,这让灵帝和满朝文武具是心惊不已。
舍弃青州刺史的职位,只为保卢植无罪,并且还要得罪黄门左丰,虽然左丰的职位不大,但是他却经常的可以直接的面见皇上,在皇上面前兴风作浪,颠倒黑白,朝中文武对他都十分忌惮,没想到我竟然敢在这朝堂之上勇于保释卢植,批判左丰,这实在是前所未有的正义之臣了。
“皇上……皇上你可不能听他胡说啊!下官一心为国,又怎会做出那有害我大汉天下的损事来,根本就是这吕霸与那卢植蛇鼠一窝,皇上……皇上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就在这时,一个长相十分委琐、身穿黄门朝服的四旬官员慌忙出列,跪在堂下,对我大加诋毁,并为自己推脱。原来,他就是黄门左丰。
“哼!”一个英俊潇洒,满身正气,一个奸猾委琐,满身草包,两相比较,灵帝即便是再傻B也不可能分辨不出是非,况且那满身正气之人还是拿自己刺史官位作保的,而且想到多年来卢植的大儒之名早已名传天下,当下再无疑虑,灵帝立刻怒道:“来人,将这左丰拉下去斩首,诛三族,财务充公。”
“皇上……冤枉……冤枉啊!皇上……皇上,下官冤枉啊……”左丰被灵帝这一声令下,吓的屁滚尿流,连连求饶,但左右殿前武士可不管他那套,一左一右把左丰托起来,拉到刑场斩首去了。
当听到左丰的一声惨叫后,灵帝吁了口气,道:“吕爱卿忠心为国,实乃我朝中官员之表率,爱卿又甘愿放弃刺史之职,只为忠臣请命,更是难能可贵,朕龙心大悦,特赦卢植无罪,官复原职,吕爱卿依然为青州刺史,三日后完婚,退朝。”
“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灵帝退朝之后,满朝的文武官员具是向我涌来,对我恭维道贺之词不断,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何进这个大肥猪竟然也走到我面前,对我表示了一番恭喜之意,然后就率手下众将离开了,搞的我还以为何进转性了,而那些文武官员大概也看出了些什么,自是再无疑虑,对我马屁不断,而我也在应付他们之后,和蔡邕、王允等人一起到天牢去看被无罪释放的卢植。
当见到卢植,而卢植得知我竟然甘愿舍弃刺史之位,也拼命为他保奏、并将陷害他的左丰一并扳倒,卢植那张充满了岁月洗礼的眼中,流下了两行难以言喻的热泪……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三章 出谷莺儿
洛阳,皇宫以西五里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府第迎来了它的新主人,这座府邸占地及其广阔,只是府门外的围墙就长达数百米,在正门,精雕细琢的大红木大门上,雕刻着很多别致的刻纹,十分的气派,在大门两策,两只巨大的石虎矗立两旁,虎口大张,似在咆哮。
在府院内更是风景别致,此时已是初冬时分,院内的梅花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傲然盛开着,庞大的院落中,一条人工湖充满了江南水乡的的情趣,小桥亭台,仿若人间仙境。
在人工湖清澈的湖水中,各色各样的金鱼嬉笑游玩,偶尔的还会把落在湖水表面的小虫子吃进肚里,满足的享受着这顿美餐。
从府门外走进府内,典韦、张飞和胡车儿不断的发出赞叹声,如此美景,他们也是生平仅见了,张飞更是对满面春风的我,羡慕嫉妒不已,暗道,还是小白脸好,不但有无数绝色美女投怀送抱,更有这么漂亮和气派的府邸,而且还可以娶到当朝公主,这等荣耀,自己这个大黑脸看来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那引路的府内管事名叫黄仁,他的名字总能让我想到后世的黄世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刻满面堆笑,及尽奉承拍马之能事,不断的歌颂着我的丰功伟绩,只道是只有像我这样的朝中基石,才配为本朝的驸马,颍阴公主下嫁与我,也是美女配英雄,天作之合,虽然见惯了拍马屁的,但还是让我舒舒服服的,暗叹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摆脱马屁的魔掌啊!
熟悉了一番环境后,已经是日正当空了,我吩咐管事叫厨房弄几个菜,送到凉亭里来,今天我也试试在凉亭边欣赏风景,边吃饭喝酒的感觉。
管事领名,立刻就跑去厨房吩咐那些厨子做些好酒好菜出来,不能让驸马爷有一点不满,那些厨子也知道自己的饭碗都在驸马手中,所以也是卯足了力气要做出自己最拿手的菜式,让驸马可以满意,兴许驸马一个高兴,就可以多赏自己一些银两,那样自己就可以保住饭碗,日后自是衣食无忧了。
当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和两坛在这个时代可以称的上是美酒的琼浆,在府内丫鬟的忙碌下,摆在凉亭的石桌上时,张飞立刻打开了酒坛的泥封,为我先倒上一杯,然后自己在酒碗里倒上满满一杯,之后就把酒坛递给胡车儿,让胡车儿负责倒酒,自己举起酒碗,对我道:“主公,俺老张敬主公一杯。”说完,一仰脖,一碗美酒就这么消失在了张飞的嘴里。
张飞今天看起来很兴奋啊!不会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发春了吧?
我笑道:“翼德可是第一次敬我,好,那我也干了。”说完,一口把美酒饮下,放下空空的酒杯,只觉入口没有多少滋味,和我自酿的高粱酒差远了,而这种酒在这个时代还是要十金才能买一坛的,怪不得我的酒能让灵帝那么宝贝呢!听说灵帝现在都没喝完一坛酒,可见他对那高粱酒十分的珍惜,也难怪他会对我那么的喜爱了,这酒也是起了作用的。
张飞此时也是这种感觉,咂咂嘴,“喝了主公的酒后,其它的酒都能淡出鸟味来了,主公,你看什么时候再拿出点……”
“咳咳……”胡车儿见那管事还在一旁站着,立刻咳嗽一声,阻止张飞继续说下去。张飞听到咳嗽声,不解的看了眼胡车儿,见胡车儿不断的对自己使眼色,张飞也是顺着他的眼色撇了一眼,见那管事恭敬的站在一旁,耳根似有微微的颤动,也是倏的一惊,连忙改口道:“俺什么都没说啊!”
靠,你还什么都没说?那你要什么都说了,我内裤的颜色都让你抖搂出去了。
我暗骂张飞几句,却不动声色,抬眼对府内管事道:“黄管事,不知你刚才听到什么没有?”我的声音非常平淡,但是见多识广的黄仁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意思,连忙恭声道:“驸马大人,小的从小双耳半聋,如果声音不够大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刚才有什么声音吗?小的可是一点都没听到,还请驸马大人责罚。”
恩,看来他还是满懂事的嘛!好,不错,老家伙有前途,以后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还可以赏你两个漂亮点的寡妇,让你回去爽几回。
我点点头,道:“恩!黄管事双耳半聋可不行啊!回头到帐房领一月俸禄找大夫看看,我府中的一切可还要黄管事费心啊!”
黄仁立刻拜谢道:“小的多谢驸马大人,驸马大人如此关心小的,小的愿为驸马大人效犬马之劳。”
“恩,现在我要和三位将军用膳,黄管事可以先下去了,等有事我会叫你的。”“是,驸马大人与三位将军慢用,小的告退。”
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对于我的手段,胡车儿和张飞都是敬佩不已,而典韦早已是对我伏首贴耳,对这件事,他早就知道我能轻松解决了,对于他来说,我这个主公可是无所不能的,这点小事,根本就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之后我和典韦、张飞、胡车儿三人推杯换盏,边欣赏风景,边高声欢笑,情之所在,我更是忍不住胡编乱造了一些三流诗句,在这三个不懂诗礼的莽汉叫好不已,心中得意,看来我的诗词造诣已经迈进了一个新的台阶,相信再过不久之后,自己就是不盗用后世名句,也不会担心被世人拆穿我根本不会作词的伪面具了。
黄昏时分,难得的一次将帅饮宴,就在这欢快当中结束了,之后我吩咐黄仁为典韦三人安排住宿,然后就在一个府内丫鬟的引路下,来到了我的卧房。
卧房内装饰的也是十分华丽,也许是知道我才学过人,必然兴喜诗书,所以在卧房的墙壁一角,放着满满一排的书架,书架上的各种诗书也是数不胜数,而房内也是熏上了一些兰花香料,整个卧房内充满了淡淡的书香,和兰花香味。
由于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而且加上刚才喝了点酒的缘故,我在进房后就觉得一股倦意袭来,在丫鬟的服饰下洗漱过后,那丫鬟就帮我脱衣上榻,服饰我睡下了,本来她是要负责陪我侍寝的,但我现在精神放松后,哪里还有那心情,但能抱着个女人睡觉,那感觉又让我无法拒绝,于是便命令她脱衣衫,只着裹衣,与我相拥而眠,这丫鬟大概是第一次陪人侍寝,所以我在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娇躯总是不断颤抖,直到后来听到我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满面羞红的支起臻首,望着我那俊伟不凡的面孔,嗅吸着我身上的阳刚之气,不觉痴了,最后将臻首伏于我的胸前,安心的睡下,这一夜,她睡的格外香甜,身心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直到第二日天亮。
※※※※※之前牙疼,沉默几章,现在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咬我呀!※※※※
第二日清晨,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怀中的一股温软感觉,让我低头看去,就见在我的臂弯处,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枕着我的胳膊,嘴角露出十分安心的笑容,甜甜的沉睡着,只见她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我的神经,虽然隔着一层轻纱裹衣,我还是看清了绝色玉人金莲脚掌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绝色玉人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我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怀中的绝色玉人:好一朵梦中绽放的空谷幽兰。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我锐利如电的神目,清丽佳人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清丽佳人人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而紧身的薄薄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佳人美梦正甜,我喃喃自语:“好个漂亮的小丫鬟,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已经出落的娇艳美绝了,这要放到现代,那也是一个校花级的美人了。”说完,我却露出一丝坏笑,“小乖乖还在贪睡,为了防止小乖乖变成大懒虫!就让我来吻醒乖乖睡公主吧!”
我望着佳人的檀口,低声道:“你这张小嘴,生得真是娇美可爱。来,来,让我品尝一下你这张又甜又娇的樱唇,探索一下它如何能呼出如此令人迷醉的芳香呢!”
说罢,俯下身躯,抽出枕在佳人头下的手臂,然后用双手撑住佳人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佳人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留连忘返。此时佳人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我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佳人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佳人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玉人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我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伊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佳人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我的情欲引发了。
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使我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我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着,吞噬着佳人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佳人娇嫩的樱唇。终于佳人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清逸的俊颜,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和一丝慌张。
我侧身压住佳人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放开绝色佳人的香唇,我喘了口气,满足地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身下佳人满是羞涩,低声道:“回驸马,奴婢名叫莺儿。”莺儿吗?声音果然如出谷黄莺般动听,而且也如黄莺般漂亮。
我坏坏的一笑,道:“小乖乖不服侍本驸马穿衣起榻,反而却睡的那么香,为了惩罚你,就让本驸马大人好好的疼疼你吧!”
出于少女的矜持和娇羞,莺儿正要娇声不依,我已一把搂住绝色玉人的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伊人酥胸处低开的紧身薄薄的亵衣内,嘴里调笑道:“小乖乖既然还未睡够,就让本驸马为你宽衣,好让我的小乖乖睡的更香!”
言罢,也不待她回答,就寻上佳人的樱唇,痛吻起来。莺儿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玉脸通红,口齿微微颤抖。看到佳人这样的表情,我更觉得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绝色佳人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恶人的气焰。
此时我已不满足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亵衣了,双手绕到佳人身后,迅速解开了亵衣的节扣,并不等亵衣落下,我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心中的玉人,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莺儿突然娇躯轻颤,口中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此时真正让我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莺儿的整个娇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我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我低头看着莺儿俏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它。我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绝色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莺儿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恨不能托付终生的男子,传统的少女矜持和娇羞被强烈的欲火烧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莺儿诱人的胸部,我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莺儿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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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莺儿这位风姿楚楚如空谷幽兰的绝色女子终于和心中至爱一起云雨巫山,共赴神女襄王之梦,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云散雨收,我抚慰着莺儿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嘴唇寻上才女的香唇,正痛吻之际,却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我赶紧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疼惜的轻声问道:“莺儿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我刚才太过粗暴么?若是这样,我心中会疼痛难忍的。”
莺儿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疼惜的面孔,目中含泪笑道:“驸马,你可知奴婢心中有多少欣喜!自从爹娘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奴婢心中悲苦万分,却无处倾诉。只能每天都在期待黑夜的来临,只有在黑夜里奴婢才感到所有的人都如奴婢般与寂寞同在,奴婢才不会害怕孤独一人。可是一到白天,奴婢心中满是孤独的空虚的寂寞!可自从昨日见了驸马,黄管事又安排奴婢陪驸马侍寝,奴婢的天地里才充满了生机。驸马,你可知奴婢有多爱你!奴婢永远不会怪你。奴婢对驸马的……驸马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奴婢不会说了啦!反正奴婢要驸马知道,只有驸马才能带给奴婢幸福!”
我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莺儿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我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吓得不轻哦,如今心口还痛呢?”
莺儿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抚摩在我的胸前,“真的还痛么,奴婢帮你揉一下。”
我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我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天色已大亮,强烈的阳光透过窗绯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我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我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驸马,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
我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莺儿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
我口中调笑道:“作什么,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莺儿不肯明言的感觉咯。”
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小巧的椒乳堪堪一手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我身上而无法合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我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我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
莺儿一直静静地享受爱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用那双回说话的慧颉星眸瞟了我一眼,感激道:“奴婢多谢驸马体贴。”
我笑道:“以后别叫我驸马了,要叫夫君,知道吗?”
莺儿满面惊喜,羞喜难当,低声道:“是,夫……夫君。”
我哈哈一笑,道:“好了,今天你身子不便,就好好的休息吧!我会派其她丫鬟来伺候你的。”说完,我为莺儿盖好锦被,就欲起身下榻。
“夫君,还是让奴婢来服侍你……,哎呀!!”莺儿见我要穿衣,连忙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叫一声,又倒了下去。
我连忙按住她,责备道:“不要动了,不然我可生气了,乖,好好的休息,知道吗?”莺儿的美目中充满了感动,晶莹流转中,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开始起身穿衣,片刻后,当我衣衫整齐的站在榻前时,我转过身,坐在榻沿上,对莺儿一笑,道:“莺儿,好好躺着别动,为夫去叫丫鬟来服侍你。”说完,俯身在她那柔软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又帮她捋捋额前乱发,起身走出房外。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迎娶公主
两日后,洛阳的驸马府布置的焕然一新,今天是我与颍阴公主刘坚的大喜之日,整座府第都是张灯结彩,下人们也都穿上了只有过年过节时才会穿的漂亮衣服,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笑容,迎接颍阴公主刘坚的到来。
从昨天起,府中管事黄仁就指挥府中下人布置一切新婚事宜,每一件事都要仔细的布置一番才甘心。
新房里面,更是金碧辉煌,到处挂满红纱。更有婢女们一起动手剪成数个巨大的红喜字,贴在新房的门窗墙壁上,甫一进门,一派喜庆气氛就扑面而来。
要说我娶公主这件事,就属典韦和张飞最兴奋了,毕竟我娶的人是当朝的公主,金枝玉叶,他们这种粗人,哪里有机会见公主一面,如今公主马上就要被我娶进门了,那他们以后不就有机会见一见当世最高贵的公主是什么模样了吗!想到这些,就让他们兴奋无比,恨不得我快点和颍阴公主刘坚洞房,好让他们以后有机会看一眼公主的雍容华贵,也让他们满足一下自己这小小的虚荣心。
良辰吉时,在洛阳皇宫到驸马府的街道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无数百姓挤在道旁,伸长脖颈,向大道上看去,都想看一看金枝玉叶的颍阴公主刘坚是个什么样子。
在大道上,是一条长长的车队,前后无数近卫军护卫在其中,缓缓向驸马府行去。每辆车都装饰得极其奢华,无数校场骑尉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鲜亮的衣裳,手持仪仗,排着整齐的队列,簇拥在车队的周围。每个人昂首挺胸,红光满面,为自己可以成为送亲的一员而自豪无比。
为了庆祝公主出嫁,并要在洛阳各族权贵、百姓面前为皇家挣足脸面,灵帝也是颇为费了一番心思,吩咐阿父张让尽心准备,不能弱了皇家的体面,张让也是十分的尽心,不但拉出一队最精良的近卫军送亲,让他们今天都穿上了漂亮的新衣,还把京中最神骏的骏马都牵出来,给骑尉骑上。这样庞大的送亲队伍,在洛阳只怕没有第二家能做得到。虽是花钱如流水,张让也只有忍住心疼,努力把亲事办得更加隆重一些,反正自己以后还可以捞的更多,这点小钱还是可以忍受的,只要能讨灵帝、公主和广陵公欢喜,张让以后还怕没的捞吗!
此时,这支送亲队伍的主角,年轻美貌的颍阴公主刘坚躲在最大最华丽的一辆马车的车厢里,偷偷地掀起车窗帘布向外面看,看到那么多百姓都站在道旁挥手欢呼,个个满脸喜色,似乎都甚是为自己的婚事而高兴,不由又羞又喜,放下窗帘,轻咬樱唇,呆呆地出神。
她今年年华二九,冰雪聪明,自幼好学,如今已经是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一直以来都甚受董太后和灵帝的宠爱,而自己加上貌美如花、丽致天生,更是成为了名传洛阳才貌双全、知书答礼的第一奇女子,无数的青年贵公子都把她当作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为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如此集天下宠爱于一身的她,性格却十分的冷淡,气质也是如莲花一般,纯洁高贵,自从十四岁那年,自己的才学高到连教导自己的老师也赞不绝口、自愧不如的时候,她就认定自己并不比天下任何男人差,甚至要超过他们许多,这也直接造成了她视天下男人如粪土的观念,并立下誓言,自己的夫君,一定要在诗词歌赋方面都胜过自己,自己才会下嫁于他,不然她就一辈子住在宫中,终生不嫁。
但是洛阳才子虽然不少,但真正可以做到诗词歌赋具胜过她的人,却一个也没有,就算有,那也已经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了,比如蔡邕和卢植就是,如此,也更让她坚信,天下的男子具是绣花枕头,不值一晒,也更加的让她坚定了自己比天下男子都要强的信念。
但是在两年前,她的一切骄傲和信念都被一个人的出现击的粉碎,那个人不但英俊潇洒,勇武过人,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具是天下无出其右者,而就在自己读了他所作的诗句之后,自己就彻底的被他征服了。
从那天起,她时时都在捧着那人的诗词歌赋轻声的念着,呆呆的出神,被那绝美的诗句所打动,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憧憬和爱慕当中。她的变化,当然也引起了董太后的注意,经过追问后,她终于红着脸,向董太后表达了自己对那人才学的爱慕,而董太后虽然是一介女子,但却也是明是非,知礼数的人,自己女儿喜欢的那人,也确实惊才绝艳,才华过人,而且犹为难得的是,那人竟也十分年轻,而且英俊潇洒,举世难寻,如此佳婿,董太后自然是十分喜欢,但是由于那人的身份还是比较低微,两人门不当,户不对,董太后也是无能为力,毕竟身为帝王之家,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对此,颍阴公主刘坚也只能暗自垂泪,为自己不能与心慕的男子共结连李伤心不已。
但是就在她愈加绝望的时候,事情的转机却随之而来,几月前,全国各地突然暴发黄巾起义,全国各地城池纷纷失陷,而洛阳也陷入了危机之中,就在这时,自己那魂牵梦饶的男子却突然率领军马,屡立战功,将暴动黄巾一一平定,不但将洛阳之威解除,并且一并将黄巾贼首张角大败于广宗,并在曲阳一战全功,将河北一地的黄巾彻底平定,而与此同时,全国各地也是纷纷捷报频传,在自己皇兄兴奋欣喜之下,自己趁机提出了想要下嫁于那男子,并以此让他更加为朝廷效力的意愿,皇兄听后,自是感激自己的牺牲,并在对自己表示一番歉意后,欣然同意了自己的建议,自己在和皇兄抱头痛哭一番之后,想到自己可以和那令自己形相消瘦的男子长相私守,自己早已在心里笑的肚肠打结,只觉自己聪明无比,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将幸福信手捻来了。
想到自己以后可以被他拥在怀中,情意绵绵的情景,颍阴公主刘坚就不由娇躯微微发热,脸颊也变得滚烫起来。
她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胸前那一串晶莹无比的明珠项链,低下头来,看着它里面异彩流动,不由欣喜微笑。
这串项链,由上百颗手指肚大的璃明珠组成,足有三层,挂在颈上,布于胸前,似水滴般晶莹,甚是惹人喜爱。
这等宝物,从前并没有出现过,只是听皇兄说,这是那人几年前遇到仙人时,由仙人所赠的天界奇珍,名为‘璃明宝珠’,举世只有这一串而已,此宝的价值,恐怕数座城池也难以换得,而此宝却被当作了聘礼,送与自己,当自己看到这串璃明宝珠的时候,心中暗惊此宝果然是明亮晶莹,不愧是天界奇珍,令自己爱不释手。同时想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对自己如此重视,竟将这等价值连城的宝物也赠给自己,作为结婚的彩礼,更是满心幸福,便似蜜一般甜。
行了许久,驸马府已是就在眼前了,颍阴公主刘坚这一路上胡思乱想,又羞又喜,不知道将来驸马是否会对自己温柔体贴,让自己生活的幸福快乐。
“只要他肯待我好,我也就知足了……”颍阴公主刘坚如今已经失去了当代才女的冷漠,脑中模模糊糊的想着,想着自己同族里那些出嫁的姑姑、姐姐们幸福或者不幸的婚后生活,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幸福生活的期待和淡淡的惶恐,只盼驸马能够宠爱自己,不要让自己在出嫁后孤孤单单地生活下去。
驸马已有妻妾,她早就听说过,倒也不会觉得奇怪。在这世间,似这等才华过人,文韬武略无所不精,而有用兵如神的权贵人物、若没有很多姬妾,那倒是一件奇怪的事。
只是自己初来乍到,虽然凭借自己的名头,不会害怕他的那些姬妾会对自己失礼,但驸马本人会偏向哪一边,却都在未知之中。想到这里,颍阴公主刘坚芳心百转,又是惶恐,又是忧伤。只希望能与他那些妻妾好好相处,不要让自己生活在一个满是敌意的家里,也就好了。
她一路胡思乱想,坐在华丽马车里向前行去,只顾想着心事,也没有注意到车队已经来到了离驸马府不远的街道上。
突然,车夫拉住骏马,停住了马车。刘坚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奇怪,偷偷掀开车窗帘,却见整支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在前面,似乎有什么队伍挡在前面。
颍阴公主刘坚正在纳闷是谁敢挡住皇家送亲的车队,忽听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呼声自四周传出,无数人都在大声狂呼道:“叩见驸马!”扑通通的跪倒声,响成一片。
颍阴公主刘坚这才知道是自己的丈夫亲自出府来迎接自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喜悦,双手捂住滚烫的面颊,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在宽大的街道上,一骑战马自道中驰出,穿过送亲队伍前排的队伍,如风般驰向皇家送亲车队。那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神骏无比,马上骑士,头戴新郎喜冒,身披红色新郎服,脚登锦靴,相貌英俊至极,唇边一丝微笑浮现,更显得充满了男子魅力,令在街道上围观的少女与送亲的宫女面色绯红,几乎透不过气来。
送亲队伍的人一见,便知那驰出的俊伟青年就是广陵公,朝廷亲封驸马,慌忙跪倒叩拜,不敢仰视。
我骑在踏雪飞云之上,纵马直向皇家车队驰来,看着那些华丽的马车,一眼便认出那最大的一辆正在车队中央,旁边护卫甚多,还有几个衣着甚是光鲜华丽的美婢随在车边,猜到那必是刘坚所坐,眼中不由升起一丝欣喜的光芒,催马向那边驰去。
马车边的护卫侍从和婢女都已俯伏于地,不敢抬头。我一直驰到车前,跳下马来,缓步走到车辕边,微笑着道:“公主远来辛苦了,还请公主下车。”
刘坚在车中正在羞喜之际,听到我的声音,心头鹿撞,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我的话,虽不是圣旨,也不是金科玉律,但那毕竟是她丈夫的话,她怎么能不听。虽然不想被外面无关的百姓、军士看到自己,她也只得忍着羞涩,放下头上的面纱,遮住了美丽容颜,伸出颤抖玉手,掀开车帘,举目看去,正看到那英武无双的男子站在车边,含笑看着自己。
看到那充满魅力的笑容,颍阴公主刘坚如遭雷击,登时呆住,便似一具玉雕美人般,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一双明眸,迷醉地看着那男子的英俊容颜,再也移不开去。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丈夫的容貌,不想竟是如此英俊至极,而且那强壮健美的身资,更是让她芳心嘭跳不已,想到自己若被如此强健的身躯拥在怀里,就让她全身火热无比。
我正在耐心等待着她的出现,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么漂亮,却看到她已经戴上了面纱,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眸,灿若星辰,里面含有无尽的迷恋之意,看着自己发怔。
单只是这一双眼睛,就已经足够让我迷醉了,想来颍阴公主刘坚的容貌必是美丽至极,想到日后可以和这么漂亮的公主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我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缓缓伸出手,牵住了她的玉手。
颍阴公主刘坚被我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更是浑身剧震,感觉着我的手温暖有力,芳心都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小心地牵着她温软滑腻的玉手,将她从马车中引出来,张开手臂,将她抱在怀中。
刘坚忍不住低低地娇呼一声,羞喜无限,将脸埋在我的颈间,轻轻呼吸着我那热烈的男子气息,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以免让围观百姓和军士看到自己羞涩的样子。
围观的百姓和送亲的军士此时都在跪倒叩拜,不敢对那天神般广陵公,和当朝的公主有一丝亵渎之意。只有那些充满梦幻的妙龄少女、宫女美婢才敢大着胆子偷偷抬眼看向那引人着迷的广陵公,见颍阴公主刘坚被他拥在怀中,此举颇为逾礼,不由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嫉妒,忍不住将几滴少女怀春之泪,洒落在地面上。
此时虽是晴天,却有一场隐藏的小雨暗暗洒在这洛阳的土地上。在雨中,不知有多少少女为了那英武男子而心碎。(众读者:“呕~~,吕霸越来越自恋了,吐~~”)
蹄声轻轻响起,胡车儿牵着一匹纯白色小马来到我和刘坚的身边,跪倒叩头,不敢多看一眼。
那匹小马个头不算太高,却甚是健壮,身上配着鞍鞯,却是侧鞍,装饰得华丽无比。
我抱着怀中香软的佳人,感觉着她芳心狂跳,如敲鼓般震响在自己胸前,不由心中嘿嘿直笑,缓步走过去,将她小心地放在马上,拉起她的手,将马缰交到那玉手之中。
颍阴公主刘坚坐在马上,拉住缰绳,抬头看着四周的军士、百姓都拜伏于地,没几个人敢抬头看自己,心中方才稍稍有些安定。只是自己马车旁随自己前来的那些大胆抬起头来的宫女闪闪的眼神,让她还是有些不安,便举目看向我,希望从我那里得到依靠。
我此时也已上了马,转过头,向她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向驸马府缓缓驰去。
看到我的笑容,颍阴公主刘坚整个人呆住,神魂飘荡,不知所以。只能下意识地催马前行,跟着他一路向城门而去。
她生在帝王之家,虽然喜好诗词歌赋,但也甚是喜爱骑术,自小也曾在宫中马师的教导下学习过,这种侧鞍正是自己在宫中常骑的马上所配那种,骑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想到驸马如此心细,竟连自己喜欢骑马也派人打听出来,不由暗自喜悦感激,知道自己终生有靠,泪水渐渐充盈了眼眶。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婚燕尔
傍晚,送走喝完喜酒,送亲的军士后,那些随着陪嫁来的宫女也暂时被安排在了其它的厢房内,我在莺儿的服侍下洗净手脸之后,我吐了口气,一股酒味冲口而出,趁着一丝酒意,我在她丰润的翘臀上轻轻一捏,笑道:“莺儿,今晚不能陪你了,你暂时在旁边的厢房睡吧!”
莺儿玉面一红,娇羞道:“今日是驸马的新婚之夜,莺儿自会安置自己,还请驸马入洞房吧!”
我笑了笑,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道:“乖莺儿,以后夫君会好好疼你的。”说完,又狠狠的亲了她几口,双手在她的丰胸翘臀上使劲摸了几把,就在莺儿心慌意乱的娇羞之中,哈哈大笑着向新房走去。莺儿双手摸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我的背影,不觉痴了。
大红喜烛在桌上燃烧着,将新房里面的一切映得纤毫毕现。望着满目红纱,我暗暗点头,看来黄仁确实有办事的能力,对新房的布置也相当的精美。
我伸手撩开面前一块块红纱,缓步向新床走去。那身着凤冠霞帔的佳人端坐在大床上,头顶红盖头,垂首不语。我透过片片红纱看到她,心头渐渐模糊,一股喜悦缓缓从心底泛起,知道自己从今天起就可以和传说中的公主在床上嘿咻嘿咻了。
红纱片片,自屋顶垂下,围绕在我的身边,妆点得新房气氛,如梦似幻。我从这绯红色的梦幻中穿过,一直走到公主新娘身边,坐了下来,扭头看着她,唇边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颍阴公主刘坚听得我来了,虽是头上有红盖头遮住了视线,却也听见我坐在她的身边,芳心怦怦乱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细细地看着她,见那大红嫁服之下,新娘的娇躯凹凸有致,甚是诱人,不由食指大动,伸出手去,缓缓揭起了她的盖头。
盖头掀开,一张亦羞亦喜的面庞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凤冠之下,那少女娇艳的容颜便如明月一般缓缓出现,映得整个新房也似明亮了起来。
这年方二九的少女明眸皓齿,巧笑嫣然,让我眼前为之一亮,右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揽住了她杨柳般柔嫩的细腰。
颍阴公主刘坚嘤咛一声,心中一阵模糊,接着便见那无与伦比的英俊容颜向自己俯下来,朱唇张开,吻住了自己的小嘴。一股醇正的男子气息自唇间透入,令自己迷醉不已,刘坚轻声呻吟,倒在我的怀中,浑身绵软,再也无力做什么。
我轻吻着这如花般艳丽动人的颍阴公主,醉意朦胧之下,双手也灵活得不得使唤,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霞帔褪下,嫁衣解开。
我轻轻吻着她,舌头伸入少女柔滑湿润的口腔,一边肆意吮吸少女甘甜的香津,一边为她除去了大红嫁衣。此时已是初冬,屋外夹墙内又生着火炉,因此新房中并不寒冷。
当衣衫渐去,一丝寒意让颍阴公主刘坚恍然清醒。她努力挣扎着,勉强从我怀中坐起,不让我除去她最后的几件衣裳。
我眼中微有惊意,不知她为什么会拒绝自己,却见她羞涩地一笑,伸出手来,替我宽衣解带。
我站起来,让那修长纤细的小手灵活地替我解开玉带,又除下锦袍。心中明白,她是不敢让自己替她脱衣服,便反过来服侍我上床歇息。
看着少女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雪白的玉臂和大腿,我心中怜惜,拦腰将她抱起,低下头,深深地吻着她。
刘坚低呼一声,心中狂跳,只觉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几乎让她沉醉。她勉强保持着心头的一丝清明,用力蹬动小腿,将一双红绣鞋蹭掉,随即便彻底迷醉在我放肆的狂吻之中。
我有力的嘴唇吸住刘坚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她的,又是她早已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我火热的嘴唇在颍阴公主刘坚那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我的眼睛闪闪发亮。这少女的皮肤如此温润柔滑,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宛如明珠美玉一般。我将这娇小的少女抱在怀中,小心地爱抚着,就象在抚摸一件最值得爱惜的珍宝。
我的头慢慢钻进了被中,吻过少女的樱唇,顺着玉颈直向下吻去。在我纯熟自然的挑逗下,颍阴公主刘坚的脸越来越红,娇喘也越来越急促,突然伸长脖颈,仰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少女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她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着柔嫩丰润的丰挺,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我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颍阴公主刘坚那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我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双手抚摩着佳人如凝脂一般的纯美酥胸玉峰,感受到佳人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
我整个人极力地贴近她,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我亲吻着佳人雪白的粉脸,秀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口含着佳人娇挺玉峰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佳人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高洁的公主玉体的洁白和柔软让我陷于情欲的旋涡。
我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仙子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蓓蕾,慢慢将其身上的内衣褪去。迷失在**之中的公主佳人除了声声的**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体慢慢出现在我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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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与颍阴公主刘坚颠鸾倒凤,极尽缱绻。我虽是酒后狂放,却爱惜刘坚身子柔弱,动作尽量放得轻柔。当刘坚累极昏睡过去时,俏脸上却带着满足后的甜蜜笑容。
凌晨时分,天还黑漆漆的,我睁开眼睛,想起今天还要上朝,便放开怀中赤裸的少女玉体,坐了起来。
我一动,刘坚便醒了,低声惊呼道:“驸马,你要走了么?”我看着躺在榻上,香肩裸露在外的刘坚一眼,心中怜意无限,点点头,温柔的道:“是,我要上朝去了,公主,你再睡一下吧!”
刘坚的俏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同时却又十分欣喜我的体贴,羞涩的一笑,道:“妾身已然醒来,不便再睡,妾身这就服侍驸马更衣。”
她用赤裸玉臂撑起身子,刚一动,便觉两腿间剧痛无比,“啊”的叫了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痛得低泣起来。
我见状,心中一痛,忙将她揽在怀中,低声抚慰道:“不要起来!你身子虚弱,须得多休息一会才是!”
想起昨夜的狂浪,我心中大悔,颇恨自己酒后失德,竟然对她毫不顾惜,在她那迷人娇躯内发泄了那么多次。
刘坚倒在我温暖的怀抱中,低声啜泣,却是喜悦至极,那哭泣也是高兴的成分多一些。
脚步声传来,莺儿那清脆柔美的声音在门外传来,道:“驸马,公主,皇上命宫中侍卫通传,说三日内大人不用上朝,请大人好生休息,不要辜负了大好春宵……”
说到后来,声音渐轻,却是那莺儿也羞得说不出口,只得在门前低声道:“小婢不敢打扰驸马、公主,这就告退!”说完,慌慌张张地转身逃掉了。
刘坚心中大羞,却兴奋地娇呼一声,抱紧我赤裸的身体,芳心一片欣喜,但当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她却随即便红了脸,忸怩不安,为自己一时忘形而感到羞惭。
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也禁不住露出一丝坏笑,撮唇聚气,远远地吹熄了即将燃尽的红烛,又起身下床,将屋中巨烛一一打熄,房间立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然后我走回榻上,将刘坚那美好的身体拥在怀中。
由于房中突然漆黑一片,刘坚不由有些害怕,钻进我怀里,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只觉这样才能感觉到安全。
我的手缓缓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粉臀、玉腿,感觉着她的柔嫩的皮肤在自己身上磨擦的良好触感,又被她诱发了兴趣,却不忍再破开她的伤处,只抱紧她,深吸一口气,平静胸怀,渐渐地睡着了。
我于刘坚效交颈鸳鸯,相拥而眠。一直到日上三杆,才悠悠醒转。
刘坚坐起身来,与我裸裎相对,又羞又笑。
我拿起她的内衣,发现已经染上片片桃花,心知这是颍阴公主的处子落红,心中不由欣喜不已,没想到我竟然也有一天会享受到当朝公主的身体,看来菠萝待我果然是甚厚,我无以为报,只有日后多泡几个美女,来安慰一下菠萝那颗寂寞的心灵吧!
幸好刘坚早在宫中时,宫中侍女已替她准备好了十几套新的内衣,我将她白羊般的娇躯抱在怀中,熟练地替她穿上了内衣,刘坚躺在他的怀里,颇为享受这种受我宠爱的感觉。
到穿外衣时,刘坚却不敢再让我代劳,挣扎着下了床,自己穿上宫女们早已准备好的华贵罗衫,看着自己身上这漂亮的衣服,喜不自胜。
我斜倚在床上,看到刘坚那欢喜的笑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刘坚笑了一阵,忽然看到我正在欣赏她的模样,不由大羞,忙去服侍我穿衣,我见她行动不便,虽是心中不忍,却挡不住她虔诚的目光,也只得让她服侍了。
之后的三日里,我与刘坚新婚燕尔,自是柔情蜜意,直到第四天,是传统的‘回四’,我才陪着刘坚一起到皇宫去向董太后请安,顺便又拜访了一下灵帝。
董太后和灵帝见刘坚满面娇艳动人,一副幸福模样,自是对我万分满意,如今朝中的基石已经是自己皇妹的丈夫,朝中的驸马,灵帝还怕日后过的不安稳吗!想到此处,灵帝就笑容更盛,连连的对我好声抚慰,并要求我到了青州后,要好生的善待刘坚,不可做出欺负她的事来。我自然是满口答应,并保证会让刘坚过的幸福快乐,这才让灵帝放过我。
由于皇族结婚,必须在京中住满一个月才能走,所以这一个月里,我就吩咐胡车儿提前离开洛阳,到广陵去通知荀彧他们做好去青州的准备,等我一到广陵,就要即刻动身。
而典韦和张飞,我则让他们两个苍蝇到僬县去找一个叫许楮的少年,一开始他们还不愿意,但是当我告诉他们,许楮日后将是不输于他们的猛将时,他们两个连招呼都不跟我这个主公打,立刻就拍马跑路了,让我大骂他们只知道好勇斗狠,没有一点为将的素质。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六章 皇甫曹操
这一日,府内下人来报,皇甫嵩与曹操平定汝南黄巾奏凯归来,如今已经面见灵帝下殿,到驸马府前来拜访。
我闻报后,立刻让莺儿帮我整理衣冠,随后连忙到正堂迎客。
来到正堂,皇甫嵩和曹操正端坐在凳上随意的说笑着,看到我的到来,两人立刻起身。皇甫嵩笑道:“威国,不想当日一别,再见之时,你已经贵为驸马了,真乃可喜可贺啊!”曹操则是满面恭敬和感激道:“操见过吕大人。”
我笑道:“孟德兄不必多礼,皇甫伯父,孟德此次不知表现如何,我没有言过其词吧?”
皇甫嵩哈哈一笑,道:“威国果然有识人之明,此次平定汝南一地黄巾贼党,孟德表现甚佳,可以说是我军的头号功臣,兵法战阵也是异常出色,果然是一代俊杰。”说完,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曹操,曹操的脸上也是出现一丝得色,不过随即谦虚一番,表示自己年轻气盛,太过毛躁,还要皇甫嵩多多指教什么的。
嘿!小曹你就不用谦虚了,你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枭雄啊!政治军事都是一把好手,如果不是生性太过多疑,性情也稍微残暴了点,恐怕在你有生之年就已经统一全国了,哪里还会轮到后世的司马懿兴风作浪,不过那已经是原来的历史了,现在的历史,则要由我来改写了。
相互客套一番之后,我和皇甫嵩、曹操二人分主客落座,府内丫鬟上茶之后,我打发她们下去,然后端起茶杯,道:“皇甫伯父、孟德兄请饮茶。”
“请!”皇甫嵩和曹操端起茶杯,和我一起泯了一口,放下之后,我道:“此次皇甫伯父与孟德兄战功显赫,想是陛下定有厚赏吧!”
皇甫嵩笑道:“不错,此次托威国和孟德的福,如今伯父已是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并晋升槐里候,食槐里、美阳两县,共八千户。这一切皆是拜威国与孟德相助,吾在此多谢了。”说着,皇甫嵩就起身,对我和曹操深揖一礼。
我和曹操连忙起身,将皇甫嵩架住,道:“皇甫伯父(将军)何故如此,霸(操)担当不起。”
皇甫嵩依然是坚持这一礼之后,方才起身,道:“大恩不言谢,他日自有厚报。”我和曹操又推辞一番,皇甫嵩也是不提此事,只是把此事默默的记在心中,以图后报。
再次落座后,我又对曹操道:“不知孟德兄此次可有何封赏?”曹操笑道:“托威国兄相荐,操如今已是典军校尉,领保护朝廷之职日后还要威国兄多加提拔才是!”这曹操果然还是被封了典军校尉,看来三国的历史还是没有太离谱的变化,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笑道:“真是可喜可贺,孟德兄大才,日后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今日皇甫伯父与孟德兄凯旋而归,霸自当设宴为皇甫伯父与孟德兄接风洗尘,还请二位莫要推辞,来人,设宴。”我不等皇甫嵩和曹操客套,立刻吩咐下人设宴。皇甫嵩和曹操也不好推辞,毕竟盛情难却嘛!
宴上,我举杯道:“皇甫伯父、孟德兄,再过几日,霸就要到青州上任,而皇甫伯父也要去冀州上任,日后若要相见,却不知是哪日哪月,还望皇甫伯父与孟德兄满饮此杯,愿我们日后可以相互努力,内安天下,外扫胡寇,为天下百姓的幸福而努力。”
听到我这么说,皇甫嵩自是不用说,那曹操可是激动的不行,曹操这人在现在还是非常忠于朝廷,而且也没有太大野心的,他现在的志愿就是可以在边关扫荡胡寇,保家卫国,我的这翻说辞,正好说到了他现在的心坎里,所以他心中已经将我当成了他的知己,遇到知己时的心情,那可是不用废言的,恩!现在的曹操,如果我花点功夫的话,兴许还可以为我所用,看来我要好好谋划谋划。
※※※※※※※※※我又来了,咬我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见皇甫嵩和曹操都是微有醉意,心念一转,随即笑道:“不知皇甫伯父与孟德兄对如今天下大势有何见解?”
听我突然问出这种问题,皇甫嵩和曹操都是一愣,随即酒意也去了几分,具是露出一副沉思和忧虑的模样。对于如今天下的形势,他们都是有着不同的忧虑和见解。
皇甫嵩忧然一叹,道:“虽然黄巾如今初定,但如今我大汉天下已经元气大伤,日后恐怕颇多烦滤啊!”
我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到曹操脸上,曹操那张精明,充满了智慧的脸上写满了忧虑,见我看向他,也是毫不犹豫的道:“操之意,与皇甫将军不谋而合,我大汉天下,恐将危矣!”
“噢?孟德可否具体诉之?”我是很想知道曹操他实际的眼光和能力的,所以故意的要在此时印证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还有,我也想借此机会,趁机招揽一下曹操,看看他能不能为我所用,如果能,那我就收他做手下,如果不能,那至少他现在也没什么威胁,有了我的出现,他日后发家的青州兵肯定没他的份了,所以即便是日后他真的成了我的对手,那他也只是一条小鱼罢了,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曹操看了我和皇甫嵩一眼,有些犹豫道:“操所言,皆是操一人的拙见,并不一定就准确,若有对朝廷不敬之处,还望皇甫将军与威国兄万勿见怪。”
我见皇甫嵩面露疑惑,随即严肃道:“此次乃是霸与皇甫伯父、孟德兄之私宴,孟德兄有何高见但且讲来,霸与皇甫伯父决不会见怪的。”
说完,我对皇甫嵩使了个眼色,而皇甫嵩听我这么说,也连忙表示绝对不会见怪,让曹操只管讲就是了。
见皇甫嵩和我都表示不会见怪,曹操心中稍定,整整思路,随即满面忧虑道:“这一次八州黄巾并起,虽然被我军镇压,但那些逃走的黄巾余部甚多,他们大多隐于山野之间,恐在其后数十年间影响仍会存在,加上如今朝廷力量被严重削弱,如若各地仍旧不断有黄巾余部在活动,那朝廷为了镇压义军,必然不得不给予地方守牧更多的武装本部的权力,而得到极大军权的各地牧首,日后恐会对朝廷的威信产生极大的破坏,这直接会为军阀割据战争的出现创造条件。如此必会使得我朝实权迅速衰落,从而造成天下大乱也!”说完,曹操不断的摇头叹气,仿佛对日后的天下大乱忧心不已。
见曹操如此说,皇甫嵩神色大变,酒意已经完全消失,急道:“若真是如此,如之奈何?”
曹操只是叹息,却也是毫无办法,而皇甫嵩见之,心下更急,立刻将目光转向了我,满目柔情蜜意的看着我……“威~~国~~~哥~~哥~~~,怎么办嘛~~~~”
恶~~
我神色平静,端起酒杯,轻缀一口,随手放下后,站起身来,背手跺了两步,说出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话:“天,就要变了。”
听到我的话,皇甫嵩和曹操全部沉默了。是啊!天就要变了,而且会变的异常混乱,异常的不可预测。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一笑,对不明所以的皇甫嵩和曹操道:“皇甫伯父、孟德兄,不知你二人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在天变之时,为我大汉天下尽自己所能?”
皇甫嵩和曹操相顾骇然,我的这句话,虽然并不明显,但却隐约已经有了在天下大乱之时破而立之的意思,这让皇甫嵩和曹操如何能不惊骇,这可是谋反之罪啊!
我见他二人神色,大概的也知道了他们的内心想法,心道,看来这剂猛药还是太厉害了些,得旁敲侧击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我笑道:“若天不变,今日之言,也只不过是戏言尔!皇甫伯父与孟德兄也无须放在心上,只是真若天变,为了我大汉数千万黎民百姓的幸福着想,皇甫伯父、孟德兄可愿助我内安天下,外扫胡寇,让天下所有土地尽皆为我大汉子民所有?”说道最后,我已经是满面的严肃,毫无一丝笑容。
皇甫嵩和曹操见我认真的模样,知道我并不是说笑,而且我所说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刘家天下可以一直稳固的坐下去,那我绝对不会动这天下任何的脑筋,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旦天下巨变,那就不是我可以等闲视之的了。
皇甫嵩和曹操相视一眼,似乎做了一次无声的交流,随后两人的眼神似乎也达成了一致,最后二人具是起身抱拳道:“若真有那一天,我等自当成为威国臂助。”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七章 江东猛虎
三日后,朝堂之上,灵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满朝的文武,俊逸的脸上写满了威严,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那威严的脸上却现出了一丝笑容,开口道:“就依吕爱卿之意,孙文台就在吕爱卿手下做事好了。”
我大喜过望,连忙跪地拜谢道:“谢陛下隆恩,有孙将军相助,青州黄巾,不足为滤也!”灵帝哈哈笑道:“既如此,一切就劳烦吕爱卿和孙将军了。”
我和跪在地上的孙坚一起恭敬的回道:“不敢,为国尽忠,乃是为将者分内之事。”
“哈哈哈哈……,好好好,此事就此定下,退朝。”
“退朝——”
随着大太监张让的一声退朝,灵帝走回了殿后。我和孙坚从地下起身,相视一眼,孙坚随即对我抱拳一礼,道:“坚蒙吕将军如此抬爱,定会全力辅佐吕将军绞平青州黄巾,以报吕将军提拔之恩。”
我连忙扶住孙坚,笑道:“孙将军号称江东猛虎,勇猛过人,霸闻名久矣!早想与孙将军一见,奈何公务繁忙,又不得其时,只得将遗憾留在今日方能一尝所愿,如今霸善做主张,将孙将军抢于在下帐中,还望孙将军不要见怪才好。”
我和孙坚又是一番相互恭维的话出去后,那些文武大臣也都是凑上来表示恭喜什么的,而曹操和皇甫嵩则已经知道我现在就开始在积蓄力量了,孙坚此次在战场之上,可谓是勇猛无比,而且他手下的那几员大将也都是勇猛过人,这一点曹操和皇甫嵩在战场上已经看到了,当时他们对孙坚也是惊佩不已,只不过由于战事紧急,所以才没有过多的交流,自从几日前他们知道了我的想法后,立刻就向我推荐了孙坚这个人才,只道是孙坚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对**后的大业肯定有很多帮助。而我当然也欣然接受了他们的推荐,由此也让我看出了皇甫嵩和曹操是真心想要帮我,不然也不会将孙坚这么勇猛的人才推荐给我了。
而今日早朝,孙坚已经将宛城黄巾余党彻底平定,入京受封来了,本来灵帝是想把孙坚安排去任长沙太守的,但是我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不等灵帝发话,就以青州一带黄巾众多,需要一员猛将相助方可以成大功,所以立刻就提议,让孙坚到我手下,帮着我一起去管理青州。而灵帝因为我省了一个官位,所以对我更加的喜爱,心中只认为我是可以帮他赚大钱的忠臣,对我的提议,那是二话没说,立刻就同意了,而孙坚也因为自己到了我这个名传天下的青州刺史手下做事,心中也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我的勇名和才名都是当世无有及者,他能在我手下做事,也只会觉得荣幸而已,哪里还会有其他的意见。
“来,今日我府中设宴,还请孙将军与手下众位将士光临。”我心中也是高兴,于是立刻提议要让孙坚和他手下的黄盖、韩当等人到我府中去做客,而曹操、皇甫嵩、蔡邕、王允、卢植、董承、伏完,也一并让我邀请到府中做客,他们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欣然赴宴了。
在我的驸马府中,我与众人推杯换盏,并由随刘坚陪嫁过来的那些宫女表演歌舞,以助酒姓,情到酣畅之时,孙坚手下的大将黄盖却突然站起来道:“久闻吕大人乃是天下第一猛士,不知末将可否领教一番?”
“恩?”黄盖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眼孙坚,却见他也没有阻止,仿佛还满脸期待的样子,我立刻就明白了,感情孙坚还是有点不服气啊!也难怪,本来自己可以得到长沙太守一职的,但是被我一搅和,他却什么都没了,虽然在我手下,我并不会亏待他,但他这种心高气傲的猛将,又怎么会甘愿在别人手下做事,虽然我被传为是天下第一猛士,但他终究没有见过,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所见,他还是会心有芥蒂的,也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正在我就要答应的时候,却突听外面传来一声巨雷般的吼叫,“主公,那个许楮让我们找到了。”声还未落,就见张飞和典韦满面红光的和一个十四五岁、虎头虎脑的少年走了进来,见到正堂内坐满了人,先是一愣,随即却立刻叫道:“主公,俺老张和典哥、许楮还没吃饭呢!快给俺们也安排一个小座吧!”
孙坚和他手下的黄盖等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张飞他们,见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三个凶神恶煞般的猛将,而且还一口一个主公的叫着,当即心中惊愕,因为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属下敢跟自己主公这么随便说话的,而他们看到我也是满面笑容,似乎并没有生气,心中都对我有了一定程度的好感,毕竟我和手下的将士相处的就像是兄弟一般,这种对待属下的态度,相信即便是黄盖他们也是十分羡慕的吧!
我笑道:“来人,再添三桌小席。”府中下人领命,立刻就去准备了。
转眼工夫,小席上的饭菜就上齐了,每桌席上不光有大鱼大肉,还有两坛子酒。张飞和典韦也不客气,上去就大吃大喝起来,而那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则是谗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我和众人看了都是好笑,看他身上的衣物十分粗糙,但衣服外面却披着一张虎皮,,虎皮还隐有淡淡的血腥味,加上他虽然傻头傻脑,但全身的肌肉却甚为结实,显然是一个贫家子弟,但却是一员猛将。
我看着心中喜爱,笑道:“这位小兄弟也坐下吃啊!”
“哦!好!”见坐在主位的主人都说话了,这个少年也不再客气,立刻扑到席上,大吃大喝起来,只吃的是满嘴流油,大呼过瘾。很快,不光小席上成斤的鱼肉菜肴被他吃了精光,连两坛子酒也喝了个底朝天。
看见少年如此巨大的“肚量”和酒量,曹操和孙坚等人都是吃惊不已,三国时代往往饭量的大小和酒量的高低也能作为武将勇猛程度的一个参考标准,例如典韦、张飞等等超一流的武将往往饭量和酒量也同样惊人。所以,少年此次在小席上“饭袋酒囊”的突出表现,给酒席上的众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许多人都暗暗在心中嘀咕:“这个壮汉说不定还真的是个力气很大的家伙。”
而我也是心中暗笑,看来这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就是许楮了,果然不愧是三国时期有名的猛将,才这么小,就已经表现出不输于典韦和张飞的饭量了。
见许楮拍着肚子,一副满足的样子,我微微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可是许楮许仲康?”
那少年见我相问,连忙从席上起身,道:“对,就是我,大人你是谁?”“仲康别乱说话,这位就是我们的主公了,还不快点拜见主公。”典韦见许楮说话依然是那么直性子,立刻出声帮他打圆场。
“哦?许楮拜见主公。”听典韦说我就是他的主公,连忙跪地拜倒,口呼主公。我哈哈笑道:“仲康果然是性情中人,好好好。”说完,等许楮起身回座后,我随即道:“现在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就请黄将军与我一同到后院去比试比试吧!”
“比试?比试什么?”一听到比试二字,张飞立刻就来劲了,满脸兴奋的问道。
我笑道:“方才吾与孙将军众位聊的十分投机,兴之所在,黄将军就提出了要比武助兴,吾原本就要答应下来,没想到翼德就回来了。”
“什么?有人要跟主公比试?哈哈哈哈哈……”张飞听我说,那头发已经白了不少的黄盖要和我比试武艺,当即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一般。
张飞笑声中的嘲弄怎能瞒过孙坚和黄盖等人的耳朵,当即就心中暗怒,恨不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黑脸毛头。尤其是直接受害人黄盖,他更是恨不得一铁鞭将张飞打的皮开肉绽,以泄心中之恨。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暗乐,哈哈,好好,张飞,继续羞辱他们,继续,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动手了,而且还能让他们知道我手下大将的厉害,让他们不敢小看我,事成之后,我可以考虑多赏你几坛酒。
事实也是按照我的预料进行的,黄盖哪里受的了这个气,冷哼一声,起身抱拳道:“这位将军如此发笑,可是意指黄某不配与吕大人交手么?”
见他这么说,我这个主公怎么也要表示表示不是,连忙道:“黄将军勿怪,翼德在我军中向来莽撞,不懂礼仪,得罪黄将军之处,还望黄将军原谅则个。翼德,还不向黄将军道歉。”
见我这么说,张飞也不好不听,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对黄盖微一抱拳,道:“黄将军勿怪,俺老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俺老张和典哥连手都不是主公对手,你一个人又怎么够俺主公看的。”
张飞这句话,真不知道是道歉,还是在刺激黄盖,黄盖听后,虽然惊异于我的武艺高强,但是他并不知道张飞的本领如何,所以还没有太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张飞后面说的他不够看的,这让一个武者如何受的了。不但是他,就连孙坚和韩当、祖茂也是脸色十分难看,韩当和祖茂与黄盖的武艺不相上下,说黄盖不够看的,那不是连带他们也只是酒囊饭袋了吗?而孙坚的武艺虽然比黄盖要高,但也不会高出太多,没有个百余回合,是无法将黄盖战倒的,黄盖不够看的,他也不会相差多少,而且自己手下的大将被别人羞辱,自己这个做主公的当然也是面上无光了,孙坚恼怒之下,立刻冷声道:“既然如此,这位将军可愿与吾帐下大将黄公覆一战?”
张飞一见有架要打,当时就乐的脸上开了花,大笑道:“有何不敢,来来来,让俺老张跟跟你比画比画。”说着,立刻对我抱拳一礼,道:“主公,俺老张要跟黄将军比试,你不反对吧!”
我笑道:“比武切磋,也可增进武将的武艺进度,吾自是不会反对,只是双方还需以和为贵,若是受伤,那就不好了,到时还请黄将军手下留情。”最后那句话,我是对黄盖说的,毕竟他现在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说话,还是顺着他好点。
果然,听我这么说,黄盖面色有所缓和,拱手道:“吕大人放心,末将自有分寸。”张飞却也不多说话,对他来说,之前说的口气再大,也不如真刀真枪的比试一场之后说出的话有力,只是对我抱拳一礼,就转身走出了正堂,向后院走去。
黄盖也不含糊,抄起随身铁鞭,与孙坚对视一眼,孙坚点点头,黄盖心领神会,也随着张飞走向了后院。
此时蔡邕和王允等人都有些担忧,他们明显的看出了张飞和孙坚一伙的火药味,想要阻止,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拿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而皇甫嵩则是满面的不解,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纵容张飞故意挑起和孙坚他们的矛盾,只有曹操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的对我点头微笑,我也是回以一个微笑,暗道,果然,在座的还是曹操最有心计,能看出我的目的来。
我起身笑道:“各位,既然翼德要与公覆比武,那我们也去后院看看好了。”说着,我就起身提前离席,朝后院走去,众人也是相视一眼,紧随在我身后,快步走向后院。
来到后院,张飞和黄盖都已经坐在了各自的战马上,由于只是切磋比武,所以他们二人都没有戴盔穿甲,只是一身普通的便装,一个手握钢鞭,满面怒气,一个挥舞蛇矛,满面不屑,两人跨下战马都是异常神骏,四目相对,嘶鸣咆哮着。
一阵风吹来,只让黄盖觉得浑身发冷,并不是因为冬季的寒风而使得他冰冷,而是张飞此时从身上发出的冲天霸气将他紧紧琐住,让他彻骨冰寒。
黄盖坐在马上,凝视着眼前的黑脸猛将,心中骇然,“不想那吕霸手下竟有如此猛将,单看他的气势就已经胜我两筹,若他的武艺和他的气势一般可怕,那我肯定不是对手,如此猛将,刚才竟然说与另外一人连手都不是那吕霸的对手,看来吕霸的勇猛,已经是神鬼莫测了。”
在我身旁观战的孙坚和韩当、祖茂,以及曹操、皇甫嵩等人也都感受到了张飞的迅猛霸气,心下不由骇然,只认为我手下如此猛将,将来定会有所作为。而孙坚和韩当、祖茂就有些傻眼了,孙坚心道,“如此猛将,恐怕自己也非敌手,看来公覆此战是凶多吉少了,而他竟然说与另外一人连手都不是吕霸的对手,那吕霸的武勇,岂非……。”想到这里,孙坚就不由冷汗直流,“看来传言不需,这吕霸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若在他手下,我应该也能有所作为吧!”孙坚迷迷糊糊的想着。
此时黄盖已经无法忍受张飞的气势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不用打,自己就已经败了,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自己受到羞辱是小,若是累得主公颜面扫地,那自己还有何面目面对主公。想到这里,黄盖奋起精神,拍马前行,大喝一声,手中钢鞭凌空挥舞,有若一条毒蛇般向张飞的脖颈扫去。
张飞满面兴奋,大喝一声:“来得好。”就见丈八蛇矛随风飞起,向侧面刺去,矛尖直指黄盖咽喉。
他的丈八蛇矛十分长大,比钢鞭长了一倍有余,后发先至,便要刺透黄盖的脖颈。
黄盖大惊,钢鞭挥动,在空中转向,砸在矛端,当当两声响起,费尽力量才将丈八蛇矛挡开,浑身已出了一身冷汗。
张飞一矛挥出,矛势不绝,顺势攻去,黄盖慌忙拨马退开,才躲开他绵绵不绝的攻势,望着执矛哈哈大笑的黑脸猛将,心下骇然。
张飞见他退走,也不追击,只是哈哈大笑,持矛而立,“黄将军,你连我三招都接不住,又谈何要与我家主公过招,我家主公的武艺十倍于我,你要胜他,这辈子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黄盖此时羞惭无地,想到自己在战场之上罕逢敌手,那些黄巾贼党哪个不是在自己的钢鞭下死无全尸,本以为这个世上能够胜自己的人,除了主公之外,也没有几个了,但是不想今日竟然三招不到,自己就被对方战败,看来自己已然让主公受辱,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自己便是羞都羞死了。
黄盖满面惨白的下马,步履蹒跚的走到已是满面铁青的孙坚面前,跪伏于地,惨然道:“末将无能……”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临行夜晚
孙坚此时终于认识到了我的强大,连手下将士都是如此勇猛,恐怕就是连自己都不是此将对手(其实他确实也不是对手),那我的武力,就更不用费言了,他其实一开始也没有对黄盖获胜报什么希望,只是他却没想到,黄盖竟然会败的这么快,会败的这么惨,竟然连对方三招都没接下来,就败了。
黄盖心中惨然,孙坚又何尝不是呢!看着羞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大将,孙坚也没心思责怪他了,如果让他自己上的话,虽然也许会多坚持一段时间,但败也是早晚的事,与其如此,只让黄盖一个人败,自己的面子还能保留几分。
孙坚一叹,道:“此战不怪公覆,却是张将军太强了,公覆起来吧!”
见主公没有责怪自己,黄盖心中感动之余,却又羞惭无地,叩了个头,就退到了一旁,不敢再看他人一眼。
张飞从马上下来,手中还握着丈八蛇矛,哈哈大笑道:“主公,俺老张的武艺是不是又进步了,现在除了主公,连典哥想要胜我都很难了。”
“哼!”典韦哼了一声,道:“虽然胜你已经很难了,但你跟我比还是差一些,等你什么时候能胜我的时候再说大话吧!”
张飞嘟囔道:“再给我两年时间,两年后我一定能胜你!”
张飞和典韦在这说的起劲,在一旁听到他们对话的孙坚和曹操等人可都是心中一惊,刚才张飞的勇猛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脑中,以张飞的勇猛,原本他们认为天下可胜者寥寥可数,没想到我帐下的这黄脸恶汉竟然就能战胜张飞,这样说来,天下的猛将,岂不是大半已经到了我的帐下?曹操心中略有忧虑,想到我前几日的那番话,再加上我现在手下的这些猛将,如果手中的兵权足够强大,即便是要造反,朝廷恐怕也无力对抗。但想到我一心为天下百姓着想,曹操又松了口气,若我真的有造反心理,恐怕这次黄巾之乱就是一个好的机会,但我不但没有造反,反而平定了河北黄巾,力保大汉江山,由此可见,我的心还是向着朝廷的,而那天我说的,也只不过是若天下大乱,才会为了天下百姓而佣兵一方,扫平天下,这一切都不是为了私心,而是为了天下百姓,如此气节,曹操除了佩服,还能再说什么呢!
而孙坚和黄盖、祖茂、韩当可是脸色煞白,如此猛将,我手下竟不止一人,那他们到了我手下做事,可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不能再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了。
我将众人的表情都是收在眼底,心中暗笑,小样的,被镇住了吧!以后可别在自以为是了,不然后果是很严重滴!
我微微一笑,对孙坚道:“文台,你可有一子名为孙策?”
孙坚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他长子的名字,心中一惊,连忙道:“不错,属下却有一子名策,今年仅有十岁,不知吕大人如何得知?”
我暗叹一声,原来孙策这个时候只有十岁,以后要想用他,看来还要等几年再说了。
心中虽叹,但我却神秘的一笑,道:“吾当年曾蒙海外仙人指点,说吾今生有二徒,其中一人,生于江东,姓孙名策,吾想到孙将军勇猛,又想到梧徒之一也姓孙,故而有此一问。”
“噢?”听我这么一说,孙坚和众人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我竟然会有两个徒弟,而其中一个竟然是孙坚的儿子。
此时孙坚和黄盖等人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既然孙策会是我的徒弟,那以后他们凭着这层关系,那不是可以更加的得到重用吗?原本以为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的他们此刻可谓是百感交集,不知道什么滋味。
孙坚道:“不想犬子竟然会是吕大人的徒弟,这是犬子的荣幸啊!”我笑道:“哪里,听海外仙人说,文台之子勇猛过人,有乃父之风,日后更是可以独领大军的将才,吾有此徒,足慰平生也!”
孙坚没想到那海外仙人对自己儿子的评价会如此之高,心中也是惊喜,连忙谦虚一番,表示仙人过誉,但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是很清楚的被众人收入眼底,而刚才一败涂地的黄盖此时的腰也直了,仿佛刚才的颜面扫地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曹操此时笑道:“那仙人说威国兄有两位弟子,其中一人既然已知,但不知另外一徒却是何人?”
听曹操一问,众人也是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满面好奇之色,想听听我的另一位弟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在腰间将折扇抽出,啪的一声打开,轻轻的扇了扇,一种世外高人的神采显露无疑,令众人心中暗惊,而典韦和张飞则是有些受不了我,心中暗道,主公又在装B了,唉!小白脸就是好,装什么像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吾第二个弟子,姓马名超,日后也是勇不可挡的破军之将,只是现在除了知道他是西凉人,其它却是一无所知,令吾也是有些苦恼!”
“西凉?”皇甫嵩眉头一皱,仔细思索着西凉究竟有哪些马姓人家,突然,皇甫嵩脑中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了。”
“噢?”众人心中一惊,卢植道:“义真知道那人是谁?”
皇甫嵩哈哈一笑,道:“不错,西凉人皆撼勇,各个都是精锐的勇士,但要说勇猛,西凉太守马腾却是当仁不让的首选,这马腾被愈为西凉第一勇士,其有二子一女,听说他的长子就叫马超,如今应该与文台之子差不多年纪,他日我派人到西凉打探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若是真的,那吾自会告知马腾,让他将马超送到威国那里练武,想来马腾应该不会拒绝。”
“噢?皇甫伯父此言当真?”
皇甫嵩拍胸脯保证道:“放心,此事包在伯父身上,威国只管静待佳音即可。”嘿嘿,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西凉那地方太过荒凉了,黄沙遍地的,每天光是刮风就能把人刮的灰头土脸,我这种帅哥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既然你提出来了,我就省得亲自前去了。
“既如此,那就由皇甫伯父多费心了。”
之后我为了了解一下许楮的武力,于是让典韦和他战了一场,由于此时许楮还没有什么合手的兵器,所以二人只是从拳脚上较量了一番,在纯粹的拳脚上,许楮由于年幼,所以跟典韦比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也很好了,据我的观察,应该和徐晃在一个水平,我暗暗点头,觉得许楮还有很大的塑造空间,而孙坚等人又是吃了一惊,虽然只是普通的一次拳脚比试,但两人挥拳的时候,都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可见他们的拳头究竟有多重了,虽然许楮败了,但那种有若猛虎下山般的凶猛,还是让孙坚等人心惊不已,不知道如果换了自己,是否也可以取胜,而胜了许楮的典韦更是让他们头皮发麻,只觉得这黄脸恶汉有若猛兽一般,势不可挡,如此猛将,与那黑面张飞连手竟也不是我的对手,这让他们已经把我当成了神将一般的存在,从此心中再不敢有一丝不敬。
※※※※※※※※我就是要出来,凸凸我啊!※※※※※※※※※※※※※※※※※
之后又过了几日,这几日,我与孙坚等人在府中饮酒练武,好不快活,为了让孙坚等人彻底的心服,我又与典韦和张飞比试了一场,依然是他二人连手,这次二人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了些,但还是被我百招之内拍于马下,这也让见识到我真正实力的孙坚等人再无疑虑,对我自是发誓尽忠,甚至他们已经开始改口叫我主公了,对此,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对于孙坚这种心高气傲,喜欢好勇斗狠的主,你就是要表现出比他更加强大的实力,他才会真心的对你敬服,显然我是做到了这一点,孙坚对我当然是没有任何的不满,一心要辅佐我了。
而孙坚也已经派自己的心腹手下到江东接自己的家人去了,由于青州牧府(这一个月内灵帝已经颁布了州牧制)在济南,所以他们直接去济南就好,而孙坚则打算与我一同上路,以尽护卫之职,虽然对于他的这一举动令我很是满意,但却有点画蛇添足的意思,毕竟以我的能力,加上典韦、张飞和许楮的勇猛,哪里还用的上他们的保护,但既然他们想这样,我也没理由阻止,毕竟他们对付些小鱼小虾,二流武将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有事让他们上,我这个主公也可以清净些。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明天就要满一月之期了,也是该离开这里,到青州上任的时候了。
这一夜,我与刘坚在莺儿的服侍下用过晚膳,在陪着刘坚在后花园散步时,我见刘坚满面忧伤,心知她是要离开这自小生长的、熟悉的洛阳,心中感慨万千,故而才会如此。我将手放在刘坚的肩上,双目凝视着刘坚那有若仙子一般的出尘玉容,柔声道:“舍不得吗?”
刘坚望着我的眼睛,眼眶微一湿润,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不若这样,你暂时就住在府中,他日我平定了青州黄巾,再来洛阳与你相见可好?”
“不——”刘坚听我这么说,立刻扑进我的怀里,带起一阵香风,吸入我的鼻中,令我心神具醉。
刘坚紧张道:“驸马,坚儿永远都不要离开你,出嫁从夫,驸马去哪里,坚儿自然也要去哪里,驸马千万不要丢下坚儿一个人,不然坚儿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的下去。”
我抚摩着刘坚的如云秀发,感受着她那娇柔的身子因紧张而微微的颤抖,心中大是怜惜,柔声安慰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永远都不会。”
“恩!”刘坚得到了我的保证,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安全感,身心放松之下,鼻中嗅吸着我的男子纯阳之气,芳心不由荡漾,只觉身心舒畅,呼吸也不由粗重起来。
我当然感觉到了刘坚的变化,轻笑一声,将嘴贴在刘坚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想了吗?”
刘坚被我的这口气吹的更是娇躯酥软,嘤咛一声,就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轻笑一声,将刘坚拦腰抱起,笑道:“好了,就让夫君好好的安慰安慰我的好公主吧!”说着,就向卧室行去。
莺儿在我的吩咐下,已经到临房睡下了,这下子就没有什么人可以打扰我和刘坚的鱼水之欢了。
我将怀内的刘坚放在榻上,刘坚躺在榻上,微伸藕臂,向我展露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羞涩中,却又百媚千娇的凝眸一笑,我脑际轰然一震,只觉今日的刘坚比之往日要妩媚许多,莫不是离乡的情愁,让她有了些改变么?
刘坚伸开双臂,将我的身子抱在她的身上,小嘴凑到我耳边微喘道:“驸马,坚儿现在只愿能留下与驸马在洛阳最后一段美好的回忆,还请驸马莫怪坚儿放荡。”
我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及反应时,刘坚的香唇已重重印上我的嘴唇。
此时我心花怒放,只觉刘坚这高贵的公主,终于也要爆发出她那火热的一面,只想好好的享受这绝色美女醉人的温柔就好。不再想及其它,我倾心投入这迷人的销魂天地里。
由于此时心情的激动,我眼中的迷人公主师别有一番销魂荡魄的诱人韵味:伊人正努力地献上了自己的香唇,仿佛已抛开一切世俗烦恼纷争,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做作。但伊人的技巧却不是格外的高明,显然如此毫无保留地全情投入怀中这绝色美人儿还是经验不够充足,,虽然与我有过多次接吻的经验,但此刻佳人心中的感想真是难以描述,看似极为大胆的动作至此已是她的极限,一心向心中所爱的男子献上香吻,但接下来应该如何,其实心中根本未曾想及也无法想及,因为此时新中的爱郎已经回应且引领着她持续的深吻。
我经过与多位珍爱的绝色佳人日久缠绵,其接吻技巧早已称的上是一代宗师了。
我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伊人的檀口,轻轻顶开伊人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伊人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同时还在伊人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
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伊人芳香的玉液,此时的高贵公主已是双目迷离,不知人间何世。只懂得在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咿唔”**,来助长我的恶势力。
我寸土不让地持续进攻着,同时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虐中,不停地抚摩揉捏着伊人的纤腰细腹,沉醉其中的高贵公主顿时浑身酥软无力,那滋味犹如初涉爱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恋情人爱抚一般,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深深迷醉在我那深情的热吻及贪婪的爱抚中。
我眼见得佳人浑然忘我地任由我火热的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应,更是志得意满,情欲高涨。不断地吮吸吞噬着伊人吐露过来的香液琼浆,却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发饥渴了,顾而更加不住地向伊人香唇急着索取,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为止!
此时我高超的接吻技巧显然帮了大忙,好不容易等到我松了口,得意地凝望着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高贵公主,从深情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刘坚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虽然分开,但我和她的嘴儿却仍是难舍难离,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似乎是惊诧于我的积极主动,又或许是伊人担心梦醒易碎,要让这美妙的回忆更加持久而显得真实,喘息稍定,这回高贵公主立即采取主动,把方才从我身上领悟过来的技巧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部倾心向心中爱郎施展出来。
我心中明白伊人的感受,但此时我并不予以点破,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伊人全心地服务奉献,同时温柔地顺势作出抚慰的回应。
良久,唇分。我双手上扬,娓娓扶正伊人低垂的臻首,微微后退些许,将伊人娇软无力的身躯向后扶靠,圆睁星目,全心打量着这全新的娇俏公主,只见伊人斜倚枕被,香气轻吐,美得胜过鲜花: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绒般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尤其是那双在我的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
全身轻轻笼罩着一袭白色罗衣,仿若凌波仙子,丰姿楚楚,弱不胜衣。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散乱、罗衫掩隐间,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含春又娇羞带怨的朦胧美态足以令人想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
终于我不再抑制自己的**,全情投入这场好似突如其来的爱恋里,任由高贵娇艳的伊人那如火的春情将自己席卷覆盖,真心地放纵淹没于伊人爆发的潮水汹涌的欲海!
刘坚伸出双臂勾着我的脖颈,把我扯下往自己方向,仰起鲜艳欲滴的红唇,一副待君品尝的模样。这娇艳公主一直压抑着的如火热情,彻底地抛开了所有的公主的高贵和矜持,终若岩浆冲破了缺口般,喷泻而出。
我忘记了两人外的所有事物,全身心地投入眼前这香艳迷人的天地里,我重重吻在伊人灼热的香唇上,唇舌纠缠间,一切因她而来的惊吓和思念,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令人惬意的补偿。两人狂野地唇舌相缠,丁香暗渡,香唾流转,心灵再没有丝毫隔阂和提防,更没有任何事是不可以做的。
神魂颠倒之际,我模糊地感到刘坚搂紧我的脖颈,然后用力一拉。小手玉腿一齐纠缠了上来,把我紧紧缠住,继续那意犹未足的热吻。
我的一对手向伊人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我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完美的**身躯,佳人如玉,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心灵,激发起我高涨的情欲。
我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伊人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峰。同时伸出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着雪峰之巅伊人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早已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推拒的刘坚敏感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我时而吻住伊人的香唇,在伊人大肆吸取氧气的同时,趁火打劫,如入无人之境般到处肆虐,随意攻城掠地,无力抵抗的伊人只能束手就擒,由得我张狂放纵。
疯狂亲吻过后,刘坚粉嫩白皙玉颈处的满是红肿的吻痕,鲜嫩光洁的玉峰在我的眼底下骄傲地挺茁着,映着淡淡烛光,隐约可见丝丝浅露的青色淤痕,可见战况之**惨烈。两人全身发烫,连冬日的温度也像立时提升。
我自然不肯放松,依然继续寻求最佳的调情手段,誓要佳人完全彻底投诚。
将双手舞动,将刘坚身上的罗衣彻底除去,然后是自己的衣衫,当我和她坦诚相对时,我不再迟疑,在用自己胸膛挤压逗弄伊人丰挺酥胸的同时,终于挺起昂扬勃发的男性欲望,深深地进入身下伊人那醉人的梦想桃园……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回抵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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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时分,驸马府前已经是车马涌动,数千军士列着整齐的队伍,将整条大街堵的水泄不通,我站在府门前,对管事黄仁道:“黄仁,我和公主走后,你要好好管理府内事宜,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还有,府内那些丫鬟一个也不许动,不然日后我发现她们少了某些东西,小心你的脑袋。”说道后面,我已经是恶声恶气,把黄仁吓的全身发抖,连忙保证只要有自己在,就绝对不会让府中丫鬟少了一跟毫毛,不然定提头来见。
我满意的点点头,府里的这些丫鬟可是各个都十分漂亮,可以称的上是,校花级别眼前晃,班花级别遍地走的程度,如果不是和刘坚的新婚,以及偶尔的可以和莺儿偷偷欢,我恐怕早就把她们一网打尽了,嘿嘿,表说偶禽兽,在这里确实太没意思了,不OOXX,还能干什么,打手枪么?眼见我就要走了,如果我不在的时候,府中的那些下人忍不住跟这些漂亮的小丫鬟们那个了,那我可就亏大了,天下漂亮的**可都是我的,哪里容的下别人捷足先登,趁现在提前打好招呼,省得日后闹心。
交代好这些事,我走到来为我送行的曹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孟德,何进无能,乱天下者,必进也!你要尽力为何进荐言,莫要让他将天下搅的四分五裂。”
曹操心中惊讶,不明白我为何会有此言,虽然何进无能,但他还未到专权乱国的地步,就算天下大乱,又怎么轮的到那何进?对于我的话,曹操虽然惊讶,但同时却也放心和激动不已,因为我的话,已经让曹操彻底的认定了我并不是那种祸国乱权的贼子,反而是一心为天下的忠臣,这也让他彻底的打消了顾虑,对我的辅佐之心又加重了不少。
曹操抱拳道:“操知晓,威国兄当可放心。”
我点点头,又走到皇甫嵩面前,道:“皇甫伯父,宦官弄权,一切还须小心应对才是。”皇甫嵩一愣,道:“威国何出此言?”
我摇摇头,叹道:“皇甫伯父,若那宦官到冀州巡视,讨要孝敬钱,还请皇甫伯父权且与他虚以尾蛇,莫要与他们针锋相对,毕竟他们能与陛下天天见面,他们的一句话就能掌握天下人的兴亡大权,皇甫伯父心性刚直,一心为国,但为了日后天下,还请皇甫伯父忍耐一时。”说完,我小声的对皇甫嵩道:“皇甫伯父,当年海外仙人曾言,天下将会在五年后发生骤变,介时若真如此,皇甫伯父在河北的力量与小侄在青州的力量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还请皇甫伯父以天下苍生为念,勿要逞一时之气。”
说完,不理皇甫嵩已然惊愕万分的表情,来到蔡邕和卢植等人面前,对蔡邕一躬身,道:“蔡老,我们该走了。”
蔡邕点点头,对卢植和王允、伏完等人道:“诸位大人,邕此后就是一介布衣了,日后朝廷就要靠各位大人了,还望诸位大人为天下百姓多多出力,邕也会督促威国为国尽忠,他日我大汉振兴,诸位大人皆是功臣也!”
王允感慨道:“蔡大人放心,为国效力是我等份内之事,只是蔡大人告老辞官,我朝又少了一位栋梁也!”
蔡邕却笑道:“非也!如今我朝有了威国与孟德如此贤才,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王允和卢植等人看着我和曹操都是点头微笑,道:“威国与孟德皆是青年才俊,我朝后继有人也!”我和曹操连忙拱手谦逊,连道不敢当。
董承道:“威国,小妹和寿儿日后还要威国多多照顾,如若她们有何失礼之处,威国不必客气,只管教训就是。”伏完也道:“不错,日后威国只管管教就是,不必顾虑我们。”
我心中暗笑,这算是挑明关系吗?也好,反正我也没打算放过董欢和伏寿,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拱手笑道:“董大人、伏大人不必如此,欢儿和寿儿皆十分聪明伶俐,知书答礼,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教训她们呢!两位大人多滤了。”
董承和伏完笑道:“既如此,我等也就放心了。”
我笑着点点头,随后对卢植拱手躬身道:“卢师,日后若有何变故,还请卢师到青州找我,我会为卢师安排好一切的。”
卢植不知我为何会这么说,但还是点头道:“威国之言,吾记下了。”我点点头,心道,卢植应该是在何进打算招各路诸侯进京勤王的时候辞官的,可惜了这么一个海内大儒和军事大家就这么被埋没了,既然我出现了,怎么也要把你压榨干净了才行啊!
蔡邕上车后,我跨上踏雪飞云,对那些送行的人拱手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诸位大人请回吧!”说完大喝道:“出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来。※※※※※※※※※※※※※※
经过两月的行进,我终于又回到了广陵。
此时已经到了初春时分,在城门前,荀彧和田丰等人看到主公的归来,皆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拜服在地,高呼:“恭迎主公。”
望着数月不见的荀彧和田丰等人,我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如今的广陵比之我走以前还要繁华,平整的路面,干净的房舍,路面上人来人往的人潮,无一不在向人们展示着广陵的富足和骄傲。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荀彧和田丰等人的功劳,看着他们有些消瘦的脸,我心中感动,连忙翻身下马,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宫台,诸公……,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谢主公。”见我声音哽咽,荀彧他们心中更加感动,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值了,起身后,具是满面激动的看着我这个主公。
望着这满地的文武精英,我心中豪气顿生,如今我文有荀彧、郭嘉、田丰、沮授、陈宫、陈武,武有张辽、高顺、张颌、高览、关羽、张飞、甘宁、颜良、文丑、徐晃、典韦、赵云、许楮、胡车儿,再加上左慈,如今天下大半人才都已经到了我的帐下,试问这天下还有何人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等到董卓进京之时,就是我横扫天下的契机,为了这可爱的江山,为了全天下的美女,我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将天下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扫荡全世界,让整个地球都成为中国人的土地,到时,我就是世界的主宰,天下美女也都是我的囊肿之物,供我予取予求,那将是何等幸福的世界,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全世界的美女都脱光了衣服,等着我去征服,等着我去宠幸,等着成为我的跨下之臣……
滴答……滴答……滴答……
荀彧等人满面激动的看着主公之时,却突然见主公的表情由激动变的憧憬,由憧憬变的呆滞,再由呆滞变的深情恍惚,最后有恍惚变的口水直流,向瀑布一般撒在了大地之上。
荀彧等人大惊,不知主公为何会变成这样,连忙道:“主公,你怎么了?”
“啊?什么?”陷入白日梦中的我被荀彧等人叫醒,看到他们满面惊骇的样子,我心中不解,他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我脸上长花了吗?
我摸了摸脸上,却突然被一滴液体滴在了手上,心中奇怪,抬头看了看天,没下雨啊!怎么会?咦?怎么我胸口的衣服上也被滴到了?难道……
我摸了一下嘴巴,暗叫一声,不好!!我的形象……
我终于发现我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流起了口水,连忙闭上嘴,将还在向外汹涌而出的口水吞回肚里,用衣袖将嘴外的口水擦干净,咳嗽一声,整了整脸色,道:“诸公辛苦了,有话随我入府再叙。”
荀彧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我一起向广陵公府行去。
一路上,城内百姓见到我的归来,具是忘情欢呼,气氛热烈之极,不少的城中百姓甚至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坐在车内,撩开车帘看到这一幕的刘坚心中激动不已,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如此受到百姓的爱戴,作为他的妻妾,自己这个公主也难免欣慰和骄傲不已,深为自己嫁得如意郎君欢喜万分。
到了府中,那些随行的军士被安置到其它地方去了,他们护送公主的任务既然已经结束,那他们休整一天,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毕竟灵帝还没那么好心,要送我几千的皇城精兵。
听到我回来了的消息,樊素素和邹佳她们具是芳心喜悦,近一年来的思念几乎就要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但是碍于我在正堂和众位文武商议公务,她们也只能暂时忍耐,异常难熬的等待我快些打发走那些人,好让她们可以和我一泄心中相思之苦。
而我此时在正堂将蔡邕、许楮和孙坚他们介绍给了众文武认识了一下,然后就打发那些不相干的人快点滚蛋,众人都是有些不解,而郭嘉这个臭小子显然是知道我现在急于与众妻妾相见,眼珠不断的转动,坏笑道:“大家还是快走吧!如今主公恐怕已经憋的精虫上脑,大家还是不要打扰了主公的好事才好。”
众人恍然大悟,都是笑着说是极是极,各个都坏笑着离开了,而郭嘉临走时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就在我杀人目光的注视下,仓皇逃窜,哼!算你跑的快,不然非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
此时蔡邕坐在凳上,笑道:“威国,今日老夫就不住在这里了,你随便给我安排个地方就好,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我见蔡邕也是满脸古怪的笑容,饶是我的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禁有些发烫,连忙道:“蔡老,琰儿已经几年未曾与您老相见,您老还是先与琰儿见一面再走吧!”
蔡邕笑道:“不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我还是不打扰你了,你还是给我安排个地方吧!”我见蔡邕坚持,也不再客气,立刻叫府内的管事安排蔡邕的住宿事宜去了。
待蔡邕走后,我牵着刘坚的手,道:“坚儿,走,去见见你的姐妹们!”
刘坚有些紧张道:“驸马,众位姐妹会不会不喜欢我呢?她们如果都讨厌我,那该怎么办?”如今刘坚面对后宫争宠问题,也是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平日的冷静都消失不见了。
我有些好笑的道:“放心吧!她们都很好相处的,坚儿这么漂亮,我相信她们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