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六郎穿越来到天波杨府,整天与貌美如花的杨门女将泡在一起,自然香艳故事多多。有着新人类思想的六郎,将不会帮助大宋王朝镇守三关北拒大辽,而是收萧绰姐妹,杀辽穆宗,将强大的契丹铁骑,直接掌握在自己手中,建立了独数于自己的灿烂后宫。
这是一部玄幻包装的架空作品,主角以王道主义征服了所有美女,同时也征服了天下。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1章 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
本书可以参考《杨家将》但是不可以照搬《杨家将》,杨家将本身并不是历史,人物都是虚构的,同样我书中的人物也都是虚构的,请不要混为一谈。另外本书YY无限,后宫灿烂,口风严谨以及伪君子们就不要看了,省的看完了跟我较真,既浪费你的宝贵时间,又干扰我的正常思路。本书逐浪独家签约,其他网站均属盗版。
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百里有一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交通要道一条向西通太原,一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合形成丁字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一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右边一位容色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日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一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爱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毛头小子,一白一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六郎,长得丑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弟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一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一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一箭射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一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感岩壁之中野树嫩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阳似火,迎面曲折幽深的百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诱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偷拍的狗仔队。因为一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一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一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妻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一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一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合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一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一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回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一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一顿散席宴。回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一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一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社会的流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一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一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一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一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一世英名。
杨大拿感动的痛哭流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根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一个月就破产。六郎一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一家自称规模很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一看,六郎才知道,这是一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一些色情小广告、色情小电影的拍摄。最主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提供一些与色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熟悉,偷拍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一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
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一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00万伏高压防暴电筒,还有一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一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一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一男一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回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阳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色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一个,露出一大段雪白细嫩的粉项,以及一小片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呈现出一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脱掉了头上的银盔,胸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一抹水红色的束胸,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从铠甲里露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喷出鼻血来。
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嫂,还有明艳动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一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主,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禁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射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一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一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一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精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一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一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尤其四姐咏琪胸前那一堆柔软适中肉团,已经完全压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搜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一些,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交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熟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射他们。”四小姐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2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一)
不等六郎欢呼,迎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欢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过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一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一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一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下身子,由他怀里搜出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弟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日明梅和龙兰对视一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玩。于是宝日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弟妹。招呼大家在一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弟妹一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满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耻,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一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一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一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一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一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一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回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却一拍胸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一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一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一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一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一次险,本想回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主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一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宝日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一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一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满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一道瀑布,汇出一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爱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一阵潜伏,身上也一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迹罕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弟俩说:“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回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一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痒痒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脱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耻?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淫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一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一下欲火澎湃的心潮,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一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010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六郎干脆合上眼闭目养神。
过一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一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黑小子一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一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一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艳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一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一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一条花斑蛇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引得一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腰,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
自己这回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一片葱郁的黑色阴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回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胸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乳背过身去,娇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一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一头白毛汗,只好胡乱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一窝大马蜂,他们追着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回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回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一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回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弟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3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
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日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一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一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妻,过去试一下运气。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回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一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交给宝日明梅看管,领着六郎朝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一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4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5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淫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操,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
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一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一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一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一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一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一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一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一场不说,一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一个人去燕矶湖一带走走,万一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一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一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一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一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一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一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6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
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荡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合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熟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一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一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一个时辰,龙兰才回来。
见她随身带回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一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一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操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荡向湖心。引得龙兰一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流交接的地带,在一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一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自己一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回来……”
龙兰白了他一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根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一笑,解开其中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一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色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一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一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六郎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一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一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一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一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一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性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一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回到新社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7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
龙兰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六郎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公婆交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一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到一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下身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一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社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贱的水性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一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诱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寻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裸露着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胸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脱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湿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一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一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一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紧回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一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乱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一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一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8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
两名精壮的手下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性绝好,但是武术一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一阵骚动,接着泛上来一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满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一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一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一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流露出一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合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乱成一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合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一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回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一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回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交令。”
易水北岸,一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副将名叫杨继宏。二将原都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一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一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一城主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朝着瓦桥关一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腰板,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一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一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一表彰一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一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一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一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一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回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回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一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一门亲事。”
四小姐一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一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爱女的青春。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一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乱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一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色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一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焕臣哈哈一笑说:“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一口回绝,回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一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09章 小儿女悄悄话(一)
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回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一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一同回到杨府,天色已晚,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一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脱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一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流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乱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一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隐私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一阵女人委婉欢快的呻吟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欢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腰,将身子又朝墙根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操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一个月才洗一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一点也不惹人喜欢,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一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一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根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弟日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宫一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回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宫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肉,“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将她用力掀倒在床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痒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痒死了啊,我最怕痒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痒,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露出一小段柔软洁白的腰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一样肌肤
,继续骚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一边躲闪着,一边回击六郎的痒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一下子钻进束胸,直接握住了一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胸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揉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弟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弟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弟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弟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一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弟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一阵子开导性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回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弟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艳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回去睡觉了。”六郎揉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六郎哎了一声,乖乖的送四姐回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一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合,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乱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一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回来,自然要团圆一下,其实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一下?”
龙兰气的一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色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一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弟弟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回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回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腰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腰是什么尺寸,万一买回来不合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会讨女人欢心。”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痒痒,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0章 小儿女悄悄话(二)
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一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红色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诱惑。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乱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爱,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妻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一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满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压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性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一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日,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一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一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经三载,到如今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交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一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一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一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回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粒颜色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弟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一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满心欢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一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弟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爱妻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一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一把搂住娇媚动人的爱妻,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一声,吹灭灯烛,脱了军衣一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一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色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压,大郎虽然生性懦弱,且胸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一下,前方战事如何,一回来就知道弄这个?”
大郎嘿嘿一笑,说:“大宋和大辽谁爱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一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社稷与不管不问,一跑回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一笑,拥住妻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一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儿一生一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一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一凛,脸色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妻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一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合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一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一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回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百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一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百姓一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爱妻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一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色束胸。束胸下面是一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大郎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妻细腻的酥胸,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一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六郎摇摇头,默默往回走去。
屋子里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正亲亲我我的拥在一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回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日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一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一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欢爱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一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一拧,用力掐了大郎一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一下身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嫩的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腰肢如被春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套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妻的胸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套动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一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一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一下子生了你们兄弟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一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一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一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一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液,肺内膨化肝脾动荡;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流畅,阴阳和合,精固神全,邪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妻扑过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1章 小儿女悄悄话(三)
杨家的家规森严,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杨家的儿郎,不论男女都要早早的起床晨练,即使慕容雪航这种已经成名于江湖很久的女侠也不例外。今天早晨,晨练结束后,令公召集所有的儿子、儿媳在自家后花园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父亲讲话,唯有七郎躲在杨夫人身后打瞌睡。令公说:“昨天晚上,我与王大人仔细的研究了一夜,我们认为,程世杰尚没有公开易帜,咱们不能公开攻打飞虎城。这次辽军急需的军火遭到了咱们的破坏,辽军一定还要继续生产炮弹为攻打咱们瓦桥关做准备,我们研究的就是程世杰给辽军制造军火的地点到底是不是飞虎城?”
雪航插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说:“父亲,不管是不是在飞虎城,咱们发兵攻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雪航说:“这样只怕打草惊蛇,万一程世杰制造军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们攻下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又有什么用?到会让他趁机向朝廷诬告咱们,毕竟现在咱们手中没有他投降大辽的证据。”
令公说:“不错,昨天龙兰不是说那三条船是顺着河水由上游过来的吗?停到飞虎城码头后装了一船军火。我和王大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这件事情立刻禀报镇北宣抚使潘大人。同时咱们再探一次飞虎城。”
大家纷纷主动请缨,令公一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准备让宝日明梅和六郎去执行,因为六郎曾经进过飞虎城,对里面的情况略微了解,宝日明梅是南华御剑出身,擅长虚灵术(即隐身术),今天你们就动身,再探飞虎城。”
见父亲言辞坚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争议,宝日明梅和六郎对父亲说:“保证完成任务!”杨令公又说:“我一会儿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营,向潘大人禀报此事,你们俩这次前去,务必打探清楚敌情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为父就不再多说了,你俩准备准备上路吧。”
六郎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单独外出,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二人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天还未黑。远远的看到飞虎城城门大开,过往行人无余额无束。六郎惊奇道:“前天来的时候,城门口盘查的那样紧,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沙宝飞跟我们玩空城计?”
宝日明梅说:“谁晓得他沙宝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反倒装成没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我们钻?”
二人远远地围着城门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就准备混入城内。六郎对宝日明梅说:“前天我和大嫂是装扮成夫妻混进城的……”宝日明梅说:“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小色狼拌夫妻哩,我怕你欺负我。为什么非要拌夫妻啊。姐弟不行吗?”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过你,拿什么欺负你啊?为了行动的安全,二嫂还是要委屈一下,万一那些守城的官兵盘问起来,我们说是姐弟关系,人家看咱俩长的摸样一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岂不要露了马脚?”
宝日明梅想想了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使坏,小心我回去到你二哥那里告你的状。”
六郎答应着,从包里拿出来预备好的假胡子贴到嘴唇上,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我长了胡子后,跟我二哥摸样差不多了吧?”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说:“你二哥身强力壮,力大如牛,哪像你这般,即使有了胡子,也像个生病的小老头。哈哈……哈哈!”
六郎却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门关上了,咱们可就进不去了。”
来到城门口,还真没有遇到阻拦,守城的官兵虽然都是刀枪在手,怒目横眉,可都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到城内,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宝日明梅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沙宝飞的都监府探听情报,向六郎仔细的询问了沙宝飞的情况后,吩咐六郎待在客栈等自己。
一个时辰后,宝日明梅从外面回来,见六郎不在客栈,心中纳闷,问店伙计,人家说不知道。宝日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结果刚出店门,就碰到由外面兴冲冲回来的六郎,看到宝日明梅后,六郎略微吃惊,顺手将一样东西塞入怀中。
宝日明梅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沉着脸色问:“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还不是看你老半天不会来,怕你出意外,到大街上接应一下。”
宝日明梅哼道:“是吗?你对我能有那么好吗?”
六郎上前亲热的拉住宝日明梅说:“二嫂,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大坏蛋似的,你是我的亲嫂子,亲姐姐!我能不惦记你吗?”
宝日明梅这才笑着点头,跟着六郎来到自己屋里,说:“去,给我打洗脚水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下楼找店小二要热水,不大工夫就端着洗脚水回来。宝日明梅甩掉两只精致纤秀的小蛮靴,将两只嫩白的小脚丫伸到水盆里,对六郎说:“你还愣这干嘛?给我洗脚啊!”
六郎啊了一声,说:“这也要我来伺候啊?”
宝日明梅说:“谁让你非要与我扮成夫妻呢?刚给我干这点活就喊冤,在家里,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妻,就得像一点。”
六郎叹口气说:“那我就当替二哥干点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亏啊。”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会儿如何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二人洗漱完毕,上床睡觉,这两天天气转暖,晚上已经盖不住被子。宝日明梅和衣而卧,六郎也跟着笑嘻嘻的凑上来,想睡到二嫂的身边。
宝日明梅吓了一跳,瞪着美丽的眼睛说:“你想干什么?”
六郎阴险而圆滑的说:“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哈——哈。
宝日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六郎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宝日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一心想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回来,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日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沾到宝日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床来。宝日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哪里还敢再去讨宝日明梅的便宜,宝日明梅还对六郎不放心,又把随身带的宝剑拿过来,放到身边,说:“我睡觉可是属曹操的,做梦爱杀人,你最好还是躲远点,若是不老实犯着我,嫂子伤了你可是太不合适了。”
六郎哭丧着脸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宝日明梅忙问:“你干什么去?”
六郎说:“你说的这样吓人,我还是再开一个房间的好。”
宝日明梅扑哧一笑,说:“看把你吓的,回来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做梦好杀人的话,你二哥还不早把我休了?不过我们叔嫂之间,最好还是注意一点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说闲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若是再过两年,我还真不能和你住一个屋子哩。”
六郎见二嫂将宝剑丢到桌子上,招呼六郎过来,将被褥交给六郎,让他就地打地铺。也只有这样了,六郎躺下后,问:“二嫂,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可曾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宝日明梅说:“沙宝飞好像临时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飞虎城的警戒,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有一个和尚突然来到他府中,因为他的府中戒备森严,我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谈话的内容,但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被他们反复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图”“老不死的”,后来那个和尚就匆匆的走了,我怀疑这几个字眼和咱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六郎默默地把那几个字眼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说:“二嫂,是不是在一个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着一个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一张事关重要的地图,名叫七星破甲图,而这副图与秘密制造军火的地点有关系?”
宝日明梅惊喜道:“六郎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几字眼连起来想一想,这下终于有线索了,明天咱们就去武家坡查一查。”六郎临睡觉的时候,又不放心的看了宝日明梅一眼,说:“二嫂,你晚上睡觉真的没有杀人的习惯吧?”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2章 金顶寺花和尚(一)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来,前往武家坡打探情报,向人一打听,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离飞虎城很远,向南大约两百里。宋代的河北地区因为地势平坦,为了防御契丹的铁骑入侵,采用了因陂泽之地,潴水为塞。壅塞九河中徐、鲍、沙、唐等河流,形成众多水泊,河泊相连,赫然构成一条南北防线。
可是这也妨碍了自己的交通。六郎和宝日明梅赶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换了好几次船只,天黑时才赶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风景幽静,可是一到这里,二人又有点傻眼,武家坡倒是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里的人一打听,全村年纪上六十岁的一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谁才是沙宝飞要找的那个老不死的?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六郎找到一个砍柴归来的樵夫,上前询问:“大哥,请问一下,我们要找一个花甲老者,他有一副七星破甲图,就住在你们村子,你可认识他是谁?”
樵夫看看六郎,摇摇头说:“我们村老者多得是,你说的什么图,倒是没有听说过。”
宝日明梅对六郎说:“这样问不是个办法,现在天已经黑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让店小二给咱们找一个熟人问问,或许比这样问的好。”六郎同意宝日明梅的建议,二人找到唯一的小客栈,简单吃点东西,找来店家问起七星破甲图的事情,店老板想了想说:“七星破甲图?实在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一座“七星凤凰楼”,那座楼足有四十丈高,里面全是机关,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根本上不到顶层。你们要找的七星破甲图,会不会和这栋楼有关系?”
宝日明梅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凤凰楼,宝日明梅倒是听舅舅说过。二十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百里易水寒山修建了无敌悬空岛,又网络了大批奇门术士在悬空岛上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楼内不仅藏了奇珍异宝,更有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凤凰居住此楼之内,前朝世宗皇帝御笔亲题“天下第一楼”。
回到客房,六郎见二嫂若有所思,就问:“二嫂,这七星凤凰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日明梅说:“我也是听舅舅说的,这白松林也是奇门出身,跟程世杰好像还是亲师兄弟,盘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兴土木,网罗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有人说七星楼是因为她的妹妹白凤凰的美貌而扬名天下,也有人说是因为楼中藏有一笔巨大的宝藏而出名。到底因为什么,咱们小辈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联想起来,这七星凤凰楼或许真的与七星破甲图有关系。”
六郎说:“那白凤凰既然是天下第一美女,为何非要住到那种机关密布的七星楼上?难道她不想让她的绝世容颜面对世人吗?”
宝日明梅叹息说:“她肯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自古红颜多薄命,白凤凰有何尝不是如此?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却听过她的一首曲子: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这首曲子意境幽深而含满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广为盛传。”
六郎又说:“白松林藏着那么多宝藏,难道官府还有绿林,就没有人打他的注意?”
宝日明梅说:“白松林与前朝皇帝周世宗私交甚好,所以大宋还没有动他的意思,倒是北汉未灭时候,派过大军攻打过寒山悬空岛,结果,一百多艘战船,数万官兵只一战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惊讶道:“这岛子这么难打?”
宝日明梅点头说:“不但那岛上满布机关,就连悬空岛周围的一大片水域之中,也是密布机关,不熟悉那儿水道的话,肯定会葬身水底。”
二人正说话时候,宝日明梅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宝日明梅连忙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大声说道:“武元夕!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大人,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日明梅对六郎说:“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若是那老不死的万一有意外,咱们的线索就全断了。”说完,宝日明梅取过宝剑,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的,一共有四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一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武元夕,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一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白松林忘恩负义,程世杰落井下石,他沙宝飞更是一条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时间帮你们修筑七星凤凰楼,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后……”
武元夕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如何下手抢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程世杰会亲自来到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诡计,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宝日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武元夕已经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肩头,那肩膀上分明钉上了一支黑亮的袖箭状暗器。
宝日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武元夕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下一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宝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侠留步!”
六郎奇怪的说:“你这老头,我们好心帮你去救回你的女儿,你怎么还横加阻拦?”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3章 金顶寺花和尚(二)
武元夕叹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实在是不了解,若是强行追赶,那贼人反倒会害了我女儿的性命。”宝日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陈年老账,看武元夕肩头上还流着血,忙说:“老人家,先到屋里面包扎一下伤口吧。”
武元夕点头,来到屋里,点着火烛,取来药匣子,宝日明梅帮着他将肩头的暗器取出来,那暗器形状像一支龙头簪子,只是暗器头上还有四个倒钩,活生生将武元夕肩头的一块肉扯下来,武元夕忍着疼,见那件暗器上面明显喂了毒药,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开始发麻。连忙在伤口上涂上清毒的药粉,便坐下来运功疗毒,一边向宝日明梅和六郎打听二人的来意。
宝日明梅说:“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官府之人,是奉了边关大帅王焕臣和杨令公的命令,前来查询一批军火的消息,从飞虎城兵马督监沙宝飞那里探知有人要谋害你。我们怀疑你知道那批军火的制造地点,所以冒昧前来,还请老英雄大局为重,不要和程世杰、沙宝飞他们同流合污,走上背义叛国的道路,落得儿孙耻笑。”
武元夕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两刻就能说清楚的,不过据老夫所知,王将军和杨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不似程世杰、沙宝飞那种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要打探的消息,或许我能帮的上忙,不过至于那份七星破甲图,老夫确实难能为力。”
六郎直言说:“老伯,我们不要图,只想请你告诉我们,沙宝飞偷偷运给契丹人的炮弹是在哪儿生产的?你想想,如果卜捣毁他的老巢,他还会继续生产,然后再运送给契丹人,一旦辽军有了足够的军火弹药,就会对我大宋发动大举的进攻,那时候边关的百姓又要妻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难道你不想天下太平吗?”
武元夕说:“其实,沙宝飞不过是程世杰的一只狗,他那里懂得制造军火?真正的军火制造地点却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悬空岛。”
六郎吃惊道:“真的是在那里?这可糟了,那个破岛易守难攻,就算咱们探得了这个消息回去,就凭咱们瓦桥关的兵力,能打的下悬空岛吗?”
武元夕说:“若是没有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就算有百万大军也是望湖兴叹啊!”
宝日明梅问:“老英雄,你们说的七星破甲图,是不是就是刚才所说的军事地形图?”
武元夕说:“不是,七星破甲图是用来开七星凤凰楼内藏宝藏的密室的,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只有一份,上面详细的标注着所有水域里埋伏和岛上的机关设计,包括破解的办法。但这图只有一份,就放在七星凤凰楼的最顶层,若是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最好还是不要打那幅图的主意。”
六郎叹口气说:“老伯,现在你的女儿被他们抓去做人质,你打算怎么办?”
武元夕黯然泪下,说:“我这个丫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救出来,我准备明天去找他们要人,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反正我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
宝日明梅说:“刚才听他们说明天让你带着宝图去金顶寺换人,到不知道这金顶寺是什么地方?”
武元夕说:“其实就是离此不远那座山上一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来了几个西域五龙寺的和尚,强行霸占了那里,经常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诱拐附近的良家妇女,简直是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宝日明梅气愤的问道:“为何官府不管?”
六郎说:“那还用问?这里已经是程世杰的地盘了,那几个坏和尚必然是程世杰的爪牙,当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谁敢管?”
宝日明梅愤然说道:“岂有此理,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岂能任由这帮凶僧在这里胡作非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顶寺去,帮你把女儿救回来,顺道将这帮恶僧铲除。”
武元夕道:“女侠,那几个兄僧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有绝技在身,虽然你是南华御剑,可是毕竟人单势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复一下身体,明日咱们一起前去可行?”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那两个番僧临走时,明明告诉你明天带了宝图去换人,咱们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们肯定是有了准备,说不定还会将人质转移。老前辈不要担心,刚才我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敢说稳操胜算,但是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该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动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伤,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罢,就要动身,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陪你一起去。”
宝日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虽然不如你能打,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还能回去报个信哩。”
宝日明梅终于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赶到二十里外的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日明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之后,我出不来,你就赶快回家报信。”
六郎点点头,就见二嫂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后身形一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隐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万一穿越回去,这门功夫岂不派上了大用场?我可以用它潜入家乐福偷光他们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们的麦当劳,说不定还能碰上麦当娜,到时候我请他喝一杯红酒,在里面放上给沙宝飞小妾吃的速效胶囊……吃饱喝足后,我就去睡免费的五星级大酒店,最好是去希尔顿大酒店,听说那里骚娘们多,就凭我六郎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当上希尔顿集团的金刀驸马呢。”六郎美滋滋的幻想着美丽的未来,倚在路边的小树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宝日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哨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日明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日明梅便收了虚灵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莲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一间一间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武青莲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日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宝日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宝日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弄来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宝日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弄来的那个姓武的姑娘关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说完,就被宝日明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宝日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荡的笑声,宝日明梅施展轻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4章 金顶寺花和尚(三)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单薄的娇躯紧绑着几道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胸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宝日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龙寺的高手,若是一对一,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武青莲的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武青莲的想法,另外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会儿,找一合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武青莲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武青莲。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武元夕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宝日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了一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日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武青莲飞跃过去。第一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武青莲身边。宝日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日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板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宝日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一点水性也不通的宝日明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一阵发毛。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宝日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日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一起按着宝日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加固了一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宝日明梅的双臂几乎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日明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行的那根明柱上,绑缚她的时候,几个好色的和尚趁机在宝日明梅身上隔着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她纯洁的玉体上乱摸一通。
宝日明梅气的嘴唇发青,哆嗦着却说不话来,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之后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迷迷的走到宝日明梅面前,一片盘问,一边伸出手来猥亵宝日明梅的身体。
宝日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倒过气来。怒火冲天的上前狠狠给了宝日明梅一记耳光。
宝日明梅嘴角立即涌出鲜血,一旁的武青莲气愤的骂道:“你们这帮烂和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领头的和尚还是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抓住宝日明梅的衣领,刺啦的一声将其撕开,露出了里面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丝绸白内衣。半透明的丝绸内衣下,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下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宝日明梅的挣扎而颤抖着,领头和尚咽了一口口水,将一双大手倾覆上去,隔着湿透而单薄的丝绸内衣用力抓着……
宝日明梅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睁睁被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急得绯红。趁和尚色迷心窍时候,又使足力气用膝盖朝和尚裆中顶去。却不料这一次和尚已经有了准备,双膝用力一夹,挡住了宝日明梅的偷袭,然后向上用力一顶,膝盖狠狠的定在了宝日明梅的小腹上,宝日明梅痛苦的叫出声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宝日明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宝日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回去二郎?但是这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跑到前面迎敌去了。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日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的眼泪都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些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绕过中央翻板地带,来到宝日明梅身边,一边给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宝日明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给武家妹妹松开绑绳。
武青莲也是惊喜往外,对六郎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宝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一并端了才是。”
宝日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莲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宝日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武青莲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宝日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水,这可怎么办啊?”
武青莲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里地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熟悉水性。”回头看看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武青莲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宝日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抽出四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油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等下!”
他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宝日明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宝日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5章 金顶寺花和尚(四)
六郎紧紧的抓着宝日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宝日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日明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给二嫂该怎样应付,好在武青莲略微知道一些水性,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奶的紧,六郎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一下子瘫软下来。武青莲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听见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日明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裸露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吸。
六郎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宝日明梅的身子摆弄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日明梅的小腹之上,往外面压水,宝日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看她的呼吸还是上不来,六郎也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了,虽然有武青莲在一边看着,但是六郎还是光明正大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对这二嫂的樱唇亲上去。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受到的“刻薄待遇”,权当是我给你打洗脚水的酬劳吧。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死了道路,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宝日明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武青莲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枚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日明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宝日明梅迎面劈来。
宝日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一股子激劲,和自己刚烈不阿的性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这一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连夜的折腾,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宝日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二和尚见宝日明梅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毕生绝学,接下来就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为畏惧宝日明梅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近前,正要组织大家上前群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响,回头一瞧,十余骑战马风驰电掣来到跟前,马上全是威风凛凛的男女将领。和尚队伍立即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六郎看见来人,欣喜交加,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嫂他们都来了。”
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乱专心迎敌。
二郎见爱妻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一臂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一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宝日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一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一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迷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弟弟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一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一伙兄弟姐妹当中武功最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一步步跨上台阶,迎着昆仑僧走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6章 边成夜事(一)
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弟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一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毛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一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交战在一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回合,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一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一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一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一绝,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流星、风驰电掣,另一支却是沿直线射出,不仅射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交战到紧要关头,一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一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一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屁股上。慕容雪航跟上一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一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一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诸弟妹将金顶寺一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一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回到瓦桥关,杨家诸兄弟连同武青莲一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迎接,宝日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一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一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合大辽,仰仗八百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一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迎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百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满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合,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爽,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百无遗漏,但也八九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回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回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弟之间,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一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爱,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交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爽。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抽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一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乱打。自己怎么老感觉有一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乱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抽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7章 边城夜事(二)
第二天,一整天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日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一个屯粮区,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骚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日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一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妻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一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寻找自己穿越之前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一幅画,一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
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一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一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
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一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一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一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一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一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一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一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雪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8章 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一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一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结果一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一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一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一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合。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交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性睡了一觉。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19章 边城夜事(四)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一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一边帮父亲扇凉,一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一身便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一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一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一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著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一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一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一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一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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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0章 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一边帮她脱下身上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一些私怨。他一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一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一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
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回头一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一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一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一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一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色欲,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1章 月光下的救赎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八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两个来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三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耶律贤一心惦记着爱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被自己抓的那个同门小师妹来,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一趟紫荆关。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汉人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瓦桥关总兵的外甥女,副总兵的儿媳妇,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一边整理王袍,一边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的宝日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2章 潘凤潘豹
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回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鸡。”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饱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一只老母鸡炖了。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鸡去毛,开肠破肚收拾利索,上锅之后,六郎感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鸡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鸡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牛大婶说:“听五少爷说是送给大少奶奶的亲戚喝的,我还对她说这只鸡是六少爷你的,可是五少爷说大少奶奶的妹子受了内伤,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马上补充营养,他说改天补给你两只。”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会吧,五哥平日疯疯癫癫,想不到看见漂亮姑娘后,心眼比我还快。”可是哪有这样捡现成的啊?即使你想讨好人家姑娘,自己想办法弄别的东西去啊!正当六郎极为不舒服的时候,杨夫人悄悄走过来,对六郎说:“六儿你莫要记恨你五哥,是为娘让他这样做的。”
六郎纳闷的看着母亲,杨夫人慈爱笑着说:“我的六个儿子之中,唯有六儿你相貌出众,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足智多谋。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时候,被一个疯和尚吓着了,自此疯疯癫癫,经常做一些与常人思维相反的事情,紫若儿的事情,你爹爹已经跟我说了。就像当初收留龙兰一样,我们希望收留她,同时娘也想着你五哥的将来……还望六儿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点点头,说:“母亲,孩儿明白了,可是……我……”
杨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说:“你爹爹不是告诉你,让你去会会潘家的大小姐吗?三年前咱们去汴京城的时候都见过她,不仅模样长的没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皆通,难道六儿还不满足?非要锅里的碗里的一起霸占吗?”
六郎嘿嘿一笑说:“母亲,看你说的,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这只鸡是给大搜的小妹炖的?实话告诉你,我这只鸡是给二嫂炖的,虽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见识过她的虚灵术,我更相信辽军大营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二嫂今天回来了呢。前两天一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炖只鸡等他回来趁热吃。”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光从院子里闪进来,宝日明梅收了虚灵术,提着鼻子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还真的饿坏了。”
杨夫人和六郎见到宝日明梅平安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宝日明梅转了两圈,也找不到六郎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六郎忙说:“二嫂,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让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宝日明梅看来真是饿极了,随手拿起一只馍馍啃起来。
夫人就笑着把紫若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宝日明梅恍然大悟,说:“若是这样的话,我挨一会儿饿也是值得。”二嫂平安归来,全家皆大欢喜,二郎更是乐得合不上嘴,请示了母亲,让牛大婶准备杀鸡宰羊,今天中午庆祝宝日明梅平安归来。
易水南岸,宋军大营。
令公将王焕臣的异常举止报告给镇北宣抚使潘仁美。潘仁美听后,思量良久说:“王焕臣自太祖在位时候,就为大宋朝廷屡立战功,太祖钦点督虞侯。在对抗大辽的战役中更是鞠躬尽瘁,战功显赫。他杀武元夕真是没有道理啊。”
令公说:“可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说亲眼看见王大人对父亲下的杀手。”
潘仁美皱着眉头说:“一个布衣女子,能够佐证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吗?”
令公又说:“潘帅可还记的我们商议攻打寒山悬空岛的时候,王大人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他言词之中明显带有不愿意攻打悬空岛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断然不会私通大辽,更不会与程世杰苟合,我怀疑他与寒山悬空岛有说不清的亲密关系。”
潘仁美点点头说:“令公,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声张,攻打悬空岛乃是朝廷势在必行之举
,咱们二人还须同心同德,为朝廷办好这栋差事。万不可因为王大人的异常举动乱了方寸,还有……武元夕已经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图彻底没有了指望,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攻打悬空岛?”
令公与潘帅商议军情,六郎遵照父亲指示,带了四姐咏琪来找潘豹,咏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六郎硬是缠着她来,六郎说潘大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一个人去会潘凤,让四姐跟自己去,还说完事之后带四姐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鲜。并一再声明这件事与潘豹无关,四小姐这才答应陪六郎来大营。
三年前,令公进京述职,正是带着四小姐和六郎去了一趟潘府,四小姐依稀还记得潘凤的摸样,人倒是标志的大美人,只是脾气不太好,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与她分手时,买了一个纸风车送给她,还被她丢到水沟里,潘小姐说那是没有品位的穷家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凤的脾气变得咋样了,真若是许配给六郎的话,以她的脾气,还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凤与四小姐同龄,三年不见,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时候图添了几分美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气还是当年的脾气,她了了一眼姐弟二人,说:“杨家妹妹,你可是真难请啊,父帅多次下帖子请你过来,你可是到今天才赏脸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日来军务繁忙,加上父亲并未有与我说过这等事,虽然知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营,但是没有父亲的手令,我还是不敢妄自渡河过来与姐姐相会。”
潘凤点点头,又对六郎说:“六郎、三年前,你来汴京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想不到三年时间就长这么高了,听父帅说,这些日子你屡立战功,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过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道疤痕到现在还留着呢。”
六郎自从一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艳,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流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但是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招呼,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有意促成自己与六郎的这门婚事,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六郎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一起,不禁有些尴尬。
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一看见潘豹那副癞蛤蟆般的嘴脸就恶心,但是这里是禁军大营,潘豹又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打了个招呼,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颜,一边对六郎说:“回头……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姐夫。可……可是……回头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姐夫,这到底……到底谁是谁姐夫?把我都弄晕了。”
六郎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闲心干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3章 爱上姐姐(一)
六郎见外边天色渐黑,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和潘帅都忙着政务,咱们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凤都同意,唯有四小姐一脸不悦的样子,跟着六郎走出辕门,悄悄对六郎说:“六郎,你坏死了,你不是这件事情与潘豹没有关系吗?早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来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凤去准备马匹而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潘豹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四小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真定城,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咱们就溜之大吉,我带你去永定河看夜景。”四小姐奇怪的问:“那,你不准备和潘凤好了?”六郎说:“难道姐姐没有看见她看咱们的表情吗?”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说:“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
六郎说:“那我何必厚着脸皮去讨她喜欢?”
这时候,潘凤和潘豹牵了四匹马过来,六郎和四小姐便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桥关要大上许多,天黑之后的夜市尤其繁华。夜幕降临的永定河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激荡着墨绿色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
四个人找一靠近河边的露天美食店铺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色菜全点上了,那店家见几位客观全都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易水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满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骨刺全脱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六郎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一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一下,示意他照顾一下自己,六郎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
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运气。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易水河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欲滴,六郎又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来吃,才是蟹正肥时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六郎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鲜嫩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一大块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一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极为嫂嫂们当吓人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
六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人。”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塞到怀里追潘凤去了。潘家姐弟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回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一轮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妩媚,心中实是爱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一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顺着永定河向前飘荡。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回波荡漾。四小姐见六郎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
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白”。看来船上的主人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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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4章 爱上姐姐(二)
“想不到在这永定河上,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六郎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六郎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六郎驾船功夫是在一般,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前。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一阵后,主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交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
四小姐见六郎一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少女也闻声扭过头来,冲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回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寒山悬空岛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咱们怎么办?”
四小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真定,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流浪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小姐说:“四姐,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几次跟着大嫂、二嫂、三嫂单独执行任务,每一次都是有所斩获,唯独自己尚没有立功机会,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姐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在真定府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小姐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永定河上,突然听到小姐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主人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瀑布一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一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一曲《汉宫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白小姐果然是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阳宫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白小姐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姐姐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这是我的弟弟。”
白小姐冲着六郎友好一笑,说:“想不到在这易水之上,还能遇到木家姐姐这样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雪妃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定能在相见。”
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六郎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到时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六郎……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我们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四小姐问:“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六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数码摄像机,对准白小姐的船尾,说:“待我将她行走的水路记录下来,我们回去慢慢琢磨去。”四小姐面露喜色说:“太好了,六郎你这宝贝是哪里弄来的?”说着,就将柔软温香的身子贴到六郎身上,去看那荧屏上面的景色。
六郎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姐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们?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将相机交给四小姐,让她用手拿着保持平衡,自己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小姐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小姐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一惊,四小姐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姐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5章 爱上姐姐(三)
四小姐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做不了四姐的护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一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小姐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姐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腰,四小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问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一颤。四小姐幽幽说道:“三月十三那一天,我心血来潮,想到附近山上射几只野兔回来吃,你就跟我一同去了,那一天天气不太好,刚刚猎杀一只野兔,天上就乌云密布。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个巨大的响雷,当时你在我后面,我听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后身子就被你用力的推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被天雷击中,浑身都已经焦黑……姐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吓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带着烧焦的你的尸体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
六郎认真的听着四小姐的陈述,那天、那一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四小姐接着说:“当时我欲哭无泪,一直想抱着你的尸体一同跳崖自尽,就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过来,一声沉闷的炸雷!将我也震晕过去,还失足掉进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是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的,天上已经云开雾散,最为惊奇的是,你千真万确死而复生了……”
六郎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点头。
四小姐脸上表情激动而又惊喜,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她高兴地说:“我真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随后,脸上却又愁云密布,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六郎,被天雷击中后,你一反常态,尤其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弟弟可能已经因为救我,死于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弟弟的肉身还魂,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四小姐。良久方说道:“不要管我是谁好吗,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一生一世都忠于杨家。”
四小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六郎摇摇头说:“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可是我一直都在失忆,之前的记忆乱都是七八糟说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骗自己的摸样,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姐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
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小姐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四小姐嫩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
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小姐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小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四小姐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却被四小姐用手拦住:“六郎,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颤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驳说:“可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是你弟弟,我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又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人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兄嫂们会怎样看我们?难道他们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认为我和你都疯了。”
六郎痛苦的闭上眼睛叹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将六郎伸到自己腰间的手拿出来,小声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姐姐,就要尊重我,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向父母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不行!”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打动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六郎问:“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四小姐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六郎,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六郎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四小姐淡淡一笑说:“我听了白凤凰的琴声才下的决心,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会伤害咱们。”
六郎又问:“听弹琴能够听出一个人的好坏?”
四小姐肯定的点头说:“她不只是在弹琴,而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同时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识?我必须要会一会白凤凰。”
六郎便将小船慢慢的划向岸边,眼看小船已经触岸,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赶紧拉着四小姐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小姐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了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临走时候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6章 爱上姐姐(四)
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小姐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姐弟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小姐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窝棚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六月初的荷花尚未有开放,但是花骨朵散发的香气更具暧昧气息,加上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你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小姐那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性欲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小姐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虽然尚在闺中,但是对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一二,四小姐感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小姐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小姐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六郎赶紧取下鱼篓,与四小姐长长透了一口气,六郎见四小姐脸上红潮未退,调侃道:“四姐,他们的雅兴可真好啊,你说他们肯定是新婚没多久吧?”四小姐捋着发梢低声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喜欢我,就要听我的,刚才……哪种情况,再也不能发生了,你听到没有?”
六郎摇摇头问:“什么情况啊?”
四小姐又羞又恼,一跺脚说:“不跟你说了。”
二人刚想将上岸,又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六郎连忙拉着四小姐又躲回船上,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净瞎说。”
但是,沿着那条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回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离开时,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这时候,六郎已经拉着四小姐躲回到鱼篓中,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免费看了一场春宫。”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可爱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六郎抱着四小姐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压在身下,本来就有些难为情,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正撂在她的胸脯上,四小姐身上衣衫单薄,那敏感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一压、一抓,急得四小姐险些要叫出来。六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声张,敌人还未走远,等平静了片刻,四小姐生气的推开六郎,虎着脸说:“你坏死了,六郎!你又占我便宜……”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还去不去凤凰楼了?”
四小姐说:“当然要去了,我看着悬空岛上面的水匪,除了谈情说爱一无所是,怕他们何来?”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7章 初探悬空岛(一)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姐,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小姐心中也还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门口处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白皙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离,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
四小姐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已经带出三分霸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见六郎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绝世丽人,自己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说毕,浅浅一礼。
不成想那宫装丽人秀眉微皱,高挺的笔直琼鼻中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六郎听得这声音虽然犹如天籁回声好听之际,但是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宫装丽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六郎见她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小姐说:“快跑吧!”四小姐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宫装美妇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小姐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美妇恶狠狠劈过去,那美妇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小姐虽然自幼习武,跟着父亲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美妇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美妇的身体,四小姐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姐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小姐就欲逃跑。
就听美妇叫一声:“哪里跑!”见她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着银呀又朝美妇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妇身体,美妇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美妇身边。
美妇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美妇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进得密室后,美妇随手一扔,将六郎与四小姐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美妇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宫装美妇在一张藤萝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
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六郎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美妇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美妇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美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四小姐回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的父亲乃是三关军马督部署杨继业,我叫杨咏琪,他是我的弟弟杨六郎。来寒山悬空岛并无恶意,而是想查证一下,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勾结,送给辽军军火。”
美妇点点头说:“这位姑娘倒是爽快,我喜欢!不过你的问题我不予回答,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联盟,那是白岛主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件事情问你们,杨继业当初也是北汉名将,为何非要归降大宋?”
四小姐说:“北汉英武皇帝昏庸无能,屡不听忠良之言,导致山河沦陷。我父亲为北汉坚守了最后一个城池,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明君,难道有错吗?”
四小姐话音刚落,就见美妇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明君?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美妇冷笑数声又说:“乱臣贼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索命,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真是可笑。还有当年那一大批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现在死的死,残的残,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还有你们看……”
美妇用手一拍藤萝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她离开藤萝椅子,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小姐说:“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小姐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中央有一张藤萝做的软床,床上睡了一个清秀的少女,美妇对着少女轻轻怕了几下手掌,那少女顿时从睡梦中觉醒,看到美妇进来,慌忙赤着脚下来参拜,口中说道:“龙姬娘娘,你来了,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龙姬妖娆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么慌张,只要将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现在……我要让这两位客人欣赏一下我的杰作,脱下你的衣服来。”
六郎见那高小姐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旧不失高雅之气,显然是出身富贵,龙姬要她脱下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雪白嫩滑,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时呈现出来。六郎心生惊讶:“那妇人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指示这个MM引诱自己吧?”
龙姬威严的说道:“转过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转过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着一副美丽至极的图案,那是极为传神的“飞马踏燕”图,马作飞驰状,高昂首,尾上扬,三足腾空,右后足正巧踏在一只疾飞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马与飞燕涂上了非常逼真的色彩,那极为高超的刺青手艺让人交口赞叹。
龙姬十分得意说道:“这幅图是我亲手制成,入色已经有十天了,效果非常好,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龙姬说着,忍不住走过去,伸出修长葱白的手指,仔细的抚摸起来。六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看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色同样紧张,二人都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做工精致的灯笼……灯笼上面也刺着同样优美的图案,难道?
龙姬回头看了一眼,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
“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但后来全都被心狠手辣的太祖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可惜上苍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8章 初探悬空岛(二)
龙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的后人……”
龙姬哼了一声,伸手揭开藤萝软床旁边的幔帐,下面居然是一个支架鼓台,大大小小一共七个花鼓,龙姬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鼓面,立时发出一声优美的咚声。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含着眼泪,赤着身体拿起鼓槌演奏起来,她敲的鼓点十分哀怨,节律也不是很熟练,好像是刚刚学会,可是花鼓发出的音质却是极其优美,擅长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听呆了,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精妙的鼓声。
六郎哪里有心思听这鼓声,反倒觉得这鼓声仿佛就是催命曲。仔细的观察这密室,实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线,而这妖妇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厉害,若是不想办法逃走的话,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灯笼,而一生一世挂在这密室的石壁上。
这时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刚要将鼓槌放下,就听龙姬一声怒喝:“混蛋!你敲得是什么曲子?乱七八糟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宝贝,我要你有什么用?去阴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爷爹吧。”
龙姬说着,将袖口一扬,她袖子里面的两条花背妖龙同时飞出,将柔弱的少女席裹住,高小姐吓得
花容失色,大声尖叫。那两天大蛇拖着高小姐来到刑架前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挣扎,龙姬做了双手回环的动作,使用奇门幻术“六合玄控”对高小姐喊一声:“定!”高小姐挣扎的身子立即安静下来,可是口中依旧痛苦而哀怨的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龙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父亲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她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你的艺术品。龙姬,你也是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变成一件艺术品去让人欣赏吗?”
龙姬不动声色,冷声说:“正因为她是人,所以就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四小姐着急地说:“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龙姬冷嘲道:“父债子还,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
四小姐痛苦的摇着头:“龙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没有想到过,世上居然还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简直不是人。”
龙姬放荡的笑起来,说:“是么,可惜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为了让你能够更多的认识我,我就让你观赏一下我的绝世手艺。”
龙姬把手一扬,手上多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莹白的肩头上,沿着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血珠顺着伤口冒出来,龙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龙姬做的很仔细,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她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两条大蛇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伏在地上呕吐起来……
龙姬从屋顶上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高小姐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高小姐“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那碧绿色的藤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一样,贪婪的吸吮,看的人心惊胆战。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丽的图案彻底的脱离身体,龙姬才长舒一口气,将那沾满鲜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回头冲六郎和四小姐说:“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小聪明!否则,你们会像她一样。”说着,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对这那两条大蛇吹了一声口哨,那两条大蛇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将高小姐拦腰咬成两截,各分得一半,哧溜哧溜爬进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继续作呕,六郎也看的极不舒服,可是现实必须要面对,六郎仗着胆子说:“夫人,你留下我们两个,该不是也要这样了吧?”
龙姬舒展了一下腰身,说:“要看你们的表现,我会教你们鼓曲,若是敲的好了,我就不杀你们,若是也和这个贱人一样,哼,就别我不客气了。”
六郎连忙说:“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长音律了。”
谁料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胡说什么,我宁死也不给这妖妇敲鼓。”
龙姬冷笑一声说:“真有骨气,好好。真是好极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丫头,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画了一幅美图,名叫“凤求凰”,我看刺到你俩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六郎吓得倒退一步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后背上长的全是麻子,做出来效果未必会好……”可是又看见四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道:“这妖妇残忍变态之极,言辞恐怕根本说服不了她,四姐一介女流尚且没有惧色,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倒是缩头缩尾,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死回二十一世纪去,总不能让四姐看不起自己啊。”于是上前一步护在四小姐面前,对龙姬说:“算了,我不想和你费话,打是打不过你,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杨家的儿郎没有怕死的,你想作践我们的身体,痴心妄想,你不要逼我们,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断筋脉,宁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见六郎大义凛然,感激握住六郎的手说:“六郎,姐姐为有你这样的弟弟感到自豪,妖妇,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龙姬仰天长笑,“幼稚!可笑,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可以用死亡来威胁对方,可是在我们奇门面前,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奇门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法术,叫“六合玄控”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门功夫。“
龙姬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就见由她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龙姬的勾引,朝着龙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棒喝,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四姐遭受蹂躏,拼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朝着龙姬扑过去,结果还没有挨到龙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来的一股恶气击中胸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六郎醒来的时候,看到四姐含着眼泪坐在自己身边,龙姬还有那两条可怕的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见四姐衣衫不整的样子,六郎担心的问:“四姐,那妖妇怎样对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然后将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无瑕的玉背上,已经被刺上了一对凤凰,色彩还没有涂上去,清晰的针眼上面还残留着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湿润,心痛地说:“都怪六郎没有本事,保护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转过身扶住六郎说:“六弟,现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不该带你来这里冒险,因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带着你建功立业,姐姐心里头着急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六郎心中刀绞一样难受,抱住四小姐失声哭泣来。
四小姐说:“龙姬虽然变态,可她也不完全是一个坏人,给我刺图案的时候,龙姬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其实也有一段人生中难以磨灭的耻辱,她的身上也被刺了青,而给她刺青和夺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师父。而后,因为一段奇异的姻缘,她认识并嫁给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个月的皇贵妃,世宗死后,宋太祖黄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怀绝技的龙姬本想去找宋太祖讨回公道,不料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这易水寒山悬空岛上疗养伤势,结果一住就是十年,十年后在想找宋太祖复仇,可宋太祖已经归西。一个女人经受巨大的内心伤害之后,再经受太多的孤独,总会有一些失常的变化。龙姬想通过摧残那些大臣的女儿身体来改变自己,可是她做不到,这种变态而残忍的行为,反倒让她夜不能寐,精神恍惚。那一盏盏载满怨恨和鬼魂的灯笼,时常都会找她索命,其实,她的内心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像小孩子一样依到我的怀里,后来还殷殷哭泣着恳求我救她。她要我一生一世留在这里陪伴她,并许诺绝不会伤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灯笼和人皮花鼓。”
六郎惊讶的问:“四姐答应她了吗?”
四小姐点点头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你走。”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走,我怎么能够拿姐姐的生命换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六郎,你要听我的话,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的机会,龙姬是一个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时也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你火速离开悬空岛,回瓦桥关,别让父母担心我。”
六郎还是不肯答应,四小姐愤然说道:“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泪点头。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29章 初探悬空岛(三)
龙姬回来后,将六郎和四小姐带离祠堂,径自来到七星凤凰楼,一路上岗哨重重,六郎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凤凰楼原来事比登天还难。六郎目测了一下七星凤凰楼,大约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顶峰之上,站在这里便可以目览全岛,若是登到楼顶,相必更能对岛上以及岛子周边情况了若指掌。龙姬的身份显然高贵无比,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首领亲自护送龙姬登楼,进楼后,那首领告退。
四小姐见身边再无其他人,就对龙姬说:“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六弟走的吗?”
龙姬点点头说:“我自有主张,只要你好生对我,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的弟弟,不过我还要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龙姬有什么是要自己做,但见龙姬转身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说:“这七星凤凰楼可不是徒有虚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是有人来路,这楼里面密布机关,奉劝你们不要乱动。”说完就上楼去了。
龙姬走后,六郎看看四小姐,说:“四姐,我们要不要相信她的话?是等着她回来,还是乘这机会逃走?”
四小姐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冷静一点了,七星凤凰楼闻名江湖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敢闯,咱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吧。”
六郎表示赞同四小姐的意见,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楼上传来脚步声,龙姬去而复返,手中抱了一件长条形东西,那东西用黄凌裹了,六郎真怀疑下面是一具女尸,龙姬来到切近,将那长条形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将黄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一件宝琴,见那琴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四小姐一下子就认出这琴正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龙姬说:“这琴名叫碧玉凤瑶琴,乃是天下至宝,我刚去凤凰妹妹那里借来的,想让丫头你为我弹上几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龙姬虽然张狂,但绝非没有脑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来试探我有没有诚心?若是自己应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点头同意之后,来到宝琴旁边席地做了,用心的弹奏起来……
四小姐先弹《昭君出塞》,再弹《长门怨》,两曲之后,龙姬已是泪流满面,连声说:“弹的好,弹得好……”龙姬悲喜交加,高兴之下,马上传令唤卫戍营首领进来,然后对其说道:“将这个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还有,四姐留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身边,终就是有危险的。
见六郎脸色异样,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色望着六郎,说:“六弟,龙姬娘娘绝不会亏待与我,你回去告诉爹爹,不要替我担心,过些时日,龙姬娘娘自然会恩准我回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一片苦心,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姐,跟着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姐,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六郎回到瓦桥关,家中哥嫂已经乱成一团,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家人已经感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营一问,潘豹说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里?各说不一,杨令公倒是沉得住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等到天快黑时后,六郎一个人回来,向父母哥嫂们诉说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悬空岛的经过,杨令公听吧,气的一拍桌子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们当悬空岛也是飞虎城吗?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主张,看咏琪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亲真是偏心眼,不管怎么说,六郎也是同犯,要处罚的话六郎也难辞其咎,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咏琪现在尚未脱离危险,你还要吹胡子瞪眼,可见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于是上前说:“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尽快营救四丫头出来才是,等把她救回来了,你在处分他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议马上发兵攻打悬空岛赶紧营救妹妹。令公气的胡子翘起多高,怒道:“你们哥俩有没有脑子,全当我军官兵的性命都如同草芥吗,都给我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作主张,这件事情我要向潘帅禀报,我们不能拿那么多官兵弟兄们的生命去换咏琪一个人。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争强好胜,没少给我添麻烦,目无遵纪,目空一切,自骄自大,今天权当算是对她的教训。”
杨夫人却是担心爱女的安危,对令公说:“将军,咏琪她再不对,终究也是你的女儿,若是不赶紧拿出个主意,我怕丫头她在岛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干脆死在那里好了。”说罢佛袖而去。
诸兄弟唉声叹气,杨夫人对雪航说:“你父亲他是因为脸面才这样说的,其实他比我们更担心咏琪的安危,可是作为三关副帅,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啊!”
六郎回到自己房间,心潮澎湃,难以安静下来。本以为回来之后,将四姐被困悬空岛的事情一说,父亲就会和王大人意见一致,在连同潘帅发兵攻打悬空岛,自己做向导,哥哥嫂嫂们全部参加战斗,虽然岛子不好打,但是大家众志成城,经过几天血战,必将攻克悬空岛。可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种态度。冷静了一会儿,六郎想父亲做的没有错,作为一名父亲,当然要想自己想象的那样,不顾一切大举进攻。但是,作为一名统帅,要为自己的军队负责,要为朝廷负责。
七郎今天没有出去酗酒,一劲地问六郎岛上情况,还想了好些营救四姐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可行的。伴着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0章 推倒三嫂
六郎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龙姬扣留的四姐,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
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睡着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没有呢,三嫂有事吗?”
龙兰小声说:“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来我房里吧。”
六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啊,你等我一下。”
来到龙兰房间,龙兰没有点灯,她拉住六郎的手,来到床前坐下,焦急地说:“六郎,你不是去过悬空岛吗,你告诉我上岛的路,我要去救咏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连忙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儿的水路根本没有办法记。他们自己走的时候,就把路标放出来,一旦不用了,就把路标沉到水里去,咱们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的。”
龙兰忧心忡忡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我与咏琪吃同桌,睡同榻,情同亲姐妹,听你说那个龙姬变态的很,还经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来做灯笼,我真为咏琪担心啊!”
六郎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父亲不同意咱们去搭救四姐。不过三嫂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那妖女在短时间内不会为难四姐,这个龙姬看上去凶残无比,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点,要不然她怎么会放我回来?”
龙兰点点头说:“也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龙姬放咏琪回来啊!万一她若是犯起脾气来,咏琪还是有危险的,必须赶紧想办法才好。”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交到龙兰手里,说:“三嫂,送你一样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龙兰接过布包问:“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说,一边将布包拆开,马上惊喜道:“六郎,这是怎么回事?”布包里面是一个手镯,正是龙兰上次在飞虎城购买霹雳弹时,因为银子不够,当到当铺去的那只手镯,六郎后来与二嫂再探飞虎城的时候,特意找到那家当铺,将它孰了回来。
这手镯乃是龙兰母亲临终时候留下的信物,对龙兰极为重要,龙兰本想亲往飞虎城将此物赎回来,可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情,实在脱不开身。由于当期有限,龙兰心里万分着急,一旦这个手镯孰不会来,实在是愧对了母亲。想不到六郎居然给自己拿了回来,心中无限感激之下,居然失态的挽住了六郎的手臂,说:“六郎,你真好……让我怎么感谢你啊,这手镯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信物啊,见物如见人。”
六郎嘿嘿笑着,轻轻的搂住龙兰,说:“自家人,金银相谢的话就免了,不如让我啵一个啊!”
龙兰沉浸在喜悦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弯里问:“什么是啵一个啊?”
六郎趁机演示,飞快的在龙兰香腮之上啵了一个。龙兰恍然大悟,顿时羞愧难当,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调戏我……”说着就要挣扎,六郎却死死的抱住,说:“是你非问我的啊。”
龙兰挣脱不了,心里慌张起来,屋里黑着灯,本来自己叫六郎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可现在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如何说得清楚?她越是挣扎,六郎越是不放手,龙兰急道:“六郎,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
龙兰极力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龙兰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再返回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一生。”
龙兰听后默默不语,六郎趁火打劫,轻轻搂住龙兰,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龙兰意驰神往,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
,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唤打断了龙兰的思绪,她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啊!”
龙兰不说话,喘息却很厉害,六郎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一回却是直接朝着龙兰香甜的樱唇吻过去,因为屋中黑暗,加上龙兰一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后,害怕之下居然忘记了挣扎。六郎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这件事情四姐已经知道了,日后定是纸包不住火,照现在的历史演化下去,金沙滩恶战马上就要开始,龙兰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圆房,就要接受守寡的现实,太残酷了……”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便粗鲁起来,欲望这东西,隐藏的时间越长,爆发出来就越加不能制止。龙兰的反应迟钝无疑助长了六郎的攻击欲望,六郎就顺势将龙兰放到在床上,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六郎的经验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当然不是用嘴巴话语的,而是要嘴巴亲吻的。急风暴雨一般的密吻,让龙兰不得不迷失自己,龙兰也不得不承认自从上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对六郎是有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三郎没有。
龙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着那片自己并不陌生的酥胸,在上面流连忘返。龙兰亦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眼下的情景开弓没有了回头箭,沉默!也许只有沉默。今后怎么样,龙兰不敢想,心中那一丝渴望,促使她将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当然,龙兰不是婉君,龙兰希望有自己属于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热情已经将她彻底的融化……
六郎用力向前一送,龙兰已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轻声问道:“三嫂,是不是弄疼你了?”龙兰含羞说道:“讨厌啊,不要问了……”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感受着龙兰那一片潮湿的紧窄,极度兴奋地进行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装,悄悄来到龙兰的房前,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从无限神往的美梦中惊醒,听到门外大嫂的叫声,再看看身边的六郎,惊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嘘了一下,示意龙兰冷静,然后指指衣服,二人赶紧穿好衣服,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雪航进屋后,发现六郎也在,并没有吃惊,而是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生怕龙兰不会圆谎,连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姐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折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七郎知道,我就来三嫂房间睡了一会儿,就等着你来了。但是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雪航点点头,六郎说:“大嫂是不是因为王总兵的原因?”
“不错,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确认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认为他与悬空岛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宝日明梅是他的外甥女,虽然我从未怀疑过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也是为她好。”
龙兰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雪航说:“这两天,青莲姑娘一直与我住一起,她说悬空岛的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一。”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青莲怎么说?”
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青莲还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1章 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一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一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一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也一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桌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2章 调戏大小姐(一)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一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一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一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赶上来制住穴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 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一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3章 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穴道,然后再收拾我。”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一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郎侵犯,一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区,抓了一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六郎忍禁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挺起坚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一片湿滑的温柔乡,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对你是又敬又爱,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洞口狠狠一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下水去看看。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射出一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4章 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一人,六郎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一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
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5章 干死老海龟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
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一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一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一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一声冷笑,迎面飞过来一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一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6章 英雄救美
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真给自己来一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600万伏高压的防爆电筒,给老海龟用一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龟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欢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一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压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弟,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高压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腰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一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精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回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7章 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淫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淫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穴的功夫,万一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一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一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一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双洁白而又圣洁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一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穴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一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六郎望着那一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情欲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步入了爱的深渊。
一度云雨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一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满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一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一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8章 美人会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一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一前一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日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合?”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39章 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 ……”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一大跳,心道:“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一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肉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龟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龟没有得手。”
就在这一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自己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腰一拧,手上叫力喊一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龟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一会,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龟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出磨盘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一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回屋一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一系列精彩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1世纪的高科技春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一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一个哩。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0章 凤去楼空情未休
一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色。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感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爱,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一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一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一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露,到了岛上一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一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回话:“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弟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道青石台阶。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一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白雪妃,另一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说罢一扬手,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一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日登门拜访白岛主,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一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一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 梦魂断
情不死 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
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
桃花飞 长思念
纷纷飞飞风里转
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
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
桃花飘 换人面
桃花开 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
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一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 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一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1章 对萧绰的色心
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合自己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主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房给自己弄来一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一粒速效春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春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感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感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一声:“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困扰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回来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加强,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干舌躁的感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感觉。她便运功强加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觉隐藏在腹中挥之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么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而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做了一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欲火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着脚下的床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骚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于是顺水推舟道:“ 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么?这么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回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弟,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裸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一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一屁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有一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主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主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么白岛主会怕,并且还养着这么一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2章 妻姐的惩罚(一)
六郎窥了一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六郎,屏住呼吸,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六郎索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3章 妻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操,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一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六合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4章 艳遇七星楼(一)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欲火焚心,丧失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合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脱光我的衣服,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一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回来,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淫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一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淫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5章 艳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一种爱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 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一次……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感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
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日,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一起,西吞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前来,购取黄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公主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6章 七星楼艳遇(三)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操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透过胸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肉体。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操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迷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一些凉水,冷却一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淫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乱走乱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一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淫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禁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不好都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色的暗流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露出女子独有的诱人雪白胸肌,她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一片棉软嫩滑得酥胸,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激着六郎本就混乱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欲,尚有一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一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一时说一时。再说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吸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粗鲁起来,一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欲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再一次走回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原始,激发起他高涨的情欲。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着六郎滚烫的腰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弟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唇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一!”让心智彻底迷失,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欲望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爱!”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一声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迷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一直延续下去……
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7章 七星楼艳遇(四)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主韩天远。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版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萧绰一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主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合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8章 七星楼艳遇(五)
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骚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六郎全力压覆上来,然后挺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虽然,数日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一辈子都再无法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勃起,甚至一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迎娶了萧绰,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爱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六郎雄性身体一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49章 七星楼艳遇(六)
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合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粗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一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
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她宝贵的处女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洞穿。
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合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一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主才将压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粗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主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穴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
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主一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主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一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主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一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韩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0章 七星楼艳遇(七)
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一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性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回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一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一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奸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主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主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形式,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淫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回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弟他们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百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于口关一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一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日明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回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合谋演了一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熟,却侧耳倾听。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回来路上,我看大嫂脸色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弄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一红,说:“你不要乱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一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索性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1章 大嫂的师妹好可爱
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六郎弟弟,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大嫂她们吃完午饭跟随杨叔叔去支援于口关,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
六郎问:“我四姐也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去了,咏琪临走时候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牛大婶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紫若儿姐姐你怎么知道上次给你喝的鸡汤是我做的?”
紫若儿笑道:“牛大婶说的,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说话都说不清楚,哪里知道做鸡汤给我喝啊?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尤其是杨叔叔甘冒叛国之罪收留我,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说:“姐姐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六郎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告诉你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明天回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六郎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
六郎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2章 烽火雷霆阵
“你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
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小臂,冲六郎说:“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着什么急啊?那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沉下脸说:“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咱们现在就回去。”
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打就打,你说咱们咋个打法?”
紫若儿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子说:“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道行!”说着,又捡了一块水盆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中这块石头的,然后你照样子做给我看。”说罢,倒退十步,让六郎让开一些,马上升华元神,使出“风火雷霆决”六郎看到紫若儿身上忽的飞出一道霹雳,冲着那木桩子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面的青石头应声碎裂成两半,从木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紫若儿收了功得意的笑笑,“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我的天!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的,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可是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是输也总得亮一下子,尤其自从吃了龙姬的破药之后,总感觉丹田之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须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想,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面,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了十步,说:“若儿姐姐,你也躲远一点,省的我伤着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了两步,六郎又说:“不行啊!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又退了两步,见六郎继续示意自己后退,不高兴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说:“差不多了!”然后大耍起来,一边耍花架子一边说:“这叫降龙十八掌!”
“这叫乾坤大挪移!”
“这叫九阴白骨爪!”
“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
“这叫六脉神剑!”
……
紫若儿着急地说:“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出来骗我,你倒是快些发功啊?”
六郎收了招式,说:“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不元神的,双节棍倒是会一些。”说着又唱到:“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销子,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销子说:“靠!用力太大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让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也吃惊的看着六郎,心道:“这是哪门子功夫啊?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说:“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下面咱俩真刀实枪比划一下……”说着就要亮开驾驶与六郎来真的。六郎心道:“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要是打起来,我还不得让这小丫头打的爬不起来?”于是不等紫若儿亮开架势,就一个不要脸的饿虎扑食扑上来,从后面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拦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红,连叫两声松手,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恼怒之下一个肘击,顶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点没背过气去,六郎咬着牙没松开手,不等紫若儿使下面的招术,六郎将双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了紫若儿敏感的双峰上,就在紫若儿失声惊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紫若儿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儿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大不了算平手,咱俩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扳回面子,说:“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六郎不肖的说道:“随你好了,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下面咱们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自管来试吧。”
“风火雷霆阵!”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六郎吓了一跳,问:“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双手抱十字,冷声说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尖不客,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算了,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反驳道:“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一个破阵吗?”说着用手对这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把,竟被其庞大无比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数步,六郎口上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攻击进来,碰到我衣衫,你说怎样就怎样,让我拜你为师都行。”心中却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师父骊山圣母在此,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了,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这种阵法自己从未见过,虽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输得这样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于是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来也!”说罢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3章 六郎与色狼本是一个人
六郎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来,谁知道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骊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为都是由修神界正统神法演变而来。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之内都未必会败下阵来。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强大无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候,强大的真元自然会自动弹出来,同时吃掉对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气浪。就如同石子掷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让紫若儿的防御气墙让开一条道路。
紫若儿犹在吃惊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因为用力过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朝着紫若儿美丽的樱唇亲了过去。紫若儿惊愕之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松开口,怪笑道:“刚才都说好的,你要是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亲了一口,还有两口哩。”说着不容分说,又对着紫若儿诱人的樱唇亲过去。等轮到亲第三口的时候,紫若儿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樱唇,一双玉手也停止了推搡动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后背。
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的檀口,轻轻顶开那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紫若儿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口腔中芳香的玉液。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郁郁,半推半就,与六郎亲亲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娇怒的推开六郎说:“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打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紫若儿,你害怕我了吗?”
紫若儿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吧。”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让大嫂做媒人,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说着又要动作,紫若儿却说:“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着脸皮说:“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的话,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来?”紫若儿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说:“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导,你这样随随便便,我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六郎心道:“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经送给我了,估计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没有必要马上占有了,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于是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若儿妹妹,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紫若儿红着脸,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六郎,你刚才用的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简直是不可思议。”
六郎拍拍胸脯说:“那个招数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赴会,单挑程世杰,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毙了这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憧憬,娇声说:“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说罢,就将娇躯依过来,痴痴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让我嫁与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六郎搂着她柔嫩的香肩说:“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说的紫若儿又是娇羞无限,随着六郎一同往回走,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六郎一进杨府,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景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拨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辽军中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是辽人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他来了一箭,当时我目测了一下,我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一箭射过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铠甲,来了个透心凉。”说罢,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高兴地过来捧场,说:“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苦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太宗皇帝还不给你封个王爷。”
四小姐听了六郎的话,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儿这会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来,心道:“原来杨家小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啊,若是都能够帮助自己杀程世杰奸贼就好了。”
六郎数了一下在座之人,发现父母双亲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们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些人不在,正好无拘无束,四小姐自作主张,让牛大婶预备了晚宴,大家坐在一起开怀畅饮。雪航又把多日来闷闷不乐的二嫂叫过来一起热闹,宝日明梅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舅舅还被关在死牢里,最让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舅王总兵为什么要杀武元夕?
宝日明梅一来,武青莲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辞,跟着牛大婶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宝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缘故,看了看大嫂,雪航叹口气说:“事已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说了,青莲姑娘已经跟父亲说了,过几天运送父亲的骨灰回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们请来的,结果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测,大家都很难过,虽然王大人已经供认是他杀了武老英雄,但是杀人的动机还没有弄清楚。今天我们主要是庆祝凯旋归来,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
四小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穼,是大辽天庆梁王的次子,南征军的督粮官。父亲当场就奖励我了……”
六郎忙问:“奖励了什么?”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功过两抵,悬空岛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起来,四小姐胸怀坦荡,说的高兴,酒也没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龙兰就说:“咏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回去休息吧。”
六郎主动请缨,说:“我送四姐回去。”
紫若儿今天兴致好,也贪了两杯,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误了人家夫妻恩爱,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来给自己换个房间,但是雪航没有答应。因为杨家房间数量有限,空房子虽然也有,毕竟都是下人住过的,而且屋子脏乱,紫若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公主的身份,总不能让公主住下房去啊。见紫若儿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让她先回去睡觉,为了让她安心,顺口说道:“大郎这些日子,又开始盘库了,根本没时间回来住,你尽管放心好了。”
紫若儿走后,龙兰借着酒意对大嫂说:“大嫂,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说一下!”
六郎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说:“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借势伏到四小姐身上,说:“四姐,我真为感到高兴,有了今天的表现,父亲今后就会另眼看待你了。”四小姐点点头说:“我依稀还记的父亲当时惊讶的样子,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我能百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说实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哩。”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4章 情丝乱如麻
六郎把头凑近一些,感受着四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四小姐也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答应一声,却说:“那我得先亲一下!”说着就朝着四小姐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四小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六郎的吻,并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与六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的挂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六郎低声说:“四姐,咱俩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要不趁着这次大获全胜,向你爹爹坦白了吧!”四小姐娇羞地说:“怎么又成了我爹爹了?”六郎嘿嘿笑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爹爹吗,要不然咱们俩能那个?”四小姐说:“不行啊!我总觉得父亲绝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六郎担心地说:“那怎么办?总不能不想个办法出来啊,我担心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的,万一爹爹坚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说:“我宁死不嫁!对了,爹爹要是坚持让你娶潘凤过门你怎么办?”
六郎随口说道:“我也宁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阵激荡,娇声问道:“六郎,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六郎诧异了一下,马上说:“当然愿意了,我现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说:“我现在又没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说:“是难受死了!”
四小姐马上羞得粉面通红,“你坏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圣的峰峦之上,一边继续吻着她秀美的脸颊,四小姐轻声说:“六郎,不行啊!龙兰回来会看到的。”六郎停了一下,心道:“要是能让三嫂和四姐达成默契就好了。”但是六郎却意识到四小姐身体里面蕴藏的炙热,于是就用手分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鹅黄色的肚兜,连着雪白酥滑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樱唇说:“四姐,我只想看看你这里,龙兰来了我就走!”说着对这那双洁白的圣峰发动了攻击,四小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还反抗得了?那鹅黄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卷起,沾满了晶莹汗水的一双玉峰,被六郎尽情蹂躏着,暧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拔。
外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四小姐推开六郎,忙着整理衣服。龙兰推门进来,问:“咏琪,怎么不长灯?你睡了吗?”
六郎直起身子,说:“四姐醉得厉害,我找冷毛巾给她敷一下。”
四小姐说:“不用了,六郎!你回去休息了吧,龙兰,你扶我起来,我要冲凉!”
龙兰答应一声,扶着四小姐起来,说:“咏琪,你今天怎么这么重啊?我都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四小姐佯怒道:“滚一边去!”
六郎赖着不走,来到院子里,自己端着茶壶找把藤椅坐下来,仰面躺下来,对着满天星斗,小声和自己说话,工夫不大,龙兰扶着四小姐冲凉回来,见六郎还没走,就过来说:“六郎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说啊?”连问了两句,不见六郎回话,龙兰咦了一声说:“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罢,就扶着四小姐进屋去了。
工夫不大,龙兰出来,口里说着送六郎回去,连扶了好几次,都没有架动六郎,气呼呼的将六郎的胳膊一扔说:“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这儿吧,看蚊子、臭虫怎样吃了你。”说罢转身回房里去了。龙兰走后,六郎睁开眼睛对自己说:“真没意思,要是今天这儿只有一个人多好啊?”转念又想:“反正她俩都已经被自己上过了,倒不如厚着脸皮将这件事情说穿,今后这儿还不变成自己的后宫?”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乱想,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四小姐拿着一个白瓷玉净瓶走过来,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隐隐透着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巍峨的双峰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六郎闻出那是驱逐蚊虫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这么有心,他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睛,四小姐吓了一跳,说:“你还没有睡着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四小姐刚刚沐浴,身上散发出来幽幽体香,不断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将手朝浴袍里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闪开,小声说:“你放老实点儿,要不我不理你了,药水放在这儿,你自己用吧。”说罢就要离去。
六郎一用力,将柔弱的娇躯拉到怀里,笑着说:“你害怕了吗?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中,龙兰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诉她吗?”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道:“那可不行!”
屋里传出来龙兰的声音:“咏琪,你们说什么呢?要是六郎还睡不着,就让他进来做会儿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5章 难眠之夜
六郎高兴地就要站起来,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说:“好弟弟,你先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必须有个思想准备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六郎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暗自合计起来。来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帐已经落下了,隐隐看到龙兰穿着娇小的内衣躺在床榻里面,四小姐对六郎说:“你就在这儿吧,不许进来啊!”说着钻入幔帐里面去了,与龙兰并肩躺下来,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两个绝世美女的胴体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藤萝软椅上面,说:“三嫂,这次痛击辽军,你有没有立战功啊?”
龙兰委屈地说:“大功都让咏琪一个人抢走了,我只不过跟着跑跑龙套而已。”
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酒意,说话也注意起来,龙兰多次提及七星楼的事情,都让她巧妙的避开话题,龙兰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楼事件,这一次却是直截了当的问六郎:“六郎,你老实说,其行楼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六郎叹口气说:“当时,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乱,什么都记不清,如果当时侵犯了三嫂的话,还请你原谅我。”龙兰又羞又怒说:“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大嫂的事情来,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六郎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问我有没有侵犯大嫂,我都说过了,当时的事情经过,我真的不记的了。”
龙兰叹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追问你,而是多次见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问她,她又不肯说。”
四小姐插了一句:“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问人家了,老提这个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龙兰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六郎心道:“看来三嫂已经沉不住气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慢慢的争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后达成与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已经和大嫂有了那种关系,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与大嫂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行为属于横刀夺爱, 嘻嘻……
我六郎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啊!”
六郎猜想正是龙兰所想的,她知道自己与六郎的关系确属暧昧,家中肯定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自己自己与三郎解除婚约,而转嫁六郎的。现在龙兰也不指望能与六郎长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种暂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就行了。龙兰现在担心大嫂已经与六郎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又哪里知道,真正打翻的确是四小姐这个醋坛子。
龙兰几次三番的这个话题,聪明绝顶的四小姐已经意识到龙兰自身有问题,尤其刚才那种情景,她居然主动让六郎到屋里来,要知道叔嫂之间这种场景应该是最忌讳的,龙兰却有意营造?莫非她已经与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有了一些害怕,六郎,自己、龙兰还有大嫂,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将造成杨家的大乱。四小姐清楚龙兰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可以为了追求一种境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刚烈女子,若是七星楼里面,六郎的不得已,给她带来了那种伤害,龙兰会不会要六郎承当责任?一旦那样的话,又将把自己推到什么位置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最为尴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占有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竟有了一些担心。
六郎倒是不着急,看到帐幔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潜伏过来,将头探到帐幔里面,一边贪婪的欣赏面前的春光,一边说:“虽然我当时是迷糊的,可是你们都是清醒的啊!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们来盘问我,而是我来问你们才对,耍阴谋诡计的是龙姬那妖妇,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万确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心中郁闷,不妨说出来。我该认错就认错,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六郎绝无怨言。三嫂,你先说,那天晚上我又没有和你……”
龙兰连忙推卸说:“我都说过了,你一直没有进过关押我的密室,当然没有了,不过你在大嫂密室中那么长时间,我是知道的,因为关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点点头说:“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过她,可我体内的淫毒后来确实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难道还会是……”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地说:“六郎,你胡说什么啊!”龙兰也说:“咏琪是你四姐,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六郎自言自语道:“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爱谁谁吧,我困了,能不能借宝地睡一觉?”说着就要往上挤,四小姐刚发现六郎跑进帐幔里来了,娇羞地说:“快出去!不要胡闹。”六郎嬉笑着说:“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说:“那你就回房间睡去吧,让别人看见你在这儿多不好啊!”说着暗中指了指龙兰,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没有弄清楚四小姐的意思,还想耍赖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随后又用手势告诉六郎,让六郎回去等着,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六郎。六郎心花怒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卧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会儿偷偷过来于自己幽会,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四小姐过来,六郎开始失望起来。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四小姐骗了自己?六郎最终迷迷糊糊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经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不满的问:“四姐,你怎么才来啊?”
四小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呢,这还算晚吗?快些起来跟我到红林山去!”六郎不高兴的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
四小姐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6章 真欲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四小姐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四姐,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四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齐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四小姐抱起来,说:“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四小姐红着脸说:“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六郎轻轻的拥着四小姐,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四小姐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四小姐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四小姐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六郎感觉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英雄早已经呼啸而出,借着紧窄洞府的湿滑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六郎紧紧压着四小姐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了,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
之后。
六郎悄声问:“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地震山摇的致命快感,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越觉得六郎对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轻声问道:“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四小姐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四小姐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四小姐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说话,一直亲吻舔舐着四小姐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当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只凤凰时,六郎不由得问道:“四姐,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四小姐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着说:“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说着就翻身骑上来……
四小姐惊呼:“不要啊!”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涨的英雄送入四小姐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由始至终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进,时间比上一次更加延长……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四小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六郎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是韵律。
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吗?”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
“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7章 飞仙观
这天下午,令公与夫人由于口关得胜归来,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令公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让紫若儿投靠朝廷,然后一起兑付程世杰。令公问起紫若儿的意见,紫若儿跪下说:“北汉已成历史,紫若儿一介女流没有复国的野心,只想诛杀程世杰为父报仇,愿意听从令公的安排。”
令公说:“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网等着你们。但是这个网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让你师姐跟你一同去,目的是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六郎主动请缨:“父亲,让我也去吧。”令公犹豫了一下,紫若儿说:“六郎智勇双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令公终于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令公严词拒绝,训斥道:“没有你参加,人家保证都是顺利完成任务,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涂。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里读读兵书,还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过来看望我,你给我准备一下。”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跑了出去。看到父亲对四姐总是存有偏见,以及四姐难过的样子,六郎心里头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还要接着听父亲训话,令公又把该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大嫂航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雪航漠然问:“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在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紫若儿说:“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行不半里,峰回路转,地形一变。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三五,参差位列。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参见公主殿下。”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主意。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索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8章 当大嫂遇到色魔
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索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回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穴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59章 女人吃男人
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主动。
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奸污后,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雪航头脑还在发昏,乱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
“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百汇穴射出,已经修炼成精的元神,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吸干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雪航的身体。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
“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当初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欲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吸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引诱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针毡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上次在福来居救白雪妃,靠的是运气,而且海天富还是个瞎子,现在道观中全是敌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自己丧命于此。若是丢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呢?固然能够保全性命,可是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大嫂受辱,想到七星楼大嫂字字泣血说给自己的话,六郎一阵热血沸腾,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床榻之上,大嫂娇躯半裸,汗水湿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
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脱险。
六郎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流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元神已经尽数被困在雪航体内,想退回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眼神求助六郎,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插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过去,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两处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 六郎看到了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那其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他骂了一声,将张大人的手拉回来,然后将其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 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两只傲人、香滑饱满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经沾满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裤,其中一只裤腿也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六郎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弄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穴道,没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着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玉峰,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穴道尚未解开,尤其赤裸着身子,如何御敌?”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六郎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压倒在床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雪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六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胴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0章 君心妾意
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把,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六郎离开自己。六郎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六郎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六郎不说话,双手绕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六郎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回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满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六郎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回,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六郎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六郎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可是六郎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六郎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一只手留连于那挺拔双峰之上。
雪航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大嫂的香唇,慢慢顺着大嫂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六郎不失时机的趁机将大嫂放到在床榻上,雪航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但是为时已晚,六郎已经进入她体内……
六郎停下来,吻干她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本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张大人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暧昧情意,有一样,是大哥永远不能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对大嫂向来敬重,以前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楼里的迫不得已,我们郎情妾意,将错就错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六郎却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鲁的继续着,一边说:“我就这样了,完事之后,要杀要剐,大嫂你看着办好了!”说罢狂野的做了起来。
雪航叹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心花怒放,大举进攻,充分的享受着大嫂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那湿滑紧密的感觉,让六郎连续不停,一味的寻求那种销魂蚀骨的知名感觉,正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停顿,六郎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六郎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兴,坏坏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么用力气,能不能让大嫂中标?若是中不了,我们肯定还要有下次。”
雪航生气的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问:“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把刚才那个大坏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束了起来,然后又戴上了张大人的紫金冠,说:“我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装成这个人的摸样,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得了,可是这容貌……”
雪航说:“不难!”,她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加工起来,六郎认真的看着,雪航说:“未嫁给你们杨家之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这易容术是我们慕容家祖传绝学,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说着雪航把那副人皮面具装到脸上,六郎惊愕道:“活脱脱那个大色狼重生!”
雪航让六郎用锦被将张大人坏掉的身体盖住,咳嗽了几声对这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连喊两声后,有人应声进来,虽然外边穿的是便装,但是脚下的靴子却是官靴,这个官兵进来后对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话音刚落,就被雪航一剑结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这个官兵,六郎会意的换上他的衣服,问:“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iCMS.PageBreak--#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1章 红花亭聚义(一)
雪航说:“不用了,一个小厮没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胡子,让六郎装上,又嘱咐说:“明天一早,我们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大家见机行事。”
六郎说:“我知道了,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雪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道:“那木道长估计已经按计划出发了,我找个二当家的来。”说着开门出去,不大工夫带着一名年轻的道士进来。雪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这个女人和他的帮手想谋害本大人,已经被我处死,你们将具尸体丢到山沟里去,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达。”
“遵命。”六郎领着道士抬了张大人的尸体出去,不大工夫院子里灯火通明起来,一名军官和一名道长一起走进来候命,雪航认出那名道长,分明是木道长身边的一名心腹,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但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卦,雪航还是不敢断定。于是试探着问:“木道长现在何处?”
这个道人愣了一下,说:“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按计划行事的吗?”
雪航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定是执行任务去了,究竟是什么任务,自己又不能问。”于是佯做震怒,训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我是问他现在应该到了什么地点?”
道人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雪航嗯了一声,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赶紫若儿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儿身边隐伏着这么一个恶人,会有多么危险,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冷静下想了想:“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那名副将觉得诧异,却哪里敢多问,于是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雪航知道虽然没有追上木道长的可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儿的危险就会越少。
大队人马赶路终究缓慢,四更天动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百里地,雪航心理面着急,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暗自观察了自己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是马匹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许多绿林高手夹杂在其内,听副将口风,曾问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汇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止这一支,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暴露身份。六郎化作张大人的亲兵,随在大嫂身后,心里头也暗自为紫若儿担心,今天是六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老贼出动了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是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出长城后地势逐渐高起来,向导兵告诉雪航,跨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原先这个镇子人口很多,物资富饶,有两家山贼,队伍都颇具规模,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多次交兵,始终分不出胜败。最终就在镇上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这下可苦了当地的百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税,还要再交这两家大王的税,苦不堪言之下,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镇子只剩下了两杆大旗。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雪航是按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梁与另两位大人汇合。
雪航想了想,心道:“虽说与其他的队伍汇合,更能清楚官兵的东西,但是自己毕竟是伪冒张大人,万一不慎让另两位大人看出破绽有点得不偿失,倒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乘乱现身为妙。”于是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大军继续前进,大约有顿饭光景,越过一条阔涧,对岸是一高冈。马队登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约有数十亩宽、十亩来长。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些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若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满是合抱桃柳,花时已过,清影落溪,柔条随着晚风轻轻舞动,树上肥桃半熟,朱实累累。硕果偏右一面有一所楼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庙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废弃多年的古刹。
大军就此停住,眼看太阳西滑,兵士就在庙中生火做饭,雪航抱着六郎独自来到庙后,想清醒一下头脑,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计划。偶然看见路边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由此想到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伤感,曾经在骊山学艺的时候,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刚刚下山,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自己眼下这种情怀吧。那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暮然回首人生如梦。
不由得口中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 应怜关死白头翁。”六郎接了一句,又问:“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雪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山西老家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2章 红花亭聚义(二)
红花亭
昨夜一场大雨,使今天的天气格外凉爽,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这道山谷,犹是一钳形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两列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又都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若盖,有花无叶,花作六出,色如银玉。离地七八丈,始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花枝互相纠结,密层层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给下面朱红色的树干一陪衬,顿成奇观。树下的草地上生满不知名的红花,那些花朵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开始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简直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红花亭也因此得名,此处正是一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山上,一条通往右侧山上,亭子周围地势较为宽阔,约有一百亩大小。今天一清早,这里就聚满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这些男女都在肩头别了一只红花,大约二三百人,飞红点缀颇为壮观。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服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庭外诸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横陈着十几具黑漆棺材,来此聚义的数百位英雄,均猜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棺材,正在下面议论纷纷,紫若儿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联合起来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决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当年的连城公主,程世杰卖主求荣,这些年来,残杀了我们多少北汉的忠勇义仕,恐怕数都数不清。血债要用血来偿,程世杰虽然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是我们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诸人跟着相应:“诛杀逆贼,嗜杀程世杰狗贼……”几百人一起振臂高呼,声音响彻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咱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
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
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
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
紫若儿补充道:“咱们右面山上,有座摩云寨,这位便是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这山上还有四千喽兵,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加上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程世杰不灭?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馆!”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带人将十几口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原来这些棺材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众人惊讶之际,紫若儿微微一笑,说:“当年,逆臣当道,父王料到江山难以保全,就令人连夜将国库中的珠宝转移,为了以防万一,就装到了这些棺材里面,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用来支援我们这些热爱自己山河的义仕东山再起,有了它,我们可以招兵买马,构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逆贼。”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之说棺材里面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宋军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是军饷。”
紫若儿顿顿口气又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原因是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叛徒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点头,对木道长说:“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开了坛子上封口,分散到大碗中,在场之人每人分得一碗,紫若儿高举酒碗,大声说:“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说罢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跟着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着:“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上阵杀敌!”说罢峨眉倒竖,伸手拉住三尺青锋,雪亮的剑光泛满仇恨。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言罢,父子二人还有儿媳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得上风,齐澄海手使金背砍山刀在前边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冲锋陷阵得心应手。齐凤山秋霞夫妇也是各有一身出众的本领,一左一右协助在齐澄海身边,眨眼间,官兵已经被放到一大片。
雪航的队伍在在官兵的最后边,现在还没有进山谷,但是听里面声音,显然是双方已经交上手了,不由得心里焦急起来。这次战役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将领,他催马过来对雪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雪航连忙说:“哪里,哪里,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次聚义的强贼都十分凶悍,咱们这样冒然进攻,战斗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虽说这些悍匪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雪航闭上嘴不说话,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止木道长一个人,虽然紫若儿处境危险,可是自己即使插了翅膀也不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一番激战,各有伤亡,官兵到底人多势众,几次冲杀之后,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之中,紫若儿正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了十数名官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看样子来围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自己这边三百来兄弟已经阵亡了百十人,这样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对手,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袭官兵。
于是,紫若儿传令撤退,就在这时候,情况出现巨变,一些聚义的英豪打着打着,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顷刻之间,二百人又折去一半,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怀抱霸王刀跪倒下来,颤声说:“公主,我们中毒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3章 红花亭聚义(三)
失败!叛贼!
紫若儿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试了一下,果然觉察出身体的异样,看来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半会儿还不曾发作。突听身边一声熟悉的惨叫,只见齐澄海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他的一只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红的血水顺着左手的手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亲,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是谁?”
战斗愕然停止,因为其中一方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眼看着官兵一步步逼近,紫若儿冷静下来,右手紧握长剑,冲大家说:“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搀扶,仅余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协助紫若儿断后。
官兵并不着急紧追,而是列出箭阵,一轮弓箭下来,紫若儿身边又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弟兄们的鲜血染红了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动着宝剑,痛击着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细数身边仅余十数人。
山寨大门紧闭,眼看官兵已经追到眼前,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些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突听寨门上方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寨门上出现了一个让紫若儿一想不到身影,那个人四十上下年纪,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的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眩晕,咬着银呀一字一顿的说道:“程---世---杰!”说罢,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由胸腔中急喷而出,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紫若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身边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霞,另一个是铁万名的女儿铁心兰,她俩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围过来慰问。紫若儿含着眼泪问:“其余的人呢?”
秋霞说:“不清楚,我们被俘后,程世杰就将我们男女分开关押了,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说:“我知道了……是我连累了大家。”
山寨的喽兵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着招待着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边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南华御剑,其实这个人就是萧绰。他正倾听程世杰陈述这次战役的胜利过程。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意外的收获一笔不小的财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拨给自己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们大辽这次围攻瓦桥关,之所以不明不白的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不给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桥关也是要退兵的,我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清楚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两年时间应该足够,二年后将军即可公开易帜。我们兵和一处,一统中原后,皇帝许诺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微微点头:“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了酒杯。席下诸人纷纷站起来,与萧绰共饮。雪航就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降了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什么心?自己很难猜到。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还打算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帮助自己救紫若儿,现在看来,萧绰更不简单,她远非自己想像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理想,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另外,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正身份,看来他们之间还没有形成默契,自己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六郎因为身份不够,只能站在大厅外面,静候里面的情况,萧绰在场,而且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感到解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这个萧绰太厉害,大嫂未必是她对手,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好在大嫂的性情稳重,断然不会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估计她们的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借花献佛,就地取材,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乱党全部带上来。”
功夫不大,红花亭聚义幸存下来的十二名男女就全被带到大厅内,这十二个人身上毒性虽然减弱,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上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瞅着程世杰,程世杰冷冷一笑,转身对萧绰说:“这便是乱党的全部首脑,这些人全是北汉旧臣,对北汉仍心存遐想,曾经几次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赵匡胤亲征太原,宋军所向披靡,北汉亡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英武皇帝曾经亲自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是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之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没有援助的实力。英武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理与宋军决战的。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是战争提前结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牺牲?”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还想澄清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了所有北汉军民的心坎里,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要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话,也就罢了,所谓顺天意着得民心。你口口声声顺天意归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里去了?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之后,变本加厉的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百姓怨声载道,还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他亡故后,你有过一次去祭奠他的亡灵吗?没有!程世杰,人在做,天再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报应的,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无话可说,但是就是做了鬼,也会找你寻仇的。”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整个山西都流传我程世杰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这只不过是鼓励刺杀我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刺杀我程世杰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的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自身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对于奇门术士这个新生派的武功还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萧铭儿也是奇门,但萧铭儿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排兵布阵。而程世杰的奇门异术是出自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的主修是六合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4章 激情游戏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盘里面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心口电射而去。齐澄海把眼睛一闭,高声喝道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谁料,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众人眼看着刀尖已经抵住齐澄海胸前的衣襟,却突然停滞在那里,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着齐澄海转开了圈子,小刀越转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将齐澄海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齐澄海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叶般一片片纷纷落下来,露出他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之气。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子上。
众人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大声骂道:“程世杰狗贼,要杀变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果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为了刘家,到头来得到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兵士将紫若儿压过来,程世杰道:“放开公主。”
兵士给紫若儿松开绑绳,紫若儿中毒较轻,虽然行动无有一样,尚且头脑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难以集中,愤恨的看着程世杰说:“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小公主果然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丧妻,至今未续,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就根本顾不上女人了。今天决意在此慷慨就义,就让公主代表死去父王,用身体慰劳一下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主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要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讲人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主、先主,为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这是千古轮回的报应。你们可知道?二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时候,是怎样作践我姐姐吗?”
回忆起旧事,程世杰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轻美貌的姐姐,就上门提亲。可是我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谢绝恼怒,他假传圣旨,诓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师。我姐姐虽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强行奸污了我姐姐,还将她关押在他养宠的狗圈里,每日与他的那些爱犬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不高兴了还是要奸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之后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数天,终侥幸逃出王府。回到家中,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学艺未归的情郎,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程世杰,程世杰继续说:“姐姐死后,父亲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尸体,将其葬在了我家后院的石榴树下。可能你们谁都不会想到,我姐姐今天还活着。只是她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再动,但是她会流眼泪,他时时刻刻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够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会保存她的尸体。真正救她的是姐姐当年的情郎,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之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为了让她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异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时间太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过来。”
“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为我姐姐赎罪吧。”程世杰说罢,突然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闪亮的红光由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化作一道光环,将紫若儿紧紧裹住,紫若儿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些过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娇羞的应允着,风情万种含笑走到齐澄海跟前,见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
六郎焦急的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出不让紫若儿受委屈的办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见大嫂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萧绰倒是一副急着欣赏的样子,看着紫若儿慢慢的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纤滑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齐澄海壮实的胸肌。
齐澄海痛苦的叫道:“公主,折杀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紫若儿柔滑的玉手慢慢的下移,顺着裤腰就要滑入禁区,齐澄海身子一震,这些年他早已戒色,自夫人亡故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更没有让女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可现在,美丽动人的公主,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用手爱抚到自己的命根上,由其被俘的诸人中,除了自己的同僚,还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老脸一阵通红,喊一声:“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说罢,咬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死去。
程世杰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可恶!真是贱货,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他指挥紫若儿回来,给自己斟酒,然后向今天立功的山贼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雪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萧绰身边靠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萧绰,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萧绰吃了一惊,心道:“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于是仔细的朝雪航看过来,雪航不失时机的低声告诉她说:“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过来,她晓得雪航精通易容术,可是眼下情况复杂……
雪航见萧绰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诉萧绰,作为女人岂能眼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萧绰继续保持沉默,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来保护自己和程世杰的关系了,毕竟程世杰手中有数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怎么办?自己就这样冒然去解救紫若儿,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儿,还会白搭上自己。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5章 我的女人不能动
那些俘虏们眼看着齐澄海惨死和公主被辱,齐声叫骂着,齐凤山更是怒火冲天,险些冲开了两名士兵的绑缚,大骂着程世杰的名子,一副冲过来拼命的样子。程世杰突然收了功力,让紫若儿停下来。对齐澄海的死尸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送给你享用,你却还能沉住气,看来是不够刺激你啊。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悄悄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齐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虽然没有紫若儿那般清丽俊美的容颜,但是清秀的脸蛋也不乏姿色,尤其身上富有者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他微笑一下,对齐澄海说:“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的欲望,那我就给你换一个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说话时候,秋霞已经缓缓走过来,齐凤山见妻子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马上想到接下来的恶行,气的他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秋霞走到已经咽气齐澄海面前停下,开始当众解自己的衣服……
秋霞似乎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她媚笑着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之后,就将丰隆的双峰朝着齐澄海健壮的胸膛靠上去,并开始细细柔柔的相互磨沙。在场诸贼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都仿佛胸口来了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秋霞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抓紧齐澄海的肩膀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公爹深深吻过来。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微微挺起,惹得群贼一阵嘘声。也招的那些被俘义士一片责骂之声。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萧绰也微微脸红起来,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铁心兰走过来,对萧绰说:“萧大人,咱们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来……正好一人一个,你选中那一个?”
萧绰看看紫若儿和铁心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挑,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满面狐疑的道:“这好像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吧!”
萧绰含笑说:“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近不得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将紫若儿拉到怀里,萧绰转头看了雪航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转身对程世杰说:“在下有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们只管尽情享乐……”
六郎大骂道:“六爷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萧绰也太不够意思了,枉我在悬空岛与你还结拜兄弟呢,关键时候,也不帮六爷一把。”
程世杰说:“请自便,恕不远送!”说完,将紫若儿抱到自己怀里,对万华强说:“万寨主献出山寨是头功一件,另一个女俘虏就交给你了。”
现在程世杰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紫若儿已经开始复苏本性,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程世杰邪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想想你父王当初是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的偿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静静的回答:“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程世杰一脸的得意,一边用手爱抚着紫若儿乌黑的秀发,一边欣赏着大厅中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以致几乎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年轻俊美的秋霞,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她已经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服,裸露着丰腴白嫩的背,安抚已经断气的公公。山寨里的群贼,响起一片喧哗,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余悸。心中痛楚万分的时候,大厅中突起变卦,齐凤山不知道什么缘故,摆脱了身后士兵的绑缚,顺手抢过一名兵士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自己的妻子和父亲……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
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了妻子的裸背,并深深刺入父亲的心脏。
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终于释放出一种解脱的微笑,“杀得好!”
齐凤山狂笑着,对着程世杰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经因为激动,而扭曲的变形,脚下步履蹒跚,却铿锵有力,他虽然功力全无,却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气,做最后的一击,那怕没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程世杰尽管武功绝世,依然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他赶紧施展功力,将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只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样激射而出,深深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可是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口中喷着鲜血,伸出上手朝着程世杰的桌子扑过来,程世杰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丢开紫若儿的身子,挥掌猛击齐凤山的头颅,在咔嚓的碎裂声后,齐凤山的头颅无力的垂下来,可是一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程世杰胳膊,他的人已经死了,怨恨的灵魂却还附在身上,直到好几个心腹过来,帮着程世杰分开齐凤山的手,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寻思:“这些年,自己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见过,像齐凤山这样阴魂不散,非要制对方于死地的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惊魂未定,突听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们大军有奸细!”程世杰一抬头,看到一名亲兵摸样的小厮朝自己跑过来,于是问了一句:“什么奸细?谁是奸细”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说罢,手拿一物,朝着程世杰捅过来,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任何防备,就觉得眼前一黑,犹被天雷击中,竟被来物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来。
六郎心中骂道:“这么牛B的武器都弄不死这大奸贼?”他收起高压电筒,拉起紫若儿就往外冲,紫若儿认出穿着军服的六郎,心里一阵窃喜。程世杰的那些手下见状,纷纷抄武器包围过来。六郎因为这些日子功力大长,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自己打不过程世杰奸贼,收拾这些小喽啰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降龙十八掌下来,喽啰兵被放到一大片,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战马,朝着寨门方向逃去。
官兵高手和山寨群贼连忙找马匹追赶,犹被慕容雪航化装成的张大人一排暗器射过来,打乱了阵脚,雪航也夺了一匹马追赶六郎,程世杰好容易缓过气来,气的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驮着紫若儿先一步来到寨门,把守寨门的官兵刚要盘问,雪航已经催马赶到,宝剑一挥,吩咐大开寨门!
巡山的官兵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任由六郎和雪航快马出了山寨,等程世杰带人追到时,六郎和雪航的战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6章 骊山圣母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紫若儿在马背上悲痛欲绝,看到自己被六郎抱在怀里,又有一些羞愧,两匹马已经出了山口,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雪航大声说:“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下,说:“大嫂,太危险了,咱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雪航把脸一沉,说:“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身边还有千军万马,你快些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六郎回头望了一下,身后山道上火把如龙,追兵已经上来,只好说:“大嫂保重!”说罢,一扬马缰,朝东面方向飞驰而去,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分析了一下,对手下一名高手说:“你带一部分人往东面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还是仔细一点,不要让敌人漏网。”这名心腹领令,带一部分往东面小路追上去。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向正南方向追赶,这条大路是直通关内的,十分宽阔,不大工夫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
身后马蹄声越加响烈,显然是追兵上来了,雪航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心中暗自盘算办法,想起自己随身带着同门遇险的信号,虽然发了也没有什么希望,但是雪航还是赶紧发出一枚,信号弹刚刚升上天空,程世杰的骑兵就追到了切近。程世杰一马当先,圈马拦住去路一阵冷笑,“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将我骗过了,还想跑吗?”
雪航撕掉假面具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程世杰,废话不用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显然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程世杰不敢小看,抽出佩刀,越离马背,朝雪航扑过来。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刀剑相交的刺耳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决战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雪航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十几招过后,却连程世杰的衣服边都没有沾到过,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锋划破了一道口子,虽不曾伤到皮肉,却露出鲜嫩的肉皮和引人遐想的内衣。
雪航又如何看不出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自己就已经不敌,作为一名出色的奇门术士,程世杰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骊山派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与自己绝世身法融合,快捷难防,但是这路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防御住普天下任何一路剑法。
雪航注意到,每当自己发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按照“七星战甲”的防御系统,将自己的身形躲闪到最佳的位置去了,不管自己出不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对方,所以程世杰才有足够的空间来戏弄自己。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雪航额头上已经沾满汗水,眼看程世杰已经失去了耐心,就欲捉拿雪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呐喊:“何方奇门,胆大包天,欺负我门下弟子?”话音间,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降落到雪航身前。
雪航惊喜往外,喊道:“师父!”
已过六十的骊山圣母,一身雪白的素衣,神色凝聚地望向程世杰,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再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拒衰老和驻颜的功能,所以岁月的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满头的白发如银之外,她娇艳的玉脸,玲珑浮突,凹凸有至的身段,娇嫩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的时候没有多太的分别,有的只是比那时增添了一份成熟韵味。
“出家人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情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他们都是朝廷的钦犯,身为朝廷命官,我岂敢徇私枉法?”
雪航冷嘲说:“之前你背叛北汉,投降大宋,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再为那家朝廷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杀了这个小人,给紫若儿报仇。”雪航伏到师父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听罢,峨眉倒竖,腮边肌肉颤抖起来,怒喝:“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就听一声争鸣,长剑在手,使出“五方神雀阵”无数由内家真气加自然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锁定目标后目标以极快的速度朝程世杰攻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势,程世杰自知避无可避,当机立断豁尽浑身的内力,用“七星战甲”散射出金光夺目的涡旋气劲绕身疾转,形成一道气墙护住全身。防御中,施展出奇门术士的“六合玄控”,像骊山圣母这等高手,自然控制不了,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作为自己的护身。气劲由脚步传入地,无声无息中,地下顿时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石壁犹若八个没有生命的得力助手,进可攻,退可守。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7章 高手对决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之前,尚顾及程世杰的人际关系,如今却是完全不在顾虑后果,一心取了程世杰的性命。她叱喝道:“无胆匪类,看我怎样破你。喝……内力暴长,一块石壁,被她手中长剑贯穿后击的粉碎。程世杰急忙调度另外七块候补,又相继被骊山圣母暴力击飞。
但是这个时候圣母招式己老,势尽力穷,程世杰向来狡诈,见引诱圣母成功,此时机不可失,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凌厉的一式“百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进攻就是召唤,进攻时用自己的真气演化成自己喜爱的动物,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穴”,平地涌现出大批的狼群,朝骊山圣母疯狂的扑去。
普通的高手决难以应付,骊山圣母眼见强攻来临,身在半空中的圣母以绝妙的身法,朝后空中挪移,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圣母如天上仙子般轻巧着地,退后的同时随身的“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二人近身相接的一掌,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程世杰痛苦的俯下身躯,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捂住胸口,他脸色烫金,呜的一口鲜血喷出来……
那些手下见大人受伤,刚想上来搭救,骊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演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救兵完全隔离开,程世杰面色惊慌的看着骊山圣母。雪航刚要冲上去,结果他的性命。就听一声嘹亮的大喊:“手下留情!”听说话声犹在天边,话音落地后,人已经在近前。
雪航猛抬头,见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位青布蓝衫的中年书生,那一身蓝衣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盖世风华,雪航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师父过来时,尚有身影,此人却犹如鬼魅,让人无从察觉,自明神、星煞魔君之后,却未曾听说过有此等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心花怒放,犹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姐夫,快些救我!”
骊山圣母看看来人,叹口气说:“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化外之人,又何必参和江湖的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吻合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辈能够左右的,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本就是一场游戏,冤冤相报何时一个了字?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骊山圣母犹豫了一下,雪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促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还是挥手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当即收了大阵。
程世杰大喜,连忙谢过蓝衫术士,飞身上马逃命去了,蓝衫术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道谢,然后身影立即消失在空气中。雪航呆呆望着师父,就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骊山圣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叹口气说:“不是为师不想帮你除奸,是为师力不从心,这程世杰已经十分不简单了,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还不会放过我们里。”
雪航才明白师父已经受了重伤,不由得抽泣道:“都怪我,害得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雪航默然,心道:“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再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又说:“自明神与星煞魔君之后,天下再不曾有神,司徒明枫……是如今天下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雪航如梦方醒,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骊山圣母摇头说:“不然,我知道司徒明枫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希望你们自己的恩怨,自己了解,程世杰虽然比你们武功高强,但决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只要你们用心就行,紫若儿在哪里呢?”
六郎骑马驮着紫若儿跑出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松树林,这时候追兵已经赶到。紫若儿对六郎说:“我们两个人都在马上,肯定跑不过追兵,你把我放下来。”六郎说道:“那怎么能行?有我在不要怕。”六郎说话功夫,敌兵已经追到近前,六郎催马进去树林,后面十余骑也追了进来,六郎正往前走,就听身后嗖的一声,显然是有人冲自己放冷箭,六郎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雕翎箭贴着头皮飞过去。
六郎吓得一身冷汗,冲后面骂道:“王八羔子,有种不要放冷箭!”
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六郎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8章 美人救英雄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六郎围将过来,想一招制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重重的甩了出去,六郎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发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六郎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六郎劈头盖脸罩了过来。
六郎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不对劲,六郎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六郎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六郎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
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六郎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六郎发射过来。
六郎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来,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六郎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六郎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六郎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六郎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六郎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六郎身边,六郎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六郎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回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我临走时候,将他推给柴明哥,想必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这小子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六郎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六郎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69章 瓜棚月下处子情
萧绰愣了一下,问:“六郎是谁?是你吗?”
六郎啊了一下,狡辩说:“谁是六郎?她明明是喊我木郎的啊。”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萧绰,向紫若儿做了一个十分难堪的鬼脸。紫若儿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六郎的意思,改口说:“木郎,人家问你话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木郎,木郎,叫的好亲热啊,木贤弟,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大哥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六郎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穴,木贤弟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说罢,飘身离去。
六郎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六郎身上。六郎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六郎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六郎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六郎说:“我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玩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可是却未加阻止六郎,让六郎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六郎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玉腿向后收了起来,六郎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
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紫若儿极力回档着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六郎解开……雪玉般的曼妙胴体,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胴体,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六郎用英雄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六郎的名字“六郎!”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 …… ……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奸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六郎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六郎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0章 回城 和亲?
慕容雪航陪着师父静养了一会,骊山圣母急着找到紫若儿,就让雪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结果很快就找到那个小树林,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后,雪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和死亡时间,说:“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了,这些人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看来紫若儿他们没有危险,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的看了一下死者说:“死者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所能做到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雪航马上想到萧绰,毕竟自己身边没有其他帮手,如果有人帮忙,只能会是萧绰。骊山圣母说:“我们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说罢,使出本门的夜啸龙吟,一声高昂的龙啸之声,顺着漫漫长夜向远处传递过去。
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醒六郎,娇喜道:“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朦胧的说:“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我好像听到是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师父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咱们在走不迟。”
紫若儿说:“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
六郎说:“放心吧!那萧兄弟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紫若儿点点头说:“你怎么和这个契丹人认识的?还有他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候又是一声龙吟传过来,紫若儿兴奋地说:“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些帮我穿衣服啊!”
六郎答应着,去外面取了紫若儿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进来,尚未干透也将就着穿起来,紫若儿跑出去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终于被她找到了。看见师父和师姐,紫若儿高兴地小鸟一样一下子扑到骊山圣母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大嫂安然无恙,也心花怒放,雪航拉过六郎询问了一下,六郎告诉大嫂是萧绰救了自己,雪航点点头,看看六郎与紫若儿,说:“你俩没事就好,事不宜迟,我们只好暂时放弃这儿,马上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的问:“还有十来个被捕的英雄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雪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已经受了重伤,还有这次的教训多么深重,你不应该在意气用事了。”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雪航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是事实告诉你,你中了程世杰的诡计在先,他阴险毒辣,我们是不能够和他硬拼的,听我的先回瓦桥关,在计划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雪航、六郎、紫若儿一同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雪航问起来才知道,原来骊山派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大伤脑筋,却又找不到凶手,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一下迷津,来到山西路上,正好碰到雪航发出的求救信号。现在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二人对付程世杰一定要千万小心。
向令公汇报了此行失利之后,令公好言安慰了紫若儿,说:“看来程世杰已经铁了心要和朝廷对立,这两天我和潘帅已经起草了奏折,向朝廷详细汇报了悬空岛、飞虎城、紫荆关以及程世杰和王焕臣大人的事情,相信不日就有朝廷的指示下来。你们都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六郎,一会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有事情与你说。”
大嫂与紫若儿回房间休息,六郎精神好,就到四小姐那儿串门,结果只有龙兰在,四小姐被令公派遣到大风口看守粮食去了,龙兰告诉六郎,自从六郎和大嫂那天走后,潘豹就来杨家做客,四小姐硬着头皮陪潘豹吃了午饭。
令公有意安排二人单独相处一下,结果就闹出事来,潘豹的脸被四小姐打的一边一个五指山,肿起多高,令公一问,潘豹说他只拉了四小姐的手一下,就招来一阵暴打。令公一怒之下,要家法行事,幸亏母亲阻拦,令公余怒不消,就遣派四小姐去前线干脏活了。
六郎一听,就急着要到大风口去看望四姐,龙兰说:“于口关和益津关收下来的粮食,官府都集中到大风口哪去了,因为六月梅雨天气潮湿,既怕辽军来抢,又怕捂了发霉,所以晾晒期间,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你倒好,一回来就急着看望咏琪去啊!”
六郎听出她话语之间的含义,见四下无人,就伸手将龙兰拦腰抱住,说:“三嫂,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我呢,我又何尝不知日夜挂念着你,这次山西一行,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龙兰一听,担心地说:“怎么回事啊,快说给我听。”说着一边红着脸摆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说:“战局凶险,敌人强悍!真是一言难尽,不过我现在有事情要和父亲单独禀报,晚上再来讲给你听。”龙兰急道:“不行啊!他们都在家中,你晚上不要来啊!”六郎却已经笑着跑开了。
六郎兴冲冲来到令公书房,见到父亲先请安,再问起事情。令公笑着说:“这次山西红花亭之行,虽然失败了,可是我儿大智大勇,在程世杰手底下将将紫若儿救出来。尽显我杨家儿郎之英雄本色,为父为你感到骄傲,对了!你和潘凤的事情怎么样了?”
六郎想了想说:“父亲,实话说那潘家小姐傲慢得很,根本看不上我的,上次带我去南岸大营,大家弄得不欢而散。”令公点点头说:“这就好,我是担心你心中放不下她啊。”
六郎不解的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孩儿怎么不明白。”
令公说:“实不相瞒,潘帅已经接到万岁的旨意,万岁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他还告诉潘帅说,想收潘帅的女儿潘凤为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
六郎惊讶道:“程世杰蓄谋造反,皇上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令公道:“不许说反上的话,皇上认为程世杰开国有功,想通过和亲拉拢他不要投靠大辽,即使拉拢不成,也能起到暂时稳定他的作用。”
六郎叹道:“如此一来,潘凤岂不成了牺牲品。”
令公点头说:“潘帅也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再三向我解释,让我劝劝你,好在你并没有痴恋那潘小姐。不过皇命不可违抗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逆来顺受。”
六郎不瞒道:“皇上为什么不将自己的女儿和亲过去,收人家的女儿,真是说不过去。幸好不是我姐姐,要不然我就找他拼命去。”
令公怒道:“不得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即使皇命下达到咱们杨家,你也不能这样诋毁皇上啊。”
六郎说:“我不管,我们杨家忠心为他保江山,怎么能拿我四姐的生命和前途开玩笑。父亲,我想到大风口看看四姐去。”
令公点头说:“好吧!我准你两天假,速去速回。”六郎高兴的答应。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1章 细柳粮仓
到了晚上,一轮明月缓缓的爬上树梢,六郎吃饱喝足,在房间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七郎收拾了东西告诉他自己去巡城。六郎说:“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开正事了?”
七郎说:“青莲姑娘临走的时候,告诫我不要不务正业了,我就向父亲提出申请,每天晚上都去巡城,青莲说他回老家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他还会回来找我呢。”说罢,提着腰刀美滋滋的走了,六郎无限感慨道:“就连老七也变情种了!我也不要闲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先跑到大嫂房间,与紫若儿眉来眼去了一阵子,直到大嫂将他撵出来,大嫂说:“这两天累得很,我和紫若儿要沐浴休息了,六郎你也回去休息吧。”
六郎只好告辞,临走时,趁着大嫂不注意,冲着紫若儿一个飞吻,羞得紫若儿粉面一阵娇红,六郎从大嫂房间出来,遇到心事重重的二嫂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这些日子一直为舅舅的事情担心,兵部的檄文已经下来了,定的是死罪,宝日明梅曾经多次跑到牢房去质问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焕臣却什么也不说。
宝日明梅冲六郎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急着回房去,六郎跟上来说:“二嫂,我知道为了王大人的事情,这些日子你吃不好,睡不好,二哥不在家中,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宝日明梅点点头说:“六郎,这些日子你也够忙的,听父亲说你明天要去大风口,我让牛大婶准备了一些熏鱼,明天你走的时候给你二哥带上。”六郎应允了,离开二嫂房间,兴致冲冲的拐到龙兰房中,见屋子里面黑着灯,六郎轻手轻脚推门进来,轻轻叫一声:“三嫂?”
屋中没人答话,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暗自一笑,径自朝着秀榻摸过去,待摸到那具柔滑冰凉的喷香玉体,六郎将其一把搂定,低声说:“三嫂,你可想死我了啊!”龙兰呸了一声,说:“你这么久才来,都干什么去了?”
六郎说:“明天我去大风口,二嫂嘱咐我给二哥带些吃的去。”
龙兰说:“我也准备了酱酥鸭,明天你给咏琪带上,就在咱们胡同口的老字号。”
六郎应了一声,一只手朝着龙兰身下偷袭了一把,正好摸到龙兰腿间那水泽之中。
六郎嬉笑道:“原来三嫂你都等不及了啊!”
龙兰正色道:“不许叫我三嫂了,我听着十分别扭,这件事我迟早要说出来的!”
六郎吓了一跳,说:“兰兰,你可不要乱来啊,最好先安静一下子再说,听父亲说,皇上不日将来瓦桥关,咱们家的事情最好先往后拖一下再说。”
龙兰说:“我知道了,不过到时候,你可要站出来说话啊。”
六郎说:“到时候我会求母亲做主的,反正你和三哥有没有正式成亲,天下女子多得是,让母亲再找一个给他就是了。”
龙兰嗯了一声,六郎就把舌头凑了上去,龙兰的接吻技术已经日臻熟练,任由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檀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裹住六郎的舌头,不住地吮吸舔弄,两片薄薄的香唇不住的轻触浅吻着六郎的双唇,浇的六郎欲火高涨,一双大手穿入束胸里面,抓住两团粉嫩的肉团,用力揉搓起来,龙兰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六郎除尽衣服,将早已控制不了的英雄送进龙兰滑腻不堪的要塞,一番急风暴雨的推进,龙兰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六郎停下动作,轻轻吻着龙兰秀美的面庞,同时美滋滋的感受着龙兰的身子那令人酥麻的颤抖,以及那一片温暖湿滑的紧窄,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
一夜无话,N次风流之后,六郎折回自己房间睡了一个来时辰,天光就亮了,六郎来到厨房,让牛大婶给自己装上应用之物,又与紫若儿告别了一下,然后备了快马,出东门直奔大风口。
大风口坐落在淤口关西临三十里地方,四面皆平原,当地官府原先在这儿有个屯粮的地点叫细柳,因为战乱,宋军将此改良,不仅加固了城防,还派来了重兵把守,驻扎在此的宋军大约有一万人,在大风口地势最高的地方修建了堡垒,将收集来的粮食在此晾晒半月之后,再转运各州府。因为燕赵大地多平川,洼地,每逢梅雨季节,经常发生水患,所以附近州府的公粮差不多都运到大风口来,令公身为三关兵马督部署,深知大风口之重要性,现今,二郎、三郎、还有四小姐都驻守在细柳粮仓。
四小姐这几日郁闷的很,每天都要穿上盔甲,顶着炎炎烈日漫无目的的巡逻,眼瞅着身上原本娇嫩的皮肤都晒黑了,想到六郎与大嫂及紫若儿山西红花亭一行尚不知吉凶,今天午饭都没有吃,就气呼呼的躺倒军帐内生起闷起来。
侍候她的贴身女兵玉蓉给她打来洗脸水,说:“小姐,天气这么热,你把衣甲卸掉吧,我去给你要饭菜去。”四小姐没好气的说:“不要了,我没胃口。”她将衣甲脱下来,换了一身便装,说:“玉容,你是什么时候来军营的?”
玉蓉笑道:“我父亲原本就是镇守细柳粮仓的将官,两年前在抵御辽军疯狂的抢粮中,不幸殉职于此,父亲死后我无家可归,淤口关总兵刘士达大人就把我安排到这里,专门服侍军中的女将。小女子早就听说过四小姐乃是将门虎女,更一手神弓绝箭,数天前曾经射杀过辽军大将耶律宝穼,玉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什么时候能有姐姐这一身功夫就好了。”
四小姐见她对自己一副仰慕的样子,心中极为得意,心情也好了起来,说:“玉蓉,其实射箭很好学的,你要是肯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玉蓉惊喜道:“可是真的?”
四小姐说:“我还能骗你?走咱们现在就去。”
玉荣高兴的答应着,为四小姐带上弓箭,四小姐说:“军营之中规矩繁琐,我先去守备顾大人那里请个假,你在这儿等我。”
四小姐找到细柳营房守备顾大人,对其说:“顾大人,我这两天总感觉辽兵有些不正常,我想到四清河沿岸巡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顾大人哪里知道四小姐是假借巡逻出去游玩,当即同意,正这时候,营门守兵来报:“启禀将军,营门外有杨大人六公子求见!”
四小姐大喜道:“是我六弟来了!”
顾大人笑道:“那正好,四小姐就带我接待一下六公子。”
六郎见到四小姐,二人自然是一番亲亲我我,看的玉蓉都有些不好意思,四小姐先带着六郎与二哥、三哥报个平安。六郎向二郎、三郎简单述说了红花亭事件后,四小姐就带着六郎出了辕门,六郎问哪里去。四小姐说:“我带你到外边吃午饭去。”
六郎嘿嘿一笑,说:“这么热的天,咱们连马都没有骑,这儿方圆四五里可是没有酒店的,四姐该不会请我到淤口关里面吃饭吧,那样的话,咱们不如不去。”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说:“六郎,看到你能平安归来,姐姐心中高兴,就把这事忘了,要不在军营里面随便吃点吧。”
六郎却说:“不用了,谁不知道军营里面的饭菜难吃死了,不过我都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六郎带着四姐和玉蓉出了营门一直向北,走出两三里地,前面是一土山坡,山坡上长满叁天大树,一条官道由此直通四清河对岸,数天前,四小姐就是在这里射杀辽国大将耶律宝穼的。
四小姐莫名其妙说:“六郎,咱们来着乱石岗子,难道这里有饭吃啊?”
六郎不说话,拉着四小姐爬上山坡,在一颗两人合抱粗细的巨柳下面停下来,说:“午餐就在上面,都跟我爬上来啊!”说着,率先向上一蹦,抓住树干,三两下就爬到树茂上面去了。四小姐和玉蓉都有功夫在身,上树自然不在话下,二人跟着爬上来一看,四小姐不仅哇~ ~的叫出声来,原来巨大的树茂之上,竟被人用柳条编出一张大床出来,中间有用麻绳穿了,牢固在四周的枝桠上。上面还有树叶遮凉,阳光晒不到,居高临下,远处的四清河历历在目,酷暑天气让人心中立即有了说不出的凉爽感觉。
六郎拉着四小姐在上面坐下,凉丝丝的柳条在屁股下面既通风又舒适,四小姐惊奇地说:“六郎,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六郎笑道:“四姐,这是我刚刚做出来的,还有这个……”六郎拿过包裹,将里面的四宝熏鱼还有酱香鸭子、切的四四方方的五香牛肉全掏出来,“四姐!这儿的环境不错吧,我特意还备了一壶美酒,今天咱们就在这儿不醉不归。”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2章 良宵易醉
玉蓉望着那一大堆美食,咽了一口口水说:“六公子,这么多好吃的啊,我在军营里面,见都没见过。”六郎笑道:“这位妹妹不要客气,尽管吃!”说着递给玉蓉一双筷子,又拎起酒壶说:“酒杯咱们没有,效仿江湖儿女无拘无束岂不更好?”说着喝了一口,将酒壶递给四小姐。四小姐二话不说,狠狠灌了一大口,又传给玉蓉,玉荣不好意思拒绝,轻轻抿了一口。三人说说笑笑,六郎就把红花亭的一系列惊险遭遇说给四小姐听,当然隐掉了好多细节,四小姐听得芳心突突直跳,尤其听到大嫂落入奸贼之手,险些丢掉清白的侍候,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当听到六郎救了大嫂后,才笑道:“大嫂多亏了你啊,六郎,想不到你现在也越来越有出息了。”
一壶酒很快就喝光了,六郎因为昨天晚上加夜班,就开发困,仰面躺下就睡了。四小姐与玉蓉笑了笑,收拾了一下剩下的饭菜,四小姐说:“玉蓉,走!我们下去,我教你弓箭去!”
六郎一觉下来,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四小姐爬上来说:“六郎,天都快黑了,咱们回营吧。”六郎见玉蓉在远处等着,就偷偷在四小姐身上摸了一把说:“四姐!那军营之中闷死人,那里比得上这儿舒适?你让玉蓉自己回去,我还有许多话和你说呢。”
四小姐自然之道六郎不怀好意,可是她却偏偏不会拒绝,娇羞地说:“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谎骗她,要不你下去和她说吧。”说罢玉颜一阵娇红。六郎当即下来送走玉蓉,又来到树上,搂着四小姐的纤腰坐下来,说:“四姐,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想死我了。”
四小姐娇声说道:“你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为什么昨天不来看我?”
六郎说:“昨天……昨天不是有事吗。”
四小姐问:“你能有什么事?”
六郎挤挤眼睛说:“有一件好事呢,我和潘凤的事情泡汤了。”
四小姐惊喜道:“真的?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皇上准备收潘凤做公主,和亲山西的事情说出来,四小姐听罢,感慨道:“皇上太自私了,潘凤嫁到那里去还能有好?幸亏没有下旨到咱们家里……”
六郎正色说道:“狗皇帝若是敢那样做,我就揭竿起义反他娘的。”
四小姐笑道:“就凭你吗?恐怕不等你起义就被镇压。”
六郎玩笑道:“那我就投降大辽,借助辽兵也要把你抢回来。”
四小姐嘲笑道:“人家辽人能要你?”
六郎认真的道:“四姐,我认识了一个辽军中的重要人物,她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叫萧绰,不仅有沉鱼落雁之容,更身负盖世绝技。”
四小姐一愣,说:“大辽王妃,你怎么认识的?”
六郎说:“悬空岛上认识的,不过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我叫木易,她为了收买我,还与我结拜兄弟哩,这次红花亭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四小姐奇怪的问:“她为什么要救你?”
六郎将四小姐轻轻揽入怀中说:“估计她是看上我了呗。”
四小姐狠狠的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说:“我看你是懒蛤蟆想吃人家天鹅肉吧,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与她眉目传情之类的?”
六郎嬉笑道:“四姐,你也太多心了吧?我看她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反被我利用了她,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只对姐姐一个人好。”
四小姐哼道:“你最好还是自知之明的好,人家堂堂亲王王妃会看上你?再说,宋辽之间战争永无休止,你最好还是不要与她接触了,免得被人家利用了都不知道。”
六郎答应着,将手伸进去,说:“还是和四姐接触安心。”
四小姐脸上一阵羞红。
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向四小姐展开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六郎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热吻起来。二人数日不见,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
六郎紧紧拥着四小姐温软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
四小姐也是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缠绵绵。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3章 浪漫之夜
二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贪婪的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解着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小姐,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
四小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六郎?……”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四姐!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永远的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暇的月色。”
四小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轻叹道:“我转世重生,如果不在你们杨家该多好?弄得现在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我真想再死一回,变个别的男人出来,那样就可以和姐姐长相思守了。”
四小姐连忙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巴说:“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姐姐哪儿舍得你死啊,再说姐姐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你若是再换了其他样子,我说不定就不会喜欢你了。”
六郎深深体会到体会到四小姐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四姐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四小姐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四小姐羞红微闭的星眸,深情说道:“最难消是美人恩!我六郎有幸得到四姐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四姐的。”说着又将香唇紧紧地吻住,四小姐口中呼出一口轻喘,只感受到六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双峰……
四小姐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她突然说道:“六郎,要是没有皇上和亲的事,父亲非要你娶潘凤,你该怎么办?”
六郎说:“你为了我可以与潘豹大打出手,我难道就不能为了四姐抗婚?这件事情早晚要真相大白的,只是姐姐不让说,我才一直不与任何人说起咱们的关系。”
听到了六郎的慷慨陈词,四小姐也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一伸手,捧着四小姐秀美的脸,凑上前去,急风暴雨吻着四小姐芬芳的樱唇。用力地吸吮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六郎将暴涨深深的进入四小姐湿滑的最深处……
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四小姐柔嫩的酥胸,六郎沉醉地伏在这一弯柔嫩之中,二人一齐仰头看着树梢上面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清凉。
恩爱之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四小姐将早已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四小姐骨肉均匀粉嫩柔滑的香肩。突然远处传过来一阵细微的马褂銮铃声……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4章 夜袭
四小姐和六郎顿时都警觉起来,瞩目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的十分清晰,四清河对岸,一队大约一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驶过四清河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了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这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毯,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了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陈列在二人身下。六郎和四小姐都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家发现,静静地注释着下面的情况。
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圈马围过来,说:“郡主,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仔细看过去,见着女子黑色的斗蓬随风飘荡,露出斗蓬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丰满的身材来。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飞鹰堂的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捣毁宋军的粮仓,我在东平大营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受用,大家冲锋!”
言罢,从腰中拽出宝刀,率队朝着三里之外的细柳粮仓冲去。身后四名大汉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宋军阵营扑过去。四小姐叫道:“不好了!辽军用轻骑兵无声无息的来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捣毁咱们的粮仓了,快些!娶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一百来人吗?四姐找什么急啊?”
四小姐说:“这不是一般的辽军,你没听他们说飞鹰堂吗?大辽北院黑虎堂,南院飞鹰堂集结的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们星夜偷袭,又直接奔着粮食去的。我们赶快追上去,助顾大人一臂之力。”
黑夜沉沉,耶律长亭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细柳粮仓飞奔去。
守城的宋军发现辽军偷袭的时候,百余战骑已经扑到了面前,宋军用来固守堡垒的火炮已经没有了使用空间,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了一片。这时候辽军的轻骑已经扑到城下,耶律长亭脚尖用力腾离马背,腾空的同时已经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支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六名宋军哀叫中倒下去。四小姐在远处看的清楚,心道:“遭了!冤家对头终于出现了!”
耶律长亭率先抢登上城墙,细柳粮仓的城墙并不是太高,耶律长亭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一百余辽兵轻骑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程锁向上攀岩,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宋兵用弓箭射杀,死尸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人乃是同胞兄弟,杀上城墙后,马上依靠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辽人后续部队纷纷抢登成功,不顾一切的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宋军更是涌如潮水,一层层涌上来,势必将这股顽敌抑制住。
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素以神力著称的魔家四将,四条棒子都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劲风已令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眼看着围堵的宋军一片片倒下,辽军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辽军,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粮囤扔过去。奈何距离太远,并不能烧着粮囤。
守备顾大人已经伙同杨家二郎、三郎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到一起,凶狠的厮杀起来。
魔家四兄弟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怪叫着各舞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顾大人面对这沉重之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说话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混然硬碰硬,魔家兄弟手中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顾大人的剑也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魔家四将以及攻上来的辽军聚合绞杀,辽军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5章 调戏郡主
辽军之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耶律长亭唤道:“长河、落日!”立即有两名飞鹰堂精英过来回话:“郡主,有何吩咐?”耶律长亭说:“你们都是国师推荐来的高手,到军营后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伸手的时候了。”二人心领神会,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了!”
长河落日均是修罗界精英中精英,二人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居然无人能敌,顾大人武功高绝,却一时也难以阻挡二人的凶猛,那“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居然配合的天衣无缝,向前又推进了数十步,长河落日又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粮囤已经暴露在眼前。耶律长亭一挥手,飞鹰堂精英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了火把及松油朝粮囤飞身扑去……
眼看粮囤就要被辽兵点燃,就听一声娇吒!最高的那垛粮囤之上闪现出一员女将,月光之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玥玥生辉,四小姐左右开弓,扑上来烧粮囤的辽兵竟被她全部射中,死尸掉在地上,看那雕翎箭居然是深入胸腹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辽兵是头部中箭,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了他的头骨。耶律长亭怒吼一声,拔身而其。直扑粮囤上面的四小姐,四小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她凌空躲过,明月弯刀直取四小姐咽喉,二人就在粮囤上面混战在一起。
顾大人借机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辽兵团团包围住,慢慢蚕食。辽兵虽然不多,但是各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的宋军不能靠近。顾大人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朝魔家四将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总算保住了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削掉一只左手。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辽军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盛三四十人,被逼回到城墙附近。
顾大人乘胜追击,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之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眨眼功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耶律长亭见到大势已去,自己固然再点着粮囤,宋军早已做好了救火的准备,也将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晃开四小姐拔身就跑,半空中一声呼哨,组织辽军撤退。四小姐哪里肯放她走,飞身追赶过来。耶律长亭大怒,叫道:“司马长空贱徒,你当我还怕你不成?”
耶律长亭已经跃上城墙准备逃走,却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件宝贝,扔上半空,口中叫道:“看我鸿龙套索厉害!”那一团红光飞向半空后,顿时化作一张天网朝四小姐扣下来,六郎眼见四小姐被那一团红光罩住,忙喊:“四姐!小心啊!”
却为时已晚,耶律长亭手一收,鸿龙套索逐渐收紧,将四小姐牢牢捆住,然后拽到身边,一声唿哨,带领余下辽兵携了四小姐飞马逃奔而去。二郎三郎见妹妹被抓,纷纷上马出城追赶。六郎更是着急,但心思并未慌乱,他扒下一名辽兵死尸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往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污血,找匹快马也追将上去。
二郎和三郎骑的是各自的普通战马,而六郎则是骑了辽兵的一匹战马,不仅马速快,尤其他还穿了辽军飞鹰堂的衣服,遇不到阻拦,故此很快就追上前面败退的辽兵,六郎不动声色,紧紧的追随队伍,一边想营救四姐的办法。二郎三郎却遭到断后辽兵的疯狂阻击,未曾追过四清河就被人家挡住,一番恶战之后,负责断后的辽兵化整为零,一时就没了踪影。见没有了追击路线,二郎三郎气的一跺脚,只好回营去了。
六郎跟着大队人马足足行驶了两个时辰,拐进了一处山峦,半山腰一座宫殿赫然出现面前,马队来至宫殿门口停住,正门上方“紫玉山庄”四字匾额两旁明灯高悬,这座庄园依山傍水而建,景致天成,正子夜时分尤其幽静,迥非尘世气象。耶律长亭下马后,直奔后庭,有几个人押了四小姐跟了过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六郎没敢轻举妄动。
两个头领摸样的人物商议了一下,对大家说:“这次偷袭失败,郡主肯定要大发脾气,大家暂时散了回去休息,随时听后命令。”六郎跟着一伙人牵了战马往后走,到马棚里面将战马栓好,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将身子隐在马棚中的阴影里,等着这些人散去。六郎听到外边没有了动静,就悄悄地走出来,因为不认识路,就只好凭着感觉,朝着有灯光的地方摸过去,希望能够遇到被关押的四小姐。
一片夺目亮光自前面走廊里溢涌而出,六郎顺着灯光走进去,见四下里静悄悄无人,前面一个大厅视野陡然亮开。朝里大开的门扉把整座阁房拱现出来,只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花鸟翎毛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而非历朝珍品。种种奇珍古玩随处散落,俯拾即是,从古锈斑驳的青铜兽彝到前朝典制的镶金官瓷,任拿一件都六郎爱得不忍释手,外加一地的金银珠玉,根本是座价值连城的宝库。
六郎顺手掖起来两件宝贝藏到身上,继续往里走,正走着猛然听到里面有人大声斥责:“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然后就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六郎赶紧将身子隐藏到角落里,就见三四个宫女摸样的小丫头诚惶诚恐的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由六郎身边经过,跑到大厅外面去了,徒留下一阵余香。
六郎再往前走,绕过两道屏风,又闻得哗哗水声,不由眼前一亮,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女子正缓缓出浴,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耶律长亭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玉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六郎暗自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耶律长亭一双小巧裸足自香木回廊下漫步踏过,勾出一段踝圆趾细的纤柔,犹带着点滴晶莹,在廊板拓下微乎其微的淡淡水痕。留过腰际的长发微微摇摆,滑顺如缎,遥与廊外月光相映,浮溢着一片朦胧光泽。
她裸身走到衣架前面,顺手披上一件薄弱蝉翼的浴袍,转身竟朝着六郎走过来,六郎犹自沉迷在刚才那一段香艳之中,竟来不及躲闪,耶律长亭一拐弯与他险些撞个满怀,二人不由自主的全都惊叫出来。耶律长亭怒发冲冠,喝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6章 无赖 无赖
六郎连忙低下头说:“郡主息怒,小的一时慌张走错了地方!”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耶律长亭大喝一声:“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六郎回答道:“小的是刚来的……”
耶律长亭眉头一皱,又问:“你是哪一位首领手下?”
六郎知道事情不妙,豁然转身说道:“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吗?”说话间张开双臂朝着耶律长亭扑了过来,耶律长亭身形一晃,轻飘飘躲开,怒道:“混蛋!居然调戏本郡主!”转念又道:“宋军奸细,来人啊!”
六郎一招扑空,转身就要跑,却被耶律长亭拦住去路,见她娥眉怒敛,一副要将自己扒皮抽筋的样子,六郎想到她袍子里面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就想使下三滥的招术出奇制胜,然后用她作人质来搭救四姐。于是一招饿虎扑食过去,耶律长亭身上只有这一件袍子,生怕春光泄露,不敢大张旗鼓的还手,身形轻轻一侧,却不料六郎早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身子前扑的时候顺道一拐,一把将郡主抱个满怀,那件薄弱蝉翼的浴袍也被六郎一把扯了下来……
耶律长亭自幼娇生惯养,呼风唤雨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被陌生男子拦腰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羞又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左右挣扎却因为六郎臂力过人根本起不了作用。这时候大厅外面脚步杂乱,人声鼎沸,大批侍卫涌了过来,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就要被那些平日里吆喝的像狗一样下人们看在眼里,耶律长亭急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六郎也自然想到她的处境十分尴尬,于是双手将那件浴袍挣开,将郡主美丽的胴体遮起来,告诫道:“我虽然放开你了,但是你不要乱来啊!你要是反抗的话,我手一松,你的身子就让那些狗狗们全看到了。”
耶律长亭又气又恼,有心给六郎来一致命痛击,又生怕自己的身子暴露给众人看,左右为难时候,那些侍卫已经冲进大厅来,见到郡主与一个陌生男子搂抱在一起,虽然有那道浴袍遮挡,郡主一丝不挂的样子,众侍卫还是能猜想得到,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眼前之事。
六郎对耶律长亭小声说:“不想当众出丑的话,就找我的话做。”
郡主红着脸问:“你想怎么样?”
六郎说:“让这些人先退下去,咱俩单独聊一下。”
郡主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命令:“都退下去!”
那些侍卫显然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郡主又喝道:“我和师兄正在练习本门秘籍,谁让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进来的?都滚!”见郡主发了脾气,那些侍卫就收了兵器纷纷退走。那些侍卫刚关上门,耶律长亭就大力反抗,但是六郎早有准备,双臂一合,将她死死的抱住不能动弹,嬉笑道:“你想耍赖皮是不,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耶律长亭试着挣扎了几下,才发觉对手不仅臂力惊人,尤其手段极为下流,自己虽然一身绝世武功,若是不能将其一下子制住,打斗起来,恐怕又会惹来那一群废物侍卫,自己金玉之躯,一旦被那么多人看了,今后还有何脸面再指挥他们做事,眼下只有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小人一下子制服,然后再好好收拾他。
六郎也知道自己这种手段坚持不了多久,于是说:“马上将你前半宿抓来那个宋军女将带到这里来,否则有你好看。”耶律长亭说:“你先放开我,我亲自带你去见她。”六郎恶狠狠在她丰满的玉臀上面掐了一把说:“不要和我耍心眼!”
耶律长亭羞得粉脸通红,怒目看着六郎,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尤其还威胁着自己占自己的便宜。她朝外面大吼一声:“把那女俘虏带到这里来!”随后又冲六郎说:“人都死了,你还要见她干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7章 神弓绝箭
六郎心中一颤,耶律长亭又道:“我抓的俘虏,从来不会留到天亮。”这句话犹若晴天霹雳,六郎脑子嗡的一声,一分神却被耶律长亭趁机从怀中逃走,六郎意识到中计,拔脚再追,耶律长亭身形如电,三两步闪入屏风,六郎再追进来时候,她已经手中拿了那件法宝,叫一声:“开!”然后就将鸿龙套索扔向半天空,六郎知道这件法宝厉害,急忙闪身想躲开,那鸿龙套索一旦张开,就犹如天网一样,不容躲开。六郎哎呀一声,被人家捉住。这时候外面侍卫又涌进来,郡主已经躲到了衣架后面,吩咐道:“将这小贼给我捆起来,抬到外面去。”
六郎被五花大绑着带到外面大厅,一眼看到同样被绑缚着的四小姐,二人在此会面不由得悲喜交加,四小姐埋怨道:“六郎!你不该来救我啊!”
六郎叹道:“四姐,我怎么能不管你,刚才分明已经得手,不料敌人太狡猾,竟中了她的奸计,导致我失手被擒。”就听有人怒道:“你这小贼,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我的紫玉山庄,简直是活够了,来人啊!将她俩一起绑道柱子上。”
耶律长亭换了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走出来,一身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银烛之下更是耀眼。
侍卫将六郎与四小姐绑好之后,耶律长亭看看六郎,又看看四小姐,说:“今天偷袭未能成功,我本来就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去,你们俩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拿鞭子来,我先去去这个最可恶的小贼身上的邪气。”
六郎喊道:“我身上哪来的邪气,你最好还是搞清楚一些,省的冤枉好人。”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接过鞭子对着六郎就是一记重鞭,六郎疼得哎呀一声!四小姐叫道:“你这个妖女,下手这么狠,小心今后嫁不出去啊。”
耶律长亭停下手说:“你倒是挺关心这个小贼,是你什么人啊?”
四小姐道:“你不要得意,本小姐今天是不小心才落到你手中,你也不过是会耍耍阴谋诡计罢了,若是有本事的话,一对一单挑你,管教你爬不起来!”
耶律长亭气恼道:“你个臭丫头居然藐视本郡主,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到底爬不起来的是谁。给她松绑!”
手下提醒道:“郡主!宋人诡计多端,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耶律长亭怒道:“这儿是我的紫玉山庄,难道她难能长翅膀飞了不成?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侍卫连忙给四小姐松了绑,四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在细柳粮仓,我见识了你一手六箭的绝技,能有这种本领,相比阁下乃是仙鹤侠侣的嫡系弟子,我就和你比试箭法,你是敢或不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说:“仙鹤东南飞,十里一徘徊。送君长亭外,不识明镜台!想不到文千山也收了一个弟子,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文千山到底都教了些什么与你。”
四小姐峨眉一挑,道:“那就废话少说,动手吧!我要是侥幸赢了你,就请你放我弟弟走,我留下任你处置。”耶律长亭点点头,说:“好!咱们一言为定,三阵赌输赢。”然后吩咐手下到院子里点亮松明火把,演习场内六郎被五花大绑在箭靶中央,耶律长亭用毛笔在六郎双腋下及头上各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对四小姐说:“给你三支箭!五十步外,命中圆圈,有一支箭未射中圈内,或者脱靶,这一局就算你输。”
四小姐不肖的冷笑一声,这种难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六郎也对四姐的箭法十分有信心,口中喊道:“四姐,不要输给这个小妖女,我给你加油助威。”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将一条黑色丝巾递过来,说:“前提条件有一个,那就是必须要蒙上眼睛才行。”四小姐怒道:“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六郎更是害怕的说道:“哪有这样射箭的?小妖女使诈是不是,不要把我惹急了,小心我把刚才咱俩的事情当众讲出来……”
耶律长亭转身走到六郎身边,把眉毛一竖,怒道:“我和你做什么事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哦,小心我把家中的狼狗放出来,将你这儿咬个稀烂!”说着膝盖往上一抬,六郎又是啊的一声,当即老实下来。耶律长亭对四小姐说:“你到底比不比?你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就表演给你看。”
四小姐阴着脸说:“不用了!”说罢,仔细的看了一下六郎的位置,用黑巾蒙住了眼睛,朗声道:“拿弓箭过来!”耶律长亭一挥手,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副弓箭,四小姐试了一下弓弦,对六郎说:“六郎,不要乱动,站稳了,一定要相信我!”六郎口里答应着,心里头还是打起鼓来,心道:“四姐虽然箭法如神,可是这种蒙了眼睛完全靠感觉的箭法,稍有偏差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轮中就听弓弦脆响,六郎身子一哆嗦,赶紧睁眼看,自己身边已经插上了三支雕翎箭,不偏不斜全都命中,禁不住欢呼起来。
“果然是好箭法!”又有人喝彩中走过来,六郎拢眼神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萧绰,萧绰今天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肩膀、小臂等贴身之处平滑如水,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趁着火光相映,领口处浮现出新橙般的鲜嫩肤光。
耶律长亭道:“原来是景王妃,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8章 美女对决
萧绰浅笑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哪里睡得着,刚才站在远处看了这位姑娘的箭法,忍不住要喝彩的。”
耶律长亭道:“雕虫小技,有什么值得叫好的,开始下一场!”
四小姐并不认识萧绰,看到一个姿容清丽的美貌女子为自己叫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接对耶律长亭说:“下面怎么比?”
耶律长亭吩咐手下抬上来一块长方形木板,那木板足有两寸来厚,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假人,耶律长亭说:“这一回我与你比臂力,我先来!你先看看我百步之外如何射穿这个假人的心脏。”说罢拿了弓箭走出去一百步远,突然间一个回头望月,一支雕翎箭嗖的一声飞过来,正中假人的心口,两寸厚的木板被这支雕翎箭硬生生的穿过,箭头由木板后面透出来,郡主手下立即一阵喝彩。
四小姐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瞄准木板上的假人,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说:“郡主,你家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耶律长亭青着脸吩咐道:“给她换副弓箭!”
六郎心中好笑,看四小姐结果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有侍卫再将新的弓箭送过来,四小姐来了兴致,又连着拉断了三幅弓箭,等她将第六幅弓箭接到手中时,耶律长亭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就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射不穿木板,你就是输了。”
四小姐嫣然一笑,伸手就是一箭,雕翎箭不但穿透木板,仅余下一个箭尾巴在外面,明显的要比耶律长亭射杀的力量大。耶律长亭面如死灰,冷声道:“下一场!”
四小姐道:“且慢!郡主不是说三场定胜负吗?这前两场都已经有了胜负结论了,难道你想耍赖不成?”
耶律长亭道:“我哪里有耍赖了?第一场你是射的不错,可是我还有出手,只能算个平局。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可以补射,若是输了的话,本郡主自然说话算数。”
四小姐心道:“这丫头真阴险,明明知道我不会用六郎的性命和她赌那一场,也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又板下面空道:“第三局,我要与你一决胜负,文千山当年撇下我师父另寻新欢,还得我师父郁郁而终,今天我要替我师父讨回公道。咱们箭道中人,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
四小姐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但是我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要用这样方式对决呢?”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比就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四小姐不声不响的结果箭壶,斜挂到身上,耶律长亭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手下心腹有些担心的样子,提醒说:“郡主,这个丫头的箭法十分厉害,要不要……”耶律长亭一摆手说:“不用你管,给我退下,今天我务必要替我师父出那口怨气。”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六郎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郡主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了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叫喊起来:“四姐,不要和她比了,即使你射死她,也赢不下这场比赛的。”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再说,郡主是师父仇人的弟子,那老一辈弓箭上积留下来的恩怨,也只能用弓箭来解决。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耶律长亭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郡主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郡主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郡主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郡主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郡主更是慌张,娇颜明显的失色,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最后一支箭从箭壶中拽出来。
与此同时,郡主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惨状,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高手,自己绝没有翻身的机会,想到师父最后的郁郁而终,一丝荒凉飘上郡主心头。可是四小姐最后那致命的一箭迟迟没有发出来。郡主定住心神,搭好弓箭,才看到四小姐的箭壶中竟是空的。
六郎心中骂道:“真他妈耍赖,居然少给四姐一支箭。”
四小姐则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希望由此感化郡主的杀气,但是她一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弓弦响出雕翎箭铸就一点寒芒,激射而来。
六郎心猛地一沉……
四小姐一个‘小燕折身’凌空一翻,使出师父所授接箭的绝技,用口将这支箭接住,身形下落的同时,单腿跪地,以‘羿射九日’的姿势,将这一箭反射而回!郡主一声惊呼,眼看已经不能躲闪,却听咔的一声脆响,四小姐这支箭竟被人凌空斩断。
出手救下君主之人正是萧绰,她将手中剑扔给侍卫,道:“两位都是箭道高手,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可是真英雄应该惺惺相惜才对,我看这次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郡主青着脸把弓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吩咐道:“将他们押下去!”
六郎不服气的喊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郡主却不在理会,竟自赌气回自己房间去了。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79章 真情告白
六郎和四小姐被山庄侍卫关押到一个空房间里,六郎见四小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说:“四姐,你赢了比赛,让那小郡主好没有面子,你怎么到不开心起来?”
四小姐叹道:“我本以为能通过比试箭法,可以帮你赢得自由呢,可是没有想到契丹人根本就不讲信用……”
六郎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实话告诉你,即使他们放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一个人回去,我一定要带你走。”
四小姐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个走法?这个山庄又十分隐蔽,二哥、三哥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来。”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自想到:“萧绰会不会救我呢?”
六郎正想着,门外闪身进来一个人,虽然脸上遮了面巾,但是六郎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萧绰,因为刚才萧绰到场的时候,六郎注意道她的衣服。萧绰一进来,六郎就脱口说道:“萧大哥,你来救我吗?”
萧绰冷笑道:“我只是开看看你。”
四小姐问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个谁……”
四小姐马上会意,萧绰说道:“木贤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必再隐瞒,我确实乃是大辽景亲王之王妃萧绰,我的父亲是辽国左班丞相,枢密副使萧斯温。不过你的真实身份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大宋朝廷中人,还是悬空岛的人?”
六郎眨眨眼睛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萧绰说:“当然有区别,你明明是悬空岛的小头领,怎么会跑到紫玉山庄来?”
六郎笑道:“若是以前,肯定是有区别的,可是现在没有了,悬空岛已经被朝廷招安了……”
萧绰吃了一惊,问道:“此话当真?”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会骗你不成。”
萧绰想了想,点头说:“这一点,我应该想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六郎又说:“实话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快点帮我松绑。”
萧绰却说:“木贤弟也是人中龙凤,为何非要死保宋太宗那个昏君?难道就没有想过归顺我们大辽吗?”
六郎道:“对我来说,辅佐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钱花。”
萧绰笑道:“我这儿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六郎摇头说:“我要钱干什么?无非是养活我的女人。你就是把银子堆成山,没有漂亮老婆,又有什么用?”
萧绰领会道:“那么说,这位杨小姐就是木贤弟的红颜知己了?”
六郎呵呵笑道:“知己不知己的,她就是我相好。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辈子是注定离不开女人的,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大哥……不,是王妃这儿没有合适的女人赐给我。”
萧绰轻轻道一声:“你怎么知道没有哦?”
六郎眼睛一亮,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我能看上的女人,必须有倾城之貌;必须有绝世武功;必须知书达理;必须贴心老公;喂,像你这标准最好了……”
萧绰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六郎又说:“不过,你已经贵为王妃了,我再追求你,有些不道德,所以这件事情很难办的。”
四小姐听罢,气的呼呼直喘,怒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萧绰却不生气,轻声说:“你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是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四小姐气冲冲的说:“我们用不着你来救,要杀要剐,请尊便!”
萧绰微微一笑,来到四小姐面前,突然一掌正中四小姐后项,四小姐顿时昏死过去,六郎大惊:“萧绰,你想干什么?”萧绰冷静的说道:“你不要冲动,我有件事情说给你听……
六郎从大风口回来,没有直接回杨府,而是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店,将从紫玉山庄偷来的两件名贵古玩交给店家鉴认,珠宝行老板对两件宝贝十分感兴趣,最后与六郎达成协议,让六郎挑选了两件中意的首饰,又搭给六郎三百两银子。六郎高高兴兴的将银票收起来,心道:“那破丫头家里真有钱,有空再到她家里划拉两件。”
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行,打算回家将刚刚挑选来的首饰分别送给紫若儿和龙兰,刚出店门猛听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吓了一跳,还以为辽国小郡主追来了呢,回头一看,却见白云妃出现在面前,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大姨姐,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将白云妃拉倒僻静之处,说:“这儿可是大宋边关要隘,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鬼鬼祟祟整天不琢磨好事,跑到人家珠宝行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些交出来我看看。”说着就要搜身,六郎连忙将那两件名贵玉石穿成的项链掏出来说:“
不要抢吗,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是送给其他相好的吧?要不干吗一下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不是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吗,大家以前有误会,可是后来的事情你都会知道了,我迟早要做你妹夫的,就想顺道送给姐姐你一条,希望姐姐不计前嫌啊。”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一连这么多天,与我家小妹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有新欢,将她抛弃了?要是那样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飞的手说:“大姐,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万一让人家看见,就不得了了。”白云妃说:“好吧,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跟我来!”说着引着六郎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小客栈。进到私人房间里,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九看上了你这小贼?”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口一个小贼好不好?人家有名有姓的,我叫杨六郎啊!”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狼好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80章 如此小贼
六郎苦笑道:“这样更难听,算了,随你怎么叫好了。”心中却是暗做打算:嘿嘿,今天可是天赐良缘,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不可。
白云妃板起脸又说:“刚才我问你来的,快些说,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坐卧不安,全都是你这小贼害得。”
六郎道:“我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军营事务繁多,咱们兵匪又是誓不两立,我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里。”
六郎却不动声色的靠前一步,说:“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何止重要的,自从第一次相见之后,我就偷偷喜欢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么,只是偷偷的想想而已,想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朋友,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与你心灵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做一个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些玩笑过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那些得罪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终,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心中却是暗指祷告说:“上苍明察!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没有题名道姓,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摸不着。真是气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我刚从细柳粮仓回来,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要些好吃的,咱们一块吃点。”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早就饿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主之谊。”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风流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81章 上了她再说
白云妃站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步子迈不起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六郎搀扶着姨姐摇摇欲倒,温香柔软的娇躯来到床榻前,心道:“我这胶囊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这位姐姐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来六郎下楼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往白云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春药胶囊。白云妃吃了之后,自然要有反应,这个时候的她,带着几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白云妃醉意朦胧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她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白云妃的裙带来,白云妃满面通红的阻止说:“小贼,你不要碰我。”六郎认真地说:“我们瓦桥关天气潮湿,你若是就这样睡着了,身上会起痱子的,那东西长到屁股上还好说,痒一下罢了,若是长到了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白云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浑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儿,升起一团滚烫,让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开了外衣。
六郎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轻应,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六郎的手慢慢地动着,白云妃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六郎怀中稍微地颤抖着,仅有的一点儿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说:“云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
白云妃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了,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亲姐姐啊,求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白白的浪费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算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话,有什么不行的,莫非你不愿意?”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回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吸允白云妃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白云妃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六郎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白云妃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白云妃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羞耻,大胆的撕扯着六郎的衣服,二人马上赤裸相对,六郎翻身上马,直指禁区,大军长驱直入,一番厮杀下来,双方偃旗息鼓,白云妃面露满足之色,昏昏睡去,六郎也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 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合起伙来,甩开陆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第一卷春光灿烂 第082章 招安?
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陆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六郎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你们悬空岛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六郎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六郎口手齐施,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云妃又早春心荡漾,在六郎熟练的抚爱之下,以及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让白云妃娇羞无限。六郎的坏气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让白云妃感到亲切,感到不可自拔,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连白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坏坏的小贼的。又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你可是答应我去监牢的。”
六郎说道:“言出必行,不过我先说清楚,探监可以,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一旦事情闹大了,会拖累我们全家的,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回趟家,要不然父亲会生气的,等我哦,马上回来!”六郎说着,迅速的穿好衣服,白云妃含羞点头,目送六郎离去,不由得一声长叹:“怪不得妹妹非要喜欢这个小贼,现在我都爱上他了,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回到杨家,先向父亲请安,汇报了细柳粮仓的情况,却未提及四小姐和自己在紫玉山庄的事情。然后又见过大嫂和紫若儿,央求大嫂能不能让自己去一趟监牢,慕容雪航问了一下六郎所行目的,六郎未敢言明真相,借口说细柳军营中有一位王大人的故知,捎一样东西给王大人,我都答应过人家了,再说王大人和我们杨家关系一向不错,他杀武元夕一定有他说不出的苦中,我们也应该讲一下旧情啊。
慕容雪航点头说:“那我就把令牌借给你,不过监牢重地,六郎还是小心一些,不要弄出不必要而麻烦。王大人虽然与我们又私交,可他现在是朝廷重犯,我们还是应该与他划清界限。”
六郎点头应允,拿了令牌,来到客栈见白云妃,二人一同前往监牢,六郎也想知道一下,王大人的底细,可是白云妃坚持要六郎留在外面,她进去与王大人密聊了许久才出来。六郎直到这种事不便盘问,白云妃果然只字不提,二人离开监牢,白云妃要告辞。六郎执意挽留,白云妃却说:“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需赶回岛去告诉我姑姑知道。”
六郎只好答应,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下聘礼招安你们?”
白云妃道:“等皇帝来瓦桥关,你就请旨。”
六郎担心地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你父亲白岛主又不在家,我怕事情有变啊!”
白云妃说道:“有姑姑做主呢,父亲好多事都听姑姑的。”
六郎这才放心,心中马上又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中遗憾道:“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见过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3章 国家大事
这天,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将军率兵进驻瓦桥关。潘仁美进关后,就将帅府设在原总兵府。
新任定州节度使当朝太师王泽,率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淤口关总兵等十数路人马陆续赶到。宋军在瓦桥关外扎下联营,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上下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东城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看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来了?”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
“说不准,不过这气派,是咱们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正午时分。
鼓乐之声大作,一队銮仪卫远远而来。前列飞虎、飞熊、飞彪、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军士开道,后随五百名盔明甲亮的禁卫军。銮仪之后,闪出绣着烫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十二名相貌标志,身材矫健的女官衣甲鲜明,分列两边依序列徐徐开来。一座金顶逍遥驾上面端坐了当今天子宋太宗。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高级将领的簇拥之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行进。
庄严肃穆的总兵府外,厢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两侧,长长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殿内,宋太宗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雄踞于帅案之上;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太师王泽,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以及四品以上官员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殿中群臣,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严峻:“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说道一个坏消息!”
帐下所有的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何含义。
太宗用嘲弄的语言说:“太祖登基的时候就说,后汉随灭,但是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意图就是夺下瓦桥关,打通南下的路线。瓦桥关虽是弹丸之地,但这里却是我大宋之命脉,因为这里有延绵八百里的水域长城。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我大宋国土还不任由践踏?潘大人,你身为镇北宣抚使,不能知人善用,在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我担忧啊。”
潘仁美连忙跪倒谢罪道:“臣知罪,现在叛贼王焕臣已经下狱,等候圣上亲裁。”
太宗接着训斥:“用人不当是一方面,去年那场大战,瓦桥关兵力薄弱是很明显漏洞,乃布防之误;粮草接济不上,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得不到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本王满意的边防部署总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道:“臣虽是皇上钦封的镇北宣抚使,但是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是臣指挥不了的,所以在布防上会出现彼此薄厚的现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回答:“正是,辽军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为何辽军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辽军早已掌握了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代的兵力聚集拥塞,才选择攻打瓦桥关的。”
晋王点头说:“我知道你指挥不动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就是协调一下你的工作。听说易水寒山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个岛子虽是世宗皇帝在世时候亲封,可他们若是犯上作乱,朝廷也绝不能姑息养奸。”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万岁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辽人屯兵紫荆关,辽穆宗亲自督战,很有大举南下的可能,可是朕也听到一些消息,辽军后勤补给筹备不足,只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万岁,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潘仁美说:“万岁,现在时局已经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易水寒山悬空岛,稳定住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了。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是这个人乃是墙头草,随风倒!只要我军牢牢占据主动,程世杰恐怕又要掉过头来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认为,对程世杰还是采取安抚的策略比较妥当。”潘仁美这番话说完,觉得有点亏心,因为这一番话并不他的本意,而是太宗透漏给他的意思,今天站在这儿说出来,给群臣做个样子罢了。
太宗摇摇头说:“潘卿家,你还是没有领悟朕的意思啊!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的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百姓的囤中还有没有积粮,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凝重。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也会安静下来。本王猜测,辽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到这里祈和,辽国使者到来,咱们要让他们看到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凝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我天朝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站在帅府大堂最下边,听太宗皇帝说至此,心中骂道:“软柿子一个,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还不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国土一点一点的丢失,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共给辽军军火的地步了,还安抚你妈个狗?你直接任命六爷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多爽当!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给你办了,用这些狗屁大臣有什么用?尤其那个太师王泽,昨天一到瓦桥关,就对我们杨家横挑鼻子竖挑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着有个长得漂亮当娘娘的女儿吗?早晚六爷也要把你当娘娘的女儿也推到了,看你还神气不。”
朝会结束,六郎想到自己第一次站朝,皇帝老儿居然连正眼都没有给过自己,真是扫兴,有心站出来讲几句,却被大嫂多次拉住。六郎一肚子不满,回到家中下午找紫若儿亲亲我我聊了一下午,傍晚时候,令公高高兴兴回来,召集大家说:“皇上今天晚上在帅府赐宴,而且潘大人告诉我说,今天坐席的只有潘杨两家,真是天大的荣幸,你们都好好准备一下,还有宴会之上,必须记得君臣礼数,尤其是七郎,你滴酒都不能沾,要知道说错一句话,就是欺君之罪,全家都要砍头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4章 六郎请旨
六郎心中暗自打算,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过自己,要自己请旨招安悬空岛,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自己,何不借此机会请旨立功,也趁机上岛会与会多日不见的白雪妃,说实话这些天不见她,还真是想得厉害。
到了晚上,令公带了夫人和大郎、五郎、六郎、七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若儿来帅府拜见皇上。皇帝赐宴,自然是十分隆重,宋太宗换了便装,由太师王泽和潘仁美作陪,令公一家毕恭毕敬的坐到下面,太宗微笑道:“诸卿,今天是朕设便宴招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约束,尽管开怀畅饮,为所欲言。”
席间,令公把在场的儿郎给太宗一一引见,太宗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延玉,乃是令公长子。”
太宗看看大郎有些惊讶道:“小爱卿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大郎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万岁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相貌怎敢与圣驾相齐并论?”
太宗吩咐大郎起来落座,说:“不必约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咱们大宋朝廷的未来栋梁之才,我早就听说了,去年瓦桥关之战!令公率杨家将屡退敌兵,前不久又成功的捣毁辽军军火,我大宋江山能有你这这些忠肝义胆之士,何愁辽军来犯?”
杨家将又全部起身,谢过太宗夸奖。
太宗有说:“今番,我军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小将军的看法。”
诸人互相看看均都是不敢妄加建议,六郎站起来朗声说道:“万岁,小臣对宋辽相持之势有些看法,说出来后,若是不对的话,还请万岁见谅!”
杨家诸人见六郎胆敢站出来发表建议,不由得既敬佩,又担心,令公也十分担心,生怕六郎说错了话,引起太宗不满。
六郎朗声说道:“万岁!辽军大军集结紫荆关,之所以迟迟不前,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筹备不足,而是辽军心存顾忌,辽军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辽军真正的顾忌是易水之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大雪降临之前,向南推进,妄想占领黄河以北的地域。但我河北境内,大河交错相同,与易水湖更是阡陌相连。辽军后勤辎重补给,必须要借助水运,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通要隘,岛上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辎重,所以辽军想在悬空岛上做文章,他们希望征收悬空岛这伙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之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太宗点点头称赞道:“小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万岁何不抢在辽军前面,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所用,实乃我大宋之洪福啊。”
太师王泽嗤笑道:“这也算是见解?招安悬空岛,亏你也想得出来,数年前,太宗皇帝御驾亲征北汉时候,就多次派得力大员上岛招安,可是那些水匪好不识抬举,屡屡拒绝朝廷的好意,若不是我主看在先朝世宗皇帝的面子上,早就将岛子夷为平地了。”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太师,此言差矣!悬空岛的军事重要性,相必满朝文武都清楚,万岁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不得利,我记得太师就是其中一个吧,传闻你还是被呼延王爷侯保才出来的。”
太师王泽脸色如猪肝一样酱紫难看,横眉怒目的看着六郎,令公意识到六郎言语过于激烈,连忙训斥道:“六郎,不得对太师无礼!”
六郎不肖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若是万岁英明,择选我这样的前往招安,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说不定就连幽州也已经收复了。”
太师王泽愤恨的说道:“那小将军何不向万岁讨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正有此意!”
太师王泽拍手道:“好!天子面前无戏言,你若是真的招安成功,老夫还真服你了,可是你要是信口雌黄,胡吹乱擂,可就是欺君之罪,哼哼!小将军,到时候可没人保得了你啊。”
令公夫妇听到六郎要请旨招安悬空岛,无不惊慌失措,各位兄嫂更是担心害怕的看着六郎,也希望太宗不会应允。但是太宗却高兴地说:“朕就准旨,特封你为钦差大臣,受理悬空岛招安之事,七天为限期,小爱卿意下如何啊?”
六郎说道:“时间无所谓,不过万岁容小臣回禀,凡是奉旨钦差,无不是朝廷大元,将相诸侯,我现在身上一官半职都没有,若是岛上人问起这位钦差大人在朝中担任何职,小臣总不能说我没有职位吧,那样的话岂不有损我朝天威?”
太宗点点头,笑道:“那好说,朕今天亲封你为厢军督虞侯,若是招安成功,再另行封赏。”
六郎心中暗喜:“皇帝老儿倒是大方,我本以为封个虞侯就不错了,想不到老儿还多给了一个督子,这可真是一字千金啊,有的武官一辈子都在虞侯这个位置上奋斗,到死都混不上个督字,我若是招安成功,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封赏呢。”
六郎喜滋滋的领旨谢恩,宴席之后,回到杨府,令公召集大家,对六郎今天的行为好一番训斥之后,让大家拿主意,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杨夫人说:“六郎一时鲁莽,闯下大祸,这招安之事,恐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找潘大人请万岁收回成命,或许六郎还有救。”
慕容雪航说:“我看今天之事分明就是太师故意作梗,他有意言词激怒六郎,让六郎讨旨招安,这不是摆着要六郎饿性命嘛!”
令公道:“事已至此,请皇上收回成命,那是万万行不通的,君无戏言啊,我们只有想办法,让六郎先立下战功,然后功过相抵,再请潘大人说情,或许能行。”
六郎说道:“父亲不要为我担心,六郎既然敢请这道旨意,绝不是因为王泽蛊惑,而是我有我的办法,孩儿择日上岛招安,还请父亲准我一些权利。”
令公惊讶道:“既然你接了圣旨,你就是钦差大臣,悬空岛都由你专权处理,我还有什么权利给予?”六郎当着全家人的面不好讲出事情,尤其是紫若儿和龙兰都在场,生怕她们听到自己的盘底之后不高兴,于是改口说:“父亲不提我倒忘了,我现在是圣上亲封的督虞侯,孩儿上岛后定会不枉使命,给我们杨家争光露脸,争取说服悬空岛,弃暗投明,效命朝廷。”
令公叹口气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们明天再商议。”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前瓦桥关总兵王焕臣上法场行刑的日子,六郎一大早起来,就忙和上岛招安的事情,中午时候,看到二嫂宝日明梅,本以为她会因为舅舅今天执行死刑而不高兴,却不料宝日明梅精神非常好,一点不愉快的样子也没有。六郎上前一问才知道,王焕臣昨天晚上越狱逃走了。六郎现在真怀疑这件事与白云妃有什么关系。但是王焕臣的生死对六郎来说微不足道,如何招安悬空岛才是六郎眼下最应该做的。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5章 上岛招安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在瓦桥关准备就绪之后,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慕容雪航、龙兰、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独自上岛招安,纷纷表示跟随,六郎将大家劝住,告诉他们自己另有安排,岛上招安之事,自己早有计谋,若是大家跟着去,反而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诸嫂只好应允,送六郎离开瓦桥关,六郎率队伍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下营房。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小店,想起那个晚上与白雪妃的风流快活,不由得精神焕发,命令手下人给自己准备酒菜,六郎对着易水寒山,自斟自饮,心中却琢磨着如何上岛招安德尔事情,总不能每天都驻扎在这儿喝小酒啊!
下午时候,有差人禀报:“大人,外边有悬空岛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听,心中大喜,也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不管是谁,自己上岛总算有着落了,于是连忙迎接出来,便看到白云妃笑盈盈的站在营房外。六郎连忙将她请到营房里面,端一杯酒对白云妃说:“云姐!你说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了?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那倒不是,我虽然知道你会来,但这次相见实属巧合,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水寨就看到你的队伍,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停在这尔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去,还是先喝了这杯水酒?”
白云妃笑着推开六郎说道:“小贼,又想什么坏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稀里糊涂就让你……”说到这里脸上一片潮红。六郎不容分说,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抱住,连亲数口,惹得白云妃惊慌失措,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六郎乐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尚方宝剑,我就是王法!”说着就将手掌穿入进去,隔着一层单薄的肚兜,大力揉着里面的两团柔软,白云妃娇羞无限,最终还是将六郎的手推开说:“今天真的是有急事要办。”
六郎顺口问:“什么事情?”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大早,妹妹就和陆涛前往处理了,可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让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要出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下说:“昨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姑姑就让他俩去了,再说你以为是男人就会和你一样坏吗?”
六郎一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一旦应对不当,雪妃将会有生命危险啊!饿虎岭在哪?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起眉头说:“有那么严重吗?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候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也顾不上在与白云妃温存,二人骑了快马,打马如飞,赶奔饿虎岭。这时已是西末时分,红日早被正西的巍峨山势遮住。二人极顺利的到达了饿虎岭南麓。 借着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白云妃带路,二人徒步摸上山来,极快的找到了那个隐匿的山洞。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遮住了洞口,绕过落地松,尚有一个斜伸通道,一丈之外,斜伸向内,看来的确极为严密。
洞口之处,站立了两排凶神恶煞一般的壮汉,均都是短打衣襟,怀抱大刀,正在紧张的环视着四周,白云妃赶紧拉住六郎,二人隐在一颗千年巨松之后,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的说道:“奇怪,怎么现在的看守,我一个都不认识了。”
六郎小声说:“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一批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最好还是稳妥一些,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白云妃:“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一个出口,一旦洞口情况有变,山洞里面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的。”
六郎问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
白云妃说道:“山洞里面,极为宽敞,一共有大大小小六个洞府,还有一百来个奇门弟子,专门从事军火类秘密武器的制作。”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需要的时候,赶制即可,现在研制的秘密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还不是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闹的。”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守将沙宝飞给辽军提供了一批炮弹,被我捣毁,以前我们分析那批炮弹是你们悬空岛运去的,现在看来,真正的根源在这里,这足以说明,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沟通,这招安之事,姐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说着,委屈的眼泪险些就要掉下来了,六郎连忙说:“我并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出了问题,现在看来,陆涛真的十分危险,你妹妹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门口这些守卫,你肯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点头说:“肯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一阵吆喝声传过来,就见洞口走出来几个手持火把的恶汉,领头一个说道:“大家动作麻利点,若是耽误了时间,沙大人要你们的脑袋!”然后一些壮丁摸样的汉子,扛着打着封条的木箱子排着队走出来,那个头领领着两个手下开路,从六郎他们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剩下两个守在洞口外监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6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一)
六郎小声对白云妃说:“机会来了,咱俩干掉这两个看守,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白云妃点头说:“好!”六郎捡起一个小石头,冲着两个看守扔过去,正砸在其中一个的脑袋上,那个看守骂了一声,顺着方向找过来,绕过大树刚一拐弯,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六郎自认为自己这些日子功力大增,力量加强更是明显,所以对自己也有了自信,这一下子竟将这个小子的脖子活生生的扭断,当时断了气,另一个跟过来的慢一点,一扭头看到同伙被人制住,惊慌的刚想叫唤,被白云妃从后面捂住嘴巴,一剑抹短气嗓,也丧了命。
六郎招呼白云妃干紧换了衣服,二人大大咧咧的走出来,六郎还招呼了几嗓子:“你们不知道军情紧急吗?还这么磨磨蹭蹭,不要命了吗?给我快些!”那些搬运工兵毕恭毕敬的答应着,六郎和白云妃顺着山洞走进去,就遇到先前那一伙看守洞门的打手。
六郎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白云妃低着头跟在后面,有一个领头的看了六郎一眼,说:“你们怎么还没有搞定?”
六郎回了一声:“马上就搞定!你们少废话,给我看好门,不要放生人进来!”
那家伙咦了一声,小声嘟囔道:“到底是太原侯的亲信,一个小兵口气这么大,我堂堂都统还要听你训斥……”
六郎不理会他,领着白云妃混进山洞,白云妃带路,绕过一条隧道,来到一处敞亮的洞府,就见前面灯火辉煌,无数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飞虎城守将沙宝飞,还有相貌极其凶恶的僧人,六郎依稀觉得眼熟,看装束很像金顶寺的那些番僧。
白云妃眼尖,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陆涛就站在沙宝飞身边,惊得她险些喊出声来,六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拉着白云飞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看这些人干些什么。就见沙宝飞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老子让你们不投降,全给我关到那个山洞里去!”就见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将双手被绑缚了的那一百来个奇门轰入山洞,沙宝飞吩咐道:“把洞口封住,用炸药将洞口封死,将这些家伙全都给我闷死里面!”他转身对陆涛说:“陆少侠!这儿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一并处理了,千万不要留下后患。”
陆涛眨眨眼睛说:“小人知道!”
沙宝飞还不放心,又对一名红衣番僧说:“星智上人,你留下协助陆少侠一下,其他人都跟我下山,路上加强戒备,这一次要是再出了问题,你们统统全家抄斩。”
沙宝飞走后,陆涛和星智上人指挥几个小兵搬来成箱的火药,堆积在那扇石门前面,陆涛说:“上人,这火药要是一点着的话,者所有的山洞就会全部倒塌,上人你是不是先走一步……”
大和尚对这陆涛阴阴一笑,说道:“陆少侠,你打算将我支走,一个人去会小美人吧?”
陆涛吃了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冲星智上人说:“上人既然猜到了,那么咱们兄弟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
白云妃看到这里,马上明白陆涛的动机,气的显现背过器去,六郎连忙示意她冷静一些,二人不动声色,远远尾随陆涛二人,穿过几条隧道,来到一间十分隐蔽的货仓,一盏油灯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被赛着一团东西,看到陆涛气的花枝乱颤,支支吾吾的显然在痛骂陆涛。
陆涛不温不火的走过去,笑嘻嘻的说:“小姨,实在对不住你了,谁让你非要跟着来,结果又知道了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留你了,不过临死之前,姐夫到有办法让你快活一下。”说罢,眼睛一瞪,朝着白雪妃扑过去……
白云妃再也不能忍受,怒喝一声:“陆涛!你这个禽兽。”一个箭步跳过去,舞宝剑对着陆涛狠狠劈下去!陆涛吓了一大跳,躲来之后,见到是白云妃,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暴露,恶狠狠的指着白云妃和六郎说:“你们一对奸夫淫妇,果然在一起,哼,今天你们来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这里吧。”说完,朝白云妃痛下杀手,六郎刚想上去助战,却被星智上人拦住,妖僧大吼一声,一抖袍袖,对准六郎一记开山掌打过来。
六郎这些日子,屡碰强敌,迎敌经验也有所增长,仰仗自己力气大,突发一掌与星智上人撞在一起,但从力量角度讲,六郎与星智上人差不了多少,但是星智上人隶属修罗派七道高手,这一掌打过来,肯定要用内力的,那馗罗演化内力的过程,势必引起六郎体内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条件反射型抵抗,一股内力浑然涌出,与星智上人撞在一起。
碰!一声,星智上人飘身后退数步,心中咯噔一下子,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是修神界高手,看来自己不是敌手。”眼珠一转,偷偷将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之中,符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敌,逃走时候再用这暗器脱身。
星智上人希望陆涛能够取胜,然后再来帮助自己,可是陆涛精通的只是奇门异术,暗道机关,真刀真枪还真不是白云妃的对手,加上白云妃对他恨之入骨,现在是玩命似的非要制陆涛于死地,陆涛手中又没有兵器,眼看已经支撑不住。这家伙到底是狡猾得很,看到不敌,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喊道:“云妃,住手!我有实话对你说!”
白云妃见陆涛突然住手,而且还跪下来,冷哼一声,只当时陆涛知错了,就反手一剑,挑断白雪妃身上的绑绳,转身冷眼看着陆涛骂道:“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禽兽,亏你还知道认错,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妹妹的清白岂不要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活着吗?去死吧……”
就在白云妃举剑的一霎间,陆涛将身子一伏,背后的机关打开,一支透甲锥激射而出,因为这枚暗器使用机关发射出来的,劲道十足,白云妃距离陆涛太近,发现时候已经不可能再用奇门的七星战甲来防御这枚暗器。
白雪妃却是一声惊叫:“姐姐,小心!”说话间,摇身一晃,已经挡在了白云妃身前,其实白雪妃这也是本能的一个掩护,到底是同胞姐妹,骨肉连心。那枚透甲锥正中白雪妃后心,她疼得哎呀一声轻呼,顿时身躯软倒在白云妃怀中。
六郎但见此情此景,大叫一声:“可恼!”一个虎扑上去,恶狠狠的掐住了陆涛的脖子,陆涛从白云妃剑下逃生惊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顿时惊慌失措,手刨脚蹬,六郎拼尽全力,就是不撒手,眼看着陆涛翻了白眼,白云妃上来一剑送入陆涛胸膛,亲手结果了这个小人的性命。
星智上人见事不好,转身要逃走,白云妃追上去,举剑就砍,星智上人一抖手,那道嗜血金符对这白云妃劈头盖脸打过来,白云妃轻呼一声,身子一颤。只觉得胸前一阵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一扬手左掌打出去一道六丁六甲符,星智上人慌着逃走,也没有躲开,被符打中之后,行动自然受到限制,白云妃从身后掏出软鞭,扬手扔过去,将星智上人活生生拖回来,然后一剑送入后心,星智上人顿时丧命。
白云妃赶紧过来查看妹妹的伤势,就见白雪妃仰在六郎怀里,脸色极为难看,看样子肯定是痛苦难当,见她过来,勉强挣扎着坐起来,颤声道:“姐姐!陆涛这个叛徒,他和韩天远……已经,已经出卖了我们,姑姑现在……十分危险,程世杰……的特使已经上岛去了,阻止他们……”
白云妃连忙握住她的手说:“小妹,不要着急,你先用真气护住心脉,不要让暗器侵蛀心脉。”白雪妃摇摇头说:“陆涛这一记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仅疼得要命,而且……还有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说罢闭上了眼睛。
白云妃连忙将她摇醒,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给这个王八蛋,你要是不是为了替我挡住这暗器,又怎么能……”说到这儿,白云妃嘤嘤哭泣起来。六郎心里更是着急,正要说出一个办法,就听远处传来轰隆隆的一连串巨响,原来沙宝飞出洞后,发现太原侯的亲兵少了两个,一番寻找发现了那两具尸体。沙宝飞意识到出了意外,就亲自带人回来,结果不见了陆涛和星智上人的踪影,因为他也不熟悉山洞里的道路,不敢冒然冲入内洞去,就吩咐手下,点燃导火索,将山洞炸毁。
这火药一点燃,爆炸声不断,前半个洞府顿时坍塌,六郎背起白雪妃跟着白云妃望后面的内洞逃跑,好在白云妃熟悉山洞里面的结构,三人躲进一处密室,抱在一起,等余震结束,发现已经被彻底困在了山洞里面。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7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二)
白云妃也顾不得去查看外面情况,当即之急先救妹妹的性命,先点亮屋中的两盏油灯,看到白雪妃脸色苍白,气息十分微弱,不容迟缓,连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罗衫,解开她纤腰上的真丝腰带,又让六郎帮忙,解开白雪妃身上贴肉小衣,那一片莹莹玉背之上的正中央处,脊椎穴上一记针孔,附近皮肤已经青紫。白云妃擦擦眼泪说:“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艰难的摇着头说:“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和六郎……想办法出去,姑姑那里十分危险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郎紧紧地抱住白雪妃的娇躯说:“雪妃,你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姐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们想办法帮你把毒针取出来。”眼看着白雪妃含笑着点了下头,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六郎连忙对白云妃说:“姐姐,你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她……”
白云妃想了想说:“我可以用同门内功帮助她疗毒,让他暂时保住性命,可是没有办法帮她取出那枚毒针,因为脊椎穴这个地方是死穴,一旦行功不当,就会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说:“那就先稳定住她的性命再说。”
白云妃点着头,让六郎抱住白雪妃,施展出“八门续命术”慢慢调理白雪妃的真气,让她真气周旋起来,自己低于毒性入侵。一炷香时间后,白雪妃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躺在六郎怀里,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为自己输加功力,顿时心中一阵温暖,脸上一阵娇羞。
六郎见白雪妃醒过来,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在白雪妃秀颜之上亲了一口,说道:“雪妃,你总算醒过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白云妃停下来,轻声问道:“小妹,你现在感觉怎么养?”
白雪妃说:“暗器上的毒是暂时控制住了,可是那儿还是很疼,时间长了,我怕坚持不住。”
白云妃着急的问:“你试试能不能运用内力将那暗器逼出来?”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试过,功力不够……很难办到!姐姐,你不要为我担心……”
白云妃难过看看六郎,六郎让她附耳过来,对这白云妃说了几句悄悄话,白云妃立马俊脸娇红,白雪妃隐隐的也听到一两句,也羞得说不出话来。但是白雪妃知道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这件事白凤凰告诉了她,只是没有提及其中的细节。当时在七星凤凰楼内,白雪妃还纳闷,自己稍加请求,姑姑就同意放六郎走了。
白凤凰后来也问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为自幼和姑姑关系极好,就把福来居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白凤凰,白凤凰思量许久才一声长叹,说:“真乃天意!”随后,就将准备与大宋和谈的事情交了底,还让白雪妃亲自去找六郎提亲,白雪妃抹不开面子,就让姐姐代劳了。暗中白凤凰告诉了她,说六郎已经与明神的本元合成一体,日后与六郎行房时候,必然会引发功力暴涨的现象,今天听到六郎告诉姐姐要用这个办法助自己一臂之力,不免心中娇羞一片,脸上潮红不已。
六郎嬉笑着帮她宽衣解带,并一边开导说:“雪妃,咱们都老夫老妻了,救命要紧,你也不要害羞了。”说话同时已经将白雪妃剥个精光,六郎回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白雪妃看看姐姐还守在这儿,娇羞的说:“姐姐,你……不要回避吗?”
白云妃低声说:“小妹,你现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太危险了,我怎么放心的下?再说……万一你挺不住,我还要……候补呢。”最后一句话,白云妃说的时候有些脸红,声音更是小的可怜,但白雪妃还是听到了,并且明白了其中的意识,迟疑了一下,她竟含泪说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她姐妹俩如何商议,反正事情已经不可扭转,自己娥皇女英的计划已经面临成功,加上白雪妃的伤势刻不容缓,提枪上马做了起来。白雪妃羞红着脸应付,到底是因为有姐姐在一旁观战,加上她又是破处不久的新雏,这种隐私哪能随随便便的让人家看?尽管白云妃是自己的亲姐,还是羞得要死。一开始还比较放松,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本就因为身上有伤而力不从心,加上六郎速度运作,一下子挺不住,昏死过去。
六郎见状,马上对白云妃说:“云姐,雪妃顶不住了,你快些上来补上……”
白云妃原先只当这种事只是预备一下而已,不成想就变成事实,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被六郎抱到怀里来,半推半就的卸掉全身衣衫,白云妃只觉得下身一疼,已经被六郎刺了进去,羞得她浑身一颤,道:“小贼,你倒是轻点啊!”
六郎说:“人命关天,我顾不了了,姐姐要配合我,你妹妹还等着我的东西救命呢!”
白云妃只好逆来顺受,任由六郎肆意玩弄着自己赤裸光滑的玉体,六郎一边奋力动作,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云姐,正好借着这件事情,成就了咱俩的好事,要不我要娶你的事,还不知道如何与你妹妹说呢。”白云妃当然明白,微微点头说:“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紧。”
六郎点头,又冲杀了一阵子,听到白雪妃醒过来,就说:“雪妃!你终于醒了,我就怕你支持不住,所以才让你姐姐候补,想不到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你看,你姐姐为了救你,清白都交给我了,回头咱们两口子可要记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云妃听的心中好笑,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装作一幅羞愧难当的样子,用双手遮住了脸面,佯作哭泣。白雪妃感激地说道:“姐姐,为了我,让你委曲求全做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白云妃不说话,闭着眼睛想:“陆涛对自己两面三心,小贼虽说表面上坏了一点,心肠倒是好的,无非就是色了一点,只要他今后好生对待自己和妹妹,也就了无遗憾了,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话,想不到自己和妹妹居然也共侍一夫,通过这件事,妹妹肯定是接纳自己了,小贼的鬼心眼真多啊,若不是有今天这种事情,共侍一夫这羞人话题,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妹说。”
六郎心中更是美不胜收,见白雪妃醒来,并不着急与她欢好,而是让她眼巴巴看着自己如何用雄壮的本钱征服她的姐姐,直到白云妃娇喘连连,丢盔卸甲,六郎才收兵改换阵地,这会儿的白雪妃已经是万分期待,刚刚看了情郎与姐姐的缠绵,已经是情欲交织,难以自控,一番缠绵下来,双双共赴巫山。
白雪妃也同时感受到了六郎体内那强大的磁场,源源不绝的能量输入自己体内,连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采用奇门双修的口诀,进行接纳,要知道这时候若是不用双修口诀,那巨大的能源就浪费了。何况这都是救命的命源。再累也是值得,白云妃也赶紧凑过来,施展八门续命术,帮小妹运行功力,白雪妃闭目养精,自行运动功力,向外排除那枚顶入自己脊椎穴的暗器,不大工夫就浑身香汗淋淋,头顶也是紫气蒸腾。白云妃轻声问道:“小妹,你感觉怎么样?”
白雪妃点点头说:“就要出来了!”说罢,神功迂回,再做一次冲击,就听到当的一声,体内那枚透甲锥终于激射而出,打到了石壁上。白雪妃也跟着婴呼一声,无力的瘫倒在六郎怀抱中,六郎抱着白雪妃汗湿的胴体,津津有味的回忆着刚才一箭双雕的美景。突然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也朝着自己倒过来,六郎赶紧也将其收入怀中,正想着调侃几句,却发现白云妃神色不对劲,六郎连忙催问。
白云妃这才说道:“我刚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感觉有几枚极其细小的暗器射进了我的胸口……”白雪妃焦急地说:“姐姐,你怎么不早说?”白云妃笑笑说:“小伤不碍事……”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8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三)
白雪妃连忙板过姐姐的身子查看,但见姐姐雪白的酥胸之上连肩头部分,有七八个针孔,那肌肤上面已经发青,显然暗器也是有毒的。于是不顾自己身子疲惫,用八门续命术帮姐姐运功疗毒。六郎看她们姐妹情深,均都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拯救另一个,不由得暗生敬佩,更多了几分喜爱。突然间又想起紫若儿之前好像也中过类似的暗器,记得是大嫂用嘴巴帮她吸出来的。
于是六郎自报奋勇,提出治疗方案,不料白云妃不同意,原因是白云妃认为六郎到底是小妹的情郎,小妹能够同意与自己分享,就已经破格了,那种极其暧昧的方法,让小妹看了,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白雪妃笑着说:“姐姐既然不愿意让你来……肯定是因为你太色了,姐姐怕你占她便宜,还是让我来吧……”于是运用功力,张开檀口,对这姐姐的伤口吸起来,随着那细若牛毛的毒针被一支一支吸出来,白云妃气色明显的缓和。肩头上伤口处理完毕,轮到要害地方时,姐妹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着姐姐那对饱满嫩滑的双乳,也有些难为情,看到六郎一幅色迷迷的样子,就命令六郎转过头去,六郎心道:“人都给过我了,还计较这个啊?”不过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却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小妹……恩!”
六郎马上幻想到那香艳的一幕,心中呐喊道:“你们快些啊!治完伤,六爷还要再来一次!”
疗伤完毕,二女休整了一个来时辰,估摸现在已经天亮了,可是前面洞口都被封死,这洞里又没有其他的出口,白云妃到外面侦查了一趟,回来说:“出口全被封死了,好在这块洞府没有坍塌,旁边的子洞里面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我们三个生存一段时间不成问题,关键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对。”
白雪妃想了想说:“不曾听爹爹说这儿有后门,咱们要不要找一找?”
六郎现在有两个美人相伴,到不急着出去,只是肚子饿的厉害,就让白云妃带路,来到附近的子洞,拣一些现成的食物填饱了肚子,姐妹二人要清洗一下身子,就让六郎回避,六郎说:“我也要洗!”
白云妃厉声道:“小贼!你先回去等着,我们洗完了你再洗!”
六郎心道:“人都是我的了,还要假正经?”当即脱了衣服加入进来,引得姐妹二人一阵惊呼,虽然密洞之内暗不见天日,但是男女一起,情投意合,加上六郎放荡不羁,话语幽默,姐妹二人倒也不曾觉得寂寞,就这样过了一天。白云妃又出去寻找出口的时候,六郎将白雪妃报导怀中亲热,白雪妃突然问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马上镇静下来说:“你不要乱想,你姐姐要不是为了救你,怎么能够轻易将身子给了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的说:“可是我观察你们举止谈话之间,应该早就很熟悉对方的,还有……这种事情,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释道:“我们之间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将你姐姐活捉过一次,反过来她又捉住了我,前不久她又到瓦桥关找我办事,当然彼此之间熟悉了。但是之前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要不然她能将我交予龙姬吗?当时看到你伤重垂危的样子,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想不到你居然怀疑她?”
白雪妃急忙说:“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错嫁了陆涛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心理面一定很难受,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你……你必须要为她负责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当然还有你。”
白雪妃叹道:“这个密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们这一辈子恐怕不能在见天日了,姐姐为了我付出这么多,现在你就娶了她,就在这洞天石府,定下白头之约,你肯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白云妃正好从外面回来,听二人说自己,就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六郎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妹妹怕我对你不负责任,让我今天就与你拜堂成亲,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准备去。”
白云妃娇羞地说:“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我可没有想好呢!”
白雪妃挽住她的手,亲密的说:“姐姐,都什么时候了,我可不是跟你说笑的,陆涛那小子没良心,咱们就把他忘了吧,因为救我你把身体给了六郎,可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他若是今生负了你,我头一个不答应。”
白云妃诧异了一下,说道:“小妹,这件事情……是不是容父亲回来了再做决定?”
白雪妃摇头说:“眼下这种情景,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存活多少天,我就是这个脾气,容不得拖泥带水,尽管六郎他浑身缺点很多,但是他秉性还是善良的,最起码他永远都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姐姐你就答应了吧。”
白云妃被说的只好点头同意,六郎大喜,当即简单的备至了礼案和酒席,无非也只是三株蜡烛和三碗凉水,一些牛肉干而已。白雪妃笑着说自己只当伴娘,却被六郎生拉硬扯的拽着与自己和白雪妃一起祭拜了天地。
六郎郑重的起誓道:“神明在上,我杨六郎今天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二人在这儿共同定下白头之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离,若有薄情负意者,天诛地灭!”说完之后,三人喝了交杯酒,六郎搂住两位娇妻说道:“拜堂完毕,下面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云妃却娇笑着一同跑开,六郎无可奈何的把手一摊,说道:“有无搞错啊?哪有这样冷落新郎官的?”
过了一会儿,白家姐妹一同回来,白雪妃展开一张图纸,对六郎说:“相公!这张图纸是这洞府的全图,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看看……我们现在在洞府的最里面,也是这座山的边涯。我们旁边这里就是山涧。”白云妃指了指对面的石壁说。
六郎看了一眼说:“这又有什么用?我们反正是出不去的啊!”
白云妃却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考虑试一下。”
白雪妃接言道:“这山洞里面还有许多烈性火药,我和姐姐商量过,把所有的火药都堆积到这间屋子里,然后将这道石壁炸开,按照地图标示,石壁的厚度大约是十尺左右。”
六郎马上明白了二人的想法,担心的问:“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妃摇头说:“不好说,爆炸会引起强烈的坍塌,或许我们都会被埋在这儿,可是这也是我们出去的唯一办法。”
六郎知道姐妹二人一心惦记着悬空岛的事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出去,但是想到会有生命危险,还是顾虑重重,最终六郎还是咬牙同意了这个建议,但是六郎提出一个要求:“事关生死,我今天刚刚坐上新郎官,能不能先入洞房再点火药?”
白云妃吃吃笑着恩准,六郎马上来了动力,三人一起动手,将洞里面剩下的火药都抬过来,堆积到靠近那面石壁的墙下面。做完准备工作之后,六郎嬉笑着对姐妹二人动手动脚,白雪妃格格笑着说:“六郎,三个人一起,我好不习惯哦,让我姐姐留下来陪你,我去外面等着你们……”说着就想溜走,却被六郎一把拽住足踝,拉到在地上,六郎跟上来熟练的扯落她的腰中丝带,那一身素雅罗裙在六郎的魔掌之下就如同落叶般,一件件飘落下来。裸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六郎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马上感觉到难以抗拒她的诱惑,立即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白雪妃那温软柔滑的娇躯。
四只眼睛也就紧紧地盯在了一起,白雪妃的眼睛明亮而又秀逸潸然,还微微带着一丝火热。
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的六郎,捧住那风姿绝世的娇颜,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六郎将她按倒在地上,尽情地爱抚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双手放肆地在她的娇嫩而丰隆的双峰上面与下身等处探索搜寻。白雪妃的双乳丰满结实,无法一手掌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柔美纤细,令六郎爱不释手。
关于元神的注释:这段文字是后来补的,免费的。
元神的来源无极界,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
元神来自无极界。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无极界的这种特性,使灵质体虽然有极敏的灵性,但是却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另一方面,无极界的寂静特性和灵质体的高敏灵性,使每个灵质体的任何一丝灵动,整个无极界所有的灵质体都会感觉到,因此每个灵质体都不会随意发出任何灵动,不可以干扰整个无极界的寂静性。
元神的主体是无极界的灵质体,元神的任何感觉,元神的主体都能感觉到。元神喜纯好静的特性就是元神主体在无极界的特性。
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在无极界也能感觉到,这种感觉即不会干扰无极界的寂静性,又可以使灵质主体享受到高灵性生存的乐趣,这是元神从主体分离出来在宇宙中生存的根本意义。
宇宙是有极物构成的,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也不能独立在宇宙空间中活动,因为元神一动就会发出灵力,元神的强大灵力会破坏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玄机。因此,元神要在宇宙中活动,就必须居住在元神自制的特殊有极玄机体中,这种玄机体可以锁住元神的灵力,这样元神在宇宙中活动才不会破坏宇宙空间的玄机。另一方面,元神如果曝露在宇宙空间中,空间的玄机使空间中的物质产生强烈的运动,元神在这种物质运动的冲涮中会受不了,因为元神本质上是喜纯好静的,所以也要呆在有极物玄机体中才能安神。
在一般情况下,元神是居住在具有活性的生命体内,元神可以借用生命体的活动性在宇宙空间中活动。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89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 (四)
柔和的灯光照过来,倾洒在白雪妃的身上,让六郎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还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府。白雪妃温柔的承受着六郎的重量,心里头还在想:“姐姐也在这儿,六郎肯定不要意思马上就要。”六郎果然是不动声色的吻着身下的仙子,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历经多次之后,白雪妃已经没有了少女原本的羞涩,加上六郎来的又急,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六郎已经攻占了要塞。白雪妃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所有的抵抗动作立马变得较软无力,那突如其来的甜蜜,让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浑身僵硬的迎接着,细致的肌肤上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已经满布晶莹的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那紧窄的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促使六郎今天异常神勇,更为强烈畅快,工夫不大,白雪妃就丢盔卸甲,招架不住。
六郎马上改换目标,将白云妃抱过来,口中嬉笑道:“云妃,今天我们可是名正言顺了,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回。”白云妃笑的灿烂如花,娇滴滴说:“相公,人家都准备好了,随你怎样疼爱都行,实在不行还有我家小妹帮助我呢。”白雪妃听罢,羞得用手掩了玉颜,背过身去。
六郎紧紧拥住娇妻丰美的胴体,手口并用,爱抚着绝美的酥胸,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熟悉。白云妃刹那间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她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醒不过神来。这般美妙而刺激的滋味她虽不是头一回尝到,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力的抓紧六郎的背肌,口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词语,就连白雪妃也好奇的转过身来,恕不晓得姐姐哪来这么强烈的反映。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促使白云妃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六郎也已美得忘了形,动作几乎变态,二人眼下都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降临。
事毕,六郎看到白雪妃有些醋意的背对着自己,就生硬的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那嫩白圣洁的酥胸,一边说:“雪妃,如果咱们三人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白费力气,我老爹一共生我兄弟姐妹七人,眼下大哥、二哥都已经婚配,可就是生不下一儿半女来,故此老爹恩准我多多娶老婆,争取儿孙满堂,你老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姐妹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傻样,谁答应给你生孩子了,想得到美。”
六郎惊愕的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她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恍然大悟,当即打起精神,龙腾虎跃,再起绝唱。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三人美美满满,度过良宵美景,次日一同醒来,也就不再琢磨床弟之事,六郎亲手点着火把,将娇媚的姐妹花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但愿苍天保佑,我们三个都能够顺利脱险,若是菩萨保佑我们夫妇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斋素一个月,以敬菩萨。”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老婆不要那么认真吗,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了,若是再改的话,怕她老人家不高兴的。”
白雪妃也就不再玩笑,看着六郎点燃导火索,三人急忙跑开,隐藏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里面,六郎将姐妹二人搂入怀中,三人一起静静地等待那或许生或许死的那声巨响。六郎看了看白雪妃有些不安的神色,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说:“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回头又吻了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过去几许鼓励,白云妃点头会意,将臻首轻轻掩埋到六郎胸前。
那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三人震得浑身乱抖起来,灰尘夹杂着碎石块噼里啪啦的往下直掉,白雪妃更是惊叫着望六郎怀里使劲扎,六郎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紧迫感穿上心头,若不是有两位娇妻在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余震结束,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三人查看这当前的情景,强烈的爆炸,让这个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这儿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色很严重的后果,但是主洞已经几乎全部掩盖,三人小心翼翼的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朝着先前那间屋子摸过去,有一些地方居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三人好容易才来到那处屋子。这儿因为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烈的爆炸中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可是高兴不多久,三人有意识到问题还很严重,缺口虽然被炸开了,外面的阳光也进来了,但是那已经损坏的石壁还是非常结实的粘结在一起,想弄开它还很费事,尤其外面已经彻底坍塌,食物和水还有火药都断绝了,六郎上前用力推了一下那道石壁,无奈的叹口气说:“只差了一点点!”
白云妃焦急地说:“都怪我,事先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我们应该事先准备好应用的东西,最起码要有一些清水才行啊!”
白雪妃忧虑地说:“姐姐先不要自责了,这事只能怪我们大家没有想周全,眼下必须尽快的打通这道石壁,工具虽然没有了,我们三个合力在一起,试一下看能不能行?”
六郎眼前一亮,想起张无忌被困光明顶的时候,不也是一开始没有办法冲出去吗?我六郎现在身上也有神功在身,再说张无忌身边只有一个小昭,我身边可是有两个妻子,人数上占优势,肯定不会数给他。于是招呼姐妹二人过来,但是六郎到现在还不清楚发功的道理,自己体内那强悍的功力无法驾驭,在姐妹二人悉心教导之下,花了足足一整天时间,六郎才勉强学会运用功力到掌上。
可是一连试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办法打穿那面石墙,六郎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下来,白雪妃心疼的依靠上来,掏出手帕给六郎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白云妃将身边仅存的一壶清水递给六郎,六郎抿了一小口,摇摇头说:“这样不是办法,现在食物和水都找不到了,我们没有时间这样耗下去,得赶紧想一个速效的办法才行。”
三个人坐下来,眼看着石壁缝隙里的阳光逐渐消失,晚上又来到了,不同时今天晚上,没有了昨夜的那种轻松、激昂的心情,六郎望着那道破裂的石壁呆呆发愣。白云妃靠过来,小声说:“六郎,你在想什么呢?”
六郎面无表情,闷声说道:“我在想这道石壁……”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0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 (五)
白雪妃心平气和的说道:“着急是没有用的,六郎,你现在已经掌握了内力的使用方法,我们姐妹是不行的,全要依靠你,但是我们也不希望你做一些徒劳无功的傻事,即使这辈子都出不去,我们姐妹也是无怨无悔的,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啊!”
六郎站起来,走到那道石壁前,狠狠的拍了一掌,痛恨的说道:“张无忌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就做不到?”
白云妃好奇的问道:“张无忌是谁?”
六郎苦笑道:“我在书上看的,一个武功高手,当时他也是被困在石洞里出不去,小昭教他乾坤大挪移,然后就搞定了,破壁而出!”
白云妃咦了一声,道:“乾坤大挪移?对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六郎,我们奇门也有一种十分玄妙的内功心法,叫飞元异象……”她话刚说到这里,就被白雪妃打断,白雪妃神情庄重的说:“姐姐,你怎么能让六郎用这种功夫?”
白云妃脸一红,低声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六郎诧异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是办法的话,说出来看看啊?”
白云妃叹道:“这飞元异象乃是奇门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拼命行为,六郎!刚才我只是顺口一说,其实我哪里舍得你那样做啊?”
六郎正色道:“既然是办法,就要试一试,你快教我如何发功。”
白雪妃急忙说道:“你不是奇门,学不来的,不如让我使用好了。”
白雪妃说罢,就欲发功,白云妃制止道:“小妹,你这分明是恼了姐姐,就怪我说话不佳考虑,其实你也知道,就算你肯用这种功夫,就凭我们的功力,只会是白白牺牲的。”说话时候,已经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白雪妃叹口气,看看六郎说:“我们三个命中当有此劫,任何一个白白牺牲,都会让我丧失再活下去的勇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大家冷静下来。我一直在想,既然明神的本元在六郎身上,我们若是让六郎再修炼奇门的武功,岂不是舍近求远?修神界的内功心法是天下至尊,攻击系法术更是所向披靡。风火雷霆决、风火雷霆阵、天电织网、灭天神雷、翠袖降雪、还有幻雷绝影那一种不是独步天下的神功?我们可以帮助他速成一下其中的风火雷霆决,然后用风火雷霆决劈开这道石壁。”
六郎高兴的说道:“这太好了,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们所说的这种功夫,叫风火雷霆决吗?是不是攻击的时候,向前方劈出一道利闪,攻击力极其强大,可以将硕大的石头粉碎?”六郎想起紫若儿和自己比武时候所用得招术。
白雪妃说:“应该是那个样子。”
白云妃面露难色道:“可是我们如何教六郎?”
白雪妃笑道:“姐姐,你莫非忘了?姑姑可是元神与奇门双修的,我们小时候跟姑姑学武功的时候,她问我们学哪一门功夫,你说要和爹爹一样,做一个出色的奇门,而我却和姑姑学了一阵子修神界的功夫,结果因为觉得修炼元神太累,太慢,所以我也改练了奇门。不过修炼风火雷霆阵、风火雷霆决的口诀我现在还记得,风火雷霆阵是用来防御的,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去练,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我们姐妹再用双修的方式配合他一下,若果能在三天之内练成的话,我们还是有生还的希望的。”
六郎欣喜道:“双修吗?太好了!我这就做准备去。”
白雪妃重重的戳了六郎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做那种事情,我说的双修乃是行功运气之法,虽然也是通过采捕之道推进神功速成,但是必须牢记行功口诀,分心不得,若是像你现在这样,只知道行欢作乐,怕是要走火入魔的。”
六郎啊了一声,道:“这么严重?”
白云妃说道:“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促使神功天成的。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六郎你现在就是这样的哦。”
六郎哈哈笑着说:“原来是这样,云姐知道的可真详细啊,我现在就想采你啊!”说罢,一个虎扑将白云妃按在了身下,白云妃急道:“你怎么这样啊?人家还没有给你讲玩呢。”
六郎却嬉皮笑脸的忙着动作,说:“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再说咱们的时间就是生命,越快越好啊!”白雪妃扑哧乐出声来:“姐姐,你就依了这小色狼吧,他说的倒是道理,咱们的确要抓紧时间啊!你们就这样进行着,我同步讲解给他听……”
六郎心花怒放,三两下就剥光了白云妃的衣服,一边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白云妃那雪白成熟充满魅力的香躯,一边听白雪妃给自己讲解修炼风火雷霆决的口诀,以及合身双修的要领。等六郎在白云妃身上尽情驰骋,春风一度之后。白云妃让六郎将自己置放与上,二人面对面相对而坐,要害部分却不曾分离,白云妃双掌平贴至于六郎小腹下。六郎则双臂回拢,交叠与胸前。
白雪妃继续说道:“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六郎,姐姐现在已经运功帮助你梳理任督二脉的真气,助你快速运行周天,你且照我所说的,换元吐气,尽量囤集元气,让它转动起来,转的越快越好。”
六郎嗯了一声,照做起来。过一会儿,白雪妃问:“你现在能感觉到体内有几道真气再转?”
六郎沉默了一下,道:“有五道。”
白雪妃说:“这五道真气便是你的元神,现在你能将他们运转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我当初练这种功夫的时候,足足用了四个月时间。”
六郎得意的说道:“老婆,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白雪妃板起脸说:“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走火入魔。”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1章 娥皇女英 绝地双修 (六)
六郎哦了一声,认真的对待起来。
白雪妃接着引导:“你的身体就好比沃土良田,元气功力则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六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这些道理,白雪妃又说:“即使你的内力得到刚打的囤积,也不要急着全部运转起来,首先要做的是,保持运转的速度,还有就是运转的饱和,若是急于求成,那就无疑要走火入魔了。” 六郎示意自己正在照做。
白雪妃接着说道:“下一步是拓展经脉,让经脉尽可能的广纳真气,吸纳的真气越多,你可是驾驭的内功就越深厚,发出去时候威力就越大。”
六郎继续领会精神,因为身体内有强大的明神本元,六郎行功速度进展火速,白云妃时间一长,却有些吃不消了,浑身汗水淋淋,头顶紫气蒸腾,额前的秀发全部湿透,眼看已经支撑不住了。白雪妃道:“姐姐,你停下来休息会儿!”白云妃收功,离开六郎身体,六郎马上感觉到一阵空旷感。
白雪妃不失时机的将早已经光溜溜的身体送到六郎怀中,含羞用手扶着六郎的英雄,轻轻放入体内,然后也采用双掌前切的姿势,配合六郎行功,并随时嘱咐六郎不可急功冒进,就这样,姐妹二人轮流互换,助六郎开通了第六元神,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
六郎停下来休整,白云妃将水壶送给他喝,六郎喝了一口,见她们姐妹居然丝毫没有动过这水壶里面的一滴水,心中颇为感动,想想昨日至今,二女已经是水米未尽,爱怜之下,含了一口清水,送到白雪妃唇边,白雪妃摇头示意不要喝,却被六郎硬生生的吻住香唇送将进去。然后六郎又用同样方法将水为给白云妃。之后,六郎摇了摇水壶说:“还有大半壶呢,你们不要因为我而省着水不喝,渴坏了身体,我见到了要伤心的,那样话还能专心练功吗?”
二女含笑点头,白云妃贴到六郎怀里,娇声说:“小贼,你心眼倒是蛮好的。”六郎亲了她一口说:“那是当然了,要不你们姐妹能看上我?不过说实话,我现在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叫,有没有什么东西吃啊?”
白云妃为难地说:“都怪我没有带上食物,现在道路全都被封死了,根本回不去,六郎你只好忍一忍了。”
六郎却道:“分明是有吃的舍不得给我嘛。”
白云妃愣道:“哪里有啊?我会骗你吗?”
六郎伸手抓住一件食物,笑道:“有这四个宝贝吃,我就能坚持一年半载的,老婆们开工了!”
时光又流逝了一天一夜,这日正午时候,六郎决定必须要试验一下效果了,当然实验之前,又搂着两位娇妻恩爱一番,事毕之后,六郎抖抖精神,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要足精神气,暴喝一声,对这那道石壁劈出一道电闪,但听轰隆一声,那道石壁在巨大的冲击下朝外面坍塌下去,暴露出一个足有一丈方圆的大豁口,清洌的阳光和强劲的山风一下子灌进来,白云妃和白雪妃忍不住欢呼起来。
六郎将两位娇妻重新搂到怀里,调侃道:“两位老婆,想不到世界上最难的问题困扰下,咱们做一下夫妻生活,就轻松的解决了。”
姐妹二人都羞得粉脸通红,又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慌忙忙着整理衣服。六郎笑道:“这个山洞,我爱死你了,老婆们,要不要和它来个告别仪式?”
白雪妃将衣服递给六郎,说:“傻瓜,看你那傻样,在这儿好像住上瘾似的。”
六郎呵呵笑着,穿好衣服,三人走到那豁口前,往下一看,不由得又傻眼了,对面千尺峭壁,峰遥直下,山涧中有一道波涛汹涌的河流,正好从脚下驰过。要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逃生。但是从上面看下去,那道河流就像一条带子弯曲在山涧中,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三人互相看了看,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六郎,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悔。”
六郎又看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到六郎掌心,说:“小贼,我也交给你了,我们三个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拔牙关一咬,说:“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做决定吧。”于是三人一起闭上眼睛,六郎数到:“一……二……三!”三人立即手拉手,迎着千尺峭壁朝下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心花怒放,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落水时被水流冲开,六郎也呛了好几口水,幸好自己熟悉水性,忙浮出水面,发现白雪妃就在自己跟前。白家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水,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了十数丈远的地方,三人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六郎一下子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两位夫人齐刷刷伏倒在六郎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是逃出生天,三个人脸上更多的还是那份由衷的喜悦。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2章 易水寒山诛逆贼(一)
因为三个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要了一些东西填饱肚子,又买了三匹脚力,飞马赶回悬空岛,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十分,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那些仪仗队都在这儿等急了,好几天不见钦差大人的影子,驻扎在这儿,也不知道下一步咋办,见到六郎终于回来,那些礼部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完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再吃宴席,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过有人经这里出入,下属官员回禀说:“前两天是有一伙人从这里乘船上岛去了,他们还问过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哪儿的队伍,小的不敢说这是钦差大人的队伍,就糊弄他说是真定府的办差官,在这儿设了卡子,要抓飞贼。”
六郎拍拍他肩膀说:“干得好!”回头对白家姐妹说:“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上岛都是些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领头的是西域五毒教教主五毒教主,他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了程世杰,姑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她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支援她。“
六郎点头,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由白家姐妹带路,六郎带着自己的队伍,趁着天黑摸上悬空岛,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里隐蔽起来,对六郎说:”现在岛上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这么多人一起登陆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察一下,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她说:“小妹,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一个人足够了,你留在这儿,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三个一起上,互相也有着照应,队伍就留在这儿,不要暴露。“
于是三人潜水来到岸上,果然发现岛上气氛紧张,白雪妃带路,穿过桃花坞,直奔七星楼,来之切近,就看到七星楼前已经被松明火把照的亮如白昼。韩天远已经带兵将七星楼团团包围,楼前的空地上,恶斗正在进行,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宫装女子,那女子正是龙姬。六郎对龙姬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这个女人 不复存在,但是现在龙姬毕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了。
白雪妃和白云妃看到当前情况,也是万分焦急,抬头向七星楼上面看去,白凤凰临危不乱的站在楼顶,正瞩目观看下面的战况。姐妹二人商议了一下,认为现在情况下,最好不要马上暴露自己,先观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龙姬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五毒教主尚未出手,她身边之人已经沉不住气。雷霆使者脾气最为暴躁,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女子,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取胜,早已按耐不住,悄然无声的靠近过去突然出手,手中判官笔直封龙姬的死穴。龙姬恶战之中却也是八面玲珑,她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轻飘飘躲开了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身形一跟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朝龙姬劈头打去,龙姬再次转身跳出他的合围,手中软鞭一扫,一溜乌黑的鞭影朝雷霆使者卷过来,雷霆使者知道对付软兵器不能硬拼,自己横身闪跃的同时正在考虑破解龙姬软鞭的办法,突然龙姬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暴长,竟然化做一条丈余的巨蛇,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头型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然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朝雷霆使者咬来。
雷霆使者发现时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张血盆大口已经就在眼前,他吓的魂飞天外,手中判官笔信手一拨,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虽被击中,蛇头一拐,森森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便觉得手臂发木,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昏迷的身体回到龙姬手中,龙姬喝一声:“如此鼠辈,也胆敢挑战本宫?”手腕上一用力,那花背妖龙卷着雷霆使者的身体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雷霆使者的身体甩到了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面,顿时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五毒教诸位高手看的心惊胆寒,纷纷后退。五毒教主见到跟前护法丧命,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了龙姬身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主在此,还不赶紧受降?”龙姬轻蔑一笑:“五毒娘子,别来无恙,二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了轩辕霸一,混上这教主夫人宝座,想不到时隔几年,你都变成教主了。不好好的待在西域,跑到中土来兴风作浪,逆天行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说罢,手腕一抖,银色的花背妖龙对准五毒姥姥袭了过来。
六郎细观那五毒教主,年纪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紧紧裹着玲珑娇躯背后背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来,有些像一面银盆。姥姥脸型标致,皮肤细腻,不但长得狐媚艳丽,而且丰满的娇躯和她那份特有的气质充满了对男性的诱惑。看龙姬手中妖龙朝自己攻过来,五毒教主身子一扭,轻灵的避开,同时朝背后一伸手,将自己的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将她护在其中,与龙姬大战起来。龙姬金银双蛇并用,五毒教主居然讨不到一点便宜,她的那些手下招呼一声,一起上来帮忙,依然是战龙姬不下。六郎心道:“这疯女人,关键时候还真顶用,武功这么高,长的又标志,可惜疯了一点……”
白雪妃观战之中,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的离开,过了不大工夫又转回来,手中却拿了一样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白瓷坛子。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这时候,韩天远已经健步跳入战场,将手中白瓷坛子高高一举,朗声喝道:“龙姬,还不住手,你看这是什么……”龙姬闻听瞩目看去,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这泼妇,快些扔掉兵器投降,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说罢,扬起手来,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龙姬心神一慌,脱口喊道:“不要!” 说着,不顾一切的朝韩天远扑去。
这一来,她必定要破绽百出,五毒教主是何等阴险狡诈之人,焉能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身形一纵,喊一声:“着!”五毒摄魂铃中暴射出五种极其厉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龙姬的后背。龙姬身子一晃,还是勉强撑住,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的说道:“狗贼!还给我!”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龙姬的秉性,知道这个女人因何而疯,在她眼中,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想出这个下流的办法对付龙姬。见龙姬果真上当,把手一样,手中那白瓷坛子顿时丢了下去,龙姬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握刀的手向前用力一探,雪亮刀尖便从龙姬后心透了出来。
七星楼上面,白凤凰暗自叹息一声,心中也涌起几分难过,虽说龙姬这些年的行为自己一直看不过去,但她是先帝嫔妃,又那样的钟爱着先帝,直到今天也算是为先帝殉情。可龙姬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子里面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穿过衣物的焚灰。
六郎看到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龙姬,心中气愤不过,龙姬过去的行为虽然让六郎有些痛恨,但念在她是精神上失控才导致那变态的所作所为,不似韩天远这般阴险,卖主求荣,简直是天理难容
。六郎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冲上前去,用刚刚学会功夫,劈手打死一名叛兵,抢下一口钢刀,朝韩天远直冲了过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3章 易水寒山诛逆贼(二)
白云妃、白雪妃见状,也现身出来,跟着六郎冲杀过来,那些叛兵本都是悬空岛长大,对白家感情颇深,有些人是受了韩天远的蛊惑,多半都是身不由己,见到两位小姐杀过来,都纷纷的退让。韩天远看到白家姐妹冲过来,一开始心中有些惊讶和惶恐,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掌控了局面,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对刀法根本不通,头一次面对强手,也拼了狠力上去,借着一股子激劲,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两声脆响,二人手中的钢刀一同折断。六郎早有准备,看准韩天远用了一记风火雷霆决,韩天远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用七星战甲破解了六郎这一记重击。那道霹雳攻击到韩天远近前,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溜火花。
六郎扑上去,拳脚并用,全无章法,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白家姐妹双战五毒教主,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二人长短配合,相互照应,与五毒教主战成平手,五毒教主见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半路上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各个都很难缠。就对韩天远喊道:“韩岛主,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主要使用暗器大招,连忙摆脱了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台阶下面,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了自己,见白家姐妹双战五毒教主不下,就冲上来帮忙,三人扇面型将五毒教主困在中间,五毒教主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中,就要发射漫天花雨的暗器。
却听半空中有人一声清喝:“妖女休要猖狂!” 一白衣女子由天而将,正拦在五毒教主身前,她亭亭玉立与明月之下,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中升起,暗含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她一身白衣紫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裙角部位都绣有紫色鸾凤,全身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吹不乱她的衣裳,那一双杀机隐伏的清丽明眸望向五毒教主,道一声:“妖女,七星楼前岂容得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轻轻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略一点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江湖,只是不愿再起刀枪,这些利欲熏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了似的……”白凤凰将手一扬,一口银光闪闪的短剑由袖口中飞到掌心。
五毒教主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凤凰天女不要自以为神功盖世,就想一手遮天,现在,你已经是孤家寡人,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说罢,双手银盾挥舞中,漫天花雨的暗器已经激射而出,五毒教主的暗器一共有十三中,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飞刀一共二十六口,用的是飞龙在天暗器手法一口连着一口线序飞出,金钱镖则是三十二只由左面银盾中次序射出,夺命金针无数,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主暗器功夫了得,当即喝一声:“风火雷霆阵!” 她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自己连同身后的六郎、白云妃、白雪妃一并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那漫天花雨的暗器全射在那道赤青色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六郎惊骇道:“这么厉害?”白凤凰心若止水,静静看着五毒教主对自己发射暗器,手中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主暗器停下来后破展露出。
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以至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了一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已经射完。五毒教主正要发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旋风般迎着五毒教主扑了过去,五毒教主的第四种暗器竟未能发出,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收身回转原位。
韩天远意识到事情不妙,传令道:“放箭!”
顿时箭矢如飞蝗般扑过来,白凤凰冲六郎三人喊一声:“撤!”她挥舞宝剑断后,四个人退入七星楼,韩天远带兵包围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关闭,那门乃是一尺多厚的木板制成,外面还包了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难打开。韩天远赶紧来到五毒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白凤凰那致命的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束手待毙。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助你。”
白凤凰带领六郎和白家姐妹进入七星楼,白雪妃难过地说:“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白凤凰笑了笑,道:“人各有志,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白云妃哭诉道:“姑姑,想不到陆涛也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白凤凰点头说:“我知道了,陆涛现在怎样了?”白云妃神色惨淡道:“被我杀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上岛原本是奉旨招安来的,想不到岛上出了这种事情,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我们被困在这七星楼里,他们暂时还冲不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士兵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关键是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是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地下,六郎现在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而且下面更是别有洞天,中间地方有一座神台,神台上面一金身玉砌的盘龙神鼎,神鼎周围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等上好的瓷器,突然想起传世中所说的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莫非就是这些?这时候又一件景物映入六郎眼帘,就在盘龙神鼎的侧面,还绑缚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萧绰,白凤凰对白家姐妹说:“将她带到楼上去!”白雪妃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真正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白雪妃吃了一惊,萧绰看看诸人,微微一笑道:“天女,怎么?你想用我来要挟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不动刀兵的好。”
白凤凰不予理睬,前面带路,众人登上七星楼楼顶,白凤凰亲手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人等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了萧绰的粉项之上,冲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弟兄们,我知道你们受到了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投诚还来得及。”白凤凰的汉化果然起到作用,有些士兵已经开始议论了。
韩天远愤愤的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4章 易水寒山诛逆贼(三)
然后他拢目向上看了看,只是微微一声冷哼,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里,可是我韩天远只受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萧大人即使牺牲也是值得的!”说罢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拒不投降,就给我就炸毁七星楼!”
六郎听罢故意叹口气,对萧绰说:“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萧绰有些挂不住,冲楼下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尚还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中有数,今天的局势要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耽误了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及时除掉白凤凰,悬空岛这么多人,虽然现在自己控制了局势,保不起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意外,要想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必须除掉白凤凰。于是韩天远打定主意,吩咐手下,火速埋置炸药,马上炸掉七星楼。
萧绰见韩天远一意孤行,全然不听从自己的命令,自然之道他的居心,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有二十年的天下第一美女,还有这位年少有为杨将军陪我萧绰共赴黄泉,我是了无遗憾。”说罢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楼下那些人迅速的安置炸药,知道已经要挟不了韩天远,有心冲下去杀一条血路,又唯恐自己护佑不了几个小辈安全,就算自己侥幸活命,又有什么意思?白雪妃和白云妃均都是面沉似水,瞩目不语。
六郎又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就算咱们一同死之前,你也要拉上他垫背啊。”萧绰眼睛一亮,转头对白凤凰道:“天女,你我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我下去取了韩天远的狗头,再回来受绑。”
白凤凰冷笑道:“萧绰若是六把御剑在手,悬空岛上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我七星楼下的宝藏,不借助楼中的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不向我授首就降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萧绰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用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诚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贼,萧绰死难瞑目。”
六郎接言道:“姑姑,我替他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自己坠楼而死!”
白凤凰吃了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这般信任与她?”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事实所致,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携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会有生存的可能,杀掉韩天远,必然会解除七星楼的危机,就算事成之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她们姐妹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听之后,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六郎心中暗笑,自己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了白家姐妹的欢心,又暗中救了萧绰的性命。于是偷偷对萧绰一个暧昧的眼色过去,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也绝不做背信弃义之人,否则今后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终于挥手斩断萧绰手腕上的绑缚,并解开她身上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萧绰点点头,道一声:“我先下去了!”说罢,纵身跃下七星楼,白凤凰紧追其后,萧绰半空中已经抽出六把御剑,直奔韩天远而来。
白凤凰则去收拾楼下布置炸药的叛兵,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去助阵,六郎更是连七星楼都不敢跳下去,三人只能站在楼顶上为二人助战。韩天远正在给五毒教主疗伤,五毒教主中的这一剑伤势极重,仅凭韩天远自己的功力已经很难回天,但发觉萧绰由空而降,一句话都不说,就直取自己性命,显然是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激怒,韩天远做梦也不会想到白凤凰会放了萧绰,他本以为白凤凰厉害,尽管自己不是对手,但是身边这么多帮手,白凤凰也耐何不了自己,炸毁七星楼,虽然会殃及萧绰的性命,但是却会保全自己的性命,日后面对程世杰,讲讲今天的局势,自己也不一定会承担什么责任。
萧绰见了韩天远,二话不说,痛下杀手,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韩宾招呼五毒教主的那些手下过来给父亲帮忙,十几个人车轮大战萧绰,萧绰使用六把御剑,便如同人有三头六臂一般,根本不惧这些人的围攻,但是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太容易。白凤凰杀散那些叛兵,就过来助战,她一加入,韩天远立马觉得吃不消,冲韩宾一使眼色,父子二人就要溜走,萧绰暴喝一声:“哪里走!看我浑元剑阵厉害!”说话同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耀目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一同困在其内。
萧绰身若游龙,飘忽闪烁于自己的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了六把御剑,韩家父子与那一干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手下两名心腹头领,冲下面叛兵喊道:“弟兄们,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执迷不悟了,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兄妹多年的请份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叛兵大都不愿与韩天远同流合污,均都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如今韩天远已死,头领又被白凤凰杀了,于是纷纷扔掉武器受降。白凤凰让他们马上将韩天远之前收押的那些自己的心腹由集中营里面放出来,形式算是基本上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由悬空岛带来的人马也闻讯上岸,虽是官兵,但是双方首领已经表示和谈,也就打成一家,帮忙清理七星楼前的尸体与用不着的炸药。六郎与白家姐妹从七星楼上下来,六郎兴高采烈的道:“韩天远这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作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的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说罢,收了御剑,将双手向前一伸。白凤凰点点头,发出六丁六甲符,锁住了萧绰身上经脉,又吩咐人将她双手绑了,才说道:“萧绰,我很是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是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为这次兵变而牺牲的我悬空岛烈士的亡灵。”随后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倒七星楼内。
六郎心中一寒,看着萧绰被押赴而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凄凉,心道:“看白凤凰的口气,不是在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萧绰也是太认真,杀了韩天远之后,完全可以逃走的啊,非要逞这种英雄有什么用?”
白凤凰重新布置了巡逻队伍,将大家遣散,六郎以及随行的人马都被安排在驿馆,关于招安之事,白凤凰告诉六郎不要担心,她言出必行,但是接受招安之前,她要现给这次事变遇难的弟兄们一个交代,六郎想到白凤凰先前所说那句话,看来她是准备杀萧绰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5章 情人
六郎在驿馆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上断头台啊,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六郎想着,悄悄来到七星楼前,绕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里面,凭借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那条通道,虽然六郎知道这里面机关重重,但是救人心切,也就管不了许多了。对照白凤凰引领自己进来时的操控方法,误打误撞,居然顺利的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个盘龙神鼎跟前,还好,萧绰果然就被绑在那里,六郎一步冲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对准香腮连亲数口,口中说道:“亲老婆,你老公来救你了!”
萧绰不动声色的说:“谁稀罕你救!”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你?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是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哼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我萧绰顶天立地,死又何惧?”
六郎给她松开绑绳,道:“可是我舍不得啊。”
萧绰又说:“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认真的道:“什么怎么办?我放你走啊,谁让我是你亲老公呢,你救我一次,我就还救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给送我出去。”
六郎惊骇道:“我?我来救你出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认识这儿的水路,糟了,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忽略了,不过我有个主意,你上楼去把白凤凰活捉了,拿她作人质不就得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种下了六丁六甲符?我现在浑身功夫一点也使不出来,找她还不是送死吗?”
六郎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不能老在这儿等死,你先跟我出去,咱们再想办法,不然的话,一会儿天亮了,可就麻烦了。”
萧绰点头说好,伸手往六郎肩头一搭说:“我浑身乏力,你背我。”六郎一咬牙,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的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自己房间,将萧绰放下来,抹一把汗水道:“亲老婆,你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坐下来问道:“你怎样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天亮之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了,必然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我想过了,她是不会想到我救你的,我现在就给你弄一身衣服去,你就化装成钦差大人的侍卫,留在我这儿,有人搜查的话,我帮你应付。”
一会时间,六郎拿了一身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萧绰换衣之间,又被六郎趁机卡油,六郎摸到胸前那一对异常丰满的肉球,惊骇道:“亲老婆,这么大啊?”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我不是说过吗,要想和我好下去,除非你归顺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着,回味上手上的味道,说:“让我归降大辽,太没有面子了,你若是归降大宋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招安的事情,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啊?”
萧绰哼了一声,到头睡下,闭上眼睛说:“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笑着搂着萧绰柔软的腰身倒下来,凑上嘴巴就要亲上来,被萧绰用手拦住,“你想好再来这个。”六郎说:“想什么想?我也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应该可以吧。”说罢不由分说,将萧绰的纤纤细腰搂定,打起瞌睡来。六郎思想单纯,说睡就睡了。萧绰哪里睡的着,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六月天,天亮的很早,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喧哗声,萧绰意识到有情况,连忙推醒六郎,六郎揉着睡眼爬起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是出了问题,这时候门外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六郎冲萧绰使个眼色,萧绰便将身形隐藏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六郎开门,白雪妃风尘仆仆的赶进来,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佯作吃惊样子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地说:“不好说,姑姑十分生气,现在已经下令全岛戒严,全力搜拿萧绰,派我到你这儿来看看,她以前在这儿住过,有没有藏到这里来。”
六郎点头说:“那我得仔细搜一下,这个人武功太厉害,别再暗算了我。”于是六郎集合队伍,命令将驿馆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消除哦的影子。六郎对白雪妃说:“她会不会已经离开岛了?”白雪妃摇头说:“应该不会,六郎这个人非常危险,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我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姑姑有事情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送走白雪妃,六郎关上房门,放萧绰出来,“亲老婆,人家现在到处搜查你呢。”萧绰不肖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哎!我问你,白凤凰找你干什么?”
六郎当然不能告诉萧绰自己和白家姐妹的事情,就说:“白凤凰找我肯定是安排悬空岛招安的事情。”萧绰又问:“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六郎一愣,还是马上回答说:“她比我大许多年龄,当然要叫姑姑了,总不能管她叫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有问她了。”
萧绰还是有些狐疑的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的时候,表情和眼神可是有好多问题的,我怀疑你是不是与她们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啊!这件事可事实关人家姑娘家的声誉问题,惹恼了人家,我招安的事情救泡汤了,要知道皇上那儿我可是立下军令状的,招安不成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最好不过了,谁让你抢我的饭碗呢。”
六郎汗下:“我抢你的饭碗?人家自愿向我投降的,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分明是你在破坏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争执,你倒是反咬一口,我怨不怨?”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是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是啊。”
萧绰又道:“我女扮男装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亲老婆,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出你是个女的来,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说着,就想把手伸进去捞一些便宜。
萧绰拦住六郎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么阴险……我再问你,在七星楼上,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可是神志清楚。”说罢,将萧绰拦腰抱起来,丢到了床榻之上,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六郎脸色一沉,郑重其事说道:“强奸你!”萧绰怒道:“你敢?”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6章 金玉良缘
六郎嘻嘻笑着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全都受到了限制,我还怕强奸不了你,不过你要是配合的话,这件事情就另当别论,就当时是亲老公和亲老婆过小日子了。”说着,一把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里面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未有戴束胸之类的衣服,六郎扒开那件白绸内衣,一对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立即弹了出来,六郎眼前一亮,立即双手捧住享用,心道:“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是不失挺拔,触手柔软而有极富弹性,简直爱死我了。”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一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六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亲老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了你的骨肉。”
六郎吃了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说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下来,萧绰却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六郎苦笑道:“没有啊,我是想,你真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咱们的仗还怎么打?”
萧绰冷生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可是景亲王丧失男性功能的事实在那儿摆着,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被他知道了,我在大辽就无法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着急的说道:“这怎么能行,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的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道:“你投降我,不就得了吗。”
萧绰摇头说:“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满门四百余口,若是我投敌卖国的话,会害了全族的,你不用劝我了,再说只是一个梦而已,你还真就当真了,想让我给你生儿子,想得到美。”六郎却认真地说:“我可不是说笑的,这种事水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中标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萧绰笑道:“吆!还很厉害?我怎么没觉出来啊?”
六郎愕然道:“是吗,马上就让你感觉出来。”说罢,甩开外衣,就要上阵,门外却偏这时候来人,手下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女侠有请。”六郎应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到。”无奈的穿上衣服,六郎转头对萧绰说:“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试一下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大事,马上回来找你啊,亲老婆,你可那哪儿都不要。”
说完,六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出门来,看见白雪妃等在门口外边,吓了一跳,连忙关好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又来了。”白雪妃不高兴地说:“姑姑都等的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磨蹭?”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天我为了打碎那道石壁,卖了多少力气?你们姐妹可是轮番上阵,我一直都是日夜加班,身子都垮了,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许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让人家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六郎忙问:“姑姑什么态度?”白雪妃说:“姑姑开始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算通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现在多了姐姐的事情,她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我们姐妹一同嫁你,你父母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一下说:“我父亲向来主张忠义二字,现在我是奉旨钦差,对悬空岛招安之事,专权专断,赢取你们两个全是为了国家大计,父亲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一下子娶你们俩,就是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玩笑而已,咱们快些走吧!”说完,叫上礼部同行的两位官员,一同赶赴七星楼。
七星楼内,白凤凰肃穆以待,白云妃已经准备好一切应用之物,准备接受招安,六郎对白凤凰毕恭毕敬的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按照大宋律令的章法,咱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花谷。”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两位官员取出万岁龙牌和御书丹诏,白凤凰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都跪下来接旨。诏书宣读完毕,六郎亲手搀扶起白凤凰道:“姑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姑姑了,云妃、雪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正式迎娶她俩过门啊?”
白凤凰说:“你这嘴巴上的功夫倒是很厉害,我的两个侄女怎地都看上你了呢?不过我听说你们杨家在瓦桥关向来节俭,家中住房十分困难,怕是没有我侄女们的新房住所吧。”
六郎道:“这件事情,姑姑不用担心,我办成了悬空岛这件事情,皇上肯定会有所嘉奖,升官不敢说,住房肯定是要解决的,婚后,我定当善待两位贤妻,夫唱妇随,一同报效国家,出人头地。”
白凤凰却道:“出人头地就不用了,你只须善待他们姐妹就是了,若是亏待了她俩,我可不绕你。”六郎转头看看姐妹俩均都是粉面羞红,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让白凤凰在上面签约画押,办好一切手续之后,六郎又说:“姑姑,从今之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了,地方军政官员肯定要接手……”白凤凰笑道:“朝廷可以派督监来,可是这儿的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军事行动,非要我们悬空岛介入的话,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大喜,让两位礼部官员为自己作证,回去之后见了宋太宗也算是完美交差。白凤凰又说:“本来我已经抓住了大辽的重要人物,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若不然今天将她开刀问斩,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我们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安抚道:“姑姑说的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武功,实在是厉害,跑就跑了吧,姑姑就不要为这件事情烦心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之后,定当如实禀报圣上。当初,皇上给我七天限期,让我负责招安之事,眼下限期降至,我准备回去复旨。”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7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一)
白凤凰点头说:“那好,今天中午,我已经传令备下宴席,款待上岛来的朝廷特使,下午我派人送你们出岛。”六郎当即同意,等到中午,一番欢庆之后,白凤凰差白雪妃送六郎出岛,六郎因为有萧绰在身边,不敢和白雪妃亲热,白雪妃反倒觉的纳闷,低声道:“相公,你今日怎么这样安分?”
六郎汗下,偷眼看看大船的船舱之内没有其他人,就仗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衣服中,引得白雪妃咯咯笑着推挡,六郎慌忙掩住她的嘴巴说:“小心让人听见。”白雪妃点点头,又奇怪的问:“六郎,你是不是因为做了钦差,才这样规矩起来的?”六郎骗她说:“是啊!钦差大人,那是代表九五之尊皇帝的,现在这么多手下在场,我自然要本分一些,不过雪妃放心,过几天我就回来看望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出了悬空岛,依依不舍回悬空岛去了,六郎当即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官员叫入船舱,两位官员不解的问:“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差,反去真定府干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头肯定不怎么舒畅。”六郎说着打开红漆匣子,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专门用来招安悬空岛的款项,一共是三千两,现在大事已定,这些银子还没有动,两位大人拿下去与弟兄们分了,今天晚上放假一宿,大家拿了银子,到真定府尽情享用。”
两位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下面的弟兄们谢过杨大人了,只是大人你……?”六郎笑道:“我今天晚上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切忌明天一早,必须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咱们的船靠岸后,让酒店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席来。”
两位官员高兴地答应着告退,六郎将萧绰抱过来亲一口,说:“亲老婆,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罢休,你老公要你陪我好好喝几杯。”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现沐浴更衣。”六郎想了想道:“当然可以,最好打扮的漂亮一点,我这就差人准备去。”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不大工夫手下人就将酒菜摆上来,随即又抬进来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水桶,亲兵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入其中,六郎吩咐手下人全部退下,将一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名贵华艳的女子衣物,六郎说道:“亲老婆,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刚买回来的,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惊讶道:“不会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乐道:“待会儿让你倒水。”说罢,就把六郎往外面推,六郎咧咧嘴,叹口气出去,带上舱门说:“亲老婆,我给你站岗放哨,你要快点啊!”萧绰回答说:“知道了。”然后就拴住了舱门。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偷窥了一下,发现萧绰正在解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均都喜气洋洋的上岸找乐子去了,心里头想着萧绰绝美的裸身,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亲老婆,洗好了没有啊?”萧绰回答说:“人家刚开始洗,我沐浴一般时间都在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心里打鼓道:“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了了!乖乖隆格隆,这船舱有后门哎,亲老公找你去了。”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下水,潜水来到船尾,说是后门,也不过两扇窗户而已,只是窗户与船舱之间有屏风隔着,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看不到。六郎隔着屏风看到萧绰已经全裸的浸在黄杨木桶里面了,那隐隐露着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马上脱下湿衣服,跑了进去。
萧绰正在用清凉的清水冲洗着自己这两天汗湿的玉体,猛然看到六郎赤条条的冲进来,惊得啊一声,护住了胸口,六郎抬腿钻进来,从后面环住萧绰的纤纤细腰,双手攀上玉峰,道:“亲老婆,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啊。”萧绰用肘猛击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可真是信不得啊,说好了不打扰人家的,还是偷偷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住娇躯,亲了一口说道:“亲老婆,谁让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啊,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说罢,用嘴唇抚慰着萧绰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一边吻,一边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起来,萧绰受到六郎侵扰,慢慢的有些情不自经起来,其实自从七星凤凰楼上失身与六郎之后,萧绰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绰隐隐感到六郎在自己心中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如醉如痴的吻,萧绰慢慢的投入进来,四片嘴唇很快就粘结在一起,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萧绰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倒在黄杨木桶之上,呈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六郎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不由自主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她温软柔滑的娇躯,真诚火烫的目光直朝萧绰脸上望去。
萧绰一身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压在萧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萧绰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满头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唔!”萧绰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萧绰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下身却是暗中用力,将憋沉了许久的英雄,顺着萧绰身下那桃园密洞送了进去,因为过于用力,二人身体激撞在一起,溅起水花无数,萧绰更是高吟一声,“啊!”双手用力推住六郎的肩头说:“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自己肯定是弄疼了她,连忙吻住樱唇,吐着甜言蜜语赔开了不是,心中却是爽歪了,想到自己居然跑到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这个女人居然告诉自己,我六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六郎想着,放慢了动作,火热的嘴唇在萧绰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萧绰终于微微缓过神来,轻声告诉六郎:“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如此你老公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为夫任重而道远,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我会让你永远都会记住我对你的好!”说罢,双手捧住那一对简直可以收取自己性命的美乳,全力动作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8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二)
落日的余晖透过纱窗倾洒在萧绰的身上,让六郎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六郎在历经半个时辰的冲刺之后,二人都已是气喘郁郁,六郎趴倒在萧绰身上,说道:“萧绰!我爱死你了。”萧绰感受着那缕缕不绝的快感,双颊绯红,美目紧闭,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但是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之后,体内明神本元流泻出的巨大能量,也让萧绰贪婪的吸允起来,六郎见她闭目不语,刚要离开萧绰的身子,却被萧绰伸手拦住,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她这样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自己百益而无一害,划得来。”
萧绰穿上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让六郎拥着坐在一起吃酒,六郎顺着低开的衣领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抱在怀中那柔软感觉,还有那传来阵阵的幽香,加上萧绰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英雄的第二次欲望,让六郎情陷不能自拔。
外面天黑下来,月光顺着纱窗透进来,照在萧绰绝美的脸庞上,六郎忍不住亲一口,再喝一口陈年老酒,与萧绰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喝下去大半坛子,萧绰海量竟未有什么醉意,六郎却是因为高兴,有了七八成醉意。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沙场相见,真不知道那种情景之下,你还能像今天这样疼爱我吗?”六郎笑道:“亲老婆,我发誓,今生今世决不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的那种情景出现,你永远都是我的亲老婆,我哪里会用刀枪对着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宋辽战争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都是敌人。”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真情而改变,两国罢兵言和,有什么不好吗?”萧绰愁云泛上眉梢,“料穆宗野心勃勃,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里只有你萧绰一个人,今后你做这个世界的女皇,我帮征服天下,再帮你你治理天下。”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醉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平定天下?”
六郎摇摇头说:“我哪里有醉?我醉了吗,萧绰!天下事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萧绰感慨道:“人家不早就你的人了吗?只是我担心这种情景难以维持许久,人都是但愿长醉不愿醒,可……”六郎掩住萧绰的嘴巴,说道:“现在就是现在,我醉了!我不想醒,萧绰,酒后吐真言,我想我说的话都应该是真的,我爱你爱的太深了!”说到动情时候,六郎的眼泪竟噼里啪啦掉下来,打湿了萧绰胸,萧绰跟着一阵心神荡漾,又被六郎深深的吻住,六郎慢慢将萧绰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萧绰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的朦胧的醉眼中。
当萧绰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连皎洁的月光也要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她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只怕宋玉那一篇《神女赋》里描写的美人,见到萧绰之后,都要自惭形秽。六郎眼中的萧绰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六郎这回彻底的醉了。六郎将萧绰平放到船舱的地板上,奋力的送入之后,抬起身子看着萧绰那绝美的脸庞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月宫的仙子下落凡尘。柔美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今天……我要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珍惜,共同记住这份情缘,我爱你。”她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让六郎如醉如痴,他回应萧绰:“我也爱你!”随即使足全身力气,在萧绰身上纵横驰骋起来。
萧绰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羞羞答答地道:“六郎!一生一世,我都要你这样爱我”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六郎醉意之中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又一齐共赴巫山,几经翻云覆雨之后,二人已是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突听窗外晨鸡报晓,原来已经到了天亮时分。
六郎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她柔滑冰凉的玉体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美美睡了一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六郎才醒来,看窗外已经是天色已大亮,强烈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纱窗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六郎不由得一时呆住了。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萧绰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哎,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没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萧绰微笑道:“你还想干什么?”软玉娇躯在阳光下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六郎回味无穷,道:“我真希望今天永远不要到来,萧绰天亮了,使我们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099章 凯旋
六郎整顿人马,班师瓦桥关,还未进城,就遇到前来迎接的自己的队伍,大嫂和紫若儿带领五百精兵,每天都在瓦桥关附近巡逻,随时准备着接应六郎,听说悬空岛招安成功,大嫂满面狐疑却也禁不住喜出望外。众人一共进城来到帅府面圣,宋太宗龙颜大悦,对六郎好一番嘉奖,礼部官员向宋太宗呈上白凤凰亲笔书写过的御书丹诏,六郎对宋太宗说:“皇上,悬空岛归降后,皇上可以随时派军政大员到悬空岛指点工作,但是请不要马上解散他们的编制,否则将会引起岛上的误会。”
宋太宗恩准,六郎又请旨朝廷出部分银两安抚悬空岛这次兵变中牺牲额英烈。宋太宗再次恩准,然后六郎向宋太宗说道:“启禀皇上,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经臣多次查证,确实有投降大辽的嫌疑,还请皇上明察。”
宋太宗点点头,征求了一下太师王泽和潘仁美的意见之后,说:“爱卿此番招安悬空岛,实在是功不可没,至于那太原侯程世杰,朕念在他平灭北汉有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朕决定收潘仁美大人的千金潘凤为昭阳公主,赐婚于程世杰二公子程千虎,择吉日入山西。另外,朕以为杨将军胆色过人,尤其智勇双全,护送昭阳公主的这一职责,非你莫属,你意下如何啊?”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程世杰叛乱已经就差诏告天下了,让我去山西?就等于去送死,这肯定是太师王泽的主意,这个老东西,又在算计老子了。”
太师王泽看了六郎一眼,说:“杨将军,圣上再问你话呢?你到底是接不接旨啊?”
六郎心道:“这老小子,看来存心陷害我,我现在如果不去山西,就是抗旨,去山西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是老子宁可死在山西,也不能落个抗旨被砍头的下场,何况程世杰也未必就有那么可怕,在红花亭,自己还打得他爬不起来呢。”想到此,向上叩首道:“小臣愿意领旨。”
宋太宗高兴地道:“杨爱卿,此去山西非同小可,朕也知道,程世杰与朝廷之间正在相互猜忌,朕希望用诚心打动与他,或许叫安稳住他,好让咱们大宋专心备战大辽,等平定大辽之后,朕再找他程世杰兴师问罪,朕的心意爱卿可明白?”
六郎道:“皇上圣明,小臣明白圣意,此次入山西,定当鞠躬尽瘁,谨慎行事,争取安抚程世杰,但是那程世杰执意迷途不返,还请皇上赐臣良策。”
宋太宗点头说:“朕还是那句话,爱卿专权专断,必要时候先斩后奏!”
六郎心道:“这一次可是大不一样了,到了山西,在程世杰的势力范围内,这项权利形同虚设,就只能靠自己灵活掌握了。”
令公在一边,一直在为六郎担心,谁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入山西绝对是凶多吉少。六郎领了圣旨之后,又回禀道:“皇上,此次悬空岛招安,臣按照皇上的意思,专权专断,未经父亲允许,就擅自收了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小姐做妻子,虽说临阵招妻乃是不赦之罪,但是臣是出于招安大计照想,才答应了这桩婚事,还请皇上为小臣做主。”
宋太宗高兴的说:“居然有这种事?这应该是好事啊,说实话,朕一直不放心悬空岛的民心如何,既然有了这桩姻缘,想必悬空岛日后定当报效朝廷,那白家的小姐,就变成了杨门女将,可喜可贺啊!朕为你做主了,杨令公何在?”
令公连忙起身会话,宋太宗说:“令公六儿忠勇可嘉,这临阵招妻之事,也是为了报效朝廷,令公就不必再加职责,朕改日定要备上厚礼,以示嘉奖。”
令公跪倒谢恩。
六郎回杨府,全家上下有人欢喜有人忧,中午的欢庆宴上,六郎发现少了四小姐的身影,二哥三哥和四小姐都已经从细柳粮仓回来了,现在她不在这儿与自己分享胜利,显然因为自己收了白家姐妹而生气了。六郎心中一阵凄凉,心道:“若是因为白家姐妹而伤了四姐的心,自己可是得不偿失,自己总认为四姐是最为通情达理之人,却忘了她也是最容易吃醋和受伤的女人。”
令公对六郎的所作所为十分满意,所以多喝了几杯,席间诸兄嫂都一一过来给六郎敬酒,到龙兰过来的时候,六郎的心里有了一丝慌张,龙兰的表情却是十分自然,只是眼神之中暗含了积分幽怨,她强打笑颜,说道:“六郎,祝贺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在皇上面前,为我们杨家挣足了面子。”说罢,一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轻叹一声,离去时,那对勾魂摄魄的眉眼之中竟含满了泪水。
六郎一阵心酸,大嫂催促紫若儿过来与六郎敬酒,紫若儿面如凝霜,拿起酒杯却又放下来,说:“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去了。”说罢,低着头从六郎身边走过去,那一缕冷冷幽香,让六郎心中不是滋味。好在剩下来的人都是诚心庆贺六郎,尤其是杨夫人,高兴六郎为自己收了两个儿媳妇,一对杨门女将。
宴席之后,六郎问龙兰:“三嫂,为何不见我四姐?”
龙兰说:“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听永琪高高兴兴说起你呢,谁知道中午时候,她突然说不舒服,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叫她好几次都没有理我。”六郎心中一沉,快步来到四小姐的院子里,直接推门进来,暮然看到看到神色苍凉的四小姐静坐在床头,眼睛红肿,泪痕满面,六郎扑过去,欲抓四小姐的手,殊不料竟一把抓空,定神一看,床前竟是空空如也。
六郎心中颤抖的道:“四姐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六郎失魂落魄的从四小姐屋中出来,在杨府上上下下找了一遍,也不见四小姐的踪影,六郎心急如焚,一路寻找着来到城外。竟也未有寻找到四小姐的踪影,六郎心中越发着急,回到城内,精神不振。大嫂偷偷将六郎叫到一边,说:“六郎,今日凯旋归来,本应该是大喜之日,为何这般不悦?”
六郎叹口气说:“悬空岛招亲,六郎实在是迫不得已,圣命难为,结果伤了人心,大嫂可知道我的苦衷?”慕容雪航点点头说:“六郎,我知道你这样做是迫不得已,或许是为了禁尊圣命,或许是为了承担责任,总之,大嫂支持你这样做,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况你完全是因为国家大计才这样做的。但是,这些话你应该亲口说给人家听。”
六郎这才明白大嫂说的那个人是紫若儿,想想自己也确实有必要与紫若儿解释一番,于是由大嫂带路,来到紫若儿那里,大嫂在外面等候,六郎进来与紫若儿相见,经过一番开导和哄劝,紫若儿终于破涕为笑。
六郎这才如释重负的离开大嫂房间,看看天色已经黑了,更加不放心四小姐的安全,又在杨府找了一下,见她依然没有回来,六郎猛然想起红林山,于是赶紧跑到西城外,一路寻找下来,果然在山顶的悬崖之上看到了那个令他刻骨铭心的背影。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0章 真爱难永恒
六郎快步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四小姐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六郎,轻声叹口气说:“六郎,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六郎心中一阵难过,梗咽道:“四姐,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你要听我解释啊!”
四小姐苦笑道:“我生你什么气啊?你在皇上面前为我们杨家挣足了面子,姐姐理应为你道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
六郎又说:“四姐,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很不公平,可是王泽那个狗贼,诚心陷害与我,让我悬空岛招安立下军令状,若不是事出有因,白家姐妹献岛归降,我早已经做了刀下之鬼。”
四小姐心中一怔,抬起头来看六郎,见他一副诚心实意的泪脸,心中不免发软,六郎接着说:“四姐,连我都不知道,悬空岛为什么要接受招安,上岛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就在七星楼那天晚上,我身重淫毒之后,竟坐下了不应该做之事,侵犯了白家小姐,因为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白小姐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白凤凰,所以她才会放了我们啊!”
四小姐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有些惊讶,六郎所说不无道理,若不是这样,白凤凰如何会轻易的放他们一块离开七星楼?于是四小姐颤声问道:“六郎,你果真与白小姐做了那种事情?”六郎点点头,无奈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起责任,我知道四姐因为这件事一定是恨死我了,六郎也是没有办法,国家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六郎临阵招妻实乃万不得已,更加愧对了四姐对我的一片深情,但是六郎从未有过抛弃四姐的意思。另外,我与那白家小姐只有夫妻之实,绝无夫妻之情,我心里头永远只有四姐你一个,四姐若是执意不同意她们,六郎愿意退回这门婚事。”
四小姐连忙道:“不可!”
六郎心中一阵高兴,听四小姐又说道:“经过这一下午,我已经想明白了,六郎,我们应该面对现实,我永远是你的四姐,而不应该是你心中的……”
六郎听出话不对头,急忙说:“四姐,我不!”
四小姐却说:“为了国家大计,你没有理由拒绝白家小姐,为了我们杨家的声誉,你没有理由接受我,六郎!我也没有勇气站出来对大家说。”说至此,四小姐脸上一阵苍白。
含着泪眼别过脸去,默然看着山下那平静的湖水,脑里也不知转着什么。月色下,她若秀丽山峦般起伏的轮廓,在思索时灵动深远的秀目,更是清丽得不可方物。六郎呆呆看着,心中无由地涌起一股剧烈的悲哀。忽然,他再次感到和眼前这伸手可触的四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增添了一道逾越的鸿沟,而且这感觉比之以往更清楚、更实在。
感怀、无奈、惆怅、失落。
全然写在六郎的脸上。
四小姐转过头来,和六郎的眼神一触下明显呆了一呆,深望他一眼后轻轻道:“六郎,你能不能尊重我一回,让我回到你四姐原来的位置上?我现在很痛苦,很难受。”
六郎不说话,两人沉默下来。
一阵夜风吹来,吹起了四小姐的几丝长发,拂在六郎的脸上。四小姐轻呼一声,将发丝用手拨回来,顺势拢回鬓边,她再次抬起头,清丽明亮的双眸直视着六郎,六郎呆呆望着她,双手却抓得很紧。四小姐仰望已升上中天的明月,让金黄的清光抚在脸上,幽幽一叹道:“其实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春,眨眼即逝,这又有何好留恋不舍?更何苦去执着?跟六郎一起,让我感觉到一种天空的宽阔和自由!可是正如你所说,这一切对我都是不公平的,你可以接受任何人,唯独不能接受我,因为你占据着我六弟的肉身。”说着,她垂下头来,眼神清澈若潭水,但又是那样地深不见底,平静地柔声道:“我不想天下大乱!正好你迎娶白小姐这件事,就当作我们决裂的理由,不行吗?今后,姐姐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你,我会终身不嫁,永远的留在杨家。”说到这里,四小姐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六郎心中一阵绞痛,摇着头说:“不!不!不!我不会抛下四姐你的,我宁可抛弃任何人,我们一起逃跑了吧,离开这个尘世,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去过只有我和你的生活。”
四小姐摇头说:“我不忍心抛弃杨家,不忍心抛弃父母,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搬转四小姐的肩头,对她说道:“四姐,你看着我……”
四小姐迷惑的看着六郎,六郎认真的说道:“你在撒谎,你在欺骗你自己,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多么多么的爱我,可是你就是不敢站出来向世人证明,四姐,我们不是骨肉至亲的姐弟,而是真心实意钟情对方的爱侣,你就不能理智的接受我吗?”
四小姐摇着头说:“六郎,我已经做了许多我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疯掉的,你不要逼我了,你让我站出来对这世界喊,我杨咏琪爱上自己的亲弟弟吗?你那是把姐姐往死路逼啊!”
六郎叹道:“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这么不可思议的爱情。那种喜欢的感觉,简直无孔不入,如水银泄地般触动着你所有的神经,让你欲罢不能。这一眼看过去,感觉已过万年般长久,同时也立下了一万的爱恋,那时千古的永恒……明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高不可攀。”
四小姐合上泪眼,心中默默地念道:“六郎,不要怪我!”然后将几张张信纸交到六郎手里。
…… …… ……
你我在重遇那一刹,命中就中定要顷刻各在一方。
缘份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盈望的一霎,心中有泪爱恨也飘降。
我只想做你的红颜,在身体的渴望之外。
做你的红颜,在爱未烬的余热里。
六郎!
有一种爱叫舍,
就让我的爱远离你的眼眸,
让我的名字咬于你的咀嚼,
让我的痕迹飘出你的生活,
有一种恋叫弃,
恋着,又纠缠于恋,只能放弃,
那就让我的气息擦过你的耳发,
让我的眼泪滤尽你的缠绵,
让我的足音隐消出你的视线,
做不了你寸刻不离的相依,
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
就做与你隔时离空的红颜。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1章 入山西计划
六郎看那信纸之上泪痕斑斑,怕是四姐在给自己写这些东西时候,心中一定是痛苦极了。他说一声不!又要强行将四小姐搂到怀中,四小姐却是生硬的将六郎隔开,静静说道:“你若是苦苦相逼,姐姐就从这儿跳下去,与你阴阳两世隔绝。”
六郎知道四姐是下了一番决心的,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自己越是不能心软,不能妥协,他严肃的说道:“四姐,你这是逃避,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你一下午躲着我,就是为了写这些东西给我看吗?”六郎说着,将那几张信纸撕得粉碎,随手丢进夜空。郑重的说道:“我宁可死,也不要这样做,我要对你负责,我不会看着你受委屈。做什么红颜知己啊?我只要你做我的老婆!”说罢,奋力将四小姐抱住。
四小姐哭泣道:“六郎,你存心害死我吗?”
六郎正色道:“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说着松开四小姐的手,指着悬崖下方说:“有胆量你就跳下去,你跳了之后,我绝不独活人世。”
四小姐急的秀足一跺,眼泪又情不自禁流下来,“六郎,你这又是何苦呢?”月光下,她是美丽优雅,秀丽无伦,凄楚的眼神,让六郎黯然神伤,六郎用力将她搂到怀中,欲亲吻那诱人的朱唇,却被四小姐挣扎开,六郎惊愣中,四小姐皱着眉头,开始往山下走去。
六郎追上来,拉住她的手问:“四姐,你真的这样绝情?”
四小姐猛然回过满是泪水的脸,对六郎说道:“今世情缘已尽,从今之后,我只是你的姐姐。”说完,甩开六郎的手,跑下山去了。六郎原地伫立了良久,心中默默念道:“莫非我真的错了?”回想起自己自穿越而来之后的所有经历,从龙兰、大嫂、四姐、再到白云妃、白雪妃、萧绰、紫若儿,自己只是一味想着如何占有她们的身子,却从来没有想过今后这一堆女人要如何对待?现在终于出事情了,虽然紫若儿和大嫂龙兰她们对自己的荒唐行为有一些默许,但是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和萧绰的事情,萧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么多女人有染,一旦有一天,这些女人全都真相大白,各个找着我来闹,可如何是好?
六郎回到杨府,当天晚上竟是一夜未眠。接下来,杨府上下都忙着给六郎准备去山西的应用之物,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七天后和亲的队伍就要启程。谁都知道这一次去山西定是凶多吉少,杨家儿郎都争着要做六郎的保镖,但是六郎均不同意,执意自己一个人去。这天中午,潘仁美大人特意来到杨家,对令公一番密谈,潘大人走后,令公将潘大人的意思说给六郎听,潘大人说现在的山西境内,有很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这其中包括原先北汉的旧臣,还有就是忠于当今朝廷的官吏,让六郎如山西后,从分利用山西官员不合的矛盾,潘大人有一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让六郎必要时候请寇准出面帮忙。
令公又问六郎入山西让谁同行?六郎想了想,说:“我想让四姐和我一起去,毕竟这次山西之行,非同寻常,说白了就是去玩命,家中兄弟大都是有家室之人,七郎尚且年幼,五哥疯疯癫癫,就让我和四姐一同去吧。”
令公点头答应,却没有想到四小姐执意不肯去,推说自己近些日子精神恍惚,身体差得很,害的令公大发脾气,将四小姐一顿臭骂,四小姐流着泪就是一声不吭,最后大嫂看不下去,愿意替代四小姐赔六郎入山西,紫若儿也主动请缨,令公想到紫若儿毕竟是前朝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会有莫大的帮助,但是,程世杰认识紫若儿,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说:“没关系,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我们俩女扮男装,化装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关键时刻可以见机行事。”令公这才放心。隔两日,悬空岛白家姐妹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公婆。令公与夫人见到白家姐妹均都是女中巾帼,不由得心花怒放,另外姐妹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六郎入山西而来的,二人称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令公又安排家宴,庆祝了一番,因为杨府没有姐妹二人的住所,六郎只好将二人带到钦差大人专用的营帐,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也随行过来,大家聚在一起,商议一下此去山西的周详计划。
白云妃取出一份地图,在桌子上面铺开了,说道:“姑姑知道你接下入山西的圣旨之后,特让我俩来为你保驾护航,这张图乃是她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路上一共要过五道关隘,你们看!这是第一道关隘,飞虎城!飞虎城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这个人已经中毒颇深,根本不可能救药,我们来往都要通过他的辖区,对待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这个人我认识,我和大嫂还在他家中做过客。”
慕容雪航想起在沙宝飞家的那个晚上,俊脸悄悄一红,低声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关键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是原形毕露,我们最好是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这也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
六郎点点头,白云妃接着说:“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左可右的人物……”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副手,名叫寇准?”白雪妃回答:“不错,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说:“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必要时候可以求助他,我猜想潘大人肯定会有书信与他,毕竟和亲的公主是他的亲生女儿,潘大人还是希望咱们平安归来的。所以我决定,我们入山西之前,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之后与程世杰翻脸,我们往回跑时,将会给自己留下落脚之地。”四女都赞成六郎的主意,白云妃接着说:“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的守将陈延寿,我们不清楚他的为人,但他手下两员副将,孟良、焦赞全都是和我父亲有关系的,他俩的师父与我父亲乃是挚友,不幸前几年已经过世,这二人曾经来过悬空岛,与我们姐妹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此二人性情忠义,均可以收服。”六郎说:“太好了,假若陈延寿不听话,就废了他,让这二人把守三台关,咱们就又多了一道保险。”白云妃又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周全均都是程世杰爱将,说服他们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插言说:“原巴郡太守名叫任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名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都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这个人对程世杰却是痛恨入骨,原因是程世杰公报私仇,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红花亭聚义之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两位义兄,一同参加红花亭聚义。可是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如期说服两位义兄,还让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仁堂会可以信任。”
六郎拍手道:“太好了,想不到有这么多关系可以利用,还是人多力量大,我势必利用好这次入山西的大好机会,将程世杰狗贼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将这个奸贼干掉!”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2章 告别
接下来,几个人又将这些计划细细拆分,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一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倦,慕容雪航就提出来大家都休息了吧,这件事情明天再接着商议,于是就带着紫若儿告辞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回过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冲她扮个鬼脸,紫若儿气的一跺脚,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不是四姐,亦没有四姐那样刚烈、容不得他人的性格,尤其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看的比她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业,现在能够帮助她完成这个愿望的人,只有自己,所以六郎根本不用担心紫若儿和白家姐妹争风吃醋。
虽然两位新任娇妻左右相陪,但是六郎今天晚上一点欲望也提不起来,直到两位美女和衣而睡,六郎方轻叹一声,躺下来后,眼睛难以闭上,即使闭上了,眼前挥之不去依旧是四姐满是泪痕的脸。六郎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如何挽回自己和四姐的感情,现在这种情况,即使自己断绝和四姐之外,所有女人的关系,她也未必再能接纳自己,都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可真的是这样吗?我是六郎,我不相信我就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第二天,六郎率领四女回杨府给父母双亲请安,早餐时间,六郎将入山西的初步计划讲解给令公听,令公听的连连点头,然后也发表了一些意见。六郎停下来时候,偷眼观瞧四小姐的神情,见她依旧是紧锁秀眉,低着头听大家讲话,六郎端起盛茶叶蛋的盘子,走到四小姐身边坐下,刨开一个送到四小姐面前,说:“四姐,这次入山西,危险重重,其实我本是不愿意你去的,可是只有你才懂得神弓绝箭,有你在身边,六郎才会觉得踏实。”
令公威严道:“让她陪你去!”
六郎一摆手,道:“父母膝前只有四姐一个女儿,却有六个儿子,六郎此行山西,万一有什么闪失,而不能归还,姐姐就替我在父母跟前尽孝吧。”
一番话说的一家眼泪汪汪,杨夫人更是泣不成声,令公也知道此行凶险,但是皇命难违,杨家一门忠烈,又岂能因为前途凶险而举步不前?六郎又道:“我现在就去朝见天子请命,明日一早,和亲队伍出发,我走后父母不要为儿担忧,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程世杰逆天道而为,我定将他的丑行通过这次和亲而诏告天下,让他接受天下人的谴责。”
四小姐站起来,想说什么,口唇动了动,欲说又止。龙兰在一旁低声说道:“咏琪,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
六郎虽然不知道龙兰昨天晚上都和四小姐说了些什么,但是六郎感觉到四姐的心中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可是她又绝不会伙同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一起相伴自己身边,就算是她有心思和自己一同前往山西,自己也不会同意,一来是此行必是血雨腥风一番恶战,不愿让心爱的四姐跟着自己受牵连。二来是正好借这个机会冷落一下她,如果四姐真的爱自己,那么这段时间对她来说,肯定是度日如年,人人都道相思苦,我就用苦相思来消磨你那颗孤傲的心,看谁能耗过谁?
六郎进总兵府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封六郎为昭和中郎将,山西赐婚使,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六郎接旨取钱赏了太监,心想倒便宜了程世杰那狗蛋这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宋太宗恩准,宣潘凤晋见,不大工夫,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一同来面圣,六郎见潘凤脸上兀自泪痕未干,想必是定是给她老子哭闹了一气,潘豹傻呵呵跟着,看样子有点气不过皇帝老子的安排,想和皇帝老子争论几句,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宋太宗下旨,让昭阳公主明日启程,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离开总兵府,潘仁美将六郎带到自己的住所,一番好言相送与六郎,无不是托付六郎好生照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潘凤更是哭哭啼啼个不休。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凤姐,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谁料潘凤听后哭得更凶,突然一下子扑在六郎怀里,哭诉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
六郎始料不及,安慰道:“凤姐,你这是何苦?那程世杰虽说是太原侯,但是雄兵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里去,可谓是门当户对,还有什么可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还不得被他砍头祭旗?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呢。”
六郎问道:“那么说,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人家本来是可以考虑的,谁让你让人家丢尽了面子?”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的,不过你要是诚心实意跟我好,我还有办法帮你脱离苦海。”
潘凤擦擦眼泪说:“真的?”
六郎认真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满怀喜悦的道:“你快说来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凤姐你的诚意如何。”
潘凤红着脸问:“你想怎样?”
六郎用手拍了一下潘豹的脸蛋,说:“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潘豹当即听话的闭上眼睛,六郎喜笑颜开,轻轻搂住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之上亲了一口,羞得潘凤粉面通红起来。六郎说:“程世杰这厮,我早已经看不顺眼了,皇上赐我密旨,大权独断,必要时候先斩后奏,咱们进山西后,只要能查实程世杰的叛心,我就将它就地正法,你也自然不用再嫁给大叛徒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瓣。”六郎看了他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是眼睛还是老老实实闭着,尤其他管自己叫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着六郎,一边担心有人进来撞见,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看到自己与六郎的不轨行为,毕竟自己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出使山西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火,毕竟这儿是潘家,又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万一给人看见自己搂着公主玩弄,那是要掉脑袋的,想到出使山西,一路上路途漫漫,自己奉旨钦差,还不想怎样就怎样?于是放开潘凤,顺着她的心思许诺一番,这才离开潘府。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3章 飞虎关(一)
六郎未回杨家,直接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这次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自己去悬空岛招安的老搭档,只是这两位现在可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这是为何啊?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六爷,那太原侯是什么货色?咱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山西赐婚,可以说是去刺探他的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咱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尚且两说,更不敢说捞什么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是六爷早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有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说,凶险固然是有,但是大家只要同心同德,还怕办不成这趟差使?办成之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六爷这样说,我们等就放心了,六爷还有什么吩咐?咱们兄弟定当照办。”六郎说:“只要随行的一切应用之物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给我动摇军心,否则定要严惩。”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六郎又逐一检查了随行的礼队,因为这次办差有宫中的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待一切事物检查完毕,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临行前即,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杨夫人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了一番。
六郎本打算去看看四姐和龙兰,转念又一想还是不去为好,只与诸兄弟告别了一番,就伙同大嫂和紫若儿离开杨家,来到钦差专使营地,与白家姐妹又详细的计划了一番。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百姓沿街相送,六郎暮然回首,发现送别人群中有一个依稀熟悉的身影,她躲在一处不起眼的门廊下面,翘首相望之际,两行清泪滚落朱颜。
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军都化装成随行侍卫,穿了御林军的服色,混在大队人马之中,六郎骑了御赐黄骠马前呼后拥,后面是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车上装的都是嫁妆,六郎率队得意洋洋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经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是程世杰亲信,但是程世杰到底没有公开对抗朝廷,所以还必须按照礼数迎接钦差大人。
尽管一个月前,六郎曾经与大嫂进住过沙宝飞的府邸,并且多番戏弄,还医死了沙宝飞的小妾,但是六郎那个时候与大嫂乔装改扮过,知道沙宝飞绝难认出。于是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就带领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故地重游,六郎心中一阵感慨,想到那日晚上与大嫂独处一室,何等的春光灿烂,忍不住将眼光朝化装成亲兵的大嫂瞧去。
慕容雪航娇颜微红,看到六郎的目光,竟自低下头去。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公主上面做了,下面所有人先行过君臣大礼,然后分宾主落座,沙宝飞吩咐大摆盛宴,款待钦差大人。六郎客套一番,就吩咐随行队伍就此留宿,沙宝飞安排了最好的驿馆给钦差队伍住宿。
酒席宴上,六郎暗中对大嫂说:“大嫂现在就已游客身份在沙宝飞将军府附近找一客栈,切忌越近越好,另外不要露出咱们的身份。”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六郎是钦差大人,自己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了。
酒宴后,六郎挽着沙宝飞的手说:“沙将军,你我可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掏心窝的话要说给你听啊。”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有话但讲无妨。”
六郎左右看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眼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点头,引领六郎来到自己的内室,六郎对这儿可是眼熟得很,他拉住沙宝飞袍袖一同落座,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夸奖与你,但是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大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密探查出,圣上龙颜大怒,本钦差这次前赴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六郎我提前和你打个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将军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啊。”
沙宝飞心中暗笑:“这小毛孩子哪里知道我和程大人早就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又岂敢做这种惊天大事?”不过他还是露出无限感激之情,对六郎说:“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行,身边办差的兄弟甚多……”沙宝飞马上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朝六郎递过来,六郎却用手拦住,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这儿拜会沙将军,到时候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啊。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是要有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了,不过这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杨家将,再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却趁着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将自己的宝贝UFO-2188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这张椅子的下面,然后站起来告辞,沙宝飞满怀欣喜的将六郎送出来,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到自己房间来拿东西。
六郎来到前面,见到大嫂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了自己布置的差事,于是吩咐侍卫队护送公主回驿馆。来到驿馆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之后,召集四女过来,说:“我们这次奉旨入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咱们的。”
白云妃道:“那哪儿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儿,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死党,他嘴里的话肯定是程世杰一手安排的。”
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身份可是钦差啊,难道六郎还要与我夜探督监府不成。”六郎说:“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候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儿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4章 飞虎关(二)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儿,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去了。白云妃和白雪妃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曾经和沙宝飞打过交道,对他熟悉得很,你们俩就放心吧。”儿女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六郎让大嫂带路,来到早已经预定好那家客栈,这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店家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观进来,而且已经定好了房间,于是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的告退了。
慕容雪航不解的问:“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儿?”
六郎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地,沙宝飞的声音就全装在这里面了。”
慕容雪航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一下六郎手里的东西,黑乎乎其貌不扬,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六郎叹道:“因为咱们这儿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之内,不然的话咱们躺在驿馆里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雪航接过那东西,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了片刻,马上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雪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中宝剑从匣中拉了一半出来。六郎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雪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不由自主的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真神了,这东西好厉害啊!我从未听说过。”六郎紧紧贴着大嫂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监听他,哎!大嫂,他在说些什么啊?”
慕容雪航听着听着,突然俊脸娇红起来,然后一把揪下耳机,摔到六郎手里。气呼呼的说道:“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六郎吃了一惊,自己戴上耳机听起来,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之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大嫂说道:“我当什么呢,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呢吗。“
慕容雪航羞答答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回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说罢就欲离去,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说道:“大嫂,咱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给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那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之后,做决策呢。”
慕容雪航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之上,修炼内功。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歪着眼睛看大嫂练功,慕容雪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这些与自己有染的女人之中,哪一个不是醋意丛生?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我真是命薄,不能拥有她这样的贤惠女子,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
接触,但是自从那之后,大嫂一直向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慕容雪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看眼睛问:“是不是他们完事了?”说话时候,又是羞红满面。六郎笑道:“还没呢,想不到沙宝飞那小妾给大嫂害死没多久,他就又找了一个。”
慕容雪航生气的道:“什么是让我害死的?”
六郎故作惊讶道:“医生是你拌的,病是你看的,药也是你开的,我只是照单子拿药而已。”慕容雪航急道:“你分明是耍赖皮,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她吃那种药了?我只是暗示你随便抓几幅营养药给她吃,你却自作主张……”
六郎挠挠头说:“当时,身上带着吗,就给她吃了,不过大嫂也不要自责啊,那沙宝飞小妾得了那么重的病,那么多大夫都看不了,早晚也要死的,大嫂给她吃了一副仙药,让她在生命垂危之际,还能与心爱之人共赴一次巫山,就是在黄泉之下,她也会感激大嫂的。”说罢,六郎阴阴一笑。
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但愿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害她的意思,虽然她是沙宝飞的女人,这女人命够苦,六郎你的药说实话真厉害,我真的不敢想,都到了那种地步的女人,居然还能……”
六郎不怀好意的凑上来说:“那是女子专用的神丹妙药,我身上还有,大搜要不要试一颗?”慕容雪航怒道:“你敢!”六郎连忙说:“大嫂莫急,我和你开玩笑,快听,沙宝飞他们说咱们呢。”
慕容雪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倾听里面的动静,就听到沙宝飞小妾说:“将军,他们真的管你要银子了?”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小妾说:“你怎么能答应他们呢?而且还准备这么多孝敬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现在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亲宝宝,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拒小节,我舍出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到或者说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加以利用,还愁赚不回来?”
沙宝飞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千般信赖,甚至超过了对太原侯的信赖,辽主让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一下程世杰的动静。”
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二人有欢欢我我起来,慕容雪航连忙将身子移开,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忙着练功吗?”
慕容雪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被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行这样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候,我想在到达太原之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急功心切,导致有一点儿误差,所以我必须赶时间将内功恢复好,前些日子都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六郎高兴的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的第八道元神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数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的,两军阵前以少对多时候最为实用。”
慕容雪航点头说:“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那厮,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说至此她轻轻叹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之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于是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是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决,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5章 百媚柔情
慕容雪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饿虎岭白家姐妹教自己用双修的办法,速成六道元神的事情说给大嫂听,慕容雪航听的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自己练功神速,就是和我一起双修之人,同样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雪航自然之道,在七星楼和飞仙观,她早已经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若不是这两次,自己恐怕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是这种敏感的话题,一旦提出来,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六郎趁机握住她汗津津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大家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这些人的平安,你就答应了吧。”
慕容雪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雪航惊讶的几乎要叫出来,却被六郎紧紧的贴着身子,六郎拥着大嫂温香的身体,说道:“自从那次过错之后,六郎已经不能自拔,虽然说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是你还不如不救我呢,我心里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疚和爱慕,更多的还是那种叛逆的欲望,飞仙观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雪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说至此,眼中已经是泪水盈盈,似乎在恳求六郎不要再将这种事情延续下去。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照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说着,嘴巴朝着大嫂粉嫩的脖项吻过去,慕容雪航惊慌失措,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对目的一刹那。慕容雪航心中一凛,她隐隐知道了自己的未来,已经不可能再摆脱的开六郎的纠缠。那将是一种即幸福,又令人羞愧的事情。
六郎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吸引着她,让她始终不能移开。让她慢慢的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的眼神如大海一般宽广温柔,又如天空一样深邃迷人。刹那间,慕容雪航心不能自己,她彻底的失去了自我。迷失在六郎温柔的眼中,迷失在六郎甜蜜的爱中……是没有理由,还是不需要理由?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大嫂,同时也被她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大嫂的神情温柔恬静,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媚力。没有语言的表达,不需要语言的表达。一切的语言都变成了多余,眼神告诉了他俩一切的答案,行动即将是最好的证明。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往大嫂的唇上吻去。慕容雪航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她被迫抬起如花的俏脸,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大嫂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大嫂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无比一片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慕容雪航一阵犹豫后,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六郎微微的问道:“为什么?”慕容雪航颤声道道:“我还是怕?怕别人的眼光,怕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和唾骂。”
六郎道:“虽然说咱们杨家家规森严,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乃大,大嫂若是再不及时为杨家添加人丁,倒是会引来唾骂。所以大嫂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为杨家留下根种。所谓一般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作出来的东西,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约束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什么东西都不是从来就有的。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只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之外,还有一种爱慕,是隐藏在内心多少年的,你就让我来报答你吧。”
慕容雪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泪水竟然哗然而下。她不是一个容易掉泪水的人,可是在那一刹那,让她情不自禁起来。六郎看着她饱含的泪水,不知所为何故,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不容收手,就算自己一辈子不再沾染大嫂,她的贞洁却早已经被自己毁掉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多多疼爱她才行。于是六郎继续解开着慕容雪航身上的衣衫,慕容雪航侍卫服里面穿的是一件白纱紧身淑女罗裳,闪烁生辉,绢裤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她羞红的脸形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最使人迷醉是她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艳绝人寰。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依稀可以望见她雪白细嫩的肌肤、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
六郎温柔的将那薄如蝉翼的内衣卸掉,紧紧拥住大嫂丰腴的娇躯,低下头紧盯着她美丽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慕容雪航抬头直直的望着杨景天,眼神空洞,美丽的眼睛里泪水却越滚越多,她有些不能接受而开始摇头。
六郎则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那一片泪花:“大嫂,是我害了你,但我要永远对你好!”慕容雪航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她突然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颈,用滑嫩的脸摩着六郎的脸,喃喃地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望向大嫂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自已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大嫂爱恨交融的感情,当即忍禁不住,抬起英雄,强力进入大嫂温暖的体内,口中不断地喊着大嫂……大嫂!然后就在一段漫长的重复动作中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慕容雪航用手擦了一下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紧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着你共赴黄泉,可是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了程世杰那王八蛋,我都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诛杀这个叛贼的。”
慕容雪航娇羞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并不是我故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毒药,后来再与追兵恶斗的时候,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自己身上有独特的功效,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情,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要告诉父亲的,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侍奉我,咱们杨家女将多多,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雪航破涕为笑,道:“你就能保证让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他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一句话说的慕容雪航粉面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你,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住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育?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儿之后,我将永远的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
慕容雪航不说话,心中却是思绪万千,自己当初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今天这种情景已经是不能挽回,这绝不怪六郎轻薄自己,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没有办法而已。”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6章 元神双修
六郎搂住大嫂的纤腰,将其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给你输送的内力你可曾感觉到?”慕容雪航娇羞的点下头,六郎说:“那就好,我教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雪航低声道:“口诀我知道的,我们修神界大都知道口诀的,可是这种羞人的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当然了,要不怎么叫双修呢?咱们俩缺一不可。”
慕容雪航又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弟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采用两个姐妹一共双修的办法来修炼。”
六郎惊讶道:“我赛!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雪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弟子在一起双修,只不过是脱光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合之后,就可以双休了,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修那般明显,倒也比自己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猜想大嫂肯定是和紫若儿这样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也没什么,要是换了自己如何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又说:“大嫂,紫若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太原你都不能成功,以后还是由我来陪你吧。”
慕容雪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大嫂就只有自杀的份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话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及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啊。”
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六郎痴痴地瞧着大嫂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便情不自禁的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六郎却是痴痴地瞧着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慕容雪航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
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心神却出奇地清明,将自己体内那股明神赐给的神源,滔滔不绝的输到大嫂体内,与大嫂心灵相通,元神融汇,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超越了刚才那纯粹肉体结合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
一个时辰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六郎在与大嫂元神合一的情况下,不仅大大促进了慕容雪航的元神晋级,同时也修炼自己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肉体上的超级快感,这真是一举三得。修习了一课之后,六郎扶着大嫂躺下来,见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就问道:“大嫂,还差多少火候才能晋级?”
慕容雪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网’这一强大的功课了。”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加会儿班?”慕容雪航道:“我怕将你累坏了,你那三个老婆可不容给我?”六郎窃喜道:“不管他们,我只要你一个。”说着又毛手毛脚起来。慕容雪航突然感觉到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种女人特有的幸福猛袭过来,想不到自己在六郎心中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下面的要求。随即,那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雪航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秀美胴体在六郎身下只剩下痉挛的轻微颤动。
天亮时候,二人一同醒来,慕容雪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却是慢条斯理的借着晨曦欣赏着大嫂绝美的裸身,待慕容雪航整理好衣装之后,六郎复有将其搂到怀中说:“大嫂,我对你可是忠心无二,日月可鉴,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雪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咱们是不是回驿馆?”
六郎说:“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回来,以后还用得着。”说着又在慕容雪航樱唇之上亲吻一番,二人告别。
六郎穿好衣衫,直接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大工夫,沙宝飞亲自迎接出来,问候过六郎有没有早膳?六郎说没有,沙宝飞又问要不要再寒舍早膳,六郎说不用了,自己还要赶回去公主那里请安。于是沙宝飞将六郎接入自己的内室,让那小妾将两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匣子拿过来,六郎趁他俩忙和的时候,偷偷将自己窃听器收好。
六郎打开沙宝飞小妾送过来那两个匣子,其中一个里面装了一大叠银票,估摸能有五千两左右,另一个盒子里面则是珠宝首饰,金光夺目,不用看全是值钱的物件,六郎谢过沙宝飞。然后,仔细的端量起沙宝飞新纳的这个小妾来,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身段妖娆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眉眼尽含柔情。
六郎暗自点头心道:“沙宝飞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么一个标志的小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的六爷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搞她一次。”
沙宝飞看到六郎盯着自己的女人看,就干咳嗽了几下,六郎这才转过神来,冲沙宝飞说:“沙将军,多谢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7章 打公主的主意
六郎回到驿馆,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候,与潘凤亲热一会儿,看到公主寝室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潘豹正陪着姐姐吃早点,潘凤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样子,见到六郎进来,脸上这才露出一点喜悦之色,让六郎坐下陪自己一块吃早点。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之后,问道:“公主昨夜是否睡的安定?这里的环境环境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儿又热又闷,尤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微服私访了。”
六郎小声说:“小老婆,我可是责任重大啊,你这一路上五道关口,守将全是程世杰的心腹,咱们去的容易回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回来时候乱了手脚。”
潘凤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老公?”说着,借着桌子遮掩,将手放到了潘凤的大腿上,隔着藏青色的纱裙轻轻抚弄,潘凤惊慌的颜色更变,她想不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自己不是皇上御封的昭阳公主,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视若无人?再看傻兄弟潘豹,只管咧着大嘴往里面填东西,三笼屉灌汤包几乎全让他一人吃掉了。那八名宫女在门口全都是垂手站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六郎见潘凤脸上一片娇羞,显然是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更加大了胆子,手上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眼神勾引潘凤,潘凤有些架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今日咱们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饭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晚上之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半途中要找客栈暂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长寂寞,尽可宣见小臣。”说毕,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骑了高头骏马前面开道,后面是昭阳公主的马车,拖后的是那些宫女的马车,还有随行的队伍,一同离开飞虎城。
沙宝飞携满城文武在城门口恭送,沙宝飞已在嘱咐六郎,班师时候一定要来飞虎城,自己定当设盛宴款待。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进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受用之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就问六郎沙宝飞因何这样客气?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天晚上都是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是加了一晚上夜班,不但偷听到了沙宝飞的机密,还趁机敲诈了他几千两银子。”说着就把那两个匣子拿出来炫耀。慕容雪航被六郎说的粉脸通红,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来说话。
白云妃劈手将两个匣子一起夺了过去,嬉笑着跑到前面自己独吞里面东西去了,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六郎心中好笑,暗自回味着昨天晚上与大嫂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来,质问紫若儿:“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管你师姐叫大嫂了?”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家姐妹说:“若儿,前面你那两个姐姐可是不知道咱俩事情的,现在大敌当前,咱们不打内战好不好?”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着,慕容雪航开口说道:“六郎,你应该及早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她们知道啊,我见她们姐妹对你都是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老婆,她俩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俩知道呢。”慕容雪航吓了一跳,脸上顿时呈现出慌张之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说啊!”紫若儿奇怪的问道:“浏览,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大嫂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儿嘛,和大哥又一直要不出来,我这么多老婆,就打算生出第一个孩儿后,送给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了。”
慕容雪航轻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朝六郎看过去,心中倒是一阵甘美,不由的问道:“若儿,到时候,你可舍得?”紫若儿羞得双手掩面,催马跑开了,六郎望着前面三位娇妻的背影,感叹一声:“美不胜收!”随即又转头对大嫂说:“她们个个都是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神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多好啊!”
慕容雪航叹道:“六郎,你不要那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适当的关照一下她们三个,不要将心思总放在我这里。”说罢,眉头泛上来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打马上前去了。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候,停了下来,找一干净的酒店用了午膳,然后接着赶路,因为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有一些瞌睡。正好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公主有事情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便将战马交给大嫂代管。
白云妃惊讶问道:“六郎,这个公主跟你这么熟啊?怎么老是传唤你啊?”
慕容雪航笑道:“白妹妹不知道,这潘小姐原是潘仁美大人的独女,潘大人还有意将她许配给六郎呢,结果这件姻缘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啊了一声,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好了的话,她也就做不成公主了,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杨门女将了,嘿嘿!”一句话说得白家姐妹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雪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啊!”
慕容雪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没正经,我们四人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走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生气。”
六郎心中高兴,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里去了,大队人马开始启程,六郎舒舒服服的躺下来,只觉得眼皮乏累,眼看就要睡着了,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的,可不是让你来这儿打瞌睡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8章 公主原来喜欢我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凤姐,要我做什么?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收了两个夫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样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眨眨眼睛来了精神,反手将潘凤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夫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的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我到老婆回来,什么时候和老婆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说至此,声音细小甚微,俏脸也绯红起来,六郎乐道:“原来你想人家等着你排一下座次啊?”潘凤鼓起勇气道:“排什么座次啊,我现在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在前,他们在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我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我们杨家的规矩,我们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的说道:“谁伺候的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说毕对着潘凤一阵色迷迷的怪笑,潘凤面红耳赤,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六郎摇头说:“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们杨家。你要是不乐意,我不强求啊,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人家啊,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说罢,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了进去。潘凤不可奈何的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找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去了?”六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是合法夫妻,皇上恩准的,难道有什么不妥的?’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对着那梨花带雨的玉容朱面吻了一口,道:“我这不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一摇脑袋说:“没有啊,听到公主老婆召唤,我精神立马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自己腰下去,潘凤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事物,立马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她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当朝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了,现在就给他们成家戴一顶绿帽子。”
潘凤虽说尚未出格,但是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潘凤对那种男女之事已经通晓一二,自然之道六郎说的绿帽子是指什么,脸上更加羞红起来,尤其手中还攥着那么一个东西,芳心不住的通通乱跳,神色也越来越紧张。
六郎不失时机的说着一些挑逗的话语,慢慢的让潘凤放松了警惕,就轻轻的解开潘凤的宫装,潘凤有些害怕的向外面看看,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六郎道:“公主的私用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来?被我看到了,就看了他的脑袋。”说完,就将潘凤胸前那淡蓝色的酥胸取了下来,潘凤喘着粗气,酥胸更是起伏的厉害。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那一对雪白丰硕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身子却是一团酥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六郎心中高兴,就在马车之中,将潘凤剥个精光,日光下,只见她更是宛如一朵水仙花,含羞带惬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六郎欲火高升,那种欲望由体内升腾,根本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潘凤娇羞的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惊讶起来,惊讶的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是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多想,当即搂住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相反一把抱紧六郎,紧紧的把自己的肉身贴上道:“六郎,人家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致志的吻着那一对雪白柔软而几位丰隆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凤姐,只要你对我忠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说着,一边尽情的挑逗,揉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狂吻着她的香唇!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那儿,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他,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下午本来就热,如此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马车里面春宫无限,六郎洋洋得意,身心巨爽,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百般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俩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嗯……好热……六郎你也脱了衣服吧!”潘凤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道。
欲望,一但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六郎被欲火冲昏了头,快速卸掉身上行头,俯视着胯下美人妖娆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令人遐想的桃源深处,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宁静,想不到凤姐看上去风骚妩媚,却也还是原装雏鸡哩。六郎眼睛喷火,欲火大炽,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把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便拨开她的双腿,全力一挺!
“啊!!!”潘凤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从此告别的少女纯真的时代。
六郎这一下,让潘凤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六郎连忙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让她哭叫不得,同时快乐的挺进着。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六郎,形成一幅纯真、天然的交响乐曲。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09章 三个人玩游戏
外面行军甚急,山西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的轱轳碾在一处坑洼地上,让马车一下子弹了起来,正在寻欢作乐的流浪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甩到马车下面去,马车上白纱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叫了出来,六郎手疾眼快,一手抓住滑向马车门口的潘凤,一手拉紧马车的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里面公主的叫喊,引起外面侍卫们的恐慌,马车的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地上等候公主和钦差大人处分自己。潘豹催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六郎连忙道:“没啥事,我再和你姐姐玩游戏。”潘豹傻乎乎的又问:“什么游戏啊?能不能……三个一起玩?”六郎坚决的说道:“不能!”慕容雪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就冲里面问一声:“公主,大人,有没有意外?”
六郎连忙说:“没事,算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打扰了本大人的好觉,真是该死,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情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些赶路吧!”车夫连声道谢,再回车上驾车赶路,慕容雪航也圈马前面开道去了。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吓死我了,这要是刚才将我甩出去,让这些人看到我这般丑样,真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也长出一口气,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了别人,一旦要是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热闹了,好在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于是催促潘凤穿起衣服,二人面对面坐了,六郎说:“凤姐,怎么样,做了我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觉得,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给我做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的,就怕她俩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是必须要等到这次出使回去之后,你们再争,切不可自起矛盾,让程世杰钻了空子。”
潘凤高兴的说:“我记下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行,直到日暮时候才停下来,六郎也借此机会在潘凤的马车里面舒舒服服休息了一下午,慕容雪航过来回禀:“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好长时间,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这儿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奔卧牛关?”六郎当即同意,于是传令停下来休整。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小店一起用了晚膳,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房间全被征用,即使这样,大多数御林军还要支起营帐,露宿街头,六郎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在外边巡查了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是今天晚上露宿荒山,我总觉得这儿不太平,今天晚上大家都警觉一点。”
姐妹二人齐声答应,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和了一晚上,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值班吧,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六郎哎了一声,在两个老婆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溜达到大嫂房间,刚要进去,被慕容雪航拦住说:“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六郎笑着硬要往里闯,慕容雪航板起脸孔说:“你要是这样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只好停下来,无奈的说道:“还分什么彼此啊,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和雪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雪航脸一红,惊慌的朝屋子里面看一眼,说:“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屋子中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屋来,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穿起了衣服,转身问慕容雪航:“大嫂,你还用不用沐浴?”慕容雪航沉着脸说:“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扎起头巾,将一头秀发梳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大家全指着大嫂给我们保驾护航哩。”
紫若儿点头说:“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现在已经开始修神了,大嫂知道的,咱们三个现在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雪航笑笑说:“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一整天行军,你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看到大嫂眼光那般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怏怏的告辞回到自己房间,正在烦闷时候,小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道:“还是潘凤心肠热,不如过去看看!”于是跟着小太监来见潘凤,潘凤也是刚刚沐浴过,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手中正在摆弄一件东西。六郎见室内无人,也不再行君臣之礼,上前搂住潘凤赤裸的香肩,问道:“乖老婆,你在搞什么?”
潘凤把手一扬,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六郎看,六郎见她手中之物,居然是一个小木盒,木盒子上面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志,规定在一个个小方格子里,仔细看那些人物志均是三国人物,原来是类似“华容道”的玩具。六郎惊讶道:“原来这东西,早就问世了。”
潘凤说:“六郎,你看看这小东西,可有意思了这是一个由经典的故事发展而成的益智玩具。三国年间,曹瞒兵败走华容,正与关公狭路逢。只为当初恩义重,放开金锁走蛟龙。你看,这个是曹操,只准利用两个空平面移动,不许把棋子重叠,也不许跨过任何棋子,要想法用最少的步数把曹操移到出口。只许曹操出去,别的棋子不许出去。我父亲怕我路途上寂寞,临行时候,就送了我这个玩具,昨天晚上,我摆鼓了大半夜,也没有把这个曹操弄出去……”说至此,潘凤叹了口气。
六郎又瞄了一眼拿东西,最大的“曹”,横着放的“关”,竖着放的“飞”,最小的“兵”。这种小游戏,早就在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就玩得不耐玩了,想不到却还有人为它大伤脑筋。于是接过潘凤手里的华容道,连想都不用,就将老曹放了出来。
潘凤大睁着双眼,惊讶道:“六郎,你真是神人啊!”
六郎将那华容道扔在一边,双手把潘凤抱住道:“若不然能做你老公?”说着,就对着潘凤粉嫩的脸蛋亲过来,潘凤也不拒绝,二人干柴烈火,马上心领神会如胶似漆的缠绵起来,六郎刚刚摸上潘凤的酥胸,突然就听到不知什么地方传过来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显然不是什么优美的旋律,十分刺耳。六郎顿时兴趣全无,并且立刻警觉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0章 刺杀!
还不等整理衣服从潘凤房间中出来,外面就穿过一阵大乱,兵器相接声灌满了耳朵,六郎连忙推开门,但见阁楼之下,白云妃和白雪妃自己两位老婆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了手了,那些御林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还不等上前助战,又听一声响亮唿哨划过夜空,这家客栈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现出数十道黑影,均都是利刃在手,跳下来和那些御林军恶战起来。
南面高墙之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六郎大惊,心道:“原来是耶律长亭这个坏丫头,又来搅和自己的好事,她深夜带人偷袭,看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与白家姐妹恶斗之人,正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二人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白家姐妹有些疲于应付,这时候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已经闻声出来,紫若儿上前助战,慕容雪航飞身跳上阁楼,来到六郎身边。潘豹拎了熟铜棍也上来护驾,六郎对潘豹说:“你只管看好你公主姐姐!”潘豹点着头拉开架势,一丝不苟的严阵以待。
六郎用手一指耶律长亭,说:“大嫂,这丫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默契,辽人似乎并不是很信任他。”
慕容雪航点头说:“我明白了,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这些辽人。”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慕容雪航拉出宝剑,纵身跳下阁楼,她刚下来,就被魔家四将围住,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雪航一起砸过来。
慕容雪航不慌不忙,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左遮右挡,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魔家四将虽然力大棒沉,但是慕容雪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将魔家老三两腿齐根切下,魔家老三本就在细柳粮仓之战中损失一臂,如今又失去双足,昏死了过去。
魔家另外三兄弟也没有想到,对方无名鼠辈,居然三五招就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老三双腿已断。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联手齐上,狼牙棒挂着风声朝慕容雪航猛攻。慕容雪航急忙长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三支狼牙棒拨开。
魔家三兄弟见慕容雪航不但剑法高明,更加内力充沛,也不敢急于求成,三人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磨她的体力精神一段时间之后,再下杀手。
慕容雪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三人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那有那么容易?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三人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神出鬼没的剑法,只有仗恃力大与慕容雪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紫若儿联合白家姐妹,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雪航师出同门,都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说功力上及不上师姐,但是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弱于师姐,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布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又加上白家姐妹左右配合,将长河落日紧紧困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顿时对了一下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朝三女扑过来。
却不料紫若儿与白家姐妹都是防御高手,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家姐妹用七星战甲,将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化解的无影无形,三女也对了一下眼色,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六丁六甲珠联璧合,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慕容雪航见三位妹妹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了饿进攻节奏,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魔家四将的层层阻挡,飕的一声,一剑贯入魔家老二喉咙,魔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暴死在这个宋军手中,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己自动将喉咙凑上去的。他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大嫂连杀了耶律长亭手下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潘凤也在一边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六郎连忙示意她说:“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了她的身份。”潘凤吐了一下舌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魔家剩下的兄弟俩,眼看着自己两位亲兄弟毙命,心如刀绞,都豁了性命来战,手上的狼牙棒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慕容雪航一下子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魔家老大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疯了也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雪航一阵快打,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但慕容雪航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冲突,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魔家老大的胸前衣衫,他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魔家老四见兄弟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手中狼牙棒狂舞,不成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雪航猛砸,高墙之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对左右道:“依家兄弟,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郡主左右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六郎带来的那些御林军迎上去抵挡,谁料这些御林军差不多都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一些普通毛贼倒也能行,但是迎战飞鹰堂这些绿林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思。刚一交手,就被人家中的七零八落,阵型全无,十余名军士因为不敌而死于非命,飞鹰堂的恶徒们踩着地上的死尸围拢过来,慕容雪航连杀魔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弟似乎比魔家四将更胜一筹。
考虑到自己手下这些御林军太废材,若不能稳定局面,扼制住敌人的势头,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雪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一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就在刚不久,慕容雪航借助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了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用过天电织网,可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一阶段已经相当不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已经是修神界精英中精英了。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尚未有一人完成这第八道元神驱法的壮举,慕容雪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的想到六郎对自己的神助。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1章 天电织网
现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经具备了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辽军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飞鹰堂那些高手炙烤的透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纷纷后退,“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
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有内功低微者更是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飞鹰堂徒众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神经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雪航刚刚练就第八道元神,修行尚浅的话,辽军损伤会更加严重,即使这样,耶律长亭已经感觉到再打不下去了,于是呼哨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一直观看着大嫂精彩的表演,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若是这种天降神威从自己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练成这种神功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自己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决也很厉害啊!正好看到耶律长亭要逃走,六郎心道,“擒贼先擒王,六爷现在也有神功在身,已经今非昔比,小丫头,看我今天不活捉了你!”想至此,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着耶律长亭直追下来。
慕容雪航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和六郎会合,却被依家三兄弟奋力拦住,慕容雪航知道自己的天电织网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等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三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雪航手中长剑翻天覆雨,吐出蛛网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当当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依家三兄弟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此三人均有法术修炼,不似魔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雪航同时对付他们三个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郡主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就腾出手来,与慕容雪航四个人打依家兄弟三个,另外还有三四百御林军虎视眈眈,依家兄弟也无心恋战,依能撇出一枚烟火弹,三人借机逃走。慕容雪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说:“你们保护好公主,我去追六郎。”说罢,纵身跃上南面高墙,白云妃道一声:“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说着,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儿也顾及着六郎的安全,但是考虑到若是全都追过去,敌人再绕回来,没有人保护公主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好好保护公主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地之后,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道:“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恶气。”于是耶律长亭放慢脚步,穿过一片树林,前面是悬崖峭壁拦路,六郎追上来,见她已经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肩道:“小郡主,别来无恙啊,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贼,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到这儿来!”
六郎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管自己叫小贼?莫非这小郡主也似白云妃一样,明着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欢了自己?”想着便朝耶律长亭脸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她抽出宝刀对自己发威,就说道:“小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咱们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说着身形前移,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交织繁密的刀网,对着六郎当头劈下,刀法又狠又辣。六郎连忙向后躲闪,一连避开耶律长亭数刀之后,六郎见她诚心置自己于死地,哪有半点暧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刚学会的风火雷霆决,又生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小郡主的性命。但是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招架不住,耶律长亭对他可是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往六郎致命的地方捅,六郎心生恼怒,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强悍的电火霹雳朝着耶律长亭直袭过去,耶律长亭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地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出去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六郎刚想跑过去生擒,就见耶律长亭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跑上去。六郎抬头看,但见上面红光一片,耀人双目,心道:“不好,这丫头就是用这东西生擒的四姐,想不到她又拿出来对付我。”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绝难以逃脱,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朝着耶律长亭越过来……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鸿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缝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就在她手中攥着,可是如果现在一拉紧的话,不光六郎,就连自己也要被收在里面……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一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上来就张开双手,来了个猪八戒抱媳妇,耶律长亭又羞又怒,也顾不上在拉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指望这一掌能够将六郎击退,却不想六郎豁出受这一掌,也势要将她拦腰擒住。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六郎胸口,六郎疼的哎呀叫了一声,不过还是将耶律长亭死死地抱住,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六郎拿过她的鸿龙套索,当做绳子,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其结结实实的捆住,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呀的叫着,揉起自己的胸口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2章 玩玩小郡主
耶律长亭也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捉住自己,气的她花枝乱颤,嘴唇哆嗦着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六郎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则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讲条件了,妈的!臭丫头居然出手这么重!”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伤势,但见那儿一片红肿,清晰地显出一个玲珑手掌印,不由的一声苦笑,道:“小丫头,六爷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置六爷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了绝世神功护体,要搁在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道:“小贼,上次在紫玉山庄,本郡主被你肆意凌辱,本想第二天将你开心破肚解恨,结果让你逃了。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迷迷看了看耶律长亭那清秀而冷艳的脸庞,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有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直接丢到这山崖下面去算了。”说着,将耶律长亭的身子抱起来,只见耶律长亭
星眸中闪现出一丝慌乱,六郎心道:“口上还硬?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六爷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六爷找个地方帮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我再把你处置了。”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自己扔下悬崖,而是将自己抱着,来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后面,看到六郎脸上的那种坏坏的笑意,耶律长亭有所意识,惊慌的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搓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耶律长亭怒道:“淫贼,你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她胸口重重的摸了一把,道:“臭丫头,你最好清楚一点,咱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你们大辽的郡主,在我这儿,你就是战俘,我想怎样你都行。”
胸前圣地被侵犯,耶律长亭双颊涨的通红,又气又无奈的看着六郎说:“都说你们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是如此肮脏,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满足你,我这儿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喂给你吃,哼哼,到了阎王爷那儿,给六爷向他老人家问个好,八十年后,六爷去给他请安。”说毕,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将那烈性胶囊春药摸了出来,取出两颗放在手心,凑到耶律长亭嘴边说:“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六爷逼着你吃的啊!”
耶律长亭暗自叹口气,心道:“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自己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于是不再多想,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了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姿态道:“小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但见耶律长亭闭上一双美目,两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清秀的脸庞滑落下来,引得六郎心中产生一种爱怜之意,但他口中还是说道:“念在你也是皇亲国戚的情分上,你死之后,我将你的尸体好生安顿,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的御林军死了十数个,那些兵可是皇帝老子身边的人啊,提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是可恶极了,我堂堂郡主,连个囫囵尸首都混不上吗?”六郎见她生气时候,越发娇美,忍禁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耶律长亭气呼呼的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缚的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自己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中疼痛的现象啊,非但没有,但是一股炙热的邪恶气流慢慢的侵占了丹田,并且那股邪恶的热流迅速的朝着四周扩散,促使她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的质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的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淫邪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邪淫地说:“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耶律长亭一下子明白了六郎的话中含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小郡主虽然说自小跟着师父学艺,不似她的父王耶律撒葛那般荒淫无度,但是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虽然说自己尚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可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身与异性的药物却早就听说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无耻,主动地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自己宝贵的女贞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想站起来。
六郎马上将她制止, 感觉到自己捉着耶律长亭纤腰的双手一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儿,双手一环一带,将郡主搂入了怀中,只见这原本高傲硬气的美女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从体内被抽干了,无奈的偎依在自己这个小淫贼的怀中,却怎也挣扎不脱。
“你……”耶律长亭只觉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才刚入六郎怀中,六郎的魔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襟,直接探入她内衣里,揉捏上那对娇娇的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强烈无比地挑起了耶律长亭本能的性欲,加上中毒后血气运行加速,转瞬之间药力已经透入了郡主的脏腑,灼的她整个人都烫热起来,一声娇噫后,连挣扎都忘记了。还有些自觉地将酥胸向着六郎那支魔爪磨蹭,那羞涩娇柔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绝妙手法。
“乖乖隆格隆,想要了吗,我的郡主?”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高科技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魔手肆意的抚弄着郡主粉嫩的酥胸。“你,你这恶魔……”落入六郎的掌握,胸前被他揉捏抚爱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酥麻了,本来清楚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你想怎样啊?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样的。”六郎轻柔地吻着她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耳内,光从耶律长亭无法自觉的小动作里,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于是一边调戏,一边慢慢的脱下郡主身上的衣装。
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修长柔美的玉腿、以及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六郎兴奋得大叫:“乖乖隆格隆,郡主妹妹,我要死你了!”
六郎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蹴而就,耶律长亭发出一声低昂的哀痛之声,六郎低头看看,但见自己拔出来的英雄上面沾满了鲜艳的处子之血,更是得意忘形,接着郡主在淫药的控制之下,大张旗鼓的进行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3章 遇险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昔日的威风和冷艳,现在却主动地在自己胯下承欢,六郎十分激动,工夫不大就完事了,低下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美人,六郎温柔地吻郡主吹弹得破的嫩颊,又慢慢堵上了她红润娇小的樱唇,吻的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欲火那般强烈的灼烧之下,郡主早已忘却了羞耻,加上六郎的故意挑逗,弄得郡主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发出来都让她自己嫩颊烧红,无地自容。
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耶律长亭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六郎身上明神的本元,会自动的流失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薄弱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手段又是那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办法,原本纯洁的少女胴体没有一寸没被他动过,原本羞耻的心灵居然在刹那间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慕容雪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三兄弟跑出来一阵子,见到两位宋军高手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雪航厉害,但是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了杀心。三人猛然停住,品字形排开阵势,老大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雪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雪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怕连小命都难保全,识时务者快些跟我回去伏法。”依能一声冷笑,对两个兄弟道:“干掉他们!”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依古兄弟俩战慕容雪航,依索对决白云妃,三人恶战了一炷香时间,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又一番猛攻过来,慕容雪航掌中三尺青钢剑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青钢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刹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她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慕容雪航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两妖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枪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刀光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雪航紧紧地包围起来。
慕容雪航看出他们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的,加上二人巧妙地精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即不敢大意,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仿佛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青钢剑在月光下一抹流虹,于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银光洒落,剑影纵横,三人一时啥的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古却没有这般洒脱,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之中,依索的武功是最好的,更加上此人善于心计,更擅于暗器,他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钩身非一般精铁铸成,共分七节,机括相连,最后一节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之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及至以剑法过招之时,又可化剑为钩,缠脱敌人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便创一格,运用之妙,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胸前隆起的部位,白云妃顿时粉面娇红,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暗骂对手下流。依索见她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朗,所以太乙神钩在一次刺出之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划过白云妃的丰满的胸前,撕拉的一声乍响,她的胸前衣襟竟是被抓破,露出里头洁白的肩头以及淡蓝色的细肩线带,依稀还可看到肚兜衣头绣着粉色牡丹的一脚。
白云妃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身法幻变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长鞭舞的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了自己。依索看着她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之中,尤其那诱人至极的内衣颜色,令他淫念突生。
猛然间甩出一把暗器,趁着白云妃钻心躲闪时候,靠近上去,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的半拉袖子整个扯了下来,水蓝色的肚兜连同雪腻的细臂整只裸露在外头。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依索兴奋的大叫,身型加速着朝她扑去,白云妃又羞又急,奈何手中长鞭应付不了对手的奇形兵刃,眼看就要春光败露,慕容雪航听到她这儿情况不妙,转身看到白云妃受辱的样子,盛怒之下,闪电腾空,青钢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罩向依索,依索只好停下来应对,铿锵有力的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依能和依古又上来参战,五个人混战在一起,慕容雪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流织,将依家三兄弟逼得不能上前,但是如此下去,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今夜数番恶战连下来,不得休息,逐渐有些乏力。白云妃所起的帮助效果不大,加上她一边的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雪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这三个恶人。
因为内力消耗太大,慕容雪航感到越来越吃力,依能也察觉到这一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扇面型捻开,然后趁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出去。七点寒星激射而出,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暗器!”她本能的挥剑格挡,,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依能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余下一支却打中在白云妃的肩头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但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4章 小郡主再来一次啊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于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网”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弟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着她光滑细致的胴体。 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着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主,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说着,又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主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主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主全身,口唇也在郡主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
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5章 征服
六郎将她柔滑的娇躯拉过来,于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道:“小老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着实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尤其是强烈的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她毫不示弱的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说话时,她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一样绚烂,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头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驾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爷我艳福无边,不经意的收服了这么一个小冤家,还怕日后没有玩头?估计这小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六爷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干死你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尽无限感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此刻,他感觉全身一股热血在流淌,温润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内心也同样迸发出情欲的火苗。心神荡漾中,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扶着六郎,愉快的承受着六郎狂野的动作。
六郎只是觉得耶律长亭浑身细致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无法停歇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们的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主暴发起来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
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般,最后索性整个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耸的胸脯上因为大力的挤压,紧紧的顶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娇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小郡主的鼻子里传出,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长亭汗湿的香躯,尽情的发射出来,耶律长亭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将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紧紧绕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跟随着六郎的节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时机的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六郎见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六爷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还怕制服不了这匹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投降大辽的话,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共管理大辽南院。”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现在正在器重与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耶律长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啊,刚与人家快活完了,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她话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耶律长亭细声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现在身为大宋朝的钦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你却半路上来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于公于私都有,于公嘛,我们不想程世杰与大宋朝廷关系有缓和的机会,于私则是因为,你这小贼实在可恶,在紫玉山庄当着那么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钦差大臣之后,当然要来报仇了。”
六郎笑道:“结果仇没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的说:“人家一时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颜无耻的往人家身上撞,我要是用鸿龙套索罩你的话,就连自己也一块罩住了,你这小贼浑身臭的很,我可不愿意与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更加严重的撞到一起了?”心里想着,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死你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老公啊?”说罢,将怀中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身下,开始了第三次强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等着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动静,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还有大嫂和姐姐三个,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应一下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姐姐哈大嫂,两忙将二人扶上楼,紫若儿见师姐负了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的说:“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了是谁都会这样做的……”说着,她严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紫若儿连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边输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回答说:“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果我们俩个都负了伤。”白雪妃这才发现姐姐裸露的肩头上中了暗器,连忙问:“姐姐,这暗器上有毒?”白云妃点头说:“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咱们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我的伤虽然不轻,好在我已经练成了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一些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自己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接应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6章 胜利
潘凤急切的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的问:“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一同称呼大嫂?”
潘凤慌忙解释说:“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默契,我对杨令公尊称叔叔,叫大嫂有什么不对啊?”
好在白雪妃及诸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了一场,赶紧溜回自己房间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一同回来,得知大嫂和白云妃都受了伤,六郎急着来探望,看到大嫂
脸色如烫金一样难看,浏览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雪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好好的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说完后,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六郎不敢再打扰,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生照顾大搜,又来到白云妃房间里,查看她的伤势,见到老婆肩头的暗器伤口,六郎开口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负到我老婆的头上来?”
白云妃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老婆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的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去,六郎又问白云妃:“身体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帮忙?”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娇滴滴的说:“六郎,人家现在身上毒伤还没有解呢,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里会受这种伤啊,难道你不管我了吗?”看着白云妃明亮的双眸中闪烁出的那种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之前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费了不少力气,但是仰仗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娇妻的一片心意,况且白云妃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来说:“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下去巡逻去。”她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让我一网打尽了,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咱们,安心睡觉吧,我还担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说着,将白雪妃拦腰抱住,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来,三人一番嬉闹之后,就裸呈相见了,六郎双美在怀,左右逢源,不知疲惫的抱着两个娇妻一阵欢好,最后于白云妃身上,将为数不多的琼脂玉酿倒出来,帮助白云妃升华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钻到床里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门续命术帮助姐姐将体内余毒清理干净,白云妃获得了六郎的内力支持后精神充沛起来,想将六郎叫醒,再娱乐一番。却被妹妹白雪妃拦住说:“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顽敌尽除了吗,看他累的样子,势必是经过了一场凶杀恶战,就让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赴卧牛关,六郎一早起来就与潘凤说:“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不?”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那你下去骑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开道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的说:“这马车内很宽阔的啊,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认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武功,自然之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担心的问:“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下头,叹口气说:“到了太原后,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让她尽快回复。”
潘凤当即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潘豹跟在身后,姐弟二人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个人前面开路去了,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算计着今天日落之前到达卧牛关就行了,然后扶着大嫂进了马车。慕容雪航似乎还有些惬意,到底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马车内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坐稳之后,慕容雪航道:“六郎,这合适吗?若是有人将我私坐皇家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咱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舌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老儿算个鸟,怎能跟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来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咱们可是给公主送婚的差使,我这伤势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恢复了。”
六郎问:“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皱眉,“这……”
六郎着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叹息道:“也许三两天,也许十数天,总之要看我自身调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咱们大家的日后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双修……”慕容雪航吓了一大跳,粉面通红的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六郎却已经双手环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纤腰,一本正经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大嫂对你自己的伤势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法子了,这马车上十分安全,没有人敢来打搅咱们。”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实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们意料不及的,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御林军,又是太监宫女的,而自己在这里与小叔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么羞人的事情。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7章 香车之上
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头,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 六郎迎上来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 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着腴嫩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吗?”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入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荡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蓝天鹏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呼出来的,带着幽香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女交合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人行功运气,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合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的窗口,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回禀:“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弟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合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六郎回过头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人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爱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于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于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口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头:“大嫂,我也爱你!”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着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 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慕容雪航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仿佛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8章 卧牛关比武
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另外宋太宗送昭阳公主进山西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秦东阳争取了姐夫的意见,程世杰让他严密监视钦差队伍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宋皇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一班文武出城门迎接。
这时候,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引领着秦东阳过来给公主请安问候,并告诉秦东阳自己的队伍还没有吃午饭。秦东阳马上吩咐将六郎的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了两家大酒店专程招待。然后执意请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于是,六郎便让潘凤与自己一同上门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李同顺作陪。秦东阳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阔气,众人进入大门后沿着花径前进,两边花圃间,俱是中原少见的奇异大花,大淡紫,有血红,有浅黄,有粉红,芬芳扑鼻,满园生香。莹这殿阶广台上,静肃的立着一十八名红衣背剑警卫,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门下。
进入大厅落座,虽然天还未黑,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之中金碧辉煌,座位已经摆放妥当,昭阳公主上座,六郎与秦东阳一边一个,六郎的手下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
列在右边,不大工夫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六郎一行人已经腹中饥饿,也就不客气的先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秦东阳讨好的探听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当听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候,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等事?辽国蛮子们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明察秋毫,并且胸怀甲兵,将一干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年少无知,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咱们大家的职责吗。另外,公主已经到了你的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恭维的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六郎说着,逐个的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一场,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于是又说道:“本大人也是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绿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爱将上来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然后冲下面说道:“你们那一个上前给钦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说:“小僧自小连得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献丑了!”说罢,将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精壮的疙瘩肉,性功闭气之后,上来两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之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横练得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聊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自己,瞩目一看见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卫士,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是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说罢纵身跳过来,对那胡僧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算上你一起上吧!”说完,双手合一,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围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迫不及待的命令那两名家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图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紫若儿轻蔑的说:“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加工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圣女,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客,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紫若儿毫发,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家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的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眼见同仁受辱,秦东阳手下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紫若儿收了法术,看看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一下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走上两招,切忌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紫若儿领命,转身冲龙秋平道:“阁下咱们怎么比试?”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小可这儿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且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的动?”说罢,身形一晃,但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上下盘旋着,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惊骇心道:“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自己的烽火雷霆阵乃是一样的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自己高,故意来出自己的丑,好给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是自己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于是运足功力,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褐色的霹雳朝着龙秋平电闪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恶龙身上,功与功相抵,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紫若儿知道自己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是口上毫不示弱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下,他虽然知道自己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但是时间一长了话,胜败应该很清楚,自己八道馗罗在身,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对手啊!但是这儿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帝老儿派来的钦差大臣,虽然说自己只听命于秦大人,但是对待钦差大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说罢转身归位。紫若儿也收了招式回去。潘豹看得高兴,自己蹦出来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六郎知道潘豹别看模样傻,但是天生神力,于是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都悠着点,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之道这个道理,于是冲下面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19章 六爷显身手
就见下面站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六郎也早就注意到这人,因为他在下面一直就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这人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这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站到潘豹跟前,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见到如此巨人,潘豹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于是道一声:“啊……俺要……”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潘豹已经伸手出来,狠狠的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要知道潘豹在家中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估量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扔出去。
但是手腕一抓上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他见潘豹和自己较劲,就将那只手臂慢慢的抬起来,潘豹全力将力量压住,但是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的举起来,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长,潘豹见自己要出丑,不由的眼珠一转,将手突然一松,并且途中顺利一推,轩辕胜虎一下子收力不住,后退了七八步,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潘豹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青着脸站起来,一伸手从身后拿出独家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更是在灯烛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他横眉怒目的朝着潘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座位,抄起自己的熟铜大棍,冲轩辕胜虎道:“小……小样,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你豹爷教训你!”说着,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之重,一般人决不能接住,但是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潘豹的大棍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二人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斗的异常激烈。
六郎仔细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是武功一点也不含糊,恶斗轩辕胜虎,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百十招内也绝败不下来,加上自己已经声明过潘豹是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简直比自己的兄弟高了一倍,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另类,所以担心的对六郎说:“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是咱们是天子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地方上官员?那不是有辱天威吗?”说完,六郎看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将军虽然说神力无比,可是毕竟不如潘江军受过名人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是不可阻挡,能够坚持下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他这一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耳朵里,虽然知道秦大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驳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鸟气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风声鹤唳,黄雾蒙蒙。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轩辕胜虎于力大招沉,渐渐占了上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潘豹渐渐露出了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大棍呜呜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的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子,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说完,使足力气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虽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法术,但是始出来的效果却是要高出紫若儿许多,正赶上潘豹一棍子抡过去,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吭的一声后,还不等他回力,六郎的一记重击已经过来,轩辕胜虎也是修罗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罗护体,但是被六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力矩千军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难以阻挡的,就算是摆好了架势,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的话,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听吭的一声,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那么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是时候,但是所发的那道紫色霹雳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其实,就在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合神双修的同时,慕容雪航的功力进不了,六郎的功力同样在进步,并且是“加班加点,日夜苦修”,不经意中,已是神功速进。(就像玩网络游戏,好几个大号带一个小号,小号的进步是神速的)
六郎也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自己拼命,要他对付这么一个大力神,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说完就要离去。秦东阳连忙站起来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顺竿就下,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家管教,省的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接着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说罢,颜色指示两个妻子过来给流浪敬酒,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一过来,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子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朱玉婵,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生的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紧身清爽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银纱,透露着雪白诱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沟,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一双妩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剑袖征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候,如微风下的细柳,妩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这秦东阳的两个老婆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看美多了,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个欠干的角色,六爷什么时候心情好的话,非送秦东阳两顶帽子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着给六郎敬酒,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一下玉婵娟的小手,引得他旁边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脚,六郎顿时端正了态度,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了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报。于是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儿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给你听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0章 背后的阴谋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讲来。”
六郎摇摇头说:“这儿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的。”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就寝。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主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皇帝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老贼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老贼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王泽老贼挺不是东西啊。”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主回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回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队伍,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主在受到惊吓。”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回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iCMS.PageBreak--#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1章 可爱的小妖精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于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于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干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2章 将军妙计安天下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欲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骚货,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回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主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于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情欲高涨,极其配合,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做爱,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这一夜下来,六郎才发现原来紫若儿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那样炙热的火焰,当然这种潜质还需要自己继续开发,六郎闲的无事,又将自己所有的女人统统总汇到一起,虽然看上去乱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这些女人还是能够和平共处的,现在良性进化刚刚开始,已经有了奏效。最起码,大嫂紫若儿可以共处,白云妃和白雪妃可以共处,这就是进步!这也是我流浪调教的能力,唯独遗憾的是自己最钟爱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与她人共处的结果,看我冷落她一阵子之后,是什么结果。
这一夜,六郎心满意足,收获颇丰,并且做着美梦就制定了一个邪恶计划,天微微亮的时候,六郎兴奋的醒来,见紫若儿还在甜睡,忍不住又将手攀上紫若儿白嫩圣洁的双峰,紫若儿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紫若儿美目微睁一线,无助的看着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儿有些冲动了。伸出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六郎的身体,娇躯软弱地颤抖着,一张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六郎肩上,轻声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儿了吗?”
六郎兴奋的说道:“只要若儿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儿娇羞道:“我才不想呢,谁想你们男人,个个都色到家,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两次……之后,我总觉得丹田哪儿怪怪的,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却又化不掉。”
六郎搂住香躯,亲了一口道:“傻丫头,那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礼物,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融化进一件神秘宝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女方都会得到一笔雄厚的内力。”
紫若儿回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里我的内伤好的那样快,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六郎你好坏啊,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白家姐妹干这个,趁机还把功力散给她们?”
六郎惊愕道:“你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个密洞里出不来,我们就只好通过元神双修来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时候,我打那傻大个子那一记风火雷霆决,还行吧!”
六郎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3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一)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英雄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占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厮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致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4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二)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何在?”
朱玉婵将六郎让进大门说:“大人,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结果因为几件辣手的公务缠身,需要处理一阵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传话回来,说钦差大人一早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为你备好了早点,就请大人笑纳吧!”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扰了!”
朱玉婵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嘛,我家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大人,再说这么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气了。”说着,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六郎心中好笑,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山西特色的点心小吃,碍于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不等朱玉婵让,就自己动手先填起肚子来。
朱玉婵娇声道:“钦差大人啊,你不用着急嘛,我家将军吩咐了,今天早上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回到皇帝身边后,也要为我们将军多多美言几句啊!”六郎点头道:“那是!”悠然回身,却见朱玉婵已经脱了外衣,站在自己身后。
朱玉婵一身纱织轻装,显得肌肤雪白晶莹,挺直的粉背纡腰,更凸显了浑圆挺翘的隆臀和胸前耸挺的双峰。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桃红色的内衣衬托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浮凸,簿纱下的肌肤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和纤腰将裙子绷得紧紧的饱满臀肉,便可想见里面的绮丽风景。她美目流盼,纤葱玉指握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杨将军与我家大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弟,到了这儿,权当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热的样子,奴家为你扇凉,将军若是实在热急的话,就将外衣脱了吧!”
六郎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道:“六爷分明是刚才淋了雨,哪里来的汗水?看来这小娘子是别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备而来。”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除下外衣扔到一边,赤着精壮的臂膀,冲朱玉婵道:“我真是羡慕死秦将军了。”
朱玉婵问道:“羡慕他何来?”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家中有这样一位绝色如仙的佳妻,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朱玉婵嫣然一笑道:“杨将军可真是过奖了啊!”她说话同时,又靠近六郎一步,将一张娇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娇颜凑到六郎跟前,又道:“不知道杨将军家中的娇妻有几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却马上做出回答:“已经有四位了,惭愧!惭愧!”
朱玉婵吆的一声,笑道:“想不到杨将军这么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见她刻意引诱自己,红润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气都到了自己脸上,尤其看到她那明艳照人脸上那种机黠的笑意,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六爷不客气了。六郎轻轻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婵的后腰间,道:“离我近一些,有些力气,想不到卧牛关这样闷热。”
朱玉婵谈谈一笑,将身子几乎靠到了六郎身上,为他轻轻打着扇子,六郎那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婵的丰隆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两层薄薄衣物,那极富弹性的入手感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裤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朱玉婵却佯作不见,依然说道:“杨将军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道你如何受的了?四个美人一起纠缠,还不把你榨干了啊?”说罢,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上一用力,轻轻一拉,迫使朱玉婵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六郎更是快感连连,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欲火越发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爽,尤其是还在他的家中,这样明目张胆,六郎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六郎又将手顺着朱玉婵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圆缀的美乳,认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时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本将军非但不会累垮,反倒是如鱼得水,我那几房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婵竟信以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但见营帐高支,生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暗跳起来。六郎借机又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抱,引得朱玉婵娇声反抗道:“杨将军,不要这样啊!”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候,就与我飞鸿传波,本大人可真是让你迷死了。”说着,一手撩起纱裙,直接朝私处摸去。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滑细腻,惹得六郎爱不释手,那条粉红色的小裘裤深处更是风景旖旎。
朱玉婵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英雄上面,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在我家中,还敢调戏我?就不怕我家将军看见了?”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说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吗?”
朱玉婵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哦。”
六郎回敬于她,用手拉开朱玉婵上衣的连理带,大手直接传入那桃红色的束胸,用力握住一只圆滚滚的巨乳摇了起来,朱玉婵漫笑着,也将手探出六郎腰带中,握住那根坚硬火烫的英雄,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六郎心道:“这浪妇做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与今天早上她与秦东阳商议的办法有些不一样啊。想必是看上六爷英俊潇洒,本钱过硬,想先尝尝鲜,然后再算计我。”果真被浏览猜中,这朱玉婵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虽然早就做了对付六郎的准备,但是却没料到六郎如此大胆,一上来就轻薄了自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欲,便打算自己先风流快活一下,然后再按计划行事,将六郎与兰柳用药物迷倒,趁机再要挟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致钗横鬓乱地侧卧在流浪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线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丰满圆隆的乳球硕大圆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结实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足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令六郎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六郎干脆解开朱玉婵那桃红色色的抹胸,让一对圆硕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上面殷红的乳头己经肿胀挺立,六郎一头埋进深深的乳沟,柔软温润的触感泌人心脾。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直入鼻端,解晖一手揉搓着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房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朱玉婵娇躯轻扭,粉面晕红,又一连呻吟了几声。
六郎看着她那娇媚的神态,忍禁不住,裤裆里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着朱玉婵的小手一同滑了出来,朱玉婵却凑上樱唇,将那雄壮的英雄含了进去……
六郎一阵眩晕,自穿越以来,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自己接触的那些女子,要么是黄花处女,要么是居家良妇,哪里有朱玉婵这般风骚?那极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胜收,若不是昨天晚上与紫若儿练过兵,只怕就要射在这美妇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神秘诱人的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的桃红色薄绸亵裤中间一道湿痕,清楚显示着散发着芬芳体香的美妇私处丰隆肥美的形状。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边缘,映着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肤分外显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将那几乎湿透的薄绸亵裤扒掉,朱玉婵心领神会的支起身子,扭动着杨柳细腰,将浑圆丰美的玉臀挺翘过来,那芳草萋萋的密处早已是湿滑不堪,六郎毫不费力就将英雄插了进去。
朱玉婵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处被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搅动着,在自己湿滑的里面进进出出,左右拨弄,她又发出几声荡人的吟哦,翘臀轻扭热切的迎合着东西的撩拨,一颗心不断向上飘荡。
随着六郎的大力抽动,朱玉婵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
法自抑,连连发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六郎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一手摸着胸前两处高隆的肉山,粗大的英雄在她幽深紧滑的幽谷中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因相互交击而发出啪啪响声,一股股的热液随着翻入翻
出的嫩肉涌出,朱玉婵浪叫着极力迎合,丰腴的圆臀顺着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后拙,迎凑着六郎的每一击。大约一炷香时间,朱玉婵突然然后开始更加迅快的挺动,同时惊叫道:“不要动啊。”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体,听着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受着那肉洞中不断的收紧,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顶,一股滚烫的阳精浇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一阵痉挛,喷涌出热乎乎的大股蜜汁,双腿瘫软下来。
六郎看着娇媚成熟的朱玉婵,嘿嘿的笑了起来,朱玉婵脸上的红晕渐渐升起,“你笑什么?刚才都把奴家弄死了。”六郎将她拉入怀中,道:“乖乖,刚才你可真骚呀。”轻佻的在朱玉婵饱满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来。
朱玉婵也抓住六郎的英雄,道:“将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奴家干丢了。”六朗将沾满淫液的英雄凑到她丰润丹红的樱唇边,道:“还是不够厉害,今天发挥不好,这么早就不行了。”朱玉婵却娇笑着抓着六郎的英雄说:“人家暗中使了媚功,不然的话,哪里伺候的了将军的神器?”说罢吃吃笑着伏下身子将沾满淫液的英雄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细清洁起来,六郎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放肆的用手探入朱玉婵的密穴掏挖抚弄,不一会里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婵玉面又泛起晕红,但她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毕竟已经过去好长功夫了,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时间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将军,不能再这样了,一会儿,让我家二娘看到了就糟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5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三)
六郎却不肖的说道:“那岂不正好,我将她一并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状。”
朱玉婵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将军好贪心啊。”
六郎受不了这成熟美妇娇滴滴的样子,趁她整理衣服还没有顾的穿上裘裤的时候,猛然搂住纤腰,撩起纱裙,将坚硬的英雄顺着那道湿滑的密缝顶了进去,朱玉婵哎呀一声,单手扶住桌面,回头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话……就要出事了。
她侧回头时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六郎却不管不问,于是拔出粗大坚硬的英雄,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道:“当真不行吗?”朱玉婵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放进去吧……嗯啊”
六郎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英雄,富有弹性,蜜穴里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英雄,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点,用力的与哪儿摩擦,那鲜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击下给朱玉婵带来巨大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双手按住朱玉婵柳腰,英雄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深深地缓缓地钻了进去,觉得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朱玉婵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同时摩擦舔弄,六郎早有准备,料想是朱玉婵又用上了魔功,于是小心翼翼的驾驭,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英雄,利用粗大上的棱角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怡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朱玉婵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连呼一口长气的时间都没有,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朱玉婵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滑过玉背,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密洞逢迎着六郎的抽插。火热粗壮的粗大,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六郎却不着急,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英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唇一起塞进秘洞,英雄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自由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朱玉婵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六郎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被紧紧包裹在密洞里的英雄顿时暴涨,直顶得朱玉婵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朱玉婵的密洞里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朱玉婵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英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六郎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六郎被朱玉婵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只胳膊,好象要抠进肉里,密洞里夹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被夹断一样,他在朱玉婵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六郎知道这正是朱玉婵高潮的前奏,于是,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朱玉婵波浪般晃动的美臀,将真气灌注英雄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到朱玉婵娇嫩的花心。
朱玉婵的一双玉腿猛的一阵颤抖,已经无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怀中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厉害,奴家……让你干死了,饶了奴家吧。”六郎哪里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厉放手一搏时候,院子里却响起脚步声,一个倩丽的身影,打着一把花伞,已经朝着屋中走了过来。
朱玉婵大惊道:“不好了,我家二娘来了。”说着连忙甩开六郎慌着整理衣服和头发,地上那件桃红色的内裤已经没有时间再穿了,只好顺手将其丢在一边角落,这时候,兰柳已经迈步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的将衣衫掩上,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兰柳冲他道了一个万福,说:“参见大人。”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朱玉婵却道:“妹妹,你怎么才过来啊?钦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让我准备好了,然后你再唤我过来,我就一直等着啊,这么久都不见动静,还道是钦差大人没有来里。”
朱玉婵故作惊讶道:“一定是那报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会儿分明是差他去唤你了。”
六郎调节道:“算了,不要争执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将军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大家就赶紧填饱肚子吧。”朱玉婵笑盈盈的道:“你们先慢慢用着,我去厨房将那顿好的莲子羹端来。”说罢扭着丰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给我下药去了,哼!刚和六爷玩舒服了,就开始算计我了,不过这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再看看那二夫人兰柳,虽然不胜朱玉婵那般风骚,却也风情万种,独具魅力。这时,朱玉婵已经端了莲子羹回来,殷勤的给六郎和兰柳成了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了大半天肚子,罚你以粥代酒,敬钦差大人喝了吧。”
兰柳随即站起来,就要行动,六郎却拦住说:“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烈酒才行。”朱玉婵诧异了一下,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兰柳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说着,又匆匆转身离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又对兰柳说:“秦二夫人,本大人初来乍到,多蒙关照,另外本大人喜欢吃甜食,这莲子粥里面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你家姐姐,不如你再招呼一声。”
兰柳站起来,朝门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见她离开,飞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将里面的莲子羹一股脑泼到了床下角落,然后重新盛上一碗,对兰柳说:“丫鬟不再就算了,这外面雨还下着,夫人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回来,脸上赔了笑容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你的行程吧?”六郎摆手道:“不会,路上耽误几日算不上什么,只要公主能够平安无事到达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婵眨眼间就跑了回来,因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将她那单薄的纱裙湿湿的贴附到身上,让六郎看的春光乍泄。朱玉婵启开酒坛,给二人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兰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干为敬,六郎也跟着喝了下去。随后,三人有说有笑,开始正式早点,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兰柳又让二人用粥,六郎见朱玉婵也盛了一碗吃,断定汤盆里面的莲子羹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陪着二人一听吃下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 第126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四)
闲的无事,见到有桌子做遮挡,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过去摸朱玉婵的大腿,朱玉婵不敢反抗,被六郎掀开裙子,因为里面不着底裤,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腿加上腿间那一片湿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诱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指触到那湿漉漉的肉唇,朱玉婵忍不住一阵微颤,险些要叫出声来。六郎却得寸进尺,知道朱玉婵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朱玉婵的裙子掀起来,卷在腰间,手掌敷在她温软湿润的蜜壶上,轻轻把玩,朱玉婵开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发出一声娇低的呻吟声。
兰柳却没有在意她俩的举止,只是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兴奋,又模糊,她努力地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怎么这样头晕啊?”
朱玉婵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儿睡一会吧。”
兰柳却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去,你在这儿陪好钦差大人吧。”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脚下一软,竟险些摔倒,朱玉婵连忙将她扶住,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说着径自扶着兰柳来到自己的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不会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玉婵道:“算了,不要逞强了,你只管在这儿休息,等外边雨停了,我差人送你回去。”兰柳只得点头,朱玉婵却不声不响的帮她脱下水绿色的剑群,引得尚有知觉的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这怎么能行?”
朱玉婵笑道:“天气这样热,穿着衣服睡,汗水会将衣服湿透了,都是江湖儿女出身,兰柳就不要见外了。”说着,已经将仅穿了肚兜和内裤的兰柳送到床上,兰柳只觉得浑身乏力,尤其内火交织,有一种强烈的要的感觉,已经袭击了她的全身。
朱玉婵猛回头,见六郎已经色迷迷的靠了上来,心道:“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同样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兰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却是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六郎已经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艳的刺激,一想到秦东阳两个老婆都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兴奋地一把抱住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们接着来啊!”说着,就将朱玉婵的纱裙撩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婵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那密洞刚刚被六郎手指玩弄了一番,湿滑的正厉害,两扇玉门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朱玉婵哎呀一声,相反抗却是来不及了。兰柳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钦差大人挺着雄壮的下身,刺进了朱玉婵的密洞,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朱玉婵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没有办法隐瞒,索性豁出去了,一边美美的享受着六郎给她的撞击,一边重新计划,她认为六郎也坚持不了就会晕过去。然后自己干脆将兰柳这个小贱人杀了,在与钦差大人密谋一番,就说他酒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