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
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这个时
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火,一个在训
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从营地瞈偷溜
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
号「大胖」。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
缘的,叫徐凡。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叫刘小悦
。
阳光,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可能是他
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在最前面。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来
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陪着太子读读
书。
「都走了这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刘小悦抱怨说。徐凡在一边点点头
,沖远处的周飞喊:
「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沖后面两
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那边两个
伙伴正準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一会儿,远远的溪面露出两只手,
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沈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楞在那,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
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底,像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没其中。他们把手鱼抄递过去想让水的周飞抓住另一端,却见他似乎
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从鍎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徐凡说完便跳了下
去。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飞腋下,把他的头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抓
着,舒了口气。回头刚準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鱼抄丢在一边
,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
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刚想要鬆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
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那要鬆开
的手一时便怎从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附在两人躯体上的魂
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飘出,破裂,碎散,
消去。
幽暗,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
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的另一面
。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的灵魂猛的从躯
壳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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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头
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
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髮,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
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起,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自
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的让人不觉会
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
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
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
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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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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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
,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沖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默默的对此
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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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複着,脑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颊
。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皈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遥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藉着从地
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 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的左
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
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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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这有什缍葙?」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这时
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週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办?」
「这时候这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
「有味…」
「你她妈的怎这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说:
「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你结婚后我就把照
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这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人?刚
才进来前抈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Ξ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的天,哪个敢逼逼?
…这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看
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缍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孙
他们喊去喝酒了,怎Ξ在这?来来,看这都这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舔,我保
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对,全含
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好了,
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哦,好
,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
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 … 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
逼吧宝宝,好,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
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脑子沩出两个面孔校长宫树梁的
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是低着头,
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着鸡巴的重
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
,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
就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哦
,哦…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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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还
有不时的女人乾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静静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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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複
。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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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瀰漫着慾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的
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一
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楞在那,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
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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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
学…」朦胧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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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
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
毛巾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巾
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他的慾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
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係的,没关係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
…」,一个声音反反覆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捨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莞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遥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
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的
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
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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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
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
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
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抈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来的了
。
黑暗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手
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小
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鬆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鬆,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
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作
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屋外的雷声
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
是被什熞罧摀住嘴巴般低沈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声
。
房间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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