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卅四年十一月(昭和廿年),日本政府己战败,竖起白旗向我投降。那时在台湾的日本人,持别是日本女人,可说都是渡日如年的艰苦!这话怎麽说呢?
因为日本男人,有许许多多战死在战场,她们和一些老弱妇孺都奉命遣返日本,重建家园。可是,这些日本妇女,本来在台湾,己饱受空袭的惊悸了,在不久前又听闻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人畜俱毁的惨状,她们就对被遣返日本的命令发生了抗令。
有些人就在此时,归化中国籍。有些人,就变卖家产细软,迁徒到高山偏野之地隐居,以避外人耳目。更有些女人,赶紧抓紧一个中国青年,奉上肉体,外加财产,只求中国青年娶她为妻。所以如此一来,日本女人充满传奇性的绯闻,轰动整个宝岛台湾。
笔者当时年方廿十九,可谓生逢良辰,也顺此潮流,玩到几个美味可口的日本女人肉体。当然要详知这事,不妨藉这支秃笔,慢慢道来。
那时,战後的台湾,可说完全脱离了日本人的统治,改由我中央政府实行地方自治,人人过着自由民主的生活。这对在台湾的中国人来说,可谓正过着上天堂的美好日子。因为,凡事可由中国人自主。凡物,可由中国人自行生产,自给自足。再也无需沿袭日本政府配给食物的陋习了。
故笔者在此时,由於学得驾驶货运汽车之技术,就每日职司司机之业,从屏东到基隆,频频南来北往的过着载货谋生的日子。当然,说了半天,读者老爷、老婆们一定想知,作者到底载了些什麽货北来南往呢?
说起来可说好笑,我那时正做运猪肉的差事。那时我所属的货运行甫成立不久,为了应付日渐增多的业务,老板规定,凡每日早晨载一车猪肉,自屏东到基隆的工作,可驾驶一天休息二天。而且薪资等於公务员五倍之多。
可见载运的工作固然辛苦,收获却也可聊以慰劳了。因此,我乐於这行工作,一干一幌眼叁个月了。
这时,我的驾驶技术十分精湛,别人载一趟猪肉到基隆站要十点钟才能到达,而我却八点钟就可准时到达。
那时,台湾的纵贯公路不比现在发达。所以,我之能缩短时空,完成任务完全靠我胆大心细。否则,万一闯出车祸,那就後果严重了。
但天下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就有那麽一次,我差点就撞死了一个女人。
原来那是夏季中某个深夜。我载运了一车猪肉,奉命为保持新鲜度,从晚上九点在屏东出发,必须在次晨五点到达基隆。於是,我喝了一瓶米酒,吃了些牛肉干,凭持我的技能风驰电掣般,驶过许多重要城市。如嘉义、彰化、沙鹿等地。
这时我已驶抵大甲地区了。由於当时路灯很少,行车的前程仅靠我车灯照亮,因此没法预料的事竟在这一刻发生。
原来,当车过大甲市区,驶经日南的一条公路时,忽然,眼前卅步远前躺了个女人。
意识警告我,不赶紧煞车,就等於辗死人。我只好冒冷汗地紧急煞车,同时取来一件厚绵被垫住了方向盘,以免前倾的胸膛碰撞方向盘而受伤。
果然我的手脚不算怠慢,我虽前身向前倾撞,厚棉被使我安然无恙。再看地上那女人,车头的虎头栏,刚好只距她二步远。
「好险!」我捏了一把冷汗。
为了移走这女人,我只好下车去拖走她!走到身畔,我定睛一看,乖乖,她是着日本和服的女人。看起来,年纪不超过卅岁。
由於她令我大吃一惊,我先伸手掴她一掌道:「八个野鹿,你想找死吗?」没料此语一出,她没有答话反而视死如归的看我一下,有气无力道:「我就是要找死。」我看她的脸通红,知有酒气,立即拉她走向路旁,问:「连蚂蚁都想活久些,你为何要自杀呢?」「我没有家啦!」「唔!那…」「那你还是辗掉我吧!」「不,别那样想不开。」我摸摸她的胸心,还是如常跳,於是放下她,把车子暂停放在路旁。然後下车,扶她站起身来。走了五十步,面前正好是我自己包月的X南旅社。
我又将她推入我所住的房间,躺下床盖上棉被道:「小姐,你听着,今夜幸好我反应快,否则你必死无疑,这也算你我有缘,你就在这儿休息,等明天中午,我再来我租的这个房间看你,现在,你就安心的睡吧!」这日本少妇,似懂得我的意思,抬眼注视我一番後,仍有气无力的低垂着眼皮道:「好人,阿里阿豆(谢谢你)」说着,又似睡着般鼻鼾鼾不动了。
至此,我只好向女中(服务生)交代一番,然後驾驶完未完的路程。
***到了次日中午,我驾着空车返到南霄,在街上吃了丰富的午餐,再包了个便当驾车回到包住的旅社。我掏了锁匙,开了房门进入。使我万分欣慰的是,这酒醉的日本妇人还躺在床上。我於是放下香喷喷的便当,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回房间时我只穿一件短裤。
平常,我在洗完澡之後,总是疲累累地想睡。但我自昨夜遇见她,就精神百倍的反而不想睡了。这时我仔细瞧着床上睡觉的日本妇人。只见这女人梳着一个圆品形的发形,上方的发髫中,插着叁根金簪针,二耳上端各缀二朵白梅花。是一个传统型秀丽的日本女人。
再看她的服饰,只见她穿着白底红叶的长袖和服,腰系一条黑带子,有股清丽之美。
我刚注视她艳红的脸,忽见她翻了个身,成为仰卧姿态。这种仰卧,普通四肢大都大形分开,很令男人想入非非。
我因第一次见过这麽年轻日本妇人,所以欲火一时高亢,真想玩她。但一想物各有主,万一她有丈夫,又是个烈女,那岂非大不敬?所谓,凡事宜叁思,非礼勿动!以免落个乘危强欺之名!
想到这,我轻轻朝她左肩一幌,道:「阿桑,你睡够了吗?」她睁开了一双秀眸,东望西眺地问:「啊!我怎会来此?」我温和地笑答:「这是我住的旅社,昨夜你像要自杀,躺在路上,是我救你来此。」「唔!阿里阿豆,你是好人。」她忙坐起,笑着对我叁鞠躬,说:「看来我幸运的很,临死之前,又遇见你这位救命恩人。」我想到她昨夜的醉况,又道:「小姐,你定然有苦衷的,对吗?要不,你怎麽会躺在马路上,跟生命开玩笑?」「是的,在昨夜之前,我是想一了百了。」「哦…」我紧张的又注视她的脸,以及她的大腿根内部。
她也看一下我长满毛丛的裸胸,与隆起的裤裆,建议道:「好人,好哥哥,我俩躺在床上说话吧!」「你不介意吗?我是男人。」「介意什麽?我的命是你救的,只要喜欢,我可随时给你…」我已知她心,为了缓和她的消极,与建立她的自尊,我说:「慢慢再告诉我你的苦衷,现在…」我将墙角茶几上的便当递给她,说:「你先吃了便当止饿,然後再像对待朋友诉苦一样,只要对我像朋友就好,不一定要我玩你。」「谢谢你,你贵姓?」「我叫阿海,你呢?」「山本由美子。」山本由美子,於是抓起竹片做的便当盒盖子,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为了求得片刻的休息,就燃起一支烟,并在床上躺了下来,梢後,也许习惯的睡虫催促我,居然使我捏熄烟蒂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一看手表,我足足睡了四个钟头。当我试图寻找这位美丽的山本由美子的身影时,赫然发现身侧的她已变成一丝不挂的裸女。
「啊!由美子小姐,我不敢要求你脱光衣服?」「不,我是自愿脱的。」她笑吟吟微红着脸,道:「一来天气太热,二来你睡觉时,那东西钻出裤外直立着,这样我若硬穿衣服,气氛就不调和了。」她说话的时侯,频频以手去理品字形的秀发。使我看到她那浓厚厚的腋毛,一黑一白相映动人。
「你的肌肤好雪白。」「是吗?」她笑着指指我硬肠具道:「你这东西,也比我们日本男人要粗大。」这一来,我忽觉得她并非烈女型的女人。有了这想法,我立即坐起身,朝她的胴体欣赏着、搜索着。好像要寻找什麽较好吃的东西似的。於是,我的视线在她高耸雪白的乳房停住了。
此时,我伸手摸她二只圆而大地乳房。我感到她的玉乳,既丰满又有弹性,真舒服。
於是,我又在她的玉峰两个乳尖之间,来回巡逻着,才渐渐向下游移。我的手来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在感受雪白光滑的腹肌之美後,才又渐向下移。
我终於摸到她阴户了。这时我双手狠力地在阴户磨擦了几下,因为阴毛互相和手掌磨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听起来满动人的。这一来,我阳具相对的愈形粗硬。「唔,你好美,我好想插你。」「那就插吧!」她仍笑吟吟的对我说。
我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了,就以左肘支床右手摸她乳房,双腿向後伸俯的姿势,向她的阴户插入。
「唔…粗大的家伙…你果然都插入…」山本由美子,略有快感的娇吟着!
「喔!阿海,大恩人…痛呐…我还是第一次…被你这中国人插…所以…轻点儿!」山本由美子对我很娇柔的说。同时紧抱我的背,并扭腰摆臀的迎凑我对她的奸插。
「卜滋!卜滋!」是我阳具对她阴户奸插而进出的声响,这声响,是我加速摸搓她乳房,使她多流淫水之故。
「由美子,大阳具插得你舒服吗?」「唔…太舒服了…你的阳具…像长刺的萝卜…使我又酥痒…又酥麻…」我一听她的赞美,像是得到莫大鼓励,我接连插了她叁百多下。奸插得她连连哼哼嗯嗯,愈来愈媚眼如丝的吐气如兰了。
「阿海…」「唔?」「我永远嫁给你,永远给你…奸插…可好?」「好啊,能插你这样的美阴户,那有不好之理,可是…」「可是怎麽样…说呀…」「可是我…家有娇妻了。」「这个…唉…」只见由美子有些气的白我一眼。
「不过,如你光是一个人,我倒可养活你。」我边奸她,边投石问路。
「是啊…大阳具哥哥…我的确一个…人而已…」「那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永远插在一起。」说着,我用胡子摩擦她的乳房、乳晕及乳房。表示我由衷的爱她。
同时我更加速奸插她!
山本由美子於是更加娇吟着:「啊…乐死我了…哼…我痛快极了…啊…会酸…哼…好舒服呀…好过瘾…太美了…再深深的顶…用力干…」由美子虽吟叫着,但看起来已娇柔无力了。
「唔…唔…我受不了啦…」说着,她流了不少淫水,那温暖暖的阴精,也冲着我的龟头淋出来。然後,她死命地紧抱我。
可是我认为我正需要大为发挥的时机,故不停地抽送。
「啊…好人…恩人…我永是你的啦…现在就请…歇一下吧…」「是呀?由美子…」「是的…就算饶我一次吧!」「哈哈,有趣,奸你的阴户,反而似在拍打孩子身上一样。」我把硬阳具从阴户内抽了出来。只见整根湿淋淋满是阴精、淫水。
「哇,这麽粗大,比你睡觉时还要大!」山本由美子於是坐起身,握住我的硬阳具仔细看着。然後俯下头去吻舐它。这使我舒服得飘飘然,更由於她是翘高屁股跪吻我的硬阳具,所以我利用机会,仔细欣赏她从屁股後下斜的湿阴户。
只见山本由美子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後翘高,还有雪白的阴户,那小穴高耸着,穴唇娇红,唇内有一堆粉红滑滑有光泽的嫩肉,还有雪白的阴户也蓄着黑卷卷的阴毛。
「啊!亲爱的由美子。」「唔!阿海哥!」她的舌咀离开我的阳具道。
「你生过孩子了没有?」我因感到她会一张一翕的阴户仍很紧,於是疑问。
「没有。」她在我右侧躺下说。
「我日本的未婚夫,虽给我奸插过阴户,但我没有怀孕过,然他己阵亡,夫家也因空袭而失了联络…」「那你没家了?」「是的,我被未婚夫带来台湾,原想过个幸福生活,谁知他家破人散,使我万念俱灰…」「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才一个多月以前。」「那麽从你没有家的温暖之後,还跟男人谈过恋爱吗?」「是的。」我对她的大方坦白颇感意外,又问:「经过几个男人?」「一个。」她的话使我表错情地问:「谁?」「是一个我未婚夫部下的中国籍的本地人。」「唔?」我有点酸溜溜地问:「你怎麽与他交往呢?」「有一晚,是风雨之夜,我丈夫的部属石原田边,捧着我未婚夫阵亡的骨灰回到我家。」「我家那时只有我,当时我一听这消息,很伤心的哭了。」「石原田边於是安慰你?」「是的,他说上级怕我担当不起,悲伤过度就要他严守着我,并塞给我一笔厚厚的抚恤金。」「後来呢?」「後来,他告诉我说家在枋寮,此地也无亲戚,故我对他引为亲人的款待,倒也驱走不少寂寞。」「你们从此谈起恋爱来?」「是的,这该说是那几天恶劣天气造成的。」「到了第四夜,他见我恢复了平常的笑容,忘掉悲伤,就很诚恳的陪我在家下棋。」「这时你们动起私情,对吗?」「是的,我觉得他比我未婚夫年轻,未婚夫何况没和我正式结婚,更何况我想攀上他嫁给他,才能长住台湾。」「你用什麽方法,使他爱上你?」「我也没有特别方法。」由美子向我要一根香烟抽着说:「只是稍後,我觉得有些累,便推词要去洗澡。」「你用裸体引诱他?」「也不是,反正我们日本女人洗澡,都很公开的。」「哦!是的,我知道。」「当我在浴室淋浴时,那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他打开了。」「後来怎样?」「接着他先对我邪笑着,而我却若无其事继续淋浴。」「於是他摸抱你了。」「对,他说我的裸体真迷人,肯不肯给他玩一次?」「你怎回答?」「因为他说话的时侯,就已经脱光了他的衣物,露出一根比你较小一些的阳具,使我心动起来。」「你也会性欲冲动,对吧?」「嗯,这原因可说是我未婚夫离开我太久,我一下看到一根大阳具,难免产生想打炮的念头。」「於是你默许了?」「对,因为他裸体的肌肉,引动我的心弦。」「他插得比我有劲吗?」「可说略逊一筹,但比我未婚夫又强一点。」「从此,他常来找你吗?」「对,每隔几日常请假回来。」「为什麽又甩了你?」「後来他居然说,日本女人只是他的玩物。因为本女人大都很骚,所以他玩我只是好奇…」「於是你失去了所有,就觉得人生乏味?」「是的,我原想跟上他,拿个中国籍的户口,过个太平盛世,谁知命运多变…」「不要烦恼那些了,从现在起,我要永远爱你。」「是吗?」她擦擦泪痕,破涕而笑的吻我。且摸我尚未软化的阳具道:「不後悔吗?」「不,你很善良,你使我如获至宝。」我也摸摸她阴核说:「我可以去你住的地方吗?」「可以,我万分欢迎你去。」她看见我未软化的阳具又硬起来,又说:「阿海,现在我如浮萍般的游到岸上了,希望暂时不提其他事,再插我吧!我又发痒了。」我一听,再看见她自行扒开的阴唇,忽见淫水又如泉水出,就俯首吸吮她的乳房起来。
「唔!痒呀!酥麻麻的。」她把我的头紧搂,娇声道:「阿海!」「唔?」「快奸我吧!我阴户又被你弄得流出更多的淫水了。」我点点头,从她松手的乳房,爬坐起身向她的阴户插入…***从此,我把由美子当做二姨太,给她生活费用也每隔两叁天,去她的房屋休息幽会。
可是,那时大走大桃运的我,似乎艳福齐天。未久,又遇到一个日本年轻少妇。
这个少妇到底又是怎麽认识的呢?原来,我每次出勤务,载运满车肉北上,一到半路寸杞仔舌在臼定仁弋臼小仁时总停车在固定隐蔽处小便,买包烟抽。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夜。
这一天,当我驶过员林,我就在纵贯路上的右侧停车,在一处有围墙的日本宿舍墙下小便,谁知这次我刚小到一半,墙上传来女人声说:「文将(日语司机之意),你要小便,请进来吧,这个墙角都弄臭了。」「你怎知我每次都在此小便呢?」「还不是你货车的声响我就晓得了,所以…」「所以你想罚我,对吗?」我不当一回事的,慢条斯理的把软阳具抖一抖,再塞入裤裆。
「不对!」她也一直看我的软阳具,毫不打算走开。「我要…」「你想要怎样?」我对她这样毫不害羞的日本女人,觉得很有意思。
「我要用爱感化你。」她的回答,使我大感意外。为了了解她的花招,於是问:「好,我乐意你的爱心感化,但你怎麽爱我呢?」「请随我进来吧!」在墙内,她对我这位围墙外的陌生客,笑吟吟的。有道是「不知主人亲,等於不识好歹心!」我的小便秘密,既给人发现了,对方不但不责备反而以礼相对,我自然不敢怠慢。
这时我走到红漆大门,入内後由她锁上门。接着,随她进入脱鞋间,再进入客厅。这位穿着红底黑花纹和服的日本女人,立即邀我在沙发坐下,然後去斟来二杯茶给主客饮用。我刚喝完第叁口,这秀丽的日本女人笑道:「我叫山崎喜代子,先生你呢?」我告诉她叫阿海,喜代子又问:「阿海「样」的文将的收入很不错吧!」我略夸张地说:「照目前的物价,我足可养活叁个老婆。」「真的啊?」「我不须骗你,而我现在也有第二个姨太太。」「唔?」喜代子涩笑了一下,答道:「我倒不愿想到你是否盖我,但我宁愿相信你的话…哦!对了,文将是个很紧张、责任大、又辛苦的工作,现在我有个建议…」「什麽建议?请说说看。」「你既是长途的工作,希望你能将这儿当做你的家,当你北上南返时,能停留。」「唔,也就是小旅社?」「就当小公馆,也无不可。」说着,她将说话的跪姿,改为叉腿的屈坐,於是我从她裙缝中,看见她的玉腿,乃问:「那你愿当老板兼女中(服务生)?」「如果我能为你效劳,十分荣幸。」「那我先谢谢你啦!」我投石问路道:「府上只有你在家吗?」「是的。」她仍旁若无人的爽朗道:「先生前线阵亡了,下女是中国籍,早已辞职他去,我虽有点财产却寻不到适当郎君…」我今夜临出发时也饮了瓶酒,想想在此还可逗留半点钟,便坐近她身旁掏出我的阳具道:「那我这东西,可当你的如意郎君吗?」「照理是大有可为的,就不知我的小穴能否容纳它?」说着,她翻起下身衣裙,露出她雪白的下体。「阿海哥,你看小穴容得下你吗?」「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不过怎麽样呢?」山崎喜代子轻握着我的阳具摇晃道。
「不过,在这个地方实在不易明白你的穴儿有多大,我们可到房中看看吗?」「好吧,由你抱我进去,抱得动吗?」「笑话,就是你有二个肉体,我也可抱着跑。」说着,我站起身将她腾空抱起,直走到她榻榻米的房间,推开纸门,我像丢下报纸般把她扔下。
「啊哟!阿海,轻点!」她似笑不笑地说。
我於是将她腰间的蓝腰带松开,立即她的和服,也在这一瞬间向二边摊开,就让我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裸体。
「哇,你不挂乳罩,也不穿内裤的吗?」「不,平常是挂乳罩的,只是为了今晚准备见你…」她看一看我硬挺的大肉柱子,娇笑道:「至於不穿内裤,那早已是我们日本女人的习惯。」「你的裸体真美。」在一百烛光的黄灯泡下,我看见她整身、四肢都长汗毛。尤其她的阴毛、腋毛特别的浓密。在这样黑白相映的引诱下,我於是迅速脱光衣服。
「大鸟儿,看看吧,它是否你的桃源仙洞。」说着,她拍拍我坐在右侧的大阳具。
我忙分开她大腿详细看她阴户。她的阴户很肥美,有一丛密密的阴毛,二片大阴唇鲜红可爱,特别使我心醉的是,她阴唇上还长了花生米粒大的阴核。
「唔!好香,原来你是香香的阴户。」「在你来到之前,我刚刚沐浴过。」「你原来早己对我动情,尤其那麽响往我这东西。」我又拉她的玉掌,握住我的硬阳具。
「当然啦,对於一个没丈夫的日本女人,自然很渴望男人的阳具。」我在她身旁躺下,摸揉她的阴核。山崎喜代子立即全身抖动,尤其摆腰扭臀似快感频仍。
「山崎小姐,你的淫水流了很多。」「唔!浪穴骚痒得很,阿海哥,大阳具汉子,快插插妹妹。」「我的阳具你见过多少次?你只见过一个人的阳具吗?」「不,在那儿小便的男人不少,但只中意你。」「哦?我的较为…」「较为粗长!」山崎喜代子催促道:「阿海哥,快别说话,浪穴已被你摸得骚极了,快用阳具插进来。」说着她自扒阴唇,露出一堆粉红带有淫水光泽的嫩肉。
我此时自然不再打岔,立即以俯地挺身姿式,一举便插入了她的阴户并即抽送起来。
她的阴户几经我奸插了卅多下後,逐渐润滑了起来,并有「噗滋!噗滋!」的出入声。
我开口道:「山崎小姐。」「嗯?」「你几岁了?」「你很在乎吗?」「是的,我觉得你的穴,像松弛了些。」「那当然,我已卅叁岁了,还有个女儿快初中毕业了。」「哦…怎麽没看见她呢?」「她到邻县读书住在宿舍,暑假才会回来。」由於她说话的时候,并不忘配合我的抽送,还不停摇摆她的屁股使我插得轻松而舒服,於是我不禁狠抽猛插得更快起来。而山崎喜代子,似乎很有经验地,用腿夹住我的腰部屁股用力向上迎,配合我了无隙缝的抽送。
「拍…拍…拍…」这是我大肉柱闯撞她阴道肉的声响。
「咕…咕…咕…」这又是淫水抽动的声响。
这样的疯狂抽送了叁百馀下,我与她全身骨头都麻麻酥酥的,热血奔腾,欲火更加速升高。於是我更使尽吃奶力的疯狂抽送,而她也使出全身解数,奋勇迎战。战况可说空前紧张、猛烈!也可说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剧烈得很!
「山崎…小姐…浪穴舒服吧…」她此时已春情洋溢,浪吟着:「喔…阿海…哥…大肉柱祖宗…好过瘾哟…小便的男人…何其多…但只有你…使我心动…现在…果然功力奇妙…唔…雪雪…大阳具再…重重的插…升天啦…」喜代子娇喘一阵後,又一阵抖颤接着一股阴精淋向我龟头。我於是以多次经验之心得忙屏住呼吸,深深吐出一口气,一动也不动的抵紧花心。
过一会喜代子道:「阿海哥,你很累吧,要不要换我在上面?」说着,便抱我翻个身子,二人上下交换,她就面向我套弄起来。
这姿势我最惬意,因可欣赏女人的曲线,而且稍为低头便可看见她阴唇进出的情形,与乳房的浪动。所以情不自禁的我又揉捏她的二个乳头。只见喜代子的媚眼半闭,双颊通红十分美丽。
而同时,她也二手握着膝盖,屁股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全身犹如花般又娇又艳媚态迷人。尤其,她的淫水更如泉涌出,顺着我的大肉注流到我的小腹上,连整片阴毛都全湿了。
「阿海哥…你…舒服吧?」很好的事,喜代子居然反问起我。我为了安抚她,就回答很舒服,又为了争取时间,我忽坐了起来。
「干什麽呀?阿海哥!」「让我再玩新花式。」我不管她是否乐意,一下子从她背後抱住她的小腹,再从她屁股向下插进她阴户内。
此姿势可使男人阴毛磨擦女人屁股,使其倍加舒服。这样奸插百馀下,她的淫水即如决堤似的流了满床。
我这样重重狠干了二百下之後,她终於娇喘道:「唔…好舒服…方才我用穴唇…给你夹…你也痛快吗…喔…用力顶…再重重…深深的插…对了就是这样…」我一听只好再使出吃奶力,用劲地抽送。喜代子於是混身一阵抖颤,下面阴户忽不断痉挛,同时一阵烫烫阴精也射,出口中娇喊道:「哎哟…上天了…美死了…谢谢你…阿海哥…妹太痛快了…」我的龟头被阴壁一夹一吸,加上暖暖的阴精一冲,心神一颤,腰眼一紧也猛地打了个冷战。
「噗嗤!噗嗤!」一股热暖暖的阳精,终於由我龟头射进她的子宫内。
「阿海哥!」「什麽事?」她忽然像拥有宝贝般的紧搂我道:「今夜我舍不得你走,我要你给我多插几次。」「我可多歇个半点钟,但不能待这儿,我任务很重大哩!」「但你已耽误一点钟出头了。」「我只可推说,路况不好,迟到一点钟搪塞过去,却不想误了大事。」「唔…你有这样的念头,我很感动,反正来日方长,这大门永远为你而开…」***我有了二个小公馆之後,生活日常的开支增大,就动脑筋再赚钱。此时全省的所谓「服家公司」几乎没有,所以我就在基隆和二个小公馆附近推出「代客搬家」。
有道是:「人一走运,其势如破竹,犹似排山倒海,不可遏抑。」过了一个月,搬家的生意果然做了第一笔。
那是基隆附近一户日本人家,主人是西村美智子,是个卅五岁的主妇。当我开始为她搬家时,刚好是下午时光。那时天气热,只穿内裤而打赤膊的我,只觉得腿毛、手毛、头发,甚至阴毛都在冒汗。尤其我是穿白色内裤,那丑东西若隐若现。
这时己搬到台北新店近郊的美智子,就在她客厅沙发上,对坐在她对面的我打量半天,而後温柔道:「阿海先主,我己弄好温水,请你去洗个澡吧!」我於是跟她走入浴室。果然看见有个大浴盆内,放了九分满的热水。
「哪,这是香皂与新毛巾,你洗吧!」说着,她又叮咛道:「初搬到这里,一切不习惯,你若有何问题,请喊我一声,我就在客厅。」她说着就摇晃乳波臀浪的走了。我立即脱下内裤,拿起香皂抹在身上洗起来,再冲洗一番。但我忽然发觉,这是没浴门的浴室。为了试试美智子的反应,我利用这一缺失,大喊道:「美智子女士,请来一下。」果然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美智子己伫立在门口。
「美智子女士,为什麽这浴室没有门?」我说着放下毛巾故意站起。这一来,我那浸了热水的粗长阳具,自然涨硬到七寸长。
美智子一直注视我的阳具,然後笑着道:「我们日本人洗澡是公开的,根本不怕人看。」「哦?真的有这种事?」「真的,甚至於男女也在一块洗澡。」「你是指日本人的直系亲属如父母、子女、婿、媳、兄弟、姐妹?」「对,不但如此,连老板娘与夥计,也可混在一起洗。」「这麽说,我与你也算老板娘夥计,那你也和我一起洗好吗?」「好,只是我想告诉你,洗澡中不可任意取笑,那就不礼貌了。」我为了「钓」到她,装成很文静的说:「好,我们一起洗吧,我决不笑你。」美智子点点头,立即就地的脱下她的衣服。这一来,她就变成全裸的女人了,我於是假装为她擦上香皂,要她背向我,而我一边用香皂摸她玉臀,边欣赏她阴户。
只见她体格长约五尺六寸,胸围约四0寸,腰则廿八左右,屁股又厚又肥约四十二寸之大。我从她肛门往下看,她阴户正好下斜廿度,使我看得到全貌。
她有一丛茂盛而乌黑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略见长,约五六之长,也就是说阴缝有五六寸之长大。再看她的阴唇内已淫出阵阵的骚水,而这二片阴唇还一张一合的,似在和我打招呼道:「快来呀,我需要你奸插我。」「哇,你的玉穴,真像青蛙般的活穴。」我把她的身体翻转,面对面地说。
「你的大阳具也像一根红茄子一样,使我芳心鹿鹿的跳。」「你先生的比我大不大?」「唉!他已在前线阵亡了,纵使他还活着,也只有你一半地粗长而已。」「真的,那我是特大号鸟儿,对吧?」「是的,打从你在基隆旧屋替我搬动家具,我就一眼看到你的软阳具,已像条大草绳,重垂地摇晃了。」「美智子。」「嗯?」「大尺码的阳具好不好?」「当然好,不过,那是你太太的福气…」「你也可当我的太太啊…」「可以当吗?」她一直注视我,又看一眼我粗涨挺硬的阳具。
「可以的,而且,你的乳房也好大,比我太太大,所以…」「所以怎样?说呀…」「所以,大阳具应该跟大乳房做个夫妻。」「你是说你爱我?」我这时已洗净她的乳肌、红色的乳晕与乳头就答道:「是的,美智子,我想吃你的奶。」说着,我又拉她的玉手,握我的大肉柱子。
「好啊,要吃奶,请便吧…哈哈,有趣!」「有趣?吃奶有趣吗?」我一面吸吮她的乳头,一面问她。
「嗯!真有趣,你吃我的奶房,真像我的女儿。」「有这麽大的乳房可吃,我宁愿做你的儿子。」我一面吃,一面按步就班的把左手游移到腹下,先摸索一阵她的阴毛後,立即摸游到她的阴核。美智子被我一摸,顿时颤抖一下,淫水就从她阴户内流出。
「唉呀,你好坏,又吃人家又摸人家,把人家全身弄得骚骚痒痒的,像百只蚂蚁在阴户内爬。」「那很简单嘛!」「简单什麽呢?」「用我这东西给你插,就舒服啦!」「话是如此说,然而你不是我丈夫哩!」「我是你情人,而且我很爱你。」我打铁趁热,二手急遽地在她乳房、乳头、阴户及阴核上,加速的摸、揉、捏、挖…这样反覆做了叁四次,果见她歇斯底里地叫:「唔…雪雪…啧啧…好痒啊…我受不了…」「美智子…我的达令…」「唔…阿海哥…」「快给我插吧!」「好!但不要在这里,抱我到卧室去吧!」我於是如奉圣旨,抱起这朵出水芙蓉走到她的卧室。美智子的纸门,榻榻米卧房,只因我刚替她搬家具进来,棉被、枕头都没叠好,但这些似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还是快享受她这大肥穴的美味。读者诸君,你说对不?
却说美智子躺在床上之後,眼睛一直不离开我特大号的阳具,只见她春潮洋溢的说道:「据说做粗活的男人,这根大肉柱都比较大,果然我看见你有这麽大本钱。」「这麽说,你要一辈子给我做太太?」「这…慢慢再说吧!」「不,你要现在就回答我,否则…」「你不插我的嫩穴儿了?」她似乎神情紧张地坐起身。
「是的,反正我不怕没有女人。」「好吧,我答应做你太太,一生永远给你插阴户。大阳具丈夫,现在起就快来尝尝插嫩穴的滋味吧!」我见她一脸渴之状,於是侧卧在她身边。然後吻了她、摸她奶房、揉她阴核、再挖她粉红艳丽的肥美阴户,只见她每一次被我摸、挖时,就扭腰摆臀与抖颤,同时满脸都红了。
「哇,淫水又流很多啦!」我从她大腿根抚摸一把,惊奇道。
「唔!我的冤家,你就别再折磨我啦…快给我插进来吧…否则我恨你…」这时我只觉得若再浪费时光,使她乾骚痒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於是,我以跪姿,屈开她的双膝将大阳具塞入她湿润润的阴户。
「卜滋!卜滋!」我的硬阳具,在一进一出她阴户中,立刻响出插穴声来。
起初,我由浅抽慢插,一直到狠狂抽插起来。插到了叁百多下,我问她:「美智子…我的骚穴情人…你是否舒服?」「啊哟…阿海哥…你的中国人的大阳具比日本人…有劲…又粗又硬…又长…奸得嫩穴儿…美死了…酥麻透了…阿海呀…我的大阳具祖宗…你可怜…可怜我…这饿荒…寡妇吧…再重重的插…深深的顶…唔…」接着,当她看见我加倍卖力的奸她时,她又喘道:「啊…你…嗯…我的好阿海呀…哎哟…这一下恰到好处…对…再向上顶…左右的勾…美死我了…啊…我…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呀…我要飞了呀…唔…」我一听她淫声浪语,欲火更被引得高烧,抽送的速度自然加大,一下如暴风雨,一下如拉风箱…「嗯哼…听你这麽舒服…啊…我也要丢…你的小穴…真好!」美智子急阻道:「啊…你别先丢…要丢…等一块丢…」说着,也许心灵感应,我们二人同时全身阵阵抖颤,二人的精力都聚集在脐下叁寸之地。同时,二人手臂也猛力相互紧抱着。
未几,我射出阳精!她也喷淋出暖烘烘的阴精,射向我的龟头,我俩直觉二人的阴阳精在她阴户内,像腾云驾雾。二人的灵魂同时也几乎登天似的。全身的骨肉,似都有化为嫩水的快活。二人的脸颊紧贴,享受此漫游仙境的快活。
美智子对我热吻一阵子,说:「阿海…今天是我生平买不到最大的一次快乐。」「你的紧缩会说话的嫩穴,也使我陶醉。」「可是,我喜欢你充满男人的魅力。」美智子说着又吻我的颈、我的胸毛。而我,也不忘情,又摸揉她的左奶房,吸吮乳头…***己是暑假的八月。当我轮转式的在山崎喜代子、西村美智子的家过夜时,都见到她们女儿。尤其更使我喜出望外的,西村美智子的妹妹和山崎喜代子的姨妈,都远从日本来此渡假。
这一夜!轮到我住在山崎喜代子的家。吃过晚饭後,我和喜代子的女儿下棋,喜代子的姨妈正和她聊天。下棋到夜深。喜代子已和姨妈并睡一起,而喜代子的女儿山崎芳子,这时也有了睡意。
「明天再下吧!」我手一挥,示意各自就寝。
於是山崎芳子走向大卧房,睡在山崎喜代子的脚左方,由於寝室很大,差不多可睡十个人。所以,我也不急着找空位,就迳入浴室冲个凉洗个澡,浴後我开掉客厅灯泡,进入榻榻米的寝室。
山崎芳子已睡得很甜,鼾声有韵律。我就在她身旁坐着欣赏她的睡姿。此时因天气热。山崎芳子二脚大大地分开,似想由打开的睡衣下摆,灌进点风,以凉爽闷热的下体。我见她仰卧就打开她的腰带,立刻,睡衣左右二边分开。现出她如羊脂般雪白的肉体。
只见她的胴体修长,曲线玲珑虽略嫌纤瘦,但肤色晶莹亮丽,那浓黑的阴毛与雪白的肌肤,显得黑白分明。
我又注视她的乳峰,只见像二座肉山一样的挺立着,一手按上去确实也够过瘾,实令我欲火高升。
我再欣赏她那妙人的阴户。只见山崎芳子的阴户长得高凸凸,像一座小丘。那茸茸的黑毛之下,她的二片大阴唇,在我轻摸之下翕翕的动。而其肉洞中的嫩肉红得像核桃,水唧唧地,看得我的硬粗的大肉柱子,不停的挺动。
忽然我觉得她到底只有十六七岁,也许不懂性交之道,万一扰醒她大叫我乱来,那就很窘故又把腰带系上。於是我以粗硬阳具,走到喜代子的二腿中间。喜代子是我名正言顺地情妇,我要做爱自然理应找她。因此,我把她的黑腰带解开。这一来,山崎喜代子的白色睡袍摊开了,面对我的是,一具成熟丰满的美艳胴体。
我伸手往她的纷红色阴缝一探,唔!好温暖啊!我摸得性起,又用二手大摸她的奶房,接着,我吸吮她的奶头。
「唔!好痒啊!」喜代子从抖颤中醒来道:「冤家,你把人家引得骚痒麻麻的,快脱下裤子吧!」「做什麽呢?」我佯装不知地问。
「快插我的浪穴呀!」她指指已经春潮泛滥,流着淫水的阴户对我说。而我则指指她身旁的阿姨及左下的山崎芳子道:「可是…方便吗?」「有什麽关系,我们日本人自古以来,男女一起洗澡,她们也不会偷看我们打炮呢!」「这麽说,我就管不了这许多了。」我於是脱下内裤,将那特大号的大阳具应声挺动,然後我俯在她身上,对喜代子奸插起来。不久,我的奸插速度,由慢而快。渐渐地,不知何时,忽觉後面有人推我屁股,转眼一看!哇!乖乖,竟是山崎芳子。
「啊!芳子,难道你早知男女插穴的快乐事?也想凑一脚?」「对!我妈妈早已告诉我,男人阳具的可爱,再说,百闻不如一见是不是?」这小妮子绝妙口才,使我一时语结。
「那麽,如果我也插你嫩穴阴户,你可乐意?」「乐意啊!我早在书上看到打炮的作用啦!」「好!你别推,先摆开阴户,等一下我再奸你。」这时山崎喜代子道:「阿海,亲爱的冤家,我女儿可还是从未弄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呀!别弄破她的嫩穴儿。」说着,紧抱着我要我卖力抽送。
我为了再插山崎芳子的嫩穴儿,就不再说话,卖力地连续抽送她二百多下。她於是在这过程中,乐极而出了阴精。她抱我狂吻了几遍,把我推给她女儿芳子。
山崎芳子的葫芦形裸体,早已令我魂荡魄飞了,现在既轮到插她,我内心立即狂喊起来。芳子此刻已仰卧在她母亲的身边。她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如羊脂般柔软软,嫩绵绵!
不但红奶头与白奶肌相辉映,而且那凸起的阴户、乌黑的阴毛、花生米般的阴核及滑润润的阴道…,都是呈现一幅美丽的图画。
「芳子,你真美。」我吻住她的香唇,一边摸她奶头道:「你曾说百闻不如一见阳具,现在你不但可见,而且可摸。」芳子在灯光下,漾出一波笑意,我立即拉她的玉掌,摸我奸插过了的湿润润的大阳具。芳子就如摸了支棒棒糖,高兴的套弄起来。
「真好玩,你的阳具又粗大又暖热热的。」「你也是,你那桃花肉缝,也像个温暖肉洞。」我加速揉搓她的阴核。
「唔!大阳具伯伯,别挖搓了,小穴流水了。」芳子愈叫着,她的手也给我套得愈快,这使我紧张极了,万一被套出豆浆来,怎麽办?於是我说:「芳子,我被你套得受不了啦,我要插你的嫩穴了。」「好!我也骚痒得耐不住了。」她立即松下我的阳具,而我也俯在她的小腹上,正在持硬肉棒奸入她湿润润的阴户中。
忽然…只见山崎喜代子的姨妈一个四十多岁丰满的日本妇人,笑着坐起身道:「阿海,慢点,我的穴也好痒,先插我吧!」这时我正要婉拒,喜代子道:「阿海,姨妈守寡多年了,你就安慰她一下吧!」喜代子的话刚说完,她姨妈也闪电似的脱下她的黑色睡袍上的白腰带。
立刻,我看到一双木瓜形的奶房。她的上身皮肤没有光滑,腰也粗,乍看没多大诱人之处,倒是她的屁股特大,大约四十叁寸左右,这地方倒很特殊。此刻她又回复仰卧。因此,我看到她全部的阴户。
她姨妈的阴户,由於整个下体宽大,所以那二片阴唇面积也相对地肥大,虽唇皮已呈紫黑,但淫水不少。
「喜代子,你姨妈长我大多岁,可以吗?」「同样是一个肉洞,有什麽不可以的。」喜代子摸着我青筋毕露的阳具,说:「女人的阴户本来就是给男人插的,只要不破坏有何关系。」「但我有些不忍。」「给她奸插几十下就好了嘛!」「对!我们不一定要做夫妻啊…」姨妈露出金牙,笑道:「即使做夫妻传下後代,日本皇军也有奖赏呢…」「为什麽?」「因为日本男人快死光了,日本皇军鼓励女人多多性交,以便生下儿女,好为皇军传种。」「哦!那麽我只需播种,而不必养活他们?」「是的,只要我们叁人有孕,还可得到皇军的生活奖助金。」「那麽芳子也不例外罗?」「对!我们所以来家中,专为侍候你。」喜代子母女对我说,面对叁个美丽的胴体,我正在难以取舍之际,忽然围墙外有人喊开门。
「啊!不妙,是男人的声音。」我暗忖着,一边指示芳子快穿衣服出去开门。
不久,芳子去开门,又来了一个男人。而这男人正是我的货运行老板,他见到我怒气冲冲地叫我到屋外,责备我近来工作精神不振常误事。同时要我即时去上班,跑南回线的差事,否则革职,并通知家人。
至此,我觉得此差事丢掉可惜,况老板待我不薄,我怎能长此为女色所迷!於是,我默默的就离开了山崎喜代子的家,跟着货运行老板坐上他的车,开回了屏东。
此後,由於改驶花莲屏东县货车,我就把山本由美子、山崎喜代子、芳子、美智子…等人淡忘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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