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后,上帝就把他们赶到尘世里,咒骂他们,说从今往后,亚当必须累得满头冒汗才能活下去,夏娃必受分娩之苦。
所以我们男人乐于做亚当。
白天干活,累的满头冒汗是为了嘴巴!
晚上干活,累的满头冒汗是为了JB!
默琳&斯通说,亚当和夏娃确定了女性和男性的形象。女性有内在的密谋天性,总在图谋不轨,总是有危险的性感,而同时又极其愚蠢和头脑简单。她们明显需要一个工头来使她们保持在秩序之内,因此,许多男性出自神召而相当乐意配合她们。”
有我们还忘了一种东西:亚当和夏娃有了爱情!所以繁衍的我们有时候会发生爱情!
酒吧里放了一种重金属的曲子,刺耳,重低音,我有点烦。
那个穿热裤,屁股很紧的妞爬在我对左侧对我的耳朵说:能请我喝轩尼诗吗?
我掐灭了手指前的香烟,我好久没有吸过了,面前,头顶烟雾缭绕。收起香烟。那个妞说:“你不会这么老士吧,还吸中华!”
我对她微微一笑说:“喜欢国产,就像妞也一样,爱我中华!”
她性感的嘴唇向上撅。我靠近她的耳唇处哈了口热气后说:“跟我回去!”
“有车吗?”
“有”。
出了酒吧门,外面顿时凉了许多。酒吧旁的洗车房也停业了,我的车就在那个门前。
路的对面是一个独立的高层,五年前我做学生时,往这里送过比萨,其中一个MR。MARK,在我晚上送到时给了我11元小费,现在恍若眼前,就如雅丽在五年前的今天把自已交给了我。
“你的车是22万买的?”这个小妞坐我的右侧。
我把车开的稳重而快速。
“你马子不在家?”
我住在二十三楼,我和雅丽就是在23岁的时候变成了男人和女人。这个酒吧的女人进了房间就打开了我电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像女主人一样。电视里演着美国肥皂剧。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啊?”
“我这里常有女人来!”
这个女人在我上电梯的时候嫌我身上的古龙水味太浓。我脱去我的外套,我把香水涂在衣服上,而不会撒在身上,表示这是衣服的味道,而我与这味道无关。
我双手攀着沙发背说:“你叫什么名字?”
“雯雯。”
“想知道你的名,还得先吻吻你啊?”
我拥着她来了一个湿吻,她的舌头滑润灵活,她的技巧很成熟。时而暴雨莉花,时而轻风细两。
我起身对她说:“先洗个澡吧!”
这个女人的身段不错,走起路来屁股向两边摇。她进了洗澡间后,一手支着门,露着头对我说:“一起来吧!”
我对她说:“我想看出水芙蓉,别让我进去给污染喽!”
当年我和雅丽连个澡也没洗,那时候穷,是我花80块钱包了一个地下旅馆,双人床,一个电视。雅丽跟了我二年就走了,她去跟了一个当时三十岁的男人,男人有房有车,我刚毕业。我答应过给她幸福,给她想要的一切,可是现实赢了希望!我当时就想拿着我练了一年多的双截棍去找那个男人,我寑室的哥们拉住我说,打了他,你他妈连陪医药费都拿不起!
“该你了!”酒吧女人出来了。身体的玲珑,柔美曲线都通过白色的浴衣称了出来。
她毛巾擦着头发笑笑对我说:“看什么看,再看那里打伞了!”浴室里有一条白色的内裤,白色的胸罩还有一深红的胸罩。这女人还有个性要带俩胸罩吗?再一想,深红的应该是上一个三十五岁女人的,这个骚娘们上次走时没穿胸罩吗?我只能报之一笑!
JAZZ音乐响起,我把这个女人放到了卧室双人床上。她说:“你喜欢听这种曲子?”
“没别的听,只好听这个!”
美女身体在床上成了大字形对着我说:“为什么不听周杰伦的?”显然这个刚过20的女孩更喜欢RAP风格的。
“今天没有双节棍了,只有我的单棍伺候了!”
和以前所有的女人一样,女人随着我的动作,双腿紧紧的将我套牢,呼吸加重,湿的一踏糊涂,我的床单明天要换一条了。她突然停住了我的前进说:“套我只用杜蕾斯的。”幸亏我这里货齐全。
五年前的那天晚上,我用了一块一个街上投币的那种,用力的刹那,雅丽双目紧闭,双手紧崩,在我的背上划出了几道印子,我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女人终于用声带来发声了,她的呻吟让我不能自已,像一个勇猛的骑士越过草地,越过山间陕谷,越过了乡村的小道,奔入了开阔的平原任我驰骋......
女人终于不行了“快.....快......快一点!”
完了事,我去拿纸。酒吧女人说:“用我的湿纸吧,专用的!”
天亮了,看着身边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后背很美,颈脖上纹着一只红色的蝴蝶。我俯过身在她的腮上轻吻了一下,她突然转过头,搂住了我的头说:“还想加餐啊?”我故意说,我昨晚吃饱了,女人娇嗔的说:“我还没吃饱呢!”
我和这个女人在阳光熙照的早上在床上做煅炼。我的被单是彻底该换了。
女人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宝贝床弹动,上下的颠坐,双手托着自己的两个奶子练习着英文“OH。。。。。。YEAH。。。。。。OH。。。。YEAH。。。”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蜈蚣这小子发过来的短信,下午4点,小仙居老地方,不见不散!我边看边对身上的女人说:“大姐,你别停啊,接着做你的事。”
我对雯雯说:“用我送你吗?”雯雯摆摆手说,不用了,顺手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上面是我的电话,想我了就CALL我。”上面写的职业是汽车销售!
女人刚出门,我把名片扔进了垃圾筐,名片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嘣!门又开了,雯雯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说,你扔了我的也没用,我偷了你的,还副总经理呢!我只能耸耸肩,女人啊!
蜈蚣因为和许多女人有一腿,所以叫他蜈蚣。我开车去了小仙居。门口一个小姑娘热情的欢迎。我说,到二楼包个间?小姑娘一愣,我回了一个笑说,我上面约了人!
我走进包间,只见蜈蚣和一个人挨坐着,正谈着什么。蜈蚣这小子是我大学的死党,毕业后从事机械另配件业务,他说,一天赚不了一千就他妈不赚钱。据我所知蜈蚣一年也就弄个二十多万。
蜈蚣伸手向我打招呼说:“华强,你小子傍富婆了,也不流油出来?找你请我们喝酒来了!”
我笑着走上去说:“狗日的,你这中国的新贵不请谁请?照你说的,我只是寄人篱下,你才是狗财主!”说实话,我不喜欢傍富婆这个词,是富婆勾引我。我顺势向那位秃头,肚子比孕妇小一点的老兄打了个招呼说:“这位是?”
蜈蚣站起来说:“这正是我今天要向你介绍的,贾正栋星火出版社的副社长,你不做印刷嘛,你们可交流交流业务,你也学习学习。蜈蚣这小子没想到混的这么开,连出版社的人都认识。副社长没有站起来向我点点头,手一摆算是让我坐下。日,这小子挺吊!
这顿饭开始只谈风月,并没有谈印刷的事,我心急也没法切入。这秃头真是风月老手,说出版社才进来一个女硕士研究生,他一个星期就将其搞定做了他的情人。他笑起来真像老家农村的那种黑猪头的眼角,皱成了疙瘩。蜈蚣说,他最近和一个十八岁的妹妹混着,并做了好事,让人家从一个女孩变成了成熟的女人。我说,就你小子没办过正事!
蜈蚣说:“华强,你那个富婆,最近状况如何?”
“去香港了。”
秃头显然对富婆兴趣比较大“老弟,艳福不浅,敢问是那家的达官贵人或是千金小姐?”
我并没有接他的话说:“过奖了,她是单身女性,我们是自由恋爱,别把词说错喽!”
蜈蚣说:“她那老情人是周杨女士。”
贾正栋显然有点吃惊:“就是那个电视上下广告的,美容店联锁的老总?”
蜈蚣说:“可不是,上海和华东的大部分市场都是她的联锁。”
我捏着杯子只是笑了一笑,秃头对我的热情更大了“老弟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
蜈蚣这小子也笑嘻嘻的说,你们两个都是和文字打交道的,会捧。我就不热那一套,有钱有女人就行了!
男人在酒桌上永远离不了段子。蜈蚣说,强子你上大学那会,不是最会讲了嘛,现在怎么成了大鸡吧插嫩B----不留缝隙了?
我对服务员说:“小姐,再来一瓶剑南春。”
蜈蚣继续吹嘘自己和那个小妞在床上行径,连动作都模仿。他说:“我一炮能打一个小时。”小姐新拿了一瓶酒说:“剑南春来了!”
我对蜈蚣说:“听到了吧?‘贱男吹’来了!”等蜈蚣明白过来时,我和秃头都已经笑的肚子都疼了。我和蜈蚣在大学时就是死党在一个寝室,我们一直看成兄弟。耍他,他从来不生气!
蜈蚣说:“华强,罚你讲个段子,段子要是让我们不笑,这顿饭还有这一个月的‘生活’费你掏!”
“一个男人读书,他的妻子坐在他的身边织毛衣。男人翻一页书,用手指撩一下妻子的下阴部,妻子兴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丈夫问:你干啥?妻子说:你手干啥?男人说:湿湿手,好翻书!”两个男人被逗笑了。贾正栋说:“听过了,听过了。”我说:“你们搞文化的,什么没搞过?当然听过了!”
我先起身去了厕所,蜈蚣后脚跟就过来了。蜈蚣说:“狗日的,我这可是给你介绍主家,以后你想在他社里揽活,都得通过他,这牵线的事,我可干完了。这线拉不拉的住就靠你自己了。”我转过头问蜈蚣:“是不是要表示表示?”蜈蚣做了一个手遮嘴巴打鸣的动作,我明白了,这老秃头还想打鸡,要小姐。
我打了几个电话。记不起对方的名字是小红,小丽还是艳艳,百合了。第一句话都是“现在空着吗?”
今天小姐们还真他妈的倔。一对青岛来的姐妹说,姐妹同时服务,一次八百,一夜一千二不能少。我说,靠!还他妈是老乡,B还要这么贵?
又打了一个,对方说,三百一次,六百一夜。我问,能出来吗?小姐说,坚决不出来,要来有地方。
终于谈妥一个,这生意还真不好谈。四百一次,八百一夜,能出来。
我给了蜈蚣2000说:“这事你去办吧,就说是我的意思。我今天身体有点不适,就不去了。”
单身并不等于寂寞,单身只是形单影只,而寂寞却是寂寞在心里。一个人并不孤单,思念一个人才孤单。
一个人在静静的房中,座灯把桔黄的灯光撒落在我的身上,只有一个拖了很长的影子。我可以打几个电话叫个妞来陪我,但每一次大汗淋沥之后是无限的空虚与懊恼。周杨走了一个星期了,周杨就是我的那个富婆,我觉的我更多的是对她的依赖与依恋,我也许有恋母情结。有人说,爱一个人会爱一辈子,我觉的爱倒不一定,如果真爱一个人记他一辈子倒有可能。我有时候就会想起雅丽来,我爱过她,她却走了,我总觉的是我一生的遗憾,虽然我后来阅人无数,与各种女性也有交往,但心中的痛这次最难忘,就像女人无法忘记自己的初夜的痛!她才跟那个男人走的时候,我学会了写诗。
奔流的浦江带不走我的思念
繁华的都市中藏着我一个人的孤单
夜阑寂静
我在迷乱的幻景里
听着你喃喃的细语
感觉着你手指的温度
深深呼唤
宝贝不要离开我怀里
寂寞袭来
我依然迷恋着你的体味
忘不掉你睡着的猫样
睡梦里
你向我跑来
我残干泪水的脸上有一个咧嘴的笑
我只能在梦里遇见你
亲爱的
我无法忘记
而你却离我远去。。。。。。
雅丽现在离开了原来的写字楼,她现在在一个公司培训电脑兼职教英语。三年来我没有打扰过她。一次喝酒的过程中,蜈蚣悄悄的对我说他看到雅丽了。我兴奋的说,那里?然后又冷静了,她有着安静而安适的生活,我并不想去纠缠她。我去悄悄的看她了,她开着一辆白色的小型别克越野车,穿一袭白风衣,比原来更成熟,更丰韵了,气质也提高了一个层次。我只能让自己觉的她是一个过去,可是我见到她,仍然觉得这是我一直爱着的女人!
说实话最近手头比较紧,周杨划给我三十万让我去玩,我已经投到印刷厂的初期基础投资上了,周转资金就略显不足。我有两个兄弟在那里打理具体事务。一个是陈小兵,名片上印着:‘小东巷’印务公司总经理。他精于实务而我精于进策,所以把总经理的头衔给了他。我和他还有催响在高中时就是拜把子兄弟。信任你可信任的人是一种幸福。他的突破能力强,常有很好的构想。他人长的胖胖的,从高中到现在一直没有瘦下来。人也幽默,常得女人欢心,在上大学时就风流无数了。他财政学院毕业后,在济南的科技市场干了两年。
另一个就是催响了,他和我一样在名片上印了个副总经理的头衔,其实我们这个小厂只有三个管理人员,就让我们占全了。就像小面粉厂也能叫地他才是球面粉厂,显的责任重大。他才是一个真正务实的人,心细,没有我和小兵外向,但很有思想。他和附近关系搞的很好,他原来山东大学毕业后在一个公司做了两年职员。
国庆节,我去济南找他们,在明珠广场附近的玉泉深信大酒店吃饭。我们高考完的那个晚上,天清月明,星星眨着眼睛,我们三个人那时候吃花生米,吃煮的海螺,喝的是大杯的扎啤。我们都醉了,我们说要苟富贵无相忘!
然后时过景迁,小兵已经娶妻生子,算让我有了嫂子和侄子。我和催响还钱途未定,但雄心尤在。此刻我和周杨刚刚入巷。我们把三瓶酒喝了个精光,然后摔了杯子说:“干吧!”
拿到名片的那天,我看着上面镏金的字体,兴奋了好久,我他妈也是副总经理了。兴奋度和我第一次拿到那辆马自达差不多。我们三个人又喝了个酩酊大醉,我半醉半醒的说:“我他娘的也是个副总经理,她有什么理由看不起我?”
我们开始本来想贷款,但要存折抵押,我问了一下老爸私人贷款,说现在要四分的利。老妈却不失时机的在电话上说,你的终身大事什么时候定啊,人家这个年纪的都抱孙子啦。我只好陪笑道,甭急,现在你儿子是事业为重,先成家后立业。我妈回了我一句,就弄不明白了,现在找个女孩就这么难吗?就这个时候周杨划给我了三十万,我没想在这件事上向周杨张口。我当时就打电话给陈小兵说,我们有钱了!
最基本的设备我还没亲自去看,催响打电话说三台机子基本到位,只是地皮租金,各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没去结帐。说起来具体的工作流程我也不熟,他倒是轻车熟路,上大学期间放暑假时,他就去他郑州的姨妈家干活,她姨夫在一个大的厂子里包一台机子,机子属于厂里的。机子一个月能带来四五千的收入。那时候他谈的最多是厂里的断指事件。
一台能够生产的机子加配备设施要十万,而这次我一次购了三台。每个机子要有一个机师和二个学徒工。机师的工资一个月要一千左右,学徒工一个月二百就行了。我对催响说,我们多给,给机师一千二,香烟随便他们抽。毕竟我们是从别人那里挖来的机师。
虽然我天天找活干,但是我们有一个深层的阴谋,谁不知道山东和河南的交接处是中国盗版的发源地?我们也来这里掘金。我相信市场大,同行不同利。附近的村子上都是家庭式作坊一年也就弄个十多万。只要正常生产,光盗版一个月每台能净收入一万多,三台算下来一年能落下四十万,再投两台。五年之内我们都会成为百万富翁。而我现在更享受这个过程。
清晨的阳光,早早的探到了我的被窝,我推了推身旁的这个学生妹妹说,你该上课去了!她说反正也是迟到了,再睡一会。
我洗刷完毕,看着这个脸上还有一些清纯,眼影明显太浓的MM还慵懒在床上,感觉我也找回了青春。我拍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我女朋友马上要来了。她这才缓缓的起身穿衣服。她边让我从地上帮她捡她粉红色内裤,边说:“我想向你要点东西。”
我看着这个昨夜激情的小妹妹说:“要什么,说吧。”
“给我几个你昨天用的套子,我感觉不错,我下次让我男友用上。”
“我还以为要什么呢。”我慷慨的把那一盒只用了三个的都给了她。我感叹现在的女孩真勇于追求性福。
今天周杨说好要我去机场接她的。
她把电话打过来说:“宝贝,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我一语双关的说:“不怎么样,你这几天没见我,是不是想了?”
她笑了“哈哈……你个小不正经?”我乐意她认为我是小不正经,这样她就成了老不正经了。
我边拿车钥匙边说:“让我去做保镖兼司机吗?”
她说她以四百五十公里的速度在向我靠近。我想她坐着磁悬浮。
我的这个富婆,这个38岁的女人,此刻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留着偏梳的长发,用卡子夹住,低胸的上衣,胸部中间一个菊花样的图案。黑色棉质的裙子,双腿还那么修长,只是今天偶尔配了个长靴。平时她在家的装饰往往是紫色花纹的圆套上衣,白色的贴身休闲裤。出门也许会拎个LouisVuitt的手提包,也许更让人注意的是她的那个墨镜,和手腕上的大玉镯。
这个永远让人不知她有多少钱,而且让人有点神秘的女人。离我愈来愈近。她的皮肤保养很好,水晶透亮。她本来就是时尚界的领先人物,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已经快要奔四的女人,肌白若脂,眼睛清新明亮,同时伴着迷离波光,桀骜而不屑,这是一种贵族的气息,有时我会为这种气息所迷住。睫毛要挺拔而不失弹性。她说过,她本身就是她的品牌的代言人。
我迎上去说:“嗨!小姐,一个人吗?”
她也装着不认识我道:“对!”
我接着殷勤的说:“正好我有空,不如我送你一程。”
她看了看我说:“好啊,看你人还可以!”
我们这一番对话,让周围的人迷惑吃惊,他们都一定在佩服我的大胆,毕竟周杨在这个地方是最显眼的,男人的目光表明他们的心思。虽然没有人认出她是谁。我回过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笑笑,像是在说学着点吧,小子!
我边走边说,你的演技不错了。她说,本来我就是一个出色的演员。
她坐在车的右座上,她看着我开车笑着说:“让我闻闻有女孩味吗?”
我边开边说:“闻吧,看看能闻出几个来?”
她边用脸靠近我的身体,边用手扯了扯我胸前的开敞处的衣外领。我说,你可不能在车上犯罪,根据我对法律的了解,你手再往下一点就是严重骚扰。
她笑着朝我的裤裆摸了一把说:“我这得算强奸了吧?可是没有证据!”
如果有好事的小报记者偷拍的话,这也算是花边新闻了,天姿美容业女老总在车中与人调情,而我就成了男主角,我他妈还一举成名了呢。这么一个高贵,深居简出,似乎高不可攀的女人却在我这里找回了做为一个女人的本能。女人消费除了服装就是化妆品。女人对社会贡献大,多少企业靠她们养着啊。这个亿万富豪更不会落后。
周杨说,我想帮你买件衣服,可是没合适的。我说,我身材中等,算不上难选吧。她说,我想帮你弄件古孜的。在她身边,我永远都是落后的。是的,她喜欢我这种什么东西都不懂的感觉,她虽然让我有了许多改变,但我还是自觉不自觉的落后着。我知道她喜欢改变一个人的感觉,我更知道她喜欢我的能说会道,我现在有时候只是会道,但不能说了,有时候竟是沉默。
“ 尽管时装牌子令人眼花缭乱,gucci的风格却一向被商界人士垂青,时尚之余不失高雅,这个意大利牌子的服饰一直以简单设计为主,尤其是今季的男装,剪裁新颖,弥漫着十八世纪威尼期风情,再融入牛仔、太空和摇滚巨星的色彩,让豪迈中带点不羁,散发无穷魅力。”她用很专业的语言来向我介绍着。“在gucci的时尚王国中,有最受全球媒体宠爱、年轻又才华洋溢的设计师tom ford,更有包括麦当娜、玛莉亚凯莉、葛妮斯派特罗、伊丽莎白赫莉、布莱德彼特,还有汤姆汉克斯夫妇等阵容最坚强的影星死忠爱用者。”
“我下星期去山东一趟!”我向她满怀信心的讲了我的计划。
她似乎并不太在意,头依在座位的后背上懒懒的说:“你还真玩上了,其实如果你真想要二百万,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突然被她这不在意的一句话酸了一下,不知什么感觉,感觉我一切都是苍白的,甚至徒劳的,我感觉我的心似乎要流泪。
我开着她给我的车对她说,我不会向你要的!她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抿着嘴笑了一笑。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周杨似乎有了点气息,突然对我说:“宝贝,我们挤地铁,挤公交,坐船去一趟崇明岛吧!”
“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周杨说她想接近土地,领落自然景观,放松心情。有周杨这样的美人儿在身边,出外郊游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和极高的享受,但我心里更关心我的所谓的企业。
“在香港遇到一个法国来的雷诺,他说NATURE IS BEAUTIY,我也想亲近一下大自然。”周杨不停的说着。
“他是向你来学习的吧?”
“不!我要他做我的顾问,我要转一下理念!”周杨干脆利落的答道。
如果这次不是周杨又给了我二十万,我还真没那个心情去逛,这次我没有拒绝,我知道钱现在对我的作用。她说:“我不干涉你,不管你用不用的着,先存着吧。”她说的轻松自然。
我们转车去了东方明珠,周杨说现在突然想看看上海啦。确实,上海成就了她,她也要着靠上海。她对上海感情很深。上海一日千里的速度给多少人以美梦,更给了他们商业雄心。
电梯准时的在四十秒到达263米的主观光层。透过圆形观光玻璃,可以看到对面外滩古典古朴的黄色主色调万国建筑群,向右便是奔流不息的浦江,江中船只往来如织。江在此处打了一个弯,形成了如今的陆家嘴风水宝地。陆家嘴金融中心一览无余,才建的几座模天大楼,明亮挺拔。我悄悄的对周杨说,对面的金茂就像一根硬硬的男根。她只笑着回了一句,这叫美女相伴,看啥啥变!
周杨现在戴起一墨镜,更有几分味道了。
“嗨!你看我们像是一对外地来的游客吗?”
“我这一口山东音,准让他们相信无疑。”我用山东话说完,她就咯咯的笑了。她有时候喜欢我的土,她说挺可爱,但这种态度是一种居高临下的。
她提议我们去上面的旋转餐厅吃自助餐。
我清楚的记的四年前,十月三日,国庆节放假,学校发给了我们48元的学生团体票。我和雅丽登上这里的时候,是如此的兴奋,震惊,喜悦。当时也是在这个门口,上面写着267旋转餐厅入口。门前站了一个穿红色旗袍的美女,说真的她是很漂亮,身段极好,旗袍的下身分叉分到大腿根部,眼神里露出见惯不惊的波光。当我热火的上去问她,到上面是不是要先买票?她却不屑而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废话!当时我就像当场被人扇了一个嘴巴子,这他妈才真是,热脸碰上个冷屁股!她才仅仅是一个服务员啊!我看到那些外国佬们完全当她不存在的进出,而她竟是热情陪至。是她贱吗?不!是我身价太贱!
虽然如今我身着世界名牌,打扮也许算得上入流,但我却记下了这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当时的我也许血气方刚,太激动,只记的雅丽在后面抱住我说,不要这样,你得改改你农村人的脾气!
世茂滨江园坐落在浦江边上,靠近陆家嘴中心,这里豪宅云集,靠近仁恒和汇豪天下。周杨在三年前在这里置下了房子,当时这么一幢也要三百多万。
她住在四十层,房子很大,我第一次来觉的仿佛到了天堂,装饰豪华非我所见过。正厅里对面是价格不菲的白色沙发,前面是一个中式四方桌,桌也是名贵木料造的,桌下铺伊朗地毯,对面两边各放一独沙发。后面便是西式壁炉造形,上面贴着西方的名贵油画。壁炉的左侧是放酒的架子,上面全是名酒,一看就像欧洲的名门望族。壁炉的右面是一个书架,上面却放了一些比较古典的红色硬壳书。大厅的右侧在墙上挖了一个半圆形小洞,二个小阶登级而上,里面只放了一把清式长椅子。我想也许是收藏品吧。在走廊的架子上是一些价值成千上万的波西米亚装饰品。她有一个专门的房间用来看电视和电影,那里配置了接近十万元的影单设备,我觉的倒像一个小电影院。刘姥姥进大观园和我差不多。而我现在适应了,这就是上流人士的生活。
不多赘述。像往常一样,她先去洗澡,我去书房拿本书看,她的书房书架干净明亮。这个有知识的富婆既看《哈佛管理艺术》也读海德格尔,萨特的书。同时也放着,丹。布朗的畅销书。而很少有关于时尚的杂志和读物,我只发现她自己出的一本书《美丽靠自己》。
我拿了一本《HOW TO BE THE GENTLEMAN》(怎样成为绅士)我想这个女人不会是照着这上面的条规来调教我吧。混迹于这个名门贵族,富贾豪门的地方,虽然每次我见到这里的中外名流都彬彬有礼,礼节相待,但我仍怀疑自己是不是属于这个上流社会的人,更像一个被拾到豪华盒子里的小石块。也许让我在拉面馆吃面,说粗口更踏实一些。
“宝贝,美女出浴喽!”她身上裹了一件白色毛毯出来了。富婆很美,很性感。
我放下书装着看不到她,向四周控寻的样子说:“那里?那里?在那里呢?”
她笑着过来指着我的眉头说:“你个小死鬼。”我一把将她搂住,她的体气幽香若馥似麝,说话吐气如兰:“亲爱的,先洗了。我在床上等你,不急!”
当我急着要幸临这个富婆时,她突然在床上说,我也附庸风雅学古时的苏小妹,我要你讲个笑话再上来。我说,那好,我就讲个和上床有关的。袋鼠和青蛙一起去嫖鸡,去了,袋鼠三二下就完事.只听隔壁青蛙“一二三,嘿!““一二三,嘿!“一夜没停,令袋鼠羡慕不已,第二天袋鼠对青蛙说,蛙兄你真强,让人羡慕!青蛙说,操,老子一夜也没跳上床!她听了哈哈笑个不停。我剩势上了床。她又推住我说:“不行,刚讲了一个上床的,现在再讲一个睡觉的。”
“讲个乾隆爷当年讲给太后的一个吧。有三个死活人,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她一听就充满了期待的模样。“三个死活人住店打通铺。张三觉得腿痒,就拼命挠,挠得指甲上血乎乎的,仍不解痒。。。。。。挠到天明才看见挠得不是自己的腿,李四一条腿被挠的血乎乎的还在呼呼大睡。”我没说完,周杨已笑的前俯后仰,双手捧在胸前问,“那王二麻子呢?”“王二麻子半夜尿憋得起来解手,偏那夜下雨,房檐往下滴水,他就以为没尿完,一直站到天明。。。。。”
周杨已是扑上来了,颤声儿小声道:“小亲亲哥哥哩,想死我了。”胶胶糖般死搂我宽阔的肩膀,把我的浴衣解了,又掀起自家的毯子,贴肉儿揉按,小手伸到我的下身又攥又捏。这就是贵人们私地的模样儿。
富婆懂的享受,只有在MAKE LOVE的时候,她才臣服于我,她乐意我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的伺候。在这个时候我会想自己是一个勇猛的骑士。也许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征服。她的皮肤很好,很有弹性,连个小肚肚还看不出来,当我夹腿,口吮,手乱抚的时候,她已经呻吟的不成样子,她湿了,我进入了她,温暖湿润。。。。。
黎明再一次到来,太阳缓缓上升,上海不夜城新的一天又将来临,晨雾迷蒙,等待阳光的刺穿。远处明珠塔和金茂大厦遥相对立,婉若一对含情脉脉向望的痴情男女。浦江上船号“嘀”声传来,船只往来穿梭不断,对面的外滩建筑也隐隐约约。曾几何时,不论是影幕上的许文强,马永贞还是叱咤一时的杜月笙,黄金荣都曾在这里打拼。混迹在这纸醉金迷的上海滩。
此时已过立冬,但上海的冬天若北方的末秋,风凉刺骨,但气温还暖。周杨加了一件绒彬,外面穿了一件风衣,风姿婆娑。我却只还穿了件休闲外套,牛仔裤子。
整个崇明之行,我也尽量让自己增加审美,毕竟我也是泥土里混出来的娃子。崇明的植物还是郁郁葱葱,近中午时还是阳光明媚的,河水咚咚,周杨像个小孩疯来疯去,想想我们农村的人们,天天接近大自然,我算是有点慰藉了。崇明的森林公园是够大,让我也累的不行。南方特有的双层尖顶瓦房,总给我不错的感觉。女人终于用声带来发声了,她的呻吟让我不能自已,像一个勇猛的骑士越过草地,越过山间陕谷,越过了乡村的小道,奔入了开阔的平原任我驰骋......
女人终于不行了“快.....快......快一点!”
完了事,我去拿纸。酒吧女人说:“用我的湿纸吧,专用的!”
天亮了,看着身边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后背很美,颈脖上纹着一只红色的蝴蝶。我俯过身在她的腮上轻吻了一下,她突然转过头,搂住了我的头说:“还想加餐啊?”我故意说,我昨晚吃饱了,女人娇嗔的说:“我还没吃饱呢!”
我和这个女人在阳光熙照的早上在床上做煅炼。我的被单是彻底该换了。
女人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宝贝床弹动,上下的颠坐,双手托着自己的两个奶子练习着英文“OH。。。。。。YEAH。。。。。。OH。。。。YEAH。。。”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蜈蚣这小子发过来的短信,下午4点,小仙居老地方,不见不散!我边看边对身上的女人说:“大姐,你别停啊,接着做你的事。”
我对雯雯说:“用我送你吗?”雯雯摆摆手说,不用了,顺手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上面是我的电话,想我了就CALL我。”上面写的职业是汽车销售!
女人刚出门,我把名片扔进了垃圾筐,名片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嘣!门又开了,雯雯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说,你扔了我的也没用,我偷了你的,还副总经理呢!我只能耸耸肩,女人啊!
蜈蚣因为和许多女人有一腿,所以叫他蜈蚣。我开车去了小仙居。门口一个小姑娘热情的欢迎。我说,到二楼包个间?小姑娘一愣,我回了一个笑说,我上面约了人!
我走进包间,只见蜈蚣和一个人挨坐着,正谈着什么。蜈蚣这小子是我大学的死党,毕业后从事机械另配件业务,他说,一天赚不了一千就他妈不赚钱。据我所知蜈蚣一年也就弄个二十多万。
蜈蚣伸手向我打招呼说:“华强,你小子傍富婆了,也不流油出来?找你请我们喝酒来了!”
我笑着走上去说:“狗日的,你这中国的新贵不请谁请?照你说的,我只是寄人篱下,你才是狗财主!”说实话,我不喜欢傍富婆这个词,是富婆勾引我。我顺势向那位秃头,肚子比孕妇小一点的老兄打了个招呼说:“这位是?”
蜈蚣站起来说:“这正是我今天要向你介绍的,贾正栋星火出版社的副社长,你不做印刷嘛,你们可交流交流业务,你也学习学习。蜈蚣这小子没想到混的这么开,连出版社的人都认识。副社长没有站起来向我点点头,手一摆算是让我坐下。日,这小子挺吊!
这顿饭开始只谈风月,并没有谈印刷的事,我心急也没法切入。这秃头真是风月老手,说出版社才进来一个女硕士研究生,他一个星期就将其搞定做了他的情人。他笑起来真像老家农村的那种黑猪头的眼角,皱成了疙瘩。蜈蚣说,他最近和一个十八岁的妹妹混着,并做了好事,让人家从一个女孩变成了成熟的女人。我说,就你小子没办过正事!
蜈蚣说:“华强,你那个富婆,最近状况如何?”
“去香港了。”
秃头显然对富婆兴趣比较大“老弟,艳福不浅,敢问是那家的达官贵人或是千金小姐?”
我并没有接他的话说:“过奖了,她是单身女性,我们是自由恋爱,别把词说错喽!”
蜈蚣说:“她那老情人是周杨女士。”
贾正栋显然有点吃惊:“就是那个电视上下广告的,美容店联锁的老总?”
蜈蚣说:“可不是,上海和华东的大部分市场都是她的联锁。”
我捏着杯子只是笑了一笑,秃头对我的热情更大了“老弟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
蜈蚣这小子也笑嘻嘻的说,你们两个都是和文字打交道的,会捧。我就不热那一套,有钱有女人就行了!
男人在酒桌上永远离不了段子。蜈蚣说,强子你上大学那会,不是最会讲了嘛,现在怎么成了大鸡吧插嫩B----不留缝隙了?
我对服务员说:“小姐,再来一瓶剑南春。”
这几天一直胶着周杨,不过好消息不断。催响来电话说,他们那一部分资金也已到位,更为欣喜的是,三个机子开始动作,生意出人意料的好。附近的高中,初中甚至小学的卷子和各种复习资料,习题集之类开始印刷。并收了不少现金,成千上万。我上学那会都是老师买一个正版,然后收上学生的钱来,到印刷厂低价出成品。催响说,他们看重了我们是正规的,挂了个公司的牌子,价格也低,看来我们抢了别人不少活。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就打电话请蜈蚣喝酒。蜈蚣说,一起去泡妞吧。我这几天和周杨每日上天下地,享尽人间极乐,周杨人将至中年,但是一句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出落的轻佻,华贵的面目下,正是个风流百般,活儿把式都极为熟捻,我有点乐不思蜀。
蜈蚣说,她这是更年期推迟。上次你带走的那个李菲还记着你呢!你得为人家负责,现在她对你是念念不忘。
我对蜈蚣说,还李菲呢,我去了准被她非礼。我还负责她呢,她说我的生活她要负责。
两天后,我知道催响和小兵又买了一台二手的海德堡四色印胶机,要把生意做的更大,更全面。我开始准备去开一次会。
我开车去找了蜈蚣一趟,我的厂子开始正式运营了,这星火出版社副社长就一直没点动静。我想让蜈蚣探探虚实。蜈蚣就旁敲侧击的问,老贾啊!华强的印刷厂现在急要活,你们有没有新书要出啊?包给他点,也试试机子嘛。
贾正栋这个老家伙说,有新书是有新书,但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再说都有老联系客户,人家是大型的知名的国有企业。
我用手做向下压的动作,意思是价格低。
蜈蚣会意道,老贾啊,这价格可不一样啊,华强这里只是个试机子,能要你多少钱?你从中也能提点喝酒钱不是?现在谁还讲究这个规矩?市场经济了嘛。竞争是根本,优胜劣汰,价格也要考虑啊。
秃头说,华强这机子行不行啊?也没个底。蜈蚣说,要是在规定期内拿不到,出了差错,我赔给你。还是蜈蚣够义气!
老贾答应考虑考虑,回去找人商议一下。我说,要是拿不下,这逼不白日了?蜈蚣说,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这时候文化人也搞商业,就像为什么保密甚严的大片,内部放影后,盗版就横行街头啦?以后这活多着哩。
周杨这次又要出去。她这次要去法国,说要再去时尚之都巴黎一次。从我勾搭上周杨后,我就跟着她跑了不少地方,从豪华的金融都市东京,到中国西部的穷乡僻野。从北面的莫斯科到南面的澳大利亚,还专门到泰国看了一回人妖。当然这也是有钱人的生活,而我却如影随形,前几次是我想去,想出去开眼界,现在我却要留下。周杨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可。
我的家在鲁西南的农村,那里靠近河南省和江苏省。我准备做飞机去济南,再从济南坐到我们县城。我提前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妈妈说,你能来更好了,多长时间也不回家一次了。你读大学的时候,做个卧铺都觉的挺多半价也要一百多块钱吧,现在还坐飞机,你看咱们村上有几个坐飞机的?在天上飞我看没地上跑的保险。。。。。。她总是这样的罗嗦。
到了县城的时候,我雇了一辆面包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街上的人现在都闲着,几个年长的过来说,强子现在玩虎(方言,大了的意思)了,出门都是飞机汽车。回家来给你爸带什么好烟了?我才想起来我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我拿出来兜里的中华,分散起来,这个一支,吆喝着:接着。丢过去给那个一支。我妈过来,拉着我往家里走,回头对他们说,走啊,到家里一起喝水,拉呱。。。。。。刚进了屋门,就问,你那盒烟多少钱就分给他们了?等我一说。她又嘟嚷开了,你给他们,他们能吸出个啥来?你还不如从家里把你爸的烟给他们!我只能笑着说,是是是,下次知道啦!然后开始给我做饭,妈妈做的鸡蛋面条,永远都是最香最好吃的,我在外面每当生病都会想起吃这个来。边做饭边和我唠叨家里发生的事,家长里短。我说,我爸呢?正好应了她的口头说,你爸去家西杨家喝喜酒了,你看你,比人家大多少岁,也还没个媳妇,你这是咋混的?你不急,我替你急。就你这一个儿子,别人都抱孙子了。。。。。。我说,放心放心,尽早给你领来!
我到了厂子的时候,就两个师傅在那里抽烟,看电视。他们还不知道我,就说你找陈厂长啊?他们知道厂长不知道经理。我说,嗯。你们就是范师傅和杨师傅吧?他俩一吃惊,唷,你咋知道俺俩哩?我说,我是华强。他俩才知道,原来是华厂长啊,怎么才来啊,我们都干了一阵子了。。。。。。
当我摸到小兵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进门就说:桂红,你老公在吗?我来找你啦!桂红和小兵都出来了,桂红说,我说那个混小子敢惹到我头上。小兵有点吃惊,你弄的什么吊事?来也不先说一声?我说,我给你说什么,我来找嫂子的!桂红笑着说,呸!快进屋吧!
第二天,我们招开了一个会议,虽然我们的办公设备简陋,但是三个经理还是一个配了一台笔记本。还有一个二手的台式机用来做财务和报表。
首先是陈小兵发言,“亲兄弟明算账,我们这个小厂算是一个有限责任公司,注册资金五十万,华强三十万,催响十万,我十万。我们不按职位大小分得营利额,而是按股份。现在厂子已正常运行,只处于盈利阶段,当然行货才印了一部分,还没大批上马,基本情况就这些。”我们把正规合法的印刷称为正货,暗地里盗版称为行货。他接着说:“财务按说要一年一结算,按比例分红,如中途需再投资扩生产,另开会议,重新核算。银行帐号和密码现在我们三人同时知道,按规距取钱要二个人去同去,我看我们之间就不用了吧!”
催响说:“我看我们得设个会计,这出纳和会计等财务并为一个人就行了,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到时候我们只指挥就行了。”
我接过来说:“让我看看吧,最好是有懂财务知识的,现在我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市场信息。我们的工作和销售人员,可以说遍步全国,分散于大江南北,从街头游市,摆小摊的,校门口出租书的,租门面做书生意的都是我们的天下。连胡润和富布斯都让我们给搞分别了,你看我们的前途广大。”他两个笑了笑。“特别是大中小学里面,主流的课外读物,像余华的小说,余秋雨的散文,只要是流行的,都是咱们这一行出来的,没办法正版太贵,这叫适应市场要求。连上海这样的白领们买书也要到小摊,为得就是这个便宜。。。。。。只需要五十-六十元就可以买到标价达七百-八百元一部的《史记》《二十四史》《三言两拍》等大部头图书。比如四本一套的彩图版《中国通史》不到一千页,但定价要定到一千九百八十元左右。然后他们按照2-3折喊价,这样依然能获暴利,但是随着媒体对高价礼品书销售黑幕的曝光,他们的这种赢利方式变得比较困难了。不过,这位书贩表示,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哪怕每天只卖一本书,一个月下来他的纯收入也能达到一千五百元。”我接着说“当然我们的书运到城市后就化整为零,分散开去。。。。。。”
催响这时候说:“一本五百页的书成本只要二元,我们批给他们是四元到五元,他们就可标到八元到十元,所以我们的利润可观!”
我顺着说:“我们接到一笔正经活,星火出版社的一万本农业科技书,我们要忙一阵子喽。”
。。。。。。。
最后,催响说:“这日常事务我来打理吧,只是这附近村庄上的人可对我们虎视耽耽啊!”
中午我们去了中韩大酒店吃了一顿饭,这个是我们县城的一个三星级宾馆。
晚上回家,妈就问我最近还回不回上海,我说,要呆几天。
爸爸抽着烟问:“人家都说你在外面混大了,很有钱,现在还开了个厂子,你的那些钱从那里弄来的?”
“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你们就甭问了,决不是偷来抢来的。”
这时我妈给我爸使了个眼色。
我爸说,最近我们中学要调新老师,这新老师还没来,就想让你代几天课。
我不去,教那个干啥?我那里有时间?
我妈很热情的说:“人家你二婶家的侄女刘爱雨,才什么台大学毕业就在那里实习呢,只是让你代一段时间,人家还不就看重你是个大学生嘛?”
我爸接过来说:“对对,就是这个理,人家校长都对我开了口,你就教两天吧,新老师马上就来。”
我想这农村教学怎么这么简单了,我觉的他们有阴谋,我们又过来贴着我笑着说:“听说那个闰女长的挺俊的!”
我说:“好吧,我就去教两天。”
这时候的学生也比原来的活跃了,我第一堂课是谈你们的人生观。
交上来的作业本子上写的大部分是,助人为乐,极积向上,爱国。
我说:“这些都算不上人生观。”可能人生观对他们来说题目太大了。
“首先我想和你们谈谈金钱观。”
我向他们问:“喜欢钱,爱钱好不好?”
“不好!”这些学生异口同声的答道。
“错!”这些孩子是不是傻了?也许我原来这样。
一个学生站起来说:“是赵老师这样说的,说不能什么都向钱看。”其他学生也随声附合。
“没有钱是不行的,生活要钱,吃饭离不了钱,首先要爱钱,如果大家都不想钱,这社会怎么发展,经济怎么发展,国家怎么富强?不要你们做穷文人,你们要立志做富文人,这样大家富了,拉动了消费和经济,国家也富了。当然也要舍得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不干。我们要钱发挥作用,让我们更好的生活。。。。。。”我这一篇鸿论显然没有学生能够反驳,也超出了他们的认智。
“果然是个商人!”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扭头一瞧,一个女孩站在后门口。学生们开始喊,“刘老师,刘老师!”这女孩长的挺漂亮,脸蛋长的有点像袁立,穿着个红缎子袄。我转身出了教室,通过我的目测,她差不多有一百六十三百米高。
我走到她身边说:“你有不同意思嘛,同学!”
她笑笑说:“我是刘爱雨。”
我点点头说:“我是新来的老师。”
她一掘小嘴,挺可爱的一小女孩“我比你来的还早呢!”
我看着她道:“我是该按教龄叫你师姐,还是该按年龄叫你师妹?”
“随你!”
我说:“好吧,随我师妹!”
虽然只有十五天的代课时间,我却教给了学生终于受用的东西。如何学中文,如何写作文倒在其次了。我教他们认识世界,如何爱钱使用钱,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们的生活内容都在活着的时候,所以这钱不可轻视,我想这些学生里面,将来肯定有大企业家,大商人,大富豪。刘爱雨说我俗,价值观有问题,拜金主义。她喜欢平淡的生活。我说,今天中午这顿饭你来请?她会说,好啊。我就说,你看没钱不行吧,连这都做不了。她说,钱还要有点地,但够用就行了,还要取之有道。我笑称她为小女子主义。
刘爱雨使我在这些天的工作不在单调,显然这里只有我这个有新思维的才能和她谈的来,谈的投机。我们常在一起拿教案,一起吃饭,谈问题。搞的那些老头子和老太太都以为我们俩搞对像呢。
我喜欢文静,大方懂事的女孩,但是我的床上换了一碴又一碴的风流货色,这男人就这么个东西。
刘爱雨这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还有点单纯还没有被世俗完全污化,她对讲她大学的恋情,什么酸酸甜甜,鸡毛蒜皮的事。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现在想想挺可笑。我就想,我为什么对雅丽会念念不忘呢?同时才发觉,我好久没有想过她了。刘爱雨问我的爱情,我说,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并调笑她说,我是一个大男人!她说,大男人总不能不要家,不要情了吧?心理受伤的全是你们这样的。
我决定让刘爱雨去做我们的会计,她年青,漂亮,虽然这些不重要,但我看重,还懂事,单纯,有知识。当我征求她的意见时,她问,给我多少工资?我说,你不是不爱钱嘛!
我要回上海了,蜈蚣这小子早打了几个长途,要我再做东喝酒。富婆也空了一个星期了,我在家的期间只打过一回电话。我回来只办了一件事,骋了个会计,工资一月一千。走之前,我妈说,你让爱雨去你们厂做事,我乐意。让她到咱家里来才好呢!我只好笑着说,你们想那里去了。
蜈蚣这小子不知又发了什么邪财,请我去洗浴中心。他非要让我到五楼的VIP包间,说要给我个惊喜。我去了才发现他金屋藏娇,进房间见一个只穿睡衣的美女。蜈蚣搂着另一个出去了。女人说,我叫霍金娜。我走近了道,我还以为是霍尔金娜呢,我看看腿能劈开吗?。。。。。。
第二天一早,催响打过来一个电话:“出事了!”
付雷是我高中时认识的哥们,我们的关系可以这样说,有一个钱可以两个人花。高中时的男女感情还是朦胧的,感觉醇醇的,若咖啡一样,可以慢慢品味,经久不逝。不像现在看到女人就想到她脱光衣服的样子,想到脱光衣服就想到床上的行为。他就喜欢一个女生,如果这个女生若给他一个笑容,他就会高兴,兴奋一天。一天,他上公交车,上天的恩赐,他喜欢的那个女孩竟然也在这辆车上,并且她的身边有一个空座。他就怀着激动的心情去坐了,感觉挺幸福。可是上天弄人,天有不测,一群小混混接着也上车来。这群人平时正是付雷的对头,上次他们没有沾光,这次可是千载难逢,当场一个小伙,用手指着付雷的眉头骂。付雷本来想改邪归正,金盆洗手,如今在自已喜欢的女孩面前怎能堪受其辱?他就奋力拼搏,以一敌十,杀出一勇夫的浩气,这可是拼上命了啊,从此他下定决心,要混出个头来。我是老实人,他就开始照着我。高中时也没人敢来造次,但在几次争夺名目的大战中,我都成了他的生活助手,打饭,擦药。后来他混的更大了,我们县城小镇子的小路上,傍晚常有小姐出来拉客,常有心急火燎的男人,有心无胆,跟在小姐的身后去找地方泄火交易,雷子和一帮子人就突然出现,毕竟嫖者心虚,不知来者何人,便拔腿即跑,若追上,这男人身上的钱和物往往要“交公”。屡试不爽。收入颇丰的他们经验更加丰富,一次当场抓获一对交易中的男女,他们把男人从女人身上拉下,男人也是个穷命的鬼,身上只有四十块钱,全部没收。男人落荒而逃,风尘女子也不易,穿上衣服对他们说,你们给我十块吧,你们也是靠我们赚钱的。在那里打一炮才要二十。后来这些人混到了社会上,有的人在游艺厅混,兄弟越来越多,一个地方就有六十多。后为付雷收手了,开始做起了倒卖户口,办理高考移民的生意,据说生意不错,而那些兄弟大多进了牢房深造。
这次找付雷主要是看他过去的关系,他毕竟认识一些道上的人。而这次生事的全是一些小混混,小混混们大多都要跟一个老大,希望他能通融,递个话,能居高临下,把事情调理好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我的几个伙计装车,喝了点酒,又都是血气方刚的,附近村子上的车,不小心把我们装的车撞了一下,司机开始说赔钱,谁知道这些个小青年们发生了口角,把人家给打了。
那司机,车没要就回村了,结果来了一车人,这几个伙计还没来的及跑就被逮了。
一个汉子用杀猪用的钩子,上来就钩住了准备开车走的小二,小二从车门子里被人家拉了出来。其它几个人也没能幸免,喝过酒的,知道个什么,结果一个叫三高的,让人家捅了刀子,救护车来的时候,他都不会说话了。
三高的肺部被捅了三刀,呼吸都有困难了,要不是救护车及时赶到,这条年轻的生命,也许会提前到阎王那里报名,在地犾的门槛处逗留了一会又回来了。三高在医院呆了半个月花了六万多。
催响对我说,人是认清了,是附近赵固堆那边的人,还有几个小子在道上混,听说是搞弄摩托车的。这个村上的人,民风比较恶劣,曾经出过一个闻名江湖的大盗,当时逮捕这名罪犯的时候,轰动了全县,他是一个很大的黑社会组织的头目,不过呢,这个毒瘤的去除,有一定的打击作用,像每年的严打一样,杀鸡敬候了,这头目被枪决了。现在还遗有一些作派,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现在都在外省市做案。这些年青人打架下手也狠,那个司机小二,被人打的血头破脸,硊在地上喊爹求饶。
我问催响厂子没事吧?他说,厂子暂时没事,他们红眼我们在这里开厂,看来对我们记恨不是一天了。
我又打电话给在县房改局刚任一把手的表哥,他认识县刑警队长,是他同学。又给县财政局长通了话,让他关系通关系和县公安局长递上话。这六万块的医疗费,我们不能替他们出,人都受苦就不说了,这钱拿不上,就吃大亏了。
几天过后,表哥对我说,找到了他们村上的大队书记,原来插队都很熟,他说通过施压说,文打官司,武打架,随他们挑。他们怕的就是吃官司,说赔钱私了。表哥又警告说,他这个村子上的人,上次拒交公粮,乡长的小车都被掀翻沟里去了。你得罪了他们,以后生意也不好做,就息事宁人吧。
这次付雷没能帮上忙,说只认识那个村上的一个叫小强的小混混,这家伙整天在外面乱混,还领着人家的大闰女私奔。又说最近去了福建做生意。我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身子的前胸上纹了一条龙的那个吧?那次一起喝酒的那个。付雷说就是那个。我和付雷从来不用客气,他也很棘手,毕竟那些人都已蹲了局子,或都远逃他乡了。付雷说,我也从了良,现在再想搞,就是知法犯法了。我说,你不是警告我吧?谈笑一通。我最后对付雷说,以后还是要你照看着,现在不认识两个人什么路也行不通。付雷说,你的厂子就是我的厂,我看他们那些人迟早要弄你们一次,这六万块谁不心疼?这一摊子事摆平,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真是世事难料,更何况商海多折呢?
这一放松就想大放松,周杨这么多天没露头,我发现有时候,竟有点想她,也许是寂寞使然吧,男人就是这个东西,想女人的时候,是个母猪也想上,何况周杨这样的美人呢。想着想着,周杨的身体,就有反映了。
我拿出了手机,翻找着,看看给那个美妞打个友情电话,来救救急。
先拔了两个,一个在男人身上正嗨着呢。一个在上班呢,出不来。
心烦意乱,他妈的今天女人都死光了?
不想要的时候,都要来,想的时候,一个都不在。
我又闭着眼按了一个。
放在耳边竟然通了。
我对着话通就说:“今天想上床了,你来陪陪我吧。”
对方说:“什么?你说什么?”
靠,还装正经啥,就那地方,一天不进人就寂寞,还给我,小白兔戴红帽,搞红色革命啥?
我就对他说:“今天不想我啊?”
对方竟然沉默,我日哟!我拿过手机来,刚想按挂机健,才发现,出大事了!
刚才那个电话竟然打给了刘爱雨。
这可怎么办啊?没空多想,先挂了再说。
挂了,我心跳的厉害,有点羞,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羞的?感觉我在她心目中良好的形像被破坏了。她原来还华强哥,华哥的叫呢,现在这一弄,不露原形了?
我突然想到一计,再给她打一个,然后说,刚才一个朋友用手机,打错了。这想法不错,但是这声也能听出来啊。没办法了,这也是最好的上策了。
又拨了过去。
“刘爱雨吗?”
“当然!”
“刚才有个哥们,喝醉了酒,拿手机乱拨,没有说你什么吧?”
我知道,对方可能不信,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一回了。
“哦,没说什么。”
现在放心了,就算心知肚明,也不当面的尴尬好,毕竟以后见面,不至于弄个脸红。
然后我顺着这个题儿又问了问场子的事。她说,才出事的时候,她看见被打成的那样,差别吓哭。
我说:“你就这点胆儿啊?”
她说:“我这人就怕两事,一是怕迷路,我是路盲。二是怕打架,吓人。”
我说:“那得练,我才来上海,一天迷三回,最近是迷一回要三月。打架,我不太会,但我爱看打架。”
她说:“至少比强!”
我说:“强不了那里去,喜欢看打架是在电影上看。有空,你来上海吧,练练就行了,不实战不进步!”
我这一说,把她哄笑了。
她说:“好啊,到了那里,迷了路就给你打电话,咱像捉迷藏,你天天找人吧。哈哈。。。。。。”
这个电话打完,我才发现,我他妈还是那么聪明。从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就夸我聪明了。我常拿那时候老师器重的的事儿吹牛。
想到这里,更有自信了。
再掏手机,接着打,不信这些骚娘们儿,没一个空的,根据我对这个概率的把握,就算有十个女人,五个有人上,一个来月经,一个在外地,也得留一个没事做的,洞空空的吧。
在这些名字中,我又看到了,李菲这个名。幸好上次没真删她。
记的她是个大学生,又不对,好像是一个记者,写专栏的吧?
真记不起来了,人一多就混了。只记的她的大波,翘屁股。
“喂,有空吗?”
“你那位?”一般我留女的号,没有随便给过女的留过号,不知道我是谁。
“四个套,做五回。不吃饭一样奋斗一夜,想想是谁吧。”
“哈哈,原来是华哥啊,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这女人明知故问,当然是想上你啦。当然我不能这么说。
“想美女,很正常,一种正常生理反应。不给你打电话,这是对人性的压抑啊!”我把后面的,“性的压抑”读的很重!
她也是个智慧女人,一听就明白了。
“时间,地点!”
我说:“你下班,我接你!地点就在我家吧,地方熟悉,这就叫轻车熟路。”
下午我驾车去接这位李菲。
她果然是一位记者,在晚报上做娱乐版的。这女人在男人面前有三种风骚,一是,妓女,为了生计,强做骚态。一是寡妇,久旱逢甘露,干材需烈火,骚态必露。还有一种就是文学女青年了,女作家,一般也是做的行家。思想开放,意识前卫,摆骚弄姿,也算是一种雅趣,有文化,有品味,有技巧。
车到了报社门前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在等了。
还是波霸,这么远我一下认出她了。她戴了一副黑边眼睛,亭亭玉立。
“近视眼啊?”我过去,她还没看到我。
“啊!你来了,没看见,哈哈。”
“上车吧,如果还看不见我,贴脸上看。”
进了家,关了门。
我有点心急火燎。从身后抱住了她。
她推了我一下说:“先交流一下吧。”
靠,上次交流的还不够啊,千万别来思想交流,弄不好弄出个感情来,就麻烦,记的人家木子美小姐写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谁要是爱上我,谁就出局。
“好吧,咱先打打口水仗,交流交流。”既然她要交流,就交流,交流。独男寡女,交流顺序为,语言交流,唾液交流,深入交流,彻底交流,最后才是体液交流。小样的,还跟我兜圈子。
我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成篇成章的小段子让个美女,笑的花枝招展,花儿也抖落了一地了。
摘了她的眼镜,揽在怀里,轻轻的靠近,先轻吻,再深吻。一只手伸向了她衣服的里面,里面热烘烘,刚想向两个山峰攀登。
手机,玲玲响起来了。老子第二种交流还没完成呢,谁这么没屁眼。
“喂!”
“请问是华先生吗?我是盛大的游戏访问员,想采访你一下......”靠,你现在就是陈天桥,也不能打扰我的私生活啊。
“对不起,我现在忙,抽不开手!”真抽不开手,挂了电话,关机。把激情进行到底。突然想起了那句广告词:JUST DO IT 。
我就喜欢!
这个叫李菲的女人渐渐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我的亲吻与抚摸来。
上次我和她认识还是,蜈蚣介绍的。晚上喝酒,喝多了,酒多乱性,这一点不假。那一天,我说送她回家,却把她送到我了我家。
蒙胧中,我们就互相脱衣解扣。单刀直入。一句话也没多说。
现在她终于在亲吻中渐渐呼吸加重,喘息起来。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件一件的开始剥衣服。
“咣!咣!”有人敲门。就算是好事多磨,也不能在这时候出乱子啊。
我赶快丢了美人,去开门。
开门一看一个人在门前,神色紧张。这人不是别人,是我原来的死党之一,吴光。我靠,啥时候不来,偏这个时候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还没开口,他说:“不好了,快去看看吧,蜈蚣要与人家打架,我过来叫你。”原来是搬救兵来了。我又问:“对方几个人?”吴光这小子,没经验,说:“不知道,两个人吵上了,还没打,我一看形式不好就来了。打你手机也没开机。”
我说:“人在那里?”
吴光说:“就在你楼下!”两个人原来是想毁好事来了。
我回身拿了双截棍,别在腰里。对美女说,等会,有点事。就和吴光出了门。
下了楼,我也心虚,别他娘的遇到强人,也跟着被劈一顿。手里也出了一把汗。
刚出了门口,就看到蜈蚣和一个人正谈笑着什么。这那里是打架嘛。
我过去问,怎么回事?
蜈蚣说,这小子的车,让我碰了一下,非不让我走。吵着吵着,发现这家伙竟是我的老乡,都是东北的,还是一个县的。
那个家伙,四十多岁的样子。过来递了一支烟,我一看不认识,还是外国的。有点让我心虚,我见识的也不少了,还没吸过这种。
他说,误会,误会,刚才心情不好,这位兄弟也不是善磋,刚说两句就上火。
我一看,边上停的车,准是他的,一辆别克。
我还怀疑他们和好这么快,连吴光也不相信。刚才那家伙还嘟嚷着要叫人,开打呢。
我说,兄弟那里碰了,擦了,我们给你赔吧。
我心里想,谁他妈给你赔,说这话是给你面子。
那家伙倒也利落,赔啥,老乡!遇个老乡不容易,出门在外,人家还说老乡见面泪汪汪呢,这叫不打不成交。兄弟给面子,我请你们喝酒,最近有点窝火而已。
我看看蜈蚣,人家都开了这个口了。
蜈蚣说,好吧。
吴光被这离奇的转变,弄的一阵不明白,我过去推了一下说,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我想到了美女,还在上面,就说,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地儿,发个短信给我。
那家伙乐呵呵的上了车,蜈蚣在车窗前夸了一句,就是咱东北的性格,有你的。
李菲这个骚女人显然不满意我刚才的行为。这事就怕打乱的情调。
我也没那个心情了,但还要表现的挺热情。
她已经把衣服又穿好了。
我抱过她来说:“来吧,宝贝,接着进行吧!”
我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她转过身说:“今天还是别要了,我看你还有别的事!”
这女人挺懂事!忍不住有点喜欢她了!
我笑笑说:“好吧,那你这几天,一定要把井盖给我盖紧了。千万别进人。”
她说:“好吧,好吧!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就等你!”
只好送走这个可人的美人儿了!看到她圆溜溜的屁股,感觉就有可惜了。想想,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吃个快餐也不错啊!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抱着我的脸,香了一个后说:“下次吧,宝贝!”
她真不简单!
等我到了酒店的时候,看到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进了门就说:“我来晚了,自罚一怀!”
那个四十多岁的东北男人对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倒了怀酒,地来绕着我的身子转了两圈,然后一只手攀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把酒怀端到我的面前。靠,还找陪酒的了!
“老板,我陪你喝一怀!”
那三个男人拍着巴牚叫好,好!我把酒杯,接过来,向那个小妞挤了下眼睛说:“看见了你,就忘了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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