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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域风作品集】【完】

[db:作者]2024-06-02 02:47:38

说起流域风大家应该都知道,本年度H界最具名气的作家。目前名着有【陈皮皮的斗争】、【妻子的欲望】现在本人将收集他的单集作品全部刊登本帖,希望大家会喜欢!流域风的绿帽文,乱伦文,叙事文堪称经典!带大家自己去慢慢品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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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皮的斗争】/read-htm-tid-1930323-page-5.html,目前本站刊登至25章!后续部分本人会近期完帖!

  贵妃醉酒

  据说我的美貌排进了历史前四名。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其实我不太漂亮,我自认为邻村的张二妞比我还要漂亮,只不过她没遇到寿王,所以最后嫁给了王屠户,结果只在王家的祖谱上留下‘王张氏’三个字。

  我的乳房下边有颗痣而且屁股有点大,这是家族的遗传,我哥哥杨国忠就也是个大屁股。家里不富裕,所以只好给人家做小老婆。嫁给寿王那天只不过来了两个脚夫接我,而且是从后门偷偷抬进去的。因为是要瞒着他的正室司马氏,据说前一房小老婆就是因为没经过她的同意进了门,结果被她拿木屐打死了。

  我在后院偷偷摸摸地过了半年,才终于因为事实婚姻被承认了下来。但我还是得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一天三回去她的房里请安,而且进房前要先把门口的木屐藏起来。

  命运的转折是在我认识高力士以后,碰到他是在城墙拐角的茅坑旁,他正要上厕所却没带刮屎用的竹片,我热情地招呼了他,并且撕下一块裙角给他用,还说要请他吃个便饭。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好吧好吧你先去定座位我拉完了就来吃。

  在席间我送上了厚重的礼物,并说明来意;我想请他在皇帝也就是我公公那里说些司马将军的坏话,比如他想谋反之类的话,让他下台最好株连五族,那样司马将军的女儿也就是寿王的大老婆会跟着倒霉,我就有机会转正了。

  高力士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帮我分析了目前的情况说;这事情不好办,司马将军的二舅舅是崔御史,崔御史的拜把子又是王谏官,很不容易扳倒,这样吧!

  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之会找机会把你弄上去。

  这事最后没有办成,钱也没有退回来,我接着做我的小老婆,我命令下人把所有的木屐底都缝上布,这一措施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因为寿王府里偷情的人很多,大家深夜怕走路的声音惊动人就只能提着靴子去约会,万一碰到熟人,就只能打着哈哈说今天月亮很好,我出来晒晒靴子。这样的借口当然不太令人信服。自从把鞋底加上布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去,见到人也就可以说去上个茅房。

  我也因此被很多人感激和欣赏,收获了许多溢美之词,甚至有人说出‘多智而近妖’的夸奖之语。

  唐朝没有报纸,大家的娱乐消息只有靠嘴来相互传播,于是别人随便的几句赞美就越传越离谱,我就被吹嘘成了绝色美女。不知怎么传到了公公耳朵里,公公是个爱扒灰的家伙,听了就心痒痒的,找来高力士商量,说把那小娘们儿弄过来玩玩!高力士分析了以后说;老大这事好办,为了避人耳目你得先让你儿媳妇和你儿子离婚,然后过一段时间再偷偷地把她弄进来就行了。

  公公就下旨叫我们离婚,这判决是不能上诉的,寿王接了圣旨就郁闷地回到后院,对我说;咱爹这回是看上你了,这事他以前也干过,他决定要操你我也只有把你送去,但我实在舍不得你这美穴啊!你这屄‘开之艳若桃花,闭之白壁无瑕’。是难得一见的绝品呢!明天你要走了,我可得好好操你一次,我听了也很伤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张开腿接受他的饯行。

  寿王操屄喜欢玩点花样,他拿红绸把我双腿吊在床头,然后拿孔雀翎抚弄我的屄,又痒又麻,淫水就不停地流出来,我的下身是没有毛的,的确是‘白璧无暇’,不像野史记载的‘寥寥数根’。寿王就坐在我的脸上把鸡巴塞进我嘴里,就像操屄一样操起来。

  寿王是喜欢口交的,不过我很少为他做这种服务。他有个专门为他口交的侍女,为了方便口交他还拔掉了那个侍女的四颗牙齿。

  寿王把粘着我口水的鸡巴放在两乳中间,我就把双手往中间挤过去,好让他操得更舒服。他边操边哭道;你明天一走我们夫妻终生都不能团聚了,将来咱爹操你的时候请你一定要记着我的鸡巴,虽然是被他奸淫心里也要不停地默念着我的名字!我担心你性欲旺盛,咱爹那老鸡巴不能满足你!而且你又是白虎,我心里就担心你会亡国啊!

  我就也哭起来,对寿王说;我这辈子能做你的小老婆是我的荣幸,虽然如今我们就要分离,但过去的恩爱我会记在心中,对你用坚挺的鸡巴开垦我处女的小穴表示衷心的感谢,你在过去射到我屄里的精液都渗透到我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带着你的痕迹和味道。

  我们悲惨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后院,哭了良久,寿王就摆下祭品在我的双腿之间,并且焚香跪拜,对即将成为他母亲的我表示了无上的尊敬,才把那坚硬的鸡巴操进我流满淫水的屄里。他干得很疯狂,弄得我气喘吁吁又回味无穷。

  离婚这件事情在唐朝是没有专门的机构负责的,政府把这件事交给了非官方的慈善机构佛教寺院。也相当于是民政部门了,但寺院也绝不会无偿地这些手续为你办理,所以当时离婚就有两种方法供离婚的人选择,一种,是让老公休掉。

  被老公休掉是不用手续费的,但那女人就有了缺点,就好象是当官的有了贪污的记录,对未来的前途大大的不利!

  另一种就是出家。

  出家是比较好的选择,但你必须得在寺庙里住上一段时间,以表示你对出家这件事的决心。寺庙也不可能让你白住,你得捐香油钱,这其中包括了你的伙食费,住宿费,物业管理费等等。当然了,我到寺庙后是不必管这些的,因为我是官方的人员,至少算是家属。如果一定要收我的钱,官府就会找借口吊销这家寺庙的营业执照。

  高力士来接的我,还帮我打了个的士,当时的出租车是用马拉的,在马车的上面放了沙漏,就相当于现在的记价器。寿王在大门外跪着相送。我们分离的地方撒满了花瓣,马路上铺了黄土,街道也洒了清水,一切都办得风风光光。

  我对自己的前途非常悲观,因为我想到公公可能会在玩腻我后杀人灭口。我请求高公公为我想个保命的主意,他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老大要操你是想寻找乱伦的刺激,所以你应该在不经意间经常地暗示你是他的儿媳妇,好让他保持着乱伦的快感。你还得学点流行音乐来迎合他的爱好,我可以给你联系皇家乐团的首席乐师教教你,当然也可以跟舞蹈学院的人学学脱衣舞表演,我说我以前在社区扭过秧歌那算不算?高力士说那可不行,秧歌是给大家看的,脱衣舞是给有品位的人看的。

  当然床上的功夫是最重要的,我给你请了个资深的老妓女,据说她曾经接过一万多嫖客,这段时间,你一定要虚心地好好向她讨教这方面的学问。另外我再提供一些他个人玩女人的习惯和爱好让你参考。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了,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努力!希望将来你万一了得宠不要忘了我曾经的好处!

  高力士的建议是很重要的。在出家的这段时间里,我绝对在非常刻苦地用功练习,以使自己的专业水平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最大的提升,我还主动承担了寺院的买菜工作,每天晚上在那位婆婆的指导下练习屄的用力技巧。寺院的僧人们就慢慢开始常常抱怨菜色过于单一,除了黄瓜苦瓜就是茄子和胡萝卜!洗菜的小工也开始反映菜的质量;黄瓜会断成两截或者茄子没皮!但是寺院的主持慧明尼姑非常支持我,为此还开除了那名发牢骚的小工。同时支持我的当然还有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哥哥国忠,为了让我持续能洗上牛奶浴他还不惜卖掉了家里的牛和嫂子的手镯。

  一个月以后公公就忍不住了。但我在寺院的日子还很短,远远达不到法律规定的夫妻分居时间,和寿王的婚姻依然没有正式解除,当然就不能进宫。公公就找了个借口说要请我到华清池洗澡!华清池是长安最好的五星级桑拿中心。是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资格去的地方。当公公的请儿媳妇洗个澡表示一下关心当然无可厚非,于是我就光明正大地去了华清池。

  华清池的装修豪华奢侈,是王府没法比的,我也大开了眼界。侍女为我宽了衣,牛奶洗浴的效果就显现出来,肌肤娇嫩的吹弹可破,像剥了壳的鸡蛋。我就觉得有人在看,当然我指的不是那些侍女,我从小就有超人的感觉能力,在家里我曾经成功地捉住过偷看我洗澡的隔壁阿牛,为此他们家还赔偿了我家一头猪和两只鸡。如果有人偷看我,尤其是男人,我的汗毛就会竖起来而且全身发麻。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我猜到了是公公。虽然我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但我肯定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偷窥,我假装毫不知情,在水里边洗边摆出种种大胆撩人的姿势,我得让他发现我是多么活泼和天真,和他身边端庄严肃的嫔妃是多么不同!

  许多人都在文学作品里描写过我洗澡的情形,其中还包括一位着名的后现代主义诗人,我可以负责地告诉大家那都是杜撰!他们当时都不在场,他们只是按照自己的想象来猜测当时的状况,作为当事人我对他们的赞美表示感谢,但今天我要正式公布当时真正的细节;我在水里跳了只艳舞!完全是勾引人的那种,甚至还下流地把屄露出水面希望公公看到。

  不出我所料在我洗到一半的时候,应该说跳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公公李隆基出现了,而且没有穿衣服,挺着大肚子,捋着五寸长的山羊胡儿,下面的鸡巴高高地翘着,一边色咪咪地笑着看我一边下到水里来。据高力士后来告诉我说他的鸡巴已经很少会那样翘着了,服侍的妃子们总是要想尽办法才能让他硬起来,完成交媾的任务。

  我做出吃惊的表情,虽然我一点也不吃惊,用双手遮掩住胸却故意把一个乳头露出来一些,也不能主动地钻到他怀里,我得故做矜持地缩在水池的一边,等他扮演强奸者的角色。池边的侍女都跪伏下来参见皇帝,我才装做恍然的样子在水里向他行礼。

  他过来把我抱住,摸我丰硕的乳房,我不能表现得非常愤怒或者坚决反对,那样他可能会恼羞成怒,我就装出又羞涩又害怕,像是不知所措样子。推他的力气也不能太大或太小,太大容易把老头儿推倒!太小又不能让他感受到强迫女人时的乐趣。同时除了惊叫也不能说出他乱伦这样的话以免他尴尬,虽然眼下他正在干这事儿!

  他把我趴着按在水池边。我想修建水池的工匠可能早已遥想到了这水池的一些用途,所以高度设计的非常合理,公公很顺利地把鸡巴从后面插进我的屄里,我的手无力地拍打着青石,偶尔也反手去推他抵住我屁股的大腿,我要根据他操我的速度来选择合理的反应,比如他慢的时候我就要挣扎的用力些,以调动他的征服欲望,他激烈时我又要显出无力抵抗弱不禁风的娇柔。

  我比现在那些着名的演员要更专业,因为我在表演被强奸的同时还要用屁股表现出由抗拒到享受的过程!用脸蛋演戏那不叫实力,用屁股演戏才是表演的巅峰!他显得很兴奋,动作开始加快,我马上回头对他求饶,说;妾体纤弱,不能承受,请您容我歇一会儿!他爱惜地拍拍我的屁股,停下动作让我休息。

  我当然不需要休息!但老师曾经告诉我;男人的鸡巴只有经过反复的刺激,泄精时才会有强烈的快感,像公公这样的年纪,可不能指望他短时间恢复勃起,像皇帝和素女教的那样,交而不泄,享受交媾的乐趣,才是男女交媾的真谛。当然也不能休息的时间太长,以免鸡巴软下来。我感觉他不太坚硬时,就摇着屁股收缩着屄示意公公继续。

  公公的体力相当出色,操了我足足两柱香的时间,而且射的精液很多,看来他为这次强奸做了不少准备,起码已经十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他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背上说出了对我的评价,他说;卿天人也!我当然要奉承他一下,转过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妾命去七停矣!

  如果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亲爱的,你操得可真好!人家被你这个冤家操的都没命了,起码死了百分之七十。!

  我进宫以后很快就升到了贵妃的职位,除了我自己的努力,主要是大家的支持,我还要感谢我的妈妈我的爸爸我的哥哥我的经纪公司某位电影导演和电视台台长家里小保姆的男朋友的二表妹的那条狗。

  公公的性能力比我想象中的好,当然主要还得靠手淫满足自己。那时候长安城里流行养昆仑奴,宫里也有几名,昆仑奴的地位很低,就像一件东西,可以送来送去,我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昆仑奴,经常在我和公公唱歌的时候给我们伴舞或者吹箫奏乐,我之所以要提起昆仑奴,是因为在我眼里他和安禄山基本是一样的地位,但后来有好多人说我和安禄山有一腿,其实当然没有,他只不过是因为不懂我们大唐的礼仪而摸了一下我的乳房而已,再说他还认了我做了干娘,做儿子的摸一下娘的乳房,应该算不了什么大事吧!

  其实和我有一腿的是昆仑奴!

  这完全是因为那次醉酒,我平时是很少喝醉的,因为我的酒量很不错,不知道为什么那晚公公老是劝我,我就脑袋晕晕的偎依在他怀里,边看着歌舞。边听着轻音乐。时间还早,自从我进宫以后,公公已经很久没上早班了,他完全迷恋着我,天天和我腻在一起,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子时,公公就脱我的衣服,他操我的时候从来不避讳人,有时候还让侍女帮忙为他加力,开始我还不习惯,但是他非常固执,一定要人站在旁边,几次以后我也就由着他了,今晚其实我不太想要,但我可不能拒绝他,就眯着眼睛任凭被脱得赤条条的。

  忽然感到有个人爬在我腿中间,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昆仑奴,转头看公公,他正专心地摸我的双乳,我就伸手去推昆仑,却被公公拦住了,说;不要做声,包你快活。昆仑的舌头已经钻进我的屄里,在里面搅来搅去,快乐不可胜言,忍不住两脚跷起,搭在他肩头。那昆仑奴全身乌黑似炭,我的双腿却荧白胜雪,两下对比白的更白,黑的更黑。情形十分淫荡,昆仑的舌功厉害非常,下面被他舔得阴水直流,公公又拿来酒壶,把酒倒在我屄里,让昆仑一口口吃下。

  两人一起动作,弄得我身上酸痒难奈!忍不住扭来扭去,用手捉住公公的鸡巴。公公的鸡巴还没硬!这一年他已经六十一岁了,那东西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不能天天用了。我含着他的鸡巴心急如焚,那心情就像饿急的猫看到水缸里的鱼一样!公公就去拿来‘助情花’吃了,‘助情花’是安禄山送来的,大约相当于你们现在的伟哥。

  鸡巴果然起死回生,坚硬无比,公公就把鸡巴放进我屄里,双手拉住我三尺长的头发,骑马一样操了起来。公公是个骑马的好手,这跟他年轻的时候打过许多仗有关,那时候他曾经和太平公主合谋率兵攻打过洛阳城。公公也数次提起那件事并对他的姑姑念念不忘,我也因此猜他俩一定是上过床的!

  但公公毕竟老了,骑马的技术虽然还在,体力却不能支持了,只好让昆仑奴在后面帮着用力,我装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样子为他助兴。干到一半公公忽然拔出鸡巴,让昆仑奴接着继续操我,他把鸡巴放在我嘴内让我吮吸!昆仑奴的鸡巴又黑又长,操起来更加爽快,我就真的被操出了高潮,嘴里不由自主的也用大了力气,公公就泄在了我口中。昆仑奴仍然卖力地操着我,公公把脸凑近我下体交媾的地方,欣赏那乌黑发亮的鸡巴在我的屄里进出纵横。

  这是天宝四年秋天,我进宫五个月零十三天。那天的交媾,是我和公公十二年的性生活里唯一得到高潮的一次!不过很可惜,第二天昆仑奴就被公公赐给了陈玄礼,之后就没再能见到过。

  那个杂种李白来的时候,我们的交媾盛宴刚刚结束,我正歪在榻边回气,我没有骂他的意思!你们不知道;李白虽然是大唐子民,但实际上他和李商隐、李贺、李涉一样,都是高丽移民的后代。而且他的职业也不是诗人,正式职务只是个外语翻译而已。那天他拿了份发到高丽的公文译稿给公公审批,见了我就向我问好,还谄媚地问我为什么只盖了床被单躺在地上?

  公公就说我刚刚喝醉了!

  这小子出去以后,就到处宣扬,说我喝醉之后是如何如何的梨花带雨娇媚诱人!事实上他误会了,那一天我之所以显得漂亮,完全是因为刚享受了性高潮的缘故。我的邻居西施

  我没念过书,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文盲,没修养的意思。我也没有名字,因为给不起私塾先生红包,所以他不肯为我起名字。爹妈和村里的人就一直叫我狗剩,因为偷过东西名声不好,到了十七岁还没娶上媳妇。家人就很发愁,我们那时候结婚早,到我这岁数不结婚就算是剩男了。

  村东的郑旦是村里的美人,而且十分风骚,和村里许多男人都有一腿,不过得先给她半袋粮食才行。我因为没粮食给她,所以直到范蠡把她送出国当间谍我都没机会上她。被你们夸上天的那个西施和我都住村西,门对着门,我从来没当她是什么美女,因为她除了皮肤白以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也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我经常和她睡觉!

  西施是个没用的女人,和我睡了一年都没下个蛋。她还有心脏病,动不动就捂着胸口喘气,连豆腐也磨不动。这也就是我同意范蠡把她送出国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他给了我一大笔钱。

  在那之前西施曾经要求过我娶她,我也想过和她凑合一下算了!但是她父亲坚持一定要两头猪做聘礼。我拿不出来,这事儿就算了。不过我和西施睡觉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也就算是事实婚姻了,加上我又算是村里的黑社会,就没人敢去西施家提亲了。

  那天下雨,在农村里下雨就算是礼拜天,因为不能去田里。我就把西施拉到我屋里操屄,西施对这事不太热心,主要是我性能力太强,每次操屄动作又大,老是操得她犯病。她一犯病就会手脚冰凉翻白眼,痛苦万分!她就杀猪一样叫得传遍整个村子。

  西施边脱衣服边跟我商量;狗剩,今天别操了!你看我屄现在还肿着呢!

  西施的屄经常会被我操肿,因为她的屄洞很小,每次操起来都非常困难,加上我的家伙又大,所以每次操完以后屄就会肿得很厉害。我也常常为此苦恼,有过几次没办法只好操屁眼儿,结果她又因此生了痔疮。哎!如果我家的粮食足够多,就可以去操村东的郑旦了,现在是真别的没办法!

  我在操西施的时候范蠡就来了。当时他到我家借厕所拉屎,听见西施的叫声就进来观摩。忘了告诉大家;我们那时的民风就是这样,可以随便去别人家里观看对方夫妻做爱,发现问题也可以随时指正,就像现在的商务考察团一样十分方便。男女授受不亲的那套是汉代以后才有的,跟我们没一点关系。

  我一边操着西施一边和范蠡聊天。范蠡说他刚从国外回来,并且在吴国见到了夫差大王。吴国那时候是先进国家,就像现在的米国!经常欺负周围的小国,几年前还打败了我们,俘虏了我们的国王,国王为了表示臣服还吃了他的屎,才被放回来。

  范蠡边和我说话边和西施眉来眼去,我看在眼里很不高兴,但他是不能得罪的,毕竟是当官的嘛!要是对我有了意见,还不弄我个叛国罪!用五匹马拉着给我车裂了我也没啥脾气,因为叛变国家是一定要重判的。西施一直在哭,每次操她都是这样,表现得就像是被强奸一样。范蠡看着她颤动的奶子,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西施的奶子的确很漂亮,雪白丰满的像是孩子屁股!两个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像是开在雪中的两朵梅花。

  范蠡把头凑在西施的屁股后面,看我的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飞溅的淫水打在他脸上,他不但毫不介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且故意咂着嘴发出响声,对我表示着他对这种事情的开明。西施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对范蠡说;大人这怎么好意思!您看我的屄水都溅到您脸上了,要不您拿我的手绢挡一下?范蠡色眯眯地笑着对她说;不用不用,弟妹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是为朝廷做事情的人,为了国家连头颅都肯抛的人怎么会连这一点点淫水都受不了。你们尽管操,不用忌讳我的态度,好好表现,这也是为国家效力嘛!

  西施听了他的话大惑不解,问;我们一个小老百姓操屄,也能算是为国家尽力?范蠡就说;我这次下来考察就是要看一些被操的女人,观察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从中选出几个情报人员,替我们大越国效力。所以希望你们好好地操,努力地操!拿出保卫祖国的热忱,争取操出国际水平,迎接国家对你们的考验!

  西施是很爱国的,我们那时候的人都很爱国!这也是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

  她擦了擦眼泪,忍着痛摆出了万种风情的模样,把屁股抬起来迎接我的鸡巴,这是她以前从来不会的有的主动,扭动的身体也更加努力,像蛇一样灵活。我被西施的表情所感染,毕竟我也是个爱国青年,为国操屄当然要竭尽全力!我抓住西施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操着她的屄,西施全身的肉都被我操得抖动着,屄肉随着我的鸡巴翻进翻出,连声音也断成几截!范蠡非常满意,拍着手为我们打节奏,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西施还第一次坐到我上面,套着我的鸡巴耸动,又扭着屁股研磨,让我享受了从来没有的快活。她盘在头顶的长发散落下来,跟着她的动作飞舞,两只奶子像被狼撵着的兔子一样被甩得上窜下跳,晃得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我一边从下边往上操她一边高兴地说;亲爱的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我可要被你爽死了,你啥时候学会的?西施一边吃力地套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是前两个月在河边洗衣服时学到的,教我的是村南老于头的表姑姨的二舅舅的干侄子!

  我还没想明白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就射精了。

  西施从我身上站起来,乳白的精液就从屄里流出来滴在我肚皮上。她下了床去拿木盆洗屄,扭着丰满的屁股从范蠡前面走过,范蠡的口水就流出来一直拖到了地上。他趁机去摸了一把西施的大腿。西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回头对着他笑了一下。我就忍不住了,但我不敢骂范蠡,就责怪西施,说;你怎么能让大人摸呢?万一脏了大人的手可怎么得了!你怎么还有脸对着范大人笑!西施一脸严肃地说;大人要摸我自然有大人的道理,必定是考虑周全才来摸我的,当然这也应该是他考察的一部分。你以为大人会像你这样的农村流氓一样调戏妇女吗?

  范蠡显然对西施为他的辩解很满意,一边拦住端着木盆要去洗屄的西施,一边对我说;当然当然,这完全是工作的需要,我是为朝廷做事情的人,为了国家连头颅都肯抛的人自然对工作要一丝不苟!狗剩你也是大越国的子民,你也应该愿意为祖国牺牲一切吧?

  范蠡是当官的,当官的人聪明,他问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给我下了个套儿。于是在我表白了自己的忠心以后他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过组织的慎重考虑,我们已经决定,选西施来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我一听就懵了,试探地对他说;大人你不再考虑考虑?可别选错了人,耽误了国家大事!

  范蠡非常肯定,执意要带西施走。西施就说;要走也要先洗完屄啊!范蠡搓着手,郑重地说;那到不用,因为下面还有更重要的一项考验,为了确保你今后执行任务的安全,我必须要再测试你在床上的水平!当然这完全是国家需要,希望你能尽力配合我。

  于是范蠡就把西施按在我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趴上去,他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了!他把鸡巴放在西施还淌着精液的屄上蹭来蹭去,我看着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往西施屄里挤的时候才明白上了这小子的当,我心里骂着他家的祖宗,脸上还得带着笑说;那有劳您了,为了国家还要让您损伤自己的身体,真是为难您了!

  西施的屄已经肿起老高,换作平时的话早就哭着叫疼了,但今天坚强地呲着牙迎接范蠡来操她。范蠡的鸡巴没我的大,很容易就操进去了,里面的精液被鸡巴挤出来,又沾在他阴毛上,白乎乎的一片。范蠡捏着西施的乳头,不紧不慢的操着,眯着眼睛,嘴里唱着一首流行歌曲‘十八摸’,唱完一个地方,手就换一个地方来摸,看来这首‘十八摸’是一首好歌儿!一曲‘十八摸’唱完,西施已经娇喘吁吁,无比动情地把两腿夹住他的腰了!

  西施从来没用腿夹过我的腰,倒是经常用手推我的腰。但今天她倒是显得很兴奋,好象范蠡的‘十八摸’摸到了她的什么痒处。西施把藕一样的胳臂缠在范蠡的脖子上,纤细的柳腰扭得像水蛇。努力地抬起头,舌头吐出来对着范蠡,像是要范蠡索取什么东西!

  我就是不明白西施怎么会那么兴奋,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装的,但她叫床叫得婉转动人,淫水流得湿掉了半张席子,完全不像和我操屄时那样痛苦。范蠡的动作也根本没我有力,怎么就让西施舒服成那样?看着她那雪白的奶子我突然十分留恋,这奶子以后将再也摸不到了啊!我忍不住伸手在奶子上抚摸想要做一个告别,却被西施一掌打开,还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好象她现在已经是范蠡的老婆一样了!

  而我,只不过是凑巧进来的路人。

  在换姿势之前西施还把范蠡的鸡巴含进嘴里清理了一遍,就像吃老于头的麦芽糖一样津津有味!妈的这婊子以前可从来没这样亲过我。她的表情十分享受,范蠡往里面一操,她就轻轻地呻吟一声,好象范蠡操的不是她的屄而是她的心!

  她就那么跪着,屁股撅起来轻轻地晃动着。乌黑的头发一半铺在雪白的背上,一半垂在晕红的脸旁,就像溪水里出来的河妖!妖艳而且美丽。她像完全换了一个人,比村东的郑旦还要风骚,我就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一直在给我装病,还故意给我摆出那样一副对操屄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们又一次换过姿势,范蠡躺在我的床上,西施整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奶子和他的胸膛贴得紧紧的,不紧不慢的动着,居然还撒娇地说她累得不能动了!

  叫范蠡给她擦汗!范蠡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一只手为她擦汗,擦完汗又忙着去拍她的屁股!屁股上就留下一个湿手印儿。我第一次发现西施的屁股原来也像快豆腐,轻轻一拍就会微微颤动,每次屁股抬起落下,娇嫩的肉就像湖水一样荡起涟漪!沾了淫水的鸡巴在两人中间忽隐忽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们在我的床上变换着操屄的花样,范蠡又叫我拿来扇子给他俩扇风纳凉。

  我只好边看两人操屄边为他们服务,心里咒骂着他们脸上还要带着卑微的笑容。

  不过我也学到了不少新花招,原来操屄还有那么多讲究和招术!两个狗男女一直操了一个多时辰,我就站在那里硬着鸡巴看了一个时辰!

  最后范蠡给了我四两七钱银子,按现在的价钱足足有七八百元了,我十分满意,换成粮食也能操郑旦好几回了!可惜我买粮食回来就听说范蠡把郑旦也带走了,又赶上霉雨季节房子漏水,粮食全生芽发霉,最后只得全部拿去喂猪,但猪吃了发霉的粮食就死了!

  西施在出国之前被范蠡‘训练’了九个多月,我猜他是操了西施九个多月!

  当然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两年以后政府打黑除恶,被认定是黑社会成员的我被迫逃往吴国,穷得身无分文。听说西施跟了夫差,混得很不错!就想找她借点钱花,却被皇宫的门卫揍了一顿,赶出了京城。

  七年以后,越国攻打吴国,吴国亡。我担心被抓,又逃去了楚国,在那里靠拉皮条为生。兵荒马乱,不通音迅,见不到故乡来的人,就再没听到过关于西施的消息。大胡子传

  我看到红拂的时候她正梳头,站着,长长的头发一直拖到地上。她梳头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孔雀啄翎。像我妹妹一样!没画眉毛也没涂胭脂,素面朝天。

  我就一下子爱上了她。

  我是个流氓,不大懂礼数,就直接走进她房里,躺到她床上瞪着眼睛看她梳头。他老公好象很不服气,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我那时就暗暗决定,如果他和我叫板就干掉他,把这个妞儿抢过来。这一年红拂十七岁,前一天才和小李私奔出杨府,连夜跑了一百多公里,刚在这家旅馆落下脚。

  红拂是个眼皮活的女人,她看出我有点来头,把李靖支出去洗马了。又问我姓氏,我说姓张,她就欢快地说;真巧!我也姓张,活该是你妹妹了。我本来是要耍流氓的,被她这样叫了声哥哥倒有点不好意思,把伸到她奶子前的手也缩回来了。那天我刚杀了胡谳,他的头和心肝都还放在我皮囊里面!

  我用整整十年追杀胡谳,是因为他奸污了我妹妹,用我妹妹美丽的长发捆住她自己的手脚,剥光了挂在城墙上面!

  红拂叫李靖来拜见我,这小子不大愿意,也不好意思翻脸,就和我打了个招呼。红拂就弄了火锅请我吃,李靖叫了一斗酒,想和我拼一下,我就挑衅说;我有点下酒的小菜,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吃?说着从皮囊里取出胡谳的心肝,切了放进锅中,这小子居然也不是孬种!虽然脸色都变了,还是勉强吃了几口。

  当天晚上我就去偷看他们做爱,发现李靖的鸡巴原来也不小,怪不得红拂要跟他私奔!红拂脱光了躺在床上,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李靖摸的汹涌如浪!这妞儿实在是太漂亮了,全身又白又嫩,五官又标致,两条长腿如椽。她乌黑的头发铺在床上,衬托的身体更加白皙!我就后悔认她做妹妹了,看着李靖在红拂身上摸来啃去,我的鸡巴也不由硬起来!就掏出来站在他们窗前边看边打飞机。李靖爬到红拂身上,把鸡巴往嫩屄里插,我清楚地看到红拂的屄粉红娇艳,在油灯下屄水闪闪发亮!李靖的鸡巴一捅进去,屄就被撑得朝两边分开,鸡巴往外拔时,嫩肉又被带得翻出来!红拂藕一样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李靖,像麻花一样在他身下扭动,李靖操她的时候奶子就像豆腐一样颤动。

  看着屋里活色生香的一幕,听着红拂消魂的叫声,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当时我边打手枪边暗暗发誓;一定要操红拂一回!

  第二天我问红拂去哪里?她说打算去太原找李文静去,看能不能弄个事儿干干。并邀请我同去,我当然没有拒绝,因为我就是太原人!他们就请我上马车,我指着自己的蹇驴说;你们的马太慢!不如我的驴子,我这驴子跑起来最少能到六十迈!我到太原的时候天还黑不了呢,你们到太原就去汾阳桥等我吧!红拂就惊奇地说;天下竟有这样的驴子!怪不得昨天看见你喂它肉吃,吃肉的驴子果然与众不同!

  我家就住在汾阳桥旁边,李靖夫妇来拜见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们看到我家里华丽的陈设,巾箱、妆奁、冠镜、首饰都是世间少有,比王府还要富贵。禁不住赞叹不已!我叫人摆下丰盛的酒席,邀他们共饮。

  李靖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我让人扶他下去休息,然后和红拂继续聊天。

  红拂也没怀疑,直到我伸手摸她的屁股时才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她收起原本美艳的笑脸,严肃地对我说;我认你做了哥哥,你和李靖又成了朋友,那么我既是你的妹妹又是你朋友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对我再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

  我叫人在院子里放了二十张床,每一张床上都堆满了奇珍异宝,然后指着闪闪发光的珠宝对她说;我已经要去东南开创大业,即将起程。只要你肯让我操一回,这里的财宝和这宅院就都是你们的!这些东西可以帮助你的老公建功立业,如果运用得当,足可以位至公卿!

  红拂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珠宝,明显有点心动,但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愿背叛丈夫。我又拉着她的手到李靖休息的房间,打开房门让她看。睡着的李靖已经被脱去衣服,裸身躺在那里,怀里还偎依着一个赤体美人!我对红拂说;那个女子是我的老婆,如果你不肯答应,我就告到官府,说他强奸我的妻子,抓他入监狱!

  这一切是我早就设计好的,我知道红拂不会拒绝,虽然她还在那里沉默。当然后来我知道吃亏的其实是我自己!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了!

  我领着红拂进了房间,看着她的长发我的鸡巴就已经怒发冲冠,我妹妹也有这样的一头长发,她曾经无数次的一边和我交媾一边用头发把我们缠在一起!红拂穿着大红的丝绸长袍头上插着樱花,站在床边回眸看我,眼神里既有无奈又有羞涩,洁白如玉的脸上带着习惯的笑意!完全没有我妹妹的淫荡,却有妩媚入骨的风情!

  我喜欢女人动心时的样子,操动了心的女人才是人生的享受,否则我就不用拿万贯的家财去诱惑她了。红拂给我宽衣解带,我拔下她的发簪,头发就如同瀑布一样散下来,直拖到地上。也遮住了她的小巧的耳朵,只能看见发间的耳环闪闪发亮!我去抽她的腰带,那时候的女人腰带都很长,足足一丈!她的人随着腰带转动,飘逸的就像窗外的樱花。

  她赤着身去拿酒杯,长发拖在身后,像月里仙子。再把我的鸡巴泡进酒里,葡萄酒红得好象她的嘴唇,她把泡了鸡巴的酒饮到口里,又吐在我身上,接着用舌头又舔净!她也把头发缠在我身上,然后用发梢挑逗我的鸡巴。

  红拂的奶子娇嫩丰满,捧在手里就在手里颤抖,乳头像南国的红豆,娇艳欲滴。我亲她的奶子,坚硬的胡须竟把奶子扎红了!我亲她的大腿,大腿也被扎红了!红拂婉转呻吟,我用她的头发绑住她双腿,把嫩红的屄凸显在我眼前,就像我爱吃的河蚌,微微张开,吐着淫水。我用舌头舔红拂的屄,用胡须擦干她的淫水。屄里就又吐出水来,无休无止,直到胡子全浸湿了。

  我把鸡巴操进红拂屄里,但只能操进去一半,不能像李靖那样完全操进去。

  我努力向里插时,红拂就哭着求饶,说她受不了!说下面好象要裂开了。这时她还被自己的头发绑着,整个人就像个粽子。黑的头发白的肌肤相映如妖!我被这美景刺激的性欲高涨,操她的动作就变得迅速,红拂的眼泪就不停地流,一直把头发打湿!她的屄被我操得红浪翻滚,淫汁飞溅,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操红拂一直到掌灯的时候,仆人来禀报说李靖醒了我才放开她。那时候她已经不能走路了。她对李靖说酒喝得太多,因此身体不舒服。那小子竟然没有怀疑!听到我送了那么多财物,还感激的跪在地上叩谢我!他们夫妻告辞回去,红拂被人搀扶着走在后面,我当着仆人的面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红拂悄悄地对我说;你的钱实在不好赚,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该拒绝你啊!

  十年之后我率领海船千艘,甲兵十万攻打扶余国,杀了他们的国王,在那里称王!十分想念红拂,想念她鬓间的樱花,曾派人去见红拂夫妻,回来的人报告说;李靖已做了左仆射。打仗的功劳盖过了开国皇帝,在中原,已经无人不晓!

  我当时占领的国家就是现在的岛国,虽然它们不愿意承认,不过我的确是在那里杀过许多人,而且樱花到现在依然是它们的国花。

  备注大胡子就是着名的虬髯客了,他攻打日本的事情,只在小说和野史里有零星的记载,显然不太靠谱,但也不是空穴来风,想到小日本曾经的暴行,倒希望那是真的!呸,你不要脸

  之所以要用这一句话做题目,是因为这是我老婆给我的评价。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巴上。我痛的捂着鸡巴在床上直跳。老婆说;“我是妓女吗?

  我是妓女吗?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屄,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她一口咬定那会儿从没出过台。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处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我当然相信!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我把鸡巴操进她屄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处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上一篇的反应好像不太热烈,还有位先生说那篇悲剧色彩太重了,这对H文来说不是好事。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欲,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哎呦!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他爸爸是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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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

  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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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

  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讲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我抓着。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乳房一样滑嫩。我仔细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琴趁机自然地举起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性爱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

  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指着门口一个牌子让大家看。

  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共产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乳房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我的手还留在她的乳房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乳房。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大家一阵笑。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巴越来越近。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巴,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我把鸡巴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鸡巴,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阴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阴唇,插进阴道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阴道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她抓着我鸡巴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龟头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龟头下方敏感的部位。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阴道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巴,鸡巴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我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乳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似霞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乳房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我不由得心里一动。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去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欲望,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嘴唇。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着;“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潘婕用后背狠狠地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乳房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原来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鸡巴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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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着,说;“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我跪在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一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阴部。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屄阴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分开阴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阴唇,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潘婕红着脸,使劲儿推了我一下。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鸡巴,拨开阴唇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乳房,在乳房上面贪婪地舔着。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双乳露出来给我亲。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乳房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乳头,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鸡巴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淫水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阴道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鸡巴,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鸡巴,随着鸡巴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鸡巴往里面挺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耳垂。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巴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阴道。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精液流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精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臂弯里。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会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过去现场那边,这么长时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太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之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哪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说我想死你了!潘婕问我在干嘛?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巴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巴上,说不出的舒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我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奸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恢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我有些气愤。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巴,很快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我因为她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乳房的柔软颤动。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阴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巴上。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射精了。”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

  你想得美!”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是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

  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巴感觉在阴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巴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射精的冲动。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我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阴部流着我的精液。她的阴部很饱满,阴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阴道的上方。屄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阴唇,阴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巴,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img]https://www.opendrive.com/thumbnails.php?file_id=5752499_EY1pV&size=512ih[/hide]贼心不死

  我要悄悄地告诉大家,我是个贼!当然,我认为做贼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上班时间自由。不用像上班族要看老板的脸色,偷懒的时候还得像做贼一样防着老板。贼的等级也分好几种,大家平时遇到的那都是不入流的角色,仗着有点胆子,也混进我们这行里来。也直接导致了大家对我们这行有了很大的偏见,认为我们道德水平不高素质低下好逸恶劳不求进取。

  其实你们想的不对,我们这行对人的要求很高,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贼需要具备很多条件,智商,胆量,技术,缺一不可!最重要的是还要有耐心热心和进取心。民众对我们的愤恨其实大多出自妒忌,因为他们都不能像我们一样可以有很丰硕的收入,不能随便给自己放假,不能经常偷看女人洗澡,不能天天陪着女朋友逛街等等!

  我可是个职业高尚的贼,业务知识非常精通,还很有爱心呢!去年地震我正好在四川,仗着自己对建筑方面的专业技能还救出来一个学生呢!电视台的记者要采访我被我婉言谢绝了,我可不打算出名!我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低调,越低调越好,不能违背起码的职业道德。

  九月里我得了一场病。

  这和我身体的素质没关系,我的身体一直很强壮,像头公牛。事情起源自一碗猪肚面。那碗面其实没问题!是乔乔亲手精心烹制的,里边还放了人参末和我最爱吃的黑木耳。

  乔乔自称是我的保姆。但实际上我一直都把她当情人来用!乔乔是某学校大二的学生,山里来的妹妹,脾气格外温顺。她给我做保姆本来是要报答我,我曾经资助过她读书的费用,做为一个高级的贼我一直不缺钱,这大家都知道!在花钱这方面我一直都很慷慨,我其实是真心要帮助她来着,根本没想要求她还我的意思。但乔乔讲原则,为了报答我她考到了我居住的城市,并且用她业余的时间帮我做这做那的。以她的成绩来说她完全可以到北京去,她说能为我做点事情是她的一个心愿,这能使她在花我钱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大概是在某天晚上喝醉以后上了她,也许是她聪明地选择了在那个时候勾引了我,总之事后我非常后悔,因为把她弄上床表明我以前对她的资助可能包含了某种企图。这和我做善事的初衷相背离,使我高贵纯洁的人格变得龌龊起来。

  接下来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地保持着,我习惯了她的照顾,她也习惯了我的鸡巴开垦。

  那天她端着面进来的时候穿了我的T恤,长长的T恤在她身上像是件袍子,雪白的腿露在外面,性感地在我眼前炫耀着,乔乔知道我对女人大腿有多敏感,长期的共同生活让她对我了如指掌。她用夸张的动作把面放到我的桌前,故意撅起丰满的屁股,屁股在T恤里形成了个绝妙的曲线,像个优美的葫芦。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她的身体上,忘了那碗面的存在。我那该死的手就不安分地伸过去撩起了她的T恤。里面什么也没有,黑色的阴毛从两腿间倔强地钻出来,隐约地遮掩了一部分阴唇,使她的阴部看起来更加诱人。

  当时我的阴茎还没勃起,我只是陶醉于她那美妙的身体,少女的身体都是鲜艳蓬勃的,就像清晨的阳光,灿烂而湿润。乔乔一定是误会了我的意图,她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相信男人都不能抵御她丰腴的诱惑。她就坐到了我的怀里,用丰硕的臀部摩擦着我的下体,这种动作对男人来说是要命的。对我的鸡巴来说也是要命的!它在前一天才刚刚经过一场艰苦的拉锯战,在一位风骚而久旷的美妇人洞里征战了无数个回合。男人在这个时候通常都很可怜!假如在少女向你抛过来橄榄枝的时候拒绝,就意味着你打算放弃你的某些尊严。那正是一个男人之所以被称为男人的明显标识之一!

  乔乔反手搂住我的脖子,回过头和我接吻。她灵巧的舌头在我口中游弋,像条深夜觅食的鳝鱼。长长的吻过后,她满意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是不是比面好吃?我被她这简单的问题问倒了,两者实在没什么可比性,这应该完全取决于需求!试想你口渴的时候,有人给了你瓶酒,你大概也只有苦笑了!

  你不能说他做错了!酒当然是好东西,尤其是在你需要的时候。

  不管我需要不需要,乔乔还是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她灵巧的舌头此时派上了用场。乔乔的口交技术绝对一流!吸吮的时候‘啧啧’有声!她无邪的大眼睛从我胯下向上看着我,绯红的脸庞娇艳欲滴。我的鸡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她用舌尖熟练地刺激着我的敏感地域,鸡巴在她不懈努力下迅速地勃起,勃起的鸡巴涨满了她的口腔,使她双颊鼓了起来,呼吸变得很不顺畅,炙热的气息从鼻子里喷出来,打在我的阴毛上,把它们吹得风雨飘摇。

  我们战斗从乔乔坐到我腿上开始!自始至终都由乔乔主导。在这方面她的体力完全不成问题,她在我的腿上欢快地上下跃动,丰满的乳房在T恤下不安地冲撞着,似乎想要冲破衣服的束缚。我的手从她的腋下把T恤推上去,露出那对漂亮的乳房,我将乳头含在嘴里,有股乳香飘进我的鼻腔,还有乔乔的身体特有的温暖味道。乔乔是敏感的,她几乎在同时就发出了悠长婉转的呻吟,她的动作开始更加疯狂起来,光滑的小腹急剧起伏,散乱的长发凌空飞舞。她阴道里的液体开始涌出,弄湿了我的阴毛和大腿,又顺着大腿流到沙发上。

  乔乔在和我做爱这件事上一直是乐此不疲的,像是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她在做爱时会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没有了平时的乖巧和温顺,豪放到几乎疯癫。我的手把握住她的腰控制着她的方向,以使这匹野马不至于脱缰而出,她抱住我的头把我按在她的乳房上,雪白丰满的乳房盖住了我的眼睛和口鼻,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我感觉到她的双腿开始不规则地颤抖,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我不用看也知道乔乔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扭曲而且狰狞的,她的阴道忽然收缩得很紧,死死地箍住我的鸡巴,然后很快就松弛下来,松弛到鸡巴感觉不到阴道的存在。一股湿热的潮水打在龟头上,温暖且滑腻。

  乔乔高潮了。

  乔乔高潮并不代表做爱的结束,乔乔能在每次做爱时来几次高潮。两三次或者更多!我已经不记得那晚她来了几次,总之直到如果她再不走学校的大门就会关了,乔乔才意犹未尽地离去。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看着桌上的那碗面,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吃它。

  在我吃面之前乔乔打里了电话,说学校的大门关了,她得跳墙进学校,但学校的围墙太高她爬不上去,要求我过去帮忙。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乔乔的学校才发现她玩了个花招,被关在校外的不止乔乔一个,还有几个夜出的女生,正在围墙下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各自的外出经历。我的车停在她们身边,摇下车窗,乔乔从窗外探头进来亲了我一口,对姐妹们说:我男朋友!

  她的话里明显有着炫耀的味道,有热情的手从外面伸进来和我握,还有几个脑袋凑在车窗前看。乔乔用撒娇的口气说:你想个办法让我们进去!我相信就算围墙再加高三尺也难不倒乔乔,但另外几个可能不行。我没有拒绝乔乔的请求,因为这样的请求对我来说不成任何问题,毕竟在这方面我是专业人士,我经常干这个!

  我把车停到贴墙,爬上车顶往学校里看,学校里黑漆漆一片,没有一丝动静儿,但职业的敏感让我觉得里面有问题,虽然看不出问题出在那里。我下来对她们说:都进车里来,等等看。

  事实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十分钟后有几个男生从不远处翻墙进去,里面就忽然热闹起来,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有人叫:谁?那个系的?

  乔乔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说:有埋伏!他们被抓了。

  二十分钟以后我才让她们踩着我的车顶进去,乔乔最后,她骑在墙头上对着我笑,骄傲又调皮。也不急着进去,说:后天周末,你要带我去游泳,喝完咖啡再去看电影。

  我挥挥手,示意她快进去。墙里传来‘嘻嘻’的笑声,有人说:我也去。

  所以等我吃那碗面的时候其实这碗面已经出锅五个小时了,从外表看起来它仍旧是一碗面,没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这碗面的本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吃完面就睡了。睡得很香!

  等我被剧烈的肠胃绞动痛醒时已经凌晨三点,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进卫生间,在那里我确认了自己已经开始腹泻。到天亮之前我总共进了四次卫生间,每次离开马桶都有些恋恋不舍。当然我和其他吃坏肚子的人没什么不同,也一样在下泻的同时开始上吐,我吐了三回,直到吐的没东西可吐时还在干呕。

  这期间我曾经想过要打120,那时我觉得我可能就这样完蛋了,我想我会是因为腹泻而死亡的第一个病例。最终没打电话的原因是我的手机放在车里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到下边的车库里去拿。正如相对论所证明的那样,痛苦的时候时间会被拉得更长!我抱着肚子在床上度时如年,这时候我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孤单,好像在这个城市认识我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且通常都不会经常来。陪在我身边最多的竟然只有乔乔!

  我现在非常需要乔乔,但乔乔现在正躺在她的宿舍睡觉,她需要恢复因为做爱而消耗过度的体力。乔乔天亮之前不会来,也许上午也不会来,甚至一天都不会来!这没什么奇怪的,她得上课,我不能奢望她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心有灵犀地想起要过来看看我是不是需要她。何况她清楚地知道被喂饱的我至少在24小时以内不会再需要她了。

  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个决定,自己去医院!我担心再不去见医生我可能会去见上帝。我下床后才发现自己虚弱的像个婴儿,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四肢。我的脚踩在地上如同踩着棉花,没法用上一丝力气。我沮丧地瘫在地上,心里想我真该结婚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会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会迫切的需要人来陪伴,会想起自己的家人。我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结婚?而且结婚的对象居然会是乔乔!但那样的念头的确在我的脑子里萦绕盘旋,挥之不去。

  我大度地原谅了自己的不着边际,毕竟我是个有病的人,而且病得不轻!

  中午乔乔来的时候我仍旧躺在地板上,脸色蜡黄神情憔悴得像一个思念情郎彻夜无眠的少女,更令我尴尬的是我的裤子是湿的,我因为爬不进厕所最终把屎拉在了裤子里!乔乔的反应是惊讶的,她完全想象不出十三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人会像被针扎的气球一样瞬间瘪成我眼下的模样!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我:

  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你醒醒你醒醒!

  我的视线很模糊,乔乔的脸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很诗意,我不知道天使是什么样子,那些是外国人想象出来的!我固执地认为乔乔当时看起来更像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乔乔在把我送进医院前给我洗了个澡,我在她为我洗澡的时候摸了下她的屁股,那浑圆丰满的屁股此时给我的感觉像是坚硬的石头,我用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分毫!乔乔忙着清洗我的下身,她的屁股就在我脸前晃来晃去,我靠在浴缸边安静地看着她充满活力的美妙身躯,就像掉完牙齿的老头看着香喷喷的烧饼。

  我想那时如果有力气的话我一定会干她,这跟性欲无关,是我感谢她的一种方式。

  下午乔乔没去上课,请了假在病床边陪我。她如同照顾襁褓中的婴儿一样,把我的头揽进怀里,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我舒服地躺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的乳香,痴迷地说:我们结婚吧!你来做我老婆。以后天天这样抱着我!

  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乔乔哭起来,泪花闪烁,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拼命地点头,用力点着头,泪珠甩下来落到我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咸咸的,苦苦的。乔乔一直哭,直到护士大姐进来,对她不满意地训斥:哭什么哭!你男朋友不会死!你听说过拉肚子拉死人的吗?

  出院以后乔乔从宿舍搬出来,正式住进了我家,她就像个女主人一样按自己的意图布置我的家。这让我很不习惯,我还没做好完全接纳一个人到我生活里的准备,尤其每天晚上由她抱着睡觉。乔乔从不上早操,她在上学校之前会和我做爱,这是我感到最痛苦的。要知道那正是我平时下班的时间!

  我究竟爱不爱乔乔,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如果我真的和乔乔结婚,就意味着我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永远告别我心爱的职业。我是那么热爱这份给我内心带来巨大成就感的工作!并且曾经信誓旦旦要将这条非常有前途的路走到终老。那么就这么放弃我的确很不甘心,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可不是我的理想!乔乔究竟爱不爱我?恐怕除了乔乔自己谁也说不清楚,也许乔乔自己也未必能说清楚!或者她因为感恩,或者是因为孤单,甚至只是青春期的少女春情萌动的一缕情愫!

  无论如何我因为那一句冲动的话而作茧自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烦恼,从此我装出一副住家男人的模样,晚上只有趁乔乔睡着以后才能像做贼一样偷偷溜出去继续做贼。当然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为了金钱而工作,完全是因为兴趣和爱好!

  我偷的东西也不再以值钱的程度划分,而是更注重难度和技术层次。比如通常人家藏得最隐蔽的存折,比如某位高官的检举材料,或者某个正在睡觉的少妇穿在身上的内裤。

  乔乔搬到我家的第二十七天我偷到了一个故事。很不幸,那个故事的主角恰巧就是乔乔!

  当时我就坐在那幢别墅的阳台上,高大的落地窗里面有三个人在喝酒。对着阳台的胖男人是主人,另外两人叫他华哥。华哥讲的是一个关于女人的故事。华哥说:

  自从那次看到乔乔的身体以后,我就发誓要搞到那个水灵灵的妹妹!你们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美!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极品!我做梦都会梦到她那丰满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可惜自从那次她和雅莉来我家之后,她就没有再来,我心痒难耐,在一次操雅莉的时候问她,能不能再把乔乔叫来。雅莉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说:你这个坏蛋又在动什么花花肠子?操我一个还不够?还想搞我的同学啊!人家乔乔可还是处女呢!正经的很,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别痴心妄想了。

  我对雅莉说:你他妈的少说这些没用的,老子就不信天下会有搞不得的圣女,我一定要弄到乔乔,你给我想想办法,这事成了我给你二十万!毕了业你到我公司来干,包你前途无量。雅莉当时就两眼放光,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赖皮,我可跟你没完。

  第二天晚上雅莉就把乔乔哄来了,说是给一个姐妹过生日。雅莉叫我在楼上别下来,她和几个女孩在下面喝酒唱歌。几个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玩儿得很疯,绿茶加红酒,乔乔被灌了整整一瓶红酒,走路都打晃儿了。到了十一点,雅莉说大家都别回学校了,反正我朋友不在,就我们几个,睡这里算了。乔乔不答应,我在楼上听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雅莉留不住她。雅莉对乔乔说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走啊!连学校的墙头都爬不上去!想让老师逮你个现行啊!再说我还有话跟你说呢。今晚和我一个屋,咱俩好好聊聊。

  大厅的灯被关了,楼下很快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估摸着人都睡了,我忍不住摸了下来,到了雅莉的门口,门虚掩着留了条缝儿,不知是不是雅莉有意留的。里面亮着灯,我站在门边往里看,两人已经上了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裤和奶罩,肚皮上搭了条毯子。四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乔乔穿的是粉红色的内裤和奶罩,小巧而贴身的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腿间像馒头一样鼓起的阴部,美丽的双脚随意地互相摩挲着。她的一只胳膊抬起来枕在脑后,露出腋下一团稀疏锦绣的毛。

  雅莉亲热地搂着乔乔,一只手臂压着她的乳房。说:乔乔,你的奶子可真大呀!我要是有你这么丰满就好了!乔乔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莉姐你别这么说,你的又不小,我俩差不多。雅莉凑到乔乔耳边,轻声问:你老实给我讲,有没有男朋友?乔乔摇了摇头,雅莉说:你就不想男人?乔乔推了雅莉一下:你说什么呢!要死啦!讲这么丢人的话。雅莉说:有什么丢人的,女人想男人天经地义,我可没你这么坚强,早就跟几个男人睡过了。看到乔乔吃惊地睁着双眼,雅莉接着说:其实那事儿挺好的,弄到高潮的时候,简直舒服死了!你没有沾过男人不知道,干这事情就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几天不和男人弄一回下面就会痒,像有虫子爬一样。

  乔乔没吭声,雅莉接着说:咱们系的陈辉,我和他睡过好几回,你不知道,他的鸡巴有这么粗,这么长!雅莉用手在乔乔眼前比划着:硬起来像根铁棒,别提多吓人了。乔乔惊讶地看着雅莉:啊!那……那你还跟他……跟他那个……雅莉把压在乔乔胸前的手动了动,说:你没和男人睡过不知道,那东西越大越好,看起来吓人,弄进来却非常舒服!能一直插到最里边,别提多好了。乔乔‘哦’了一声,两腿不安地扭了一下,紧紧地夹起来。我就想她大概是开始动情了。

  看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我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忍不住想冲进去干她,但我知道还不是时候,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条钢筋了!为了缓解欲望我脱下裤子,边看边撸着自己的鸡巴。

  雅莉继续挑逗着乔乔。她把手伸到乔乔的小腹下面,轻轻地揉着:你给姐姐说真话,心里有没有喜欢的男人?想没想过和男人上床?乔乔脸涨得通红:嗯!

  我是喜欢一个男人,但真没想过和他做……做那个!不结婚就那样被人知道了哪还有脸见人!哎呀!莉姐你……你……别乱动!我怕痒。雅莉笑起来:傻妹妹,你不说谁会知道!听姐姐的,趁自己年轻漂亮追的人多要学会及时享受。这时雅莉的手已经伸进了乔乔的内裤里,快速地揉动着:舒服不舒服?乔乔开始轻轻地呻吟,声音很小,明显是在极力压抑着。

  雅莉趁机把乔乔的内裤褪下来,露出饱满突出的阴部,洁白的皮肤上稀疏地长着不多的阴毛,阴毛的下面是紧紧合拢的阴唇,粉红色的阴唇被雅莉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娇嫩鲜红的肉壁。雅莉的另一只手解开了乔乔的乳罩,她整个美妙的身体又一次展现在我眼前,我操!我当时激动得全身都发抖了,看着乔乔丰满的乳房在雅莉的手掌下不停地颤动,那殷红的乳头被挑逗的迅速挺立起来,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他妈的,待会儿老子操死你!我盯着乔乔修长的大腿想。

  乔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双手无助地抓着雅莉的胳膊,她闭上了迷离的眼睛,微微张着嘴唇,完全沉浸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中。雅莉这时悄悄地向门口招了招手,原来她早就发现我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我的心怦怦直跳,轻轻地推开门走到床边。雅莉冲着我得意地笑了笑,把插在乔乔阴道里的手指抽出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另一端还连在乔乔的阴唇上。雅莉把自己挡在乔乔的头前,防止乔乔发现我,用调笑的口吻对乔乔说乔乔你的水真多!

  我的鸡巴高高地翘着,紫红的龟头前端已经渗出粘液,雅莉伸手把我的鸡巴捉住,往床上就拉,像是要把一头牛牵进草地。我顺势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跪在乔乔的腿当中。我的鸡巴距离乔乔的阴唇只有几厘米,雅莉轻轻地掰开了乔乔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颜色。她朝我努了努嘴,意思是让我往里插鸡巴。我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放在乔乔的两片阴唇当中,一挨到她的阴唇就感到了那里的柔软濡湿,我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在微微地发抖!我操过上百个女人,其中也有不少处女,可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在我眼里,乔乔是完美的!她是完全按照我心目里的女人那样生长的!全身上下无一不是。

  雅莉的手还握着我的鸡巴,她用拇指把龟头往阴道里按,试图让硕大的龟头顺利地插进阴道,但乔乔的阴道太紧了,她连按了几次都没成功,龟头就在阴道口滑稽地滚来滚去。

  乔乔完全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她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告别自己的处女岁月。

  她的手抓着雅莉的胳膊,不知是想阻止雅莉还是希望更强的刺激!她没想到放在腿间的是我的鸡巴,她肯定没法判断,因为之前她的那里根本没接触过任何一根鸡巴!她雪白的双腿自然地曲起来,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形成了非常淫荡的M形,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她已经被挑拨的不能自已,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

  我抬起了自己身体,调整了一下鸡巴的角度,然后使劲往下压,龟头随着我的用力挤进了她的两片阴唇中间,阴道两边的肉被挤得鼓了起来,整个阴部看起来就更像个馒头。乔乔用鼻腔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听在我耳朵里那更像是帯宰的羔羊发出的哀鸣。我的龟头传来痒痒的快感,这种感觉迫使我更急切的想要进入她的阴道,我绷紧了屁股努力地向下用力。

  那时的情景我现在说起来他妈的鸡巴都会硬:一个可怜的无知女孩,叉开大腿,让另外一个女人帮着男人往自己的阴道里赛塞鸡巴!而她则对这一切毫无抵抗地接纳!

  我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濡湿,滑滑的腻腻的。然后整个龟头就被紧紧地包裹住,箍得非常紧,里面给我暖洋洋的感觉,刺激得我差点射出来。低头一看,鸡巴的前端已经挤进了阴道,包皮却还留在外边,和乔乔内陷的阴唇挤在一起。因为我鸡巴的插入阴道周围鼓出的更高,几乎已经看不见阴唇和阴蒂。

  这时乔乔睁开了眼睛。

  因为雅莉挡在我们中间,所以乔乔不能完全看到我的身体,但她绝对可以确定有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胯间。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大约有两到三秒钟的时间,就那么看着我在她的身上用力,然后像见鬼一样恐怖地尖叫了出来。

  她猛地抬起上身,双手撑在身后,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这时她看到了我的脸,我的脸当时一定是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扭曲,你们都知道男人在干那事情的时候都会那样,甚至脸上的肌肉都会抽搐。乔乔一下子没认出是我,她下意识地叫了声‘姐’,才发现雅莉的手正在帮我往她的下身塞一根粗大的鸡巴。她吓得哭起来,一边从雅莉的肩头上伸手过来推我,一边哭着叫:你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啊?

  她努力地向后抽身,希望把自己从我的身下挪出来。我一把抱住她的腿,把两条光滑洁白的腿抬起按在我的腰间,乔乔的脚离开了床面,没法再使上力气,她拼命地蹬着两腿,试图挣脱我的双手。雅莉马上按住了她的肩膀,把乔乔硬按回到床上,说:妹子,你别怕!女人都有这一天,天底下那有不给男人操的女人啊?没事!一会儿就好,保证你会舒服。

  乔乔奋力挣扎,眼泪已经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进鬓角的发间,用近乎绝望的声调哭喊: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过我吧!雅莉用身体压住乔乔,两人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挤得变了形状的乳肉从腋下露出来。

  雅莉用手去擦乔乔的眼泪,像个安抚孩子的妈妈那样拍着乔乔的头,说:好了好了,马上就完事儿!她转头对我骂:你他妈的快点操啊!赶紧弄完滚蛋,别让我妹子受罪了。声调很凶,脸上却挂着笑,朝我挤了下眼睛。

  乔乔被迷惑了,把希望寄托在雅莉的身上,哭着:姐!求你让他起来,你叫他出去啊!雅莉又回头对我说:听见没有?我妹子叫你快点弄完出去。乔乔拼命地蹬着腿,叫:不是!我不是!

  我趁这时候使劲地往里操,自己的鸡巴一点点的往里挤,眼看着越进越深,乔乔的阴道依然紧紧地箍着我,包皮被扯得生疼!但是鸡巴还是不可阻挡地戳进她的阴道里。乔乔的上身被雅莉死死压住,不能动弹,她的腿也被我使劲抓着,她努力地摆动屁股,挺动小腹。却只能帮助我的鸡巴更顺利地往里面插。她无助的嚎叫着,歇斯底里,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面,撕扯着床单。她因为用力大腿紧贴着我的腰,滑嫩的肌肤摩擦着我,让我十分惬意,看着她因为使劲而绷紧的小腹和极力扭动的腰肢我热血沸腾,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说实话那时候我根本没感觉到她的处女膜,只是听到乔乔在我用力完全插入时哭着喊了声‘疼’!然后她就突然全身松弛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喘着粗气无助地哭泣。我的整个鸡巴完全操进了她的里面,耻骨抵着她的耻骨,小腹贴着她的小腹,她的阴毛很柔软,有几根被打湿的阴毛碰到我的大腿时凉凉的。我小幅度的抽了几下,感觉很困难,阴道太紧了,润滑也不是很充分,我慢慢地往外抽出来一些,再慢慢地插进去,反复了十几下,鸡巴才完全湿了,湿了的鸡巴上带着很少的一些血丝,淡红色的,像是几条蚯蚓。

  我操乔乔的时候乔乔一直在哭,不停地流着眼泪。哀怨凄绝的眼神使她显得楚楚可怜,雅莉这时已经起身不再压着她,只是按着她的双手,轻声地安慰抽噎不断的乔乔。乔乔没有再挣扎,女人一旦被操进去了,她的意志就会全部瓦解。

  乔乔同样接受了这样的一个事实:无论她怎样反抗,插进去的鸡巴都不会收回去,破掉的处女膜也不会复原,她被强奸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更改。

  我的动作慢慢地开始流畅,持续不断的抽插开始激活乔乔的生理反应,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渐渐增多。有人说强奸也会产生快感,实际上的确如此,一个成熟的女人,不管愿不愿意,只要被操了,身体自然会完成一系列的条件反射,这和女人淫荡与否没有任何关系,就像乔乔一样,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但她一点也不淫荡,仍然是我在强奸她。

  紧窄的阴道让我的鸡巴快感连连,不由自主的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乔乔的哭泣被我操得断断续续,越来越多的淫水让我的鸡巴在阴道里进出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微弱响声,淫水不停的被鸡巴带出来,顺着乔乔的股沟往下流,经过屁眼一直流到了床上,把被单湿了一小片儿。

  我将身子趴在乔乔身上,乔乔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前,非常柔软又极富弹性,两粒乳头被压得陷进乳肉里面。我沉重的身体让乔乔有些难受地吃力呼吸,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痒痒的。乔乔的腿几次放平了,又曲回来重新夹在我的腰间。雅莉笑着对乔乔说:你看!这不是挺好吗?现在觉得舒服了吧?

  看把你哭得,好像我要害你似的!乔乔扭过了头,像是不愿意看到雅莉。

  雅莉笑着叫:哎呦!还使性子呢!跟华哥有什么不好?别的女人要我帮这个忙我还不干呢!姐可是为你着想,跟着华哥,以后你的学费,生活费,零用钱华哥都包了,衣服想买多少买多少!这时乔乔突然扭过脸,对着雅莉愤怒地吼了声:滚!你给我滚!雅莉也不生气,对着乔乔笑了下,说:好!你别发脾气,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你不喜欢我看着,我走好了,你慢慢享受,姐先出去了!

  说完,扭着屁股出了房间,经过我身体时,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乔乔继续哭,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她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沾到脸上,我一边操着,一边用手爱怜地帮她把贴着脸的头发拨开,对着她光滑秀气的脸,精致的五官,我说不出的喜爱,这个近乎完美的女孩现在终于被我按在床上奸淫,我的心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1

  我抬起身,跪在乔乔双腿间,把她两条修长的粉腿抱进怀里,贪婪地亲吻着她腿上的每一寸皮肤,这是两条美到无可挑剔的美腿!笔直得没有任何哪怕一点弯曲,并拢起来腿中间完全没有缝隙,足髁弓起如残月,直到脚踝过渡的自然流畅,大腿到浑圆的屁股丰满但没有一点皱褶的痕迹。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在乔乔的阴道里操了二十几分钟,每次快感积聚到顶点时我就停下来,去细细把玩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始终不让高潮过早来临,我还不想在这样的美女身上缴枪!这个夜晚是我人生的一个高峰,是值得我终生铭记的时刻,今天,将是我享受性福的开始!

  我拍了下乔乔的腰,对她说:来!咱们换个姿势,哥想从后面操你一会儿。

  乔乔没吭声,而她的哭泣,已经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我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龟头在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开了瓶香气凛冽的香槟。阴唇并没有马上合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圆珠笔大小的肉洞,粉红的嫩肉随着乔乔的抽噎不断地翳动着。整个阴部水淋淋的狼狈凌乱,淫秽不堪。

  我把乔乔翻转过来,她没反对,也不配合。我把她跪着放在哪儿,她就那么撅着屁股半趴着,头埋在枕头里,被散乱的头发完全掩盖。光滑的后背没有一颗痣,没有一条疤痕。优美的线条到腰部陡然收细,到臀部再猛地放大开,形成了美妙的葫芦形曲线。阴部因为双腿的挤压而明显地凸了出来,像只鲜嫩的鲍鱼。

  耻部的阴毛被夹在双腿中间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诱惑。

  我扶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在乔乔的阴道口滑动,时不时地用龟头的棱角去刮她的阴蒂,每次乔乔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淫水从阴道里不断地流出,顺着大腿蜿蜒着淌下去。乔乔粉嫩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抚摸下微微晃动,像是她的大腿支持不了身体的重量,随时都可能歪倒一旁。

  我把鸡巴重新插进乔乔的阴道,里面火一样热,我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狠操,撞到她的屁股和大腿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鸡巴抽出时淫水和嫩肉一起被带出来,水淋淋的一片。交合的部分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来,在整个房间里回荡。乔乔的乳房在激烈的动作下飞快地颤抖摇曳着,她的口里发出‘嗯嗯'

  的声音,中间仍然夹杂着断续的呜咽。白花花的身体在我眼前晃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实在忍不住鸡巴在她阴道里极度的刺激,疯狂地挺动鸡巴。乔乔忽然身子一软,趴到了床上,我就势趴在她上面继续操,乔乔开始呻吟起来,完全是无意识的,她的阴道在那一瞬间突然变得宽松无比,完全没有了紧握的感觉,阴道里也忽然炙热无比,涌出一股热水,我’啊‘的大叫了一声,死命抵住了她的屁股,鸡巴一阵跳动,射出精液来,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也好像突然没了重量,有种漂浮的感觉!这是我射精射得最爽的一次,好像把自己的身体射空了一样。

  鸡巴在乔乔的阴道里持续着跳动,乔乔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瘫软在我身下。

  等我拔出鸡巴时,发现乔乔的腿在抽搐,像被电击一样,我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好,看见她脸色通红,双眼无神地睁着,目光迟钝而迷离。绝对是高潮之后的神情!

  那天我操了乔乔三次,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事后我近乎虚脱。乔乔昏过去一次,她已经不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蜷缩着身子,眼神里依旧一片迷惘!

  乔乔在我的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她不能下床,虚弱的就像个病人,我在他身边陪着她,给她喂饭喝水,扶她上厕所,为她洗澡,她都不拒绝,只是不说话。

  吃了就睡,醒了再吃,只是睡着的时候会突然惊醒,之后坐起来,呆呆地坐着,神情木然。

  雅莉来看过她一次,但乔乔拒绝看她,更不和她说话。雅莉偷偷对我说: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那也没什么,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你也别再刺激她了,我怕她会疯掉!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担心乔乔,怕她真的疯掉。我从来不拿女人当回事,可我发现自己很在乎乔乔,也许是内疚吧!我这样想。

  第三天的下午乔乔走出了房间,站在别墅的草坪上,直到太阳西落。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消瘦单薄的身体,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我懦懦地对乔乔说: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才想方设法要得到你。乔乔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表情,忽然叹了口气,问: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是我的身子吗?

  这是乔乔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爱乔乔吗?我强奸乔乔的确只是因为她的身体,我不了解她,我不知道她多大,不知道她是那里人,不知道她爱的是谁!

  乔乔究竟爱谁?我很想知道!

  第四天乔乔回了学校,再也没回来。我很想见她,却没有勇气到学校找她,本来我可以用之前的事控制她,让她回到我的身边。雅莉把那天强奸的过程录了影,录影带就放在我的书桌抽屉里,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重新看它,我脑子里总是浮现乔乔站在晚霞中的影子,像一束百合,宁静,黯然,孤独,孱弱。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恶魔,你心中的欲望就是释放恶魔的钥匙!我的欲望就是想得到乔乔,七个月后我终于用这把钥匙放出了我的魔鬼。那是我一个自私的想法:乔乔不会爱我!永远都不会!我要得到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强迫她和我在一起,永远纠缠不清,直到她爱上我为止!

  警察最后的调查结果是:乔乔死于意外。她在阳台上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失足坠落,证据之一是警察在她尸体不远处找到了擦玻璃用的抹布。

  之前我被警察带到警局询问,这是我第一次进警局。没想到不是因为盗窃!

  警察仔细地询问了乔乔和我的关系,包括在床上做爱的一些细节。原因是乔乔的身上有被虐的痕迹:她的肛门和阴道出血,乳房被针刺伤。警察认为这不可能是高空坠落导致的。

  乔乔死于中秋节的前一天,国庆节后的第二天。她从九楼我家的阳台上摔下来,死在一辆白色的丰田凯美瑞旁边。那时候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我没有看到那一幕,最终我被释放也正是由于我当时不在现场。我对警察给出的调查结果表示怀疑!据说乔乔死时身上没穿衣服,我问警察:你老婆经常不穿衣服在阳台上擦玻璃吗?

  警察看着我,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我老婆不会,谁知道别人的老婆会不会呢?比如你老婆。

  我愤怒的大叫:你别侮辱乔乔,她是个好女人!她不是我老婆,你老婆的肛门和阴道才出血!对我的语无伦次警察没有一点怜悯,他拿警棍点了点我的脑袋:但她和你睡觉,而且死于赤身裸体。

  从警局出来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雅莉,我发现我对乔乔知道的原来很少很少!我迫切地想知道关于乔乔的一切信息,我需要见到雅莉,她是乔乔的朋友,起码曾经是!

  我是在幸福路上的一间咖啡厅找到她的。她夹着烟,看着我从门口进来,坐到她面前。她的眼睫毛都没眨一下,仿佛我根本没有走进她的视线里。香烟袅袅地从她指尖升起,盘旋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幻出许多奇怪的形状,烟已经快烧完了,留下长长的烟灰却没有弹落。她的神情很落寞,用另外的一只手里的汤匙缓慢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动作优雅且安静。

  我想知道乔乔的一些事情。我对雅莉说。

  雅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用带了厌倦的口吻说:乔乔?不是已经死了?都结束了,还说她干什么?我被她的语气激怒了,这个卑鄙贪婪厚颜无耻的女人,完全没有一丝的悔意,就像是从没有做过亏心事一样。我压着怒火,放缓了语气对她说:你不认为乔乔的死与你有关吗?她曾经是你的同学,你的朋友!现在,在我看来,至少是你曾经的所作所为,给了她巨大的伤害,也许正是那些伤害才导致她最后的死亡!

  我害她?雅莉的眼睛全是疑问:你说我害她!我什么时候害她的?我是怎么害她的?

  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发冷。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在出卖了自己的朋友以后,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面对责难振振有词!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使我全身发抖,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那天!在华哥的别墅,是怎么回事?

  雅莉全身震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我,她表情很奇怪,有一些惊讶和迷惘,却没有我预想中的害怕:你是乔乔的什么人?你也知道方子华!我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她男人,如果不是你,现在也许已经是她的丈夫了!我不但知道方子华,还知道是你把乔乔骗到他家里,让方子华强奸了她!

  雅莉突然站起来,挥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歇斯底里的拍着桌子:这就是你知道的真相?是谁告诉你的?乔乔?方子华?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才是被强奸的那个人!我才是!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恨方子华!也恨乔乔!

  我用嘲讥的语气说:你不用装模作样,我不会被你骗的。你很会演戏啊!为什么不去考电影学院?

  雅莉停下挥舞的手臂,愤怒地看着我,眼神似乎要冒出火来,她脸色铁青,紧紧地纂着拳头。我淡然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演戏的小丑。我们对视着,互不退缩。过了很久,雅莉忽然放松了身体,无力地坐回到座位上,说: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乔乔已经死了,我恨她已经没有了意义。但我永远也不原谅她,是她毁了我,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那天在方子华的别墅发生的事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却不愿意再去回忆,今天你找来了,我就告诉你!

  以下是雅莉讲的故事。

  乔乔和方子华早就在一起了,在我去那里之前她已经常常进出那栋别墅。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乔乔为什么要出卖我!我是她最要好的姐妹,我们同吃同住,亲密无间,她为什么害我?

  那是乔乔安排的一场聚会,要庆祝她一个朋友的生日。我第一次去了那栋别墅里,那天晚上去的男男女女很多,大家玩的很开心很尽兴。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人开始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我们七八个,这时乔乔从楼上拿来了些东西分给大家,那是些蓝色的三角形药片。她递给我一片,我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

  乔乔很神秘地对我说:好东西,吃了会很爽的,不信你试试!我心里就猜测那药片一定是嗑药,就没敢吃,还劝乔乔也别吃。乔乔就笑我胆小,说:不用害怕,这和毒品不一样,不会上瘾的。

  乔乔吃了药后给我倒了杯红酒,就去和他们跳舞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兴奋,大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甩动着头,样子十分陶醉。乔乔和方子华一起,两人极力地将上身向后仰着,下身紧贴在一起,乔乔的头发就笔直地如瀑布一样挂在空中摆动。有人已经在脱衣服,两个女孩大胆地脱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雪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如同蛇一般扭曲着。

  我端着酒杯,窝在沙发里看着他们疯狂,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因为是和乔乔一起,所以并不十分害怕。心想都是年轻人,太拘束了也怕被人瞧不起笑话。

  酒喝了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头开始发晕,身上也热热的。我的酒量并不小,平时喝这些酒完全没问题,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几杯红酒下肚居然有了醉意。

  这时场面开始混乱,几个男人已经把衣服全脱了,挺着勃起的鸡巴继续跳,女孩有的已经脱掉了胸罩,夸张地对着男人的脸晃动着乳房。乔乔也把衣服和乳罩脱了,只剩下条内裤,方子华也赤裸了全身,把鸡巴贴在乔乔的小腹上,一只手揽着乔乔的腰,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他手上用的力气有点大,乔乔的乳房被他抓得变了形,但乔乔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或者羞涩,表情陶醉地摆动着自己的跨部,用小腹摩擦着方子华的鸡巴。

  我被那样的场面震撼了,不要说见过,连想我都没有想到过那样的情形,我甚至看到一个女孩把内裤褪到了腿弯,露出赤裸的阴部,并且用手按在胯间揉搓着,而男人的鸡巴就在她的大腿边蹭来蹭去。所有的人都毫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体,互相紧贴着,有时还做出性交的动作。

  我开始有些害怕,想要离开这个疯狂的房间。但很奇怪我的全身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一动也不想动,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害羞,我的脸有些发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两腿软绵绵的站不起来。还好没人来骚扰我,这让我稍微有些心安,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红酒,茫然无措地看着这一幅淫乱的画面。

  一个短发的女孩已经被两个男人按在了地毯上,她用双手撑着身体,雪白的屁股撅起老高,一个男人跪在她后面开始搞她,另一个则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我对面的沙发上是个长发的女孩,她被按在沙发上,双腿高高地举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快速地进进出出,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楚地暴露在我眼前,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带了水淋淋的淫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乔乔和方子华纠缠在一起,方子华的一只手扯住了乔乔臀部的内裤使劲往上拉,内裤的中间被拉得成了一条线,紧紧地勒进乔乔的双腿间,从后面看去,几乎不见了内裤,乔乔稍微向外分开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她的阴唇被那条线勒得向两边分开,高高地鼓起来,上面依稀有着水渍。乔乔把一条腿伸进方子华的两腿间,用大腿摩擦着他的阴囊,他勃起的鸡巴被两人的身体挤住,歪向外面,露出涨得紫红硕大的龟头,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冒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

  我有些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收回了停留在他们交媾部分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短裙因为我蜷起的姿势而向上翻起了一些,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我的手放在大腿上,指尖碰触着大腿内侧的皮肤,不知什么原因今天我的身体异常敏感,轻轻的触碰就会引发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那里传向全身,我夹紧了双腿,把手指夹在双腿间,无意识地让手与腿间的皮肤摩擦着,这时我脑海里一直在想我的男朋友程东。

  我的男朋友程东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过。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都没分开过,连双方的家长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妈妈说活该你们要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嘛!所以我的初恋给了他,我的初夜也给了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这一生也要给他了。我的脑海里翻滚着和男友做爱的一些画面,下面一阵潮湿,能感觉到一股水涌了出来。我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惭愧,心里对自己说:你发什么骚?你男人又不在这里!

  我有些心慌意乱,耳边传来的是女孩子毫不压抑放声的呻吟,男人沉重而吃力的喘息,皮肤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和鸡巴在阴道里抽插时的水渍声!间杂着一些让人听了脸红耳热的脏话。我偷偷地抬眼看屋里的情形,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做爱,没有做爱的人也已经全身赤裸,只有我衣衫整齐地蜷在沙发里。

  这时乔乔和方子华就在我前面的茶几旁,两人接着吻,亲的啧啧有声,满脸都是口水。方子华把乔乔抱上了茶几,乔乔仰面躺在上面,双腿曲起露着阴部,她的脸侧向我,在方子华爬上她的身子时对我说:一起玩儿吧!你看他的鸡巴多大!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一次满足咱俩没一点问题。

  她的脸离我很近,散乱的头发掩盖了半边脸庞,明亮的眸子清澈如水,没有一点淫荡从眼睛里露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充满了情欲地扭动着,散发出妖艳的诱惑。我定定地看着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像是在梦里,这个向我发出邀请的乔乔是我熟悉的那个乔乔吗?我有些迷惑。我摇着头慌乱地说你们玩儿吧,我不行,我不习惯这样。乔乔’格格‘地笑着,对方子华说:你瞧,她还装正经,我敢打赌她现在下面一定全是水了。

  方子华没有答话,低头亲着乔乔的乳房,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明亮的水迹。乔乔拍了他一把,突然伸手掀起了我的裙子,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裙子已经被掀到了腰际,露出下面粉红的内裤。

  乔乔对方子华说:你看,她内裤都湿了!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既生气又尴尬,我知道自己下面的确像乔乔说的那样,但被她在一个赤裸裸的男人面前戳穿还是觉得无地自容。我伸手打开乔乔的手,赶紧放下被掀起的裙子。强笑着说乔乔你别闹了。

  方子华这时抬起头来,盯着我的脸看,表情有几分戏谑。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裙下面,说: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湿了!哎呀!真的好多水。他的动作突如其来,我一点防备都没有,他的手就按在我的阴部上面。我完全没想到方子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惊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子按住了他在我腿间的手。脸色一沉,严肃地对他说:你干什么?真不要脸,再这样我就走了。

  我能原谅乔乔对我的动作,当那是一种女人之间的玩笑,却不能接受方子华的举动,他的表情和行为已经是对我的一种骚扰和侵犯。

  方子华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翻脸,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笑了起来,但随即就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别生气,玩玩而已嘛,这么保守啊!你又不是处女,干嘛这么紧张。乔乔’嘻嘻‘地笑着,说:别被她唬住,她那是在假正经。方子华的手依然留在我的双腿之间,手指在我内裤底湿润的部位挠了几下,说:我知道,来!我们揭穿她!说着把脸凑到我的眼前。

  他的脸很英俊,干干净净的,浓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鼻梁高挺笔直,这是个不会让女人讨厌的男人!但是我不喜欢,我有我的程东,那个不帅而且长得黑黑的邋遢男人。我不喜欢身上洒着古龙水,没有汗味的男人。那也没什么不好,会有很多人喜欢,可却不能吸引我。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好的,很好很好!

  可那未必是我想要的。

  我双手用力推着方子华的那只手,试图把它从我的双腿间拉出来,我不是贞节烈女,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还从没有想象过背叛程东!我觉得自己的力量很小,根本无法对抗方子华的侵犯,在我努力与那只手抗争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隔着衣服抓住了我的乳房。我尖叫了一声,又是愤怒又是慌乱。骂:滚!拿开你的脏手。方子华继续嬉笑着,手却忽然用力地在我的乳房上使劲抓了一把。

  我的乳房被捏得生疼,火辣辣的。乔乔也笑着伸手过来解我的衣服,说:你投降吧!我们可是俩人,不投降就把你全脱光。我吓了一跳,怕她真的胡闹,赶紧软声求饶:我投降我投降,你别乱来。

  乔乔的手并没有停止,说:投降就自己脱,不然就我们来,哈哈!臀部一凉,裙子已经被她扯下来半边,露出一截腰和半个臀部。我惊慌地叫:别,别,衣服要破了。方子华一把托起了我的腿,说:破了明天我给你买新的。我的腿被他抬起到半空,臀部离开了沙发,裙子和内裤就被乔乔一把扯了下来。

  方子华抓着我的腿左右一分,我的整个阴部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把脸凑到我腿间,用力吸了下鼻子,说:宝贝,你下面可真美!我的双腿使劲想要合拢起来,但他的头在我腿间,我用力的结果是把他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时我才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是来真的,今天晚上我可能被强奸!我死命地反抗着,口里用警告的口气说:你们闹得太过分了,再这样我就报警了。方子华把嘴贴在我的阴部上亲了一口,说:报警也要先让你爽过了再说。

  我急的快哭出来了,使劲地扭动着身体,乔乔被我的脚踢中,一下倒在茶几上,方子华见我反抗的厉害,起身把我压住,把我的双腿压在了我的胸前,我就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阴部,滑来滑去,有几次正好顶在阴蒂的位置,一阵的快感就从那儿传出来。这时乔乔也起来抓住了我的手,我绝望地挺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方子华的腋下看过去,对面沙发上和地毯上的男女在继续疯狂地交媾,没有人理会我的哭泣。

  方子华试图把鸡巴对准我的阴道插进去,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就对乔乔说:乔乔你帮我一下,弄不进去。乔乔啐了他一口,说:你真笨,就这还想玩儿强奸?伸手到下面抓住了他的鸡巴,对在了我的阴道口。我清澈地感觉到坚硬发烫的龟头分开了我的阴唇,方子华用力一挺,鸡巴就完全插进来,下身一阵满涨,我的心也一下子沉了下去,顿时万念俱灰,说不出的悲伤和绝望。

  方子华的鸡巴很长,进到里面很深,也许是体位的关系,我能感觉他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宫颈的位置,坚硬的龟头抵在那里微微的跳动。他使劲戳了几下,说:我操,宝贝你这里面可真爽!还挺紧呢!我的腿压在乳房上面很难受,有些喘不过气来,从没有被这样压着弄过,大腿根部的筋被拉得生疼,腰像是要断了一样。乔乔压着我的手对方子华说:舒服吧?雅莉姐可是我们的校花哦!保证你操完一次还想操第二次。方子华和她亲了个嘴说:你们俩操着都过瘾,尤其是你,我怎么操都操不够。乔乔撇了撇嘴,说:你可别这么说,雅莉姐听了可不开心!

  说话的功夫方子华已经开始抽动,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抽插的幅度都非常大,次次到底,尽管我的心里非常抗拒,但连绵不断的冲击带来的快感还是在体内不断地积聚,阴道里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两人交合的部位渐渐发出轻微的声音,方子华也听到了,笑着对我说:还说不要?看水出得有多少!我被他的话羞的无地自容,把哭的声音也降低了许多,似乎我的哭也是在做作。

  雅莉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来的淡蓝色的烟雾隔到我和她之间,从烟雾里看去,她的脸朦胧得像一幅素描的山水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安逸宁静。然而刚才的一切污言秽语,都是从这个表面看来高雅委婉的女人嘴里讲出来的!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还觉得乔乔那么好吗?你看,她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还要算计她最好的朋友!

  我的脸色铁青,有种想给她一记耳光的冲动,看看这个女人有多恶毒!把一个去世的朋友污蔑的如此不堪,把一个子虚乌有的强奸过程讲得如此详细逼真,完全只是为了开脱自己!

  我不会相信你的。我说:你编的这个故事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动机!我知道乔乔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她没有害你的动机。

  雅莉又抽了口烟,把身子向我靠近了一些,用轻淡的口气缓缓地说:人都是立体的,从不同的方向看,就会有不同的样子,你怎么知道,她给你看的就是她的全部?你了解她吗?世界上有谁能够了解一个人呢?没有!就算是神也不能!

  从那夜起,我就被方子华牢牢地控制住。他胁迫我和他上床,和不同的人应酬交际,我成了他手上的工具,用来取悦那些对他有用的人。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在那里,只要他一个电话,我就得赶到他的别墅,脱了衣服任人羞辱。我和程东分了手,我害怕他发现真相。看着他两眼通红的转身离开,我的心都碎了,我是那么的爱他,却因为爱他要和他分手。你知不知道这有多残酷!

  你还想接着听下去吗?我可以继续讲!继续讲我是怎么被他们糟蹋,羞辱。

  但关于乔乔的就这些了,之后她没有再在那栋别墅里出现过,我想她是害怕见到我!我一直想找到她,问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刻意在躲着我,直到现在,我都没机会问她这句话:你为什么要害我?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了,我想问问你,你知道吗?你知道她为什么这又样做吗?

  我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心情沉重,到现在为止我听到了关于乔乔的两个不同版本的同一个夜晚。究竟是谁在撒谎?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无从得知,但我相信乔乔,乔乔是个善良的女孩,不会像雅莉说的那么不堪。

  我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冷清凄凉。我坐在沙发上望着阳台,乔乔就是从那里下去的,留给我的是无尽的谜团。

  家里到处是乔乔的痕迹,她买的家具,她布置的壁画,衣橱里有她的衣服,床下有她的拖鞋,卫生间放着她的牙刷和化妆品,身旁,是她最爱的倒霉熊!

  她常常抱着倒霉熊和我聊天,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关于学校,关于未来,关于泰坦尼克和可可西里。在最后做爱的那个晚上,我对她说她就像是三国里的美人小乔。她摆出一副古典美人的姿势问为什么,是因为她美得很古典吗?我笑着指她的乳房说因为那里太小,所以只能是小乔。她嗔怒着用怀里的熊砸我,大叫着:我不是小乔,我不是小乔,我是大乔,最大的大乔。

  现在,我发现我原来很爱她,不,是非常非常爱她!

  我卖掉了房子,打理好行囊,准备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乔乔带给我的一切记忆的地方。那天我找到了方子华,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的真相。

  在那座乔乔呆过的别墅里方子华对我说:撒谎的人是我,雅莉说的,才是那天晚上的真相。

  方子华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敌意。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一定会和乔乔结婚。方子华说:我和她同一个村子,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我们家里都很穷,穷的连学费都交不起。那时候我就爱上乔乔了,她也喜欢我,在初三那年她把处女的第一次就给了我。那时候她十分依赖我,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强大得可以给乔乔一切。

  那年秋天你出现在我们村,我永远忘不了你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站在操场上的样子,潇洒地拿出一叠钱给乔乔,还顺手拍了拍乔乔的头顶。乔乔看你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英雄!从那天起乔乔就变了,开始对我渐渐地疏远,她说:男人就要像你那个样子,自信,坚强,大方得体,让人有安全感。乔乔已经完全迷上了你。甚至决定将来到你居住的那个城市里去上学,工作。和你相比我变得无比渺小,渺小到在她的心里只是个童年的玩伴。

  我不甘心被乔乔看不起,决心要做一个像你那样的人。那年冬天我离开了学校到遥远的南方闯荡,做学徒,做苦力,到后来去走私,贩毒,甚至抢劫。为了钱我无所不做。短短的几年,我就积聚了足够的资本,回到村里我成了少年有成的佼佼者。乔乔已经考上大学,我追到这里,找到乔乔对她说:我现在有钱了,可以给她一切,让她过富足的生活。乔乔不要我的钱,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你的保姆,给你打扫房间,给你买菜做饭。

  我在离学校最近的地方买了别墅,就是想天天见到乔乔。但乔乔对我冷冷淡淡的,完全像个陌生人。我开始恨你,你从我这里夺走了乔乔的心。我开始找人调查你的一举一动,终于让我找到了你的把柄,原来你是个贼!哈哈!原来乔乔一心一意喜欢的偶像竟然是个贼。我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乔乔,想不到乔乔不但没有离开你,反而恳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那天就是在这里她终于又一次和我上了床,我疯狂地和她做爱,疯狂地亲她,乔乔的反应很冷淡,我很生气,骂她是贱货,骂她不识抬举。

  乔乔说:华哥你放过我吧,我是贱货,我就是离不开他。我爱他,没有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我更加生气,恶毒地对乔乔说:好!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们来打个赌,我要他听一个关于我和你做爱的故事,如果他没有嫌弃你,就证明他是真的爱你,我就放你和他在一起。乔乔犹豫了很久,说:

  你不能讲我是心甘情愿和你上床的!

  那天晚上你听到的故事,就是我专门讲给你听的。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的阳台上。打赌的结果是你赢了,你没离开乔乔。但我不愿放弃乔乔,我对乔乔说:

  你离开我可以,但你得给我再找一个好女人。乔乔说行,只要你给我自由我全依你。我就对她说我看上雅莉了,让她想办法帮我弄到手,我知道雅莉早就有男朋友了,乔乔如果办不到,她就没法离开我。

  乔乔给雅莉下了春药,那天晚上我得到了雅莉,但我很失望,看着乔乔从我的别墅里走出去,我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乔乔无力抗拒甘心堕落!我真想把我拍下的你作案的证据交给警察,让你去坐牢,但我答应过乔乔,我就为了乔乔守信,可乔乔还是死了,死在你家里,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乔乔,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让他永不超生!

  离开方子华的别墅,我心乱如麻,我从来不知道乔乔有多爱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她爱我胜过了爱自己!街道上行人很少,深秋的风吹过街道,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飞舞,天空阴云密布,楼房和树木全笼罩在阴云里。冬天就要到了!

  没有乔乔的冬天,我哀伤地想:这将是个难熬的冬天。

  一辆警车开过来,缓缓地停在我前面,从车里下来两个警察,径直朝我走过来,他们是来抓我的吧!我伸出双手,连转身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一个漂亮的女警察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握了握,说:跟我们去一趟局里吧,乔乔的案子破了。

  警察首先对我解释了以前给我那样的调查结果是为了稳住罪犯,好为破案争取时间。然后告诉我:杀害乔乔的凶手是程东。

  请原谅我不能把警察描述案发现场的细节完整地讲述给大家。我怕在讲述的过程中我会疯掉,这也是我从来不写虐文的原因。程东杀乔乔的动机也不必我再来解释。一切的谜底都已经揭开。

  归根结底,乔乔的死亡是因为爱我!新聊斋三篇

  鼠

  陈鲁生,山东人。长得很英俊,父母很早过世。他到浙江某地谋生。租了间老房子住,发现屋里经常丢吃的东西,就怀疑有老鼠,做了个鼠笼,晚上果然抓住了一只老鼠,硕大无比。他要把老鼠杀了。那老鼠竟然流下眼泪,对他抬起前爪作揖。陈鲁生很惊奇,叫邻居来看,邻居也很惊讶,说;这小东西居然也有灵性!

  陈鲁生起了怜悯之心,对它说;我也是个穷人,你要偷就选那些贪官好了。

  把它放生了。过了几天,发现屋里多了部手机,陈鲁生担心被人误会偷盗,就开了手机希望主人来找,果然有人打电话来。陈鲁生就让他来取回,只不过一会儿,就有一个年轻女子找来,女子长得相貌平庸,脸上还有大片的黑斑。说;真是奇怪,只一眨眼就不见了。陈鲁生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将手机还给她就送她出门了。

  第二天,手机又出现在他房间,陈鲁生再叫那女子来取回,女子见又是他,更加惊奇。两人聊了起来,女子谈吐优雅,落落大方,两人相谈甚欢。陈鲁生问她名字,女子说叫柳月儿。陈鲁生就取笑她说;你的名字好听,可惜长得却是乌云遮月。女子见他取笑自己容貌,非常生气,摔门而去。

  晚上陈鲁生听见有声响,下床查看,果然看到那只老鼠正叼了手机进来。他正色对老鼠说;你就算要报答我,也大可不必用这种方法!老鼠围着他转圈,用牙齿叼他的裤脚。陈鲁生拿了手机跟着老鼠出了门,到不远的一家门前。陈鲁生敲门,出来的正是柳月儿,看见又是他拿了自己的手机,连连说不可思议,陈鲁生就指着脚下的老鼠说;都是它搞的鬼。进了门,对柳月儿讲了事情的原委。柳月儿听了又是诧异又是好笑,骂那老鼠说;你要报恩,干什么要用我的东西报!

  柳月儿叫他稍坐,自己去洗澡,浴室的门上有个小洞,陈鲁生就忍不住去偷看,发现柳月儿身体竟然分外优美,肤色白嫩,宛若天成。心里不由喜欢了她。

  等她出来,就向她表露好感。柳月儿说;我不是长得乌云遮月吗?哪里配得上你!

  陈鲁生抱住她说;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仍旧是月亮啊!我也正是喜欢了你这样的月亮!伸手脱她衣服。柳月儿拦住他,正色地说;我虽然没有动人的姿色,却是正经的良家女儿,你如果没有娶我的意思,就请你自重。

  陈鲁生一口应承,柳月儿就不再挣扎。任凭他宽衣解带,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陈鲁生爱不释手,迷恋不已,托着两只丰满的乳房称赞说;这分明就是两轮月亮了!张嘴含住一边如豆的乳头,把手也伸到她胯下去摸鲍鱼般丰腴的屄。柳月儿身子就酥软的没有了骨头,歪头看到老鼠,在地上转着圈儿,口里‘吱吱'

  做声,欢欣鼓舞之状。忽然害羞,对着它说;你叫什么?下流的东西,还不给我走开!那老鼠又转了个圈儿,果然从门缝溜走了。两人热情似火,粘在一处。陈鲁生把她揉搓的如同面团一般,下面屄里的水流了不知多少!才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对准屄孔塞了进去。柳月儿一声惊呼,全身僵直,原来竟还是处女!

  陈鲁生也是惊讶,想不到她还是处女,对她更是爱惜有加,刻意温柔。柳月儿气喘如丝,脸红似霞,虽然疼痛却挺身迎合。陈鲁生将她双腿向左右分开,竟然劈成一字,顿时很是惊讶,问她;你练过舞蹈吗?怎么身子这样软!柳月儿婉转呻吟,却说;我这样的容貌,练舞蹈给谁看去!一上台先把人吓没了!只是身体天生柔软罢了。陈鲁生叫她换姿势试了,果然全身没有一处不柔软异常,且屄里温润滑湿,层层叠叠如九曲连环,鸡巴在里面舒服无比。

  自此两人同居一起,柳月儿感谢那老鼠的好处,有了好吃的东西,总是要留下一份给它,老鼠就经常来,有时还带上几只一起,柳月儿也仔细款待。对陈鲁生更是悉心照料,处处安排的无微不至。日子久了,那黑斑在陈鲁生眼里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别有一番韵味!

  几个月后,陈鲁生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竟然患了肝硬化,顿时如晴天霹雳,自知无钱治疗,和柳月儿叙述了病情,说;我们还未结婚,不能拖累你,早些另做打算。柳月儿哭着说;我从小相貌丑陋,人都敬而远之,不识情爱滋味,承你不弃,接纳了我,虽然没有结婚,却早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从此不要再说让我离开的话了,即使你不治,我也立志不嫁。我有些积蓄,先拿出来为你治病,如果不够,咱们再想办法!

  柳月儿到了医院,询问医生,知道非换肝不可,她决意要捐肝相救,做了配型,恰巧竟然合适,但手术的费用昂贵,钱却远远不够,垂头丧气回到家里。

  第二天起床,忽然看见地上百元钞票满满一地,收起数了,竟有数十万之数!

  二人大喜过望,柳月儿说;这是鼠兄救你了!

  手术很成功,陈鲁生出院以后,决意和柳月儿回她故乡,柳月儿非常欢喜,笑着说;回到家乡,乡亲都要奇怪,我这样一个丑丫头,竟然捡了个俊美的老公,把周遭的姐妹也羡慕死了!陈鲁生抱着她说;你才是我这辈子得到最好的宝贝!

  用倾城的美女我都不换!

  当晚起程,来了众鼠相送,竟有数百之众!两人走出百步回头相望,那些老鼠依然聚在一起,不肯散去。

  异史氏说;人们都用’鼠目寸光‘形容老鼠的浅短,自己却又都常衣貌取人,岂知知恩图报明辨善恶的竟是老鼠呢?

  盗墓者

  钟子健,安徽蚌埠人。小时候家里贫穷,连中学也没读完,长大以后靠盗墓发了财,盖了华丽的别墅,娶了个曾经做空姐的美女做老婆。

  钟子健还坚持盗墓,他在夏天庄稼长高时用洛阳铲探测古墓的位置,然后做好标志。等到冬天再去挖掘。钟子健有个搭档叫王亮,专门为他盗的古董找销路。

  这一年的冬天,钟子健要盗一座汉代的大墓,要王亮给他做帮手。

  他两人租了距离古墓地最近的一户人家的房子,晚上从房子里面向古墓方向挖掘,用车把挖掘出来的土趁天黑运走,这样一直干了月余。终于在一个晚上打通了墓道,两人劈开棺椁,赫然看到里边躺着一具女尸,服饰华丽,面目如生,年纪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手上指甲有一尺多长。

  钟子健非常害怕,想要放弃。王亮说;听说辛椎的墓被发掘时她的遗体就保存很完整,所以你不必惊恐。尸体的项间有精美的项链,却无法取下来,王亮就提议砍下女尸的头颅。钟子健坚决反对,最后只好剪断项链取出。王亮先拿了盗得的东西出去,钟子健在后面将棺材盖合拢,这时听到有个女子说话;小心你的妻子。

  钟子健大吃一惊,环顾周围,并没有人在,低头看那女尸,也没有动静。钟子健毛骨悚然,仓皇离开。回到家后留心观察妻子,果然行径可疑。又发现家里的存款不翼而飞,他拿了鞭子抽打妻子,追问财物下落,妻子招认和王亮有染,说他以告公安局威胁,索要财物并强奸了她。

  叫来王亮对质,王亮也不惊慌,说;你我干的都是不法的勾当,一样见不得光,你算是盗墓的主犯,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你自己。你如果觉得不能忍受,尽可以去我家强奸我的老婆!王亮妻子貌丑如猪体胖肤糟,钟子健自然不肯。王亮又说;今天你既然把我叫来,我总要操了你老婆才能走!

  王亮就在钟子健眼前脱了他妻子的衣服,按在床上奸淫,又叫她用口吸吮鸡巴。肆无忌惮地拍打她的屁股,钟子健的妻子一边哭泣,一边顺从地配合王亮要求,摆出种种淫荡的姿态。王亮一边操着一边对钟子健说;你这老婆容貌清秀,体态丰盈,屄水又多,在床上挨操时的叫声又婉转淫荡,实在是天生的尤物,谁看了不流口水?能操到这样的美人,实在是人生的乐事!如果哪天她怀孕,可以看是谁的骨肉,要是我的孩子,你就把她让给我好了!他将钟子健的妻子双腿高举,像打桩一样操得她娇喘连连,呼声不断。

  王亮走后,妻子埋怨钟子健懦弱不敢和王亮理论。对他说;我如果是你,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一定会杀了那人!钟子健恨恨地说;这样的仇我一定要报!

  几天以后,钟子健和王亮又去盗墓,他把王亮杀死在墓里。事发,钟子健被判死刑,临刑前母亲来看他,哭的非常哀伤,问起他的妻子,母亲说;那个淫货已经公开和你的邻居住在一起!还带走全部财产,听人说他们早就有奸情,只你不知道罢了!钟子健想起在墓中听到的那句话,恍然大悟,悔恨的说;原来事先早有了预兆,怪我自己糊涂,我要杀的应该是那个贱人啊!

  异史氏说;死尸讲话固然希奇,然而钟子健临死还不明白自己所走的路不正才是他悲惨下场的原因,这才是让我们唏嘘的啊!

  翁辩

  成都翁黄某,寡居。其子外出打工,只留下漂亮的儿媳妇在家。儿媳妇喜欢打麻将,经常很晚回来,黄某总是要等儿媳妇回来洗完澡才肯睡。

  有一天晚上,黄某摸进儿媳妇的房间,在脱她衣服的时候被发现,惊醒的儿媳妇拼命挣扎,黄某说;我有一笔钱,是瞒着儿子的,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就送给你打麻将和买衣服。边说边摸儿媳妇的屄,儿媳妇心里就有些动摇,推委公公说;你我是翁媳的关系,如果发生这种事情就是乱伦!恐怕要被邻里笑话。黄某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黄某扯去儿媳妇的内裤,趴着亲她的屄,亲得’啧啧‘有声。儿媳妇害羞的拿手捂住了脸,黄某一边操她一边拉开她的手,叫儿媳妇不要害羞,还让她看两个人交接的下体。从此两人开始了通奸。由于黄某的身体强壮,儿媳妇对他床上的表现满意,不再经常出去打麻将,而是留在家里陪公公调情淫乱。

  秋后儿子回来,进屋看见父亲把自己老婆的上衣掀起来,正把玩她的双乳。

  大怒,拿来了菜刀要和父亲拼命,黄某也不惊慌,反而质问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他儿子说;你趁我不在,玩弄我老婆的乳房,简直是禽兽的行为,人神都要共愤的!

  黄某说;你小时每天都喝我老婆的乳汁,搂着我老婆睡觉,有时候嘴里吸吮着一只乳房,手还要霸占另一只奶子,我都能泰然处之。今天我只不过是把玩了你老婆的乳房一会儿,你却大发雷霆,难道这公平吗?

  异史氏说;黄翁的狡辩虽然荒唐,但是我们总把妻子当成自己专属,不看客观条件的要求她守贞。对她来说,难道是公平的吗?